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寒蝉鸣泣时1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7/6/5 16:40:07 字数:32774

"哈哈.老匹夫,不自量力,先前饶你不死,没想还敢来阵前叫嚷.还不快快卷旗罢兵,待我大军出击定杀得汝和汝的兵士片甲不留."这时一人在城楼上大声嚷嚷.那城门上方写作东门二字.果然那刘宏如洛天佳猜测径直来攻的是东门.

"哈哈..拓跋狐,你个靠拍马屁上位的将军,还不倒戈卸甲,绑手来降,届时,我定以礼相待,不伤尔之性命,如若不然,休怪某这口宝刀不念旧日同僚之情."刘宏说,在黑马上晃动了一下手中的偃月刀.那刀整体重达90斤,是一把长柄武器,如果不是有马镫估计耍将起来还有费力呢.

"哦..我倒要看看,一个凭借所谓的真才实学爬上虎贲之位的将军有何过人之处.来啊..那我乌金槊来.让我与他大战三百回合."拓跋狐说,拿了槊,披盔戴甲,气势浩荡,出城迎敌.

"驾..驾.."拓跋狐叫嚷着与刘宏打成一片,

这时两方,有擂鼓助阵..

随着马蹄子在原地不停打转,拓跋狐和刘宏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你瞧那边一个手持偃月虎贲将,这边一个直挺乌金建威严,当当当兵器打斗是火光迸发,哒哒哒马儿踏地是战况胶着.

两方就这样不分你我的战斗着,眼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宏所使招数被拓跋狐一一架住,而拓跋狐所使招数也被刘宏一一化解.两方助阵的兵将都有些着急了,于是鼓声比先前还要猛烈,真是恨不得将那面大鼓捶烂了才行.

而这时拓跋狐一晃一槊,拍马便走,那刘宏哪里肯放弃,一夹马镫子,就来追拓跋狐.拓跋狐见状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弩.噌的一声,一枚箭矢呼啸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刘宏用刀一拨,将那箭矢打落地上,但就在这时,又一枚箭矢过来了,当.正中他的手臂..刘宏便将马停下,而后遇着又是一枚,又是一枚,原来当刘宏将马匹停下来的那一刻,刘宏已经到了城门口,在楼下叫嚷,命人往刘宏方位射击,于是一些反应快的立刻弯弓搭箭,朝着刘宏射来了利箭.当当当,也顾不得手臂中了箭的疼痛,两轮拨弄将射来的箭头纷纷打落下来,拨马便离开了那里.

"哈哈.我想那刘宏中了我的毒矢应该不能再那么嚣张的叫战了."上了城楼的拓跋狐说.

"建威将军英明.."这时城上站立的兵曹参尉什么的吹捧一番.

且不提拓跋狐伤了刘宏如何的开心,在城楼上,啃起了昨日迎春节后剩下的鸡腿.

单说刘宏回到营帐,是又困又疲又酸又痛,整个人已经没了先前的精气神,下马时,差点没站稳,都要跪倒地上了,幸亏接引的兵士,激灵,将他扶了一下,才使他不至于在自家的营帐中丢了面子.

"虎贲将军."这时刘宏底下的那些人纷纷前来接引,询问战况.

"诸位.那拓跋狐果不简单,我刚才糟他箭矢暗算.险些不能回来."刘宏说.

"将军..快到帐内躺下."一名身着银色铠甲的将领说.

"恩.."刘宏说着,在众将的簇拥下,进了大帐,这时才想起手臂上的箭矢于是赶紧拔出,脱了甲袍,撸起袖子一看,无奈那手臂已经乌肿一片.

"看来是中毒了."刘宏说.

"将军."那些人说着,眼中有泪光闪过,是呢,刘宏所带几乎都是他的老部下,那些人跟随刘宏久已自然有了感情.

"诶..诸位将军..不要太过难过,不过是中毒罢了,拿我七星刀来."刘宏叫嚷一声.一名随帐兵士吭哧吭哧出门将放在刘宏帐内的那把七星刀拿来了.那刀因镶嵌七颗不同色泽的宝石故而得名七星,是少刚之子少康迎娶刘媛的聘礼中的一件器物.

刘宏接过刀.又命人拿了一盆盐水,一卷白纱,一个空盆,一块白布,将刀放入盐水中,洗了洗,用白布擦干水渍,而后往自己的手臂扎入,然后一划将那伤口整个划开,让黑色的血液,滴滴答答流到被兵士端着的盆中,待血液变得有些红润,便将刀扔在地上,让另一名拿着白沙的兵士,过来给他包扎了伤口.整个过错虽然对于见惯鲜血的将士不算什么,但毕竟是割在自己的身上,其痛苦程度,他们可以感受,而整个过程刘宏哼都没哼一声,着实让他们佩服.

"将军,真乃神人也."这帮家伙又吹捧了起来.

"恩..诸位,就不要拍我马屁,说好听的了,当务之急是如何攻破祁輪镇东门."刘宏说.在兵士的帮助下.坐到了靠凳上.

"不如我们换其他门进攻吧."一名身着灰色袍甲的将军说.

"高将军.那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进攻哪个门呢?"刘宏说.

"高飞觉得我们可以进攻南门,或者北门."这个被刘宏称为高将军的穿着灰色甲胄的熊猫人说.

"哦..高将军..难道你认为姒辰对于北门或者南门的防守会向东门这样的吗?"刘宏说.

"可是这东门防守也不薄弱啊..将军."高飞说.

"当然.我说的薄弱是对于其他门来说.那姒辰的部队从东门攻入,以为将东门建设的最为坚固.故而放松了警惕.只临时调派了一个拓跋狐来防守.如果我们还不鞥取胜,那么真是有辱我们的名声了."刘宏说.

"可是将军,事实上,我们不能占得半分便宜呢."先前那名身穿银色甲胄的熊猫人说.

"恩..所以我才让诸位商谈如何用计打开东门."刘宏说.

"恩..不如用火吧."一名将军说.

"可是我听闻祁輪镇有一名洛天融的神人,能吞吐火焰,我们若是用火,恐怕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方军营可能忍受乎?"刘宏说.

"那.要不用水如何?这祁輪镇周遭有一条河名为湄河."另一名将军说.

"东门你们也看到了,楼高塔固,用水能成嫣?况且我们军营也在附近,这时用谁浇灌敌城,还是浇灌我们自己呢."刘宏又说.

"将军.我们可以暗挖渠道,将水引入祁輪镇中.到那时水漫祁輪古镇.守兵忙于救灾必定疲惫不堪,等大水退去,我们就发动总攻,则大事可定."说用水的那名将军提议了.

"恩..方将军.想法很好.不过如何实施呢..你认为我们挖渠道,那狡猾的拓跋狐真就不会知晓?我们真就可以偷偷摸摸的吗?"刘宏说.

"将军,我觉得还是给祁輪镇放毒好了."高飞见两个将军说的都有些不靠谱,便自告奋勇地说了.

"可是高将军,释放瘟疫,是最毒辣的手法.那祁輪镇中大量的都是熊猫人,是我们的同胞,你这样不太好吧."让用水的那名方将军听到提醒一声.

"诶.方将军.我说的放毒不是放瘟疫,而是比瘟疫更加可怕的东西."高飞说.

"比瘟疫更加可怕?"方将军不明就里,疑惑一声.

"是的.如果我们放了瘟疫,就等于自决与祁輪镇镇中那些熊猫人关系.而我们要放的是官衔,放的是食物,放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高飞说.

"可是这些东西..祁輪镇都有吧."方将军还是没有明白高飞的用意.

"我当然知道都有了,但是姒辰有的,你认为百姓会有吗?"高飞说.

"恩..高将军的提议不错..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刘宏想了想,一拍大腿说了,但立刻就觉得手臂有些不舒服了,原来是伤口有些拉开..于是他忍住痛笑了起来.

..说干就干..当驻守东门的拓跋狐在那里悠哉悠哉眺望着远方时..刘宏的军中,已经将一捆又一捆的金银珠宝,连带着绫罗绸缎,弄到抛石车里..而后将抛石车推到了,射程范围内.只听得高飞一声领下..那物块,呼啸着,东门城楼砸来,"大伙,快隐蔽."拓跋狐说,有些担心守城的将士,但是在见到自己身边已没有一个将士情况下,蹲着的他,又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这帮将士,死了就死了,关我屁事啊.害我瞎担心."

..砰砰砰..几声巨响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这攻击就停止了?什么情况啊."拓跋狐站起身子嘀咕了一句,而后对着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一群兵士说:"去,去检查一下城楼的损伤情况."

"啧..你们在做什么啊?我让你们去检查一下城楼的损伤情况."拓跋狐说

"哦..将军.."其中一名兵士说着,连忙将手中一块黄灿灿的东西,放进了裤兜里.

"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本将军看看."拓跋狐说.

"没什么了,将军,不过是小的一块家传的黄铜罢了,用来防身的."兵士说.

"嗯?"拓跋狐眉头一皱.那兵士立刻就怂了,将刚揣进裤兜还没有捂热的金块交给了拓跋狐.

"你们的呢.."拓跋狐对着其余的兵士也说了.那些兵士忌惮拓跋狐,便将自己手上的金块也不舍地交给了拓跋狐.

"我给你们说..这些都是腐化你们的金钱攻势知道吗?如果你们收了他的钱.战场上如何能奋勇杀敌."拓跋狐说,默默地将金块装进了自己的裤兜.

"是,将军..我等以后不会再犯."那些兵士听后,心有不满,但还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恩.快去检查一下,城楼的受损情况."拓跋狐说.送走兵士后,不由叹了口气,"哎,这些兵士不好好防守,一天到晚梦想捡到什么金子银子的..话说这世界哪有这么好的事呢.我今天也算是帮助了他们呢.免得日后怎么掉的脑袋都不知道."

虽然他的叹息,那些兵士没有听到,但是他们心中已经出现了背叛拓跋狐的心,毕竟当兵为了什么,有人为了吃饭,有人为了尊严,有人为了仇恨,有人为了金银,而拓跋狐这支部队的人,自然不是为了尊严和仇恨,因为尊严已经在他们投靠姒辰放下了,当然也不是仇恨,毕竟欺负他们的大多数情况不是魔古人而是自己的同胞,熊猫人,话说在他们心目中同胞间哪有什么真正的仇恨呢,不过是利益驱使不公,导致的心中不快吧.所以这些人只有两个目的,吃饭和金银,但是当你吃的久久不能改变时,那一定是你的地位或者经济实力不能达到改变的水平,所以最终的目的还是围绕这一个钱字来说的.这一刻拓跋狐没收了他们的金子,等同于阻碍了他们吃香喝辣的梦想,也等于否定了他们来这里当兵的初心.何为初心?不过一利字耳.

"来人啊."这时拓跋狐使一土喇叭,对着将士喊..一时间唰唰那些兵曹参尉什么的知趣地跑到了拓跋狐的面前.

"将军,何事?"一名兵曹参尉说着,紧了紧自己的腰带,是的,由于内腰绑挂的金块有些多,让他的裤子有些下滑.

"恩.去,传我号令,凡是有偷偷拾取敌人抛射的金块,银块,宝石等物的,必须上交,如若不然,斩."拓跋狐说.

"是..将军.."兵曹参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了.

"你们二位去府楼将战况报告给陛下."等兵曹参尉离开后,拓跋狐又对着站立那里的另外两人说了.这两人虽然没有拿去金银,但是裹了绸缎,现在正热的浑身冒汗呢.

"得令."那两人说着,也离开了,等下了城楼才将自己的缠在腰间的绸缎,拉了出来."哎..真是不容易啊..不过这绸缎,应该能做一套漂亮的衣服了吧.这个迎春节,没有给老婆礼物,真是有愧于她呢."

"诶..兄弟别伤心了.你好歹还有老婆,而我..哎.."

"兄弟会有的.."

"恩..我们先将绸缎送到裁缝店,选个样式,再去府楼给陛下汇报情况吧."

"哦..看来他们也得了好处呢."就在两人离开后,一个人影从他们斜对面出来,那人正是拓跋狐的亲信,不过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将两人的事情报告给拓跋狐,而是将自己捡到的珠宝藏起来.

"话说这珠宝藏在哪里何事呢?"拓跋狐的亲信,口中嘀咕了.

就见一个兵士,跑来,说,"颛孙(全称颛孙颜)将军..拓跋将军找你呢."

"哦..知道了..记住不可以乱说话."这名姓颛孙的将军,听后,将一颗珠宝递到了兵士的手上.

"是..颛孙将军."那兵士将荷包解下,将颛孙的那颗珠宝放了进去.这时颛孙颜才看到他里面的珠宝,原来比自己也少不了多少呢.于是笑了笑,心说"原来大家都是一路人呢."

"恩..你去忙吧.我整理一下着装就去."颛孙颜说.

"好的.颛孙将军."那兵士说罢,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拉了拉腰带,示意颛孙颜将珠宝放在荷包里面然后系挂在腰带内侧.

"哦..哈哈.."颛孙颜领悟其意收拾妥当后,晃了晃头,指了指那名兵士,就往拓跋狐所在地走去了.

"拓跋将军,您找我."颛孙颜见到拓跋狐唱喏后说.

"恩.颛孙颜啊,你跟着我那么久了,你的为人本将军还是挺放心的."拓跋狐说.

"恩..这拓跋狐今天夸赞我,想必是有一个重要任务要交给我吧.我估计是搜刮钱财之类的."颛孙颜心想.果是如此.那拓跋狐刚才命令那个兵曹参尉,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就命人通知了颛孙颜.

"是.将军.颛孙颜一定不辱使命."颛孙颜听毕说.那样子异常坚定,一定也不像腰内别着珠宝的贪财之徒.

"好的.颛孙颜等你完成了任务,我就提拔你为执戟校尉."拓跋狐说.

"哼.原来只是一个执戟校尉呢.连个杂号将军都不是.哎,不过也难怪,你本来就是一个杂号将军.怎么又权利封我为杂号将军呢."颛孙颜心想,因为他捡到的那个洒落的珠宝中有一枚戒指,戒指的戒托中塞着一个小纸条,纸条上写着若能将拓跋狐首级献于虎贲将军帐前,封将拜官,取号立义的字样.

"恩..颛孙颜一定是在感谢我吧."拓跋狐见颛孙颜在那里沉默不语,还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在心中想了.而后又说,"颛孙颜,事不宜迟赶紧去办理吧.也不知那刘宏还会使用什么阴毒的手段,来俘获人心,扰乱军心呢."

"恩.拓跋将军,我这就去办."颛孙颜抱拳说罢,离开了.是呢,他已经有了注意,那就是找那些没有上交财物,或者没有上交完财物的兵士谈谈心,不过这看上去简单的事,做起来可不太容易.因为那些兵士可不知道颛孙颜是出于什么目的是来夺他们手中的财物,还是来保他们手中的财物,所以即便被他看到,也要百般抵赖,直到他也亮出了得来的财物,兵士们才相信了他.

所以几天后,也就是西元657年2月21日,即康顺(姒辰统治的年号)元年元春二一,一伙兵士在东门城楼的一个房间秘密商谈了什么.

"好的..诸位将士.明日寅时可以动手,成败在此一举."颛孙颜说着朝那些兵士挥了挥手.

"是..颛孙将军."那些兵士说着,毕竟跟随颛孙颜在他们看来可比跟随那个抠门的拓跋狐要好多了.

"那么为了我们熊猫人能从新掌控这座城市,颛孙颜在这感谢大家了."颛孙颜说,那样子倒有几分为了种族大义而战的决心.

"是,为了熊猫人,为了我们的家人,坚决与贪图富贵投靠了魔古人的渣滓拓跋狐为敌."那些兵士说,口中呼喊了,满满的荣辱大义.但实际各个都是因为对拓跋狐让上交财物感到不满,从而升腾了满腔怒火的兵丁.

"很好..对了,等下姒辰那狗皇帝,要来视察这里的情况,我们一定不能给拓跋狐丢了面子,露了破绽知道吗?"颛孙颜说.

"是的.颛孙将军."兵士们说.纷纷离开了房间.而这时恰巧拓跋狐从那里经过了.见颛孙颜出来,便迎上前,询问.

"小颜啊,他们怎么样了?都交代了自己的过错了吧.我跟你说颛孙颜,对于他们的拒不交出自己说拾取的财物,甘愿被刘宏的金钱所'攻击',是非常严重的问题,这样的情况多起来,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到时我们的兵士很可能会倒戈卸甲,不战而降.所以这是一个大问题,是一个关系着祁輪镇百姓是否能安居乐业的问题,是一个关系着我们自身荣辱的问题,是关系着我们的命运问题,我们只有彻彻底底杜绝了敌人的金钱诱惑,才能打好这一仗,才能不辜负陛下对我们的期望,才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拓跋狐说,气宇轩昂,一脸几乎从未有过的浩然正气.这是当然的,因为魔古人皇帝,昨天给他来了旨意,今个要到他这里来,而且传旨的人眉开眼笑,所以他估摸着这次姒辰是要给他加官进爵呢.所以他怎能不犬马之劳呢,此刻别说整顿军务,让人训斥那伙拒不交出财物的士兵,就是要杀他几个跟他同甘共苦的偏将军,他也是乐意的,反正有没有损害自己的利益,何乐而不为呢.

"是的.将军.我已经好好的开导了他们,他们已经承认等明日整理了自己搜刮的财物就交给你,"颛孙颜回.

"诶..干嘛要等到明日,今日不是."拓跋狐说.

"因为今日,陛下他.."颛孙颜提醒一声.

"哦..哦..哈哈..知我者颛孙颜也.."拓跋狐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那样子意气风发,根本不会觉得这是他最后一次的张狂了.

..吁..随着一辆宽大的马车停靠在城楼边上..一个士兵跑上城楼向拓跋狐汇报情况.

"哦..陛下已经来了.好的我这就去接驾."拓跋狐说着,整了整自己的盔帽,带着颛孙颜,下楼就到姒辰所在的地方.

"哈..拓跋将军..还好吧..你守卫的东门有没有什么困难啊?"姒辰非常礼貌地问.

"回,陛下,末将这里暂时没有什么困难."拓跋狐答.

"诶..不对吧.拓跋狐,我记得你派两名偏将过来汇报情况的时候,那偏将说你们这里遇到了刘宏使用的歹毒攻势呢."姒辰说,原来他过来的目的就是要夺走被拓跋狐囤积在东门的一些刘宏命抛石车抛来的财物.

"恩..确实挺歹毒的,不过末将已经击溃了他们的攻势."拓跋狐说.

"恩..那东西呢."姒辰说.

"那些邪恶的东西,我已经藏了起来,保证不会腐化兵士的心灵,消磨他们的意志."拓跋狐说.

"很好..拓跋狐将军,您做得很好,等到击溃虎贲将军刘宏,寡人提升你当帝国的虎贲将军."姒辰说,心说"反正空头支票(该词汇是洛天芹在的时候常给他提及的,意思是表达承诺后不能兑现的行为.).只要能激励他的士气,达成我的目的就好了.等到了那时,先让你当当虎贲将军,然后我在找个理由将你除掉就是了.毕竟熊猫人并不可以完全相信了."

"末将,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拓跋狐听后,立刻跪在了地上,磕头如蒜泥一般.

"诶..快起来说话.."姒辰说着,假惺惺地扶起了拓跋狐,

"谢..陛下.."拓跋狐说.

"对了,拓跋狐,你带着寡人,去城楼上看看,我要好好眺望一下,那些无耻的家伙,竟然敢犯天威."姒辰说.

"是..陛下."拓跋狐应着,扶着姒辰就上了城楼,在那里逛游,活像一条狗样弓腰驼背的在姒辰后面走动着."诶..拓跋狐,你这样在寡人的身后做什么.你在寡人的前面,给寡人带路吧."姒辰有些不喜欢拓跋狐在己身后唯唯诺诺的.于是这样说了.

"末将,遵令."拓跋狐说,带着姒辰上了城楼,在楼上是一通乱转,毫无目的.

"拓跋将军..你这是要带着寡人去哪里呢?"姒辰似乎看出来了拓跋狐带着他只是想狐假虎威的给那些兵士显显威风;看到没,陛下跟我的关系.如果你们给我好好干,保不齐我这个建威将军的名号将来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呢.

..但..他这样的想法似乎没有什么效果,那些碰到的兵士给姒辰行了礼后,给拓跋狐打了招呼,便离开了,眼中也没有出现像拓跋狐他认为的感动之情.

"哎,真是天真,也不想想那些兵士当兵的目的是什么,你这样就让他们崇拜,让他们感动了,那就不需要真金白银这样的东西了."颛孙颜见状心想.

"喂.拓跋狐寡人在问你话呢.你这是带着寡人兜圈子吗?"姒辰将拓跋狐么有回答他的问题,就有问了一句.

"额..陛下,您说去城楼上看看.所以末将,自作主张带着你游逛了一番."拓跋狐说.其实他说游逛,还不如说巡逻呢.

"恩..那辛苦了你了..对了你带寡人去一下之前你们与刘宏大军大战最为艰苦的地方."姒辰说,他可不想一直这样跟着拓跋狐毫无目的的乱转呢.

"哦..好的..陛下.."拓跋狐说着,将姒辰带到了之前被刘宏的炮弹炸掉一个角的城堞.

"恩..看来战斗异常艰苦呢."姒辰说,抚摸了那个凹凸不平的横切面,闭眼感受了,战斗的惨烈,词兴大发作天无言一首(详情见书中特别版"天无言"(一段尘封的记忆7)),以次缅怀那些在战场上牺牲的将士.

"哈哈..好词,好词."拓跋狐听后夸奖一番,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颛孙颜示意他也可以提诗作词一首来抒发抒发心境.

于是,颛孙颜明白拓跋狐的意思就以风作词一首,曰:

春荡荡,夏呼呼,秋潇潇,冬瑟瑟.千花落地夜来雨,万叶飘零寅时风.满园枝头挂瑞雪,一念才动百魅生.修身养性最是苦,治国齐身志难平.但洗心灵无垢态,吹翻扫落魔道行.

"好..好..那少刚的魔道行,应当如此,应当如此.哈哈哈哈."姒辰听罢,笑了笑.他那里知道颛孙颜所谓的魔道行本就是指的他姒辰呢,而这一首词也是他们明日要杀拓跋狐的接头暗号.现在说来不过是再次提醒一下周边的那些兵士.

"恩..不错,颛孙颜."连姒辰都听不出来东西,这拓跋狐哪能听出,于是还夸奖了颛孙颜一番.

"好..那么时候也不早了.拓跋爱将,你可有准备席宴啊.今天寡人要和众将们一醉方休."姒辰说.

"陛下.末将早已派人安排,我们这就去席宴场地."拓跋狐说.

"恩.."姒辰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跟着拓跋狐还有颛孙颜往那里走去.一时间他对拓跋狐的影响,由于颛孙颜的关系,更加喜欢了.

"恩.拓跋狐能够培养出这样一位忠君爱国的部下,也是不容易呢.之后得好好赏他一番,就提他当个良好将军吧."姒辰走在路上这样想了,看来依旧没有弄清颛孙颜那段词的具体指代.不过这样无妨,因为片刻的悠闲后,他将变得手忙脚乱.

"开宴.."但姒辰到了席宴场所,一切准备妥当,随着一个兵士像读圣旨一样的宣读了开宴口号,整个宴会正式开始了.

一时间不提宴会上,君臣如何融洽,将士如何风趣,单说姒辰酩酊大醉被人扶到了一间房间,而后呼噜呼噜地打起呼时,那门外的兵士开始密谋了,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背后角落里隐藏一个并不像以下犯上的主,先前不被拓跋狐完全放心的那名兵曹参尉,李季刚.此人立刻往,拓跋狐的房间走,准备将这些狂妄之徒,谋反的事情报告给了拓跋狐.

但是半路上,当他看到,颛孙颜和一名兵士扶着,拓跋狐的时候,他的内心感到了一丝恐惧.

"怎么了.季刚兄.你也喝醉了吗?连自己的睡房都忘了吗?"颛孙颜说.

"哦..颛孙兄,我觉得有些奇怪呢.这夜里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李季刚说.

"什么奇怪了.建威将军,现在已经困得不行了,等我们送了他这一程再说吧."颛孙颜说,而后命令旁边那名兵士去对付李季刚,并承诺如果干掉李季刚,他将破格提拔为偏将军.于是那兵士怎能不卖力,就这样摸了摸腰间片刀的刀把,看李季刚就像移动的食物,就那样如恶狼般扑了过来.一把片刀在他手中朵朵'浪花',一股子凶猛暴掠的气息,直逼李季刚面门.

..当..果然姜是老的辣,李季刚,将腰间斩马刀,一竖,径直挡住了那名兵士劈来的刀锋.

"哼.不愧是,当年那个百人斩,李季刚.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还能这样凶猛呢."那兵士说.

"你是?"李季刚,很少给人提起他曾经的那段'辉煌'的经历,但这个兵士分明就了解一般,直接说出了出来,怎能不让他感到意外呢,所以问了.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同伴就行了."兵士说.又朝李季刚攻了过来.

"间谍吗?"李季刚格挡后问.

"不..嘛..也算吧..因为在东门的几乎每个兵士,当这次行动开始后,或许都将留下一个类似间谍的称号吧."兵士说.

"哦..你是那一百零一号人?"李季刚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一百零一号的,只是一个婴儿."兵士说.一把片刀,在他手上如一猛虎的牙齿,直接戳向李季刚的面门,李季刚见状,低头附就,从兵士的胯下缩到了另一边,而后迅速起身,用刀柄狠狠的击打了那兵士的后背,兵士一跌差点要绊倒,回头时候就将一把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季刚问,或许是因为听那个兵士说起他百人斩的事,感觉有些愧疚,所以才这样吧.

"不为什么,那姒辰异族也,怎配通知我们熊猫人,而拓跋狐不知廉耻,竟然假戏真做.真心给魔古当了干儿子,此等认贼作父之人,天下熊猫族人皆可诛杀."兵士说.被颛孙颜洗脑的还算彻底.

"可是我们一直都是魔帝国的子民呢.现在姒辰已经登上皇位,我们自然要辅保他,建威将军这样,何错之有呢."李季刚说.

"是的,拓跋狐没有错,错的是我们,毕竟道不同不相为盟.今天我落到你的手上.你可以像曾经杀死那一百个人样杀死我,也可以放走我,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感激你的."兵士说.

"哦..那么我成全你.."李季刚说,凶心陡生,就要划开兵士的脖子,但是却挺不远处一偏将叫嚷了,"李将军,刀下留人啊.你这一下可是要断你,李家后代吗?"

"李家后人?我的孩子?"李季刚听罢脑袋有些发蒙,横在兵士前方的斩马刀也放了下来.原来他曾经杀了一百个人,却单单没有杀的那个婴儿,不是别人,正是他李季刚的儿子,李诚志.而李诚志被人收养后,就一天到晚想着为父母报仇,却不知杀害他母亲的,正是他的父亲呢.于是当长大后的李诚志得知这个过于残酷的真相后,整个人以下就崩溃了,但好在遇到了颛孙颜,在颛孙颜的开导下,他暂时放下了仇恨,参了军,进了颛孙颜指挥的小队,后来颛孙颜成了偏将军,他也就从一般的小兵,提升到了颛孙颜的亲兵,并见到了颛孙颜的上级,这支部队的核心人物拓跋狐,并梦想着自己一定是要以死保护拓跋狐的那一个勇士.不过呢,这一切随着拓跋狐投靠姒辰而幻灭了.是的,之前拓跋狐还是少刚部下的时候,他就有找寻因缘,探求自己参军的目的,原来其父李季刚斩杀一百个人,是因为当时被魔古人俘虏,给吃了一枚狂暴丸(大概和德拉诺狂暴血有着同样的功效.)当其逃跑回到村子,就如中邪了一般,六亲不认地开始杀人,直到婴儿的啼哭声飘进耳中,才清醒了过来.所以他李诚志势必要跟魔古势不两立,但是随着拓跋狐对姒辰越来越献媚,他也就越来越生气.于是颛孙颜这次行动他怎能不效犬马之劳呢.

"是的..季刚兄.切莫伤了他的性命."那人又冒一声.李季刚将头望向声音传来处,只见那人手提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正是颛孙颜.此刻他已经杀掉了拓跋狐站在那里准备执行下一步计划呢.

"颛孙颜,你?"李季刚见到颛孙颜手中提着的那颗脑袋,一声咆哮发了出来.

"哦..你是说拓跋狐?"颛孙颜听罢将手中的脑袋的抬起,到李季刚的面前晃了晃.那还未闭合的双目,流露了一丝惊恐的神色,让李季刚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对这个从来就不太放心他的上司拓跋狐,生了些许的怜悯.

"颛孙颜,没想你竟然以下犯上,将建威将军拓跋狐给杀了."

"诶,什么叫以下犯上,季刚兄,你应该知道我们之所以效忠的拓跋狐,是因为他是少刚麾下的一员将领."颛孙颜说.

"是的,但是现在少刚败走,而后拓跋狐欲投白荣进入姒辰麾下时,找到我们.当时我们可是发了誓言即便是要进入姒辰麾下也要跟随的.现在怎的又反悔了."李季刚说.

"季刚兄,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刀斧手,竖立两侧,由不得我们做出选择吧."颛孙颜说.

"你..好吧..这个点我说不过你.但是你大可绑了拓跋狐,不至于非要他性命吧."李季刚说.

"诶,季刚兄,这是我们从新回归少刚麾下的诚意问题呀."颛孙颜说.

"诚意?还是你想要升官?"李季刚说.

"哈哈.季刚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有了诚意我们才能从新进入少刚麾下,而进入了麾下,至于升不升官,提不提军衔,那又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吧.还得看上面的脸色才行吧."颛孙颜说.

"哦..那你觉得能够回得去吗?"李季刚说.,紧了紧手中的斩马刀,就要来打颛孙颜.但是他似乎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李诚志还在他的身后呢.于是,一个葵花点穴手,将李季刚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了起来.

"诚志干得不错."颛孙颜说,而后鼓了鼓掌,对周遭的兵士说,"来啊..将李季刚绑了,收押进监.待我们迎了虎贲将军的正义之师在放他出来不迟."

"是..颛孙将军."那些兵士说着,一个二个跳来,三下五除二就将李季刚绑了.

"他们不会伤害家父吧."等李季刚被兵士带走后,李诚志说.

"不会了,放心吧,诚志."颛孙颜说,心想"没想到刚才还下那么重的手,现在却担心起对方了呢."

"哦.对了.诚志啊,还有一个事情,现在需要你去办..那就是将姒辰顺利地送回府楼."颛孙颜说.

"哦..颛孙大人,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将姒辰俘虏了,到虎贲将军那里邀功呢."李诚志说,年轻的他哪能知道兔死狐烹的道理呢.

"因为我夜观天象,姒辰命不该绝.所以这件事.就劳烦你了.等到送回之后就发射红色的信号弹吧."颛孙颜说.

"好的..我这就去姒辰所住房间.带他离开城楼."李诚志说.等他走后,颛孙颜就去集合其他的兵士了.

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那些将士集合起来,将城楼的某个地方堆得满满当当的.

"恩.我看今天来这里的士兵,比之前的还要多,这让颛孙颜感到十分欣慰."颛孙颜看着站立那里的将士,志得意满地说.

"颛孙颜,说罢,我们现在要如何做."这时一个军衔跟他差不多的熊猫人说.

"现在就是等待..李诚志的信号弹了."颛孙颜说.

又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果然在中央一颗红色的信号弹划破朦朦胧胧的天空,绽放了一点红亮.

"好的,现在打开城门..遣使去刘营跟虎贲将军谈判投诚事宜."颛孙颜说.

"是..将军."一名兵士说了.脱下了铠甲,穿上了青衣就下了城楼,上了马,直奔刘宏将军的营地了.

而这时姒辰浑浑噩噩,还不知道东门发生什么事呢.只是觉得自己浑身难受,就起床,想要尿尿,但是一看周围环境怎么这么熟悉,才心中有些发毛,"我明明记得自己是在东门的呀.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府楼呢.某不是遇到了什么神仙?还是说鱼爱妃回来了?"是呢能够瞬移的,在他看来化名鱼腥的洛天芹要算上一个.

..所以.."来人啊.."姒辰在屋子内叫嚷了起来.而后就有魔古兵跑来..

"陛下.安康.."兵士唱喏一声.

"恩.寡人,为何会在这里?"姒辰.

"哦..卑职不知,是马车带着皇上回到这里的."兵士说.

"带着我回来.那驾马的人呢."姒辰说.

"回陛下,但我们看到时,马车停靠府楼,而车上并无车夫?"兵士说.

"怎么可能.没有车夫,这马儿自己将寡人送回了府楼?话说寡人先前可是睡在东门城楼的某个房间呢."姒辰说.

"啊..不会是中了邪."兵士说,但随即就跪下了,"对不起.陛下,对不起,陛下.小的.心直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请陛下不要责怪小的."

"哦..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寡人的确是中邪了."姒辰说.他当然不可能知道驾车的是李诚志,而他在姒辰的马车快要到达府楼的时候,就将马匹速度减慢并跳下了马车,那马儿似乎知道般,慢悠慢悠走到府楼前就停了下来(当然这或许是由于李诚志熟悉马儿的缘故.).

"陛下,洪福齐天,邪魅焉能祸害陛下."兵士听后,以为姒辰是要他吹捧一番.所以张口就来.

"恩,好了..你下去吧..对了刚才这个事可不要向其他人不知情的人透露知道吗?"姒辰说.

"知道.陛下,我们几个守班的,嘴巴可最是牢靠了."那魔古兵说.

"恩..对了等到天明之后,去准备一点年货,午后给东门的拓跋狐送去,我昨天去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姒辰说.

"是.,陛下."魔古兵抱拳说来,缓缓退出了房间.

且不说那兵士得了命令,想着准备些什么年货,那姒辰又是否还在思考他认为的怪异场景.

刘营这边,那颛孙颜派来的使者已经到了.

"哦..你说你家颛孙颜已经杀了拓跋狐要投诚我们?"高飞在营寨外见到那名使者说.

"是的.将军.."这熊猫人兵士觉得面熟,但不知那人名讳就这样说了.

"恩..随我来..我带你去见刘将军."高飞说着,带着兵士在营地中打着转,最后才来到一顶不起眼的帐篷,而后鼓了鼓掌,让人去通知刘宏了.

"将军.您太谨慎了."兵士说.

"小心使得万年船."高飞说.

"将军,颛孙大人,的确是杀了拓跋狐诚意投诚的."这熊猫兵心想"你这是将我,当说细作提防了吧."于是愤愤不平地抱拳说来.

"既是诚意投诚,那为何不命你带来拓跋狐的首级呢?"高飞说,的确是非常的小心.

"哦..因为颛孙颜说了,他要亲手将拓跋狐的脑袋呈现给虎贲将军."兵士说.

"既然这样,那他为何不来营地?"高飞问.

"因为军中人心尚要安抚.所以颛孙大人就留在城内了."兵士说.

"还是要安抚人心,还是要商量如何设计戕害我们?"高飞问.

"诶..将军.您怎么能这样认为呢.我们颛孙大人对于少太牧是一片赤城,不得已才投了姒辰,现在正义之军在虎贲将军刘宏的率领下来助祁輪镇脱离苦海,他焉能不顺应天意呢."兵士说.

"果真如此?"高飞问.

"当然如此了.若是我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兵士三指并拢指天说来.

"恩.看来是我错把好人当成了阴险小人."高飞说.低了低自己的头颅,表示自己的不对.

"诶.将军小心是对的."那熊猫男毕竟只是一个兵士,面对像高飞这样的将军,不会得理不饶人,于是摆摆手,就当这不过是一场误会了.

"哦..什么小心是对啊.你们这在说什么呢?"正在高飞和那名兵士闲聊的时候,刘宏在兵士的搀扶下,缓缓到了营帐.

"哦..将军,这是祁輪镇东门守将之一颛孙颜的部下."高飞说.

"恩..我已知晓..对了,你说颛孙颜杀了拓跋狐,可有什么证明呢."刘宏说,是呢.他也是一个比较小心的人.

"这种事,毕竟不光彩,所以只有见到大人您的亲笔书信,颛孙颜大人方能主动献上拓跋狐的首级."兵士说.

"哦,哈哈.."刘宏听罢,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这是颛孙颜在邀功,遂命人拿了笔墨,取了晋升状,亲自在上面写了颛孙颜的名字,而后在晋升一栏写了立义二字,并盖上了自己的印章,递给了那名兵士.

"好了.你将这个交给颛孙颜吧.希望他早早出城,将拓跋狐的首级献上."

"是.虎贲将军."兵士接过晋升状后,抱拳一声就离开了帐篷,也不再跟高飞闲聊,毕竟他来此的目的就是这个,现在办妥就要回去复命.

"恩..不着急.."虎贲在背后说,而后给搀扶了自己的兵士使了一个颜色,让其跟过去给这名兵士带路.

"将军.如果他颛孙颜拿了晋升状而不投降呢?岂不是白白得了我们的认可,作践了我们的好意."等兵士离开,高飞在刘宏耳边小声说了.

"诶.高将军,不要这么固执嘛,那晋升状如果不是在少太牧麾下,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如果他真的没有杀掉拓跋狐是万万不可能让人过来要晋升状的."刘宏说.

"大人,就这样放心吗?难道他不会拿着晋升状去逼宫拓跋狐吗?"高飞说.

"诶..如果他没有杀掉拓跋狐,而是拿着晋升状去逼宫拓跋狐,那我们也不要难过..因为拓跋狐会替我们除掉他的."刘宏说.他深知拓跋狐的脾性,那是一个绝对不肯被下人占了哪怕一丝便宜的主.

"哦.."高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好了,高将军,你去准备一下,好迎接颛孙颜的到来."刘宏说.

"是.虎贲将军."高飞行礼后出了帐篷.

且说那兵士顺顺利利到了城楼见到了颛孙颜,将晋升状递给颛孙颜后,正美滋滋地等待着颛孙颜兑现诺言,封赏他为兵曹参尉,但是哪知,颛孙颜拿了晋升状看了半天,将其卷吧起来后,眉头一皱,叫唤一声:"刀斧手."

"在.."不知道从哪里闪出两个赤膊大汉,站在这个兵士面前.

"拖出去,斩了."颛孙颜说.

"颛孙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那兵士叫嚷着,努力是自己不被刀斧手拖走.

"误会?胆敢用假的晋升状来糊弄本大人.说你刚才出城是不是饶了一圈,又从南门进入,见了暴君姒辰."颛孙颜说.

"没有啊..我刚才的的确确是去的刘营,见的刘宏刘大人."兵士话说,他哪里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这颛孙颜利用完了他,就想着杀人灭口,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兵曹参尉的期许了.

"还跟嘴硬.那虎贲将军刘宏平日甚是谨慎,为何这张晋升状只有一个印章,而无他的亲笔签名呢."颛孙颜说.

"啊..这晋升状本就不要签名吧."那兵士一听眼珠都快掉下来了,他虽然没有什么晋升的机会,但是晋升状还是传递过几次的,所以用不用签名这种事他还是比较清楚的.而且这即便没有多少吃接受过晋升状的人也应该清楚呢,因为那印章上面不就是自己的名字吗,怎的还要签名呢.

"不要?你在说什么笑话,现在非常时期,那刘宏平日谨慎,此刻更加不会放松警惕,不要签名?开什么玩笑呢."颛孙颜说.而后给两名刀斧手,使了一个脸色,"对于此刻欺诈小人,还不赶快,速速推出斩之."

"是,大人."那两个赤膊的熊猫人大汉,一使尽,立刻将那名兵士拖拽着往远处走.

"颛孙兄,他一个兵士应该不会傻到去府楼将姒辰吧."这时颛孙颜身边的一个同僚说了.

"诶..等等..先不忙杀."颛孙颜如梦初醒般,假惺惺地冒了句,但是那刀斧手已经..所以呢,当一颗人头被提着到了颛孙颜面前时,颛孙颜眼中表露出一丝的忧伤."厚葬吧."他说.

提着头颅的那名熊猫人愣了神,心说,"为何颛孙颜要厚葬一个欺诈小人呢?"

却又听颛孙颜冒了句,"我说厚葬,难道听不懂吗?这人与我同姓,也是跟随了我多年的一员老兵了.哎..我竟然太过小心,将他给杀了."

"颛孙兄无须难过,不就是一个兵丁嘛?我相信他若能升天定能明白你的苦痛,不再加害与你."颛孙颜旁边的那名偏将军这样说了.但是心里却是另外一个想法"这颛孙颜连跟随了他这么久的同姓兄弟都敢杀害.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若是我不找机会杀他的话,恐怕.."但是当他看到李季刚和李诚志眉开眼笑地出现那里的时候,就不敢再有这样的想法了.是呢,这李季刚在从府楼回来的李诚志的劝说下,很快就认清了形式.主动承认'错误'就被颛孙颜放了出来.

"颛孙兄啊..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李季刚说.

"季刚兄..你和诚志跟随我,去刘营献宝."颛孙颜说.是的..他将拓跋狐的首级称为宝,因为这时能够让他称为立义将军,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东西.

"好的..季刚听凭颛孙兄差遣."李季刚说,默默地看了眼旁边的李诚志,毕竟此刻父子团圆才是他最在乎的事.而之前的那种种不快,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恩..这就对了.季刚兄."颛孙颜听后,颔首笑了.

三人收拾妥当,将拓跋狐的脑袋装在一个木匣中由李诚志提着,就下了楼,上了马,出了城.

..哒哒哒..马儿在前方奔驰着,看他好生欢快,就似脱了缰绳一般..

这样奔驰了一会,三匹马的速度有些放慢了.

"颛孙兄,如果见到刘将军,还请你在他面前替犬子多多美言几句."李季刚便在马上对颛孙颜说.

"这是当然的,诚志跟了我那么久,我自然不会亏待他了."颛孙颜说.

"诶..父亲..你这样不是为难颛孙叔嘛.再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刘宏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李诚志说.

"啧..你小子..哈哈.."李季刚说着笑了笑,那马鞭在手上鼓动一番,抽打马屁股上,马儿又欢腾了起来.径直奔驰起来.颛孙颜和李诚志见状也加快了马速,不一会三人就到了刘营.

"三人当中可有一位是颛孙颜呢."这时那守卫营寨的兵士将三人拦下后问.

"我是."颛孙颜下马,回答.

"哦..很好,颛孙大人,请随我来."守兵说.见到李季刚和李诚志想要跟着一起进入,就阻止了"诶,诶,大人之所了,让颛孙颜进来,并没有说他的兵士可以进入."

"额..好奇怪的规定呢."李季刚和李诚志觉得有些不合理呢,就那样嘀咕了一声.

"诶,这位兵哥,让他们进去吧.你瞧,他手上带着一件要献给刘将军的宝物呢."颛孙颜说.

"哦..那他进入,他留下."兵士指了指提着木匣的李诚志,又指了指旁边的李季刚说了.

"额..可我们是一起的,为什么要我留在这里呢."李季刚说.

"因为这是虎贲将军的口令."兵士说,一点也不给李季刚面子,就那样推搡了他,只带了颛孙颜和李诚志进入了营寨.

而这边当他们进入营寨的时候,在东门那里也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没错,那就是接了姒辰命令,要去给拓跋狐一点年货的,魔古兵士.

"大人..您慢走."这时一个偏将军,不知来者身份便恭恭敬敬地说了.

"诶,大人,您不要客气,我不过是府楼的一个兵士,就是来送点年货给拓跋狐将军的."那魔古兵说.

"哦..拓跋狐大人还在歇息呢."那名偏将军说.

"恩.行吧,那就麻烦你代为接受一下了."魔古兵说.

"好的.交给我就好了."偏将军说.但是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却从另外一个房间传来出来,"不,你们这是造.造反..哈..哈.."

"旁边的房间是什么声音,拓跋狐大人他没事吧?"

"哦,没有了,旁边那个是一个兵士了,他脑袋有些问题,所以我们正在治疗他呢."偏将军说.

"喂..救..救命.."那房间又传来了这样的声音.而后继续是一连串的咕嘟声.

"现在这里都是颛孙大人的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知道了.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得给那个暴君当车夫?!"

"啊.."魔古兵听罢,立刻夺门而出,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就见一个熊猫人被几个身着铠甲的熊猫人兵士按住头,不停地往水盆里压.

"哈..你们这些家伙."那熊猫人使出力气,将头强行离开水盆,说.

"说..你到底投不投靠我们."那些兵士说着又抓住了熊猫人的头发.将他往水里按.

"喂..你们这是?"那魔古兵刚冒了一句,就觉得自己后背一沉,那般软在了地上.

"哼,将你多管闲事.."刚才他见过的那名偏将,举着木棍出现在他的后面,而后让给房中的其中一个兵士使唤了一个颜色,那兵士就领会其意找了麻绳,给他捆绑了起来.

"现在就是等待颛孙颜顺利回来了."这名偏将军说.

"是..大人."那兵士说着,将这魔古兵托着到了一间监牢.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已经到了下午申时,

"恩..现在我们就奔赴东门."刘宏在见完颛孙颜和李诚志后,调拨了兵士们和将领,就要自东门进入祁輪镇.

"诶.大人,这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呢.话说这拓跋狐的脑袋,不会是假的吧."一名刘宏旗下的将军说.

"当然不是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我们熊猫人的脑袋,你瞧他那惊恐的怂样.呵..呸."刘宏旗下的另一名将军,说着朝放在地上的脑袋吐了口浓痰.

"诶..这有些事不得不防啊.."那名猜测拓跋狐脑袋有问题的将军说.

"诶..这时当然的..不过你看颛孙颜将军和那个叫李诚志的多诚恳的样子,不像是在欺骗我们呢."朝拓跋狐脑袋吐口水的那个刘宏旗下的熊猫人将军这样回应了.

"你们两个少说两句."这时在帐内的高飞说了,生怕二人为此争执开来.

"好了..高将军你率1万5为先头兵,迅速进入东门,将东门的兵士收编为你的旗下.我跟方将军,还有其他的将军为后.等你入城一切妥当后,打白旗,我们便进入东门."刘宏说.

"是..高飞领命."高飞话毕,离开大帐,去调兵了.

"好的,李诚志你去协助高将军."刘宏说.

"得令."李诚志说.

"恩.颛孙颜,你就跟着本将军,还有众位将军,一道进入祁輪镇."刘宏说.

"是..刘将军.多谢刘将军抬爱."颛孙颜说.

"那我呢.."这时帐外一人说话了.颛孙颜定睛看去,那人正是李季刚,此刻他灰头土脸的,也不知挨了多少脚,吃了多少拳头呢.

"你是?"刘宏问.

"哦.虎贲将军,这位是我刚才给你提及的末将的好兄弟,李季刚."颛孙颜说.

"哦.原来也是个弃暗投明除杀了拓跋狐的壮士呢."刘宏说,

李季刚听罢愣了下神,就听颛孙颜忙说"嘿,季刚兄,这可是刘宏,刘将军呢.你这样一愣一愣的成何体统呢."

"哦..是的..刘将军.我跟颛孙颜是多年的兄弟了."李季刚说..心说"这颛孙颜到底在刘宏面前说了些什么呢."

"恩..好的,你也跟着我一起吧."刘宏微微一笑说.脸上略显慈祥.

"谢..虎贲将军..抬爱."李季刚说,眼中露出了一丝喜悦的神色.

"好的..诸位随我去营寨口集合."刘宏说.带着帐中之人到了营寨口,跟早在那里集合的方将军和其他将军见了面.又给前方那那密密麻麻的兵士作了战前宣讲,便下达了进攻指令.那军中竖起数十面大旗,旗帜上印刻一刘字,浩浩荡荡朝着祁輪镇杀奔而来了.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祁輪镇的一员偏将就是目睹了颛孙颜杀掉自己同姓老兵的那位,已经悄悄的将那个车夫放了,让他到府楼那里通风报信.于是姒辰得到消息后,来不及生气,就召来化名薄望舒的洛天佳商讨,在洛天佳的提议下,洛天融被派到了那里防守,那些人因为惧怕洛天融,故而再次倒戈投靠了洛天融.洛天融心生一计决定来个关门打狗.

所以那高飞的先锋部队进入祁輪镇东门后,就发现东门的城门突然关闭了.于是高飞心中觉得古怪,便大叫一声,"不好,我们中计了."

就见一人着金甲浑身燃火出现那里.

"洛天融?"他虽然没有见过那人,但是在刘宏旗下听说过这人样貌,便喊了声.

"没错,洒家正是洛天融,你是哪位?报上名来."着金甲的那人说.

"我乃刘宏旗下高飞是也."高飞说.

"哦..我还以为是刘宏呢,原来是杂牌将领.哎..你看你还是赶紧投降得了."洛天融说.

"投降?开什么玩笑呢.我手下精兵一万多人,更加上门口大军接引,你认为凭借你城楼上的这些兵士能够赢得了吗?"高飞问,不愧是刘宏旗下一员猛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安然自若.

"哦...你是说那些蝼蚁吗?"洛天融说着,用目光看了一样那些举着刘字大旗的熊猫人兵士,就见那些兵士浑身突然燃起了大火,哀嚎声瞬间传来.不一会高飞他带来的兵士就有一半成了烟灰.

"啊..这?你这是什么妖法?"高飞说着,整理一下冠帽,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惧.

"妖法?哈哈哈哈.你竟然知道我叫洛天融,当然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其实你这凡夫俗子能够招架的."洛天融说.

"不,不可能,你明明之前败给了周初之."高飞说.原来他听到的消息中,将洛天雨跟洛天融战斗的那段中的洛天雨一角替换成了周初之,然后又抹去了那些看上去不太合理的现象.

"周初之?你是说洛天雨将军的姐夫吗?"洛天融问.

"洛天雨?那是谁?"高飞说,他在刘宏营帐没有听说过洛天雨的名号故而问了.

"洛天雨你都不知道?看来你的情报不全了.哈哈."洛天融笑了.但随即就停止了笑,因为对于洛天雨此刻的情况,他不太清楚,所以这样说了等同于是自己在扇自己的耳光呢.

"哦..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过就算你会些妖法,我也不怕.."高飞说,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估计是手中的那杆印刻了黑蛇的长枪吧.话音结束,高飞紧了紧手中武器就朝着洛天融杀来.

洛天融面露微笑,心说"既然你这样天真,我就陪你玩玩吧."

所以控住身上的火焰,也拿出了武器,双手大刀,就跟高飞拼打起来.一时间当当当,声音响动,两方不分上下,洛天融不由得有些欣赏,高飞了,"这家伙若是会些道法,恐怕我还不是他的对手呢,没想这下界竟然有如此的厉害的人物,或许那天将中的关、张、马、赵四员虎将也不过如此吧."

"怎么了..你的实力只有这些吗?难怪你连周初之都赢不了呢."高飞说着,更加得意忘形了.那手中的黑蛇,舞起了团团枪花,逼得洛天融只能招架无力反击呢.而这时,那名先前见到颛孙颜杀害了老兵而不爽的偏将见到洛天融这样,怕他跟高飞打上了隐,坏了事,便提醒一声"天融将军,我们还是速战速决,不要贪战吧."

"哦.."洛天融听罢,有些惋惜,但是必定现在他听了洛天佳的建议是要保护祁輪镇,辅佐姒辰的,所以怎可由着性子跟高飞这样无限打斗下去呢.两把大刀随即出现红色火焰,嗤啦,就听高飞手上的长枪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不一会就燃烧得只剩一截铁棒了.于是高飞连忙扔了铁棒,就见两把大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输了,高飞."洛天融说.

"你..使用妖法,不是男人."高飞有些不服便喊叫了.

"你话太多了.安静一些吧."洛天融说着,弹出一点火星,封了他的哑穴.让那名在一旁观战的告密偏将将其绑住押着送到了监牢.

而此刻已来到祁輪镇东门有些时候的刘宏迟迟看不到楼上升腾的白旗,就有些疑惑.便问旁边的颛孙颜,"立义将军.祁輪镇东门你确定已经基本搞定了吗?"

"是的..虎贲将军."

"奇怪了..高飞入祁輪镇东门这么久,怎么还不挂出白旗呢?而且这祁輪镇城门紧锁,也不像是要放我们入城的状态呢."刘宏说.

"额..这就不清楚了."颛孙颜说着,也是有些犹豫,因为他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跟他一通制定计划的同僚出卖哩.

"不会有什么变化吧.比如你的那些同僚."刘宏说.

"这.."颛孙颜听后,不知如何回答了,是呢,刘宏正好说到了重点."恩,完全有这个可能."颛孙颜这时才想起了什么.那个当时他杀跟他同姓的兵士时,旁边劝解他无须难过的同僚,眼中露出的好像是有着一丝不削的.

"嗯?"刘宏见颛孙颜面露难色,眉宇更加阴晴不定,于是冷哼一声,即刻掀开帷裳叫嚷一声"来人啊,将立义将军拿下."

"是.."一伙兵士听到命令从马上下来,到了刘宏的车前,一转身将车门打开,硬生生将颛孙颜拖拽下车.用手按住了他的胳膊,脑袋.

"虎贲将军.这是为何呀?"颛孙颜不明就里冒了句.

"颛孙颜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嘛?啊.既然被我识破了计谋,你也无须在装了."刘宏说.

"刘将军,我想你是误会了,对于祁輪镇东门发生的变故末将实实不知呢."颛孙颜说.

"哦.装的倒是挺像的嘛.来人啊,将另一辆车的李季刚给我带来,让其跟颛孙颜当面对峙."刘宏说.

"喏."又有两名兵士答来,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这李季刚已经在见到事态有些诡异的时候,借口腹痛,弃车而走了.所以空手而回让刘宏的心情更加不爽了,他这心情不爽,那么遭殃的自然就是颛孙颜了.

"好你个颛孙颜,你不过拓跋狐帐下的一名偏将军,竟然想到这关门打狗的法子来对付本将军.其心可诛."刘宏说.可见他痛恨的并不是中了计,而是觉得中了颛孙颜的计.可怜那颛孙颜一心想要升官发财,最终只落得,刘宏大手一挥,被兵士拖到远处,掉了脑袋.

"三军将士听令,既然敌军想要来个关门打狗,那么我就将计就计,给他来个包饺子,跟高飞,高将军里应外合,彻底攻破祁輪镇的大门."刘宏说着将偃月刀的刀柄立在那里,一只脚踩在了颛孙颜的头上.

"尊令."那些将军一个咆哮起来,一时间喊声震天,弄得祁輪镇东门的守兵一个个有些心慌胆寒,直犯嘀咕.

"天融将军,那东门外聚集了刘宏主力,要如何对付呢?"一名偏将军到了天融那里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在你们还怕什么?"洛天融说.

"可是天融将军话虽如此,但是刘宏手下兵多将优.我怕即便是你也不好对付呢."那名偏将军说,因他没见过洛天融火烧祁輪镇西门的情况,所以不知洛天融的真实手段.

而当那名偏将军离开后,刘宏这边随行的攻城器械也开始发挥了作用,原来那刘宏对颛孙颜早就不放心了,为了以防万一,在来祁輪镇东门的时候,特意让人携带了攻城车之类的.

"将军,他们开始使攻城车冲撞我们的大门了."一个兵士跑到洛天融面前说.

"对了.刚才的战事我们俘虏了多少敌军?"洛天融问.

"大概有三四千人吧."兵士回.

"三四千不对吧.我刚才与那高飞战斗前着法眼略微往周遭一看,记得有一万三四的样子."洛天融说.他这样说也是因为听了高飞的自报家门,而后随便估了一个数字呢.

"恩.确实先前战斗的时候有那么多人,但是不知怎的那些敌军身上窜出火苗,就成了灰烬,似这般烧杀的大概有个七八千人呢."兵士说.

"恩..那么传我将令将那些投降的俘虏,带来吧.我自有妙用."洛天融说.

"好的..天融将军."兵士说着,就将洛天融的信息传达了.

于是那些俘虏被押到了洛天融的所在地.

"松绑."洛天融对押解着他们的兵士说.

"可是,将军,他们的同僚还在外面攻打我们,我们若是给他们松了绑,他们万一跟外面的兵士里应外合怎么办?"一名负责押解他们的偏将说.

"哦..他们现在已经是手无寸铁之人,连甲胄也被脱去了,就是一百姓,难道我们需要害怕一名百姓吗?"洛天融问.

"这..万一他们的鞋子中还藏了武器呢."偏将说.

"咳..这位将军..你当他们都是刺客吗?"洛天融问.

"末将愚笨."偏将说.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过于担忧了,毕竟嘛,如果出了什么岔子,被刘宏攻下了东门,这洛天融一投降或许还能继续荣华富贵,而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个问题呢.

"诶,无须自责了,按我将令行事便是了."洛天融说.是的,他此刻要动用的是晓之以情的策略,如果能感动了那些攻打祁輪镇的兵士,让他们倒戈卸甲岂不美哉.

"谢..天融将军."这些兵士重获自由后,纷纷感谢洛天融.

"好了,如果大家要在祁輪镇当个百姓做些买卖过日子的,我这里有银两,如果要劝说你们攻城同僚的,就跟着我.毕竟化干戈为玉帛,好好的活下去,才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吧."洛天融说.

"对哦,我们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呢."那些俘虏经洛天融这么一说,立刻就想到了自己跟着高飞,跟着刘宏,来攻打祁輪镇的目的,为了建功立业,而建功立业的最终目标就是为了能够衣食无忧的好好活着.所以一下子就从被逼成俘之人,变成了自愿投降的士卒,发了誓言,要跟着洛天融进行劝说.

..不过..这外面攻城的可不会因为你里面在赦免自己的同僚,而停下攻打.

轰轰轰,就听得东门被撞击的吱呀作响,而这时刘宏发号道:"全体兵士听令,第一个爬上城楼者赏金十两."

"是.虎贲将军."正所谓,金银之下必有勇夫,别说那些兵士了,就是一些偏将军,也奋勇向前,干起了攀爬的工作,丝毫不惧城楼上弓弩手的射击.

"天融将军口令,停止射击."这时一个兵士奔驰着,挥舞一面旗帜说.

"啊..可是敌军."一名兵士不听号令,擅自朝着,快要爬上城楼的刘宏这方的兵士还击了.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那人中箭从云梯摔下,成了一滩血肉.

"各位正在攀爬攻城的兵士,请你们稍安勿躁听我一言,你们攻下了祁輪镇,又当如何?"洛天融拿着土喇叭在城楼上喊话了.

"我们当封官进爵,得享富贵."一名悬在云梯上的偏将说.

"哦..既如此不若早日弃暗投明,归降陛下乎?汝等皆是魔帝国的子民,为何要跟随叛贼少刚呢."洛天融说.

"是..我们确实是魔帝国的子民,但是那姒辰,何德何能配坐皇位."那偏将说,意思是姒辰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我们可没承认他是皇帝.

"就凭他是姒家唯一的骨血.是上天受命的魔帝国帝君."洛天融说着,将一枚玉玺,从香囊中取出,用手拖着高举头顶,在火焰地灼烧下散发一抹彩色光华自洛天融的手缝迸出.

"这..这是姒家的传家玉玺."那名悬在云梯的偏将说.

"没错,正是姒家的传家玉玺,你身为帝国的子民,应该听过传家玉玺只有天子才能拥有的传言吧."洛天融说.

"的确..不过这传家玉玺,不会是假的吧."偏将说.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这枚玉玺乃是先帝,临终前,托人送到姒辰府邸,而后又由人将其送到姒辰面前的."洛天融说.是有鼻子有眼的,着实让偏将不能反驳.而此刻一些聪明的人,已经下了云梯,纷纷就地跪拜,三呼万岁,以明心志.

"喂..你们,那玉玺据说早就失传了,历代皇帝登基都没有显露那个东西,今天显露出来一定有假.大家切莫被他骗了,白白当了俘虏,掉了脑袋."刘宏见状觉不妙,就舞动了,手中的那把偃月刀一圈,往地上一杵,露出一副我才不信你那套鬼话的样子.

"对哦..刘将军,说的实在,那玉玺真有已经失传的传言."一些跪在地上的兵士站起身子,开始小声嘀咕了.

"那些不过谣言,不能信哉,这传家玉玺一直以来都在天子手上,只是帝国中有一天子,谥号昭帝,身前统治期间,因为不愿见到人们谈论传家玉玺,而淡漠了帝君本来的作为,故而一次巡访后,说玉玺不小心掉落湖中."洛天融说.

"确实也有这个可能."那些兵士嘀咕一声,又跪在地上.

"喂.他又不是皇帝,他怎么这么清楚的知道传家玉玺的事,而且姒辰跟我等一样,一直生在迷踪岛上,岂能知那万里之外,潘达利亚上的情况."刘宏说.

"是呀.他怎么这么清楚的知道呢."跪在地上的将士,有些疑惑,眼珠就在那里滴溜溜旋转了起来,当然他们是借着思考皇位正统与否的问题,来思考自己是投降姒辰能获得最大的利益,还是攻破祁輪镇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那我问你们,你们又是如何知道玉玺失传的事呢?"洛天融说.

"这个大家都清楚,那是父辈们告知的."刘宏说.

"那父辈的情报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洛天融问.

"自然是从父辈的父辈那里听来的."刘宏答.

"很好,.那父辈的父辈又是从哪里听力的呢?"洛天融继续问.

"当然也是从他们的先人那里得来的."刘宏又答.

"那他们的先人呢,又是从那里得来的呢?"洛天融接着问.

"你这是想说明什么?我可以告诉你,追根溯源,他们的消息都是从潘达利亚那里知晓的."刘宏说.

"很好..虎贲将军..若大家的消息都是由某个人,或某群人口头传达,而非正式的官方文书,那又如何能说大家的消息是真的呢."洛天融说.

"可是你不是也没有正式的官方文书吗?"刘宏问.

"谁告诉你我没有的,我这里有份姒家的族谱,上面详细记载了他们族人中登基为帝的情况."洛天融说,遂命跟随的亲信取了先前姒辰交付的物件.

"啊.那姒辰竟将自家的族谱都交给了他?"刘宏心想,觉得这个对手有些不好对付呢.不过他忘了姒辰的族谱本就是杨嫣编写的,而杨嫣离开后,这事就落到了伪装成薄望舒的洛天佳的身上,所以里面的东西,根本不足为信,但是刘宏不知内幕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天融将军.这是姒家族谱."兵士说,要将族谱交给洛天融.

"诶..你念就好了."洛天融说.随后兵士就在城楼上哇哇地大声念叨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兵士跪在地上,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直到,"今先帝崩,传位于辰,改年康顺,上号(谥号)为献(聪明睿智,向惠好德,智质有理为献.)."

那些兵士又一次磕头膜拜,三呼万岁.

"好的..现在大伙都清楚了吧.那姒辰的的确确是先帝传位的真命天子,不会有错."洛天融说.将刚才放进荷包的玉玺又拿出高高举起.

那些兵士一个二个高叫着,表现得是一场的兴奋.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恩.现在那少刚,不顺天应命,偏要继续挑起战乱,此等谋反之恶事,尔等真要助他不成?"洛天融见兵士非常激动,又冒了这么一句.

"这.."那些将士纷纷议论起来,是呢,如果跟随了姒辰名正言顺,但是却未必有在少刚麾下获得的好处多.

"难道你们真的要响应少刚行叛乱之事."洛天融说.

"嘶.."那些将士还是不知如何回答.但这时一个转机似乎出现了,刘宏不知道是怎么了,开始叫嚷起来,"喂.大家不要被他迷惑了,赶快进攻破了东门,而后一举拿下祁輪镇,活捉姒辰老贼,交由少太牧发落."

"胆大,乱臣贼子,竟敢无辜谩骂陛下,你何德何能敢为帝国将军."城楼上的一个熊猫人降卒叫嚷了.

"我为的是少刚麾下,而不是那姒辰麾下,姒辰登基可有圣旨,岂不闻魔帝国君王登基时都有三大宝,传位圣旨,传家玉玺,传国法典,因为传家玉玺失踪,所以公认的也有两大宝,但要说这传家玉玺真如你们天融将军所说并未失踪,那应当有三样,现今只有一个传家玉玺在手上,明显不是正统皇帝,焉能让人信服?!"刘宏说.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证明姒辰不是真命天子的最后手法了.

"哦..难道你认为陛下,没有这些东西吗?只是这些东西,定人不能随便交付我这样一个外人."洛天融说.

"恩..是呢.如果将传位的圣旨,传国的法典都交给了他,才是不正常的呢."此刻城下刘宏的将士嘀咕了.

"喂..你们不要被他洗脑了.到时人头落地,可别怪我没有提醒."刘宏咆哮起来,威胁了将士,让那些将士不知如何是好.

"诶..大家请放心,陛下继位一改过去脾性,现在以仁义立国.如果诸位肯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不失加官进爵,封侯拜相之美事."洛天融说.

"诸君不要被他蛊惑了.我现在命令你们,赶紧发起对东门的攻击."刘宏说.

"现在我洛天融再问诸君一遍,汝等真的要响应少刚吗?"洛天融说.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将士说.

"将士们,一切都在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没人能够强迫你们."洛天融说.

"可是刘将军对我等有恩..我们怎肯背叛."将士说.

"有恩吗?那么投靠刘宏的颛孙颜何在?"洛天融说.那些将士听罢双眼睁的跟铜铃一般.因为那颛孙颜不过是被刘宏怀疑是他使的关门打狗的计谋,就被就地正法了.

"所以我最后问大家一次响应否?"洛天融说.

"我等不应.."这时一个兵士说了,而后跟着的是一堆兵士也这样说了,然后是一些偏将,最后是一些将领.

真个局面一下子就变得不利于刘宏了.

"你们..你们这是要集体叛乱吗?"刘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将军,我们也不想,但是你不识时务.要让我们白白当炮灰,我们岂能由你."一名将领说了,那将领不是别人,正是跟随他多年的方将军.

"方将军..你?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何故于此?"刘宏问.

"待我不薄?有事没事,军规处置,叫待我不薄?"方将军反问一声.一帮偏将,更他一起,脱了甲胄,亮了后背,那上面都有一条条的淤青,看来是长期被仗责遗留的产物.

"可是,那些战利品,我可是从来也不吝啬的赏赐给诸君啊."刘宏说.

"战利品?!哪一次你不是先赏给了我们,而后又找高飞给我们做工作,连带着我们应该获得的东西,也一并拿走了."方将军说.

"那些战利品,我不是给你们,拿去变现,放到钱庄,供你们的子嗣享用了吗?好吧,既然你们不理解我的苦心,那么给予了你们荣誉这件事,总不能抵赖吧."刘宏说.

"荣耀那种事,算了屁啊..哪一次庆功宴上,你不是将我们骂得跟一条狗样.那时我们也忍了,因为我们彼此有共同的敌人."方将军说.

"是的..我们有共同敌人.而今天这个敌人就在祁輪镇里面,住在府楼里,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攻入祁輪镇,将他抓了,一切都大功告成了,到时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刘宏说,见到先前两次地问答,不仅没有人理会,还有更多的人跟方将军一样脱了甲胄,便有些着急,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哼..你认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方将军说.提着一杆长矛,就朝刘宏走来.

"你?你要做什么?"刘宏说着,面露惧意,就往后退了两步.

"刘将军该上路了."方将军说.长矛朝刘宏刺了过来.

当矛头正要戳进刘宏的身体时候,刘宏突然醒悟过来,原来偃月刀一直在他手上,于是一晃身形,手起刀落,硬生生将矛头斩落地上.这时方将军手中只剩下一个木头棒子.于是方将军,扔了长矛,抽出自己腰间佩刀,就朝刘宏砍来.但是刘宏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士,只是一个偏斜就躲开了方将军的劈砍,而后用偃月刀刀尾,横扫了方将军下当,让其重心不稳跪在了地上.再用刀背,拍打了方将军的面门,让他眼晕耳鸣,一时失了意识,倒在了地上.而那刘宏并不善罢甘休,而是舞起偃月长刀,朝着方将军的头颅就落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方将军要身首异处之时,洛天融突然出现两人面前,手持一把火尖枪,架住了刘宏的偃月刀.

"你想在我眼皮底下杀人,可要问过我才行."洛天融说,那声音洪亮,带着几分霸气.

"哦.这方锐(方将军的真名),我要杀便杀,还需要你个外人管?"刘宏说,十分不悦,又举刀来砍.

但是又被洛天融架住了.

于是两人打斗一起,这刘宏武功不赖,即便洛天融的枪上燃起火焰,也占不得半天便宜.

"莫不是要我使三昧火才行."洛天融这样想.就朝着刘宏吐出一口三昧真火,但哪知刘宏脑袋一偏,径直躲过了洛天融的喷射.

"哼,竟然想要使用暗器.真是不知廉耻的家伙.你以为我刘宏还会上当受骗吗?"刘宏说.这时洛天融才发现,刘宏的一只手臂侵出了一丝鲜血,原来是箭伤开裂的结果.故而内心觉得有些恐怖.

"没想这样一个手臂手上还未痊愈的家伙,能够将我洛天融逼到要使用三昧真火的地步,而且还被他躲了过去,没有给他造成伤害."

"怎么了.你突然停下了手.你若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刘宏说着,握了握刀柄,心想"真是后生可畏呢,没想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难对付了."是的,并不是他真的盗亦有道,有规有矩,而是他体力有些不支了.对于驰骋沙场多年的刘宏来说自然将洛天融当成了他的晚辈.

"等等."在刘宏刚要举刀时,洛天融叫住了.

"怎么了?你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吗?"刘宏说.

"不是,虎贲将军,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死了有些可惜呢."洛天融说.

"我们的部下现在几乎都离我而去,我已经是孤家寡人,没什么可惜的."刘宏说着来战洛天融,洛天融支住偃月刀.又说:"刘将军,那些部下不是离开你,而是离开少刚,你可懂得?"

"可是我跟少刚的情况.你个外人能懂吗?"刘宏说,他是想说结亲的事.

"你是想说儿女亲家的事吧.正因如此你才更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否则.你死了,你女儿在少家可有好果子吃呢."洛天融说.

"额.."这句话无异于击中了刘宏的软肋,是的,他之所以此刻还那么听少刚的话,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少刚的儿子少康娶了他的闺女刘媛.所以帮少家实际就是帮他老刘家.但是现在经洛天融这么一提醒,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些什么,"没错,如果我死了,刘媛在少家就完全失去了尊严.那少刚可不会因为她是死去将军的闺女就对她好呢.相反会千方百计的折磨她,将她折磨致死后,就可以完全超控我的刘家军."

一想到这,刘宏便收起了长刀.叹息一声,而后念道:"罢了,既然他们都选择了投降,那我也投降好了,若姒辰真的如你所言是正统,我刘某人定当全心全意辅佐他,如若不然,某这口刀可不会留下情面."

"是是是.好了,城上兵士还不快快打开城门,迎接刘将军入城."洛天融说,对于刘宏最后那句话,他就当没有听见呢..

但是刘宏却说,"其他将士先进城,我去营地,带剩余的兵马,前来归降."

"好的,就依照刘将军的意思."洛天融笑了笑,他知道这是刘宏要回营寨,想如何将女儿从少家解救出来.

等将士陆续入城,刘宏在上马对洛天融一抱拳就往营地回撤了,去施行他的目的,名义上给少家少康书信,实则暗中帮助女儿刘媛离开少家的计谋.

但是他不会知道这个时候,那营地已经被先前从车上找借口离开的李季刚控制了.恩.李季刚当时假借腹痛离开后,就将自己弄得浑身脏兮兮的,而后折返了刘营,说他们入城后,遭到魔古人和那些叛军的殊死搏斗,大军如陷泥泞沼泽,不能自拔,望部众前去搭救,于是那将军听他言语就要出动,正当出发前,上了马匹还未戴好头盔,李季刚便轻轻抚摸了一下马身,那马不知是怎么了就狂奔起来,而后失去重心将那名将领摔倒在地,由于将领没有戴头盔所以脑袋收了重创就失去了意识,于是统领这刘宏剩余部族的责任就暂时落到了李季刚身上.而李季刚只是给那些将士做了一次简短地宣讲,就让那些将士死心塌地的跟随他了.

而就在他完全超控着刘宏留在营中的部众时,一个声音从营寨外面传来了.

"我回来.."那是刘宏的声音.

"大人,外面一个自称刘宏的人,要求你打开营寨大门."兵士跑到李季刚的面前说.因为经过李季刚的说法,那姒辰定会让人假扮刘宏,让他们过来归降.而现在虽然刘宏还未有开口,但是这些兵士见他是一人前来,就判定这人肯定是来招降的.

"恩..询问他前来做什么?"李季刚说.心想"没想这刘宏竟然回来了,看来我先前给那些兵士灌输的要起效果了."

"是.."兵士出帐,没多久他就回来,说:"他说他是来带我们一通前去祁輪镇归降的."

"哦..那一定是假冒的.."李季刚说.

"那李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兵士问.

"让人紧闭营寨大门,而后发乱箭射杀."李季刚说.眼中隐藏了一丝狠辣,可怜那刘宏一员虎将,驰骋沙场几十年,没想竟然,被自己人乱箭齐发终结在了营寨的大门前.

"不..不..我是刘宏..我真的是刘宏.大家听我说."他临死前对着拨弄了一些将头,发出了这样的叫声,但是他的那些兵士根本不相信他的言语,继续射出了一排排密麻的箭雨.那留守的兵士虽然人不多,但是也有个几千,上万的人吧,所以若是有一多半的人拉弓搭箭,也数量不少呢,对于刘宏这样的将军亦无计可施,就这样他还等待着那些兵士给他这个统帅开门时,就被定格了生命.连同那可怜的小黄马,跟着一起莫名其妙见了或罗君或冥王呢.

"将军.那个冒充刘宏的人已经被我们射杀了."等刘宏被射成刺猬后,那先前通知李季刚的兵士跑来又说了.

"很好."李季刚说,而后又叹了口气,道:"或许刘将军所率部队,在前线是凶多吉少了."

"将军何以看出?"兵士问.

"你可以注意刚才那个冒充刘将军的人是何打扮?"李季刚问.

"跟,刘宏将军出门前一模一样的打扮."兵士说.

"这就对了,一个能打扮得跟刘将军一模一样的敌人,一定是跟刘将军交过手,或者是将刘将军俘虏了的敌人,不然的话,他怎么能够这样惟妙惟肖的模仿呢.而要做到这一点有一个前提,就是.."李季刚说着,没有继续往下说.

"就是什么,李将军?"兵士问.

"我在想一个人在什么时候才会想到要斩草除根呢."李季刚说.

"对他有威胁的只剩下根部的时候."兵士回.突然就如梦初醒般的领悟了过来,是呢,这是姒辰要斩尽杀绝呢.

"恩.."李季刚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而他心里的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了.所以立刻召集了将士,决定迁移营地.

且说那李季刚让兵士稀里糊涂杀了他们的统帅货真价实的刘宏时,那边入城的刘宏部众已经跟守城的拓跋狐旧部,外加洛天融的人,打成了一片.

"哈哈..没想我们前一刻还是互相厮杀的敌人,这一刻就变成了荣辱与共的同僚了."方锐说.他是在入城时,被部下叫醒的.

"是的.方将军.大家同为陛下做事挺好的."洛天融说.虽口头是这样的,但心里其实在想,"如果不是吾之弟,洛天佳,效命于姒辰,我才不会效命那个又好色,又残暴的君王."

"恩..你说这少刚也真是的..烛火焉敢伪装日月?他这蒙骗他人最终只是蒙骗了他自己呢,"方锐说.

"哈哈..也不能这样说吗?毕竟少刚一时半会不能放下自己心中的欲望,是可以理解的."洛天融说.那样子活像一个看透了红尘真谛的高人

"恩..对了,我们现在要去府楼那里面见天子吗?"方锐说.或许这才是他跟洛天融那么亲近的目的,因为他知道洛天融是被姒辰派遣过来的.

"哦..今明两天大家先休息一下吧.等到后天再说,"洛天融说.

"恩..对..我们这样灰头土脸的去见天子,有失体统.."方锐眼珠一转,随即说了.

"诶..方将军,过虑了,陛下也是骑过马,干过仗的,怎会因为将军不够体面就不接见将军了.只是因为这两天,陛下有重要的事,处理.所以我才没派人去通报."洛天融说.

"哦..哈哈..是这样呢."方锐说."是呢.陛下怎会立刻接见我们这些个投诚的将军呢.当然要磨磨我们的兴致,看看我们的诚意了."随即想了.

"报..报告..天融将军,远处还是没有刘将军及其人马的踪影."一名在某段城堞探查了的兵士跑到洛天融面前说.

"哦..嘶..这有些奇怪了..照理来说他们此刻应该出现在视野了吧."洛天融嘀咕一声,命那兵士出城探来.

"会不会是,刘宏回去后,心有不甘,从新整顿军马商量什么阴险的计谋.要对祁輪镇不利呢."旁边的方锐听洛天融这样嘀咕,就冒了句,对于自己的老上司,他可是非常地不客气呢.当然毕竟两个刚才都是动了真格的,所以他有这样的想法也可以理解.

"不会..刚才刘宏的眼睛告诉我,他是真的投降,而非假降."洛天融说.

"可是将军,兵不厌诈,没准这老狐狸是在给你释放一个虚假的信号呢."方锐说.

"就算如此,但是你刚才不是说了,剩余部队的数目吗?你认为凭借那点人能够对祁輪镇东门,不是,祁輪镇所有门,造成什么威胁吗?"洛天融说.

"这..将军,我说的阴险计谋,并非是刘宏要直接来攻打祁輪镇呢,而是他悄悄撤离去搬救兵."方锐说.这一点完全是他听见洛天融那样说,才这样回复的.

"恩..这点或许安在别人身上我可能还有些相信,但这点若是安在刘宏身上,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跟他交过手,又看过他的眼睛,他绝对不会骗我."洛天融说,也不知道这些他是从那里看出来的,或许这就是棋逢对手,英雄相惜的后果吧.

"哦..我也只是猜测的."将洛天融这样肯定,方锐,自然这样说了,只是心中有些不悦."那刘宏,什么人,你一个人会比我这样跟过他的人清楚?"

"恩..方将军,这样的猜测,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有了."洛天融说.心想"这家伙竟然这样说道自己的上司,其心可不太正呢."恩.此刻他早就忘了方锐跟刘宏的交手了.

"是..天融将军."方锐说,对洛天融已经非常的不感冒了,若不是他觉得洛天融能拉近他跟姒辰的关系,恐怕早就咆哮了.

"报..报..报告..天融将军,先前刘营所在地,已经空无一人了."那兵士气喘吁吁地跑来说.

"你确定你的方位没有弄错了?"洛天融说.因为他刚才还在方锐面前说了,刘宏不是那样的人,现在就被'打了脸',真是让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呢.

"没有,因为,那里,还挂着刘字大旗呢."兵士说.

"诶..离开时,有不拿旗的吗?"洛天融看了看方锐说,打断了正准备数落些什么的方锐的思绪.

"哦..如果真正的全部离开,当然会拿旗了,对于不拿旗的营地,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空寨计,这种计谋一般是为了保证主力的转移,所以营地内,还会有个别人把手,让进攻方看不出虚实,这样进攻方就不敢冒然冲进营寨攻打从营寨后方转移的主力,就可以凭此拖延进攻的步伐.第二种是,埋伏,那种一般是弄一个空的营寨,在营中放上美食,美酒,让杀进的攻击方的士兵享用,正当他们吃喝正欢快时候,突然一对骑兵自营寨后方杀来,大败攻击一方."方锐说.

"恩..对了,你可有进营寨查看."洛天融听后,觉得在理,就问兵士.

"当然有了..那里悬挂刘字大旗,却没有一个士兵,我就进如逛了一圈."兵士说.

"难道是方锐说的第二种情况吗?"洛天融想."对了,真的一个人没有吗?"他说.

"真的,一个没有,哦.对了,有一具被射成刺猬的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那里.我觉得有些恶心,就没有拨弄."兵士说.

"这也是一个计谋呢.或许那个尸体是假的,是刘宏故意制造的,正所谓,假亦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刘宏就是要通过这样的手段,告诉这名兵士,他们这里可是发生过战斗的,只是力量悬殊,所以不得已离开了营寨."方锐说.

"可是他已经投诚陛下了,何来战斗一说呢."洛天融说.

"将军,我们是在东门投降的,但是其他的门的将士并不是知情啊..那刘宏正是利用这一点,就布置了这么一个,他本来想投降,但是祁輪镇的将士却对他发动了攻击,他不得以才要使用计谋.但是见到这名兵士是一个人前来,就没有暴露."方锐说.

"哦..嘶..刘宏,真的是这样的人?"洛天融听方锐这样说,不免对刘宏的影响有些改变了.但是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不想再被'打脸'了.

"如果天融将军,信得过我,就听我一言,不要对刘宏抱有任何的幻想."方锐说.

"恩..那个..你再去打探一下,记得将那具尸体弄来."洛天融思考半晌,对兵士有发号施令了.

"啊..是.."兵士有些不请愿,但是命令,哪能是他想违抗就能违抗的.

"哦..你们在那里聊些什么呢."这时高飞自远处过来,原来他的穴道已经解了封,听说刘宏都投降了,他也就没有后顾,跟着投降了.

"哦..是高将军啊.."方锐见到,一脸堆笑地说.

"哦,是方将军呢."高飞说罢,也笑了笑,只是那笑似乎并不是太友好呢.

"看来,我们接下来都要跟着陛下干了."方锐说.

"恩..不过我们估计还是得听命刘宏呢."高飞说.

"恩..但是我们已经不受少刚那残暴之徒的戕害了."方锐说.

"戕害,哈哈,方将军,未免有些太过了吧.必定我们也是跟了刘宏多少年的部下,听命于少太牧多少年的人,怎么可以因为换了听命对象就这样数落曾给自己带来荣光的人呢?"高飞说.

"哦,,高将军是荣光了,但是我方锐可没觉得自己获得过什么殊荣呢."方锐说,对于刘宏,他心中,是有发不出的怒火,只是刘宏一直得势,即便有失败,有被动,也不像今天这样的失败,这样的被动,所以才没有如今天这般直接跟刘宏动手.

"那是你自己不知满足的结果."高飞说,他这样说的根据,是因方锐好大喜功,本身没有多少功劳硬要往自己身上的套,好获得更多的福利.

"我不知满足?我看是你吧,高飞,那一次庆功宴上,不是你得到的最多,不是你受到夸奖,而我方锐和其他的将领,总是成了反面例子,来烘托你的威武."方锐说.脸上露出了根根青筋,眼见就要发怒,却被洛天融阻止了,"诶,二位将军,你们怎么这刚一见面就吵架的样子,之后在陛下面前,若是这样,陛下可是会非常脑热的."

"哦..对不起..刚才没有控制住情绪."高飞听罢说了.

"切.看着他,再好的心情也没了."方锐说.

"诶..二位之前在刘宏旗下共事不愉快,并不代表之后大家在皇上旗下共事也这样不愉快呢."洛天融说.

"啊..我们可以侍奉陛下?"方锐说,就像一个哈巴的奴才样.一点也看出他是拿拿过武器的人,

"哼..瞧他那样,一听到可以侍奉皇上,脸色立刻就变了,就像仆从见到了主人,小狗见到了饲养员."高飞嘀咕了一声.

"喂..高飞,你说什么?难道有机会你不侍奉陛下.可别忘了你在刘宏耳边可是比我还能说会道的.不然为何每次刘宏都只是表扬你呢?!所以你这样说,到时见到陛下,或许要求着,舔他的小脚趾也不一定的."方锐说.

"姓方的,我才没有你那么恶心呢.你就是心术不正,所以才不被刘将军重用,"洛天融说.

"哦,.笑话.我心术不正,会似你这般提前投降了的将军?"方锐说.一下戳中了高飞那不是软肋的软肋,因为他虽没投降,但他带的兵是投降了,而他又无法证明,刚才被关在了监牢里,因为当他听说刘宏投降自己也选择投降时,就被即刻放出了,整个过程根本就没有知会洛天融呢.

"好吧.我们不说这些."高飞只得回避了这个问题.

"恩..你不想谈论,就自己换个话题吧.反正我们两个半斤八两的地步,你也不要笑话我来,我也不要笑话你,"方锐说.

三人又谈论一阵,先前被洛天融叫去弄尸体的熊猫人兵士慌慌张张,汗流浃背的跑了回来.

"报.报告..将军,尸体不见了."兵士单膝跪地,低头说了.

"不会是见到尸体肮脏,没有去抗吧?嗯?!"洛天融听后,鼓了鼓眼睛,说.

"当然不是.将军,我就是又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抗您的命令呀."兵士说.

"刚才那个东西,难不成诈尸了?"洛天融说.

"天融兄,那东西就不是尸体,所以不能算作诈尸呢."方锐说,经过刚才的聊天他已经敢跟洛天融称兄道弟了.

"恩..有可能..不过他们既然是埋伏,为何要将那个东西拿走呢?"洛天融问.

"这或许还是一个计谋吗?就是让我们觉得他们真的撤离了,而后派军队追赶时,他们就可以打个很好的伏击战,一口吃掉我们的军队."方锐说.

"方将军,此言差矣,如果真是伏击必有猎物进入伏击圈的必要因素,而现在大部分人都降了,就算刘宏是假降,那小股势力,即使不去管理也不可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了.所以他征战沙场几十年,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高飞说.因为他认定刘宏是真降,要不可就保不住他的那张脸面了,"毕竟是主帅降了,我们不得已才降的."他始终是有着这类想法的.

"高将军,所谓用兵之法并无套路,胜利并无大小,多少以少甚多的战例,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圈套吗?"方锐说.

"可若是圈套,这样的浅显,常人早就看透了,又如何能损害我们呢."高飞说.

"难道你不知人们都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心理吗?若是看透了对你不利的人的计谋,你会怎么办,会不会想要过去将计就计的摧毁呢.而他就是抓住了人心的弱点,所以计中有计,当你过去跟那些出现的伏兵厮杀,要坏他计谋时,你才发现,这不过是金蝉脱壳的一种变体,就是要让我们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营寨和那个我们所知道的伏击中."方锐说.

"那我们不去,不就行了."高飞说.

"不去,那就又中了他们的瞒天过海之计.因为少一些损失,毕竟是好的.现在他们应该是分兵两路,一路是在营地不远处埋伏,一路是去聚龙市搬救兵."方锐说.

"那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派出探子,追查刘将军那支部队的下落?"高飞说.

"谈何容易呢.高将军.我说的分兵两路,只是针对大的方向而言,那回聚龙市的兵士,很可能又分了好几只呢,而且往不同的方向进发,就如一小把豌豆撒在城楼上,你让人们兵士去早,能找到几颗呢."方锐说.

"我们这是无计可施了?"洛天融说.

"也不是,至少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加固城墙,操练兵士.至于派遣探子去探寻刘宏余部的下落,不要报太大的希望."方锐说.

"恩..做好自己才是硬道理呢."洛天融说,已经有了就继续巩固城防向姒辰进谏的打算.

"是的.做好自己."方锐重复一声,看了眼,旁边的高飞.

那高飞见状眉头微微一蹙,心说"这句话应该是提醒你才对,你怎的倒来提醒我了."

"那么高兄,方兄,你们聊,我去看看其他将士了."洛天融说着拍打了一下高飞和方锐的肩膀,而后对那名跪着的兵士说,"你跟我来,我又事情要吩咐你."

"是..天融将军."兵士起身跟着洛天融到了一处,那洛天融,就对他说:"你给监视那个叫方锐的,该人心术不正,说不定日后成为扰乱祁輪镇秩序的罪魁祸首."

"是."兵士答了,但是久久不肯离去.

"怎么了?还有什么情况要汇报吗?"洛天融说.

"将军,我有一事不明,将军您刚才跟他称兄道弟的,怎的又要派小的去监视呢."兵士说.

"诶,黄升.恩,你是叫黄升的吧?"洛天融说.

"是的.将军.小的是叫黄升."兵士说.

"恩..黄升啊,你又所不知,我让你去监视他,是因为我不放心他的为人,但是我跟他称兄道弟是因为他的才华确实有值得敬仰的地方."洛天融说.

"哦..是这个道理呢.好的,我定当不辜负将军的嘱托."这个叫黄升的熊猫人兵士说.

"恩.记住之后,每五天向我汇报一下,他暗地里的情况,比如见了什么人,喝了什么酒,吃了什么菜,说了什么话."洛天融说.

"将军是要全方面监视方锐的一举一动啊."黄升说.

"恩,就是这个意思.好了,没别的事,就退下吧."洛天融说.当然他让黄升监视方锐的目的,并不是向他说的那样,要扰乱祁輪镇的秩序,而是或许会成为一名阻碍其弟洛天佳得受姒辰恩宠的绊脚石,所以他一定要牵制住方锐,让他不能在姒辰那里'乱说话'.

得黄升一走,洛天融就来到了其他降将的面前..此刻那些人正跟防守的将领说道着.几人正聊着颛孙颜,见洛天融过来,就行礼招呼一声.

"哦..列为将军在聊些什么呢?这么开心的样子."洛天融问.

"哦..我们聊到了那些以下犯上,不自量力的奸诈之人,没想最后却混得个身首异处了."其中一名偏将说,这人正是之前那位看到颛孙颜如何对付同姓兵士的,

"诶,话不能这样说,毕竟是他颛孙也算一代智将.只是平台不够大,如果在大些,恐怕我们今天还不能这样说他呢."另一名同是拓跋狐旧部,颛孙颜同僚的偏将说了.

"哎,归根结底,还是拓跋狐,太抠门了,才惹了众怒,将他除掉了."又一名他们的同僚说了.

"切,这还不是高飞将军的主意妙."旁边站着的降将这样想了.

"是呢.你说这拓跋狐,贪那么多金银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人在昏醉中砍了脑袋."

"恩..也是挺可悲的.被自己最信任的颛孙颜得了逞."

"可不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酒宴上他还大力夸奖颛孙颜那小鳖孙呢."

"哈.活该他被杀."

"咳..诸位这样议论自己的上司拓跋狐可不好吧."洛天融见这些人这样说道拓跋狐有些不爽,就咳嗽一声,说.

"哦..对哦..我们确实不该这样说道建威将军.对不起,天融将军.我们一时口快,就发泄了对拓跋狐的不满,还望你不要报告皇上."那三拓跋狐的老部下说.

"恩..我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洛天融说,当然这又不是说他,他最多有些不爽,但是才不会为那种人报告皇上呢.

"恩..我刚才怎么说来着,天融将军就是好,根本不似其他将军那样呢."拓跋狐的一名老部下说了,其本身就是映射向拓跋狐这样的上司.

"诶..你可不能得寸进尺了,不然的你知道什么叫秋后算账吧."另一名说.

"诶..你这样说,就是说天融将军,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了.怎么会呢."这名映射拓跋狐的熊猫人说.

"诶,天融这这里,你还这样说,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如何说你了."

"啊..对呢..天融将军你看我,啧,我这话说的,我的意思是天融将军顶天立地,刚正不阿,绝对不是那种背后残害忠良的大人呢."映射拓跋狐的熊猫人又冒了句.

"诶..行了..你这样,让天融将军如何下台."见过颛孙颜残害他颛孙家同姓兵士的偏将军说了.

"额.."那人说着,看了看洛天融,就见洛天融微微一笑,表示不会介意,但虽是这样表露了,洛天融的内心却已经气得快炸了,心说"这些家伙,就是砍一百次脑袋,都不会过啊.哎,现在竟然开始有些同情拓跋狐了."

"哈哈..对了..你们是哪个部分的?"洛天融听完拓跋狐部下的说道,又看了看旁边那些刘宏的部众,问了一声.

"回大人,我们是刘宏亲率部众."刘宏部众说.

"哦..那现任何职呢?"洛天融又问.

"兵曹参尉,持戟校尉吧."那伙人说.

"恩..你们来这里,我保证你们依然享受这样军衔,"洛天融说.

"是..那就谢谢,天融将军了."那伙人说.

"诶.不要谢谢我..你应该谢谢陛下,毕竟皇恩浩荡."洛天融.

"是..吾皇万岁.."那伙人说了,因为他们知道若自己是姒辰这边将军的部下,被少刚的人俘虏了,别说保留军衔了,就是能保留性命都是要废很大周章的,他们曾见到一个魔古兵,成了他们的俘虏,如何被折磨的,最后只求一死的.

"恩..好了..将军们,我去其他地方看看了."洛天融说.跟那些人相互抱拳行礼就离开了.

而他此刻要做的并不是像他说的去安抚其他的降将,而是要找到刘宏的踪迹,所以,他径直下了城楼,使用土地出了城,后又用云遁,往刘宏的营地飞去,此刻那营地确实竖立那里,只不过里面连个毛都没有.跟没有什么伏兵.

"看来,黄升没有骗我,而那方锐,太过谨慎了.什么这样计谋,那样计谋,还害得我担惊受怕的.真是.."洛天融在云层中这样嘀咕了.但是他搜寻了一阵,眼睛随即就亮堂了起来,"诶,这边果然有些可疑的家伙呢."原来他看到了方锐所言的在他看来,应该是'伏兵'的家伙.

"不过有些奇怪,这些家伙,怎么没有穿甲胄呢?哦..难道是伪装吗?"洛天融心中想来..但是他真的猜错了,那些家伙,是一些不肯和李季刚一同离开说着还要等刘宏回来却率先射出杀死刘宏之箭的,所谓刘宏的死忠份子,以及那名恢复了意识的先前掉落马匹的将军.

"将军,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呢."一群兵士随着李季刚这样乱窜也不知道要到那个地方,真是漫无目的,所以一名刘宏旗下的偏将就问了.

"哦..我们现在就是要躲避,那些敌人,让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行踪.."李季刚说.

"恩.不过我们已经伪装成商旅了.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再说迎春节刚刚过去,又商旅往返也是很正常的情况呢."这刘宏旗下的偏将说.

"恩..这个我知道,不过还是不得不防范."李季刚说.其实他是想让那些兵士攻打一处废弃的连小镇都算不上的,只有祁輪镇西部加少半个东部地区那么大的一个关隘.会(kuai)阴.此关隘本是阻止祁輪镇上官家北上的一个屯兵点,但是由于建造的位置,没有选好,所以没多久就被荒废了.而去年当迷踪岛翻转了地理,那地方由北边到南,也还是改变不了它的命运.而那个关隘常驻的人口大概也就十来万吧.所以李季刚就想着,将那个关隘建建设成镇,而后慢慢发展,吃掉归属姒辰的其他小镇.

"恩..将军所言甚是."这偏将说.

不过就在李季刚认为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多响的时候,天空传来一个声音.

"刘将军可在?"原来是洛天融找到了他们.本来嘛,一个地上走,一个天上飞的,你说哪个快,想想也能知道,而且,这李季刚虽然化妆了商队,但是哪有商队,向他这样,北边走几里,东走几里,西走几里,又南走几里的,好似就跟一股力量,牵引着,将这支伪装的商队一点一点秘密地往南边移动着,所以洛天融就觉得好奇,于是降低了飞行高度细细看来,果然那些人并不是商人,而是行军打仗的.所以天融这样说了.

"刘将军?谁,谁在那里?"李季刚听罢,内心有些发毛,就东站希望起来,而这时洛天融下了地面,着实让他差点快吓破了胆子.

"额..天融将军..多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李季刚说.

"李季刚,怎么是你?刘宏,刘将军呢."洛天融见后,回应了一声.是的,两人是在白荣和上官季白举办的庆功宴上认识的.

"刘将军?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他不是跟你们的人战斗了吗?"李季刚说着,跟旁边的兵士使个眼色,那兵士就是摸了摸腰背的弓弩.

"战斗?哦..我们大概打了一个平手吧."洛天融说,他以为那伙人当中有李季刚,所以这样说了.

"哦..平手吗?"李季刚说着,突然打了一个响指.那些将士就朝着这个身上还时不时冒出一点火苗的家伙,射出了毫无用处的一箭.为什么这样说呢,是因为那些箭,别说伤害洛天融,就是他的一块皮,就没有碰到,就那样,嗤啦一声,完全变成了粉末,而那洛天融站立那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做.

..于是乎..

"将军,恕罪."这些将士也不是什么非常硬的骨头,为了活命,膝盖怎能不弯,所以噗通一声,集体跪在了地上.抱拳说了.

"诶..你们何罪只有..你们只是听人号令行事罢了."洛天融挥了挥手,就让那些人起来.

"哦..对的.我们是听了李将军的命令."一名偏将军起身后说.四下环顾,只见得一个身影出现在车队的后方,正在非常快速的奔走着.但是..

..嗖..随着那些兵士将箭头射向李季刚,一切尘埃落定.那个梦想着攻占会阴而后逐渐发展壮大的家伙,就跟刘宏一样,落了个变成刺猬的下场,

"好了,现在欺骗你们的人已经被射杀了,你们跟着我回祁輪镇吧..陛下不会怪罪你们的."洛天融说.

"哦..行吧..我们愿跟将军回祁輪镇."将士说,面对洛天融,他们当然只能这样说,可怜将他们当成棋子的李季刚,反倒成了他们表达忠心的棋子.

西元657年2月22日,即康顺元年元春二二,加尔七年元春二二.当听命姒辰的洛天融平定了威胁祁輪镇的刘军时.在他们北边的北边的北边那块暮光高地土地上放的空中城堡群的艾伦堡垒,提督勿今贝(黎贪)正在为着一件事发愁,而这件事或许关系着艾伦堡垒中每家每户之人的前程.那就是天帝勾陈找人命下方圣界八佬圣殿中的,掌管七重天之春季的,第五殿长老须流草之命春,给他通了话,让他投靠自己,给前来解决终焉之刻事件的,梅塔特隆率领的天兵天将提供后勤保障,而只要勿今贝这样做了,以往犯的过错就既往不咎,而且不仅如此还能恢复庚族九炎部的地位.但如果不答应的话.恐怕他勿今贝所在的艾伦堡垒的所有人都难以逃脱'命运'的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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