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天的好心情,从看到夏尔开始结束。
“嗨嗨,醒了就别装睡。看我看我。”
虽然现在扮演的是黄毛,但夏姆蕾这般露骨的嫌恶,还是夏尔的自尊心略微打击。
真是的,你当枕头公主有什么不好吗?出力的全是我,你就负责一个爽,还要嫌弃我。
“呵,”夏姆蕾沙哑地说道,“你这种人有什么好看的。”
“哦?昨晚叫的这么好听,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还有脸提?”
夏姆蕾本想起身给夏尔一拳,但是她一动,身体就好像散架一般,酸痛得不能自已。
“唉,别动。你现在的身体很虚。”
夏尔连忙上手扶着夏姆蕾,将枕头摄在她的身后,让她在床上坐好。做完这一切,转身又端出一碗红糖水来。
“来,趁热喝,我刚熬的。”
夏姆蕾并不领情,将头瞥向一旁。
“呵呵。”夏尔见状,直接坐到床上,一手搂着夏姆蕾的肩膀,另一只手将红糖水端到夏姆蕾的嘴边,作势要倒。
“喝吧,如果你现在不喝,等下不小心撒到身上,那只能我帮你喝了。”
夏姆蕾听罢,冷眼一扫。不得已将嘴唇张开。
“乖哦,这才对嘛。你配合点,什么意外都不会发生。”
“和你这种人在一起,发生什么意外都有可能。”
夏尔也没有理会,等到夏姆蕾喝完,直接将她直接从床上抱起。
直到此时,夏姆蕾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
“你要干嘛,白日宣淫是吧?”
“你在想什么…”夏尔用脚踢起地板上的衣物,因为过于湿润,导致落地时发出‘啪嗒’的声音。
“你昨晚湿成那样就昏睡过去,我现在肯定要带你去洗澡啊。
而且你平常运动量这么小,昨晚突然运动这么激烈,我估计你现在想动一下都很难。
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履行主任的义务,给我的小宠物洗澡了。”
“谁是你的宠物。”夏姆蕾试图挣扎。
“唉,别动,我力气没那么大,你要是摔下去就不好了。”
“那也不关你的事。”
既然软的不吃,那就只好来硬的了。
“别吵,”夏尔往大**狠狠地捏了一把,“你再乱动,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你…!”
大胯被捏着,又被语言挑逗,夏姆蕾那里受到过这种屈辱,只好把脸别过去。
不过被这么一说,她又不小心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无意识地将双腿紧闭,耳尖也染上绯红。
呵,你也就嘴硬罢了。夏尔这样想,又低头吹了一口气。
圆实骊珠滑,甘香冰玉寒。
这一吹,好悬没把夏姆蕾的羞耻心吹开线了。
“你真的是…流氓!”
“不是吧,至于这么大的反应么?”看着夏姆蕾双手抱胸,夏尔轻笑,“昨晚不是让我尝过味道了,现在这样子,做给谁看呢。”
“哼。”夏姆蕾把脸扭开,试图的不去理会夏尔的挑逗。
就在沉默中,夏尔将夏姆蕾带到浴池边。
“好了,小懒猪,你该下来了。”
“谁是小懒猪?我求你抱着我了?”
没有理会夏姆蕾的抬杠,夏尔将她放在池边,让双脚没入水池。
尽管夏尔把她当成人偶,让夏姆蕾感到非常的不爽。但是看着被空间改造过的温泉,还是忍不住发出感叹。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听到恶魔又在耍流氓。夏姆蕾只好用看垃圾的眼神去表达抗议。
“好好好,算我错了行吧。你老老实实坐好,不要乱动,我要帮你洗澡。”
“只要你不乱摸,我就不会乱动。”
“真的是…我觉得我做什么。你会说我乱摸。”
夏尔举起夏姆蕾的发梢:“你看看,你肯定是和之前一样,就用洗发露。洗完也不管,直接用吹风机。哪有少女的头发会这么干枯。”
“要你管,我可是男人。”
“呵。昨晚抱着枕头的时候你可没有一点男人样。也不知道是谁在哪求饶。”
夏尔灵机一动,贴在夏姆蕾的耳边,学着她的腔调:“好姐姐,你就放过我吧。”
“FNNDP。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夏姆蕾涨红了脸,疯狂辩解。
“是是是,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神志不清,在哪里抱着我喊‘钰儿,对不起’。”
“放,嘶,放屁。”
“叫了你别乱动,你这一扯,指不定是拉着了肩,”夏尔的语气中带着心疼,“你别动了,前面我也一并帮你洗了。”
如果没有夏姆蕾那么一扯,说不定前面还能让她自己来,只是刚刚那么一转身,让身体的状况是雪上加霜。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恶魔的全套服务。
“欸,好了。”
出乎意料的是,恶魔并没有上下其手,而是认真地给夏姆蕾清洗。
“记住了,以后你洗过头发之后一定要抹护发素。唉算了,反正以后也是我来帮你洗的。嗯?”
刚准备把夏姆蕾推入池中。忽然,感知到外面夏姆蕾的手机在疯狂的响。
现在的夏尔并不能很好的掌控时空,但是在自己领域内,隔空取物并不是问题。
左手一划,从间隙中取出手机。
扫了一眼来电提示,哦?是夏雒么。
夏尔心生一计,将手机给了夏姆蕾。
“是夏雒。接吧。”
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机,看见上面的显示确实是夏雒。回想起来昨天的事情,也没有多想,夏姆蕾就接通了电话。
“喂,雒雒,你没事吧。”
还没有说完,夏尔就贴了上来。
“爸,你没事吧?”
夏雒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异世界,一想到被带走的夏姆蕾,连忙尝试打电话。
尽管电话是接通了,但是电话的那一头的声音越说越奇怪。
“喂?爸,你没事吧”
“我…没事。”
因为身体的原因,夏姆蕾并不能自由地活动,只好放任夏尔的肆虐。
酥胸粉腕天然态,楚腰似柳娇柔软,未吐桃花露润开。
娇羞力不加,低垂颈怕抬,春风美满身心快,粉汗溶溶湿杏腮。
“爸,你到底怎么了!”夏雒听着电话那头愈加异常,她越是心急。
“没…呼,我、我在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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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太太的恢复术取取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