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奥拉回来了,坎皮内奥兴奋的亦步亦趋抖着身上的尘土与她相拥。
“那不是奥斯曼的那个公主嘛,也来了啊,早知道就不来了。”
奥拉眯着眼睛,不爽的看向海伦和那对双胞胎。
“唉,这话说得,人越多,越热闹嘛。”
坎皮内奥牵着她的手回到了车里,军队修整、清理了几分钟后在旱地上又开始缓慢的移动。
“安纳托利亚半岛的路况就是好呀。”
安纳托利亚半岛的天气也比中东好,有时会下一场雨,下雨后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这个时候,坎皮内奥有时也出来与士兵步行,或者骑马走一段路。
“这一段路修得不行啊,有点坑洼,一定是那群当官的贪污了,给我记在小本本上。”
坎皮内奥在路上也不忘察看各地的基础建设,让身旁的文官记录下来,也会处理一路上村子和城镇的一些难以解决的,麻烦的问题。
“巴塞勒斯,奇里乞亚教会过来拜访,可能会耽误行程,是否见他们。”
“不急,不急,都出来了,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吧。”
奇里乞亚教会长老来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罗马国教与他们抢人提出抗议。
“自从安条克和耶路撒冷牧首区建立后,他们不断的过来挖人,百姓们都颇有怨言呐,希望巴塞勒斯为我们做主。”
到底是你们牧师有怨言,还是百姓有怨言呢,坎皮内奥在此要画一个问号,罗马帝国对其他信仰是不扶植也不排斥,对国教是大力扶植,要不然也不会花大力气重建了三个牧首区。
但奇里乞亚当地教会的心理也是需要考虑的,毕竟为了稳定人心嘛。
“可以,我去问问百姓那边是怎么想的,是否存在暴力挖人。”
坎皮内奥命令当地快点弄出数千份小纸条,这个社会调查很简单,觉得有怨言的画对勾,认为没有的话圈圈,由禁卫军让百姓一个个当场填写。
斜看了奇里乞亚教会长老一眼,问他是否同意。
“这就是罗马从希腊那里学到的的民主,这样没有话说了吧。”
奇里乞亚教会长老眼神飘忽,看起来不像之前那么理直气壮,甚至有点心虚。
“我这主意怎么样。”
在官府里,坎皮内奥喝着茶,敲着二郎腿,摸着猫咪,问一旁的海伦。
“这是个好办法,不过您不怕他们买票吗。”
这情况坎皮内奥想到了。
“由着他们吧,就算他们买也没有理由阻止他们,又不是元老投票,再怎么样,罗马正教的地位他们也不可能撼动的。”
这一切就都由禁卫军操办了,坎皮内奥就在这里休息休息,等结果。
他们在奇里乞亚等待了两天,数千名禁卫军在领到了纸条后,以当地的人口规模,派士兵去村子和城镇。
第三天,到了纸条统计阶段,这时候一共有近万名百姓参与了投票,禁卫军士兵将纸条给坎皮内奥,再由军团长和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将它们分开来数。
数了一晚上,最终结果出来了,有怨言的战百分之三十四,没有怨言占了百分之六十六。
第二天,坎皮内奥将长老叫来,将调查报告结果给他们看。
“民心所向,没办法,这事弄到元老院那里也是完全没有理由的。”
奇里乞亚教会长老只能自己认栽了行礼告辞,等他出去后,坎皮内奥让手下准备好,他们下午出发。
下午,吃完饭后罗马军队继续朝着尼科米底亚前进,一路上,还时不时考察一下当地的情况,了解一下当地的民情。
“你叫布鲁克,跟让•基尔希斯坦是同一个地方的?”
在依科尼翁,坎皮内奥在了解当地情况时,遇见了一个“外来的和尚”。
“是的,在来罗马的路上认识的,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和你们来的,还有一个叫克劳德的呢。”
“他在甘格拉,我们之间断断续续联系过。”
这两人都在罗马成家立业,顺便也改了一下信仰,属于小日子过得还不错的那种,工作也勤勤恳恳,没有内奸嫌疑。
“你不去趟以弗所看看辛西娅吗?”
当在以弗所的驿站休息的时候,奥拉阴阳怪气的问。
“到时候补一下嘛,现在可是工作时间,我去见情人这影响不好。”
奥拉白了坎皮内奥一眼,说坎皮内奥那些风流事,整个罗马都已经传遍了,还这么假模假样。
“哦,是怎么个传法的。”
坎皮内奥凑到奥拉旁边,将抱起来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开始上下其手。
奥拉刚开始还能咬着嘴唇说话,随着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了。
三月十七日,坎皮内奥终于到达了尼科米底亚,在这里等待迎接他们的船只,让他们渡过博斯普鲁斯海峡,到君士坦丁堡。
“这里威尼斯的船经常出没吗?”
看着对面的君士坦丁堡,坎皮内奥问旁边的官员。
“这几个月很少了,有那么一两艘的时候,海军上将有巡逻时赶走他们。”
“很好,把这边的和对面的船都叫过来,一次性多运一些人过去。”
吩咐完,就让第一批一个营先过去,穆塔瓦基勒三世就在其中,被罗马士兵严加看管,以免出什么意外。
临走前,坎皮内奥温柔的提醒穆塔瓦基勒三世,船上摇晃的厉害,要抓好扶手。
送走了这位尊贵的客人后,坎皮内奥带着禁卫军去了自己的行宫看看孩子。
辛西娅的那些女神们大部分都散漫惯了,少有几个能再次展现母性的人,基本上都是丢在这里就不管了,全由太监侍女们照顾。
坎皮内奥看着这些一两岁的孩子,抚摸着他们的脑袋,内心五味杂陈。
这要怎么告诉他们自己的母亲是谁呀,坎皮内奥简直哭笑不得,估计女神们也不知道吧。
幸亏坎皮内奥留了一个心眼,让接生的人进行了登记,跟他们说母亲出去了就行了。
不过这并不能让所有孩子满意,他们在坎皮内奥旁边吵了整整一天,直到累了去睡觉。
“累死我了,脑袋就快要炸了,求求让他们再长大个一两岁,懂点事吧。”
将最后一个孩子抱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坎皮内奥清理了一下耳朵。
“这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后果。”
坎皮内奥看见奥拉嘴角疯狂上摇,询问她的孩子在哪,怎么没看见他。
“西奥多啊,在旧官邸呢,等到他可以拉开弓就带他出去打猎,本来想尽早的让他体验一下,结果他们不让。”
还不是怕你把自己孩子弄个三长两短,坎皮内奥在心里默默吐糟道。
西部罗马虽然事情紧急,坎皮内奥还是在这里又多待了一天,在孩子们依依不舍的眼神目送下乘船去了君士坦丁堡。
从金角湾进入君士坦丁堡,巴塞丽莎、元老院以及君士坦丁堡市民来到港口或在街道上站成两排迎接巴塞勒斯的回归,坎皮内奥站在马车上接受如大雨般落下的花瓣。
“先生们,舍弃那些客套话,将现在各地的情况都说一下,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
刚回办公室,坎皮内奥就火力全开,内阁成员们都感觉到了那股蓬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