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忙着，张纹冥突然想起冯导。
今天一早，帮忙丁灵灵打游戏的时候，他就好奇问了一下。
“你们是《女仆勇者大战公主魔王》的两个女主角，演戏的时候是怎么演的？”
丁灵灵回答：
“我们是独自拍场景戏的。打魔物的话就直接对着空气来打，后期会做好建模的。至于情感戏——也就是与真人演员的合作方面，现在还没有。”
“是出了什么问题嘛？已经过了一周了哦。”
“不止一周了呢。这部戏筹备了两年。”
“……”
“原因其实不可以随便告诉人的，不过就跟你说一下好了。”丁灵灵的眼珠子往上瞄，左手食指点着自己的脸颊，右手叉腰，一副俏皮可爱的模样。
“你这算哪门子守秘密……”
丁灵灵和玛哈维路作为网路世界的虚拟偶像，其团队一直致力于将两人质量化的工作。
经过多年的努力，“第二世代舞台系统”成功面世，两人从二次元的平板世界，一跃而出，在歌迷的面前活生生地出现。
可以与人接触的她们，更加巩固了作为偶像的绝对地位。
然而，团队依然不满足，他们对只能在一定范围内行动的丁灵灵、玛哈维路，做出了更深层次的研究。
希望她们能完全脱离舞台系统的范围限制。
保持虚拟偶像应有属性的同时，能够像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然后，P市统合艺术学院称研发了一种对接系统，使用丁灵灵和玛哈维路的数据，就可以生成实体。
当然，这个对接系统不能独立于舞台系统而存在，也就是说，没了能召唤两位虚拟偶像的舞台系统，对接系统根本不可能凭空产生两个实体。
P市统合艺术学院没有掌握舞台系统技术，而院长老天上院又想搞大新闻，于是动用大量人脉、财力，总算弄了这么一个半成品来。
顾名思义，对接系统只是半成品，所以，两位偶像的实体化，足足筹备了两年。
这就是整套电影最难攻克的地方。
监制和导演曲线救国，将剧本中不需要两位偶像接触真人的场景，以最高的效率陆陆续续完成。
…
咖啡厅从11点开店，一直到下午四点半，都是座无虚席。
走了一波客人，立即就来了下一波。
门外还有一大帮人在轮候。
大多数人都因为这家咖啡厅请来了两位世纪级偶像而帮衬。
让他们惊喜的是，原来咖啡厅里的女仆，居然是那么的吸睛。
先不说春夏秋冬这四个老司机，打扮清纯的莎莎、长相甜润的昆布、大姐风范的马郁兰、小家碧玉的尤理、古灵精怪地的龙斋叶，分别迎合了各路宅男的口味。
说起Q市的宅男，那可是全世界宅男的典范。
秉承“女神只能在梦中相约”，“眼看手勿动才是真君子”，“勉强没有幸福”三大宗旨，让宅男在Q市成为了一种带有“好小伙”属性的群体。
说这么多，就是想阐明，御宅们相当规矩，连喧哗嘴贫偷拍等擦边球行为都没有，更别说怀揣着不良用心滋扰妹抖们了。
两位偶像在如此和谐的氛围下，加演了两支歌曲，引爆全场的气氛。
张纹冥在咖啡厅里走动了几十趟，完全没市场。
因为今天光顾的，几乎全是男人。
唯一一桌女性顾客，还是张纹冥的熟人——茹卯月和茹芓芽。
母女俩除了来听偶像唱歌，还想跟张纹冥聊聊天。
既然男人不需要男服务生，那张纹冥就全身心投入到服务母女俩的事业上。
三人坐着一边吃点心一边聊天。
“那边的小帅哥，别偷懒，小心春雨打你！”
唱完最后一首的丁灵灵，用这句话来作收尾，使得张纹冥惹来匪夷所思的围观。
…
晚上八点，咖啡厅关门整理内务。
大伙这才开始吃晚餐。
“唔~你们的晚餐好丰盛啊，看得我都流口水了~”丁灵灵还没走。
“等哪天两位可以走出舞台系统，坐在我们的身旁，也可以亲自体验一回美食啊。”
春雨回道。
“那约好了哟！我和玛哈姐的第一顿饭，就要在四季咖啡厅吃！”
…
世界网络共荣终端·Terminal Universe Republic Network（T·U·R·N）。
一片金色的光芒在数不尽的单片机中发出并汇聚。
回到舞台系统中，成为流淌的数据体的丁灵灵、玛哈维路，在这里休息，清澄自己的思维。
“真好，终于打通了那一关~”丁灵灵只需要用脑子想，就可以玩今天她拜托张纹冥帮忙的那个游戏。
“Q市真是一块福地。和平的城市很多，但和谐的城市屈指可数。”
玛哈维路任由自己的数据构成体在空间里漂浮，
“还有那一帮有趣的肉团。”
“玛哈姐，你也有这感觉呀？能跟他们做朋友太好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