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扇子可非同一般啊。”
大伙并不知道,吕先生手中的扇子的来历。
不单能和马郁兰的双剑机铳轻松战成平手,还能这样子劈开打出去的风压。
“绝非吕先生的功夫厉害,是他的武器担当了很大成分的助力。小马,尝试将他的武器打掉!”
“了解!”
马郁兰的战斗风格突然变更,以枪、剑共同出击为特点,目标是吕先生拿着扇子的手,以及他手中的扇子。
“……!”这是一种自损八百的战法,马郁兰顾不上自己被利刃刮伤了身体多少处。
“我们没有帮忙的地方吗?”张纹冥问。
“你当然有帮忙的地方,那就是……”
“知知知,当你的靶子嘛。”
“觉悟高的好同志。”
只是不管大伙多么合作,那就是无法压制吕先生。
他手上的扇子,似乎有灵性。
基本不需要吕先生大费周章去分析战斗状况,扇子便先行给了他一个防守反击的方向。
致使吕先生每次的交手中总能拿得先机。
海动、马郁兰已经拿他没辙。
赤龙见二人停手,
“那我来吧。不过我有可能会下重手。吕婆婆,你不介意吧?事到如今了……”
“事到如今吗。好吧,那请你留他一命。”
“明白的。”
赤龙追了出去。
这回吕先生刚准备【开门】逃走,又一次受到干扰。
来自真先驱赤龙的龙爪攻击。
将他的老服饰扯破,鲜嫩的后背给漏了出来。
“你这家伙!”
他最深爱的舞衣被摧毁之时,也就是他心底最后一滴良知风干之时。
吕先生的执迷不悟,已经远远超过了对现实的保留。
扇子的利刃,若有若无,若长若短,若形若虚。
残影让人窒息。
连续的刺杀,每一下都能带走真先驱赤龙的一点皮肉。
“……”赤龙不得不拉开距离,免得这危险无比的绝情血扇继续伤害自身。
“怎么样,都不敢上了吗。”吕先生现在反而不想轻易地逃了。
他要在临走前,收割那么一两人的性命。
就在他老妈吕婆婆面前。
“小吕啊!不要再错下去了!”
“妈……”
吕婆婆的一句,暂时缓住儿子的冲动。
“小吕,如果你无论如何都要发泄的话,那我宁愿你现在就逃跑。”
“……”
“我不希望再有人因为你而受到伤害了。”
吕先生低下头,似乎在挣扎。
赤龙趁机冲过去,想夺走吕先生手上的危险武器。
吕先生提早察觉了,便给了赤龙一记“胸前落笔”。
长长的伤口中喷了一点血出来。
“小吕!”
“我听你的话,母亲。但他们要是来一个,我就只能打一个。唯一不再犯错下去的方法就是,我要离开此处。”
已经没人能够阻止他【开门】了。
“糟了,他这次走了,就一定会想方设法不让我们找到。”
“老大,该怎么办啊!”
此时,少有开口的张纹冥做出了一个极其惊人的举动。
“你有种就走!”
张纹冥竟然抓住了吕婆婆,手中是尖锐的碎片,尖端距离婆婆的脖子很近。
“你走的话,这辈子就真的看不到你母亲了!!”
“猥琐男……你这是……”
“龙斋叶的徒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张先生,为何你要……”
三人无法理解张纹冥干嘛要这么做。
而吕婆婆没有反抗,任由张纹冥就这样挟持着。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敢用我母亲的性命来威胁我?”
张纹冥深知这是极其拙劣的手段,所以他都不好意思报上家门说自己是一名社工。
其中主要的逻辑关系就是,吕婆婆和张纹冥等人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张纹冥这伙人要对付的对象是吕婆婆的儿子,儿子和张纹冥等人对立,但和吕婆婆不对立。
所以张纹冥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对吕先生进行反威胁。
只是这实在太不合情理。
这就好比,妈妈和警察同志合力劝说即将跳楼的儿子,儿子死活不肯从悬崖边上回来,即使如此,警察也不可能拿刀抵着妈妈的脖子然后威胁儿子不要跳楼。不是说这么做不奏效,而是正常人的思维根本不可能想到要这么做。
而张纹冥的脑袋不知道装了什么毒奶,这回还真是喷到各位的脸上了。
比下策还下策的下下策,大概就是如斯矣。
玉石将【门】打开,但吕先生没有进去的意思。
“你有种进去,我就有种割你妈喉咙!来呀!!”
“我不认为你会对我妈动手。”
“是吗?”
“啊……”
瓦砾在吕婆婆的脖子上浅浅地扎出一道血线。
“喂,龙斋叶的徒弟,过分了啊!!”
“猥琐男还不住手?”
“张先生……”
“你这个卑鄙小人,到底是什么立场!!!不就是为了抓我?用得着这么伤害我妈吗!!太不像话了!!”
吕先生这下急了,雷小明内心对他的话表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