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归来的贾尔斯.齐纳拿着条顿骑士团的旗子到自己人这边炫耀。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我不仅斩杀了敌人的队长,还缴获了他们的旗子。”
骑兵们和城墙上的士兵为齐纳的勇猛欢呼。
见到罗马人如此热情高涨,自己却损兵折将,条顿骑士团派出使者要求与他一对一的骑马单挑。
齐纳想都没想,欣然接受了。
“军团长,您可是我们的最高指挥官啊,怎么可以与敌人一对一的单挑呢,这种事交给营长,或者队长都可以呀。”
贾尔斯.齐纳表示自己不可能输,让他们放心,然后拍马出阵。
“上!”
一个条顿骑士也拍马出阵,一手持枪一手持盾牌慢步走来。
贾尔斯.齐纳则只拿一杆长枪出阵。
第一回合,齐纳一个冲锋刺中了骑士的盾牌,长枪“啪”的断了。
条顿骑士团那边的人十分绅士的扔给了他一杆长枪。
第二回合,骑士一枪刺空后,一个横扫打向齐纳的后背,被他挡住,双方的骑枪都被打得弹了回去。
第三回合,齐纳找中了那个骑士的破绽,一枪扎在他盾牌没有挡着的地方,将他打下了吗。
罗马那边又是一阵欢呼。
再一次丢了面子的条顿骑士团着手准备攻城了。
“等一下开战要节约弹药了。”
回到城内,贾尔斯.齐纳召集营长、大队长和中队长,让他们从队伍里面找出枪法好的,给他们发配数支火绳枪和一箱弹药,并给他们每个人配一个装填火药弹丸的人。
“重点打击的是那些军官和身穿盔甲的人,打中一人赏一枚银币!”
另外,贾尔斯.齐纳派出使者去追维特尼斯,告诉他那边一旦有什么大的进展就回师救援他。
估计那时候条顿骑士团也因为攻城精疲力竭了吧。
第二天,投石机运行时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有石头砸在城墙上的声音让城内所有的人打起了精神。
罗马军团与驻守在这里的立陶宛基辅军队用尽各种办法阻止敌人爬上城墙。
“放箭!”
在冲锋不少条顿人被箭雨射中,有的倒地不起,有的停下脚步想找医生,还有的看着前面爬梯子的人被大火点燃发出惨叫,被砍下城墙摔成肉酱,对战争心生畏惧,不敢前进。
一个骑士跑过来厉声喊到,并用剑指着他们。
“不要停下来,被箭射中的,把箭杆折断继续前进!”
话刚刚说完,只听一声枪响,那个骑士倒地上了。
“无耻,居然用这种方式偷袭。”
大团长看着地上躺着的十八具尸体,他们生前不是骑士就是指挥官,现在他们都被罗马人杀了,而且是被他们打了黑枪死的。
“下午把在这里的波西米亚军队叫过来,让他们打头阵。”
下午三点波西米亚军队终于推着大炮过来了。
见大炮过来了,齐纳命令所有人都靠着墙。
大炮一响,所有人有序的蹲在墙角躲避飞来横祸,石弹撞在城墙上溅起碎石,碎石又打在人们的身上,打得人生疼。
大炮一停,指挥官们就将士兵们连喊带拉的弄起来,让他们投入即将到来的战斗。
“填补被大炮打塌的城墙!”
“弓箭手准备!”
“准备好圆木!”
与之前一样,齐纳还是站在城墙上与士兵们并肩作战,在这三个小时的时间里,罗马军队一共击退了七次进攻。
“敌人撤退了!敌人撤退了!”
借着太阳最后的一点光芒,齐纳看见敌人已经全线后撤,并没有接应的军队,看来是真的撤了。
“准备好骑兵,我们要冲出去了!”
贾尔斯.齐纳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趁敌人撤退出城收一波人头。
敌人万万没想到打了那么久的罗马军队居然还敢出击,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组织不起防御。
虽然有火绳枪兵向罗马骑兵射击,不过因为没有长枪兵的保护,加上火力密度不高,无法阻挡罗马骑兵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最后,罗马骑兵以轻微的伤亡回到城内,而条顿骑士团那边阵亡了一百多人。
“敌人坚守不出,看来他们的兵力不足啊,立陶宛基辅大公的军队不在吗?”
条顿骑士团的大团长戈特弗里德•冯•霍伦赫稍加分析觉得就这么大一个城装不了几万人
回去的可能性有不是很大,巡逻兵又没有发现附近有敌人的踪迹,众人猜测他们估计是去收复他们的老家了,在这里的都是罗马人,看来他们并不愿意跑那么远。
“大团长,给我三千人,我去追击那些斯拉夫人,这里先围城,很快就会有波西米亚的雇佣兵过来的。”
“三千人?那边的敌人人数不明,这太少了,我给你五千人,给我把他们牵制住,并击败他们。”
贾尔斯.齐纳的军队看着条顿人的大军分出一支向着北方走,知道他们去找维特尼斯他们的麻烦了。
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祈祷立陶宛和基辅的军队能争点气,能回来与自己夹击条顿骑士团。
贾尔斯.齐纳的日子不好过,随着一天天过去弹药越来越少了,他十分希望君士坦丁堡的物资能快点过来。
因为路况原因,君士坦丁堡那边一无所知,他们现在为另外的事情缠住了。
“法兰西国王菲力四世真的是说到做到啊,跟着卡斯蒂利亚王国真的一起打格拉纳达王国了。”
总理大臣看着这封从格拉纳达辗转千里到达的信,问大司马有什么对策。
“我们之前就规定了,如果格拉纳达有战事,埃及行省可以先做出决定然后报告给君士坦丁堡。”
现在他们确实派兵过去了,就等后续的情报吧。
“一个格拉纳达,一个立陶宛,都是千里之外的事情,巴塞勒斯这线铺得也太长了,实际操作下来,我这个总理大臣难办啊。”
格拉纳达王国是罗马帝国进入伊比利亚半岛的跳板。
立陶宛和基辅是将成为罗马帝国的兵源和同信仰的同盟,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莫斯科公国要拉拢进来。
巴塞勒斯这一盘大棋打得实在是太美了,不过就现在来看,罗马在那里一直都在掏钱替他们打仗,这比投资多久才能收回来,还是个问题。
“那是因为巴塞勒斯相信您的能力啊,有了您的兢兢业业,巴塞勒斯才能四处巡查。”
大司马奉承道。
感动归感动,这种带着全家到处跑,让权臣号令天下的行为,在他看来实在是愚蠢。
真就不怕他夺权啊,现在他在君士坦丁堡的贵族们中也算是有点威望的了,他想夺权的话一定有不少人会支持。
“巴塞勒斯现在在哪了,在干嘛?”
对内机要秘书回答,巴塞勒斯现在在去往埃及行省的海上,是去处理一下那边当地的问题,还有格拉纳达的具体安排。
最好全家被大风浪给刮沉了,总理大臣心里向上帝祈祷,那样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巴塞勒斯了。
但很遗憾,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因为帕拉斯和斯奈薇是跟着坎皮内奥一家一起去的。
“哎呀,有两位女神护送,就算是整个地中海倒过来我们也死不了啊。”
坎皮内奥坐在被绑在船上的马车里与两位美女谈笑风生,富兰克林和墨杜萨则在外面看海。
“巴塞勒斯真是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这架马车,工人、水手们把这个大家伙放到甲板上都花了整整半天时间呢。”
“巴塞勒斯要有巴塞勒斯的样子,没有这个马车怎么能区分皇室和一般人呢。”
这辆房车可是坎皮内奥亲自参与制作的得意之作,是他的移动工作室,他恨不得全世界的过来看看他的马车。
“据说格拉纳达王国那边有情况,需要我到那边去吗?”
帕拉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着军事方面的新闻。
“不用了,要给新人们一个机会。”
坎皮内奥除了担心自己在格拉纳达的军事基地,还担心东欧贾尔斯.齐纳的那半个军团。
如果他们损失超过了二分之一,对罗马帝国来说也是很大的损失,希望他能跟那几位大公打好关系。
以他那个满脑子肌肉的大脑,估计得靠旁边的人多提提意见,至少他还是个听劝的人。
“巴塞勒斯,我们到克里特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