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有不少人关注这次的审判结果,其中一位少女显得格外关注这次的审判结果。
当女孩得知男人被判处死刑的时候,她面如死灰。
可是,这不就是女孩想要的结果吗?
或许是在十几年的相处中,女孩对男人早就有了很深的眷恋和爱意,只是她自己没察觉罢了,即使那个男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少女一便便地问着自己的内心,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复仇吗?可是除了后悔,她没有任何复仇的快感。
“对不起雪哥哥,终究还是我错了。”,少女哭得撕心裂肺,可是再怎么撕心裂肺,她的雪哥哥也不会回来,更不会有人倾听她的哭声。
少女拿着尖锐的刀,一点点地划开自己的手腕,细密的血珠也变成喷涌而出的血柱,少女喃喃自语道:“对不起,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偿还,如果有的话。”
一个刀疤脸的男人抑制不住地对面前戴眼镜的男人悲吼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知道有多少人盼着老大死吗?”,说着刀疤男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可是老大待我不薄,我……”,眼镜男早已泣不成声,“你说老大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会去自首。”
刀疤男冷静了下来,自嘲道:“想不开?那恐高的人跳楼,不会游泳的人跳水,怕疼的人割腕,他们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
眼镜男低着头一言不发,刀疤男闷声抽着烟,四周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过了许久,眼镜男才发声,“给我一根。”
“你不是不抽吗?”,刀疤男红着眼,声音显得有点沙哑。
“我抽!”眼镜男重重地说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满是烟头,眼睛男笑着开口道:“三哥,我还是想试试,你不用管我,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一个人能行吗?”,刀疤男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老五,老大平时待我们不薄,你这样对得起老大吗?”,刀疤男和一个红发青年对峙着。
“我也不想啊三哥,但是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红毛的语气很随意,好像完全不当回事。
“所以你就来阻止我们!”刀疤男抓着红毛的衣襟,用力地来回摇摆。
“然后我就用这些钱买了一些武器,还雇了不少人,三哥我和你们一起去。”,红毛脸上挂着笑容,语气依然很随意。
“你可想清楚了,去了不一定能回来,还有你去了小七怎么办。”,刀疤男放下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红毛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小七我杀吃了。”
刀疤男被震惊得双目瞪得滚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骗你的,这你都信,小七我卖了。”,红毛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语气也低沉下来。
刀疤男“嗯”了一声,之后两人便久久没有说话。
又是在法庭上,刀疤男等三人正在被审判着。
很明显他们劫狱失败了,本来三人都判不了死刑的,但是这三个不怕死的家伙,不仅没有认错态度,还对审判长破口大骂,甚至还对审判长比中指。
之后三人很荣幸地被判了死刑,还被网友们评为年度最不怕死人物之一。
白素是太玄宗宗主的女儿,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年纪轻轻就有金丹期的修为,被誉为千年难一遇的天才。
准确来说白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前世作死对着法官比中指,然后就被判了死刑,十几年来她已经适应了女人的身体,但是她的性取向还是女性,她实在是受不了那些男性整天对她献殷勤。
十几岁的白素长得亭亭玉立,相貌可以说是美妙绝伦了,是宗门内不少女弟子羡慕的对象,她还可以借助自己性别在女孩子之间进行亲密接触。
白素去过女澡堂,看过女孩子换衣服,也和女孩子进行过亲密的贴贴,不过自己的兄弟没有了,这一切好像都没有那么香了。
白素一直坚信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的老大和兄弟们都还活着,既然自己可以重生,那自己的老大和兄弟们一定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活着。
只是现在白素很危,她的修为被人封了,好像还被人下了药,她只感觉现在自己浑身燥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终于有畜生忍不住对我下手了吗?白素在脑海中一遍遍的思考,到底是谁有可能对自己做这种事,说实话她可真的不行被男生那啥,这种事只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白素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强,她现在只感觉度日如年。
谁来救救我呀,我不想被和男人一起一起那啥,谁都可以,白素的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的心底呐喊。
突然门开了,意识模糊的白素能勉强判断出,门前那道倩丽的身影是自己的师姐。
“师姐是你吗?”,白素无力地喊道。
师姐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一步一步地向白素靠近却听到,“师姐你是来救我的吗?”
师姐一改脸上病态的笑容,语气温和道:“嗯,是来救你的。”
“可是师姐我身上好难受,我该怎么办?”,白素的语气里带着哭腔,“我不想被男人做那种事。”
“没事的,师姐可以帮你。”,师姐轻轻地抚摸着白素的脸,师姐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心底愈加的兴奋。
“可是师姐女孩子之间怎么做那种事?”,娇喘微微的白素连话都说不全。
自己的师妹可真是单纯得可爱,连这种事都不知道,那媚眼如丝的白素不停地骚动着她,她已经没法克制内心的欲望了。
其实是自己给师妹下药,并把她绑了过来,只是自己的师妹蠢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给她下药的人是自己。
师姐正欲动手,却被白素一把揽了过去,压倒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
白素已经失去了理智,内心满是欲望的她已经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师姐也开始回应她的吻,并一件件脱着白素的衣服。
房间内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和床板的摇动声,好像在预示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