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辞想了想:“不了,就这吧。”他顿了顿,“那些老东西不一定肯让我知道。”
俦澧辰无奈的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愿意,毕竟何公子的智慧其实是不可多得的至宝,但是公子天生弱体注定了不能进行大规模运动。而且身体素质也弱于常人,我们一旦开始战斗,容易波及到公子。”
祚佑附和道:“就是就是。”
何宇辞带着些许惆怅:“没办法啊,我的智慧是为数不多可以被使用的东西了。但是我更不想一天天的被关在书房里,看着枯燥无味的案底来分析。说实话,你们很多时候往往会遗漏很多东西,要不是……”
俦澧辰哭笑不得的看了看何宇辞,再一次晃了晃的信封:“所以我们还要不要开这东西了?”
“开吧。”
“啪”,信封突然自己裂了开来,落在桌子上。
下意识的,俦澧辰和祚佑同时摸出武器,戒备的看着四周。
“哦?这东西……”何宇辞沉吟道。抬手捡起落下来三张折叠起来的信纸。“这个很沉。”他晃晃其中最厚的一个,又一次听到了沉闷的器具撞击声。随即丢在桌上。
祚佑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示意俦澧辰去摸索下附近。俦澧辰微微颔首,拿出从袖带中滑落的短刃后踏步走向窗户。祚佑摸了摸怀中,拿出了个书袋来,书袋中又拿着个小袋子,取了少许柳絮向门口吹去,俯下身子,仔细看着。
俦澧辰看了看窗下,外面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景象,小贩吆喝声,人群讨论声,卖艺的铜锣声。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
祚佑站起身子,回头看见何宇辞已经津津有味看起了信件,嘴里不时还“啧啧啧”几声。
俦澧辰在一旁摸了摸墙,看见桌上花生米还有少许,又转头拿起一颗,搓下红皮,一点一点开始探着。
“这信件……确实是来宣战的。”何宇辞把信件递给祚佑,看起了另外一封。
“逝叁?什么名字,怪怪的,起这个名字一点是个取名废吧?”
“奇怪。”俦澧辰探了一圈。“这地方没有任何缝隙,这是怎么做到的?改日叫去寒舍修修,老母亲天天抱怨家里太破了。”
“花了不少钱呢,我记得是城西湥(tu)家修的,他家可是祖传的好茶,听说之前为了一个‘大红袍’花了四百多两银子,就买了个树种。”何宇辞毫不在意的说。
“有钱任性,我一个月俸禄才40两。这都快有我一年的俸禄了。”祚佑有些气恼。
“嘛,我一个月如果加上赏钱,应该可能到70多两。”俦澧辰笑着说到。
何宇辞乐呵呵的打趣道:“诶,60两上交你忘记算啦,令正可是对你严着呢!”
俦澧辰笑了笑:“嘛,家妻嘛,都是自己的了,不分那些。”
祚佑把信递了过去,顺手接过何宇辞递过来的信:“令爱芳龄几许?”
“金钗。小儿也很大啦,已是龆(tiao)年。”俦澧辰带着几分慈爱,笑呵呵的。
“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俦友啊,人生乐事嘞。”祚佑比俦澧辰还高兴,心情还很不错。
“是也,是也。”俦澧辰看着信,顺手又喝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