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物什并不能让我的生活重回正轨,但是却能使我重新振作。
我看到视频的那一霎那我就知道了,这个世界是有“漏洞”的,我无法描绘我的感觉。你能想象吗,当你所见的且仅仅只有你所知的人的信息再次出现在你面前会是什么感受,我确定了,痕迹并没有消失,只是以某种方式被抹除了,但是这个抹除是有漏洞的,我的记忆和手机里的信息被清楚的保留了下来。
我并没有足够的学识能使我证明猜想,但是我能就所见所闻经过推论而得出猜想,现在的我是心神不定的,因为我不能暴露出我对这一件事的任何感觉。即使如此我还是觉得我该去学校了,我觉得那里一定还有什么线索。
我深深叹了口气,合上手机,走出房间。
“妈,我觉得我好的差不多了,我下午去学校行不行?”
“我天天想把你往外赶,奈何某人一觉睡到天亮,去吧。”
“不问原因?”
我妈看都没看我,转过去继续盯盘炒股。嘤嘤嘟了声:“不感兴趣。”
我妈是神,不是人,我的智商无法理解。
算了,走吧。
说实话,窝了那么长时间蛮喜欢家里的黑暗的,给人安全感。看过江户川乱步的小说《湖畔亭离奇密案》吗,我就想那个幼年时的主人公一样,想把窗帘蒙起,畏惧着午日的烈阳。
“哟,下午好。”
走进正在午自习的教室起码要打声招呼吧。
“诶诶诶诶诶?!”
班级里好像炸开了锅。
我记得我在班级里存在感应该不是很高啊,不来上学一两个星期的话大家也会渐渐忘掉才是的啊。
“这不是雪雨吗?”
猫蛋如是说。
“那个物理课代表?”
狗剩如是说。
“和那个XXX(狗蛋)有基情那个?”
我不想给他好名字了,这里就叫他屎蛋好了……说实话,我真的记不得班上大多数同学的名字。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种领导下乡视察的感觉……
“病好了?”狗蛋问了一句。
“嗯。”
到底是怎么了,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违和感。这种违和感产生于同学对我态度的转变,虽说不是什么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但足以让我警觉。
“那谁谁,你下课后来部室,我有事问你。”
“雪雨...都说了几次了,我叫......”
我及时的转身走了,狗蛋就是狗蛋,记那么多名字多麻烦。你问我出去干嘛?说实话,我内急……
“同学们,今天就到这里 ,雪雨过了下。”
帮主的最后一节课,我也知道他会叫我,果不其然,问了病情怎样,学习上落下的课要不要帮助之类的。
“注意调养身体,那我先走了。”
“哦,帮主再见。”
告别帮主,来到部室发现狗蛋已经在等我了,我详详细细的问了他一遍血雨消失之前有关我在学校的事,而后发现血雨果然被“抹除”了。而我和狗蛋仿佛是基友???
我有些懵,没等狗蛋问我为什么问这些,我便拿起书包回了家。
第二天上学我找了个家里要编相册这个狗血的原因。
我装作正常过着每一天的学校生活,虽然时时留心,时时注意,但也没有找到有关事件的蛛丝马迹。
时间平静的流逝着,直到圣诞节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