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跟着小沃上了楼,到了一间屋子停了下来,然后小沃将房门推开,里面布置虽算不得豪华,气派,但颇具古典气息,是一个跟卡宾酒店完全不一样的古色古香的地方.
"先生.请."小沃说.她完全没有一点畏惧的神色,应该是接待过了很多人了.
"哦..请..请.."弥秋池说着,咽了口唾沫,毕竟小沃的美丽已经突破了物种的限制.虽然是熊猫人,但或许当一个男性人类看到也会情不自禁唱起欢快的歌儿吧.
"先生..你先请."小沃客套一声,心说,"这家伙,还挺腼腆的呢."
"恩..那个慧安记住我跟你的约定哈."弥秋池扭头对着洛天慧说了.
"放心吧,没问题."洛天慧说.
这弥秋池听后,颔首笑笑便进入了房间.而后是小沃也进入了房间.
"先生,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一进房门,小沃便问.
"啊.不,不,我也是.."弥秋池听后,话到一半,就不知如何回答了."哪有,男人会说自己经常到妓院的呀.这小沃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
"哦,不方便说是吧.哈哈,没有关系的,小沃只是想要更好的服侍你,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客人对里面的一些情况不是很熟悉,以为来这里就是干那种风流事.但确不知,这里乃是调节心情,倾吐心声,排泄牢骚的地方."小沃说.
"哦,是这个样子呢.我还以为来青楼的都是为了那种事呢.真是对不起了."弥秋池说着,摸了摸后脑勺吐了吐舌头,一脸怪不好意思的表情.
"恩.没事.我知道你们男人想要什么.不过,我有必要提醒先生,如果你觉得我能为你带来快乐,或者我们之间情投意合,真的要与我共赴巫山..那么还得去找郑妈妈才行.如果强行的话,可是等同于施暴,是要被抓紧巡捕房的."小沃说.
"哦..知道了,不过我点你的目的,并不是跟你调情和行倒凤之势,而是受了一位故人的委托前来向你道歉."过了一会,弥秋池平稳心态后,答.
"哦.向我道歉?何人要向我道歉呢.从来只有我像客人道歉的,这位爷,你这是在调戏小沃呢."小沃说着,刚才还豪爽的性格,竟然变得扭扭捏捏起来,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青楼女子的性格真是多变呢,简直是将女人若水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
"是这样,四海飘香烧烤店的一名伙计,让我给你托个话."弥秋池说.
"他就让你说了句对不起?"小沃听后,自然知道那个伙计是谁了,所以眼神立刻就变了,没有娇柔,只有焦虑.
"大概就是和这个意思,因为这是他弥留之际说的."弥秋池说.他当然不能说,这是那个伙计变成灵魂后说的.
"啊,他怎么了?他死了?不,他怎么可以死,他不是说过要替我赎身的吗?他不是说过要娶我的吗?"小沃叫嚷起来,完全没有先前的理性了.是呢,当希望破灭的时候,人们做出的反应要么是吼叫,要么是沉默.那小沃服侍过多少客人,受过多少的气,在自己的床榻上多少个日夜的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但是她一直以饱满的态度,热情而走到的服务,取悦着客人,是因为他坚信,有缘人终会出现.但这一刻."起念断然有爱,留情必定生灾."半晌后她这样说.
"灵明何事辨三台?行满自归元海."弥秋池接了一句.
("呐,小沃,我一定要娶你,你要等着我.")
"无论成仙成佛,须从个里安排."小沃说.
("小沃,我该走了,那个我很快就回来呢.到时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清清净净绝尘埃,果正飞升上界."弥秋池说.这一段对唱是,来自以《西行弘法》衍生出来的一个名为《西游释厄传》的凡间版本的,第九十三回中,给孤园问古谈因,天竺国朝王遇偶的开篇诗.
啪嗒,啪嗒,那泪花如断线的珠子一般,从小沃的眼中流出,打在了檀香木的圆桌上的.
"对不起.小沃."弥秋池说.
"啊..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真的不应该,这么悲伤呢."小沃说.
"是的.人生还是充满希望的."弥秋池说着,拿出了金条,那一阵耀眼的光芒,闪得小沃有些看不清前方.("小沃,来,来,来."那烧烤店的伙计,似乎在光影中出现,正向她招手.)片刻后,她摇晃了一下脑袋,那四海飘香烧烤店的伙计,也随之消失了.
"啊..谢谢."小沃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收拾了泪花,就离开了房门.
"诶..怎么这就离开了?还没有跟我说如何替她赎身呢."弥秋池说.但是小沃的离开自然是有目的,这不带着一丝怀疑的郑莞悦,跟着小沃一同进来了.
"这位爷,您说您要给小沃赎身?"郑莞悦说.
"是的.这位妈妈."弥秋池说.心想,"这小沃还挺激灵的呢,只是一点她就明白了,这次我可是要帮她脱离苦海,也好让我无意间所犯孽障得以消除."虽然他所犯的孽障其实不少,但是不知为何单单却把这一件当成了一个事呢.
"恩,不过现在是这个样子,如果是以前的话,给小沃赎身大概要一根金条,但现在的话由于小沃是头牌了,根据我们这里水涨船高的新规定,所以现在需要三根金条,才能给小沃赎身了."郑莞悦说.
"哦,那么我先带小沃出去游玩可以吗?"弥秋池说,想用杨嫣第一次离开酥香楼的办法.
"这个可以是可以.不过嘛.要办理的手续比较麻烦."郑莞悦说,她怎么会不知道弥秋池想些什么,所以这样说了.
"有多麻烦啊,这样吧,我给你们前,尽量将手续压缩在20分钟内完成."弥秋池说.
"诶,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我们是否专业的问题."郑莞悦说.
"可是越专业的东西,应该越快呀."弥秋池说.
"当然不是了,越专业的东西,越慢,因为所要涉及的问题非常多."郑莞悦说.
"比如什么吧?"弥秋池问.
"比如,我们得给小沃检查一下身体,如果有花柳病出去的话可就不好了."郑莞悦说.
"啊.这个确实得检查一下,不过这个有没有一看就清楚吧.不需要多少时间的呢."弥秋池说,皱了皱眉头.
"诶,还有是否有其他病症的检查呢.而且我们也还的给小沃补妆,毕竟使我们酥香楼的头牌呢.还有给她一些女子需要的物品."郑莞悦说.
"就这些?"弥秋池说.
"是的先生,看上去没有多少的样子,但是做起来,可就耗费时间了,所以如果你能等的话,我估计最快你在午夜的时候,能够接走小沃吧."郑莞悦说.心中暗笑:"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那个还有其他的方法吗?"弥秋池说.
"当然有了,小林子,过来."郑莞悦说,立刻叫嚷了那被称为小林子的龟公.
"诶,来了,莞悦姐."小林子说着,到了郑莞悦的面前.
"恩.你去陪着这位客人.如果小沃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客人的,你回来想要报告."郑莞悦说.
"好嘞..那个这位先生,我们多久能离开呢."小林子说.
"哦.容我在考虑一下."弥秋池见状有些犹豫了,如果这样的话,他带小沃离开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哎,那个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改天再带小沃游玩好了."弥秋池说着,从座位上起了身子,就到门口打开了房门,但是这一开,他却发现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看大的人.
"薛,薛姐姐."弥秋池的小心脏都快到嗓子眼了.
"姓弥的..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薛华的玉手往弥秋池的耳朵上那么一揪,弥秋池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
"老娘我左等右等,结果你不回来,没想却是在这里喝起了花酒?而且还一次叫了两个?!"薛华说着,手上的力道又更加重了,疼得弥秋池,一个劲求饶.
但是求饶至于,不忘喊一下洛天慧,"慧安,慧安何在?"
"弥大人,慧安在这里."这个时候洛天慧一脸灰头灰脸的从薛华的背后,探出了一个脑袋.
"哼,姓弥的,你妄图利用慧安来帮你掩护,殊不知,这慧安碰到我焉能有帮你掩护的胆量."薛华说.
"对不起,弥大人.薛大人她,她说如果我感通报你,就要我好看.你说我一把年纪了.还想多活几年呢."洛天慧立刻爬了出来就跟弥秋池抱在了一起.
"哇哇哇."连个大男人竟然就这么哭了起来.
"额.这位女士,你不要那么凶吗,"郑莞悦尝试着跟薛华沟通.
"哼.."但是却被薛华冷哼一声给拒绝了.
"这位女士,我说男人过来找青楼女子,不过也是放松一下自己."郑莞悦说.
"放松?放松到温柔乡了吧."薛华说.
"诶.也不是每个过来的客人都要跟我们的姑娘配对云雨呢.有些不过是听一个戏,发两句牢骚呢."郑莞悦说.
"少来这一套了.你们妓院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会不知道?家庭不和睦,就是因为有你们."薛华说.
"这位女士,我作为酥香楼的妈妈,必须要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家庭不和睦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而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我们的出现才让那么家庭本就不和睦的最后仍旧在一起,因为男人和女人一样要的也是自由,而不是约束."郑莞悦说.
"男人不管,岂能老实."薛华说着,瞪了一眼跪在地上向郑莞悦点头表示同意的弥秋池.吓得弥秋池有低下了头颅.
"管得太紧,容易反弹,就跟皮筋,弓弦一样,你拉得越长,拉得越满,反弹回去的力道就越大,伤害也就越深."郑莞悦说.
"所以不看紧一点,让你们这些风尘女子,有机可乘?"薛华说.
"诶.这位女士,我们可是正规的青楼,不是那种外面的野鸡,我们怎么是有机可乘了.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比如那些来我们这里就是喝了一杯水酒的,苦工,难道你要说他们也是被我们这些风尘女子,有机可乘了?"郑莞悦说,丝毫也不给薛华面子.
"那些苦工,疲惫不堪,当然就近讨水喝.而你看他,他像是苦工吗?而且我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苦工在你这里喝水的,来的全是绫罗绸缎的纨绔子弟."薛华说,她也是毫不示弱的主.
"那只是今天一天,是你刚才看到的一刻,难道苦工喝口水,需要多长时间吗?"郑莞悦说.
"好吧,就算你们这里乐善好施,有苦工过来喝水,但是也不能让你们的地位提升因为你们的钱来的不正当."薛华说.
"不正当?我说这位女士,我们凭技艺,让客人拿钱出来,可是好过那些弄虚作假的欺骗他人钱财的人呢.还有我们给苦工喝水,并不是乐善好施的行为,是一个开门做生意的人都有的胸襟."郑莞悦说.
"你.."弄得薛华薛华是半天喘不过气来,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遇到这么能说的了.
"好了,我不跟你说,我要带他回去."半晌后薛华说.
"诶,等等,来了我酥香楼,跟我的头牌说了话,可还没有支付报酬呢."郑莞悦说.
"要多少吧?"薛华问.
"也不多了,就70两金子了."郑莞悦拿出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拨弄后就冒了一个数.
"什么70两?"薛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立刻对弥秋池瞪来了最凶恶的眼神.
"啊..是叫郑妈妈的吧.那个,"这个时候弥秋池竟然爬到了郑莞悦的石榴裙边,一双眼睛闪烁点点泪光,就这么看着了郑莞悦,好似一条受伤的小狗一样.
"诶,不用害怕,这位客人."郑莞悦说.然后对着薛华又说:"这位女士,你看看,你都将你的夫君弄成什么样了."
"他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风尘女子."薛华说,停顿一会后,又道:"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家伙,我怎么会怀疑相公他呢."
"因为我们?明明就是你管教的太过严格,约束的太过厉害,导致了他心里出现了问题,需要有人来弥补."郑莞悦说.
"但是他也用不着找女人来修补吧."薛华说.
「その身を御留守は酒、心の御留守は女!」这句话你听过吗?"郑莞悦说.
"什么意思?"薛华被郑莞悦突然冒出来的和语弄得是一愣一愣的,于是问了.
"意思就是,滋润身体的是酒,滋润内心的是女人."郑莞悦说.
"可是青楼女子不是女人,只是一个工具."薛华说.
"那也是能够修补男人心灵的工具,而且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工具呀."郑莞悦说着,闭了闭眼睛,又说:"女子一生苦短,未结婚的时候要听从父亲的,结婚后要听从夫君的,若是夫君死了,就要听从儿子的,所谓三从便是如此,未嫁从父,婚后从夫,夫死从子.更加要兼备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四德行."
"既然你知道女子不容易,为何还要跟女子作对?"薛华说.
"我都说了,我不是跟女子作对,我是在帮助男子修复心灵."郑莞悦说.
"修复心灵?那明明就是跟女子作对,好不.因为人家的丈夫,需要你来修复?!"薛华说,语气中满是讥讽.
"恩.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如果一个人生病了,他是去找大夫郎中呢.还是就这么在家里躺着呢."郑莞悦说.
"当然是找大夫,郎中了."薛华说.
"这就对了,那若是一个男人心里出现了问题,又得不到安慰,他是去青楼倾泻情绪呢,还是留在家里不去管那些问题呢."郑莞悦说.
"可是,你这个跟生病没有关系吧.生病,找了大夫就会好起来,是为了尽可能早一点不往返药铺.而这个,找了青楼女子,只会沉迷,到时却陷入无底深渊."薛华说.
"可是我若告诉你,青楼女子和大夫考虑的恰恰相反你又要作何感想呢.为何简简单单的一个风寒,要喝好几天的药,而且有些甚至不能见效,直到小疾变成大病,然后化成绝症,你不停地吃药却一直没有好过,为何?让我说,不会是因为这些郎中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将病人治好,只是为了从病人身上不停地搜刮钱财吧,你说他又不是得了什么慢性病,喝了那些草药熬出的汤水后,怎么就是好不了呢."郑莞悦说.
"那是因为个体的差异吧."薛华说.
"那么不就得了,陷入无底深渊的那些人,也是个体差异导致啊,我们不排除修补过程中发现有些人的心已经完全坏掉了的情况."郑莞悦说.
"既然是这般,为何还要强行修补呢."薛华说,片刻就觉得自己话语好像不对啊,"奇怪了,我怎么能够这样说呢,什么修补了,明明就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才对."
"就如同郎中知道这个病人其实并不是一个小小风寒,只是暂时表现出风寒的症状,却依旧要坚持医治样."郑莞悦说.
"这么说来.你对你说做的事没有感到丝毫的羞愧咯."薛华说.
"当然,我有何等羞愧呢.如果家庭和睦,男人就不用来青楼寻欢作乐,自然就没有青楼的出现了."郑莞悦说,一副占了便宜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可是这跟我的夫君没有关系,我现在就要带他离开."薛华说.
"带他离开可以,你得支付80两金子."郑莞悦说.岔开腿就一副泼辣的模子.
"刚才不都是70两吗?怎么到现在却要多收10两.是何意思?"薛华听后,捏了捏拳头,有些想要动手了.
"诶,这10两是刚才我为你唠嗑时应收的费用?"郑莞悦说.
"喂.你那是在为你自己辩解好不."薛华说.
"可是,我刚才也表达了,来我这里的人,并不只是为了行阴阳快事的,有些也是需要聊天,话说的."郑莞悦说.
"可是你见过那个妇人到青楼来说话的?"薛华说.
"但是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这打开门做生意的,连苦力都能来这里喝口酒水,又何况贵妇呢.难道你觉得苦力的地位太低,你不削与之为伍?但是我告诉你,现在已经没有皇帝了,正在推行共和,所以人人都是平等,职业不分贵贱,都有存在的意义.人员不分尊卑,来我酥香楼的都是客人."郑莞悦说.
"好吧,我不跟你瞎扯淡了.我给你80两便是."薛华说.
"诶,等等,现在是81两了."郑莞悦说.
"这么快就多了一两?"薛华听后,肺都快气炸了,"这白白花费了81两金子呀.弥秋池等回去后,有你好受的."她心中是这样想的.极不情愿地掏出了三锭金子,一个50两,两个15两,而后又翻出了一个碎金子,总共凑成了81两金子递给郑莞悦.只见郑莞悦往秤上一幺,看见够数,便心满意足地给弥秋池使唤一个眼色示意他过去.
但是,弥秋池怎会过去呢,于是眨巴着看了眼郑莞悦说.如果这个时候他的屁股后面有尾巴,估计还会摇晃一下吧.
"那个小林子,还站着你做什么,帮一下客人,他跪的时间太久了,腿有些发麻站不起来了."郑莞悦说.
"是.莞悦姐."小林子说着捏了捏拳头,就将弥秋池从地上架了起来.将其又拖又拽像一件货物一样,送到了薛华的旁边.
"不,不,我不要."那弥秋池呼喊着,要继续匍匐在郑莞悦的石榴裙边,但很快一只玉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让他根本跑不掉了.
"回来吧.你."薛华说.就这么一提,弥秋池乖乖地回到了她的怀抱.
"那个回去后,我在好好的收拾你."薛华的声音很小,但是却进入了弥秋池的心扉,吓得他脸色一阵惨白,身体不由自主抖动好几下,才停了下来.
"那么告辞了."薛华说.
"恩.欢迎下次再来."郑莞悦说,那样子真是又贱又浪,真个是完全不知道脸何物的奸商才会有的表情呢.
而见到弥秋池离开后,一直跪在地上的洛天慧也就那么准备离开了.
"诶,这位不是兵哥哥,慧安吗?你家将军走了,你不要也离开了吗?我们可得好好说一说上次你和拓跋耶喝花酒的事,没有支付人家姑娘赏钱的事."郑莞悦说着,拍打了一下洛天慧的肩膀.
"诶,你都说了,是赏钱了,那就是给和不给都可以咯.为什么到今时还要?"洛天慧说.
"哎呀,慧安哥哥.你瞧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懂规矩吗?你不给赏钱,让我那些姑娘吃什么呀?"郑莞悦说.
"你们不是还有很多别的来钱手法吗?比如刚才."洛天慧说.
"诶,这些毕竟不能长期来钱不是吗?对了,要不你今天完事后一起给?"郑莞悦说.
"可是我今天只是陪着他来的呀."洛天慧说.
"哟.慧安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实了,是现在的管得比较严了吗?"郑莞悦说.
"不是,只是最近身体不舒服罢了."洛天慧说着,就弹走了郑莞悦的手.
"哦.那这样吧,你将之前拓跋耶的那份给了."郑莞悦说.
"可是他是他,我是我,"洛天慧说.
"哦,你那个时候不是很豪迈的说了,吃喝算你的吗?怎么了?想不认账啊."郑莞悦说.
"不,不是不认账.我不都说了吃喝吗?又不包括赏钱.再说了我的那份可是给了呀,你没有理由将他的那份也算在我的头上吧."洛天慧说.
"哦,慧安,你跟我来这一套是吧?!"郑莞悦说,然后在门口鼓了鼓掌,就见一帮彪形大汉,出现在那里.
"我可跟你说了,这些都是曾经保护过姒大人的.现在来我这里帮我看场子的."郑莞悦说.
"啊..这么可怕,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老兵啊."洛天慧说着,两眼闪出泪花,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啊..莞悦姐,就这么一个老家伙呀.我觉得他还不够一拳的呢."其中一位大汉说.
"诶.人不可貌相嘛."郑莞悦说.
"可是,我们不能这样欺负老人家呢."又一位大汉说了.
"诶,他不过是近期样子显得有些苍老罢了,其实挺多是一个中年大叔呢."郑莞悦说.
"啊.不会是有什么病吧,万一我们这一拳下去,出了人命可就不是闹着玩的."借着又是一名大汉说.
"啧,姒辰让你们过阿里是干什么的?"郑莞悦说.
"保护酥香楼."那些大汉异口同声说了.
"对啊,现在酥香楼收到了威胁.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郑莞悦说.
"可是莞悦姐,我们看不出这人对酥香楼,对你构成任何的威胁啊.反倒是你,对人家构成了威胁."大汉说.
"啊.你们的意思是不能帮忙咯?!"郑莞悦说.
"不是不帮忙,而是,我们."那些大汉说着,就见郑莞悦走到洛天慧面前,顺手一下,反手一下,就是两个巴掌扇在了洛天慧的脸上.吓得其中一名大汉,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莞悦姐."
"哼,既然你们不帮忙,那么我自己来就是了."郑莞悦说.然后当着那些大汉的面,又打了洛天慧两下.
"为.干嘛啊,不就是拓跋耶欠了钱啊?我替他还就是了,干嘛那我出去啊.刚才薛夫人都没有打我呢."洛天慧说低着头就开始抹眼泪了.
"哦.乖了,乖了,是我不好了,是我不好了."郑莞悦说着就如姐姐一般,又似母亲一般,抱住了洛天慧.
"喂,你干什么,不要这样.我好歹也是一般年纪的人了,快放开了."洛天慧说着,推开了郑莞悦,但是却看到郑莞悦脸上突然闪过了一丝冰冷的目光,于是..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脑袋有些痛呢.估计是被教育太厉害了."洛天慧说着,又埋进了郑莞悦的胸里.心想:"哼,要不是你是凡间的女子,而我又很少打女人,我早就."
"嗯,你举起手,要干什么?想打我吗?"郑莞悦见洛天慧五跟指并拢的手掌,冷冷地冒了句.
"啊,其实我是在活动手掌呀.因为最近握枪,握剑的时间有些长,所以随时需要捏一捏,活动活动."洛天慧说.
"哦,哎呀,慧安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不舒服就让人帮你揉一下呗.真是的,自己捏来捏去的怪吓人的."郑莞悦见状说了,然后一只玉手放在了洛天慧的手心上,指头伸过缝隙,开始一内一外的弄腾着他的手掌,一阵轻松的惬意感传到洛天慧体内,真是弄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呢,心想:"这郑莞悦什么情况呢.一会刚强,一会柔弱的,完全莫不清楚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不过..若是敢不还钱的话."郑莞悦说着,一使劲,一阵疼痛感传到了洛天慧心中,叫洛天慧叫嚷,"松开,松开."
"如果不还钱,就让废掉你的一只手."郑莞悦又说了,然后手指迅速从洛天慧的指缝中出来了,一掌推开了洛天慧.
"那个我都说了替他还了,不过我今天可没有带什么银子呀.要不先还个一丢丢."洛天慧说着,拿出几粒碎银子放在郑莞悦的手心上,眼睛丝毫不堪看郑莞悦那些放空的双眼.
"喂.那个我们要不要离开啊."这个时候一个大汉说了.
"为什么要离开啊?"另一名大汉说.
"当然是为了避免遭受波及啊."又一位大汉说,已经往房间外走去.
然后那些大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纷纷离开了房间,只见最后一个离开时,郑莞悦冷冷地冒了句,"把门给我关好了."
"额..那个郑妈妈,我想我也应该离开了,"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的小沃说了,因为她也知道郑莞悦要发飙啊.
所以当整个屋子只剩下郑莞悦和洛天慧的时候,一个身影在里面跳了起来,伴随着一通犀利的咆哮.
"喂..怎么回事呢?你们都聚在这里."这个时候先前送了弥秋池,薛华的小林子,到了这些人面前.
"哦.莞悦姐发飙了."那些大汉说.小林子往窗户纸那里一看,只见两个身影,一个时不时跳了起来,一个就那么坐在那里,而后小林子又凑近一看,听到里面有声音,虽听不清楚,但声音也算不得非常小,
"那个,你这时在侮辱我的智商吗?这几个碎银子有毛用啊."当小林子打开房门后,就听到了郑莞悦的声音.
"可是,我都说了,我之后会给你的,"洛天慧说.
"会还,会还?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郑莞悦说.
"可是,上次我不是还了吗?"洛天慧说.
"也是还一点?然后就不了了之了?你知道我们姑娘挣钱多不容易啊."郑莞悦说.
"可是,我们当士卒的也不容易啊,经常是克扣军饷呢."洛天慧说.
"可是我不管,今天你不需要将拓跋耶钱的赏钱给支付了.否则,你就在这里打杂了."郑莞悦说.
"哎,怕了你了,我还就是了,不就是50两金子吗?真是的要这么着急呢."洛天慧说着,非常不愿意地将自己身上带的仅剩的两锭金子,一个50两金子,一个15两从钱袋中拿了出来,然后将50两的给了郑莞悦,自己又收好了15两的.
"恩,这就对了嘛?你说你早点换了,不就好了,何必让我弄这么多事端出来呢."郑莞悦说,一脸喜悦地接过了洛天慧手中的那锭金子.
"这下,我可以离开了吧."洛天慧说.
"当然,你请便."郑莞悦收过金子后这样说了.
"哎..又穷了.."洛天慧叹息一口气,推开房门就离开了.
"恩,这一本烂账,算是解决了,下面就是还有纪晓白,纪巡长欠的那一笔了."郑莞悦目送洛天慧离开后,这样嘀咕了.
.过了没多久.
"郑莞悦,你干什么啊,我不过是欠了你两三天的嫖资嘛,你干嘛让人过去搞我老婆.吓得巧佳她现在都不敢出门呢."正在郑莞悦想的时候,纪晓白的声音传来了.
"喂,这位先生,请你注意跟郑妈妈说话的态度,我们酥香楼可是有牌有照."两名龟公拦住纪晓白的去路说.
"去你的,两个龟公,竟然也敢挡本巡长的路."纪晓白说着一拳一脚,弄翻了两个龟公.
"哟.巡长大人,你这是发什么火呀."郑莞悦在门口说.
"你说呢?郑莞悦,你竟然让人骚扰我老婆."纪晓白说,他并不是要帮张巧佳出头,而是因为张巧佳被人骚扰,让他很没有面子.
"我?我连你家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骚扰啊."郑莞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就说了.
"真的不是你,我记得我上次好像说了我的地方的."纪晓白说.
"哎呀,即便是说了,我们也没有理由因为你欠了一点点嫖资,就派人搞你家人啊."郑莞悦说.
"哦,不是?那老婆说的骚扰她的家伙,明确说了,他们是酥香楼来的呢."
"有这种事,那一定是其他的青楼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势要搞垮我们酥香楼呢."郑莞悦说.
"你们现在又姒大人的,帮助,谁那么大胆敢搞垮你们的."纪晓白说.
"诶,现在又不是帝制呢,姒大人,一句话,可不顶用了."郑莞悦说.
"哦,你的意思是有人用此等卑劣手法陷害你们酥香楼."纪晓白说.
"大人,明见啊."郑莞悦说.
"恩,既然这样,那么我回去查探一下再说."纪晓白说.
"诶,大人既然来了,就屋里坐坐吧."郑莞悦说.
"啊.不了,我还有事呢."纪晓白说.
"等等..郑妈妈,让你过去坐坐."这个时候两个被打到的龟公已经站了起来,挡住了纪晓白的去路,
"喂.你们两个,还想被我打?"纪晓白说着就又要动手.
"那个,巡长大人.对不起,我们刚才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就不计小人过了,郑妈妈让你过去,或许是有一些关于尊夫人遇袭的事."龟公说.
"恩.这倒是有可能呢."纪晓白听后点了点头.
"来呀,纪巡长过来坐坐吧,喝杯水酒再离开吧.瞧你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干嘛呀,姒大人又看不见呢."郑莞悦说.
"好吧.我只做一会.."纪晓白说着,到了房间.不过他一进入房间就发现有些不对,那里面站着七八个一点也不似龟公那种身材的彪形大汉.
"大人,来喝茶."郑莞悦进入房间后,坐在凳子上说了.
"那个我觉得我还是不要了."纪晓白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诶.诶,诶.让你坐下,就坐下,别给,给,给脸,不,不要脸."其中一个大汉说着按住了纪晓白的肩膀.然后将纪晓白像弄小鸡儿一样,弄到了凳子前,一力道一按,就让他坐在了凳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郑莞悦,戏弄朝廷命官,可是要判刑的."纪晓白说.
"姒辰都退位了,而且现在已经要共和了,哪来的朝廷呢."郑莞悦说.
"你..你想怎么样?"纪晓白说.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大人?"郑莞悦说,说着喝了一口刚泡上,碧螺春茶叶,但是由于郑莞悦忘记了,这个才泡上,所以被烫了嘴巴,于是,郑莞悦一激动将杯子一甩,只听得哐当一声,那些大汉,就跟听到了什么号令一样,立刻站在了纪晓白的身后.
"啊.可是我今天没有带足够的钱过来呀."纪晓白说.
"哦.哎呀呀.你看看,我这一激动就..那个,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能这么瞪着纪巡长呢,纪巡长,可是我们的客人呢.是对我们祁輪镇有大贡献的呢.连姒大人见到都要礼让三分,可况你们咯."郑莞悦说.
"是.莞悦姐."那些大汉,点头远离了纪晓白.
"啊.吓死我了."身后压力一解,纪晓白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那个,这次也算是一次警告,如果两天后,我还见不到,你过来还钱.那么下场你应该知道的.是的,我不介意学习一下我的竞争对手,动用一次严重的骚扰,让你和你的家人永远也抬不起头来.好了,你可以离开了."郑莞悦说.
"啊.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不就是200两金子的嫖资嘛.你瞧,我这可是都带来了呢."纪晓白说着,拿出了两个钱袋,那里面放着四锭金子.每一锭都是康顺通宝四个字,不过上面另外出现了两个字官银(很奇怪,为什么一些金子上面会出现官银标志,而不是官金呢.原来迷踪岛长期以来是银本位的地方,直到最近二三十年随着金矿大量被发现,才有了银本位偏向金本位的趋势.但由于两边入库的银子上都是刻上官银二字,所以两边负责财税的官员在没有收到各自太牧的指示下,就还是在金子上面也刻上了官银二字.而这些金子跟银子一样,在使用的时候都是需要重新熔炼才能使用的.).
"哦.纪大人,你这些金子不对吧."郑莞悦说.
"有什么不对的.我这个可都是刚刚发配的粮响.我都还没有拿去熔炼,就给了你啊."纪晓白说.
"可是第一,我记得姒大人不会一次发放这么多金子,第二他也不会发放可有官银标志的金子吧.这熔炼工作是早就在凝凤市完成了才让专人送来的发放给各地官员的."郑莞悦说.
"那个,你也知道,现在祁輪镇的地位,是要打造成陪都呢,所以需要大量的金银,那个发放给我们的金子,没有熔炼有什么奇怪的."纪晓白说.
"不对吧.既然是需要大量的金子?那么为什么会发放给你们金子,而且还是刻着官银标志的."郑莞悦说.
"哎呀,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都说了,是因为这里要成为陪都所以才有印刻了官银字样的金子出现啊.因为大量的库金,库银被运来后,有没有大型的熔炼场将其重新熔炼,所以发放给官员的就是这样的了."纪晓白说.
"哦.真的,这个可开不得玩笑,是要杀头呢."郑莞悦说.她想起了先前那个被陆淳带走的乞丐.
"诶.都快共和了,很多规矩都要变,哪有那么多杀头,不杀头的呀."纪晓白说.原来他手上的这几个金子,正是那个乞丐打劫成功后,孝敬他的呢.只是祁輪镇那两家熔炼地(在迷踪岛熔炼金银的场所只能是两边官方运作.)都换了人,所以他不敢冒然过去熔炼.正想如何脱手呢,结果这郑莞悦催那么急,所以就..
"可是,即便是共和了,打劫官银还是要判刑的吧."郑莞悦说.
"诶.我都说了我这个是发放的了.什么叫打劫官银呢.再说了,我需要干那种打劫官银的事吗?"纪晓白说.
"你倒是不需要去干,但是难保没有一些家伙利用你呢."郑莞悦说.
"利用我?哈哈,莞悦姑娘,我就是如果有打劫官银的,我就是负责抓捕他们的人之一啊.所以他们怎么会羊入虎口这么傻呢.哈哈."纪晓白说,结尾还笑了笑两声,以示自己的清白.
"难道不会是,纪大人,监守自盗吗?"郑莞悦说.
"郑莞悦.."纪晓白喊一声,掩饰了内心的慌张.不过这一下,却引来了他后面的一名大汉上来按住他的肩膀.
"诶,不得对巡长大人无礼."郑莞悦说.
"是,莞悦姐."那人应答一声又松开了放在纪晓白肩上的手掌.
"大人,刚才我多有得罪,还请您见谅."郑莞悦说.
"诶.我知道,你是担心如果我这个金子来的不正当,你受到牵连呢.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保证这个金子是正常的.而且200两金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如果你着急的话,这个便是,如果不着急的话,等我过些日子将这个熔炼了后再拿给你."纪晓白说.
"诶,既然纪大人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大不了我自己跑去熔炼了便是."郑莞悦说.
"恩.也行,如果有需要的话,差一人叫我便是."纪晓白说.将金子搁在了桌上.
"恩.好的,纪大人,那个时候也不早了,纪大人也应该回去休息了吧."郑莞悦想了想,觉得纪晓白说的也不无道理,再说了就算打劫了官银又如何呢,只要有办法熔炼不就行了,于是接受了那四锭金子,下了送客令.
"好的,时候不早了,郑妈妈也早些休息,不要太过操劳了.纪某,就先告辞了."纪晓白说着,站起身子抱拳行礼,转身出了房间.
"那个,莞悦姐,这些金子,如果真是官方丢失的那一笔,那我们岂不是."等纪晓白走后,一名大汉到郑莞悦面前这样说了.
"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镇中新上任的一名负责监督熔炼工作的官员以前是我的客人,也算伺候过他几次,他应该是有些印象的,且待我去找找他便是."郑莞悦说.
"哦,那就先打探一下他的口风,如果他对莞悦姐还有好感,那么就让他帮个忙."那名大汉说.
"恩,这是当然的.那个你要担心,还有你们也不要担心,既然你们现在跟着我,保护我,我就不会让你们受到牵连的."郑莞悦说.
"是,莞悦姐."那些大汉异口同声说了.这场面反倒像是郑莞悦在保护他们,而不是他们在保护郑莞悦呢.
"恩,都去忙吧,我需要静一下,思考如何跟他会面."郑莞悦说.
"好."大汉说着,离开了房间.此刻只剩下,郑莞悦一个人.她就那样坐在桌子前,喝着碧螺春,思考如何与那名负责监督熔炼的官员进行沟通呢.
而就在她思考之时,这已经去餐馆吃完东西,通过地盾回到卡宾酒店弥秋池,被同样用地盾回去的薛华瞪了一眼.
"老婆.."这时弥秋池跪在地上,用膝盖爬行到了薛华的面前.
"别叫我老婆,说不定,这个称呼你已经对很多人用过了."薛华说.
"别啊.其实你听我解释一下吧."弥秋池说.
"那就说吧."薛华说.
"我今天出去本来是想要去买东西,我使用地盾刚一离开酒店,你发现我遇到了谁?"弥秋池问.
"我管你遇到了谁.赶紧给我说重点,反正我告诉你,如果你拖得越晚,那么惩罚的手段就越惨烈."薛华说.
"就是洛天慧啊."弥秋池说.心想,"我如果不拖到你睡觉,现在就挨罚的话,那才是最惨烈的吧."
"他跟你去不去青楼,有关系吗?"薛华说.
"当然有了,他说的带我去一个好坏的地方,我以为是那种吃臭豆腐的店,没想到是吃豆腐的店.哈哈."弥秋池说着还笑了两声.
..啪..就见得薛华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很好笑吗?"
"不,不好笑."弥秋池揉了揉脸蛋说.
"快点阐述你的犯罪动机和过程."薛华说.
"其实是这个样子,因为四海飘香烧烤店伙计....是的,我本是不愿的..但是.."弥秋池噼里啪啦说了起来.竟然将之前去烧烤店如果点菜,如何给了金条,如何在他发现金条是假的后,要赶去烧烤店,如何又发现那个伙计高空坠落,离开了,又如何弄了那伙计的魂魄等事给说了出来,正当他要说关键的问题时,这薛华有些受不了了.
"喂..我让你将你的嫖娼的动机,你给我讲你去烧烤店做什么?难道你去嫖娼是烧烤店伙计指使的?如果这样的话,他就是真的该死了."薛华说.
"不,当然不是他指使我去嫖娼啊,只是.."弥秋池说.
"只是什么?该你说的,你不说,不该你说的,你给瞎聊些什么?"薛华说.
"是这个样子,我这次去酥香楼,完全是因为受他灵魂的一个请求."弥秋池说.
"哦,他灵魂求情你去**?因为他觉得你是有钱人?"薛华说,脸上表情是阴晴不定.
"不是.他让我给在酥香楼的一位姑娘说什么对不起."弥秋池说.
"让你去?老东西?你少骗我了,一个烧烤店的伙计让你去给酥香楼的姑娘说什么对不起?喂,且不说现不现实,他们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吧."薛华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毕竟他是因为我才..所以我有必要完成他的这个请求."弥秋池说着,拿出了放在空间口袋的那个金色的盒子,一脸悲伤的看了那个盒子.
"哦..那你只是过去说一句话,难道需要将姑娘带出吗?"薛华问.
"本来我来之前是想着只给那个叫小沃的姑娘说句话的.但是一看到后,我就觉得我作为圣佛,有能力,也有义务,就救她脱离苦海呢."弥秋池说.
"你这不是救她脱离苦海,你这是让她陷入苦海."薛华说.
"薛姐姐."弥秋池听后,傲娇地喊了一声.
"现在就是叫婶婶都没用了,赶快交代全咯,就算你这初始动机是因为要帮助那名伙计."薛华说.
"其实这个样子的.我觉得,既然我答应了那名伙计的求情,那么就应该将事情办好,而且凭借我的聪明的才智,我就知道,这伙计所谓的对不起,其实并不是因为让那个小沃伺候后,没给钱,拖欠了嫖资.而是因为他爱上了小沃,想要帮她赎身.所以我就觉得做了,但是没想,赎身并不轻松,那姓郑的,老鸨.竟然百般刁难,并不想让我给小沃赎身,所以我就想出一计用带着小沃出去游玩的借口,助她跑路.但是最后,却被..."弥秋池说.
"哦.这么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咯?"薛华问.
"不,不,你来得非常是时候."弥秋池说.
"恩.那个弥秋池啊.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这些东西吗?"薛华说.将头扬了扬,一副哀其不鸣,怒其不争的表情.
"那你要怎么才相信呢."弥秋池说.
"要不你让那个伙计的灵魂出来说一下吧.他是不是拜托你去找那个叫小沃的呢."薛华说.
"可是你也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凡灵,现在还记不记得那一段都不好说了呢."弥秋池说.
"这也就是,死无对证了?所以你叫我如何相信你?"薛华说.
"可是,老婆,你看我那么诚恳的样子,难道我会欺骗你吗?"弥秋池说.
"你难道骗的还少吗?"薛华说,默默地从空间口袋中拿出了打神鞭.
"啊,又是这个打人怪疼怪疼的鞭子."弥秋池说,一脸的不开心.
"嗯?这么说你想要打人不疼的鞭子?"薛华问.
"当然,谁想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呀.再说了上次被打了后,才让文殊和普贤有了可乘之机."弥秋池说.
"哦,你的意思是,一切责任都是我咯."薛华说着,鞭子被死死的握住了.
"啊.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觉得,我这次跟上次完全不一样,我这次真的是帮助.."弥秋池说,不等他说完,啪,鞭子如火蛇般翻飞与他的脸蛋做了一次亲密的动作.
"薛姐姐,你干嘛不让我说完呀."弥秋池说,有揉了揉脸.
"让你跟我扯淡完?"薛华说着,气都不打一处来,那鞭子舞动,如同饥渴的长蛇,啪啪啪的就朝弥秋池袭来.
"哎哟..哎哟..别打了,别打了,我之后不去妓院就是了."弥秋池倒在地上,抱头辗转,一脸的委屈的表情.
"现在知道不去了?"薛华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打量了弥秋池,那鞭子也就打量了这个'猎物'.
"是的,知道不去了."弥秋池说,点点头,一脸纯真的表情,如果不是经常接触他的人,恐怕就相信了他的话语呢.
"但是已经晚了呀."薛华说,然后鞭子又跳动了起来.
"哇..哎呀..薛姐姐,你至少打的时候轻一点好不好啊."弥秋池说.
"轻一点?你个死性不改的东西,我上次将你打成那样,你都不知道悔改,现在就竟公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行不耻的勾当."薛华说.
"薛姐姐,在眼皮子底下当然是偷偷摸摸的了,怎么能叫公然呢.我今天大大方方走进酥香楼的,就是公然咯,所以不能叫在眼皮子底下吧."弥秋池说.
"嗯?你还敢顶嘴是吧?"薛华说着,打神鞭晃动就要再次打在弥秋池的身上,让弥秋池瞬间翻滚了两圈半.
"我不是顶嘴,我说的是事实嘛."弥秋池说.
"我叫你说事实?我叫你说事实."薛华说着一只脚踩在了弥秋池的身上,就开始乱鞭抽打.
"哎哟勒,哎哟勒."这弥秋池被踩着身子,也没有使用全身翻滚两圈半这类挨打时的基础动作了.所以那鞭子就直直地打在了他的身上,疼得他,鬼哭狼嚎的.
..但是..没多久,他就发现薛姐姐的动作慢了下来,并且伴有严重的喘息.于是他赶紧将薛华的脚从自己的身上拿开,一个全身翻转三周半,大风车,接一引体向上,就起了身子.
"哈..哈..我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的痛苦呢."薛华说着,竟然跪在了地上.
"哦.这肯定是欺骗我的吧."弥秋池这样想,竟然在薛华最难受的时候,就这么离开了房门使用地盾,走了.
"我..不可能呀.我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薛华嘀咕着,脸色已经铁青,就那么扔掉了鞭子,躺在那里流淌了哈喇子.
"我现在只感觉心脏好似被人捏住了一般疼痛呢."薛华**了哈喇子缓慢地说了.
"这种情况,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才对呀.我记得我是没有任何病痛的呢."过了半歇,薛华又说了.
"难不成我这是因为生气激发了遗传的家族病?"薛华想了想,继续说来.
"不,不会吧.我哪一次遇到弥秋池不守规矩没有生气呢,单单就这次?这也太搞笑了吧."薛华继续自然自语地说了.但是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变化,完全是那次在先锋小学馆慈善会的关系,原来那巫马谷南给弥秋池下蛊的那杯茶水,被人替换拿给了薛华喝呢.
"我..不可能吧.我感觉我的元神竟然在受到攻击."薛华呢喃自语,眼睛已经有些真不开了.
"看来我得使用咒决,稳住心神才行了."薛华心想,口中随即念出,无上妙诀,"神通开天地,咒决护我身,冥冥之中有道术,左阳右阴滋丹心.三花齐聚绽光华,五叶连开落乾坤.一切自然法,皆开定数因.此番念动鸣天决,调和任督奇络筋."说罢,就见她头顶开出了三色花,那三色花在头顶旋转就生成了一个保护罩.罩住了她的身形,只见她身体冒出股股黑烟,飘到保护罩上,就发出嗤嗤嗤的类似水被蒸发了的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呢."薛华不明其意,因为她最近又没有和谁打斗呢.怎么会在身体中出现中毒的反应呢.
"我这和近期有没有跟谁有过节呢.莫不是弥秋池?不,不,他的胆子再大也不敢谋害结发夫妻吧."薛华想着,脑中闪过弥秋池的画面,但随即就被他给排除了.
"那么是谁呢?肯定不会是我自己下的毒呢."薛华还是不得其解,但是直到那烟雾越来越浓,越来越秘,将那个防雨罩已经熏的有些灰蒙发黑了,她才觉察出这并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一种名为鬼界蛊术的可以媲美中等道法的奇特的术法,
"我这么会中了鬼界蛊术呢.是谁给我下的蛊?莫非?巫马谷南?是的,此刻直到的鬼界中的人也只有她了,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弥秋池跟她精心设计的.目的就是要我的命,然后他们两个.."薛华想着,越来越气,那黑色的烟雾也就越来越浓.直到这防护罩已经被熏得几乎完全发黑了,她才想起了,之前的场面,"不呢,她跟弥秋池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不然的话.她上次怎么会利用沈飞沫假扮弥秋池呢.这么想的话,那应该是跟她上次交手时被她施了蛊的."
"既然这样的话,看来我得动用去蛊三十六周天法则了."薛华说着,又默念了咒决."尓时修行感五蕴,真气游走太虚关.万物分合不造作,天地有法可知玄.一声无量生乾元,大道修参悟自然."
随着一声,"开."
那薛华身前身后出现八道金门.那金门展开又生出十六道金门,十六道金门再开便是三十二道金门.三十二道金门跟她在念咒决时头顶和脚底就生出的四道金门合为三十六道金门,这三十六到金门中分别是三十六个空间,若是在战斗时候,开了三十六道金门,无异于给告诉对方,'这场战斗,我不打算认真打了,现在不过是找机会脱身呢.'因为这三十六道金门一开,只要施法者没有问题,那么是能够在这个三十六道金门中来回穿梭的,每一个金门都对应一个私人天地,光是要进入一个私人天地都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呢.还不要说,要找到施法者很可能需要三十六个金门全部都转悠一遍,在这个过程中,还不保证施法者会不会又通过金门跑到另一个私人天地中呢,所以对方若是单独一人,基本就放弃了,而如果对方是三十多个的话,那么施法者恐怕也没有机会放出三十六周天法则了.不过这样的前提是对方三十多个跟施法者的水平相差不大,如果差距太大,像薛华和三十多个一般的凡人,别说让薛华使用三十六周天法则了,就是让她使用其他的一些道发,她也是不忍心的呢.因为这根本用不着她费那个力气,只要稍微显示一下神通,那些家伙就跪下了.不过她此刻使用这样的道法,完全是因为她需要
使用这三十六周天法则来清除体内的鬼界蛊术,原来她这个道法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能够让她将元神分成三十六份,这样一来就能够将鬼界蛊术滋生出来的 毒全部集中在一个元神里面,然后摒弃这个元神,将其永远封印在一个金门里面,而少三十六分之一个元神的她除了会感觉有些疲惫以外,并不会感觉有什么其他地方的不适应了.
"入"分化三十六个元神的薛华将鬼界蛊术聚集在一个元神之后,加持了一个封印道法,而后喊叫一声,就让那元神进入了一个金门,而后..她又叫喊了一声,"关."这三十六道金门便一一关合了.
"哈..这次总算还是可以应付呢."薛华说.此刻的她已经相当疲惫了,本来这个就要让她感觉有些疲惫了,再加之刚才本来身体就有些疲惫了,所以她在关闭了三十六个金门后,就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哈..真是的,明明我是做好事,积福行善的,为什么我离开的时候这么狼狈呢."就在薛华对付自身所中鬼界蛊术的时候,那弥秋池在大街上边走边想就觉得很不是滋味呢.
"不行我又没有什么错啊..我就这么离开了,回去后,这薛华肯定是变本加厉的对付我呢."弥秋池这样嘀咕了.
"对,我得回去."他说着又使用地盾回到了房间.然后却发现了之前在前台的那个叫毕玉婷的魔古女.
"诶,先生,你.."毕玉婷毕竟是干前台工作这一项的所以记忆力也还算不错,她一眼辨认出了对方是那个跟圆慧安要好的朋友,但是刚才她在前台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人呢,那么这人从那里冒出来的呢?莫非他是在圆慧安的房间中带了许久,正准备离开的?但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倒像是从外面进来的,所以她才这样问了.
"啊.我这是过来看望慧安先生的."弥秋池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毕玉婷于是这样说了.
"可是我刚才没有看到你呢."毕玉婷说.
"哦,我这身装扮又不起眼,你没有看到当然了."弥秋池说.
"哦.."毕玉婷应了一声,不知道要不说呢.毕竟刚才大堂可是难得的人少呢.
"怎么了?你是在怀疑些什么吗?"弥秋池说,那声音传达毕玉婷的耳朵里,就变成,"喂,前台小妹,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展现一下男人的魅力..啊?!要不我们先喝两杯酒,要不我们先吃点小吃什么的啊..嘿嘿嘿嘿."
..啪..毕玉婷二话不说,就到了弥秋池的面前,给他一个重重的巴掌,让弥秋池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喂,这什么跟什么嘛?你怀疑我,也不用对我这样啊.我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呀."弥秋池说.
"哼."毕玉婷听也不听,扭头便离开了.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在女人身上摔跤呢.先开始是那个郑妈妈,阻止我替小沃赎身,而后是薛华部分请皂白的毒打我一顿,现在又是这个前台小妹突然给了我一巴掌."弥秋池说.而后用手捂住那四根指印轻轻地开了门.
但是却发现了躺在地上的薛华.
"诶.她竟然这么好心,把床让给我呢,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弥秋池说着,睡到了床上,但是睡了不知多久,大概是一个小时吧.大概是一个时辰,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不停摇晃他的身体.
"老鬼醒醒了,有东西在敲门."这个时候薛华的声音传进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弥秋池耳中,
"啊.敲门就敲门呗.不要管他了."弥秋池说.
"可是这家伙一直在敲门呢."薛华说.
..砰砰砰..砰砰砰..那声音不大,且很有节奏.
"该不会因为我们没有支付费用的关系吧."薛华说.
"不会吧,每个住宿的地方,不都是离开时结账吗?再说我们又不是没有交押金呢."弥秋池说.
"那么你去看一下门吧."薛华说.
"怎么晚了,还是不开了吧."弥秋池说.
"可是他一直敲个不停,让我根本无法睡觉呢."薛华说.
"哦.行吧.那我去开就是了,说不定是一孤魂野鬼,请求我帮他超度呢."弥秋池说.
"说不定是一个美女呢."薛华说.
"啊.美女.."弥秋池听到美女,眼睛立刻闪出了桃心.但是在见到薛华的表情后."咳咳,这个是人之常情哈."
"恩,我知道去看门吧."薛华说.
只见弥秋池开了房门,东张西望了半天,也见不得人于是就打算,关门了,却发现门不能够关合,于是往下看了看,只见一个小型的发条人,出现在那里,那家伙手中拖着个盘子,就一退一进,来来回回用自己手上的铁盘碰撞着他的腿.而那家伙举着的盘子上面,刻着四个璀璨的大字.纳税光荣.
"哦,原来是收税的小车呢."弥秋池说.
"哦.可是我们的入住酒店最后结账的那一部分应该都包括了税呀.怎么要提前交呢.难不成是要削减吗?"薛华嘀咕着,有些弄不得祁輪镇现在的税收政策呢,当然即便是在精卫镇她估计也是弄不懂的吧,因为每次纳税的时候,她都是懵懵懂懂的.
"或许是分开的吧."弥秋池说,这倒是祁輪镇现行的财税的制度.
"那这样也太黑了吧."薛华说.
"哎,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也得给不是."弥秋池说着摸了摸口袋,就要掏钱出来放在盘子上.
但薛华阻止了他,
"等等了,我们还不知道需要交多少税呢."薛华说.
"诶,这铁盘上不是有吗?我们这个房间应该交的税费是,300个金币?"弥秋池说.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么多,我记得房间费好像都没有这么多呢."薛华说.
"是啊,这税费就相对于多出了一个房间的钱了呢."弥秋池说.
"哎.我觉得我们还是离开好了."薛华说.
"可是这个发条人,怎么办?"弥秋池说.
"让他去催别人交税好了."薛华说.
"恩,就听老婆的."弥秋池说着,将那个家伙的发条上面又送到走廊上,那家伙就这么摇摇晃晃到了另外一家,刚用铁盘开始撞门,就听得吱呀一声,铁门开了,一个身穿高大的男子,出来,一见到是让人缴纳财税的发条车,脸色立刻就变了,一脚就叫那个车子给踢翻了,口中念念有词,"什么共和之后,会多出这福利,那福利的,我看不过是多出一个又一个的税款.住个酒店.给了的房费中不能含有税款,美其名曰减税,结果就已这种方式来收取比之前更高的税.这不是搞笑吗?要采用这种单独收税的方式,你到是去姒辰的住宿收啊,管理财政,国库的那些家伙,你说你干嘛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呢.我们有没有几个钱被你们压榨的."但是这个车子,也不是白给的,就那嘀呜嘀呜地响起了警报声,于是一伙身披铠甲的家伙,就从楼下冲了上来,立刻就锁定了那个踢飞自动(自己动手)纳税发条机械人的家伙.
所以二话没有,就将那个人弄到地上,又手狠狠地将他的脑袋压在地上.
"说吧,为什么,破坏纳税的机器?"那些身披铠甲的家伙这样说了.
"我没有?"那人狡辩一声.
"你没有,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可以判定,这个机器就是被你一脚踢飞到了对面的墙壁,"那伙穿铠甲的其中一个说了.虽然这个纳税发条机械人不过是近期才有的产物.
"我那是不小心的."那人面对这么多身着铠甲的肯定是不敢说自己看不惯现在的那些管理财政,国库的人.
"不小心?你知不知道,这东西一个价值多少钱?你就这么不小,我跟你说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它一个金贵.这可是工部尚书(此刻迷踪岛管理财政收入的最高长官,其所在部门为工部.)花了大力气买来的,"另一名穿着铠甲的家伙说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人脸蛋被贴在地面就那样含糊不清地继续回答了.
"你说什么?你说不知道?"那铠甲男说.
"兄弟们,让他知道知道,好歹我们也是总巡长的人,工部的那些家伙算个毛线啊,若不是我们他们连一个字都收不回来呢."过了大约3秒钟,铠甲男又发话了.
"哈哈.我怎么有此意呢."又一名铠甲男说了.然后只听得骨头被捏得嘎吱作响.其他两个按住那男子的铠甲男,就松开了手,瞅得那捏了手的铠甲男一个长拳就将那踢了发条机械人的卡宾酒店的住客击倒在地上.而后压在他身上就是一通狂打,弄得这踢了发条机械人的男子不停地在地上求饶.
"好.不亏是学格击的."这个时候铠甲男的一个同僚说了.
"诶.那是搏击好不."另一个同僚这样说了.
"管他什么击呢.反正能教训一下他就是好的.让他敢轻慢缴税这件事."又一个同僚说了.
"可不是吗?连我们都不敢这么对待那个发条机械人呢.我们的总巡大人可是给工部尚书保证了的,一定保证这些发条机械人的安全."
"哎..希望这个发条机器人,没有事呢,不然就是打死他也没有用了."
"恩,看看好了.."
这几个穿着铠甲的说罢,就来到了发条机械人面前,但是却发现,那里面的弹簧都出来了,所以眼睛立刻变得血红,就对那个击打住客的同僚说:"狠狠打他呀个扑街的东西."
"收到."那人应着,扭扭脖子,握紧拳头,对着那住客的脑门就是一下,让那个本来就站不稳了的住客,立刻倒在了地上.
"哦,这就结束了.真是扫兴呢."其他的同僚奚落一声,让那个打倒住客的家伙脸上有些不悦.于是,就压在住客身上,狠狠地扇了那住客的脸蛋,那住客本来是被打得昏迷了的,但是在他的猛烈扇打下因为疼痛又醒来了,然后将其一把推到了地上,反压在他身上,对他进行猛烈的击打.
"这,不会吧.我说老边,你连这个住客都对付不了吗?竟然被他养在身上打?"这个时候一名铠甲男这样说了那个被住客反压在身下的同僚.
"喂..我那不过还是让着他好了."被称为老边的家伙说.
"切,快别这样说了,你明明就是打不过那个住客呢."另一个铠甲男说.
"喂.老嵇..你说什么呢?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呢."老边说.
"吹牛.你出了欺负一下我们哥几个,你还能欺负得了谁,上次让你协助收个税,你还跟人家这对不起,那对不起的."老嵇说.
"就是.老嵇说的没错.你的确一直都挺怂的,要不是我们知道你学习过格击的话.也不会让你继续在我们的队伍中呢."一名祁輪镇总巡的成员插了一句.
"喂.是搏击了,老蔡.你每次都说格击,你干脆说格斗得了,我听起来还顺耳些."另一人针对插话的那名同僚说了句.
"喂,老缪,你就不要发表谬论了,什么搏击,明明就是格击,我刚才还没有说你呢."刚才那个插话的被称为老蔡的说.
"啧.算了,反正只要老边能够证明自己还有存在的意义就好了,我们团队可是不养闲人的."老缪说.大概是因为不想反驳,大概是因为反驳不过.
"恩,我也是这个意思."老嵇同意管老边学习的那个叫搏击的老缪的话,所以这番表了态度.
"那么老边,你应该拿出一点成绩来,让我们这些兄弟伙的看看."这个时候一直管老边学习的击打方法叫格击的老蔡说了.
"是了.我当然会的."老边说着,就对着,那人喊叫一声,"嘿,孙子,打够了吗?你这打在我的护甲上,也不觉得痛吗?有本事往脸上打啊.打啊.打我啊.你个扑街的家伙."
那人听老边这么侮辱,火气就更加大了,于是尖叫一声,就朝老边打来,只见老边全身爆发,身上涌动五彩祥光.而后口中叫嚷一声,"呔,孽畜,还不赶紧现出本来面目."那住客就显露出面容,原来是一只修炼成精的野熊,跪在那里就乞求壮士饶命.额,其实这样的场面是不存在的.那老边你别看他口不饶人,但是这住客真发飙了,他还没有办法.这不只能用手臂护住自己的面门,尽量让自己的脸蛋不受到攻击.但是未免有些太过狼狈了.
于是他的那些同僚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呢.就这么掉头准备离开了.尤其是还有几个没有说话的家伙,默默地给出了对老边的极度不信任.
"喂.你们别走啊."老边说着,挥了挥手.在地上摆动了一下手臂,就被那个住客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脸上,口中嚷嚷个不停,"谁是扑街啊,你倒是说说谁是扑街啊.你一个捕快欺负我们老百姓嚣张个毛线啊,有本事去欺负少刚的那些将军啊,他们此刻就在府楼里面住着呢."
"我说你是扑街了."这个时候,老边一把抓住了那住客的手臂,立刻就将局面翻转了.你看他硬生生地又将那人压倒在地上,而后抡起拳头不要命地疯砸了下去,好似这拳头不似自己的,而是某个机器的.只听得砰砰砰,过了约莫有二十多分钟的样子,老边停下身子,那住客的身体便抖动了几下,脑袋一斜,就走了.
"啊.没,没气了."老边用手指触碰一下,那个面目前非的家伙的鼻息,吓了个半死.而这个时候,一直再在不远处的那些同僚,却纷纷对他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喂,老边,我们的意思只是让你教训一下他啊,你不会真的让他扑街了吧."这个时候老蔡的声音出现了.
"不是,老蔡你听我说.他只是昏迷了,还可以抢救的."
"气都没了,还抢救个毛线啊."老谬说.
"劳缪.你听我说."
"哎.老边,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真是让我们有些大跌眼镜了呢."老嵇说.
"喂.老嵇你什么意思啊?刚才不就是你怂恿我,说我连一个住客都打不过的吗?"老边说.
"喂,打不过,和杀不杀得死,是两码事吧.你不要混淆视听了.我们可不会受你牵连."老嵇说.
"算了,还是将老边打死人一事带回巡捕房处理吧."这是其余几个穿着铠甲的老边的同僚说了.
"对的.只要说是因为那个住客要破坏机械人,老边为了保护,误杀就好了."
"哈哈.小夔挺专业的嘛.没想到,你小子颠倒是非这是有一套呢."
"诶,多谢蔡哥夸奖,我这个新人不过是提个议而已,不能算的太专业了,您可是多年的行家呢."
"哈哈.没想到你在遇到危机的时候,不仅反应灵敏,而且还会懂得不谦虚.挺有发展前途的一个小伙."
"诶.这都是承蒙您还有嵇哥的培养呀,才让小夔我能够跟着你们."
"哈哈.."老蔡笑了笑,到了老边的面前,然后将他扶了起来,"诶,老边,你还在那里瞎担心什么,这点领悟能力都没有,你看人家小夔不是已经帮你想到了法子吗?你就是为了保护发条机械,误杀了住客."
"啊..对啊,这个方法可行,我是误杀.我根本不用负任何责任.哈哈."老边听后,立刻眉开眼笑的起来了.
可叹那住客不过是踢了一下自动纳税发条机械人,就被协助执法的捕快给活活打死了.真是有够憋屈的,而更加憋屈的事,那弥秋池就在另一个房间,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住客被打死也没有出手相助,反倒是关了门,在那里说了一句,"要吵要闹离开酒店再说,在这里算个什么事,我还想睡个清静觉呢."
"没错,我也是要睡个清静呢."薛华也跟着说了.
当然这薛华对于那家伙没有感情就不用说了,因为她修习的玄门之道,本来就没有福报这一说法,所以也就不存在需要行善,需要积德呢.但是这弥秋池却不一样,他修习的是佛道的法门,是一直强调积德行善的一套道理.所以这弥秋池眼瞅着一个能让自己积德的情况不去把握,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当然原来是因为他不想得罪其他人,来折损了自己的福德,平添了一些孽债,所以可以看出他平常教育弟子要时刻行善的观点,根本就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到了他自己就因为怕制造了孽债,而不去行善,若是有人问起,估计他就会将因果宿命搬出来,说什么这是那住客的宿命,或者又说什么我若开了这个因,就会结下好几个恶果,而这些恶果又会演变出新的恶因,于是循环反复,是大罪过,所以我是不能去帮助的这类话语.
于是当薛华和弥秋池在房中打起呼噜时,那个住客就这么躺在过道上任凭着这一层前后窗户飘来的冷风对他的尸体进行着吹拂,连那嘴角边溢出的血液也被吹的干涸,凝结在了下巴上,真是有够不雅的呢.
这样的场面直到毕玉婷地再次出现才结束.
"啊.."毕玉婷到了那里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于是立刻叫来了卡宾酒店的安保人员.
"这是一起严重的伤人事件呢."一名安保人员说.
"我觉得,应该已经不只是伤人这么简单了,应该定性为一起谋杀事件."另一名安保人员说.
"谋杀.不会是因为两方有矛盾失手错杀的吗?"又一名安保人员说.
总共三名安保人员,就那样你一句我一句地对着那住客的尸体,讨论过来讨论过去,没有一个家伙想着是否要处理尸体.于是毕玉婷就喊住了此刻在楼道上打扫卫生的一名人类造型的大叔.
"那个,请问可以帮我一下忙吗?"毕玉婷对着那名大叔说.
"哦,可以的."大叔说,一双眸子闪出了一丝诚恳的光芒.是的,他是人族和魔古族的混血.
"大叔,能帮我们给这家伙清理一下吗?他这样真是有够影响我们酒店的."毕玉婷将大叔过来后,指了指对面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说.
"哦.."大叔过去一见尸体两腿就不自然的颤抖了起来.
"大叔,怎么了?"毕玉婷问.
"这个是尸体呢?"大叔说.音色有些不正常.
"是啊,是尸体啊,大叔你不会是害怕了吧?"毕玉婷见大叔那样便说.
"害怕?我什么时候害怕过,这一天到晚清扫楼道的,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只是这个尸体可不好处理呢."大叔说.
"诶,只是让你帮他清理一下血迹了."毕玉婷说.
"哦.可是这个不会破坏了现场吧."大叔说.其实这也是他为了不接触尸体而使出的一招推卸之谋.
"这.大叔,你担心的应该不是,是否破坏了现场.这一因素吧."毕玉婷说.
"啊,我担心的当然是这个."大叔说.
"哦,那为什么之前有客人掉了钱袋,你要去捡呢,而且还跟客人说,你根本没有看到有什么钱袋."毕玉婷说,
"那个和这个可不一样啊,这个是命案,如果我这动了手脚,那么调查的时候,万一怀疑起我来,我就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呀."大叔说.
"哎呀,大叔,没人会怀疑你了."毕玉婷说.
"那可不一定,现在这里这么多人呢."大叔说着,看了眼旁边不远处的那三名保安,此刻那些保安还在那里议论着什么,只是连这住客的尸体都不看了,就那么凭空议论着如何处理这个事.
"我觉得吧.这个事情,因为是要通知巡捕房的人,过来才行呢."一名安保人员说.
"诶,我觉得直接通知巡长就是了,"另一名安保人员说.
"你们觉得通知巡捕房和巡长有用吗?不如我们直接通知冷将军好了."第三名安保人员说.
"嘿,这不过是酒店发生了一起殴打致死事件,干嘛要麻烦冷将军啊?而且冷将军又不是负责民间事物这一块的,要找也得找一个相应负责的机构吧,所以我觉得怎么着也得找巡捕才行呢."第一名说话的安保人员说了.
"找巡捕有什么用,他们还不是得请示巡长,等到他们请示完,恐怕这尸体都臭了呢."第二名说话的安保人员说.
而他们的旁边毕玉婷还在那里跟大叔做着思想工作.
"那个,大叔,你看他们现在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这具尸体上面呢.所以你动一下,也没有问题吧."毕玉婷说.
"额.可是毕女士,为什么你非得要我去处理这个尸体呢,不是有专门处理尸体的机构吗?你难道不能请他们来处理吗?"大叔说.
"可是,这大晚上的,哪里找人去处理尸体呢.如果这个尸体不进行处理的话,那么在这里就会发臭到时候影响就当的声誉可不好."毕玉婷说.
"可是这种事情,迟早是要被通报出来的吧.所以有什么关系呢."大叔说,就是不愿意去处理尸体.
"哎..那个你借我一条毛巾总可以吧,我自己来解决好了."毕玉婷将大叔实在不肯也就不勉强了,只这般说了.
"哦.行吧.那你小心些,因为他究竟是不是因为重力死亡的尚且不知呢."大叔说着,将耷在肩膀上的毛巾递给了毕玉婷,你再瞧大叔打扮已经不太像之前的那店小二似的打扮了.
"恩.我知道了.谢谢."毕玉婷说,表面客气,但其心中对着大叔是非常的不满呢,"若不是我之前诅咒过这名客人,我也不会想着帮他请你伤口呢."毕玉婷心中这样想了.毕竟她还是害怕,这不会是因为她的诅咒灵验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害死这个房客的就要算她一个了呢.当然算一个也没有什么,关键是死相这么难看弄不好会化作厉鬼,到时再来收拾她可就不好了,她之前可是经历了一些离奇的事,所以对于鬼神这一说法就更加信服了.
这毕玉婷小心翼翼的为那房客的尸体清理这面容的血渍.虽算不得太专业,但也是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让打扫楼道的大叔,竟然有些感动了,"没想到毕玉婷对待一个素不相识的房客,竟然能做到这一步.果然是服务界的翘楚呢."
"大叔,你那里有什么能够取出血腥味的东西吗?"这个时候毕玉婷转过头对大叔说.
"啊.有的,这里有一小瓶清新剂.是我找清理完客房卫生间的工人要的,"大叔说着从上衣口袋拿出了一小瓶液体,递给毕玉婷.
"哦..好的.我觉得有必要给他的尸体喷一点的清新剂."毕玉婷说着,就对着四周喷洒了一些液体.
"阿湫.."那浓烈的有些刺鼻的香味,立刻引起了旁边那三个还在探讨如何解决问题的安保人员的不适.
"阿湫..什么味道啊,这么刺鼻?阿湫."
"就是,阿湫..喂,玉婷姑娘,你在做什么呀.这个尸体,不要动啊."这个时候一名安保人打了喷嚏后,就注意到毕玉婷跪在那里给尸体喷洒什么东西.
"哦.怎么不能动呢.这尸体这么臭呢."毕玉婷说.
"他臭让他臭,清风除臭味."一安保说.
"可是安保大哥,这样我们酒店的生意就要受到打打的影响啊."毕玉婷说.
"可是我们这里死了人,你即便是处理了,我们的酒店也免不了不受到影响吧."那名安保说.
"但至少可以让酒店的损失挽回一些.,毕竟你这样就任凭他发臭的话,可是会影响到住客休息的."毕玉婷说.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住客并没有因为臭味被熏醒,而是因为她喷洒的那个清新剂而被熏醒了.
"喂,什么味道啊.这么刺鼻?你们是在做大扫除吗?"一个房门开了一个缝隙,就朝着长廊吼叫了一声.
"啊,对不起,这位客人.我们其实是在.."这个时候毕玉婷满带歉意的说了.但是一名安保人员却不避讳的说了:"我们在处理一起谋杀事件?"
"谋杀?哦.天啊,这不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这位先生..有住客在走廊上被打死了."这名安保人员刚说完,就被同僚捂了捂嘴巴,小声提醒道:"喂,你怎么能这么跟住客说呢.你是想让他离开就办理退房手续,然后到处宣扬我们这里死了人吗?"
"啊.对我.我怎么忘记了这一点."这名安保人员小声的回复了.
"啊,什么?你说有人死了?"那房客说着就打开门,要看看.但是却被安保人员站在尸体前面给遮挡住了.
"没,没有了,应该是你听错了,我的意思是,别的旅店发生了一些突发事件,然后这巡逻的时候,就探讨了这个事情呢."那名刚才还说住客在过道上被打死的安保人员立刻就否认了.
"额,你刚才不是说了,走廊上有人死了吗?"那客人说.
"额,其实是这个样子的,一家不太入流的旅店,发生了一起性质非常恶劣的凶杀事件.所以我们就在探讨如何保证这里的安全呢."那名捂了捂同僚嘴巴的卡宾酒店的安保员这样说了.
"哦,是这个原因呢.那我刚才闻到的类似尸体接触了清新剂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呢?"客人也不是傻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是这个样子的,因为那家旅店刚才已经被查封.所以."那名改口说发生了突发事件的安保员,准备解释呢,又被那名同僚拉了拉手.
"所以,我们要更加注意自家酒店的安全问题了,毕竟,你们住得舒心,我们也就开心呢."
"哦,那也许是我的鼻子出现了错觉?"
"是的,一定是您的鼻子有些不舒服,这样吧,我们房间都配备了风寒药丸就在储物柜里面,你可以拿来吃的.这个是免费的."一直没有发话的那名安保员人员说了.
"哦,看来你们还挺细心的呢."客人又进入了房间,但是就在他刚刚进入要关闭房门的时候,分明看见那三个人的旁边多出了一只脚,原来这三名保安虽然挡住了那具尸身,但是却忘记了那人虽然不是太高.但是腿比一般的熊猫人要长一些,所以一只脚自然是没有估计到,当然这或许也是因为他们不是特别高大的原因,本来嘛?如果真正魁梧的话,根本不会来酒店,旅店当安保人员了,早就去当富贵人家的家丁什么的了.
"是的,我们当然是挺细心的."三位安保人员说.等客人关好房门,叹息应该是错觉的时候,将头扭向了站在他们身后的毕玉婷和那名大叔.
"喂.看你们做的好事?差点就见酒店给毁了."一人对着毕玉婷和大叔就发话了.
"我们?喂,我说安保大哥,如果不是我们处理尸体,或许,等人员过来闻到的是臭味,你就是挡着都没有用吧."毕玉婷有些不服气,心说:"你们什么事都没有做,结果反来教训起我来了哩."
"咳,你们听到,客人说的了.他闻到的是尸体结合清洗剂的味道."另一个安保人员说了.
"可是他也说了,是尸体,也就是说,他还是知道有尸体."毕玉婷说.
"如果你喷洒那个奇怪的东西,他自然不会闻到这个难闻的味道啊."又一名安保人员说.
"但是我又不知道尸体结合这个清新剂会怎么难闻呢."毕玉婷说.
"你不知道,但是你身边的大叔应该知道吧."这三位安保人员说着又将目光转向了那个打扫楼道的大叔.
"啊,我又不是杀人犯,怎么会知道,清新剂跟尸体配合什么味道呢."大叔说.
"啧.你不知道就给玉婷姑娘啊?"
"嘿.瞧你说的,不知道难道就不能给吗?万一她知道呢,万一喷洒了后,就没有尸臭味了呢."大叔说.
"可事实上是你们将这个事给弄砸了."
"事已至此,能怎么办呢?"大叔说,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哦.我们当然不能怎么办,但是我们如果向上级反应一下,然后我们的上级再向老总反应一下,说不定,你就是很好的办法.也于事无补了."
"安保同事,你们的意思是,你们要出卖我,拿我当替罪羔羊了?"大叔说着,眼睛都红了,心说,"我半夜还要打扫楼道已经够辛苦的了,没想你们还这么针对我呢."
"诶,什么又出卖,又替罪的,我们要说的是实话,分明就是你跟毕玉婷不配合我们的工作,让客人出现烦恼呢."其中一名安保人员这样说了.
"配合你们工作?你们的工作就是在尸体面前,指手画脚一通,然后就离开了?"大叔说.
"可是我们得先考虑这个究竟是他杀,还是自杀呢.而且还得考虑,他杀中,是误杀,还是谋杀.这些都得考虑,只有弄得差不多了,我们还得通知相关的处理这种事件的人员前来处理."另一名安保员这般说的.
"那你们商讨的结果是什么呢?能不能说一下."大叔说.
.."当然是误."
"我觉得把应该是谋."
"不,不,自杀又有可能呢."
"喂,自己怎么将自己打死啊."
"这又不一定是打死的,和可能是高处落下,脑袋着地,一命呜呼的."
"那个这么高的地方,你就是脑袋着地,也不会死吧.最多是一个脑袋淤青罢了."..
这三个家伙显然还没有对好口径,都是个说个的.
"哦,所以你们三个人有三个结果?那么你们什么时候能够将结果统一成一个呢."大叔说.
"这个又不是我们说了算了,再说了有三个结果,有什么问题呢.我们要的只是一个大概的意向,至于是不是这个结果,还得等到处理这个事件的专业人士分析了后来说呢."安保人员说.
"好吧,那你们就等着,专业人士过来分析了再说吧.我不过是一个扫地的大叔,所以权当我犯贱过来了."大叔说,瞥一眼毕玉婷,好似在说就因为你我才受了这么打憋屈呢.
"诶,不是你犯贱,而是你本来就贱呀.哈哈哈."安保人员说,笑出了声,对于扫地的他们根本不会尊重,因为他们觉得那个扫地就是一条'狗',虽然他们自己也是一条'狗'.
"哼."大叔,气得肺都快砸了,本来今天干活就非常不请愿了,现在还摊上这么一个事情,这可真是让心都快碎了呢.于是默默不语的离开了.
"哦,一个下贱的东西离开了.我们就又可以开始工作了."一名安保人员说.
"是..""哦,对了玉婷姑娘,你少跟那个大叔有什么接触,据说他的脑袋有问题呢."
"哦,你说李绍根大叔有问题?不会吧,他不过是脾气有些火爆罢了."毕玉婷听那名安保这样说,想起那个大叔人也挺不错的,除了最后瞅着她的眼神不对劲以外,其余也还好,于是就说了.
"诶,我听说,他时常对别人说自己李虎的什么堂弟呢.不就是姓李吗?真是的,且说他根本就跟李虎没有关系,就是有?在这里,那姒大人还不利用着去招降李虎,反倒是在卡宾酒店里当一个扫地呢."安保人员说.
"诶,或许他真的是李虎的堂弟,只是姒大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呢."毕玉婷说.
"诶,我劝你不要被他给迷糊了双眼,他那里是什么李虎将军的亲戚呢,分明就是一个没有什么用的流浪人士,不过是脑中看在他可怜才收留了他呢."又一名安保人员说了.
"可不就是吗?要是他是李虎的亲戚,那么我还是白将军的亲戚呢,因为我也姓白啊."另外一名安保人员接过话头说.
"就你?也相当白将军的亲戚?你在他刀下估计都走不上两个回合吧."那个说李绍根脑袋又问题的安保员说了.
"喂,如果我真的跟白将军是亲戚,也不一定要表示我能够跟他一样驰骋沙场啊.就像李绍根一样,他说他是李虎将军的表弟,结果还不是在这里扫地啊,哈哈."
"哦,你小子,哈哈,讽刺人都这么有水平."
"那可不,反正李绍根那个活宝,谁不想讽刺一下呢.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扫地,抢我们的碗中的食物.你说这扫个地,竟然还要开工钱?"
"哎,人比人气死人呢."
这三个对卡宾酒店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的所谓的安保人员,又在那里叽叽歪歪开始议论那个扫地大叔李绍根了.让毕玉婷见了,心中有些恶心,"明明这三个人才是对酒店没有任何作用的人呢,现在反倒过来朝风起每天都辛辛苦苦的李绍根了呢."所以招呼也没打就离开了.
"啊哈..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就让那个李绍根去通一通下水道.反正他不是打扫卫生的吗?"毕玉婷都走了好一会了,这三个人还在那里议论,这话题已经没有在尸体上了,而是在李绍根身上.
"这个我怕他没有资格吧.你也知道这个酒店的下水系统,可是跟其他的旅店完全不一样的呀.就怕他弄不好给堵住了,会非常的麻烦了."
"诶,他也没有那么笨吗?"
"谁知道呢.一个好高骛远,整天说自己是名将堂弟的家伙,你觉得他不笨?要是我是他,而且真的跟李虎将军有什么关系,那么我都躲着不见人了呢."
"哈哈..好了,我们也聊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吃点东西了.小鼾一会了.天明还要工作呢."
"恩.那这个尸体?"
"啧.那个什么东西盖一下吧."
"额,可是人们一看就知道是尸体啊?"
"诶,那么抬进他的房间里吧."
"恩,只能这样了.来一起.."
..嘿嗦嘿嗦.."喂,这家伙身前吃的什么啊,变成尸体还这么重."
三个安保人员说着,就将那个房客的尸体,扔在了他所住的房间内,拍了拍手离开了.
"这样不会有问题吧."一名安保在楼道上对另外两名安保说.
"当然没有问题了.我们已经将房门给关好了."另外两名安保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拖地呀."那名安保说.
"哎呀,等下清扫客房的过来,对地面都会进行处理呀."那两名安保说.
"哎,早知道就不奚落李绍根了呢,本来是可以让他进行处理的呢."那名安保说.
"诶,就他?别给我们添乱就不错了.要不是因为他给毕玉婷那个什么清新剂,我们也不知道还要应付住客这么麻烦呢."那两名安保说.
"哎.也不知老板留他做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三名保安一起这番说了.
"哎,或许是老板太宅心仁厚了吧."他们又发表了这样的看法.
"那个,我说,我们不要为了那个房客和李绍根的事情扫兴,该吃该喝的,我们还是继续吧."那名说自己姓白的安保说了.
"知道了,你一天到晚就想到吃."另两名说.
"哎,向我们这种当安保的,不想着吃,想着什么呀.难道想女人?"姓白的安保这样回了.
"哈哈.我开个玩笑的."另两名安保说,两人伸出胳膊就搂住了那姓白的安保的肩膀.
"诶,玩笑归玩笑,反正说了这次我请客,我自然是不会逃避这个责任的."姓白的安保说.
"诶,你瞧你说的,我们是那样小气的人吗?哪有兄弟你单独请客的道理啊.我们还是平摊好了."另外两名安保说.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下次再请好了."那姓白的安保说.
三人就这般边聊边说已经快到酒店门口了,但是在酒店门外此刻正聚集着一帮身穿铠甲的捕快在那里.腰间别着大刀,个个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额.各位巡捕大哥,这是?"三名安保成员面面相觑,就上前问了.
"哦,这里面有人公然损坏自动纳税发条机械人,所以我们得到了上面的批准是要对他进行抓捕."一名捕快说.
"诶,老边,不要这样板着一个脸嘛."另外一名捕快说.
原来这些人就是刚才协助自动纳税发条机械人的那几个捕快,他们在打死了人后,一琢磨就想到了误杀这一出,但是回去后老边一检查伤口还是不足以说明自己是因为在自保情况下,将对方误杀的,所以便拿了拘捕令,誓要炮制出一个防御过当.失手伤人的现场.
"自动纳税发条机械人?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破坏那个东西?"三名安保人员说了.
"恩.胆子确实是挺大的."老边说,不再多说什么.
"好的,我们的人都聚齐了."过了一会老边看看两边,刚才跟着他,老嵇,老蔡,老谬的几个巡捕也来了,便这样说了.
"那个,三位,请配合我们工作,守住大门,不要让那个违法份子跑了."老嵇说.
"是的.保证完成任务."那个姓白的,见状立刻就抖擞了精神,是的,他重新就励志成为一名捕快,但由于身体素养不达标所以就那么被筛掉了.
"恩,那么老边,我们走吧."跟姓白的安保交谈结束,老嵇就拍了拍老边的后背说.
"恩,老嵇,还有,老蔡,老谬,已经其他的几位同僚,我们一定要小心一些,因为对方手里好像是有武器呢."老边说,故意流露一副有些紧张的模样.
"诶.有武器又如何?我们这么多,还不能制服他?"老蔡这个时候说了.
"哈哈.你啊,切莫掉以轻心了."老缪说.
"诶.老谬,你就不要瞎担心了,等下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老蔡说.
这些家伙看上去说说笑笑,是在减轻任务压力,没有什么问题,但实际上,这是他们在商讨等下如何布置误杀现场呢.
"那个,我说如果那名房客拿出武器威胁我们,我们怎么办?"老嵇说.
"我们当然是以第一时间夺下他手上的武器呢."老边说.
"恩.."老嵇应着看了眼,其他几个同僚.那些捕快也都纷纷表示同意,是呢,他们在见到老边活活将那名房客打死后,就知道自己跟老边,老嵇等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所以只能选择帮助老边呢,一通伪造一个现场.
"咦,这尸体呢."几人来到刚才那个楼道,却没有防线那名房客,于是有些慌张了.但好在他们看到地上的血迹.
..于是..顺着这血迹来到了一个房间,就那么装模作样的敲了几下,在明知道里面不可能有任何回答的情况下,说明了来意,
"先生,你涉嫌破坏,自动纳税发条机械人,你也可以叫做机械车,所以介于你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纳税法令,第七十二掌,第三十六条,严禁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破坏纳税工作,我们要对你进行正式拘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审讯过程中的证供."老谬说.
"喂.先生,听到了吗?"这个时候老蔡对着里面喊叫一声,然后用一根事先准备好的别针,对着那个门锁怼了几下,而后一转动,就将门打开了,只见那个家伙就那样歪歪斜斜的躺在那里.于是这老嵇,老蔡,老缪,老边进入了房间,而其他人则留在门口进行守候.等房门关合后,老缪就拿出了一把装在裤子你的小刀,对老边说:"现在就看你的了."
"一定要受点伤吗?"老边问.
"你说呢.如果你受伤,怎么能杀死这个住客呢."老缪说.
"诶.其实用一段白绫勒一下老边的脖子就可以了."老蔡说.
"可是勒痕没有多久就消失,根本不能说明老边是因为生命遭到威胁,然后一失控,就防御过当,造成了人间惨案的."老缪说.
"恩.看来只能这样."老蔡说.
"恩,那个老嵇帮我一样."老边说着将刀给了老嵇,因为他还是比较放心老嵇的,果然那老嵇接过就朝着老边砍了过来,那老边用手一挡,就划出了一条巨大的口子,鲜血如瀑布一般立刻就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而后是老缪对着,桌椅板凳的一阵踢打,然后是老蔡,将刀放在了那名住客的手上,最后是老边的一句叹息:"诶,先生?先生,你醒醒,我不是故意的."一根被踢烂的凳脚扔在了那名住客的身边,引导人们住客是被这一根凳脚击杀的上面去想,等一切弄完后,老边出了房门,表现出一脸后悔地样子,对着其他几个守门的同僚就说:"哎,通知总巡大人,就说我过激杀人了."
"可是老边你."老嵇这样说.
"哎.老嵇不能怪你,都是我没有拉住老边呢."老缪说.
"诶.老缪,老缪,不要伤心了,是我呢,如果我能拉住老边的话,他也不至于那样了,没想这家伙是一个神经性狂燥症(简称狂躁症)患者.哎,或许这就是宿命吧."老蔡说.
一个个本来正常常的住客,再被老边殴打致死后,还背负了一个更被就没有的狂躁症的疾病,只是为了证明老边杀死他是迫于无奈这种事.
"哎.算了,我还是写一个检讨吧."老边这个时候,装模作样的低下了脑袋.
"诶,写什么检讨,你的手都受伤了,可不能写检讨了."老蔡说.然后看了一眼那几个新人.
"啊,是的,边哥的检讨就交给我们好了."那个先开始提了误杀这个概念的巡捕说.
"不,不是你们帮边哥写,而是你们帮你们自己写."老蔡说.
"帮我们自己?"其余几个新人发出了这样的疑惑.
"当然是帮你们自己了?你说你们新人,不冲在前面,让我们这些老家伙上,害还得你们边哥的手受伤了,你们不去负责人谁负责人啊."老蔡说.
"可是我们.."
"可是你们怎么了?"老蔡问.
"诶,老蔡,不要太严格了,那个检讨,我还是自己写吧."老边将老蔡这样,有些害怕他将那些新人弄急了,来一个狗跳墙呢.
"诶.老边,这检讨怎么能让你来写的.我来吧."老嵇这个时候义不容辞地说了,毕竟他有一个在东部区域当大状的侄儿呢.而他侄儿手下不乏一些跟着做事的文案人员,所以只要让其中一名文案人员,随随便便写一点自谦的话就没有问题了.但是事实上远非他想的那么简单呢,不过暂且不表,等稍后再说.
却说这老边等人成功布置了一次误杀后,就离开了房间,而后下了楼,到了酒店门口.又碰到了那三个安保,于是就招呼一声.
"啊.您这是?"还是姓白的那名安保,最先发现了老边的手有问题,于是便说.
"哦.他刚才受了点伤."老嵇说.
"哎,没想到他竟然有武器呢."老缪补充了一句.
"诶,老缪..这种事,不要随便乱说了.我们可是正当防卫的."老蔡说.
"老蔡?你这嘴巴,乱说什么?"老嵇呵斥了一声.
"哦,你看我,哎."老蔡说着,不再说话了.
"恩,那个辛苦你们了,我们准备回去了."老嵇说.
"额.你们不是进行拘捕行动吗?没有成功吗?"其他两名安保成员这样说了.
"不,不需要再拘捕了,因为我的问题,我失手将那么疑犯给..哎.."老边说着,手掌,微微颤抖了几下,做出一副刚才受了猛烈撞击而遗留的一个后遗症.
"哦.没事,反正您也不想的吧."那名姓白的算是明白了老边的意思,毕竟他赶在在门口瞅见老边等人往楼上走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所以硬是将那具尸体跟老边等人联系了起来.不过这样的联系,倒也没错.但是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问题,由于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于是,让老边等人开始怀疑了起来."这尸体肯定是被这三个安保人员给拖抬进屋的."老边心中这样说,看了眼旁边扶着他的老嵇.老嵇心领神会,就点了点头,让那个姓白的还自作聪明的以为他们是同意自己的观点呢.那知道,这眼神是在交流,要不要将这三个安保人员给干掉呢.
"是的..我们也不想.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太多的人知道好."老谬看出了老嵇已经动了杀心,于是,就这样说了,示在提醒姓白的和他的同事要注意,不要继续多嘴了.
"啊.这个也是这位捕快大哥,跟我们说,我们也才猜测了呢."姓白的安保说,意思是因为老边刚才说的,因为他老边的问题,将疑犯给怎么样了.所以他姓白的才这样说了.
"有些事,最好不要随便猜测.不然可是会掉脑袋的."老嵇见老谬刚才那样说,觉得还是不要牵涉更多的人,所以这样提醒,也算是表明自己不会对三个安保下手.
"知道了,我们肯定不会在胡乱猜测的."三人这样说,然后抱一抱拳,就礼送巡捕们离开了.
"喂,白兄啊,我们为什么对那些巡捕这么好.明明他们就是杀人凶手,现在表现得倒好像是英雄凯旋一样呢."等老边,老嵇他们离开后,其他两个安保人员说了.
"诶,你们不懂,他们怎么能够跟官吏作对呢.难道你没有听到那人提醒的吗?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姓白的说.
"那不过是吓唬我们的吧.什么掉脑袋了,我还不相信,我遵纪守令,他们还要弄死我不成."一名安保员说了.
"就是,这天底下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另一名安保人员说.
"诶.二位兄弟啊,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这天底下哪有什么王法呢.这法律不就是针对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家伙吗?话说他们连房客都敢杀,还别说我们了.走大街上,一截砖瓦掉下来那就是意外啊,我们找谁说理去,巡捕房不都是他们的兄弟吗?"姓白的安保员说.
"恩.确实毕竟是官官相卫,吏吏想助呢."那两个安保人员点点头,就明白了.
但是这名姓白的确有些看得老边他们几个了,因为,巡捕房并不一定都是兄弟呢.还有些是死对头呢.这不..到了总巡例行朝会开始,那刘陵就在总巡捕房的院中对那些巡捕进行了讲话.
"今天,我们为了更好的适应帝王制转变共和制度,一定要改变过去那种严刑逼供的手法,要充分尊重个体,不得以任何手段威胁被怀疑对象认错,凡是那种以威胁手段得来的信息,全部都不能不能作为证供."刘陵说完一段关于如何开展保护百姓隐私的话后停了两秒又继续说.
"好.总巡大人说的好."这个时候一名年纪跟老边他们相仿的一人这样说了.他免贵姓张,当然跟张毓没有半毛钱关系了,他可是一个纯粹的熊猫人,叫张琨,是老边等人的死对头.
"诶,阿琨啊,我这还没有讲完话,你就不要在那里吹捧我了."刘陵说.
"那个,我们不能再向过去一样了,而且我们不仅如此,我们还得对以前判处的一些冤假错案进行翻供,一定要还那些人一个清白.还有我们要定期的对居民进行一个共和基础法的普及,让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做什么是违法的,做什么是不违法的.以免他们心中产生,'为什么捕快大哥要抓我,而不抓他呢.'这样的怨念."刘陵说.停了半歇,拿起放在板凳上的茶杯就喝了口茶,
而这个空隙时间就被张琨抓住了.
"好,刘巡长,说的好,让我们知道了,什么是人人平等,罪犯也享有基本的权利呢.这一说,真是让我茅塞顿开,污浊的心灵也好似受到了洗涤,整个人都变得心旷神怡了呢."张琨说.
"哈哈.阿琨,不要捧我了,我可受不起呢,你说吧,遇到什么困难了."张琨也不是第一天来总巡了,所以刘陵自然也是知道他的性格,这吹捧过后,肯定是要反映一个情况.
"哦..那我说了.."张琨说着,看了眼老嵇.
"哦.老嵇有问题?"刘陵听后,这样说了.
"不,不一定是老嵇,或许是..当然事情是这样的...我刚才发现老嵇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将一封信,塞进了邮筒里,然后我过去一看是寄给他那个大状侄儿的."张琨说.
"张琨,你翻我的信?你知道这是隐私不,刚才总巡大人都说了一定要坚决打击破坏隐私的事."老嵇说.
"嵇忧.你少来,总巡大人是刚才说的,而我是先前做的,大不了我给你说声对不起就是了,难不成你也要将我怎么样?"张琨说.
"我将你怎么样?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嵇说.
"难道你不清楚什么意思吗?你没事跟你那个大状侄儿写书信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将某个妇人的老公给打了,人家要来告状呢."张琨说.
"喂.你瞎说什么啊,什么将妇人的老公打了?不要在了血口喷人."老嵇说.
"老嵇,阿琨说的,如果有你就改正,如果没有你也不要那么激动.时刻要注意我们总巡的形象,东西南北四地巡捕房的人可是以我们为榜样呢."刘陵说.
"是,总巡大人."老嵇说着,低下了头,当然这其实不是因为张琨抓住了他的把柄.而是迫于刘陵的威严.不过呢这老嵇怂了的样子,却被张琨记在心里了,等朝会结束那张琨就跟他的那一帮人说了老嵇如何如何怂这样的话语了.让老嵇非常懊恼,但是老蔡说给张琨一个教训时,又被老嵇阻止了,只是提醒了一句:"老边的事,还没有处理完,不要节外生枝."而这被张琨听到,让其更加想要知道那书信里面究竟写的是什么了.
不过哪有这么容易知道的呢,当然这其实要怪就怪他刚才没有拆开老嵇寄给侄儿的信封,所以当他来到了邮筒后,自然是没有找到刚才那封信件了,毕竟这信件早就被人收走了呢.
不过他还有一个杀手锏,那就是他的弟弟在老嵇,也就是嵇忧的侄儿手下当一名文员.
"哈欠.."且不说这张琨如何找到了个借口,离开总巡,到了东部地区找他那个侄儿,就说弥秋池已经从床上醒来了,估计是昨晚外面有些吵闹,他一直睡得不是很沉,让他这一起来便哈欠连天的,毫无精神呢.
"喂,你这刚醒来,就哈欠声不断,让我也忍不住要打哈..哈欠了呢."薛华在床上说.
"我,我也不想啊,或许是因为地板还是太凉快了."弥秋池说.
"切,那你不到床上睡."薛华说.
"这不是,你在床上睡吗?"弥秋池说.
"我在床上睡,你就不来?那其他人呢?"薛华问.
"额.怎么又拉扯到其他人了呀."弥秋池说.
"我们昨天的事,还没有一个结果,而且你竟然在我最难受的时候离开我,你让我,算了,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薛华说.
"诶.薛姐姐,不知道,就不要说了嘛.我都说了那个真的不是我的错,这样吧,如果你下次发现我跟谁谁谁又过分的动作,你再责备就是了."弥秋池说着,到了薛华床边,跪在那里眼中闪烁了点点纯真.
"恩.那么这次给你记着,下次如果真有不轨,我可饶不了你."薛华说.便见得那弥秋池不停地上下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
"好了,我这肚子还是有些饿,你陪我吃早餐,顺便也好打探一下左侠的情况."过了两分钟,薛华说,这弥秋池才停下了点头,但是一起来就有些眩晕了,不自然地倒了地上,不一会竟然打起了巨大的呼声.让薛华有些愤恨,又些怜惜,"哎,还是我自己去吃好了."薛华这样说着,就离开了房门.
但是当她刚离开房门的时候,就发现好些个人围在那个过道上,
"喂.这不是真的吧,真的有死人呢."一个人这样说了.
"我本来也怀疑的,虽然昨晚突然飘进了房间一股难闻的味道."另一个人说.
"听说有一个人开了门还跟那帮凶手对了化?胆子可真是大呢."
"诶.所以凶手是谁呢?"
"住在酒店里面,这凶手既然不是我们这些房间的人,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凶手就是这个酒店的工作人员了."
"啊.那不是黑店吗?"
"可不是吗?竟然就那么让尸体躺在那里发臭,真是一点公德心也没有呢."
"额,不过话说起来,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如果我们是杀人凶手,那么这尸体肯定是藏匿起来啊,怎么会打开大门让人参观呢?"
"额.找你这么说凶手不是这个酒店的人咯?"
"恩,凶手或许是隔壁旅店的人呢."
"何以见得?"
"你想啊,隔壁旅店的人,为了突出这家酒店不安全,就过去杀了一个人,"
"喂.你这是收了卡宾酒店多少好处呢?你这么帮着卡宾酒店说话,你怎么不说是这个人本来就死了,隔壁的旅店将起偷偷弄到了卡宾就当,而后开了这个房间,鼻子了这个现场呢."
"哦.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看啊,这家伙旁边的木棍是凳子的一脚,而那木棍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在加上嘴角也一丝血迹都没有,这肯定是人死后被特意布置的呢."
"哦.你这想象力,倒是听丰富的呢,不过听下酒店方面如何回答吧."那人说,就将一个身材娇小的魔古女穿着一双长靴,啪嗒啪嗒地朝着那伙人走来了.这个时候她在薛华的面前停了一下,"圆太太你好.我是卡宾酒店的前台服务毕玉婷."
"哦.."薛华虽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恩.昨晚好像发生了一些不太美妙的事,对了没有打扰到你和你夫君的休息吧."毕玉婷说.
"没有呢,我们昨晚睡得很熟的."薛华说.
"恩,那么带我向圆慧安先生问好吧."毕玉婷说.
"好,有心了."薛华说.看着毕玉婷到了那个房间.而此刻那三名安保人员跟在她身后也到了那个房间.
"各位住客.你们好,我是负责这家酒店,前台工作的,毕玉婷,你们可以叫我小毕,或者玉婷.现在是我带着三位安保人员,到了之类对大家进行一个解释说明."毕玉婷说.
"是的.我姓白,大家可以叫我白先生,或者,安保白,"姓白的那个安保说了.
"喂..一个前台和三个安保就能解释清楚,这里面的那具尸体了?!"三个异常亢奋的家伙冒了句.
"可不是吗?让我们入住的时候可是要这样东西,那样东西的,说什么这个酒店是祁輪镇最安全的酒店,每个人登记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结果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那个有头有脸的人呢?!"
"三位先生,你们听我们说明一下.这件事不过是一个意外,这位先生,不过是自己不小心,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导致了颅内大出血,而死亡的."姓白的那名安保说.
"哦,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你们的凳子不牢固造成的呀."那三个一场亢奋的住客重点其中一位冒了句.
"是的.所以我们在这里给各位说声对不起了."姓白的安保说.然后还装模作样让旁边两个安保,跟着他一起鞠了躬.
"光是对不起有什么用,我们要见你老板."另一个亢奋的住客说了.
"可是我们大老板此刻不在酒店呀."姓白的说.
"那在哪里?要不李孟赶紧去请啊?"又一个亢奋的住客这样说了.
"可是我们大老板,此刻正在忙生意呢."
"生意?他酒店除了这么大的事,他还有心情谈生意?真是不拉我们的生命当回事,大伙说是不是."三个家伙你方唱罢我方登场的,那住客刚说完,这住客又冒了句.
"是.."煽动得底下那些人连连应诺.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们是不是应该要一个说法,要我们应得的赔偿."那三个住客说.
"没错,我们要说法,要赔偿.我们不能将生命放在这样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中."那些住客这样说了,对于卡宾酒店的态度,从先开始的舒服,到现在的讨厌,他们可是有着180度的转变呢.
"大家,稍安勿躁,赔偿肯定是有的,不过大家不能因为一点点突发情况,就判定我们酒店不安全吧?"这个时候毕玉婷看不下去了,就吼叫一声,然后开始说了.
"毕小姐,你说让我们不判定酒店不安全,那么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什么从板凳上摔下来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话,你们也说得出口啊.好吧,就算你们有苦衷也只能这样解释了,但是你们的老板总该过来安抚一下大家的情绪吧,我们可是你们的客人,是让你们能持续营业的决定者."这时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冒了出来.
"这位先生,请你站到前面来.不要在人群中嘀嘀咕咕的."毕玉婷说.
"喂,我凭什么要站在前面来?再说你们如果真的想解决问题的话,就不是在这里推卸责任了."那人说.
"我们正是要解决问题,再说了如果是推卸的话,我们干嘛要过来向你们说明这些情况呢.干脆让你们自己议论得了."毕玉婷说.
"因为你们怕我们会在外面说你们的坏话,影响你们的客源,导致你们关门."这时又一个人说了.
"哦?我们卡宾酒店,自从建立到现在一直以来就是负面和正面的消息,相互并存,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因为这些而开不下去,要关门的呀."毕玉婷说,一脸无耻奸商的模样.
"咳咳,玉婷姑娘,不要得罪了住客,毕竟人家是爷,我们是孙子呢."这个时候姓白的那名安保人员说.
"可是,这个当爷的,也太不给孙子面子了吧.不就是一次意外吗?他们至于那样吗?"毕玉婷说.
"诶.毕竟使我们有错在先,发现了有人死亡,没有及时告诉那些住客呢."姓白的说.
"可是我们不是正准备告诉吗?就被一大叔发现传开了."毕玉婷说.她口中的大叔,正是昨夜跟白安保等有过交际的房客.
"哎.或许这就是我们酒店此次应该面对的不幸."姓白的说.
"喂,你们少在那里假惺惺的了.我说,你们还是将精力放在如何给我们进行赔偿上面吧,死过人的房间,酒店,我们可是不会再住了."那些住客纷纷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诸位,你们听我说,你们住或不住,我们卡宾酒店都是一如既往地对待,不会因为你们突然要退房就拦住,让你们不要退."白安保说.
"我们不仅要退房,还要补偿."那些人说.
"补偿肯定是有的,不过你们得等一下,因为我们得计算一下该补偿你们多少."白安保说.
"这种事情还需要计算吗?你们规章制度里面不是说了,让客人受到惊吓的,按住店费用双倍的价格进行赔偿呢."这人说.
"啊.住店费双倍的价格?"此刻也站在那里的薛华这样想了,眼中翻滚了一个个金币.只听当的一声,跳转的金币停住了,一个可观的数字,出现在她的眼前.是呢,她这个可是总统套房呢,根据房中贴出的价目表来看是最高级的那一个.
"哦.这个圆慧安的老婆,是什么情况?莫不是她也要赔偿?不对吧,我刚才问她的时候,她明明说的没有问题,睡得挺熟的呢."那毕玉婷是一眼就看到了薛华那鬼迷心窍的眼神.
"诶.圆太太.你的先生慧安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商人,我想他现在应该还在房中吧,要你让他出来帮助我们酒店说句话呢."这个时候毕玉婷径直走到了薛华的面前,就发出了那样的声音.着实让那伙人心中不快,有好些个还叫嚷了叛徒这样的字眼.
"可是夫君太还在休息呢."薛华说.
"哦,那要不你来替我们说两句吧."毕玉婷说.
"那个,我不知道说什么呢."薛华说.
"诶,就顺便说两句得了,比如你昨天晚上休息的如何呀.你觉得我们酒店如何之类的."毕玉婷说.
"可是你们是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呢?"薛华问.
"当然是说真话了."毕玉婷说.
"这个,要我说真话的,就一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薛华说.
"好."这个时候,那些刚才还在叫嚣叛徒的家伙就这样夸赞了薛华.
"圆太太,你这样不好吧.我们酒店可也是对得起你跟你的夫君,还有你哪位朋友了."毕玉婷说.
"那位朋友?你这话什么意思.毕玉婷."薛华说,凭借她敏锐的神经,立刻就觉察出毕玉婷那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的那位朋友,应该是经常晚上到了你和你夫君开的房间吧."毕玉婷说.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薛华问.
"哦,当然没有设么不妥了,反正皇帝都没了,大家都在适应共和的生活呢."毕玉婷说.
"有什么问题吗?这有没有皇帝,跟我们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吧."薛华说.
"没有了皇帝.依照大家目前的素质,只会让道德更加沦丧."毕玉婷说.
"我们道德沦丧?你们将一个住客活活的打死了,难道不是沦丧,"这个时候,昨晚跟白安保交流的房客说了.
"哦.这个客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将人活活打死了."毕玉婷说,
"哦.我昨天晚上,亲眼见到,他们三个站在尸体旁边,嬉皮笑脸的."房客说.
"喂.先生,你说话可要负责啊,不然小心走在屋檐下,突然掉个花盆什么的下来."这个时候白安保旁边的一个安保这样恐吓了那名房客.
"你们额听听?他们准备朝他家头上扔花盆呢."那房客说.这个时候一群住客流露了一丝愤怒的表情.就上前一步将三名安保人员围在那里.捏手跺脚的,一通就要修理的他们的模样.
"诶.大家不要这样嘛?有什么话咋们慢慢说了."这个时候白安保说了.
"诶,阿白,不用跟他们讲理,我们手上有刀,会怕他们."白安保身边的另一名安保说了.
"喂,你们两个,没看见我们就三个人,别人那么多人吗?再说他们是顾客,如果伤了,我们可是担待不起的哎呀."白安保说着,竟然就那么跪在了房客的面前,毕竟他还要靠这份钱吃饭了.
"喂.阿白,你,哎.."两个人说着,也没有尊严地跪下了,毕竟他们三个一起那么久,也算是一个团队了,如果团队中的某人因为这种事受到伤害就太不划算了.
"还是你们好呢."白安保说着,就握了握两人的手.
"喂,你们三个别以为跪下就可以弥补你们的过错,要不你们也将我们给杀了,就像杀掉那名房客一样."这时那昨夜跟三名保安有过交际的房客,就这样叫嚣了,一副不肯饶恕的样子.
"这位客人,瞧你说的,我们怎么会杀人呢.我们本来就是保护大家安全的东西."白安保说,一脸憨厚的样子.
"哦?我看是你们不是个东西吧."这时人群中有一个住客叫嚷了.
"诶..怎么会不是东西呢.他们说了保护大家安全的东西."人中传了了另一个声音.
"保护大家安全东西?莫不是?是狗.对哦,一定是狗了,那个给我们学狗叫两声,然后转三个圈吧."
"那个我们不是狗,我们是人呢."白安保说.
"哦.你不是说你是东西吗?现在你又想当人了,啊,"一个亢奋的房客,说后,到了白安保的面前,用手背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脸蛋.
"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还有举动.你这样侮辱我,我虽是可以找巡捕带你去巡捕房."白安保说.
"巡捕房?去你的.少拿巡捕房,威胁我."这人说着一脚就踹倒了白安保.
"阿白,你.."两名安保同僚对着姓白的安保安慰一声.这旁边的毕玉婷也跟着安慰一声.
"我没事."白安保说.
"当然没事了,我只是一脚,不想你们竟然活活将那人给打死了."那人说.
"我都说了那人不是我们三个安保杀的,你如果不相信,去巡捕房,说啊."白安保说.
"说,说什么?你们和他们之间没有点关系能保证酒店的安全到现在."那人说,但随即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于是立刻改口,道来,"能欺负酒店宾客到现在."
"你瞧,我们可没有欺负你呀.这位先生,你就凭着良心说,你在我们酒店里面受到过什么不公平的待遇没有."白安保说.
"不公平的待遇还少吗?我房间里面的茶叶没有了,让你们叫人送来,你们就一直推托,不肯送."那人说.
"哦,原来是那个要茶叶的客人呢.我不是都说了嘛?您喝的那种茶酒店没有多少存活了,如果是需要的话可以等一下,要不就自己出钱我们帮您代买呢."这个时候毕玉婷发话了,
"我住你们酒店,出了多少钱,还不算税,现在喝酒店一杯茶水都不行,要让我自己去卖茶叶?"那人听毕玉婷这样说不仅没有平静,反而更加躁动了.
"先生,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得等不是吗?"毕玉婷说.
"等?收钱的时候.怎么不等啊."这人说.刚说完,一个声音传出来:"谁说收钱的时候,不需要等了呀."
"哦,大老板."只见一个身影出现在楼道口,一个穿着风衣,带着鸭舌帽的,熊猫人男子出现在那里,于是毕玉婷立刻招呼了.
"恩,玉婷啊,你辛苦了,对于客人我们以礼相待,但是对于闹事的,我们也要坚决打击."那人说.
"咦.这不是耿家的三少爷,耿三忠吗?他怎么会到了这里呢."那薛华看清来者模样,就这样想了.
"那个,你们三个给我起来,当安保,当成你们这个份上,也是够丢人的呢."耿三忠对三名安保说了,
"耿老板,对不起,我们."白安保说.
"算了,小白,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也是担心将他们弄伤了,要摊医药费的事."耿三忠说.
"耿老板,说的吉是."白安保说,从地上站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也起来了."耿三忠又对着还跪在那里的两个安保说,只见他们如梦方醒一般,突然抬起了头.
"你们心态到时不错,跪在地上都能睡着了."耿三忠说.
"哦.小的不敢.我们不过是突然觉得有些困就眯了一会."那两个见是耿三忠,就这样说了,揉了揉眼睛就站起了身子.
"恩.无妨无妨.那个诸位客人,你们是想让我耿某人以礼相待呢.还是想让我耿某人不客气呢."耿三忠说.
"哦,你就是卡宾酒店的大老板耿三忠啊?今日一见为人处世果然有那么一套,这个我们别的也不说了,你就给我们补偿就是了."那个昨夜跟白安保交际过的客人说.
"哈哈.我说这位老哥哥.你不会是穷得交不起房费了,才想要补偿吧."耿三忠说,一语戳破了那人的心思.
"诶,其实如果你身上没有带够足够的银子,金子,大可以赊账啊,我们这里又不是不能赊账呢."耿三忠说.
"不,才不是因为没钱支付你们的房费呢.只是因为我们现在对说出的地方不安全?"
"哦.那是因为我们目前的安保人员只有三个关系吗?"耿三忠问.
"不是,我是害怕被你的安保人员活活打死呢."
"啊,欧这种事?可是我听闻的是那个家伙不仅毁坏了纳税发条机械人,还动手要伤巡捕性命,让巡捕在保护自己性时,不小心给弄死了."耿三忠说.
"真的不是安保人员因为他没有交房费给打死了?"那个跟白安保有交集的客人这样说了,眼中闪过一丝对耿三忠那句言语的不信任.
"这位先生,我耿三忠无论在迷踪岛还是潘达利亚,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说句实话,我让人建造卡宾酒店,完全就是为了给当地做贡献的.毕竟这里又值得我去开发的东西,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这里的人."耿三忠说.
"耿老板?"白安保叫唤了一声.
"恩.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用你的那一套观点套在他人的身上."耿三忠对白安保点点头后,又对那名房客说了.
"可是,我们现在精神上收到了刺激,所以你得给我们一个赔偿呢."那跟安保有过交际的房客,还是不依不饶这样说了.
"恩,赔偿是应该的,不过要出钱的话,就未免,有些,你知道我们现在真的不赚钱,一要对付官僚机构,一要对付那些强行给我们穿'小鞋'的同行.所以补偿,就是让他家免费住几天,只能是这个了."耿三忠说.
"哇.你这死了人的酒店,还让我们住?你们赶紧给了钱了事啊,而且你们的人不是已经说了,补偿肯定有的吗?"这声音在人群的坐车传来,是一个穿着短衫的年轻魔古人.
"哦,这位年轻的房客,不知道谁跟你承诺的我们会补偿金钱的."耿三忠说.
"就是他咯."年轻的魔古人指了指白安保说.
"哦.她不过是一个安保,怎能代表酒店的意见呢."耿三忠说.
"就算他不能代表,但是在你们酒店的规章中不是明确说了,导致了客人受到惊吓的,要赔偿客人双倍房费吗?"年轻的魔古人说.
"哦.可是我看到的是,你让我的员工受到惊吓呢.那么规章中可是有一条无故辱骂,殴打,卡宾酒店员工的,我们有权通知巡捕房的人对他进行处理."耿三忠说.
"耿老板,你这样说,就是要巡捕房的捕快对我们进行逮捕咯?"这个时候在人群中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房客这样说了.
"诶,这位大爷,我不是这个意思了,我只是让大家要懂得换位思考一下,毕竟我们出门做生意的,也都不容易,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吗?"耿三忠说.
"哦,可是谁体谅我们呀."那群人还是不肯放弃双倍赔偿,于是就集体异口同声地说了.
"这可是死人了呢.又不是其他什么小事.我们的精神可是遭受了严重的损伤."这群人过了片刻又说了.
"诶,诸位稍安勿躁,听我说一句."耿三忠摆了摆手,安定了那些房客的情绪,停顿了那么五六秒的时间,就道:"诶,大家在社会上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吧,如果这种事被人传出去,恐怕那才会真正的让大家的精神受不了吧."
"耿老板,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诶,诸位,我们怎么敢威胁你们呢,我只是再跟你们说明事实,而且是这样哈,我是刚才到的祁輪镇,来的时候,特别跟这里的总巡长刘陵见了个面."耿三忠说.
"耿三忠?你这是拿当官的欺负我们?"那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房客这样说了.
"诶,大爷,我可不敢,我想要说明的只是关于我们这里的安全问题."耿三忠说.
"可是在这里我们就是觉得不安全."那房客说,
"诶,大爷,那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的死说不定还是好事呢.为祁輪镇清除了一个潜在的暴恐份子."耿三忠说.
"哦,怎么我听你这么说,感觉是那人该死啊?!"
"的确是这样的,大爷,那个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他破坏了纳税发条机械人,还妄图要捕快的性命,结果被捕快一个不小给杀了."耿三忠说.然后看了看这些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道:"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楼下问总巡大人啊."
"啊,总巡大人来了?"那些人对刘陵还是有着天生的敬畏,所以听耿三忠一说,就这样问了.
"是的,所以大家放心吧,这次绝对是一次意外,只要大家好好的,遵纪守法,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耿三忠答.
"哦?那看来,那个家伙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呢."那伙人心想,"看来这耿三忠有刘陵的撑腰,那我们这好处肯定是要不回来了.不如我们跟他和解好了.这样至少有几天免费入住的许诺."所以一改先前的力挺死者蒙受血旺之灾的口吻就骂了那个死者不是东西.
"恩,所以大家不会因为这样的人,而要对付我们这家小小的酒店吧?"耿三忠问,眸子中射出一道坚定的光芒,那光照在大家的头上就让这些人心头一阵羞愧,随即低下了头颅.
"恩.看来,误会已经消除了呢."片刻后耿三忠说.
"是的,是误会.哈哈,我们这可是那什么,不打不相识呢."这个时候一些人立刻送上了马屁,尤其是先开始那最亢奋的三个人,其原因就因为能够免费住上几天.
"诶,诸位言重了,什么打,什么识的,诸位不明白事情的经过,我们就过来给诸位说明一下.没有那么暴力了."耿三忠说.他不是不明白不打不相识的道理,只是故意要强调这不过是一桩小事而已.
"恩.是的,只是不了解事情的经过,被一些表面现象给蒙蔽了双眼呢."这个时候那个昨夜跟卡宾酒店三名安保交际的房客这样说了.
"哈哈.这位房客说得好,大家都只是被一些表面现象给蒙蔽了双眼呢,只要去掉这些表面现象那么留下的就是精华,是一颗对朋友赤城的心."耿三忠说.但是却听到人群里面有人在冷哼,原来那冷哼的正是薛华,对于耿三忠的为人,她还是比较清楚的,而且耿三忠和耿飚的不和,她也素有耳闻,今时弥秋池是接受了耿飚的委托,才到的祁輪镇,所以按照委托过程中委托人最大,委托人的朋友即是朋友,对手即是对手的原则,既然委托人对耿三忠都没有好的看法,那么她对不是委托人的耿三忠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的看法.
"哦,这位不是薛华女士吗?怎么不在精卫镇待着,到了祁輪镇呢,而且你怎么能够入住卡宾酒店呢."耿三忠一脸诧异地看了薛华.
"哦,是这个情况,这位女士,是一个角圆慧安的先生的老婆."这时一边的毕玉婷上前说话了.
"圆慧安?那是谁,她的老公不是姓弥的吗?"耿三忠说.
"姓弥的?那个是谁,难道是他的字号?"毕玉婷冒了句.
"我说的是姓."耿三忠重复了一遍.
"哦.对不起,大老板.我们这就给她退房."毕玉婷说.
"诶,算了,反正你们也失误了,不如就让她多住几天吧.不然她回到精卫镇,找到了那里当权的告我黑状,我可受不了呢,现在我的业务可是非常大的."耿三忠说.
"哼,你要留我跟老家伙,我俩还不干呢."薛华听到两个这样说,就横下一条心,决定退房了.
"哦,有志气,那么请你即刻搬出卡宾酒店吧,"耿三忠说,这时薛华,就回到房间,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弥秋池拖拽了起来,帮他穿好了衣服,又是搀又是扶的将他弄走了.等她离开后,她才想起,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那就是耿三忠怎么可能这么快到达祁輪镇呢,而且耿三忠怎么会知道她的姓名,她记得她几乎很少在外面公布自己的姓名啊?顶多是公布了自己的姓而已.
"啊.这个耿三忠有问题."她这样想.果然当她开了天眼后,就见得这建筑外面有一缕缕幽怨的土黄光芒笼罩了那里.而那个土黄色光芒里面是一个一条一米来长略微见方的花蛇.
"哦,这家伙,不是跟随了地藏的小花蛇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薛华嘀咕着,但是就感觉一股子力道从她身后传来,让她一口鲜血涌出.
"哈哈,这叫什么来,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时候,一张笑脸出现在那里,那人正是普贤菩蛮.
"普贤你?"薛华见后立刻将仍旧昏昏欲睡被她扶着的弥秋池推到了一边.
"哈哈..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能够捉住弥秋池了吗?"普贤说.
"哦.你不会是打算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就这样显露着真身抓东来圣佛吧."薛华说.
"哦,笑话,我们这怎会显露真身呢.我早就已经在这里布置了结界,我们能够看见那些行人,而那些行人看不见我们呀."普贤说.
"哦,你觉得你这布置的结界我会不知晓?"薛华说着,指了指弥秋池.
"你的意思是?"普贤问.
"是的,我不过是将他弄到了结界外."薛华说.
"哦.哈哈,这也不打紧,等我再击败了你,再说."普贤说.
"哦,你倒是挺自信的呢."薛华说着,微微一笑.
"哈哈,当然因为跟你交手的可不是我一个人,而是这成千上万的游人."普贤说,双手一合十,叫一声,"弥陀."那些行人,便跪在那里,空中也颂一声,"弥陀."而后有千条卍字腾空,在空中,渐渐形成一巨大的卍字符,卍字符下方有红橙黄绿青五种颜色.分别照耀了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只见得卍字符上方出现一口能量钟,那种晃了又晃,当当当响了几声,那些跪在地上的行人便纷纷咏哦,佛经,那经文念动,又在薛华的四周凝结了一个个光轮,光轮中是一条条小蛇,那小蛇都听从那条一米长花蛇的命令开始对薛华进行攻击,虽然薛华知道这些蛇都是因为那些人唱诵佛经所产念力而形成的类能体,但是被咬一口,还是感觉就如同真正的蛇在攻击一样.
"哈哈,怎么样,薛华,你以为我只会在卡宾酒店布置结界?我布置的可是祁輪镇整个中部区域的结界,为的就是要在之类布置道法."普贤说.
"可是这样又如何?难道我想离开还离开不了吗?"薛华说,就使用地遁(或称地盾)要离开.但是这地遁根本就施展不得,于是又准备使用云遁离开,但是也不行,无法腾云,不能驾雾.
"咦.奇怪了我竟然不能使用飞天遁地的法门了?"薛华疑惑一声说.
"哈哈,在我们的结界中怎么可能让你使用这样的法门逃匿呢."普贤说.
"哦,你的意思是我必须跟你打咯?"薛华说.
"不是跟我打,而是跟他们."普贤说,轻轻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家伙.
"哦?"薛华说着,心想,"你少开玩笑了,就凭那些凡人,也配跟我打?"于是她口中念叨一记咒决:"天地未分混元体,渺渺茫茫不可见,自那念慈开鸿蒙,乾坤有道清浊辨.万物造化通玄妙,阴阳调和品性端."
"哦..这是开天辟地的混元古咒."普贤听罢说.只见得一股子真气自薛华的神庭到足底,周游全身360个穴位,让薛华的皮肤都变成了粉色.
"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你那个只是混元古咒里面强化自我身体的一个系列,而非攻击性的系列."看了半天,普贤突然笑了.
"哦,我怎么会傻到对那些凡人使用攻击性的道法的呢,毕竟他们能够成为你控制的对象,也就能成为我老公控制的对象呢."薛华说.然后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弥秋池,说:"弥老鬼,你该起来了.不要继续装睡了,不然你这次可就又要被他们抓走了呢."
"哦.真是麻烦呢.还有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弥老鬼的外号了呀.弥秋池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哦.看来这下难办了."普贤嘀咕一声,就对着卡宾酒楼喊了声:"回头是岸."
"啊..这么快就要离开呢?"一个声音从酒楼里传了出来,那是文殊的声音.
"哼,想跑,可没有这么容易哦."薛华说.就拿出打神鞭,朝着普贤击打了过来,那弥秋池本能的心头一颤,竟然口中颂出了,一句梵文,那些凡人听到就头站了起来.这段问,翻译过来,其实就两字."罪过."
"好家伙,一句罪过,就让我精心布置的一切泡汤了,这也,太夸张了吧."普贤躲避着打神鞭,有些不服,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弥秋池的强大."看来,之前拿住他,连狗屎运都不算,而是他跟我们开的一个小玩笑呢."普贤在心里是这样想的,这时化身耿三忠的文殊下了楼,就对薛华喊了一声,"休要鞭打我的师弟."
"哦.来的正好,我要打的本来就不是你的师弟,而是你."薛华说着,一记回马鞭,径直打在了文殊的脑门上,那变幻的身影顿时消失,整个文殊的身形闪动道道金光,而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让在酒店里面见到的人,不由大惊失色,已经不能言语了,就那么跪在地上,手掌本能的合十了.
"哼,你以为,一个小小的打神鞭,能奈我何?"文殊说,而后用手拿出了那条长长的打神鞭,一使力道就将雪花的步子拉动了好几步.
"哦,看来师哥还挺有一套的嘛."普贤心想,就出掌了,一掌打在了薛华的背后,脸上露出了意思阴狠的笑容,但是却发现,他背后一个跟阴险的笑容出现了."普贤你以为你这种能够实现吗?你当我弥秋池是废物啊?说打就打,我老婆可是连我都舍不得打呢."那是弥秋池的声音,这时,普贤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热,一口热血就涌了出来,在看那薛华,还在跟文殊较劲,丝毫没有任何感觉.
"诶.不对吧.她挨了我一掌.怎么会完全没有事呢."普贤嘀咕一声.
"哼.薛华她当然没有事了,她能将后背亮出来给你,是因为我使用了佛道之法龟甲法门的保护."弥秋池说.
"啊,你什么时候使用了龟甲法门的?"普贤听后冒了句,一股鲜血又涌到了嗓子眼.
"就是刚才啊.对了,其实就算我不使用龟甲之法,你也不可能伤到她,因为她身上还有混元古咒呢."弥秋池说.
"哦.对呢,我怎么将这个事给忘了呢."普贤说.
"恩.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白白牺牲的话?"弥秋池说.
"哦..你是要放我走?你会有这么好心?"普贤听后,就知道弥秋池的意思,不过他还是不太确定.
"我们大家毕竟都是迦叶老师门下,现在的我,已经越来越不希望见到同门自相操戈的局面了."弥秋池说,当然他这句,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不过无论如何普贤还是决定赌一把,于是解除结界道阵,一个地遁就到了文殊面前,立刻拉住文殊的手,将其拖拽进地里便离开了.
这一切太快,让那些失去了道阵控制而苏醒的酒店外面的人,根本就没来得及看清.所以只是那些目睹了这一切的在卡宾酒店里的人,信佛的更加坚定,不信佛的也开始信佛了.
不过这些凡人所遭遇的并不算什么真正的影响,而真正有影响的是漂浮在空中的那条小花蛇.
"那个,说吧,你是改邪归正,弃暗投明呢,还是一条道路抹黑下去."在普贤和文殊地遁的时候,弥秋池突然腾空,一把掐住了小花蛇的脖子,就将其放进一个口袋中了,此刻正在一个巷道里面,训话.
"可是我如果背叛了普贤,文殊他们会死的很惨的."小花蛇说,吐露了自己的信子.
"哦,那么背叛了地藏呢.就不会很惨吗?"弥秋池问.
"我没有背叛地藏,普贤菩蛮他说,这就是地藏大人的意思."小花蛇说.
"哦,他们的话,你也相信?你知不知道,现在你的地藏大人,正在精卫镇跟观自在菩蛮一起,而观自在菩蛮的徒弟洛天雨,洛天蕊又受跟我打过照面.所以这么算来,你应该知道了吧,就目前来说我跟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吧.所以你这样帮助普贤,文殊,真的好吗?"弥秋池问.
"小蛇不敢.小蛇不敢."小花蛇说着赶紧用脑袋啪啪啪地打在地上,就像磕头一样,而后又直起了身子,东张西望一番.
"不用看了,薛华她没有那么快回来的."弥秋池说.
"啊..是.是.."小花蛇应着,一双蛇眼闪出了一丝可怜巴巴的光晕.
但是弥秋池丝毫不吃他这一套,就皱了皱眉头,说:"赶紧的,交代你的犯罪过程吧.还有普贤和文殊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普贤和文殊两位大人,如何找到你们我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是跟那天夜里的天空突然亮如白昼有关."小花蛇说,意思是这个不是你自己释放了那么强烈的能量波动才被找到的吗?现在却来问我.
"恩,看来是我的问题,才让普贤和文殊找到了这里.不过你交代一下过程吧."弥秋池说.
"圣佛大人,这一切没有什么过程啊."小花蛇说.
"没有过程,难道你是从天而降,就开始了施展了道阵吗?"弥秋池说.
"那个一切都是普贤和文殊大人亲自布置的,我不过是今天过来帮助他们完成道阵罢了."小花蛇说.
"就这些?没有跟他们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弥秋池说.
"圣佛大人,我不过是一条可怜巴巴的小花蛇,其命运本身就是被超控的,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小花蛇说,虽然被超控,和干不干坏事,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这样说,就是为了,让弥秋池同情自己.意思是,"我不过一条小小的,弱弱的蛇.你没有必要跟我过不去吧."
"恩.见你也不容易,就这么算了.你回去后,切莫造孽知道吗?"弥秋池说.
"小蛇知道,小蛇知道."那小花蛇又拜了几拜,一溜烟便离开了,
"哦.小花蛇离开了?"没多久薛华到了弥秋池面前说.
"是的,我放走了.毕竟只是一个下手,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弥秋池说.
"恩.我也这样想的."薛华说.
"啊.那你刚才还让我好好对其审讯?"弥秋池说着,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一脸的疑惑样.
"诶,其实我刚才还没有想好呢.现在买了些东西吃就想好了."薛华说.这弥秋池便用手捂了捂肚子.
"哦,这是你的食物了."薛华说着将一个纸袋子拿到了弥秋池的面前.那弥秋池嗅了嗅一脸的幸福的表情.
"好了,这个闻一闻就行了,里面全是造罪的东西."薛华说着,打开纸袋子,一个被炸的油亮的鸭头,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好似再说,"不要客气,请慢慢品尝."
"我,我要亲自度化它."弥秋池说着,流淌了口水,那哈喇子随着下巴直接地落到了地上,
"哦.可是你刚才跟我怎么说的,说你要在小花蛇面前做个表率?要用心来度化,叫其食蔬菜,食水果,莫不要害人性命.不要坐损人的勾当."薛华说.
"我那是说给小花蛇听的呀.你不会真的.."弥秋池说.这时薛华拿出了那一颗鸭头,在弥秋池嘴巴晃来晃去.一句跪下,立刻让弥秋池,没有了尊严.
"好的,学狗叫三声."薛华见状,心情愉悦,是呢,她可想到弥秋池竟然这么的听话.
"汪汪汪."弥秋池快速而响亮地交往了,于是一只鸭头被放入了他的嘴巴里.
..叽叽叽,咔嚓咔嚓..这鸭头不一会就被弥秋池啃得只剩下了骨头.
"真是美味啊.那个还有呢?还有呢?"弥秋池说.
"哦.去吧,阿池,"那薛华看到弥秋池这样,决定戏耍一番,于是朝远处扔了一块鸭肉,只见得弥秋池终身一跃,嘴巴就如狗嘴一样将其衔住了.
"哈.你这动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敏了."薛华见状笑了笑说.
"当然了,那么好吃的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弥秋池说着又开始细细咀嚼,慢慢品味起了鸭肉.
"恩.不过这下一次两个呢."薛华说着,将口袋放在地上,而后两只手拿着两快鸭肉一起出手将其分别扔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鸭肉快要落地时,弥秋池如长蛇般舞动了身形,将两个鸭肉全部都拿到了手上.然后又开始慢慢品尝,不过这次可不等他品尝结束,薛华又扔出了三块鸭肉.
"啊.看我的."弥秋池说着,身体跳动,几个光影闪过,就拿出了鸭肉,即刻便吃,而这次,两根鸭腿被扔了出来,这弥秋池吃都还没吃完,好些鸭肉只是包裹在嘴巴,还没有细细品味呢.就又开始了行动.不过这次可不像以往那般,因为这次有一根鸭腿不见了.
"诶,明明是两根的,怎么会少了一根呢."弥秋池看着手上的鸭腿,一脸迷茫地说.而在不远处一个身影,正在蜷缩在那里,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咔嚓声的吃起了鸭腿.
"哈哈.终于能吃到肉了,我这都一个来月没吃肉了呢.话说这姒辰好端端的搞什么共和呢.现在我们这些当兵的连饭都吃不起了."弥秋池看去一个穿着邋遢的兵士出现在了那里.
"哦.小兄弟?你这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弥秋池发现这人后问.
"啊.对不起,鸭腿我会还你的."那人说着,深怕弥秋池抢过他的鸭腿,于是含着鸭腿骨,迅速离开了,但是他那里知道,弥秋池刚才之所以抢不过他,是因为没有一来没有使用神通,二来弥秋池已经这样了几次,有肉还在嘴里,而手上也拿着肉,所以不似之前那样的积极了.
"诶.小兄弟,偷东西可不好哦."弥秋池含糊地说着,使神通直接到了那人的面前.
"啊."那兵士,还想跑,就被弥秋池只手按住了,而后在咀嚼完了鸭肉,又将鸭腿放入口中,便啃边说:"小兄弟,你这时遇到了什么困难呢.不如跟我说说吧."
"困难?没有,我才没有呢."那穿着邋遢的兵士说.
"哦.我记得你说你一个来悦都没有吃肉了?"弥秋池说.
"哦,你这不是知道吗?还问我?"兵士说.
"那么说说,是什么情况吧."弥秋池说.
"哎,自从姒辰退位,要施行共和后,我们就觉得伙食越来越差,而且不仅如此,我们的军饷也越来越少.头一个月还能勉强发够,后来就越来越少,到这个月竟然没有发放军饷.话说没有军饷,你让我们喝西北风啊.那里进行了餐饮改制,说什么即便行军打仗的要吃饭也得花钱.但是上面有没有给我们军饷,所以,每天只能吃一些剩菜剩饭之类的."兵士说.
"啊,这么惨."弥秋池说,心中有些悲凉.一个保卫一方安宁的兵士竟然连饭都吃不好呢,
"哎.别提了,我这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吃到肉了呢."兵士说.此刻薛华也已经到了他们面前,就那么微笑着将装着鸭肉的纸袋递到了那兵士面前.
"啊..这位太太,这,这也太多了吧.我只要一两块就行了."兵士说.
"诶,.那去吧,也算我和我夫君的一次行善积德呢."薛华说.
"啊.那真是非常感谢了,这些我分给我同僚吃,好了."兵士说.
"恩,挺好."薛华说.没有强调,非得行善积德的她,并不是不懂得帮人,只是在她看来,她只帮助那些值得她去帮助的人.
"那么谢谢了,对了你们的住址在哪里,等我发了军饷就还你这一顿鸭肉."兵士说,还算有些骨气.
"诶,乐善好施的一点小忙,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呢."薛华说,表现得可是比弥秋池布施的时候还要老道呢.
"恩.那我只能再次谢过这位太太,还有这位先生了."兵士说着,就要跪下磕头.却被弥秋池拦住了.
"诶,不要这样了,这些你且拿去便是."弥秋池说.
"好.二位的恩德,我小石铭记于心,绝不忘记."那兵士说着离开了,原来那人便是曾因砂丹之毒导致脸部毁容的小石.
"诶,不要说的这么绝对嘛,你忘不忘记这件事不要紧,重要的是,你不要忘记乐于助人的精神.去吧帮助需要你的人."弥秋池说,那手掌拍在了小石的肩膀上,就跟宗教仪式一般,
"是."小石说着,离开了.
"哎,真是一根修佛的好苗子呢."弥秋池看着小石的背影这样说.
"诶.我觉得怎么着也得是参玄的主吧."薛华说.
"啊,还是修佛吧,修去一身的戾气,舍己而专门为人."弥秋池说.
"我觉得应该是参玄,参出世间正道,自律他律以助众生."薛华说.
"可是薛姐姐,佛亦是正道,何故要参那玄门奥义呢."弥秋池说.
"佛虽然是正道,但其道不全,如仙道一般,所以才要参悟本流玄门."薛华说.
"可是这古老的玄门,他未必能够理解其中的奥妙,万一弄错,便是坠了魔道,入了阿鼻."弥秋池说.
"诶,如果不经历一遭,又何尝谈论得了道呢,悟了世间真谛呢."薛华说.
"哦,.虽说这样,但是他一介凡人,这样的话,未免会走一些弯路呢."弥秋池说.
"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若是路都是直,世界又岂会多姿多彩呢."薛华说.
"恩.薛姐姐言之有理,但我还是觉得他应该入我佛门呢."弥秋池说.
"入了你佛门,难道你不担心他背叛你投靠了释古印或者燃芯吗?"薛华说.
"这..对哦,那燃芯不知道在做什么呢?好似只有一个观自在在行动,也不知其目的是什么."弥秋池说.
"谁知道呢.管他的,我们现在要对付的,不过是释古印那边,当然准确点说就是文殊和普贤他们."薛华说.
"恩.看来我们得小心谨慎了,因为这城市里面随时都可能碰到文殊和普贤呢."弥秋池说.
"恩,不过我想他们也不会那么轻易出手了,毕竟他们设立的道阵都无法奈我们何."薛华说.
"哈,那是因为他们的阵眼是小花蛇的原因吧."弥秋池说.
"哈哈.也不知道文殊和普贤怎么会选那样的家伙呢."薛华说.
"估计是多行不义,没人帮助了吧."弥秋池说.但是他不知道的事,这祁輪镇的那十二魔将中的几位根本就不知道文殊和普贤来了呢.你就说这洛天静,已经完全过得跟平常人一样了,每天都是往返与上官季白和姒辰那里,就是为了传达消息,而再说洛天槐已经完完全全将自己当成了朴树,扮演着朴树这类家伙的形象.还有洛天佳也是忙忙碌碌地再为姒辰出谋划策,这不,洛天佳已经带人包围了姚广义和姚广孝的府邸.
"薄大人,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们家老爷这是犯了什么错吗?"一名年迈的管家站在门口说.
"也没有什么错.不过是姒大人,请你家的老爷,和广孝将军去府楼一趟,商量要事."洛天佳说.
"可是,大人何故带这么多人马过来呢."管家说,
"诶,姚广孝将军,一身戎装,这样方能显得尊重吧."洛天佳说.
"这.那你稍等,我去通知一下老爷和将军."管家说,他也不是傻的,怎会看不出来洛天佳带人来拿姚广孝,和姚广义,根本就不是因为姒辰有什么要事要商讨,而是因为姒辰要对他们不利了.于是他来到姚广孝和姚广义的面前,就说: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将军,那薄望舒带着人前来了,说什么姒大人有要事要请二位进行商讨."
"哦,这会不会是姒辰对我们哥俩不放心啊."
"不会吧,广孝,不要将人想得那么坏吧,好歹我们也是帮他多下祁輪镇的功臣之一呢."姚广义说.但心头却有些紧张,那手指不自然的抽动,然后管家知道,其实老爷已经知道了洛天佳的来意.
"可是,哥哥,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啊..现在姒辰要共和了,而这谈判桌上,我们两兄弟可是最大的筹码呢."姚广孝说.
"哦,广孝,此话怎说呢?"姚广义问.虽然他早就明白了,这次洛天佳前来是一次陷阱,但是他还是不免要看看姚广孝是如何回答的.
"是这个样子,我们哥俩都是背叛了少刚的人,所以少刚势必对我们恨之入骨,现在要和谈了,那姒辰肯定会想起将我们献给少刚呢,来促进和谈的尽早达成一致."姚广孝说.
"恩.分析的不错.不过你说这个姒辰是直接将我们送给少刚呢?还是先将我们交给少刚手下的一名将军,在转带给少刚呢?"姚广义问.
"这个,我觉得应该是先将我们交给少刚手下的一名战将吧."姚广孝答.
"恩,那你觉得,他会将我们交给那名战将呢."姚广义问.
"这个..这个,我就猜不出来了."姚广孝说着低了低头.
"老爷."那管家不明白姚广义的意思,心说,"这都火烧眉毛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商讨呢."
"恩,不要着急."姚广义说.
"老爷,那门口可是来了很多兵丁了,这次就是插翅都不一定能飞府邸了."管家说.
"是的,既然插翅都飞不出府邸,那么我们何必要想着逃呢,再说了,我们又能逃到哪去呢."姚广义说.
"老爷这话是?"管家说,心想,"莫不是老爷已经有了什么注意."
"是的,既然我们最终都要被抓住的,不如先了解到姒辰究竟是要将我们交给谁,如果能够知道这一点,那么投其所好,献上一些好处,就可以免去血旺之灾."姚广义说.
"那么会不会是李虎将军呢?"姚广孝抬起头说.
"这个应该不是,毕竟李虎将军的儿子李定国也是背叛了少刚的人."姚广义说.
"那么会不会是李菊,郭腚二位将军."姚广孝又说.
"无名之辈,姒辰岂会去那我们给他做嫁衣."姚广义说.
"这,或许是庞博,庞将军?"姚广孝说.
"鼠辈,姒辰岂用讨好之."姚广义说.
"那么,难不成是公孙跋将军?"姚广孝说.
"那,公孙跋见利忘义.根本就不可能是姒辰要讨好的对象."姚广义说.
"那兄长,以为如何?"姚广孝说.他确实是猜不出了呢.
"我觉得涤五筒将军的可能性有80%,还有20%是,另一名姓雍的将军."姚广义说.
"可是兄长,我怎么觉得涤五筒将军的概率并不是很高呢.毕竟他还是那少刚本来是要攻占祁輪镇的,但是却被他传达了什么共和的思潮,给搞浑了."姚广孝说.
"诶.这或许是少刚他故意座给人看到的吧.如果不这样,那么他不能让那些人觉得他是勉为其难要共和的."姚广义说.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姚广孝问.
"这是当然,他的目的就是要告诉那些手下,如果他当不成总统,你们之后遇到什么情况,并不是我的责任,而是这个涤五筒的责任,是他一个劲的鼓吹共和呢.而如果他获得了总统之位,那么要告诉的手下的就是,看吧,我还是听英明的呢,这层意思."姚广义说.
"哦,那儿就是涤五筒了?"姚广孝问.
"我觉得差不多了."姚广义说,过了几秒又说,"但我们还得进一步观察一下才行,不过这礼物可是不能少了,那涤五筒将军喜欢喝茶,所以我们就准备一点上好的茶叶过去."然后看了眼管家.
"是..老爷.."这管家心领神会的下去了.拿了两包两鬓都叫不出来的菜叶过来.
"哇,兄长不是将这个送给他吧.这可是龙晨古茶呢,是上官季白大人送给我们的."姚广孝看清后说.
"是的,就是这龙晨古茶.如果不是这样的茶叶,肯本不能打动涤五筒的心扉."姚广义说.
"可是万一,这样的茶叶也不能打动他的心扉呢."姚广孝问.
"那么我们只能认命了."姚广义说.
"恩.还有一点如果不是涤五筒而是其他的将军呢?"姚广孝问.
"如果是其他将军则我们生的希望不大了."姚广义说.
"那这么说兄长一早就打算准备这龙晨古茶了?"姚广孝继续问.
"差不多吧,但毕竟这茶昂贵,所以我刚才还有些犹豫呢."姚广义说.
"老爷,只要留得青山在就好,再说了来日方长呢."这个时那管家一句话,让姚广义更加下定了决心要带这个茶叶了.
"喂..里面的,你们还不出来吗?赶紧出来了,如果耽误了会议,姒大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是担待不起的."此际门口一些兵丁叫嚷了起来.
"广孝,广义二位大人,你们好了没有啊,如果好了就出来吧,姒大人还等着跟你商讨要事呢."这时洛天佳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爷,你看.."管家说.
"诶,不要紧张,我们这就出去."姚广义说.
"是,兄长,你小心些."姚广孝说,
"对了,管家,我和广孝离开后,你还是每日打扫屋子,不要让屋子变得肮脏呢."姚广义说.
"是,老爷."管家说,他对于姚广义虽然算不得有感情,但是已经习惯了姚广义的方式,毕竟,这姚广义虽然龟毛了一点,但是好在从来不会克扣工钱呢."现在这个世界要找这样的老爷谈何容易呢."曾几何时他是这样想的.内心充满了感恩的态度,虽然吃的是剩菜剩饭.
("诶,广孝,不能浪费了,拿去给管家就好了."
"可是,兄长,我吃的只剩下一点汤了,干脆到了吧."
"广孝啊,不是兄长我说你,我们虽然是功臣了,得到了一些待遇,但是生活中还是要保持节约的好习惯嘛.你看管家干了一天的活,还没有吃饭不是,这汤料里面可都是精华呢.交给他,只要热一热弄点饭在里面,就是一道上好的美味呢.如果我是他,一定吃的津津有味呢."
"好吧,兄长.")
"恩.那个工钱的话,你先记着,等我回来给你."姚广义说.
"那其他仆人?"管家问.
"他们就各自回家吧."姚广义说.
"那他们的工钱?"管家又问.
"也记着吧,等我回来给."姚广义说.虽然他放在钱庄里面的钱还有许多.
"哦.那么我跟他们怎么说呢."管家说,确实你要辞退人家,至少也得吧上个月的工钱给了吧,这倒好,因为你的离开,就工钱也不给了,着实让管家没法但黑脸开这个口呢.
"我不是都说了吗?让他们各自回家,给他们说,之后来找我便是."姚广义听后,有些不爽了,心说,"那些金银岂是能随便当工钱开给那些仆人的.万一是姒辰不是将我们送给涤五筒将军呢."
"哦..知道了.老爷."管家听姚广义这种语气知道他是发火了,于是应答一声不再言语.
"管他呢,只要能拿到钱,就是好的.这世界不就是这样吗?有大爷,就有孙子,向我这样没权没势没运气的家伙.只能当一辈子孙子呢.当然当孙子也有当的好,有些人为了两三个铜板,就要又当狗,又当人的,没事还要唱些悦耳的歌谣.而有些则没有那么下贱,没多少两金子的话坚决不作践自己,虽然我努力想要成为孙子界的后者,但归根结底,我只能算是前者."管家这样想了,只要平稳了心态,他的心情也就没有烦躁了.正所谓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经历苦难根本不知道这世界一场大梦,梦里梦外自己都是被压榨的,要取悦人的,被人嘲笑的,被人戏弄的对象,哪管什么共和,不过是皇帝变成了总统,也无论什么平等,只是老爷变成了老板.吃了苦,不一定换不来甜蜜,但是不吃苦,一定换不来甜蜜.任何让他这类人觉得是希望的事,不过是他这类人心中的虚妄,这便是他所生活的迷踪岛用几十年光阴告诉了他的真谛,一本关于生存的法则.
"广孝,我们走."姚广义对着管家,颔首笑了笑.然后跟旁边的姚广孝这样说了.
那管家恭恭敬敬在站那里,弯着腰,鞠着躬,一脸虔诚地目送着姚广孝和姚广义离开了,当然他之所以这样是并不是因为对姚广义真的敬重,而是因为长期的服从命令式的奴仆教育导致的结果.
"哈哈,广孝,广义二位大人别来无恙啊."站在门口的洛天佳见到姚广义和姚广孝后客套了一声.
"托薄大人的福,我们进来都很好呢."姚广义见面说.
"哦.那我就放心了,这个姒大人让我来邀请你说是有一件要事要找二位商讨呢."洛天佳说.
"哦,什么要事,能否先行告知啊,也好让我更广孝,有个准备呢."姚广义说.
"诶,广义大人,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呢."洛天佳说.
"哦.哈哈,那行吧,我们直接去见了姒大人再说."姚广义说.
"好,好,好,来,到了府楼再说."洛天佳说.一辆马车被吆喝着到了他们的面前."三位大人,请上车."那车夫说.
"恩.请把,二位大人."洛天佳说.
"诶.薄大人请."广义,广孝说.
"诶.还是二位大人.请..毕竟二位大人可是姒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对待的呢."洛天佳说.
"哈.薄大人,真会客气,你瞧你说的,谁不知道,你是姒大人身边的大红人呀,见你如见姒大人.我们真能造次先你一步上去呢."姚广义说.
"诶.都已经要共和了,还讲这么多,都是为姒大人效力,哪有红不红的,只有有帮助还是暂无帮助的区别呢."洛天佳说.
"是.但是薄先生的功劳却比广义要大呢,广义不过是一个靠着广孝才发达的家伙.焉能跟薄先生相提并论呢.薄先生学富五车,胸中妙计长存,真是魔古共和国难得的人才呢."姚广义说.
"诶,当时为了拿下祁輪镇,广义先生也是有过出谋划策的呢."洛天佳说.
"我那不过是雕虫小技,何足挂哉."姚广义说.
"兄长不如我们先上了吧."这时候姚广孝见姚广义和洛天佳这么僵持着谁都不肯上车,就冒了句.
"诶,广孝,你这也是上过沙场的人了,这点定力都没有吗?"姚广义说,虽然上过沙场,和有没有定力,有屁关系.但是姚广义这么说来,肯定是由他的道理,意思就是要沉住气.
"对不起,兄长."姚广孝听后,低下了头.然后就见这姚广义又满脸堆笑地对着洛天佳说:"薄大人,还是你先把."
"恩.好吧.那我就先上了."薄望舒说着,缓缓上了车.这姚广义在车厢下面,等洛天佳坐好后才上了车,而姚广孝则最后一个上了车,三人坐在马车上,就往府楼行去.走到半路,忽然听两句儿歌,那歌词这样的:两女巧遇有兆头,乐善好施广积缘.薄情不是他本意,只因忠孝两难全.
"额.此儿歌何意呀?"洛天佳听后知道这里面说的是姚广孝,姚广义,二位有一位能够获得平安,有一位要遭遇不幸.但是却故意装作不知晓,就这样问了.
"哦.不过是一首儿歌,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姚广义说.
"恩..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不过你觉得我对二位如何?"洛天佳话题一转,回到了要寻求姚广义和姚广孝表明对自己敬重的一话题来.
"挺好的.就跟兄弟一样."姚广孝参一步说了.
"诶,广孝,我们何德何能能高攀薄先生这个兄弟呢."姚广义说.
"可是,兄长,这薄望舒,明明就对我们很好嘛."姚广孝说.
"我知道,但是你这样称呼别人,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的接受呢."姚广义说.
"诶.广义兄弟,言重了,能跟二位成为结为兄弟,是我求之不得的.所以怎么会拒绝呢."洛天佳说,心想,"我就是成为你干爹,你之后被送给少刚,跟我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哦,那好的,我们就此结拜成异性兄弟好了."姚广义说.
"恩.等二位跟姒大人商讨完要事就结拜."洛天佳说.
"好的.到时我们可要好好筹备一番."姚广义说,露出一脸十分想要跟洛天佳的结拜的表情,其实是掩饰了内心的一个紧张,"什么叫忠孝两难全,莫不是预示我跟广孝有一个人将会遇不幸?"他这样想了,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当马车在路上行进之时,一个身影出现了.
"前方车辆请留步."这个时候上官季白的声音出现在了那里.只见他穿着一套便装,骑着一匹战马,就到了洛天佳和两姚所在的马车边,让其停了下来.
"上官将军?你不留守北门,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洛天佳问.
"哦,我来不过是为了让姒大人不要继续这样的错误."上官季白说.
"哦,上官将军,何来错误之有啊?"洛天佳问.
"哦,薄望舒,你带着姚广孝和姚广义二位,到姒辰面前,可是要将其献给少刚啊."上官季白问.
"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洛天佳说,将自己内心的紧张非常巧妙的掩饰了.
"不知道没关系,只要让二位大人下车便是."上官季白说.
"可是,这是姒大人通知了,务必要叫来与之商讨共和之事的."洛天佳说.
"哦,他们两个一个之前不过是我的僚属,一个之前不过是我的偏将军.为何要通知他们了两个,那不成是有什么事,要他们去完成?"上官季白说,一下就将姚广孝和姚广义的身份给放低了.
"诶,上官将军..你也说那是之前了,之后姒大人可是对他们非常倚重呢.现在那姚广孝好歹也是一个杂号将军了,而姚广义更是获得了太子太傅的官衔."洛天佳说.
"可是,这太子都还没有出生,何来太子太傅呢."上官季白说,意思是姒辰给的不过是一空衔.
"谁说没有出生,那太子早就出生了,只是在凝凤市,由冷夫人带着."洛天佳说.
"哦,既然这样,我也就不难你了,希望他们不是去给姒大人添麻烦,让姒大人执行错误的方法才好呢."上官季白说.
"当然不会了,上官将军不要担心了,有我在呢,姒大人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洛天佳说.
"恩,那就拜托薄先生了,毕竟我们可都是仰仗着姒大人而活的呢."上官季白说着,心想,"这次给薄望舒打个照面,之后在送点礼,到时希望他能够在姒辰为了共和想要出卖我之际,帮我说句话,让其改变主意呢."抖一抖双腿驾马北去了,他有这样的想法,是洛天静告诉的,而洛天静是洛天槐告诉的.
"哈..这个上官季白,我还以为你过来,真的是来搭救广义和广孝的呢."洛天佳见到上官季白离开的身影,这样想了,而后对车夫说,"我们继续前进,不要让姒大人等久了."
"是..薄大人."车夫说,他也算是经历过一些事的人,这眼睛刚才可是将上官季白看得非常清楚,"那上官将军根本不是过来拦我们的,只是过来打个照面呢."他是这样想的.
"这上官季白,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呢."这个时候姚广孝说了.
"诶.广孝,不要这样说上官将军.说不定之后,我们跟上官将军的接触还会有些很多呢."姚广义说,意思是提醒广孝,这上官季白是可以利用之人.
"哦.希望他不要对我们一脸孤傲才是."姚广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说了.
"诶.上官将军应该不会对二位大人孤傲了."洛天佳说,其实他是想说,"你们已经没有机会看到上官季白那张对你们不削的脸.因为你们很快就要被送给少刚了,至于到了少刚那里能不能活下来,或许都是一个问题吧."但还是那句话,他能这样说.难道要他直接告诉他们这些吗?不,这决计是不可能的.
"哦,看来我们这次是要高升了呢."姚广孝说,表现除了一丝兴奋的样子,虽然他的身体并没有想要兴奋,但在大脑的控制下,还是表现出了兴奋时应有的抖动.
"应该是的."洛天佳冒了句,反正吹牛又不上税.
三人就这样又聊了一会,就到了府楼前,这个时候,府楼四周倒是比较安静,或许是因为之前文殊和普贤在中部地区布置了道阵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他们昨夜太过欢快,反正这个时候,还没有醒来呢,就好似凌晨一样,实则已经日上三竿,那恒星正火辣辣地灼烧着大地呢.
..吱扭..嗤..随着轮子停止转动,马儿喷出一道粗气.车稳稳地停靠在了门口.
"请吧.二位大人."洛天佳说着,为广孝,广义开了门.让两人先下了车.
等三人进入了府楼,正准备上楼,从四周突然闪出了一帮身着铠甲的熊猫人,直直的就将姚广义,姚广孝,压在了地上,
"喂.你们干什么?不是说的要商讨什么要事吗?"这个时候姚广孝扯开嗓子说了.
"小声点!别吵醒了列为大人."那兵士说,他眼中这个姚广孝和姚广义根本就算不得大人物,所以才敢这样飞扬跋扈的.
"我们..我说你们这样扣着我们,是个什么意思啊,即便是鸿门宴,也得仙友歌舞助兴吧.这一上来就控制了我们,叫个什么事呢."姚广义说,虽然他知道有这样一个情况,但他还是装了不知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瞒过洛天佳的眼睛,到最后瞒过姒辰的眼睛,好让他们按照原先的计划进行.这样才不至于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看穿了他们的计谋,而要调整,让自己陷于被动呢.
"诶,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啊,毕竟我们要涤五筒将军对共和事业做出了那么多贡献,我们不能让他被他的主子少刚一直这样怀疑吧."洛天佳说.
"可是这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姚广义问.
"当然二位是少刚最很的几人,只要将二位交给涤五筒将军,让他交给少刚,那么他们之前肯定能够恢复往昔的信任吧."洛天佳说.
"可是如此岂不是被他人耻笑.让姒大人背负了千古骂名呢."姚广义说.
"这历史不过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我们在文案资料上,写,你们是为了促成双方共和而作出的牺牲,就好了.大不了之后追封你们为定国公就是了."洛天佳说.
"可是皇帝都没有了,哪里来的什么定国公呢."姚广义说.
"诶,这个只要说你们深明大义,在辞世书上,写下了定国安邦的字眼,姒总统听后,悲伤万分,就命人追加荣誉称号,遂追封,魔古共和国定国公一号."洛天佳说,这姚广义和姚广孝已经被牢牢的控制了,所以他就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就直接这么说了,甚至连还没有产生的总统一职都安插在了姒辰的头上.
"薄望舒..你.你这样可是要陷姒大人于不义呢."姚广义说.
"哦.你的意思是,这样的注意是我出的?"洛天佳问.
"恩?难道不是提议的?"姚广义说.
"哈.怎么可能,我也是弃暗投明叛逃到姒辰手下的呢."洛天佳说,是要将这事跟自己撇清.
"那为何?"姚广义说.
"为何这么这么坚决的执行对嘛?因为我不这样能有办法吗?"洛天佳说.
"看来,这事姒辰要来借机清洗我们呢."姚广义说,看了看姚广孝,两人就叹了口气.
"诶,也不能这样说,我见到姒大人,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可是顿足捶胸异常懊恼呢.说不定真是到了没办法的时候呢."洛天佳说.
"可是我们不过是两个小喽啰呢,为什么姒大人他非得要除掉我们呢."姚广孝这时说了.因为之前投靠姒辰他就有些不情愿,之后是因为见到少刚穷兵黩武,不懂得尊重俘虏,不懂得以仁化怨,才让他产生要帮助姒辰的强烈愿望,但现在,他又觉得有些后悔了.
"这个其实或许真不是姒大人非得要除掉你们."洛天佳以一种非常不确定的口吻说了,试图将矛头指向少刚,但这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姚广孝和姚广义这两个人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