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弥大人."观自在菩蛮答.
"哦.你这来精卫镇所谓何事呀?"弥秋池问.
"哈哈.当然是为了过来看望一下东来圣佛呀."观自在说.
"看望我?我有什么好看望的,再说我来到精卫镇后已经彻底无欲无求.只求跟夫人薛华安安稳稳过几天日子呢."弥秋池说.
"哦..弥大人,真会说笑,你虽然跟释古印闹翻后,不再在佛山(这里指灵鹫山)居住,但是也不能代表你就不插手佛派之事,反而有人见到你跟天帝走得比较近呢."观自在说.
"是的,那个时候,我的确赌气找了陛下,但是那只不过是为了叙旧而已."弥秋池说,
"哦..这旧叙的如何呀?你这叙完旧,终焉之刻的计划立刻被天帝下令成了一个邪恶的计划,并且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坚决取缔."观自在说.
"哦.天帝取缔的是释古印的那颗野心,而非什么终焉之刻的计划."弥秋池说.
"哦..不过计划不就是野心吗?"观自在说.
"那可不一定,有些计划,可不是野心,比如我们普度众生,不过是为了让众生脱离苦海,有何种野心呢?"弥秋池说.
"哈哈.脱离苦海,弥大人,你不会真的认为他们那是脱离苦海吧?"观自在说.
"你..哈哈,慈航你这牙尖嘴利的真是不减当年啊.说吧.你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弥秋池说.
"大人,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你的."观自在说.
"是你,来看看,还是你的师傅让你看看呢."弥秋池说.心说,"那句失回避,明显就不是有意过来观看,而是无意撞上,又不得不招呼的说辞."
"都有吧."观自在说.
"所以你其实过来不是关注我,是关注那个东西的吧."弥秋池说,他所指的那个东西就是那九世灵芝花,只见他眼睛一眯一眯,好似要看穿观自在的真实意图.
"哈哈..东来圣佛,你这样就像审判犯人一样.让弟子有些心慌了."观自在说.
"如果心里无有杂念,怎会慌乱."弥秋池说.
"恩..多谢东来圣佛提点.弟子还有别的事要做,就先且告辞了."观自在说着,一合掌,纵云头就要离去,却被弥秋池上了她的云头,把住那云彩一端问,"观自在你难道还不说实话吗?再不说你的老师之一南方南来圣佛可就要因为你不能完成任务而生气了."
"哦..弥大人,你刚才也提到了那个东西,其实就证明你已经知道了额,既然这样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观自在说.
"恩..你如果能够给燃芯通话的话,就说我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弥秋池说.
"那条件呢."观自在说.
"你告诉燃芯,条件还是原来的,不会有什么变化,我与他依旧平分."弥秋池说.
"恩..好的.我定当将这个意思传达给燃芯老师."观自在说.
这弥秋池在施礼,就跳下云彩,放观自在离开了.
"哼,平分?怎么可能平分呢..为了对付释古印成为佛派绝对的老大,我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现在跟你暗中联合不过是为了对付释古印罢了,等对付完了,我在慢慢地对付你.反正陛下也亲口承认了如果我能干掉释古印,那么就将追封我为佛佬统领佛派东西南三股势力."等观自在远去,弥秋池这样想了.
"不过眼下,如何才能将九世灵芝花弄出来呢.如果用强的话,定要伤及无辜,我可不想作孽太多,而且那样还会引起潜伏在精卫镇对我时刻监视的释古印爪牙的注意,影像我的计划,所以我只能智取,让巫马谷南将九世灵芝花归还贾夫人处."过后他又这样想了.
而就在他跟观自在交谈的不远处半截身子缓缓没入了地下,那是巫马谷南的.
.."啊..你们还要让我等多久呀."..在樱花吹雪那里,尉迟鑫终于忍不住了,因为这都过了快一个半小时了.
"啊..这位先生,你吵什么呀..下到了那些女士,你负得起责任吗?"一个穿着女仆装的熊猫人跑到尉迟鑫面前说.
"啊.负责任,什么责任?"尉迟鑫问.
"就是精神损失费啊,之类的."女仆装熊猫人说.他见到尉迟鑫也是熊猫人造型就说了,毕竟他觉得是同一个种族的有些事情但说无妨.
"怎么我只是念叨了一声,就要赔偿精神损失费啊.那我在这里被你们冷落了一个多小时,怎么算呢."尉迟鑫说.
"先生,这里对男子本来就很冷落,那片刻的温暖不过是女士将热啤酒泼洒在我们的衣服上,浸透肌肤有造成的."熊猫人说.
"哦..这里是牛郎店吗?"尉迟鑫听后说,他可没想到牛郎店中的牛郎是要遭受女子那不礼貌的行为.
"当然,不过泼酒还算好的,有些客人甚至还过分的要求滴液(滴蜡的一种变式,滴的是一种短时间内能够造成皮肤辣痛而又不会对皮肤造成损伤的一种名为辣椒液的液体.不过滴液这种办法最先是用于刑讯逼供上,当然经过改良后,那辣椒水已经没有刑讯逼供时的厉害了..)."熊猫人说着,轻轻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大概是被人长期滴液的那种的.
"这些女子心里这么扭曲呢."尉迟鑫说.
"哎..可不是吗?估计在家里面她们被老公折腾欺负惨了,就跑到这里来发泄自己的憋在心中的闷火."熊猫人说.
"这些女子,有本事就冲着他们的老公发泄啊.冲着无辜人的发泄算什么道理呀."尉迟鑫说.
"哎..还不是萱姐的原因啊."熊猫人说.
"萱姐?"尉迟鑫问.
"恩,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了,全名乐正萱.一个不折不扣的重度女权维护者.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折腾男人,欺负男人.她开心时能让这里的男人变成宠物,生气时能让这里的男人变成沙包.她忧郁时,这里男人要能倾听她喋喋不休的唠叨.她悲伤时,这里的男人要能给她不停地传递手纸."熊猫人说.将自己的女仆帽脱了,狠狠扔在了地上,用脚踩了一下,一脸排空宿便的畅快感.
"哦..你说的萱姐就是她吧?"尉迟鑫指了熊猫人的背后,只见得一张性冷淡的脸出现那里,半晌后,轻轻吐出一句."34号,你跟我过来一下吧."
"啊.萱姐..我错了..萱姐.."这熊猫人瞬间就毫无尊严地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在地面,口中不住地道歉.
"你没有错,有错的是我."乐正萱说.一只手揪着那熊猫人的后颈衣领,就将熊猫人往前拖拽.
"不,萱姐,你听我解释,我只是转述一份报纸上的报道的言语.我内心是非常敬重萱姐您的.怎么会说你的坏话呢."熊猫人说,但是乐正萱的拖拽并没有停止.
"不..萱姐.不,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的吃喝都要靠我,可不能受到惩罚半个月不能下床啊.萱姐,求您了..求您了..."那熊猫人一翻转身子就跪在那里不停地磕头,什么尊严啊,什么名誉啊,已经完全没有了.
"34号,你走不走.."乐正萱见拖拽不动,就冷冷地冒了句.
"萱姐.我真的不能过去,我听说37号进了一下办公室两个多月都没能自己下过床.每天要人扶着."熊猫人说着,眼中有泪花涌出.
"哦..既然知道我这么可怕,还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啊.."乐正萱说.一张冷淡的脸变得活跃起来,展露一团颜色,不过不是喜色,而是怒色.
"对不起,萱姐,那个真的是我在报纸上见到的.."熊猫人说.
"什么报纸,是店里面的报纸吗?"乐正萱说.揉了揉头皮,一副好似我为你操碎了心,你咋就这么不听话的样子.
"不是了,是外面的报纸?"熊猫人说.
"34号,你应该比我清楚,你的老婆为什么不要你了?"乐正萱说.
"因为因为我不做家务,不懂得疼爱老婆,太大男子主意了."熊猫人低着头说.
"恩.知道就好.当时你到这里来,是怎么像我保证的?"乐正萱问.
"我保证要改掉不好的脾性,充分体味女子的不容易."熊猫人说.
"很好.不过..既然这样,你为何要看那些让你思维变坏的报纸啊?你知道那些东西是肮脏的,邪恶的吗?是要腐蚀你灵魂,夺走你爱情的东西....."乐正萱咆哮着.吓得那熊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可是..可是..我们这样每天被女人玩弄,难道不就跟她们被男人玩弄一样吗?"过了一会,等乐正萱咆哮结束,熊猫人大着胆子冒了声,
"哦..你是说她们那样跟男人那样一样咯?"乐正萱问.
"啊..难道不一样吗?"熊猫人说.
"34号..看来你还得接受更加严格的训练.才能分清楚女子和男子不一样的地方."乐正萱说.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生命吗?"熊猫人说.
"生命也有区别,第一男子不能生孩子,第二男子每月不会例行痛苦(月经).第三男子去工厂干活不会遭受白眼.第四男子遭受骚扰的次数比女子少,第五男子可以随意在街上搭讪而不会受到人们的指责,第六..还要我继续吗?"乐正萱问.
"不,不用了,是我不对,我以后不敢了."熊猫人说.
"恩..好吧,这次就饶了你..如果被我再发现你有大男子主义的倾向.我立刻对你进行严苛的'训练'."乐正萱说.
"萱姐,请放心,34号不会再有这样的举动了."熊猫人说着站起了身子.
"嗯..将帽子戴好,就去忙吧.记住你只要在这里持之以恒,定能彻底获得新生,到时你老婆也会回到你的身边."乐正萱说,挥了挥手支走了熊猫人.
而这一幕被尉迟鑫看在眼里,也就没有了言语,自觉地坐回了卡座..心说,"幸亏我的春野樱不是这样的女子,不然我可就麻烦了."
不过他这是坐在了卡座上,装作没事人一样,但乐正萱却没有想过放过他.
"对了先生.你这里坐着也挺无聊的,不如由我带你过来看看他们是如何工作的.反正你朋友还得在里面享受一会."乐正萱说.
"啊..好吧."尉迟鑫说,心想,"反正坐着也是坐着,切看看这乐正萱打的什么注意.要让我参观什么."
"那么跟我来吧."乐正萱说着,屁股一扭一扭地带着尉迟鑫进入了一个房间.那房间里三个熊猫男趴在地上学着狗叫.而他们的面前分别有一个盘子,其中一个女熊猫人,就这么用手抚摸了一下其中一个男熊猫人的的脑袋就跟抚摸宠物狗一样,一脸的惬意.而后坐在她旁边的另一个女熊猫人,也跟着摸了摸另一个趴在地上的男熊猫人的背部,就一个小木球,往一角落扔去,这男熊猫人便如狗般,铺了过去,用牙齿咬,用手掌拨弄.
"好了,宝贝..过来吧.."这女熊猫人说.
就听见三声,类似狗喘息的哈哈声穿来,那熊猫人男子又跪在了趴在了地上.
"恩.大家玩得还开心吧."乐正萱见到这样的场面对两个女熊猫人说.
"恩..还行吧,就是这一只,不太粘人,让我看不到他存在的意义呢."其中一名女熊猫人用手指了指胸前挂着35号牌子的趴在那里熊猫人,打着呼噜的男熊猫人.
"还有就是,你瞧瞧他们的毛色这么粗糙一看就是没有好生护理过的.我说过的要一个被人精心照料过的男熊猫人,而不是这种野的."另一个女熊猫人说.
"哦..实在对不起,因为他昨天有些困顿,没来得及梳理毛发."乐正萱说.
"嘛..算了..反正他们的灵性也挺高的,就弥补了这方面的损失."女熊猫人说.
"恩..樱花吹雪,一定改进."乐正萱点头哈腰地说.
"恩.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拜访阿萱."两个女熊猫人齐声说,从沙发起身,就离开了包间.而这两个女子离开包间没过多久,乐正萱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对着三个装扮小狗的男熊猫人,进行了简短的训斥.
"你们知道什么地方错了吗?"乐正萱说.
"旺旺.."其中一个男熊猫人或许是因为装狗太久转换不过来了,听到乐正萱这样问,本能的学狗叫了一声.
"好了,变回人,我要问你们话."乐正萱说.
"是..萱姐.."这时两个男熊猫人才喊了一声.
"对了..你们今天白天干什么去了,我不是再三叮嘱了一定要好好的沐浴一番吗?"乐正萱说.
"是的.我们是想要沐浴的,但是停水了."两个男熊猫人异口同声答.
"停水?没有这么奇怪的事吧."乐正萱说.
"说,是不是又去偷偷和花酒了.我这边教育你们要对女人好,要忍辱负重,结果你们倒好,在我这里给我装的挺像的,结果一出去就我行我素就做回大男人了?"乐正萱说.
"我们没有喝花酒,不过是昨夜太累了..回去后一觉睡到了开店的时间."
"那35号呢?"乐正萱问.
"35号的情况,我们不清楚,不过据说他在另一个城市的父亲刚刚过世了.所以.."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不过下次我交代你们事,一定要早做,不然的话,可不好办.比如今天来的那两位,你们知道她们是什么身份吗?她们可是闻家的人."
"啊..她们是闻家人..那不是跟城主夫人闻莹.."
"是的..所以我才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过这事既然过去了就算了."乐正萱说着,然后给尉迟鑫使唤一个颜色,示意他跟着一起出去了.原来她给尉迟鑫看牛郎工作是原因的,一来是,向他宣传,男人也可以这样变得非常没有尊严,二来是,向他挑衅,我这里的女人可都是非富即贵的,你就是被34号的言语弄得千万个不爽,也甭想找我一丝的麻烦.
"萱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尉迟鑫怎能不明白乐正萱带着带过来参观的真实意图,于是就想着要怼她一番,算是回敬,也好从中套出端木栖所在房间.
"说吧,什么问题?"乐正萱说.
"哦,你结过婚吗?"尉迟鑫问.
"啊,,什么?"乐正萱不知尉迟鑫这样问的后招是什么故而冒了声.
"就是你有没有当过人妻?"尉迟鑫有换了一种问法.
"当没当过人妻,跟我开牛郎店有什么关系吗?"乐正萱问.
"恩..这一点上是没有关系的,不过我将你特别强调女权.就想问一下你经历过女人中重要的环节之一成为他人的妻子吗?因为女人生命中有三个重要环节,一个是每月来的例行痛苦,一个是成为妻子的付出.一个是成为母亲的操劳."尉迟鑫说.
"没有,不过我有很多朋友结了婚.她们给我反应的婚姻生活非常的糟糕."乐正萱说.虽然义正言辞,但心中却隐隐作痛.
"所以你就是听了她们的言语,就觉得男人都是那种欺负老婆的,欺压女性,完全不将女性当人看的人,所以你才可以,以暴制暴的欺负男性.我说的没错吧?"尉迟鑫说.
"谁说我是以暴制暴的,我不过是让那些男人感受一下女人的不容易,再说了他们晚上工作,当那么几个小时的'女人'有什么问题呢?!这牛郎店本就是男人服务女人的地方."乐正萱说.
"你那个是让他们当'女人'还是当牲口啊,再说服务,我不觉得这样的行为算是服务,不过是一种取乐罢了."尉迟鑫说.
"服务不就是一种取乐吗?如果服务后,你不高兴,那还叫什么服务呢."乐正萱说.
"你推行的那种理念,不是因为服务让人高兴,而是因为作践自我让人高兴.正所谓气是如何进来的,它就会如何出去.这男人在你这里受了气,他们回到家中可不得对着自己的老婆发泄一通,以便找寻自己的存在感."尉迟鑫说.
"哈..先生,你说了半天,不就是想说,我对待我的员工有些苛刻吗?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这里给他们的开具的工钱,可是精卫镇全牛郎店最高的."乐正萱说.
"因为给了他们钱,所以就要他们当牛当马?就要他们毫无尊严,像个机器一样?"尉迟鑫问.
"可是这位先生,我没有求着他们过来,让他们改掉自己的大男子主义性格."乐正萱说.
"你当然不用求.因为你买,就跟你今天买来的新的员工,端木栖一样."尉迟鑫时候,终于将自己的真实目的透露了.
"哦,你是说小栖.对了,他是你什么人呢?"乐正萱问.
"朋友."尉迟鑫说.
"哦,不会是其他的鸭头,想要从我手上买回去吧?"乐正萱说.
"我不是买,但是要带他走."尉迟鑫说.
"可是我在他身上花的金币可不少,你要带他走,首先要帮他支付一笔违约金."乐正萱说.
"那么多少呢?你说吧."尉迟鑫说,样子非常地豪爽.因为他以为对方要的只是一千,两千的违约金,但是没想乐正萱一开口就是三万.
"三万花色最纯的金币?"尉迟鑫听后,眼睛都快鼓出来了.
"怎么了这位先生,没钱吗?这可不行啊.如果没钱,那么按照合同的规矩,你的朋友可要在这里打上一个多月的工才能离开了."乐正萱说.
"你能将他的卖身契拿来看看吗?"尉迟鑫说.
"我们才没有那种东西,我们是正规的牛郎店,只有协议这类的东西.这种东西的签名可是你朋友亲自签的.所以就是要打官司,我也不怕."乐正萱说.
"那么合同呢,能否拿来让我看看."尉迟鑫说,心想"看来只有在合同上使用点道法了.不然这端木栖估计真要在这里打一个多月的工了."
"好的.你等等,我去办公室拿."乐正萱说着,就离开了,结果过了好半天,尉迟鑫都没有见她回来.于是拦住一个神色慌张的熊猫人,遂问其缘由,才得知,她这家樱花吹雪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经营许可,她以为尉迟鑫这样说,是南宫家派的人要过来查她,所以就借着去办公室,抱着自己的小金库从后门悄悄地离开了.
"哎..这叫什么事啊.非法经营都这么理直气壮了呢."尉迟鑫还以为这乐正萱多牛逼的样子说得有板有眼,头头是道的,没想开的店竟然是非法的呢.
不过可是让那洛天雨有些摸着头脑了,本来都已经习惯了13号,20号,25号的伺候,结果就听见门外谁喊了一嗓子,"萱姐出恭了."而后,这三个家伙立刻脱掉了女仆装,出了房间东张西望一番,一溜烟就走后门离开了.
"诶..这叫什么事啊."洛天雨从房间出来,傲娇地伸出手,就想有人扶,但是却没有一个男的搭理她,都自顾自地跑开了.于是眉头一皱,刚惯出来的大小姐脾气,就立刻上来了."你们这群狗奴才..本小姐要出行,还不过来牵着."
闹腾一番后,就见尉迟鑫悄悄到了她的面前,拍了拍她的后背,这洛天雨便觉得一阵反胃,于是哇的一声,一口酒水吐了出来.那酒水落地就散发出阵阵罂粟花香.而后她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咦,我这是在做什么?"洛天雨这时才发觉自己有些奇怪,原来她刚才喝的威士刻有问题,是被加入了罂粟花的,所以她的脾气才被灌了出来,不过若是长期下棋,那就是惯,是习以为常的,无法自拔的事了.
"哦,,.这个乐正萱,看来不是什么正派的商人呢."尉迟鑫嘀咕一声,
"诶,尉迟鑫你怎么都过来了,对了,端木栖呢.你找见他没有."洛天雨问,揉了揉脑袋,因为脑袋在究竟的作用下还有些昏沉.
"没有呢.因为乐正萱的阻挠."尉迟鑫说.
"萱姐阻挠你?"洛天雨问,因为他觉得乐正萱其实还不错.当然这是因为乐正萱给她宣传的女权思维起了作用的关系.
"是的..她一直给我兜圈子,千方百计给我灌输那些女权思维.最后我提及端木栖,她就跟我说要赔偿违约金的事,说什么端木栖有签合同来着.然后我就让她拿合同过来看.结果她就跑了."尉迟鑫说.
"哦..那端木栖呢.结果端木栖还是没有找见呢."洛天雨说,
"恩..只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了."尉迟鑫说.
"其他的办法,什么办法啊.这人都离开的差不多了..我们上那里去找啊.难道尉迟师弟就不懂得怀柔之计吗?"洛天雨说.
"我也想啊.不过这个乐正萱对男人的讨厌,几乎已经到了极点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被哪个男的骗了,或者被欺负了.真是的.难道你不觉得她没有将男人当人看吗?"尉迟鑫说.
"不觉得,估计是你太敏感了吧."洛天雨说.
"哦..莫不是她也被乐正萱的那套女权主意洗脑了?"尉迟鑫将洛天雨这样的反应就想了.随即又说,"或许是我看到的,你没有看到呢."
"哦..设么东西没看到,我可在祁輪镇的时候,就看了多少的人情世故,来这精卫镇又经历了多少.现在我不过是让你陪着探寻一下端木栖的下落,你给我说这个?难道你忘记了,你昨夜跟樱师姐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给你带着你们开了房间吗?"洛天雨立刻就傲娇了起来.
"果然是被洗脑了."这尉迟鑫将洛天雨这样,真是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记大嘴巴子.但是他哪里知道,洛天雨这个并不是全是被乐正萱洗脑的结果,而是之前挨了洛天湄那一下的结果.
"连个暖床的都没有..我容易吗?"这时洛天雨有说了,一只手就这么挽住了尉迟鑫的肩膀上.眼中若隐若现闪动一丝魅惑的光芒,而后缓缓闭上了打起了细鼾.
"睡,睡着了?"尉迟鑫说着,摇晃一下洛天雨的身子,救过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反应,便抱起她,离开樱花吹雪,上了一脸奥能机械车,往城东郊区他们居住的极乐人间酒店行驶.不过怎么说呢,祸不单行,福不双至.他这抱着洛天雨刚下了车,就看家酒店门口出现了一张目瞪口呆的脸.随即那脸迅速从他的视野右侧转弯离去了.
"不..不是这样的,樱师姐..我跟天雨师姐,并没有什么,她只是喝醉了."这时尉迟鑫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一边抱着洛天雨一边去追春野樱.
"樱师姐,一切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尉迟鑫说着,连舌头都快吐出来,但是也阻止不了春野樱的奔跑,好似奔跑就能忘记一切,但是吱..一声比夹死老鼠还要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一辆大型的奥能机械车,向春野樱侧面驶来.只听得砰的一声,春野樱如风筝一般瞟了起来.而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妈的,走路没长眼睛吗?耽搁了老子的时间,你负得其责任吗?"那司机将车窗要下来就骂了一句.但是.
"诶..你..你做什么?"当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时,他就一下就老实了.
"你刚才撞倒的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吗?"尉迟鑫那张愤怒的脸出现司机的眼中.
"诶..这位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呀.."司机颤颤抖抖完全没了先前的气势.可不是呢,如果你被这么卡住脖子也会怂的吧.不过这司机估计也是碰到过这种事,虽然很害怕,但是手却不由得掏出通讯器,拨打了一个号码,那是精卫镇城镇管理中心的号码.在他看来叫罚款,毕竟比丢了性命要强.
"喂..这里是精卫镇城镇管理中心,先生请问您贵姓?先生?"
"你以为你,般救兵就有用吗?我给你说我分分钟就可以将你的喉管捏碎."尉迟鑫说.
"当,当然不是,是别人打来的电话?"司机说.
"别人?管理中心会给你打电话?"尉迟鑫问.
"先生,如果你再不说话,我们就要断开连接了."管理中心的人在通讯器的另一头发出了这样声音.
"人间极乐..救命.."司机也不废话,就两个词,一个地点,一个原因.但是他敢吐出这两个词,就被尉迟鑫从车窗拉了出来.扔在了地上而后一通好打.
"阿弥陀佛."
过了不知道多时.一声佛号,涌动,那被尉迟鑫揍得面目全非已经意识模糊的,却突然被一道佛光罩住了身形.使尉迟鑫再无法击打他的身体了.
"尉迟鑫,你做什么?你这样是想引来你的师傅吗?"这时一个女声在他背后响起.
"观自在师叔."尉迟鑫听罢,就跪在了那里.
"去."就见观自在弹出两道金光,射入那人的咽空穴(鼻孔),那人就醒来,对观自在磕头,直呼,"名号南无观自在菩蛮,救苦救难大慈大悲."
"你因口舌不净,应有此劫,望你吸取教训切莫再出嗔言.好了,你只管安心驾车便是."观自在说.那人对其又拜了拜了三拜,就回到车上离开了.
"尉迟鑫,你不会以为春野樱被这样撞击了一下就死了吧."观自在这时提醒了一下尉迟鑫.
"啊?"尉迟鑫这时才反映过来他们是仙人的呢.
"你啊你,看来你师傅,不让你跟春野樱交往还真没有错呢."观自在说.
"嗯..你们在那里说什么呢."两人正说间,不远处的春野樱揉了揉眼睛一身泥垢地起来了.
"哦,没有什么呀,观自在师叔跟我聊天呢."尉迟鑫说.
"哦..对了,我刚才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撞了."春野樱说.
"额,不是被撞吗?"尉迟鑫小声嘀咕了一声.
"诶.尉迟师弟,你嘀咕些什么呢?"春野樱问.
"哦.我是说,师姐没有问题的吧."尉迟鑫说.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有问题,我还要完成跟彭真的婚约呢."春野樱说.
"彭真?樱师姐,我们不是已经."尉迟鑫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问了.
"是的..我们已经是最好的异性朋友了.但是你也知道,我师傅和你师傅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所以这样苦苦的纠缠也于事无补,不是吗?"春野樱说.
"哈?樱师姐.你说的是真心话?"尉迟鑫说,意思是,你怎么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呢.
"当然是真心话了.毕竟我们能有今天,也是因为师傅,所以我们不可能违背师傅的意愿吧.那个我先回师傅那里,对了,这是我在这里的联系方式.之后跟我常联系."春野樱说着叫一个名片交给了尉迟鑫.这着实让尉迟鑫感到事态有些吊诡,于是就悄悄跟着春野樱走了一行,没想这春野樱一边走,一边说道的,什么没有了钱,还出来郊游了.什么住的那个酒店破破烂烂之类的话语.一点也不似先前的温柔体贴.
"这樱师姐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尉迟鑫这个时候只能问旁边的观自在了.
"估计是暂时性妖格的颠覆."观自在说.
"那妖格颠覆要多久才能好呢?"尉迟鑫问.
"大概要个三五年,或者更长吧."观自在说.
"三五年,那不是跟彭真在一起都有小龙了."尉迟鑫说.
"恩.在告诉你一个不幸的事吧,这三五年不过最轻的那一类,我观樱师侄比这个严重,怎么说也得个十年到十五的样子."观自在说.
"啊..这么久.到时就算她恢复记忆,我也已经被迫娶了彭莲了.那么,师叔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赐我,让她可以恢复原先妖格的."尉迟鑫说.
"这个嘛?你等下,我需要思考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扭转妖格的."观自在说.
"恩..好的..那么我们回酒店想."尉迟鑫说.
"行..我这也得一个比较舒服的环境才能想出来办法来."观自在说.
"如果是樱师姐是被撞了失去的记忆的,那么再被撞一次如何呢?"这个时候洛天蕊冒出了这样的言语.
"额..天蕊,要不要将你也撞一次呢."尉迟鑫正是烦闷的时候,洛天蕊这样一说,他就发飙了.
"尉迟师哥,干嘛吗?人家也只是关心你嘛."洛天蕊听后委屈得就要诺雷了.
"咳..尉迟师侄,你忘了师叔先前给你提醒的了吗?不用动不动发火.知道吗?先前若不是师叔来得及时,恐怕那无辜的司机已经命丧你手了."观自在说.
"是.师叔,弟子知道错了."尉迟鑫说.
"你现在知道错了?"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酒气,满身淤泥的魔古人形象的女子出现那里.
"额.天雨师姐?"这个时候尉迟鑫才想起,跟司机决斗时候,将洛天雨放在地上了.而那里正好有一滩积水.
"别叫这样称呼我,我受不起.好家伙,你竟然将我就那么扔在地上不管不顾的."洛天雨说.
"我没有不管不顾呀.因为刚才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才."尉迟鑫说.
"什么事能让你将师姐随意丢弃一边."洛天雨说.
"因为樱师姐她.."尉迟鑫说.但是话到一半就止住了.
"因为樱师姐,发现尉迟师哥抱着你,就非常失望,而后就跑掉了,但是不小心被车给撞了."洛天蕊说.
"啊..这么严重?对了樱师姐她没事吧."洛天雨说.
"人是没事了,不过性格什么的全都变了.所以尉迟师哥也非常的脑热呢.天雨师姐."洛天蕊说.
"哦..原来是这样的情况.那刚才我的态度真是有够差的,"洛天雨听后自我责备了一番.
"当然了,你态度确实有问题,且不说你对尉迟师哥怎么样,就是当着师傅的面子,也不该这样的咆哮呀."洛天蕊说.
"啊..师傅?"洛天雨说着,这时才看清观自在也在房间内.于是连忙跪在了地上,认错道:"师傅,弟子刚才鲁莽,请师傅原谅."
"哦..没事了..以后注意就是了."这观自在还在思考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春野樱恢复颠倒了的妖格,所以注意力自然没有在洛天雨的身上.见她突然跪下,对她说什么鲁莽之类的,就这样回了.
"诶,师傅这是什么情况?平时都要教训我一番的,反而今天不教训了呢."洛天雨见观自在这样便想了.随即答复一句:"谢,师傅谅解."而后站起身子,去了沐浴间.
"啊..我想到了."洛天雨这刚一进去,就听到了,观自在惊呼了一声,吓得她连沐浴用的香皂都掉进了马桶里.但是正所谓因祸得福,她竟然看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东西.在马头的抽水按钮附近,那东西是以前没有的,一块非常小的玻璃镜,那镜子呈现凹凸面.
"这是摄像头?"这个时候洛天雨想起了跟蒋兰去片场时见到的那些镜头也是这样的凹凸不平的,于是叫嚷一声.用手指戳爆了那个摄像头.
"啊..这么了天雨师姐."洛天蕊跑到浴室门口冒了句.
"啊..没事了,只是不知道是谁偷偷安装了一个摄像头在这里呢."洛天雨说着打开了浴室的门.
"啊.摄像头,那不是我们全都被拍下来了."洛天蕊进入后张望一番,冒了声,一张脸蛋被气得通红.因为她刚才才沐浴了呢.
"这个摄像头昨天没有,应该是今天被安装的.对了今天有什么可疑的人员来过吗?"洛天雨问.
"没有呀,我今天一天都在房中,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来过呀."洛天蕊回.
"没有的话.那会不会是我们早上熟睡的时候,有人瞧瞧来安装的呢."洛天雨说.
"啊.这酒店不会一家黑店吧?"洛天蕊说,脑中迸发了一系列不好的画面,什么威胁啊,什么绑架啊之类的事情.
"不知道呢..反正我们还是换一家酒店好了."洛天雨说.
"可是都已经大晚上的了,我们现在离开会不会有些不妥呢."洛天蕊说.
"没有什么不妥的,总比让人全部看光了强吧."洛天雨说.
"看光?"洛天蕊听后脸蛋有羞涩了起来,但很快她就自我安慰了,"反正这个身体是山田惠子的."
"啊..你用过沐浴过了?"洛天雨说.
"恩,就在尉迟师哥跟观自在师叔回来前的半个小时."洛天蕊说.
"哎.只能以后小心了."洛天雨说.
"可是人家都已经被看了,还怎么小心呀."洛天蕊说.
"你洗澡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注意到浴室有什么异样吗?"洛天雨说,
"人家怎么会注意到那种细节啊."洛天蕊说,一双眼睛委屈的又快落泪了.
"哎..算了,我们赶紧撤离才是."洛天雨说.
"可是我还想要回被他们拍摄的图片."洛天蕊说.
"这个就当作礼物给他们好了."洛天雨说.
"礼物,天雨姐怎么不将自己的照片当作礼物给他们呀."洛天蕊不满意地嘀咕了一声.
"可是他们已经被我发现了呀."洛天雨说.
"啊..这个方法真的可行吗?"这时尉迟鑫在睡房中高亢了声音.
"当然,可以了,如果说刺激,没有什么比精神刺激更加让人内心扭曲的了.而我们就是要将她的心理给扭曲回来,使她妖格回归从前."观自在说.见到天雨着一身内衣而非浴衣出来就问其状况.
"你这是洗完了?"
"没呢,还没有开始洗."
"啊..没开始?你在里面这么久竟然没有开始洗?"观自在说.这时洛天蕊的也从浴室里面出来了.对了观自在说:"师傅,这浴室有些问题,我跟天雨姐发现他们将摄像头放在了里面,所以决定搬出这个酒店."
"啊..搬出去吗?不如这样,你跟天雨搬走,尉迟鑫还留在这里."观自在听后说.
"为什么,尉迟师哥要留在这里呢.难道我们不一起搬动吗?"洛天蕊问.
"因为樱师姐或许会回到这里."尉迟鑫说.
"可是.."洛天蕊说,她竟然有些舍不得尉迟鑫了呢."话说我这跟着尉迟师哥住在一个房间只有一天时间呀.怎么感觉就跟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不要与对方分别了呢.我这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粘人了."她想.
"恩..天蕊师妹,我会来看你的."尉迟鑫说.
"好的.尉迟师哥.."洛天蕊说.伸出手掌不停地飞吻.
"天蕊师妹.."尉迟鑫再唤一声.
两个家伙就跟生离死别了一样.
"咳.别闹了.天蕊.我们离开房间的目的是因为担心这里面的其他地方也有摄像头.而尉迟师哥作为男性,应该不会担心的."洛天雨说.一下就打破了两个活宝的演出.
"恩..这点我当然知道了."洛天蕊说.
"那么我走吧."洛天雨说.
"啊..这么快就走了呀.."尉迟鑫说.
"恩..我感觉自己的酒劲又有些上来了.所以趁着自己还算清醒,感觉找了旅店呢."洛天雨说.
"哦,,那行吧..之后通讯器联系."尉迟鑫说.刚送走天雨,天蕊还不到15分钟,他就有些后悔了坐在床上开始思索起来.被观自在叫嚷一声才回过神.
"怎么,尉迟师侄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不就是一个春野樱离开了,你那么多年没和她在一起不是也没有问题吗?"观自在问.
"是的.不过我考虑的不是这件呢.而是...这房间费谁来支付一下."尉迟鑫冒了声.回过神时,砰的一声,那观自在已经不在房间了,
"诶.师叔呢?师叔怎么突然离开吧?我还准备让她帮我支付房间费用呀."尉迟鑫喃喃自语.
就听见外面过道上,一声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于是他连忙打开房门,见到慈航在那里走动就呼喊一声,"师叔.这房间费?"吓得那观自在立刻边否认边撒腿就跑.
"哦,别乱叫,我不是你师叔?只是跟你师叔穿的很像罢了.不要乱认人,否则我告诉警方你对未婚女士进行骚扰."观自在说着,心想,"竟然要我给你支付房间费,良心真是太坏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给文殊反映一下."
"诶,师叔?!"尉迟鑫不明其意就冒了声,眼睁睁看着观自在从他面前消失了.
"没想现在的世界都这么的冷漠呢."他心中这样想了.只得回到房间等待那酒店的老板第二天将他赶出酒店了.
不过就在他扭头刚要打开房间的大门时,一个怯懦的女声出现在了他的左耳,
"先生,行行好."一个穿着破烂的人类小姑娘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尉迟鑫皱了皱眉头,因为他没想到一名流浪者能够到酒店来.
"那个.我..他们说这里的人能够给我一口饱饭."小姑娘说,眼中充满了对这个环境的本能恐惧.
"你听谁说的呀?小妹妹."尉迟鑫问.
"哦,是一个身材很高的大姐姐说的..她说只要来这个房间,找一个叫尉迟鑫的大哥哥就可以了."小姑娘说.将一张名片交给了尉迟鑫.
"小妹妹..那名大姐姐呢."尉迟鑫接过名片看了一眼说.
"那名大姐姐已经离开了."小姑娘回.
"哦..那进来吧.先去洗个澡,你瞧你这脏的."尉迟鑫说着将小姑娘送到了房间,但是他却没有注意这小姑娘的那死气沉沉的眼睛突然亮腾了一下,一点灵光出现在她的眼中.
"好的.先生."小姑娘说着,进入房间,轻轻地关好了房门.
"呐,浴室在那边了,里面沐浴液啊,香皂什么的都有,自己进去洗吧."尉迟鑫背对着小姑娘说,就见她突然伸出双臂抱住了尉迟鑫的腰板,弄得尉迟鑫是虎躯一震.不知道为何这柔弱的身子,让他生出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呢.
"啊.小姑娘,你快去洗吧.等下我好洗,我这可是都累了一天了,"尉迟鑫说着拿开了小姑娘的手臂.
"好的.先生.小畔这就去洗."小姑娘说着,将手上扭头往浴室边走去了,但是她的眼中却露出了一丝喜色.因为就在刚才她已经在尉迟鑫的身上画了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是让西来圣佛释古印能够时刻监视他的符号.
"哼,尉迟鑫,没想到你竟然跟洛天雨和洛天蕊走在一起,这下可好玩了,只要我江小畔在你身上弄上极好,就能让释古印大人时刻观察洛天雨和洛天蕊的一举一动了."小姑娘想,原来他就是三十六天将中的江小畔,也是第一个投靠的西方西来圣佛释古印的天将.也是释古印派来长期监视弥秋池的人之一.只是这释古印近期给她也发了要除掉洛天雨等十二魔将的命令,所以她一直观察准备找个时机下手,但无奈她们身边经常出现观自在的身影,所以不好下手,便想到了干脆让释古印能够看见她们的一举一动,而后再在一个何时的时间通知她去完成任务.但是她那招是要在人的身上画符才行,所以跟着她们一起的尉迟鑫就最合适不过了.
..哗啦啦.哗啦啦..一阵流水的身影,洗去了她伪装在身上的泥垢,洗尽了她头发上的油腻,一条洁白的浴巾下裹着的是一个白里透红的娇小身躯,让躺在床上的尉迟鑫的眼睛都直了,那困意如乌云般般随着一阵清香飘过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咕噜..他喉咙中发出了这样的声音,那双肥厚的手指开始颤抖起来.两只熊猫人的耳朵,微微有些翻红.
"先生,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江小畔说,眼中有做出一丝让人感觉是本能的胆怯.
"哦.我说小畔啊,你现在多少岁啊?"尉迟鑫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问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子年龄,要么他是推销产品的,要么他是推销自己的.
"多少岁?小畔不知呀."江小畔说,那样子可真是楚楚动人呢.
"恩,有没有满16岁啊."尉迟鑫说,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可耻,但是既然已经在一个房间了,就一不做二不休了."按照精卫镇的法令规定,女子年满16睡就可以同居,所以只要达到这点就可以了."尉迟鑫想着,手指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哦..对哦,我想起来了,我这还有四天就到16岁的生日了."江小畔说.
"哦..还有四天啊..那你这样岂不是让我违背了法令呀."尉迟鑫说.
"先生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的.没有人知道吧.你就行行好,收留我一晚吧.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吃东西了."江小畔说.
"可是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东西适合小孩子吃的呀."尉迟鑫说.一双眸子看了眼柜台中的标记的高价食品.心说,"那些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吃得起的呀."
"先生我不挑食的."江小畔说着,拿了一代最贵的饼干.就轻轻地撕开.
"哇..这饼干可是8个金币一袋的呀."尉迟鑫见状暗自嘀咕,眼珠儿都快滚落了,心说,"这里面放的是他那什么的忘忧糕啊.这么贵/"
"额..先生你说什么呢?来你也尝一个吧,这饼干夹心的,味道还不错呢."江小畔说着递了一块给尉迟鑫说.
"额..是挺不错的."尉迟鑫吃了,脑中按耐不住地,就冒了这个言语,但随即心中又冒了句."当然不错了,毕竟8个金币呢."
但是让他心惊肉跳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因为江小畔又拿起了一瓶标价12个金币的矿泉水.
"啊.我说小畔啊,在那边,哥哥其实用奥能烧水壶烧了水的."尉迟鑫说着指了指地上被一些裤衩啊,袜子啊,包围着的一个白色的小水壶.但是这样的提醒看来毫无用处了,诶,不对,也不能说没有用处,至少它让江小畔立刻做出了打开这瓶矿泉水的决定.
"哈...12个金币.12个金币."尉迟鑫见状一下跪在了地上那样子就跟心脏病发作了一样,可不是吗?这一下就让酒店白白'骗走'了20个金币.他能不心力交瘁啊.
"你这个小姑娘,就是将你卖给肥佬糟蹋,也不能化解我心中的愤恨啊.如果明天酒店的人员发现,发现我不能结账,那么一通知警方,他们的大车就会满城的搜捕我,到时我可要被抓进班房关个一载两载的."尉迟鑫是这样想的.
没过多久又听江小畔冒了句."哦.这个东西打扮得多奇怪的,原来是巧克力豆啊.我还以为是仙丹呢.就这么弄一个八卦盒装起来."
..噗通..那尉迟鑫已经躺在了地上,浑身开始抽搐起来,口中颤颤抖抖冒了声,"一百二十五."
"额..先生你怎么了?大哥哥.."这时江小畔伸出玉手摸了摸尉迟鑫的后背.过了不知道多久尉迟鑫终于不抖了,她这才扶起了尉迟鑫.
"啊..我的癫痫病看来又发作了."尉迟鑫扯谎一声说.毕竟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说自己是因为没有钱支付这些东西,导致气血攻心产生乱癫乱摆的现象是非常不好的."你看来只能在明天天亮之前悄悄地离开了."他想.但是他随即又想到登记的时候是使用的他的通讯器号码呢.
"哦.大哥哥,你刚才不是说要洗澡吗?那么去洗吧,不用管我的,我吃一阵就睡了."江小畔说.
那尉迟鑫听罢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两只眼睛喷出两道几乎是要叫江小畔生吞的浴火,但随即浴火熄灭了只剩下一丝叹息."哎,对方只有15岁,要吃就吃吧.我可不能拿成年男性的思维来夺走她的天真呢."他想,手瞬间从江小畔的身上拿了下来.但是这滑落的一瞬间却让江小畔有一丝的感动,"或许不该这样对他吧.我的目标,圣佛的目标,明明只是十二魔将,结果却要将他,将我的同僚,利用."
尉迟鑫几乎麻木地走进了浴室,伴随着哗哗的流水声他想哭泣,但是却不能.真是意外的难受呢."或许这个时候,我应该放悲歌直到被抓进班房吧."他想.那流水的声音丝毫不能影响他收听外面江小畔吃东西的,那咯嘣咯嘣的,让他崩溃的声音.
直到水漫出了浴室湿了江小畔的脚面,她才反应过来,尉迟鑫出了问题,然后轻轻地放下了自己带的干粮.就在浴缸中发现了晕厥的尉迟鑫.于是急忙将他扛了出来,摇晃了他的身子,大声呼喊了他的名字.
"哦..我这是?"尉迟鑫说着,见到江小畔哭丧的脸,又见到她裸露的身子.立刻推开了.
"啊..男女授受不亲."尉迟鑫说.
"啊..对不起..尉迟大哥.我.."江小畔说.
"尉迟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叫尉迟的?"尉迟鑫问.
"因为你刚才昏迷时一直嘀咕了."江小畔说.心说,"该死的差点露陷了."
"哦..我嘀咕自己的名字?"尉迟鑫有些奇怪,因为他知道晕厥的人,又不是睡着的人,怎么会有嘀咕呢.
"是的.估计是您觉得愧对了一个姑娘,所以就一直念念你的名字,又念念她的名字."江小畔说.
"哦..难不成我刚才不是晕厥,而是昏睡?"尉迟鑫更急奇怪了.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呢.你的衣服呢."他说,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江小畔的脸上有一丝伤感.
"你会负责的吧."江小畔不亏是女人中的极品,天生的勾人胚子,真个是将男人的软肋摸得透彻.
"啊..我..我..可是你还没有到法令上规定的婚嫁年龄吧."尉迟鑫说.
"不是还有一种童养媳吗?"江小畔说.
"可是童养媳给不了名分呀."尉迟鑫说.
"不,小畔孤苦伶仃,只要有一个男人暖卫就好."江小畔说,一缕清香缓缓飘入尉迟鑫的鼻孔,让他的神志变得有些迷离.但随即他的眼睛鼓起来了.因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如果我跟小畔在一起,那么天雨师姐那边的话?我可是答应了慈航师叔,要跟天雨师姐假扮男女朋友,刺激春野樱的呢."他这样想.所以便说:"诶.这样不好,你还年轻,只要能够上学,机会还多着呢.这样吧,等下我带你去学堂报个名."
"哦.去学堂?"江小畔嘀咕一声,心说,"我这还要负责监视弥秋池呢.你竟然让我去学堂浪荡?"
"是的,只要去了学堂,就能认识很多对你好的男孩子,竖立正确的人生观,恋爱观."尉迟鑫说.就听见啪的一声.脸上升腾一阵火辣的感觉,江小畔的玉手扇在了他的脸上.
"你是想和那些男人一样推卸责任吧."江小畔说,这一句就让尉迟鑫彻底的蒙了."她还不到16岁呀."
"小畔你听我说.我..我这里还有一些特殊情况要处理,你知道你先前遇到的那个大姐姐,其实是我的老婆."尉迟鑫说.
..啪..又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叫尉迟鑫感觉一阵疼痛.可不是吗?这江小畔虽身形一直矮小,就像孩子一样,但是她可是天宫为数不多的断掌仙人呢,力道岂是一般的仙人能够比拟的,更别说凡间的普通生灵了,那感觉就像整个部位被几千摄氏度的钢溶液腐蚀了一般.
"哇..小小年纪,竟然掌掴的我这么疼."尉迟鑫心想,但是却不能说,不然谁知道会不会惹这个坐在他身边小不点嘲笑呢.他大概这样思量了,而后又说,"可是我说的是真的."
"尉迟大哥.你说的,千真万确?"江小畔说,因为她知道文殊和普贤是绝对不会同意他跟春野樱结婚的.
"当然了,追你遇到的那个大姐姐,我可是追了很久呢."尉迟鑫说.
"有多久啊."江小畔撇着嘴挑衅一声,用手摸了摸尉迟鑫红肿的脸蛋.
"比你能知道的时间都要久."尉迟鑫这说话都已经有些不太顺畅了.这时江小畔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瓶碘酒.就要给尉迟鑫涂抹起来.
"这碘酒是什么地方来的."尉迟鑫说着,仔细地观看了一下瓶身,没有发现标价这才放下心来.而对于这房间有没有碘酒这样的东西他似乎并不是特别关心.
"来吧.忍着点.大哥哥."江小畔说着,轻轻地给尉迟鑫擦拭了红肿的部位.所以.."啊.."一声凄厉的鬼哭狼嚎传了出来,让隔壁入住的那对年轻小夫妻立刻惊醒了过来.."喂,我说亲爱的,这家店到底有没有问题啊.你看他那里的东西贵得离谱,不会是黑店吧,要不我们明早,就换酒店吧.这出一趟国不容易,可不能将钱全部浪费在精卫镇这里..诶,老婆,这里的放置一盒甜品,怎么空了,不会是你刚才趁着我洗澡到时候吃了吧."
"诶..亲爱的,这柜子里面的东西,我是碰都没有碰过呀."
"真的?"
"当然了,说的我像败家娘的一样."
"恩,没有就最好,对了将这个盒子悄悄地放到最里面,这样查房的时候,就不会看到了."
"好的,老公,还是你有办法."..
"大哥哥,很疼吗?"江小畔问,心说,"我明明已经忍了力道,照理来说应该不会那么疼啊."
"当然了,没想你年纪轻轻,打人可没轻没重的."尉迟鑫说,这个时候他已经管不得面子问题了,毕竟刚才那杀猪般的叫声,已经将他的面子完全丢掉了.
"啊,所以尉迟大哥,感觉有点疼?"江小畔明知故问冒了声.
"你说呢..小姑娘家家的竟然出手那么狠."尉迟鑫说.
"对不起,我以后注意就是了."江小畔说.
"哎.这样吧,你如果到学堂,等你到了精卫镇法令规定的年纪,我就娶你."尉迟鑫说.
"哦..那行吧.."江小畔说,心说."闹剧也差不多了,就答应他,反正我在他身上已经化了符文,释古印可是能够随时观察他的,只要洛天雨和洛天蕊过来找他,就能让圣佛知道她们的具体方位.这可比我使用星际伊迈诺还要靠谱呢."原来这江小畔所画符文,除了监控,还自带定位功能.
"哎..总算可以躺下来休息一会了."尉迟鑫说着一脑袋栽到了床上,就跟一条疲惫的流浪狗,耷拉了眼皮,已经实在不行.
..但是..
"诶..尉迟大哥,地面还是需要打扫一下的吧."江小畔说.那房间的地面因为刚才积水的关系已变得脏兮兮的了,而这让准备打地铺的江小畔有些懊恼.
"哦..凑合着弄一下就好了,我已经非常困了."尉迟鑫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抬了起来.原来是江小畔又开始使怪力了.于是.."啊,睡床上不是很好吗?反正都已经发生了那种事.再说我现在真的非常困了."
"赶紧了,大哥哥.你再这样,我就不去学堂了."江小畔说.
"那不去学堂?去哪里呀..我真的是非常的困了."尉迟鑫说着,等江小畔松了力道,又栽倒在床上了了.
"当然是跟你去登记婚姻的地方呀."江小畔说.
"啊..不行..不行,你年龄不到,被人知道,我可是要被抓进牢房的."尉迟鑫说.也不知他为什么害怕这凡间的法令,毕竟如果他想,这凡间的司法力量对他也没有任何制约能力.
"那还不赶快,打扫了,不然的话,即便你不跟去登记婚姻的地方,我也会去的衙门检举你的."江小畔说,以为自己这一招极具威胁,但是她却糊涂了,这精卫镇执法的地方已经不叫衙门了.而是警务所(当然这个名字是随时变化的).所以她这一下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称呼那个地方为衙门的,在这里只有像他这样从仙界下来的人才使用呢.
"衙门?所以小畔不是本地人?"尉迟鑫问.眼睛突然迸发了一丝质疑的光芒.照得那江小畔不知如何回答,本来想威胁尉迟鑫的没想到,却被他威胁了呢.
"哦.啊..哈哈..我最近在研读古典文学."江小畔说.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刚才会提及衙门呢."尉迟鑫说.而后又道:"好了,这地怎么说也是因为我才变得这么脏的,那么我就将其打扫一番吧."
连个人这一阵忙碌,其实也没用多久就半个来小时就打扫干净了.这下尉迟鑫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了.但是他却忘了一个关键的因素,那就是这时间已经到了酒店内部进行清扫的时候,于是鞋子踩踏着地面的,拖把摩擦着地板砖的声音响了起来,让那些刚刚入睡的人,着实不能入眠呢.
"该死的,我这才睡下去,运气要不要这么差啊."尉迟鑫嘀咕一声.就见到躺在地上的江小畔已经打起了细细的鼾声.那样子颇有几分女性的味道,于是他忍不住轻轻用手抚摸了一下她额前屁帘(刘海),那样子真有几分丈夫对待妻子的味道呢.这时一个熟悉的浅色红印出现在他的眼中,那是他在仙界,见过的,不能磨灭的印记.
("小狮子,你现在听我指挥."
"吼.."
"恩,往左边一点,好的,就这样保持着.""好了,现在往右边一点.很好..到下一个弯道我们需要往中间一点."
"吼.."
"诶..这风,这山顶的风好大呀.我有些扛不住.啊.."
"吼.吼."
...
"哎,你们真是,这妖山崆冥岂是你说上来就上来的呀.今天若不是我西极圣君过来,恐怕你已经到了地府."
"西方西极圣君.."
"恩..好了,看看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啊..真是感谢您,不过我怎么有些东西想不起来呢.我是跟一个伙伴来的?还是自己来的呢?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呢."
"哦,估计是暂时性失忆吧.等到你的年岁到了,自然就能想起来."
"哦..那我先告辞了."
"恩..你等一下,我这里有一朵宝莲.是迦叶尊者炼化过的,能够载你安全到达这崆冥山底."
"谢谢,圣君,谢谢迦叶尊者."
"好了,就不要行跪拜礼了,你的父母还在四处找寻你呢,不要让他们等久了."
..一道彩烟过后..
"哎.尉迟鑫,你真的不跟她一起回去吗?"
"吼吼."
"哎,我知道,你是说你害了她,没脸过去见他.但是你要知道你们尉迟家保护她的江家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一直平安无事,所以有些小小的疏忽,也不用太过自责的.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你要太过自责了."
"吼."
"哦.,你是说你还是太紧张了?!恩.这样吧你跟着我到我朋友文殊广法道君那里先修行几年,这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吼吼吼."
"哈哈..好了.别舔我了..真是的也不知道你是小狮子,还是小狗狗呢.对了,估计你此次前去修行,与她缘分日薄,所以他日你修得人形,如果碰到那个额头有红色印记的,要记住这便是你曾经的小主人江小畔,你要好生待她,不得辱她,不得伤她."
"犼..")
"小畔,对啊,江小畔,她就是江小畔呢.虽然那次崆冥事故后,过去若干年,听说她成了天将,但是却一直没能见面,今次想起,却是惭愧,因为我不仅没能保护她,让她流落人间,还伤害了她."尉迟鑫嘀咕着,眼中有颗颗泪花涌动.啪嗒啪嗒如断线的珠儿,就打在了江小畔的面容上.弄得睡梦中的她皱了皱眉头.
"对不起,江小畔..我."尉迟鑫说着,根本就没有去想江小畔过来的目的了.
"恩..怎么要说对不起呢."这个时候江小畔突然睁开了眼睛.
"啊.你醒了?"尉迟鑫说.
"恩..被你那辛酸的泪珠儿'砸'醒了."江小畔说.
"对不起.对不起."尉迟鑫连忙恭敬一声.
"那个,怎么说呢.既然你知道我的真名,那我也就没有必要隐藏了.是的,我是过来帮助西来圣佛释古印除掉洛天蕊和洛天雨的."江小畔说.
"啊..除掉师姐,师妹?可是她们."尉迟鑫说着,心中确实不愿意帮助江小畔,但是又想到了自己得道前与江小畔的那段孽缘.内心挣扎,不由得些许疼痛.
("你们,你们不许欺负他,他现在虽然连路都走得不顺利.但是有朝一日定能驾弄云彩.")
"尉迟鑫.你怎么了?怎么又突然落泪.."江小畔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尉迟鑫为何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仅不呵斥她,反而像个女人一样哭泣呢.
"小畔姐,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了吗?"尉迟鑫说.
"小畔姐?你是?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儿时的常用的口吻."江小畔说.然后想起尉迟鑫的本体是狮子,就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好生难受,于是抱着头颅,不停辗转.
"小畔姐,我是你儿时的伙伴,小金呀."尉迟鑫说.
"小金?我不记得儿时有这么一个伙伴呀."江小畔捂住头说.
"那你还记不记得崆冥山."尉迟鑫说.
"崆冥山?当然记得了.我儿时还在那里失足摔了下来呢.不过幸亏有释古印出手搭救,否则我早已损命在地府生活,不能像现在一样肉身成圣了."江小畔说,原来她是肉身成圣的那一类,不过奇怪,就奇怪着,为何她的容颜没有跟随年龄的增加而变得憔悴.
"哦..其实你不是失足摔下去的,而是经不住山顶的大风被吹落下去的.那个时候被吹落下去的还有我."尉迟鑫说.
"哦.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江小畔说.
"估计是你掉到山底失去了记忆."尉迟鑫说.
"哦.失去了记忆?不过这段记忆我明明记得是我独自去崆冥山采药,不小心脚滑就跌落下来.而后幸亏西方西来圣君,现在的西来圣佛释古印的搭救,才抱住了性命."江小畔说.
"额..这错误的记忆?"尉迟鑫心想,而后又说:"看来是你的记忆出现了问题.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修得人形,是你的坐骑,载着去山上,为了采一种花,而这种花据说有非常神奇的功效,能够医治女主人的老寒腿."
"哦..不过是你的记忆出现错误,将别人当成我了吧.再说了你不是文殊菩蛮的坐骑吗?而且怎么看年龄都在我之上.你这样乱叫,可不好.而且我也不喜欢一个比自己大的人,叫自己小畔姐呢."江小畔说.
"啊..你六七岁的时候,我才出生,当然要叫小畔姐了,再说叫你十多岁的时候,不也是揪着我的耳朵,要让我叫你小畔姐的哩."尉迟鑫这样说,试图让江小畔想起那一次记忆.但无奈.江小畔努力去想,也还是想不起那天的事.只是记得细汗流出,让容颜更加年轻了些许.从先前十年岁的少女模样,变作七八岁的女童模样.连牙齿都有一两颗掉落,没有长齐,一脸纯真质朴的样子.
"逆生长?"尉迟鑫见状说.
"不知道呢.我只要思索那天的事,就会这样的,过个两三年就好了."江小畔说.她怎能知晓,这其实是山顶那道大风的作用.那风中有一鸿蒙之器,驻颜砂.那砂入了她的身体,便是额头这一点红色的印记.
"啊..那个时候我估计也已经出狱了."尉迟鑫自我调侃一句.
"什么出狱?哦..哈哈..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对我做了什么吧.美死你,给你说吧.我那是对你进行的一个试探.再说了,你跟春野樱的事,我也知道,作为她的朋友,我怎么会夺人所爱呢."江小畔说.
"朋友?你们什么时候成了朋友?"尉迟鑫问,因为他不记得春野樱跟江小畔有过接触.毕竟一个常年在佛道地盘行事.一个常年在仙道地盘行事,怎么会有什么交集呢.
"就是那一次古印大人帮助天帝收拾了终空无后,参加安天大会时."江小畔说.
"哦..对哦,那次我怎好闹肚子,所以师傅就带了别的狮子过去,不过那个被带走的狮子很惨,据说大会上,吃酒吃多了,调戏了仙娥,会去后就被骟了.整整流了三天的眼泪呢."尉迟鑫说.
"哦..说起阉骟,你不会也."江小畔说.
"啊,怎么会?我可是健健康康的呢."尉迟鑫说,露出一脸傲娇的表情.
"哦..我就说你为什么刚才见到我沐浴出来眼睛都直了呢."江小畔说.
"啊..那是正常的心理反应吧,再说了就是被**了,也还是会有那种反应,只是不能行罪恶之事罢了."尉迟鑫说.
"真的吗?要不,我给你骟一个?"江小畔说着手指在空中颤抖了.
"喂..要骟,骟你自己吧.干嘛骟我."尉迟鑫说着,连忙跑开了.
"因为我是女的呀..哈哈.."江小畔说着,就去追尉迟鑫,真就跟儿时有些类似,不过那时,不是江小畔追他,而是他去追江小畔.
("哈哈,小金快一点,再快一点.哈哈."
"吼..吼..吼.."
尉迟鑫最终被弄得气喘吁吁的,躺在了草坪上,一脸傲娇地舔舐了自己刚才奔跑时扭着的右前肢.)
尉迟鑫跑了半歇,有些累就倒在床上,而江小畔也一头栽倒在他旁边.
"哈..你真的是我儿时的同伴吗?"江小畔喘息一声.
"恩.当然了."尉迟鑫说.
"那为什么后来不找我呢,你知道我在天宫的."江小畔说,眼角有一滴泪花生出.
"因为仙道和佛道的关系紧张,所以.."尉迟鑫说,这九重天中他最愧对的女人,其实不是春野樱,而是那个小主人江小畔.
"所以你就一次也没有过来.从我的记忆中离开了?"江小畔说,突然起身想要掌掴尉迟鑫,但是.她的手停在半空没有落下来.
两个天真无邪,开着在'大人'看来是荤段子的家伙,最终还是不得不成为那样的'大人',因为这记忆就像突破了堤坝的洪水,滚滚流淌,蔓延了江小畔的脑袋.不再痛苦,不再忧愁.只有欢声,只有无虑,但这真的是,她需要的吗?这么多年的凭空捏造的记忆完全被推翻了.眼前这个人是,当年那个跟着她一起的可怜虫,是那个差点被丢掉的腿脚不好的小青狮.
"为什么要让我恢复记忆呢?或许我不该恢复这段记忆才对吧?"江小畔这样想.那双手升到自己的面颊,展弄了额头屁帘.两个眼珠包含了缕缕辛酸.
"对不起..小畔姐,我.."尉迟鑫说着低下了头.
"哎.算了.反正我已经想起来了,而且现在也不是还好好的吗?不用那么伤感了."江小畔说着,身体慢慢地变得透明起来.
"咦..我这是?"江小畔疑惑一声,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不停搅动着.忽冷忽热的.让她好生难受.
"不会是天劫吧."尉迟鑫说.
"对哦..说起天劫,我从修道到成为天将还没有经历过天劫呢."江小畔说.这时她额头那一片浅红色印记完全消失了,留下一咒印,那咒印是那天干地支图.
"没有经历过天劫?就成为天将?"尉迟鑫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事,因为为了渡过天劫,他可是煞费苦心,借了文殊的宝物方能勉强通过.
"恩..所以我这会不会是在经历超大天劫呢?"江小畔问,面色有些惊恐.而她的身体也变得忽明忽暗起来,就好似一盏即将枯竭的油灯.
"不知道呢.不过若是天劫其他人可是帮不了呢.咦,你额头的红色印记,怎么变成了这个."尉迟鑫说.
"什么?"江小畔问.
"天干地支图."尉迟鑫答.眉头皱了皱,这还是他没有经历的情况呢.因为这天干地支图可是用来封印某种法宝才会出现的.
"江小畔体内定是有鸿蒙之器,才能使得她可以一直不用渡天劫呢.而现在鸿蒙之器不知为何被封印了,所以就要渡天劫."尉迟鑫这样想了.
"啊..对了,现在怎么办呢."江小畔说.
"只有勇敢面对天劫了."尉迟鑫说,双手合十,口中颂念佛号,开始为江小畔祈祷.
"可是,这个天劫未免也,哇."江小畔吐出一口液体,那液体呈现半白半红的颜色,说它是血不像,说它是水也不似.不知是什么东西呢.总之喷吐后,小畔似乎好了一些.那五脏六腑不再搅动,而她的身体也变得明亮起来.没有先前那种透明的忽闪忽闪的状态.
"看来天劫度过了呢."尉迟鑫说.
"哦..我不过是吐了一口怪异的液体.难道就好了?这天劫未免也太弱了."江小畔说.
"因为根据的个人的修为,年岁的不一样,天劫也相应的不一样."尉迟鑫说.
"恩..不过刚才可是吓死我了.我生怕自己会形神俱灭呢."江小畔说.
"恩..我也是替你捏了一把汗呢."尉迟鑫说,他注意到那额头的天干地支消失了,变成了先前浅红色的印记.
"哦..那真是感激不尽呢."江小畔说.
此刻敲门声响起.
"喂..有人吗?"两个打扫房间的清洁员敲响了房间的门,弄得尉迟鑫一阵心惊肉跳,心中直呼:"这还没有到缴费时间呢."
"喂..没有人在吗?我们是过来打扫房间卫生的."
"哦..你们等一等."尉迟鑫说着,整理了一下行头,开了门,就见两个穿着保洁员制服的家伙入了房间.
"你们这是要出去吗?"保洁员说.
"是呢.我刚才在替她梳妆打扮."尉迟鑫说着,指了指一脸童真的江小畔.
"哦..您的闺女真是俊呢.以后一定是个大美人."保洁员说.
"哦..谢谢夸奖,好了,我们还有要事要做.你们打扫完房间,锁好门就是了."尉迟鑫说.
"行勒,放心吧."
..尉迟鑫说着,悄悄地走出了大堂..那样子就跟做贼一样.
"爸比,我们为什要跟做贼一样呢."江小畔听保洁员说她是尉迟鑫的闺女,就觉得借机挑逗尉迟鑫一番.
"因为.爸比要留着钱给你去学堂报名.诶..爸比?喂,小畔姐,你这样开我玩笑合适吗?"尉迟鑫说着说着,才反应过来,于是一本正经地说了.
"哈哈.你也知道不合适呢.那为什么刚才不反驳啊."江小畔说着,拿出发夹,将额头上的刘海别到了脑袋的一侧.
"可是我要如何反驳呀?说我跟你是朋友?还是说我是你哥?或者说我是弟?我可不想被人界的执法部门给抓起来,而不得不动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呢."尉迟鑫说.
"哦..行吧.不过我们真的要去学堂吗?"江小畔说.
"当然了,因为你的年纪那么小.不去学堂,去什么地方呀."尉迟鑫理所当然地说了.
"可是我来的目的,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是要去除掉天蕊,天雨的."江小畔说.
"可是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能够除掉她们呢."尉迟鑫一只手按住了江小畔的肩膀,任凭她如何用力都不能摆脱呢.
"我不管."
"不管的话,就先从我手上摆脱了再说吧."尉迟鑫说.他从江小畔刚才渡劫的表现,已经判断,她差不多属于刚刚得道飞升的童仙.但是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是这样认为的:"估计是江小畔逆生长导致修为也变化了的原因."
"你..岂有此理,我可是你小畔姐,你个小狮子,给本姑娘,趴下,摇尾巴,翻滚."江小畔说着就捶打尉迟鑫的身子,让尉迟鑫感觉就跟按摩的小锤击打在身上好不舒服呢.
"好了..走了..我的小畔姐."尉迟鑫说.就跟逮小鸡一样,就江小畔带到了精卫镇第二学堂的大门.
而此刻已经回到普贤身边的春野樱,则在老老实实地抄写着佛经,以此来忏悔自己偷偷背离普贤的罪责.
"这字写得歪歪斜斜的,重写."普贤说.将一大堆佛经往半空一抛这样说了.
"是的.弟子谨遵师傅教诲."春野樱说,又拿了一叠纸出来,铺开后,开始抄写起来.
"恩..写这个佛经一定要心诚,只有心诚,才不生杂念,不生杂念才能将字写正了.今天让你抄200份《如来宝典经》.就是要你好好反省自己所犯的过错."普贤说.
"可是,师傅,弟子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弟子不是一直跟在师傅身边的吗?"春野樱问.
"哦?一直跟着吗?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那么很好好好抄吧.抄着抄着你就明白了."普贤说.
"师傅是因为不想我跟尉迟鑫出来郊游的原因吗?如果不想我以后不跟他一起郊游就是了."春野樱说.
"你在这被罚抄佛经,是因为之前跟尉迟鑫一起去郊游吗?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普贤说.
"可是..我实在想不起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呀."春野樱说.
"想不起来,就再想,直到你抄完两百份《如来宝典经》再跟我说,你的错误是什么?"普贤说.十分不悦地离开.因为这春野樱之前竟然刚那样跟他说话,他的气怎能消除呢.
"是,师傅."春野樱对着普贤的背影施礼.心中对尉迟鑫的恨意,陡然升腾.
"可恶的尉迟师弟,将我骗来说什么郊游,还说跟我师傅打了招呼的,结果害得我现在在这里抄写佛经."
所以个字又变得有些歪斜,"哎.."叹息一声吼,那已经抄了一大半的纸被她揉作一团扔在了地上.
.."恩..以前没有上过小学堂呢."..画面回到尉迟鑫和江小畔那边,一个带着眼睛的女熊猫人,轻轻扶了眼镜,一脸正经地说.
"是的.老师.我家的小畔,是由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尉迟鑫说.他之所以这样卖力的将江小畔塞到学校就是不要她去完成释古印的命令.因为无论是天蕊,天雨受伤,还是她受伤,这都不是他想见到的.
"可是,尉迟先生,我们不知道您的水平,也不可能对您进一个测试呢."女熊猫人说,面容有些为难.
"那就对她进行一个测试吧.你们进入课堂不都有模拟测试之类的吗?"尉迟鑫说.
"是这个样子,这精卫镇第二学堂不只是要学生优秀,家长也更是要优秀的.不然因为家长的关系,耽搁了孩子,我们可是非常的过意不去呢."女熊猫人说.
"那还等什么呀,开始测试呀."尉迟鑫说.
"可是.."女熊猫人说着,看了眼旁边的那个魔古造型的光头男.
"是这样.先生,您女儿长相挺甜美的,而且对人也挺有礼貌的,不如让她去艺体类学堂吧."光头男说.
"也就说你们不想要她."尉迟鑫说.他可是听出了光头男和眼镜女的意思.
"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们学堂有规矩,招手的学生,必须要是从小学堂一步一步上来的.而您的女儿按您的话讲,是非常优秀的,优秀的让我们有些吃惊,所以我们怕她影响其他的孩子,使他们产生自卑."光头男说.心中暗暗嘀咕:"进门连招呼也不打,连红包也不塞,就想入读第二中学堂.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可是她是可以收敛一些的."尉迟鑫说.
"哦.但是我们不能确定她能否收敛自己的脾性呀."女熊猫人说,又摸了摸自己的眼镜,两只眼睛充满了质疑.
"诶.怎么能这样说呢.人家家长都这样说了,那就证明她是可以收敛的了,不过我们就是怕她收敛了,反而影像了她的个性呢."光头男说.看了看女熊猫人,意思是话应该这样说才婉转嘛.
"是的.学务主任(一些中学堂称作教导主任)."女熊猫人说着,将眼镜取下来,用手帕擦拭了一番,又戴上了.
"恩..那个我觉得尉迟先生,您还是带着您的女儿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毕竟她这么优秀,总有一些都是尖子生的学校可以接受的吧."光头男说.然后从座位站起身子,向尉迟鑫鞠了一躬.
"哦..既然这样,那也只能过去看看了."一阵挫败感在尉迟鑫的心中生出."是呢,或许我让一个年纪比他们这个中学堂都要大的人过来读书,本身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当他灰溜溜地将江小畔带离中学堂的招生大堂时,里面爆发了一通哄笑.
"切,说的那么牛逼,你自己开学堂啊.还来我们学堂做什么?!"
"就是,连招呼都不知道打,这家教也是有的没了."
"恩.还是主任厉害呢.这样的人,在你的劝说下,也有自知之明的离开了."
"恩.希望之后遇到的不要都是这样的货色才好."
.."哎.."..尉迟鑫听罢能说什么,也只得叹息一声.而江小畔却不以为然,做出一副,"看吧,让你不要带我去中学堂了,你就是不听.怎么样吃亏了吧."
"或许,我们不应该去中学堂,而应该去小学堂呢.毕竟你现在怎么看也是一个七八岁女孩的样子."这时尉迟鑫冒了一句.让江小畔一阵不舒服,"什么?他还要尝试让我去学堂?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是怎么的?!"因此这江小畔就在极不情愿的状态下跟着尉迟鑫又往一家小学堂(或称小学馆)走去.
"呐,我说尉迟鑫,为什么我非得去学堂这种地方呀."江小畔说.
"因为学堂有很多孩子呀."尉迟鑫说,试图隐藏自己让江小畔去学堂不过是为了让她放弃除掉洛天雨和洛天蕊的念头.但这江小畔虽然变年轻了,但是其思维心智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所以一早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对着尉迟鑫说,"你让我进入学堂的目的无外乎是不让我去除掉洛天蕊和洛天雨,对吧?"
"啊?哪有哪有了,只是因为里面有很多跟你现在所处年龄的外貌相同的孩子呢."尉迟鑫说着,心跳有些加速,这是一种被人猜中了自我想法的加速.
"可是外貌相同,内在却是天壤之别,你让给那群孩子玩到一块,你是在侮辱我呢?还是在侮辱你自己呢?我这个冒牌的爸比."江小畔说.
"可是你如果不去学堂,跟我一直在一起的话,会引起人们误会的,"尉迟鑫说.
"什么误会啊.这精卫镇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有书读吧.再说了,我都要嫁给你了,还读什么书啊."江小畔说着,挽住了尉迟鑫的胳膊.
"诶..小畔姐,你这样着实让我为难呢."尉迟鑫说,东张西望看了有没有人注意这一边.
"你只要幻想出来我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模样不就行了,再说你之前不是也答应我了吗?哈哈."江小畔半开玩笑一声到这里.
"我说的是,你如果去了学堂,等到了这里的规定的年龄吗?"尉迟鑫说.
"哦.好吧,好吧,为了你我去学堂好了."江小畔说,心想,"我即便去了学堂,有机会一样可以杀掉洛天蕊呢,虽然我现在的修为不高,但是我想这只是暂时的.至于你尉迟鑫吗?如果你是我夫君的话,我之后倒是能够替你跟圣佛求情.所以我这也是为你好呀."
"这就对了."尉迟鑫说,心想,"什么结婚之类的,真是的,虽然我觉得亏欠过你,但是我已经有了春野樱,怎么能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呢."
"瞧一瞧,看一看咯,新开张的小学馆,精卫先行小学馆,就在离这里200米的地方,现在正在招收从低年级,到高年级的全部学员,优秀的教学环境,先进的教学理念,1对20小班教学,保证教学质量,主打各类外语教育,如人类语,兽人语,精灵语等,让您的孩子赢在起跑线上,还等什么.赶快去瞧一瞧吧."但尉迟鑫和江小畔走在路上时,却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先行小学馆?不知道跟先锋小学馆是不是同一个学校呢."尉迟鑫嘀咕着,就听到了,一群穿着先锋小学馆制服的保安出来,将那个宣传先行小学馆的人,拖到了一边,用言语恐吓曰:"谁让你来先锋小学馆的片区抢生源的?我警告你,如果再有这样的行为,我敲碎你的脑袋瓜."
"哦.请问先锋小学馆是不是改名先行小学馆了."这个时候尉迟鑫领着江小畔过去了.
"哦,不不不,当然没有改名了.这个先行小学馆就是一个挖了我们一些教学质量不过关的老师的山寨学校."这些保安说.
"哦..那报名的话.."尉迟鑫说..
"哦..这是您的女儿吧..真是漂亮呢.来来,由我们带着你去先锋小学."保安说.
"哦.那真是谢谢您了."尉迟鑫说着,对着那些保安鞠了一躬.
"诶..您瞧您说的,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们小学馆就是需要向您这么优秀的成功人士.哦,是您这类成功人士的孩子."保安说,心想"我们可又是为小学拉了一个生源呢.这样校长应该给我们提升一下工钱了吧."
几个保安兴高采烈地带着尉迟鑫和江小畔就往先锋小学馆走.
而此刻只剩下一个刚才还满怀热情的为先行小学馆拉生源的那名熊猫人招生老师.
"哎..指标不好完成了,我就是将亲戚朋友的小孩,全部骗进先行小学馆也完不成小学规定的指标呀."那人嘀咕着,面色非常沮丧,但是他的背后,却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请问,"刚才宣传的住到各种外语教学的小学馆是."
"啊..老板?"这招生老师听后,心想激动,仿佛生命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一扭头说:"诸位家长朋友,是来为孩子报名先行小学馆的吗?"
"我们听到该校主打外语教学,所以就像让孩子过来入读."家长们答.
"哦.对的七个世纪是一个各国频繁交流的多元化世纪,学好一门外语有助于孩子赢在起跑线上."招生老师说.
"恩.这是当然了,不过外语不好学呀."家长们说.
"诶,我们1对20的教学,保证让每个学生都能接受老师无微不至的关照."招生老师说.
"只要老师用心,我想孩子是能够学好的外语的."家长们说,心中是各有想法,有让孩子弄好外语是为了将来到其他国家的学院读书.而后好移民该国的.也有是因为贸易关系,需要孩子学习的.还有的是因为想让孩子进入精卫镇的外交系统工作而这样的.但不管怎么说他的想法,从来都不是为孩子着想,只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为了孩子光宗耀祖之后,好似他们也光宗耀祖了一般.
"是的..我们的老师可是非常负责任的,甚至来说有些过于负责任了."招生老师说.
"这话怎么说呢?"家长们问.
"因为如果学生调皮的话,我们的老师可是会有一些惩戒性的行为呢."招生老师说,将体罚说的如此清新也是没谁了.
"哦..孩子调皮就是应该管教一下,毕竟棍棒底下出孝子嘛."家长们说,对于将孩子当成工具的他们来说,当然不会同情孩子的遭遇.就像你修建花枝的时候,难道会同情那些枝叶的感受吗?是的,只要孩子最后能够成为他们所期盼的样子,成为他们心目中的那个盆景就行了.至于过程吗?谁去搭理那些呢,反正我们这也是为了孩子好呀.再说谁没有被体罚过呢.如果在学校不被老师好好管教,将来步入社会,就要被社会上的人进行管教.所以秉持这些观点的家长是非常同意招生老师的话语.
"对对,看来我们彼此有着相同的教学理念呢."招生老师说.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家长们,不多时他们已经到了先行小学馆.
..而这一插曲过后..再看先锋小学馆的尉迟鑫和江小畔,他们却收到了招生老师的冷遇..在一个类似当铺那类的窗口下,尉迟鑫仰望着里面的招生老师说:"所以小畔她不能从高年级开始入读吗?老师."
"这位家长,我们这里的规矩我刚才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凡是来我们小学校的,即便你是高年级转来的,也得跟着低年级上两个月的课熟悉一下学校的环境在调到高年级,而您的女儿由于一天学也没有上过,所以只能从低年级读起."先锋小学馆的招生老师说.
"那么低年级.就低年级吧,"尉迟鑫说,心想,"只要能将江小畔的心弄到学堂,管他低年级还是高年级呢.反正我又不是她真正的爸比."
"哦..你们确定了.."那在窗口里面的招生老师,终于放下了指甲刀,做出一副一脸麻木的就如谁欠了她家五百个金币样的表情,不赖烦地将一张表哥从玻窗的缝隙中丢了出来.而尉迟鑫就像一条站起来的狗,小心翼翼地结下了这张表格.
"去那边填好了叫过来."这先锋小学馆的招生老师冷冷地说.
而这时..另一个类似的窗口,一个秃顶的中年男熊猫人,噗通一声竟然跪在了那里.
"老师,求求你,再给我儿子一个机会吧."
"这位家长,有什么事,请你找教导主任.我们这里只负责招生和收费工作."
"可是教导主任,让我过来招你们,说的是,如果你们肯接受他5年级的学费,他就不用被开除,"那个中年男人说.
"可是,花名册上,没有你儿子的名字.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钱."收费老师说.
"可是我的儿子,只不过是因为热闹围观了一下群架现场,就被当成参与者,学校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中年男人说.
"不负责任?这位家长,难道你没有好好的看我们学校那200条规章吗?第32条中,明确规定了,学生不得参与,围观斗殴事件,若遭遇立刻离开.若是被人强迫请即使拨打学院教务处电话.违反该项规定的.处以开始学籍处分."收费老师一字一句,阴阳怪气地从牙齿缝隙中挤出声来.
"可是老师..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他也知道错了."中年男人说着,恶狠狠地盯了一下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幼小的熊猫人,就跟两个有着多少仇恨一样.
"哦.."收费老师冷哼一声,一双眼睛俯视了一下窗口底下那个站立的幼小身影.
"跪下."中年男子,颤抖着,说出了这样的话语,那幼小的熊猫人,也那么跪在了那里.但是这还没完,中年男子,伸出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按着幼小熊猫人的后脑勺就将其脑袋往地上按."给我磕头."他说..咚咚咚.一连串的响声.在这个收费和招生的办公地响起.虽然年幼的男子非常不理解父亲为何要这样对他,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照父亲的指示办,那么回去后,一定是棍棒伺候.
"行了..我帮你向主任反映一下情况."收费老师说,毕竟如此折腾学员他也收不到几个钱,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被人爆料出来,这样可是对他的前程大大的不利.
..嘟嘟嘟..三次铃声响毕..没人接听,那收费老师便挂断了电话.
"喂.我说这位姓龚的家长.要不你再去教务处找一下教导主任?"收费老师说,毕竟他能够帮助那些这个姓龚的家长打电话,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可是我们找过他了,他说的很明确,只要能够交费就保留学籍,既往不咎."中年熊猫人说.
"额..这是否保留学籍,应该是学院教务处决定的,跟交费有什么关系吗?"一边的尉迟鑫听到就这样想了.他当然不知道这不过是教务处的一个推辞呢,目的要弄走姓龚的孩子.之所以弄走他,不过是因为他自己那五年级的儿子在别的学馆被记了过,所以他想要将儿子转到这个学馆来,而学馆的五年级的人员名额又满了.所以正在找寻机会的时候,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自然不能放过了,毕竟小事说大是向他这类的教导主任的一门必修课.
"哦..我再帮你打一个电话."收费老师说,一脸就跟看乞丐一样的表情.
"那么谢谢您了."中年男子说着.看着自己的孩子还在那里磕头,脑袋都肿了,有些心痛就制止了.
..嘟嘟嘟..又是三声电话铃的响声.收费老师正准备挂断,就听见这中年男熊猫人,喊了一声:"老师,您在多等一会吧,说不定主任他刚去完洗手间呢."
"哦..那行吧.."收费老师说.虽然很不情愿但也还是按照那个中年男子的请求办了.
"喂..谁啊.."果然电话的另一头出现了一个非常懊恼的声音.
"哦.主任..我是收费处的小邓,关于龚小叶的事.他的家长已经过来了,说是您说的只要能够缴费就保留学籍."
"啊.我是说过这样的事.不过小邓啊.学校的规矩,可不能坏了."
这声音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有结果没有."由于两人说话比较小声,所以这名姓龚的秃头熊猫人没能听见,于是他便这样问来.
"哎..主任说了,要按照规矩来."收费老师说.
"啊..这么说没有希望了."姓龚的秃头熊猫人有些失望,一脸迷茫的看向了旁边的出入口,而后气血攻心,眉头一皱,就发起彪来,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龚小叶的身上.
"爸爸..我错了..爸爸.."任凭龚小叶如何叫唤这个秃头的中年熊猫人,都不收敛,反而越踢越恨,越打越越重,直到,龚小叶嗷嗷地叫唤着,就像一只被人类教育的流浪猫,甚是凄惨呢.
"叫,叫你,不学好."姓龚的秃头熊猫人说着,步履有些蹒跚,身体有些颤抖,一口口粗气不停地喘息着.
"父亲,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观看了."龚小叶说.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姓龚的秃头熊猫人喘息一阵后,又开始了毒打.
吓得那些报名和交学费的家长一脸的鄙视.
"啧..这位家长,这里是学校,不是监狱.你这样使用暴力,是会影响到了我们正常的教学环境."这时两个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保安过来了.用手按住了秃头熊猫人的肩膀.
"可是我教育我的儿子,跟你有毛线关系呀."秃头熊猫人见对方是保安有些看不起,就粗声粗气地说了.
"你教育儿子,跟我是没有关系,但是你影响了正常的教学环境,影响了这里的次序,跟我就有关系了.要不要我们联系警务所,让他们派人过来帮帮你."保安说
"哦..不用了..我带回去教育就好了."秃头熊猫人说,然后对着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幼小熊猫人说:"畜生,起来了,跟我回去.好好接受教育."然后就见那熊猫人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就起了身子.一瘸一拐的跟着秃头熊猫人离开.
"啧..我说尉迟先生.您的表格还没有填好吗?"那名负责招生的女熊猫人老师,有些不耐烦了,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喝早茶的时间了.
"哦.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尉迟鑫说,看到刚才那个事件,他又有些由于要不要将江小畔送入这个先锋小学馆了.因为按照江小畔的性格,她这肯定是头一天进去,第二天就被开除的节奏了.
"哎..算了..你填好表,塞进柜台就是了,等我出去办点事再来收取."招生老师说.
"好的..老师,你慢走.."这老师一离开了招生专柜,便让人感到平易近人了.因为即便她穿了13厘米的高跟鞋也显不出有多高挑,所以不存在盛气凌人的样子.等老师离开后,尉迟鑫拿起一本比书还厚的规章制度,放开了起来,那里面包罗万千教条,横七竖八,但归根结底都是一个词,管教.
如果你不服管教,那么就要被开出.如果不服管教,就要被惩罚.从身体到心灵的,都有严格的标准.该打五十个手掌的错误,不能说因为你是校长的儿子就打你四十五个.该开除的,不能说因为你是学校老师的儿子,就不开除.
但是这看上去合理的标准,却有一个漏洞,那就是校长的儿子根本不会向普通学生一样跟着大家一起坐在那里学习,而这学校老师的儿子,由于有老师的指导自然也不会犯什么要被开除之类的严重错误.所以这个规矩不过是制定给普通学员的,但是这普通学员中又分了等级.一些是家里有钱的.一些是家里没钱的.这不同样是围观斗殴事件,那焦家的儿子就屁事没有,而且还被表扬成了见义勇为.
当然这背后的因素尉迟鑫不会明白,不过即便这样,他还是觉得这个规章太苛刻了,别说是孩子,就是大人都接受不了呢.这简直就是束缚人性(大概已经不能用天性来形容了.)呢.
"爸比?"江小畔这样对尉迟鑫说,一脸阴笑阴笑的,不知脑袋瓜子想出了什么坏主意呢.
"哦..小畔."尉迟鑫说,他做得也是挺像家长那么回事的.
"爸比,赶紧填了塞进柜台吧.我者都有些饿了呢."江小畔说着.捂了捂肚子.哎哟哎哟地叫唤了起来,弄得旁边的一名家长大概是看不下去了就说,
"喂.我说你这个当父亲的.孩子都饿成那样了.你还不领着孩子去吃点东西呀."
"哦.对不起这位女士,我们家穷,所以只筹够了学费."
"家里穷,也不能饿坏了孩子呀."
"我也不想饿坏孩子呀.但是自从她妈妈走后,这抚育她的压力就完完全全落在了我一个的身上.要不你资助我点."尉迟鑫调侃一声.
"哈?你这个男人,好不知廉耻竟然伸手问人要呢."
"哦.我跟你开玩笑的."
"好了.小畔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尉迟鑫说.等他带着江小畔走后,那个女士才清醒过来,摸了摸脑袋,喃喃自语了:"咦,我刚才跟他说了什么呢?"原来她刚才是被江小畔给控制了所以才过来质问尉迟鑫呢.但是她这样的反应,却让她的儿子有些害怕了,因为小孩子错误的以为这是她母亲要教育他的一个信号.
"尉迟鑫,你看那个店挺不错的呢."江小畔对着一个装潢略显气派的酒楼说.
"外表是不错,但是内在可就差多了,要说吃这精卫镇可算得上一绝呢.为什么怎么说呢.."尉迟鑫在那里嘀嘀咕咕像个老夫子要说教的时候,就见得江小畔已经跑到了那个酒楼门口.并向他招手,"嘿,爸比,这边了,这边."
"哦..来了.."在那大庭广众下尉迟鑫也只得应着头皮跟着江小畔进入了酒楼.
"喂,我可说好了,等下点一碗稀饭就行了."尉迟鑫弯着腰小声在江小畔耳边嘀咕.那个样子,不用说,那些客人也知道他俩的关系.
"他俩是父女吧."一些食客这样嘀咕了.
"不对,我觉得他俩应该是小姐和管家呢."另一些食客那样说道了.
"老板,将你们的燕窝银耳汤拿来给本小姐漱漱口."江小畔领着尉迟鑫去了一间包厢坐下后就说,那样子及其老练,看来是常来这种地方吃饭的呢.
"小姑娘,你刚才说要什么啊?"这时店小二跑来,问.因为他见到了一脸忧郁的尉迟鑫.
"燕窝银耳汤."江小畔重复了一遍.
"可是燕窝银耳汤可是很贵的,每一碗可是要12个金币呢.你这样你爸爸会不高兴的吧."店小二说着,看了眼尉迟鑫.
"好了.小畔别闹了,给我们来两碗稀饭吧."尉迟鑫说.
"稀饭有什么吃的意义.当然是要燕窝银耳汤了."江小畔说.
"可是那个你也听到了要12个金币呢."尉迟鑫说.
"不就12个金币吗?我又不是没有."江小畔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钱包放在桌上.
"哦..小二..我觉得可以多上几碗过来."尉迟鑫说.
"诶..您稍等.我这就去准备."那小二说着,去了伙房,是呢,他自从来了这家酒楼还没有见过谁吃个早点带这么多金币的呢."那可都是金灿灿的圆形币呀."他这样想着,也格外的卖力呢.
"小畔姐,原来你有钱呢,真是害我还紧张了半天."等店小二离开,尉迟鑫说.
"我如果没有钱,敢带你来这样的地方吗?再说了我先前不都说了吗?我接近你不过是为了杀洛天蕊和洛天雨呢.所以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是身无分文流浪精卫镇吧."江小畔说.
"哦..既然你有钱,那就太好了,我们等下在去某些中学堂问问.毕竟有钱好办事嘛.不染让你闷闷不乐的,我也不开心呀."尉迟鑫说.
"哦..我先前的确觉得去小学馆有些太丢面子了,但是我想通了,现在的我反而不喜欢去中学堂,而喜欢去小学馆了."江小畔说.心想,"你这个没钱的家伙,还能管得了我去哪里?真是的,如果你不是那头小狮子,我才不会听你的呢.以前在仙界的时候都是我指挥你,骑在你身上,现在反而是你指挥起我,骑到我头上了.这可真是..太本末倒置了吧."
"哈?好吧,小学馆就小学馆了."尉迟鑫说着有些伤感,那样子就似看自己不争气的女儿样.
"额..尉迟鑫你这样的表情是失望吗?"江小畔问.
"当然了,好好的中学堂不去,要去什么小学馆呀."尉迟鑫说.
"小金啊..你觉得我去中学堂的话,你就有钱支付那高昂的学费了吗?"江小畔说.
"怎么说有助学贷款的吧?"尉迟鑫说.因为他时常接到一些保险公司的助学贷款的电话.
"你是说的借一个金币,还三个金币的助学贷款吗?我告诉你吧,他们借你一个金币时候,需要你支出两个金币货物进行抵押呢."江小畔说.
"可是他们说的是无本借贷呀."尉迟鑫说.
"这个你相信吗?所谓的无本借贷,就是用你身体中一些最值钱的东西进行借贷.比如你的肾,只要你签了合同,那么等到了时间,如果你还不起,要么选择割肾,要么选择续约,续约就是以你身体中另个重要的东西进行抵押,而抵押后的本金跟利息滚加一起后产生的新的债款并没有减少,仍旧在不停产生新的利息,如果这一期你能偿还则结束贷款,如果你仍旧不能偿还,就以此类推下去,直到你的整个身体都被抵押出去,那么他们就可以全权处理你这个人,如果是男的就成了他们的借贷专员,如果是女的..恩..如果是女的.."江小畔说着没有继续下去..但是尉迟鑫是懂的,于是沉默了大概两分多钟..
"这是,二位的燕窝银耳汤."这个时候小二进入包厢,将两碗燕窝银耳汤放到了桌上.
"喝吧..小金,喝完了过后带着我去小学馆吧."小二出去后,江小畔说,这样子可不是先前那种柔柔弱弱的呢,而是一个标准的黑道大姐的风格了.
"是,小畔姐."尉迟鑫刚说完,就有些奇怪了,便接着冒了句,"额..等等,我是爸比的吧.怎么感觉我倒成了孩子呢."
"哈哈..我的好爸比.谁叫你那么没用呢.赶紧喝,喝了带着本姑娘去小学堂.真是的喊你一声爸比,是怕别人误会你,你还当真了,没大没小的.若是我法力跟以前一样,你敢这样对我,我不还好好鞭挞你一番."江小畔说.
"恩..恩.."尉迟鑫应着,几乎是含着眼泪将那根本毫无味道的燕窝银耳汤喝光了.
..结账..一声过后,二十四个铜板放在了桌上,就像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一年二十四个节气,无论怎样都只揭示了一件事,那就是浪费这些的人的牛逼.可不是吗?一碗成本不到两个金币的燕窝银耳汤只要放在酒楼出售就变成了十二个金币一碗.
"哎,刚才的东西一点味道也没有呢."尉迟鑫走在路上说.
"山猪吃不来米糠.那东西本来就不是给你来尝味道的."江小畔说.
"啊.你不会真的拿到漱口了?"尉迟鑫问.
"差不多吧."江小畔说,心想,"我要是漱口还会让你喝光它吗?我只是有些口渴补充点水分罢了."
这两人又往先锋小学馆走去,而半路上,正好撞见了,在那里闲逛的洛天蕊和洛天雨,于是就两拨四人就这样互相看了一阵后,又天蕊率先开口了,
"尉迟师哥,你这里那里拐带的小姑娘呀.难道不知道精卫镇的法令对于拐带着的惩罚吗?"
"我当然知道了,天蕊师妹,不过我可没有拐带她,我这只是护送呢."尉迟鑫说.
"你们男的会那么好心护送一个小姑娘?"洛天蕊说.
"当然会了.怎么不会?!"尉迟鑫说.就见江小畔突然运用仙道之力狠狠踩了一下尉迟鑫,让毫无准备的尉迟鑫一阵疼痛,脚都跳了起来.
"喂..小畔..你干什么呀."尉迟鑫说.
"干什么,当然是干正事了.."江小畔说着,身上燃起了一丝红色的火焰.
"干正事?嘿.我们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要去学馆的."尉迟鑫说.
"是的,但是我可不记得有答应过你不伤害天蕊和天雨的呀."江小畔说.
"可是你连我都伤害不了呀."尉迟鑫说着按住了江小畔的肩膀,但是很奇怪,一股子浑厚而又强劲的力道将他的手掌弹开.
"这.."一丝疑惑出现尉迟鑫的脸上.
"尉迟鑫你以为我为什要喝燕窝银耳汤呀.因为这东西能唤醒我体内沉睡的能力."江小畔说.从手臂内抽出一把朱雀古剑,你瞧拿剑,长三尺,宽三寸,剑柄一只朱雀的头,浑身流淌红色光晕,朝着洛天雨和洛天蕊直直的打来.说时迟那时快,天雨,天蕊见状,急忙往后一跳,到屋顶,弄一道黄绿光波将这把剑架住使它不能让江小畔随心所欲地操作.
"看来是仙友呢.真是失敬失敬."躲过这一波攻击,天雨不惊反喜,就那样立在屋顶拱手说来.
"恩,我江小畔,跟你可不是什么好友哦."江小畔说.
"三十六天将中的女中豪杰,毒玫瑰,江小畔."洛天雨一口气爆出了江小畔的名号,让江小畔有些沾沾自喜,不过嘛?下一秒这份喜悦就改变了.
..因为..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道兄,放下便是自在,回头即是彼岸.阿弥陀佛."慈航在空中驾祥云而来.
"哦.原来是观自在菩蛮,你来的正好我倒要与你会会."江小畔说,其实心中已经想好了撤退的把握.
不过这观自在似乎并不是给江小畔面子,口中念叨,"嗡、嘛、噜、杂、呢、叭、咪、地."莲花生八字梵咒,就将江小畔的形体困在地上,元神困在躯壳,不得动弹,不得出窍.
(补充①:妖格,是一种或修仙道或修佛道的其本体非人形生命所拥用的命格,跟人格,神格,圣格,仙格有些区别.因为妖格却别与人格是要经过修炼才有(多出现于仙界和圣界),但是又没有神格,圣格,仙格那样能够明显提升拥有者的力量.所以排序中一般将妖格除开,即人格<神格<圣格<仙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