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这位是你的堂兄祝七桂,听说你被找到了,放下手中的生意连夜赶回来了。”,祝离殷切地向祝冬雪介绍着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面目英俊,气宇不凡,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卷气息,给人一种文弱书生的感觉。
祝七桂嘴角轻扬,面容和善,祝冬雪第一次见到他还是颇有好感的,但是祝离接下来的话就改变祝冬雪对他的看法了。
“女儿,您可别小看你这位兄长,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富甲一方了,可是不少女孩子追求的对象。”,祝离对祝七桂也是赞不绝口。
富甲一方,这么说他是有钱人了,祝冬雪对祝七桂的好感度瞬间降了几个档次。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前世的一切至今依然历历在目。
“我们分手吧?”,女孩面无表情地说着这句话,好像分手的不是自己。
林冬雪默不作声,可是人的眼睛不会说谎,他的眼眶微红,眼睛也早已湿润。
其实林冬雪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突然 ,纵使他早已做好准备,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时刻,他还是无法接受。
“你一个月多少工资?就几千块,你连你自己都养活不了,你拿什么养活我。”,女孩在一旁细心地说着分手的原因。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以后跟着你只会受苦。这卡里有十万块钱,算是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的感谢,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说完,女孩提着包离开了,独留祝冬雪一人坐在那里黯然伤神。
其实林冬雪和女友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林冬雪和女友从小就是邻居关系也十分好,小学上的是同一所学校,高中上的也是同一所学校。
只是后来因为家庭的变故,林冬雪没能去上大学,就和女友断了联系。
林冬雪再次遇到女友的时候,她已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了,而自己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混混。
林冬雪再次遇到女友时,她还是像当年那样美丽动人,头发明亮而富有光泽,神情也显得十分自然,她的笑容还是如阳光般那样灿烂。
林冬雪从她口中得知,自己离开学校后她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
到了大学她才明白,她并不是特殊的那个,有比她更努力的人,也有天赋比她高的人,还有才貌双全富有才艺的人。
她虽然很不甘心,但事实就是这样,她只不过是众多学生中平庸的不能再平庸的一个。
她也在大学期间谈过恋爱,只是她觉得那不是自己想要的感情,所以没过多久她就和男朋友分手了。
大学毕业以后,她和其他人一样找了工作,每天朝九晚五,靠着她那微不足道的实习工资,勉强够自己的吃住。
不幸的是她的父亲得了癌症,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别的男人跑了,她是由她父亲一手带大的,这个在上学时她就跟林冬雪说过。
她四处筹钱也没能凑够自己父亲的医药费,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在病魔的折磨中死去。
即使有医保,她还是欠下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欠款,直到前不久才还清。
在上学时林冬雪就很喜欢她,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别人口中“没妈的孩子”,所以他们有很多共同语言,关系也十分好。
只是后来林冬雪家中出现变故,林冬雪就和她失去了联系,林冬雪也只能把那份喜欢默默藏在心底。
再次遇到她的林冬雪,去找了一份像样的工作,并把握了这次的机会。
很幸运,林冬雪告白成功了,她告诉林冬雪她在上学时就喜欢自己。
时隔多年,她喜欢的那个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他,所有的一切都物是人非。
熟悉的人开始变得陌生,她也最终被生活所打倒。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喜欢的人最终不能在一起,是因为他们的初心改变了,还是生活改变了他们的初心。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穷了吗?还是因为什么?我要是再有钱一点就好了,我憎恨金钱,也憎恨那些有钱人。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林冬雪看着桌子上的银行卡,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林冬雪坐在那里,盯着桌子上的银行卡看了一个下午,直到店员告诉他打烊。
既然我以有一无所有,那么我也不怕再失去什么,我将为我过去所做的一切赎罪。
林冬雪真的不是一个好人,或许两人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林冬雪自首了,并坦白了自己以前的一切罪行,然后潦草地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想到这些,祝冬雪的眼眶早已湿润,情不自禁道:“你很有钱吗?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吗?”
祝七桂被祝冬雪突如其来的这一句问懵了,“小雪这是什么意思?小雪很缺钱吗?要是缺钱的话不用跟兄长客气,尽管要。”
尽管要,别客气。瞅瞅这是人说的话吗?
好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祝冬雪前世的怨气和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
“你有多少钱?”,祝冬雪像审讯犯人一样质问道。
祝七桂虽然被祝冬雪的骚操作弄得一脸懵逼,但是还是客客气气地把自己的储物袋拿了出来。
祝冬雪一把夺过储物袋,语气不善道:“现在,它归我了,有问题吗?”
祝七桂面带微笑,摇了摇头,看着祝冬雪拿着储物袋大摇大摆地从正厅离开。
“叔伯,叔伯。”,祝七桂叫着祝离,一旁的祝离早已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你都给她干什么,万一她又和以前一样怎么办?”,回过神的祝离开始埋怨道。
祝七桂显得很是无奈,“这不能怪我啊!叔伯您传讯说小雪失忆了。”
“谁知道她怎么和以前一个德行,是不是装的还不知道呢!只希望以前那样的事别再发生,不然我的老脸就丢尽了。”,祝离无奈地叹着气道。
“有钱很了不起吗,她这是什么意思?”,祝七桂低头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