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零眼......”慕容沐淡淡的说。
零眼？穆沐挠头，什么零眼一眼的......
“根据慕容家史书记载的来说，我们脚下的华国就是国道的历史发源地，那时候人类臣服于世界神，不过从没有人见过真神，人们也仅仅从祭司那里得知神的旨意。”
“祭司？”
“也有叫萨满，主教，各种各样的称呼，根据祭司的区域划分，来自西方的主教，来自北方的萨满，和来自东方的祭司，无论怎么称呼他们的职责都一样，他们接触神的意志，供奉神不同的眼睛观察人间，传授文明与科技于人类，人类就此繁荣昌盛了无数个世纪，但是最后神的意志不知道为什么消散了，那三个祭司也从那个地方回到了各自的世界，一个创立的基督教，一个创立了佛教，佛教在传播过程中遇到了点问题衍生出了分支，也就是华国的道教。”
“同根同源么.......我听说过。”穆沐小声的嘀咕。
“西方基督教的祖先继承了世界神的神眼，它能看穿世界一切的阴谋污秽，凭借神眼的力量基督教徒以一己之力颠覆了整个西方的宗教文明，他们能控制世俗中的国王，掌握最强大的军队，就好像握着最锋利的刀剑，书中介绍为”神·阳之眼，掌控杀之权。”，北方的佛教祖先集成了佛眼，佛眼能看透世间生死轮回，观察百草万物凋零与绽放，佛教教徒们在其中悟道，掌握轮回与时空的大门，书中记载为”神·阴之眼，掌控冥之权”。”慕容沐捋了捋头发，他淡淡的继续说。
“正所谓：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
穆沐悠然的点头，佛教也算是华国中第一大教派，即便是听着也禁不住让人肃然起敬。
“不过你没发现总共是三个祭司，我没有提最后那个么？”慕容沐笑了笑，样子坏极了。
“来自西方的阳眼，来自北方的阴眼，还有一个呢？”
“那是.......来自东方的零眼？！” 穆沐下意识的接出来了反问，语气十分的震惊。
“宾果，答对了，不过没奖励。”慕容沐鼓掌继续冲穆沐坏笑着。
“零之眼，神最神秘的一只眼睛，来自东方的祭司并没有像那两个祭司创建了教派，而是选择默默无闻，平时传播神之信念时候零眼也只是派出信徒去传播，从未有人见过零眼，更何况比零眼祭司更加神秘的零眼能力......”
“你等一下......我只有二十多岁，你说我是那个零眼，可我从来没听谁说过我是零眼啊，但.......”穆沐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他愣住了。
“但是什么？”慕容沐继续微笑着说，似乎是在慢慢引导。
穆沐还是没有说话，他总觉得有什么就在脑海里盘旋着，但是他死活就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就越急，越急便越想不出来，这是个死循环......
就好像有一个魔鬼在脑海中肆无忌惮的破坏着，他咆哮着撕扯思想海，把碎片掷入名为遗忘的深渊......
“其他的暂时并不清楚，不过据说零眼的能力并不像其他的祭司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被丢失，那些继承衣钵和权杖的不过只是一个形式......零眼则不同，他们的能力会跟着灵魂一起轮回，不过，一个时代只有一个零眼......”慕容沐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穆沐突然呆住了......
一个时代只有一个零眼......
一个时代只有一个零眼......
一个时代只有一个零眼......
一个时代只有一个零眼......
对啊！一个时代只有一个零眼！
也就是说......
“前辈，你也是零眼么.....？”穆沐低声的提问，没有抬头。
慕容沐笑着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我们轮回的每一次，都是以零眼的身份么......”穆沐继续问。
“或许你想的复杂了，我想告诉你的是，并不是....”慕容沐伸出食指摇了摇。
“零眼的体质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经过筛选出来的三大祭司再强大终究也不过是凡人躯体，只不过身体流淌着神的一部分血液兵继承了小部分的能力.......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一句话么。”
“其他的祭司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被丢失，那些继承衣钵和权杖的不过只是一个形式，但是零眼却一代代的传承了下来......”
“所以，按照我的理解，零眼能轮回应该是他的能力，或许就是掌控灵魂，渗透天地之间，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轮回，完美的天人合一吧........”慕容沐笑了笑说。
穆沐机械性的点了点头，沉默着，其实结果他已经猜到了，他是年轻有为的部门经理，所以这个逻辑导论问题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困难。
困难的是说服自己........穆沐承认自己并不是什么无神论者，他也相信一些神学的学论，然而今晚一段时间他接触太多的超自然论述，大脑一时间无法容纳如此多的信息量，他还需要时间去消化。
“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年轻人，其他的事情目前你不必知道，也不应该知道........”
“我.....有个问题，前辈。”
“什么问题？”慕容沐回头。
“我想问......这些东西应该对现在的我来说，有没有什么影响？既然我是零眼的传承者那......”
“影响么，是会有的，既然有像妲己这样的狐妖存在还成功的融入人类世界，就代表还有其他的妖怪也融入了人类世界吧.....”慕容沐淡淡的说。
穆沐点头，并不否认。
“零眼的体质决定了继承者体内蕴含巨大的能量，当继承者死去，那股能量便被剥离出来以磷态物质能量继续存在世界，直到找到下一个宿主，你今晚能进入这个空间也代表你的零眼体质觉醒，从此你的身体就是零眼的身体，不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那股力量的气息也迸发出来。”
穆沐继续点头。
“人类或许并不会察觉那股力量，但是.....妖怪可以啊。”慕容沐坏笑着说。
“神的力量也会被妖怪察觉么？”
“当然，神也是生物，只不过进化的特别的超前而已，他拥有的力量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妖怪也是从愚钝的动物一步步进化而来，从某方面讲，神也是妖怪的一种。”
“被察觉到会怎么样？”穆沐问出一个他比较关心的问题。
“当然会想方设法的从你那里摄取到神的伟力啊......女妖怪会不顾一切的想和你双飞......不，双修，男妖怪会想办法吃了你，或者......想办法你双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