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叔,您来了."黄风见到耿三忠后招呼一声.
"恩.这里住得还习惯吧."三叔并没有上来就问看望父亲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挺不错的,一切都很好的."黄风说.确实那房间比文殊和普贤先前住的那个旅店可是好千百倍呢.
"恩..我还担心不合你的喜好呢.叫你住不惯呢."耿三忠说.
"诶.三叔何出此言呢.我家也不算大富大贵,有什么住不惯的呢."黄风说.
"恩,蛮好的."耿三忠说,停顿片刻,似有话说,但是却一时组织不来言语表露了.
"那个,三叔,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我呢?"黄风问.
"哦..是的,小兄弟,先前你那个朋友不是救了家父吗?但由于家父的状况,需要握床观察一周,所以我跟大哥商讨了一下,就有我跟他隔一天轮流照看,而明天是先从我开始的.所以我就想着,准备什么吃的好."耿三忠说.
"哦.你是担心准备的东西不好,让老太爷不开心呢."黄风说.
"是的."耿三忠说.
"这样,老太爷平日吃什么,你就准备什么吧."黄风说.
"可是父亲的口味多变,有些时候吃辣的,有些时候吃甜的,又有些时候是吃酸的."耿三忠说.
"那就将这三个味道结合一下吧."黄风提示一声.
"甜酸辣?怎么结合?我知听过又酸辣系列的菜品,甜辣系列的菜品,以及甜酸系列的菜品呢.还没有听过能将三者都融合的菜品."耿三忠说.
"诶.三叔,这个甜或许并不是菜品的甜呢.同理这个酸或许也并不是菜品的酸,"黄风说.
"哦.愿闻其详."耿三忠说,一脸虚心受教的样子.
"是,这个样子,因为老太爷在鬼门关里面走过一躺,所以心里难免还会残留着不舒服的情绪,这种情绪,我称它喂酸.而在见到你后,就如同吃了蜂蜜一样,所以称为甜.这甜和酸碰到起便是安心."黄风说.
"这么说,我不用特别准备呢?"耿三忠说.
"是的.如果你非要准备就弄点微辣的食物.因为人们大病初愈的时候,总是会没有胃口,所以需要刺激一下."黄风说.
"恩.听小兄弟这么一说,真如醍醐灌顶呢."耿三忠说.然后给黄风鞠了一躬.
"诶.不要行此大礼了.这都是举手之劳的事."黄风说.
耿三忠点点头,心怀感激地离开了.
而此刻在大院中的还有弥秋池,不过他可有些闷闷不乐,本来是他救的耿老太爷,结果等耿飚从房间出来,见到在门口等候的他时却没有好脸色.于是追问为何如此待他时,就得到了,"骗子."这样的回复.
"耿家大少爷,弥某不知道那里做错了,你要如此污蔑我呢."弥秋池在耿飚的门口说.
"弥兄,没有做错,做错的人是我."耿飚说,也不然家庭什么的轰赶弥秋池,就让他在自己歇脚的房间外高声喧哗.
"耿家大少爷,你这话何意啊?"弥秋池问.
"难道弥兄不懂吗?"耿飚说.
"懂什么?恕弥某蠢笨不能猜透大少爷所要表达的东西."弥秋池说.
"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通知那个医院的主治医师."耿飚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跟那里的值班医师华喑认识,所以让华喑去通知了那个负责老太爷的主治医师让他尽点心吗?"弥秋池说.
"可是那个主治医师跟我说,你那个什么华喑根本没有通知他."耿飚说.
"哦.那这个真不是我能决定的呀."弥秋池一摊手说.
"可是你的意思是你去找了那个叫华喑的,然后让他去找了那个主治医师而后使得耿老太爷得到了精心抢救的,对吧."耿飚说.
"我当然是以为华喑去给他说了呢."弥秋池说.
"哦.好吧,我们就不追究这个事了,不过那华喑难道没有跟你说,耿老太爷根本不是主治医师搭救的,好吗?"耿飚问.
"不是主治医师,那是谁,难不成是神仙啊."弥秋池问,可谓是明知故问了.
"或许就是神仙.根据父亲的言语,是一个佛陀救了他."耿飚说.
"哦..不过现在耿老太爷已经度过了危险就比什么都好呀."弥秋池说.
"是的..是比什么都好,但是你这什么也没有做,就像拿好处的行为,确让我有些不爽呢."耿飚说.
"可是我也有为老太爷祈福的呀."弥秋池说.他还不断算将自己拯救耿老太爷的事告诉耿飚这么一个凡夫俗子.
"哦.只是祈福,就想要酬劳未免有些太过,贪得无厌了."耿飚说.
"可是由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要酬劳啊.只是觉得大少爷为何突然对我如此冷淡呢."弥秋池说.
"哦.你真的不要酬劳?"耿飚问.
"当然了.我难道有骗的你时候吗?"弥秋池说.
"哼,父亲的事上,你就骗了我."耿飚不满地说.
"可是老太爷的事,我也是受害者呢.都是我太相信那个华喑的错啊."弥秋池说,因为自己浪费了140个金币,所以对华喑可是不能给其保留面子了哩,
"恩..算了.就像你说的,反正父亲已经度过了危险,现在就是好好的照顾他了."耿飚说.
"恩.是的.这个时候,就是大少爷巩固自己的地位的最好时机."弥秋池说.
"行.你进我房间来吧.我还有一些具体的问题要找你商讨."耿飚说着,打开了房门,这弥秋池进入就跟那些走婚的男子一样,不过那些男子是一曲山歌得到了屋内姑娘的欣赏,而他是因为脑中的计谋得到了耿飚的赏识.
..知了知了..那树上的蝉虫应该是不停地震动着身体的某个部位,才发出了这样让人烦恼的声音..
"啊..这外面的蝉叫声,真是让人无法休息呢."此刻何小莉在自己的房间嘀咕了,一把羽毛扇,在她手中反复扇动着,一件睡衣,一双迷离的眼睛,一下子就能看出她失眠了.所以她换了衣服,离开了房间,就在大院里面走动着.
而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中.黄风的表叔..
"哦.是何老师呢."普贤听到声音,立刻回头看去就见得一个魔古女站在那里,于是招呼一声,连忙推开了那个先前帮他按摩的人类女.
"黄风的表叔,这是.."何小莉见状,心头一惊,她刚才迷迷糊糊脑中闪烁的场面竟然出现了面前.
"哦.刚才耿家三少爷,听我平时劳累,就想着让我解解压."普贤说.
"所以就按摩了."何小莉说.
"是的..按摩了."普贤说,他并不是认为有什么,本来嘛?他可是非常正经的按摩呢.
"哼.,你们男人果然都一个样."何小莉说着,跑开了,那样子可是气得够呛呢.
"诶.何老师这是?"普贤一脸的迷茫,就听到负责他的那名人类按摩女说:"诶,这位先生,她是耿家的表亲,先前父母曾离异过,后来好像因为什么住宅的问题又和好了.但据说感情大不如前了."
"哦.你怎么知道?"普贤问.
"这个,我都是从何秀清的信中看到的."那人类按摩女说.
"是这样.那个继续扶我去你们的跌打室吧.哎.刚才叫你手轻一点,你不停,现在给弄得浑身是伤,明天可怎么办呀."普贤说.
"明天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呢?"人类女问.
"我这还要去学院呀."普贤说.看来已经将自己放入这个新角色里面了.
"哦.那就请一天假呗.按摩过程中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呢."人类女说.
"啊.或许只能这样了呢."普贤嘀咕着,故意露出非常不悦的表情.
"恩,下次我会的手法会轻一些的."人类女说.
"啊.还有下次啊.我这次按了估计要有好些天不适应了呢."普贤说.
"不要这么悲观嘛?这个事,过了一两天就好了呢."人类女说
"哎.."普贤嘀咕了.而再看文殊呢.
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过就是文殊偷偷使用了功法附体才让他不至于想普贤这么惨.至于为什么是偷偷呢.原来是他们在出来的时候,达成了协议,谁也不许使用真气啊之类的能力以免让人怀疑,但是在面临了自我觉得危险的时候,文殊还是本能的使用功法.要不他可就不是搽药那么简单了.
"好了,牟先生.只要两天时间你这些伤就可以痊愈了."伺候文殊的魅魔女说.
"恩..谢谢了."文殊说.从床上站了起来.面容抽搐的离开了.但是没走两步他又回来了.
"那个,我这要上哪里睡觉呢."文殊问.
"睡觉?"魅魔女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话语,脸色立刻变了,叫文殊心中咯噔一下,心说:"啊.这样问不对吗?"
"你的.把门给关了的."魅魔女说.
"诶.."
..砰..约莫着两分钟后..
"你说你是对老娘有意思了?啊."魅魔女将文殊推到在墙边,而后一只脚在了他的一边,作出一脸就跟大姐姐教育小弟弟的表情,说.
"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呢."文殊说.
"好好的?"魅魔女说着,弯下腰板一只手撑在了墙面.
"真的是,好好的..我已经很困了呢."文殊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哦..切.我还以为你是想要做什么呢."魅魔女这时反应过来了,随即松开了手臂.
"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吗?"文殊说.心想,"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做什么呢."
"哦.没事了.先生.起来吧."魅魔女说着,扶起了文殊.这文殊不知道是不小心,而是有意为之.就那么轻轻地按了一下魅魔女的腰部.一下子就让魅魔女几乎要发作了,一双眸子射出两道寒光,唬得文殊心中一跳.当下就冒了句:"完了."
"哎..你走吧."魅魔女说,声音沧桑好似一个玩腻的妓女,想要收心却总也收不回来一样.
"怎么了?"文殊问.心说:"刚才不是说什么忧郁症吗?我看你才是那个最忧郁的人吧."
"真的没事了."魅魔女说.眼中出现一丝的鄙视.
"哦.那我走了."文殊说着,离开了房门,刚走几步觉得不对劲,就又回到房中,却发现那魅魔女,正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口中不断地涌出白沫.
"你怎么了?"文殊说.但是没有回答,于是他想要将这个按摩女送去医院,但是情况太紧急了,怕她撑不过去了,所以就使用了功法.一道黄色光照耀在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柔和.
"我.我这是怎么了?"女子恢复意识后说.
"你刚才癫痫发作了."文殊说.
"哦.你救了我?"女子问.
"是的.我用了一些特殊的办法拯救你."文殊说.
"哦..那谢谢了."女子说.
"可是,你这个癫痫是多久发作的呢.好像挺严重的样子呢."文殊说.
"恩.实不相瞒,我曾经其实是一名忧郁症患者,而且还是重度的.就是因为这个打小就有的癫痫病.或许这就是上天对我们家族擅自离开魅魔界来到凡人界的惩罚吧.我的爷爷死于癫痫病,我的父亲也死于癫痫病,而我在4岁的时候,也差点死于癫痫病.所以我被人指责,被人说道,当时内向的我,就得了忧郁症,之后有人给我说,只要一有不舒服就要发泄出来,而那个给我这样说的人,就是我的男友.不过不知为何他突然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所以..."女子说.
"所以只要一有人作出亲昵的,让你容易想起他的行为,你就会想要咆哮,因为你恨他给了你希望,却又带走了希望."文殊说.
"是的.但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引发了我五年来都没有发作的癫痫."女子说.
"哦.看来是挺奇怪大呢."文殊说.
"对了,先生,是如何救我的呢.能否告知,下次我好照着样子自救."这魅魔女说.
"自救就算了吧.你肯定不行的."文殊说.
"不行?难不成你是使用了什么魔法吗?"女子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哦.算是吧.不过这个不是你能够学会的."文殊说.
"若是下次我发生这种病状如何丝毫呢."女子说.
"这个放心吧.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病状发生了."文殊说.是呢,就在刚才他已经将自己的一丝真气注入了女子的体内,能够确保女子不再复发颠覆.
"额,癫痫以目前的药物来说,根本不可能治愈呢.怎么说不会发生了呢?"女子问.
"是的.依照药物当然不能治愈,但你刚才不是说了魔法吗?就但是魔法的奇迹吧."文殊说.
"先生.."这魅魔女听后,突然跪在地上,给文殊磕了一个响头,以示救命之恩.
"诶.起来了.起来了.你只要手法不要那么狠就好了.我可是被你打得皮开肉绽呢."文殊说,确实是夸张了一点,但是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哦..哈哈..好吧.那我再次谢过你了."魅魔女说.
"恩.这是我的通讯器号码?如果有事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文殊说着,拿出通讯器,按出一个数字在小小的显示屏上,给魅魔女看了.
"恩.我记住了.这次可真是多亏有你了."这女子说.
"恩,毕竟我们都是有着忧郁症这类状况的患友吧.所以相互帮个忙没有什么了."文殊说.
"哦...嘻嘻.."女子笑了笑,可是一丁点烈女的表情都没有了,完完全全信服了文殊,看他离开,就好似看自己的老公出门一样.
"恩.牟先生."她嘀咕着,小心翼翼地,将刚存输了牟一狼名字的通讯器放入了自己的内衣口袋中.
不过这文殊,普贤在耿家大院一通闹腾时,在精卫镇的另一个地方也开始了,闹腾,这闹腾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地藏.
"师弟.来来来.喝了这杯水酒."观自在亲自端来一杯素酒,递给地藏.
"诶.师姐.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方才已经饮得够多了."地藏说,就退却.
"诶.跟师姐还客气什么呀.我们两个也该好生谈谈了."观自在说着,给自己也满了一杯,那狭小的格子间中,是盘腿坐着的两人.没错,这是一个通晓营业的居酒屋,夏之屋.老板是一个为人非常和善的灵兽族老人,夏木次郎.
"不是,客气,我是真的不能喝了."地藏说.
"这酒的度数才10多度,你就不能喝呐.来喝.."观自在说.或许是有些醉了,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吧.总之她将护胸和脖上吊坠什么的,都拉的拉.摘的摘,全部弄了下来,让那宽大的裙袍里面此刻已经显得有些空空荡荡了.
"可是,真的不行了."地藏说着,一脸通红的倒在了榻榻米上.
"啊..不行了?赶紧给我起来了,不然你又要说我这个当师姐的亏待你了."观自在说着,撸起衣袖,就揪地藏的耳朵.
"诶.不要了."地藏说着,极不情愿的又坐了起来.
"什么不要了.赶紧给我喝了.可不能浪费了."观自在说.没错因为夏木次郎特别好客,所以他们点的酒都有赠送,不过这夏之屋历来就有一个将伤心留下,将快乐带走的规矩.所以也就是让人伤心的酒要留下,而让人开心的事要带走.而观自在觉得亏了,就非要地藏跟她一起喝光这些酒.但是就算那个酒只有十多度,可对于他们来说喝了那么多,还是有昏昏沉沉的,更别说,这酒看上去度数不高,但是后劲也是蛮大的呢.
"好吧..我喝.我喝."地藏说着,一扬脖子,然后将酒杯的酒倒在一边,就举起空酒杯装模作样地喝了.
"这就对了嘛."观自在晕晕沉沉,也没有注意地藏这个小动作,于是自己也拿起酒杯喝了,不过她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喝,不是地藏那种假装喝.
"二位,这是你们点的照烧鸡块,请慢用."这个时候一个头上包裹着灰布的老头端着一盘鸡块来到两位的面前.
"哦.放下便是了,次郎先生."观自在说.
"好的.二位请慢用."夏木次郎又客套了一声,这才离开.
"恩.照烧鸡块.."观自在醉醺醺说着,将那个鸡块放进了口中,结果忽略了旁边的酱料导致她什么味道也没有吃出来呢.
"啧.不这样啊."观自在说.
"哦.哈哈.师姐你这是没有蘸酱料呀."地藏说.然后蘸着酱料吃了起来.
"哦.酱料?哪有酱料呢."观自在说着,眼中已经出现了重影,肌体此刻的反映就想着如何才能休息,但是却得不到观自在大脑的同意.
"就在你面前了."地藏说.
"哦..面前..面前.."观自在说着倒在榻榻米上,呼呼呼地睡了起来.
"师姐..师姐."地藏呼喊着.将观自在没有反映,就悄悄地拿了她包袱中的金子,去结账,"我这可不算偷,本来嘛,这顿酒可是她说的要请客呢."地藏说,非常大方的给了夏木次郎以及其他已经打瞌睡的服务员小费.本来那些服务员还想着如何训斥一番呢.但是一见到金灿灿的钱币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就那样,哟西,哟西地叫嚷着.虽然服务员不是灵兽族,而是地道的熊猫人,但是他们的样子可是比那些真正的灵兽族还要灵兽族呢.
"师弟啊..你刚才跑到那里去了."但地藏再次回到格子间,盘腿坐下时,观自在已经坐了起来,用一只手撑在桌案上拖着下巴,眯着眼睛,一脸不悦地说.她的另一只手上,则是默默地抓着口袋中的金币.那金币从她手上离开口袋,又从指缝间回到口袋,如此反复,若是一个生命,恐怕会觉得她的变态吧,但是金子没有生命,所以越是这样,只会让金币越发的的闪亮,因为上面的灰尘越来越少,干干净净的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我去结账了呀."地藏说.
"哦,用我的钱结账?"观自在说.
"师姐,不是你说的请我喝酒吗?"地藏说.
"我是说的请你喝酒,但是为什么会多出20个金币呢."观自在问.
"哦,我给老板和那个伙计了,他们也不容易,是应该给些小费了吧."地藏说.
"小费?你当我是有钱人啊?就他们那个照烧鸡弄成那样,还要给小费?"观自在说.若不是她已经用手拖住腮帮,恐怕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个醉得不行的家伙.
"可是,人家陪着我们这么久,真的是听不容易的呢."地藏说.
"我觉得我也不容易呢.有没有谁给我一个铜板的小费呢..啊.."观自在说,可不似清醒时那救苦救难的形象呢.
这时,地藏不知是怎么了,提了下裤子,搞好,从包包里滚落一个同伴到了观自在的脚边,而观自在刚好,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这一幕,于是..
"地藏?你现在学习调侃的技能倒是挺快的呢.恩."观自在说,悄悄将一枚铜板放吹了吹放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啊.我怎么敢调侃师姐呢."地藏说.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刚才不是说连你们西来圣佛都敢调侃吗?"观自在问.
"额..我又说这种话吗?"地藏问.
"当然有了,不信你听听."观自在说着,拿出收音机,就听到一个声音怪叫着,冒了句:"那释古印算什么,不就是拍了迦叶老师的一些马屁就成了圣佛了,一定本事都没有呢.他那个位置就是放头猪过去,都比他有用.至少可以娱乐大家.哈哈.."
"额.这,我什么时候.师姐你模仿我的声音录的吧."地藏说.
"哦..那要不要让释古印听听呢."观自在说.
"额.还是不要了,本来没有在4月份消灭掉十二魔将就已经让释古印非常不爽了.现在若是再这样的话,恐怕我这个菩蛮别想当了呢."地藏说.
"哦.你也知道害怕呢.所以话可不能乱说呢."观自在说,心说,"这个地藏应该是没有带录音器吧,不然我对燃芯的吐槽可是要命呢."
"恩.我知道了.那个你还能走吗?我们回旅店吧."地藏说.
"哦.回旅店干嘛,就在这里睡好了.他们不是通宵营业吗?反正小费都给了住他一晚上也不会有问题吧."观自在说.
"可是这不太好吧,毕竟是居酒屋,又不是旅店."地藏说.
"我之前带你到这里,就是准备跟你秉烛夜谈的.结果没想到酒量不支,所以..算了..你走不走.我不管,反正我在这里休息就是了."观自在说.
"额..不太好吧."地藏说.但观自在又再次躺倒在地上,不与他搭话了.
"好吧..那就凑合一晚吧."地藏说.此刻的他其实早已经不行了,在脑袋又一次接触地面的时候,他也就呼呼地睡了起来.
然后在精卫镇另外一处的尉迟鑫则不能睡得那么安心.
"嘿.阿金啊.你说我们明天去哪里游玩啊."江小畔吧嗒着嘴巴,说了.
"额..去哪里?"尉迟鑫被吵醒后,冒了句.
"你说明天不要去游玩?这怎么行呢.我已经约好了人的呀."江小畔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你说你也约了?喂.你一个狮子能约谁啊.真是的.我可给你说,你就是约了天帝也不行,你也得推掉,跟我去玩,也不知道你脑袋都在想些什么.一个月前就说了明天要带我去玩呢."江小畔的声音再次发出了.
"哦,去,不周山?去那地方干嘛,我们又不是要试炼,再说了那地方离我住的地方那么远,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到的呢."江小畔继续冒着这样的声音.
就这般自顾自说着梦话,弄得尉迟鑫是一晚没睡呢.直到鸟儿开始在窗口鸣叫.这江小畔的声气才停歇了,而尉迟鑫也终于可是睡一会了.但是..不知道是哪间屋子的闹铃.真是响得有些过分呢.叮铃铃的响了整整五分钟,只可惜那尉迟鑫和江小畔此刻入住的这家旅店的隔音效果不好,所以整个楼层的人都被吵醒了.
"喂.有完没完啊.我们这可是才加班回来睡下呢."这个时候一些女子的尖锐声传了出来.
"喂..没搞错的吧.我儿子下午还有中学堂的单独招生考试呢."一个女子骂了句,本来她的儿子没有醒的,但是被她这么一吵闹就弄醒了,是又叫又嚷的,就跟智障一样,可不是吗?她儿子的脑袋里面没有如何应对被人吵醒的机制.所以就跟原始的动物一般,只能使用一种,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但或许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接受的教育就是这般,你如果会做题,会讨好老师,你就是王者,你就行,哪怕你生活中一无是处;你如果不会做题,不会讨好老师,你就是失败者,哪怕你生活中洗衣做饭样样精通.所以呢,如何应对被吵醒这样的事,在他看来无解也不需要去解,就是简单的发泄便好.反正老师又没在跟前,反正心态成熟,又不会加分.本来嘛?这里评价一个人成不成熟,在他学生时代,他能够考高分,他就是成熟,哪怕他行为不检思想幼稚,而在他工作时代,他能够弄到钱,他就是成熟,哪怕他无恶不作是个混蛋.
"哎.太可恶了."尉迟鑫说.他的那句其实并不是因为闹铃的,而是这其他房间的住客在那里叫嚷的.毕竟五分钟的闹铃过后,他还是能够睡吓得 ,但是这些住客你一句,我一句的叫嚷,可是持续了好几分钟了呢.
"恩.你醒了呢."这个时候江小畔也醒来了,揉了揉眼睛就说.
"是的.醒来了."尉迟鑫说.一脸不快的表情.
"哦,没有睡好呢?"江小畔问.
"可不是吗?你这说了一晚上的梦话,我怎么能够睡好呢."尉迟鑫说.
"啊..对不起呢.我不知道."江小畔说,一脸惊讶的表情.
"恩..算了,我休息一会了."尉迟鑫说.
"哦.行吧.那你休息一会我们下午再去游逛."尉迟鑫说.
但是他睡下,没有谁多久就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冒了起来.."六年小学馆教育初级精灵语,第二册由精卫广播电台录制.第十课,第一部分,你的朋友是干什么的?"
"小畔姐."尉迟鑫一双满布血丝的眸子瞪向了江小畔.算是让江小畔将声音调小了..但是过了还不超过二十分钟,江小畔,又跟着开始背单词了.
"小畔姐.."尉迟鑫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他实在已经困得不行了.
"哦..对不起.我注意一点."江小畔说.
于是尉迟鑫又睡下了,但是背单词的声音结束了,那吃零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觉得,我还是不要睡了吧."尉迟鑫说,一双眼睛,红润润的,好像哭过了一般.
"啊..这就对了,睡什么啊.赶紧带着我去游玩吧."江小畔心中想来,就见到尉迟鑫进了浴室,结果..
"哇..有老鼠.."尉迟鑫惊叫着跑了出来.这个时候,那黑色的小家伙,也叽叽叽地跑了出来.一双眸子注视着尉迟鑫和江小畔,敏锐地逃开了,而又一只小老鼠被逼到了角落,整个身体都有些瑟瑟发抖,尉迟鑫便拿起一个碗将其罩住了.只听得里面不停地的颤抖,发出了吱吱吱的惨叫声,让尉迟鑫脑袋有些痛苦,本来就因为没有睡觉感觉头脑难受,现在又因为这小老鼠的叫声,让他更加烦闷了,于是按住的碗也松开了.那小老鼠便顺着墙壁逃走了.只是安墙壁上似乎留了一句话,打开灯才看到,"金蝉妙妙,到此一游."
"哦.那些小老鼠不是普通的老鼠呢."江小畔见状后嘀咕一声.
"哦..管它是不是普通呢.反正不管我的事."尉迟鑫说.然后哈欠一声.又冒了句,"这次不许在弄出声响了,我真的睡一会了."就这样连床都不分,就倒下睡了.而江小畔见状微微一笑,也不说道尉迟鑫睡了她床,便开始想那个字迹的事了."金蝉妙妙不是在李靖那里思过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莫不是圣佛求情,让其放走了.不,不,圣佛应该不会求情,那陈心倒是有可能.算了,不管怎么说,先弄清楚她来这里的目的再说吧."
于是江小畔在尉迟鑫睡着后,悄悄离开了旅店,就寻思着去追查那些小老鼠的下落.不过她可不是像无头苍蝇那样寻觅,而是去了,旅店下面那简易的餐点部,就听到几个住店的妇人在那里嘀嘀咕咕,好似在讨论什么事呢.
"额.阿姨们在讨论什么呢."这个时候江小畔抽过前去说,由于她的身形,样貌,她也只得称呼那些比她小了太多岁的女人为阿姨呢,不然就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
"哦,真是嘴巴甜的小姑娘了."其中一个熊猫人妇女说,停顿片刻后,她又说了,"阿姨们,在讨论这旅店的卫生问题呢,没想竟然会有老鼠呢.你们说可气不可气."
"确实那些小东西,吱吱吱的吵得我一宿都没有睡呢,刚睡下去,就听到不知那间屋子传来了,那该死的闹铃了."另一个人类样貌的妇女说.
"哎.应该是这个旅店没有整理好卫生状况吧."又一个熊猫人妇女说.
"我觉得吧,.我们可以投诉一下,对了,小姑娘,我记得你是跟你父亲一起的吧.你们那间屋子也有出现老鼠吗?"其中一个精灵造型的妇女说.
"是的.所以父亲,让我打听一下,各位阿姨的房中是否也有出现了老鼠的状况的."江小畔说.
"恩.看来我们屋子里都出现了老鼠,那么这家旅店不知道有多少老鼠呢.或许我们真应该举报一下这家酒店了."那个人类模样说被吵得一晚没睡的妇女说.
"哎,举报有什么用,那管卫生的,过来看一看,然后旅店老板给点好处.这事就不了了之,而我们还会被列为到旅店黑名单上呢."说旅店没整理好卫生的熊猫人妇人说.
"那你们说怎么办呢.我们不能就这样,在这样一个脏乱差的环境下住店呀."那个说要举报的妇人说.
"那我们可以换一家店呢."
"换店?不,没有店比这里便宜了呢."
"就是,他们就是因为便宜,所以才这样的欺负客人呢."
"哎.我们得给他们一个颜色看看."
"没错,不然他们会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呢."
"是的.不能让那个无耻奸商将我欺负的团团转."
"没错,我们即刻写信给他们的旅店的老板,进行警告,如果他们不按照我们说的去打扫屋子的卫生状况那么,我们立刻进行卫生堪忧不适合承办旅店的举报."
就在一群妇女还在那里讨论的时候,江小畔已经悄悄地离开了,因为她了解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旅店有很多的老鼠,不过这老鼠是从那里来的呢.为何,它们先前没有出现呢.这是江小畔所要思考的,因为她跟尉迟鑫来到这个旅店居住也不是一两天了.
"不会这个旅店其实是金蝉妙妙资助的吧."江小畔突然在脑中闪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然后就看了一下那个旅店的标识,一个类似老鼠头的符号,让她更加觉得两者之间的关系.
"额.我怎么早先没有注意这样的细节呢."她是这样嘀咕的.就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妙龄女出现在她面前,那样子说不出是人类,还是魔古.
"请问,您知道尉迟畔,是住在这里的吗?"那女子说.
"哦.您是?你找我什么事呢."江小畔问.
"哦.我是精卫中学堂的老师."那女子说.
"哦..你们一定是看到了我投寄的资料吧."江小畔说,虽然她目前在小学馆念书但因为小学馆课程太简单的缘故,所以还是往精卫中学堂投递了一份个人介绍.
"是的,我们看到了,你投递的介绍,所以对你非常有兴趣,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到中学堂那里跟我们的校长见个面."那女子说.
"恩.好的.没问题."江小畔说着,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就跟着女子离开了旅店.
"请上车吧."这个时候一辆看上去七成新的奥能机械车出现在她的面前,那车头脸偏大偏宽应该是一辆商务座驾,这江小畔即刻进入,看着女子发动车子开走了.一切看上去都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就在他们快要到达精卫中学堂的时候,天空突然暗淡了下来,一个只有她们能够看到的黑洞出现那里,这女子也不减速绕过那个黑洞,而是径直从那个黑洞里进入了.
开了不一会,便出现了跟精卫镇建筑一样,但节奏完全不一样的场景,那里的人没有精卫镇那么忙碌,而是悠哉悠哉的.
"这?这是什么地方啊."江小畔问.
"这是鬼界的海斯捏顿星."那女人说.
"可是鬼界跟凡人界相隔十万八千里都不止吧.更别说其中的海斯捏顿星和艾泽拉斯星了.为什么我这突然就到了这里呢.莫不是你的那个车子是小型的飞船?"江小畔问.
"不是了..只是我们进入了连同两界的专用隧道.在那个隧道中任何物体都将处于一个高度运转的速度.正是这个速度将我们的送到了海斯捏顿星."那女人说.
"可是,你为什么要将我弄到海斯捏顿星呢."江小畔问.
"因为你的介绍被我们的人看到了.所以他们希望你能过来上学,尤其是我们的校长,金蝉妙妙."女子说.
"什么?你们的校长是金蝉妙妙?"江小畔这下算是明白了.她说居住的旅店出现那么多老鼠的缘由.
"果然是针对我呢."她这样想,跟着女子就往学校走去.
"对了,你们那间中学堂也叫精卫中学堂?"途中江小畔这样问了.
"是的.这个地方的名字架构是跟凡人界艾泽拉斯星球的精卫镇一模一样的,包括部分人物的姓名,职业."女子说.
"哦.这不就是精卫镇的倒影吗?"江小畔说.
"是的.这里就是精卫镇的倒影,不过呢.或许影子和真身就要重合了."女子说.
"哦.你指的是?"江小畔说,她不清楚女子的意思故而问来.
"终焉之刻,会逐一点一点地,最终撕毁,阻碍两个世界交流的壁垒."女子说.
"你是说破坏结界?"江小畔说.
"没错,就是破坏这保护艾泽拉斯免受佛派势力大规模入侵的结界."女子说.
"额.可是这结界的根源是在古神吧.只要那些东西不被消灭,又如何破除呢."江小畔说.
"不,其实我们可以不用消灭古神的,因为古神已经和那个艾泽拉斯星球一体,所以我们要做的不过是要减弱古神的力量,让他们不足以维持那么强大的结界.从而可以让西来圣佛的势力大规模进入艾泽拉斯,接管那里的次序."女子说.
"可是古印大人为什么非得要艾泽拉斯呢."江小畔问,她起初就无法明白为何释古印要让其杀掉能够消灭古神破除结界的十二魔将,直到后来释古印说.如果出掉了古神那么艾泽拉斯就会消失,而一旦艾泽拉斯消失那之前所付出的就白费了时,她才勉强明白.但是现在经过这个女人一说,她又有些不明白了."我们对艾泽拉斯从来都没有多少眷顾和联系呢.为何释古印会如此的在乎呢,"这个时候那个问题又出现在她的脑中.
是呢..一个通过梅塔特隆等用古神布置了结界的天帝,却要让十二魔将杀掉古神.而一个因为古神受到结界限制的圣佛,却因为害怕古神的死亡,导致艾泽拉斯星球的毁灭,而需要保护古神.这真是,或许让人会觉得那古神是西来圣佛布置的结界,而天帝勾陈才是为了要破除结界不折手段的人呢.就如同人们认为破坏了一些屋子,弄死了一些龙类的耐萨里奥是可恶的,而在诺森德弄死了大量的兽人和人类的蓝龙是可怜一样;又如同发动了战争的部落和联盟是正义,而被剿灭了的其实没有干太多坏事的暮光之锤是邪恶一样.这个世界真真假假,假亦真时真亦假,无为有道有无为.让人眼前迷糊,便是那些人的目的,正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就如这棋盘上,你是黑子呢,还是白子呢,或许你觉得自己可以但掷子之人,但是却没想自己也是一颗棋子,在名为权利的棋盘中叮叮当当被人放下,又被人拿起,一样的手,一样的木盒子,几乎没有一丁点的区别.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许只有校长能够回答你吧."女子说着,带着江小畔已经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妙妙校长,尉迟畔已经带到了."这个时候一个坐在转椅上的长发女子出现了,你且看她如何模子:冰肌玉骨自清凉,杏眼云眉闪慧光.玉带罗袍藏翠色,海棠芍药弄春晴.
那一刻江小畔竟然呆了.虽然同是女子,但是看到如此尤物,还是免不了心中一阵激动.是的,此刻江小畔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字能形容面前的这个女子,"美."
"哦,是尉迟畔,你来了?"金蝉妙妙说.
"是的.想必这位就是金蝉妙妙校长吧."江小畔问.
"恩.是这个样子,我们看了你的介绍,觉得你的条件完全符合我校的要求,所以想请你到这里读中一."金蝉妙妙说.
"可是,我的家在艾泽拉斯呀.这恐怕回去不方便吧."江小畔说.
"诶.这个我已经充分了解了,因为有隧道,所以这个不用担心."金蝉妙妙说.
"可是这样来来回回的恐怕引起人们的怀疑吧."江小畔说.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因为那个隧道只有你和我们的人,以及少数有能力的人能够看到,而觉得多数是看不到的,"金蝉妙妙说.
"额..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是太好呢."江小畔还是有些不好呢.
"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瞧我刚才从你们那个地方离开,不也没被人发现吗?"金蝉妙妙说,并了并脚,隐藏了自己脚踝上的一处淤青,那大概是被什么东西给碰的.究竟是什么呢.一点白色的粉末出现上面.
"额.尉迟畔,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的脚是什么意思呢."金蝉妙妙发现江小畔的眼神有些不对就问了.
"哦.就是觉得你的脚部的伤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呢."江小畔说.
"诶,没事了,刚才离开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用东西罩了一下.然后我一使劲就弄伤了腿."金蝉妙妙说.
"啊..刚才在旅店的那支小老鼠,就是你啊."江小畔说.
"咳.注意说话方式.什么叫小老鼠,我们可不小,只是为了办事变了本相,故而有些小巧."这时那个带着她进去的女子说.
"那还不是小啊."江小畔说.
"诶,随她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金蝉妙妙说,眉头微微蹙了蹙,心头已然不快."哼,若不是为了考察你,我才不会跑到那个肮脏的旅店观察呢.真是的我只过去洗个澡,竟然被你父亲尉迟鑫不仅偷看,还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是.校长."这女子说着,便离开了,然后就见金蝉妙妙打了一个响指.
"妙妙校长,有什么吩咐."于是又进来两个家伙点头哈腰的.
"去,给尉迟畔准备一瓶果汁."
"是,校长大人."
"额.妙妙校长,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江小畔见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诶,这没有什么的,说起来,我跟你的母亲江小畔还是老熟人呢."金蝉妙妙说.
"哦.你跟我,我妈是闺蜜?"江小畔问,差一点就暴露了身份,看来她已经不怎么记得跟金蝉妙妙的过节了.
"是的,当时你的母亲可是拿着扫帚追了我半歇呢.然后我就躲进寺中,不肯出来,这才保住了性命,而后来因为喝了灯中香油,故而修行的速度比一般的妖兽要快.但是就在我想要进一步的,提升自己的能力时,却出现了一个试图让我一直行善的家伙.可惜这个家伙,竟然想用一粒米收买我,我岂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至少也得两粒米才行吧.但是架不住外面还有江小畔呢.所以我答应了他,每天到佛堂吃他给予的一粒米,而他给予我保护.不过好景不长那家伙竟然在释古印讲学的时候,睡着了,而且起来的时候,还顶撞了那个在佛界一直是暴脾气的释古印,所以这下可惨了,当然他惨了,我自然也逃不了干系,就这么被装在笼子里送给了李靖.再后来嘛,我成功俘获了李靖父子的心,让他们觉得我很乖巧,很乖巧,于是将我放了,但不巧的是我听说那个顶撞了释古印的家伙,出现了.所以我就想着去看看他.当面与其说道说道自己的委屈,却不料他根本就不认识我了.所以我一伤心,就开了杀戒,然后被他的徒儿终空无通知李靖又重新关起了笼子.而后他成佛后,据说是那传记忆想起来了,据说是想要削减弘法过程的孽障.所以就出面让李靖将我放了.而后我一路跑来.去了许多地方,打了许多工,最后到了鬼界,在这里建立了一所学校."金蝉妙妙说.
"哦.这么说.让你经历这些不幸的是,我的母亲,江小畔了."江小畔说.
"是的.可以这么说."金蝉妙妙说.
"可如果是这样,为何你要培养一个跟你有过节的人的子嗣呢?"江小畔问.
"因为..因为复仇吧."金蝉妙妙说.
"复仇?复仇不是应该直接动手得了嘛."江小畔说.
"那是最一般的复仇.我要的是除贼诛心的复仇."金蝉妙妙说.
"哦.你想通过改变我的思维,习惯,让江小畔感到伤心?"江小畔说,心说:"果然是女人伎俩呢."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金蝉妙妙说.
"可是,你不会觉得这样太过天真了吗?我在中学堂不过是学习知识,又不会改变我的生活方式."江小畔说.
"哦.因为我们这里说教授的不只是专业课的知识."金蝉妙妙说.然后拍了拍掌,一个男子便拿着十几本书进来了额.
"是.妙妙校长,这是尉迟同学,这学期所要学习的科目的课本."
"哦.佛界历史?梵文?唯识辩论?"江小畔看了看冒了句.
"是的.还要道德品相.熊猫人语,人族语,魔古语等学科."金蝉妙妙说.
"可是这些东西,看上去都很高深,不是应该在大学院才学习的吗?"江小畔说.
"这个东西如果在大学院学习可就晚了.读幼儿园的要会小学馆的知识,读小学馆的要会中学堂的知识.读中学堂的要会大学院的知识,等到了大学院,就需要会如何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知识,这样才能够不被人家压制.而我们所要培养的就是这样一种综合性高素质人才."金蝉妙妙说,将背后的帘子拉起,一开硕大的写着永争第一的牌子,横在墙上出现了.
"校长威武,校长英明."这时候那个拿来书籍的男子就那样欢呼了.
"恩..好了好了.把书放下就行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去忙其他的吧."金蝉妙妙说.
"可是我有些不懂,我学习了这个跟你复仇有什么关系,真的能让我的母亲江小畔难过吗?"江小畔说.
"这时肯定的,因为你知书达理,肯定跟你的母亲江小畔不一样了,到时你跟她的眼界不一样,自然就会激发许多矛盾,让她伤心了."金蝉妙妙说.
"哦.妙妙校长,你这个构想会不会太好了."江小畔说.
"恩.是的,不过任何事都得首先有个规划,有个构想吧."金蝉妙妙说.
"是的,我承认有些任何事都得有个规划,但是规划也有好坏之飞,你这样难道不怕成为一个坏的规划吗?"江小畔说.
"这一点我是有充分考虑的.不过不用担心.因为我让你过来并不是单纯教你.而是让你成为联系鬼界和人界的发言人."金蝉妙妙说.
"哦.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挺高大上的呢."江小畔说.
"是的.只要之后向陛下说说话就,反映一下这里的真实情况就好了."金蝉妙妙说.
"陛下?你不是佛派中人吗?"江小畔问.
"谁告诉你我是佛派中人了?"金蝉妙妙敏锐地觉察出了什么.
"额,刚才那个领我来的老师,都说了,你们要做的是要减弱古神的力量,让西来圣佛的势力能够大规模的进入艾泽拉斯吗?"江小畔说.
"额..这家伙.哈哈,没错,但是我同时也是天宫的人,我的身份,现在是天宫的宣传部副部长."金蝉妙妙说着将自己的名片拿了出来,天宫宣传部3级副部长,金蝉妙妙,通讯号,0001-2323233.
"额..没想到你在天宫的官衔那么大呢.看来是打入天宫的内部的佛派情报人员呢."江小畔说.
"恩.现在你清楚了吧.不过你可不要乱说."金蝉妙妙说.心想,"大个冒险啊,那副部长,总共三十六个级别,最高的是36级副部长."
"这个我肯定替你保密."江小畔说.
"恩.那么你多久能够过来上课呢."金蝉妙妙问.
"这个嘛.我得跟我的父母商讨一下才行呢."江小畔说.
"哦.那尽量快一些吧.因为新的中一马上要开课了."金蝉妙妙说.
"恩,你请耐心等候吧."江小畔说.
"好,那个我送你回去吧."金蝉妙妙说.
"恩,不过你可不能再变老鼠了."江小畔说.
"这次不会了,上次主要是一些特殊情况."金蝉妙妙说,心说,"上次主要是要偷偷观察你是不是可塑之才,而且加上洗浴室的水挺舒服的所以一时间意乱情迷就变了本相."
"哦,那就有劳妙妙校长了."江小畔说.
"我们走吧."说话间,金蝉妙妙使用功法,已经换好一套衣服了.你瞧西装皮鞋假小子,礼帽领结有风度.
"哦,校长其实不用打扮的这么隆重的.父亲是一个很随和的人."江小畔说.
"可是还有你的母亲呢."金蝉妙妙说.
"母亲,这些天没有跟我住在一起呢."江小畔说.
"可是,我之前好像听到尉迟鑫在那里,小畔姐,小畔姐的叫嚷呢."金蝉妙妙说.
"哦.那一定是他在说梦话了..他时常这样的."江小畔说,心想,"我竟然把金蝉妙妙在浴室里面的因素给忘了呢."
"哦.这样呢.那好吧.跟我一道吧."金蝉妙妙说着,关了校长办公室的大门,还用手推了两下,做出一脸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不太放心的.有着迟疑态度的样子,就带着江小畔离开了.当然这样的态度用金蝉妙妙的话说,就是求识,求真的态度.
她们两个回到艾泽拉斯的精卫镇,已是下午,江小畔敲了敲房门,那尉迟鑫便打着哈欠开了门.
"小畔啊.你回来了."尉迟鑫睡眼朦胧地说.
"是的.父亲."江小畔说.
"啊..这是带同学来了吗?"尉迟鑫模模糊糊见到一个身影就说.
"不是,同学,是老师."江小畔说.
"哦..你等等."尉迟鑫说着,连忙去了洗漱间,五分钟后又出来了,只见,西装皮鞋什么的都穿戴整齐了丝毫不是先前那种吊儿郎当踢着人字拖的样子了.
"请问您是江小畔的哪..金蝉妙妙?"尉迟鑫一眼就认出了站在江小畔旁边的女子是谁.
"是的.尉迟哥."金蝉妙妙说着,虽然穿着正装,但是小屁股一翘起,一脸傲娇的还是隐藏不住内心的那股子女人的味道.
"额..你怎么?对了,刚才那个痕迹真的是你留下的呢."尉迟鑫说.
"是的.因为你的女儿,尉迟畔向往去精卫中学堂的学习,所以我就过来了."金蝉妙妙说.
"这么说你是精卫中学堂的老师了?可是为什么要变出本相呢."尉迟鑫问.
"诶,因为考察是秘密的."金蝉妙妙说.
"哦,胡闹,你们校长也太胡闹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打死你和你的同事了."尉迟鑫说.
"诶,我当然知道了,不过如果不亲自过来检查一下,我怎么好确人她是不是你的女儿呢.不过真是没有想到呢,你最后竟然取了江小畔,而不是春野樱呢."金蝉妙妙说.
"额.可是我娶了谁,跟你也没有关系吧."尉迟鑫说.
"当然跟小妹没有关系了,但是那江小畔脾气火爆,你也知道,哎,你看你都瘦了.估计是吃了很多苦头,被江小畔欺负得够呛吧.再说我精卫中学堂的校长,充分了解每个学生的背景是我的职责所在."金蝉妙妙说.没注意到的是,那旁边的江小畔已经握紧了拳头.
"诶.畔儿,你这是做什么,说你母亲两句,你也不要有这样的态度吧."尉迟鑫说,连忙让江小畔的心平静了一些.
"是,父亲."江小畔说.
"哈哈.尉迟畔这孩子,还是蛮懂事的呢."金蝉妙妙说,心想,"先开始都能忍受,为什么当我当着她父亲的面说江小畔不是的时候,她就不能忍受了呢."
"哎.您过奖了."尉迟鑫大概是听到金蝉妙妙说自己是校长的缘故吧,故而说说话的语气都客套了很多呢.
"这个,我们进屋聊吧.好好商谈一下孩子进入中学堂的一些手续."金蝉妙妙说.
"哦.好,你等下,我给你沏点茶叶."尉迟鑫说,露出一脸幸福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为何希望江小畔去读什么中学堂呢,第一,他又不是江小畔的家长,第二,他需要的只是江小畔不去找洛天雨和洛天蕊的麻烦呢.
"恩.这里挺不错的嘛."金蝉妙妙昧着良心说了,因为她来这里的最大目的,就是再见尉迟鑫一面,这次跟他好好聊聊,毕竟尉迟鑫这个家伙可是她在失去了金蝉子后的暗恋对象呢.
"诶.马马虎虎了,虽然卫生差了点.但是好在设备都是齐全的."尉迟鑫说.
"诶.家吗.主要是要有人."金蝉妙妙说.
"是的,主要是有人."尉迟鑫说.以为金蝉妙妙说的是江小畔进入精卫中学堂的事呢.
"所以,江小畔呢."金蝉妙妙问.
"江小畔?"尉迟鑫说着,看了看就坐在他旁边的江小畔,只见江小畔对他挤了挤眼,一摊手,一脸不知所谓的表情.
"哦.她应该是去出差了."尉迟鑫说.
"哦,出差了?他不会是不要你们父女,独自离开了吧."金蝉妙妙说.
"额..当.当然不是了."尉迟鑫说.
"恩..尉迟哥..若这江小畔三天两头的出差什么的,这尉迟畔长期没有个母亲,也不是个办法呀."金蝉妙妙说.或许这才是她向江小畔复仇的真正的计划吧.
"恩..这个不用担心.江小畔她很快就回来了."尉迟鑫说.
"不会在外面有野男人了吧."金蝉妙妙又冒了句,若是不知道她身份的,丝毫也看出,她竟然是鬼界,海斯捏顿星,精卫镇的精卫中学堂的校长,还以为她是一个带着点骚劲的公关女子呢.
"额..不会吧."尉迟鑫说着,看了看江小畔说.那江小畔虽然不露神色,但心中已经是气得不得了了.
"哎.我知道谈论这个问题,有些让那个家长和孩子尴尬,但是我作为校长是需要了解每个学生的背景,这样才能因材施教呢."金蝉妙妙说.
"知道的.不过毕竟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呢."尉迟鑫说.
"恩..这个我懂..那么如果江小畔不再的话,可以考虑尉迟畔在精卫中学堂住校."金蝉妙妙说.
"哦,原来是想要通过住校,来改变我的习惯,从而达到她口中的复仇目的呢."江小畔听到金蝉妙妙这样说.心中就想了.
"那个,这些是资料."金蝉妙妙说着从空间口袋中拿出了一份表格,交给尉迟鑫.
"哦.性别这一栏有个不确定是什么意思呀."尉迟鑫看后说.
"额,是这样,有些妖兽是雌雄同体的你也知道."金蝉妙妙说.
"额.还有雌雄同体的家伙,存在?他们在仙界历史中不是已经被记载,给,给消灭了吗?"尉迟鑫说.想起了流传着的远古之战的残酷.
"诶,这不过是他们低调下来了的结果.你还别说,我在鬼界就遇到了,一个雌雄同体的本体为半人半马的家伙."金蝉妙妙说.
"哦,鬼界?难道你不是在人界?不是在艾泽拉斯?"尉迟鑫说,他一直以为金蝉妙妙在人界,在艾泽拉斯呢.
"不是.我是鬼界的,精卫中学堂校长."金蝉妙妙说.
"诶.鬼界?鬼界也有一个学校叫精卫中学堂?"尉迟鑫被弄得有些糊涂了,就问.
"恩.这个地方比较特殊,跟精卫镇的架构是完全一样的,甚至连领导者也是城主,一样是南宫燕喜."金蝉妙妙说.
"那,那艾泽拉斯的这里的精卫中学堂?"尉迟鑫又问.
"这个基本一样,不过校长是我,而不是那个男的."金蝉妙妙说.
"恩..那个让我考虑一下吧."尉迟鑫说.他在思索这会不会是金蝉妙妙的诡计呢.毕竟在他看来金蝉妙妙的身份还有待调查呢.
"哦.行吧.你且考虑一下,我两天后再过来."金蝉妙妙说,也没有非得强迫尉迟鑫要当即下定决定呢.这一点可是跟这艾泽拉斯精卫镇的大多数中学堂都不一样呢.那些没有接受精卫镇六年小学馆系统的学生,读中学堂,要么读个半年预科,要么滚蛋的设定,本就让人不爽了,再加之商谈的时候,那桀骜不驯,妖人马上就下定结论的样子,可是让人非常气氛呢.好多家长想不过就直接领着学生,一通臭骂地离开了.
"恩.那您慢走."因为江小畔的关系,尉迟鑫在门口也没有送金蝉妙妙离开.
"恩.对了,尉迟鑫这个金蝉妙妙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呢."等金蝉妙妙远去,江小畔问.
"哦,还不是你之前,追着人家打呀."尉迟鑫说.
"啊.看来金蝉妙妙说的没有错呢.不过怎么心中还是有些不安,认为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呢."江小畔嘀咕了一声.
"诶.什么不好的事,不都已经经历过了嘛?还有什么不好的事呢.最大的不好就是天宫那些天兵天将降临.不过依照我们现在的人马,应该不用惧怕天宫的天兵天将了.至少他们见到你,就不敢轻易动手了,你好歹也是天将军呢."尉迟鑫说.
"可是,我这个样子,连金蝉妙妙都认不出来,他们又怎么会认出呢,莫不是这背后隐藏着什么更大的阴谋吧."江小畔说.
"诶.有什么阴谋不阴谋的,不就是西来圣佛释古印大人不满天帝勾陈的势力划分,想要获得更多吗?"尉迟鑫说.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我总觉得,这一次好像有些不太寻常呢.但是却又说出来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江小畔说.
"诶..在不寻常也是权利的逐鹿,不管对象是谁,都逃不出这个定律."尉迟鑫说.
"可仔细想想,这终焉之刻的目的是什么呢.将原有世界破坏一通,又重新塑造一个新的世界?"江小畔说.
"或许这是要制造某个东西吧.曾经,我跟着文殊去释古印那里,在释古印的笔记中偶尔看到了一个名叫舍利体的记载."尉迟鑫说.
"哦.就算终焉之刻的目的是为了制造舍利体,那舍利体制造出来又是为了什么呢,去推翻勾陈的统治?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释古印应该早就这样做了呀,为什么非要将赌注压在某个东西上呢,没有那个东西难道就不行了吗?还是说那个东西其实不是用来推翻勾陈,而是别有用途呢."江小畔说.
"额.这个不是我们能胡乱猜测的呢.反正只要释古印不哪天神经错乱,想要除掉我们,我们就跟随他,帮他做,我们能够做的事."尉迟鑫说.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他不少根筋,我们就一直听候他的调遣."江小畔说.
"好了,那个既然我也醒来了,不如带你去逛逛吧."尉迟鑫说.
"哦,你不再睡会吗?"江小畔虽然很是高兴,巴不得尉迟鑫立刻带她去逛街,但言语还是这样说了.
"哦,不了..我刚才睡得很深."尉迟鑫说.
"噢.那我们这次还是去昨天那个集贸市场吗?"江小畔问.
"当然不了,我们这次要去的是另外一处的集贸市场."尉迟鑫,并不是因为他们已经逛够了那个集贸市场,而是因为昨日碰到黄风听他说起了文殊和普贤的缘故.
"恩.那走吧."江小畔说,和尉迟鑫离开就挽住了他的手臂
这江小畔和尉迟鑫离开旅店去另外一处的集贸市场时,那在夏之屋的地藏和观自在也醒来了,是的,他们可是睡了一天呢.
"客人,你们醒来了."等他们醒来后,那格子间的房门被推开了,老板那张憨厚的笑脸出现在他们朦胧的睡眼中.
"是的.老板打扰了."地藏说.
"诶,没有什么的,我们这家居酒屋本来就兼备旅店的作用呢."老板说.
"哦."
"恩.对了二位客人要些什么吃的吗?"
"哦.现在还有些上头呢,暂时不想吃东西呢."观自在说.
"那么我给二位准备一些米粥吧.这样也可以清理一下肠胃."老板说.
"哦,行吧,昨天吃的都是油腻的东西,是应该吃一些清淡的了."观自在说.
"好的.二位请稍等,我马上就给你们盛来."老板说着,离开了,心想"这两个家伙真是抠门呢.我等下放点巴豆粉进去,可是要让你们好好的清理一下肠胃才行."
"地藏,我们应该离开了."等老板走后,观自在对地藏说.
"诶.为什么现在要离开了呢?我们在这里睡了几乎一天都没有离开的呢."地藏问.
"如果你不想拉肚子的话,就听我的."观自在说.
"哦.我们怎么会拉肚子呢."地藏说.
"你难道没有听到那个老板说的要让我们清理一下肠胃吗?"观自在说.
"诶.他那个不过是开个玩笑的吧."地藏说.
"玩笑?我看不像,毕竟我们在他那里睡了几乎一天,影响了他好几单生意呢."观自在说.
"就因为这个,他就要往我们的食物当中放泻药呢."地藏说.
"这个,不知道呢.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呢.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再说了这泻药可是凭借我们的功法也无法防御的呢."观自在说.
"恩.行吧,那就听师姐的咯."地藏说.
"这就对了嘛."观自在说.
"好吧.我们走吧."地藏说.
"好的."观自在说,然后从地上起了身子,但是刚一站起来,她就觉胸口就一阵恶心,想要呕吐.
"看来是宿醉,还没有消失呢."地藏说.
"恩.对了,你身上有什么解酒的药没有呢?"观自在问.
"哦,你等等,我找一下咯."地藏说,打开空间包就一通乱放,让那整个格子间被堆放的满满当当的.
"额..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我这里没有,解酒的药物呢."地藏说.
"那个醋啊什么的都没有吗?"观自在问.
"当然,再说了我没事带那个做什么呢."地藏说.
"恩..那你平时喝醉酒了怎么办?"观自在说.
"哦.因为我不太会喝酒的缘故,所以平日都不怎么沾酒了."地藏说.
"不太会喝,结果昨天过后,一点问题都没有?"观自在说,她有些不相信呢.
"那个是一个意外吧.再说了,你应该比我喝得多吧."地藏说,他可不能告诉观自在他昨天是如何将那些酒倒掉了.
"哦.我记不清楚呢.不过我记得你也是一直在喝的呢."观自在说.
"啊.那应该是你已经醉了?"地藏说.
"没有,我如果醉了,肯定不会知道偷我的金币去结账的事呢."观自在说.
"那,或许是那个时候,你酒劲消了一些."地藏说.
"可是既然酒劲消了一些,那么我经过几乎一天的深度睡眠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为何我现在突然感到那么难受呢."观自在说.
"这或许是后劲的缘故吧."地藏说.
"恩,或许是吧,不过这种现象可是不多呢,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酒里面加了什么其他的东西呢."观自在说.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那个老板不像坏人的样子呢."地藏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观自在说.
"可是师姐你也应该会读心术的吧.何不读一下他的内心不就知道了."地藏说.
"因为酒精的关系,我的读心术无法正常开启了呢."观自在说.
"哦,这么说那不是别人要伤害我们你也听不到了?"地藏说.
"是呢,所以我才觉得那老板那么开心的提供米粥有些古怪呢."观自在说.
"哦.或许是因为他们自己弄多了,一时间吃不完呢."地藏说.
"可是现在都下午了,他们应该已经开始准备晚上那一顿饭的饮食了,至于稀饭吗?"观自在说.
"哦..这不就对了,肯定是准备晚上那顿饭,就顺带将稀饭煮了.你也知道许多饭店清早都是歇业的,所以很少弄稀饭的.除非他们是开的早市,专门卖稀饭的,或者是旅店提供的早点中,才会有的吧."地藏说,忘了一个关键的点.
"可是他们是通宵营业的吧."观自在提醒了他这一点.
"哦.也对哦,这一点我给忘了."地藏说,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那个,扶着我,我们离开吧."观自在说,在地藏的搀扶下,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端着稀饭的夏之屋,老板,店长,掌柜的,夏木次郎.只见他满面红光,一脸如小人得知的样子,问,观自在和地藏,"二位客人这是要去哪里呢?"
"哦.老板,我们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呢."地藏说.
"诶,吃了这碗稀饭再说吧."夏木次郎说.
"额.可是我们很赶的呢."观自在说.
"哦.很赶?哦,那好吧,我们将白天的账结算一下吧."那老板夏木次郎说.
"结账?结什么账?"地藏问.
"诶,二位,你们怎么忘记了,我们这里有一个费用是雅间费来着."夏木次郎说.
"雅间费?可是我们昨天夜里不是已经给了吗?"地藏说.
"是的,哪个是给的到今天上午的前.但是你也知道就如同有些旅店一样,过了午时,便要重新计费.所以.."夏木次郎说着,将稀饭放到一边,搓了搓手.
"哦.说吧,你要多少."观自在听罢,也难得跟他废话了.
"哦.不多不多,只要70个金币就好了."夏木次郎说.
"什么?70个金币."观自在听后,表情立刻显露了火大的样子..
"是的..这个可是一旦也不贵的呢.因为如果你们继续在里面可以住到第二天的中午."夏木次郎说.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住到第二天的中午呢.我们的确有事要出去了."地藏说.
"那好吧.既然这样就按照超时标准,没超一个钟头,支付9个金币的超时金来算吧.你们也要支付36枚金币."夏木次郎说.
"可是我昨天不是多给了老板金币吗?"地藏说.
"那个是小费.这时客人你明确说的呀."夏木次郎说.
"哦,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我当时好像只说了这个是你的吧."地藏说.
"是的这个是你的,不就是给小费时的言语吗?"夏木次郎说.
"不,不,我说的这个是你的,是对于现在的费用呢."地藏说.
"哦,那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要收费呢.如果我不提醒的话."夏木次郎说.
"这?"地藏被夏木次郎给说的没了话语,是呢,如果夏木次郎没有说还要交费,他根本就不会知道的呢.
"算了..给他便是了."观自在说.从荷包中又掏出了36个金币出来.眼中露出一丝对地藏非常失望的表情.
"好的.谢谢,二位客人,请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夏木次郎说.
"师姐..你听我说,我选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们这里有这样的情况呢."地藏和观自在离开了夏之屋后,见到观自在,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就说.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才来了精卫镇多久?我昨天怎么给你说的,来这种地方可要三思呢."观自在说.
"可是我见他是灵兽族,想在他们使我佛虔诚的信徒,所以就."地藏说.
"哎,真不知道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说你太相信信徒了,我们那些信徒大部分先祖之前可都是信奉的仙道之法,而后才遵从佛道之法呢.所以他们的基因里面还保留着对仙道的崇拜呢."观自在说.
"我知道,不过.好吧,我承认我失误了."地藏说.
"哎,算了,下次听我的吧."观自在说.
"下次我一定听师姐的."地藏说.
"哎.我们走回旅店吧."观自在说.
"啊,可是旅店离这里还有那么远的路程呀."地藏说.
"哦,那你出车费吧."观自在说.
"额.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回去吧.毕竟这休息了一天,也是时候活动一下筋骨了呢."地藏说.
"恩.过来,好好的扶着我."观自在说.
"额.."地藏扶着观自在,做出了一脸极不情愿的傲娇表情.
"嗯?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呢."观自在说.
"当然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呀."地藏说.
"诶,我是你师姐,什么授受不亲的.给你说,我现在身子可是难受的很呢."观自在说.
"可是我也挺难受的呀."地藏说.
"你也宿醉?"观自在问.
"可不嘛?我只是忍耐力比较强吧.你也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很要强的呢."地藏说,故意装出一副宿醉着要呕吐的样子.但是干呕了好几次,都没有吐出东西来,
于是观自在有些不舒服了,一皱眉头说:"行了,师弟,你既然不愿意扶我那就不扶了,也不要做出一副自己也很难受的表情好不."
"啊.对不起,师姐."地藏说.
"我知道,你心中还是对师姐有些芥蒂."观自在说.
"没有,哪有了,师姐现在收服了洛天融,我哪敢有了."地藏说.
"如果,当时真的杀掉了洛天融,你会不会,不那么恨师姐呢."观自在说.
"我没有恨师姐呀.因为要不要杀洛天融不都是你说的吗?我可是最尊敬师姐了呢."地藏说.
"你这是在闹情绪."观自在见地藏那桀骜不驯的样子,便说了.
"没有,我哪能闹情绪呢.而且我哪敢闹情绪呢.你瞧你让我过来,我不就过来了吗?"地藏说.
"可是你过来不全是因为我的吧."观自在说.
"当然了,我也有自己的事需要处理嘛."地藏说.
"是飞船的事吗?"观自在问.
"额.师姐你怎么知道?"地藏惊讶一声,毕竟自己来精卫镇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联系端木栖的事他可没有给观自在说过呢.
"你脑袋瓜里面想些什么,师姐会不知道?!"观自在说,一脸将地藏吃定的表情.
"啊..这么说,那我岂不是很危险了."地藏说.
"只要你打消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远离虚妄,灭断三尸孽欲,就没有什么危险了."观自在说.
"啊.可是我们升了菩蛮果位的不是已经灭了三尸,离了虚妄吗?"地藏说.
"不,这三尸斩断了,却还会再生,虚妄离开了,也还有再入的可能,只有坚持本心才能时刻保持自己不被那些东西所控制,所迷惑呢."观自在说.
"那么,师姐的意思是,如果有人盗用我们佛派的飞船去干一些非法的不合道义事,我们也不用理会他们的所作所为吗?"地藏说.
"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飞船所行之事是非法的不合道义的事呢."观自在说.
"因为,道理很简单啊.师姐,他们在用强光照射熊猫人的目的,肯定是在提取他们身上的一些特性呢."地藏说.
"哦.那或许只是一个意外现象吧."观自在说.
"可是师姐,这世上,并没有多少事件是意外的呢.就连所谓的天灾很可能都是上面的某位大仙作法的结果呢."地藏说.
"恩,可是也有许多的现象不是人为所造成的吧."观自在说.
"这个我当然明白,不过就这个飞船事件,肯定是人为造成的."地藏说.
"诶.那或许是他们想要给那些人招呼,结果按错了键呢."观自在说.
"所以我才要了解清楚这件事,因为如果是天宫的人,假借着我们的名义去收集熊猫人的数据可就不好了.毕竟熊猫人可是制造出来为了完成特殊任务的存在."地藏说.
"恩.我知道了."观自在说,心想:"真是的不就是关于舍利体的制造吗?说的那么神神秘秘的."
"哎.只是不知道如何联系那个家伙呢."地藏跟着观自在又走了一歇.然后说了.
"那个你可以用心语传音吧."观自在说.
"可是我都不能确定,那个端木栖是否还在精卫镇呢.怎么心语传音呢."地藏说.
"哦,这样的话,那是挺麻烦的呢."观自在说.
"可不嘛?那个去前面那家咖啡店,喝杯咖啡吧,正好也可以提提神."地藏说.指了指前方那家名为,倾城之恋的咖啡店.
"恩.这样也好."观自在说,心想,"干嘛要叫倾城之恋呢.难不成是因为他们的咖啡会让人上瘾不成了."
"两位顾客,今天要点些什么呢?"两个刚这样晃晃悠悠地进入了,就瞅见一个瘦高瘦高的熊猫人出现他们面前,向他们推荐起咖啡了.
"哦..两杯咖啡了."地藏说.看来是没有怎么喝过咖啡呢.
"先生是这样,我们咖啡有很多种类的,就跟茶有红茶,绿茶,抹茶一样."那个店员说.
"哦,那说说你们这里最好喝的一种咖啡吧."地藏说.
"是这样呢,先生,只要会喝的人,觉得我们这里的每一杯都很好喝."店员说.
"哦.你的意思是我们不会喝了?"地藏一听就来气了,心说,"还没人敢用这个态度对我呢."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了,先生,我的意思是,你带着女朋友过来,自然是要喝一种不一样的咖啡了."店员说,真是强行转移了交谈点呢.
"哦,咖啡我听说都是苦的,难道还有不一样的?"地藏问.
"当然了,最近新出来了一种叫鸳鸯的咖啡,要不要试一试?"店员问.
"鸳鸯?哦,这名字到时听新颖的呢."地藏说.
"先生,这个非常受广大情侣的喜爱呢."店员说.
"情侣,不不,我跟她不是情侣,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地藏说.
但是观自在听后就不爽了,于是蹙了眉头,说,"说那么清楚做什么?"
"额.可是师姐,不说清楚,让人误会呢."地藏说.
"师弟,你,哼,不理你了."观自在说,她自然不是对地藏有什么意思了,而是因为地藏太伤她面子了呢,本来嘛,是不是情侣的事,她都没有紧张,这地藏却紧张了起来.
"哦..那二位还要鸳鸯吗?"店员说.
"当然要了,怎么不要,反正新出来的东西,尝试一下也没有问题呢."观自在说.
"好的,那么鸳鸯一份了."店员说.心说,"太多的情侣,先开始都是,学姐,学妹,学哥,学弟,师姐,师妹,师哥,师弟的存在呢."
"恩,去准备吧."地藏说着,找到一张桌子跟观自在坐了下来.迎接这鸳鸯咖啡的上桌,但是当一杯泛着泡沫,一边色泽深,一边色泽浅的咖啡被端过来后,过了大约20分钟时间,都没有新的咖啡端上来,于是地藏叫来了店员.
"那个,这一份只有一杯呢?"
"这位先生,你们要的不是鸳鸯吗?鸳鸯一份就是一杯啊,你瞧我给了你们两个吸管呢."店员说.
"可是我们是两个人呢,怎么能够喝一杯咖啡呢?!"地藏说.
"可是这正是鸳鸯咖啡的魅力所在呀."店员说.
"哦.."地藏听得似懂非懂的.
"是的,鸳鸯咖啡,表面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两种不同的咖啡粉放入的次序不一样冲泡出来后所产生的效果不一样.但是鸳鸯之所以叫鸳鸯并不是因为这杯咖啡显示两种不同色泽,而是最后它们显示同一种色泽."店员说.
"那怎么才能让它们显示同一种色泽呢."地藏听后来了兴趣,心说,"还能这样呢."
"那个就要看你和这位女士有没有默契了."店员说.
"啊,这东西还需要默契呢?"地藏听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就勉勉强强拿起另一根吸管放入了杯子,开始吸食起来.
"哦,师弟你终于开始喝了."已经喝了几口的观自在说.
"哦.师姐不许往里面吹泡泡哈."地藏说.
"我还想说这句话呢."观自在说,于是两个在那里通过吸管喝起了同一杯咖啡,或许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吧,又或许是因为咖啡还有些热的缘故,结果两个人吸了没几口,就呛着了,一个个大大的气泡出现了玻杯中.
"哼."两人吐出吸管,谁也不理会谁,就那么将头偏到了一边,但'奇迹'出现了,那杯中刚才色泽还深浅不一的咖啡,一时间竟融合在了一起,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棕黄色,里面扑腾了一股子的比先前更加浓烈的香味,这香味足以遮盖邻座的咖啡味呢.
"哦.看来又是哪位情侣在那里喝鸳鸯呢."邻座的人是这样说的,就用汤勺,轻轻搅动了一下,自己的咖啡,那黑色的咖啡面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波纹,好似也要散发某种让人流连忘返的香气呢,不过无论如何交班,那因为搅动腾出的白气,虽有一丝的味道,却还是无法掩盖鸳鸯的香味.
"嘿,奇迹出现了."地藏或许也闻到了这个香味,就那么看了刚才喝的咖啡,然后拍了桌子,对坐在他对面的观自在说.
"什么奇迹了.这种现象是理所应当的,只要喝到一定的程度这咖啡就会变成这个颜色."观自在说.
"可是,难道不是我们刚才吐出的气泡的原因吗?"地藏说.
"这个原因是有的,不过不是绝对的,而且不是因为气泡,而是因为我们刚才咳嗽是喷出的气体,刚好吹开了浮在表面的那层物质."观自在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理呢."地藏说.
"恩.不过这杯咖啡,你往里面吹了泡泡,你喝了吧."观自在说.
"为什么是我,师姐不也朝里面吹了泡泡吗?而且师姐比我还宿醉的还厉害,脑袋昏昏沉沉的,应该需要这样一个东西来提神的呢."地藏说.
"你喝吧,毕竟我们的等下还要走那么远的路呢.你喝了好扶我."观自在说.
"可是如果师姐,完全清醒了,不是就不用了吗?"地藏说.
"我怎么可能完全清醒呢."观自在说.
"怎么不可能呀."地藏说.
"师弟,你真是不懂得女人的心呢."观自在说.
"师姐,你也不懂得男人的心吧."地藏说,心说,"你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我岂不是超没面子的."
"好吧.我不跟你争了."观自在说.心中感到一阵憋屈,心说,"地藏,你给我等着,你竟然这么让我丢面子,看我不好好地折腾你一番呢."
"不是,不想争,是争不过呢."地藏有调侃一声.
"谁说我争不过了,如果比试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观自在说.
"是的,我承认如何鄙视功法的话,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要比语言的话,现在的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了."地藏说.
"是.是,是,我这都晕晕沉沉的,哪想跟你狡辩呢."观自在说.
"所以嘛.你还是将这个咖啡给喝了,大不了,我在叫一杯好了."地藏说.
"不用了,再叫一杯鸳鸯的话,不吉."观自在说.
"谁说我要叫鸳鸯了.我的目的是叫,一杯普通的咖啡了."地藏说.
"可是.一杯咖啡多少钱,你得算一算.我怕到时我这钱包里的钱不够呢."观自在说.
"额.师姐.我这也不能每次都让你情可不是吗?所以你不用担心了,那一辈咖啡钱,我自己来出就是了."地藏说.话音刚毕,就听见两个声音出现了,"哟,这么热闹呢.魔礼广,你还是老样子呢."
"哦,是二位师兄呢.不知道你们到这所谓何事."地藏问.
"当然是喝咖啡了,你以为是什么."普贤说.然后跟文殊点了一份鸳鸯,当然他们点鸳鸯,并不是因为二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而纯粹是因为一杯鸳鸯比单点两杯普通咖啡要划算,虽然分量少了一些,但是却比一杯普通咖啡要多,而且价格又比两杯单点的咖啡便宜.
"哦.两位师兄,你们也喝鸳鸯呢."地藏看着笑了笑,因为他才想起了那个店员说的情侣和鸳鸯的事.
"是的.对了店长,还是老样子,再备一个杯子,"文殊说.
"知道了.真是两个抠门的家伙呢."从前方传来了店长那沙哑的声音.
"勤俭节约是各种族的优良传统嘛."文殊挤兑了一句.
"可是,你们这已经不是勤俭节约了,你这是抠门了,先生.话说你们每次来都是一杯鸳鸯,你们这样我们小店可就不要做了呀."店长说.
"诶,可是我们也算是老顾客了吧.我们来你这里已经喝了好多次了呢."文殊说.
"哈哈..来了,二位的鸳鸯."这个时候那人类模子的老板手中端着一杯鸳鸯,笑盈盈地走来了.
"恩.谢谢."普贤说.
"那个店长,你去忙吧."文殊说.
"诶.我这才来就要赶我走啊."店长说.
"额,不是赶你走,而是你这不是还有客人吗?"文殊说.
"诶.他们已经点过了呢."店长说.
"可是他们会续杯的吧."文殊说.
"对不起,我们这家店,现在还没有提供多少能够续杯的品种."店长说.
"诶.店长瞧你那么紧张的样子,反正我们又不需要续杯呢."文殊说着,往空杯里面到了一小半推给普贤后,说.
"哦,我也不是说你们呀."店长说,心说,"这鸳鸯要是可以续杯,我这店还不倒闭了."
"啧..现在越来越少呢."普贤接过到了半杯的鸳鸯有些不满.
"不是,我这里少了,而是你师兄给你倒的少了."店长说.
就听文殊压低声音说了句,"普贤."
"知道了..师哥,再说我也没有说你呀."普贤说.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说我了,但是店长也不能说呢.毕竟他还是挺辛苦的呢."文殊虽然知道普贤是说他的,但是在面对观自在和地藏之时,还是不免要显出自己大师兄受了师弟爱戴的样子.
"哦...那我不说老板就是了."普贤说.心想,"我这干嘛说老板啊.又不是老板倒的呢.而且我们现在兜里不是有钱了吗?真是的还舍不得多点一杯咖啡呢."
"这才是我的好师弟嘛.那个店长啊.我记得你上一次说你要搬家,不知道搬去哪里呢?"文殊对普贤说后,又对店长说了.
"哦,地址还在选择呢."店长说.
"一定要选好地址哦.不然向现在一样经营出现困难可不好呢."文殊说.
"恩.你就放心吧.对了我给了你名牌,如果下次过来找不到我,就给我电话,这样我就好通知你们搬到哪里去了."店长说.
"恩.如果你搬家了,可是得请我们大喝特喝呢."文殊说.
"当然了,剪彩礼,肯定是会邀请各位亲朋好友,新老顾客的."店长说.心想,"你这么说,我只能不接电话了."
"哦.我们也可以去吗?"地藏听完问.
"当然了,你们也可以去."店长说.然后就见到两个穿着精卫镇军警制服的熊猫人进入了这家名为倾城之恋的咖啡店.
"掌柜的,将你们这里最好喝的咖啡端上来,让小爷我解解渴."其中一名着制服的家伙说.
"来了."店长说着,就到了两个着军警服装的熊猫人面前,而后,非常谦卑地行了礼.
"行了,不要这么客气了,我们只要解解渴就行了."另一个着制服的家伙说.
"那么给二位冲一杯黑咖啡好了."这咖啡店的店长说.
"诶,不要黑咖啡了,每次都是那个东西,一点心意都没有,来杯拿铁吧."两个家伙异口同声冒了句.
"可是,拿铁的,不太适合二位呢."咖啡店店长说.
"怎么了?"其中一个穿制服的问.
"因为那里面要加入牛奶.而我记得二位说的不喜欢牛奶."店长说.
"是的,我们是说过这样的话.那摩卡呢,我听说,吉尔尼斯的摩尔斯德格尔发明的名为摩卡的咖啡,最近也挺受欢迎的."另一个穿制服的说.
"可是,摩卡也是加入了牛奶呢,不过区别就是它还放入了少量的巧克力."店长说.
"哦.那还有什么不加咖啡的呢?"
"要不就鸳鸯吧.二位喝一杯不是挺好的嘛.正好加深一下彼此的感情呀."店长说着微微一笑.
"哦,那就鸳鸯吧."其中一位或许是太累了,没有理解到这咖啡店店长的意思,于是就回应了一句.
"嘿.哥,他这是在戏弄我们呢.哪有两个大男人喝一杯鸳鸯的,我们又不是那个.."另一名着制服的说.
"哦.对啊.好家伙,掌柜的你的心肠可是黑了黑了的."那人反应过来就回应一声.
"诶.我心肠再黑,也黑不过二位呀,你们每次过来都是免费喝,我这小本经营的确实供养不起二位了."店长也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了,竟然开始对那个军警人员发泄不满情绪了.
"咋地了,喝,喝你一口咖,咖啡,你,又,又不是睡了你女儿,你要,要上天了咋地."那个反应过来的熊猫人,吞吞吐吐说了,估计也是没有想到这家倾城之恋的店长敢这么跟他们说话呢,于是一气,话音都有些不利索了.
"诶.哥,既然这家店的态度不好,我们去其他店喝就是了."他旁边的那个同样穿着军警制服的熊猫人说.
"诶.兄弟,我们今天就这家了,我倒要看看这个掌柜的,会不会伺候人,不然我通知城镇管理中心那帮兄弟伙,天天过来,检查."那人说着,就这样把二郎腿一翘,将心一横,要看老板如何收场了.
"额.哥,这样不好吧."旁边那人见状,赶紧给老板使唤了眼神,意思是你赶紧弄点喝的过来,不然等下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而那老板说了,心态也平静下来,在接收到这样的讯号后,就离开了,虽然不情不愿,但毕竟人家是穿制服的,有武器的,自己一个开小店的怎么能惹得起呢.所以.."哎.又得忍."老板在柜台那里嘀咕了一声,就进入了,柜台后方的冲泡间,捣鼓起自己的咖啡机和咖啡豆.
"店长如果不想冲,其实可以不冲的."这个时候文殊的声音出现在店长的背后,让他心头一惊,回头说:"诶,先生,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你赶紧离开呀."
"恩.我是可以离开,不过那两个恐怕会喝到你破产呢."文殊说.
"哎..你只要将你和师弟那份鸳鸯的钱给了就好了."店长说,意思是,你不要管闲事了,和你无关呢.
"诶,我们还没有喝完呢.所以我们的不着急吧,不过我倒是可以帮帮你,让他们以后不敢再来你家咖啡店了."文殊说.
"哦,你帮我?"店长疑惑地冒了句.心说,"你不会只是想要浑水摸鱼也不给鸳鸯的钱了吧."
"诶.不用担心,那杯鸳鸯的钱不会少了你的."文殊说,他通过读心术已经知道了店长的想法,对于那两个军警,他要做便是教训一下他们,当然这教训不能太重,只要一丁点小小的连佛道之法都算不上的术法就是了.
"恩,如果你能教训那两个人渣,这杯鸳鸯就当我请你了."店长说,看来对两个人渣已经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了.
..所以..
"喂,这咖啡还没有好吗?"两个着精卫镇军警制服的熊猫人在那里拍打了桌子了.
"哎,不会是掌柜的躲在里面想什么歪主意吧.哥."
"额,这么说,倒是有这个可能性呢.我说掌柜的,有理说理,我们可是为了保护精卫镇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又忙碌了一天啊.不过是喝你一杯咖啡了,你就这样的不情不愿吗?"先前那因为生气,说话有些不太利索的熊猫人冒了一句.
"哥.算了,我们等等吧."另一个着制服的熊猫人又对这名同僚说了.
"哎..那就再给这家店的掌柜一次面子,我真是想让我的那些兄弟过来教训一下呢."那先前有过说话不太利索经历的熊猫人就将退搁在了桌上,从那鞋里散发出的一阵阵恶臭.熏得其他座位的人,纷纷离开了,此刻只剩他们和四大菩蛮还在那个位置上.
"诶.哥.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不要跟他们这些开店的一般见识了?我们可是保卫精卫镇的中坚力量呢."另一个说.
"来了,二位军爷,这是我为了二位特别调制的人屎咖啡."这个时候文殊打扮辰店员端着一杯黑漆漆的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的在外人看来还散发着一阵恶臭的液体过来了.
"额..我只听说过猫屎咖啡,还没有听过人屎咖啡呢."那个先前有过说话不太利索经历的熊猫人这样说了.
"诶.这位军爷,这你就不懂了,所谓人屎咖啡,就是一种像人的生物出现去,然后将咖啡豆拉出来,经过处理研磨而成的.起里面含有丰富的微量元素,是价格大概是猫屎咖啡的4到5倍,绝对算是咖啡中的极品."文殊说,
"恩..确实,老远都能闻到它发出的浓烈的香味了."那人说,急忙端着那杯人屎咖啡喝了起来,那文殊一瞧,嘴角一撇,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不过他还是挺能克制自己的.
"就是,这里面还有一小坨一小坨的东西.就跟巧克力一样.哥."另一个着制服的家伙说.
"没错..咻."那个先前有过说话不太利索经历的熊猫人说着,已经将那杯人屎咖啡喝光了.然后舔了舔唇,冒了一句,"续杯."
"是..这位军爷."
"恩,那个也给我续一杯."
"好的,这位军爷."
"店长,两杯人屎咖啡."文殊说着打了一个响指.
"好的.请稍等."在冲泡间内,店长对着一个店员说:"人屎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店长."那店员提着一袋大便,一脸难看地到了店长身边.
"恩.真是臭呢."店长说.
"是的,不过他们为什么会喝的津津有味呢?"店员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呢.估计是那位先生,使用了什么魔法,让他们的味觉发生了变化吧."店长说,想起了当时的场面,("啊..什么你说要给他们吃大便?"
"是的.店长先生.你不是很讨厌他们吗?所以给他们吃大便的话,不是很好嘛?"
"可是,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吃大便."
"诶.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话是如此,当时如果他们反应过来,岂不是要将我们这家店给拆了."店员说,他并不是因为跟这家店有了感情,只是因为这里的薪水OK,如果被拆毁了,自己不知道去哪里打工呢.如果不打工,自己就没有饭吃,毕竟精卫镇的那些所谓的福利全都是自给自足的娱乐,如果你对精卫镇没有用,不能产生价值让精卫镇的上层建筑压榨,那么别说一般的食物了,就是一口馊稀饭都没有.而且不仅如此还要成为反面教材,被乡亲父老'另眼相看'.
"他当时说的,他们不仅不会拆毁,还会出资扩大我们这家店的规模呢."店长说.("那个如果他们觉察到他们喝的东西不对劲怎么办."
"那他们自然就会离开了.而且以后不敢再到你家的咖啡店了."
"可是他们是当差的呢,正所谓官官相卫,他们是不来,但到时他们找一帮城镇管理中心的人过来,将我这家店给拆了怎么办呢.你也知道那帮人不好惹呢."
"哦,那看来店长心中其实是不怎么想要他们离开呢."
"不是不想,而是不希望他们离开后,想着如何报复我呢.我一个小本经营的咖啡店,可得罪不起那些人."
"好吧,那我改变一下策略,如果不想关系闹僵而给自己带来麻烦也行啊.这样吧,干脆我让他们出资赞助你."
"啊..他们连咖啡钱都不给会出资赞助我?"
"诶.事实没有绝对嘛.")
"哦..这么傻?"店员说.
"恩.其实我也有纳闷,但是当那位先生,装扮成我们的人,离开冲泡间,送出第一份时,我就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店长说.
"看来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这个先生了."店员说.
"二位军爷好喝吗?"文殊看着两个着制服的熊猫人将人屎咖啡喝光了,心中别提多开心了.
"恩,挺好喝的."那个说话有过不太利落经历的熊猫人说.
"哎.."这个时候文殊叹了口气.
"怎么了,这名伙计."那人说.
"可是这家店就要倒闭了呀."文殊说.故意抹了抹眼睛.
"倒闭?不对吧,我看他们很多人的呢."那人说着,东张西望一番,就见得,只有他们这一桌,和四大菩蛮那一桌在那里呢.
"应该是他们要打样了吧."那人自顾自说了,虽然嘴里,还带着一股屎味.
"哎..不瞒你说,这家店的生意一直不太好,如果倒闭了,苦的还是我们这些打工仔呢."文殊滴泪说来,可是有模有样的.
"哎..那我们支付这咖啡的钱就好了."那人说,声音已经不想先前那么高亢了.
"可是一杯咖啡值不了几个钱呢.就是卖出100杯咖啡,也不能扭转这家咖啡店倒闭的命运呢."文殊说.
"怎么会呢?"那人皱了皱眉头说.
"是这样呢.因为经营不善,所以店长贷了外债,而这眼瞅就要到还款日子了.店长也是心急呢."文殊说.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帮他给外债的说一声,让其宽限一些时间?"那人说.
"哥.不如我们直接给放债的说,减了他的外债便是了."另一个说.
"可是这样不太符合规矩吧."那人说.
"是的.这样的确是不太符合规矩呢."文殊说.
"不如这样吧,二位如果觉得我们这家咖啡店的咖啡好,就帮帮忙,集点资让我们好改善经营,吸引顾客,能够还款."文殊停顿片刻后又说了.虽然有些毫无根据,明明欠了钱,为何不先还钱,在扩大经营呢,但却让两个着制服的精卫镇军警,一脸茅塞顿开地点了点自己的头颅.
"那么我们集到资的话,直接交给店长就是了吗?"着制服的两人说
"当然.直接给店长就是了."文殊说,这个时又两杯人屎咖啡被端了上来.
"恩.那个你叫你们店长过来,我跟他聊聊."这个时候那个刚才说话有过不太利索经历的熊猫人对着,另一名店员说了.
"哦..好的."店员说着离开了,就去了冲泡间,见到店长正在那里捣鼓着大便,嘴角默默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店长."那店员说.
"怎么了?"店长放下手中的活路说.
"那两名军爷让你过去."店员说.
"哦,请稍等,我要亲自为他们冲泡一杯最最特别的咖啡."店长说,专门挑了了一坨让正常人闻着就快要吐出来的大便,捣鼓了,放进玻璃杯中呢.又对了尿液,还有咖啡粉,一叫板,那味道别提有多纯正了,主要是店长还别具心才地往里面插了一把小纸伞,真是将那么恶心的东西,也点缀的别有情趣呢.
"那个,二位,找我呢."店长将两杯这样的东西放到桌上后说.
"是的.没想到你的状况这样的不容乐观呢."着制服的两人说.
"哎..见笑了,刚才因为这样的情况,所以我的脾气有些过了.我在这里给二位赔礼道歉了."店长说着,将那两个陶瓷杯往着制服的两人面前一推.
"诶.说起来也是我们的错呢.没想你生活这么不容易呢.对了,那个我决定,集点资帮助你这家店,将它打造成我们精卫镇的金字招牌."那个着制服的先前有过说话不太利索经历的熊猫人说.
"哦,这位长官,如果能这样固然是再好不过的呢."店长说.
"恩.不过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那人说.
"什么要求,您说."店长说.
"那就是我们要这家店30%的股份."那人说.
"哦.没有问题."店长看了看文殊,见他眨了眨眼皮就冒了句.
"恩..好的.我们也喝的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了吧."那人说,看了看自己的同僚.
"哦,可是这两杯你们还没有尝试呢."店长说.
"诶,这个就不了,给店员们喝吧.他们也辛苦了呢."那人说.
"哦,那您要不要漱漱口."等那两个穿着精卫镇军警制服的熊猫人要离开时,店长突然说了.
"额.为什么要漱口,我还要唇齿留香呢."这先前有过说话不太利索经历的熊猫人说.
"诶.我怕你的香味让人们无法入眠呢."店长说.
"哦.哈哈.果然是挺周到的.."
于是两杯清水被端来了,两人就那么好好的漱了一下口,然后离开了.
"哈哈..白痴,吃了大便还不知道呢."店长在心中这样想着,脸上绽放了一丝笑容.
"那个店长,怎么样?我可是帮你搞定了这两个可恶的军警,所以我的那杯鸳鸯可就."文殊说,就因为一杯鸳鸯就戏弄了两个军警,也不知谁才是可恶的人呢.正是一山还比一山高,欺男霸女还被人欺.
"恩,免了..别说今天,就是以后也免了."店长说.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呢.那个我们走.."文殊说,可是那一桌早已没人了.原来他们实在受不了了,就在两个军警离开后,也离开了呢.
"真是的,刚才那什么味道啊.那么臭.就跟大便一样."三人走了一些,观自在终于有些忍不了,就那么一脸不满地说了.
"可不是吗?我昨天吃的饭都快吐出来了."地藏说.
"诶.二位师弟师妹,这时师兄在教育两个军警,让他们行善积德呢."普贤说.
"可是.我只看到他在戏弄两个军警呢."地藏说.
"是呢.如果不是使用了幻术,恐怕两个家伙,已经吐了不知道多少.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喝的是粪水,吃的是大便,恐怕..他们会拼命吧."观自在说.
"诶.师妹,他们应该没有可能知晓了."普贤说.
"哎.真是可怜的两个家伙呢."观自在说.
"如果想想他们如何欺负百姓的,就觉得其实也不可怜呢."普贤说.
"恩,向他们那样的军警的确应该好好处置一番."地藏说.
"可不嘛.哪有军警这样欺负老百姓的呢."普贤点点头说.
"哎.不说这些了.真是让我刚才差点觉得自己喝得都是粪水了呢.那个,地藏,你不是还要还有其他的事吗?"观自在说.
"哦.是的.那个普贤师哥,我们改天再聊了."地藏说.
"哦.改天嘛?我还说我们一起吃个饭呢."普贤说.就听文殊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们三个做什么呢,跑这么快.真是的."
"还不跑?我们就快被那个味道熏死了呢."观自在说.
"诶,师妹.对不起了.我刚才也是想着教训一下那两个飞扬跋扈精卫镇军警嘛."文殊说.
"恩,现在算是教训完了,那我跟地藏师弟应该可以离开了吧."观自在说.她对于文殊和普贤其实没有什么好感觉.只是刚才在店面所以没有发作.
"那个不忙嘛.我们不是还有一些事情要商讨吗?"文殊说.
"什么事?我跟你之间可是有着约定的,如果你想要改变约定,那只能.."观自在说着,立刻摆出了战斗姿态.
"诶,我不是来找你战斗的,而是真心找你商讨事情的."文殊说.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可以商讨吗?我是南方南来圣佛燃芯的手下,而你们是西方西来圣佛释古印的手下呢."观自在说.
"诶.我们要谈的就是两位圣佛的事."文殊说.
"哦?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是关于洛天蕊和洛天雨的,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商讨的呢."观自在说.
"哦.可如果我说是关于熊猫人的基因问题呢."文殊说.
"基因问题?你已经知道了?"观自在问.她心中有些诧异,因为文殊和普贤他也有监视,每天基本就是逛街之类的,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么一个呢,而且仔细一看他们的胳膊上还有一些按摩后的伤痕呢.
"恩.观自在,你不会以为我们每天逛街,以及昨夜去耿家大院入住就是玩吧."文殊说.
"哈哈..我想她慈航应该是这样认为,真是可怜呢,在我们身上布置了监控法术,却查探不出来任何东西."普贤见到一脸不知所谓的观自在说.
"哼,要说布置监控法术,彼此彼此了."观自在冷静下来,突然想起那一招如来神掌的后果,心中了然,"原来是这样得到的那个消息呢."于是就说了.
"哼,是的,要说监控,确实是我们先监控的你.不过也不赖,竟然从你身上得到了关于南方南来圣佛窃取熊猫人的基因的秘密."普贤说,果然印证了观自在的想法.
"哼.普贤师哥,你跟大师哥,就是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又能如何呢.去阻止南方南来圣佛?还是打烂飞船,或者拿我出气?"观自在说.
"诶.我怎么会拿你出气呢.只是让你通知南方南来圣佛,只要跟着他,日后仙界中,古印大人他是老大,那么燃芯就是老二."文殊说.
"可是,那也要释古印这个家伙能成为老大才行啊.天帝其实那么好对付的呢.更何况还有老君帮他保驾护航,为他撑腰呢."观自在说.
"哦.老君?哈哈哈哈."文殊和普贤听后突然笑出了声,让观自在再次有些不知所谓了,这次她可不像上次那样很快就了然了呢.
"或许你还不知道老君现在所面临的危机吧."文殊和普贤说.
"哦..愿闻其详."观自在说.
"这事还要从上次封神,第一次仙界大战说起."文殊说.观自在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你应该知晓那次的幕后是,玉清元始尊者和太清太上尊者跟迦叶尊师一起对付上清灵宝尊者的事."过了一会,文殊组织了语言又说.
"是的,可是这个跟太清太上尊者遇到危机有什么关系呢."观自在说.
"当然了.这件事看上去跟老君没有关系,但是你想啊,这个事结束后,谁获得的好处最大."文殊说.
"当然是老君获得好处最大了."观自在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但是你想啊,当时带头阻止那些反对四御统治的,尤其是阻止那些反对其勾陈当天帝的仙家,是谁,正是玉清元始尊者.但结果却是他的结局最惨,还不如上清灵宝尊者呢."文殊说.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玉清元始尊者和上清灵宝尊者联合在一起了."观自在说.
"哈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的吧."文殊说.
"道理我明白,可是为什么呢.那上清灵宝尊者难道不明白如果再挑起一次次序之战,会有怎样的恶果吗?"观自在说.
"所以他们需要借释古印的手,直接推翻太清太上尊者说支持的以勾陈为首的四御."文殊说.
"哦.那么谁当新的四御呢."观自在说.
"谁说的要新的四御了.只要三位圣佛便可."文殊说.
"可是两个仙道开门之祖,会允许外教入住天宫圣境?"观自在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相信的神色.
"诶.佛本是道,大家同宗同源,都是玄门产物.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文殊说.
"如果真是这样,为何两位圣佛都不参与,单单只有释古印参与,莫不是成为整个九重天参与政务的第二号,第三号人物都满足不了他们的野心?"观自在说.
"哈哈.这个谁知道呢.或许他们要的是成为像元始尊者那样的存在吧."文殊说.
"哦.不管东来圣佛弥秋池怎么认为,但是我知道我的老师南方南来圣佛燃芯,定不是这样的想法."观自在说.
"哦,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如果他不是有这样的想法,为何要偷取制造熊猫人的参数呢."文殊说.
"那或许是这些熊猫人有一些问题,常发一些疾病,所以老师想要通过基因寻求能够研制出一种药物,助他们脱离苦海吧."观自在说.
"可是那么多生灵的基因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潜在发生疾病的情况,为何燃芯不去关心其他那些人,偏偏要关心熊猫人呢.难道他不知道熊猫人是天生的佛道教徒吗?"文殊说.
"哦,他们是信徒?"观自在捂了捂嘴说.
"恩..是这样子,当时制造熊猫人的目的,就是为了信仰之力."普贤补充了一句.
"哦.难道那九重天中以亿作单位计算的信徒,他们说凝聚起来的信仰之力还不够吗?"观自在说.
"当然是不够,因为制造舍利体所需要的信仰之力是惊人的."文殊说.
"可是这样的话,老君难道不知道吗?"观自在问.
"不,他当然知道的,所以才跟勾陈商讨了要来对付佛派势力.不过弥秋池和燃芯或许是为了保全自身的势力,或许是因为真的不想当老二,老三,所以对勾陈的态度东一下,西一下的,时而暖魅,时而愤恨."普贤说.
"诶,师弟,不要这样说两位圣佛嘛."文殊说.
"是,师哥."普贤说.
"好了.我跟你说了这许多,你自己考虑一下吧.要不要通知你家圣佛."文殊说.
"那容我考虑,考虑,如果我家圣佛答应的话,我告诉你."观自在说.然后对,站在那里抓耳挠腮,一头雾水的地藏说了.
"快走了.师弟.你不是还有事要处理吗?"
"诶.刚才你们不是已经说了飞船的事吗?我也就是处理那个事.但是我怎么听得有些犯晕呢.你们好像说的又不是飞船的事,而是权利的逐鹿呢."地藏说.
"当然了,权利才是本质,一切不过外在呈现.是让做给世人看的."观自在说.
"可是不是性吗?"地藏说.
"性?喂,地藏你是不是又想着开光了?难道你忘记了在仙界的时候,迦叶老师见到你的第一句是什么吗?"观自在说.
"啊..我当然记得了.我就那么一说嘛."地藏说.
"那么我们后会有期."文殊和普贤对着观自在和地藏说.
"好的,二位师兄我们后会有期."观自在说.两人往不同的两个方向前行了.而就在他们前行的时,这远处却出现了黄风的身影.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呢.没想到古印大人是因为元始尊者和灵宝尊者才要反对天帝的统治呢.果然一切都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呢."他心中这样嘀咕了,他想着,觉得自己可不能再犯第二次仙界大战的苦果呢.
..所以..
"看来,我不能等灵吉的灵魂归入新躯后,我得跟他商量一下才行了."嘀咕着,一入土地便隐匿了行踪.
"师哥,我总觉得,刚才有一双眼睛监视着我们呢."跟观自在和地藏分别后,普贤对着文殊说了.
"哦.不就是黄风侍者吗?他就是喜欢监听这些小道消息呢."文殊说.
"哦.你已经知晓是谁在监视我们了呢."普贤说.
"当然了.就他那种伎俩怎能瞒过我的法眼呢."文殊说.
"哦.难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普贤说.
"是的.你当我为什么帮助,那个倾城之恋的店长呀."文殊说.
"难道不是因为跟奥忒斯牌的倾城之恋洗面液的缘故."普贤说.
"当然不是,虽然那个奥忒斯牌倾城之恋洗面液的效果不错,但这也不能让我去帮助那个店长吧.是因为,我要看全天眼,注视精卫镇的一举一动,怕被东来圣佛知晓,所以就故意用了一个低等级的幻术,来引起他的注意."文殊说.
"哦.我就说,一直以来都不参合凡人这些纷争的师哥.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积极了呢."普贤说.
"哈哈.不过也算是帮了那个店长一次,不是吗?"文殊说.
"是的..不过就是味道太难闻了."普贤说.
"额.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所以我决定洗个澡在耿家大院好了.免得让他们闻到味道,瞧不起呢."文殊说.
两人这般走动,却不知道,那风寒之母吕沛正好趴在某个酒楼的横梁上观看着这一切呢.
"切..真是没有心意的情报呢.看来我都不用向吕岳汇报了."吕沛心中想来,又消失了.
"刚才那让人感觉有些脊背发凉的身影是.."这个时候文殊突然停住脚步冒了句.
"诶.不会又是哪个不知好歹,偷偷摸摸的佛友吧?"普贤说.
"不是.她应该是天宫的人."文殊说.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
"哦..不知道是谁吗?"普贤问.
"不清楚呢.我怎么也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物.但能确定的是她肯定是天宫的人."文殊说.
"那算了呗..去洗澡好了,反正她也不能奈我们何."普贤说.
"是的.她应该不能奈何我们的."文殊点点头.
此刻吕沛已经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就拿出了一个通讯器,那通讯器拨出一个号码,就听到,一个类似电子的机械音,响起.
"怎么样了?阿沛."
"司长大人,那文殊和普贤似乎并没有说动南方南来圣佛加入计划呢."
"哦.但是西方西来圣佛可是跟师尊上清灵宝尊者承诺了呢.不然的话,他那个佛派大佬的位置可是坐不稳的呢."
"不过他们好像想通过观自在来说服燃芯呢."阿沛说.
"哦.这倒也是一个办法,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那个燃芯可是出了名的老顽固呢."
"恩..燃芯的问题,倒是好解决,属下就是担心弥秋池的问题."
"弥秋池的话,你之前不是去过他的住所吗?他应该知道了上清灵宝尊者的厉害.如果是上清灵宝尊者要办的事,可不是他想要阻止就能够阻止的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那弥秋池,不知是真的傻,还是假装的,竟然跟着薛华过起了几乎普通百姓的日子."吕沛说.
"哦.看来威胁是没有用的,不如我多久出面一趟算了."吕岳说.
"师尊这恐怕不太好吧.那弥秋池何德何能劳烦您亲自出马呢."吕沛说.
"哎.你以为我想吗?算了,不说了,我明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呢."吕岳说.这个时候,就听到门口有人喊话了,"吕总,请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去精卫镇跟南宫城主叙叙旧呢."
"哦..知道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很亏就忙完了."吕岳对门口嚷嚷一声,就对通讯器里说了,"好了,阿沛.你今天也早些休息吧.你现在主要负责南方南来圣佛那一边好了,至于东方东来圣佛,由我到了精卫镇来负责好了."
"好的,一切遵从师尊安排."吕沛说.等待吕岳挂断通讯器才挂断,毕竟吕岳可是一个只需要一招就能结束她存在的人呢.
"哎,弥秋池啊,弥秋池,你这是油盐不进了呢."挂断通讯器后,吕岳就想起了弥秋池,因为在他看来,燃芯其实不是最固执的,反而是弥秋池才是最为固执的那一个.
"一个天宫老二的位置,其实你那灵山老二的位置所能比拟的呢."吕岳嘀咕着,屁股从皮转凳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就离开,此刻他用了吕昊天这个名字,正是锦绣共和国外贸总局下属第三分局的局长.而他为了爬到这个位置,已经摸爬滚打了30年了.是的,30年前他就已经进入了艾泽拉斯,不断的找人劝说弥秋池,当时都被弥秋池给拒绝了,直到数月前他又让吕沛去劝说,可还是.
"也许,我应该直接过去,才有诚意吧."吕岳这样想的.刚才那个在门口叫嚷的女士,又说了,"吕总,我们明天很早就要搭乘莲27运输直升机抵达精卫镇呢."
"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吕岳说.虽然是局长,但他还是喜欢部下称呼他为吕总,而不是吕局.
"可是,我接受了上面的指示是要时刻确保你的饮食睡眠问题."那女子说.
"啧..小波啊.你就不能动一下自己的脑子吗?他们让你照顾我,又不是让你监视我,再说了,我又没有犯错误呢."吕岳说.
"可是,如果你这样,身体会垮掉的,到时小波也没法交代呢."女子说.
"哎..行吧.行吧..真是服了你了,万波,我这就去休息好了."吕岳说,打开房门一个留着短发的人类造型的甜美女子出现那里,手中还抱着一碟文件.正是此刻在银月城的万婷的侄女.
"这就对了嘛,要注意身体.吕总."被吕岳称为万波的女子,微笑着,只手拿资料,只手挽住他的胳膊一脸幸福的陪着离开了.
(补充:不周山,详情见,书中职业及其他,"不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