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辰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些有的没的,伸手按住女孩儿柔软的唇,将对方的牙齿扳开。对方的口腔便暴露在自己眼前。
说起来自己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身体内部啊……
不对不对!自己只是检查对方的呼吸道是否正常来的!
但对方粉红的口腔黏膜、洁白的牙齿、柔软小巧的舌头和透亮的唾液搭配产生的特殊的涩情感不断动摇着宫辰的心智。
而且,此时的对方毫无意识地任自己摆弄,这个事实产生的背德感也折磨着宫辰的贤者之心。
这样下去真要变奇怪了!
压下对方的舌头,试图窥探后面的喉部。但那过于湿润柔软的小舌让宫辰的手指如同陷进去一般,尽情传递着它的温柔。
可恶!女孩子的舌头原来是这么色情的东西吗!
宫辰有些狼狈,快速胡乱确认完对方的呼吸道没被任何东西堵塞,帮对方合上了嘴,这才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心跳正常,呼吸也没问题。这么年轻应该也不会是心血管疾病发作。但就是叫不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面对心跳呼吸正常但失去意识的对象,掐人中是强行唤回对方意识的方法之一。
宫辰大拇指按住对方鼻下的人中,其余四指抵在下巴上开始施力。
“刚刚我好像听到你在叫谁起床?在和谁说话?”
许乐遥闻声转过立柱。
不等她说什么,宫辰便解释道:
“这女生躺在这昏迷不醒,但心跳呼吸正常,我怀疑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你快来搭把手,翻翻她的包看能找到学生证之类的东西吗,通知一下她的学院和导员。然后咱们一块给送到校医院去吧。”
“这么严重还送啥校医院?我打120吧。”许乐遥也是不敢怠慢,掏出手机来就要拨打120。
“怎么啦?怎么你们俩都在那么靠里的位置啊?”邵佳宁的声音也从远处传来,看来是刚刚到。
多一个人多一点力量,宫辰赶忙呼喊道:“快来帮忙救人!这有个女生昏迷不醒!”
邵佳宁赶忙跑来,看到这躺在地上的女生却是觉得有几分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不待细想便在宫辰的指示下去女孩儿的书包里寻找对方的证件。
三人都忙作一团时,女孩却突然睁开了眼。
“我靠疼死啦!别掐了!”
一把将拼命掐着自己人中的宫辰推开,又从许乐遥手里强行挂断了刚刚拨出去的打给120的电话,然后又从邵佳宁手中拿回了自己的包,女孩这才戴上眼镜,穿上鞋子,拼命揉着被宫辰掐得有些发红的人中,以充满怨恨的目光瞪着宫辰。
宫辰三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刚刚那么大动静都没醒,这下突然就和按下开机键似的蹦起来了。
不待三人发问,女孩就先没好气地向宫辰发难:
“你要死啊!我只是躺在这里睡觉而已,怎么上来就一套急救措施啊!看不出我是死是活吗!”
宫辰颇有些委屈,明明自己也是出于好心。
况且哪有这样睡觉的啊!正常人怎么也不会都掐人中了还不醒吧!
然而女孩却丝毫体会不到宫辰的好心,格外激动又难以置信似的红着脸继续痛骂道:
“急救就急救吧也没你这么做的啊!又是摸我胸……还把手指伸到我里面!我还是第一次和男生有这种身体接触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是不是我还不醒的话,你接下来还要再来个人工呼吸之类的?”
“摸……摸了胸………!”
“手指都……伸到里面了?!”
许乐遥和邵佳宁闻言也都愣住了,而后三人一齐以一副要杀了宫辰似的表情瞪着宫辰要他给个说法。
冤枉啊!自己真的是出于好心啊!
话说别故意说的这么奇怪好吗!摸什么胸啊!那明明是为了检查心跳!手指伸到的是嘴里面!不是什么奇怪的部位!而且只是为了确保呼吸道没有堵塞而已啊!
而且这人是怎么知道的?刚刚不是一直在昏迷中吗!难道一直在装睡?没道理啊!
面对杀气腾腾的三人,宫辰百口莫辩。只好投降似的举起双手勉强解释道:
“同学我真的没有任何性骚扰的意思啊!我们看双子楼平时没人就天天在这里进行乐队的练习,今天一来就看见你昏迷在这我是真的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啊!”
“乐队的练习?”对方似乎是听到了在意的东西,“难道说一进门那堆破烂塑料桶就是你们的练习用具?别告诉我那个是一套鼓。”
“呃……”哪怕是自认为心态已经十分朋克的宫辰,被外人看到这样穷酸的样子多少还是有点尴尬,以至于不知不觉使用了敬语,“让您见笑……我们这支朋克乐队刚刚起步没一个星期,经费确实是有些不足……”
对方闻言轻蔑地笑了笑:“我说呢,朋克啊。选在这种荒无人烟的楼里用破烂练习朋克乐队,倒和你这强制猥亵的性犯罪者也相配。这两位姑娘看着都蛮正经的,怕不是被你哄骗了吧?”
我靠!朋克在旁人眼里都是这种印象吗?话说你这跑到破楼里昏迷不醒的家伙哪有资格说我啊!
“诶诶?朋克是和性犯罪者相配的音乐吗!宫辰?”许乐遥颇感意外地问道。
不是啊!虽然那些自称朋克的家伙是有很多性犯罪者就是啦!但不能一棒子都打死啊!
宫辰正想着怎么洗刷朋克的污名,那女孩却有些纳闷地念叨着:“宫辰?”
“你叫宫辰?”女孩狐疑地打量着宫辰的脸,“你家是哪里人?”
怎么还查起户口来了?难道她和自己之前还有什么过节吗?
“鹊华市。”宫辰老实答道。
“你难道是那个宫辰?先锋文工团指挥宫寿森的孙子?”女孩脸上的狐疑渐渐变成了难以置信,同时又愤恨地咬紧了牙。
宫辰见状心里也是一阵发怵,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难道真和自己有什么恩怨?但自己可完全不记得了啊!
“我叫丁文睿。”女孩唐突地进行了自我介绍,仿佛说出这个名字宫辰应该就能想起来什么一样。
“对,对不起!如有冒犯我向你道歉,我们是在哪见过吗?”
“你!你果然不记得了……”
自称丁文睿的女孩恼火地攥紧双拳。
但意外的是,一旁的邵佳宁却想起了什么:
“我说怎么觉得学姐眼熟呢!你是器乐社的社长吧!之前社团招人的时候见过你!”
器乐社?宫辰立马在脑内搜寻着相关的信息,自己大学三年一直和音乐没有半毛钱关系,自然应该是没有见过这器乐社社长的。
“是前社长,我们大三的去年招完新人后就自动退社了。”丁文睿更正,随后面向宫辰正色道: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我拼尽全力也无法追上的那个宫辰,现在会像一滩烂泥一样在这里没事就性骚扰一下女孩子、用一堆垃圾玩所谓的朋克。简直就像在嘲笑我的努力一样。”
不不不所以说你到底是谁啊!不要自说自话好不好!
“我可以不追究你对我的性骚扰的责任,”丁文睿顿了顿,而后一字一句地命令道:“但是,三天后,来器乐教室,我要你和我再比一次。这次我会赢。”
怎么回事?虽然还没想起来到底是谁,但好像招惹上了这个麻烦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