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弗的恋*童癖,在菲城很多人都知晓,但却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克里斯托弗还是个极度的虐*待狂。
幼年时从委内如拉出逃,小克里斯托弗的未婚妻克拉拉,在逃亡途中身受重伤,当时他们一家挤在一辆劳斯莱斯防弹汽车内,他的父母在前车座,他和他的克拉拉在后车座,身后数个黑手党家族的杀手穷追不舍,车内的空调已经损坏,在这狭窄、黑暗、湿热、粘稠,仿佛女性子*宫的空间内,年仅十岁的克拉拉就躺在同样只有十岁的克里斯托弗的腿上,汽车每颠簸一下,肺部中弹的克拉拉就咳出一口鲜血,她不断痉挛的、发绀的手被克里斯托弗紧紧握住,克里斯托弗甚至能够听到随着克拉拉胸腔每次的起伏而响起的“嘶嘶”进气声。
可年幼的克里斯托弗的注意力却被克拉拉那裸露在外的胸脯所吸引,为了确认伤势克拉拉身上的那件碎花布洋裙被蛮横的撕扯开来,稚嫩的胸脯裸露在空气中,就像因不小心摔落在地上而破开红石榴,雪白皮肤上血珠漫漫、点点嫣红,就如包裹着石榴子籽外的果仁一样晶莹剔透,而娇嫩的乳*首就是最美丽最诱人的那粒。
十岁的克里斯托弗,单纯的克里斯托弗,无知的克里斯托弗,对人世间美与丑还无所了解的克里斯托弗,被那洁白的皮肤上的一粒粒石榴籽所吸引,就如当年被蛇所哄诱而吞下禁果的无知女人一样,克里斯托弗用猩红的舌头将一粒粒石榴籽舔舐干净,最终吻向了最大最美的那一粒。
母亲的尖叫打断了克里斯托弗,他像只偷鸡时听到声响的狐狸,在黑暗中机警的抬起头观察着四周,当他察觉到自己母亲并不是因为自己而发出尖叫后,他又把头低了下来,看向了他的克拉拉,这个女孩儿已经处于弥留之际,皮肤苍白、体温流失,眼神也涣散了,但在克里斯托弗看来他的未婚妻从未如此美丽过,好似一瞬之间他怀中之人变成了维纳斯,就连那狰狞的伤口都成了瓦尔哈拉欢宴上的酒杯,里边流出的鲜血也成了传说中仙宫的蜜酒。
在这死亡相随的夜晚,性与伤痕、美与死亡纠缠在了一起,成为了克里斯托弗身上不可磨灭的痕迹,在接下来的岁月中,刀头舔血、无法无天,可以肆意妄为的成长环境,让这条痕迹越发深刻起来,最终与克里斯托弗这个男人完美的融为了一体。
两个糟糕的性*癖的结合造就了克里斯托弗这个荒诞罪恶的个体,他明白自己并非正常,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菲城这个罪恶都市中,他可以任意找到满足自己欲望的猎物。
现如今克里斯托弗走入自己的卧室,走向了伤痕累累的可怜女孩,他的第七任克拉拉,也是活得最长的克拉拉。
门扉关上的声音十分微小,但趴伏在靠垫上的女孩立刻就被惊醒了过来,她用剩下的那只如贝尔加湖般的眼睛看向了房门处,当那蔚蓝的水面倒影出克里斯托弗的身影时,湖深处的恐惧与痛苦,也一瞬间浮出了水面。
然而女孩没有躲闪亦或表现出抵抗,只是顺从的跪了下来,俯下身子,等待又一个残酷夜晚的到来。
看到女孩顺从的态度,克里斯托弗不禁微微一笑,他想起刚把这女孩买下时的样子,女孩又哭又叫,双脚乱蹬,吵着要回家,当他强行占有女孩的时候,胳膊还被咬伤,菲城当然有调*教好的女奴卖,但他不喜欢自己的女奴身体或精神上留有别人的痕迹。
克里斯托弗握住了连着女孩项圈的锁链,锁链“哗啦”的响动声,让女孩整个身躯跟着颤抖了起来。
锁链上的力量突然加大,女孩整个身体都被拎了起来,喉咙因为被项圈勒紧而发出一声“嘎”,一双小脚凌空乱蹬。
一边欣赏着女孩挣扎的模样,克里斯托弗一边走向了那张能躺下五人的大床,他随手把女孩丢上了床,然后就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女孩身上昨晚留下的大片未愈合的伤口被毫不留情的压到了,但这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孩子却忍住了没有叫出来。
女孩因忍住痛苦而挤作一团的五官,让克里斯托弗心情为之一悦,他抽出了他情欲的宝剑,毫不犹豫的刺入了女孩幼小的身体,右手里握住链接女孩脖子上项圈的锁链,左手为自己点上了一根雪茄,然后像骑马一样上下耸动了起来。
“我将翻越那座阿尔卑斯山!然后抢得山那边的胜利!”做到一半,克里斯托弗突然用法语大声喊道,他觉得自己就是圣伯纳隘口的拿破仑,而女孩就是那匹驮着他翻过山峰的骏马,他拿起床头的马鞭,用力抽向了自己想象中的马,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被打得再次裂开,雪白完好的肌肤被抽出一条条渗血的红痕,看着一道道红痕,病态的克里斯托弗又觉得自己是毕加索,他正用手里的画笔创作着“亚威农少女”,那脊背上的红痕就是勾勒一位位少女的线条,这里加上一笔,那里添上一画,终于女孩再也忍不住疼痛, 开始跟随每一下鞭打发出一声声惨叫,这时魔鬼般的克里斯托弗又变换了身份,他成了贝多芬,他手里的马鞭则是指挥棒,他在指挥着一场地狱的“欢乐颂”,当指挥棒轻轻挥下时,曲调轻快飞扬,重重落下时,乐声就雄浑磅礴。
终于,马伦哥战役即将胜利,亚威农少女开始做最后的修改,欢乐颂步入了高潮,克里斯托弗面带癫狂的笑容,取下叼在嘴上快要抽完的雪茄,用力摁在女孩身上一处完好的肌肤上,一道新的烟疤留下了,女孩也在一声惨嚎后力竭昏倒了。
满足的欣赏着女孩身上新添的大量伤痕,就像一个雕塑家欣赏着自己新的杰作,克里斯托弗将女孩怜爱的搂入怀中,用无比陶醉的,无比依恋的,就像塞浦路斯王对着自己深爱的少女雕塑一般说道:“啊,我的克拉拉。”
说完,克里斯托弗沉入了睡眠。
完成了晨跑从健身房回到自己房间,李成胜走向浴室想要冲个凉,当他脱光打算进浴室时,服务生推进来的装有早餐的餐车发出了些微的响动,那真的是很小的声音,小到可能只比蝇虫振翅的声音稍微大点的程度,但足以让李成胜警觉了。
从浴室架子上拿出一条浴巾裹住下半身,李成胜在暗自用魔术强化了肌肉纤维和骨骼后,才小心翼翼的接近餐车,当他掀起餐车上的餐布时,一把闪亮的餐刀对着他的眉心刺了过来。
老实说这一刺真的不怎么样,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技巧,连勉强及格都算不上,直接让原本戒备着的李成胜放松了下来,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握刀的手,随意一用力持刀的人便一声痛呼松开了手。
将手的主人从餐车里拎了出来,李成胜仔细打量着这个不入流的刺客,这是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身上穿着一套精心设计的情趣内衣,胸脯和私*处全都暴露了出来,此刻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想要逃跑的雏妓?李成胜如此猜想,但当他注意到女孩身上那大片大片的伤疤时,他就推翻了这个猜想,正所谓“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爱驰则恩绝。”一个身上有这么大片伤疤的妓女,按照“奥林匹斯山”的规矩早就被丢到菲城的街道上或荒郊里等死了。
思索间李成胜无意中睹到女孩脖子上的项圈,那上面的狗牌刻有:“克里斯托弗的克拉拉”字样。
是那个大少的东西啊。李成胜起身打算把这个女奴交还给克里斯托弗,虽说只要看到那大片的伤疤就能明白女孩所遭受的虐待,但现在可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他还有他的任务要完成。
一阵急促响亮的门铃声传来,女孩原本就因恐惧而不断颤抖身躯一瞬间停止了,原本就算不上健康的脸色血色一下子全部退了下去,紧接着是短暂的痉挛,最后女孩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李成胜一个箭步扶住了要倒下的女孩,在确认过女孩不是被吓死了,而仅仅是昏过去后,他把女孩轻轻抱起,放在了床上。
在门铃又一连串的催促声中,李成胜终于打开了房门。
摁门铃的是一个拉美裔的黑衣保镖,保镖看到只有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的李成胜,尴尬的赔笑道:“实在抱歉,打扰您的沐浴了。”
“有什么事?”李成胜顺水推舟做出稍有不快的样子。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个女奴跑掉了,她穿着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脚上套着黑色吊带袜,没穿鞋,十一二岁的模样,身上有很多伤疤,不知您有没有看见?”
“没见到。”
“没见到就好,那我这就告辞了。”
说完那保镖就打算告退,但李成胜看到走廊上还有几个同样身着黑衣的打手在一间间的挨个询问,便好奇的叫住了他。
“等一下。”
“客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那女奴值几个钱,值得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
“倒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因为那女奴是我们克里斯大少的。”
“就算如此,也用不着来打搅我们这些来这里花钱买乐子的客人吧。”
“谁说不是呢。”显然这个保镖对自己家的少当家的决定也是不理解,“可克里斯大少就是喜欢这个女奴,您是没见到知道了女奴逃跑消息时的大少,气得连眼睛都充血了。”
“这样啊,你去忙吧。”
李成胜关上房门寻思道:一个女奴,而且是身上伤疤大片的女奴,在黑市上的价格也就一、两万美元,就算解剖后把器官拿去卖,最多也就二、三十万美元,这还是有器官匹配的购买者的前提下,二、三十万美元在寻常人看来或许很多,但对于在奥林匹斯山赌场的顾客来说,他们在这一天的消费就远远大于这个数字,为了找这个女奴来打扰他们,只要是脑子正常的经营者都不会做这种事。
克里斯托弗对这个女奴反常的重视,让李成胜打消了原本交还给他的念头。
看着被自己随手丢到床上的女孩,李成胜叹了口气,虽说他已经看惯了这世上的种种是非,但一个小女孩遭受这样的对待,他多少还是有点动容的。
将女孩轻轻抱起放入被窝内,为她盖好被子,李成胜在她身上施展了个魔术,确保女孩不会提早醒来,然后就出门了。
为了避免克里斯托弗起疑,李成胜还是出门继续作乐,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一直都亲自招待自己的克里斯托弗,居然以公事繁忙为借口而没有出现,这更使得他确信那女孩不仅仅是个女奴这么简单。
在轮盘赌台赌了两把后,李成胜将剩下的时间全花费在了角斗场上,到了傍晚他带着晚餐回到了房间内。
解除施加在女孩身上的魔术,李成胜断开房内电脑的网络连接,趁着等待女孩苏醒过来的这段时间,浏览起了U盘的内容。
U盘内是记录阿雷曼家族和黑魔鬼在整个金三角的主要设施的地图及相关资料,其中有些设施都用红圈标注了记号,如果费尔南多看到这份地图肯定会立刻发现,这些标注红圈的设施,都是最近几日被竹中组摧毁的设施。
“果然没这么容易就找到么。”
“如果这么容易解决也就不会劳烦你出马了。”
原本只是自言自语的一声嘟哝,却没想到会有人回应,不过李成胜并没有感到惊讶。
“你迟到了,‘狐狸’。”
被李成胜称呼为‘狐狸’的是一只黑色杂种猫,令人惊讶的是这只猫用低沉的男性嗓音讲得一口流利的英语。
“我也没办法啊,不知道为什么赌场内戒备一下提高了不少,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他们找的东西在我床上。”
那猫朝着李成胜指的方向走过去,到了床边用力一跃跳到了床上,然后打量起床上的女孩。
“真是可怜的小家伙。”猫像人一样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为了这么个雏妓居然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所以我才没把这丫头交出去,说不定能从她身上捞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先不谈这个了,正事要紧。”代号“狐狸”的猫从床上跳了下来后,又跳上了李成胜的电脑桌,说道:“‘神射手’正在待命,希望得到进一步的指示。”
“告诉她克里斯托弗正在策划针对她的围剿,我也会参加,让她好好配合演出。”
“她不需要继续待在竹中组给阿雷曼家族施加压力了么?”
“没那个必要,现在的情况她在暗处活动更有利。”
“知道了,我会传达的。”
“你再……”
“怎么了?”
“躲起来。”也没多做什么解释,李成胜就捏住“狐狸”的后颈处的皮,将他丢入垃圾桶里。
“醒来了吧。”
“您没把我交出去?”听到李成胜的问话,女孩从床上坐起来。
“如果你想让我把你交出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不不……您愿意帮我隐瞒我真的很感激,我会立刻离开,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外面到处都是搜捕你的保镖打手,你有把握逃离这?”
“这个……”
“就算成功逃出去了,你又有什么地方可去?你是斯拉夫人吧,这里可是东南亚,离你的家乡可远着呢。”
“……”
面对“怎么离开?”“离开了去哪?”这两个问题,女孩犯难了,她只是看到难得的可趁之机,凭着一时的冲动才逃离了克里斯托弗的掌控,至于未来,那真是走一步看一步没有多想了。
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李成胜居高临下俯视着沉思的女孩,他不担心女孩会执意离开,一个身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身上还受了伤的小女孩能跑到哪去?他只需要适时的推上一把就能让女孩自愿留下。
“我看你还是暂时留在我这吧,放心没人会跑来搜房的。”
“您为什么要帮我?”听到李成胜的提议,女孩立刻警惕了起来,当年她就是和父母去希腊旅游意外走丢,因随意相信陌生人的带路才沦落到今天这个田地,现在又一个人无缘无故的想要帮助自己,怎能让她不警惕。
没有温言劝慰,也没有晓之以理,这既是因为李成胜知道受了这么多苦的孩子是不会轻易相信人的,也是因为他不愿跟这女孩多费口舌,他只是反问了一句:“坑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李成胜认为仅凭这句话就能压服这女孩,然而现实却出乎意料。
“能取悦您啊。”
“什么?”似乎是因为听到的回答与自己预想的不符的缘故,李成胜愣了愣。
“看着别人在自己的股掌中奋力挣扎,在别人满怀希望的以为快要接近成功时,再告诉他至今为止的努力都是徒劳,欣赏着别人因希望破灭而绝望的神情,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权力欲,我的主人很喜欢做这种事。”
“不是每个人都和你的主人一样扭曲的。”
“那您为什么会在这?”女孩脸上的表情是带着绝望的释然,语气是藏着哭声的讥讽,“您来这不就是为了能够随意奸*淫玩弄像我这样的女孩么,不就是为了能够观看那些在角斗场互相厮杀的男人么,俯瞰着他人的不幸而自己却能置身事外,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任由人间苦难横行,自己却端坐在天国享受繁华,您不就是期望如此才会来这的么。我不知道您是谁,但我请求您,哪怕您心里还有一点慈悲,就不要骗我了,求您,放我走,就让我这样离开,就这样离开,至少……”
女孩接下去的话已经激动的走掉,变成无法分辨的尖声呻吟,然后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部剧烈起伏,就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般难以得到空气。
见状李成胜立刻察觉到女孩是因为情绪激动而诱发了哮喘,他将女孩搂入怀里,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背部,女孩想要推开他,但力量的差距使得这种挣扎成了徒劳。
“好了,冷静点,深呼吸,冷静,我不会把你交出去的,也不会欺骗你,我没有以他人的不幸为乐的兴趣,所以你可以安心了。”轻轻拍抚着女孩的脊背,李成胜从女孩裸露的脊背上感觉到粗糙的触感,那是嶙峋怪诞的伤疤,小小的身躯,小小的年纪,却被不幸的车轮一遍遍碾压而过,而伤疤就是那车轮留下的车辙。
许久,女孩才恢复了平静,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正依偎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怀里,上次被人这样温柔的拥抱还是在父母的身边时,她几乎已经记不清父母的容貌了,一时间她不禁产生了错觉,这个面色冰冷的男人似乎就是他的父亲,而这个豪华但却陌生的客房就是她的家,就连男人脸上狰狞丑陋的刀疤也变得亲切了起来。
“冷静下来了?”察觉到女孩已经平复了情绪,李成胜松开了搂住女孩的手。
“对不起。”女孩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李成胜的脸,她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脸色。
“算了,你也经历了不少,发泄一下也没什么,把这份晚餐吃了后就睡吧。”李成胜将之前带来的晚餐放到了女孩的面前。
似乎是想要挽回刚才的失礼,女孩拿起刀叉将牛排切开,小口的吃着,那副勉强自己装出来的斯文样子,李成胜一眼便看了出来。
“这不是什么晚宴,你也无须顾及他人,今天你一天都没有进食,想必很饿了。”
听到李成胜的话,女孩也不在克制,甩开膀子大口吃喝起来,不一会儿一份成人份量的晚餐就全进了她的肚子。
看着李成胜将空空如也的餐盘放到一边,女孩犹犹豫豫的、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先生,我想我还是睡在地上吧,这只有一张床。”
“我想你是在这疯狂的城市呆的太久了,在正常的世界里没有哪个大人会让一个孩子睡在地上,而自己心安理得的睡在床上的。”李成胜边说着边按着女孩的肩膀使他躺下,再为女孩把被子盖严实,做完这一切的他打算回到电脑桌前,但这时女孩又叫住了他。
“先生,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李成胜,叫我李就可以了。”
“那个李。”女孩看来很是不习惯这个称呼,“今天真是谢谢您,虽然之前我那副样子,但是您愿意帮助我我真的很高兴。”
女孩观察着李成胜的脸色,希望能摸清他的情绪,但看到的始终只是一张冰冷的刀疤脸。
“您是个好人,晚安,李。”
“晚安,克拉拉。”
“我不叫克拉拉。”
“什么?”
“克拉拉是主人给我起的名字。”女孩依旧习惯性的将克里斯托弗称呼为主人。
“那你原本叫什么?”
“希尔薇,希尔薇.伊万诺娃.帕夫利琴科。”
“那么晚安,帕夫利琴科。”
“晚安,李。”
在希尔薇睡熟后,代号“狐狸”的猫才从垃圾桶里跳了出来。
“哎呀,把我扔进垃圾桶,你也真是过分。”猫摇头晃脑的抱怨道,活像一个不满上司的中年大叔。
“继续刚才说的,你去联系‘莫斯科寒冬’的瓦莉亚,让她们做好接应‘神射手’的准备。”
“好的。”
犹豫了下,李成胜又说道:“我记得在‘润新’街,有暗庭设置在那的安全房?”
“没错,你该不会……”将尾音拖长,猫看向了在床上熟睡着的希尔薇。
“就和你想的一样。”
“喂,这值得么?这丫头可不一定就知道什么线索哦。”
“我是这次行动的领队,你只要照办就行了。”
“这么有同情心,你真的是魔术师么?”
“闭嘴,给我传话去。”没理会猫说的话,李成胜已经坐在电脑前继续翻看资料了。
“好吧,好吧,‘暴君’,你说了算,如果出了事我可不替你担着……”一边碎碎念叨着,“狐狸”一边三两下的跳入了天花板上的通风口,没一会儿就再也听不到他的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