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逃亡
在费德里亚帝国境内的缪兰城。
“塔娜公主!古拉德军马上就会到达这里了。”一位卫兵慌张地跑到塔娜公主深浅,单膝跪下。
“呃,这么快?怎、怎么办……”那位名叫塔娜的披着浅紫色秀发,身穿轻铠甲,打扮得像一位剑士模样的少女答道,眼神中不禁地流露出惊讶之意,那白簪的小手夸张地掩住其迷人的小嘴。
“只靠这个城内的兵力是守不住的,请公主赶快会王都吧!”那位卫兵轻轻地抬起头,声音中充满了激昂、焦急的情绪。
“不行啊。我还没有找到艾瑞珂他们……艾瑞珂是我的朋友啊。如果连朋友也救不了的话……”她似有担忧地犹豫着,忽然她感觉头脑银光一闪,脸上的担忧之情完全褪去,挂在脸上的是一副和悦的表情。“对了,请父王他……不,向弗雷利亚国王请求援军吧!”
其实,在古拉德军突然起兵的时候,弗雷利亚帝国并开始做出了戒备状态,全国上下一片动乱,而塔娜也在这个时候趁机逃出王都,悄悄地来到缪兰城。可知道,缪兰城是一个边境城市,而在大战之际,边境城也就意味着最先受到敌军矛头的“款待”,因为要想攻入王城必须要先通过这道边境防线。身为帝国公主,她并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虽然战争来得非常的突然,但是现实始终还是要接受的,为了守住帝国,她希望自己也能为之出一份力,毕竟她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园被那些背信弃义的古拉德帝国军践踏。
但当她来到缪兰城的时候,得知了古拉德帝国军已经攻入了鲁内斯王城,她正忐忑不安地为自己多年的好友而担忧。
“什么?”那位卫兵竟吃惊地发现,公主骑上一匹骏马直向王都奔去。
“艾瑞珂,但愿你平安无事……”眼泪不经意地滑落到脸颊旁,在骏马的快速奔跑途中,随风飘洒在空中……
“普利特大人,敌人似乎准备拼死坚守城池。”在古拉德帝国军阵形,以为探查的卫兵正向主将报告。
“哼……那种程度的防备就想抵挡古拉德军的进攻吗?”
“请问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你们就待在这里,让我亲自去吧!”
一位身穿重甲的古拉德帝国兵,此人手持巨型重枪,其装备可看出是一名二等的重甲骑士,至于是多少级别的就不知道。但能够做到这场侵略战的部队主将,可见其实力也二等上位左右。
只见他以缓慢之势,步行到死守缪兰城门的剑士面前,再以雷霆之际挥出手中的重枪,二话不说便毫不留情地刺向那位剑士的胸膛。一位2级的剑士竟就这么轻易地被击败,这更使人可以肯定那位带头的主将必然有高于5级以上的实力,要不怎么可以轻易杀死一个2级剑士呢。
“哼~也不过如此。”那位带头的重甲骑士沉声说道。
随着那位重甲骑士击败守城的剑士后,古拉德帝国军纷纷涌入城内,开始了侵略。
“住,住手!如果你们还要乱来的话,那我来做你们的对手吧。”一位身穿轻铠甲,骑着骏马的紫发女剑士挺身而出,对着刚攻入城内的普利特大呼道。
“嗯?你是什么人?”普利特轻佻地歪着头,冷声问道。
“我……我叫塔娜。是弗雷利亚王国的公主。我不允许你们在我们的国家里胡作非为的!”塔娜拎起腰间的铁剑,做出了准备迎战的姿态。
“哦……原来是弗雷利亚公主啊。这真是天赐良机。”
原来,在塔娜正想回王都搬救兵的时候,发现古拉德帝国军已经比她想象中快一步攻入了缪兰城,在危机之际,她连忙调转马,向原路奔回缪兰城。当她看到普利特毫不留情地杀害缪兰城的平民时,一股愤愤不平的气势涌入心房,迫使她明知实力不及人,还硬要拦阻他们。…勇气……就是勇气。
“请你们离开这座城吧。另外,我有个万一的话,父王和哥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塔娜理直气壮地说道,心里没有半点害怕心理。
但显然她的话是多余的,哪会有人蠢到听你一句话就放下即将属于的城池呢?当一块肥肉即将放到你嘴里的时候,有人叫不要吃,你会照做吗?答案非常的明显,当然是不会啦。即使连狗都不会因主人的一句话把嘴里的肥肉吐出来……除非,那人是弱智的。但又说回来,哪有弱智的能够率领部队呢?何况是现在的紧要关头……彼加尔德又不是傻子,他怎么不会知道这次的战争是何等的重要,如果不成功的话,受到的就是其他国家的联和攻击,试问,他在选择部队队长的时候会这么草率吗?
“哼……早就听说弗雷利亚的国王海登向来溺爱女儿。如果将你作为人质,攻下弗雷利亚就易如反掌了。来人,把这个女的关进地牢!”说罢,身后的几位卫兵猛地向前冲。
塔娜当然不愿意就范,正当她执着铁剑跳下马,跑到普利特面前的时候,几个从普利特身后冲出来的持枪卫兵,用枪强强地把她按在地上。“不要!放开我……”地上的塔娜不时发出一阵阵呻吟声,手脚挥舞,企图想摆脱群枪的困压。
塔娜从个体实力上都比这些低级卫兵强上一倍多,不过四五个这样的低级卫兵的同时困压早就填上那比他们个人强上一倍多的力量。而且,普利特还真会挑的,困住塔娜的那些卫兵全都是用枪的。
在大陆上有着武器的相克属性,这也是对原始武器的限制,那些先进的弓、弩,就没有受到这样的限制。原始的武器分为三类,这也是大陆上最常见的三种武器,剑、枪、斧三类,刀自然被列入为剑类。枪克剑,剑克斧,斧克枪,不过这也是同等级上的限制。虽然塔娜比眼前的枪卫兵都要强,不过也只是一个3级的剑士而已,敌方数量上的就已经填补了这段差距,甚至已经比塔娜反强上一倍多了。
塔娜无奈地被他们压制住,现在的她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乖乖地就范,因为她知道这些一定不会杀掉她的,虽然她不怕死,但她不想自己的父王和哥哥会因此而伤心。
普利特冷冷地看着这位动弹不得的小美人,嘴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在连夜赶路的缘故,塞思和艾瑞珂二人与此同时已经步入了弗雷利亚的边境,缪兰城的城外。由于在途中的治疗,塞思和艾瑞珂之前受到的伤都恢复得七七八八。
“塞思!看那个……”艾瑞珂指着前方的城头处,惊呼道。
“古拉德终于开始向弗雷利亚动手了……”塞思惊恐地望着比他们还要遭到弗雷利亚的古拉德帝国军,接着回身跟艾瑞珂说道:“艾瑞珂公主,这里很危险。我们还是绕过缪兰城直接去弗雷利亚王都吧。”
“但是,就这样放任他们不管……我听说鲁内斯在遭到古拉德军的进攻时……古拉德兵残骸了许多无辜的百姓。他们还掠夺财物,捉走了许多女性,抵抗的人也全部处以了极刑。”艾瑞珂如同见到了口中所说的一切,心中顿时充满了愤怒之情。
塞思沉默了一下。艾瑞珂接着哀求道:“求求你了,塞思。我不想再看到古拉德军残骸无辜的人们了……”说着,仰头望着塞思,水汪汪的蓝眼睛中液体好像快要溢出来一样。
塞思说到底也不是一个见死不救、贪生怕死的懦夫,同时也抵抗不住少女的纯真眼神,那简直就要吞噬人的心灵一样,或许这就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吧。他低沉地回答道:“……我明白了。那么,我们先将缪兰城夺回来吧。不过,公主,请你不要勉强自己。”艾瑞珂随即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那微笑简直就是纯真少女的必杀武器,更何况她今年才刚满16岁,这年龄的少女可都是入世未清的啊。“我明白了,塞思。走吧!”
“嗯!”
随着塞思的回答,二人同时迈出了脚步,向着布有古拉德敌军的缪兰城奔去。塞思驾着白雪宝马率先来到一个大约2级左右的巨斧战士面前,抽出腰间的钢剑,微微一俯身,手部也协调地伴随身子动了起来,剑尖轻轻地掠过那个巨斧战士最脆弱的脖子。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那位巨斧战士的生命被犹如死神镰刀一样的剑尖夺取,开始得快,结束得也非常快。虽然此时的塞思只是一位2级的圣骑士,但是对付这些无用的窝囊,可以说是不用吹灰之力。
就在两人起步的一刹那,缪兰城外的平原上就展开了一场杀谬,瞬间充满了血腥的气息。
“那不是鲁内斯的公主吗?哼……看来我今天还真是走运了。”站在城头的普利特一眼便认出了十里外的艾瑞珂。
其实,缪兰城郊的地形相对比较平坦,树木甚少,并不适于隐藏或者埋伏,在这个平原上开战,也只能单凭实力和数量来制胜。正因为这种可以让双方知己知彼的地形,才导致站在城头上的普利特能够看清数十里外的情况,并一眼认出那位浅蓝色秀发的少女是艾瑞珂。
塞思眺望着前方不远的所有古拉德兵正向自己的方向冲来,这显然是被敌方发现了行踪才导致的。大概地估计了敌人的数目,一百多人,大多数是一些2到3级的斧战士以及长枪卫兵,敌方的实力是相对的弱,如果任由自己在对战中暴走的话,单凭强悍的实力,至少能杀上个70多人,同时也可以做到全身而退。但是此时的情形不同往时,身边还有一位需要自己照顾的公主,就这么一点,已经限制了自己的行动。试问,我又怎么能够不顾及公主的安全呢?但是……现在想带同她一起离开已经变成了不可能的事了,无奈……只能够硬着头皮拼下去了。
对方的敌军突然加快了速度,各持不同的武器,向着同一个方向发起了冲锋,“吼~”野兽般的吼叫从敌方的口中喷出…杀气布满了整个平原。
与此同时,弗朗西带着一位弗雷利亚的重甲骑士到达了缪兰城外的森林处。
“吉利安姆,那就是弗雷利亚的缪兰城吗?”弗朗西停下马,转头对旁边的重甲骑士说道。
“是的。他那公主现在应该也在那里。”那位名叫吉利安姆的重甲骑士沉声说道。只因他头上的重型头盔遮住了脸,并不知其外貌,但从他那沉重凝厚的声音可以判断出他至少都有30多岁,大约比弗朗西大上十多岁。
“但是不光是之前和我们交过手的古拉德士兵,城池的周围也全部是古拉德兵。城内的弗雷利亚军怎么……难道我们已经来迟一步了吗……”弗朗西遥望着远在天边的缪兰城,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如果对方打算将塔娜公主当作人质的话,应该就不会对她出手的。我们弗雷利亚东部的国境守卫队一定会想办法把公主救出来的。”
“是啊……语气现在放弃,还不如尝试一下。总之我们必须尽快夺回缪兰城,并就出他那公主……”弗朗西像解开心结一般,长吁一口气。
“我防御力强,我线上。援护就拜托你了。”说罢,吉利安姆拎起手中的重型铁锁枪走出了森林。
吉利安姆的突然出现引起了古拉德兵的注意,在没有受到命令的情况下,一位二等枪战士不顾一切地迎向凭空而出的重甲骑士——吉利安姆。
同为二等兵的吉利安姆眼看敌人如利箭一般地向自己迎来,可以说是镇定自若。他并不是认为自己有能力能够轻易击败眼前的敌人,而是过于自己的防御,他相信如果对手不是一等的力量型骑兵就休想从他身上沾到半点的便宜。
“铛!”古拉德兵的铁枪与吉利安姆的重甲碰撞后,发出了一阵阵的闷响。吉利安姆露出了一丝狡猾的笑容,以雷霆之际挥舞这手中的重型铁锁枪,翻起的尘土遮挡了古拉德兵的视线。光明再现之时,那名古拉德兵只觉胸口处有股灼热的暖流在不停地翻腾,生命气息也在流逝,他勉强地用手掩住胸口的漏洞,火红的鲜血洗礼了他那单薄的皮甲,双系再无多余的力气支持这看似单薄的身躯,就算有多强壮的体魄在这时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试问有哪件普通的皮甲能够抵挡得住吉利安姆的猛力一击以及铁锁枪的锋利呢?吉利安姆重新收回插在敌人胸前的铁锁枪,敌人那单薄的身躯无助地软到在地。
这时,弗朗西骑着马跑到吉利安姆的旁边,关切地问道:“不要紧吧,吉利安姆?”
“只不过是擦伤而已。”吉利安姆用手掩住刚才与古拉德兵铁枪碰撞过的地方,可见,刚才那位古拉德兵的一击似乎也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对了,我带了伤药!我现在就给你。”弗朗西在腰间摸出了一袋伤药,俯身递给了吉利安姆的手中。
吉利安姆从袋中掏出一点伤药,轻轻地敷到自己的伤口处,重型头盔遮住了他此时的表情。“我要向你道谢。”重型头盔里传出了一阵低沉的声音。
“不,没什么的。在我还是个新兵的时候,鲁内斯骑士团的塞思将军就曾经教诲过我。他说,几时不擅长战斗,但当同伴遇到危险时也一定要深处援手……”
“啊?”弗朗西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吉利安姆沉声问道。
“那,那个人影……是塞思将军,另外他身边的那位……是艾瑞珂公主!”近乎是释放出心中所有的喜悦之感地大声惊呼出来。
弗朗西认定那人是塞思之后,便拍马飞奔到塞思身边,途中不顾敌人的攻击,手舞铁剑轻易地夺下了两位斧战士的首级。轻骑兵的实力全都从他的身上展现出来,并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向敌人的咽喉处挥剑。
塞思见到飞奔而来的弗朗西后,现实一愣,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露出成年男子独有的温柔气质,高兴地说:“弗朗西,看来你没出什么事。”
“是,是……将军你也……只要有将军在,鲁内斯骑士团就不会失败!”弗朗西搔了搔后脑勺,露出了只有少年才具有的天真气质。说后一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坚定的信念。
“弗朗西,”塞思认真地说道,“你和我一起保护公主,好吗?”
“好的,塞思将军。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人伤害到公主,除非那人可以轻易踏过我尸体……”弗朗西以雄壮的声音回答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塞思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弗朗西!……你回来为什么都不向我打招呼呢?”艾瑞珂似笑非笑地说道。
弗朗西见艾瑞珂迎了过来,便猛一蹦下马,单膝跪倒在地,尊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艾瑞珂见他行礼,立即用双手轻轻把他扶起,并亲切地说道:“弗朗西,不要这么见外了,以后你就不用行礼了。行礼什么的,都只不过是形式而已,只要你心中有我这个公主就行了。”
“是的,公主殿下。”弗朗西见艾瑞珂一番好意,便没有进行过多的推辞,而推辞也只显得自己虚伪,他可不想留下一个坏印象给眼前的公主。在艾瑞珂双手辅佐下,轻易地站了起来,但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双脚刚好站稳便继续说道:“对了,我在弗雷利亚见到了吉利安姆,并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不过,那时我们听说塔娜公主在王都失踪了,而且又奇迹般地在国境的缪兰城遇到了危险。于是就急忙和吉利安姆一起来到了这里……”
“可是,塔娜又为什么在这里……难道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眶不自然地吐出了一颗泪珠,那泪珠是多么的晶莹剔透,但蕴藏的却是伤感。
就在这两人的谈话之际,塞思一马当先脱离了他们的“大队”,向着近在眼前的城门奔驰开去。前话说了,面对敌人的这些二等兵,塞思自己一人杀上一百多个,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有了弗朗西和吉利安姆的加入后,塞思便省去了后顾之忧。手持钢剑只身如入无人之境一样,一边屠杀敌人一边向着城门径直奔去,那整整50多人竟然就这么像失去重心一样,纷纷躺在地上,而他们的出现显然没有让塞思放慢速度,甚至可以说塞思像没有看见他们一般,直向着自己视为目标的方向“直冲”,而这一“直冲”便轻易夺取了这些二等兵的生命。
此时,站在城楼上的普利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骨碌碌的眼球真恨不得从眼眶跳出来一样,他真不敢想象世上竟然有人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完全击溃自己辛辛苦苦训练而成的精英军队。他天真地认为自己的二等兵组成的军队是精英军队,这也只能说明他目光短浅,或者说他的运气是多么的好,从来没有遇到过比自己更厉害的对手才让他自以为自己的垃圾军队变成了精英军队。可是,他的运气也到尽头了,他并不知道正向他冲来的塞思的实力竟然比他高出10级有余。
塞思的惊人表演显然己方的人也看到了,除吉利安姆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外,其余的二人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塞思外,没有过多的表情挂在脸上。
待普利特还来不及恢复平静的时候,犹如死神的墨黑色钢剑已经指向了他。他惊奇地发现,那墨黑色的钢剑剑身上竟然还滑溜着鲜红的血液,点点地滑落到地上。呆了……普利特他彻底地呆滞了,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无奈地等待着那墨黑色钢剑能给予他痛快的一下,好让它的剑身上也残留自己的血液,那也是他现在最希望的。
而塞思也不负他所望,只是轻挥一下手中的钢剑,不屑地看了一眼气数已尽的普利特,眼中留的也只有愤怒,是灭家的怒火。在他看来,这些古拉德兵都是灭了他自己国家,让他无家可归的罪魁祸首,而刚才那几十人显然还远远没有覆盖掉他心中的怒火。
……
“塔娜公主。”吉利安姆单膝跪倒在地,右手抚胸,微微地行了一个弗雷利亚标准的骑士礼,而此时他一直套在头上的重盔已经用左手紧夹在腰间,一头墨绿色的短发,厚实的面孔以及露出的一副强壮体魄,让人有一种稳重的感觉。
“吉利安姆。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紫发少女把吉利安姆轻轻地扶起来,内疚地说道。
“怎、怎么会呢。”吉利安姆慌忙地说道。
“塔娜!”一个蓝发少女连哭带笑地猛到塔娜怀里。
塔娜惊奇地看着怀中的蓝发少女,不可置信地说道:“……艾瑞珂?啊,真的是你吗?”
艾瑞珂抬起头,用手轻轻地抹掉脸颊的泪珠,惊奇地问道:“塔娜,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听说鲁内斯已经沦陷了,所以非常担心……”塔娜险些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接着,又转移话题般地说道,“不过,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啊……伊弗列姆呢?伊弗列姆他没事吧?”
听到塔娜提起自己的哥哥,眼泪不自然地再一次滑落下来,颤颤地说道:“哥哥他……”
塔娜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便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少女,安慰道:“不哭了。伊弗列姆,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回到弗雷利亚王都吧,我想父王应该会知道一些关于你哥哥的下落的。”
“谢谢你,塔娜。”艾瑞珂那已经浸湿的脸蛋露出了微笑。
……
听到塔娜的提议后,艾瑞珂一行人便没有久留在缪兰城,立即在前往弗雷利亚王都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