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菩提烟雨间86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7/4/6 17:30:48 字数:26062

"哼,宓小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是做什么."等宓小桃离开后,小红在心中想来,原来她已经知晓自己被宓小桃利用的事了,这也难怪,若是正常人绝对不会每天都欲望强烈呢,而昨夜,她分明偷窥到宓小桃在她服用的汤水中加入了某种东西.("难道这就是让我整日难受,以至横生浴火的东西呢.这宓小桃可真是够歹毒的呢."她当时是这样想的,而后监视了宓小桃的一举一动,发现她有古怪,好端端的,竟偷偷见了一魔古族的男子,还给了他一些金币,对他说,这票买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走漏了风声大家都人头不保.

"啊.."当时小红,听吧.不由自主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谁,谁在那里.."宓小桃警醒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后这才放心.遂嘀咕一声"刚才一定是我看错了.好了你去布置一下,我明天我再来跟你商量具体事项."

等宓小桃离开,那魔古成员突然对着房顶喊了一声"她离开了,下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房顶上面."小红说.

"当然.因为那么短的时间.你除了上屋顶,还能做什么,难不成,你能钻到地下?!"魔古人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她?"小红问.

"这不很明显吗?若是提醒了她,哪还有你的命在哩."魔古人说.

"看不出你还挺会怜香惜玉的嘛."小红说,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些.

"怜香惜玉,算不上,我只是不想发动行动罢了."魔古人说.

"那刚才你还信誓旦旦的对宓小桃承诺了?"小红有问.

"因为没有人可以跟钱过不去呢."魔古人说.

"那你打算怎么做?"小红继续问.

"这很简单,我主动向我们花帮的长老供出宓小桃就是了,只要她明日过来跟我商讨,就有花帮的长老出马,将她擒获."魔古人说.

"哼,这样算不算背信弃义呢."小红听后,冷哼一声说.

"那也好过生灵涂炭呢."魔古人说.

"那么严重.你们这是什么任务呀."小红听魔古人这一说,对他们要采取的行动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了.

"给新任的陛下,制造点麻烦,而后嫁祸给花帮."魔古人说.

"什么?你说给姒辰制造麻烦,你们,你们这是要整个祁輪镇都给你们垫背吗?"小红说.

"可不是吗?谁叫宓小桃,非常强势,一意孤行,想要除掉花帮呢.然而曾经得她恩惠的我,又说不通她回头,所以只有出此下策了.被花帮的人抓着,总是好过被姒辰的人抓到吧.若是新皇进入祁輪镇,遇到什么麻烦,这遭殃的可真的不全是花帮成员,还有那些无辜的百姓呢."魔古人说.

"恩.那需要我小红做些什么呢."小红问.

"这个不需要,你还是回沾花楼去吧."魔古人说.看来对小红是有些印象,不是那种完全不知晓的.)

"希望,那人能够办成这件事."片刻后小红又在心中祈祷了.

"宓妈妈.来了呢.今天可有些晚呢."那昨夜跟宓小桃商讨的魔古人,招呼起来.

"是呢,因为沾花楼,来了一个姑娘."宓小桃说.

"哦.没想你那里还有新进的姑娘呢."魔古人调侃一番.

"切.我那里怎么就不能有新进的姑娘了."宓小桃回敬一句.

"好了..跟我来吧."魔古人说.带着宓小桃拐进一个巷道,又一个巷道.

"我们这还要走多久呢."宓小桃有些不耐烦了,心说,这姒辰马上就要入城了,你跟我这玩迷藏呢.

"不久了,不久了."魔古人说着,心中直犯嘀咕"奇怪了那些人怎么还不出现呢.我昨天明明将这个信息传达给了花帮那些长老呢."

"恩..希望你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宓小桃说.一双眼睛,宛如幽灵一般,在魔古人的背后,紧紧地盯着.

"当然,没有了,小桃了姐.我怎么会骗你呢.再说就是我的身体想,我的意识也不允许啊.若是没有你,我只是花帮的一个小喽啰呢."终于他们在一处停了下来,过了半晌,魔古人说,心中对花帮有些失望,不过,不是对分配利益的事,而是对他们现在明知祁輪镇就要上演一场变故而他们竟浑然不动呢.

"哦..不过我记得你昨天跟我说的地点不是这里吧."宓小桃说.心想"你这将我拉倒这里一通乱转是几个意思啊."

"因为,昨夜似有人偷听,所以我怕风声已经走路,便临时起意通知一名靠得住的弟兄,将地点给改了."魔古人说.

"哦..你倒是挺激灵的嘛."宓小桃说.

"哪里,这都是跟小桃姐学的嘛.我想他们应该也快要到了."魔古人说.两人就这样等呀等,哪里有一个人前来.而这时巷道外面已经人声鼎沸,看来,姒辰的一支先行队伍,已经进入了城中.

"喂..这怎么回事.为什么比他们给出的入城时间提前这许多?"宓小桃发现问题,遂问一声.

"不知道呢.那姒辰临时起意,将时间给调整了呢."这名魔古人说,心想"这些长老,不会是直接通知到了姒辰吧.这样也太强了吧."

"哦.不会是有人通知他吧."宓小桃说.

"不知道呢.再说你认为这城里面的除了他的那些军队将领,他会相信其他的人吗?"魔古人说.

"恩.我也想也是.好了,我们开始第二套方案吧."宓小桃说.

"第二套方案?!"魔古人听罢,差点就晕厥了,心想"我这才化解了一场危机,你这又提出了什么第二套方案?"

"是的.先前一直没告诉你,就是怕,你将两套方案都说与他人听了.若是你那里面出现了意志不坚定的,就无法让行动成功,所以我这里还有第二套方案."宓小桃说,将衣袖中的一卷纸拿出,缓缓展开,那上面是双姐和小甄的画像."只要我们将她俩献给姒辰,到时在宫中,俘获了圣心,就可以凭借她们,通过姒辰发号施令.这花帮的土崩瓦解,还不是顷刻间的事."宓小桃这样说.

"这种办法,挺好,不过她们能够见到陛下吗?"魔古人说.

"这是当然的,因为她们常年在沾花楼不受恩客待见,所以势必牢牢把握住这个机会,不见到姒辰誓不罢休."宓小桃说.

"但是就算见了,也不一定让陛下动心吧."魔古人又说.

"诶.若是一个女子在长期独守空中,她见到男人的第一个反应会是什么样子呢."宓小桃说.

"不会将男人当成食物一样吃掉吧."魔古人半开玩笑地说,脑中浮现出一双幽怨的眼睛.

"可不就是吗?而作为捕食者又要如何俘虏猎物呢?会不会使出浑身的解数,得以饱餐呢."宓小桃说.

"哈哈.."魔古人听罢笑了,当然他这笑并不是,那些那画像中的双姐和小甄如何展现女人娇柔,而是替祁輪镇的百姓,笑,因为毕竟这样不会让无辜的百姓遭罪了吧.

"行吧..我们走吧.."宓小桃说.不过就在他们走了没多久..一个懒洋洋的身影出现了.这身影脚穿一双粉色的卷尖绣花靴,身着一件紫色长袍,虽是未有梳妆,却也皮肤细腻,若是不验明正身,恐以为是一娇蛮小姐,哪能得知竟是一介丈夫,没错,这人正是花全十,他可是得知了这魔古人说言机密的一名代长老.不过昨夜疲累就多休息了一会,没想今天竟将时间错过了.

"咦..说好的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做,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呢."他嘀咕着,边打哈欠,边离开了,巷道.

.."哦..陛下来了,陛下来了."..且说宓小桃和那魔古人离开了,花全十也离开了,这洛天芹,双姐,和小甄也到了街道,迎接魔帝国的新陛下姒辰的到来,在人群中,忽然就听得有人喊叫,而后,很自然的,排列在两旁,齐刷刷跪了身子,口中呼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嘹亮,让骑在白马上身穿金甲的姒辰,是容光焕发.在马上一通说"各位百姓,请起,请起."那牵马的兵士便过去,让那些跪下的百姓起来..直到洛天芹这里,她就是不起来,让那牵马的兵士十分着急.

"前方什么情况."姒辰见马儿不停的嘶鸣,有些不耐烦了.

"回.陛下,前方有刁民挡路."兵士回到姒辰马前,单膝跪地抱拳说来.

"诶.切莫胡说,什么刁民,不刁民的,那些可都是寡人的爱民."姒辰说着下了马往洛天芹那里走去.

"是..陛下.."那兵士唯唯诺诺跟在姒辰的身后,就像一名被**了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呢.

"寡人,让大家起身,为何你单单不肯起身呢."姒辰问.

"陛下.草民自觉有愧圣恩,不敢起身?"洛天芹说,头死死地捂在了胸口.

"哦.你什么地方有愧与我了.将头抬起来说话."姒辰说.

"草民不敢."洛天芹身体略微有些颤抖,就像一可怜的小动物,遭受惊吓.

"诶.没什么不敢的.来抬起头,寡人不会降罪与你."姒辰说着,蹲下身子,用手扶住洛天芹的胳膊..洛天芹那张惊为天人的面庞,出现在姒辰眼中,让这个叱咤风云迷踪岛魔古头子,内心一阵快乐的抽动,随即一条哈喇子如细线缓缓流出了嘴巴.

"陛下."幸得背后的兵士这样唤了一声,才使他没有将丑态扩展.

"啊..吵什么吵..没见到寡人正在跟爱妃聊天吗?"姒辰说,已经口头将洛天芹封了妃嫔.

"妾身,谢陛下恩宠."那洛天芹多精明的人,一下子就改了称呼.

"诶..爱妃,请起.."姒辰说着,缓缓扶起了洛天芹,一双手轻轻地放在洛天芹的后腰上,洛天芹则就这样倚靠在姒辰的铠甲上,让那些百姓真是羡慕嫉妒恨呢.

"好的,爱妃,上寡人的,马匹,如何?"姒辰说着,将洛天芹一抱,那柠檬的清香立刻侵入他的心扉,叫他内心如小鹿乱撞一般.

真是越看她越喜欢,越喜欢越看她呢,这姒辰,得了洛天芹这大美人,内心别提有多愉快了,这可是,江山脚下,美人怀中.不多时,姒辰来到自己的马匹前,将洛天芹放在了马背上,自己就跟士兵一样,牵着缰绳,带着队伍,往府楼进发了.

"果然不出所料,小鱼妹妹,成功得到了陛下的垂青."刚才跟洛天芹站在一块的双姐还有小甄正替洛天芹高兴呢.就听走到她们身边的靠后的一些兵士,嘀咕着

"陛下他这样会不会有些激起民怨呢."

"谁知道呢.反正只要我们不因这民怨少了响银就好了."

"哎..希望,这美人,可以多多体谅一下我们底下的兵士呢.不要诱惑了陛下,颁布一些坏条例才好呢."

"诶.你这是杞人忧天了吧..陛下是多么英明的住,这女的只能被他征服的份,岂能超控了圣心."

"哈..不过我看悬呢.你瞧她都坐在陛下,专用的白马上了."

"一匹马而已了.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跟着陛下了,他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哒哒哒..沙沙沙..马蹄声,和脚步声,正往府楼前行中,就听到,远方有一辆马车哐当哐当地赶来,停在了洛天芹骑着的白马边.从马车上下来一熊猫人,笑盈盈地也不看人,就在那里说,"陛下,末将张毓,晚来,请恕罪."

"诶..张爱卿,不要自责了.祁輪镇能有这样安定的局面,想必你出了不少力气吧."张毓这才发现坐在马上的那人是一名女子,而拉着缰绳的才是姒辰呢.于是连忙跪在地上,单膝抱拳,谢恩."陛下,这都是为了帝国的江山社稷."

"恩..张爱卿请起."姒辰点点头,对了张毓的说辞,并无反驳的意思在那里.

"谢.陛下,不过此女是?"张毓没听说过又这么一号女子,协助姒辰,故而问之.

"此女是,寡人的爱妃."姒辰说.

"哦..这么回事呢,只是陛下这纳妃一事,末将不曾听过呢.多有怠慢,请陛下恕罪."说.

"诶.张爱卿,你没有听过是多么正常的事.因为她是我刚刚封赐的."姒辰说.

"刚刚?陛下,这封赐会不会有些太快了呢."张毓说.

"不快了,向其他皇帝,哪一个没有个三千佳丽的,这寡人才找了一个,爱卿就说道了呢."姒辰说着,虽然声音没有异样,但心里确实有些讨厌张毓了呢.

"可是他们的妃子都是经过才女选拔,一步一步坐到妃子的呢."张毓说.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还想将自己的女儿张巧佳介绍给姒辰,能因功继续提升呢.毕竟若要靠逮住少刚来获得功劳,可是太难了.

"啧..张爱卿,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寡人会不懂吗?至于考察,寡人刚才已经考察过了."姒辰说.

"哦..既然这样.那末将就恭喜陛下,恭喜鱼妃了."张毓说着,停顿了片刻,听得洛天芹说自己叫鱼腥,便这样说了.

"好的..退下吧.."姒辰说,皱了皱眉头.

"是..陛下."张毓见姒辰不悦,恐自己得不偿失,便退到了一边.

此刻又一辆马车呼啸这过来了.一熊猫人走下车来,只见他头戴弯月铁盔,身穿白色战甲,腰间束一条虎头长带,脚上穿一双灰底皂靴,是那上官季白来了.

"陛下.请."上官季白,见到姒辰后,行礼说.

"恩,上官将军..请.."姒辰客气一声.跟着上官季白往府楼中前行.就在离府楼还有十来米的距离时,姒辰宣布,全体兵士就此等候,那兵士便听话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跟结束了发条的机器一样.不过让周遭百姓叹服的不是他们如何服从命令,而是他们如何的听话,一个个就像玩具一样,只是不同于那些给人带来的快乐的玩具,这些是给人带来悲愤的玩具.

"这些兵士,若是收到了,一个命令要屠城,他们会不会好不顾及的就将这整个祁輪镇给屠了呢."在一边的宓小桃,看到这一切,竟有些庆幸先前那个计划失败呢.不然的话,万一这姒辰,一时间不爽,迁怒了大伙就不好办了.当然她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那个魔古人,无意间透露给她了关于姒辰的一些事,原来那人是从姒辰直接管理的凝凤市跑到这里的,所以对姒辰这个还是有些了解的.

"陛下..末将有失远迎,请见谅."当姒辰等人出现在府楼,白荣带在两名魔古亲兵,到了门口,笑的像一只土狗样,迎了过去.

"诶.白将军.你要打点这里的一切,自然分身无暇,寡人又岂会怪罪于你呢."姒辰说.

"啊.陛下通情达理,实乃我帝国之福,百姓之福."白荣客套一声,就差没有蹲在地上,吐露自己的舌头了,一副奴才像尽显无遗.可悲那带兵打仗,驰骋疆场的将军,见了皇帝,也就成了这个样子呢.真就是没权处处受限,有权处处设限,一旦荣登帝位,便将权利指尖翻转,若你听话,如宠物得主人恩宠,若你不听话,就如锅中的食物,反复烹煮,直到化作一道浓汤,温暖了另一名得了恩宠的宠物的肠胃.

"哈..白将军,客气了.只要你真心实意听寡人的,老老实实为寡人分忧.寡人自然不会亏待你..不过若是你想着欺骗寡人,胁迫寡人.想从寡人这里强行获得点什么?那么...哼哼.."姒辰说着瞪了一眼张毓.吓得张毓连忙打了一个寒颤,已经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是颤颤巍巍如一个调皮的小孩见到了老师一样.

"这是当然的.陛下请.."白荣说着,悄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心说"你个张毓又做什么呢.真是一刻也不能让人放心呢.要不是看在你女儿张巧佳的份上,我定不会让你去接见姒辰呢,没想你弄巧成拙,惹得姒辰这样的不快呢."

"恩.."姒辰,眉头一皱,迈着方布,进了府楼的,大堂..顿足四下观看一阵后,嘴里哼了一声,就见他的卫兵,连忙躺在了楼道口,任凭几人的踩踏,连哼都不哼一声.让洛天芹见状,心中欢喜"果是昏暴之君呢.这正好符合我的期盼."

就在洛天芹和姒辰及其他人员上着府楼的梯子..在棺材铺的沾花楼的龟公,则勉勉强强弄到了一口棺材,将洛天慧放入了里面,悄悄抬着到了东郊的一处,将起埋葬了,只是他们不知,这棺材放入掩土时,洛天慧这将棺材的底部锯空了,而后,使土遁离开那里,有使云遁,在空中看得那两个龟公,一边埋着空棺材一边问候着宓小桃.

"这宓妈妈,真是的,什么苦差事都让我们来做呢.工钱可不见她提升."

"是啊..不仅如此,还总是那天上不会掉银子,来暗喻说我们不干事呢."

"我们不干事?要我说,一天到晚不干事的就她吧.也不知整日在哪里游荡呢."

"谁管那些了.反正她是沾花楼的老板,又不是我们,我们就一打工的份,工钱得不到多少,还得遭受她的白眼呢."

.."哈..这两龟公."..洛天慧见状一笑.径直去西门的上空了.他现在要看的就是留守那里的有哪几位.

这飞啊,飞啊的.不一会到了西门.只见得一穿着铠甲的熊猫人执戟校尉拓跋耶站在城堞那里,杵着长枪,一脸的疲倦.而整个城楼上,零零星星只有几个士兵,一点也不像昨日场景呢,于是他下到城楼哪里,又扮作慧安,到了拓跋耶的身边,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哦,是,慧安啊..你小子,刚才跑哪里去了,这见不到人的.."拓跋耶说着,打了一个酒嗝.

"我刚才肠胃不舒服,现在好些了."洛天慧胡乱编了一件事.

"那就好,你等下可还要陪着我喝酒呢."拓跋耶说.

"恩..对了,周将军,他们回来吗?"洛天慧问.

"当然不会回来了..他们可是去府楼那里喝庆功酒了.单单将我留下了."拓跋耶说着,倚着墙面就开始吐.

"哎..竟然将我们的拓跋将军,留在这里守城楼,真是太不仗义了."洛天慧说.

"可不是嘛.慧安,所以你得好好安慰安慰我的心了."拓跋耶说.

"行嘞..小的我..今天跟拓跋将军,一醉方休."洛天慧说.

"恩..那个真的要做到才行哦."拓跋耶说.洛天慧这时才意识到,为何城楼上的兵士会那么的少,原来是因为周初之离开后,他动员大家也要喝酒庆贺的结果呢.

"啊..这个没有问题."洛天慧说.心想"不就喝酒嘛,反正我可以将酒水逼出体外呢.不过这身体,喝酒,我元神可得去找寻一下洛天雨她们了.毕竟除掉她们是圣佛交待的任务,也是关系了洛天辉的生命安危呢."

"那好,现在就陪我喝酒."拓跋耶迫不及待地说,虽然他还时不时地打着酒嗝.

"哎.真是一个嗜酒如命的家伙呢."洛天慧嘀咕一声,跟着拓跋耶到了藏酒的房间,打开压在上面的被褥,露出了一个个或黑色或红色的坛子.."哈.."拓跋耶咽了口唾沫,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不停地搓拭自己的手掌,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就跟一个老色魔看到了漂亮的姑娘,满脸洋溢着兴奋的神色哩.

"这里面的可都是好酒哦.."拓跋耶说,又似一个孩子,将自己的最喜爱玩具拿出来后,迫切的期盼,得到他人的认可一样.

"是的..拓跋将军..的确是这样的."洛天慧如实说.这些酒差不多有他在天宫喝的那样美味了.

"那么,自己挑吧..不过我可告诉你.这个藏酒的地方,除了你知我知,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了."拓跋耶说.也不知他究竟跟其他说过没有,因为洛天慧挑选的时候,发现有好些酒坛都空了,而且仔细观看,一下地面还有,酒水溅潵所遗留的痕迹呢.

"恩.这是当然..觉得不会让其他人,尤其是周将军知道."洛天慧说.

"嗝..哈哈哈哈.."拓跋耶听罢,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正饮间,一个卫兵,摇摇晃晃跟醉汉样走来了,说,杨嫣背着一个老婆子,到了这里.

"哦..只有嫣姑娘一人吗?"拓跋耶问,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立马打开了.

"好..好像是的.."那卫兵吞吞吐吐,但绝对不是紧张,而是胸中有股气息冲撞的嗓子,使他说话有些费力,好吧,直接说,就是胸中酒劲上冲,也就是俗称的醉酒.

"好像是?我要的是一个明确的答复."拓跋耶说.

"校..校尉大人..嗝~"那卫兵说着,不由得打出一记沉闷的酒嗝.

"哎..算了..下去吧.."拓跋耶心想是自己的责任,也不好责备这名兵士,所以挥挥手,让那兵士离开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估计不能一醉方休了.我得出去看看,若只是天雨,天槐将军跟着回来倒也还好,但若是婉平女士回来,可就有些不妙了."拓跋耶说,他也不知道为何单对婉平有种天生的敬畏呢.

"恩.毕竟婉平小姐是周将军的未婚妻呢.到时若将拓跋将军偷偷喝酒的事报告给了周将军,可就真是大大的不妙呢."洛天慧说.

"哈..可不是嘛..好了.我出去看看."拓跋耶说着,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了.

"好的.将军,我陪你."洛天慧说,他听了刚才那名兵士说,杨嫣身上背着一个老太,于是好奇也想看看呢.

"恩..有你陪着就最好不过了.必要时候也好有人替我说说话,要不弄得孤家寡人可不好解,解释,嗝~"拓跋耶说.

"只要将军吩咐,能说话的,大有人在,何愁不好解释呢.而且我们只是有些疲累喝点小酒,提提神,又何须解释呢."洛天慧说.

"对的.我们只是喝点小酒."拓跋耶笑着,拍打了一下洛天慧的肩膀,意思是说你小子,蛮会说的呢,正中吾下怀.

两人从房间出来,到了楼层上,就见得杨嫣将一熊猫人老太,放了下来,而后命令兵士,拿来一担架,欲让他将这名老太放平了,只是苦了那兵士拉着担架摇摇晃晃,差点没有摔个倒栽葱,就别说将老太平放在担架上了.

"你.怎么回事呀?"杨嫣问.

"杨嫣姑娘,我们一宿未合眼呢."那兵士撒起谎来.

"哦..那可真是辛苦呢."杨嫣说,她想起了夜间那一次震荡后出现在城门那里的裂口.

"是很辛苦的.不过为了祁輪镇,这点苦不算什么."兵士说.

"这不是天湄吗?她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呢?"洛天慧看清被杨嫣放下的熊猫人老太的真面目后,心想.

"哎.我看你体力不支,不如叫其他人过来吧."杨嫣对那兵士说.

"是,杨嫣姑娘."兵士说,他知道杨嫣和洛天槐,洛天静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可不敢得罪,也得将杨嫣当成将军供着,唯命是从哩.

完后,兵士扭头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洛天慧还有拓跋耶,于是对洛天慧说,"那边杨嫣姑娘,有事相求,你且过去帮忙."

"恩..好的..你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会吧."洛天慧客套一声,到了杨嫣的面前,看着坐在地上的洛天湄表现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怜悯,通俗点讲就是鄙夷.你瞧他嘴角不停抽搐,一副鄙视而有冷漠的表情在脸上浮现,心说"天湄,何时变得这么丑了呢,要我跟这样一个老太太一起生活,可是屈煞我了."

"天慧?"那天湄虽不能言语但也还不是傻子,天慧做出那样的表情,她自然是明白意思呢,所以心里有些不好过,一滴泪花自眼中滚落出来..

"哦..恩..天湄,你是该为你的所作所为,而忏悔了."杨嫣不知道,洛天湄眼中滴泪是因为洛天慧,还以为她是在反省自己的过错呢,

"好了..你帮我把她放到担架上."杨嫣又说.

"好的,杨嫣姑娘."洛天慧说着,就像拿着一袋垃圾一样,将洛天湄提起,平放在了担架了上,而后握住了担架前面的两头竹竿.

"好的..起吧."杨嫣握住担架后面的两头竹竿说.

"好勒,起咯,伤员一员,请小心避让."洛天慧,跟着杨嫣同步起来身子,见担架悬离体面,心中有些感慨,"真想将这洛天湄灌杀了呢.突然感觉她这么臭,活着也是浪费资源呢."于是他走着走着,就步子有些不稳了,尤其是下梯子的时候,这担架上的洛天湄险些摔落下来.

"咳..好生点,我知道你昨夜修补了裂口,已经疲惫不堪,但是这担架上抬着的可是一条生命."杨嫣提醒一声,她可是牢牢地握住这竹竿的两头.

"哦..一条生命呢.恩,我知道了."洛天慧不慌不忙,语言中不夹带一丝感**彩.让躺在担架上的洛天湄,心中绝望到了极点."这洛天慧,是从讨厌我,发展成了无视我呢,想之前他还追求过我呢,为什么变化会这么快呢."

"知道就好,好好抬吧."杨嫣说.

"好的.杨嫣姑娘,我们继续吧."洛天慧紧了紧竹竿,心中有些懊恼,"这洛天湄伤成这样,估计也没法完成任务了.等下干脆,帮她解脱算了,毕竟这也算助她脱离苦楚,是一件积善行德的事."所以眼脚闪出一抹凶光,已经准备将洛天湄除去了.

"对了,你觉得,我们是将她送到那一边救护好些."两人都已经到了城楼中间的那一层,杨嫣突然冒了句.

"杨嫣姑娘,就这边了,因为我观察她这个问题,哪边都不能彻底根治呢..对了她怎么会伤成这样了呢."洛天慧问.

"哦.老太太她在路上不小心摔倒了,被我发现了,就送她过来了."杨嫣说.难道让她说,这是她跟洛天雨的杰作呢.

"恩..老人家骨质疏松,就应该在家里面颐养天年呢.何必走出来害人呢.这可不极坏了她的家人呢."洛天慧装模作样的安慰了一句,那语气有着几分讥讽的意味在里面呢.

"诶..老人家在家待着不习惯,就出来走动一下了,没有什么的."杨嫣反击一句,虽然她跟洛天湄是对手,但也还是不允许他人这样嘲弄自己的对手呢.

"是没有什么,可是这摔着不仅自己难受,还让其他人也跟着难受呢."洛天慧说.

"诶..话可不能这样说.毕竟谁都有喝水塞牙缝的时候呢.我们能帮一点是一点吧."杨嫣说,虽然她的计谋早已被担架上的洛天湄洞悉了,但还是不免让洛天湄有些感动呢.

"管他机关算计什么的,现在温暖我这颗冰冷内心的只有红烟的转世杨嫣这么一个对手了."洛天湄心中是这样想的.

"恩..也是这样一个道理呢."洛天慧说,两人到了一处医疗护理的房间,将病人放在那里床上后,由杨嫣拿了放置在那里的一些膏药,贴在洛天湄的脖颈上,又给她弄好了被子,就离开了.

"好了.你去忙其他的吧."杨嫣对着洛天慧说.

"好的,杨嫣姑娘."洛天慧说,继续小心翼翼地扮演这名叫慧安的卫兵.

"哎..洛天湄,希望你能好起来呢.要不你的老情人可是要离你而去了呢."杨嫣说,对于洛天慧,她可是看的清楚呢.无论对方如何装,都不能躲过她这双眼睛.毕竟她跟洛天慧在上次跟洛天槐坐车时也算是交过手了,只是那交手没有结果罢了.

但是洛天慧还以为自己表演的天衣无缝呢,所以离开后便自鸣得意的笑了起来.

让拓跋耶见了心中一阵喜悦,"看来没有什么事呢."于是对着洛天慧说"慧安啊,来我们继续,先前的承诺吧."

"啊..好.."洛天慧经历了洛天湄这么一出,其实有些不想喝酒了呢,但是苦于自己先前答应拓跋耶,所以只能陪着了.

而洛天慧这边跟拓跋耶喝酒之时,那府楼中的宾客早已纷纷到场,听了姒辰这翻牛皮,牛皮翻的,一阵吹嘘功德后,进入设置在楼顶的宴会场所,围坐在几个圆形的大桌前,慷慨激昂地表达了自己的对姒辰的一片忠心.

"陛下.末将瞿雁不才,单饮此杯聊表对陛下的一片赤胆忠心."

"好.好..帝国有瞿将军这样的中间力量,大事何愁不定."

"陛下,卞竹,不太会说,先自饮一杯,表达敬意."

"好..卞将军,不要拘束,这里都是自己人,放开了,我们今天不讲主仆,君臣,单叙朋友,兄弟之情谊."姒辰说.脸上散发一通红光,身上散发一通荣光,可谓意气风发,英雄华盖,这洛天芹坐在他的旁边,也是光彩夺目.

"爱妃你看我这样说好吗?"他这刚回复了卞竹就对旁边的洛天芹说了,就像汇报工作一样呢.

"好..陛下英明,乃天下百姓之福分."洛天芹说.音色柔软,有着一丝怯弱,一丝妩媚.弄得这姒辰身心一痛酥麻,可是没少在洛天芹腿上,揉捏呢.

"陛下."洛天芹见状,又娇滴滴呼唤一声.让姒辰,两只耳朵,都快冒出喜悦之气了.

"爱妃..爱妃"不停地叫嚷着.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抱得美人归."这时一旁的熊猫人降将拓跋狐不失时机的冒了一句.

"哈哈.爱卿,所言不虚."姒辰说,意思是你这句马屁可是拍到了我的心坎.

"哼,又一个阿谀奉承的拍马屁的主."就在这大好的时日,坐在另一桌的周初之不卖账的调侃了一声.

"所言者何人?"姒辰说,虽然赞美的声音挺多的,但他的耳朵还是听到了这一句不友善的声音.

"回陛下,他是西门的守将少刚的干儿子抚军将军周初之."拓跋狐说.

"可不是嘛.仗着自己得宠少刚就来欺压我们呢."这时一旁平日跟周初之关系还不错的降将纷纷落井下石地说道起来了.

"哦.原来是少刚的干儿子呢.难怪说话这么呛呢."姒辰说.

"陛下,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这时那群说道的降将中的一名问.

"嗯?你问我怎么办?寡人还想问你了黄将军(黄彪的哥哥,黄星.),按照你们祁輪镇的规矩,侮辱上司该当何罪?"姒辰说.

"该掌嘴."这名姓黄的将军说.

"那若是藐视的是太牧这一级别的呢."姒辰问.

"若是太牧,理应军棍五十,以儆效尤."黄将军说.

"很好..那若是帝国的皇帝呢?"姒辰又问.

"若是皇帝,按照魔帝国法典之迷踪岛东南条令,应该处以极刑."黄将军说,感觉说出这个词后,自己有愧于周初之,于是连忙跪在那里,口中直呼"陛下,法外开恩."

"哦..爱妃的意思呢."姒辰理也不理黄星的就将头偏到一边询问起洛天芹的意见.

"妾,听闻周将军不仅武艺过人,琴艺也十分过人呢."洛天芹说.

"恩,我也听说这周初之跟帝国建国初期的大乐师周牙叔有些关系,实则是周牙叔不知多少代玄孙呢.天生通识音律.被少刚收养后,因其弄琴,而得赏识,拜了将军,方才踏入军旅生涯."姒辰说,也不知这些他是从哪里听来的呢.

"不如让周初之他为陛下和娘娘演奏一曲."这名姓黄的将军见状,赶紧起了身子,借坡下驴,提议一声,鼓了鼓掌,让屋中自己的亲兵到跟前,遂咐其取琴之意.

"黄将军的提议挺好的,好吧,如果这周初之能演奏一曲,让寡人和爱妃心生怜悯,寡人就放过他了."姒辰说.

"谢..陛下开恩."姓黄的将军,又故意替周初之谢了姒辰,他想,这一来,若周初之真能演绎,逃脱了罪责,也不会怪罪他,这二来就算周初之不能演绎,遭受罪责,那他也是尽到了作为同僚的本分吧,其他人也不会觉得害周初之的人中有他这么一号呢.

"恩.."姒辰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洛天芹,见洛天芹也点点了头,更加肯定自己的决断是正确的,是仁慈的,是伟大的,是光明的,是不偏不倚的,是公平正义的.

"陛下,不如让妾身伴舞一曲."洛天芹说.对于周初之,她知晓,这是洛天静的未婚夫,所以想着要除掉而后快.这样也算给洛天静她们制造一点小小的麻烦呢.所以一种可兰教特有的肚皮迷魂舞,欲要被她搬出,展示在这些将领的面前.

"可是,爱妃,一路劳累,恐怕.."虽然这洛天芹是姒辰进入祁輪镇,在去往府楼的半路上得到的,但是他还是这样说了,意思就是不想让那些将军,欣赏洛天芹的柔美身段.

"陛下.."这洛天芹只是轻轻叫唤一声,在姒辰耳垂,轻轻吐露一丝,在场只有继续扮演薄望舒的洛天佳能够看到的蓝色气息,让这姒辰,立刻答应了她的建议,让人找来了一套特殊的露脐舞服,去另一层的一件厢房边穿戴边嘀咕了处置周初之的决定,完后又回了这一层.

"嗯..这人怎会迷心的道法,看来也是一名仙人转世,只是不知是敌,是友呢."见到这一切的,洛天佳心中是这样想的.此刻那黄星的亲信已经将古琴和桌案饱了进来,那琴包括琴弦都是黑色的,带着一份肃杀之气,让人见了不自觉就起了一阵敬畏之心.

"这不是传说中,周牙叔使用过的那把玄琴吗?没想竟然被白荣将军给弄到手了呢."

"是啊,我等果是不如白将军恩."一些魔古将军议论起来.他丝毫也不觉得这琴是黄星弄来的.

"诶.诸位,这琴可不是在下弄的哦."白荣辟谣到.

"哦,不是白将军.莫不是上官将军?"那些魔古人又看了看白荣旁坐着的上官季白.

"诶.我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么好的琴呢."上官季白说,又否认了自己是弄到这琴的人.

"难道说?"那些魔古人听毕,又念叨一声.

"诶.诸位爱卿,不就是一把琴嘛.何故如此呢.我想周牙叔见到后世有人这样痴迷他的一把琴,若泉下有知,也不会感到有什么好骄傲的,相反会感到一丝的愧疚呢."姒辰提醒一声.

"是,陛下教训的是."那些人听完,纷纷低垂了脑袋承认了自己觉得根本没有错的错误.

"恩..那么开始吧,周将军."姒辰说..弄得周初之是焦头烂额,满头大汗,心想"我这会弹什么琴呀.这不是刁难人吗?"但是无奈姒辰这么说了,自己又是一代降将,焉有选择的机会呢,所以即便硬着头皮也得弹了,不然的话,恐怕自己真的人头落地了."现在只能祈求,姒辰和这位姓鱼的妃子耳朵有问题了."

"周将军,开始吧,还等什么呢."姒辰又提醒了一声,话语中已经夹带了许多的不满,好似再说,赶紧开始,若是不能让我跟爱妃满意,你这条命可是就此损落.

"是,陛,陛下."周初之说着,颤颤巍巍到了玄琴旁,坐在地上,用手轻轻抚摸着琴弦,故作高深地闭上了眼睛,半晌,手指在弦上轻轻拨弄一下,发出了叮的声音,而后手指悬在半空,又过了半晌时间,又拨弄了一下,这古琴依旧只是发出那单调的声音,让周围的魔古人将领看不清状况了,纷纷闹腾起来,

"周将军,你倒是好好弹啊,别弄这些虚头巴脑的空架子了."

"诶..你们懂什么,周将军,这是在酝酿,是要为陛下和狼娘献上一曲,透人心扉的琴音."而那些熊猫人将领则回敬了那些魔古人将领一句.意思是你们这些土包子,哪懂这古琴的演奏技艺,这是要求心静,方能拨弄.

"可是,他那么久,就弄出两个音来,是几个意思呀?"魔古人不服气地说,似乎在说,别给我们弄那些高深的东西,好还是坏,他周初之弹都未弹,你们从何得知他周初之是要献上一曲,透人心扉的琴音呢.

"那是在调试心境,这都不懂?"那些熊猫人将领,将话阐明了.

"可是这调试的也太久了吧."魔古人将领也将话挑明了.

"够了.诸位爱卿,这弄琴本就是一雅事,自然需要许多的准备工作,切莫维持争执不休,这样成何体统呢."姒辰说.

"就是,这样成何体统."这些熊猫人将领见姒辰站在他们这边说话,就不依不饶回呛了那些魔古人将领刚才所谓的调试太久的观点.

"不过嘛,周将军,确实弄得有些久了,听他弄一次琴,我估计我和爱妃都睡醒一觉了."姒辰说.

"哈哈.是挺久的."魔古人听罢又数落了那些熊猫人一声.

"好了,周将军.你赶紧的,不然的话,可就别怪寡人了."姒辰皱了眉头,又对周初之说.

"是..陛下.末将,这就弹奏."周初之说着,睁开了眼睛,作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手指不停地在古琴上一阵乱弄,就像一个根本不懂如何抚琴的新手一样.

不过,随着这曼妙的音色,响起,众人竟听得如痴如醉,还戏称,此乃云裳之手①,就连先前欲施展肚皮迷魂舞让周初之不能专心弹琴,而特意换了舞服的,洛天芹都被这音色彻底折服,不愿造次了呢.

"妙.妙.妙."三个妙字,在洛天芹的口中不自然地发出了,看来已经忘了本来要弄死周初之的打算.于是这周初之逃过了一劫.

"赏.赏.赏."听洛天芹这样表态,那姒辰也赶紧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哎..总算过关了."周初之听毕,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他心中奇怪,为何自己那种单调的那种根本不能算作,曲调的声音,会让眼前这位姓鱼的妃子连说三个妙字,会让那些将领一脸沉醉的样子,原来他听到的是自己弹奏的这琴的本音,而那些人听到的是一种靡音,而这靡音,自然不是他发出的,乃是在另外一层的上官婉平的一名叫芷琴的侍女发出的,

"好了,周爱卿,说吧,想要什么."姒辰说.

"回,陛下,末将还未想好."周初之说.

"哦,那行吧,等你想好了再提,不过有一点我得告诉你,除了江山和鱼妃,其他的都可以提."姒辰说.

"是..谢陛下厚爱."周初之磕头谢了.

"恩.平身.周将军,别忘了,寡人先开始说的,今天不论主仆,君臣,只称兄弟的提议."姒辰说,为难周初之的事,就像擦掉黑木板上的粉笔字一样显得格外容易.

"是.."周初之说着,起了身子,心说"什么只称兄弟.你要这么大方,我就不会因为说了句拍了你马屁的拓跋狐的不是,就惹得你勃然大怒,要弄死我呢."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大家继续,来喝酒,吃肉."姒辰说着,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笑容.只是经历了周初之事件的某小部分熊猫人哪里还能吃得下饭,喝得下酒呢.心想"这次是周初之,下次莫不就是自己了."先开始认为姒辰只会说道两句不是的他们,可是在心中印刻了对姒辰的恐惧,"或许这是一个比少刚更加不好相处的头目呢."他们在心中是这样想的,这其中就有李虎的儿子李定国.

"李将军啊,怎么闷闷不乐的呢?"一名魔古人将军看出李定国的忧烦,遂问.

"啊,是冷鹏,冷将军..只是因今日之大事,昨日难免有些紧张,没休息好,所以现在有些疲乏,脸上无光,略微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了."李定国看清问话之人是冷鹏抱拳回应.

"哦.是这样的情况呢.我还以为李将军,触景生情,想着旧主了呢."冷鹏说.

这句话就像一把比首相,插进了他的心扉,"诶,他怎么会知道我此刻正想着少刚呢?"李定国这样想.

"怎么了?李将军,你这发愣的,真让人觉得你心中起了什么杂思,有着不好的念想呢."冷鹏说.

"哦..哈哈.冷将军,怎么会有不好的念想呢,我们可一直是魔帝国的子民呢."李定国,再次表达了自己要忠于姒辰的态度.

"是呀..我们一直都是帝国的子民."冷鹏说.接着拿了酒杯倒了酒水,又言"啊..定国兄.,来,我们也喝一杯吧."

"好的..冷兄..走一个."李定国说着,也给自己倒满了酒水,两个杯子相碰,是各怀二心的两人.

等二人翻杯以示杯中滴酒不剩,彰显满心满意的情怀时,花佩玖的弟弟花全十到了李定国的面前,低低唤了声,"定国兄..我有些头闷,陪着我出去透透风吧."通过灯火,可以看出她双颊的红润.

"啊..好的..全十兄弟."李定国说着,挽着花全十的胳膊,那样子,真有几分兄弟的意味呢."那么,冷将军,李某先失陪一下."转身走了两步,李定国扭头对冷鹏致歉一声.

"啊..没事,你去照顾醉酒者吧."冷鹏说.

不说屋内如何拼酒,如何热闹,单说那花全十离开这一层,到了门口,整个人立马就不行了,顷刻间跪在那里,口中哇哇哇的吐了一地.

"全十兄弟..没事吧."李定国说着,轻轻拍打着花全十的后背.

"啊.没事呢.只是敬酒的人有些多,所以喝得有些多了.就..哇哇.."花全十说着,又吐了.

"所以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呢."李定国说.

"大概有个一斤半的样子吧,或许更多,反正除了刚才到你那里以外,一直没有停歇的在喝酒."

"额.那些人不是在敬你酒,是在灌你酒吧."李定国说.心想"怪不得她当时脸蛋变得红润呢.我还纳闷他可没那么容易醉的呀."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我的头好沉,胃好难受.."花全十说.大概是因为将刚才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光了,所以只能干呕几下.

"恩..要不.你给陛下请示一下,让你回去休息吧."李定国说.

"诶.定国兄,不要了,我想佩玖哥也不会答应的.因为这好不容易获得的与陛下同宴的机会,他定不会允许我就这样离开呢."花全十说.

"额..他自己陪着陛下,不就行了,干嘛要管你呢."李定国说.

"哎.."花全十叹了一口气,心中展露几多的无奈.

"花先生,不会这点情理都不讲吧."李定国说.

"哎.."花全十又是一口老气叹出,那心中有多少的憋屈呢.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李定国说,眼前浮现了那个坚持让自己门当户对的父亲李虎了.

"恩..扶我回去吧."半晌后花全十一脸憔悴地对着傻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李定国说.

"啊..好的."李定国回过神后忙说.

"这李定国突然变得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想些什么呢."花全十说着,脸上又泛起一丝微红.只是这一次并不是那种因醉酒而出现的红润呢.

"哈哈..大美人又回来了."这时屋内的几个将军见花全十回来后,就走到他身边,调侃了一句.

"来来来,全十美人,我们继续喝酒."其中一个满脸醉气的魔古人将军,把着花全十的肩膀说.

"不了,我这酒劲还没未消呢."花全十说.

"诶..大家的酒劲不都没有消失吗?"另一名魔古人将军说.

"可是,我时时的不能在饮了."花全十说.

"男子汉大丈夫,当一醉方休,你这样算什么男人呀."那名说大家都酒精上头的魔古男说.

"诶..这位将军..他不能再喝,就不要勉强了吧."此刻在一旁与卞竹交流的李定国看不过去了,遂过来声援花全十.

"你一个降将,若不是陛下念在要对付少刚的份上,恐怕已经将你全部处死了,哪还有你这样的在这里造次.莫说是你了,就是上官老儿,到了我面前我也不放在心上.所以快快闪开,切莫妨碍了,我跟全十美人,饮酒."这说大家也都上头了的魔古男回应一声.

"啧,我说慕容兄弟,你可不能这样说陛下呀,陛下宅心仁厚,不计前嫌,要带领迷踪岛各族人民共同走向一个富强美好的新时代."先开始那名把着花全十,因李定国关系而放手的魔古人将军说.

"啊..好吧..我承认我刚才的话是有些过激了.不过全十被那人带走你左丘瑾就不心痛吗?"被称为慕容的那名说大家都上头的魔古人将军回应一声.

"谁说不呢.不过阻碍我们的可是少刚麾下骠骑将军李虎的儿子李定国呀.他现在的作用可是比我们还要大呢."被慕容称呼左丘瑾的先前把了花全十肩膀的那位魔古人将军说.

"哦..你认识他呢."慕容说.

"此人好大喜功,谁人不识呢."左丘瑾说.

"哈哈.原来是一个军二代,只能罢了.."慕容说.

"哎.那你觉得呢.."左丘瑾说着,叹了口气,就像自己的女人被抢了一样.

"哎..看来到最后还是只有哥几个能陪着你了."慕容说.

"恩..走吧.."左丘瑾说.

"喂..你们做什么呢.把我弄得跟女人似的."花全十很想叫住慕容,左丘瑾这伙人,但是话语在喉咙中忽的卡住了,发不出这样的话.

"全十兄弟,你没事吧.不要和他们拿权醉汉一般见识了."李定国将花全十嘟着嘴不知他要表达什么,就安慰一句.

"谁说,我跟他们一般见识了."花全十说着,偏转头颅,那举止如娇羞女无二.

"额..这花全十怎么回事.一脸的害羞样."李定国心想,不过他不能这样说出,于是说"啊,那就最好不过了,为了他们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对了,跟我一起去陪陪周将军吧."

"好."花全十点点头,如恋爱中的女子一般听话.

"怎么,我总觉得全十突然变得就有些怪异了呢."李定国心想,带着花全十到了周初之的面前,他和周初之彼此也是见过面的,所以不用怎么的介绍,就能聊起来.这周初之虽然经历刚才那一劫,但是在见到李定国后,却也还好,不会那样扭扭捏捏的过度紧张.

"周将军..这是全十兄弟,之前在上官将军和白将军举行的宴会那里,你也见过的."李定国说.

"哈哈..就是那个比那女子更美丽的男子,全十兄弟呢."周初之说.

"周将军.."花全十听罢,脸上又红润了几分呢.

"哈哈.周将军,你就不要这样调侃全十兄弟了."李定国说.

"好吧,好吧,不过全十兄弟这样貌,真是不输一般的女子呢."周初之说,也不知是夸赞,还是挖苦呢.

"谢谢,周将军."花全十说,若是平时有人这样对他,他定是不饶那人的一通暴锤,但是现在这李定国在身边,不知道为何却生出一缕如少女怀春般的心境呢.自然安分了下来.

"哈..周将军,这位是?"三人正说间,孟平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见到花全十脸色出现一抹惊讶.

"哦.这位是李将军的."没等周初之说完,孟平接过话匣,忙说"哦,我知道了,是李将军的夫人吧,真是失礼了人前,失礼人前了."

"噗.."李定国听后,刚倒入嘴中的一口酒被喷了出来,溅散了一地.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孟平见状,眼中出现一抹忧色.

"哈哈,孟将军,这位是花全十,是男儿身,怎么能成定国的夫人耶."周初之连忙解释一声.

"哦..这样呢.那在下真是更加的失礼了呢.对不起全十兄弟,对不起李将军."孟平听罢忙说.

"哈..不知者无罪嘛."李定国说.就听花全十冷哼一声,独自到一边,拿起酒杯就猛灌了两口,也不知她在,在意些什么呢.

"诶,全十兄弟他?"孟平见花全十一言不发到了另一边,以为自己是得罪了花全十遂问李定国.

"啊..他没事了,不用理会他,过会就好了."李定国说.

"恩.这全十兄弟,不会是错投男胎吧."孟平说.

"诶.什么叫错投男胎呢."一边的周初之听罢来了兴趣.

"所谓,错投男胎,就是指投生时,原本是选择要进入女胎体内的魂灵却阴差阳错不知什么原因地进入了男胎体内,或者是要进入男胎的,因变故进入了女胎体内."孟平说.因这关系着九重地的一些秘密,他不清楚,所以单讲这一句,弄得李定国和周初之也是云里雾里的.心想"投胎转世都喝了忘掉记忆的汤药,都吃了消除性别的馒头,投胎时,哪有选择阴阳的权利呢.于是对孟平说"没想投胎还有这一说法呢."

"是呢.我也是略知一二的.不过全十兄弟,确有女子容貌,不似男子汉的坚韧."孟平说.

"哈..所以我说不知者无罪嘛."李定国说.

"恩,对了,不知道定国兄可有家父的消息呢."孟平咬了咬嘴唇,突然对着李定国突然冒了句这个.让李定国一时间没有反映,面容呆滞地站在那里有老半天时间.

"我是说李虎将军,可好."孟平又说了遍,果然是无利不起早,无事不登三宝殿有目的得故意靠近李定国和周初之呢.

"哦..不清楚呢..在祁輪镇回归正统后,我跟家父就分开了,一直不曾见面."李定国以为这时孟平代姒辰过来查看他的忠心呢,于是连忙说了句,用了他最不想用的正统二字.

"恩..真是希望李虎将军,能识时务,早日归降帝国,切莫继续跟随乱臣贼子少刚了."孟平说.

"恩.谢孟将军关怀.我想家父用不了多久就会主动归降帝国的."李定国说.

"恩.借你吉言.到时定让李虎将军骠骑之位不丢,荣华不失."孟平说,也不知他哪有这样的权利呢,不过一个得了姒辰宠幸的将领自然有这样的口气.

"那就定国,就替家父,向孟将军说声谢谢了."李定国说.

"诶.不要向我说谢谢,这一切可都是陛下的意思,我只是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罢了."孟平很懂说话技巧,该占便宜的占便宜,该让名的让名,反正名号是虚的,便宜的是实的,给了姒辰既往不咎,招降纳叛的贤名,那姒辰定也对他更加宠幸.

"是呢.陛下他英明.定是兴国之主."李定国听罢,也跟着拍了一次姒辰的马屁,

"哈.."周初之听罢,并没有对李定国和孟平拍姒辰的马屁感到讨厌.毕竟一个是骠骑将军的儿子,一个是姒辰身边的亲信,可不像那拓跋狐,在少刚麾下只是一名一般的杂号将军,建威呢."蛤蟆焉能吃得天鹅肉,丑小鸭岂能奢求成为白天鹅."周初之在心中是这样想的.所以这就是对人下菜碟,察言观色之必备技巧,若是失去了这样的能力,那周初之也不可能成为少刚身边的大红人呢,那些人对自己有用绝对不能得罪,那些对自己没有可以得罪,周初之可是门清,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姒辰对他忽的发了那么大火,不过或许是他撞在了姒辰要给熊猫人下马威的枪口上,所谓枪打出头鸟,不过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跟自己属无瓜葛的鱼妃,却要来刁难他呢,他这么一个在军营长大的孤儿,哪懂什么琴呀.于是看了看另一边,自称血腥的那名姒辰的妃子.

"这周初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莫不是想对我做些什么?也难怪,我刚才提出的展示琴艺的建议,估计让他心中现在还有疙瘩呢.不过,虽是这样说,我心中却也不好受呢,没想这周初之竟然真的会弹琴,看来之后施展手段前,得先想清楚了."自称自己为鱼腥的洛天芹自然也注意到了周初之这一边.于是两双眼睛对视,似乎放出一道霹雳啪啦的闪电.在空中交汇.

"爱妃..爱妃.."知道姒辰的声音传如洛天芹的耳中,这对视的场面才结束.

"爱妃,怎么了,你一直望向那边,是有什么问题吗?"姒辰问.

"是的,陛下,妾身,想跟随周将军学琴不知如何开口呢."洛天芹说.

"这有何难.寡人,让周初之当魔帝国的宫廷乐师,手把手教你抚琴便是."姒辰说,估计也是喝了点酒,脑袋有些晕,也没想,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

"妾身,谢过陛下."洛天芹连忙从座位上起来一欠身子,接受了姒辰的建议,让说出前一句手把手抚琴之语后,头脑忽的感觉清醒了一些的姒辰,此刻也无法反驳了,毕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君王之言岂能儿戏.

"恩..若是他教得不好,爱妃可要告诉寡人."姒辰随即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陛下,妾身觉得周将军一定会教好的."洛天芹说.

而后姒辰想了想,觉得还不够,于是又说"如果他敢对爱妃不敬,也要让寡人知道."

"陛下..妾身见周将军面相正直,怎么会行不敬之举呢."洛天芹说.让姒辰也不好反驳,总不能说,这周初之之前可是在少刚的受命下对上官婉平又大不敬的举动呢.于是心中只能暗念"周初之若是你敢对寡人的爱妃不敬,寡人绝对饶不了你."不过这姒辰虽是不说,但面上的表情却有些沉重,让洛天芹不难知道其内心的想法,故而在心中盘算了."哼,周初之,我只要随便撕扯一下自己的衣服,还不让你人头落地?!等你死后,那洛天静可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就能动用魔帝国的势力,来弄她,我想即便她是太乙金仙,也无从对抗吧.只要我在她动手时,再在暗中使点手段就行了.而等她被除掉,就可以对付洛天雨,最后,再跟天慧叔一起对付那名叫杨嫣的怪人.等这个任务完成了,我就要跟圣佛提议,要跟洛天槐成为夫妻."

洛天芹正想时,姒辰已经到了周初之的面前.

"周将军,你当帝国的宫廷乐师可否?"姒辰假假地冒了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让周初之立马点头答应的所谓征求意见的话语.

"承蒙陛下厚爱.卑职定当竭尽所能,当好宫廷乐师一职."周初之说,是呢.他哪能不知姒辰的是逼迫他去当这个宫廷乐师呢,只是心中一阵苦楚,"我这个五音不全,半个音节都不懂的,竟然可以当宫廷乐师呢.太扯淡了吧."

"恩.不过呢,这当宫廷乐师.也不是让你教所有的妃嫔音乐,而是专教鱼娘娘的抚琴.所以你也不用太过紧张."姒辰说.也不知道他说这句话居心何在,教一百个不得宠的娘娘,哪有教一个得宠的让人感到压力呢.

"哎..看来自己是被这个姓鱼的妃子..给惦记了呢.早知道我就不跟她对视了."周初之心想.对姒辰说,"是.陛下."

"恩.好了..你这和我过来跟鱼娘娘认识认识."姒辰说.带着周初之到了洛天芹的面前.

"爱妃,你跟周将军单独聊聊,认识认识."姒辰说..而后又到一边跟其他的将军喝酒,侃天,说地了.

"周将军,小鱼,敬你一杯."洛天芹将酒倒入杯中说.

"应该是卑职,敬娘娘一杯才是.岂能让娘娘先敬了卑职呢."周初之说着,拿着酒杯,对洛天芹说.

"诶.将军,此言差矣.小鱼老早就听过将军威名,欣赏将军的才艺,正想着若是能跟将军长相厮守,就最好不过了,只是当时我身份低微,不敢攀将军的这根高枝呢."洛天芹说着,身体就往周初之身上靠.

"娘娘,您醉了."周初之赶忙一副刚正不阿地大声念叨了句,轻轻推开了洛天芹.但是洛天芹不依不饶,说"哪有醉啊,妾身又没喝多少的."就又要向周初之的身上靠拢,却听得一句"爱妃.."

是姒辰过来,才化解了这一尴尬的局面.

"鱼妃,她是主动勾引周将军吗?"

"什么嘛.鱼妃只是醉酒了."

在场的一些熊猫人将军开始嘀咕起来.弄得姒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好生臊皮呢.他自己的妃子公然勾引臣子这件事说出去可太丢人了呢.

"爱妃.您醉了."姒辰说.扶着洛天芹到了一边,而后对在场的将领说"诸位爱卿,大家也辛苦了,我看宴会就到这里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熊猫人和魔古人尽皆跪下,含含糊糊,呼喊了万岁,在听到姒辰叫唤一声平身后,就像机器得到了指令般,又弹了起来,纷纷离开了房间,扶着楼梯下了楼,晃晃摇摇出了了大门,此刻天色已昏黑,这伙人纷纷蹲在街边倾吐着刚才吃进肚子的精华,哪有一丁点将帅的样子.

"啊..没想鱼娘娘竟然喜欢周初之那类的呢."一名熊猫人将领吐完,躺在地上说.

"哎.谁知道呢.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吧.不过这周初之可是坐怀不乱呢.如果换作是我,恐怕即使被杀头也要占一下鱼妃的便宜吧.或许可以让鱼娘娘她欲还不能.哈哈哈."另一名吐完的熊猫人将领躺在地上回应.脑中想象着自己跟洛天芹调情的场面,不过呢,他这还没有想多久,就听有人呼喊,"啊..陛下.."原来是洛天芹借着醒酒之名要姒辰带着去西门城楼观看.至于为什么要去西门城楼,那可就是在众人离去时,洛天慧的千里传音将西门只有杨嫣的事告诉了她的结果,是呢,当时的她听到这个消息,就想着动用世俗的力量去西门找个借口将杨嫣关押起来,而后在牢中慢慢折腾着,虽不能弄死,也能弄掉一层皮来,更加关键的是通过她自制的刑法考验,可以推断出杨嫣究竟是什么级别的仙人,之后要消灭也要容易一些.

不过呢这洛天芹或许想错了,因为光凭她那点手段,要探测出杨嫣的身份,可不太容易,更何况她还想着圣佛绝对不会容许的要弄死杨嫣的事呢.哎,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是因为杨嫣帮了洛天静和洛天雨才让洛天芹认为杨嫣也是类似十二魔将那种势力当中跟了勾陈上天的某位成员吧.

"末将见过陛下,给陛下问安."那名躺在地上的熊猫人将领也不是傻子,听有人呼唤,连忙起身,给姒辰行礼,那姒辰本就没有注意这人的唠叨,所以这一行礼,也就颔首回曰"爱卿,也醉了,不必多礼,早些回去休息吧."

"谢,陛下关怀."那熊猫人将领听罢,赶紧离开了,心想"这姒辰真的这么大度呢?"

"陛下,娘娘,马车已经备好."这时姒辰手下的一名亲兵,屁颠屁颠来到姒辰和洛天芹面前说,一辆宽大的几乎占据了一大半路面的马车出现在街道对面,

"很好..你小子办事挺麻利儿的嘛."姒辰说.

"这都是承蒙陛下教导有方."这亲兵拍马屁说,然后恭恭敬敬搀扶着姒辰上了车,又帮助洛天芹也上了车.

"好了.你在府中等着,对了传我的旨意,让白荣好好收拾一番,腾出一件宽敞的房间,我要将那里作为暂时休息的寝宫.

"是,陛下."等马儿抬起蹄子,车轱辘开始转动,那人便现了本相,原来是平元假扮的.没错,他在跟洛天芹分别后,没有回西门,而是到处逛游,就在姒辰进城后没多久有一段时间停歇,就变作魔古人,伪装成一名兵士混入其中,那姒辰见他面善就让他过来,跟随自己当了一名亲兵.

"恩,知道了..我白荣,定让陛下和娘娘睡得舒服,"白荣满脸酒气地说.而后鼓了鼓掌,让两名仆人过来,说道一番,就对平元说"好了,你退下吧.我已经吩咐了那两人收拾房间了."

"将军,要采光要的房间."继续扮作魔古兵的平元说.他将自己的感受表达了出来.

"恩..这个你不用担心,这里的房间采光都没有什么问题的.绝对不会让陛下感到昏暗的."白荣说.

"恩..那就辛苦白将军了."平元说.

"诶.不用客气嘛..我们都是替陛下分忧."白荣说,对于一个士兵他有些过分的谦虚了.但是像他这样的自然是懂得小鬼难缠这件事,所以对待照顾着权利核心姒辰的平元,不能有一丝的大意.

"是的..都是替陛下办事.那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卑职就先离开了."平元说.

"恩..没有什么具体的事了,只是之后还望您能在陛下面前多替白某说说话."白荣说,拿出了一根金条,竟然想要贿赂平元,就这样放在其手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诶..白将军,这个就不用了,我们都是替陛下办事的.你这样就太见外了吧."平元说,连忙将金条还给了白荣.

"诶..不要这么说嘛.你站在房内,也辛苦一天了.这点是你应该得到的呢."白荣说,将金条,又放在了平元手上.

"诶.白将军,这不好吧,感情需要慢慢经营呢,我们来日方长."平元说,又将金条放在了白荣手上.

"哦..哈哈..是..来日方长..来日方长."白荣听罢,念叨一句,将金条收起了金条,心说"你小子够黑的呢,一根金条还不满足了.不过只要你对我有帮助,只要我能承受的,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反正我若能得姒辰赏识,比如让我打理祁輪镇什么的.只要我稍微搜刮一点民脂民膏,这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他的这段内心独白,是又直接,又实在,道出了多少魔古将军的心声.

"恩,将军忙完,就早些休息吧.卑职先行告退了."平元说.出了白荣的房间,通过对白荣的这一番交泰,已经将其摸得八九不离十了.

"若他成了祁輪镇的长官,这祁輪镇的百姓可就惨了."平元在心里是这样想的,而后摇头.似在说."算了,这些事又不是我应该管的呢."

不过刚做出这个举动,就见得一人蹬蹬蹬上了楼,那人正是朝风.所以他喊住了朝风.

"诶..这名大哥,有事吗?"那朝风不记得和眼前这位魔古人有什么交际呢.

"阿风,是我.."平元说着,脸上若有若无地显出一丝本相.

"啊..."朝风说,刚想吃称呼父皇,就被平元拦住了.

"诶,不需要这么客气,对了你那边现在什么情况呢."平元问.

"哦..现在跟了洛天佳,也就是薄望舒,一切都还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我总感觉这洛天佳的心思,似乎并没有真正放在除掉洛天静和洛天雨上面呢."朝风说.

"恩,这个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我们只要监视就行了,毕竟我刚得到了拉比拉多大人的指示,我们只需要监视洛天静和洛天雨就是了."平元说,虽然他根本没有得到这样的信息,但是却也这样说了,也不知他是想休息一下,还是真就不想直接对抗洛天雨,洛天静等了.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呢."朝风说,因为不亲自动手帮助洛天慧等除掉洛天雨,洛天静等,那自己还有来迷踪岛的意义吗?

"也不一定,现在让我们监视,不代表就一直让我们监视呀,或许也有需要我们出手帮助的时候."平元说.

"哦,那行吧.我还有点事,先忙了."朝风说..他回来正是去取洛天佳落在宴席场所的一把佩刀.

朝风和平元交流时,洛天雨,洛天静还有洛天槐则在一家客栈商讨着如何对付洛天芹呢.

"哈..呼..哈..呼.."

"喂..天槐,你打呼的声音就不能小些吗?你都睡了一天了.."洛天静有些不满了.

"啊..什么?"这时洛天槐翻身,起立,揉了揉睡眼,一脸疲倦地说.

"你这都睡了一天了呢."洛天静又重复了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

"哦..可是我还是感到困呢."洛天槐说着,打了一记长长的哈欠.

"诶.天槐哥.你的心脏不会是被她施展了什么妖法吧.自从你得到了自己的心后,整个人感觉都有些变了呢."洛天雨说.

"啊..天雨妹子,不会吧.我没有感觉心脏的跳动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洛天槐说,又是一记哈欠.

"那我们不说这个,现在说说,怎么对付洛天芹了."洛天雨说.

"刚才洛天芹就在面前你们不想着如何对付,现在等她不在了,你们开始想着如何对付了."洛天槐说.

"这还不是嫣姐姐说的,那个洛天芹是什么新型个体来着.我们不好对付,所以才没有冒这个险哩."洛天雨说.

"是的..杨嫣女士当时说的,就是她要伤洛天芹分毫也是难上加难呢."洛天静补充一句.

"恩..既然想不出,什么对策.就让我再睡一会吧."洛天槐说着,又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就打起呼噜.

"天槐哥,他不会生病了吧."洛天雨见洛天槐这样,不禁问.

"应该没有吧."洛天静说.因为这洛天槐都找不出自己有什么异样,那自己又怎么看出呢."不就是一个疲惫嘛?这没有什么的吧."她想.

"恩..算了,行动将天槐哥排除好了.对了,我觉得可以来一个偷袭."洛天雨说.

"恩..可以考虑,不过这偷袭是在她逛街的时候,还是在她睡觉的时候呢?"洛天静问.

"当然是在睡觉的时候了."洛天雨说,其实她所谓的偷袭就是暗杀.

"恩.那行动代号呢?"洛天静又问.

"行动代号,就叫处芹了,也不用弄什么噱头."洛天雨说.

"那谁先下第一刀.(谁先发起攻击.)"洛天静继续问.

"第一位的,我觉得应该要能力都在我们之上许多的,比如嫣姐姐."洛天雨说.

"恩.杨嫣倒是可以出这第一刀,那第二刀呢."洛天静接着问.

"第二刀的话,最好是我来."洛天雨说.

这三位连洛天芹究竟在那里都没有弄清楚,就开始胡乱分析起如何对抗了呢.若是被她们知道洛天芹现在的样子,别说什么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了,根本就无法下手对付那个让女人见了都心动的洛天芹了.

"陛下.."那洛天芹遭到洛天雨和洛天静的一通合计,喷嚏是不停地打着,在见到姒辰关切的目光后,不由得娇羞一声.

"爱妃就是打喷嚏都是这样的美丽呢."姒辰说.整个宽大的马车内就只有他跟洛天芹两人呢.

"陛下.您又拿人家打趣呢."洛天芹说着,柔弱地将头,靠在了姒辰的肩膀上.

"哈哈.爱妃害羞了."姒辰说,用手轻轻抚过洛天芹的肌肤.

"陛下.."洛天芹念叨着,又是一通娇柔,让自己不停地被姒辰占着便宜,就好似一团棉花柔柔弱弱,没有一丁点硌手的感觉.

..哐啷哐啷..哐啷哐啷..

由四个悬挂着铃铛的马匹拉的车,伴随着车夫的叫嚷声,一路行进,一路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吁.."

那车夫忽然高声叫嚷一声.

"喂..你们长没长眼睛啊,在这里做什么."

"对不起,没长.."原来是一伙打扮成强盗的魔古人举火把出现了.

"没长,就按一个呗.别在这里捣乱."车夫仗着车上拉的是姒辰,也硬气了不少.但是他忘了,连同自己车上就三个人,而对方怎么说也有三十来号人呢.

"哦..你过来,教教我们怎么按吧."那伙打扮成强盗的魔古人,叫片刀,往袖子上擦了擦.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唬的车夫这时明白过来,对方是来打劫呢.只是心中仍有惊讶,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城内,忽的一下就多了这么多强盗呢.

"哦..我想这位大哥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哥哥们,不就差钱吗?所以还劳烦哥哥们且放我等过去."车夫说,将两句毫无关系的话强行串在一起,

"哈..看来是一个懂规矩的人.你去.."这时那伙强盗中打扮的最为华丽的应该是首领的一位说了,让自己身边的一位,到了车夫面前,伸出一只手,就要过路费.车夫立马掏出了自己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了十来枚金币,递给那名强盗.

"妈的..你当我们是叫花子吗?"那个强盗,不由分说,将十来枚金币仍在了地上,跳起来就给了车夫一耳光,而后那把被在身后的片刀,在一匹马的背上反复弄腾着,那股凉意与腥味,弄得马匹抬了抬蹄子,惊恐地叫唤了起来,使得车辆,一通摇晃.

"喂..什么情况啊.."坐在车内的姒辰感到摇晃,就将帷裳拉开,咆哮一声.

"陛下,这马儿受惊了."车夫说.

"陛下?"那伙强盗听见陛下这两字,眼睛刷的一下,就亮腾起来了.对车夫就说,"原来你拉的是这样的一位大人物啊."

"喂..你们..你们要做什么."那车夫也是不自量力,想要护驾,可是他人单力薄.哪是那些强盗的对手呢.所以很快就被几个强盗控制住了.

"护驾,护驾.."姒辰哪遇到过这样的窘事,于是扯开了嗓门大声叫嚷着,可是这马车进入的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巷道,所以除了他,车夫,洛天芹,强盗外,哪里有其他什么人呢.

"哈哈..我的陛下,你现在可真个是一名孤家寡人了,如果不想圣体有损,买路钱,你的知道."其中一名强盗说.

"哼,没出息,见到陛下怎能只要买路钱呢,再怎么说也得要个一官半职耍耍."另一名强盗说.

"切,要那些虚的东西,做什么,我刚才可是见到了陛下的御马上,坐着一绝代美人,我只要她陪我一晚,不,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不,不,仅仅是一刻钟就好了."又一名强盗说,舔舐了一下嘴唇,那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闪出过一抹淫邪.

"哈..你们这说的,还不如让他让位与宋大哥,然后宋大哥赏赐给我们来的实在."

"切.瞧你,说的,那还不如直接让他赏赐给我们呢."

"瞧你们那点出息,不如让他直接上位于我,而后我再拜宋大哥为太上皇.让他颐养天年."

"我么没有出息?你看你说的,你知道什么叫太上皇啊?那得有父子这层血缘关系才行.而且史书记载魔帝国当过太上皇的又有几个是好下场的.你这一说,莫不是在阻止宋大哥?"

"行了,各位兄弟,赶紧让他给了钱,我们好去干下一笔买卖."这时那伙强盗中打扮最为华丽的发话了.姒辰定睛一看,瞧见他,头裹何莲丝手帕,身穿锦绣吞云袍,腰间斜跨马头刀,脚蹬猪皮皂底靴.那样子可是跟他那些袒胸露乳的手下,有着天然之别呢.

"知道了,宋大哥."这伙强盗朝那人唱个喏,就耍弄了手上武器,对着,姒辰就说,"皇帝老儿,赶紧将钱,扔出车外,否则等我们到车内可就不是现在这样的好脾气了."

"是..是..这位大哥.我马上就行动."姒辰说,一脸的怂样,原来他刚才摸了摸身上,发现佩刀遗忘在了府楼,没有带,这可让他急得焦头烂额了.所以只有先寻思着如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后想办法处置这伙强盗.

"恩..赶快点.."其中一名强盗不耐发地督促了一声.吓得那姒辰,赶紧将手上的金戒指取了扔在地上,发出了叮铃当啷的声音.

"还有呢.赶紧的身上的,项链啊,金条啊,都给我们扔出来."又一名强盗说.

"是,是."姒辰唯唯诺诺,哪还有一点帝王的样子呢,像极一阶下的奴仆,就差匍匐在地上轻吻那几个强盗的小脚趾了.

"陛下.."当洛天芹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在姒辰将头缩回车内后,一把拉住了姒辰的胳膊.

"爱妃..不用担心,只要给了他们钱财就行了."姒辰说.

"可是,陛下有没有想过,若是给了他们钱财依旧不放我们过去,到时要如何?"洛天芹问.

"到时的话..到时的话.."姒辰嘀咕着,心想"是啊.我这万一将金条什么的,都给了他们,让他们觉得自己没有价值了.露出凶相,遭殃可就是自己了."

"陛下,若我们不给他们财物,或许还有命在,若是我们给了他们财物,恐怕性命难保呢."洛天芹说.

"那爱妃,有什么好的建议呢."姒辰说.

"不如让我下去跟他们谈谈.."洛天芹说.

"爱妃,使不得,他们一群穷凶极恶的家伙,见到你这貌美若仙的,还欲行不轨之事."姒辰说,怎么也不肯让洛天芹下车呢,

"喂..皇帝老儿,你什么时候将财物扔出来,兄弟伙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一名强盗又催促了一声.

"陛下,让妾身去吧.不会有问题的."洛天芹说着,摆脱姒辰的手,就像提小鸡一样.将他轻轻举起,又轻轻放下,这一举动,立马就让姒辰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洛天芹下了车,而没有反应,"小鱼,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莫不是她真的是仙人下凡呢?"姒辰心说,撩开帷裳就瞅洛天芹到了那伙火强盗的面前.

"哦..女.女.女人.."那些强盗,激动得,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利索了呢.

"几位哥哥,大伙出来,无非就是图一个平安,对吧."洛天芹说着,轻轻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让那些强盗,眼珠都快掉地上了,脑袋根本就没有运转的迸出一个是字.

"所以,不如放我们离开吧.做一个诚实守法懂得尊卑的好百姓."洛天芹在一名盗贼的耳边,说着,伸出了自己的一双玉手,那盗贼见状连忙,就单膝跪在了地上,挺起胸膛,像狗一样吐露着舌头..发出.哈..哈.哈..的声音.

"所以你们呢."洛天芹说着,眨了一下眼皮,就见这三十来号人除了那个姓宋的没有跪下外,其余全部都跪下了,一个二个如一条狗样,不停吐露着舌头,嘴里发出旺旺的声音.

"你们?成何体统."那姓宋的强盗头目,见状,一阵低吼.

"哟..好可怕呢.你们想不想做好百姓呢."洛天芹说.就听那些强盗跪在说"想..哈旺."

"既然想的话.那么杀掉那个让你们变坏的家伙吧."洛天芹又说.

"是,主人.."那些强盗说着,眼睛一亮,就如一条疯狗一样,抽出腰间匕首,用舌头舔舐一番,口中念叨一声「よし。」(好的)就朝着姓宋的那人扑了过去.唬得那姓宋,大叫一声.「き、君たち、な、何をしてましたか?」(你,你们,做,做什么?)

「ぶっ殺すよ」(杀掉你)那些像疯狗一样的强盗说.

「貴様ら」(混蛋)那姓宋的叫嚷一声.就听这群强盗,眼睛亮起一道精光,叫嚷一声「行くぞ。」(行动.)

「きゃぁぁぁぁ、どうしたもんですかね」(啊.....怎么回事?)姓宋的还来不及过多反应就被一群人,哦,不对,是一群狗,一群拿着火把的狗,结果了生命.

"很好,你们做的很好."洛天芹说着,眼中闪过一抹蓝色.那蓝色正好被姒辰见到,在心中起了这样的疑虑,"难道爱妃真的是仙人吗?看来之后得对她尊敬一些了."不知为何,他竟然害怕起洛天芹来.

"谢..主人.."那些强盗完成任务后,又像狗一样蹲在那里,不停吐露着自己的舌头.

"恩.回去吧.记得以后用真实身份."洛天芹说.就见这伙强盗变了身形,是一群灵兽族成员.

"是..主人.."那些强盗在洛天芹的目视下,将火把扔了,像狗一样,四角朝地,奔腾起来,完全没有先前的威风了呢.

"喂..车夫..醒了,醒了,赶快起来拉车吧."等收拾完那帮强盗,洛天芹又来到了早已昏厥半天的车夫身边,将他弄醒,让其继续驾车后,进入到车内,坐到了姒辰的旁边.

"陛下,一切都妥当了."洛天芹对姒辰说,又恢复了娇滴滴的样子.

"啊..爱妃,辛苦了.."姒辰说着,脸上有一些细汗流出,身体略微有些颤抖.

"恩.."洛天芹见状,知道这姒辰对她产生了恐惧,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恢复本来性格好了,于是从鼻孔中冒出一团白气,翘起了二郎腿,用手轻轻弹了弹自己的衣物上的灰尘.

"爱妃.我们现在还是去,西门吗?"姒辰见到洛天芹的实力,也不敢大声说话,就那样发出了蚊子般的声音..

"你说呢.我的陛下."洛天芹说着,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姒辰,就像看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动物呢.

"当然是去了.."姒辰战战兢兢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恩.这就对了."洛天芹说着,拍打了一下姒辰的肩膀,让姒辰整个人都轻微晃动了一下.如女孩一样的胆怯在他身上展露出来,好像他才是妃子,而那个翘腿的洛天芹才是皇帝一样哩.

车辆行驶的声音继续响着,这伙如狗一样奔腾的强盗,在跑了半歇后,才发现不对,"咦..你怎么会向狗一样奔跑呢?"

"你还说,你不也是吗?"

"是啊..我们怎么?怎么变会灵兽族本相了,对了宋大哥呢."

"不知道呢,不会是被我们弄死了吧."

"啊..不会吧,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算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山田家找到山田有幸组长,向他汇报吧."

果然这伙装扮成魔古人的家伙,是山田组的成员,因为山田家不放心,宓小桃能否执行嫁祸花帮的任务,于是单独派了一名姓宋的成员带着手下,去执行任务了.

..啪..山田家高档的木桌,几乎被砍掉了一个角..

"你们这群家伙,给你们说了几次,千万不要露了本相,露了本相.你们倒好.."山田有幸的声音没有好气.

"组长大人,给我们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那群人卑微的跪在地板上,头死死地贴在上面.

"晚了,一切都晚了,"山田有幸说,摇了摇头,那旁边站立的家丁,就知道组长的意思,拿来两口煮粥的比这伙灵兽族成员还高出半个头的大锅,往里倒满了油水,放在一支架上,点了火.

"组长大人,求您,在给我们一次机会.拜托了."那些成员趴在那里,不停地磕这地板.

弄得山田有幸,有些不爽了,高声叫嚣"烦死了..早知今天何必当初,竟然将我的山田组的教导忘得一干二净了."

"组长,我们也不想,我们只是..啊..啊..哦..哦."有一人扬起头说,被两个家丁拖拽着,就往油锅里面一扔,只听得一阵惨叫,一股子青色的气体,瞟了出来,那是这人的人魂,就这样飘呀飘的,被山田有幸,取出一盒子,收入其中了."等回了朵拉斯在处置你的人魂."山田有幸这样说,弄得那人魂在盒子中似有哭传来.

"下一个."山田有幸说.

只见兵丁,又拉拽了一个,

"不,组长大人,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还不想灵魂出窍.我还不想啊."那人叫嚷着,都到了大锅边,突然挣开了家丁的手,撒腿就跑,后被,其他的家丁拦住按在了地上,又重新拖到了油锅边..就在他要被扔进油锅时,一个尖利的女声叫嚷起来,"组长大人..何苦这样呢."

"哦..是宓妈妈呢.怎么了?你已经完成了任务了吗?"山田有幸看清来人后,说.

"没有..不过我想到了一招更好的.可以彻底让花帮消失的计谋."宓小桃说.来到山田有幸的耳边嘀咕几句,而后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洛天芹的画像.这画像虽是潦草,但是也能从画中看出其人的美貌,不得不说本人算是天上的仙子下凡了,让人依葫芦画瓢在纸上随便勾勒两笔,都不失其韵味.

"哦..你的意思是,你认识那个叫鱼腥的,姒辰的妃子?"山田有幸说.

"是的.她之前还在我这里卖身葬父呢.虽然她在我这沾花楼待了还不超过一天,但是她也算我那里的姑娘了,何况她现在的那身打扮,还是我的两个姑娘协助的呢."宓小桃说.

"哦..哈哈..早说嘛.既然这样那除掉花帮,自然不在话下,到时山田组控制了整个祁輪镇的黑道势力,你功不可没."山田有幸说.命家丁放了那名要被扔进的油锅的山田组成员.

.."请.."..这宓小桃刚见完,山田有幸.那边洛天芹和姒辰到了城楼,已经在化名慧安的洛天慧的带领上了城楼,要对那里的士兵进行表面慰问,实则让其吐露怨言好找其替洛天槐,洛天雨,洛天静,周初之等临时监军的杨嫣的麻烦.

(注释①:据说西王母在身边的一名仙娥,云裳仙子,弹琴就是用周初之这样的那样手法.不过她可是被称为乐师的鼻祖.被九重天,乃至九重地的乐师都供奉的祖师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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