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新的,革命性的因素,正在孕育。”这是解放给神父的神谕。“一切包括我都无法阻挡这种因素的发展,壮大,扩展,最后衰亡。”
在翟姓领地中,尤为显著,但是教会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以至于无法推翻,教会是那么稳定,能够解决遇到的一切病症,人们的信仰没有动摇的基础,今日游戏时间用完的解放正在苦恼怎么让这个世界再改变一点。
太阳升了起来,一种未知的强大的能量被生命所利用,带来源源不断的动力,带来生生不息的生命。叶子落了下来,腐烂了,一种能量散发到了空气中,解放想到了,添加一种新的能量
“规则:魔力,太阳光中的一种波,可以被线粒体所直接利用,转化为化学能和热能,或者转化为灵力”
“规则:灵力,一种魔力代谢后的剩余产物,可以在微观上被影响,是具象化的粒子集团。”
“规则:任何物体会逐渐产生一个区域作为弥漫的灵气和可以直接利用的魔力转换处称为丹田。”
“希望这种新的能量能够带来世界的彻底变革吧”解放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在房间中疲惫的睡着了。
白毛团子在翻滚,滚来滚去的,整个房间一团乱麻。
翟天然的领地。
“短视的,庸俗的地主阶级的领主,没有意识到那世界正在变化的因素,而我却拥有了这一份力量”艾宏达感受着身体中运行的灵力,蔑视的看着领主。
艾宏达运行着身上的魔力,规则缠绕着他,大地在颤抖,生灵在忏悔,他身上显出了神异的颜色,能量在细胞中奔驰,在血液中汇集,逐渐聚集成为了丹田,人类在演化的同时,山间田野,一草一木,所有生灵都搭上了这个列车。
艾宏达的面板:
姓名:艾宏达
性别:男
领导力:0
武力:3
阶级:农奴阶级
科技线:卢梭(✓)--珍妮纺织机--……
艾宏达的灵力随着他的意志不断的改变,他想要做出法术,最终……失败了……灵气失控,魔力反噬,他死了。
附近的一棵樱花树似乎得到了神的授意,将树叶拼命的往他那边覆盖,似乎是一种嘉奖也是一种否定,但是神看到了他(其实是刚睡醒无聊),记录下来他的数据,在面板中加了一项
“规则:添加面板详细:灵力线”
“规则:科技线,灵力线等“线”类型会记录下来尝试者的结果,并不断更新”
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灵力和魔力的可怕,许多人止步不前,那些富裕的人面对俗世的财富名声地位,不敢做这些可能死亡的事,但也有少数冒险者,但占绝大多数的是那些农奴或农民,在田地上不断挣扎求生勉强温饱的这些人,开始尝试了。
很快灵力线上就写满了名字:余飞雨、昌云海……
神突然收到了bug,毛博浩发明了灵力机械,系统不知道属于灵力线还是属于科技线。
对于这件事我们的神解放只有一个回答“摆烂”啊不是,“都是”。
“啊啊啊啊,为什么到了异世界还有防沉迷啊,我一天维护八个小时系统不错了为什么我打游戏的时候还要接受反馈啊,这是加班,这是加班,是不是应该给多一点游戏时间啊啊啊啊”摆烂神解放。
“可恶啊,地球那边出了好多新番但是我今天时间到了不能看什么的实在是太恶心了。”白毛团子在床上打滚。
“诶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地球的时候我的父母好像怎么样了,想不起来了,算了,可恶,新番为什么追不了。”
“可恶可恶可恶”解放不断的打着一边的沙袋上面写着两个字“教会”,背景印的人是神父。
被解放所忽略的是灵力机械正深刻的改变着这个世界的进程。
翟天然的领地
“这群贱民,居然离开他们世代生存的土地去逃亡,我恩赐给他们土地,让他们活着,这群贱民居然不领我的恩惠,贱民就是贱民”翟天然骂骂咧咧的看着手中的文件。
以翟天然为代表的领地逐渐的失去大部分农民。
“老爷,今年大旱,估计粮食很多收不上来。”
“我们还剩多少粮?”
“回老爷,估计能过五六年”
翟天然正决定要不要收粮食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位教士“拜见老爷”
这教士附近带圣光,说话浑厚有力,身强体壮,直像个山东大汉,孔武有力。
走着时候附近的山啊水啊树啊,都直发抖,身后备圣剑,拿着一本砖似的圣经,从胸前掏出一份文件。
“黄天在上,奉神之令,这个季度收税三分之一,神念在天下旱灾,下调六分之一”
“哦,多谢神明,给予我们生的机会”
在里面站着的有个小厮,名叫富思智,疑惑的低咕,“既然神不想人们受到灾祸,那又何必降下灾祸再救灾呢?”
老仆听到就打“你这厮胡乱说什么呢,神明是为了考研我们是否虔诚”
“那不是虚wei…”富思智话还没说完,疯癫的笑一笑,跳一跳,又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有人受不了神的恩宠而疯了,赶快来一个人把他抬下去,如果还醒不过来就送他去神明那边,神明自然会还予他神智。”
富思智就这么被拉着到了神像面前跪了下来,不甘地望着那在喝着名贵茶侃侃而谈的教士和领主大人。
路途上,他愈发的疯了,不知怎的怎疯言风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突然那神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身上,他静静的挣脱出来,看着那麻木的饥饿的农奴,好像哭不出来,眼泪却自己从眼眶中爬出来,似乎无比憎恶一般,异常痛苦。
“啊哈哈哈哈,人间炼狱啊”富思智仰天大笑,摔倒在雪地里,站起身来,居然是一具残破的婴儿尸体,旁边是一只成人的手。
他疯了似的乱刨,刨到了土里,竟只有土和头盖骨,连一丝血迹都不曾有,光秃秃的树一棵接着一棵消失。
而屋内呢,领主的儿子甚至嫌弃饭菜难吃,倒在雪地里,一倒下去,有无数虫子从雪堆中挣扎出来,拼命的抢夺着什么,领主儿子还哈哈大笑,为这些人的滑稽表现而感到高兴。
富思智目呲欲裂,整个人呆住了
“小心,后面”富思智什么都没回应
后面是一个超级大的土拨鼠,嘴边带着血 周围是断肢残骸,富思智被他一口吞了。
周围的人害怕的钻到了雪里,一声不发。
他死前的遗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遍一遍的在这个地方回荡,震耳欲聋,听到的人都听到了,没听到的人还是沉溺于纸醉金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