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荷尔荷斯,这是我最后一次的任务。
“去**的,门被这帮畜牲堵住了”
也是我最后一次感到悲伤。
“该死,你弄开它们,我掩护你”
我们终究无法战胜那些恶魔。
“娘的,这帮恶心的屎黄家伙怎么打都不让开!”
因为人类的力量是有极限的。
“我还有一颗手雷,你炸开他们!”
往往越是去追求某些东西,就越得不到。
“路通了!队长你快过...来?”
我听过一句中国的古话:舍身而取义也。想必他能明白我的心意。
“队长?队长?!你**在做什么?!”
但我却觉得自私,可能是因为我不是中国人吧。
“他...们,呃,正在往我体内...灌输毒素...你快...走”
他太年轻了,也和我一样不能理解这句名言。
“不!我不能抛下你”
也许自杀确实很懦弱,可我认为凡事都有两面性。
“队长...你...嘁...我讨厌...你们所有人”
这就是我不愿意当第一的理由。
而这一连串破事,还得从那一天说起...
那是个可怕的地方,待在那就如同在黑房间和吸血鬼对峙一样。
在我和波因哥双双负伤之后,就进了医院,几个月后,我出院了。出院的那一天,我并没有去找迪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一面,但是迪奥也没有在我败北之后再找过我。
也不知道那帮家伙打败他没有,多半没。这家伙太可怕了,我实在是想象不出他的替身能力到底是怎么样的。
一边和护士办理出院手续,一边胡思乱想着的我,全然不知道她已经处理完毕,把证明放在了柜台上。
“荷尔先生?”护士看着我呆愣的目光,在我面前挥挥手好奇的问我:“您在想什么啊”
“咳咳”先缓解一下尴尬后,我回答道:“只是出院后的打算罢了”
“是嘛”她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后,扭捏羞涩的说:“内个...其实...我推荐您去度个假,我最近有看一些杂志,地中海那边有一家游乐设施很火”
“我最近有时间,改天...”
“不了”我拿起证明,往后走去:“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
“好吧...”
坐着电梯,继续想着刚才的事情。
波因哥早就已经出院了,就他那点狗咬的小伤,治不了多久,但他之后就再也没和我联系过来。但对于他自己来说,他做的很正确——就是因为他那逼破替身我才进医院的,要是让我逮着他,不把他揍一顿解不了我这几个月的苦闷。
我咬牙切齿的握着拳头想到。一会后放下了,摇了摇头。唉,还是算了,越想越气。还是回忆一下最近的事情吧...
刚才那个护士是这里的护士长,这段时间我和她相处的很好,当然也看得出她的一些小心思...但她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才拒绝。
而且我实在是抽不出空来,最近接到了来医院看我的一大堆妹子的邀请函,恐怕离开医院后可有的忙了。我吹着口哨靠在角落惬意的想到。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怎么还没有到底层,明明这医院的住院部不是很高啊。跳楼的人都不一定能死透的程度。
看看显示屏吧。
我去?!!!
-999层???
突然,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下坠感。
不会电梯故障了吧!但这可是医院啊!!!
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蹲下吗?!
哦对了!紧急按钮!!!
我吃力的按下那个红色的按钮,电梯响起警鸣声,但却没有任何实质性变化。
没用啊!
“*,我今天不会要死在这...”
还没说完,我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黄色粗糙,单调重复。我起身往四周望了望。
诡异的是,连带着墙,也是黄色的,底面也不过是浅点的黄。天花板上昏暗的灯,让四周嘶嘶的响。即便是现在,我想到这,也不免感到后怕。当时我也就又乱想起来。
“这是...”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握紧手枪的替身靠着墙警惕的看着周围。毕竟以我的认知水平,要是发生这种非常规的奇异现象,那么就一定是我不知道的替身使者搞出来的名堂了。
巨大的替身虽少但并非没有,而我得罪的人倒是确实多。
“你是谁!快点出来”实在是绷不住了,滑腻的液体从脸上落下,我愤怒的朝空气大吼:“我们可以先谈谈,只要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一切都好说!”。
但却没有任何回应,除了那嘶鸣声。后来我也希望这真的是替身攻击,起码我还能知道个原因。
“该死的”见没有动静,我就开始捧着手枪小心前进,以防突然受到攻击。但直到我腿都走麻了,依然没有看见任何的危险和生机,只有那可怕的嗡嗡声在精神上的打击。而且这个地方像是个迷宫一样,全是未知,说实话,我有点自暴自弃了。
医院的压抑早就让我难以忍受,而一要出院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快要崩溃了。而接下来遇到的事情更是让我恶心至极。我看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尸体!
抱歉...我实在是不敢描述,他的头,他的脸,是...红色...天啊...我尽力将目光避开他,换了个方向走,但是我仍然耿耿于怀。
虽然我也想过要搜寻他身上的东西,但是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嗡嗡声像是在催促我离开
最后,我终于在这走路的循环中找到了一丝变化。我看到了一个管道入口,我钻了进去。当时我的心中满是悲伤与痛苦。现在转念一想,我要是没有发现它,我可能已经和他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