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大人,蒯吉已经带到."这时幻魂冒了句.
"很好,周将军."姒辰说着,对幻魂是微微一笑.
"那么大人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幻魂问.
"暂时没了,我想这少刚损失了那么多人马肯定不会再轻举妄动了."姒辰说,这句话让幻魂有些熟悉,好像之前姒辰也说过呢.不过幻魂觉得深究这个是没有意义的,于是他控制的周初之的身体中的一些的脑细胞在那里一核算,就暂时放下了回忆之前姒辰所说的话语中有没有这层意思的行为.
"是的,我想打了一场这么失败的战斗,那少刚肯定是没有脸面再派人前来挑衅了...恩,至少今天上午应该不会了."姒辰都说完了,又补充了一句,因为保不齐这少刚很快就忘了教训呢.因为谁知道这少刚的脸面有多厚呢.说不定已经在筹划进行下午的攻击了.
"那末将就先行退下了."幻魂说.
"恩,你且退下吧,我跟蒯吉有些话要说."姒辰说,等幻魂离开后,就对蒯吉说:"辛苦了,蒯将军."
"为英明神武的姒大人办事哪有辛苦一说的."蒯吉说,作为他这样一个长期都是无号的偏将军的家伙,自然处世也就要比别人圆滑一些呢,毕竟越是想获得提升而越是获得不了的人,其正常的舍己利人的人格早就已经被巨大的挫败感吞噬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能够衡量利弊得失的那部分人格了.这利弊一旦权衡,就知道见什么人讲什么话,什么时候讲什么话.即便心中再又疑惑也不能发出于那个时间段不符合的音调,所以蒯吉没有询问姒辰先前为何不让打开城门,而是客套了一句,好似要将那功劳都归功与姒辰身上.
"哈哈,挺会说的."姒辰说,然后舔舐了一下明明才喝了许多水却还是有些干涸的嘴唇说:"那个你难道的不想了解一下,这西城门为何刚才一直不开吗?"
"这其中肯定是有一些缘由在里面的.但是是什么缘由是蒯吉不得而知的."蒯吉说.
"那你想不想知道呢?"姒辰问.说这问话的时候,那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蒯吉,整个弄得就跟一些帝王询问功臣一样,如果你回答的让帝王满意,那么加官进爵,如果回答的不满意,就只能身首异处了.
"如果上天要让我知道的话,肯定会让我知道的."蒯吉说,将本来应该自己拥有的知道权利推给了老天爷.是的,他这也并没有说不想知道呢.只是需要老天爷的同意才行.所以无论如何姒辰都是不能为难他的,毕竟为了维护统治地位而接受君权神授思潮的帝王还不敢听人说了老天爷后还处罚那人的.不过要说姒辰不是已经退位了吗?他不是已经准备搞共和了吗?准备接受天爱世人的观点,而不是独宠一人,让一人作他代理人的观点吗?那为何他面对蒯吉要跟个帝王一样.而蒯吉面对他又要跟个臣子一样呢?这问题在姒辰身上,也在蒯吉身上.没错,越是没卑微的人,就越是想要一个强大的主宰,可以解决他们的所有烦恼.越是不得志的人,就越是想要一个强悍的人物,可以让他得志,可以带领他获得荣光,即便是忍受胯下之辱也在所不惜.只要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么很多看上去莫名其妙,无来由的忠诚就变得可以理解了.为何那人整个一个混蛋,还有那么多人跟随呢.而长期受到君主专制统治下的迷踪岛人肯定最最卑微的一群人,这其中绝大多数人也都是不得志的,而蒯吉只是众多的不得志的,卑微的小人物中的一个.
"哈哈.行吧,既然这样,我也不问你这个.对了你觉得立义好,还是杨威好."姒辰笑了笑又问,看来是要封赏蒯吉了.
"无论立义还是杨威都永远是姒大人旗下的将军."蒯吉说.这句话很明显是没有用的一句多余的马屁.不过马屁难道不都是多余的吗?只要能让对方开心就是它的用处.
"哈哈.行吧.那就封你为立义将军好了."姒辰说.
"谢姒大人."蒯吉回.一辆感恩戴德的表情.
"好了,你也下去吧,对了帮我密切注意周将军."姒辰说,意思让蒯吉监视幻魂.
"啊..是."蒯吉犹豫了一会说,虽然自己跟幻魂寄宿的周初之的关系不像端木栖和拓跋耶那样,但也算是融洽的,甚至他有些时候想,如果自己先前不是被其他的将军给借调了过去,恐怕他会比端木栖更加亲近这伪装成周初之的幻魂呢.不过他是不知道这幻魂之所以跟端木栖亲近是因为地藏的关系.
"恩,下去吧."姒辰说,又坐到了摇椅上,闭上了眼睛.开始要趁着这短暂的停战,休息一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他在祁輪镇西门城上休息之时,那少刚却不得不对李虎的过世召开了一次检讨大会.这大会的目的就是检讨他人和自我检讨.在一顶宽大的镶嵌着金色花边,上绣四朵牡丹话的营帐中.少刚清了清嗓子率先发话了:"这次是我的失误.对不起了大家,让你们蒙受了这么大的损失."
"诶,太牧大人,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呢.是我没有主动请缨的缘故."一名将军跪在地上说.
"哎,这事不能怪你,都是我,我没有建议一通跟随李将军,才让李将军的中了敌人的诡计."又一名将军单膝跪地抱拳而来.
"啊.二位将军,此事不怪二位,都是我们没有预料到呢."李虎说着,就来扶两人起来.但是却被两人拒绝了.他们将头低垂到一边,一脸愧疚地说:"哎,李将军,你就不要再替我们说话了.如果不是我们不肯跟随你前往,你也不至于这样呢."
"算了,事已至此了,现在只能吸取教训了."李虎说.这句话说的真就好似那两人犯了错一般.是的,作为这两个家伙的直属上级,李虎他当然可以这样说了,毕竟在李虎看来下属就是用来出事的时候顶包的.
"诶."其中一人点点头这才站了起来,而另一位见状也站了起来.而帐中其他的一些将军,见两个根本没有过错的人都主动拦过上身,于是也纷纷将过错推到了自己的身上,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说,因为没有让兵士好好地对马匹进行擦拭才导致了只突围了这么点人呢.
"既然下属都承认了错误,我也不能在藏着掖着了."李虎见到这些可爱的下属,副官,副将,偏将,一度就想自己认错了.但就在这时,少刚却打断了他们的自我检讨.
"够了,我让你们对这次行为进行自我检讨的目的是在于反思,而不是在于莫名其妙的自我责备呢.尤其是那个说没有让士兵好好擦拭马匹才导致大量的士兵没能突围出去的将军,你觉得你这样的观点站得住脚吗?我军从来都是要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去分析问题,找到自己真正所忽视的问题,然后在下次战斗中不犯同样的错误,这才是我们为什么能够一直存在与迷踪岛跟姒太牧家对着干的缘由."少刚说.虽然这句话有百分之八十都是谎言,如果不是迷踪岛的姒家一口吞不掉少家的话,很可能这迷踪岛早就全部归姒家所有了,哪还能让他反思呢.但不得不说人们就是爱听这样的谎言呢.
"是的,我们之所以能跟姒辰他们家族率领的部众在迷踪岛平分秋色.都是我们能够切实地找到自己所犯的错误呢."李虎听后就马屁一声.虽然他从来都不相信战败了找出的是真正的错误.
"是的,李将军?对了我还没有听李将军详细分析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呢."少刚说,心想:"大家都自我检讨了,而你这个当事人难道不应该自我检讨一下吧.你瞧我都已经做了自我检讨了."
"是的,这事要怪的话,其实最应该怪的人是我,因为是我带着三千名好男儿出去的.结果现在回来的只有一两百名.哎.."李虎说着,脑袋一垂.轻轻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做出一副很伤感的样子.
"对了.你们是如何发现遭到了陷阱的?"少刚问.
"哎,我们的人好些掉入了姒辰他们设置的陷阱里,那是当成人仰马翻丢了性命.还有些受了重伤."李虎回.
"那将军何意毫发无损呢?"少刚又问.
"因为我的马当时有些躁动,没有前进,所以免于受伤了."李虎说.
"不过.这一时间布置了那么多陷阱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吧.我记得昨夜都没有陷阱的."少刚又说.对于李虎的说辞有些疑惑.
"是的,陷阱确实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在我们军心大乱的时候,姒辰他竟然派出了一直精锐部队对我们进行屠杀,那人数大约有个一千多人的样子."李虎说,又开始胡乱吹嘘了,这蒯吉所率之人不过就是两百个,而且攻击他们也就一百多个,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千多个呢.
"恩,如果说平时的话,一千多号人肯定是不会不是你们三千人的对手,而在你们遇到陷阱,军心混乱的时候,这一千多人就是致命."少刚说,但心中却想:"这李虎看来是没有说实话呢."是的,他对于陷阱啊,计谋啊,什么的根本就不相信呢.因为这祁輪镇西门正前方尤其是城门口的地面有多硬他是知道的,要打上一两个能够吞噬一人一马的陷阱估计都要一帮人折腾一阵才能够完成,而要弄出能够让三千士兵军心大乱的陷阱,至少来说也得有一千多个吧.最次的话也得有七百个吧."恩,除非这片地被全部挖空了."他是这样想的.但是面对李虎的说辞,他又不打算反驳,毕竟李虎是他的一员猛将,所以只能在其面前表现出相信他说的是事实的样子.
"是的,如果是平时肯定没有问题的,但那个时候,您知道,军心大乱,很多人都害怕得不得了呢."李虎说.
"哎,害怕是人之常情呢.毕竟人是惜命的.好了,我们问你如果下次遇到陷阱的话你会怎么办呢."少刚说,意思是下次你准备找什么借口呢.
"下次如果遇到陷阱的话...不,我想下次不会遇到陷阱了.因为我会拍一队人们先去侦察一下."李虎说.
"恩,这样的甚好,你的问题就是有时候太过自信了."少刚说.
"是的.大人,我的问题的确是太过自信了,总是认为什么事情到了我的手上就变得轻而易举了.但没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李虎说着,跪在地上,抱拳以示惩罚.
"既然这样.那么.."少刚说着,这话音未完,就见其他将军也一并跪在了地上,高深喧哗:"太牧大人,我们也犯了过于自信的错误.如果要出发李将军的话,也请将我们一并处罚了吧."
"你们.哈哈.看来李将军的人缘还不错嘛?"少刚说,这句话真是废话呢.毕竟那军队是李虎带来的,那里面的人自然大多数是他的亲信了,所以见李虎要受刑他们自然是不肯呢.所以停顿了约莫有半分钟的时间,少刚又发话了:"罢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就不处罚李虎将军了."
"啊,谢,太牧大人."众将起身道谢,然后一名将军毕恭毕敬地扶起了李虎.诶,为何是毕恭毕敬呢.当然了,因为他是李虎的副官嘛,如果李虎受了刑,他也脱不了干系得连累着受刑,这就是军中的'连坐制',凡是主将失利受到惩罚的,其副官,副将,乃至随从,亲兵也得受到惩罚.当然这个制度曾经一度废除,但是少刚在面对了上官季白事件和刘宏事件后,就只能选择重新启用了.
"哎,不要口头上感谢了.如果要感谢的话,就拿出实际行动.毕竟你们能够给李虎说一次请,可不能一直给他说情呢."少刚说罢,是哈哈大笑.
"是的,太牧大人,我们之后绝对不会让李将军再犯这么严重的错误了."这些家伙异口同声地说.
"诸位,诸位,你们真是我的好部下呢.我李虎发誓之后也不会再犯同样的过错了."李虎说着,又假惺惺地摸了摸眼泪.
"诶.李将军,事情已经过了,就不要再伤感了.我们现在是应该商讨一下如何对付祁輪镇守军挽回我军的尊严了."这时一名偏将说了,那人正是之前发难李虎想要挣表现却被少刚呵斥的一名偏将.
"是的,是应该商讨一下了."李虎也不计较那偏将的态度,即刻命人拿来了作战指示图.指示图在木架上展开,众将就看到了一幅非常详细地描述了各个军种应该如何配合攻打西门方案示意图.于是众将纷纷赞美李虎考虑周全,说,'攻城战就应该是这样子.'
"切,照本宣科,"那偏将听后就不以为然地说了.
"喂,你小子这是对李将军有意见呢?"他身边的一名将军听后就怕打了一下他的手臂说.
"我岂敢对少太牧身边的红人有什么意见呢.只是如果打仗按照这个套路的话,恐怕离彻底失败也就不远了."这偏将说,就在他说的时候,站在李虎身边的少刚突然发话了:"何人在那里喧哗呢."
"太牧大人,是他."这时那偏将旁边的那位指了指偏将的脑袋说.
"喂,关我说什么事啊.我只是非常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反倒是你那么激动的让我不要质疑李虎将军的作战思路呢."偏将说.
"喂,难道我不该说吗?你刚才说.如果这战按照李将军所说的打就得失败呢."那将军说.
"是的,按照他说的去做肯定失败呢.虽然是攻城,看上去是真刀真枪的硬仗,但其实比拼的还是一个计谋呢."偏将说,这句话很明显是顺着李虎先前所谓的在西门中计而来的.
"这..确实即便是攻城也很多是不按套路来的.既然这样你到前面给大家说一下吧."那将军说.就推了那偏将一把.
只瞅见偏将一个踉跄,擦掉就倒在了地上,毕竟身形并不是很高大的他,怎么能经得起那身形高大的将军的一推呢.
所以,将军门哈哈的笑了起来.
"行了,很好笑吗?如果在战场上失利了,我想你们就笑不出来了."少刚见众将这般有些不爽,就替那名偏将说了话.
"好了,你过来吧.将你的作战思路告诉我,"少刚说.一脸期待地看着这名偏将,让偏将不知为何都有些紧张呢.是的荣光近在咫尺,"我先前还以为少太牧跟李虎是穿一条裤子的呢.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那偏将想着又有些恢复先前对李虎无力的傲慢情绪了.
"那个,你不是之前."李虎这时才认出那人就是先前在少刚是否前去祁輪镇西门口搭话姒辰的事件上呛过他的那位偏将军.于是心中是有几分不爽,但是却在少刚面前不敢表露出来.
"是的,将军,之前的言语多有得罪.请您不要放在心上.我这次是就事论事的."偏将军特别强调了一句就事论事,也是因为看到整个帐篷几乎都是跟他意见不合的将军,所以这样说了.
"那个快些呈现你的思路吧."少刚有些不耐发了,心说:"我不是让你上前跟李虎道歉的.而是来让你说出一些对战斗有利的作战方式."
"好的,那我开始了."偏将军说着,来到了指示图前,用手指了指画的那些兵士和器具说:"如果是一般的攻城战,这样的方法是可行的.但是我们的兵丁,现在绝大多数都使用的是火枪,所以这种类似弓箭龟缩在铁甲后门射箭的战略肯定是不行了."
"那如果没有铁甲的防御,这些手持长管火器的兵士怎么办呢?他们没有铁甲的保护是经不起那些城楼上那些弓箭的袭击吧."李虎说.
"真的是这样吗?"偏将军问.
"当然了,少大人也是知道的.那弓箭速度,其实跟那些长管火器是不怎差的."李虎说.看了看少刚.
"啊,是的,我们之前撤退的时候,被他们来了一个偷袭损失了好些兵丁."少刚说,低了低头,好像在想什么事.
"恩,当时我们都以为只要反应快就能来得及转换局面,却没想这些火枪根本不是像那些潘达利亚军火商介绍的一样,可以那么快速地进行杀伤行为呢."李虎说.这句话倒是没错,潘达利亚给他们的步枪(长管火器)虽然是后塞式填弹的,但是这一次上不了多少子弹,而且每次填弹说要花费的时间可不必弯弓搭箭的少.
"可是,我们先前紧紧凭借那些长管火器就压制住了对方呢."偏将问.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好好的跟我们开战的缘故吧."李虎说.显然是没有承认那是因为这步枪装弹时间虽然并不快,但是一次性可装载5发子弹(这批次的步枪是潘达利亚军火商卖给少太牧的五发阻击系步枪.)比一次只能拉射一跟箭矢,或者两根箭矢的弩箭要好太多了.当然还有一个关键原因是他没有承认的,那就是是步枪可比弓箭容易瞄准多了,还有子弹受天气的影响也比箭头小得多呢.
"哦,只是没有将好好开战这么简单?"显然这样的道理并不能说服那名偏将呢.
"那你以为呢?"李虎说,蹙了蹙眉头.
"啊,李将军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就说这派兵的方式吧,我觉得应该让火器持有者在前,这样的话更具优势,倒时让那些持有火枪的兵士轮流射击,持续不断连续砰砰声,那城楼防守的人肯定只能龟趴在里面,不敢露出身形,而这时我们只要让人用攻城车安心冲撞他们的大门就是了."偏将说.他以为说出这个不说李虎信服,就是少刚肯定是要夸赞一句,但没想,少刚却冒了句:"小儿科."是呢,少刚的目的本就不是攻下祁輪镇,而是给祁輪镇中的姒辰一个下马威呢,他没有get住这个点,当然不能得到少刚的夸奖了.
"哎.现在的将军咋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少刚心说,揉了揉眉头,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不过这可不能怪那名想要证明自己的偏将军呢,没错,这少刚不将自己心里所想说出来,鬼才知道呢,不即便是鬼或许也不知道吧.
"太牧大人."那偏将听少刚说自己的看法是小儿科,就有些不爽了,于是瓮声瓮气地冒了句.
"啊,对不起..我只是觉得那祁輪镇肯定又说防范了,不会再向上次一样等着我们的兵士使用长管火器瞄准后攻击."少刚说.
"是的,我也同意少太牧的看法."被说道一番的李虎早就是不满这名偏将的看法了,现在少刚这样说了,正好顺着其意思接下去.
"我们就是要用常人觉得太过教科书般的作战方式,来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过了片刻李虎又说.
"恩,李虎将军所言击溃心理防线也正是我所想.不过呢,这教科书的作战方式或许未必能击溃敌人的心理防线,因为不能胜利的话,被击溃的就只是自己的心理防线."少刚说.虽然他是支持李虎的看法,但不能表现出完全支持,不然就打击了那名偏将的兴致,如果被其他人看见或许就都不会主动出主意了.
"恩,大人说的极是."李虎说,他跟随少刚多久了,自然是知道少刚此言是为了让那名偏将找回一点自信了.
"大人.要不这样,我也不将李虎将军的布阵全盘否定,稍微改动一下还是将铁甲放在前方不过铁甲是要在能够装载5人的移动板车上,前面三人为铁甲兵,后面两人为火枪手."偏将说.他的理念其实是来自平原上作战的战车的思维.
"可是板车由谁推动呢."少刚问.是的,战车前方是由马拉着的.在攻城战中,这马匹再快,也无济于事,因为马最多只是到城楼下,不像平原大战能到人的跟前.而到了城楼下的马匹,肯定是逃不出城门上弓弩手射杀的命运.如果是这样那马匹的效果就不大呢.毕竟让人在板车上的核心思潮就是要能移动,换言之,就是方便撤退.
"当然是由马拉了."那偏将回.
"由马拉的话,不怕被射杀吗?"少刚问.
"如果是马匹在前方的话,肯定是会射杀的,不过我想到可以让马匹在中间的方法."偏将说.
"马匹在中间如何拉动前方的车辆呢?"少刚问.心说:"难道这将军连马匹如何拉扯的都不知道吗?就算你不是将军,只要坐过马车的也应该知道吧.不,就是只是看过马车的也应该知道呢."一时间觉得这个偏将脑袋是不是犯二了.
"是这个样子,末将所说的移动板车,上面是带有轱辘."偏将说.
"这个不就是马车没有车顶吗?"李虎听后嘀咕了一声.
"恩,其实你想说的应该是战车.当然了带咕噜的板车也是有的."少刚听到说,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这偏将要做什么.直到偏将提议拿了纸笔,在上面划了草图,李虎和少刚才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原来是给马匹做一个活动马槽呢."李虎见状说.
"是的,一般的战车,马车都没有保护马匹的措施,我就想着给马匹装载两个类似防护栏的东西,这样一来可以减少马匹被射杀的可能."偏将说.
"这样固然是好,但是你这样马匹在中间要如何带动前方的车辆呢."少刚说.
"大人的只要后方的车辆的移动就可以带动前方的车辆了.你瞧这马匹的护栏外还有一成护栏是直接连接前后两木板的.而木板下方是带有咕噜的,只要木板移动那么前面的木板也会跟着移动的."偏将说.
"恩,这样的话,理论上听起来是可行的,不过实际过程中不知道如何呢."少刚听后摸了摸下巴,看了看眼李虎说.
那李虎心领神会地到了少刚的耳边轻轻说:"大人,他的建议挺新颖的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吧."
"那个,大人不如让末将试验一下."偏将说.
"行吧.给你三天的时间,你给我弄出一辆来."少刚说.
"好.末将定不辜负太牧大人之期望."偏将说着抱拳退出的营帐.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跟祁輪镇守军对峙三天吗?会不会太久了呢."等那名偏将离开后,诸将就这般议论了.
"我说诸位,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要想着很快离开了.毕竟这样的话可不能很好地给姒辰一个下马威啊."李虎咳嗽两声,发话了.众人听罢,看了看少刚.
"是的,李将军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们这次来祁輪镇的目的就是为了震慑一下祁輪镇那些曾经背叛过我们的守军,让他们知道别以为跟着姒辰就能吃香喝辣."少刚说.这句可是让那些将军有些疑惑呢,于是纷纷小声言论.
"少太牧,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的目的不是想攻下祁輪镇?"
"或许,太牧大人想要祁輪镇的守将自己臣服吧."
"自己臣服?这怎么可能,祁輪镇可是有姒辰亲自坐镇呢."
"诶.亲自坐镇又有何妨,只要兵士哗变即刻."
"喂,我怎么感觉,少大人的目的并不是要占领祁輪镇,而是获得控制祁輪镇的人心,让他们知道大人才是他们的真命天子,他们要拥戴的对象."
"额,那不就让士兵哗变投降我们吗?"
"不然,因为或许我们不用攻下祁輪镇,而是同意姒辰的条件建立共和体,进行选举."
"可是选举的话,对少大人不是很有利吧."
"所以少大人的找到一个突破口.这攻打祁輪镇,让姒辰丢脸,就是突破口."
"但是百姓又不会知道姒辰丢脸呢.因为我们也没有给祁輪镇的守将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呢."
"没有造成?昨天的那一拨攻击,可是让他们西门损失了诸多兵士呢."
"但是我们也损失了不少吧.你瞧我们那三千精锐几乎被全部俘虏了."
"诶,胜败乃兵家常事."
"是,胜败是乃兵家常事.但我们这样没有占到一丝的便宜如何让祁輪镇中的那些普通人,重新敬畏我们少太牧,知道他的厉害呢.何况那些普通人受姒辰地洗脑和超控肯定是不会倾向与少大人吧."
"此言差矣,如果是帝王制,那些子民除非发动暴乱不然没有任何的机会.但如果是总统制,要靠着选举来确立领导者的话,他们就有了机会.他们可以通过选票选出他们绝对能够保护他们,能够带领他们走向繁荣富强的强悍的领导人."
"可是紧紧凭借几场战斗就能让那祁輪镇的百姓知道谁能保护他们,最后他们还不是投票给姒辰呢.毕竟这城镇中的军队和衙役都是听他的呢.若是在选举中投票给少太牧,恐怕性命都要受到威胁吧."
"诶,那投票岂能计名呢.再说了如果祁輪镇百姓人人都投票给少太牧,那么这城中的武装就是再多也总不能给人全部抓了,全部处死吧."
"话是这样,但我还是觉得如果想要让俘获祁輪镇子民的心声,光凭几场战斗肯定是不现实的."
"诶,我想太牧大人肯定也不只是光凭几场战斗呢,你瞧不是有一批称自己为记者的家伙来了我们营地吗?"
"记者,就是那种打着真实,可靠的幌子,去煽动舆论的职业?"
"额.这样说的话,可不太好吧."
这些人在那里议论,尤其是那两个将军在那里议论的时候,少刚就对李虎说:"那个你去派人过去帮助一下那个人吧."他的意思其实是让李虎派人督促一下偏将.
"是..大人,您放心吧."李虎说.
"恩,一定要好好的帮助,如果他设计出来的东西,可以投入到攻城战中,自然对我们是有好处的."少刚说.
"末将知道."李虎回.
"好了,让这些将军散帐吧."少刚说.那李虎咳嗽两声,冒了句:"散帐."
就在少刚跟李虎这边闹腾的时候,那住在祁輪镇原上官季白府楼的洛天蕊和观自在等人也醒来了.
"啊.这晚上睡得还行呢."洛天蕊说着伸了伸懒腰.洗漱容颜唇齿,穿戴了衣服首饰就出了房间.
"哈..哈欠.."一出房间就看到一个丧眉耷眼气色不佳陈俊逸出现那里是直打哈欠呢.
"我说,师弟啊,你这一晚上是去做梁上君子了吗?"洛天蕊来到陈俊逸面前说.
"哪能啊,只是被一个奇怪的梦给吓醒了."陈俊逸说.
"什么奇怪的梦?说来听听哩."洛天蕊说.
"我梦将跟师姐步入了洞房."陈俊逸如实地说.
"哦,梦见跟我步入东方应该是一个美梦啊,怎么会被吓醒呢."洛天蕊刚醒来,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陈俊逸这话的意思呢.
"那个在你看来是美梦,但是在我看来就不那么美丽了."陈俊逸说着提前护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后快速的离开了.
"切,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呢."洛天蕊嘀咕一声,但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于是喊叫一声:"好啊,你这家伙是变着法的骂我凶残呢."就去追逐陈俊逸了.
"啊,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陈俊逸心说.那脚步还没有离开而楼道呢.所以洛天蕊是几个健步上去就按住了陈俊逸的脑袋,
"师姐,我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了."陈俊逸颤颤抖抖地说.
"玩笑?那在你看来是玩笑,但是在我看来并不是玩笑呢.那个,将手松开,"洛天蕊说,已经站到了陈俊逸的面前.
"不,如果我松开,耳朵就没了."陈俊逸是死活不依着洛天蕊的.是呢,如果他依着了,那耳朵还指不定成为什么样子呢.
"我喊一二三,如果你不松开你就等着耳朵变形吧."洛天蕊话说,插手站在那里,开始报数,'一.'
"如果我放收了,耳朵才要变形呢."陈俊逸嘀咕一声.
"一点二."洛天蕊又冒了句.
"哼,任凭你如何给我制造紧张的氛围我就是不会松开我的耳朵."陈俊逸说,那模样可是有够萎靡的呢.
"一点四."洛天蕊接着喊.心说:"小样今天师姐不将你的耳朵好好拧上个两圈,可不会善罢甘休呢."
"就是到了二点四,我都不会放手的,师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陈俊逸说着就要离开,但是却被洛天蕊的身体挡住了,于是眼珠儿一转,扭头就要往回走,但是却被洛天蕊的手按住了脑袋瓜子.
"一点六."洛天蕊说.那声音洪亮,让陈俊逸浑身又颤抖了一阵.
"一点六就一点六呗,念得跟人生的倒计时样."陈俊逸畏畏缩缩地说.
"一点八."洛天蕊继续咆哮一声,那神情可是更加愤怒呢.是的,此刻她的内心是非常的不爽呢,"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拧两圈不够要拧四圈."
"师姐,你能不能将手放开再报数啊.你这样可是让我很难受呢."陈俊逸说.
"二."洛天蕊根本不听陈俊逸说的,就那样死死按着陈俊逸的脑袋,一只愤怒的眼睛盯着他的侧脸,而后又咆哮了这么一句.
"我一点都不二好不好,如果被师傅知道你这样虐待你的师弟,她老人家会怎么想呢."陈俊逸说,为了逃脱洛天蕊的魔抓,他可是将观自在都搬出来了呢.
"二点二."洛天蕊说着已经按耐不住地在陈俊逸脑门开始了行动.你瞧她的玉手轻轻拍了拍陈俊逸的脑袋,一脸不悦地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喂,这附近有人吗?谁来救救我啊.这楼道不会一个活人都没有吧."陈俊逸见洛天蕊已经开始动手了,便喊叫一声.没错,这次是轻轻地拍打他的脑门,但是下一次呢,说不定就是狠狠敲打他的脑袋了,虽然保住了耳朵,脑袋却是要受一番折腾了.
"二点四."洛天蕊说,心想:"现在这个时候有人敢出来妨碍我教育师弟,我可要连他一起修理呢."
"师姐,我看我们还是悠着点好不好,你都已经报到二点四了,这么紧的时间我可没法考虑呢."陈俊逸说.
"二点四点二."洛天蕊听后,皱了皱眉,咆哮了一声.弄得陈俊逸的身体又是好一通的晃动呢.
"哈,后面就是二点四点四.我相信这个时候,我只要使用心语应该是可以通知到人来的吧."陈俊逸心说,就准备给观自在使用心语求助了.但没想观自在接受他一句心语后就直接屏蔽了,心说:"这小果子真是不听话,这么早就说自己遇到了麻烦.哼,如果为师睡不好,才是真的麻烦呢."而后又紧了紧铺盖翻了个身继续打起了鼾声.
"额,师傅是什么情况啊?怎么没有回应呢.算了我还是给奎牛好了."陈俊逸心说.但这时洛天蕊似乎从他沉思的表情中知道了什么,于是冒了句:"二点六点六."
"啊,怎么这么快就变成二点六点六了啊,不是应该二点四点六吗?"陈俊逸想,想罢,即刻对奎牛使用心语道一声:"救命."
你还在床上休息的奎牛便立刻坐了起来.
"啊..我是不是听错了啊?有谁在呼喊救命?"奎牛揉了揉眼睛嘀咕一声.
"救命."陈俊逸的心语又传了过来.
"哦,原来是金蝉子这家伙使用心语在呼求呢."奎牛想,而后就用心语回复了一句:"你在什么地方."
"楼道."陈俊逸心语说.
"几楼的楼道啊?"奎牛心语问.
"反正不是一楼的楼道.你离开房间往上走就能看到了."陈俊逸说.
"哦,这楼道那么大我怎么可能看到你呢.那个你这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呢?"奎牛又问.
"一时间说来话长啊,一切都要等你过来才能述说了."陈俊逸说.
"啊,你坚持一会吧.我马上过来."奎牛说.
"啊,你快些吧.我就怕用不了多久我的脑袋都要被拧下来了."陈俊逸继续说道一声,那语气中可是有着一些委屈呢.
"诶,你不要担心,我速度很快的."奎牛说.就在两位心语的时候,那洛天蕊已经喊了:"二点八点六."
"啊,快些啊."陈俊逸这次竟然是心语和口语(这指正常的说话)一起用了.
"什么快些?我说赫尔曼,你不要给我耍花样.如果被我知道你给我玩花样,搬救兵的话,你这耳朵就可以割下来了."洛天蕊说,那声音可是非常地不客气呢.
"我怎么敢耍花样啊,我是再让自己快些克服心里的恐惧呢."陈俊逸冒了句.
"有什么好恐惧的,不过是拧几圈耳朵罢了.又不是要你的命."洛天蕊不削一顾地说.
"啊的,拧几圈耳朵还不坏掉了,没有了耳朵的灵鼠,可是非常惨的呢."陈俊逸说着,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嗯?你也知道啊,赫尔曼先生."洛天蕊说.
"师姐,我当然是知道的."陈俊逸说着,眨巴了一下眼睛,是的这个时候他根本就不敢用手去擦自己的眼睛呢.
"知道,还跟师姐开玩笑?"洛天蕊说,那脸蛋都快贴在陈俊逸的脸蛋上了,好一副盛气凌人样子.
"我那是有些困,就随便说了一句嘛.师姐不是要跟我计较的吧."陈俊逸可怜巴巴地扭头看了看洛天蕊,心说:"这奎牛在做什么啊,还不敢到呢."
"哦..你觉得师姐是那种不会记仇的家伙?"洛天蕊说.这句话可是让人听得有些怪怪的呢,
"当然了,师姐最好了,师姐又贤惠,又温柔的.如果有人被师姐的法眼相中的话,可是非常的幸福呢."陈俊逸说,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估计是面对洛天蕊威势不得已而说的.
"哦.既然非常的幸福,为什么你要说梦到跟我拜入洞房会是噩梦呢."洛天蕊说.
"因为我无福消受啊."陈俊逸眼珠儿一转,就冒了句.
"嗯?"洛天蕊听后思索半天,也想出陈俊逸这句话有什么玄机于是皱了皱眉头,微微点了点头.按住陈俊逸脑门的手也松了一些.是的,如果陈俊逸嘴巴够甜,不是那么贱的话,或许是不用拧耳朵的.这是洛天蕊她刚才思考过的问题.但就在洛天蕊已经明显没有要折腾陈俊逸的意思时,这奎牛的声音却出现了.
"啊,陈老弟.原来你说的救命,是指这个啊."
"嗯.陈俊逸,我刚才怎么说的."洛天蕊见状脸色又凶恶了起来,一只玉手狠狠地按住了陈俊逸的脑袋.吓得不远处的奎牛是一个激灵.而后忙说:"啊,对不起,我其实是来找山崎大佐,顺带路过的."
"恩..那你赶紧离开,不要妨碍我教育师弟.否则我给你的试炼即刻终止,我们一辈子都不会成为恋人关系了."洛天蕊说.一双眸子射出了一丝凶狠的光芒.
"啊.是,我马上就离开."奎牛说着,立刻蹬蹬蹬地往楼下走.
"陈俊逸.你小子,真是忒不老实了啊."等奎牛离开洛天蕊就没好气地说了.
"喂,姓奎,赶紧回来啊.要出命案了."陈俊逸呼喊着,被洛天蕊带进了一个空屋子.那好不容易探出的脑袋,也被一只白皙的爪之按了回去,然后熟悉的惨叫声几乎让整个府楼都震动了一番呢.
"哟呵呵呵呵....."
.."额,有刺客?"..那还在酣睡的守卫这建筑的兵士被陈俊逸那悲惨的叫声惊醒后就立刻从床铺上起来了.于是一小部分人蹬蹬蹬地来到了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间.
"刺客应该就在里面呢."其中一人说.
"恩,对了,我们要不要进去呢."另一名兵士说.
"喂,我们这里怎么说也有二十多个吧.还怕一个刺客?"又一个兵士说了.
"谁告诉你的只有一个刺客呢?说不定行凶的是好几个刺客呢."先开始说刺客就在里面的冒了句.
"哦.这样的话,不如我们通知姒大人吧."那个问要不要进入的兵士提议一声.
"可是姒大人已经到了西门呢."那个说只有一个刺客的回了句.
"切,原来姒大人不再这里呢.那我们担心个毛线啊."其余兵士见状松了口气.
"可是还有姚广义先生呢."此刻又有一人冒了句.
"啊,是啊,"有些兵士这样念叨着,就准备进入了.
"等等,我听呼喊声应该不是姚广义先生的呢.说不定是伺候大人侍从和侍女在玩游戏呢."另一些兵士这样说了.就这般二十多个人竟然围绕着进入还是不进入展开了一系列在外人看来有些荒诞的讨论呢.不过就在他们这边讨论之时,这建筑中的一名兵士却露出一抹笑容."哈.这洛天蕊还挺会玩的呢."是的,他就是假名朴树的洛天槐.这洛天蕊和观自在等刚进入府楼的时候,他可就知道了呢.于是他也来到了洛天蕊跟陈俊逸所在的房间外.
"啊,朴树你来了."房间外的一名兵士说,显然跟他是比较亲近的.
"哈,你们也在这里呢."洛天槐说着,微微一笑.
"恩,那个我们怀疑里面的是刺客呢."那名兵士说.
"哈哈.我想你们是多心了,第一姒大人不在这里,第二姚太傅也不在这里."洛天槐说.心想:"这些家伙一天到晚真是紧紧张张的呢."是的,本来在这里当差的人神经就非常的紧绷,在加上昨天还发生了姚广义自杀事件,虽然最后未遂,但确实是给那些兵士造成了严重的心理负担呢.
"那个,不会是姚广义先生路过这里被刺客拉进了这个房间吗?"一名兵士问.
"诶,我说兄弟,你瞧那刺客如果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楼道上晃悠,那么我们搜有人恐怕都要丢掉饭碗啊."洛天槐说.
"啊.对哦..我觉得此刻肯定不会这么大胆的."那名兵士立刻回了句,心说:"还是饭碗重要呢."
"肯定不会那么大胆.如果刺客都那么大胆,我们岂不是会显得一无是处.."又一名兵士应和一声,让洛天槐的话语更加有分量了.因为这兵士和将军一样,一旦被确认一无是处会面临什么,他们可是很清楚的,所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丢掉饭碗可是轻的,弄不好或被充当炮灰发挥其所谓的余热精神.
"啊.."那些兵士听到立刻惊悚了一声,有好些个的心脏甚至砰砰砰地猛烈跳动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一会,等众人冷静下来,有些兵士就说了:"不过,我们现在弄出那么大个动静.如果说不是刺客,那要找个什么借口来说明呢."
"诶.还需要找什么借口呢.反正姒大人此刻又不在府楼的."洛天槐说.算是让那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兵士,冷静了下来.
"是啊,反正的姒大人不在府楼的."兵士门纷纷这样嘀咕了.
"那个,你们即刻回去忙碌各自的工作,装成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就好了."洛天槐说.一双眸子一直看到最后一名兵士离开了,才吱扭一声推开了房门.
"哦,你是?"洛天蕊说.她一时半会还没有认出洛天槐呢,是的,洛天槐此刻是披盔戴甲,虽是兵士,却颇有大将风范,跟她通过山田惠子记忆了解到的洛天槐的样子和她自己在街上偶然看到的洛天槐的样子不太一样呢.
"我是天槐啊.天蕊妹妹."洛天槐知道对方是天蕊所以也不扭捏直接报了自己的身份.
"洛天槐?"洛天蕊问.
"是的."洛天槐点点头.
"哈.没想到你还在祁輪镇呢."洛天蕊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说呢.
"当然了,我不在祁輪镇在哪里呢?我又没有一个牛逼轰轰的师傅呀."洛天槐说.
"啊,其实的我宁愿不要那个牛逼轰轰的师傅,你瞧你这自由自在的多好啊."洛天蕊那眼中是充满了一丝羡慕,被陈俊逸眼珠儿一转,就露出了一丝笑意.
"嗯?陈俊逸你笑什么?我可告诉你,如果你敢跟师傅说我刚才说过的话,我可饶不了你呢."洛天蕊说.但是敢说出去她就立刻闭上了嘴巴.一个穿着花裙的女童出现门口,一双眉头紧缩地说:"天蕊啊,你这是在又在欺负你师弟吗?"
"师傅."天蕊见状说..没错,这是观自在,她被那些兵士的脚步声吵醒后无法再睡,就下了床出来看看.
"恩..我说天蕊啊,你这是趁着为师休息又动用私刑啊."观自在皱了皱眉头说.
"诶,我哪敢动什么私人刑呢.不过是跟陈俊逸玩个过家家了."洛天蕊说着连忙扶起了此刻还跪在两根木条上的陈俊逸.然后对其挤眉弄眼一阵,示意他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
"是的,师姐是跟我玩过家家呢."陈俊逸说着,揉了欧脸上的淤青.
"恩?这脸蛋都肿了?"观自在见状有些的怜惜地问.
"啊..估计是刚才绊倒的缘故吧."洛天蕊说.然后瞪了陈俊逸一眼,用心语警报而来陈俊逸:"你当着师傅的面揉你那张烂脸是怎么回事?你想让师傅怪罪我吗?"
"啊..是的.我是刚才跟天蕊师姐玩耍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陈俊逸哈哈一笑说,那笑容是有几多的苦涩呢.
"哦.我说天蕊啊,你小果子都受伤了,你不给他擦药,还在那里跟他游戏哩."观自在自然知道陈俊逸那样回答是被洛天蕊威胁了,所以干脆将计就计顺着过家家这条线去责备洛天蕊一番.
"可是这都是陈俊逸他自己不肯结束过家家这个游戏啊."洛天蕊说.然后又跟陈俊逸心语了一句:"如果不想等会遭受更大地创伤最好给我如实回答."
"啊,是的,我非常喜欢过家家这个游戏.它能更好地增加我跟师姐的友谊."陈俊逸说.
"师傅.你瞧我没有说错吧."洛天蕊说.
"恩..那个这位军爷..你刚才看到的可是如此呢."观自在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洛天蕊,于是就问了旁边的洛天槐.
"军爷?"洛天槐疑惑一声,心说:"这观自在是也没有将自己认出来吗?"
"师傅,他是天槐啊.洛天槐."洛天蕊说.
"哦.哈哈.你瞧我,竟然没有认出来呢.看来是老了,不中用了."观自在说.心中纳闷."我怎么连洛天槐都认不出来了呢.恩,一定是他隐藏了体内的能量气息吧.不过这隐藏也太深了吧.让我完全感觉不出是他呢."但是她这样想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的根本不是的洛天槐隐藏的有多深,而是她由于修行了魔道法门导致其感觉能量气息方式渐渐地发生了一些变故,而她却无法适应这样的变故.
"诶,菩蛮大人,你这是跟天槐开玩笑呢.你怎么会老呢,你还年轻的很呢.哈哈."洛天槐说着笑了笑,是的,他可不敢对着观自在说,啊你就是没用了,那样作死的大言不惭之语.
这观自在听罢,微微一笑,整理一下自己的裙摆说:"诶,小家伙,还是这么的会说话呢.那怪天雨会喜欢你呢."
"啊.天雨?对了,天雨也来了吗?"洛天槐问.是的,这次没有感受到天雨的气息他正有些纳闷呢.
"天雨那孩子,要忙自己的事,就没有来了."观自在说.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过了好一阵,才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
洛天槐见状就知道洛天雨跟观自在肯定是发生了矛盾,所以不再多问这事了.
"那个.你怎么到了姒辰这里当差呢."又过了好一阵,观自在问.
"啊,一时说来话长呢."洛天槐说,这句话就是一个不想表露的说辞.
"恩..那有时间聚在一起慢慢说吧."观自在也是知道洛天槐这话什么意思,于是这般说了.
"好,有时间我们去烟雨阁一起聊聊."洛天槐说,而后抱拳离开了.等他离开后,观自在就对洛天蕊和陈俊逸说:"你们两个啊,下次玩过家家可要小心一些知道吗?"
"知道了师傅,我们下次一定会非常小心的."洛天蕊说,然后瞪了一眼陈俊逸,心说:"还不是你这个家伙弄出来的啊."
"诶.关我什么事啊.明明我是吃亏的吧."陈俊逸当然知道洛天蕊那样瞪他一眼是怎么个意思了,于是心里一阵委屈,就这样想了.但是他想归想,脸色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丝的委屈可就让观自在看在心里,于是关切地问了句:"小果子,你这应该不是故意要跟天蕊师姐玩得那么嗨吧."
"啊..啊.."陈俊逸听到连忙点了点头,跟小鸡啄米一般.
"哈哈.以后可要注意一点了,这次还好只是脸肿了.如果是发生了什么进一步的不堪设想的事情,我这个做师傅的,可是会非常自责的呢.而且我相信你师姐她也是会非常自责的."观自在说着看了看洛天蕊.
"是的,这是当然,毕竟陈俊逸是我的师弟嘛.如果他出现什么问题,我这个做师姐的肯定是责无旁贷的."洛天蕊说眸中射出了一束极度不爽的光芒,弄得陈俊逸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那弱小的身板.
"哈哈.这就对了."观自在显然是没有注意到洛天蕊的情况,于是开心地说了,就这样,到了陈俊逸的面前,用手轻轻拉了拉他的手指,那陈俊逸就半蹲了身子,让观自在有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口中呢喃一声:"你也不能给师姐添麻烦啊."
"是,师傅,我绝对不会给天蕊师姐添麻烦的."陈俊逸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洛天蕊,只见她此刻眼睛充满了慈爱的光芒,完全不似刚才那样的恶毒了.
"诶..不妨事的,不妨事的."洛天蕊说,那脸色可是表现的非常的和蔼可亲呢.
"哈哈."观自在笑着,又到了洛天蕊的面前,而后怕了拍蹲下的洛天蕊的肩膀,将她的手跟陈俊逸的手牵在了一起,说:"你们师姐弟一定要相互依靠,共同帮助呢."
"谨遵师傅法旨."洛天蕊跟陈俊逸异口同声说.
"诶,这不是什么法旨了,只是一句教导而已.所谓同门姐弟,是最为亲近的一帮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伙呢.这也是我派佛门一贯坚持的最核心的价值.那就是让同门姐弟比亲姐弟还要亲."观自在说.
"是的,师傅,我跟师弟会秉承这样的价值观念,不会令你失望的."洛天蕊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俊逸.
"是的,我跟师姐不会辜负您的期望."陈俊逸见状也说了.然后观自在就松开了放在陈俊逸和洛天蕊手上的手,说:"希望为师不在了你们也能跟为师在的时候一样呢."
"师傅不在了?师傅这是要去那里呢."洛天蕊问.
"啊,不是要去哪里了.刚那句为师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观自在说,但是从表情来看心里却有事瞒着洛天蕊.
"哦.弟子还以为您这是要去忙碌什么危险的事了呢."洛天蕊说,引申意思就是你这是在交代后事吗?
"啊.哈哈.如果说忙碌什么危险的事,肯定不会只跟你和小果子说的."观自在说.过了片刻又道:"行了,为师要去逛逛街,你跟小果子陪着一起吧."
"啊.我也要去吗?"陈俊逸指了指自己的面容说.
"啊.对哦,我都忘了,小果子挂彩了呢.算了,洛天蕊跟我去就是了."观自在说.但是洛天蕊却迟迟未动.问缘由只说:"师傅,这小果子挂彩有一些原因也是因为我吧,所以我至少陪在他身边给他擦擦药什么的."
"哦.那行吧.为师让奎牛陪一下就是了."观自在说.
"其实师傅可以让天槐哥陪一下,他对这里的情况应该很熟悉的."洛天蕊说.
"恩.你这个提议很好.行吧,我这就去找找洛天槐.对了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玩耍了.不能再出什么问题了."观自在说,双手合十着,退出了房间.
"弟子谨遵师傅教诲."洛天蕊和陈俊逸见状也双手合十行了礼,目送这观自在离开了房间.
"哈.终于离开了."洛天蕊见状观自在彻底离开,叹了一口气.
"是的.总算离开了."陈俊逸说.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呢.
"我说陈俊逸的,师傅是你通过心语通知过来的吧?"洛天蕊没好气地问.那陈俊逸便一脸迷茫地看了她,心说:"要是我就好了的,我是想通知师傅的,但师傅不是根本不接受我的心语吗?莫非是奎牛通知的?"
"真的不是你?"洛天蕊说.
"师姐!你瞧,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呀."陈俊逸说,一来的无辜样.
"恩,算了,我谅你也不敢呢.所以我估计是那个叫奎牛的去通风报信了的."洛天蕊说,又将矛盾指向了无辜的奎牛.弄得奎牛是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呢.
"我想应该是他了,哎."陈俊逸说,他丝毫不敢违逆洛天蕊的意思说是因为其他原因呢.
"恩,不过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你呢.如果不是因为你先前给他心语的话,怎么会让他给师傅通风报信呢."洛天蕊想了想将话题又拉回到了陈俊逸的身上.
"啊,确实,是我的错误呢."陈俊逸说,不甘心地低下了脑袋,是的,如果他不低下脑袋会有什么后果这是显而易见的.
"恩.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了,不过你给我在两个时辰内将脸弄好了,否则让我出面的话,你就不要嗷嗷大叫了."洛天蕊说.丢给陈俊逸一瓶药膏,就离开了房间.
"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你将我打成这也给四个小时,就要让我恢复,这不是痴人说梦吗?"等洛天蕊离开,陈俊逸心中是非常的苦闷呢.但是这份苦闷他又不敢说出来的,哎哟哟的,揉着自己的脸蛋,尤其是那弄得跟猴屁股一个色的耳朵.糟心,是的非常的糟心.那眼泪就如断线的泪珠一般,啪嗒啪嗒就落到了地上.一管药膏就这样被他挤在了手指上,轻轻地往脸蛋上反复揉捏了.疼痛的有如痔疮爆炸的感觉,让心中一阵恼火:"根本就不行嘛.是的,将我揍得跟猪头似的,根本就不可能在四个时辰还愿呀."于是他将药膏扔在了地上.皱了皱眉头,就离开了.也不去管脸蛋发生了什么变化呢.总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开开心心地真正放松一下心情,而对于他来说,放松心情的方式自然就是喝花酒了.没错,那酥香楼的名号,他可是在洛麟镇的时候就听到有行人说起过了.现在来了祁輪镇,怎么能不去酥香楼看看呢.所以,在一些兵士诧异的目光下,他离开了府楼,坐上了去往酥香楼的马车.那马车师傅是个老年人见他这脸,就同情地说:"我说小伙子啊.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不要因为夫人的过失,就想着用这样的方法去刺激她呢.这样只会导致更大的悲剧."
"我说大爷,你拉还是不拉啊."陈俊逸一听就有些烦了,心说:"我跟那婆娘要是夫妻我就不姓陈了我.真是的,出手那么很呢."
"啊,拉拉,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你,至于你选择权最终还是在于你自己呢."马车夫说.抽打了马屁股,拉着陈俊逸往酥香楼赶了.不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马车行进到城西附近的时候,却遇到了,路边设置的关卡说是检查出入城西的人士,说是因为怀疑有少刚的人潜伏在城中是要通过西门离开祁輪镇到少刚的营地报道.显然这样的行为有些荒谬.因为那少刚进攻的就是西门,而姒辰也在西门,所以就是少刚的人要出城也一定不会选择走西门的吧.不过毕竟西门守将下达从我坐起严加防守,一定要保证祁輪镇内部安全的命令,所以位于西部的衙役,兵士什么的也只能按照要求设卡了.虽然有些兵士不满意,唠唠叨叨地说了:"干嘛不让其他区域设置关卡啊."但是这根本是传不到那发布这条命令的人的耳中,所以根本就毫无作用.
"那个,车上的人下来吧."一名兵士拍打了陈俊逸所乘马车说.
"啊.你等一下."陈俊逸回应一声.捂住脸就到了下了车.接受兵士的检查.
"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姑娘家的,干嘛用手遮住脸啊?"兵士说.
"因为一些难言之隐呢."陈俊逸说,他自然是不想让当兵的看到他一脸的猪头样呢.毕竟他觉得那些人口无遮拦,所以恐会被耻笑.
"难言之隐?莫非你是少刚在城中的细作?"兵士问.然后召来了两个同僚.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是少刚的细作呢."陈俊逸连忙否认一声.
"如果不是的话,那你用手遮住脸做什么?"兵士问.脸色露出一丝地不快.
"我说了,是因为难言之隐了."陈俊逸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意思.
"哦,大老爷们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拿开."那询问他的兵士说着,根本不理会陈俊逸的话语,于是给左右同僚一使眼色,就让其将陈俊逸的手拿开.但是这拿开后,他就做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我说,你这好好的干嘛遮脸呢?"
"好好的?不对吧,我刚才还跟猪头一样呢."陈俊逸心想,就要来了铜镜观察了自己的面容,果然跟原来一般模样呢.原来这药是燃芯之前给过洛天蕊的那种对外部损伤很有效的药剂的强化版.在昨晚被观自在强行塞给了洛天蕊.
"带走."那兵士冷冷地冒了句.
"喂..你们不能带走我?我可是认识你们的姒大人呢."陈俊逸喊叫着.但是那兵士肯定不会听他的呢.于是十分不削地冒了句:"就你,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诶,他当然认识姒大人了,只是姒大人不认识他嘛."那架着陈俊逸的一名兵士说了.
"哦.哈哈..这家伙真是不老实呢.竟然跟你军爷玩文字游戏.等下到了监狱可有你好玩的呢."那跟陈俊逸对话的兵士说,脸色渐渐地变得阴冷起来.让那搭载了陈俊逸的马车车夫浑身是颤抖个不行呢,毕竟若是陈俊逸有问题的话,他也会受到牵连的.于是心中暗暗说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老人家,我们过来聊."看到陈俊逸被同僚带走后,那兵士到了车夫的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老骨头,说.
"诶."这车夫一个激灵,颤抖地回应了一声,跟着兵士往关卡边临时搭建的小帐篷走去.
"站好了."就在这车夫快要接近那小帐的时候,一个声音咆哮着从里面传来了,"你小子这是摊上事情了知道不.摊上大事了你."
"可是大人,我不过是穿了一件应着自己头像的衣服,怎么就摊上大事了呢."一个微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那衣服上面的是自己的头像吗?这分明就是的少刚的头像.说罢,你是少刚的什么人,在城镇中的主要工作是做什么的?"那先前咆哮的人问.
"我就一个拉车的啊."这声音微弱的家伙说.
"拉车的?拉车的会穿着印有少刚头像的衣服?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当权吗?"咆哮的家伙又是一阵呵斥.
"我,可是这衣服上的头像真是我自己啊."那微弱的声音又出现了.
"真是你的?你给老子放什么臭屁,你当我不知道少刚那副丑陋的嘴脸吗?那头像分明就是少刚的."咆哮之音可谓是振聋发聩.
"好吧.我承认的这衣服上的头像的确不是我自己的.不过我也是觉得好看就买来了."微弱的声音说,又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呢.他怎么能够说敌人的首领好看呢,他应该说自己瞎了眼,不知道为何买了这么一件肮脏的衣服,现在是丢了觉得可惜,不丢把又有些不知如何丝毫,索性就干活的时候穿穿得了.
所以这咆哮的家伙听后,就怒斥一声:"你竟然说印着少刚头像的衣服好看?"
"啊.不不,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上面的头像就是少刚啊,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是不会买的呢."那称自己为拉车的家伙弱弱的冒了句.
"不知道?我看你是明知故犯吧."那声音继续咆哮了.
"啊.这位军爷,小的不敢."那声音继续微弱了自己的语调,甚至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
"不敢?我看你这是在笑话我,不能将你怎么招所以不肯配合我的调查吧."那声音咆哮的家伙说了.就在这时先前跟陈俊逸对话的那兵士,带着那么给陈俊逸的拉车的车夫到了小帐,一只手掀开了那小帐,只见一个男的跪着,一个男的站着,都是熊猫人,站着的横眉冷对,跪着的垂头丧气.
"兄弟,你审理的怎么样了?"那名问话陈俊逸的家伙说.
"哎,不配合工作啊."那站着的说.
"哦,那只能用刑了."问话陈俊逸的兵士说.以下用A兵士来替代好了.
"可是用刑的话,我怕他的身子骨经不起折腾断了线索呢."站着的说,以下用B兵士代替.
"可是不是每种刑法都会伤筋动骨的."A兵士说.
"诶的,但是对于我们你说不会伤筋动骨的刑法,对于他来说就不一定了."B兵士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先给他穿一下铁衣吧."A兵士说.嘴角嬉笑,看样那样的拉载了陈俊逸的车夫.好似再说,"等下如果你不听话也要动刑呢."
于是一件浑身内外长满了尖刺的铠甲被A兵士和B兵士两人小心翼翼地拿了过来."来吧,天有些冷,穿件衣服吧."A兵士笑了笑说.
"啊,不,不不,我不能穿这样的衣服.我这样的身形穿了这个衣服会没命的."那跪着的家伙说.
"如果不想被针扎的话,现在坦白还来得及,交代你的过错吧."B兵士说.
"行吧.我交代,我全都交代了."跪着的那位很没有尊严地说了的,那眼中满是痛苦的泪花.或许是要表达一种无辜的,我这招谁惹谁了的情绪呢.
"好的,那么你就在这里书写吧."B兵士说着,拿来了一张纸,和一支笔.那笔是潘达利亚商人卖给他们的水墨笔,那纸也是潘达利亚来的油画纸.本来这纸和这笔都是用来绘画美好景色的工具,结果却成了书写丑陋罪恶的刑具.是的纸和笔也是刑具,因为这上面要写的是违背心声的话语,这上面要写的侮辱灵魂的话语.那最最不真实的东西,在那些兵士看来就成了呈堂证供,可以掩盖他们之前的一切罪行,因为对方书写了认罪书,就被认定为有罪.有罪的人应当遭受正义的制裁,所谓共和的司法和帝王的律令不过是一张认罪书上盖的印记的区别.一个是衙门,刑部,帝王的印玺,一个是警署,法院,总统的印章.没错,将律条两个字改成法律它就是法律,将法律两个字变成律条它就是律条.无论律条和法律它的本质都是不能约束核心人物的,那便是帝王,那便是总统.只要帝王想,对他不利的律条就会被废弃.只要总统想,他就可以修改损害他利益的法律.然后一帮大臣出谋划策,然后一帮议员绞尽脑汁.然后帝王和总统就会让能言善辩文采飞扬之士说成这是为了整个国家的百姓着想,这是服务于大众的利益.
"好了,大人我已经写完了的."那跪在地上的车夫说.
"就这么点?"B兵士看了他写的后就不乐意了.
"大人,小人只有这么点的过错啊,我真的是不小心买了这么一条印又少刚头像的衣服."跪在地上的车夫说.
"哎,看来不穿衣服你写不出来啊."B兵士说,低垂着脑袋,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那左手在额头上反复地磨蹭着.
"不不.我写,我还可以写很多的."跪在地上的车夫说.
"关键是觉悟的问题知道吗?"B兵士说.
"是的,小的知道,小的一定好好反省自己所犯的过错,老老实实地书写."跪地上的车夫说.
"恩.你先写着吧.对了的这位是怎么回事呢?"B兵士问A兵士.
"哦,拉了一个可疑的人,所以我怀疑他跟那可疑之人是一伙,就带来审讯了."A兵士说.
"二位军爷我并不知道拉的那人是通缉犯呢."那名拉载了陈俊逸的车夫说.直接就将陈俊逸说成了通缉犯呢.
"哦,通缉犯?我们有说那人是通缉犯吗?或者说你其实老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是通缉犯?"B兵士问.一双眉头蹙皱一番,而后轻轻上挑,两颗眸子发出了一丝冷冷的光芒.
"啊.你们不是说了那人可疑吗?所以我才觉得他或许就是你们要找的通缉犯呢."拉载了陈俊逸的车夫试探性地说,他是被这B兵士眼中寒光射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呢.
"哦?你知道我们设置在这里的关卡是做什么的?"B兵士问.
"这个..抓捕嫌疑犯的."拉载过陈俊逸的车夫说,声音都有些颤抖呢.
"抓捕哪方面的嫌疑犯啊?"B兵士又问,声音比先前更大了.
"应该是抓捕危害城镇治安的嫌疑犯."拉载了陈俊逸的车夫说.
"看来,你这是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设卡呢.我就跟你明确说吧.我们是要抓捕少刚在城中的奸细."B兵士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啊.这样啊..不过我觉得通缉犯你们也是要抓的吧."拉载了陈俊逸的车夫说.
"通缉犯自然是要抓捕的,但是我的同僚并没有说他是通缉犯,而说的是他是嫌疑犯.你觉得他是通缉犯,无外乎有两个原因,第一,或许是因为你本身是我们要找的少刚的细作,所以想把矛头转移到你所拉客人的身上,第二,也许是因为那人是少刚的细作,而你接受了他贿赂,想要将他说成是某个偷盗事件的通缉犯,好让我们从轻处罚他."B兵士说.
"当然不是这样了."拉载过陈俊逸的车夫说,那身体是不自然的抖动了.
"至于是不是这样,只有审讯过才能知道了.因为你是我同僚带来的,所以我也不方便处理你.不过不要以为我不处理你,你就可以好受.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同僚虽然说话没有我那么大声,但是他的脾气也不是很好,能不动嘴的事他一般都不会动嘴的."B兵士说.而后拍了拍那车夫的肩膀,轻轻地说:"自求多福吧."
"啊.."拉载过陈俊逸的车夫听罢,咕叽一声咽了口唾沫.
"诶,我说你将我说的那么凶残还不造成冤假错案啊.我们现在追求的是司法公正知道吗?"A兵士听B兵士这样说就不爽了.
"哈哈,你小子跟我说司法公正?谁不知道你在衙役当差的时候是有名的酷吏啊.多少人枉死在你的手上."B兵士话说.
"喂.老贾这句话你可不能这样说呢."A兵士说,做出一脸紧张的样子.
"哈哈.老张.不要这么紧张嘛.反正他们又不能乃何我们."B兵士说.
"诶,老贾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太过嚣杂了,这样不好呢."A兵士说.
"哈哈.知道了,老张,我去监狱看看,对了我刚审理的那位你也帮我督促一下了."B兵士说.
"哈哈,你这是又要去派监狱长的马屁呢."A兵士说.
"哎.,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吗?话说上面交代了任务,今天必须要抓捕5个少刚奸细,现在进去的已经3个了.但是我怕监狱长判定他们不是奸细呢."B兵士说.
"哎,这监狱长,敢跟军方叫板,我看他是不想混了呢."A兵士说.
"诶,敢跟军方叫板,也是因为被姒大人宠幸的缘由吧."B兵士说.
"是啊,我们这些当兵的被夹在中间就最是恼火呢.行了,你去吧."A兵士说.目送着B兵士离开了帐篷.而后脸色一狠对那名拉载了陈俊逸的车夫就说:"如果不想受刑就老实深刻地交代吧."
"啊,我交代.我交代,我是被那人威胁才拉了他的."这拉载陈俊逸的车夫说.以下一A车夫替代.
"恩,那么将他如何威胁你的尽数写就."A兵士说着又给安仁拿来了笔墨纸砚.
"是.大人."A车夫说.
这A兵士点点头,又到了这跪在地上写认罪书的车夫面前(以下称为B车夫).
"这样就对了嘛.详细地写出自己为什么要帮少刚做事,以及动机是什么,说不定可以得到司法的宽大处理."A兵士说.
"啊,知道的,我从小就是一个坏蛋胚子,苟活与街市中,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一日三餐无有,但不曾想由于不满现在拉车那微薄的工资,故而走了邪路."B车夫说.那笔头就在油画纸上,沙沙沙的书写着自己的罪恶.
"恩.."A兵士听到看到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个,我也是从小就偷奸耍滑的,所以才会被那人给威胁呢."这时A车夫说了.
"好的,你也在纸上写上这么一条,毕竟苍蝇是不会叮咬无缝的鸡蛋."A兵士说.
就在A兵士督促A车夫和B车夫在小帐中名为反省实为自贬低的时候,陈俊逸已经被两名A兵士的同僚带到了城西监狱.
"喂.你们干什么?你们真的将我抓到号子(监狱的别称,这种说法在海斯捏顿星的共和国家常用.)里啊?"陈俊逸左右摆弄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摆脱那两名兵士的控制.
"老实点吧.抓你进城西监狱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要对你好好的进行审讯."那两名兵士说.
"喂,我说你们?你们这是为了应付上面的任务,在随便抓人吧."陈俊逸说.
"当然是为了应付上面布置的任务随便抓人了,不然你们以为是什么?要怪就怪你,早不到西区,晚不到西区,偏偏在我们设置关卡的时候到达西区呢."扣住陈俊逸左肩的兵士说.
"没错,而且这审讯也不是我们两人进行,是这里面的狱长进行审讯,所以你要怨也怨不得我们呢."扣住陈俊逸右肩的兵士说.
"是啊,并不是说,我们哥俩抓你进来,你就一定有罪.这有没有罪还得看监狱长的意思."扣住左肩的又冒了句.
"恩,好了,我们也不废话了,走吧."扣右肩的说.
两人一使力道,就将陈俊逸几乎是抬着,到了审讯室的铁大门外,然后按了一下那铁面上的一个红色的小按钮.就有一对气急败坏的眼睛透过那打开的铁门上的窗口,往外面观看了.
"这是在西区关卡抓获的嫌疑人."扣住陈俊逸左肩的说,而后将陈俊逸的脑袋死死地贴在了铁门上.
"等一下."那人皱了皱眉头,从牙齿缝隙挤出这么一句.而后关上了窗口.就在他进去之时那先前扣住陈俊逸右肩现在按住陈俊逸右背的兵士叹了口气.
"兄弟,何故叹气呢?"那先前扣住陈俊逸左肩此刻扣住陈俊逸左背的兵士问.
"哎,我们这安排的任务可还有一个呢.这一个要如何找到呢."按住陈俊逸右背的说.让陈俊逸内心疑惑:"什么还有一个?难道说他们这是接受了必须要弄多少人进号子的命令吗?"
"哎.你说这上面的也是的,为什么非得规定我们弄多少人呢?话说这就在所难免的要让我们变成邪恶的执法者啊."扣住左背的说.
"邪恶的执法者.哎,是啊,算了."扣住右背的说.
"那个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们不当那邪恶的执法者呢."陈俊逸说.耸了耸肩膀.
"老实点.我们担忧的是抓不到嫌疑犯而已,并不是在于当什么样的执法者."这时扣住陈俊逸右背的狡辩了一声.明明都有些后悔了,却做出了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呢.
"可是你刚才不是唉声叹气了吗?"陈俊逸说.
"我叹气是因为不知道如何抓捕嫌疑犯,而不是在于被人强行按个什么邪恶执法者的名讳."那名按住陈俊逸右背的使了使力道就将陈俊逸又砰的一声贴在了铁门上.
"喂.外面的安静些."这时里面审讯室里面传来这样的话语.
"喂,不要太过才好,万一这家伙被审判为没有罪过,我们可就得对他毕恭毕敬了呢."按住陈俊逸左背的兵士说.是的,他这句可是有着深意的,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关系进了这审讯室肯定会依照他们所爆料的罪名来审讯,最后就按他们提供的罪名判罚,如果有关系的话,那审讯即刻终止,并且监狱长会将责任完全推给他们.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对于陈俊逸就不会再那么凶神恶煞了,而且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他更加不会对陈俊逸那么苛责了.
"啊,对哦,你提醒的是."按住陈俊逸右背的家伙松了松,让陈俊逸能够从铁门上起了身子.而这个时候一个连串单调而重复的嘎吱声,突然从审讯室里传了出来,这样的声音一直持续了约莫4分15秒,随着几声咳嗽而结束.而后又过去了3分钟,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魔古人打开了审讯室大门,对陈俊逸和扣押他的两个兵士说:"你们可以进来了."
"啊..你们这个地方,好像还挺人性化的呢."陈俊逸见房间里摆放了一张张精致的小木床就说了.那感觉想要是桑拿中心呢.
"啊..一般般了,这个床是有规矩的."大背头说.而后对着从里面屋子出来的一个梳着寸板头的熊猫人敬礼喊了声:"陈狱长好."
"嗯.又有新的案子呢."陈狱长说着,皱了皱眉头,这时两个同样理了寸头的狱卒架着一个已经昏迷的女子快速地从陈俊逸和两个兵士的身边离开了.
"咳咳,我说二位兄台根据司法程序的,请你们就外面等候一会了."陈狱长说,而后给站在那里的两名魔古狱卒使唤了一个眼神,那狱卒就押着陈俊逸跟在陈狱长屁股后面,进入了里面的一件屋子.这屋子给陈俊逸的第一印象就跟宾馆的客房样,一张被收拾的干干净净铺着雪白色床单的大床.还有两个楠木制造的靠枕,以及一床薄薄的跟气候极不搭调的灰色毛毯被,和一床厚厚的白色被褥.而且更加神奇的是,这屋子竟然散发一丝他在潘达利亚锦绣共和国的首都双月殿的宾馆中闻到的清新剂的味道呢.于是他皱了皱眉头就问那名狱长.
"陈狱长是来自潘达利亚的吗?"
"你也来自潘达利亚?"陈狱长听后竟喜出望外地冒了句.
"啊.算是吧."陈俊逸说.
"哈哈,老乡啊."陈狱长说.但是两名跟着进来的狱卒却咳嗽一声,而后一名狱卒对陈狱长说:"大人,请依章办事."
"恩.."陈狱长点点头,就端起了面子,坐在床上呵斥一声:"嫌犯何人?报上名来."
"小人姓陈,名俊逸."陈俊逸如实回答,让陈狱长更加欢喜,所谓一姓之人,那什么几百年前是一家呢.所以就决定简单地询问一下状况,便判处陈俊逸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