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侏儒道:“可惜这几个全是男的。”
丑怪老者道:“这有什么好可惜的?”
矮胖侏儒道:“听说正易门年轻一辈中没有什么人才,唯有那曾与雷侠禽尤一拼,不弱下风,数日前又令敢司山四寇授首的凝云城郡主,颇有本事,但她却是位姑娘家。”
丑怪老者道:“这里全是男的。”
“所以她不在这里,”矮胖侏儒道,“不能看看这位能与雷侠一战的凝云城郡主的本事,实在可惜。”
丑怪老者道:“但你可知,那位郡主根本算不得是正易门的人,她少时修的是九转天仙正易法,不过是正易门的旁支,长大后修的是当年‘紫凤’传下的太玄冰晶法,与正易门更是无涉。”
矮胖侏儒道:“那正易门年青一辈,岂不是连一个人才都没有?”
丑怪老者叹气:“原本就一个人才都没有。”
金大壮等大怒,他们的本事虽然比不得夏金玲,但在和洲也算是青年才俊,俱为正易门年青一辈之人杰,竟被这两人当众数落,如何不怒?
其中两人怒腾而起:“猖狂。”劲气直轰。
却见光影一闪,丑怪老者与矮胖侏儒全都失了身影。
紧接着便是血光四溅,出手的两人突然栽了下去,倒在木板上,蹬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
金大壮等全都怔在那里,心里发寒……他们根本没有弄清这两个同伴是怎么死的。
那老者和侏儒又去了哪里?
顶上传来桀桀和嘤嘤的怪笑,笑得他们头皮发麻,他们赶紧抬起头来……那两人都在天花板上。
丑怪老者四肢贴着顶板,倒挂在那里,顶板磨得又光又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粘上去的,矮胖侏儒却是倒趴在他的背上,两人的身子合在一起,姿势极是怪异。
金大壮蓦地想起传说中的两个魔头,失声道:“蜘蛛鬼?”
丑怪老者桀桀地道:“我是蜘鬼!”
矮胖侏儒嘤嘤地道:“我是蛛鬼!
和着这古怪的笑声,两人翻身而下,杀意与血花乱舞,惊恐与惨叫响荡……
“所以她不在这里,”矮胖侏儒道,“不能看看这位能与雷侠一战的凝云城郡主的本事,实在可惜。”
丑怪老者道:“但你可知,那位郡主根本算不得是正易门的人,她少时修的是九转天仙正易法,不过是正易门的旁支,长大后修的是当年‘紫凤’传下的太玄冰晶法,与正易门更是无涉。”
矮胖侏儒道:“那正易门年青一辈,岂不是连一个人才都没有?”
丑怪老者叹气:“原本就一个人才都没有。”
金大壮等大怒,他们的本事虽然比不得金玲,但在和洲也算是青年才俊,俱为正易门年青一辈之人杰,竟被这两人当众数落,如何不怒?
其中两人怒腾而起:“猖狂。”劲气直轰。
却见光影一闪,丑怪老者与矮胖侏儒全都失了身影。
紧接着便是血光四溅,出手的两人突然栽了下去,倒在木板上,蹬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
金大壮等全都怔在那里,心里发寒……他们根本没有弄清这两个同伴是怎么死的。
那老者和侏儒又去了哪里?
顶上传来桀桀和嘤嘤的怪笑,笑得他们头皮发麻,他们赶紧抬起头来……那两人都在天花板上。
丑怪老者四肢贴着顶板,倒挂在那里,顶板磨得又光又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粘上去的,矮胖侏儒却是倒趴在他的背上,两人的身子合在一起,姿势极是怪异。
金大壮蓦地想起传说中的两个魔头,失声道:“蜘蛛鬼?”
丑怪老者桀桀地道:“我是蜘鬼!”
矮胖侏儒嘤嘤地道:“我是蛛鬼!”
和着这古怪的笑声,两人翻身而下,杀意与血花乱舞,惊恐与惨叫响荡……
“就这些,说完了。”
苏御耸耸肩“我可以走了?”
“为什么你会活着?”薛折枝依旧怨恨的盯着苏御。
“我又没惹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苏御看着无理取闹的门主夫人,难怪那个金大壮会死,有这样的娘确实该死!
金天楼不觉得苏御会撒谎,因为没有必要,而且确实或的人很多,并不只有她一个。
只是...他喃喃地道:“但是那个时候,镇上的人只看到了蜘鬼和蛛鬼,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天捕”将岸冷冷地道:“怨鬼有鬼神莫测之机,杀人夺算,来去无影,他若刻意藏起来,寻常人怎摸得到他的影子?与少门主一同死去的其他人,确实是死在蜘鬼与蛛鬼手中,却唯独少门主,其实是怨鬼所杀。蜘鬼与蛛鬼明目张胆的出现,只是为了隐藏少门主真正的死因。”
朱老夫人(正易门主事人也是金大壮的奶奶)拄着铁杖,杀意无形地席卷:“真正的死因?”
将岸道:“其他人确实是死于蜘鬼与蛛鬼之手,.虽然如此,他们却不想让人将少门主的死与怨鬼连系起来。”
金天楼皱眉:“蜘蛛双鬼与怨鬼同为天残七鬼之一,要是连蜘蛛双鬼也不出现,岂非更是无人想到怨鬼?”
其他人也都看向将岸……这句话实是问出了他们心中最大的疑惑。
秀乐却是轻叹一声:“蜘蛛双鬼既然敢在青鸾山下动手杀人,之所以要弄出这种手段,自然不是因为怕了正易门。想必怨鬼有什么独门术法要施加于少门主,却又不想让人知道。要是蜘鬼与蛛鬼不出现,大家不知道少门主死于谁的手中,势必要对少门主的尸体仔细检查,希望能够从他外表的伤口和肺腑的创伤,弄清他是死于哪种兵刃、哪类功法,这样的话,就有可能检查到怨鬼对少门主所做的手脚。但现在蜘鬼与蛛鬼光明正大的出现,大家都已认定少门主是死于他们手中,既已知道凶手,自然也就没必要再检查少门主的尸体。我猜,关键的地方,不是谁杀了少门主,而是他杀死少门主的手法。”
其他人立时醒悟过来,看向将岸。将岸却是淡淡地扫了秀乐一眼,才道:“怨鬼虽杀了少门主,却又在他垂死之前,给他种下了‘晦歌侵克尸解控尸术’。”
朱老夫人冷冷地道:“这是什么?”
将岸闭上嘴,显然是懒得解释。
“箕水豹”萧催踏前一步,道:“此为怨鬼所用的一种独门邪术,可以在杀人时,以神秘手段诱发那人心中怨气,从而在他的体内种下邪灵。此邪灵藏于死者尸体之中,施术者就算是在千里之外,亦可以操控尸体为其办事,你们昨晚见到的少门主,其实不过是邪灵附尸,真正的少门主早已死去。”
金玲讶道:“难道怨鬼为表哥种下邪灵,就是要让他昨晚夜半,前来刺杀秀乐公子。”
将岸冷冷地道:“当然不是。”
秀乐耸了耸肩:“我想也不是,那天残七鬼那么厉害,他们要杀我,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金玲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能显得这般冷静?
萧催道:“怨鬼要种下邪灵,先要引发受害者心中怨气。受害者人虽已死,这股怨气却会浸染到进入他尸体的邪灵,昨晚,或是控尸术期效已至,又或是怨鬼已经利用完少门主的尸体,再不需要用到他,而邪灵在消散前,会受遇害者死前被引发的怨气影响,为其杀人,昨晚便是如此。”
将岸面无表情:“所以,关键不是昨晚少门主做了什么,而是在这之前,怨鬼利用少门主的尸体,为他做了什么。”
诸人面面相觑……这样的话,等于是说金天筹昨晚并不是第一次从棺木中爬出,在这之前的几个晚上,只怕已是有过多次类似的行动。只是谁也不会想到去防备一个死人,以至一直无人注意到。
将岸道:“少门主入棺时,衣衫与鞋帽是否全都换过?”
金天楼乱道:“这是自然。”
将岸道:“换上的衣鞋可是崭新?”
金天昏乱道:“不错。”
将岸道:“但我们却在少门主的鞋底,发现了许多污泥。从奠堂到郡附马所睡之处,路上俱都铺了石砖,而周围殿宇,也大都如此,单是在这些地方走动,不可能会踩上这般多的污泥,所以少门主必定是去过其它地方。”
“巽火豹”断遂取出一小包:“这是从少门主鞋底刮下的泥土,这种红土并不多见,青鸾山中,何处才有?”
金天楼仔细研究,错愕地道:“这种土,只出现在后山禁地。”
将岸目光闪动:“原来如此,正易门的禁地,周围自有许多人守护,就算是天残七鬼,轻易也无法进入,所以怨鬼才要用这种手法,以邪灵控尸,让少门主帮他进入禁地。而他们很有可能还利用少门主,在禁地里做了什么不可知的事,按理说,贵门禁地,我们也不该进入,但为弄清真相,可否通融?”
金天楼正自犹豫,朱老夫人已是毅然道:“但能弄清真相,为我孙儿报此血仇,其它又算得什么?”
当下,众人一同前往后山禁地。金玲与秀乐正要跟去,金天楼却又蓦地转身,淡淡地道:“正易门禁地,非金天氏者不得进入,还请见谅。”
金玲滞在那里……后山虽是禁地,其实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有何秘密,以前也无人认真执行先人遗训。金玲虽然现在和正易门关系不近,但小时候经常在青鸾山中玩耍,虽然算是“私闯”,但后山禁地,其实也去过不知多少次。
金天楼任由将岸与二豹三虎进入,却将她和秀乐拦下,显然对昨晚之事,心中仍有芥蒂。
金天楼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两个人,一个是他儿子到死都怨恨不止的人,另一个更是在他儿子死后,砍下了他的首级。
虽然知道这些都不能算是他们的错,但作为一个师妹,他心中不可能真的没有恨意。
金玲立在那里,沉默不语。
金天楼不再多话,就这般甩袖而去……
无法跟去的金玲与秀乐,自然只能待在那里等待消息。
“那个...将...将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