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宴(完)
被否定了。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难过,而是疑惑。
自己真的没有用吗?
只是因为不想让聪明的女儿饱受无知的苦闷,所以把真相说出来?
但却不让她参与其中?
像是误食了沙漠,真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心跳不断加快,大口倒灌着空气。
我……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虽然自知是个没几天可以活的病人,但我一直试图去证明些什么。
我想让父母亲都感到‘太好了,幸亏有我’的这种心情。
可是,失败了。
父亲也好母亲也好,都是为了保护我。
我能够理解。
但胸口的沉闷……
真的难以散去。
明明只有短短的两个星期。
----斯诺·珂泊亚 1375年9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