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小,你想要什么奖励吗?”乌拉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起来,清澈的眼神中透着天真的目光。
阿小巨大圆润的双眼紧紧盯着华丽长袍下若隐若现的白嫩细肉,干扁的嘴里发出压抑着欲火的声音,“我想要你。”
“我想交配。”
乌拉脸色瞬间红润起来,低着头向后退了一小步,眼神闪烁间仿佛清泉流淌。
阿小看着圣女满脸红润的样子不觉心头一荡,忍不住抓住正要躲避的白嫩手掌。
“啊,你先放开手,我愿意了。”
乌拉小心翼翼的挣扎着拔出手,然后从下往上抚摸着阿小,精巧的手若跳动的音符游离在大大小大的伤疤上,最后戛然而止在阿小的胸口。
“感觉怎么样?”乌拉声如细蚊,极其低微却如琴声叮咛,仿佛是在说悄悄话。
阿小呼吸着圣女身上的清香,一股邪火冒上心头,不禁大叫一声“好舒服啊。“
乌拉兰息轻吐,“放心,还有更舒服的。”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乌拉缓缓拔出已经弹出尖爪的手,手心中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不亏她又是治疗又是挑逗,这个材料里的生命力新鲜又蓬勃,刚好适用。
她围着阿小唱起了遥远的歌谣跳起了古朴的舞蹈,就像现代人围着篝火跳舞般,转着圈。
随着圈数的增加,阿小的尸体也就愈发的干扁,终于只留下了宽大的骨架横亘在泥泞的滩涂上。而这时一道白光从乌拉的天灵盖上射出,直直的照在石棺里的头颅上。
下一秒柔软茂密的黑发如同触手般支撑起头颅,然后如同章鱼般用触手扒着石壁缓缓爬了出来。
同时她也通过阅读大脑中存活的神经元细胞知道了头颅的信息。
【全知之头】
智慧女神的尸块,残存着部分全知的能力,当她睁开眼时,世界所有的隐秘都将无处遁形。
乌拉只是爬出石棺就感觉浑身疲惫,像是在晚上经历一场大战后,凌晨挣扎着起床。
她还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头发化作的触手传来的石棺的凉意就让她脆弱的灵魂颤抖不已。这个头颅不是她可以驾驭的,至少目前不行。
一道微弱的白光从头颅中飞快的逃离像是被一群光膀子大汉追赶的清纯校花,慌不择路的迅速钻入了一具木棺。
这时阴柔的男子笔直的从木棺中坐了起来,掰开女剑仙紧闭着的粉嫩双唇,从齿缝中塞进去一颗乌黑的药丸。
“乌拉,现在好点了吗?”男子的声音有些尖锐不似正常男人。
女剑仙的手指微微颤抖,良久后才扶着身边的宝剑坐起身来。
“大祭司?”
“嗯,你虽然天资非凡但修行时间实在太短,所以我决定和你一同出发,顺便把千年来积累的经验传授与你。”大祭司只是微微一笑,但在这太监脸上显得阴险邪魅。
他伸出右手从左边的衣袖中摸出五个红白相间的圆球。“这是白王遗宝捕兽球,无论是何兽被抓进球中就会认球的持有者为主,一心一意绝不背叛。”
乌拉把一个球抓在手上,光滑圆润,好似抓着一块温润白玉。
“这个,对男人也有用?”
“当然此球天地万兽都可抓之,只是如果对方的反抗猛烈这个球就会被弹开。所以在使用这个球时要不将对面击倒使他失去反抗能力,要不让他心甘情愿的进来。”大祭司盘着手中的捕兽球,“这可是难得的宝贝,先分你一个,用完再管我要。”
“接下来我会施展破界珠打破两界屏障,但由于屏障具有自我修复功能,所以通道只会存在两秒时间。”
。。。。。。。
夏季大巴车上开到最大的空调也压不下车内人们的燥热,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太太,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幼儿园受欺负吧。”打电话的男子叫林峰是羊市的一名幼教。他本来是一个退伍军人,在幼儿园做保安。后来领导说要增加男孩子的阳刚之气,需要男的幼教老师,所以他就被提拔了上来。
林峰收起手机打量路边的行人,内心暗暗咒骂着校长,本来当个保安上班就为了下班多舒服,现在当了幼教既要上班哄小孩,又要下班去家访。所幸家长大多是三十左右的少妇,不然这工作真做不下去。
林峰后面坐着一个老太太大声外放着刷着快手,她旁边站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生,穿着黑色遮裆皮裤据说是cos某个热门游戏里的角色。
林峰不由得偷偷多看了几眼,蓝毛的又纯又欲,白毛的身材火辣。他正在心中暗暗回味却发现一层白色的雾气遮住了窗户。
在城市里这么大的雾气属实罕见,一时间车鸣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