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们这次来到拉特兰行动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黎溟陪着安多恩散步,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向旁边的安多恩
他觉得寻路者除了安多恩外,这么大动干戈不可能只是为了看望名叫塞茜莉亚的萨科塔女孩。
“我们要在拉特兰秘密扩大寻路者的势力范围,还要和塞茜莉亚的母亲交涉。”
面对黎溟的提问,安多恩如实作答道。
因为他觉得黎溟不可能背叛自己,因为一旦上了自己的这艘船,那么这个猎人就无法脱开身。
“塞茜莉亚母亲态度非常强硬,几次交涉都被驳回,想必这次也会和往常一样。”
塞茜莉亚的母亲全名叫费莉亚·拉珀尔塔,是一位坚强的女性。
安多恩很欣赏费莉亚,曾对她发出邀请让她加入寻路者这个组织。
不过费莉亚拒绝了,给出的理由是不可能带着小塞茜莉亚去加入一个看起来充满危险性的恐怖组织。
是的,在费莉亚眼里,反抗拉特兰反抗律法的都是恐怖组织。
但费莉亚并没有去教宗那里告发安多恩,因为以另一种角度来看,生下小塞茜莉亚的费莉亚也违反了律法。
“或许费莉亚没有察觉到她已经得了重病只能再活几年,而寻路者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告诉她这个消息,为未来塞茜莉亚的何去何从做打算。”
安多恩并不希望在费莉亚死后小塞茜莉亚被公证所的执行者们带走,到那时小塞茜莉亚的结局将会只有一个——审判
“好麻烦,直接将塞茜莉亚掳走不就得了呗,为何还要这么大费周折?”
黎溟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半垂眼皮无语的看着旁边的安多恩。
这要是乌尔比安歌蕾蒂娅,管她费莉亚愿不愿意直接把塞茜莉亚抢走。
“不,寻路者是有原则的,不可能会做出伤害别人的行为,让塞茜莉亚过上她本该享有的童年吧,等时机成熟寻路者自然会接回塞茜莉亚。”
“……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这帮人。”
黎溟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在阿戈尔,基本上没有人有过童年,每个孩子在出生的那一刻起注定是为了战斗而存在。
阿戈尔没有父母这个概念,在那里所谓的“父母”就是将自己的战斗技巧和信念传承到下一代的老师,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会叫老师为父母
黎溟并不是土生土长的阿戈尔人,但在那里待上一个月后或多或少也被影响到了。
“话说回来,乌尔比安那个家伙曾教授过我狩猎的技巧与生存的方法,嘶,那是不是说……卧槽,我得想个办法灭了他的口。”
……
“那里就是拉特兰城吗?”
黎溟一眼就看见远处的城市
虽然只是一抹模糊不清的轮廓,但仅仅只是这样也让黎溟震撼许久。
艺术品
这是黎溟脑海中蹦出来的想法。
拉特兰城简直就是艺术品,那一刻黎溟真的以为自己来到了只有传说中才存在的天堂。
“你们是什么人?”
正当黎溟想要感叹时,他突然听到自己身旁不远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转头一看发现是一群拿着制式斧枪的黎博利人。
声音则是站在前面的一位头戴布雷帽棕发金瞳的黎博利少女发出来的。
‘拉特兰戍卫队?’
看着少女胸口那印有拉特兰标志的衣服,回想起之前阿玛雅发给自己情报,黎溟立刻明白自己面前这群人的身份是什么。
“喂,翎羽,你没看见那个萨科塔吗,这已经不归我们管了。”
棕发黎博利少女的同伴看见了黎溟身旁的安多恩,立刻小声的提醒道。
这个好看的白发黎博利和那个萨科塔是一起的,基本前上可以排除无害。
在生活在拉特兰城里的黎博利人眼中,萨科塔是“神的使者”,是不可冒犯的存在
当这群有黎博利组成的戍卫队看到黎溟旁边的安多恩后,原本戒备的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充满尊敬崇拜的目光。
尊敬是安多恩的,崇拜则是黎溟的
黎博利戍卫队很羡慕黎溟能和这个萨科塔人谈笑风生站在一起,羡慕的同时也是粗略的走个简单的检查流程。
当然有一个特例让黎溟感到意外,除了这群低头恭迎的黎博利外,那个刚才说话的黎博利少女直挺挺的站立在那里,鹤立鸡群
这让黎溟很是好奇,明明这个名叫翎羽的黎博利少女这么弱,基本上自己一根手指就能吊打的存在,可偏偏她不卑不亢敢于直视自己和安多恩。
“你们和我一样,都是生活在拉特兰的公民,所以不必对我如此尊重,因为我们并无差别。”
安多恩亲切的上前对着低着头的戍卫队的成员说道,并向翎羽投来欣赏的目光。
除了帕蒂亚和菲亚梅塔外,安多恩很少能看见这样“不憧憬”萨科塔的黎博利人。
“不,是您们建立了伟大而神圣的拉特兰城,正是因为您我们才会生活在如此美好的国家。”
一位黎博利颤抖的对着安多恩,满面红光激动无比道。
安多恩不失礼貌的回应着一个个对自己点头哈腰的黎博利戍卫队,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正如帕蒂亚所言,她很讨厌将萨科塔供上神坛的黎博利人,安多恩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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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进一步加重了
头晕的厉害,一天要喝一大盆水(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