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寒蝉鸣泣时19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7/8/16 17:17:40 字数:39356

"不行,我得过去看着他们才行了."薛华这样想,就要进入了那间办公室.

"对不起,这位女士,您不能进入那里."这个时候两名女狱卒拦住了薛华.

"可是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要问我老公呢."薛华说.

"哦.你可以告诉我们,让我们转告给他."其中一名女狱卒说.

"可是这么近,我不如亲自告诉他呢."薛华说.

"诶.按照规矩你是不能进入那个房间的."这名女狱卒说.

"什么规矩?明明就是我来找人的,结果你们将我老公弄到房间里面,让我坐在这大堂算是个什么事呢."薛华说.

"啊,不是你老公找吗?"这女狱卒问.

"当然不是了.老公他是陪着我过来找的."薛华答.

"哦.看来弄错了呢."女狱卒说,然后又对薛华说:"那个你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下狱长了."

"哦,那尽快吧."薛华说,那房间里面是不是传来一声舒坦,让薛华内心是极度的不舒服呢.

噔噔噔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那名女狱卒终于进入了房间,结果一进到房间,就见到薛华的老公弥秋池,脱掉了上衣,在那里任凭这名女狱长的抚摸.

"哦,真是结实呢."女狱长说.

"哈哈.是呢.我可是每天都有锻炼的."弥秋池说.

"这么结实的身体,真是让人春心荡漾了呢."女狱长说.

"哦,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弥秋池说.

"啊.我才没有呢."女狱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那你的脸红什么呢?"弥秋池问,他也算是,一个调情的高手,这女子内心所想他怎能猜不透呢.

"那个,那个只是分泌多了一种情绪,让身体不由自主了呢."女狱长说.

"那个叫多巴胺吧."弥秋池说.

"对对,就是叫多巴胺的东西.哈哈,没想到弥先生,还挺博学多闻的呢."女狱长说.

"诶,我也只是卖弄了一点皮毛而已咯."弥秋池说.

"可是我都不知道呢."女狱长说着,又抚摸了一下弥秋池的腹肌.

"额,狱长."这个时候女狱卒也等不及了,就那么不懂时候的冒了句,打断了女狱长跟弥秋池的调情举动.

"啊..有什么事啊.."女狱长一脸不悦地说.

"对不起,狱长大人."女狱卒见女狱长不高兴,也不敢说事,上来就道歉了.

"行了,赶紧说事情吧.不要跟我这个客套了."女狱长说.

"是这个样子的.前来找人的不是他,而是他的老婆呢."那名女狱卒说.

"哦,这有什么关系吗?"女狱长说.

"当然有了,我们的规矩不是,不可以对与嫌烦没有关系的人,下手吗?"女狱卒说.

"哎呀,我说你那个猪脑子能不能转动一下,我们现在是在帮助他们,而不是什么下手,真是的说的那么难听,你这是要坏了我的好事吗?"女狱长说.

"属下不敢."女狱卒说.

"你知不知道,我平日在姒辰那里有多无聊,多寂寞."女狱长说.

"可是这也不能成为您欺负他的理由吧."女狱卒说.

"我欺负他?笑话,你问问他我是不是欺负他了."女狱长听后没好气地说.

"可是狱长大人,您不是?"女狱卒说,有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架势在里面.

"诶,那个都是以前的风流快事了,不要总是想着我是那样的女子呀."女狱长说.

"哦,狱长大人,你以前是什么样的呢."弥秋池心想,"这女狱长难道还能将我吃了不成,说得那么风骚,我也是阅女无数的,到时可不要叫着求饶才是呢."所以这样说了.

"以前吗?哈哈.不提了,弥先生."女狱长说.

"不提了?"弥秋池念叨一声.

"是的.以前年少不懂事,所以犯了过错呢."女狱长说.原来他是姒辰在跟陶欣好之前的秘密偷晴的一女,不过在冷凌霜发现前就已经'妥善'安置了她.

"哦..看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呢,"弥秋池说.

"哎..在这个乱世中,男子本身就故事,何况依附于男子的女子呢."女狱长说.

"恩..那个你也算满足了你的好奇,你现在能不能帮忙找一下呢."弥秋池说.

"哦,这个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女狱长说.

"哦,那简直是感激不尽了."弥秋池说.

"行的.你去将我们记录的案卷拿来吧."女狱长对着那名打扰了她好事的女狱卒说.

"可是,我们的案卷不是已经全部清理了吗?"女狱卒说.

"全部清理?不可能吧.我怎么不记得呢.话说我可是答应了弥先生的.你不要以为我那个是在开玩笑了."女狱长说.

"我当然知道你在男子面前一般都不会开玩笑了.不过那案卷的确是被清理了.这个还是那些属下再三询问后,你下达的命令呢."女狱卒说.

"有这样的事?我这完全不知情呢."女狱长说,然后一脸SORRY地看了看弥秋池,当时就让弥秋池一阵懊恼,心说,我这冒着等下被揪耳朵的危险陪着你调情,结果弄了半天你给我来一个抱歉的表情,我这是要找谁去说理呢.

"估计是您贵人多忘事吧."弥秋池这个时候,还只能下贱的安慰一下女狱长呢.

"哦.也许是吧.最近忙着共和,有些东西都需要改变一下了."女狱长说.

"哦."

"是的.这位先生,尤其是我们以前男女犯人通用案卷的结果,被指出是非常不尊重女性的,所以现在要求男女犯人的案卷都分开呢."女狱卒说.

"哦,那我刚才碰到你,你怎么不说呢?"弥秋池说.

"因为我现在才想起来呢."女狱卒说.

"那以前的案卷,总是有个备份的吧?"弥秋池问.

"不.那备份已经被清理了."女狱卒说.

"你们,你们怎么先前不说呢?!"弥秋池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心说,"我这可是白白出卖色相了呢."似乎连自己来的本来目的都忘记了呢.

"诶.弥先生,不要着急嘛.总会有办法的,而且这监狱之间毕竟还是存在着共通呢.不如你去其他监狱打探一下,所不定他们能有你想要的人呢."女狱长说.

"哦..那也只能这样了."弥秋池说.而这个时候,他的老婆薛华已经出现在了那里,见到他穿着衣服.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看来,这老东西,还算保持了一丝男人应有的尊严呢."

"哦.夫人,你来了."弥秋池见到薛华就说.

"恩.那个有结果没有呢?"薛华问.

"哦..狱长大人说将犯人的卷宗给弄丢了."弥秋池说.

"诶,那岂不是没有什么结果呢."薛华问.

"是这样的."弥秋池说着有些沮丧.

但是薛华很快就想起了弥秋池先前的言语所以就安慰了一句."诶.老公,我们至少跟狱长大人也算认识一场了,不要那么沮丧咯."

"啊.是的.能够能这位漂亮的狱长大人结识真是让我三生有幸的事呢."弥秋池这个时候也想起自己的计划了,便说了,心想,"这年轻漂亮女人还真是一个让人非常麻烦的存在呢.若不是老婆提醒我,或许我都将自己来这里的真实目的给了呢."

"哎呀,弥先生,哪里的话,能够跟弥先生这么优秀的人结识才是小女子的三生有幸呢."女狱长说,竟然有些犯花痴了呢.

"哦,那我们改日再叙.先告辞了."弥秋池说.

"好的,我们下次就在别的地方,而不是监狱了."女狱长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弥秋池.

"哈哈.当然了."弥秋池说,微微一笑.

"那个,请留步."薛华对着还要送一送她跟弥秋池的女狱长说了.

"恩..二位,小心些,现在的形式,还不是很明朗,所以尽量不要招惹事端."女狱长最后提醒了一句.

两人离开这中心女子监狱后,就在附近四下瞎逛起来.

"那个,刚才那女狱长,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吧."薛华这个时候,不知是那根神经出现了问题,又开始问了.

"诶,当然没有了,夫人为何会这样认为呢."弥秋池说.

"但是,你刚才在房间里面叫嚷的舒坦是怎么回事呢.还有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个女狱长身上所用的香水呢."薛华说.

"诶,那女狱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嘛."弥秋池说.

"哦,她没事拍你肩膀做什么呀?"薛华问.

"当然是因为她非常的爷们呀.你也知道在狱长,狱卒本来都是男人当的,但是女子却能胜任,为什么呢?这难道不是因为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吗?"弥秋池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就像兄弟一样咯?"薛华说.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了,难道,夫人认为她跟我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吗?"弥秋池说.

"算了,我不想猜忌你.人嘛.总是猜忌就不好了."薛华说.

"对对.何况夫妻之间,要的就是信字嘛."弥秋池说.

"恩.只要你自觉,我不会如何为难你的."薛华说.

"诶,弄得我好想有不自觉的时候."弥秋池说.

"难道不是吗?你可是经常不自觉的."薛华说.

"啊.说的我跟风流小哥样."弥秋池说.

"难道你不是吗?你自己说吧.你之前给我惹了多少篓子出来."薛华说.

"那个也不多吧.不就是跟一些女的眉来眼去了吗?"弥秋池说.

"你啊.算了,不过我提醒你,在这个叫祁輪镇的可不能再这样了,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让你好受哦."薛华说.

"啊,知道了,真是的,动不动就喜欢威胁别人.我是老公,又不是你时刻威胁的出气筒呢."弥秋池说,嘴巴一撇就要哭出来了,

"好了.我就提醒一下了,那个我们现在做什么呢?要不要去城北监狱再看下呢."薛华问.

"那个先不忙了.我们有这三个监狱的交情就好了.先回去再说吧."弥秋池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回精卫镇咯?"薛华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先找个旅店住下."弥秋池说.

"对了,我们如何跟精卫镇方面联系呢?"薛华说.

"这个不着急嘛.如果我们现在往精卫镇方面飞行,肯定让文殊和普贤发现呢.到时抢了功就不好了."弥秋池说.

"额.之前耿飚不是说了,如果协助他们完成跟左侠的交易,就有全部货款3%的金额呢.而如果,我们没有交易成功,只有1%的收益呢."薛华说.

"但是老婆,耿飚要的就是交易不成功呢.不知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没有."弥秋池说.

"哦..那行吧.我们先找个旅店住下咯."薛华说.

..正当薛华和弥秋池两人在路上商讨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们身边经过了..

"诶,这两人好像挺面熟的呢."那人心中嘀咕,原来他正是洛天慧,是去这中心办事.

"额.好像有熟人经过呢."等那人离开,弥秋池这样对薛华说了.

"哦,我可是没有什么映像了呢."薛华说.

"哦.对了,是凌霄宝殿的那只玲珑玉兽."弥秋池说.

"哦,你是说洛天慧?"薛华说.

"哦,对的,就是他.真是没想到他这里呢."弥秋池说.

"哦,看来是这里聚集了十二魔将中的大部分呢."薛华说.

"哦.老婆也知道十二魔将呢."弥秋池说.

"我当然知道了,别以为你负责的事情,我完全的不知道呢."薛华说.

"哎呀呀.老婆真是将我吃定了呢."弥秋池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就像一个孩子.

"我不吃定你,吃定谁,我是老婆呢."薛华说.不过这句话,在弥秋池看来,换成我是你长辈,也好像挺合适的呢.

"是,老婆大人,那个我们打探一下有什么好一点旅店."弥秋池说.

"诶,我们找洛天慧问不就行了."薛华说.几个健步就追上了刚才与他们擦肩的那人.径直呼出了他的名字.

"哦.请问您是哪位大仙?"这洛天慧被人呼出了名字,自然是非常紧张,毕竟那洛天融被观音收服,而洛天芹被失踪了,洛天湄死了,这短短的半年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呢,所以让他不得不防呢.

"我姓薛."薛华说.

"哦.薛?"洛天慧应着,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是谁呢.

"算了,我让我老公跟你说话吧."薛华说,拉着弥秋池到了洛天慧的身边.

"您是?"由于每个仙人下凡都不一定是用自己本来的面目所以洛天慧这样问了.

"弥秋池."弥秋池也不是含糊径直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东方东来圣佛?"洛天慧听后就呼除了弥秋池的名号.

"哦,不用这么客气,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办理一件事的."弥秋池说.

"啊,您说."洛天慧听后,心说,"这不会是发现我投靠释古印了吧."但是他转念一想,"不应该啊,凭借这弥秋池的手段应该是早就发现我投靠了西方西来圣佛了."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需要一个住宿的地方."弥秋池憋了半晌才冒了这么一句.

"哦,只是这个样子呢."洛天慧说.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弥秋池说.

"哦,我以为,我不知道呢."洛天慧说,对于弥秋池他可不敢怠慢呢.因为毕竟是东方东来圣佛,弄不准就将他坑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那个,你来这里有多久."弥秋池说.

"差不多有个十多,二十年的样子吧."洛天慧说.

"啊..这么久,平时都在做什么呢?"弥秋池问.

"啊.弥大人,你知道我们十二魔将的使命的呢."洛天慧说,心想"这肯定是弥秋池过来试探他来了,所以当务之急就必须强调自己的身份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这里有没有古神,你到这里,做什么呢.别给我说你在手机什么情报呢."弥秋池说.

"不瞒圣佛说.我的确有搜集到一些情报,不过都是一些您应该都已经知道的小消息了."洛天慧说.

"诶..管他呢.我今天碰到你,不是来关于十二魔将的问题,而是.."弥秋池说.

"那个我们借一步说话吧."薛华随着冒了句.

"好的.跟我去烟雨阁,我们在那里说话."洛天慧说.

"烟雨阁?"弥秋池问.

"恩.就是洛天雨的花帮开设的店面呢."洛天慧说.

"洛天雨?"弥秋池说,他完全是没有想到一个在精卫镇每天打工的家伙,在祁輪镇却有一个帮派呢.

"是的,是洛天雨的."洛天慧说.

"那个,我们就去烟雨阁吧."弥秋池说,看了眼薛华,当然这也是洛天慧的意思,因为洛天慧又探查到了,那另外一只备用的由无头小强转换的武器.那个消息是他昨夜发现的.("奇怪了,这家伙怎么会突然又出现了呢."洛天慧当时是这样想的.)

"好..既然洛天慧对这里比较熟悉,那么就听他的吧."薛华点点头也同意了.

"看来,这弥秋池还是那么的怕老婆呢."洛天慧见状是这样想的.

"那个弥先生跟在仙界的时候,没有什么变换呢."于是他这样说了.

"没有变化?那你刚才还认不出我."弥秋池说.

"哦,是这个样子,我只要看到你跟你的妻子薛大人在一起,就知道你没有变换,还是跟以前一样了."洛天慧说.

"哦,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的怕老婆吧."弥秋池说.

"诶,弥大人,不能这么说嘛.怕老婆挺好的呀.有些人想怕还没有机会怕呢."洛天慧说,一句话就将薛华的心里弄得舒舒服服的.

"果然是跟着天帝那么久的家伙,说话就是比这个修佛悟禅的会说呢."薛华心中这样想了,然后对洛天慧说."诶,先生,你这样太过了,我不过是一阶女流那,弥大人不过是体谅我罢了."

"额.薛大人,真是太谦虚了."洛天慧说,然后招呼了一辆马车.

"来,二位请上车."

"好,你也上."薛华客套一声.

三人到车上,说了地点,就往烟雨阁前行了.

"这烟雨阁在哪里呢,很远吗?"这个时候薛华这样问了.

"哦,也不是很远了,不过就是,你们走起有些麻烦不是?!"洛天慧说.

"啊.."

所以这般的过了还不到五分钟,马车便停了下来.

"啊.这么快就到了."薛华说.

.."欢迎乘坐祁輪镇行运队的车辆,本次服务是..."那车夫噼里啪啦说了半歇意思就是让薛华,弥秋池或者洛天慧给钱.所以当弥秋池冒了句没钱后,车夫就向薛华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内容.

"对不起,你见过让女士付钱的吗?"薛华说.

"那么这位先生,您总该付钱了吧."车夫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泪花.

"额.那个你再说下,要多少钱来着."洛天慧说.从兜里拿出了三个铜板.

"总共里程3里,需要支付费用为3个银币."车夫说.

"这么贵,我这里只有三个铜板呢."洛天慧说.

"可是先生,对了,先生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车夫说.

"不,我真的只有三个铜板呢."洛天慧说.

"啊..你一定是将钱忘在什么地方了,要不我陪你过去拿吧."车夫说.

"过去拿?去哪里来,难道你要跟着我去监狱拿?"洛天慧说着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啊..我觉得三个铜板也挺好的."车夫一件洛天慧这个架势就不敢再说什么了,毕竟在监狱里面待过的人,可不是他这么老实巴交的平头老百姓惹得起的呢.

"恩,那慢走哦.对了,上路的时候,可要小心一些.你也知道最近时常有下雨.有些路面还比较湿滑呢."洛天慧说.叫那车夫更加认为他遇到的就是一个帮派势力的长老."肯定是花帮的哪位长老呢."他是这样想的.就噙着泪花准备离开了.但是却被一个人拉住了.

"小毋这样可不行,你每天那么辛苦,如果再这样可是为累垮的呢."一张美丽的面容出现在他的身后.

"可是全十哥哥,秋锏没用,一心报销朝廷,却没赖,有才之士甚多,竟然没我发挥的地方."毋秋锏说.

"诶,不要灰心嘛?只要有志气总会成功的."那人说.

"额.这个人是男的?"弥秋池听后,惊讶了一声.

"是的,他就是花帮的代理帮主花佩玖的弟弟花全十."洛天慧说.

"哦.不过他不是女的吗?"弥秋池说,一时间竟然有些质疑自己的取向了.

"确实是有些女子貌,但的确不是."洛天慧说.

"诶,一个男儿好端端的怎么生得女子面貌呢."弥秋池说.

"弥大人,这个没有什么奇怪吧.像当年哪吒也是男身女貌呢."洛天慧说.

"那她是因为灵珠子的作用,才出现那种状态的.更有之后的莲藕之身,便一直性别不分了."弥秋池说.

"喂,你们两个在哪里嘀咕些什么呢.赶紧将银币给小毋吧."花全十说.

"哦.可是我们身上,真的没带那么多钱呀."洛天慧说.

"哦,没带那么多钱,也敢坐马车吗,我知道你是叫慧安的那个西门周将军的兵士对不?"花全十说.

"啊,全十将军好眼力,竟然能认得小人呢."洛天慧说.

"是的,所以你还是赶紧的将钱给我支付了吧.不然我等下告诉你们周将军的话.恐怕不太好吧."花全十说.

"啊,这个不太好吧."洛天慧说.

"恩,那就将钱给了,我可不相信,你出来买酒身上连3个银币也没有呢."花全十说.

"可是我身上真的是.对了你也知道拓跋耶将军的脾气呢."洛天慧说,就看了一下旁边的弥秋池.

"那你呢."花全十问.

"哦.算了,本来我作为这位的朋友,说好的是他来出车费的,但是,算了,反正大家朋友一场吗?我也不能让他那么怂不是."弥秋池说着,拿出一个金币.而后很大方的冒了句,"不用找了,其他的就算精神损失费吧."

"哦,.精神损失费?还能这个样子呢.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咯."花全十听后这样嘀咕了.看着薛华,弥秋池,洛天慧离开了.

"是,挺奇怪的.明明不到三里的路,还要坐车呢."毋秋锏说.

"不会是来自凝凤市的达官贵族吧."花全十说.

"谁知道呢.但是随着共和在祁輪镇推行,试点,我估计,很多其他地方的人都要赶过来感受,感受呢."毋秋锏说.看来对祁輪镇究竟是个什么样还不是特别清楚呢.那共和在一帮生长于帝王制下的军人,一帮生长于帝王制下的官僚的手中又岂能成为真正的共和呢.

"是呢,总感觉这些天祁輪镇的人比平日多了许多呢."花全十说.

"是的,因为刚才少大人来了.据说正在跟姒大人谈论关于两方共制的一些措施."毋秋锏说.

"哦,小毋你是从哪里得来这些消息的呢."花全十说.

"是那些坐车的客人在那里谈论呢."毋秋锏说.

"哦.看来迷踪岛就要统一在一个领导者下面了呢."花全十说.

"是啊,等这一天我们整个迷踪岛的人,都等了很多年了."毋秋锏说.

"是啊,从父辈,父辈对父辈...那遥远的时代开始."花全十说.

"恩..从母亲,母亲的母亲,这用诗与词描绘的世界."毋秋锏说.

两人是非常向往共和,向往祁輪镇在一个领导者下面呢.当然盼望结束纷争,回归一个领导人统治,也是人之常情吧.但是他们却忘记了,这少刚和姒辰,可不是那种互相谦让的主,所以谁都想当老大,那么也就是谁都坐不稳老大这个位置.

"这个,少大人,关于共和推行办法,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意见没有.比如你的聚龙市.需不需要一个过渡."姒辰说.

"诶,姒大人,不知道,关于共和制,你的凝凤市是如何开展的呢."少刚说.

"我当然是直接开始推行共和制咯."姒辰说.

"哦,我看你这上面,写的共和制,人人平等,不分贵族贫民,会不会让大多数贵族不能适应呢."少刚说.

"诶,他们应该学会适应的.毕竟我们其实早就人人平等了不是吗?"姒辰说着,看了看少刚.又看了看少刚的那些手下,以及自己的手下,大家都同样是坐在椅子上,根本没有什么尊卑之分,谁站,谁跪的问题.不过他这样表示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强调,'少刚我现在可是自降身份跟你在同一层面哦.'

"哦.可是光我们平等了,不见得下面的人,就平等呢."少刚说.

"所以我才要问你,你的聚龙市,多久推行共和比较好."姒辰说,他当然不指的并不是只是聚龙市多久推行共和制的问题,而是指少刚多久可以正式交出权利的问题.

"这个,我估计还得跟我的部下商讨一下才行呢."少刚说.

"恩.那我们就选举的事,商讨一下吧."姒辰说.

"恩.现在我们的南北的各个城市的数目差不多一样,所以这选票,就得规划一下了."少刚说.

"是的,究竟是采用人手一张的选票,还是采用每百人一张的选票制度呢."姒辰说.

"不如我们问一下,在场的各位吧."少刚说.

"恩,那么同意人手一张选票的举手."姒辰说着,这个时候姒辰旗下的那些家伙包括姒辰纷纷举起了自己的手臂,毕竟这个姒辰管辖的城市的人口数目可是多过少刚管辖的范围的.

"很好..一共9票."姒辰说.

"哦.那么同意每百人一张选票的请举手."少刚说,结果他带来的九人就齐刷刷举起了手臂.然后看了看姒辰,皮笑肉不笑地说:"诶..这怎么办呢?同意一人一张选票的和百人一张选票的人数是一样的呢.."

"那个,不如二位将选举分两个步骤,也就是在各自的片区先选举出来,然后在进行一个统一选举,比如采用每人一张票的最后计票结果相当于每百人一张票的1%.然后在统计一次结果."这个时候姒辰旗下的一名官员说了.

"哦,那不还是采用每百人一张票的计算方式呢."另一个姒辰旗下的官员说.一脸就跟看叛徒一样的表情.

"诶,其实是不一样的.如果是每百人一张票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一百个人只有一张票,那么若是一个投票点,没有一百个人呢.比如90个人,或者80个人的,那么他们拥有投票的权利吗?"那名姒辰旗下说采用最后统计结果为每人一张票相当于每百人一张票的1%的官员说了.

"哦.确实如果将近百人,不到百人,按照拥有一张票的结果去投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呢.但是不这样的话,又有些吃亏呢.毕竟还有好些个人呢.而且说不定就是因为选票多出多少个百分点,就能得到总统宝座呢."姒辰说,看了眼少刚,好似在为他考虑一般.

"恩.姒大人,此言确实有些道理,毕竟最后每个选举点,可能都会剩下那么几十号人,如果不给他们选票的话,有些说不过去,但如果给他们选票的话,就让其他人有些不服,为什么他们不是一百个人,却也有一张选票呢."少刚说.

"看来,少大人,觉得统一选举的时候每人1%的票据,是比较合适的."姒辰说.

"这个我也还得跟我的部下商讨一下."少刚说,他知道这姒辰再跟他玩什么.如果每人1%的选票,那么凭借他城市的人口数,还是远远低于姒辰许多个百分点呢.

"那么我们进行下一个问题吧.关于法律的."姒辰说.

"恩,你给我寄来的魔古共和国的拟定宪法我大概看了.我觉得挺好的,不需要改变了.但是就你拿来的民法法典来说,关于熊猫人犯罪应该受到何种处罚的决定,有些过于含糊了."少刚说.

"哦.我也是想听听少大人的的意见."姒辰说.

"这个嘛.这是我找人拟定的关于民事案件中,熊猫人犯罪应担负的罪责."少刚说,命人拿出了一本小书,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对熊猫人的苛刻.

"哦.这样不会太好吧."姒辰,心说,"如果我之后当了总统,就等颁布这些法典,如果让熊猫人知道这个情况,那么他们肯定跟之前一样起来反对我,想着弹劾我呢."

"诶,没有什么不好的吧.只要他们听话,就没有任何问题的."少刚说.

"那个不如,先在聚龙市试着推行一下吧."姒辰说.

"诶,其实聚龙市一直都是这样规定的呢."少刚说,也不知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恩.那么关于教育问题呢."姒辰怕少刚让他在凝凤市推行,所以不想跟少刚继续就民法的问题说道,所以就开始了另一个讨论话题.

"教育的话,我觉得还是采用私塾制就好了."少刚说.

"可是如果是私塾制度的话,这男女终究有些别扭."姒辰说.

"恩,按照以前大部分私塾只接受男生的情况.女生在里面就会很麻烦."少刚说.

"所以我们得对私塾进行改建.如此以来恐怕会耗费大量的银子呢."姒辰说.

"那姒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共同出钱,筹办这件事?"少刚问.

"诶,也不是了.只是觉得我们各自得打理好各自管辖的范围吧."姒辰说.

"可是如果姒大人成了总统,少某人哪还有什么管辖的范围呢."少刚说.

"诶,即便我侥幸成了总统,也还是不会断了少大人的路,完全剥夺少大人应有的权利呀."姒辰说.其实他口中所谓的权利就是责任,是得不到任何好处,又不得拥有的东西.

"哦.那么我在这里谢谢,姒大人了,不过如果少某人,侥幸成了总统,也不会剥夺姒大人的权利."少刚说,当然他知道,自己也不可能剥夺姒辰的权利.

"诶,不要跟我客气,我们都是想让岛上两方势力早日归于一统呢."姒辰说.

"是的.我们都是想要这样的."少刚说.拿起椅子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又说:"这样,我回去后,就进行私塾的改建工作."但心里却想:"我有病才改建呢."

"好的教育方面的问题,我们也取得了共识了,那么就还有民生方面的."姒辰说.

"恩.我觉得民生方面应该拥有免费的医馆呢.让每个魔古共和国的人都能享受免费的医疗."少刚说,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得来的这个消息,或许是他统治的区域比姒辰统治的区域人少才这样说的缘故吧.

"恩,这可得花费很多的钱呢.不知道少大人,如何在你所管辖的区域推行免费医疗呢."姒辰说.

"这个我还是想听听姒大人的意见."少刚说.

"老实说,我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姒辰说.

"那关于就诊的问题,姒大人是如何看的呢?"少刚问.

"我觉得每个城镇的每个片区可以设置一个共有医馆.去这个医馆看病一切,如果是风寒等小心病症,气费用是其他医馆费用的三分之一.而如果是一些大病,则是其他医馆的二分之一."姒辰说.

"恩.确实如果要免费的话,恐怕共和之后,政府承担不起呢."少刚说.

"是的.所以我们还是得一步一步来才行."姒辰说.

"恩..最后我们在讨论一下,军队的问题."少刚说.

"是这样子.不知少太牧听过一句话叫听调不停宣吗?"姒辰说,他当然知道少刚一直是这样做的,故意这样,就是安稳少刚的情绪,毕竟如果说出要夺走少刚的军权,恐怕这谈判就此宣告破裂了呢.

"哦.你的意思是,不管我们当中哪个成为总统,那军队都还是归于旧主?"少刚说.

"是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姒辰说.

"那么万一另外一方不想共和而进行反叛呢."少刚说,因为这没有进行选举,结果没有出来,一切都皆有可能呢.

"这个不怕,我们可以采用军中有我,军中有你的制度呢."姒辰说,跟少刚之前一样也是喝了口茶,然后开始说道,"是这个样子,如果谁当了总统可以派遣四名将军到另外一个人的队伍中,并且享有与该人其他部下同样的,招兵买马的权利."

"恩.这个办法也挺好的."少刚听后点了点头.

就这样当弥秋池,薛华,洛天慧到烟雨阁,花全十和毋秋锏在谈论的时候,这少刚和姒辰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共和后两方如何让这个迷踪岛变得对自己势力更有利的讨论.

.."好的.让我继续下一个问题.""恩,下一个问题."..这样的声音真是传遍了整个会议的房间.双方就这般,时而调侃,时而正经,商讨着事物.

"那个.少大人,你者每次都要回去商讨一下,那一项决议能够给出一个明确的的答复呀."姒辰听罢有些不满意了.

"姒大人,这个真的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呀.毕竟我底下还有一帮兄弟跟着吃饭的,如果我这边拍拍脑门决定了,让他们损失了利益,那么他们还会不会跟随我呢.如果他们有了其他的思想,这个共和恐怕就不能持续下去了吧.而你决定共和最关键的因素,恐怕并不是真正为了双方的百姓,而是为了一统迷踪岛的丰功伟绩吧,"少刚说.

"哦,难不成,少大人,答应我的要求,不是处于这目的?"姒辰说.

"当然,我当然是出于这个目的,但是我还得估计我部下的感受,毕竟我可从来没有成为陛下呢."少刚说.

"可是,我成为陛下也好,我退位也好,都是老百姓同意的呀."姒辰说,再一次表现了他无耻的一面.

"可是不嘛,反对的人都被你抓起来了,人们当然同意了."少刚这样想,因为他也时常这么做呢.但嘴上不能这样说,只得道,"姒大人,你这是天命所归,而我焉能和你争斗呢."这意思是,我少刚根本不会对你姒辰竞选总统有什么影响,因为你是天命所归的.

"哦..哈哈.少大人,不要说什么天命了.因为天命随时在变."姒辰说.

"那只能到少某头上再说了.现在嘛,少某只能安安稳稳地做一个有什么事就跟部下商量的人,遵循着大伙一直拥戴我的一个条件."少刚说.

"哈哈.真是够小心的呢."姒辰说,心说."少刚这条老狐狸,谁不知道他对了部下比我还要专制."

"小心驶得万年船.那么我们继续关于外贸问题的探讨吧."少刚说.

"我觉得,如果我们共和了,我们就应当只有一名外交官员了."姒辰说.

"恩..只有一个外交大臣的提议,我也是同意的.但是必须要增加一些副手,而且一把手不能一直居于那个位置上,每十年换一次,每五年选举一次,就跟总统一样,如果在五年那次竞选中失利,那么即刻卸任,如果成功继续留任直到十年后被换下.而十年后换下来的外交大臣居于二线,在他的对手满五年需要竞选时,又可以进行竞选."少刚说.

"恩.这个方法倒是防止了一人长期掌控外交的局面."姒辰说.

"恩.你觉得我的提议如何?"少刚问.

"很好.我觉得这个问题,就没有什么好商讨的了."姒辰说,示意旁边的官员给记录下来.

"可是,姒大人,若是十年后卸任的那位外交大臣,让他培养的人选举,而那人选举成功了呢."这个时候,那名要记录的官员这样提问了.

"啧.你这个问题很好,不过我们会出台一些列的措施,限制他的培养心腹."姒辰说,虽然他根本没有想过出台何种限制的条件.因为他正是要利用这个手段,让这个所谓的魔古共和国,成为他和他的家族一直掌控的对象.

"那个少大人,我们也觉得这个外交大臣的想法,有些太过理想了."这时少刚身边的人也这样说了.

"恩.确实有些理想.所以我们才要跟姒大人商讨呀."少刚说.

"少大人啊.不如我们将选举的时间缩短一下.这样就可以在外交大臣还没有培养出心腹前,让其重新参加竞选了."姒辰说.

"恩.如果缩减一年,改为中间四年竞选一次."少刚说.

"那之后,还是十年一次的强制卸任吗?"姒辰问.

"这个,那就八年吧."少刚说.

"那就是缩减两年咯."姒辰问.

"恩,是这样."少刚答.

"不过缩减两年,会不会让他们在任上的时间还有些长."姒辰说,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当上总统,这个外交官就算一年一换,他都能够超控呢.

"这个,要不改成三年一选,六年强制卸任如何?"少刚说.

"我觉得吧.如果改成两年的话,会不会更好些."姒辰说.

"可是两年的话,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要离开,会不会导致外交不稳呢."少刚说.

"恩.那行,就三年的六年吧."姒辰说.然后看了看那名官员,意思是说现在你可以记录了吧.

"好的,外交官,三年的,六年."那名官员说.

"恩,些具体一点,免得等会自己都记不住了."姒辰提醒一声.

"外交大臣,三年选举一次,六年强制卸任,其复三年可以参与竞选."官员说.笔头在本子上,快速地弄腾着,不过这些字刚写了一半,就停下来了.

"没有墨了呢."他说.

"换一支笔吧."姒辰说.

"可是姒大人.我们的便利笔(上面有个小圆珠的笔,)已经用完了,而潘达利亚那边又没有将笔送来."那名官员说,是的,迷踪岛是一个连便利笔都无法生产的地方.

"这潘达利亚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莫不是他们听说我们这边要共和,有些不请愿,想要脱离我们吧."姒辰嘀咕一声,他此刻依旧将潘达利亚归结为,魔帝国统治的领土.

"我也不知道呢.姒大人."那官员说着,眼中流露一丝委屈.

"好了,你先记着吧.等之后补上,那个.少大人,我们继续吧/"姒辰跟那名官员说完后,又对少刚说了.

"好的,我们继续,开始咯."少刚点点头.

这少刚跟姒辰又商讨了一些问题的时候,这在烟雨阁的弥秋池,薛华,洛天慧等人已经开始喝第二碗茶了,但是那些服务员有些不满了,毕竟在洛天雨这突然失踪后,他们这间店由花佩玖得到了暂时的打理权,而花佩玖又将这个店面,交给了花全十,而花全十对她们的要求可就比洛天雨还要严格了.什么业绩啊,服务态度评比呀.这些东西一个比一个新颖,但是最终都只化作一个办法,那就是想方设法,削减给她们的薪水.

"客人请问你们到底点不点菜啊."烟雨阁的一名服务员跑了过来.

"当然点了,不过你这里的菜色都很不错,不知道如何去点呢."洛天慧说,因为他觉得这些菜色有些贵.

"那就全部都吃一遍了.这样就知道哪些菜合三位的胃口了."那名服务员说.

"可是,这里总共有的菜,好几十样呀.我怕我们尝不过来呢."洛天慧说.

"诶,每一个品尝一筷子还是能够尝完的."服务员说.

"可是我们又不是帝王,再说了现在姒大人,也提倡节约不要浪费呢.你瞧那空盘行动的宣传画."洛天慧说,虽然他知道,所谓的空盘行动,不过是为了教导人们要将精力花费在制造东西,而不是消耗东西上的思潮上,但是他却不知道这光制造东西,而不消耗东西,是为了什么.原来是那姒辰,在救起的一艘商船后,发现了里面的机枪等武器,甚是喜欢,所以就问那些商贩,这个东西如何弄到,那些商贩便给他说了一个地方,然后比划了两下,意思就是要钱,而他现在如果他的部队,人手一杆这样的名叫火枪,机枪的武器,那么确实可以提升许多自己战斗力.这样对于自己能够长期掌控迷踪岛的政局也是有利的.所以姒辰立刻让人起草了一个节约计划,虽然他从不节约,山珍海味如果做法不好,吃一口就扔掉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让祁輪镇的百姓,让他管辖的其他城镇的百姓进行所谓的空盘行动.当然只要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在迷踪岛内,权利最高点两人之一,你让他去跟岛上的普通百姓,一起空盘,这完全就是扯淡.不过还有洛天慧更加不知道,乃至姒辰也不知道的东西,那就是一旦这个所谓的空盘行动被人利用,那么就变成权贵欺负乞丐,流民的一个工具,毕竟那些富贵人家为了显示自己的爱心经常会施舍一些米粥之类的,而自从这个空盘行动开始后,这施舍的米粥总是有一股子的酸味.可不是吗?那吃不完的米粒,就被熬成了稀饭,给那些本来就够可怜的人吃,而关键时,他们的吃的时候,还有人监督这,如果不吃饭,以后就别想再来吃粥了.所以在面对饥饿还是恶心面前,他们选择了面对恶心,那些正常人根本无法下咽的食物,被他们吃的津津有味.甚至还有一些富贵人家的少爷,在那里作诗一首赞美这行动的正确性,毕竟他们的剩饭可是空到了流民,乞丐的碗中,盘中.

"恩.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说起节约,你有没想过,你们来这个包厢,里面点的灯火,可是需要花钱的,而且你们做的椅子也是有寿命,之后需要花钱,维护的,所以为了节约,麻烦你们快些了."服务员说.

"恩,知道了,我们会尽快选择的."洛天慧说.

"好.那我不打扰三位客人了,等下点好就直接叫我,我就在门口."那服务员说.

"那个.我觉得这个醋溜白菜不错,你们要不要点一份."洛天慧对着弥秋池说.

"恩.那就点一份吧."薛华说.

"老婆,你这是还要吃醋啊."弥秋池说.

"喂,我吃醋怎么了,此醋非彼醋,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可能吃醋呢."薛华说.

"可是,刚在从中心女子监狱出来的时候."弥秋池说.他这不提还好,一提就让薛华眉头一皱,就说了:"我刚才可是给你留了面子,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里面跟那个女狱长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呀.真是的."弥秋池说.

"我继续问你一遍,你这个香味怎么来的."薛华说.

眼瞅着大战一触即发,洛天慧咳嗽了一声,"二位,你们去中心女子监狱做什么呢."

"哦,我们是要找寻一个人了."弥秋池说.

"哦.男的,女的呀."洛天慧说,心说,"弥大人,这时挺风流的呀,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到了祁輪镇."

"当然是男的了.你认为女的,那位会让我去吗?"弥秋池说,盯了一下旁边的薛华.

"可是找男的,为何要到女子监狱呢?"洛天慧问.

"因为我们弄错了.就像他一样,明明就弄错了.结果却非要在我的身上安装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弥秋池说.

"我那是安装一个吗?我还是那句话,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薛华说.

"谁知道怎么回事呢.我都说了她拍了我的肩膀呀."弥秋池说.

"拍了一下肩膀就有香味了?我才不相信呢."薛华说.

"那是她用的香水比较浓吧."弥秋池说.

"再浓也没有到拍一下就浑身都是香的吧.你是不是被她..嗯?!"薛华说.

"当然没有了.我要说几遍呢.你就是不相信我."弥秋池说.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啊.之前是巫马谷南,现在是那个女狱长,你女人缘倒是挺不错的呢."薛华说.

"我也不想的呀.他们都是投怀送抱的呀."弥秋池说.

"哦,我就说吧.你自己都说了,她对你投怀送抱了,说,怎么个投怀送抱."薛华说着,非常的气氛.

"啧.不理你了,真是不可理喻呢."弥秋池说.

"天慧先生,你瞧瞧,这家伙,真是.."薛华对着一边的洛天慧说.

"啊,二位大人,我觉得你们可以心平气和的将事情谈一谈."洛天慧这个时候也只能这样说了,心说,"我这不过是想蹭一个饭,咋就这么困难呢."

"我倒是想跟她好好聊,但是你看她的态度.明明就是错误的判断,还这么理直气壮."弥秋池说.

"我错误,那我问你,江小畔那次.如果我不及时出现的话,你是不是已经."薛华说.

"就江小畔那么一次呀.你就全盘否定我了.而且江小畔那一次,我也是另有目的呀."弥秋池说.

"什么目的?背着我偷人的目的?"薛华说.

"当然不是了.你真是不听我解释呢."弥秋池说.

"我也想听你解释,可是你要让我信服你的解释啊."薛华说.

.."咳咳,几位客人,请注意你们的素质.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可不是争吵的地方呢."..这个时候门口那个服务员有跑进来说了.

"哦,对了,我们已经想好了,这个什么..粉蒸排骨,干煸四季豆,还有红烧茄子..."洛天慧见状,担心会被赶出烟雨阁,于是就随便弄了几个菜.

"好的.马上就去,对了,你们其他的食物,你们还要吗?比如糕点之类的."服务员说.

"啊,暂时不用了."洛天慧说.

这服务员刚出门,弥秋池和薛华又开始争吵起来了.

"我根本就没法跟你说我啊.老婆子."弥秋池面对薛华一轮又一轮地言语攻势只能选择这样说了.

"你当然没办法跟我说了,因为你明明就是那么做的."薛华不依不饶继续说了.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更没有了,都是她们主动的呀."弥秋池说.

"所以这次也是主动的?"薛华质问一声.

"这次,肯本就没有那会事,说了她不过是拍一下我的肩膀,就是拍一下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弥秋池说.

"我都说了,你让我没法相信呀."薛华说.

"那你问我什么.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是想听我说是你才开心吗?"弥秋池说.

"你难道不明白吗?我要的是你能够承认错误的态度,而不是只是你承认错误."薛华说.

"可是我明明就没有放错,为什么要承认错误呀."弥秋池说.

"天慧先生,你瞧瞧,这家伙就这个态度,这可不是我要发飙呢."薛华说.

"当然我清楚的薛大人."洛天慧说.

"洛天慧,你这多久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呢.你要知道十二魔将的计划可是我跟天帝商讨的."弥秋池说.

"是.弥大人.我当然知道了,如果没有你,我们也不可能到凡间这么的走一趟呢."洛天慧说,虽然他对十二魔将要干掉古神这个原计划非常的讨厌,但面对弥秋池这个不知道比他高了多少级别的家伙来说,还是不能表露他自己真实的想法,甚至不能让弥秋池察觉到他自己有一丝不满杀死古神计划的样子,更加直白点说,也就是不能让弥秋池知道他早已投靠了西方西来圣佛释古印了.

"恩,你知道就对了.所以说,你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吧."弥秋池问.

"我当然是.."洛天慧说,他又见薛华那恶狠狠地眼神,所以话头停在那你半晌没有了下文.

"当然是什么呀.我给你说天慧啊,弥大人,可不是以前那个弥大人了.他现在变得已经跟我认识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了."薛华说.

"我变了?我看是你变了才对吧.你说说,你自己生不出来孩子也就算了,还经常要我跟着你一起瞎胡闹."弥秋池说.

"我就是因为生不出来孩子,你就到处去找野女人,从仙界到凡人界吗?"薛华说.

"我没有."弥秋池说.

"没有?我看你有吧,而且还不止一次."薛华说.

"洛天慧,你瞧,这日子可没法过了呀."弥秋池一脸无助地看了看洛天慧.

"啊.可是您俩不是已经一起过了那么多年了呢."薛华说.

"是这样的呀,就是因为过了那么久了,说以才忍心休了她呀."弥秋池说.

"你休我?你说说我有什么地方败坏了祖德,家风的."薛华说着,将桌子一拍,吓得那名进来送菜的以为自己进错了房间呢.

"哦,难道没有吗?身为女人,不能传宗接代?其大罪之一.身为妻子,不能理解夫君,其大罪之一.尤其两罪怎的不能休你."弥秋池说的是有板有眼的.让薛华有些不知如何反驳了,直到最后,她才冒了一句."这个能怪我吗?你都去找野女人了,哪还有时间亲近我呀.所以我这也有两罪,你可想听."

"哼,若不是你凶巴巴,我怎会不亲近你."弥秋池说.

"哼,算了,也没有结果,我不跟你吵闹了,对了给我叫一份醋溜白菜吧."薛华说.

那洛天慧坐在一边才想起,他们这吵闹原来就是因为一份醋溜白菜呢.

"话说那醋溜白菜也不会很酸的吧.为何我反而感觉这个包厢都是一股子酸味了呢."洛天慧这样说.当然他这样想是对的,因为那个包厢的确有些酸.至于为什么比较酸呢.估计是那条隐藏在房间中的无头小强的缘故吧.

"奇怪了,这房间怎么会这么酸呢."这个时候薛华也闻到了这股子怪味,于是说了.

"当然酸了,也不知道刚才谁在那里酸言酸语的呢."弥秋池说.

"老东西?我说的是味道,又不是言语,你在那里跟我较什么真呀?"薛华说.

"我哪有那个闲工夫跟你较真了,明明就是你刚才的言语将这个房间都弄得一股子酸霉味了."弥秋池说.

"对哦,怎么突然会有发酸发霉的味道呢."薛华说.

"我也不知道呢."洛天慧说.

"老婆子,你就不要转移话题了,本来就是你自己酸,待得这整个包厢都酸了呢."弥秋池说.

"喂,老头子,我现在可是正经的再谈论话题,你又给我扯别的了,是吧."薛华说.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觉得..诶,这次你好像说的是对的呢."弥秋池说,一些弱小的身影在他面前留过,而后是一个有些瘆人的脸出现了,那脸上还有几根触须,就那么一脸惊慌地看着弥秋池,而这东西的手上,还勾着几根排骨.

"这是什么生物啊?洛天慧."弥秋池小声说.就见得洛天慧一动不动,正在思考如何办呢.因为这便是他要找寻的无头小强的变体.只见得一些蟑螂从那个东西的顶部飞了出来,落在地上,就排列了一句话,"请不要杀我们."

"哦,看来这些蟑螂还是挺通人性的呢."弥秋池见状微微一笑.

"我不杀你们可以,你们得放弃这具生化躯体."洛天慧在地上用酒水写了一句话.

"可是,我们若是放弃了,就是死路一条了我们的王不会放过我们的."洛天慧说.

"但是你们只怕你们的王,难道就不害怕仙佛的怒火吗?"洛天慧这样写了.

"我们当然怕了,但是仙佛不是每天都要面对的,而王是每天都要面对呢."那些蟑螂又排出了这句话的.

"你们的王,安其拉的虫皇帝.怎么看也不会做这样不明智的事呢."洛天慧在地上这样写了.

"我们也不知道呀."那蟑螂这样排列了字句了.

"哎,这次就饶了你们,你们自己想办法将这个东西处理了."洛天慧写道.

"好的."蟑螂排列这句后,就飞到了那个大号的小强身躯里面,过了片刻,就讲的那个小强动了起来,就那么趴在地上,隐匿身形后,离开了.

"额.他们是什么东西呀?"弥秋池问.

"啊,弥大人不知道?"洛天慧有些奇怪,因为这无头小强乃是用来摧毁古神的一把至阴至邪的灵器,他觉得能想到这样做的就是弥秋池呢,但是这弥秋池却不认识,这难免让他感到诧异.

"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胃口了."弥秋池说.

"哼,有人没有胃口了,就赶紧离开吧.反正那家伙,可比某人可爱多了."薛华说.

"好家伙,你这是暗中在骂我不可爱吗?"弥秋池说.

"我说老家伙,你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能可爱什么?难不成我要将你哄着,需不需要一个婴儿车呀?"薛华说.

"哼.我只是说没有胃口了,有没有离开呢.再说了没有胃口又不全是那个蟑螂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某人的,胡搅蛮缠呢."弥秋池说.

"切..跟**毛一样."薛华一撇嘴就这样说了.

"是啊,我是**毛,那请问你是什么呢?"弥秋池说.

"要你管."薛华说.

"好了,二位,您们不能安静一些,静静地把东西吃了吗?"洛天慧说.心想,"我就觉得今天出门眼皮跳是一种不好的征兆,没想果然应验了呢."

"我也想安静一下,但是你瞧啊,那薛华老婆子,可是不依不饶的呢."弥秋池说.

"是啊,我这随便说句话,他都觉得我是在针对他."薛华说.

"你那个某人不是说我,是说谁?还说没有针对?"弥秋池说.

"够了.."这个时候洛天慧是在忍不住了,因为弥秋池和薛华从那个醋溜白菜开始就互相呛了半天了,弄得这洛天慧还一口饭都没有吃呢,而且那大号的无头小强(之所以这样称呼并不是因为没有头,而是因为这具跟先前那个无头的小强一模一样.)也没有除掉.

"啊.好凶啊."薛华和弥秋池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二位大人,你们这是要吵闹到什么时候呀.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吃顿饭呢."洛天慧说.

"哦.几位,我们这是又见面了呢."这个时候关闭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美若女子的男人出现了.

"小人慧安,见过全十将军."洛天慧说.

"恩.你们这边太吵了,我路过时,碰到有些客人,在向柜台投诉你呢."花全十说.

"哦,我那个朋友乡下来的,所以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呢."洛天慧说.

"恩.让他们安静一些吧.不然我可报官了."花全十说.

"哈哈,全十将军真是会开玩笑呢.您不就是官吗?干嘛还要报呢."洛天慧说.

"慧安,你正当朋友的可是要帮助一下他们哦,不要在那么大声了."花全十说.

"知道了,全十大人."洛天慧赔礼目送花全十离开了房间.

"哦,二位大人,你们这次过来是因为什么事,你们还没有说呢."这个时候洛天慧心说,"如果两人心情好,我发现那个东西,还可以摧毁,但是却没想那个家伙都在那里怄气呢.哎,无头小强也放走了,是时候问一下弥秋池来这里的目的了."

"是烟草生意了,"弥秋池说.

"啊.烟草生意?喂,弥大人,这可是明文规定禁止私人涉足的项目呢."洛天慧说.

"啊,那左侠为什么可以."弥秋池说.

"哪个左侠啊.是不是那个辱骂姒辰的?"洛天慧说.

"是的,就是他.你知道如何能够见到他吗?"弥秋池问.

"弥大人,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根本就插不上手呢."洛天慧说.

"我们当然知道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了,不过我刚才见到你跟那家伙好像挺熟悉的样子.而他,好像是一个将军?"弥秋池说.

"诶,不过招募的一帮乌合之众的其中一个头目呀."洛天慧说.

"不过,我不管他是不是乌合之众的什么头目,我只要知道他在这个叫祁輪镇的地方,有多少人脉,可不可以帮我找到左侠,甚至是放了左侠."弥秋池说.

"这个嘛,我得帮你问问才行了."洛天慧说.

"恩..吃吧.."弥秋池说.

这后面薛华表现得还算平静,但是一看到这顿饭所要花费的金钱就又有些不对劲了,"就这么几个破菜.竟然要收130个金币,这不是打劫吗?"薛华这样想了.

"诶.老婆子,不要那么小气了."弥秋池看到薛华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因为费用的问题,不爽呢.这也难怪,像薛华那么小的心眼,眼中肯定是容不得半点沙子呢.

"恩.算了等到烟草这个事解决后,这些就都有了."薛华说.

"哦.弥大人这时想要进行烟草生意呢?"洛天慧听到动向就这样说了.

"恩.算是吧.不过我受佣的对象,希望我能跟左侠取得联系."弥秋池说,他已经有了一个绝美的计划,就是逼迫左侠签订一个授权书,让他管理左家的烟草生意,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两边通吃了.

"哦,那这个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洛天慧拍了拍胸脯说.因为如果弥秋池成功了,那么自己就是功臣,至少这钱币应该不愁了.只有不愁钱币,才能继续为西来圣佛做事啊."真是呢,我那么的不要脸,这圣佛竟然还想着杀我,哼,幸亏地藏菩蛮于心不忍呢."洛天慧这样想的,都一大把年纪,修仙,修佛多年,还是不能摆脱心中对于不要脸的定义.本来无脸,何有不要之说,那众生如果要脸就不可能繁衍至今了呢.这些本来就是一个悖论呢.

"那我怎么跟你取得联系呢."弥秋池说.

"这样,你跟你夫人去城中新开的那家卡宾酒店入住."洛天慧说.

"你带我们去吧."弥秋池说.

"好.等我再吃了这块茄子."洛天慧说.筷子又夹了一块茄子,放入嘴中,十分享受地吃完了.

这弥秋池和薛华在烟雨阁大闹期间,那在府楼中磋商的姒辰和少刚也就那些提议基本达成了一个初步的认知.

"啊..这些议案,我觉得我们各自都在跟部众商讨一下吧."少刚说.

"恩.那么少大人也已经饿坏了吧.我们赶紧过去,现在菜品应该已经好了."姒辰说.

"那就谢谢,姒大人了,真是太客气了,我还说去外面随便吃一点东西就是了."少刚说.当然他担心的是姒辰会不会在酒宴上设伏呢.

"诶,这样怎么行呢.回去后,嫂子怪罪下来,姒某可如何交代呀."姒辰说.

"对不起,姒大人.秋水早已离我,渡过彼岸,去了极乐."少刚低下头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啊,对不起,你瞧我,这记性,我真的是忘记了,嫂子已经.."姒辰说.

"诶.姒大人,不要自责,你公务繁忙哪能事事顺心呢."少刚说.

"恩.那么我们走吧."姒辰说着,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子,然后带着少刚和其他少刚旗下的人员到了顶楼.

"啊.这里还是依旧美丽呢."少刚统治祁輪镇的时候,可是没少在顶楼活动呢.所以自然是喜欢这顶楼,清新的空气,以及四周的环境.

"恩.这里一直都很美丽的.不过最近更加的美丽了."姒辰说.意思是指自己搬进来后,更使这里有了兴旺发达之灵气.

"是啊,因为有贵人入住嘛."少刚也知道这是姒辰在炫耀,于是顺水推舟就冒了一句.

"诶,不是贵人入住,是有宾朋到访,你瞧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其乐也美,其乐也融."姒辰说.

"额.那是因为贵人之福气,引众拜之."少刚又这样说了.

"哈哈.其实是众人前往,故能有福哩."姒辰说.

"哈哈.若说有福,还是这百姓有福啊."少刚说.

"是啊.这是一个好的年份,很快统一起来的迷踪岛,就要走上一条更加繁荣的道路了."姒辰说.

"是啊,他们真是非常幸运的,若我之后放手,也要跟平民一样,畅游这山川河流."少刚说.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平民,别说畅游山川河流了,就是平日出远门,走个亲戚都非常困难,一来要担心贼匪的出没,一来要留意车夫会不会绕远路,坑他们钱财.甚至还要做好防御,以免伤风感冒.

"少大人,好雅致."姒辰说,鼓了鼓掌,对着那些来的一名熊猫人嘀咕了一句,那熊猫人就贼眉鼠眼的离开了.原来这设伏的办法在大伙提议后,姒辰也不是没有想过了,只是他觉得少刚跟他争斗了半辈子,如果就这样死了,恐怕让他的信誉扫地,毕竟这少刚管辖的那个区域还没有正式跟他管辖的区域合并.成为大一统的魔古共和国呢.而且加之这一番言语下来少刚已经不似以前,好似没有野心了,这就让姒辰心中有些疲软了,觉得还是放少刚一马得了.

"哈哈,这也比不上姒大人的府楼有雅致呢."少刚说.

"诶,这个附楼本来是你的呀."姒辰说.

"诶.有能之人享用,我少某乃无能之辈,岂敢谈自己曾是受用之人呢.以免损了这府楼的灵气."少刚说.

"哈哈.少大人,你我就不要客气了.来,我们入席而坐."姒辰说着,带着少刚到了圆桌边,让少刚,坐在自己的旁边.而自己的另一边则是洛天佳,也就是化名薄望舒的那位.洛天佳的旁边是冷鹏,冷鹏的旁边是张毓,就这样坐了下去.而少刚旁边是涤五筒,涤五筒的旁边是公孙跋,公孙跋的旁边是李菊,李菊的旁边是郭腚,也是以此类推,这样坐了下去,两家加起来一共有二十个人,当然这里有些并不是谈判时出现的.

"今天,能邀请到少太牧过来赏脸,真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呢."人员就位后,姒辰起身发话了.那些刚坐好的人就又站了起来.嘴中应和着.

"那么,让我们为了少太牧,为了我们两方不计前嫌,共同坐在这里而干杯."姒辰说,酒杯高举,是一副领导的样子.

"在双方在迷踪岛千年来的对峙中,我们从不理解,到理解,再到羡慕,是经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这一刻,我们迷踪岛终于要统一在一个强有力的领导人之下了开启共和之篇章,既往而来,成就一番大事."姒辰将诸位喝了酒,又说了,一杯酒又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是的.为了大事,为了共和."这个时候张毓这样呼叫了,虽然一个多月前他还在呼喊为了陛下呢.但是这姒辰给他晓以利害,细数共和的好处,他张毓自然就从跪着喊陛下,变成了站着称呼姒大人了.毕竟摆在他眼前的摆脱跪着的习性,因为只有他率先摆脱了,人民才能摆脱,人民摆脱了,则能为姒辰服务,因为一个要求共和的家伙,如果人民都是跪着的,怎能让另一个持怀疑态度的家伙放下芥蒂过来议事呢.所以百姓是跪着,还是站着,他姒辰根本就不关心,他所关心的只是如何能够让他自己和他自己的家族独享整个迷踪岛最高权利的宝座,而不是跟以前一样,一张迷踪岛最高权力的板凳上,还坐着另外一位,姓少的.

"说.共和万岁.共和万岁."那少刚这边的李菊虽然参加了议论,但还是不懂共和跟帝制究竟有什么区别,都是一帮帝王制出来的家伙,所以潜意识还是觉得应该有一个万岁,有一个皇上,那么这个万岁,这个皇上就是共和了.

"是的.让我么携手共和一万岁.来诸位."姒辰说,一杯酒,灌进了肚中.

"哈."这些将军喝完酒后,头都有些晕了,因为这个可是从潘达利亚那边进过来的五六十度的蒸馏酒,可不是他们喝的那种二三十度的酒,所以这样哐哐哐就是三杯,自然是有些受不了了.

"来各位大人,慢慢吃."姒辰说,他一屁股坐下来,差点将板凳坐烂了,看来是有些发福了,但是他却笑着说,"看来共和的板凳,也不是那么好坐的呢."其意思自然是说给少刚的,好让他干脆放弃竞选得了.但是少刚怎么会依他,刚才那些认怂不过是为了自己酒宴上的安全.但是少刚却又不表示,只得说,"哎呀,这酒还挺醉人的呢.刚才喝了三杯,现在竟然有些头晕了呢."然后倒在那里装睡了.

"哦..哈哈..少大人,睡着了,那个我们继续哈."姒辰见状说,对少刚算是又放心了一些,"一个没有野心,又年迈到连喝三杯酒都醉倒的家伙,有什么能力跟我竞争呢."所以心中这般想了.

"好的.姒大人,我们继续."涤五筒虽是智将,但为人还是没有少刚那样的城府,所以自然是使不来少刚那样的手法,于是就老老实实真就喝起酒来了.

"哦.涤五筒将军,这次能联系到少刚,你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呢."姒辰说.

"哈哈,姒大人.你言重了.我何德何能能够请到少大人,不过是因为你们的计划好,我顺水推舟罢了."涤五筒说,他以为自己跟姒辰的这番言论没有什么,但没有想却被桌上并有用心的人听了去,"原来和谈是他促使的呢,怪不得少刚这些日子对涤五筒有些冷淡了呢."有这个想法的人是李菊,此人虽为少刚旗下的一员猛将,在战场上也算个硬碰硬的主,但性格中却有着不为人知的阴柔.而这个阴柔也是先前少刚不看好他,不给他委以重任的原因之一.

"诶,不要谦虚嘛.能够让迷踪岛双方坐下来谈判你功不可没呀."姒辰说.

"诶,这都是姒大人,想出来的计谋呀,若是没有这个共和的计谋,恐怕我主也不会答应呢."涤五筒说.

"诶,如果没有将军的苦口婆心,恐怕少太牧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同意到祁輪镇进行磋商吧."姒辰说.

"啊,那个我只是为了迷踪岛上的生灵尽一份绵薄之力."涤五筒说,他此刻还不知道,毕竟不单是李菊对他有些不满,就连少刚都有些对他不满意了,心说:"原来你一直力挺共和计划,并不是因为你心中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而是因为姒辰呀.好家伙,你这是不是跟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亏我一直以来那么地栽培你.你竟然背叛我,看来此人不除,恐坏我大计哩."原来此刻这少刚虽然有些眩醉但并没有到那种意识出现特别模糊的状态.

"恩,就冲将军这句话,我敬将军一杯."姒辰说着,端起了酒杯就跟涤五筒碰了杯.

"谢谢."涤五筒说.

喝着酒这姒辰悄悄地看了一下少刚旗下的那些家伙,一看到他们对涤五筒有些不满,心中就异常开心,"哼,现在就是要让他们自相矛盾,好达到我分化他们的目的."姒辰想了.

"姒大人.如果你以为成总统,可是要关照一下弟兄们呢."这个时候姒辰手下的人,看到姒辰在于涤五筒眉来眼去的,就怕自己失宠,于是纷纷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当然了,我如果能够侥幸当了总统,自然是不会忘记给予我帮助的人."姒说着,看了看自己这方的手下,又看了看涤五筒,意思已经在明确不过了.

"切..要能当得上才是呢."那坐在那里沉默寡言的郭腚此刻冒了一句.

"哈哈..看来郭将军对我没有什么信心呢."姒辰笑着说.

"哦.姒大人,我那只是顺口一句牢骚,是无心的没想被你听了去,真是不好意思."郭腚说,见姒辰这样心中有些惊讶,心想"这姒辰耳朵也太尖了吧.我不过轻声细语说了一句,他竟然听到了."

"诶,你对我有误会,那是应该的.毕竟我姒家跟你们太牧少家之间闹腾那么久,所以难免彼此之间有些隔阂."姒辰说.

"对不起,是小的我,一时口快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郭腚说.

"诶,郭将军,不能这样评价自己嘛.你应该说是你太耿直的原因了."姒辰说.

"啊,对对,我这人为人都挺耿直的."郭腚说.

"哈哈.这就是了.不要放在心里,因为我也没有将将军的那句戏言放在心里."姒辰说.

"啊.姒太牧宽宏大度真的不是我主不能比拟呢."郭腚说.

"郭将军,言重了不是?我跟你家少太牧岂有可比之处呀.他文治武功,样样都超过我,我不过是运气好,有这些能人异士的辅佐罢了."姒辰说,巧妙地将郭腚给贬低了,而却没有引起郭腚的忌惮.心中还美滋滋,笑呵呵的呢.

"所以我曾说姒辰雄才大略,这魔古人能有这样一位主子,真是非常幸运的事呢."郭腚说.

"哈哈,过奖,过奖."姒辰说.

他忙两人的言语被少刚听到,少刚就有些不悦,"看来这个郭腚平日老实巴交的,原来也背后跟姒辰勾搭了呢.此人也得除掉."没想这郭腚只不过是夸赞了几声姒辰就被他认定跟姒辰有什么勾当了呢.真是冤了这个为他尽忠之人.

"来来来.说了这么一歇,也渴了,我们喝一个."姒辰又一次举起了杯子.

"好好好."郭腚说,端起酒杯,一脸红光满面,一扬脖子,非常干脆地就将酒倒入了肚子里.

"那个,你说郭腚好像跟姒大人走得非常亲近呢."这个时候在一边的公孙跋坐到了少刚旗下的另一名爱将鲁大夫的旁边,就对着他说了.

"诶.谁说的.他们不过是客套两句呢."鲁大夫说.

"可是,鲁将军.我可看不出来他们只是客套呢."公孙跋说.

"诶,于将军,你说呢?"鲁大夫看了看旁边那个给公孙跋让座的于子禁,此人少刚旗下一员虎将,有四两拨千斤之力道,气拔山河之态势.

"那个,我也觉得郭将军不过是客套而已,而且之后只要能够一统迷踪岛,谁当总统都是一样,关键使我们下面人要尽心尽力为百姓谋福祉."于子禁说.

"啊,将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呢.是的,不管我们是效忠姒家还是少家,只要为百姓,就是好的."公孙跋说.然后瞟了一眼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少刚,因为这少刚是否装睡他是知道的,毕竟这少刚之前就对他使用过这一招,虽然是睡觉结果少刚还是异常清醒的呢.因为当时在他谩骂了少刚后,这少刚忍不住立刻跳了起来,露了馅,却被说道是什么做了噩梦惊醒了,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他公孙跋,毕竟是他公孙家是一个在姒家和少家两边都待过的家族呢,所以受到这类环境的影响,他自然看得比其他的人都要清楚.什么效忠,什么服从,不过都是一句谎言,只有利益才是让他们甘愿屈居人下的唯一方法.

"是的,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整个迷踪岛的生灵着想."于子禁说.

"恩.于将军,看来也有竞选总统的想法呢."公孙跋说.

"诶.我可没有那个能耐呢.只能是少太牧他们竞选了."于子禁说,连忙说出了自己不会参选的想法.

"哦,可是选举又没有规定只又两个人出来竞选呢."公孙跋说,

"可是我有什么德行出来丢人现眼呀."于子禁说,他这句话本来是想说,他有什么能力能够出,莫不要丢人现眼了,但是却被他说成了另一个意思,那就是没有那种出来丢人现眼的能力,也就说让姒辰和少刚心中都不是很喜欢,不过要弄他的还是少刚.."丢人,真是太丢人了..平日让你多看点书,结果你这个说的什么?什么叫没有德行出来丢人现眼,难道说偶我竞选总统是丢人现眼的.此人还是不可以重用呢."趴在那里的少刚又这样想了,看来这也是于子禁要屈居李虎等人之下的原因呢.

"诶..要对自己有信心嘛."公孙跋说,他的手段虽然不是很高深,但确是非常管用的.挑拨了于子禁跟少刚的关系,就能够让于子禁有一定机会投靠自己,而自己出来竞选时,于子禁记或许也会率领部众投他一票.

"那个你要竞选吗?"于子禁说,将这个话题又抛给了公孙跋.这公孙跋又不是傻子,那两个太牧还在那里,你这样说,无疑是让虎口夺食,所以公孙跋微微一笑,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道:"我这还没有考虑好呢."

这句话就有歧义了,考虑好了,是参与,还是不参与呢,而且什么时候能够考虑好呢.

"哦.这个样子呢."于子禁听罢若有所思地说了句,好似明白了,又好似不明白,因为凭借他这个榆木疙瘩的脑袋,要参悟公孙跋那句话的意思,确实有些难度,因为这公孙跋的回复就跟没说一样,唯一的表示就是,公孙跋即可能参加,有可能不参加.

"是的..来喝酒,喝酒."公孙跋眼瞅于子禁又要深入问话,就拿起就被借着酒阻止了他的言语.

"好,不过如果公孙跋参选,可要提出一个能够适合迷踪岛民众的政纲领呢."于子禁说.

"当然的.毕竟只要百姓好,我们才能好吗?"公孙跋说,"啊呸,百姓难道比我的权利,比我的地位还要贵重?!别开玩笑了."他内心想来了.

"是的.只有百姓好了,我们才能真的好."鲁大夫说.他可是看出来公孙跋的意思,但是他跟公孙跋又无冤无仇,所以不想揭破公孙跋的野心,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应和着,完全不去跟公孙跋较真,但是他以为这样当老好人就能够让那个趴在那里的少刚放心呢.不,他太天真了,因为公孙跋的谈论内容,少刚竟然对他也产生了怀疑.因为少刚对于自己的手下,其实并不是很放心,对他管辖的百姓也不是很放心,当然了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祁輪镇先前的一幕可是让他记忆犹新呢,那么多爱将都叛变了,而且竟然连他一直看好的刘宏也,若不是刘宏被人使计杀掉了,恐怕也已经是姒辰的人了.话说这姒辰到底有何魔力能够让我的部下一而再再而三的离我而去,不是叛逃,就是被杀.

"恩."三人点点头又灌了一杯酒在肚子里.

"哈哈.少大人那边可是非常热闹的呢."这时姒辰那边的部下这样说了.说话之人是白荣,对着张毓说的.

"是呢,白将军."张毓这样说了.虽然他跟白荣因为张巧佳的事有些过节,原来那事是因为最近一个月时间白荣去看了张巧佳被张毓发现所致.但是那件事最后双方静下来一想,竟然也就没有下文了,但是过后张毓有些不爽了,不过他在公事和私事上,还是分得清楚的,所以没有必要将情绪带到这里来.对白荣也算客气了.

"恩.张将军.我们之间也走一个咯."白荣说.

"啊..哈哈,我们之间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张毓说着,笑了笑,但是那笑容却有些苦涩.

"啊.行.彼此不要那么客气."白荣说,重复一声,端起酒杯就一口闷了.

"哈..老夫也.."张毓说,也是将酒一口饮了.

"哈哈.张将军,还是不减当年,海量啊."白荣说.虽然他此刻有些醉酒,已经记不得张毓什么时候喝过酒了,酒量如何了.但还是这样说了.

"哈哈..老了,老了.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大碗喝酒了."张毓客套一声,心中翻腾了多少苦水,心说,"这应该是酒的吧.没想这么难喝呢."

"哈哈,老将军可是宝刀未老呢."白荣说.

"诶,不服老不行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张毓说着,看了眼洛天佳.

"诶,张将军,我一个动嘴巴的.怎能跟老将军相提并论呢."洛天佳说.

"若是没有薄军师的协助,恐怕姒大人也不能够拟出这么好的能够让双方坐下来心平气和谈论的办法呢."张毓说.

"诶.这次真的是姒大人的主意呢.我不过是出了一点小小的力气."洛天佳说.

"诶,薄军师,你就不要谦虚了."张毓说.

"老将军,这个还是因为你们的功劳才是呢.若不是你们将祁輪镇防守的像铁通一般,我想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坐下来谈判呢."洛天佳说.他这句可是大实话呢.

"诶.那都是因为薄军师的计划好,我们才能够攻下祁輪镇呢."张毓说.

"哈哈,那也要靠您跟白荣将军同心协力的帮忙才行呢."洛天佳说.

"诶.其实要说功劳,其实还的谢一人."张毓说.

"您是说,上官将军吧.是的,确实他是帮了很大一个忙的."洛天佳说.

"哈哈.你们在聊什么呢.挺投机的嘛."这个时候姒辰来到三人面前说.

"哦.姒大人."洛天佳说.

"哈哈,薄军师,我们两个不需要这么客气,叫我姒太牧,或者陛下都可以的."姒辰说.也不知道何时开始,称姒辰为陛下成了一个让人觉得亲近的事了呢.

"是..姒太牧."洛天佳说,他还是没有必要在那些人面前称呼姒辰为陛下呢.因他知那样只会让自己显得的格格不入呢.

"恩.张将军,白将军,你们要对自己有信心,就像薄军师说的样,我们此刻之所以能够跟他们谈判,也是因为我们自身有实力的原因你.正所谓门当户对,如果我们没有达到那样的水平,对方恐怕也不会搭理我们提出的共和计划呢,更加不会来祁輪镇谈判."姒辰说.

"是,姒太牧."张毓,白荣说.

"来,我们君臣也一起干一杯,别让别人绝对我们君臣之前不团结呢."姒辰说,干杯至于回头瞟了眼趴在那里的少刚,露出一脸喜悦的表情.着实让少刚心中不是滋味,"对啊,我怎么能这么猜忌自己的部下呢.他们跟着我也那么多年了,若不是之前的犯了猜忌心,停了流言蜚语,恐怕上官将军也不会离我而去吧."少刚这样想,有些苦劳,就这样抬起了头,做出一脸醉熏熏的样子.

"哦,看来少大人,这是被我们吵醒了呢.真是不应该呀."姒辰说即刻命人过来扶着少刚到了一间睡房歇息,并且派了两名魔古仆女去伺候.

"是.大人."那仆女一欠身子便兴高采烈就要离开了.对于她们来说伺候那么贵重的客人,可是他们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若是能种下姻果,总是强过在里面端茶倒水,一辈子打杂的命呢.所以她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使出浑身解数让少刚醉生梦死,快乐此间.

"恩.还是要主意尺度问题,毕竟府楼里面人来人往,不要被人说三道四."姒辰说,他当然不是怕有人说三道四的,而是怕他们将这个流传开来,若是被人议论开来,说他为了竞选总统,用美色稳定少刚就不好了.

"知道,大人请放心.奴婢一定小心翼翼的."仆女们说着,就相互一笑,就离开了.

"恩.希望她们两个不负我望呢.只要她们两个有了少刚的骨肉,那么少刚跟我也算是有那么半点关系了吧.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用这层关系,来收买少刚旗下的那些意志不坚定者.从来达到瓦解少刚的势力,而只有少刚的势力不再构成威胁,我的位置才可以坐的安稳."目送两个仆女离开的姒辰是这样想的.

"哦,姒大人,怎么了,你不会是对两个仆女有意思了吧."这个时候少刚旗下的李菊到姒辰面前说了.

"诶,李将军,这两仆女我几乎天天见到,当她们是自己的闺女一样,怎么会对她们有什么意思呢.哈哈.你想多了呢."姒辰说.

"哦,哈哈,我确实是想多了,这是在你的地盘,那些女子,你的确应该是比较熟悉的."李菊说.

"哦,你这是有一种反客为主的感觉了呢."姒辰说.

"哈哈.不瞒您说,刚才确实是有一种像是回到了家中的感觉."李菊说.

"哦,那就不要客气了,反正双方合并后,你也可以常来常往呢."姒辰说.

"哈哈.谢谢姒大人的美意,不过我更喜欢云游四海呢."李菊说.巧妙地回绝了姒辰的一片好意.

"恩.不过如果想要到府楼来,李将军随时都是可以的."姒辰说.

"就是,就是,如果你要投靠了姒大人,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总是好过你跟着少刚那个不懂如何使用人才的家伙."这个时候一脸醉醺醺,打着酒嗝的冷鹏过来说了.

"诶,冷将军,你喝多了."姒辰说,语气有些呵斥的意味在里面.

"诶,姒大人.我,我没有喝多,我清醒的很呢."冷鹏说.

"是,是,你清醒的很.那个,来人啊,送冷鹏回房歇息."姒辰说,鼓了鼓掌,两个仆从就到了冷鹏的面前.

"不,不要扶我了,我自己能走.我们干杯,干杯."冷鹏说着醉话,就被两个仆从架走了.

"没想到这酒的威力这么强烈呢."面对着冷鹏这个样子,姒辰这样嘀咕了,当然他的意思并不是说这酒好,而是说这个宴会,给他带来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若不是他将冷鹏带走,说不定,凭借冷鹏这种酒后乱言的性格,恐怕将自己的计谋全部抖露出来了.

"哈哈..李将军不要介怀,我想冷将军,无心的,我知道你跟少大人的关系,我怎么会夺人所爱,挖人墙角呢."姒辰说.

"是的,我当然知道姒大人不会是那样的人了."李菊说.

"恩,即便你不是我的部下,只要想过来这边玩耍也还是可以的.我刚才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姒辰说.

"恩,我知道呢.我并没有误会姒大人."李菊说.虽然他知道这是姒辰为了拉拢他而用的一个手段.但是他可不能明说,因为他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回绝姒辰呢.毕竟就像冷鹏刚才说的,少刚确实不怎么会用人,他会的不过是如何收买人和整人.

"恩.来我们两个喝一杯."姒辰说.

"好,我们两来一个."李菊说.

这个时候整个酒桌已经醉倒了一半,那些家伙纷纷瘫坐在椅子上,满面红光,一缕憨笑,一看就是已经到了忍耐的极致了,如果再喝估计就要吐了.

"哈哈.没想到他们都已经喝趴下了呢."姒辰说.

"是啊,没想他们不习惯喝这种酒呢."李菊说.虽然他也不习惯,但是凭借强大的自控能力,他还是能够勉强保持一定的意识,至少不至于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呢.

"恩..酒要慢慢品酌,人也要慢慢接触.因为这样才能完全将一个事物摸清."姒辰说.

"恩.李菊记住姒太牧的话了."李菊说.

"恩..那个,来人啊,将醉酒的将军们都一一送回房间歇息."这个时候姒辰冲李菊点点头后,又鼓了掌,这样说了.

"来了,姒大人."这时那些仆从纷纷到了现场,是又搀又扶的将那些将军弄走了.

..唯独五人尚且较为清醒,一个姒辰,一个李菊,一个洛天佳,一个张毓,一个白荣.

且不说那五人之后到了一间房,又摆摊了一会国家大事,单说薛华,弥秋池这边吃完后,跟着洛天慧到了那家叫卡宾的酒店(这里为旅店的一种.)入住,结果刚一进入就被里面的现代化装潢给吓了一跳.

"这不是精卫镇那家人间极乐的翻版吗?"弥秋池说.

"你去过人间极乐?"薛华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就问了.

"哦,我之前见沈飞沫喝高了,就送他到了那附近的这家旅店."弥秋池说.

"嗯?不是你将某个女子灌醉了,送到了那家旅店吗?"薛华说.

"当然不是了,的确是沈飞沫喝醉了,不信的话,回了精卫镇你可以去问问呢."弥秋池说.

"恩.我姑且相信了,不过我跟你说,你可不是很老实的."薛华说.

"哼,我有些累了,不想跟你吵."弥秋池说.

"哎呀.那就不要吵闹了,二位大人,你们一直吵,真是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呢."洛天慧说.

"哦.你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呢.我们两口之间的吵闹有没有影响到你."薛华说.

"诶,别听她的,你薛嫂子,就是这样."弥秋池说.

"什么不听我的了,我跟你说洛天慧啊,你应该知道你弥大人,可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薛华拉住洛天慧的手臂说.

"我知,我知."洛天慧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点点头了.心想"你们两个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吧."

"那个天慧啊,你要知道,在天宫我们可是玩得很开心,相处非常融洽的呢.当时你可还帮助过我呢."弥秋池说.

"诶,我什么时候,帮助过东方东来圣佛了?"洛天慧问,意思是你可不要托我下水,我可不想成为薛华发泄的对象.

"诶,难道你忘了,在离愁宫的时候,那名仙娥."弥秋池说.

"啊.什么仙娥,我不知道什么仙娥."洛天慧说.

"诶,就是那个叫碧游的呀."弥秋池说.

"碧游?我不认识什么碧游呢.而且也没有跟你一同去过什么离愁宫呢."洛天慧矢口否认了,不是因为他真的没有跟弥秋池去过,而是因为薛华的缘故.

"好家伙,洛天慧你听听,他去逍遥快活竟然还要让你来背这个污名."薛华说.

"什么逍遥快活,我都没有说完呢."弥秋池说.

"那你到时说完啊,这么弄得跟挤牙膏一样的,谁知道你要表达什么啊."薛华说着,体内似乎又有火气噌的一下窜出.

"那个,是这个样子,当时呢,那名仙娥见到我们在离愁宫喝酒,结果没有认出我们来,以为我们不过是一般的散客,所以就呵斥了我们,而我两名身份后,那女的还是不认,知道洛天慧亮出了他在凌霄宝殿的任职的金牌,那女才相信,遂对我们恭敬起来.而我跟洛天慧的关系,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亲密起来了呢.以至于十二魔将谁来充当这个统领他们的头目,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洛天慧呢."弥秋池说,其实意思是想说他跟洛天慧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铁呢.

但是这在洛天慧耳中却听出了另一层含义,那就是弥秋池在让他表忠心,不是对于是之前陪着弥秋池玩耍的,而是对于之后帮助弥秋池和天帝规划十二魔将的.

"当然,那个时候,我还得谢谢弥大人呢."洛天慧说.

"诶.不要客气了.总之你可不要因为薛华那个老婆子的三言两语,就将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抖露了干净."弥秋池说.

"啊.."洛天慧点点头,心说,"搞了半天,你这是让我不要将你调戏仙娥,玄女的事抖露出来呢.吓得我,以为你让我表达忠心呢.不过思来想去,我这投靠释古印的事,弥秋池应该早就知晓了吧.那他为何对我完全没有一丝的怒意呢.真是奇怪呢."

"那个,我们赶快去登记吧.不然要排很长的队伍了."弥秋池说着,就拉着洛天慧的手到了前台,排在了第十个人后面.

"切,没想这在精卫镇都不用排队的人间极乐,一旦到了祁輪镇换了个名字,就要排队了呢.而且这个价格怎么看,都比人间极乐还要贵上20%呢."薛华见状嘀咕了.

"对不起先生,这个酒店的房间如果要入住的话,必须要,祁輪镇开具有效证明才可以."这个时在前台小妹办理到弥秋池前面第三位的那男人时说了.

"可是,我们客商人,为了生意四海为家的,要住个旅店,哪有什么有效证明呀,又不是这里的居民呢."那人说.

"那这位先生对不起了,如果没有有效证明是不能够入住卡宾的."前台小妹义正言辞地说.那嘴上涂抹的口红一开一合,翻转了自己的舌头,作为魔古人当中玲珑娇小的一类,曾经有些自卑的她,经过这卡宾酒店的培训已经变得非常的自信了,是的,那跟洗脑一样的培训,将她从一个有些羞涩的人,弄成了一具只按照规矩办事的机器人,不过若管理阶层真的把她当作机器人也还可以,但是管理阶层不满支付给她们的工钱太多,所以就要不停地变着方法来压榨她(就像那圣界中,人们不满机器的耗电量,而制造了节能装置.),也就是最先开始给她1个金币,她需要为管理阶层赚取2个金币的收益,而现在是给她1个金币,他需要为管理阶层赚取3个金币,甚至是4个金币的收益.如果不行,就用她的时间,她的青春去偿还,这便是管理阶层使用的手段,也是卡宾酒店成功的秘诀,为什么短短的三个月时间不到的酒店能够成功的吸引这么多人前往呢?!

"可是,我们不能够先入住在去办理有效证明吗?"那要入住的人说.

"当然不行了.这位先生,我们可是有规定的呀."前台小妹说.

"或许你不知道我是谁吧?"要入住的人说.

"对不起,先生,就是姒大人来了,如果没有有效证明,我们也一样对待."前台小妹表现的不惧权威,并不是因为她真的不惧,而是因为她知道姒辰根本就不会来,而且最主要是,如果她放松了要求,让客人蒙混进去了,那么这名客人如果在酒店中给酒店造成了什么损失所需赔偿费用就得由她来支付.而如果这名客人拥有有效证明,她就可以不用承担,客人给酒店造成的任何损失.至于那个有效证明上面就两字,'良民'不过这个良民,跟理解中的良民不一样,是要给祁輪镇总巡长刘陵(在姒辰入住祁輪镇后,险些被替换,不过由于他舍得花金银,才打通了与姒辰的关系,所以方能保住位置.)交过一笔费用,办理的一个没有太多用处的证明,虽说如此,但如果没有这个证明,他们则不能入住像卡宾酒店这样的旅店.

"哦,你心目中不会只有一个姒大人吧?"要入住的人这样说了,故意卖弄了玄虚.

"哦..您是?"前台小妹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心想,"若是大人物,恐怕我也得罪不起."于是就有些慌张了.

"你知道我跟姒大人的关系吗?"那人见状继续不依不饶地说了.

"哦..可是我们的规矩."前台小妹,还是决定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姒辰身边的哪些人是跟姒辰亲密的,毕竟她也是曾在远处瞧瞧地看了那跟随姒辰的人,对于眼前这个并没有什么印象呢.

"规矩是可以改变的嘛.这样吧,我就跟你明说了,我是姒辰身边的大谋士薄望舒."那人说.

"可是您这长得一点也不像薄先生呀.而且薄先生也没有四海为家但商人的习惯吧."前台小妹说.

"诶,那个是我跟随姒大人之前的行业了.现在的我,可是姒大人身边的头号大军师呢."那人说.

"我当然知道薄先生的名号了,但是你不是."前台小妹说.

"哦.你何以判断我不是呢?你瞧我也是熊猫人呢."男子说.

"因为我见过薄先生,他没有你这样的桀骜不驯的不成熟之气."前台小妹说.

"额.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呀."男子说.

"从你的眉宇."前台小妹说.

"喂,前面什么情况啊,还办理不下来吗?要入住一个旅店怎么这么困难啊,没有证明的时候,你们要让开证明,有了证明,你们又这样的办事效率.真是让人非常伤心呢."这个时候在弥秋池和洛天慧的后面一些人叫嚷了起来,因为那队伍已经排到100多人以后了,若不是这家旅店的大堂容纳面积的长度没有那么长,而这些人又不懂得蛇形排列,估计还会继续排着呢.

"啊.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我们会加快速度的,请您耐心等候."前台小妹拿出一个跟这里不相搭的扩音喇叭说了.

"那个你也看到了,你没有有效证明,请站到一边,我要招呼下一个入店的客人了."前台小妹说.

"可是我真的是薄望舒,难道你真的不怕."男子说,就皱起了眉头.

"不,你根本不是薄先生.麻烦你不要在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了.我前男朋友就是熊猫人,所以别以为我分不清楚熊猫人.如果你在这样胡搅蛮缠的话,我就要通知这里的安保人员了."前台小妹说.

"好吧.好吧.我不过是想跟你多说说话呢."男子说.这句话立刻让前台小妹的心有些软了,因为他的前男友追她的时候也是这样跟她说的,不过后来因为家庭的关系,他们被拆散了.

"哦.不过要说话,要唠嗑,等我下班后可以.我现在要去忙客人了."前台小妹说.

"好的,我等你."男子说.还大胆的来了一个飞吻,没有羡煞旁人,而是恶心到了他后面的一个大妈.

"小伙子,请自重一些才好."

"啊.对不起,大娘."

"喂..这队伍怎么还没有动啊,究竟要办理到什么时候啊."这个时候弥秋池后面的那群人又叫嚷了.

"哦.马上就好了,请耐心等候."前台小妹抱歉的声音又传来了.

"咦,这不是阿元吗?怎么会在这里呢."洛天慧见清那男子样貌识得他,所以这样嘀咕了.他正是旭日帝国的皇帝平元呢.

"阿元?是你的朋友呢."弥秋池问.

"是我的同僚?"洛天慧说.

"哦,也是跟你一样在西门当差的呢."弥秋池说.

"是的,弥大人."洛天慧说.

"那阿元也是跟你那个慧安一样是化名咯."弥秋池说.

"这个不清楚呢,估计是吧,因为您知道军队中总是有一些喜欢使用化名的.并不只是我这类的."洛天慧说.他并不是不知道阿元的真实身份,只是怕弥秋池知道后反而过来说道他.

"恩,这个知晓的."弥秋池点点头表示理解.

"哈.没想到这个阿元竟然在这里泡妞.真是不知道危险的存在呢."洛天慧内心这样想了.

就听到前台小妹冒了句:"好的,下一个,请两位站划黄线的区域内."

"哦..到我们了呢."洛天慧嘀咕一声.

"先生,请出示你的有效证明."前台小妹说.

"哦.好的,这是我的有效证明,请查收."洛天慧说,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的阿元不爽了,于是他心中想来:"这个洛天慧,竟然去办了什么有效证明,之前明明跟我说好的,不要办理什么有效证明的呢."

"那个,这位客人请出示您的有效证明."前台小妹又对着洛天慧旁边的弥秋池说了.

"我也要出示吗?"弥秋池问.

"是的.以前是规定只有开房的需要有效证明,但现在规定只要是入住酒店的都需要有效证明."前台小妹说.

"啊.这么麻烦呢."弥秋池有些不悦了.

"先生,这个是新的规定.我们也不想呢/"前台小妹说,心说:"这是又来了一个没有有效证明就想住店的主呢."

"能不能通融一下."弥秋池说.

"这个不行呢."前台小妹说.

"诶..弥先生,你这不是说的来陪我坐坐就离开吗?怎么?也想要住店了?"洛天慧见状灵机一动就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哦.对的,我只是来陪他坐坐的.这个也要有效证明吗?"弥秋池问.

"哦.只是简单的坐坐吗?那这个还是不需要的."前台小妹说.

"恩..好的,那么开一个标准房."洛天慧说.

"对不起,先生,如果是你一个人入住的话,只能开一个单人间."前台小妹说.

"那你们所谓的总统套房呢."洛天慧说.

"这个也不行,是需要夫妻才行的."前台小妹说.

"哦,可是我妻子没有有效证明呢."洛天慧说.

"哦.这样子呢,我帮你问问同事."前台小妹对着身后的一名工作人员询问了.

"恩,刚才你们也听到了,如果是家庭关系的话,只有一张有效证明也是可以的."前台小妹说.

"那好的,亲爱的,薛,赶快过来呀.我们要开房了,还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呢."洛天慧对着后面的薛华这样说了.

"诶.我?这个洛天慧在搞什么飞机了."薛华听后有些莫名奇怪就一路小跑着到了前台.

"啊.请问夫人如何称呼呢."前台小妹见状问.

"啊.我姓薛."薛华如实说.

"那个请问您和您的丈夫多久结婚的呀?"前台小妹又问.

"喂,连我跟我太太多久结婚的,你们也要查啊,是不是还要查我是哪里人,我太太是哪里人呢?"洛天慧这个时候说了,露出一脸不悦的样子.

"哦,对不起,我们只是按例询问一下."前台小妹说.

"哦.可是我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老婆有些困了,需要休息."洛天慧说.

"哦.你们一定赶了很多的路吧."前台小妹说.

"是的,我老婆住在其他的城镇,今天过来看我的."洛天慧说.

"恩.好吧."前台小妹说着,就在登记簿上面写了圆慧安夫妇,住店原因探亲.

"好了,没什么问题就在这里签个名字吧."前台小妹说着,让洛天慧和薛华在住店原因背后的签名栏里签了名字,而后递出了一把钥匙给洛天慧.

"住你和你的夫人一夜好梦."前台小妹说,眼中露出一丝的怀疑.

"谢谢."洛天慧谢过前台小妹后,一只手就按在了薛华的屁股上,以示亲热.

.."那个,天慧啊,我说你还要按住我的屁股多久呢.现在已经到楼上了."薛华瞟了眼旁边的洛天慧说.

"啊.对不起,薛大人.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你知道刚才那个前台小妹对我们有些怀疑呢."洛天慧说.

"恩.知道的.不过为什么要我跟你假扮夫妻呢."薛华说.这洛天慧便一五一十说明了缘由.

"哦,这么说你也是不容易的.不过你能想到这一招.也算是钻了他们的漏洞."薛华听罢,说了句.

"恩,规矩吗,都是又漏洞的,就看你能不能发现."洛天慧说.

"恩.那个,姓弥的,你还不好好谢过天慧呢."薛华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看了看弥秋池说.

"我早就谢过了呀."弥秋池说.心想,"占了我老婆便宜,我还要谢谢你呢.我怎么这么贱呢."

"是的.弥大人早就谢过了,好了,房间到了,你们早些休息吧."洛天慧说着将钥匙递给了弥秋池和薛华.

"那你呢.不一起休息吗?"薛华问.

"诶.这总统套房只有一张大床的,而我又不习惯睡地上,所以我还是回去吧."洛天慧说,到了没有人的区域使一个地盾就离开了,

"哦.只有一个床,莫不是我还要跟薛华一起休息?我这可是一宿都没有睡好呢."弥秋池嘀咕着,然后说:"那个,我睡地上."

"嗯?你还在跟我怄气是不?"薛华听后,无名火就来了.

"我不是怄气,我是跟你,根本睡不着呀."弥秋池说.

"哦,你这是想要那些磨人的小妖精过来陪你,是吧."薛华说.

"哪有啊.我只是有些困,想要好好的睡一个觉罢了."弥秋池说.

"进去看看再说吧."薛华说着,打开了房门,一时间被里面的配置给惊讶了,那里面竟然有最新的安装奥能电池的便携式录像机这样的存在.还有抽水马桶,以及喷浴这样的跟精卫镇完全不分伯仲的存在.在看看那中央的一张大床,上面镂刻了金华,床上吊着一席蚊帐,蚊帐是蓝色的,蓝色的纱布锁住了一丝金边.整个让人感觉典雅素朴.再看那地板装都是雪白的大理石铺就,那墙面呈现淡淡的粉色.视野再回那张大床,只见大床边有两张圆形的金楠木床头柜,床头柜上放了几盒东西,那东西写着一句话,「いや、君はちょっとの間の不注意!」(不,你是一时的疏忽.)然后盒子的顶上写着品牌名:幸福の0.01ミり.

"这个是什么东西啊,盒子是一个桃心形状的.里面的封装的锡纸袋也是一个桃心形状的."薛华似乎没有见过这东西就问.

"我也不清楚呢,要不我们拆开一包看看."弥秋池说.

"可是这个不会是需要钱的吧.让我先看看."薛华说.直到她看到一句免费试用后才放心地撕开了锡纸袋,掏出了一颗,白色的类似口香糖的东西,只是那口香糖中间有一个小孔,孔内是一圈圆形的硅胶.硅胶头上一个拉环,拉环上面那上面,隐隐约约写着,几个字,超薄,透气,清爽.

"诶.这个会不会是什么魔法道具之类呀."弥秋池说.

"不清楚呢.但是我的手指根本拉不住这个拉环呀."薛华说.

"那这个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工具呀.辅助呀."弥秋池说.

"不知道呢.这小东西藏的这么深.感觉根本就不是用手能够拉开的呀."薛华说.

"哦,不会是要用嘴巴吧."弥秋池说.但是任凭他如何使劲都咬不到那个小拉环.

"看来也不是呢."弥秋池在尝试了好几次后最终放弃了.一脸遭受了挫折的表情,直直地嘀咕道:"这到底是干什么的呀.根本就不知道呢."

"那个我觉得有必要看一下锡纸袋上面的说明图画."薛华说着,捡起锡纸袋看了起来,结果被那上面少儿不宜的画面,弄得有些娇羞.

"额..薛姐姐,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变得小女生了?!"弥秋池被薛华突然变化的表情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个.我们还是不要使用这个了."薛华说着,将那东西轻轻地放在圆柜上.

"诶.为什么不使用呢.我们都打开了呀?"弥秋池问.然后接过了拿过了锡纸口袋.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防孕的呢.真是的,搞这么多事,感情直接放一个硅胶套不就行了.这弄得就跟糖果一样.万一有人误食了怎么办."弥秋池看过后,这样说了,突然脑袋灵光一现,"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东西本来是要用牙齿像咬糖果一样咬开的,而不是拉动那个小环."于是弥秋池说干就干,牙齿在那个类似口香糖的东西表面,咬了起来,只听得咔嚓咔嚓的一阵类似纱布一样摩擦墙壁的声音,那东西就变出了本来面目一个圆形的几乎有些透明的硅胶套.

"看来那个拉环果然没有用呢."弥秋池成功展现了这房孕工具的面目后,一脸满足地说,但是薛华却有些娇羞了.

"哼.老鬼,你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正经呢."薛华说.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只是觉得既然打开了包装袋,就看一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才好呢."弥秋池说.

"可是,不是每个东西都要看一看吧.而且明明知道是哪种东西."薛华说.

"什么呀.我先开始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呀.而且一开始,你不是也不知道吗?"弥秋池说.

"可是在我看了那个说明图片就知道了,那里面可是画的清清楚楚的呢."薛华说.

"是啊,不就是一个男和一个女的接吻,然后抱住他.手上出现了一个锡纸袋吗?"弥秋池说.

"都这样了,难道你还明白是什么意思吗?"薛华说.

"我看过后当然明白了,要不我也不会说是防孕的呢."弥秋池说.

"既然这样,你还打开?"薛华问.

"我是在想既然我们都撕开了锡纸,那么干脆就弄全部弄开好了,再说了上面不是写了,请不要随意丢弃吗?"弥秋池说.

"可是那上面写的是用过后不要随意丢弃."薛华说.脸色红了一片.

"诶,用过要看怎么用啊."弥秋池说.

"额.怎么用?你说怎么用."薛华说着,声音都有些不太利落了.

"我听说防孕套可以用来做水球呢."弥秋池说.

"水球?"薛华一脸疑惑地说.

"是的,是水球."弥秋池点点头,就到了洗浴室,然后将水往防孕套里面灌入,只见那套子撞了一肚子水,都膨胀成了一颗水球,结果就是不破裂呢.被弥秋池打了一个结,放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个就是你所谓的水球?"薛华说着,面容有些僵硬,"一个好好的促进夫妻感情的东西,竟然被他这样糟蹋了,真是让人非常的不爽呢."她是这样想了.

"是啊.薛姐姐,一起来玩吧."弥秋池说着,轻轻踢了踢,就像蹴鞠运动员一样.

"你让我跟你一起玩防孕套?"薛华说.脸上露出了一丝的鄙夷.

"不是防孕套了,是水球."弥秋池说.

"我说弥秋池,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薛华说,脸色有些怒气.

"正经?她这是决定让我传球给她吗?"弥秋池这样想了,于是说了一句,"..好的,那么我攻过了来了.射门.."只见他将那颗水球向薛华踢了过来,但是那个被他扎的结不知为何松开了,于是,只听得,砰的一声,薛华的身上,脸上被整个弄湿了一片.好不狼狈.

但是在这份狼狈下,是薛华,可怕而颤抖的声音.

"弥秋池,你今天别想睡床上了."

"诶,可是地上那么凉呀."

"哼..等你想通了再睡床上吧.你要是敢上床我打烂你的屁股."薛华说.心中对弥秋池是非常的失望."这家伙,竟给我弄这些小儿科的东西,怎么就一直长不大呢.话说如果没有子嗣,这家伙就会不停偷欢,但是你不跟我亲热,怎么会有子嗣呢.从结婚到现在,我跟他还不到十次呢.真是想想就气愤呢."

"哎呀.老婆,我错了,我错了."弥秋池哀求着,却不能叫薛华,让他上床休息呢.于是只得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了地上.

"哼,这家伙,真是不可理喻.那你就一直睡地上好了."薛华见弥秋池这样,心中更加气氛了.因为女人嘛.总是说反话,明明想让他上床睡与自己亲热,却要故意这说.所以究竟是谁不可理喻呢.或许薛华说的是她自己才对.

不过就在薛华和弥秋池睡着的时候,在大堂的平元也跟那个前台小妹离开了,卡宾酒店.

"啊..忙完这些,真是累啊.没想到了弄了一百多人,又过来一百多人呢,而后又是一百多人呢."前台小妹说.

"是呢.我也没想到你们工作这么繁忙呢."平元说.

"对了,你说要请我吃宵夜?"前台小妹说.

"是的,我知道在城南新开了一家烧烤店,我们去那里吃吧."平元说.

"可是那新开的那家,挺贵的呢.价格都赶上中部地区的烧烤店了."前台小妹说.

"诶,不要担心嘛.我请客呢."平元说.

"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有什么目的,"前台小妹说.

"没什么目的啊,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平元说.用了泡妞的经典手法.

"只是如此?"前台小妹说.毕竟她有过一段爱情.

"恩,是的."平元说着,露出一脸的诚恳.

"不过我可告诉你,如果你钥匙对我不轨,我家中在朝中也是有人的."前台小妹说,她这么说,其实是对平元的一个身份验证.因为她还害怕父母再次棒打鸳鸯.所以故意编造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关系.

"诶.其实我朝中也有人的."平元说.算起来,他现在跟幻魂伪装的周将军走得比较近,"恩,如果是靠周将军的话,这么说来我应该也算是朝中有人的呢.如果是朝风的话,他跟洛天佳走的比较近,这么说来,我也还是算朝中有人."他大概是这样想的.

"啊..那挺好的.不过我们之间要聊些什么呢."前台小妹说,继续试探着平元,要看他如何应对,因为这些问题她的父母日后很可能会问呢.

"当然是聊一些世界见闻之类的咯.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云游四方的客商."平元说.

"哦.这样呢,可是我对于世界见闻不是很感兴趣呢."前台小妹说.毕竟她的前男友也是跟他聊那些的.

"其实很多见闻都很有趣呢."平元说.

"有趣?不过我不感兴趣呢."前台小妹说.

"诶,那我们聊些琴棋书画的也行啊.当然这旅行中也不是风光,人文也是有的呢."平元说.

"哦,这样的话,我到时感兴趣."前台小妹说.

"好的.马车..马车.."这个时候,平元对着路过的一辆马车挥了挥手,那马车停在他的旁边,上面坐着一个车夫,闷闷不乐的,正是先前拉了弥秋池和薛华漫天要价的车夫.自从他们两个离开后,他可没有再赚到这么多钱了,不仅如此,他还差点因为得罪了一个花帮小头头被做掉了呢.

("对,对不起,我错了,大哥."他当时是这样的,老老实实跪在那里,真是一点用也没有呢.

"下次要坑人,给我看清楚了."那魔古大哥,一双糙手,就这么拍打了他的脸蛋.

"是,大哥,我下次一定不敢了.一定不敢了."他磕头如蒜泥,就为了一**命.

"大哥,对于这个想敲你竹杠的人,不如我们."那个魔古大哥的两个喽啰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诶.马上就要共和,可不能做出这样残暴的事来.我相信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是..大哥..""拉车的赶紧给我们滚,否则打断你的腿,玩敲竹杠,竟然玩到我们花帮的头上来了.真是不要命的呀."

"是..大哥们,我错了.大哥们,我错了."他说着一边磕头,一边跪着离开了那些人的视野.赶紧上了自己的马车,就奔驰着离开了.)

"二位去哪里呢?"这车夫说.

"去城南四海飘香烧烤店."平元说.

"恩..好的."车夫应着.心想"那个地方可不便宜呢.莫非又是一个有钱的主."

于是等两人上了马车,车夫叫嚷一声,就驾着马车往城南方向行驶了.

"那个,我们这样会不会有些太尴尬了."终于平元受不了这车内肃静的只有马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确实.不如聊些什么吧.对了,我最近听说祁輪镇将被选成共和之后第一批从镇改为市的行政单位."前台小妹说.

"恩,这个我也是听说了,不过要实施起来还是比较麻烦呢.而且从镇改成市对于祁輪镇的百姓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实质的提升呢."平元说.

"哦.此话怎讲?"前台小妹问.

"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换成了市,但是规模还是只有镇的规模,不过一些价格就要跟着市的想同意.本来迷踪岛只有不到7个市.在这一次行政单位升级的议案中,就要提升到25个市,这可是比原先的7个市多了一倍不止呢."平元说.

"那么也就说房间,地价.交通运输都会涨价了?"前台小妹问.

"这是肯定的.不过就是不知道涨多少呢."平元说.

"其实这个很好算的吧.只要稍微懂一点经济学的知识就可以了."前台小妹说.

"哦,经济学知识?"平元反问一句,因为听前台小妹这样说,他几乎立刻就能断定前台小妹并不是祁輪镇的人,甚至不是迷踪岛的人.

"哦.你没有听过吗?"前台小妹问.

"哦,对了,我有个问题想要你."平元说.

"额.说吧,干嘛那么一本正经的呢."前台小妹说.

"你以前不是迷踪岛的吧."平元说.

"啊..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前台小妹说.

"是的,因为迷踪岛不会知道经济学这样的字眼,所以你是..哪里人."平元说.

"我当然是迷踪岛人了,不过你从那里看出来我不是迷踪岛人的呢."前台小妹话说.

"因为迷踪岛人,一般不会说经济学这样的字眼,他们一般会用算账."平元说.

"哦,就是这个呢.你也知道我在卡宾酒店里面可是有系统的学习过外来的一些知识呢."前台小妹说.

"可是酒店方面不会教人经济学这种知识吧."平元说,心说,"你想蒙混过关还早着呢."

"当然不会了,不过他们有提供那些书籍.我好奇就看咯."前台小妹说.

"哦,可是你应该看不懂吧."平元说.

"是的,先开始都是什么国民生产总量,全年经济指标,货币汇率走势之类的,我根本看不懂,但后来我慢慢的知道了."前台小妹说.

"你说的是不是《经济学名词概论》这本书."平元问.

"啊,是的呀.你怎么知道?"前台小妹问.

"那个,你之前是不是住在一个叫咸丹的城镇中."平元继续说.

"额.你怎么知道?你是.."前台小妹说着,眼珠儿瞪得倍儿圆.

"诶.我猜的呢."平元说.心头有些不舒服,好似有根鱼骨卡在了喉咙一般.("哎,看来老六这孩子没有说谎呢.他真的去了艾泽拉斯,我还以为他是要谋反所以消失了那么两年呢.真是不应该听信谗言才对.这不,又给了中臣氏一个上位的机会.")

"猜测都可以吗?你是苍鱼吧."前台小妹说.

"不,我不是苍鱼,我是他的一个朋友."平元说.

"停车."前台小妹几乎没有犹豫就冒了这么一声.

"怎么了?我们不去吃烧烤了吗?"平元问.

"对不起,按理来说,我跟你朋友好过,那么我也算是你的嫂子了.我可没有到能够接受前男友的朋友份上."前台小妹话说.

"可是即便是嫂子,也没有什么吧.不过是吃一个饭了,有没有做其他什么事."平元说.心说,"我刚才既然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干嘛还要那样说呢."

"可是,我的内心不能接受.因为这让我很不舒服."前台小妹说.

"哦,就算不去烧烤,我们也应该坐着马车回去吧."平元说.

"不是,我们,是我."前台小妹说.

"诶,说的这么决绝,我又不会吃了你.真是的."平元说.

"不,你现在下车."前台小妹说.

"额..可是这里搭车很不方便呀."平元说.

"不,我说了,你在这里下车,否则我们就这样等到天明好了."前台小妹不知为何发起了倔脾气.

"好吧,既然你对是你男朋友的我这么抵触.那么我下车就是了."平元说着,离开了马车.

"好了,车夫我们去北部片区卡宾公楼."前台小妹说,声音有些疲累.

"哦.您是卡宾酒店的工作人员呢?"车夫驾着马车问.

"是的.怎么了?"前台小妹说.

"我听说你们那里有个叫玉婷的姑娘."车夫说,毕竟此刻已夜深人静,他的内心难免会有些小心思生出.

"哦.你找玉婷,有什么事情吗?"前台小妹问.

"觉得她有些不错,想要跟他交个纯粹的朋友呢."车夫说着,竟然怪笑了起来.

"哦.我不知道你说的玉婷是谁呢.不过或许不是我那种职位的吧."前台小妹说.

"哦,听说她是坐前台的."车夫说.

"可是前台白天的时候,有六七个登记的地方,而有些登记地方的人,我并不是很清楚呢."前台小妹说.

"哦,是吗?毕玉婷,你这是要躲着我多久呢."车夫说.

"什么毕玉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靠边停车吧.我要下了."前台小妹,哦,不对,是毕玉婷说.

"哼..你还跟我装啊.若不是看中了你,我会起早贪就为了攒够钱,能够安置你那个没良心的父母."车夫说.

"你是郑超?"毕玉婷说.

"哼,那你以为是谁.我为你可是差点连命都丢了,今天你必须好好的陪陪我."被毕玉婷称为郑超的说.

"可是今天我不舒服呢."毕玉婷说.

"哦,不舒服还准备吃烧烤呢.你是看不起我是吧.我给你说,那个时候,若不是我,你已经淹死了知道吗?"郑超说.

"那个事情,我当然是知道了,不过一码归一码,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毕玉婷说.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们家要的,不就是一个钱字吗?"郑超说.

"可是也有金钱换不来的东西,比如感觉."毕玉婷说.

"如果没有感觉,你醒来后,为何紧紧的抱着我."郑超说.

"我都说了,我那是将你当成了苍鱼."毕玉婷说.

"苍鱼,苍鱼,我还咸鱼呢.不过即便我是一条咸鱼,也一样可以翻身."郑超说.

"不过即便你以后成功了,我还是不会对你有感觉."毕玉婷说.

"这么肯定,哼,没试过怎么知道呢."郑超说.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赶快停车."毕玉婷发现有些不对劲,就试图打开车门.

"哼,,没用的我那马车的车门是从外面上锁的."郑超说.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毕玉婷了?"毕玉婷说.

"是的,不过当时你车上有个不速之客,看起来不好得罪."郑超说.

"快停车.."毕玉婷继续呼喊了.

"喂.别吵了,到了地点自然会停车."郑超说着,擤了擤鼻涕,一脸的幸福样.

"救命啊..救命.."毕玉婷拉开帷幔大声喊叫着,但是却见不得一人来帮她,本来嘛,那郑超是拉车的,自然懂得什么路比较偏僻,所以自然选择那条路来走.

就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吱...马车停了下来,郑超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车,一脸幸福满满地到了车厢前.颤抖而又缓慢地打开了锁.然后一双酒瓶粗的大手,就抓住了毕玉婷的胳膊.

"下来吧.你."

"不,不要."毕玉婷还想反抗,但自己根本不是郑超的对手,于是三下五除二就被郑超拽下了车.

"老老实实,跟我去路对面的小旅店,否则我现在就弄死你."郑超说着,一只手卡住了毕玉婷的脖子.那脖子上的黑色橡皮圈.在那只沾满污迹的手的握捏下竟脏得有些油量,而那橡皮圈外面的铃铛则,被他按着.发不出一丝的响动.月黑风高,郑超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毕玉婷的身体,尽量使得自己不要那么紧张.

"快,快走."他急促地说了.

"我,我走就是了."毕玉婷也是非常的紧张,紧张到几乎有些害怕.

"赶紧的.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否则我弄死你."郑超又急促地说了,那样子畏畏缩缩的,一点也不像个要男人呢.

"我..我知道."毕玉婷说,很不幸她的脚踝突然拐了一下,痛得不能移动了.

"怎么了,你这是要弄什么幺蛾子."郑超说.

"没,没弄什么..我脚拐了."毕玉婷说.身子就往地上坠.

"啧.赶紧的,赶紧起来了,不然我干掉你."郑超说.

"可是我脚拐了,走不了路了."毕玉婷说.

"哼..快些了."郑超见到远处有两个巡逻捕快过来,就呵斥了毕玉婷.结果毕玉婷心头一横,趁郑超不注意就往地上一坐."那你就杀了我好了."她说.

"你..快起来了.算我求你了,姑奶奶."郑超说.

"哼,你说让我起来,我就起来啊.那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毕玉婷说.

"那你要怎么办?"郑超说.

"扶我起来吧."毕玉婷说.在试探郑超究竟是不是怂货,但没想这郑超还真是一个怂货呢.不仅扶起了毕玉婷,还帮她拍掉了她裤腿和衣服上的灰尘.

"恩.这就对了."毕玉婷心满意足地看看郑超,心想:"看来这郑超还是那么怂,毕竟成不了坏人呢.可是让我担心了好一阵呢."

"那个,这么忘了,你们在街上做什么?"这个时候两个巡逻捕快到了他们身边后说.

"哦,回这位差大哥,我们这是要去旁边的旅店呢."毕玉婷说.

"哦.可是旁边的旅店,今天下午,才因为嫖娼事件被查封了,难道你们不知道?"一名的巡逻捕快说.

"啊..嫖娼?这么不可理喻?"毕玉婷说.

"是的.对了,你们两人是夫妻关系吧."另一名巡逻捕快说.

"那个,你觉得呢?"毕玉婷说,这个时候她内心已经完成没有紧张了,恢复了在酒店时的状态了,因为那让她摆脱因为跟苍鱼分手而产生的自卑的训练,又一次起了作用.

"我觉得,你们至少应该是男女朋友吧."先前那名说旅店因嫖娼时间被查处的捕快说了.

"其实.我是他的客人."毕玉婷说.

"哦,那也就是他是干那个的了?"两名巡逻捕快听了脸色立刻就变了,死死地握住了车夫的手,"跟我们走一趟吧."

"额.什么情况,我不是干那个的."郑超见状有些慌了,因为进了巡捕房就会在行运队留下黑点.如果留下黑点,那么就会限制他跑车的时间.

"是的.差大哥.你们不要抓他了,他不过是一个拉车."毕玉婷说.

"拉车的,跟你这拉拉扯扯的干什么?"巡逻捕快说.

"估计是因为他见我脚扭了.不方便,所以帮帮我吧."毕玉婷说.

"真的只是这个?难道不是你们有什么交易,或者说你其实是?"

"差大哥.我是卡宾酒店的前台服务员呢.你这样说我,恐怕不太好吧."毕玉婷说.

"哦.对不起.我们这弄错了.那个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诶.不要走嘛?我这脚扭还不能动呢.而我又不想继续麻烦这位车夫大哥了.毕竟他还要跑生意呢."毕玉婷说.一双手勾住了两个巡逻捕快的肩膀.

"哦.这位女士,你要我将你送到什么地方呢?"

"两位差大哥,只要松动附近的一家旅店就好了,我就在那里凑合一晚吧,明天再去看大夫了."毕玉婷说.

"可是,脚扭,可大可小.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呢."

"可是这里没有药物呢."毕玉婷说.

"不如去我家吧.我家跌打世家,我也会一二,可以给你揉揉也好服上膏药."一名巡逻捕快说.

"诶,还是去我家吧."另一名巡逻捕快微微一笑说了,那样子是又色又贱.

"不,她哪里也不去."郑超这个时候拉住毕玉婷,将她抱住边说边跑开了.

"喂.你做什么,你一个拉车的,竟然无视我们的存在?"巡捕说着,就跟了过去.

"郑超,你干什么?难道你不怕进巡捕房吗?"毕玉婷说.

"为了你,我什么也不怕."郑超说.

"你..哼..你还是那么,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我说了我们根本不可能.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呢."毕玉婷说.

"不,像大老粗一样的我,要的,且能够要的只是你的身子.不过这就够了,值得我用名誉,用一生的前景去换."郑超说.

"哦.."毕玉婷听后有些愣住了,"这粗鄙的言语,真是让人不快呢.但为何却让我有些感动呢."她心中是这样想的.

但是一个声音却出现了.

"不,你不能带走她,她是我的儿媳妇."平元站在车夫的面前大概有七八米远的样子.

"儿媳妇?诶,这不是我前男友的朋友吗?怎么变成我前男友的父亲了.这,喂我不跟你吃饭.你也不至于这样吧."毕玉婷说了.

"哦.或许我跟你说的还不够明白呢..其实我是.."平元说.就见一道金光闪过.他的身影突然间消失了,好似没有来过一般.

"诶.这什么情况啊."毕玉婷冒了句.

"我也不知道呢."郑超说着摸了摸后脑勺,结果就是..

"喂.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心上人吗?"毕玉婷躺在地上,用手撑住腮帮是一脸的不悦.

"啊.对不起,我一激动就."郑超说.

"你.抱我去附近的一家旅店好了,我这脚感觉越来越痛了呢."毕玉婷说.

"恩."

.."喂.你在这里闹事做什么?难道你不怕引发什么不好的事."且不说郑超抱着毕玉婷寻找旅店,单说这平元消失.原来平元是被一个人拉住地盾了,这个拉住他的人正是洛天慧.

"可是,她是我的儿媳妇."平元说.

"管她是不是你的儿媳妇,你都不可以的."洛天慧说.

"为什么?平日你可不会这样跟我说话呢."平元说.

"喂.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洛天慧说.

"看出来什么?"平元问.

"弥秋池和薛华过来了."洛天慧说.

"啊..什么时候?"平元惊讶一声.

"就是刚才,在卡宾酒店了."洛天慧说.

"诶,你在那里怎么不知道提醒我?"平元质问一声.

"提醒你有用吗?你就知道泡妞,结果还泡到了你的儿媳妇头上.你叫我怎么提醒你啊."洛天慧说.

"啧.那现在怎么样了."平元说.

"现在估计他已经相信,你是使用阿元这个化名的普通人呢."洛天慧说.

"哦,那挺好的.可千万不能让东来圣佛知道我在这里,尤其是不能让他知道我在帮助西来圣佛."平元说.

"当然了,我跟你一样,不能让东来圣佛知道我在帮助西来圣佛呢."洛天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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