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暮色,廉租屋的单人床上,陈澈腹部的衬衫被掀到胸口位置,白皙滑腻的小手在那道弹簧刀划开的小口子上似猫爪般抚摸着。
红发如柳丝直直垂入皮肤上,温凉的触感和紫药水混在一起,卧室没开灯,夕阳的余辉映出一抹绝色
她自顾垂着眼帘,神色泫然欲泣,跪在地砖上,脑子里全是陈澈与那八人力战的凶险场面。
陈澈望着天花板的吊扇,神情冷淡,半晌,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宋依然累了本想侧脸靠在他肚子上小睡一会儿,见他起身,晶红的瞳子睁大了。
喝水吗…还是饿了呢,我要不去厨房做点吃的吧,想起方才信了他的鬼话,真用嘴巴含起那物件,觉得羞耻,也是太着急了才会傻乎乎的放在嘴巴里。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学猫叫吗?”
陈澈蹲在她身侧,腹部的小伤口毫无影响,此刻他精力充沛,嘴角勾出淡淡的笑意,宋依然摇头,猫是充满灵性又可爱的生物,学猫叫大抵是为了…
“为了把你透的喵喵叫!”
此言一出,她的直拳唰一下锤在陈澈胸口。
“草!**!去死!滚粗!”
下意识破口大骂,柳眉气的快竖过来,没一会儿两只结实的臂弯,撑在她肉腿中间膝盖下方,公主抱把她给举了起来。
她也只能挥舞着粉拳,随后环住陈澈的颈子。
抱到床上后,宋依然侧过脸颊,两只腿紧紧的别再一起,想方设法的劝告陈澈,那种事还是算了,你都受伤了,就收敛一点好好养伤吧。
开什么玩笑,系统加持,金刚不坏的体魄,还加点了欧金金增强的点数,怎么也得让她喵喵叫。
宋依然艰难的爬起,翻了翻抽屉,看到里面除了笔记本和几张报告单外没别的东西了,盈盈一笑,以为逃过一劫。
“没套套了…做不了,我先走了,腰痛。”
她扶着细腰位置,额头冒汗,赶紧穿上拖鞋想逃脱,没套套瞎搞会怀孕的,他总不能…
“喂喂喂!混蛋!渣男…”
“你想让我怀孕吗?去死去死啊。”
“继续骂,越骂我越开心。”
陈澈直接把宋依然抱在怀里,力气太大,凭她的力量无法挣脱,小脸垂在他肩膀位置,嘴上不饶人,真要被托住小翘 臀,也酥软的浑身失力。
“不…不好啦…你…你真想我…怀孕啊?”
这要没保护措施百分百怀孕啊,陈澈又那么猛,虽然宋依然只交往过他一个男朋友,可也不至于把她搞得快要昏死过去,还有力气吧。
她上网查了查,真有人能如此持久吗,就算是老黄牛也不可能像他一样强壮啊,不对头…不对头。
反抗了一阵后,宋依然也躺平了…然后担心怀孕了该咋整,也不知道陈澈会不会负责,还是说肚子大了就把她甩了,换个女人宠爱。
实际上这种问题完全不用担心,陈澈有系统在,花点年上值购买一种完全避孕的药物,对身体毫无损害。
…
宋依然大概在陈澈身上咬了几十口,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刚准备偷偷把他手机里有关自己的不雅照,全给删除,翻到了相册,还有几张曾经交往时的合影。
一时绷不住了,回忆过眼云烟般划过脑海,又想起自己父母已仙逝。人生路漫漫,回忆显得弥足珍贵。
若是松手。那是否一无所有了,寄希望于他对自己有同样的感情,而不是依托于肉体的联系。
月光皎洁,似乎是多虑了,滑过那只纤长的手,从手背穿进五指间,未曾有过的安全充盈内心。
…
陈澈当下有些忧郁,久违的陷入两难境地,白澄要去帝都参加格斗十强赛,家里没信赖的人可以托付,不出意外找上陈澈。
打听出他的廉租小屋,专门提上水果前来拜访。
“我去了帝都,家里没人看着,不放心我妈和我妹…她们两个女生,万一遇到了坏人,小偷小摸惦记我家的古玩,伤了她们,我担心啊…陈澈,你就当帮帮兄弟。”
他好言相劝,神情焦急,实在没有办法才找上陈澈,其他人又无法放心,陈兄弟人品和能力,白澄是认的。
一番推辞,陈澈才肯答应,白天上学,也就晚上浅住,应该没太大问题。
去了白家大宅,日常将自己的房门紧缩,余阿姨欣喜的准备了果盘,咚咚敲门。
“小陈啊,阿姨给你准备了水果,不必拘谨就当在自己家生活,小陈门怎么反锁了呢,是不是阿姨打扰到你了?”
余诗秋的手搭在胸口,明显感受到小陈在对她疏远。
“余阿姨你就放在门口吧,我在房间里换衣服,不方便开门。”
话是如此,晚上吃饭时,陈澈草草的扒了几口饭,余诗秋给他夹排骨时,还推辞说最近不适合吃肉,白晴晴也纳闷,小陈哥哥似乎心情不好。
余诗秋借口让陈澈来帮忙浇花,鉴定新进的古玩,都搪塞而去,有时远远的见他在池塘边,端了竹椅,一个小木杆,清新寡欲的钓鱼。
她站在窗边,远远望去,有少许忧郁,与他对上眼神,就如同见了瘟神般,从余诗秋的视野里消失了。
对此,她只能无奈的苦笑。
“是我对他太上心了,对小陈造成了困扰,他才故意躲着我的?”
“阿姨只想他能在白家住的舒适,开心啊。”
余诗秋自责的回了房间,关紧了房门。
陈澈看着余阿姨神色落寞,如落下的红枫失去水分的滋养,渐渐枯萎,心里不是滋味。
若是不狠心一点,怕是管不住🐮🐮了,晚上七点,他从走廊穿过,准备去上厕所,无意瞧见,余诗秋在沐浴,玻璃移门,反射的妖娆轮廓,映在玻璃上滚圆的阴影,实在令人咂舌。
这天,陈澈在房里小玩下怪物猎人,听到余诗秋在走廊上接待一个男人,白晴晴叫着“二叔。”他才明白,白家来了亲戚。
“二叔,我爸他现在身体还好吗…一直不跟我们视频通话,我都要生气了。”
“好着呢,非洲那地方信号不好,放心,再过几年,你爸就能回家来看你和白澄了。”
话是如此,余诗秋却柔弱的将手放在胸口,所谓非洲信号不好是她和二叔编造的谎言,为了让两个娃不要为父亲的离世而伤心,白晴晴又是高中重要时刻,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成绩。
余诗秋打算等白晴晴上了大学,才将他们父亲离世的消息告知的。
二叔是个相貌普通的成年人,大约四十多岁,看起来是个慈和的长辈,可等白晴晴稍一转背,他的视线落在余诗秋滚圆的玉 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