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罂粟花,沉重地负载着梦,
呵,白色的罂粟花,比爱情更聪颖,
我渴望着它们的唇瓣,
当我瞧见它们隐匿,
出没在阴影之中。”
这是一首被写在日记里的诗,作者是埃兹拉·庞德,描写了爱情的意象……
这是上层Sephirah们开完聚会后的第三天,随着安保部的逐步解放,自己的工作量骤然少了很多。
那么今天该吃什么呢……
在头顶小鸟的不断啄击之下,索姆莉菲默默的思考着。
右手握拳,向左手掌心锤去,索姆莉菲做出了决定——决定了,就吃今天菜单上的第一个菜。
到了食堂,索姆莉菲要了一份月饼炒辣椒和黑森林蛋糕,在食堂就地找了个座位坐下开吃。
一人一鸟吃的不亦乐乎。
“唔姆,真是懈怠了呢~”
在索姆莉菲心中,吃饭一直是一种享受的活动,这是一种近乎变态的追求,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只要索姆莉菲还在吃饭,她就不会去管。
“D-03-109突破收容,请就近员工镇压。”
主管广播了新指令,索姆莉菲仍吃着月饼,没有一点反应。
控制部这几天基本处于“自治”的状态,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进入协助。
想着昨天malkuth赶自己走的凶残模样,索姆莉菲更生气了——malkuth总是自己负担一切而从不考虑后果。
索姆莉菲放下了心中的最后一点担心与警觉。
就这样吧,让malkuth自作自受去吧。
她的心里,冒出了这种想法。
今天工作结束的时候,她出发去了安保部——自己得再问问那种“饮料”脑啡肽是怎么回事。
进入了安保部,意料之中的没多少人。安保部的员工们都在忙于镇压异想体和“考验”,因此只能看见寥寥几个文职抱着文件走过……
走进主休息室,主管也在这里,他的对面是Netzach,Netzach释然的说着:“每当我闭上眼睛,我就感觉自己正身处在另一个世界里。”
他合着眼睛,好像是在为自己的说法提供依据
“我曾经属于那个世界。”
“那时的我还在发自内心的想要努力拯救他们。”
他睁开眼睛,脸上写满了无奈
“但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还在这儿。”
Netzach的眉头一直都好像是皱起来的,但此时,那对眉毛切切实实的皱了起来
仿佛看透了一般,Netzach悲观的说:“死亡总会来临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哀伤的言语继续吐露着:“所以费劲儿去避免那些必然发生的事情又有何意义?”
他的眉毛舒展开来,陷入了名为“绝望”的沼泽之中。
“我没有未来,”Netzach悲催的给自己定下了结局:“你也知道,那些被称作‘人生规划’的鬼东西。”
“像挣钱,恋爱,结婚,生子…这个那个的。”
他的眉毛再度皱了起来。对主管——更像是对自己发起了质问。
“你知道当你每天都好像在玩一场巨大的俄罗斯轮盘赌时,是怎样的体验吗?”
“而且这场荒唐的游戏根本就没有赢家。”
“我们被困在了克里特的迷宫里……”
Netzach的眉头再度舒展开来,话题被转向了另一个方向:“说到迷宫,我们能整一个啤酒贩卖机吗?那是唯一能让我觉得开心一点的东西了……”
主管开口了:“没问题。”
Netzach挑起眉头,显然Netzach对主管的决定很惊喜。
Angela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对net来说)从主管随身的对讲机了传来:“拜托,主管。我们有不少像Netzach这样的员工,请三思而后行!”
Netzach的眉头被打下去了,他略带嘲讽的开口:“我的天,像我这样的员工?哈,你是指那些想死的有尊严点的家伙吗?”
主管不愿和Angela的意见相对,那只会平白无故的损失利益。
Netzach沉默了一会,旋即嘲笑起了主管:“看看你自己吧,你像个胆小鬼一样退缩了,真是个无聊的家伙。”
Netzach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一听啤酒,挥了挥手,示意清客。主管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告别,便离开了。
见Netzach自己给自己不断的灌着啤酒,索姆莉菲离开了,现在问也是问不出什么的。还不如早早回到宿舍,度过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