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射在窗户上映出了一片片的白色,点亮了房间的左边,房间四周四周都放着桌子,看起来想是专门用来陈放物品的仓库。靠着窗边的桌子井然有序地放着一堆人员表和a4白纸,以及零散的放置着的几张潦草地写字图画的字。烟和火柴盒被放置在堆放整齐的人员表和白纸之间。
目光疲惫的人盘坐在房间将近中间位置的旋转椅上,转向不被光照住的右面。左手拿起将没有点燃的火柴划过火柴盒,右手拿起一支烟,慢慢地把烟伸向火柴的那边点燃。
两滴泪水领衔着汇成两行,眼神看上去空洞得很,好似无底的井洞一般。
里面存在着黯淡而沉默的宇宙。能容下繁星似的。
他专注的看着火光逐渐吞噬起烟草。
他想着,自己亏欠了谁。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糟蹋一切。
什么。
在哪里。
被贯穿了心脏的少女。
她,哭着笑着说了很么。
转眼又是繁华的商业街,车流涌动。
谁又坐在我的对面,听我哭诉着。
为什么。
我要紧抓着头发不放,好像要将自己的头皮分崩离析似的。
我是谁?
万无回音,只留沉寂,只希望一切都未曾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