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在明天一早举行,我本要与两位师妹同考,但白师妹被她的老师举荐,所以......
免试。
还有目前未曾谋面的小师妹也被举荐。
依旧免试。
合着要考试的人就我一个呗?
正当我问她们小师妹是否与我们同路时,林师姐告诉我小师妹渠道特殊,不便一路,只能在学院内碰面。
漫不经心“哦”了一声,只见林师姐从竹林边的草房牵来一匹白马。
这马身姿美丽,洁白无瑕,唯一不足就是眼睛上有一处泪痕,在我前世的记忆里,这种马通常都坊主,在某本著作里更是一跃千丈,还能跳至山顶。
没错,正是《三国演义》里的“的卢”。
我不在乎这些,我可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
“小墨,来试骑一下。”林师姐语气温柔,用她纤纤玉手将我拉至马旁。
“哟,好骏的马啊,只不过有个泪槽。”我说着摸了摸马的脖子继续道:“我骑术不精,不能驭此良马,实在可惜。”
谁知上官师姐把头放在我肩膀上,我明显感觉后身被两块巨峰给顶住,不知不觉脸又红起,她用一种微妙的语气对我红透的耳根子悄悄说:“昨晚骑术不是挺好的嘛?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师姐好心痛呀~”
无语,鬼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强迫自己跳上马,捏着缰绳,坚决不看上官师姐一眼!男人什么最重要?贞洁!好吧,我还是猫了一眼.......
“上官师姐,就别逗师兄了嘛。”
“我怀疑墨云师弟就是被你带坏的,等到大师姐出关我看你这些事儿怎么瞒住她。”林师姐笑着说,但总感觉那是笑里藏刀,上官师姐托着脸回答她:“林师姐怎么知道师弟被带坏了?难道你也......”
那是我为数不多看见林师姐羞怯的模样,她转过脸背对着上官师姐和白师妹,却正对着我,肉眼可见她两只无处安放的手在打结,脸色微红不敢正眼看我,木了好几秒。
“林师姐?林师姐?您没事儿吧。”我问。
“没......没事。”
被我一问,她的脸比我刚才还红。我的王母娘娘玉皇大帝,这个身体以前究竟做了些什么有辱斯文的事啊,忽然脑中的声音解释:“在你十四岁那年犯事被关小黑屋,所有人都向大师姐替你求情,只有二师姐在那几天对你寸步不离,那天你躺在二师姐膝枕上,聊到情深处......”
我猛晃脑袋!
不能让这个声音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估计就没有下文了!
“嘻嘻,林师姐,上官师姐八成说笑呢,有我驾马担心什么?我虽武艺拙劣但和师兄同路再怎么也能保师兄周全,而且还有小师妹给的这个。”白师妹拿出一张黑色令牌,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魔教圣令。
脑中声音告诉我有了这个,就能驱动所有除教主外的魔教下属,一般只有魔教教主和他的子嗣才有。
我去......这几个师姐师妹成分有点复杂,怎么还混着魔教?而且这些人都一副了然的态度,在我前世印象中魔教可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嗯,这样我大概能放心了。”上官师姐说。
喂?!您真的确定带着这玩意儿会没事?
“原来小师妹对你们这么下血本呢。”
怎么连林师姐都......罢了罢了,指不定魔教是什么乐善好施的组织,先不要被表象迷惑。
师妹一个纵云梯跳上马来坐于我前方,白马好像受惊似的滚动前肢双蹄,但白师妹飞快勒住缰绳,它就立马冷静了下来。
白师妹:“的卢乖~的卢乖。”
还真叫的卢.......
长呼一口气,但愿此行平安,我对两位师姐道别:“师弟前去考试,别过二位师姐,请两位师姐静候佳音。”
她们眼中此时无一是不舍。
林师妹大喊一声“驾”!
的卢飞快跑去,林师姐颔首点头,在那之后便静静看着我。
上官师姐却说:“你要是敢在外面移情别恋,就算你化成灰我也饶不了你!”
嘶......我也没打算去沾花惹草。
向二位师姐作了告别。
白师妹听到这脸色黯然,不过我还算开心,总算脱离上官师姐的魔爪,现在也算也落得一二清净。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弄明白脖子上的金锁和这个世界到底如何。
我坐在师妹身后,心里无论怎么叫脖子上的金锁圈儿都没反应,果然它不能知道我想什么,倒是一件好事。
忽然,白师妹的后臀悄悄往后面挪了一点儿,且与我紧贴:“墨云师兄,身子...往前面靠点儿。”
她语气娇羞,面色泛红,脖子上有一股栀子花香,我仿佛不受理性控制般真向前挪动了亿点。
“这样?”
“嗯,墨云师兄真好。”
她好像还是不满足,又补充说:“搂着我的腰,的卢跑的很快的。”
马儿跑着,上面的人一抖一颤,身子在这种紧贴下有着轻微摩擦,我内心泛起千层波涛,还是抱住了师妹,原来第一次抱女孩子是这种感觉。
白师妹不同于上官师姐与林师姐,她好像是那种该出手时就会出手的类型,能把诱惑这件事做到恰到好处。
墨云,你到底在干嘛啊。
努力克制心中的欲望,刻意找了个话题:“哎,对了师妹,一会儿想吃什么?”
“有什么菜能比师兄做的好吃?”
我挠着脸颊,心想怎么还有个厨神设定,可我总共就会三个菜:土豆丝儿,番茄炒蛋,泡个方便面;好吧,两个菜,最后那个不算。
“嘴巴真甜,那下次给师妹炒个土豆丝儿,酸辣的。”
只听她“嘿嘿”一声,身子忽然靠在我身上说:“我要吃一辈子的那种。”
许久些,通过树的影子判定出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我与白师妹终于到了学院外的镇子,这里好生热闹:杂耍的、卖饰品的、卖丹药材料的、还有一处小吃街。
而白师妹把的卢借放在马槽后,自个像孩子一样四处转来转去,我只好跟着,顺便了解这个世界的金钱观。
在一个卖功法和心法小哥的摊儿前,看到五本心法和功法,都是低阶,而且三本是残页,价格还不低,动不动就是6位数,我见一大兄弟,嘴皮子都磨破了才把那本低阶心法《环根》残页拉到5位数。
师妹见我在摊前不动,凑在我的耳朵旁悄悄说:“师兄,这些功法心法都不值当的,回头有好东西,师妹买给你,好不好?”
对心法功法的判定我完全取自它的阶级,没有什么细致研究,再说我怎么能让师妹给我买买买呢?
“好意心领,好意心领......咱要记得,财不外露啊。”
白师妹点头,好像我说什么她都会信。
曾答应过她,给她买好吃的,自然不能食言,这也是我了解经济形势的一大途径。
白师妹把我给她买的糖葫芦拽在手,像拿着什么宝贝一样,就是舍不得吃,我又给她买了对银灿灿的便宜耳环,如我所料的戴上一只,另一只舍不得戴。
夜幕将至,我们找上一家普通旅馆,白师妹从刚才一直挽着我的手,四周不妨偶尔有男性投来嫉妒眼神,大概是把我们认作成道侣。
“害还害,二位客官整点什么?”店小二说。
“小二您这语气颇像我一位熟人。”我说。
“认错人啦老铁,我不是店小二,我是店老八,既然客官有缘,要不要试试特色?臭豆腐、腐乳、韭菜...”
我得制止他别念下去,不然真的会没食欲,同时我也支开师妹,劳驾她去把休息用的房间开好,让店老八给我们上一荤一素一汤。
看一眼师妹的背影,还是觉得很可爱,这腿...这腰...放我高中那会儿起码可以稳坐校花,忽然脑子中回荡起那个女声:“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小心你的三师姐要把你挫骨扬灰。”
四周观望一圈儿,确认没人注意我后再用领口捂着嘴回答:“敢问前辈何人,为何能如此与晚辈对话?”
“哦,你问我?是你被关了上万年的[祖师娘娘]。”
“祖师娘娘?”
“嗯,你可以把我理解成你们那个世界的‘系统’。”
什么千古定律,穿越带系统?老套!
不过说来它一定对整件事来龙去脉比较了解,咱还没说话,这位祖师娘娘系统对我讲:“找个没人儿的地儿,我带你入境,这样你会理解的更快。”
这时,白师妹回来了,拿着一把房门钥匙和挂牌在我面前挥动着。
我正要去接过钥匙和挂牌,她却把手往后轻轻一躲笑着说:“师兄乖哦,不要抢,我们同房还能不让墨云师兄进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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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全师门都是这么一个德行的?我还指望着今晚从祖师娘娘那边得到点儿信息,可别让这个计划泡汤。
“好师妹呀,师兄明天考试,今晚能不折腾?”
为什么有种交公粮的感觉,一定是咱想歪了。
白师妹那股无辜的眼神,像被我欺负了似,两只无处安放的手也如林师姐那样在胸前打结:“师妹没说要折腾墨云师兄,就...就像平时那样,好不?”
平时那样?
平时哪样?!
我的脑中浮现起刚才在的卢上和白师妹紧贴的场景,眉头紧锁,默念三遍“有辱斯文”,谁知白师妹忽然坐到身边,握着我的双手:“师兄是不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