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三年被叫了三年窝囊废,每天替岳父岳母洗脚被妻子打骂,孩子出生我喜极而泣,然而却收到一纸亲子鉴定。
孩子竟是妻子与前男友所生。隐忍三年却换来变本加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经过多方面的思想奋斗与痛苦挣扎后,她下定决心选择与妻子结束这段令他不光彩的婚姻。
然而就在去找妻子商讨离婚的过程中,妻子与前男友给他带绿帽的视频在网上疯狂传播,导致他被绿的身份被全网熟知。
午夜,打开了小破站,看着自己被绿的视频,UP主们讲的头头是道,弹幕劝原谅,评论留坚强,痛,太痛了,此刻的他心如刀绞,那种屈辱背叛嘲笑。
在怒火攻心之下口吐鲜血,双眼暴突,心脏急速乱撞,知道自己要活不成了,望着黑夜中零零散散的星光,虚弱的叹息道:“出师未捷身先死,奸夫淫夫更长久。”
这话都没说完,只见狂风大起,电闪雷击,星移换位,空间也跟着极速扭曲撕裂了起来,随之而然的是发至内心的恐惧,比死亡都让人觉得恐惧的存在,在种种前所未闻的遭遇下。
好像有一股无形未知的重力压着他动弹不得,紧接着,漆黑的天空中出现一道光,一道,绿到让人发慌的光,直射他的天灵盖。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直接痛苦面具。“啊!啊…!”伴随着一阵惨叫声过后,四周归于寂静。
此时若有行人经过的话,定会注意到,马路边躺着一个光头,脑门泛着绿色光辉,忽暗忽绿,双眼同样透着绿色光芒,甚是诡异。
梦中的季歌瘫坐在地板上,附近还有一位身系绿披风,头戴绿色帽,背上还背着一条由黑布包裹着的武器。
双手还胸站在一座摩天大楼的高台上,他双眼微闭始终以背影示人,不知过了多久,从他背后传来这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你来啦。”
季歌看向眼前的神秘人一直矗在哪里一动不动,“你认识我?这里是哪里?”没有回应,安静的可怕,
片刻后那神秘人转过身,看了季歌一眼,双臂张开,身体往后倾斜竟纵身一跃,笔直的身形直线下坠,季歌哪里见过这阵仗。
好奇的心驱使他上前追去,瞧了瞧,发现这摩天大楼极高根本深不见底,这跳下去不得成碎渣,神秘人也早已不见踪影,没有得到对方答复的季歌,神情沮丧低着头转过身。
发现脚下站着的摩天大楼正在逐渐透明化,“滋滋,滋…”到处都是这种电流般的异响,最后唰的一声,摩天大楼竟然凭空消失。
始料未及的季歌,只能因立足之地的消失而坠下深不见底的深渊。“啊!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躺在地上的季歌双手乱抓,双腿乱蹬,口中喃喃道“我还不想死,我不甘心,”随之猛地坐起身,满头大汗被惊醒。
看看四周,已是清晨,我还活着?这些都是梦吗?
他记得昨晚好像被一道光给射了脑袋,还是带绿色的那种,随下无意识的往头上摸了摸,“嗯…好凉,好冰,还有些许的光滑,”下一刻记歌才反应过来“我头发呢?”往口袋摸了摸想拿出手机看下自己现在的情况,“口袋没有,手机不见?地上也没有,”发现手机没了,提起腿就跑到附近的店铺,借用外面玻璃窗照了照自己。
此时的他既然是一个大光头,更匪夷所思的是,这颗光溜溜的大光头上还泛着绿光,一闪一闪,这谁顶得住啊,反正季歌是顶不住,他慌了,转身就跑,就现在的样子,被人瞧见就完犊子了,不得被当成怪物,还好现在是早上,街上也没啥人。
就这么偷偷摸摸跑了好一段距离,终于在一处荒废的桥洞里停下自己的步伐,气喘吁吁道:“昨晚那些诡异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有我的头发,”季歌越想越烦躁,“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不管了,先藏起来再说。”
眼前这地方人烟稀少,暂时呆在这里应该没什么人会发现自己,至少能做到遮风挡雨。
黑幕降临,季歌全身赤裸位于小河边冲着凉,盯着水中一晃一晃的绿光倒映,陷入了沉思,得找顶帽子戴上,好掩盖自己大光头上发出来的光芒。
几天后,季歌从镇上的垃圾桶翻出来一顶白色鸭舌帽,可把他乐坏了,以为自己接下来也能正常出行了。
帽子往头上一扣,对着玻璃窗看了看,嗯,有点小酷…
美中不足的是,戴上白色鸭舌帽的自己,头顶依然透着微弱绿光,季歌瞬间就泄气了。
“唉,看来我此生就是戴绿帽的命,再找找,看能不能找着绿色的帽子,”接着小城镇的几十个垃圾桶都被季歌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绿色的帽子。
就在要放弃准备回桥洞时,终于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一条空中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绿丝巾,飞到季歌眼前,另他双目蒙挡。
一整晚都找不到自己想要东西的季歌,此刻面色疲惫,一扯糊在自己脸的东西就想要扔,口中碎道:“是那个缺德鬼,三更半夜不睡觉,还乱丢垃圾。”
就在随手要往垃圾桶丢时,发现这是一条绿布。
季歌转眼一想“绿色布?”大聪明的他,马上把这绿布往头上一缠一裹一系,再次看向玻璃窗,果然,头也不绿了,人也更俊了,嘴角轻轻上扬,他久违的苦逼脸终于有了一回笑容。
午时,忧阴的桥洞里,季歌躺在用纸皮箱铺好的地面上,两眼惺忪,嘴里叼着一根野草,跷着二郎腿。
听着桥洞外的丝丝细雨声,期间有些不听指挥的小小春雨,随着风儿的吹弄,落在他苦逼的脸庞上,像是青春活泼少女的银银秀发一样。
“是时候斩断这场不幸的婚姻了。”说着,吐掉口中的野草,季歌便起身往妻子家的方向行去。
这次回家,他将于过去彻底告别,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他也想通了,与其再过着这样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生活,不如就此放下,去往别的地方生活,也当是给自己的救赎。
走在街上的季歌一路走着,一路被行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有的还拿出手机拍照,路人心想,听过头戴绿帽的,就没见过头裹绿巾的,真是活久见呐。
他一直埋着头,一边双拳紧握,既紧张又愤怒,“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头上的异样吧。”
就这样低着头走了好一阵子的路程,终于是到了妻子家的住处,此时的天空已近朦朦黑,看着眼前这座小屋,在这里生活过的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处在回忆中的季歌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能心软,不能回头,他这一次是来找妻子离婚,顺便再拿上自己的行李。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走到门前,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动作轻缓的开着锁。
片刻后季歌停下手中动作,“姓杨的,做人不能做太绝,连门锁都让你给换了。”
正常开门无果的季歌摇了摇头,只能无奈的按门边上门铃,“叮叮--叮~”,宁静的四周,只有屋内传出的微弱门铃声,季歌听着这微弱的铃声仰头向天,“山雨欲来风满楼,开弓岂有箭回头?”他知道,门开那时,他的故事将分两段来写。
然而许久过后,除了门铃声还是门铃声,也无其他的异动,“没人在家吗?”季歌又试着敲门,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小伙子别敲了,这屋子里没住人,”季歌转身朝着声音方向寻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老大爷慢悠悠走过来,背着双手,像极了吃完晚饭后,在街上散步溜达的老大爷。
没人住?季歌心里犯嘀咕了,这才多久,全家就这样搬走,也不管我的死活,通知一下我都没有,真是人心不古,可恶啊,到底还是来晚了。
季歌笑起他那张苦大深仇的逼脸,对着路过的老大爷询问“大爷,你知道这家子人都搬去哪儿了吗?”
老大爷摇了摇头,“十几年以来,这屋子就没住过人。”语闭,只见一道闪电划破整个天空,接着就是一声如远古猛兽般嘶吼的雷声,“轰”听到这回答的季歌瞬间呆滞,双眼无神,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
老大爷见状暴雨要来,慢步行走也变为快步行走,慌慌张张的离去。
随着狂乱的暴雨倾下,季歌这才缓过神,见老大爷已经不在。
视线转向这座屋子,上下观察后,动身围着屋子转了几圈,才发现屋子周围已是杂草成堆,蛛网丛生,墙壁、窗户、大门、也都是裂痕交错,锈迹般般,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这些现象都表明这屋子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打理,属于荒废的住宅,他刚到这里的时候,一心想着开门后与妻子说要跟她离婚,她会什么反应,也就没留意此地的变化。
结合最近的种种遭遇,季歌仿佛想到了什么,抬手抹掉脸上因为越下越大而导致视线受阻的雨水,定定自己的心神,大吸一口气,随之吐出,“呼~”他也不在这里多做停留,季歌当下转身离开,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