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政策让很多士兵有些不能接受,虽然这里是罗马的领土了,可毕竟是异乡人生地不熟的,大部分人还是心系故土的。
“巴塞勒斯,那我们后代的科举会不会有影响,土地,还有房子怎么办?”
这是士兵们急需了解清楚的。
“别急,这些当然会解决的,不过这些要回元老院经过元老院的谈论,毕竟这是大事,要一步步走,也要照顾你们的想法。”
一晚无事。
第二天,坎皮内奥等人继续划着船去苏伊士前进,一上午的航行他们已经可以看见前面的陆地了。
这时一声沉闷的巨响,打破了海上的平静。
“是西奈半岛传来的。”
坎皮内奥站起来看,那边起了一股黑烟,应该是石油燃烧产生的烟,紧接着是第二声炮声、第三声。
桨帆船在两个小时后驶入了浅浅的苏伊士运河,人和骆驼都被运下来了。
“巴塞勒斯,接下来我们去哪?”
“哪里有战争就去哪!”
骑上骆驼,坎皮内奥前往之前**的地方。
“那旗子是...巴塞勒斯?”
军营的士兵远远的看见了坎皮内奥他们骑着骆驼过来,惊讶的说。
“快去报告鲁基亚诺•布兰德利军团长!”
鲁基亚诺•布兰德利在前线得知坎皮内奥回来了的消息,连忙赶回去,结果坎皮内奥先到了他那里。
“鲁基亚诺•布兰德利,我他喵想死你了!”
一见面,坎皮内奥给他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原来如此,辛苦了。”
听完了他的工作汇报,坎皮内奥看着士兵正在攻城,城堡上可以清晰的看见炮弹打出来的缺口。
据鲁基亚诺•布兰德利说,炮弹对城墙的效果极佳,每次都给敌人据城坚守的信心被极大的削弱。
要不然一座座城打下来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伤亡。
“很好,就这样把他们一步步挤出去,然后南下,给他们一个教训,打到他们的圣地去。”
坎皮内奥交代完之后,既然这边已经安全了,他也不多做停留,就赶往下一站埃及。
“妈的,把我的开罗城都烧了?”
在东部省,坎皮内奥对开罗那边的消息感到震惊,询问穆塔瓦基勒三世现在怎么样,但对此当地守军并不清楚。
“那利瓦尔・卡路迪蒙特在那里。”
“现在大概在开罗南部吧。”
坎皮内奥决定明天回开罗看看,那小子可不要给自己惹出大祸来。
正当坎皮内奥正在默默祈祷时,东部省的官员得知坎皮内奥回来了,于是派出人来接坎皮内奥去更大更舒服的城镇里休息一晚,对此坎皮内奥欣然接受。
路过农田,进入城市,一路上看着这里街市繁荣,人民安居乐业,农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你们东部省干得不错,治理有方,侯赛因省长功不可没呀。”
侯赛因十分卑微的表示这都是巴塞勒斯对顺从者们推心置腹的结果,虽有零星的叛乱,因为百姓对叛党的号召并没有多少反应,叛乱也就起不到多大的效果。
这一顿马屁拍得坎皮内奥很受益,侯赛因告诉他,开罗方面的叛乱不过是一小批狂热的信徒的乌合之众不足为虑,为了坎皮内奥的安全他会派出自己培养的士兵为他送行。
“你这份心意,我收下了,等叛乱结束,会有你的一份功劳。”
旅馆的老板娘热情的将这里最好的房间介绍给他们,穿过房间与房间狭窄的通道,他们来到了第三层。
“这就是本店最好的房间,整个第三层只有这一间房子,有供多人洗澡的大浴室,站在阳台上就可以看海,一天只需要一个银币。”
侯赛因皱着眉头说她面前的这个人可不是普通人,你怎么敢收钱的。
“开店子都是想赚钱的嘛,我不缺钱。”
坎皮内奥不等老板娘开口,就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金的、银的、铜的银币,将一个银币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感谢巴塞勒斯对自己工作的理解。
“侯赛因,你也回去吧,记得明天派人来接我。”
进入舒适的房间,坎皮内奥感觉恍如隔世,在这里的一个旅馆都比马库里亚王国的王宫好。
“巴塞勒斯,这个旅馆里的人要全部驱逐吗?”
士兵的询问打断了坎皮内奥的思绪。
“不用,安排四个士兵守在外面,其余的人都去官府去睡。”
坎皮内奥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水果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就要伸手去拿,一阵阴风吹来让他停顿了下来。
“巴塞勒斯,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拿的好。”
“听着声音,是拉哈德.阿卜杜.沙姆吧。”
坎皮内奥回头一看,果然没错。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哼,我们在这里经营,可比你们早多了,整个中东和埃及都有我的眼线。”
一个白衣男子从沙发后面转到了他的前面,拿起盘子里的一个苹果就啃了一口。
坎皮内奥笑着指了他几下。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出丑吗?”
也再无顾虑的拿起一个梨子咬了一口
“这是第二次了,巴塞勒斯,您可不能死在我家的地产上面,再为我刺客事业增添一份光彩呀,我现在可是已经洗白了的。”
坎皮内奥哈哈大笑做了一个“请坐”手势,然后将外面的士兵叫进来。
“通知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发射信号箭!”
士兵看到坎皮内奥旁边的那个人愣了一下。
“巴塞勒斯,他是...”
“自己人,快去!”
没过多久,一声鞭炮在空中爆炸的声音。
下面刚刚还热闹的街道,现在已经空无一人,诡异的驼铃声在街道响起,气氛如同恐怖片里的情节。
“他们就不能一起来吗,左一下,右一下的这么烦人。”
官府那边突然喊叫了起来,看来那边已经打起来了。
坎皮内奥这边,叛军从黑暗中冒了出来杀向旅馆。
“你们晚上不关门的吗?”
坎皮内奥回头看向拉哈德。
“客人来了,我们有什么理由关门呢,如果他们放火的话,这里的客人怎么跑。”
坎皮内奥苦笑着摇了摇头,拿出了自己的那把穿甲剑。
“走吧,我陪你迎接客人。”
六个人就在大厅里等着等他们,杂乱、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到近,门被人狠狠的用脚踹开,看见坎皮内奥等人坐在沙发上正等着他们。
见到了对方后,两边都进入了短暂的沉默。
“杀呀!”
叛军杀入房间,坎皮内奥扔掉手中的苹果与其他人挺剑杀了过去。
在外面的侯赛因看见自己的人只进不去,敌人的顽强有点超乎他的想象,就让自己的儿子赛义德进去看看。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
赛义德挤进旅馆,花了半天一路挤到三楼,然后他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坎皮内奥手中穿甲剑一甩,就会三四个叛军就被打得头破血流昏迷不醒,连续甩几下,比扫把还管用。
除了横扫,穿甲剑的刺击,比黄蜂还要凶猛,打击的地方都是脸部和脖子,保证一击必杀,在他脚下,尸体已经堆积如山。
另一边的白衣男子也生猛异常,叛军士兵被砍瓜切菜般砍倒。
“出去吧,房间放不下了。”
坎皮内奥这句话一出,吓得叛军连连后退,还在前面的士兵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后面的人惊恐的往后逃,这引发了惨烈的踩踏事件。
“这外面是在干嘛,吵了那么久,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租客忍无可忍打开房门,只见一个人用大拇指粗的穿甲剑,一口气刺穿了三人的喉咙,拔出来的时候,那些人喉咙喷出来的鲜血溅了他一脸。
“打扰了,你们继续。”
然后,立刻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