等到夏雒回到宿舍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父亲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和新同学一起站在门口。
而原本夏姆蕾的位置,已经放满了巴尔的物品。
“夏夏,你为什么要搬走?”
这种事情不要啊。自己千辛万苦把老爹带回来学校,结果没住几个礼拜,老爹就要跟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人跑了。
“你不准走,”夏雒抓住夏姆蕾的手,“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把东西都收拾走了?”
“呵呵,让我来和你解释吧,”夏尔用尾指勾了勾夏姆蕾的手,“你舍友有求于我,所以就主动申请过来和我住,知道了吗。”
夏雒不可置信地看向夏姆蕾,只见后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夏尔做了个手势,巴尔心领神会地打了个响指。
看着女儿突然失神,夏姆蕾愤怒地看向夏尔:“你做了什么?你不是说好不对我家里人出手吗?”
“没做什么啊,只是让夏雒好好睡一觉而已。”
夏尔试图伸手握住夏姆蕾,却被无情地拍开,不过她也不恼火。
“啊呀,宠物就这种态度吗?你女儿可是还在我们的手上呢,”夏尔又向夏姆蕾伸出左手,“告诉我,你应该做些什么。”
“…”
夏姆蕾盯着放在面前的左手,忍住拼命的冲动,把自己的右手放了上去。
放上去的瞬间,手心被手指勾了勾。
“痛吗?”
“不关你的事。”
“嗯哼?”
夏尔直接握紧了夏姆蕾的手。
试图忍住痛楚,然而不断微抖的眉毛出卖了夏姆蕾的想法。
“我不是很喜欢宠物受伤,如果你下次还敢自残,说不定有人会跟着你受伤呢。
我看,沈小姐就很合适。”
“你?”
“当然,只要我的宠物听我的话,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忍住。
听到夏尔的话,夏姆蕾只好不断的告诫自己,为了妻女,自己必须要隐忍。
“走吧。”不由分说,夏尔将夏姆蕾拖向隔壁的宿舍。
俗话说得好,在夏尔这个年纪,正应该如狼似虎。但是和夏姆蕾一起的十余年,她过得却与比丘尼无异。
关上门,夏尔忍不住放声大笑。
十几年了,终于可以独占自家丈夫,而且现在又多了一个牛头人的buff,优势在我!
“你…你笑什么?”
夏姆蕾一进门,就看到被空间改造过的房间。还没等到她惊讶,夏尔的大笑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
“我笑?我当时是笑一些令人愉悦的事情啊。”
夏尔一步步逼近夏姆蕾,夏姆蕾也只好一步步往后退。
然而,宿舍虽大,背后却已是床铺。
“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做想要做的事情。”
松缕玉带解,兰麝散幽斋。不良把人禁害,怎不肯回过脸来。
“你!?无耻!”
看着夏姆蕾的反应,夏尔愈加兴奋。
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柳条款摆,花心轻折,露清牡丹开。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余年,但是夏姆蕾的敏感部位,夏尔还是非常的熟悉。
“你…为什么?”
“因为你实在太好懂了。只要我把手指放上去,你的表情就出卖了你。”
丹山念夜鸾求凤,天台路通,巫山簇峰.
“你知道吗,”夏尔把手指从夏姆蕾的嘴中取了出来,“你现在的位置,旁边就是夏雒的床。我是故意将你的床选在这里的。
虽然这个房间进行过空间改造,但是这个墙的厚度,应该也拦不住太大的声音。
找个时间,夏雒那家伙应该清醒了。如果她不·小·心听到自己敬爱的父亲这般失态,会如何呢?”
“我失态?…嗯、哈,哈。我才不会失态,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比不过我以前的手艺活…哼嗯…你早点放弃吧。”
“哦,是吗?”
原本夏尔还觉得自己丈夫可能初尝人事,还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本打算手下留情。没想到她居然还在嘴硬,甚至还敢挑衅。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可是你自找的,”夏尔解开了领扣,“等下你别求饶。”
轻踢罗鞋掩绛绡,一晌偎人颤。花明月暗笼轻雾,语声犹颤不成娇。
三更月,午夜风翻幔。凤屏鸳枕宿金铺,兰麝细香闻息喘。
还好两人现在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如果还是人类,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变成了人干。
“怎么样,服不服?”
“咕,杀了我吧。”
还在嘴硬?
夏尔把手指拿开,试图打个响指。可惜太过湿润,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一面落地镜出现在夏姆蕾的面前。
“这是,呀,别。”看到镜子,连忙用手臂遮住双脸。
尽管是这样,但是夏姆蕾还是不自觉的颤抖。
“干什么呢,现在会害羞了?整晚不都是嘴硬得很么。”看着夏姆蕾掩耳盗铃般的姿态,夏尔决定帮她一把。
双手放在了夏姆蕾的腰间,轻轻地挠动。
“咿呀,别。”
敏感的夏姆蕾,怎么可能忍得住腰间的攻势。原本捂脸的手,放了下去。
夏尔见此,趁机向夏姆蕾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让她身体愈加颤抖。趁机又捏住夏姆蕾的脸,转向镜子。
“现在,你还想嘴硬吗?”
夏姆蕾一看。
春罗元莹白,早见红香点嫩色,乌云髻乱了,朦胧磕眼。
“这是…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夏姆蕾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啊,这么好看的人儿,除了你还有谁呢,”看见丈夫开始动摇,夏尔趁热打铁,“你看你的身体,都抖成这样了,不如从了自己的内心,和我认输吧。”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背叛沈钰。”说是这么说,但是双脚不自觉的合拢。
“是吗?”巴尔见状,加大了自己的频率,“还是不认输?”
夏姆蕾紧闭双唇,疯狂摇头。香汗交流,泪滴一似珍珠串。
“唉,那算我输了吧。”
自觉确实太过分的夏尔,停止了频率。
正所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佳人马上催。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夏尔将夏姆蕾抱到床上,而自己却蹲坐了下来。
“玩了半天,我也渴了,只好要壶茶,解解渴咯。
你会答应吧。”
碧螺壶中香扑面,绿茶盏内味如春。
原本夏姆蕾以为自己终于胜利,没有想到夏尔认输之后不讲武德,竟然向她讨茶喝。
那就只好——
喷珠屑玉水澜翻,馨风拂靥娇颜醉。
“谢谢款待,真是好茶!”
抬起头还看到夏尔贱兮兮的脸,甚至还在舔着嘴角。夏姆蕾终于是体力不支,气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