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塔妮雅也料到这茬事情,也不管什么。接着执事君立刻表演起来自己因为主人的无情压榨,已经起了转行的念头了。
不知道过程如何了,帝塔妮雅唉声叹气的跟在赛巴斯帝安身后。她想起了离开父母后,遇到的爷爷,他一直有心让自己继承‘王位’,不知道他那时候的诺言,现在能否起效?
赛巴斯帝安察觉了她的唉声叹气,很是打趣的说,"嗯?雅典娜小姐似乎在苦恼着什么。说来听听。"
帝塔妮雅气不打一处来的等着赛巴斯帝安,"哦?米凯利斯先生,你这句话说的真有意思。我可是稍微比你早点服侍少爷,怎么?是想要帮我解决问题?但是,你做得到吗?"
赛巴斯帝安丝毫没有恼怒的迹象,还是一脸笑眯眯的回答帝塔妮雅的问题,"雅典娜小姐可以说来听听。"
帝塔妮雅回答他,"我想摸鱼。"
赛巴斯帝安懵了,"嗯????"
帝塔妮雅重复一遍,"我说我想摸鱼!!"
赛巴斯帝安嘴角稍微有点抽,很无语的问,"你真的想摸鱼?"
帝塔妮雅眼神空洞的看着他,"是的。"
把事情全都交代给了夏尔,夏尔决定自己亲自出发,也就没有帝塔妮雅什么事情了。
隔天清早,夏尔和赛巴斯帝安离开了,不在小洋屋了。帝塔妮雅特意来到一个河边,她记得利用了自己从亲生父母那里学来的杀人技巧打败了他们,夺回来自己的自由。自己无家可归,便来到了河边,就这样她遇到了突然出现的中年人,说着她熟悉的语言却听不懂的话,帝塔妮雅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和那位中年人住在了一起,那位中年人一直都很溺爱自己,就像把自己当成了他自己的孙女一样。
帝塔妮雅也是从那一刻起就知道了什么是【家人】。有一个呵护又疼爱自己的人,帝塔妮雅觉得那位中年人给她带来温暖。虽然有时候他会让自己被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更有时候说着糊里糊涂的话,说什么她才是【魔王】,一个魔界真正的领导者。帝塔妮雅只是当做老人家的糊涂话,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在意。
现在回想这些,帝塔妮雅这才意识到,爷爷说的是真的。也不知道爷爷在另外的世界还好么?她真的好想他啊!
帝塔妮雅抬头看着躲在云朵的太阳,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留下,落了一个叫思念的眼泪。
爷爷,您在哪里啊?小雅想您了。
帝塔妮雅默默守着空的洋房,一个星期过去了,赛巴斯帝安公主抱着生病的夏尔出现了,你别说,帝塔妮雅差点吓死了。
没想到夏尔换了衣服就要出门了,帝塔妮雅直接阴着脸看着夏尔,把面前主仆两个给吓出了冷汗,结果夏尔架不住帝塔妮雅的黑脸,乖乖的躺上床,喝药。
听到夏尔肯养病,自己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好,这让夏尔和赛巴斯帝安惊叹,帝塔妮雅变脸堪比翻书。
到了晚上,夏尔的病情有所好转,帝塔妮雅允许他出行办事。只是,她没想到,这一次要干掉的竟是迷恋夏尔的变态男爵?
帝塔妮雅看着夏尔枪杀了男爵,还有医生的刺激下,直到夏尔命令赛巴斯帝安烧掉这别墅,帝塔妮雅立刻阻止了他,"夏尔,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女王的两个执事还看着我们呢!要是你任性烧了这个别墅,还有别墅里的孩子们,女王就有理由开除了你这个伯爵。"
夏尔一听到女王,脑子总算清醒过来了,"女王的执事?"
帝塔妮雅见到这样的夏尔,直觉有戏,再接再厉,"是的,没有了伯爵的势力,你就不能报仇了。还有夏尔你要报复的敌人就是英国王室有关系。所以,你还要烧掉这个别墅吗?"
夏尔低头沉默,让赛巴斯帝安住手,离开了别墅。
帝塔妮雅看到夏尔放弃了,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这样就不会有剧场版了吧?
经过了这件事后,夏尔不仅获得了人民的人心,还有女王的信任。伯爵之路都很顺风。
只要没有黑社会前来侵扰的话,这个日常简直就是完美。在还没有进行正式的剧情前,夏尔结结识了红夫人,格雷尔,刘,蓝猫,以及葬仪屋。
主线剧情开始了。
等等!!开始之前,帝塔妮雅遇到了她最思念的人,她心中的爷爷。她以为只是贵宾前来拜访,没想到开门后就看到了爷爷,帝塔妮雅一时没有忍住,大哭了一场。情绪稍微好点后,爷爷就表示他要帝塔妮雅立刻前去魔界学院就读。
最终夏尔是同意了,帝塔妮雅就承诺三年后,她一定会回来的。就这样帝塔妮雅离开了,离开了凡多姆海伍别墅,前往魔界,到魔界学院成就一根成绩来。
对了,爷爷叫谭克利斯,他说过他是魔界的干部之首,每一个魔界成员都要他成为魔王,他没同意。
帝塔妮雅还听到谭克利斯说道,拥有「红色魔力」的恶魔注定是魔界之主,永远都是。
帝塔妮雅听到谭克利斯这么说,懵了,"为什么死神告诉我,拥有「红色魔力」的女恶魔是要做王后的?"
谭克利斯笑眯眯的说道,"那是死神们弄错了。你以为「红色魔力」的男恶魔是不是要被追杀?还有没有说什么得到了拥有「红色魔力的女恶魔」就可以变成魔王的?"
帝塔妮雅很确定的点点头,"是的。他们是这么说的。"
谭克利斯继续,"不可能的。千古至今,也只有你是拥有「红色魔力」,也就是说,你就是注定要成为【魔王】了。想要成为【魔王】,你必须前往魔界唯一的学院,完成六年的课程,成为一个真正的成年魔。"
帝塔妮雅有点气急败坏的说,"但是我要在三年后回去的。"
谭克利斯无所谓的说,"人间界一年,等于魔界的两年。怕什么。"
帝塔妮雅听到这里,顿时送了一口气,"是吗?那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