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只是这个躯壳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健康幸福呢."蒋兰这样想.
"哦..蒋兰,你这接了一通电话后,就变得心事重重的样子,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此刻廖凯见状冒了句.
"哦..还好了,只是家那边有事,需要回去,但是又不知这里剧组多久能拍摄完呢."蒋兰说.
"我听说那个跟我同乡的同事说,照这样的速度,这里的场景应该很快就能拍完了呢."廖凯说,他故意将那人说的意思篡改去掉了其实只是能够拍完需要对话和露正脸的场景.
"哦...那挺好的..对了我们现在这是去哪里呢?"蒋兰问.
"就是,就是,我们现在去哪里呢."洛天蕊也开始叫唤起来,毕竟肚子饿了还是挺难受的呢.
"别着急很快就到了."廖凯说.
"我也不想着急啊..可是我感觉我们这是在瞎转悠呢,."洛天蕊说.
"诶..天蕊..别这样..人家可是累一天,不想我们这样在那里玩了一天的."洛天雨说.
"还说呢..天雨姐在那里看了一天的小说.而我却在发了一天的呆."洛天蕊说.
"谁叫你不带一本小说过来的.我昨晚不是还提醒你了吗?"洛天雨说.
"可是那旅店提供的小说,除了言情,就是玄幻,人家不喜欢看那样的书籍嘛.人家想看战与火的,力量与荣耀那样的,关于战争的书籍."洛天蕊说.
"可是,.玄幻当中也可以有力量与荣耀的东西."洛天雨说.
"可是那个非常的不真实呢."洛天蕊说.
"毕竟是一本小说嘛..要那么真实做什么..还不如看传记了."洛天雨说.
"是呢..不过那家旅店没有..所以我抱着宁缺毋滥的意思,就没有带其他的书籍,结果我是在那里无聊了一整天呢.现在还要这样无聊的瞎逛..你说我容易吗?"洛天蕊说着,揉了揉眼睛,开始发起小姐脾气了,那样子可是一点也不逊洛天雨心智降低时的模样哩.
"好的..我们到了.."廖凯也没理会洛天蕊的唠叨,带着三人来到一家小店前说.
"诶..这个就是你说的菜色非常好吃的店?"洛天蕊见状有些大跌眼镜,心说"这不就是一个三无餐馆吗?"
"额..苍蝇馆?"蒋兰见状嘀咕一声.
"额.小廖啊,其实我还有盘缠的吧."洛天雨说.就见三双眼睛幽怨地看向了廖凯.
"诶..怎么了?你们干嘛那样的表情.我给你们说,要向赔偿到美味,就得来这样的地方,正所谓食色性也,若是像酒楼那样,靠高昂的价格,将人的本性区分开来,只提供那种贵族人吃的货色,又怎能领悟食物的精髓呢.而只有领悟这种精髓的小店.才能做出美味的食物呢."廖凯说,只是三言两语,就让那些人放下了芥蒂.心说"不就是拉次肚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道"恩..那就这家吧."
"这样就对了嘛."廖凯说,带着三人坐到一张板凳上.
"几位,今天吃些什么."他们刚一坐下,就有一个店小二打扮的熊猫人,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真是挺复古的呢."蒋兰心中想来.就问"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呀."
"哦..我们这里有."那小二刚想说,就听廖凯冒了句,"给我们每人来一碗猪骨面."
"哦..卧蛋不卧?"小二问.
"哦..今天就不用了.."廖凯说.
"那葱花呢?"小二问.
"一碗少葱,其余正常."廖凯说了,看了看天雨,天蕊,蒋兰,将她们没有反应,又点了点头.
"什么?将我们骗到这里来,就吃一碗猪骨面?"洛天蕊的脑袋都快崩溃了,因为猪骨面这样的东西,她还被封印在山田惠子体内的时,就闻到了,而后在控制了山田惠子的身体后,又吃了两次,那味道其实并不是非常好呢,现在又让她吃猪骨面,这可真是..
"其实,廖凯,他只是点了开胃菜对吧."洛天雨心中想来..直到一碗放了葱花,连蔬菜也没有,只有几根挂着点肉皮在上面猪骨,汤面,被端到面前,廖凯痛痛快快吃完后,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发憨,洛天雨才知道,这果然就是今天的食物了呢.于是噙着泪花,就将那个并不是特别好吃的猪骨面吃光了.
"哦..他们三个一定是觉得这个猪骨面太好吃了,所以都哭了吧..是啊..那可是我儿时的记忆呢."廖凯想着.用牙签挑了挑牙齿.却哪里知道,天雨,天蕊,蒋兰已经在心中将廖凯咒骂了千百遍了.
"好了..大家都吃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各回各家吧."廖凯见状起身就要离开.却被小二拦住了.
"这位爷.我们店面虽然开在闹市生意很好,但毕竟房租昂贵,你也知道这年头,锦绣民国和锦绣共和国打仗,虽说没有将战火烧向精卫镇,但是精卫镇的物价可也跟着涨了好多倍呢,什么东西都贵,就是人便宜,但是人在便宜也得吃饭不是吗?而且我们店小,不似那些大酒楼,所以呢.."
"哦..哦..你们可以想方设法的扩大规模嘛."
"啊.扩大规模?!"
"是的,凭借你们的味道,融点资,开几个分店什么的规模不久有了吗?"
"恩.."小二听罢点了点头,扭头想了想,就见廖凯悄悄地起了身子,就要开溜.
"不过这跟你吃面付不付钱没有关系吧."小二说.
"啊..当..当然有了.."廖凯说着,已经溜跑出了几步了.
"喂..你..你回来.."小二说,就听一个同僚冒了声,"藤椒臊子面一份,小心避让.."硬生生将他与廖凯隔开了.
"啊..真是的..又被他跑了,诶..对我,我想起来了,上次好像也是这个穿军装的家伙呢."小二说着,看了看此刻还在桌面的蒋兰,天蕊,天雨."你们和他是一起的吧."
"不.."就见三人听后,连忙摇晃了脑袋,表示根本不认识廖凯呢.
"那我不管..他这面的钱总得有人付.不然的话,我这个月的工钱可又要泡汤了."小二说.
"哎..算了..我来吧."蒋兰说.此刻的她不知为何,就是见不得穷人受苦呢.
"恩..好的..三个金币..谢谢.."小二说..
"哦.."蒋兰就拿三枚金币放在小二手上,"不,不,是一碗面三个金币,还有你的那碗,所以需要六个金币."
"什么六个金币?喂..若是在锦绣共和国吃饭,可没这么贵呀."蒋兰说.
"可这里不是锦绣共和国而是精卫镇哎呀."小二说.一双眼睛眨巴着看了看蒋兰.
"哎..都不容易呢."蒋兰一脸苦逼地又掏出三枚金币,放到小二手上.
"好的..这位客人..不过您二位的面前是不是也给一下吧."小二收了蒋兰的面钱后,又对一边的天蕊,天雨这样说了.
"哦..那去吧.."天雨到时挺大方的拿出了六枚金币.放在桌上.只是那金币跟一般的金币不太一样,而是刻有符文的,
"啊..糟糕.."就听洛天雨嘀咕一声,赶忙要收回那些金币..可是哪里还容得她的动作..只见那个金币嗤啦啦放出一道毫光,毫光直冲天空,将整个夜空都照得透亮.
"喂..天雨姐..你怎么将那个东西拿出来了."洛天蕊见状埋怨起来,试图拿开那几枚金币,但没有那金币就像粘在桌子上一样,根本无从拿捏.
"我也不知道呀..我记得这个荷包中放置的都是普通的金币呢.怎么会是这样的金币呢."洛天雨有些着急.
"那现在怎么办?这无异于告诉他们,我们的位置."洛天蕊说.
"现在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洛天雨说,又从新,拍了六个金币在桌子上,拉着天蕊急匆匆离开了.
"哦..她们倒是挺紧张的呢."蒋兰心想,也跟着离开了,那光芒散发一阵后,这六个放光的金币变成了银币,银币变成了铜币,铜币变成了铁币,铁币变成了粉末,就这样随风一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喂..你们两个走的倒是挺快的呢."蒋兰说.
"是呢.如果再不走,被他们发现就惨了."洛天雨说现在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乱得团团转呢.
"可是要发现,他们应该早就发现了,不在于你们有没有传递这个信号弹."蒋兰说.
"哦..对哦..西王母娘娘能够发现我们的话..那么释古印应该也能发现我们,而释古印发现了,就以为着那些跟随他的佛弟子,也能发现我们.."洛天雨说.
"恩..我在想他们现在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在顾忌什么吧."蒋兰说.
"你的意思是是弥大人?"洛天雨问.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蒋兰回.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此刻最好去东来圣佛那里咯."洛天蕊听罢说.
"恩..这是当然的."蒋兰说.
"确实,如果是在东来圣佛的宅院,他们定是不敢潜入下手."洛天雨说.
"可是,.那薛女士很不友善呢."洛天蕊听罢,嘟了嘟嘴,因她对薛华的印象着实不太好.
"现在估计也顾不得友善不友善了吧."洛天雨说.
"是的..你们应该顾不上了,怎么样跟我一起去老师家里?"蒋兰说.
"恩..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行了."洛天雨颔首笑说.
..咚咚咚..
..弥秋池的大门又被敲响了.开门的是彩鸟,青凤二位女婢..
"这么晚了..你们来这是?"
"哦.这位姐姐,我们找老师有些事要说."蒋兰说.端庄了衣服.
"哦..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彩鸟说.
"可是,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它关系着整个精卫镇的安危呢."蒋兰这样说,其实也不无道理.
"哦..什么事关系一个镇子的安危..你莫打诳语呢."彩鸟说,用了佛家词汇.
"哦..师姐?"蒋兰听后,离开这样称呼了彩鸟,那样子更加恭敬了.
"诶.我算哪门子师姐了.你不要乱攀关系了.."彩鸟说,因薛华的原因她根本不可能告诉外人她与弥秋池的关系呢.
"哦..那么我们能进去吗?"蒋兰问.
"你等着.我跟青凤请示一下老爷."彩鸟说.
"等着.."青凤又补充一声,跟着彩鸟到弥秋池身边说了,复回门口,将三人迎了进去.
"老爷同意了..不过你们今夜只能睡在柴房中,因为夫人有时要去我们的房中,若是见到你们解释起来麻烦."彩鸟说.
"恩..这都好办.."蒋兰说..对于睡在哪里这样的事,她并不介意.但是洛天蕊却有些不满了,毕竟这具身体睡习惯了温暖舒服的软床,一时间要睡在那冰冷硌人的地上,着实让她有些不习惯呢.
"恩,你们跟着我来,时候不早了就早些休息吧.对了起来上夜尿的时候,千万小心别被夫人撞见了知道吗?"彩鸟说.
"知道吗?"青凤跟着冒了句.
"啊.这个我们知道的.."蒋兰说.就听得洛天蕊鼻中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冷哼,看来是内心琢磨着越想越不满意呢.
"诶.天蕊,别这样."洛天雨见状小声嘀咕了一下,拉了拉洛天蕊的手.
"恩..知道了."洛天蕊回应一声,跟着彩鸟,青凤就来了一个堆放这木材的房间.那里果然十分简陋,别说铺盖,被褥之类,就是一个板凳都没有呢.
"那么你们就好好在里面休息吧."彩鸟和青凤说着离开了.
"这条件可真够差劲的."洛天蕊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就那样叫嚷起来.
"诶..天蕊..小声点了.都这么晚了..若是被人发现可不得了.."洛天雨说.
"诶..没事的,天雨姐,那两位都已经离开了呢."天蕊说.
"可是她们离开了,还有别人呢."天雨说.
"这个院子,只有弥秋池,薛华,青凤,彩鸟四个,还有其他什么人呢.若是有,怎的先前都不出来呢."天蕊说.
"啊..天蕊女士,观察果然仔细呢."蒋兰听后说.
"哼..那是当然.."洛天蕊说,心想"我这躯体可是见过多少世面了呢."
"好了,天蕊,早些休息吧."洛天雨说.
"可是天雨姐,这里这么冷,让我怎么入睡呀."洛天蕊说.
"哎.那本书看吧."洛天雨说着将自己看的那本小说递给了洛天蕊,倒是蹲在地上合上了眼睛..而蒋兰此刻也是说睡就睡,倒在地上也不管冷不冷,就这样睡了.唯独那洛天雨矫情,拿着书,撇着嘴,就这样一页一页地带着批判的眼光翻看起来了.
"哦..青凤你说十二魔将中的,天雨,天蕊在你主人弥秋池的柴房那里."这时屋顶上一通黑影闪动,而后落在一片瓦上,一个穿着黑衣的身影对另一个身影说.
"是的.菩蛮大人."
"恩..不过弥秋池这边我们不方便动手呢."那人说.
"弟子,可以将她们中的一人引出来."
"哦..能行吗?到时不要惊动了薛华才是."那人说.
"夫人她一般都睡得很死,不会又问题的."
"恩..那我在精卫镇西郊的一块空地上等着.."那人说.
"好的..您放心吧."青凤说完就见那黑影在空中一晃,向着西面行进了.
"啊..有这么困吗?两个睡的这么死?我现在尿急都没人陪呢."就在青凤和黑衣人交谈之时,在柴房的洛天蕊嘀咕着出来了,手中拿着一盏探照灯就在那里逛游着."该死的,这每个房间看起来都一样,到底哪间是茅厕啊."洛天蕊念叨着.往东门走去了.
"咳咳.."这时青凤一个腾空挪位到了洛天蕊身后咳嗽两声.就说"这么晚,你在这里逛游做什么."
"哦..是青凤姑娘呢.我有些尿急想要上厕所."洛天蕊说.
"厕所在西面,不在东面,东面是老爷和夫人住的地方.我记得那天你们来的时候不是晚上呢."青凤说,意思是说,你怎么这么笨呢,连路也不记.
"哦..我是路痴呢."洛天蕊也不反驳,就这样承认了,毕竟她现在是真的尿急了.
"哎..来吧..跟着我."青凤说.拉着洛天蕊就腾空飞行.
"诶..我只是上个厕所,不用在天空上飞吧."洛天蕊说着,就松开了青凤的手,自个掉落了一家旅馆的屋檐上.正怎么使用云遁,但是一想起观自在提醒的最好像一个凡人,才能避免杀身之祸,于是对着同样站立那里的青凤说,"喂,这什么情况啊.赶紧将我弄到地上吧."
"哦.."青凤拉着她的手只是一下,又不知变幻多少场景,来到一块空地,从离地两米的地方将洛天蕊扔了下去.
"哎哟..喂..你这是干嘛啊..青凤..我不就起来上个厕所吗?你至于这样,折腾我吗?"洛天蕊说.就见一人朝她走来,口中念叨."阿弥陀佛."每出一字,那人身前,金光迸发,势有万丈毫光,晃得洛天蕊双眼流泪.
"菩蛮大人..弟子将洛天蕊带来了."青凤并拢双脚朝那人躬身唱个大喏.
"很好..你回去吧..原路返回.切莫打草惊蛇."那人说.
洛天蕊看清来者形象一时间竟惊得不知如何回应.久久才吐露这样一句言语,
"西方西来圣佛右胁侍者大势菩蛮?"
"恩..看来你还是知道我的名号.既然知道,应该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大势说.
"可是我..我只想老老实实的当一个正常人."洛天蕊说.
"正常人?你占了人家的皮囊可算正常乎?"大势说.
"可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天宫的命令,不得不服从呢."洛天蕊说.
"既然你知道..还求我作甚."大势说.
"可是,您不一样,您是西来圣佛身边的大红人,就算不完成他的命令,也不会受到太大的追究.."洛天蕊说.
"不会吗?汝不闻金蝉之事乎?"大势说.
"哈哈..释古印的二弟子金蝉子吗?亏你大势能够提及呢,他曾将你当兄弟一样看待,而你为了右胁侍者的位置,却出卖了他."这时一有着丈二金身的弥秋池出现在那里.只念叨一字,哞,就将青凤的身形定在那里不得动弹.
"弥秋池.你.哼..我看在你是家师释古印的同门师弟,也就是我师叔的份上,才对你百般忍让.不要以为我见到你就心虚,害怕了."大势说,一字唵,将青凤的身形又解开了.
"哦..哈哈..我要的不是你怕我.而是服我."弥秋池说.右手一伸.一把芭蕉扇出现手上,而后就这样对着大势菩蛮扇了两下,那大势菩蛮定不住身形,就这样叫嚷着"你等着."被扇得不知去向了.
"哎.这是何苦呢.明知道,我给天宫合作肯定有些宝贝,现在竟然在我的地盘上放刁,造次,真是不知好歹呢."弥秋池说着,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然后眼睛忽然睁开,一道金光,射在青凤后背,将她从天上打落下来.
"孽畜.你哪里走?"弥秋池说着,眨眼间到了青凤的面前.
"杀了我.."青凤,使用了小说中许多走霉运的人,管用的一种手法,那就是求死.
"杀你..哼..我怎么会做出那种破解的事..我可是一个秉持戒条的好佛陀呢."弥秋池说,
"额..弥大人,不是已经破戒好几次了吗?"来到弥秋池身边的洛天蕊根本就不能理会弥秋池这句的良苦用心,于是这样嘀咕了.
"啧..天蕊,我不喜欢别人翻我老底.."弥秋池说..
"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为."就在弥秋池准备对青凤做出什么时,一女骑着一条彩色的大鸟到了弥秋池那里,而后这女子从鸟上缓缓落下,对着弥秋池这样说了.而那支彩色的大鸟,也跟着落在地上,扇动了自己的翅膀,就化作一女婢模样,正是那弥秋池宅院中的丫头彩鸟.
"夫人你怎么来了?"弥秋池说.
"先说说你为什么刚才是做什么去了?"薛华说.原来她夜里有些咳嗽,就起来让青凤到点水,结果找不到青凤就找了彩鸟,后见一道金光,从弥秋池房中出来出没.往西面去了,就名彩鸟跟着过上前去.
"我刚才是救人危难呢."弥秋池说.
"救人危难?我看你是去多管闲事了."薛华说.
"可若是我不管这个闲事..洛天蕊,她今天就要死在那里.难道老婆就这样,惹心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这样香消玉损吗?"弥秋池说.
"哼..世间那么多,无辜的生命,你不去管,偏偏管她死活?莫不是你还想弄腾什么任务."薛华说.
"晚生,不敢."弥秋池说.那丈二金身,也早已消失换了本来身形.
"哼..我可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在想着什么任务..知道吗?否则的话,你在薛家的日子,会非常惨."薛华说,彩鸟,青凤跟我回宅院.
"是..夫人.."青凤说着,化作一条青色凤鸟,跟在驮着薛华的化作大鸟的,彩鸟一通飞离了.
"哎..天蕊,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帮助你们,是真的薛华不同意呢.所以你们还是想点其他办法吧.对了,我见那个廖凯是锦绣共和国兵士.不如你跟他配对姻缘."弥秋池说.
"啊..我跟他..不..不..我怎么能跟他呢."洛天蕊说.
"你这是看不上他吗?"弥秋池问.
"不,他有天雨姐姐呢."洛天蕊说,脸上红红的.
"那锦绣共和国,虽然是一夫一妻制的,但也还是可以请女佣什么的,不如就让洛天雨当他的女佣如何?"弥秋池说.
"啊,这不太好吧."洛天蕊回.
"那你当他的女佣呢?"弥秋池又说.
"也不好..在仙界的时候,我就笨手笨脚的呢."洛天蕊又回.
"哈..我跟你开玩笑的呢.不顾若是你能够到锦绣共和国,是挺好的.因为据我了解,西来圣佛的势力暂时还没有渗透到那里."弥秋池说.仰望天空,眼中竟多出一丝无奈,没想现在的他竟然要这样处处计算着他的师哥呢..不过真身远在瑶池那方给西王母讲学的释古印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计算着弥秋池这个师弟呢.
"好的..王母娘娘,这便是我法门中万物空性一词的精要."释古印说.
"那圣佛,按照您的说法.万物皆空,无有所住的话.那你又如何证明你是你呢."西王母古应儿说.
"无可证明.."释古印说.
"那我又如何证明我是我呢."古应儿说.
"亦无可证."释古印说.
"既然连自己都无法证明,那学佛的目的何在呢.听大师讲经后,我产生了这样的困惑."古应儿说.
"娘娘,学佛不是为证有慧,而是为证无慧.不是忘欲,而是知欲,不是动念,而是断念.若常见我相,人相,众生相,即非菩蛮,亦菲佛陀."释古印说.
"那大师你瞧我这身上衣服华贵否?"古应儿说.
"我见娘娘,理圆四德,智满金身,乃是着了尊荣华贵之衣裳."释古印说.
"可是我今天衣着朴素,哪里有穿华贵之衣服."古应儿.
"娘娘,心画不二..朴素即是华贵,华贵即是朴素..阿弥陀佛."释古印说..
"可是这在本宫眼中,明明就是朴素呢,大师却要说成华贵,真是睁眼说瞎话呢."古应儿说着,背过身去,娇捏起来.
"娘娘只看了表,所以不识华贵二字..若是娘娘今天穿了华贵的衣服,那反而是导致朴素的根源.正是因果报应,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您若勤俭节约能够省下大量的财物,将这些财物又在适当的时候返还人间,让那些凡夫俗子感您恩德,那台前供桌之上的衣着岂不华贵.您的名声岂不华贵.您在凡人中的地位岂不华贵."释古印说.
"哦..大师一言,真是让本宫茅塞顿开."古应儿说.
"不过,您做这些事的时候,千万不要想着做了就一定能得到什么,如果不能得到就不做.因为那样,便会一直想自己何时能够得到,而忘了自己如何再多付出一些,到头来事与愿违,背离初心."释古印说.
"恩..知道..所以本宫绝对斋戒三月,将这三月未食的鱼儿放生大海,将这三月未食的牛羊放生草原,将这三月未食鸟雀放生空中.然后将衣服,钱财,赐予那些供奉我的下界王公贵族,平民百姓."古应儿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释古印说着,打了护栏,往天空一看,心中是无限欢喜,"没想古应儿,这么好骗,紧紧三言两语,就让他慷慨解囊了.到时这些东西再被我着阿难化身恶鬼收了去.就是我西来圣佛用来对付天宫的物质."
"大师..你瞧这天空多蓝呢..不如再陪陪本宫.."此刻古应儿也来到了护栏边.一张玉手就这样拿出一张绣帕给释古印擦拭了汗水.弄得那释古印,心中一阵痒痒,"若不是我已遁入空门,发誓远离不红尘,所学功法不能动心,按我以前脾性还酣畅淋漓一番..哎..真是憋的好辛苦呢."
"诶..大师..你流了好多汗呢.."古应儿发觉给释古印擦汗越擦越多便这样说了.
"娘娘,不是贫僧在流汗,而是您的心在流汗,使你眼中见到贫僧在流汗."释古印说.
"啊..大师..您知道呢.."古应儿说着,连忙松开了手,脸上变得红扑扑的.
"哎.."释古印不由自主叹息一声.
"大师.何故哀叹."古应儿以为有什么禅机就问了.
但古弄玄虚管了的释古印哪能放弃这样一个机会让古应儿对自己更加崇拜呢,于是说"就说,我叹我自己让娘娘动了心,真是造了无妄之灾呢."
"可是本宫很久都没有动过心了,现在不过动上一次,何来什么灾祸呢.大师莫要危言耸听,你成佛前的事迹,我也有所耳闻."古应儿说,意思是,"你个和尚,本宫倒贴你,还不乐意吗?"
"可是,娘娘.不知,起念固有爱,留情却生灾.这举止动念,无不是业.业分善恶,无不是罪.唯有一念不生,方为庄严之道."释古印说.
"那大师的意思是,我们干脆不吃不喝不动,整日坐禅蒲团得了."古应儿说着有些不爽.心说"好你呢,释古印,本宫也是看得起你,才..您竟然这样对待本宫."
"娘娘那其实也是一份念想,一段举止,因为一心想要也是念想,若行之,便是举止.是任何生灵所不能逃避的,不过这念想,举止,有些我们是能够洞悉它最直接的影响..若是娘娘真的动了哪种心,那贫僧罪该万死.但若贫僧死了又会让娘娘心生负罪,故刚才因,缘在贫僧而叹气之."释古印说.
"啊..没想你倒是为我着想呢."古应儿说着,竟然真的有些喜欢眼前这个,勾陈的臣子,西极圣君,现在的西来圣佛,释古印了.
"所以弥秋池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呢.也不知地藏和大势他们有没有成功呢."释古印再次看了看天空.就听得那空中有鸟儿叽喳..
"哈..真是一帮欢快的生物呢..娘娘."
"是啊..大师.它们自由自在的真好,不似我们这些托生人形的家伙."古应儿说.
"恩.."释古印应着,又向空中看了看.
画面回转精卫镇.
"彩鸟,你去将青凤叫过来."带着洛天蕊折返宅院的弥秋池即刻要对青凤展开清算.
"是..老爷.."那先前化作彩色大鸟,此刻托化人形的女婢,微微欠身,离开了弥秋池的宅院.
"诶..弥大人.您不要太为难她了,毕竟她也是受人指使,不得已而为之."洛天蕊说.
"哦..没想天蕊,倒是慈悲心肠呢."弥秋池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洛天蕊说,心想"我这还要在你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了,我可不想得罪人.毕竟还不知那个廖凯什么时候回那个锦绣共和国呢."
"恩.."弥秋池点点头,就见彩鸟押着青凤到了弥秋池面前.
"青凤,你别以为自己有薛宝主照着,我就整治不了你了."弥秋池说.
"弟子不敢."青凤说着,因回去后,薛华苦口婆心的教育,使她脾气已收敛了许多.
"恩..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不过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弥秋池说.看了看洛天蕊,而后又说"从明日起到迎春节,整个宅院的卫生都由你一人打扫."
"是..弟子知晓.."青凤说,瞧见旁边的彩鸟一辆兴高采烈的样子,心情有些失落,暗说,"平日都是好姐妹,这个时候,你应该替我说两句,没想脸上竟然洋溢了喜悦的笑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真叫人不爽."
"好了,领着天蕊去一间上好的厢房休息."弥秋池说.
"是..老爷.."青凤说..
"彩鸟..你也去吧."弥秋池还是有些不妨青凤,万一她对洛天蕊不利怎么办,于是又对彩鸟说了.
"是.."彩鸟应答一声,也离开了.
"喂..青凤..老爷平日待你不薄,你怎的要自降身份投靠一个菩蛮呢."一路上彩鸟这样说了.
"哼.."青凤听罢,心想懒得跟你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不过我也是在帮你呀..你想啊,如果那菩蛮得手了,老爷怪罪起来.到时即便夫人出手,恐怕也救你不得."彩鸟说,她认为青凤是在埋怨她刚才通知夫人过来的事.
"这个我知.毕竟当时要完成那个任务我抱了必死的决心了."青凤说.
"哦..为了一个菩蛮?"彩鸟说.
"是的..为了一个菩蛮."青凤说.
"哎..在普陀修行千年才化人形,后又去灵山礼佛千年才开悲悯之心,得证三菩提之金身.现在你竟为了一个菩蛮就.."彩鸟说.
"哼..你懂什么?"青凤说.
"是的.我不懂..我就问你值得吗?我们好歹也是第一批接受迦叶老师讲学的徒孙辈,虽然当时听得是一知半解,不能理解佛学深奥,但资历颇深,即便是那四大菩蛮观音,地藏,文殊,普贤见到我们也得称呼一声师妹,师姐的.现在你却跟一个靠着一些特殊手段当上菩蛮的家伙共事,而且还饱了那样的决心..难不成你动了凡心,喜欢上那个菩蛮了."彩鸟说.
"没有.."青凤说着,脸上泛起红润,若不是灯火昏暗,恐怕就被彩鸟看个正着了.
"恩.最好没有..你要知道,你和他是不可能的.即便你抛开一切观念,执意这样,因他的老师是释古印,而我们的老师是弥秋池."彩鸟说.
"恩..这点我知道.."青凤说.心中想说"那弥秋池根本不是我的老师.我的老师,是一个给予我关心爱护的人.所以那大势菩蛮才是我的老师,我和他就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但是却忍住了.
"恩..希望你真正明白这一点,有些东西束缚着你我,并不是看透就行,所谓知空不空便是此道理.."彩鸟说.
"恩..我懂的..所以我们才要修大慈悲心."青凤说.
"大慈悲心?"洛天蕊问.因为她在观自在那里听到过,但不知道为何现在却想不起来了.
"是的.大慈悲心,是平等心,是无为心,是无染心,是空观心,是孝敬心,是谦卑心是不杂心,是不乱心,是无有见取心,是无上菩提心."彩鸟说.
"当知如是等心,即是陀罗尼相貌."洛天蕊,经彩鸟这么一提醒,她想起了大慈悲心的含义.
"是的..以上就是大慈悲心的定义,所以我们按这个来修行便可."彩鸟说.
"不过这个跟知空不空有什么关系呢?"洛天蕊问.
"无为无染便是知空,但恭敬谦卑乃是不空."彩鸟说.
"哦.."洛天蕊听得是一知半解,又不好表达,故而这样模棱两可的回了.
"好的..您的房间到了."彩鸟说..此刻他们已来到一外表古雅的房间.当然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它的内部可一点也不古雅,这不最先进的影像机在那里放着,墙壁四周嵌满了宝石,使得整个房间闪烁五彩光辉,真是梦幻之极.
"好了.也忙活这么久了,早些休息吧."彩鸟说着,带着青凤离开了.
"恩.."洛天蕊点点头.躺在摆放在那里的一张席梦思上,就这样美滋滋地翻转了起来..这时的她早已将现在仍旧睡在柴房的洛天雨和蒋兰给忘记了.
"咳咳.."那柴房不知为何竟突然冷了起来,弄得躺在地上的蒋兰不住地咳嗽着,而后本能地做了一个裹铺盖的动作.
"咳咳咳..咳咳咳咳..."蒋兰的咳嗽声越来越剧烈了..竟将一边洛天雨吵醒了来.
"咳咳咳咳咳.."蒋兰继续咳着..身体非常的不舒服.
"不会是感染风寒了吧."洛天雨揉了揉眼睛小声嘀咕了.
"没..应该不是..咳咳咳咳."蒋兰说着,起了身子,毕竟那样的状态下,她也无法在入眠了.
"要不去弄点药.."洛天雨说.
"这么晚了.上哪里弄药啊..不如等到明天..咳咳咳.."蒋兰说.
"可是,明天你还要拍摄打戏呢."洛天雨说.这时才注意到蒋兰的衣服因为打戏的需要而有些单薄呢.
"这个无妨,只要运动起来出一身汗,估计这点病魔根本不能损害这个身体吧.咳咳.."蒋兰说.
"这样可不好.还是吃些药吧..我去弥大人那里要."洛天雨说.
"不好,若是被他夫人薛华发现,指不定闹腾出什么事来呢."蒋兰说.
"哦..没事..我会非常小心的.."洛天雨说.
"还是算了吧.在等一会就可以离开了."蒋兰说.其实她是那种并不想要求人的性格,但是由于要阻止终焉之刻,所以不得已需要跟弥秋池再度拉扯上了关系,而后当她遇到十二魔将中的要阻止终焉之刻的洛天雨和洛天蕊后就决定要跟着她们行事.
"恩..既然你执意这样,就听你的."洛天雨说.这时柴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出现在他们面前.
"哎呀.两个可怜的小家伙..你们竟然窝在这里,真是受苦了."
"弥大人?"
"老师?"
"哈哈..你们以为我真的是会让你们就这样睡在柴房里吗?"
"哈哈..我就知道弥大人当时让青凤,彩鸟带着我们到柴房,不过是磨炼我们的意志."洛天雨说.
"恩.."弥秋池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咳..师母她已经知道了吧."但是蒋兰却不分情况地说了.
"恩,若不是你师母知道.我怎么会."弥秋池说着,而后捂了捂嘴,又说"好啊.你这个小丫头,竟然调侃起你老师来了.话说我才不是什么妻管严呢."
"啊..师傅,我可没有说你是妻管严呀."蒋兰说着,微微一笑,而后喉咙咳嗽竟然从嘴角流出一丝血来,散发了点点腥味.
"小蒋你?"弥秋池将蒋兰这样,不由得心声悲悯,就这样问了.
"哦..没事呢.只是感染了风寒."蒋兰说,头晕脑胀软在了地上.
"喂..小蒋..喂.."弥秋池扶起蒋兰后,一脸悲伤地喊叫着.
"咳咳..老师,我又不是死了,你这样潸然泪下的,干嘛啊,头,弄得我头更加昏沉了."蒋兰说.
"天雨,她这是怎么回事?"弥秋池问.
"回,东来圣佛,她这是感染风寒了."洛天雨说.
"不对,她这不是感染风寒,而是感染了瘟疫."弥秋池说.
"感染瘟疫?!"洛天雨听后吓了一跳,急忙跳到了远处.
"诶..你用害怕.之前你在宅院用防御瘟疫的食物."弥秋池说.
"哦..难怪,她会咳嗽,而我不会呢."洛天雨说.
"可是,我明明记得这块地的瘟疫已经被我清除了呢..怎么又复发了呢."弥秋池说.
"头,好痛,浑身发热.."蒋兰说着就要脱身上的衣服,但是却被弥秋池阻止了,使得定身道法,将她定住,不得动弹,并在口中不住念叨."不能脱..脱了就完了."
"怎的不能脱呢?"洛天雨不懂便问.
"这不是一般的瘟疫..这是吕昊天释放的瘟疫.如果脱了衣服,则阴邪入窍吞噬灵魂,那么这个躯体瞬间就化空壳一个."弥秋池说.
"啊..这么恐怖.."洛天雨吓得有些惊慌失措.两只眼睛瞪得今跟铜铃一般,
"是的.这吕昊天,原名吕岳,乃是上次仙界次序之战后,成为掌管瘟黄六部的指挥司司长,原上清灵宝尊者门下的炼气人士."弥秋池说.
"哦..原来是他呢."洛天雨说.听到吕昊天是吕岳后,松了口气.
"是的..不过他现在已达大罗境界.所以不可小觑."弥秋池说.
"圣佛有所不知,我本身就是为了对付吕岳而出生的.我跟洛天蕊,还有洛天槐,他们不一样,我非自然之物,而是在观音净瓶炼化的产物,据说当时制造我的原材料中有一千种不同生灵的眼泪."洛天雨说.
"哦..这样呢..那你应该不怕瘟疫呢..为什么你刚才."弥秋池说.
"或许是那些眼泪的主人说赋予的一种本能的恐惧在起作用吧."洛天雨说.
"哦..那个帮我将她抬到我的房间.."弥秋池说着,将蒋兰交给了洛天雨.
"可是,为什么让我扛着呀.."洛天雨结果后,忽然就感觉这蒋兰沉的跟一块石头样,于是这样唠叨了.
"啧..碰到薛华怎么办?!"弥秋池没好气地冒了句,心说"你这都不懂吗?"
"可是弥大人,刚才不是说了..哦..原来蒋兰说的是真的呢."洛天雨说.
"啧..我那是让着她.再说你和她也碰过面了.难道还不知她的脾性吗?"弥秋池说.
"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洛天雨说着,将蒋兰抗在身上就跟着弥秋池往房间走去.
"哼,你们只当表哥,厉害,难道就忘了我这个叫吕沛的风寒之母吗?"这时那柴房附近,一个身着紫色的衣物的靓女出现了,你瞧她,肌肤白皙,头发黑润,有胸有臀,有腰有腿,一双玉足包裹一双长靴,一张小嘴涂抹一点酱色,一颗鹅蛋脸嵌着两轮明月,那头发没过腰间,那靴子直达大腿,舞动间万种风情,静默时高傲冷艳.却一点也不像要施展瘟疫的歹毒女子呢.
那吕沛说完,又没入地下...悄悄地到了洛天蕊的房间.只见得她忽然从地上钻出,对着洛天蕊的窗户就是一口邪风吹出,那风到了房间就奔洛天蕊而来,要侵害她的身体,却被一道卍字金符挡住了.
"什么,这里竟然布置卍字金符?那菩蛮不是说了,他已经拆除了所有的金符吗?"吕沛嘀咕一声,心中叫嚷一声不好,就要离开,却被一只彩色的大鸟衔了去..
"喂..放开我.之前也是你.."吕沛说.
飞了约莫又十来分钟的样子.她被扔到了一个地方.而后这彩鸟说."你这条孽畜,托生人形的沙虫,下次如果再弄风头,就吃掉你."
吕沛听罢挑衅到"喂..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
"当然,若不是因为夫人念在你那一族跟姑父一族有些渊源的份上不忍伤你,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彩鸟说
"那就不要客气啊."吕沛说.
"你..哼,你就不能像你的表哥金蜈蚣那样.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吗?"彩鸟说.
"哼.彩鸟,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师姐..难道你连人在屋檐下身不由己这种事都不知道吗?"吕沛说.
"我当然知晓.只是因为你自己不学好,要选择释古印.."彩鸟说.
"不学好?布置那个终焉之刻所需的材料中就有你主人弥秋池身上的一颗念珠呢.现在他得到了勾陈陛下的赏识,就想要阻止古印大人先前和他共同制定的计划?"吕沛说.
"那时主人是被释古印给忽悠的."彩鸟.
"忽悠?难不成古印大人厉害到能够让最受迦叶祖师敬重的南来圣佛燃芯也上当受骗."吕沛说.
"哼.那不过是释古印的口才好罢了."彩鸟不削地说.
"哦..这真的是口才吗?那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改变呢.或许说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获得权利呢.就像你一样,如果你觉得跟着弥秋池的局面好.为什么还要向薛华打小报告呢."吕沛说.
"我这是为了主人好."彩鸟说.
"其实有着为了自己的因素在里面吧."吕沛说.
"这是当然的.万物都躲不开一个欲望问题."彩鸟说.
"恩..你既然懂得,那就应该明白现状是维持不住的..正所谓万物空性.你又何苦一直抓着这眼前的一缕美好,而忘却了我们这些当妖的本心呢."吕沛说着,钻入地下离开了.只剩下半空中飞舞的彩鸟在那里,若有所思."是呢.我为什么要苦苦坚持这样的局面呢.我在弥秋池那里,从其量只是一个侍女,而如果到了释古印那里估计怎么着也是一个护法王的节奏.啊..我怎么想到了这个..真是不好..不好.."彩鸟摇了摇脑袋,口中念叨几句大慈咒,将心态平稳好了,才飞回了宅院.
"喂.彩鸟你这丫头,跑来哪里去了..真是的你想将老娘我累死吗?"彩鸟刚进入宅院,就见到在哪里忙上忙下的薛华.
"夫人这是?"彩鸟问.
"还不是为了那个小妖精了."薛华没好气地说.
"可是,夫人不用亲自动手吧."彩鸟说.
"那弥秋池说的,他要守在那小妖精身边,以免那些妖邪再毒害她."薛华说.
"哦.."
"别哦了..赶紧帮我将这个送到青凤那里煎熬.."薛华说着.将药材放到彩鸟手上.
"啧.快去吗?晚了,那老家伙也该不高兴了."薛华见彩鸟没动,就催促一声.
"哦..好的."彩鸟叫嚷一声,赶紧向青凤所在厨房走去.这厨房跟柴房离得很近,所以此刻的青凤也是一边咳嗽,一边煎药,因为她的修为比蒋兰高了不知多少,加之吕沛离开,布置的阴邪效果减弱,所以这点没有对她造成什么致命威胁.
"青凤.."
"啊.是彩鸟呢..咳咳..这风寒真是厉害呢..我也有些感染了呢."
"是的..这是吕沛所施之风寒道阵."
"哦..又是那个家伙.咳咳.."青凤说着,汤勺搅拌了一下药锅.后打一碗汤说."好的..这碗汤药,你先拿到老爷的房中."
"是..对了.青凤你要不也喝点吧."彩鸟安慰一声.
"恩..快去吧."
此时房中弥秋池抱着蒋兰哭嚎着..
"啊..小蒋..小蒋..你现在可千万不能睡啊.."
"喂..老师..你这样摇晃我,弄得我不晕也晕了.不困也困了."
"啊.."弥秋池应着,赶紧将蒋兰放在床上,并给她裹了一层厚厚地被子.让旁边的洛天雨一阵羡慕.
"汤药来了.."彩鸟敲敲门,进入房中,将汤药放在床头柜前,就要离开,却被弥秋池喊住了.
"刚才你去哪里了?"
"我去.哦..我刚才看到一阵怪烟生腾就追了出去,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呢."彩鸟想起,夫人有不杀吕沛的要求,所以就没有对弥秋池说实话.
"哦..果然是吕昊天的人.看来这是勾陈不满我的作为.所以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我施威呢."弥秋池说.
"啊.那老爷的意思是."彩鸟说.
"哼..现在看来只有加快,结束终焉之刻的进度了."弥秋池说,那双眸子刷地一下就亮了起来.
"可是夫人那边."彩鸟说.
..咔嚓..弥秋池听罢,只觉如挨一记晴天霹雳,整个人都不好了.
"咳..所以夫人那边..就要靠你了呢."弥秋池站起身来到彩鸟身边,一双大手庄重地按在了她的肩上,就像要将关系整个九重天的福祉交给她一样.
"可是..夫人跟我的关系.并不是.."彩鸟说着,就见弥秋池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她的唇上.一脸安祥地望着她,目光闪出点点迷人的光彩.
"啊..这是."彩鸟只觉得自己小心脏,在胡乱跳动,一双眸子变得就像被人超控了般空洞.那鼻头轻轻喘息着,手指也不停使唤地颤抖起来.
"咳..去吧.."弥秋池说着,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主人.."彩鸟应着,就像机器一样.."怎么回事刚才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青训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吗?"彩鸟离开房门后,才觉后悔.但是已经答应了弥秋池的事,就要去做呢.
"喂..弥大人.这样不好吧.你对彩鸟姐用那招.."等彩鸟走后.洛天雨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了.
"啧.你天雨你懂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跟天蕊考虑.真是的.."弥秋池说.
"哦..那真是给弥大人添烦恼了."洛天雨说.就见床上的蒋兰喝了药,又继续咳嗽了.
而此刻在精卫镇的某个地方,大势菩蛮,立在那里,对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子说.
"你那个风寒道阵布置的怎么样了?"
"你还说呢.他们防御措施根本没有弄完."
"哦..我明明破坏了所有防御结界呢..凭借弥秋池那老家伙的能耐,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完成.莫不是薛华其实一直在暗中支持."
"这谁知道呢.她薛家说了,不参合争权夺利之事.但实际上比谁都参与的多呢."
"恩..若是有薛家的参合..这古印老师要成功,还有些麻烦呢.就是不知他现在有没有让勾陈老贼的后院着火呢.嘿嘿嘿嘿."
"喂..古印老师可是正人君子.你这笑得这么放浪,还是菩蛮吗?"
"哦..哈哈..吕沛你想什么呢..我不过是说老师有没有让古应儿,拿出更多的财物资助那些在我们佛国底下的百姓了."
"哦..这样呢.那我可真是错怪你了."
"当然了..你一直以来都错怪我了."
"喂..你做什么."
"啊.对.对不起..你太漂亮的一时间没有控制住呢."
"哼.你以后在这样突然.摸我头发,我可不客气,到时我在头发上陌上些瘟黄之药,保准让你上吐下泻的."
"啊..这么残忍呢..你这可将沙门教义忘了个一干二净呢."
"哼..对于你这样的阴邪小人,不用讲什么教义."
"喂.我怎么就阴邪了.哦..我知道了,你还是看不起当年我使手段弄走金蝉子坐上那右胁侍者的位置呢."
"哼..你知道就对了."
"可是那金蝉子有什么好.咋一个二个的都对他投怀送抱呢.连那最萌的妙妙也.."
"哼.你还好意思说妙妙.她但是跑到你的蒲团前.你连看都不看她一样.还是转运侍者(全称金蝉转运侍者,释古印二弟子金蝉子成佛前(据说金蝉子被罚下界的转世是陈心)的真实身份.)将她带走进行照顾呢."
"可是,我那里知道她最后修成灵仙了呢.我就还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小白鼠呢."
"那我估计你也不会认为.我能修炼成灵仙吧."
"你不一样啊..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漂亮了."
"咳..注意自己的形象."
"喂..要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呀.我有没有多礼做什么,真是的."
"还没做什么吗?钟大势,你看看,你的手放在哪里的."吕沛娇羞地吼叫着,轻轻地将大势的手拉开了.
"诶..我那不是怕你着凉吗?"
"快省省吧."吕沛说.一副场景出现她的脑海中.原来这金蝉子被罚是有诸多原因的,其一,为何干干净净地佛堂会有一只白鼠出现.其二,为何那白鼠在金蝉子的身边停留的最久.其三,这小白鼠竟然只吃金蝉子给予的一粒米.而这时金蝉子刚将注意力放在小白鼠身上,就被释古印叫来答题了,这可真是,后来好在南方南来圣佛燃芯出面才让释古印放了金蝉子一码,决定只让他转世十次,受十次轮回之苦,变重新归位灵鹫佛天.
但是这些那吕沛哪里知道,是布置好的呢.还在同情着金蝉子呢,所以钟大势当然不爽了.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你们一个二个的都喜欢金蝉子,那就跟着金蝉子好了.他现在好歹也是个旃檀佛了,不像我这个小菩蛮,要地位没地位,要权利没有权利.好听点是个菩蛮,不好听点就是个端茶倒水的勤务兵."
"啧..算了是我不好了.."吕沛说,心想"这古印圣佛怎么派了这么一个家伙跟我联手呢.如果能换成地藏的话就好了."但是她哪能知道地藏现在才是最为烦恼的那位呢.
"哎.这洛天融要如何除掉呢.看他此刻倒是比洛天雨他们还要正派呢."地藏嘀咕一声,经过一天的观察,他对洛天融倒是生出了一丝的怜悯.
"诶..这不是头吗?"这时离开祁輪镇西门在街道上行走的,化名荀妘伪装辰熊猫人的青蟒妘姐,和化名白妦伪装熊猫人的白蟒妦儿,碰到了地藏.
"是呢..等我瞧瞧地过去吓吓他."妦儿说.
"喂..你那招都试过多少次了,根本没用的,就别再试了."妘姐说.但是刚说完,就见妦儿不见了,再一瞧他已变了本体,忽然从地藏面前出现,吐露了杏子,此刻也是这街道没人,不然行人定是吓个半死呢.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地藏连忙将他的脑袋按在地上.一只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呵斥道"孽畜,不学好可不行.今定不饶你."
"哎呀..这位军爷..那是我家养的一条宠物蛇了."妘姐见状连忙变成一美少妇的样子,到了地藏那里.
"哦..行吧..看见你老婆的份上,我就饶了你."地藏说着,收了手,究竟一道白光闪过,白蟒化作人形,磕头跪谢,而后起了身子.
"说罢..你们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有什么监视进展没有."地藏等妘姐也变了身形,说.
"回地藏大人.我们发现洛天雨不见了.想必她应该是去了府楼那里呢."
"恩..是的.我听闻,那姒辰是一个好色之徒呢."妦儿补充一声.
"咳..她已经去了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地藏说.
"啊..你知道呢."
"我当然知道了..你们以为那么随便胡弄一下,就有吃有喝呢.我跟你们说,如果你们不能时时刻刻盯住洛天慧,到时候成了古印大人的下酒菜可不要怪我."地藏说,就在刚才他现在想到了一个对策.."对哦我可以将矛头完全推给洛天慧,就说本来我是要杀掉这祁輪镇的魔将,但是洛天慧不知怎么的探测出给他的命令有问题,故而提前通知了那些魔将.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是..菩蛮大人.."妦儿和妘姐说着,又变回先前伪装的熊猫人模样就离开了.
而此刻地藏依旧沉思,不过在他对面的那人也是一通沉思呢.因为当她到了其他国家,见到那里的场景后,真的有些想要阻止终焉之刻的发生了呢.虽然不能彻底结束贪嗔痴这些不好的因子,但毕竟那样也可以让这些国家的人少受点灾荒吧.
..达纳苏斯共和国..星空明媚..夜晚宁静,人们都安安静静地睡了..但是.."噢."一声尖叫打破这样的平静.夜之宫室中,总是充满了惊奇.
"玛法里奥..舒服吗?啊.."..啪叽..一根皮鞭从45度角的高空落下.抽打在一个戴着头套的肥鸟的屁股上.
"噢..亲爱的泰兰德,你就不能轻点吗?"
"轻点?玛法里奥,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背着我玩这么变态的游戏..啊..今晚上有你好过的."泰兰德说.啪..鞭子在空中又挥舞了起来.
"可是..我都说了,我只是路过,哪知道她们这么热情,竟然..噢.."玛法里奥痛苦的哀嚎着.让人停了都一阵心惊肉跳呢.但是这还没有玩,只见泰兰德,一双铁靴,狠狠踩在玛法里奥的背上,让他眉毛都皱了起来,脸上真个是洋溢了痛苦的神色.
"只是路过?那扇门上面那么大的情趣二字.你见不到?竟然趁我做保养的时候,就这样偷偷地到了那种地方.若不是被我的发现.你现在已经.."泰兰德说着,狠狠擦了一下玛法里奥的后背.只听得咔嚓一声."啊..我的背..完了完了下半身动不了."玛法里奥叫嚷着.
"怕什么,天明我让人给你接好了."泰兰德说着,拿出了带尖角的空心铁球.放在玛法里奥的皮肤上轮压着,疼得那玛法里奥,若不是手脚被铁链拷在床上,真个要满地打滚了呢.
"喂..泰兰德,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这样真是天理不容呢.你听都打雷了."玛法里奥说着,朝窗外打了一颗黄色小球..那小球打在墙上.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弄得泰兰德收敛,拿来了一根红色的蜡烛..
"啊你的意思是要放了我,然后一同吃烛光宵夜了."玛法里奥见状,满怀欣慰地说了.
"不.我的意思只是,滴蜡."泰兰德冷冷地冒了句,彻底结束了他的念想.
"看来今夜真的要无眠了."玛法里奥这样想了.这句话还是他刚进入那个情趣店时,看到的标语呢,现在竟然..
"噢.."一滴滴滚热的汁液,滴落玛法里奥的后背,让他疼得叫了起来.但之后便是一缕思维麻痹后产生的放空感,席卷了全身.当这放空感消失后,就激起他内心的一点小小的快乐,这快乐慢慢扩展,竟让他脸上浮现了一丝迷样的笑容.
"恩..玛法里奥,你那是什么表情?"从玻镜中看到玛法里奥那模样的泰兰德,有些不爽了.心说"你这个老家伙,倒是挺享受的..啊?"于是只手持蜡,只手握鞭,就这样轮番糟蹋起玛法里奥的身体.
"噢..噢..噢.."玛法里奥痛并快乐地叫嚷着,纵使他历经百战,也没受过这样的刑法.也没想今天这样欲罢不能,这个时候他多想对泰兰德说"亲爱的,来个痛快的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但是..
"不好了..大祭司大人.恶魔入侵了月之神殿."一个女祭司慌慌张张的跑来,跪地报告.
"恶魔?!"泰兰德说着,连忙从被她折腾的不成模样的玛法里奥的后背下来.拉了一件皮袄穿在身上.
"是的.是恶魔."女祭司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喂..亲爱的..怎么了?"当痛苦的感觉消失时,玛法里奥还有些不习惯.于是摇摇脑袋,就这样冒了句.意思是我都习惯了,你怎么停下来了,还别说这反而让我的内心有些难受呢.
"恶魔,入侵了月之神殿."泰兰德说.
"哦..月之神殿,不是有悬挂佛印吗?怎的会受到恶魔的入侵呢."玛法里奥说.
"是呢..我也纳闷呢.""对了,入侵的消息你是从那里看到的?"泰兰德问那名女祭司.
"是小兰她亲眼见到的."女祭司回.
"哦..她这样说的?"泰兰德又问.
"恩..是的."女祭司点点头.
"这不会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吧?"泰兰德说着,看了看玛法里奥.
"啊..我怎么知道呀."躺在床上的玛法里奥抬头看了看泰兰德臀部说,但是这不是因为他色,而是因为他的头只能抬起那么高了,因为他的身体现在是极度的疼痛."嘶..他娘的,怎么这么痛呢..连我这吃过多少苦头的人都受不了,这婆娘下手可真狠呢."他这样想了.
"恩.你最近真的没有和小兰调情吗?"泰兰德问,将床上的铐链打开,一把拉起了玛法里奥.
"啊..."这时玛法里奥转身穿衣,那女祭司见到这惨不忍睹的后背,不由得遮住了眼睛,但是内心却一阵澎湃,"若是有个男人像玛法里奥大人那样,让我折腾就好了呢."
"恩.对了,你再说一遍你刚才所说的话语."玛法里奥穿上衣服后,如同变了一个人样,立刻冷静了不少,就这样对那个女祭司说了.
"是的..小兰说,她见到了恶魔出现在月之神殿."女祭司说.
"那恶魔长得什么样子?"玛法里奥说.
"回,大德鲁伊大人,她并没有告诉我..只是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地说了,恶魔,恶魔."女祭司说.
"不会是,她受到什么惊吓了吧."玛法里奥说.
"惊吓?"女祭司听罢,脑中闪过一丝怀疑.是呢,玛法里奥他说的没错,刚才小兰的样子的确有些怪异.
"恩..因为最近达纳苏斯发生一系列奇怪的事,所以像那些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女祭司,自然是没有那个承受能力,所以很容易出现精神失调的状况."玛法里奥说.
"大人,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些在理."女祭司说.
"恩..这样的话..只能带我去安抚一下她的心灵了."玛法里奥一本正经地说.
就听泰兰德,鼻子哼出一声,眉头微微上扬,吓得那玛法里奥,立刻怂了,径直说"哎呀..当然是跟亲爱的一起咯."
"恩.."泰兰德听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心说"只要有我盯着,量他也不敢胡作非为."
三人离开夜之宫室,往月之神殿行进,一路上并看不出什么不好的端倪."话说这恶魔来月之神殿,不会只是去大闹一场,就离开吧."泰兰德走在路上,这样想了,因为这月之神殿中早就没有什么值得抢夺的东西了.摆放在那里的卡多雷一族的神器(这里的神器乃是代表统治地位的器具.)也已经转移到了夜之宫室.
"不会是你弄错了吧.这里一切如初,并无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真的不是那小兰弄错了哩?"玛法里奥见状问.
"不清楚呢.我见她慌张,故而跑来报告了."女祭司说.
"不会是小兰被恶魔控制了,若是故意这样,好来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吧?"玛法里奥又问.也不知他的脑袋哪来这么多阴谋诡计,将人想得如此不堪呢.
但是女祭司被这样一问,就慌神了,于是嘴巴张开,一个拖长声音的啊,带来了好多的彻悟呢.
"诶..玛法里奥,你想太多了.那夜之宫室,可也布置了防御结界的,若是恶魔入侵就会发出警报声."泰兰德说.
"恩..或许吧."玛法里奥说,心想"我想的才不多呢.如果又你一半多的话,也不知道被你折腾的这么惨吧."
但是就在靠近月之神殿之时,一阵阴风吹来,让三人不由得一阵哆嗦.只恨衣服不够多呢.
"这什么情况啊.."泰兰德念叨一句.
"好冷呢."女祭司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举止,紧了身上单薄的长裙,仿佛搓拭着自己亮出来的胳膊.
"确实,挺冷的.."玛法里奥,也是一阵跺脚,刚才在身上产生的火辣痛苦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只有留下一阵冰冷麻醉的感觉.
"这么冷不太正常吧."泰兰德说,看了看四周,那里的建筑已经挂起了厚厚的冰晶.
"是呢.没想都这个时候了,还会出现寒冬的状况呢."玛法里奥说.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而是这风,定是哪个神明降下的吧."泰兰德说.这时就见他们眼前一朵祥云出现,半空中,一穿着青衣,头戴冠帽,胸口挂着佛珠,手上拿着芭蕉扇的男子,站立那里颔首微笑.
"这是?"泰兰德见状,疑惑一声,赶紧跪在了那里..
"灵吉菩蛮?"玛法里奥见状也跪在那里.而后是那个女祭司也跪下了.
"恩..吾来此地乃是传西来圣佛法旨允许汝等卡多雷一族投入我西方西来圣佛门下."灵吉说.
"啊..真的.."泰兰德说着,有些喜出望外.
"是的,所以你们之前的那些南方南来圣佛的符咒,没有用处了,我让阿黄将那些符咒都揭了去,并从新布置了新的符咒."灵吉说.
"多谢.灵吉菩蛮.."泰兰德三叩五拜,谢答曰,那样子委实像见了皇帝一样.而此刻那女祭司和玛法里奥也像泰兰德一样虔诚地跪拜了.
"恩.好的..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是时候打道回府了."灵吉说,遂唤一声"阿黄."就见一身材中等偏瘦的男子,从西面而来,嘴里还含着一叠符咒,到了三人面前.你瞧他:金盔金甲金皮靴,白缨白袍白玉带.只手持握三叉戟,英武不亚显圣郎.
"呸.."阿黄到了灵吉下方将嘴里的符咒吐在地上,就纵身一跃,到了灵吉的面前,一脸不削地说"这些符咒的威力,不过如此呢."
"恩..我当然知道这符咒不会有什么威力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去揭不是吗?"灵吉说.
"哦..我还以为你是怕受到伤害.才让我当炮灰呢."阿黄一点也留给情面地说了.
"我怕受伤害?如果怕,当时就不会跟你正面相对了."灵吉说.
"你当时已经拿到了燃芯给释古印提供的定风珠,当然不惧我的三昧神风了."阿黄说.
"嘿..老貂..你不会真的认为,我敢跟你对正脸是因为那个定风珠?"灵吉说.
"切..那是什么?你个胆小怕事的家伙.当时灵山脚下,我得道成仙,来与你商计大事,你是如何回应我的.若不是你胆小怕事,不肯帮我偷燃芯的定风珠,我会最终失败,不得已躲在那两界山附近,凭借着仙佛的矛盾,在夹缝中求生吗?"阿黄说.
"喂.你这样的话,就是要跟我算算旧账了?我还没说你了,你本是一蠢笨的黄毛貂鼠,为了得道不惜偷喝了我倒入废池中的莲花宝台哩的香油.而后才气走百穴,通了天灵,有了仙识,得道成仙.但你不知好歹,因我一时疏忽让你喝了香油,就认准自己是什么大仙转世,故而每每找到我,对我百般刁难,经常让我做一些违心的事,起初我见你刚刚成仙,也是需要一些东西来提升修为,所以本着佛度众生的原则,想要度化你,但哪知你却不识我心,不发善心,竟不自量力地妄图联合我,对南方南来圣佛下手.即便这燃芯和释古印有百般矛盾,也轮不到我们这些下等仙人,菩蛮指手画脚的."灵吉说.
"恩..可是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要向燃芯的通风报信就...好歹我们也是一起喝过素酒的知己..你为了明哲保身就出卖了我,也忒不念兄弟情义了."阿黄说.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知道燃芯手下有多少的菩蛮,佛陀吗?你知道他们每个人只需一根手指就足以碾碎你一万次吗?所以你引以为傲的三昧神风要向哪个弱者使用呢."灵吉说.
"那,那定风珠?"阿黄问.
"根本不存在那样的东西,那东西不过是我为了你失败好受一些,故意说出的一个名字."灵吉说.
"可是,那齐天圣者,明明被我吹得不知了去向,而且连文殊,普贤的座驾也走失了."阿黄说.
"哦..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是我们联合起来制造的一场骗局吗?"灵吉说.
"那目的呢."阿黄说.
"目的很清楚啊,就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灵吉说.
"保我性命?那你当时用飞龙宝杖对我,是怎么回事呀.你知道我长这么大,我父母都没有摸过我的头呢,而你却让那些小金龙抓住我的头.而且不仅如此还将我的往地上狠摔."阿黄说.一脸的委屈样.
"难道你想被金刚捉拿吗?"灵吉说.
"就金刚那一点本事,能捉拿我吗?"阿黄说.
"你那风,能吹天地暗淡,能吹万物凋零,但是却吹不得成仙之人半分痛楚,难道你忘了."灵吉说.
"我当然啊没有忘记.但是后来我改良了呢.一般的神仙也能伤害了."阿黄说.
"你说的伤害就是吹得他们眼睛不能睁开吗?"灵吉说.
"那你以为呢."阿黄说.
"所以,我求了多少人,为你设计这个局面,好话说尽,好处送尽,脸色吃尽,恶语听尽,才能让释古印,燃芯,弥秋池三圣佛商讨,对你改变先前派金刚捉拿的计划,改由我来降服你."灵吉说.
"这么说你倒是成了为我着想的好菩蛮了?"阿黄说.
"你觉得呢.你现在过得不是很好吗?在小须弥山上."灵吉说.
"你那里什么也没有,一点也不好.你看看人家的灵鹫山."阿黄说,整了整盔帽,一脸的不悦.
"咳..好了..我们回去在讨论这个事吧.你没有见到下方还有信徒瞅着呢."灵吉说,整理一下自己的冠帽.
"我当然知道,要不我现在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就是要让那些信徒看看你这个菩蛮的真实嘴脸."阿黄说.
"你啊..好吧..我就说这小须弥山,若不是因为你何须去那小须弥山建道场居住呢."灵吉说.
"哼,那就说说吧,你在小须弥山居住,明明是你自己办事不利被贬了,你能到小须弥山,现在竟然赖在我的头上,谁不知道,你那小须弥山,离我当年的洞穴还有八百多里的路程呢."阿黄说.
"喂,老貂啊,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们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建道场的呀.若不是我想到那小须弥是离你那个洞穴最近的属于佛家管辖的山脉,恐怕我也不会替地藏受过,到了那里."灵吉说.
"哦..你现在说的到时挺好的.你刚才说金刚拿我,那你说下,是那位金刚呢.托塔,还是持伞,或者根本没有什么金刚拿我,只是你为了在释古印面前表现邀功吧."阿黄说.
"我要是邀功,就不会之后替你说情,让他们连你的活罪也免了."灵吉说.
"我在你那里难道不是受罪吗?你那里什么也没有,真个是活受罪呢."阿黄说.
"什么,都没有,这个叫月之神殿的地方,你也看了,你若觉得我那里什么也没有,不如留在这里如何呢."灵吉说.
"啊...不了..你那里至少还可以看看信息,而这里真是落后呢,竟然连网络都没有.也不知她们是怎么过来的."阿黄说.
"哼.这就叫没有比较,没有伤害,你若起心便动歪念,若是你自己考虑吧,是跟在我身边,还是想要自己出去闯,反正我不拦你."灵吉说.
"切..威胁我呢."阿黄说,眼珠儿一转,就决定了.怎么说他也不能在月之神殿这里受那个孤独劲呢.
"不是威胁..是选择.人总是要面对自己的内心,而修炼成仙,凝结人形的你,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灵吉说.
"哼..我当然明白."阿黄说着,整了整自己的玉带,低了低头颅一脸不甘不愿的样子.
"好吧..既然明白,那就走吧,别耽搁信徒们休息了."灵吉说.
"啊..知道了."阿黄说,于是两人着祥云,往西面去了.
"喂..他们两个刚才说那么一歇,说的些什么呢?"等两位离开后,跪在地上的玛法里奥说,问了问旁边的女祭司.
"我也不知呢,大德鲁伊大人."女祭司回了.
"喂..亲爱的.."这时玛法里奥看了看同样跪在地上的泰兰德说.
"佛法高深,晦暗,我怎么知道啊."泰兰德说.他们不知这是很正常的,因为他们虽是信佛,但是没有读过基本佛经,更别提,那个隐藏在《解厄弘法传》或叫《五圣西归记》亦或《西行弘法》的佛家非正统纪传了.
"可是他们刚才明明探讨的不是佛法呢."玛法里奥说.
"不是佛法,那是什么?"泰兰德说.
"倒像是一次调侃呢."玛法里奥说.
"调侃?玛法里奥,正经点,你这样可是得罪了神佛,会遭报应的."泰兰德说着,双手合十,口中颂念一声阿弥陀佛,那样子有几多的虔诚呢.估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咯咯.."但是无论泰兰德表现的如何虔诚,都影响不了情窦初开的那女祭司,不由自主发出最真实地咯咯的笑声.
"喂..严肃点."泰兰德说.
"可是大祭司大人,我们难道要这样一直跪着吗?"女祭司问.
"啊..这个应该不用了.."泰兰德说着,起了身子,走了两步,没想一斜竟然差点要摔倒呢.心说"我这是有多久,没有静默了.现在这连跪一下都不行了吗?"
"大祭司大人,小心了."女祭司说着,扶住了她的后背,表现得是特别的关心.
"啊..谢谢.."泰兰德稳住身形道谢一声,一点也没有平日的大祭司样子呢.
"不客气.."女祭司说.就听玛法里奥在那里道,"好了,既然事情弄清楚了,原来是灵吉菩蛮过来传圣佛法旨.那么我们也不用担心了."
"恩.是的..是不用担心了..但是..."泰兰德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怎么了亲爱的."玛法里奥就如一只仓鼠一样,一脸蠢萌地看了看泰兰德.
"公事不用担心了.但是私事呢."泰兰德说.如猎人般打量了一下玛法里奥的后背.
"私事?什么私事啊."玛法里奥故意装莽一句.
"哼,玛法里奥,你少给我装傻了.我说过要惩罚你一晚上.你别以为这种事过后,我就忘了."泰兰德说.
"可是,我后背都没有一块好肉了呀."玛法里奥说.连那个女祭司也不住地帮着他点了点头.
"后背没有,胸口还有."泰兰德说.
"喂..我错了,老婆,我真的不敢再去那个情趣店了."玛法里奥说,刚刚才站起来的他,就那样又跪下了,一脸无辜地抱住了泰兰德的大腿.
"你..哼..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恕你了."泰兰德说,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
"当然,我当然不祈求你的饶恕..只是对我自己所犯过错的忏悔."玛法里奥说.
"哼..那你今天就一直在这里忏悔个不停吧."泰兰德说,抽开脚就离开了,但是走了没几步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自己让玛法里奥自我忏悔,不等于放虎归山吗?让他重操旧业吗?所以她急忙掉头回去,却哪里还能看见玛法里奥呢.只有一个不同于先前女祭司打扮的穿着短裙的女祭司跪在哪里,口中咏哦着,佛音.
"小兰?"泰兰德见到来者后惊讶地冒了一声.
"大祭司大人..您来了."小兰说.
"诶.玛法里奥呢?"泰兰德见状问.
"哦.大德鲁伊大人..刚离开了."小兰回.
"恩..我刚才听到你在颂念佛经,是怎么回事呢?"泰兰德问.
"哦..我刚才真是有眼无珠,竟然连灵吉菩蛮座下的黄风侍者都不知道.还认为他是恶魔呢.罪过,罪过."小兰说.
"哦..你这些是玛法里奥告诉你的?"泰兰德继续问.
"是呢.他让我跪在这里对神佛忏悔一晚上."小兰说.
"这个玛法里奥,倒是挺会转移不满情绪的嘛?"泰兰德嘀咕一声,就扶起了小兰,虽然小兰之前跟玛法里奥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此刻她还是免不了要同情什么错事都没做,却要无辜对空气忏悔的小兰呢.
"啊..大祭司大人,你说什么?小兰不懂呢."小兰起身后说.
"啊..没什么了.我只是随便唠叨了一声.对了你也不要自责嘛."泰兰德说.
"啊.可是我真的将黄风侍者错认成恶魔了呢."小兰说.
"哦..那不过是你眼拙,没有看清罢了,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嘛."泰兰德说,心说"原来那个被灵吉菩蛮称呼阿黄的家伙是黄风侍者呢."可见她平时有多糊涂,连自己平日叩拜过的对象,都不记得了,不过那也不能怪她呢,那满天的神佛,若是每个都跪拜一遍,谁知道呢,跪拜了谁呢.然而她还能记得灵吉菩蛮,已经非常不错了.所以也就不能期待她连灵吉菩蛮座下的那什么黄风侍者也给记住了.
"哦..是呢.."小兰说.
"恩.再说了菩蛮都是有着善心的,怎能因为你这样的无意之举,就责罚你呢."泰兰德又说了.
"哎..是啊..菩蛮都是有着善心的."而看到此副场景,目前已在地藏对面的地藏的师姐观自在菩蛮慈航,则陷入了沉思."是呢.若是我就这样因为灵吉菩蛮而将达纳苏斯,甚至是卡多雷一族给治罪就太不道义了呢."
咚..咚.咚.
"天干地裂,小心火烛."这时祁輪镇一个敲铜锣的从观自在身边走过.这位姑娘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闲逛呢..赶紧回去吧.
"哦..不知要回哪里."观自在说.
"人人都有家.只要能安身的地方,便是家."敲铜锣的说.
"可是能够安身的地方太多了.所以不知何处是家."观自在回.
"哦.大小姐吗?"敲铜锣的问.
"不是."观自在说.
"那么是沦落之人?"敲铜锣的又问,他非常客气地说了沦落之人,而不是风尘之人呢.
"亦不是."观自在自然清楚他那句话的意思.但是却不生气,就那样答了.
"那么是巡游修女咯?"敲铜锣的继续问.
"哦..算是吧."观自在点点头.
"啊,那真是太巧了.早先我也碰到过一些巡游修女呢."敲铜锣的说.
"哦..这里还有别的巡游修女?"观自在问.
"是的..就在那边咯.."敲铜锣的说着,朝东面指了指,只见那里显出一道柔和的蓝光,光芒中有一卡多雷女子,出现,那样子,真个是端庄素雅,身上没有一切金银首饰,衣上无任何金边花纹,不过一件素色绸袍,一双灰色布鞋,布鞋上一双白色的棉袜,行踏时有点点波纹,顿足间又闪缕缕光辉.
"哦.月光菩蛮你.."观自在见清来者模样这样合掌施礼.
那人听罢,合掌还礼道"小尊见过观自在大人."
"哦..你也来了,看来,弥秋池对阻止终焉之刻的计划是势在必行了呢.对了.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来了吗?"观自在说.
"是的..还有卯日星官.观自在大人."月光菩蛮说.
"哦..卯日星官吗?"观自在说着,想起了,卯日星官的母亲,毗迦兰多,也就是毗兰婆菩蛮,毕竟她观自在还受过其恩惠呢.当年若不是毗迦兰多的指点,她恐怕也不会投到南方南极圣君门下.
这边刚说完,就见那敲锣的更夫,摇身一变,化作一穿着羽衣,带着鸡冠帽的妖界精灵族男子.
"哦..原来你就是卯日星官,金在昂,我真是刚才都没有认出你来呢."观自在说,表面上一阵轻松,但心头一紧,暗说"没想这卯日星官的修为有精进了呢."
"小神,二十八星宿,卯日星官,金在昂,见过观自在菩蛮大人."金在昂说.
"哦..不用这么客气的,你自己叫我慈姐姐,就行了."观自在说,自己让一个人呼唤自己的俗家姓名一来可以显得自己的亲民,二来可以让金在昂对自己放松戒备.
"哦..行吧..慈姐姐.."金在昂说着,脸蛋有些红润,因为他早就将观自在当成自己的姐姐,当年观自在还是一介凡人的时候,到一座玄观(佛道未出时,无有庙宇,道观,只有玄观.修行的乃是玄奥之法,也叫玄道之法,是仙佛之法的源头.)修行,路上遇到一户农家,那农家中养了一支鸡,这鸡本来准备给炖了为她补补身子,但是当这只鸡留下三滴眼泪的时候,她慈悲心起,不忍食用,故而让农家不得伤它性命,而那农家的女主人听罢竟然对着她颔首微笑,而后,她眼前那还有什么屋舍,不过是三面毫无关联的废墙吧.这时她才恍然大悟,就见空中显出一道五彩霞光,一个容貌较好的女子,带着一个小男孩,微笑着纵云头离开了.而那个小孩正是金在昂,原来她是奉命来检测慈航的品性.
"恩.对了你们来这里是不是情况十万火急了呢."观自在说.
"是的.慈姐姐,现在释古印派到这颗名叫艾泽拉斯星球的不仅仅是地藏,还有文殊,普贤,大势,灵吉等."金在昂说.
"哦..知道了.."观自在说着,一脸沉着的样子,心说"这些不是早就知晓了吗."
"恩..不止如此,还有风寒之母吕沛,以及四大金刚,魔礼红(本姓魔,因为是礼字辈故而也用魔礼称呼了.),魔礼青,魔礼蓝,魔礼紫,两大护法,魔礼橙,魔礼黄.还是五方揭谛中的西方揭谛,北方揭谛.以及伏虎罗汉,托塔罗汉,长眉罗汉,还有分封的四位神王."金在昂说.
"啊..不就是维持终焉之刻吗?竟然动用这么大的阵仗呢."观自在说,心想"或许这仙界已经开启了新一轮的大战呢."而后对着卯日星官和月光菩蛮又说"那天宫那边和东来圣佛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东来圣佛那里不清楚,现在他只是收留了洛天雨和洛天蕊,还看不出调派了什么过来这边呢.不过天宫那里..据说除了我之外还派遣了,二十八星宿中的,毕月星官、觜火星官、参水星官、井木星官、鬼金星官、柳土星官、以及四值功曹,六丁六甲,三十六天将之关(关羽)、张(张超)、马(马胜)、赵(赵龙)以及一个名叫梅塔特隆代为打理六重天事项的神主.他们又带了各自的部下,正乘坐一艘名为,诺亚号的飞船,悄悄地赶赴这颗星球呢."月光菩蛮说.
"哦..看来大战一触即发呢."观自在说.
"是呢..所以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了."月光菩蛮说.
"是的..若是等到萨麦尔过来就不好办了."观自在说.
"萨麦尔?"月光菩蛮和卯日星官疑惑一声.
"是的.哦,对了,他原名是叫这个名字的,伊尔麦·以列萨."观自在说.
"哦..不认识呢."月光和卯日听罢还是摇了摇头.毕竟那五重天的事情他们又怎会去关心呢.
"恩.我也不认识呢."观自在说了,她这样说是为了继续拉近跟月光,卯日的关系.但是事与愿违,这月光,反而觉得她是在挑衅.心中说道"你都不认识他,还要我们认识呢."于是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但是凭借她的修为,她也只敢轻轻蹙一下眉头.
"不过,我不认识,不代表不知道他奉西方西来圣佛释古印的指示,要来帮忙呢."过了一会,观自在又说.
"哦..是这样呢.慈姐姐..不过那人应该就是一普通人吧.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呢."卯日星官金在昂说.
"恩.他倒可以忽略,但是他手上那座玲珑剔透舍利金塔,就."观自在说.
"啊..他竟然有李天王(李靖)手上的那个宝塔.难不成李天王被看押了起来."月光听罢冒了声.
"我也不清楚呢.这个金在昂他不是清楚吗?"观自在说着,看了看金在昂.
"啊..这个我也不清楚呢.虽然我有事没事去天王那里串串门,但是自从那次西行计划结束,李天王说要去旅行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天王府了.现在算起到底多少年了,也不清楚呢."金在昂说.
"看来是被控制了..释古印最喜欢用的手法,就是让人旅行,实则是将人带到一处进行看守."观自在说.
"哦..怪不得,那金塔在他的手上呢."月光菩蛮说.
"恩.我猜是这样的,因为当时西行计划时,那释古印就有表露出要除掉李天王的念头,只是由于顾全大局,才没有行事.但当西行计划一结束.释古印就以他肉身成圣①现在年老体迈为由,将他看押了起立."观自在说.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总不能告诉金在昂和月光菩蛮,她这些都是她的三弟子,慧岸行者(俗名李木,单字一个吒.平日唤作木吒.师承观音师兄普贤菩蛮门下(当时喂普贤真人),在第一次仙界大战结束若干年后投入观音门下.)告诉的,因为那样恐暴露了自己利用木吒谍中谍(本来木吒是在李靖还有释古印的计划下过去监视观自在慈航的,但是却被慈航的魅力所感化,成了她的关门弟子之一.)的手段,虽说这李靖不知什么原因,让释古印下定决心将其看守起来,但这不还有哪吒吗?
"哦..这种解释也比较靠谱..毕竟他的儿子可是一直监视着他呢."金在昂说.毕竟时常去李靖那里串门的他可是最清楚那个家里谁才是老大这一点呢.
"恩..不过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月光菩蛮说.
"这个嘛..至少我已经说服了我的师弟地藏菩蛮魔礼广(地藏的俗家姓,乃是红、橙、黄、青、蓝、紫的兄弟,再加上魔礼海、魔礼寿一共九兄弟.).让他展示可以不杀阻止终焉之刻的魔将了."观自在说.
"恩..不过还有文殊,普贤,灵吉他们."月光菩蛮说.
"恩..这个我知道..刚才我来祁輪镇这里时,才去了一趟达纳苏斯,发现月之神殿的南来圣佛的符印被揭了去.换成了西方西来圣佛的符印."观自在说.
"啊..那大人为何..不质问他们呢."月光说.
"哎..这事是灵吉所做.若我出面,可能得跟灵吉打上一场,若是伤害了无辜可就不好了."观自在说,其实是她还没有把握赢过灵吉.当年若不是灵吉被贬到小须弥山,恐怕这佛家四大菩蛮就没有她观音的份呢.
"恩..慈姐姐体谅下方生灵,真是大慈悲心呢."金在昂听罢,拍了一通马屁.
正准备拍第二通马屁时候,就听观自在说,"哈哈..恩..小金啊,客套的话,就不要多说了.对了你有没有什么计划呢."
"啊..计划..我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哪里有什么计划呢.所以我才等着地藏离开,过来借着打更来跟你商讨呢."金在昂回.
"是呢..我也没有什么计划."月光菩蛮说.
"哎..现在只能继续动用同门情谊,来忽悠普贤了."观自在说.
"恩,看来也只有这么干了."金在昂和月光菩蛮听罢点点头.丝毫没有想到自己要能出什么力,跟谁拉下脸皮,晓以利害,让他不要替释古印卖命呢.
"行吧.天快亮了..你们也赶紧收了神通吧.不然让世人膜拜可不太好行事呢."观自在望了望朦胧的夜空,这样说了.
嗖..嗖..只见得两道白光闪过,月光菩蛮和卯日星官变幻了身形,成了两名非常普通的熊猫人,在那里走动着.
..咚..咚..咚..
"天干地裂,小心火烛."见月光菩蛮,从自己身边离开,观音也纵了云头,卯日星官金在昂又开始干起了先前的本行..
"啊..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呢.刚才还那么冷,现在又那么热了."在祁輪镇府楼的洛天芹径直将床铺上的铺盖掀翻了..此刻一个黑影出现在她的房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陪她逛街的云裳仙子转世芷琴.
"恩.看来睡得挺熟的呢."芷琴嘀咕着,脸上暴露根根青筋,一点也没有平日的那温柔体贴呢.而且更加诡异的是,她竟然不自然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这些都是她平日很少做的.
"喂..你..不可以.."芷琴的身体里,另一个声音这样说了.
"什么不可以?我火德星君李建荣(火曜星君的师傅)想如何就如何?要得了你个仙子来多管闲事."芷琴对着这个体内的声音说.原来此刻在芷琴体内控制着芷琴身体的乃是火德星君李建荣,而那体内说话的另一个声音才是云裳仙子的转世芷琴.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也一把年纪了,就不能正经一点吧."芷琴说.
"有什么不正经的?"李建荣说.
"那你干嘛一直色眯眯地舔舐嘴唇啊."芷琴说.
"喂.我那是怕你这肉身,承受不了我元神的高温,时不时以金精玉液(这里指口水),降点温好不.真是的."李建荣说.
"哦..那是小仙错怪上仙了."芷琴说.
"恩..好了..这天快亮了..我要离开了..对了,你继续密切监视洛天芹的一举一动知道吗?"李建荣说.就见得一道红光闪过,芷琴一晃神,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心中暗暗说道"这样的经历真是不想再有了呢."
"恩..何人在外面啊.."当她想时,就听洛天芹在屋中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回,娘娘说我了.芷琴."芷琴说.
"哦..是芷琴啊..你这么早就醒来了吗?"洛天芹说着从床上直起了身子.
"是的..睡不着呢."芷琴说.
"哦..我也是呢..这天气真是有够怪的,一会冷一会热的."洛天芹说着,下了床,赤裸的肌肤显露出一丝的白皙,白皙中有着透着一抹红润,在微弱的烛火中,有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咕噜.."芷琴见状不由得哽咽了唾沫.是的..刚才还不觉得心动的她,此刻在与洛天芹面对面的交谈时,竟然不能控制地起了想要爱抚的反应.."喂..我不可以,对方是跟我一样的女人呢."芷琴摇了摇脑袋,立刻阻止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怎么了,芷琴."洛天芹见芷琴如此紧张蹙了蹙眉说.
"啊..没..没事..对了,娘娘,您能不能将衣服穿上呢."芷琴说着,低欠了身子.目光不再直视洛天芹.
"哦..你害羞了呢."洛天芹说着又返回床铺将衣服拿了往身上一裹,系了腰带,整了一下秀发说.
"没有."芷琴平稳了心态说.
"哦?真的?"洛天芹问..因为她知道熊猫女身体的芷琴已经动了心呢.
"当然了..对了娘娘,既然也这么早起来,不如我们去府楼外的东门吃早点吧."芷琴说..她按照火德星君李建荣的指示说了.
"哦..可是今天,府楼有我最喜欢的灌汤包呢."洛天芹说,眼前突然起了一丝水雾,竟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哎.."
"灌汤包,改天再吃吧..今天去东门就好了."芷琴说.
"那..东门早上有什么东西来着?"洛天芹问.
"油条,包子,米线,花卷,应有尽有呢."芷琴说.
"可是它那里没有灌汤包呀."洛天芹说.
"虽说的.灌汤包也有.自己我们今天要吃的是凉拌米皮.."芷琴说.眼中充满了势在必得的神情.
"哦..可是我不喜欢吃米皮呢."洛天芹说.
"不..你喜欢的.."芷琴说.眼中发出了一道彩光,眼瞅那彩光就要落在洛天芹的眼中,洛天芹连忙偏头冒了句"不..我不喜欢.."
"娘娘.请您配合一点."芷琴说.
"可是..我真的不喜欢呢."洛天芹说.
"好吧,我实话告诉你,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了.而是你有没有性命的问题."芷琴说.
"哦..哈哈..芷琴你果然说实话了.."洛天芹说着,微微一笑,毕竟她刚才也没有睡着,在火德星君李建荣控制着这具熊猫女身体监视她时,她也在监视着对方.
"哦..你都知道呢."芷琴非常白痴地冒了句.
"恩..那么热当然了..不过为什么要去东门在火德星君呢?她刚才嘀咕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洛天芹问.
"释古印他们."芷琴在这空荡的走廊上悄悄地冒了句,深怕有谁用元神偷偷地跟听一样.
"哦.你的意思是.西来圣佛要杀我?"洛天芹说.虽然是惊讶,但语气非常平静,看来是早就有所察觉了.
"恩..西来圣佛正派人着手清除所有的魔将呢."芷琴说,将火德星君的话语画画本本地说了.
"哦..那我跟你去东门."洛天芹说,登了一双棉靴,跟着芷琴离开了府楼.但是刚到门口时,杨嫣的声音就在背后出现了.
"下官给娘娘问安了."杨嫣说.
"哦..是杨嫣呢..我正要去东门吃早饭呢..要不你一起去?"洛天芹问..因为有芷琴在身边,一想即便是要打斗,二打一,那杨嫣也不能将她怎么样呢.
"哦..我就不了..我还还是安守本分地在府楼等着灌汤包吧."杨嫣说.故意在灌汤包上面加了重音.
"哦..灌汤包可以下次再吃..至于东门的食物.若是今个不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这么早去吃了呢."洛天芹说.
"难道,娘娘不怕吃坏了肚子吗?"杨嫣说.
"吃坏肚子,总比死人好吧."洛天芹说着,也不跟杨嫣废话了,就这样离开了府楼.那杨嫣见洛天芹这样离后,不由得摇了摇头,"哎,她若是不去,还好,现在去了恐怕才真是凶多吉少呢."
"哼..管她呢..反正你已经点拨了她.这点对于先开始要杀掉她的人来说已经很难得了."这时一个声音从杨嫣的体内传来.
"哈..水德星君李清月(火德星君的哥哥.一个非常女性化的男子.)你到时挺想得开的呢."杨嫣说.
"当然..若是想不开,我怎么能寄宿在你的体内呢."李清月说.
"啊..你说的你好像挺吃亏的样子?"杨嫣说.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仙品高尚,现在竟然为了挽救一个妖仙,要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也不知陛下,哦,不对,是长庚(李熠,字长庚,仙界太白星主管.为勾陈上天的纳言太载(天宫出谋划策的官员).)怎么想的."李清月说.
"哦..看来你对勾陈非常的不满呢."杨嫣说.
"虽说的,我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的呢.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出来反对我的妹妹了."李清月说.
"哎..不过你真的确定.你妹妹现在跟随了西王母,而西王母现在又受到了释古印的影响?"杨嫣问.
"这是当然的.因为最近西王母时常听释古印讲经,连太清太上尊者的道学宣讲也搁置了."李清月说.
"哦..看来佛派势力已经渗透到天宫高层呢."杨嫣说.
"恩..所以释古印才敢在下方布置终焉之刻这种东西吧."李清月说.
"恩..不过这次可是再也不能让他胡作非为了.毕竟连之前和他一道的东来圣佛,南来圣佛也都醒悟过来,远离了他."杨嫣说.看来他是不知南来圣佛,和东来圣佛离去的真正原因.
"是啊..不能在让他胡作非为了.哎.."李清月说着叹了一口气.
"星君何故叹息呢."杨嫣问.
"想当年仙佛一家的时候,是何等的融洽呢,那个时候,我们所修行的都是玄门道法,并没有现在这样的勾心斗角呢."李清月说.
"哦.."杨嫣并不是很认同李清月的说法,心想"当时若没有勾心斗角,怎会出现仙界第一次大战的."但是又不想反驳,故这般吱吾了声.
"恩..要不我们还是去东门看看吧."李清月以为杨嫣听到他那句话,会发出一通感慨,没想她只是这样敷衍了一声,所以弄得他半天没有言语,过了好一会才又冒了句.
"可以.."杨嫣说.
此刻天空已微微放亮.那假冒鱼腥的洛天芹已经离到了东门,但是却见不得火德星君的出没呢.所以这芷琴便按照先前的接头信号,使法术,在空中放了三朵烟火.
..砰..嗤、砰..嗤、砰..嗤..随着烟火消却,四周依然静悄悄的.
"喂..你是不是记错了地方呢."洛天芹说,眼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没有呢.我记得她给的接头信号就是那样的."芷琴说.
"嗯?"洛天芹哼了一声,打了声哈欠.听得芷若忙说,"你等等啊.."而后又在天空放了三个烟火.
完后,听大地一阵响动,一个身材非常矮小的家伙冒了出来.
"土..土地.."洛天芹见到来者后说.
"是的.是我..小神见过二位仙长."土地见后恭恭敬敬地说.
"对了,土地,火德星君呢.她在这里吗?"芷琴见势问.
"火德大人来了这里?"土地惊慌失措地整理了自己的头上乌纱说.
"嗯?她没来吗?"芷琴说.
"小神一直在这里守卫不曾见得她来."土地说.
"咦.奇怪呢.她明明跟我说的在这里见面哩.."芷琴说.
这时就见杨嫣从地里冒了出来,发出一句男音.
"别等了,她不会来的."
"哦..杨,杨嫣?"
"不是..我是水德星君李清月."
"是的..他是李清月."杨嫣的身体又发出了一声女声.
"你们.."芷琴见状内心不知为何出现了一通欢乐,因为她先前跟火德星君也是这样的.
"阴阳人吗?(在圣界那里被称为人妖.)"洛天芹见状调侃了一声.
"才不是呢..我只是暂时借用她的身体."李清月说.
"是的..他只是暂时借用.."杨嫣说,脸上露出一丝羞红,心想"难道他还想长期霸占不成.虽然我是青楼女子.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守身如玉,还是前不久才被人构害,破瓜的呢."
"好吧..不过,我不想知道你们为何到这里来.我只想知道你们说的,火德星君不会出现是什么意思?"芷琴问.
"额..其实也不是不会来,妹妹她现在应该正在通知伏虎,长眉两罗汉呢."李清月说.
"哦..那你刚才那样说.恩..现在可以说说你们来的目的吧."芷琴说.
"我们是来拯救你们的."李清月说.
"哦,那你说说如何拯救呢.还有你口中的伏虎,长眉两罗汉过来的目的."芷琴说.
"我所要做的就是将你们保护起来,以免他们将你们带离这里."李清月说.
"可若是留在这里,岂不是等死吗?你身为勾陈身边的近臣水德星君,岂能不识,我家娘娘鱼腥的真实身份乃是十二魔将中反对除掉古神的那一颗还魂草所化之洛天芹."芷琴说.
"我当然知道.只是圣佛的命令你应该清楚了.他下达最新指示是除掉十二魔将的命令,要不地藏魔礼广也不会过来了."李清月说.
"这个我清楚..所以我们才要投靠西王母娘娘呢.而你的妹妹,则能够帮我们这个忙."芷琴说.
"哈..那你们知不知道,西王母娘娘古应儿她现在时常跟谁在一起呢?"李清月问,见芷琴不搭话,便说"是的..她现在时常跟释古印在一起呢.就在瑶池,在那里晒,哦,不对是在那里听经."
"哦..不过我怎么知道古应儿让李建荣过来是要杀掉洛天芹呢."芷琴说.
"诶.这怎么跟你说呢..反正你要让洛天芹赶紧离开东门才行,不然的话我可不能保证她能不能活过明天呢."水德星君被这么一问,不由皱起了眉头,只见那杨嫣的眉毛向中间挤压了一下.
"诶..说的这么可怕..你现在应该不知道,洛天芹的实力吧."芷琴说,心说"即便是碰上长眉,伏虎那样的罗汉,她们也可以对上一对."
"她的实力.自然没有问题.不过这个世道,谁还靠自己本身的实力呢.不都是祭出法宝交手吗?这个事在第一次仙界大战的时候就已经被大家用烂了."李清月说.
"哦..对哦.."芷琴说.一时间如梦初醒.但是变化就在转瞬间.一声"阿弥陀佛."伴随一道巨大的卍字黄光,出现在众人眼前.
"小心.."芷琴喊叫一声.下意识,将洛天芹推开了.而她还有杨嫣以及土地就这样硬生生挨了一下,三位只觉得肝胆皆裂办的痛苦,席卷全身,不觉一大口鲜血喷出,径直软在那里,吓得洛天芹一屁股坐在地上,竟连地盾这种事都给忘了.
"长眉,现在趁人少,就将她带回飞船吧."等卍字黄光消失,两个秃头的家伙朝她走来,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
"喂,伏虎,为什么是我啊?你怎么不来干.."另一个听毕,回了一声.
"那还用说嘛?我修行的方法跟你不一样,我是密宗法门完全不能亲近女色的."
"喂..赶紧的..什么密宗,显宗的..你们两个到底抬不抬.不抬老娘抬了."这时一个穿着红色纱衣,蹬着红色长靴,戴着红色发箍,涂着口红,身材苗条火辣的魅魔族样子的女子出现在他们身后,边走边说.
"善哉,善哉."两个秃头听闻,停下脚步.颔首笑曰.
(注释①:一种保持肉身不亡的修行,跟其他修行成仙的人不一样,他们在天宫的身体就是出生以来的身体,所以能力也比其他飞升天宫的仙友要更加强劲一点,不过坏处就是他们的身体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增长,虽然经过修行后,这效果不是特别显著,但较那些仙友还是有着明显的差异,比如过个不知多少年当那些仙友仍然是年轻人时,那些肉身成圣的人可能已经变成老头,老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