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寒蝉鸣泣时4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7/6/17 16:04:24 字数:30883

"喂..那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大一坨的.不会是那少刚的什么新式武器吧."

"不知道.不过我们赶紧将这个消息报告给洛天融将军吧."

"诶..我突然觉得应该等等,说不定这东西并不是那么可怕呢."这时一束光芒自舰船射下照到了该熊猫人兵士的身上.让其身心感到一阵温暖.

"额..你刚才不是怀疑是少刚的新式武器吗?你就敢这么被他照射啊?"

"诶..你想啊,如果是新式武器,我们就是要逃也没有时间吧."

"哦..你倒是忽然就看得这么开了?"

"恩..刚才我确实有些不理智.但是现在好了."

等那舰船发出光束往这名男子身上照射了一阵后,光芒消失,飞船又往南面飞行了.

而这名被照射的男子,不知为何突然身体感觉到一丝的酥麻,就像喝了麻沸汤,又像使用了麻药,总之是眼中全然无了光彩,就跟被人吸走了灵魂,只身下一具空壳一般.

"喂..喂..你没事吧?"

"啊..没事了."在同僚地推搡下,那人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光彩.

"哈..我还以为你被那道光束给吸走了灵魂呢."

"哦..不过是更加困了."那人说.

.."哦.原来熊猫人的基因是这样的呢."..此刻在医疗舰队的舰船上,两名穿着白大褂的正在那里对着一个模型,一些数据,进行着分析.

"是的.那熊猫人,传言是魅魔族在大日如来西方西来圣佛的受命下制造出来的呢."

"恩..不过那都是传言.要凭空制造一个生命,不,是一个种族,那是要何等技术才行呢."

"可是这生命不就实实在在的存在于我们的面前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了,但是那也是大自然的产物吧.跟西方西来圣佛有什么关系."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呢.他可是我们陛下每年都要祭祀的神明呢."

"可是这和熊猫人这个种族的出现没有关系吧."

"啊..我只是以为你觉得西方西来圣佛,没有什么法力呢."

"喂..你从我说的哪句听出来我不相信西方西来圣佛的法力呢.我不过是觉得造人这件事,非同小可,西方西来圣佛没有必要去弄一个族群吧.而且关键是这个族群还是交给魅魔族那样的种族去负责."

"魅魔族,其实也不差吧?"

"不差?喂,你是不是现在还在痴迷那个魅魔小娘子呀."

"哪有了,从圣界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想过那个来自魅魔界的女人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们什么关系,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还骗你吗?"

"恩..反正那女人来路不善,你最好真的能将她给忘记了才好."

"恩..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忘了."

"那个数据都分析出来没有."这时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走了进来.

"啊,组长,我们已经分析的差不多了."

"恩..还剩下百分之多少."组长说.

"大概还有百分之20%的数据需要进行分析."两人异口同声说,虽然他们刚才顾着聊天只分析了20%.

"好的.我们一定要给那些医护看看,我们基因图库员的厉害.不然他们总是说我们只知道吃饭,不知道干事.现在就给他们看一下什么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是..组长保证完成任务."

"恩.不过也还是要适当的休息一下,不要把身子弄得太累了,毕竟身体是干活的本钱呢."

"组长请放心,我们会适当地调节自我的."

"恩..我那边还有个会.就先不打搅你们,你们继续."

"好的,组长,您慢走."

等这名基因图库的族长,离开后,那两人就开始议论起来.

"喂.你说我们这位组长,他懂基因分析吗?"

"应该懂吧."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进行过基因的分析呀."

"诶..他是组长嘛.这简单而又枯燥的东西,怎么能让他来完成呢.他可是要统筹规划,最后进行发言的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总觉得这个组长越来越名不符实了呢."

"怎的会这么认为?"

"他之前说自己亲手参与了能人生命密码的破译."

"是的..他是这样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因为我先前翻看了那个所谓的能人生命密码的破译工程,结果参与人员中没有组长的名字呢."

"额.你从哪里看到的.你不会是看了另一个工程的吧?"

"怎么破译工程,还有几个?"

"额..其实是这样,那次关于能人生命密码的破译,是圣之机械皇国和圣之先知共和国的一次大胆的技术合作.所以整体工程是一分为二的让两方做了.而后进行一个总和,因为是合作项目,所以两方都要派遣一至三名顶尖的人员负责到对方的那段破译工程帮忙,这也就以为这名单会很有意思了."

"哦..你的意思是组长的名字,会出现在圣之先知共和国的名单上?"

"恩.是这个意思."

"哦..难怪上面全都没有署名是哪个国家的学者呢."

"恩.这下懂了吧.所以不要瞎猜忌组长.我们只要干好我们自己的事就好了."

"恩..反正那这份工钱,干这个事."那对组长能力怀疑的基因图库人员这样嘀咕了.默默地开始继续查看那些个数据.

就在两人正在那里查探之际,在祁輪镇东门的两个见到医疗舰队舰船的则受到了来自刘宏旧部的方锐地责备.

"你们两个不好好守城,在那里呼呼大睡的."

"啊..什么时辰了?"这时一名未被光束照到的兵士从墙垛边站了起来.

"什么时辰?天都亮堂了?"方锐说.

"哦..您是?"兵士揉了揉眼睛说,由于方锐这些天跟着洛天融到了府楼参见了姒辰所以他还认不太清来者是谁.

"连我都不认识?"方锐说着,有些没好气,因为他可是在姒辰那里升了军衔呢.现在已经是一名良号将军了.

"哦..将军,恕小人有眼无珠."那人见方锐气度不凡就单膝跪地说了.

"恩..谁都有放错的时候,改了就好了,起来搭话."方锐说着扶起了那名兵士.

"对了,将军这过来是?"兵士问.

"当然是为了刚才出现的庞然大物."方锐说,原来他当时跟姒辰喝了酒正从府楼那边往东门那里行进呢.忽然就听得天空嗡嗡嗡又似雷声一样的声音响起,便撩开帷裳,见得一个庞然大物往东门那里去了.

"将军也知道那东西呀?"兵士说,眼中闪出一丝精光,就像遇到了老乡一样.

"恩..对了你旁边那位是怎么回事?"方锐问.

"他吗?啊,他是被那东西的一束光照了,而后就成这个样子了."兵士说.

"哦.他睡得连我感觉都很困呢."方锐说.

"可不是吗?我也是没有忍住,就倒在地上睡了."兵士说.

"恩..尝试过将他弄醒的法子没?"方锐问.

"这是当然的将军,不过无论我怎么弄他,他都没有反应呢."兵士说.

"不会是死了吧?"方锐又问.

"回将军他仍有鼻息呢."兵士说.

"恩..那让我来."方锐说着,按着他兵士的肩膀,不停地摇晃起来,若是正常熟睡的人应该早就醒了,但是无论他如何摇晃,那兵士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

"这不会是被人点了麻穴吧."弄了半天见这人没有反应,方锐说.

"恩..也许吧,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情,情况呢.哈..欠."兵士说.

"哦..我看你又,又要受,受,受他影响,哈.欠."方锐说.很明显他也有了反应,毕竟困顿是会传染的.

"将,将军.我,我们,要不去其他地方吧."兵士说.

两人往城墙其他地方闲逛了,而这时一个身影出现他们目力所能及的远方的城堞前.

"哦..是高飞.高将军呢."方锐走过去看清来者后说.

"哦..是方将军呢."高飞应答一声,没有以往的那种礼仪,只有一句疲惫.

"高将军,看来有些疲困呢."方锐说.

"恩.夜里被一个庞然大物照了一下,身体就出现了这样的状况."高飞说..只手手杵着铁枪,只手捂捂嘴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哦..你也被那道光芒照射了?"方锐说.

"恩.还有其他人也被照射的吗?"高飞以为夜里那飞船就照射了他一人,但是哪知它还照射了那名兵士,以及一名妓女.

"是的..呐.."方锐说着,推了推旁边的士兵.

"啊..是这样将军,我夜里跟同伴在城楼上巡逻,就发现了,那个庞然大物,而后一道光照到了我同伴的身上,等那庞然大物离开后.没过多久,我那个同伴,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兵士说.

"恩.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得感觉给天融将军汇报."高飞说.

"诶.给洛天融汇报,不如直接给陛下汇报呢."方锐说.

"可是我们不能跨级别汇报吧."高飞说.

"你报告给我,由我汇报给陛下,就不是跨级别汇报了."方锐说.

"这么说你?"

"是的."

"哈哈,那么恭喜方将军,又升一阶."高飞说着,还想说什么客套的话语,就被方锐阻止了.

"恩..哈哈..高将军,我们两一起多年了,客套话就不要说了."

"恩..那就有劳方将军了."高飞说.

这方锐点点头,就披风一抖,扭头下了城楼,往府楼找姒辰报告了.

但是没想他一心想要'立功'却还是晚了一步,因为此刻洛天融和洛天佳正在那里给姒汇报昨夜一名被飞船光束照射后,昏睡的妓女的情况.

"天融将军,你说的都是事实嘛?"姒辰问.

"当然陛下,那道光就在末将的身边不远处发射下来,我当时还在想他们或许目标是我,只是弄错了人呢."洛天融说.

"陛下,依微臣所见,天融将军说的不无道理,因为根据史料记载,类似的事情在以前也曾发生过了."洛天佳说.

"既然薄先生这样说了,看来是错不了.不过寡人奇怪的就是像天融将军说的,为何它要袭击一名柔弱女子呢."姒辰说.

"估计是他觉得末将不好对付吧."洛天融说,其实医疗舰队的舰船不照射他.只不过是因为他不是熊猫人的外形罢了.

"哈哈..或许吧.你这要是生气一把火给他们机器烧了可不好呢."姒辰调侃一声.

"额..陛下,末将已经很久没有放火了呀."洛天融听后自觉委屈就说了,那样子有些类似法庭审理时,嫌犯自我陈述时流露的表情.

"嘿嘿.我开玩笑的呢.我知道天融将军,现在做事已经越来越有分寸了."姒辰说.

"恩,这点陛下放心,现在天融将军,不会再想以往那样的冲动了."洛天佳说.

三人正聊之际,一个卫兵跑来说,方锐前来求见.

姒辰便宣方锐房中觐见.

这方锐见到姒辰就说:"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哦.什么大事?莫不是方将军也来报告那个不明飞行物?"

"额.陛下知道了?"方锐说,这时看了看洛天佳和洛天融,心说,"看来还有被袭击的呢."

"恩..寡人刚才才听天融将军汇报了."

"是的..方锐前来就是报告此事,我们东门的一名士兵,一名将军也遭受到了那个不明飞行物的光束照射.现在一个昏睡不起,一个困顿不堪."

"恩..看来这是老天爷派了使者过来呢."姒辰听后说.

"使者?哦,对的,是使者,是承认我们皇权正统的使者."方锐见状立刻就应和了一声.而后是洛天佳和洛天融也跟着应和了.

姒辰听罢大喜,但还是面容不露声色.只是道:"诸君,不要太过乐观了,既然使者承认我们的统治地位的合法性,那么可不能辜负了老天爷的期望呢.一定要对帝国的子民好一些.不然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是.陛下,我们谨遵陛下教诲."洛天佳,洛天融,方锐三人跪地说了.

"好了,起来吧.寡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询问你们."姒辰说.

至此那医疗舰队舰船提取基因数据就被他们说成了是使者显身这样的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的情况了.

"陛下,请说."方锐率先站了起来,毕竟他此刻是需要挣表现的时候,所以一双眸子眨巴这,就像那憨厚,听话的小猪.

"对了,方将军,你到东部地区,可还遇到其他什么情况吗?"姒辰说.

"啊.回陛下,暂时没有特别的情况,不过末将担心,这少刚会再派李虎前来攻打我祁輪镇呢."方锐说.

"恩,寡人也是这样想的,毕竟那刘宏的失利并不能让少刚收手呢."姒辰说.

"所以末将觉得,有必要加强东门的防御."方锐说,他知道这是姒辰要借他的口表达这样的意思.

"恩..当时寡人失误,将防守着重设在北门,结果害得东门差点丢失,若不是汝等临阵倒戈,恐寡人性命休矣."姒辰说.

"陛下..臣认为不可."洛天佳说.

"有何不可呢?此前先生可是一直建议着重防守东门呢,怎么现在又觉不可呢."姒辰说.

"陛下,东门刚赢了争斗.现在士气正旺.那李虎不似刘宏,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将领,若他来,定不会犯险前来攻打东门,倒是会攻打西门,或者南门."洛天佳说.

"薄爱卿.若李虎来攻,难道他不会趁着我东门刚经受了战火的灼烧,人人都有些懈怠来攻打吗?"姒辰说,他的意思其实是他们不会趁着我们刚招降了刘宏部众,人心未稳之际,来一个明珠暗投吗?

"这个不用担心,只要方将军和天融将军一起,对那里的兵士继续加以训练,我相信,东门一定不会成为李虎攻打的对象."洛天佳说.

"薄先生,此言差矣.我们东门,现在诸君都有严重的畏战情绪呢,其实短时间通过单纯的训练能调整好的.所以势必要加固城楼之类的.而且经过那场大战,城楼已经有好些破损了."方锐说.因他知道不能忤逆姒辰的意思.毕竟姒辰才是陛下,又不是他薄望舒.

"这些都可以克服吧,还有那个城墙破损的地方,不是已经修葺完善了吗?"洛天佳说.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方锐说.一脸犹豫地看了下姒辰.

"但是我们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姒辰说着,点了点头.

"可是陛下,如果我们将大量的人力物力的花在了东门上,那么他攻打其余三门中的一门,那这一门又该怎么办?"洛天佳问.

"我们可以学之前派遣天融将军或者别的什么将军率人马过去救援啊."姒辰说.

"万一我们还没有过去,门就已经破败了呢."洛天佳说.

"爱卿,你又在危言耸听了,哪有那么快了."姒辰说有些不满.

"陛下,我当时说过天融将军如果出马用不了三日战事可定,结果如何?"洛天佳说.

"那次不过是他们弃暗投明,临阵倒戈了."姒辰说.

"恩..所以陛下认为那李虎率领的兵士也会弃暗投明?"洛天佳说.

"难道他们不会吗?"姒辰说,看了看方锐.弄得那方锐都不知如何回答了,只能呼喊:"陛下英明."

"臣听闻,那李虎对少刚忠心耿耿,一路辅保,出谋划策,没少出力气.所以对付这李虎定是比刘宏要难上百倍,因这刘宏不过是为了自身利益跟少刚有联谊关系,如果我们能出得更好的利益,他刘宏一定会率兵投靠,但这李虎不一样,他跟少刚是过命交情.所以金钱,权利可是不能打动他的."洛天佳说.

"那就女色好了."姒辰说.

"可是一般的货色,他李虎未必能看上眼."洛天佳说.

"那就寡人的爱妃吧.如果他来犯,寡人就将爱妃让给他好了."姒辰说.

"可是娘娘,出去,恐怕不合情理,万一叫人诟病如何是好呢?"洛天佳说.

"那爱妃不行,还有其他女子嘛.反正我就不信他李虎不贪美色,再说了说不定我们都不用使用这一招,那李虎就自己归降了,或者是他进攻东门,让方锐,方将军一道劈与马下呢.对吧,方锐."姒辰说着拍了拍方锐的肩膀.

"啊..是.."方锐又一次不知如何回答了,只能点点头,颤抖着冒了句是.因那李虎什么角色,他可是清楚的很呢,别说他杀李虎,能不被李虎杀了就不错了.

"恩..很好..薄爱卿,怎么样?你看方锐多有战斗欲望呢."姒辰说意思是那李虎根本不足挂齿,无须惧怕.

"陛下,方将军固然欲望高涨,但是他面对可不只是一个李虎呢."洛天佳说.

"好了..薄先生,不要这样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何况我们只是猜测如果少刚进攻会派遣李虎而已,不要弄得自己的非常的焦虑,这样可是非常的不好呢."姒辰说.

"是..陛下.."洛天佳点点头.

"好的..天融啊,你跟方锐先离开吧.我还有事要跟薄望舒交流."姒辰说.等洛天融跟方锐离去,姒辰将门窗关了,才说:"薄先生.你看我们需要发表讨逆檄文吗?"

"这个陛下,如果想要继续保留帝王制的话,当然是需要发表讨逆檄文了,因为一国很难侍奉两位君王.即便有,那也是短暂的,一方迟早要交出权利."洛天佳说.

"那如果换成总统制的话,不是要让寡人先交出权利,那万一寡人竞选失败,手下的那些将军,怎么办?"姒辰说.

"陛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陛下现在势大.而且在祁輪镇和其他各城中又推广施行了仁政.所以人们对陛下的爱戴之意尤甚.此刻若是不推行共和体,那何时推行?难不成要等到少刚,打了几个胜仗才行?"洛天佳说.

"额..可是如果换了共和体,我成了总统,那么我那一家子人的身份怎么算."姒辰说.

"陛下.臣觉得只要改一个称呼就可以了.比如皇后是第夫人,娘娘是姨太之类的.这都跟原来一样,而且百姓会更加拥护你.因为他们会觉得跟陛下一样了.会觉得自己也会被重视.会觉得自己不再处处低人一等了."洛天佳说.

"额..这么说,现在他们觉得处处低人一等了."姒辰说.

"对不起..陛下..我只是打个比方.但现在的确有一些官员比较过分,如果我们换了共和体,这些官员应该是要收敛一些的吧."洛天佳说.

"万一他们仍不收敛之前对百姓的态度.弄得怨声载道呢."姒辰说.

"那就找个机会治他们的罪."洛天佳说.

"可是我若成了总统就没有生杀予夺的权利了呢."姒辰说.

"诶..陛下这点可以放心,因为臣分析了一下,那些部门的负责人也是惟您马首是瞻.所以如果有惹你不高兴的官员.直接摘了官帽,脱了官服,投进大牢,罗列一推罪状就是了."洛天佳说.

"恩..可是那官员若对百姓不错,却对我不敬呢.我想除掉呢."姒辰说.

"哪一样可以呀."洛天佳说.

"百姓若是说道,为什么惹我不高兴的官员都被除掉了.让我开心的官员都提升了怎么办?"姒辰说.

"诶..只要让人去宣传宣传他们的劣迹就行了.没有劣迹制造劣迹也要宣传呀.是在什么都没有,就说他们跟敌国势力眉来眼去的,似有投敌的嫌疑.至于敌国嘛.我们随便捏造一个国家就是了.反正那些百姓也离不开迷踪岛,怎么能清楚外面的情况呢."洛天佳说.

"恩..这样看来共和体有百利而无一害咯?"姒辰说.

"也不然,因为陛下不能在随便临幸女子了."洛天佳说.

"哦.这一点确实听烦人的..不过如果能结束跟少刚的战事也是挺好的."姒辰说.

"陛下,时不再来呢,务必早作决断."洛天佳说.

"恩..其实陛下这里有一封关于邀请少刚共同组建共和体的书函."姒辰说着,从身上抽出了一条锦帕,那锦帕上面写着,关于组建共和体的几点看法

"恩..不过光有这些恐怕不够,毕竟共和体没有皇帝,若是要让少刚觉得陛下真心想要共和,恐怕得先发布一道退位讯诏."洛天佳说.

"可若是发布了退位招数,万一少刚不肯答应如何?"姒辰,主要是自己刚当上皇帝,这就要退位,这也太快了,至少也得等少刚真心实意要逐渐共和体再说吧.

"可是依照现在这个局势,由不得少刚他不答应了吧.他不仅丢了城池,又损兵折将已然伤了筋骨,如果他复派一员虎将过来攻打,又折损的话,恐怕会引发他那方的骚动,哗变."洛天佳说.

"恩..确实,现在主动权在我们."姒辰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少刚要想改变现状,也只有继续派虎将过来攻打祁輪镇了,若是祁輪镇一失,恐怕陛下所辛苦就要付之东流了."洛天佳说.

"恩..所以最好是在他攻打我之前,表达出一份善意."姒辰说.

"恩..陛下可以这样,托一亲信秘密带退位诏书和建立共和体文书到少刚所在的聚龙市,找到少刚对他晓以利害.如果他不同意,那么根据亲信回来的口中,或者根据来回时间推算,我们是不是要进行共和,如果他同意,我们就趁机像全国宣布退位.如果最终确定不同意,那我们只要悄悄地将退位诏书烧毁就是了."洛天佳说.

"恩..之方法好,技能表现诚意,又不至于最后受不了摊子.不过就是这亲信让谁去充当呢?"姒辰问.

"陛下.臣有一名亲兵.人家都叫他阿风.我觉得此人可堪此重任."洛天佳说.

"恩..那么让阿风过一下."姒辰说.

"好的,陛下,他现在就候在府楼外面."洛天佳话说.

"啊..薄先生,你怎么不早说..哈哈..快宣,哦,不,是快请.快请他进来."姒辰说.

"好的..臣.这就请他入府参圣."洛天佳说,毕恭毕敬离开了房间.

过去十多分钟,阿风被带到了姒辰面前.那阿风原是朝风,是旭日帝国平元皇的皇子.所以对宫廷礼仪,也是较为熟悉.只要看着姒辰,便行礼了.而且是那种跪拜的大礼,着实让姒辰有些喜出望外,"这可比那些脑袋如木头疙瘩的魔古兵好多了.见面就给我行了这么大的礼呢."

"起来搭话."姒辰说.

"谢.陛下."朝风说.

"你是叫阿风的吧."姒辰问,那真是一脸的礼仪性对话.

"是的.陛下."朝风颔首答曰.

"恩..听说你跟薄先生,关系不错."姒辰问.

"还行吧.作为薄先生的亲兵,本应为薄先生分忧,但却每每都受到薄先生的照顾是在有些不好意思呢."朝风说.

"诶.主仆互主挺好,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姒辰说.舌尖轻轻添了一下发干的嘴唇后,又道:"阿风啊.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薄先生向寡人推荐了你,所以就想着请你跑一趟."

"恩.陛下放心,卑职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朝风说.单膝跪地,像个领命的将军.

"好的..这两样东西,就交给你了.务必将它们安全地送到聚龙市的少刚府.亲手交到少刚手上.然后等收到答复后,就赶回告诉寡人."姒辰说着,将一份关于跟少刚联手逐渐共和体的文书,和一道退位诏书递给了朝风.这朝风见状便小心翼翼搁裤腿夹层,收拾了妥当.

"陛下请放心.卑职一定不辱使命."朝风说.

"很好..对了你走得的时候,一定不能太张扬知道吗?就当一般送信的差役好了."姒辰说.

"陛下,放心吧.阿风他会小心谨慎的."洛天佳说.

"恩..好了..你们三个陪着寡人到府楼外面走走,寡人也是时候散散心,放松放松了."姒辰说,扭动了一下脖子,就有朝风过来帮他揉捏肩膀和脖颈.让姒辰是更加欢喜."良木可雕."心中暗说了这句言词.

过了一会姒辰摆了手,朝风也停下了手上的揉捏.

"好的.我们去北门看看吧."姒辰说带着洛天佳和朝风离开了府楼.

至于到北门的目的,一来是想让朝风从北门出去,二来是要探望一下驻扎在那里的上官季白.

这马车哐当哐当,往北行进.一路上也没有停顿,根本不似散心呢.或许姒辰所谓的散心本就不是像普通百姓那样在外面如无头苍蝇般地乱转吧.

"吁.."车夫喊叫一声,那车夫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跟颛孙颜一伙反叛之人给扣押了的那人.

"陛下..到了.."车夫下了马车毕恭毕敬地说了.他也算是因祸得福,本来只是姒辰的临时马车夫,现在却变成了御用马车夫,享受帝国官吏待遇,拿着比其他马车夫辛苦一年还多的薪资呢.

"好的..你去把车停了,等到天黑过来接我."姒辰说.

"恩.小的领命."车夫说着,驾着空车到一处停放呢,

而姒辰则带着洛天佳还有朝风到了上官季白此刻驻扎的北门城楼下.

"末将给陛下问安."这时白荣的手下卞竹见到姒辰就单膝跪地行礼人前.

"哦..你是?"姒辰不知是真的想不起来,还是故意刁难卞竹呢.总之就是一阵疑惑的样子.

"陛下,我是卞竹.."卞竹说.

"哦..是白将军的手下吗?"姒辰问.

"是的,陛下.."卞竹说.

"恩..对不起哈..我这最近事情有点麻烦,一时脑袋没有反应过来呢."姒辰说.

"陛下,为国为民,爱民如子,辛勤劳作,呕心沥血..."卞竹听姒辰这样说,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吹捧,所以就竭尽所能说出了一大推高大上的词汇.

"诶..好了卞将军,起来吧.客套话就不要再说了,带着我去见见上官季白将军便是."姒辰说.

"是.."卞竹说着,心中有不甘,"明明我还有更多的词汇来赞美您呀."

.."哦,皇上.."..这时城楼上走动的白荣的见到了姒辰就跪在那里了,一脸激动的神情..

"哦..白将军啊..辛苦了.."姒辰说着扶起了白荣.

"不辛苦,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为了陛下."白荣说.一时间整个人都有些颤抖呢.是的,明明在这里吃着大鱼大肉的人,却要做出一副受尽苦楚的样子,为的就是能够得到军衔的提升.

这姒辰也不傻,怎么看不出这点,于是就说:"诶..起来吧.白将军.等下次我专程过来跟你聊."

"哦..陛下这次是来?"白荣说着,有些失望,他以为姒辰是来见他的,哪知道姒辰是另有目的呢.

"寡人这次前来,是找上官将军的."姒辰说.

"哦..上官季白?"白荣看了看姒辰,又看了看姒辰身边的洛天佳和朝风,心想"莫不是这姓薄的给陛下扇了什么风,说了什么话,才让陛下必须要找上官季白,而不找我呢?"

"恩.对了,白将军.你知道上官季白现在在哪里吗?"姒辰问,毕竟他刚登上城楼没多久,如果上官季白不在城楼上巡逻,他是不想在哪里走动的.

"回陛下,上官季白将军,正在东面城楼那里视察呢."白荣虽然很想撒谎说自己也不知道上官季白的去向,但是一想,这姒辰既然来找上官季白,就一定会将他找见了才行,如果自己不说的话,恐怕会被当成没用来对待呢.

"好的..白将军..寡人先忙正事,回头跟你聊."姒辰客套一声,就让洛天佳和朝风跟着一起前行了.

"是,陛下."白荣说着,毕恭毕敬目送姒辰等人远去.

"白将军..陛下今天找上官季白,会不会有什么秘密计划呀."等姒辰等人离开,卞竹在白荣耳边说了.

"谁知道了.卞竹啊,不可肆意猜度圣心,知道吗?"白荣说,其实他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呢.

"知道了.白将军."卞竹说,将白荣的心思摸得是一清二楚的.这也难怪,因为白荣的女儿白昕在前不久迎春节期间来了一趟祁輪镇,本来打算在这里住上几天的,但无奈遇到刘宏的军队攻打东门,所以白荣深怕刘宏会分别一路过来袭击北门,就没让白昕在这里带多久,只是让她由卞竹带着逛了街,第二天一大早就由北门送出了.而原先见到白荣一脸兴奋,一脸水灵的白昕,不知为何在第二天由白荣送行时却变得有些死气沉沉了呢.那样子一点也不是豆蔻年华的女子呢.到有几分为人妻子的惆怅.

"恩..卞竹啊..我心中一直有一个事想问你."白荣说.

"白将军请讲."卞竹说.

"如果一个女子不回你的信件,她是因为恨你,还是因为爱你."白荣说.

"这个不知道呢,.白将军.如果一个女子不回信件,估计是恨的几率要大些吧.但是也有太爱了怕写出的话语伤害了自己的所爱的人吧."卞竹说.

"恩..那如果是一个女儿不给父亲回信呢?"白荣问.

"那估计女儿在叛逆阶段吧."卞竹答,他大概已经猜到了白荣想要说什么了.

"那如果她一直很听话,突然变得叛逆呢?"白荣接着问.

"那得查查让她叛逆的原因了."卞竹答.

"那如果是跟男人苟合了呢."白荣说.

"苟合?哈哈,白将军真会开玩笑,导致叛逆的原因太多了,就一下就扯到了这个话题.真是让我无法回答呢."卞竹说.

"恩..无法回答,还是不想回答呢."白荣说.

"诶..白将军,你什么意思.你这时要含沙射影些什么?"卞竹听后,脸色立刻就变了.

"含沙射影?好吧,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的女儿白昕来的时候,好好的,结果离开意志消沉,对我爱理不理,我就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于是让跟着她一同前来的仆女悄悄为她验了身子.结果你猜我得到了答复?"白荣说.

"什么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卞竹说,脸色有一丝红润.

"恩..卞竹,你隐藏得挺深的呀.不过那天一定很销魂吧."白荣说,一双眼睛闪烁一丝愤恨的目光.

"那一天?那一天晚上,我们是分开住的房间啊.而且**跟着仆女睡一个房间的,如果我那天真做了什么仆女肯定是会拦住的吧."卞竹说.

"你让我相信一个柔弱的仆女挡住一只饥渴的豺狼?"白荣说.

"即便不行,她不知道向你汇报情况呀."卞竹说.

"你认为她当时敢违背白昕的意思向我单独汇报吗?"白荣说.

"可是你之后不也得到了她的回复吗?"卞竹说,觉得这句没有问题,当时一想不对,白荣刚才说她得到了答复,而上一句又说那个仆女不敢违背白昕的意思向他汇报.也就说,他其实没有得到答复.这样的目的只是让他自己交代出所作所为.

"哦.答复吗?哈哈..卞竹瞧你那紧张的样子,你果然还是太嫩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怎么会违背我女儿的意思向我汇报呢."白荣说.一副凶手终于露陷的样子

"可是你刚才说的你得到了答复?"卞竹说,觉得这白荣真是不简单,明明自己都猜中他想问的话,也做好了准备,但是还是落入了他的圈套呢.

"无言也是一种答复.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加之刘宏在进攻东门,其余各门都在严加防守,你认为我找谁送行呢."白荣说.

"不是有飞鸽传书这种吗?"卞竹说.

"这种东西,那可是要经过长期的训练才行.那飞鸽传书根本就不可能到达的我的家."白荣说.

"哦..那既然没有答复,你就更加不能确定我将白昕怎么样了呢."卞竹说,现在这样未免有些太晚了,因为他自从得到听到白荣口中说得到答复后,就开始的辩解,已经暴露了他做贼心虚的状态,若是真有言语说白昕如何还好,但现在没有言语,那么只能证明卞竹跟那天白昕的消沉的确有关系了.

"哦..哈哈..卞将军,你这还跟我装呢."白荣说.

"我不是装,我只是觉得白将军有些将我绕进去了.因为你的问话,随便找来一人都会这样对答吧."卞竹说.

"真的吗?要不我找一名兵士过来问问..看他怎么说?"白荣说.

但是卞竹却拉住了白荣,说:"不要了."毕竟他还是要些脸面的,现在白荣基本已经确认了,如果再牵扯进其他人,他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你跟我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有说不要了."白荣一脸怒容,再也没有那么嘻嘻哈哈了.

"对不起..白将军..我是真心喜欢白昕的,之后一定会对她好好的."卞竹见状,使出了求婚这招杀手锏.

"之后对她好?你认为这种屁话,我会相信.你喜欢的根本就不是她这个人,只是她的这具皮囊罢了."白荣说.不知为何就好似说自己一样,因为张巧佳的身影,又在他的脑中浮现了.那可是挥之不去的痛呢.

这卞竹听到,心说"我娶他就不错了,你还要求这么多,真是不懂在迷踪岛,女人失去了贞操,就等于失去了获得选择爱情的能力这样的事.如果我不要她,你就只能将她下嫁给富商了.因为那些将军,可不会要一个残次品呢."所以那眼中就有些笑意传来.

"卞竹,你别以为,我会再次纵容你伤害我的女儿."白荣说,应该是看到了卞竹那有些幸灾乐祸的眼睛.

"可是我对她并不是伤害,只是释放了她的天性."卞竹说,用手摸了摸鼻子.决定再使出一招杀手锏.

"天性?好家伙?你糟蹋她,还这样的大言不惭."白荣说着,就要亮出了半截佩剑.

"诶..白将军,不要这样了,陛下还在一边跟上官将军交谈呢.你这样可会伤了他的心哦.再说了,我死不要紧,但是白昕如果再失去了父亲的话..那结果会怎么样呢."卞竹说,那话语近乎威胁.

"你..卞竹你.."白荣说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本来他是想要责备卞竹一通,给卞竹一点教训,没想却卞竹扭转了局势.

"还有,白将军,现在陛下可是以忠孝礼义廉耻之仁德治国,提倡女子守贞,妇人守节.如果被他知道白将军的女儿白昕已经失去了贞洁.那么您的前途呢.现在上官季白可是时刻压着你一筹呢.如果这个事情在那么传一传的话..对了,我刚才听到你说叫兵士过来看看?!"卞竹说.到了白荣面前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这时角色终于彻底转换了过来.

"那你真的喜欢小昕她?"白荣说.

"当然了.白将军,哦,不对,是岳父大人."卞竹说着,跪在了地上.

"恩..好啊.既然你们喜欢,白昕也没有拒绝,那就这样吧.等到了七巧节,就给你们完婚."白荣说着,心情极度沉重,毕竟此刻他是被卞竹给弄服了.没办法谁叫卞竹击中了他看中名誉的软肋呢.

不过等他离开了,这卞竹就如打了一仗大仗,立刻靠着城垛喘了粗气.心说,"看来受到威胁,还是得无耻一把才行,不然就被你白荣给完全吃定了."

但是他这还在喘息时,一把利箭呼啸而来,直接洞穿他身体,自前方飞出,落在城中.

"这.."他根本吐不出一句言语,就那么昏迷了.

"不好了,是少刚的军队."这时北门上那些迷迷糊糊的兵士突然四下奔走了起来.一些在那里休息的兵士立刻拿起了自己的盾牌,阻挡着箭雨的.可还是有些迟了,好些个士兵来不及隐蔽,被射杀在城楼上.那箭从城垛口,嗖嗖的,几番在姒辰的身前划过,弄得洛天佳和朝风是紧张不已,那上官季白见状,抽出佩刀就将飞来的箭矢给打落下来.而后抱着姒辰下了城楼.

"这次不知道是谁在领兵进攻呢."几人在楼下,姒辰说.

"报.报告上官将军.报告陛下.远处发现一伙敌军,悬挂一字旗涤."一名熊猫人兵士跑来这样说了.

"哦.涤,莫非是少刚旗下一员智将涤五筒."姒辰说.

"小的不知."那兵士说.

"恩..密切关注敌情."姒辰说着支走了兵士.

"陛下,我曾跟涤五筒有过接触,此人谋略出众.能力一点也不亚于少刚那边的第一军师蒲算子,甚至是跟薄先生,可以平分秋色."上官季白说,虽然他认为洛天佳的谋略并不一定比蒲算子厉害,但还是这样说了.

"恩.这涤五筒,寡人知晓,曾在他那吃过败仗,是个棘手的对手."姒辰说.

"恩..这涤五筒,微臣也听过,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洛天佳说.心想"真是没想到竟然是涤五筒,而不是李虎呢.看来少刚还不是一个任人唯亲的家伙."只是他哪里知道这涤五筒也是少刚的左膀右臂.

"恩..薄先生,现在是否想到何种良策?"姒辰问.

"陛下,这涤五筒,平时用兵较为谨慎,今次这样不过是他的一小队人马,所发箭雨看似凶猛,实则稀稀拉拉,也就说这只是用来逼迫我大军出城,以达到试探我北门方面军力的目的."洛天佳说.

"那么先生的意思是我们闭门不出?"姒辰接着问.

"闭门不出的话,他定会派遣军队去其他门探察."洛天佳说.

"那先生的意思是?"姒辰说.

"陛下,微臣觉得,可以派上官将军率一众部队举帅旗,出城迎战.待到涤五筒的那支部队离开,便撤回,在城楼每隔两个垛口插一面旗帜."洛天佳说.

"可是这帅旗是主力部队才能那举的,所以要举也是张将军,我上官季白何德何能配举这帅旗呢."上官季白说.他并不是不想举帅旗而是涤五筒不是这个计谋,而是诱敌出城,一点点吞噬防御力量.

"诶..上官将军,你对帝国的贡献有目共睹,就不要推辞了吧."姒辰说,跟上官季白也接触了这么久,当然是知道他怎么想的.

"好吧..既然陛下,说了,那末将,就冒大不韪,挂帅出击了."上官季白说.就去调集军队了.

而他离开后,洛天佳又说:"陛下,可以让阿风走西门出去,北上查探,涤五筒所率部众有多少,如果漫山遍野发红色信号弹,如果一般多发蓝色信号弹,如果稀稀拉拉发黄色信号弹."

"恩..好的,阿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姒辰说.

"是,阿风知道."朝风一抱拳说.

等其离去.姒辰问:"如果阿风探查时,不幸被俘了怎么办?"

"陛下..先前不是才让阿风去完成一个特殊的任务吗?"洛天佳说.

"哦..你是说,你是故意让他被俘的?"姒辰说.

"陛下,这通过敌人的手转达一次的善意,会比通过自己的手给予来得更加让人信服呢."洛天佳说.

"可是,薄先生,那上面可是有我那方面的诏书."姒辰说.心想"这退位诏书若是被涤五筒看到了会不会影响他呢."

"诶.陛下,你刚才不都说了涤五筒是一员智将,他一定能明白,那个意味着什么吧."洛天佳说,双目满是坚定.

"可是万一他的嘴巴不牢靠呢."姒辰还是有些担忧.

"诶.陛下,一个用兵如此谨慎的人,又岂能不知祸从口出,这句话呢.如果他乱说,除了被人当作疯子,什么也不会有.而如果他不说的话,等到陛下跟少刚组建共和体,他便是一名功臣,至少这少刚在阁老院中拥有的席位,他是可以占有一个."洛天佳说.他也是翻遍了许多典籍,才想到隔老院这样一个称呼上议院的词汇呢.

"恩..确实如果他乱说,我们就拒不承认这样的事,并且借假圣旨一事,以妄图谋朝篡位为名,发动对少刚的发动全面攻击.到时我们大军所向尽阶归降,这失利的少刚会对这涤五筒做些什么,可就不得而知呢."姒辰说着,笑了笑,的确,他越想越觉得洛天佳这招确实太妙了.

果然这朝风出了西门,刚刚离开,北上了没几步,就被一队准备试探西门情况的兵士发现逮住,到了涤五筒将军的大营.

"何方人士,敢探查我方情报.推出去,斩了."涤五筒端坐中军大帐,冷冷地看了朝风.

"将军息怒,我是来投诚的."朝风眼珠儿一转,就说了,"毕竟能使用计谋,就不要使用暴力."这是他那个花心的爹,旭日帝国的大照皇平元说的.

"投诚?你鬼鬼祟祟的被发现就说投诚,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涤五筒说.一丁点面子也不给朝风,毕竟他现在是一个小人物的打扮,若是换成向将军这类大人物的打扮或许这涤五筒才会相信吧.

"将军,你不相信我的话没有关系,但你不能不相信我的这身打扮啊."朝风说没原来他留了个心意,在出门后,脱了军转,现在就是一平头百姓的打扮呢.

"打扮是会蒙蔽双眼的.如果遇到危难关头,别说是你,就是你们那个姒辰也得打扮成百姓."涤五筒说.

"那将军,觉得我原先应该是什么职位呢?"朝风问.

"我听俘获你的兵士说,你鬼鬼祟祟的,心想你定不是将军之类的,也不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打仗的兵士,而是一个偷看我方的情报探子."涤五筒说.

"哈哈哈哈.大人你好眼力,我的确不是将军,也不是真刀真枪的与人干仗的兵士,但若说我是探子就不恰当了,我只是一个给将军指点迷津的人."朝风说.

"说客?"涤五筒问.

"差不多吧.不过不是游说将军投靠陛下的.而是游说将军为了新世界而共同努力的."朝风.原来当姒辰在那里对涤五筒发表看法的时候,洛天佳就已经给他简单说了计谋.

"新世界?是姓姒呢?还是姓少?"涤五筒问.

"姓人,人民的人,"朝风说着,掏出了裤腿夹缝的姒辰退位诏书和那份跟少刚共同组建共和体的文书,又对涤五筒说:"这个事,我要单独跟涤将军聊天."

"好的..你们退下."涤五筒听罢呵走了手下,当整个大帐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朝风这才卷开了那道圣旨.

"哦..这.."涤五筒见吧激动得叫唤了一声.因为姒辰退位这无异于是一件让少刚喜出望外的事.

"将军."那门外的兵士冲进来就按住了朝风,幸亏涤五筒反应即使连忙闭合了诏书,这才没有让人见到那诏书的内容,

"诶..大惊小怪的,怎么能成就大事.赶紧出去."涤五筒见状呵退手下.又轻轻展开那个退位诏书.过了良久才说,"这件事,都有谁知道."

"陛下,为陛下出谋划策的薄先生,还有我,现在是将军你.之后还有少刚."朝风转动了一下脖子说.

"恩..你说还有太牧大人..那么 意思是让我将这个传递给他?可是你们为什么不自己传递呢."涤五筒说.

"将军.因为将军做事谨慎,不像我这出城就被俘虏的家伙呢."朝风说.

"你不是故意被我俘的吧?"涤五筒问.但听朝风说来,内心有些喜悦.

"这故意,还是不故意,也要将军谨慎才行啊.如果将军不是特别敏感.即使我故意为之,将军也会视而不见吧."朝风说.

"恩..确实..不过你刚才承认是来游说的?"涤五筒说.

"恩.我的的确确是来游说的,但是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呀.我本打算探查一番将军的营地.发信号弹通知的.但没想.."朝风说着,拿出了身上的信号弹.让涤五筒就更加相信,这朝风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他面前不过是一个误打误撞的结果.

"恩..这事交给我,你可以放心,你们家的姒辰也可以放心,我保证这两样东西不会有你刚才所说之外的人观看到了."涤五筒说.

"好的.那就有劳将军."朝风说.

"恩..不过嘛,为了保险期间,我不能就这样放你回去,我得将你关押,直到这东西被我送到少刚手上,少刚下令我撤兵."涤五筒说.

"没问题,将军.只是有一点你们不能虐待战俘."朝风说.

"这是当然."涤五筒说着,就让左右说进了大帐,以朝风胡乱游说自己投靠姒辰为名,将其关押了起来.并且以整顿军中内务,查探有无间谍未有.下令试探北门的那一支队伍回到大本营.

而那支队伍刚好跟上官季白打得火热,听有人鸣金,便收了兵.但是带头的一员穿着黑色铠甲,使患一般三棱盘蛇枪的熊猫人将军却有些不满了.那是正是少刚的得力悍将,调配给涤五筒使用的,黄彪,黄将军.

"哎..正打得高兴呢,这就退兵了."黄彪说,一脸极不情愿的样子.到了大帐前仍旧嘀嘀咕咕,让涤五筒十分脑热,但是见他是少刚荐保的将领,所以也就不说什么了.只道,"军中另有安排."便算回应了黄彪的不满情绪.

而这敌人撤离,上官季白回到军中,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哎,没想那带兵的竟然是那个二愣子(这本意是用来形容人傻的祁輪镇方言.但是在这里确实夸赞之意.)."上官季白说,这是他一生第五次下了战场用二愣子这个词来形容敌将呢.

"看来将军是碰到了对手."一些跟随上官季白的老兵说了,因为他们知道上官季白的脾性.

"对手?可是我们怎么看那叫黄彪的都不是将军的对手呀."一些新来的兵士说.

"那是因为黄彪他还没有真正发飙呢."一名老兵说.

"哦.他那样还没有发飙?老哥,你是骗我的吧."一名新来的士兵说.

"当然了,那黄彪拥有万夫不当之勇.岂是汝等能够明白的."老兵说.

"没这么夸张吧.我们上官季白将军不过是岁数大了一些罢了.如果他在年轻些,那黄彪定不是他的对手."新兵说.

"如果我告诉你黄彪的年龄比上官将军还要大上三岁呢."老兵说.

"啊.."新兵有些诧异,没想跟上官季白年龄不分上下的黄彪竟然可以在上官季白的手上走上七十二个回合,不带喘息,章法不乱,这人的体力到底又多强悍呀.反观自己的将军,在最后几个回合,明显有些体力不支了.若不是对方鸣金收兵,恐怕结果还未可知呢.

"哈..你们就不要在那里议论了.赶紧收了帅旗,去一人到陛下那里复命吧."上官季白喘息着从地上站起来说.

"是..将军."一名兵士跪地接受了命令.

"其余的随我在城楼插旗.我们每隔两个垛口,插一面旗帜.此刻要的是虚张声势."上官季白说.他不知道为何北门那门多士兵还要这样呢.原来在朝风离开后,洛天佳就建议姒辰调派两只军队去往西门,南门进行增援.而率兵的分别是白荣和卞竹.白荣去西门,卞竹走南门.所以此刻北门的守卫已经空虚大半了.

不过不亏是经验老道的将军,只要跟着兵士插了几面旗帜,没有碰到几个魔古兵就知这是将北门的兵调走了.

于是感叹洛天佳(薄望舒)的这招调兵遣将虚虚实实的计谋甚是巧妙,若是之前..是呢,他又想到了,自己如何亏待洛天佳(薄望舒)的事.

不过洛天佳也是,本来想着要除掉他的,但是现在却消失了这样的想法,不知良心发现要安守本分呢,还是处于其他的什么目的呢,总之他现在越来越像一名军师了,而不是空有虚名,华而不实的混混了.只是这样的改变却还是不能避免一个人对他的不满.那人就是地藏菩蛮魔礼广.本来他是要杀洛天芹的,结果不仅没遇到洛天芹,还被观自在菩蛮慈航阻止了对府楼地发难,所以就心生怨恨,心想:"连一个小小的洛天芹我都不能处置吗?非要依照你观自在的意思,去对付什么洛天融,你好大的面子,我这就偏偏不对付洛天融,宁肯对付他的弟弟洛天佳."于是心又所念,行又所动,那洛天佳几番差点要中地藏暗地布置的道阵,都是观自在先他一步出现给破解了.

"现在我就在他们回府楼的路上布置上道阵,那洛天佳只要一踩中,就形神俱灭了."地藏菩蛮这样想的.

不过这布置却迟迟不能成功.

终于一个声音传来出来让他有些失望.

"师弟,你又在拨弄是非呢."一个身影伴随点点祥光出现那里.正是观自在菩蛮.

"师姐,又是你?怎么每次都是你."地藏说.

"我这是在帮你."观自在说.

"帮我,要我说你这是存心跟我玩针对."地藏说.

"如果正是那样.我干嘛同意你杀洛天融啊."观自在说.

"虽然我不知道你让我杀洛天融的目的何在,但若是我不能尽快地再除掉一个人,恐怕释古印那边不好交代呢.到时如果西来圣佛亲自降真身过来.恐怕你自身也难逃厄运吧."地藏说.

"恩.不过地藏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杀了一个洛天佳,可能会牵连到许许多多无辜的人."观自在说.

"为何?你之前不是说过杀了洛天融就可以杀洛天佳了."地藏说.

"因为洛天融的本体是三昧真火这件事你应该清楚,如果你除掉了洛天佳,那么洛天融有所察觉就会小心谨慎的躲藏起来,然后暗中弄些小动作.所谓佛法无边,普度无辜众生,若是因为一个洛天佳的死,导致洛天融抱负的话,祁輪镇百姓岂不是遭殃了,我相信西来圣佛应该不想见到这样的情况吧."观自在说.虽然她心里是想的另一套缘由.

"恩.但是为何我除掉洛天芹,你也不肯呢."地藏说.

"因为洛天芹早就被火德星君,伏虎罗汉,长眉罗汉给带走了."观自在说.

"你怎么知道?"地藏问.

"我掐指一算,就算到了."观自在说,欺了本心,乃是听月光菩蛮透露告诉.

"切..不过不杀洛天佳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杀洛天融的时候,你得在场协助."地藏说.

"哦..为什么要我在场呢.一个洛天融,你难道对付不了吗?"观自在说.

"哦..是这样,那三昧真火,你应该知晓.我不想除掉一个洛天融弄得如此狼狈,而你刚好懂得破除三昧真火的办法."地藏说.

"哦..你是想要那无量海浆吗?"观自在说.

"是的.当年你协助终空无对付圣婴大王的时候.曾使用过那个."地藏说.

"可是当年那一战下来这无量海浆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观自在说.

"那对付洛天融应该是搓搓有余吧."地藏说.

"其实不然.后来有几次,善财差点烧了我道场.我就全部用完了."观自在说.

"啊.那既然没有无量海浆,我怎么对付这会三昧真火的洛天融呢."地藏说,意思是不是我不想对付洛天融,而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去对付.

"这个好办,你只要使用道阵就好了.待他没有释放出三昧真火,已经被你干掉了."观自在说.

"哦..不会太轻松了吧.那洛天融可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干过仗的.有什么危险,他可比洛天佳要警惕呢.到时说不定,反倒是打草惊蛇了."地藏说.

"恩.你说的也有道理,好吧,等你要除掉洛天融的时候,我在旁边助你一臂之力."观自在说.心中却想,"看来得改变策略,不能借地藏的手消灭洛天融了."

"好..那么就说定了.."地藏说.化一道白烟使土遁离开了.

观自在见状点点头,化一道金光,使云遁也消失了.

只是远处的两名熊猫人兵士见到就吓尿了.

"这.这是菩蛮吗?"

"应该是吧,不过不知道他们降临是要干什么?救苦救难吗?"

"不知道呢.我连他们究竟是不是菩蛮都不敢确定呢."

"哦..这千真万确的就是菩蛮.一个是地藏,一个是观自在.我没到节假日都要去拜拜他们的塑像."

"哦..没想你是这么虔诚的信徒呢.刚才在战场上可没有见到你慈悲的一面呢."

"那是因为,他们是邪恶,所以我也就以邪恶的姿态,出现他们的面前了,真是心中为善,见到便是善,心中为恶,见到便是恶."

"哈哈.算了..不过你刚才确实挺猛的,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小命就要没有了,对了这次薄先生,让我们带什么东西来着."

"好像是什么硫磺,硝石之类的,也不知要干嘛,难不成是炼丹吗?"

"谁知呢,反正我们买给他就是了."

"问题是,这种东西,不都是在官府里面锁着吗?他们直接在官府里面拿不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在民间购买呢?这民间可是不太容易买到这些呢."

"会不会是陛下,下的注意,故意看看老百姓,有没有囤积硫磺,硝石."

"怎么可能,囤积那个东西可以要掉脑袋的呢."

"所以呢.恐怕陛下是先从祁輪镇北门地区下手,逐步扩大审查规模,检查百姓对他有无二心."

"可是为何这么做呢.百姓都爱戴着他呢."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而且为了吸取上一次的颛孙颜的教训.所以就借着让我们购买硝石,硫磺,来试探人心向背,听话与否."

"若是这样,那陛下可是够阴损的呀."

"喂,你这样说陛下,不是找死吗?"

"啊.我是说给陛下提意见的薄望舒了."

"恩..这还差不多,若是这句被安插城里的花帮成员知道的话.可不得了,保证不出一两个时辰,就会传到陛下耳中,到时我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呢."

"哎.是啊,没想走了一个豺狼.又来一个猛虎呢."

"是呢..反正日子没有丝毫的改变."

"啧.不说了,说到都烦.我们就去那个集贸市场探讨一番吧.如果那里没有估计北门地区就都没有了."

两人走动着,不过他们可不知道姒辰在听了洛天佳的建议让他们去购置,硫磺和硝石本就不是拿来炼丹,也不是用来检测什么人心向背的问题,而是用来制造一种名为火铳的东西.

"陛下,如果装备了这个,我们军队的实力,就可以大大的提升,至少来说在少刚决定谈判前,那涤五筒不能那我们祁輪镇如何了."

"可是薄先生,这东西,按照设计图纸来看,并不能显示出他有多大的杀伤力.就跟一个烧火棍样."姒辰有些不满.

"诶..陛下,秘密在里面,不是在表面,在火药的冲撞下,射出来的小铁弹等物主意击杀一头猛虎."洛天佳说.他是在上官季白结束了战斗后,从一个兵士手上发现了这个图纸.当时那些人围在那里讨论着这个黑黑的管壁底部上方拥一个小口管子是什么的时候,他就过去了,而后听了那个兵士的说法,就觉得这个东西可行,所以赶紧要了图纸,就跑到了姒辰那里.

"可是爆竹的威力,你应该知道吧.万一他的冲撞力不能有效向前,而是扩散四周呢.那么这个黑漆漆的管子就会被弄得粉碎.到时是伤敌,还是伤自己人还不知道呢.所以不如多打造几把利箭."姒辰说,他对于新式武器是相当的保守.

"可是利箭射出若是击杀了敌人还好.若是击杀不了,他们可以将利箭从受伤的部位拔出,而后当成自己的武器,又射向我们的兵士."洛天佳说.

"哈哈哈哈..薄先生,你瞧."这时姒辰拿了一支箭.手指轻轻地上下一用力,那箭身就折成了两截.

"哦?"

"是的.薄先生,这箭的威力全在箭头上,凭借射击力,将箭头打入人的体内,而箭头的设计,乃是三角弯钩形,如果人要拔出,比如肚子中了箭,正面的话,恐怕会将体内的肠子都给那拉扯出来.所以只能侧面一边使劲一边配合小刀切开伤口慢慢将其取出.但有个问题就是,这箭身一旦受到力道,就折成两截.而箭头又是稳稳的固定在另一截箭身身上,所以射入人体的箭就等同于报废了."姒辰说.

"可是,制造一把弓箭所需要的工艺相当复杂吧.光是弓,就要经过反复的打磨,而且还有弦.有时战场上弓身好好的,但是弦断了,这东西就不能用了."洛天佳说.

"可是只要多准备一根弦就好了,到时绑在弓身上面一样就可以使用了.到时那个名为火铳的管子如何炸了就不好了.而且作战的时候不仅要带硫磺硝石等配合之物(火药),还要带小铁弹,如果点了火还不能不发射,不像弓箭那么随心所欲.我可以选择射出,也可以选择不射出."姒辰说.

"可是那两个东西都不大,所以带的数量可是比弓箭要多多了呀."洛天佳说.

"诶..薄先生,弓箭毕竟不是君子之器,如果出城作战带个一些就行了,而且不给兵士身上的箭都射完了,敌人就冲到你的面前,进行近身混战,你连拉弓的时间都没有呢,别说你还要装配合物,装小铁弹,往小孔里面,扔不知在那个地方弄燃的火石.然后对着敌人等待,喷的一声.要有这个时间,你的脑袋都已经掉了不知多少回了."姒辰说.确实他指出了火铳的一些弊端,那就是射击不够灵活.

"可是陛下.这火铳本来就是用来守城啊.我们若是使用火铳,像城垛那样的小口,可以并排放置两个火铳,而弩箭则只能放置一个."洛天佳说.

"那我们使用小型弩箭不就行了."姒辰说.

"小型弩箭的威力不如火铳呀..如果我们每个垛口放置两个火铳,一声令下,漫天的铁弹如箭雨般喷出,那敌人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觉得这是神明的惩罚呢."洛天佳说.心想"我也算神明呢.如果我使用道法的话,还在乎那个叫涤五筒的呢.只是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如果我使用道法恐怕招惹杀身之祸呢."

"可是我们不能只是守城不是吗?"姒辰说.

"恩..既然陛下对火铳不是很感兴趣,那么为何还要让人出去看民间有无硫磺和硝石呢."洛天佳说.

"因为寡人觉得,军队中配备一些还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大量配备,所以才让兵士去民间收集硫磺.硝石.这样避免使用官府中的硫磺,硝石."姒辰说.

"哦.原来是这样."洛天佳说着,对姒辰的做法有些不悦呢.但是他能说什么呢.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臣子,又不是什么仙人呢.

"恩.好了薄爱卿.你去忙其他的事吧,比如跟上官季白将军讨论一下如果敌人再次来犯,如何破敌."姒辰说,算是支走了洛天佳,因为他对洛天佳也有不满了,"一个火器,跟我争执这么久,那火铳我早就有耳闻了.一直没有研制就是因为不能解决枪管炸裂的问题."

洛天佳离开后,没多久,两名去北边寻找硫磺,硝石的家伙就回来了.一句没有便交了差,而且还额外得了赏银.弄得他们都对姒辰的态度发生了一些改变.

"这猛虎今天是落了平阳吗?怎么有些不对劲呢,竟然给了我们赏银?"两人离开后,就一通嘀咕了.

"莫不是断头银?"其中一个说.

"断头菜,上路饭,我倒是听过,但是没有听过断头银的."

"说直接点就是去当死士的银子."

"啊.."这熊猫人听同僚这样一说,吓到赶紧扔掉了自己得来的银币.哐啷哐啷,哐啷哐啷,在他们上到的城楼上打着转.

"喂.快捡起来了.被人知道这个银子是陛下赏赐,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另一个说.这扔掉银币的熊猫人赶紧附身捡起了地上的银币,用衣袖擦拭着,就跟擦拭自己的父祖遗留的画像样.是那样的小心翼翼,那里面包含了他对国君不得不忠诚的情绪.

"啊.这就对了.以后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思想可以离骚,但行为一定要规矩,不然祸从口出,行差踏错,落入万丈深渊.致其万劫不复."见扔掉银币的捡起了银币,旁边同僚拍了拍他的后背说.

"恩,确实,这样的失误以后可不能再犯了.对了,别光说我,你也得注意啊,你不是话不可以乱说吗?"那个先前吓得扔掉银币的说.

"啊..对的..我也得注意了.好了.我们去另一边悄悄吧."

就在这两个去民间寻找有无硫磺,硝石的家伙,回来祁輪镇北门城楼,得了姒辰赏银时,那在府楼里伪装成朴树的洛天槐则迎来了继续使用装扮上官婉平的洛天静的到访.

"哈..哈欠.我说天静姐..你这每次都越来越早了呢."洛天槐打着哈欠说.

"不是我越来越早,而是你起来的越来越晚了."洛天静说.

"当然了,这鱼娘娘和杨嫣姐都突然消失了,也不知道要继续完成什么任务了呢.倒是你现在时不时就在西门城楼都不过来看我."洛天槐说.

"我这每次过来你不都在休息吗?我又不是陛下,又不是娘娘,怎么好吩咐你起来呢."洛天静说.

"可我昨天是一直醒着的呀."洛天槐说.

"好了..对了既然要监察的人都离开,你不如找个借口也离开,而后恢复本来面目吧."洛天静说.

"这可不好,或许杨嫣姐,还有鱼妃是一起出去代姒辰视察某个地方了呢."洛天槐说.

"哦..可是让一女子去视察,这种事情前所未有啊."洛天静说.

"诶..女子都可以当将军率兵打仗了,代替帝王去视察山河有何不可呢."洛天槐说.

"因为,因为女子面对百姓更容易心软,万一有人煽动民怨诬告官府,恐怕就会让当差的被屈打了."洛天静说.

"可是,若是有了民怨,即使在小的火花也会激荡出猛烈的反应吧.所以要解决百姓诬告官员的问题,首先得让百姓心中服气.如果心中不服,则用尽一切制裁隔绝的法子都没用."洛天槐说.

"真的没用吗?只要派出军队过去镇压不就完了.杀一个可以吓退十个,杀十个就能吓退百个,胆敢又怨言,大刑伺候便是,若有不安言论连坐便是."洛天静说.

"可是姐姐,人又岂能杀得光呢.我最近几日之所以精神不佳,就是因为在看施政方面的书籍呢."洛天槐说.

"哦.看那个做什么,难不成你想建国?"洛天静说.没有用谋朝篡位,因为在上界本体是只六耳猕猴的她,一心向往自由,对任何权贵都不感冒.所以当然能给勾陈上天看马也是经过了许多的思想斗争呢.

"不是建国了,只是之后若是需要我们来打理祁輪镇的话,这些应该会有用."洛天槐说.

"我们打理?文有洛天佳,武有洛天融,几时能轮到你来打理呢."洛天静说.

"诶.万一,洛天佳和洛天融都死了呢."洛天槐说.

"此话怎讲?"洛天静说.

"对了,姐,你不会真相信了,我这些在看书的言语吧."洛天槐说.

"当然了,你小子,在天宫的时候,就没有好好看看过书.化身成人形也是吃酒什么的."洛天静说

"那还不是姐姐,每次都带着一些苦汁过来呢."洛天槐说.

"那你可以不喝呀?"洛天静说.

"可是我怎么能让姐姐一个人心中悲苦呀."洛天槐说.

"哈哈.你啊,还是跟之前一样,那么的体贴人.好了,说吧.你这些天都去发现了什么."洛天静说.

"是的.我这些天看到了,两个神秘的家伙..总是一前一后出没.然后我跟着其中一位,就听到了其中一人的对话.说什么,地藏你这样就岂能得逞,有我慈航在岂能让你杀了那洛天佳呢."洛天槐说.

"观自在菩蛮?"洛天静听后脑中就闪出这样一个名号.

"是的.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是观自在菩蛮和地藏菩蛮都来了祁輪镇."洛天槐说.

"那然后呢,有结果吗?"洛天静问.

"你还别说,还真被我探查到了,就在刚才我元神出窍,用了土遁,真发现两人一个观自在一个地藏,说什么,只要不对付洛天佳就可以,但是对付洛天融的话,要相互帮忙之类的话."洛天槐说.

"啊..你是你刚才一直打哈欠的那个时候吗?我就说你当时怎么那样,就像丢了魂魄样."洛天静说.

"恩..所以..我在想我们会不会也在被清除的名单.而且是由地藏菩蛮亲自动手之类的."洛天槐说.看来是猜到了地藏的清理计划.

"那这样说来,会不会杨嫣其实是来完成地藏菩蛮的任务的?"洛天静说,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杨嫣时,杨嫣的表现.那跪地行礼时,眼中有一丝快速闪过的不情不愿.

"对了,你说先前说过你遇到杨嫣的时候,她床上有本什么来着?"洛天静问.

"《波罗经》"洛天槐说.

"恩..还好..看来杨嫣是来救我们,助我们的,不过我们可不能辜负了她一片好心,得尽快的结合消灭古神完成天帝的任务才行了."洛天静说.因为她的弟弟也就是后来成为斗战觉者的终空无,给她说过,自由自在波罗经,地广地稀本愿经.也就是说观音常说波罗经,地藏口念本愿经.

"恩.."洛天槐虽懂不起为何洛天静会将矛头拉扯到杨嫣头上,后又否决,但是她这样说,一定有她的道理吧.

"那么我们今天晚上就融合吧."洛天静说.

"啊..今天晚上?不好吧,陛下等下就回来了."洛天槐说.他对于融合什么的有着本能恐惧,因为他的记忆突然冒出一条不好的讯息,那便是融合后,两人会失去一件最重要的东西,要么是情感,要么是记忆,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他回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又不需要他站在旁边引导呢."洛天静说,捋了捋自己的秀发.

"啊..可是这样真的不好吧.万一我们结合时的巨大能量,引来了菩蛮的注意呢."洛天槐说.

"哦..也对,你这点倒是提醒了我,如果地藏真的要杀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我们结合时干掉我们呢."洛天静说.

"恩..所以呢..而且这古神也没有在祁輪镇,我们在这里结合也没有什么意义吧."洛天槐继续说.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完成结合除掉古神呢?"洛天静问.

"姐,我觉得等天雨妹妹那里有了消息再说吧."洛天槐说.

"可是那小丫头已经失踪好些天了,也不知去了哪里呢."洛天静说.

"啊,派人过去找一下吧."洛天槐说.

"当然有派人找寻了,不过每次得来的消息都非常让我失望."洛天静说.

"哎..那就再等等吧.我听说现在陛下在弄什么共和体之类的东西.所以等忙过这一阵子,我就陪着你一起到达,潘达利亚古神之一亚煞极所在地.跟你结合后,先将他彻底消灭了."洛天槐说.

"恩..听你的.."洛天静说着,又喝了一口茶水.而后揉了揉脑袋,对洛天槐说,"时候也不早了.我还要西门办点事,就不打扰你了."就从凳上起了身子,整理一下衣服,离开了府楼.而洛天槐也喝了口水,从凳子上起来.一脸疲倦的离开了房间.

"喂,朴树.你小子被婉平女士叫到里面聊了那么久,都聊些什么呀."一个魔古兵士挤眉弄眼地对着朴树说.

"哦..没有什么了?就是一些家常."洛天槐说.

"家常?这婉平女士,咋地不跟我聊聊家常呢?"魔古兵说.

"诶..其实是她问我陛下的一些情况了,因为我现在在陛下身边的缘故吧."洛天槐说.

"不是吧?她婉平女士突然关心陛下?我咋每次见到他俩,都觉得她俩有矛盾呢."魔古兵说.

"诶..这应该是你看错了.他们一个君一个臣都算不得的,能有什么矛盾."洛天槐说.

"难道不是因为上官季白的原因,导致他们其的争执吗?"魔古兵问.

"哦..一码归一码吧.若是陛下,对上官季白又意见,大可以直接让上官季白过来呢.干嘛要通过她去传话呢."洛天槐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上官季白毕竟手握兵权呀.如果当面斥责.恐怕让他感到难堪一气之下率兵反叛了呢."魔古兵说.

"诶..若是这样,恐怕上官季白也不可能做大吧."洛天槐说.

"那上官季白不过是子承父业吧.他能有什么功劳,最后还不是拨乱反正了."魔古兵说,意思并不是想表达上官季白,拨乱反正,弃暗投明之类的,而是要表达上官季白没有什么作为,不过是遇到危险就投降的主.

"可是,这也是陛下手底谋士的结果吧."洛天槐说.

"如果自己本身,忠义,智勇,不是一个靠山一个靠山捞出来的论谁过来游说也不行啊."魔古兵说.

"鸟择良木,人择良主.只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吧."洛天槐说.

"话是这样,但是忠义之气不可丧,廉耻不能丢.这上官季白,本身是熊猫人的将军,那少刚待他也不薄,他却投靠了陛下,若他日陛下也失势了,他是否会又投靠别的什么人呢.这样一个墙头草的角色,不得不防啊."魔古兵说.

"当然要防,这不为何让白荣和卞竹到北门防守呢.目的或许就是要对上官季白的一举一动进行监视吧."洛天槐说.

"哈哈,朴兄弟,说的挺有道理的.不过就怕这白荣和上官季白已经穿一条裤子."魔古兵说.他没有见过上官季白和白荣不对付的样子,所以才这样认为了.

"哈..这种事情除非祁輪镇外面的那条湄河改变行道呢."洛天槐说.一抱拳,就要离去.但是魔古兵不依不饶,就拿着他说东说西的,真是没完没了,让他烦闷,直到他进了一间专门提供给他休息的房间.那兵士这才知趣地离开了,并且还自我满足地陶醉了一番,殊不知这洛天槐将他加入了存在于灵魂深处的黑名单呢.

且说洛天静离开,这洛天慧,就从地上冒了出来,看来是时候,将洛天静跟洛天槐会面决定去潘达利亚融合的事,告诉地藏了.原来就在刚才洛天槐和洛天静聊天时,他的元神正默默地站在一边偷听呢.

"什么?你说的可都是实情?"化身熊猫人郭三的地藏菩蛮在西门城楼听到洛天慧带来的这个消息,就觉有些不妙了.

"千真万确,菩蛮大人."洛天慧说着,摇头晃脑,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

"恩,这种事,不可以乱加猜测.好了你再去探查清楚了再说."地藏说.就这样支开了洛天慧.

"哦..你们两个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说什么悄悄话呢."两人谈论之际,幻魂所化周初之到了两人面前,因为他听到有人说见到郭二复活之类的消息,所以就过来看看,没想这军中,真有这么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呢.

"也没什么了,不过就是七夕节准备怎么过.上次迎春节,由于东门打仗也没有国个什么好节呢."洛天慧说.

"哦.我说慧安啊..这城楼都打扫了吗?这石墙都擦拭了吗?现在没有战斗,就不用忙碌呀."幻魂说.

"周将军..这城墙本就是用来防守敌军的,又不像小姑娘,需要每天都打扮一番呢.我们只需要看看城楼有没有破损的地方就行了吧."地藏说.

"哦..你叫什么名字?"幻魂说.他应该是没有认出这个就是地藏呢.

"将军,小的郭三.是新加入这里的兵."地藏说.

"切..原来是新兵蛋子呀.你的训练进行得如何了?我跟说下次战斗开始时,你上了战场可别尿裤子."幻魂说.看来已经将郭二的事情给忘记了.

"保证不会."地藏说,他还不想公布自己的身份给幻魂呢..

"恩..好吧.你们慢慢聊,我去其他地方,看下那些兵士在做什么了."幻魂说着离开了地藏和洛天慧,虽然化名慧安的洛天慧,他已经能够判断出,但是这化名地藏的郭三他却不能辨别其真实身份呢.

而就在他们说道之时,在城楼上的另一个方向,一双眼睛正注视着那里,那人正是化名荀妘的青蟒妘姐.

"我还是过去跟地藏大人,说道一下吧."妘姐这样嘀咕了,因为她觉得有必要,将昨夜发现圣之机械皇国医疗舰队舰船的事报告一下地藏菩蛮才行.

所以等洛天慧离开后,妘姐就来到了地藏的面前,一抱拳后说:"大人,昨夜飞船出现祁輪镇上空的事,想必您已经清楚了吧."

"恩..昨夜的事,我知道.不过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地藏说.

"大人,这飞船袭击了三个人,两个男的,一个女,全都是正常的熊猫人."妘姐说.

"恩..这个我也清楚,因为刚才白将军来的时候和周将军又说道了一边.我在一边听到了."地藏说.

"那如果只是袭击熊猫人的话,就有些奇怪了,莫不是他们需要提取熊猫人的DNA进行验证,而后制造出类似熊猫人的物种?"妘姐说.

"嘶..你这点倒是提醒了我,对了那个飞船长什么样.你得到的消息中又详细描述吗?"地藏说.

"大人,这飞船挺大的,而且上面经目击者说道,有一个卍字标示."妘姐说.

"卍字标示?莫不是西来圣佛的座驾.不,不应该,西来圣佛大人现在应该不会降下真身.难道是撒旦和萨麦尔到了吗?但是他们的飞船不应该有那么大呢,而且他们也不应该袭击熊猫人吧."地藏嘀咕着.而后眼前一放亮光,"对了,会不会是天宫的船,偷偷印了我佛派标示呢."

"所以,我才过来通报大人呢."妘姐说.

"很好."地藏颔首笑答,拍了怕妘姐的肩膀,以作鼓励.

"那大人,我们现在?"妘姐说.

"恩,,那飞船往哪个方向去了?"地藏说.

"具体方位不能确定,因为据说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祁輪镇东门的城楼那里,所以能够确定的只是往南方.但是.是东南,还是西南就不能确定了."妘姐说.

"恩..熊猫人,东南方,西南方."地藏念叨起来.而后头顶似有一盏小灯亮起."对了,应该是去西南方,西南方的潘达利亚大陆,他们要做的应该就是要提取熊猫人的DNA,这船一定和天宫有着密切的联系."他说.

"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妘姐问.

"如果这船真是天宫派来的,上面必定高手如云,你能斗得过?所以还是静观其变吧."地藏说.叫妘姐说了半歇,他却没了下一步指示.着实让妘姐想要找上妦儿就开始行动呢.但是转念一想,"是呢,天宫的船,肯定高手如云,我跟妦儿别说进入了探查情况了,就是在靠近恐怕即都会被发现呢."

"小妘,在想什么呢.我给你说,你可不能单独行动,知道吗?如果被那些金仙之类的逮住,我可没有法来渡你.到时恐怕还了本相,休了性命,臭了皮囊."地藏见妘姐面色犹犹豫豫的,就说了.

"是..大人请放心吧.小妘绝对不敢乱来."妘姐说.但心中还是免不了想要去试试呢.根据她的经验判定这地藏口上不让去,但心底还是希望她去的,因为如果她不去情报从何而来呢."或许,我能够伪装成无名无派的修仙精怪,打入他们的内部呢."妘姐当时是这样想的.

"恩..那就好.至于飞船一事,我会派遣其他人去的."地藏说.由于这洛天慧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暂时放了洛天慧一码,"恩.也许应该让洛天慧去跟进."他这样想了.

"其他人?哦..好吧."妘姐说着,点了点头,有些失落,因为这是一次绝好的证明自己的方法呢.

"算了,既然地藏大人都要找别人了.我还凑什么热闹呢."妘姐心想,但是过了几秒她心中又想,"派的其他人不会是小花蛇吧?恩..应该不是,怎么看那家伙的能力都不如我呢."

"好了.这里没事了,快去巡逻吧,如果被人看见你长期在这里跟我聊天可不好,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兵,而你是一个官."地藏说.

"恩..好的..那我先行告退了."妘姐说着,带着想要和妦儿一起干的想法离开了.

"哎..这条白蟒,还是那么的口是心非啊.让她不去,但她的表情,表露出来的偏偏是要去的意思呢.幸亏我刚才在她身上添加了一重保护.即便她遇到像圣佛那种级别的也能保得她半条性命."等化身荀妘的白蟒仙妘姐走后,地藏这样想了.随即在城楼上说是巡逻的闲逛了起来.当他走动了还没几步,便发现了一个太对劲的身形.

"小金啊,你这是第一天来当兵吧,你看你这行头弄得哪有一个当兵的样子呢."拓跋耶在那里教训着一个穿得非常不协调的年轻熊猫人.

"啊..拓跋大人.我知道了."小金说.整理着甲胄,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感觉不是特别舒服呢.

"哎..你把衣服脱了从新穿一下吧."拓跋耶说.

"可是大人,这里,这么多人路过呀."小金说.

"有人路过怕什么?给你说别说这个了,到时说不定,让你脱光衣服趴在水里.或者让你跪在地上,浑身弄伤泥土呢.如果太估计面子,到了战场可是要吃亏的."拓跋耶说.

"可是如果不估计面子,你干嘛对我的穿着打扮说三道四的呀."小金想这样问但是忍住了.

"但是,正常情况下穿着打扮还是要的,因为穿着不好会影响发挥.而我刚才举出的那些例子,不过是在一些特殊的场合下才那样."拓跋耶说,似乎是看出了小金面部表情说要表达的意思.

"行吧.."小金说着,脱了自己的衣服,又重新穿了.

让在不远处顿足观看的化名郭三的地藏有些不可思议.

"没想金在昂他能将胎痣也完全隐藏起来呢."地藏想.没错那个被拓跋耶调教的年轻小伙真是卯日星官,变幻而来的.

"好了,现在穿上吧."拓跋耶说.

这金在昂便重新穿了自己的衣服,但这衣服不知怎么的总是整理不好.

"这衣服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合身呢,"拓跋耶摸了摸下巴的胡须说.

"恩..拓跋大人,我也是这么认为呢."金在昂说.

"要不我陪着你去军需库,换一套军服和铠甲."拓跋耶说.

"啊..这样不会太麻烦了?那些官员的脸色可不太好看呢."金在昂说.

"他们敢..也不想想他们有今天还是我拓跋耶的点拨呢."拓跋耶说,这句话倒是没错,那守卫军需库的官员,以前可是他手底下的兵.

"那就有劳拓跋大人了."金在昂说.

往地藏那个方向走动了.就在两人交臂之时,两双眼神不太一样的眼睛凝视了对方,那是一次关于斗志的交手.

"喂..郭三.你小子,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去巡逻,跟你说可别说你哥郭二."拓跋耶说.

"是的..拓跋大人."地藏说着离开.

而旁边的金在昂也被拓跋耶教训了,"你刚才看着郭三那是什么眼神,我跟你说,这军中可是严禁打架斗殴的,所以不要用你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去激起一些事端."

"是..大人,我不过是觉得郭三跟我一个老乡非常的像呢."金在昂说,他当然能够看出地藏的本相,而地藏自然也能看出他的本相.

"哦..老乡?哈哈..既然你们有缘,之后可要经常走动走动,毕竟嘛,说不定到时肯为你挨刀的就是你的老乡呢."拓跋耶说,其实他要表达的是,能够被你拉过来点背的就是老乡,但是一想这样说太黑暗了,就改了口呢.

"是..大人..我一定会跟他建立良好的关系."金在昂说.

两人到达军需库后,那军需库的官员,真的跟之前金在昂单独去时的态度不一样了.

"啊..您来了."是呢,这尊敬语都用上了.

"恩..去给小金那一套合身的来."拓跋耶大手一挥,那两个官员,就嘿嗤嘿嗤地跑进了库房,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军服,和擦拭得透亮的银色铠甲,双手捧着金在昂.

"恩..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还要我亲自来一趟."拓跋耶说.

"啊..对不起,是我们工作上面有疏忽的地方,之后一定改正."两个官员说着,弯下了腰板,那样子就像一条站起身子的小狗,如果有尾巴,或许也能摇上两摇吧.

"去,穿一穿看看."拓跋耶说,让金在昂到了里面的更衣室,去试了衣服,出来后,金在昂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那衣服和甲胄不大不小正合他变幻的这熊猫人的身形.

"恩.挺好的."拓跋耶说着.点了点头.而后将手往桌上一拍,吓得站在旁边的两名军需官一哆嗦,牙齿打颤道:"将,将军,还,还有什么吩咐."

"哦..没有了,不过你们下次可要注意,别让我再发现了."拓跋耶说.

"是,将军,我们下次工作一定非常用心."两人说.

"恩..那个小金啊,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跟两名军需官还有事情要说."拓跋耶支开了金在昂.而后从荷包中拿出了两锭金子放在桌上.

"诶..大人,这怎么行?!那不过是我们分内的事."两人异口同声说了.

"拿着."拓跋耶也懒得跟那两个军需官废话了,就冒了这么一个铿锵有力的言词.

"可是我们.."一名说着还有些犹豫.而另一名直接将一锭金子拿着放进了自己的荷包中.并给那名犹豫地使了一个眼神,说:"拿着,这是大人看得起我们."

"可我们是有原则的,如果被端木栖大人知道的话,那还得了."这名有些犹豫的军需官说.

"诶,端木栖大人,哪能时时刻刻知道呀.照你这样说,那我们干脆不做事了."拿了金子的那个军需官回,看来在他口中收钱才是做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手下,毕竟是拓跋大人的一番好意嘛."那个有些犹豫的也将金子收好了.

"这就对了.好了,不打扰二位了,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对了记得不要跟别人提及我来了这里."拓跋耶说.

"当然,大人,就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说的."两个军需官笑开了怀,心想"如果每天都可以这样就好了."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兵士到他们这里换衣服呢.所以经常还是只能拿响银,拿俸禄过日子呢.

不过事与愿违,两人越是不想遇到的,就越是会遇到,拓跋耶离开后没多久,端木栖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

吓得两人连忙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交代了收受贿赂的事情.

"你说我端木栖要如何对你们呢."端木栖说.

"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啊."两个跪在那里的熊猫人军需官,吐露了自己的舌头.一脸的可怜巴巴的样子.

"哎..算了,将赃款,如数上交吧."端木栖说.

"啊..好的."两人眼神一对视就知道看怎么做了,于是乎,他们就将荷包中的那一小锭银子放在了,端木栖的手上.

但是谁成想,端木栖似乎知道他们收受的是什么,就见其眉头一皱,厉声呵来:"贪赃枉法的家伙,被我发现,还不从实交代,竟敢蒙混过关,对抗执法?"

"大人,饶恕,我们真的只是收了拓跋耶大人的一小锭银子啊."军需官说着,趴在地上磕头如蒜泥一般.

"一小锭银子?还是一锭金子?你当我端木栖的眼睛瞎了吗?啊."端木栖说着,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唬得两个军需官,一通冤枉冤枉地大叫着.

"好啊.你们叫吧.最好让周将军和白荣将军也过来看看,你们犯了什么罪,要跪在这里."端木栖说.

这一句立刻就让那个收受了拓跋耶金子的家伙安静了下来.两双眼睛转悠着,滴溜溜就要落出泪花了.

"你们看着办吧."端木栖说,另一只大手伸到了他们的面前.而那小锭的银子也归了端木栖.

"大人."两个军需官,本来想要保全那一锭金子,但是没想端木栖的手段厉害,所以只能认栽了.规规矩矩将金子放到了端木栖的手上.

"恩.这就是了.好了,我离开了,记住一定要秉公守法.不然的话,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端木栖说,得意洋洋地从军需库离开了.只留下两个心中对拓跋耶无限愤恨的军需官."拓跋大人,为什么要给我金子呢,而且他这前脚一离开,那端木栖后脚就跟上了.难道是联合起来故意戏耍我们不成.我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需官呢.上有老下有小的.如果那俸禄要是够用,我们也不会贪那一点金子了呀."两人心中这样想了,颤悠悠站起了身子,眼中充满了恨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

"哼.拓跋耶..我估计那些两两个军需官的家伙,此刻应该是将你狠得不行了呢."端木栖到了砖墙那里,面容露了一丝喜色.而这个颜色,恰巧被在城楼上走动的化名郭三的地藏给看到了.

于是地藏说;"端木大人,今天好像挺高兴的样子呢."

"啊..地..郭三,怎么了?"端木栖刚想交出地藏的名号,但是一看旁边有人就改了口.

"恩..我今天可是有些烦心事呢."地藏说,因为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让端木栖这个凡人过去侦查,被逮着就说想要修仙之类的.估计也不会为难他.毕竟神仙对于一般的凡人还是尽可能的保留了一点慈悲,不忍轻易伤害.

"怎么了?"端木栖说着,就带着地藏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段.

"是这样,想必你也听说了昨夜至今日凌晨飞船出没的事."地藏说.

"是的.大人,的确是有一艘飘在空中类似大船的东西."端木栖其实并不知情,但是听地藏这么一说就想挣表现,于是胡乱说了.

"恩..这东西里面,估计有我们需要东西,所以我想派遣你去打探."地藏说.

"可是他们已经无影无踪了."端木栖说.

"这个不怕,我送你到潘达利亚,然后你就能碰到那个东西了."地藏说.

"大人怎么知道他们会飞到潘达利亚,而不是其他地方呢."端木栖问.

"因为他们的目标是熊猫人,而熊猫人自然是去潘达利亚更为合适咯."地藏想这样说.但恐端木栖听了不用心呢.所以改口言语:"我在其他地方的眼线告诉我的."

"哦,既然大人确定他们会在潘达利亚出没,那小的,愿意替大人,充当这个马前卒."端木栖说.

"很好,端木栖,有你这句话,我地藏就放心了,那么我即刻使神通传你到潘达利亚."地藏说.

"啊..这么快?我还得准备准备呢."端木栖说,他虽口头答应了,但心底还是没有答应.所以这地藏现在即刻要让他出发,他怎能不婉拒呢.

"哦..还需要什么准备?你那不是已经有了金子和银子了吗?难不成你还要准备什么其他的物品?"地藏说.看来对刚才端木栖如何搜刮两个军需官的事他是十分清楚呢.

"大人,您都知道了啊."端木栖说,那表情就像一个小孩做坏事被人戴个正着呢.

"恩,当然,这里有什么事,岂能瞒过我的法眼."地藏说.

"那潘达利亚呢."端木栖说.

"潘达利亚的距离有些远,我的法眼并不能观察到那里的情况."地藏说.

"所以呢,大人要不等我收拾一下行头,再说.也好做持久战的打算呢."端木栖说.

"恩..你这样说的话,也有道理,估计他们会将那些很重要的东西,隐藏在飞船的最深处呢."地藏说.

"恩..那我即刻回去收拾."端木栖说.

"去吧."地藏说,但等端木栖刚走了几步,跑了起来,他就知道了这端木栖心中有鬼呢."等等"他立刻叫嚷一声,但是端木栖自然是装作没有听到一般那样继续奔跑了.

"哎.或许他是该调整一下心态了.毕竟不是让他去享乐的."地藏算是想开了.但是一个人却在他身后想不开了.

"你是叫郭什么来着?不去巡逻在这里站着做什么?"一个魔古人的样子出现在他的身后.

"小的,郭三,见过白荣将军."地藏扭头后非常知趣地唱诺了.

"恩..快去巡逻吧.说不定这涤五筒随时派队伍来偷袭."白荣说.

"小的.知道."地藏说,心想,"这城楼,有我地藏的护体,难道你害怕被打破了不成."但是面对比自己所化之身大那么多级别的白荣,他应该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毕竟他还不想白荣也知道他的身份呢.

"恩..快去吧.不要再在这里游手好闲了."白荣说着,帮地藏整理一下甲胄.故意做出一副非常体谅士兵的好将领的样子.

"啊.是的.将军."地藏说着,心中不免有些感动,因为此情此景何其熟悉呢.

("恩.加油吧."一个身着黄色战甲的将军,轻轻地抚摸了地藏真身那还没有剃度的脑袋.)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他应该已经轮回了不知多少世了.早就被这个九重天吸收了玄气,形神俱灭了才对呢."地藏在心中想来,那人便是第一次仙界大战时坤巢末主子乙的大将黄天虎.当时的地藏,哦,不对,应该是魔礼广,还是一个兵,就跟着他一起,直到他背叛了坤巢.

"地藏大人.你这样心不在焉,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吗?"一个同样在巡逻的家伙,发话了.

"哦,是妦儿啊.对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平时见到我,就叫我郭三吗?"地藏说.

"啊..对不起,我给忘了.不过大人这巡逻闷闷不乐的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吗?"妦儿说.

"啊.不知道小妘跟你说了没有."地藏说.

"说什么?那家伙又惹事了?"妦儿问.

"没..她一点都没有跟你说吗?"地藏一双眼睛闪烁了一丝对妦儿的话语将信将疑的光芒.弄得这妦儿都有些不好意思呢.

"哦.果然瞒不住大人你呢."妦儿说,而后非常羞涩的冒了句,"是呢,阿妘她有,有了."

"有了?有了什么?"地藏被妦儿的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想问的是小妘有没有来找他探讨,关于飞船的事,结果这妦儿给他神神秘秘地说有了.

"啊..大人你不是因为这个事来找我的吗?"妦儿听后,立刻就清楚地认识到地藏过来不是来跟他探讨什么,有了,无了的问题.

"恩..不过既然你都说了,那么就说一下,有了什么吧."地藏问.

这妦儿见状,一脸幸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你是说,小妘她怀上了?"地藏说.

"是的,估计再过个把月就要分娩了吧.真不是那颗卵是青色的,还是白色的呢."妦儿说.

"可是这个时候,若是有了小蛇恐怕会非常麻烦的吧."地藏说.眉头微微一蹙,就让妦儿的眼神立刻变了,滴泪道:"大人,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不是吗?"

"当然,不过你们在这个节骨眼上,生小蛇,终归是不好的吧.万一被人抓住小蛇,你们岂不是要受人摆布."地藏说.

"我们会将我们的孩子,放到一个地下通道,那通道不知是谁挖的,不过我和妘姐探查到的时候,发现里面有老鼠的身影,所以食物应该不是问题.等他长得稍微大一些,再教一些基本的修行法门,让其能够凝结成人型."妦儿说.

"所以这小蛇一生下来,你们不会带在身边?"地藏听了算是明白了妦儿的意思.

"是的..不过之前我跟妘姐商量过,她说孩子太小一定带在身边.免得太过野性,到时不好驯教."妦儿说.

"恩..她也有她的道理."地藏说.

"这个我知道,她是为了孩子好,但是眼下就像地藏大人您说的是非常时期,我们怎么能够让一个不会法术的小家伙一天到晚在我们面前爬来爬去不是吗?"妦儿说.

"恩.我跟你想法一样呢."地藏说,好像已经将要问妦儿的事给忘记了,现在就一心跟他讨论孩子的问题.

"可不是吗?所以只能劳烦大人去帮我劝劝妘姐了."妦儿说.

"可是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你们夫妻间的事吧."地藏说.心想"诶,我怎么变成婚姻矛盾调节员了.还有我刚才要问他什么来着.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呢."

"诶,地藏大人,您可是看着我们长大,看着我们结为仙侣的呀.怎么能说是外人呢."妦儿说.意思是,我跟妘姐可都是将你大长辈呢.你不替我们说话,谁替我们说话呢,难道那个无有言语的天地吗?

"恩.这时当然,但是有些事,不是我能做的呀.有些话不是我能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地藏说.

"可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求大人赐教."妦儿说.

"赐教不好.只觉孩子还是不能管得太严的好..但是也不能放养,任由其发展.所以即便你们达成一致,放到地下,也得时不时过去看看."地藏说.

"这是,这是,还是大人说的好,一句话就让我茅塞顿开了."妦儿说.

"恩.对了,你这些天可要好好照顾妘姐,别让她太过操劳了.必要的时候可以找个理由离开这里.去祁輪镇的郊区居住."地藏说.这时差不多想到了自己要问的问题了,原来他的目的就是让妦儿看紧妘姐,不要她去完成跟进飞船的任务.

"恩.我这就去找妘姐商量."妦儿说.一脸幸福的表情.

"好的..我这边还要巡逻一会,等会过来看你和小妘."地藏说.拍打了一下妦儿的肩膀,露出一脸慈父的样子.好似再说,"不容易啊,你有小孩了,可要好好的对待自己的小孩,尽到一个父亲该有的义务."

.."小蛇?放养?"..当妦儿离开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两人的前方.默默地压低盔帽离开了..是呢偷听他们谈话的,是伪装成周初之的打扮成兵士的幻魂.

"看来这郭三和这白妦有些不简单呢."幻魂心中这样想.决定将这个报告,报告给洛天芹.但是他难道不知道洛天芹已经不在府楼了吗?这是当然的,因为他每次送去的信函都是有洛天芹亲笔批注的,而这个批注他信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观自在菩蛮慈航.所以这或许也是为什么地藏要做什么事,观自在都了如指掌中.因为她只要通过幻魂的信函就能知晓,化名郭三的地藏的一举一动,从而推断出其行动计划..比如,他要去东门,如果还想继续留在西门,势必需要请假,编造一个缘由,而这个缘由就被幻魂通过飞鸽传送府楼时半路遭观自在截获了.

.噗噗噗..啪啪啪..那只飞鸽卖力地往府楼飞动着,就像以往任何一次,虽然它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成功,但是还是一如既往地做了,因为它毕竟是一支没有太多灵性的动物,飞翔不过是它的肌体本能,辨别的府楼方向是因为自己长期以来一直飞这条航线的结果.

"哦..这飞鸽又过来了.看来西门那里又有情况了呢."观自在着慧眼探查府楼周边的情况后,即纵云头,将飞鸽截获了.并喂了一些鸟食,回复一字阅,便让飞鸽又将幻魂传来的小条送回了幻魂身边.

"阅?这什么情况啊."幻魂得到这样的答复,一脸茫然,不知道观自在什么意思呢,故而内心这般思考了.因为平日好歹还有个等待,或者按兵不动之类的字,现在这一个阅字,是在让他捉摸不透呢."莫非是这洛天芹早就觉得郭三有可疑了."他有这样想了,此刻依然不知那洛天芹已经被人掳走,早就离开艾泽拉斯星球了.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字体格式:
简体 繁体
页面宽度:
手机阅读
菠萝包轻小说

iOS版APP
安卓版APP

扫一扫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