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明修多想要为百姓做事啊,可是地下都是一群虫豸,一群虫豸怎能将他的政策执行下去而不曲解呢。
符明修在空旷的阴冷的院子里,在月光下独自走着,那些房子里都住满了人,他们都睡了,只留下来最后一点光亮,他只能勉强看清楚他自己,“悲夫,以贪污之心救之百姓,以结党之心事之国事,则国何以危矣。若使各爱其人,则足以应灾,何必奔波无用,摇尾乞怜,犹如缘木求鱼。”
简单来说就是这帮官僚不干正事,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而贪污腐败,根本不管他们所谓屁民的死活,如果各自爱自己的百姓,大灾也可以变成小灾,进而转为无灾。
“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这句话确实很惊世骇俗,但是并不是相当进步的文字,智慧(工作真辛苦)将其评判为历史进步论,但是没有看到历史进步的实质是生产关系更加的适应当前的生产力。
降下了小光,其实就是像嘴开光了一样,嘴上发光。emm怎么说呢,在院子里突然亮堂了起来。
并不是很漂亮的景色,柳絮随着风飘了起来,似乎是被神加了特效,先是被风吹着,然后到了符明修头上成为了像冰雹一样的啪的一下落下来,打了他一头。
符明修十分的无力,他只能保护好一小部分他的子民,而其他的人民还在受苦受难中,但他却管不到,他何其悲愤,何其可惜。
“妈妈,起来了,睡太久都要睡傻掉了”
“晤,好”解放刚刚被叫醒,可是已经睡了好久了,世界都过去三四天了,智慧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空去交解放起来。
“妈~妈~快~起~来”
“好好好,我起来了”解放揉了揉惺忪睡眼,白毛团子打了一个滚,然后又倒下了,还不时呢喃着“好困好困”
然后,白毛团子又进入了梦乡,被被子包围,变成了春卷。
解放睡的很安详,又被叫了一下“妈妈,你在不起来我就要生气了”
解放猛地一睁眼,想了想“是不是攻势逆转了”其实解放从来没有攻过。
解放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到了工作的地方,然后坐到座位上,熟练的召唤出被子枕头,枕头一放,一躺,再以变,被子该上去了,今天的解放,是手抓饼形态。
“妈妈妈妈妈妈,我都说了,我生气了哦”智慧长期没有表情的脸泛出一种违和的愤怒和溺爱。
到底谁才是母亲呢?这是一个问题。
“好”解放蒙着被子小声说。
解放总算看到了信息,好家伙,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成分的人有一部分觉醒了朦胧的主权在民思想,可是都不成熟不完善,并且太强调统治阶级应该如何。
“这进度比我想象的要快,emm,要不然给灵力做个强化吧,要不然资产阶级连教会都干不过,没有绝对的利益这群臭铜臭的商人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对技能里面进行划分,添加灵力技能,称为法术,生活技能,称为生活,武术技能,称之为武术”智慧你在帮我想一点,我去打每日任务了
“真是了令人操心的妈妈啊”
“再加一个实验法术,称之为实验法术,我最后再做一个详细分类吧”
不一会儿,智慧就表现出了疲劳的神情,还带有一点空虚寂寞冷。
“累死了累死了妈妈,我要妈妈抱抱补充妈妈能量。”
御姐一下扑上去,把白毛团子按在山峰的鞍部地方,磨磨蹭蹭,十分磨磨蹭蹭,一下子那任务又堆了起来。
“智慧,你这样会不会太累了,要不然我给你再弄一个助手吧”
“不要,坏妈妈”智慧不知怎的生气的不得了
“我不想要另外一个人分享你的爱,因为爱就是吝啬的意思啊”智慧小声的自言自语。
“智慧你说什么那”智慧脸刷的一下就染上了羞涩的红色
“坏妈妈,我去工作了”解放一头问号,又说了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然后就去打游戏了。
还真是心安理得啊。
符明修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技能栏变了,然后发现自己多了一个技能“七寸不烂之舌”,可以说服一切敌人,离间一切敌人。
太强了吧。
他还发现他的阶级从:官僚资产阶级变成了开明的官僚资产阶级。
符明修马上去找不愿意开仓放粮的人对线,只是一下子便败下阵来,有粮食的都放出来了,可是问题是大多数没有粮食,只有银子。
悲哀啊,居然贪污成这样子,粮仓里全部都是自愿多缴交的粮食换的银子,花样属实是被玩明白了,银子再放贷,再让别人存钱,然后分一小部分给他们,吃穿住行都要重税,只要经过货币贸易便要收所谓货币税。
多么可笑啊,堂堂一州之地居然无一点余粮,堂堂贫寒出身的进士,曾经给皇帝写的文章还痛批这些贪腐官员,踌躇满志,要营造新兴风清气正的官场,可是被腐蚀了,被别人接去大城市住了几天,青楼嫖娼,奢侈生活,过了几天,就开始弄权敛财,无恶不作却在百姓面前装出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样子。
虚伪,已经成了官场心照不宣的原则,符明修奔波劳累,在一处极美的早晨停下来。
露珠羞涩的从叶子之间探出头,好像想流下来,但又流不下来,只好在阳光地下,被酷热蒸发,将露珠的全部,变成这世界的一部分。
还有的甚至粮仓腐烂了,长老鼠了都不知道,打开仓尽是一些陈苍烂谷子,不知是被运走了还是久未维护了。
多么让人悲伤啊,教皇国看起来已经走到了尽头,那些官员贵族们已经从根上都烂掉了,再也救不回来了,那天空中的飞雪,终将使教堂被掩埋,经年之后,变成一片废墟,在这片废墟之上,必然会建立起更好的国家,人们更加幸福,幼有所养,老有所依。
多么好啊!
符明修在雪地中,血液变得越来越冷,没有人欢迎他了,只有百姓给他一点点吃的,他到哪个国家,那个国家就驱逐他,仿佛他是最坏的敌人。
他可能有许多政敌,但是没有一个百姓讨厌他
这可能就够了,符明修在美好的幻想中,被他人摇着摇着,大声叫唤下,拼命的温暖下,静静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世上已无资产阶级改良了,这是行不通的,只有彻底的反对教会,打碎神像,才有一点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