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寒蝉鸣泣时56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8/1/14 16:14:24 字数:21628

"恩,对了你家可有亲人呢."陈狱长想了想又问,那语气和态度可就比之前缓和多了.

"很不幸,家中只有我一个了呢."陈俊逸说.

"啊,那不是很可怜呢."陈狱长说,不知道为何他的内心有一种辛酸的感觉呢,眼前出现了一抹悲凉的景色.

"还行吧.毕竟有手有脚饿不着呢."陈俊逸说,他通过陈狱长那怜惜的目光中看出了这陈狱长对他的同情.

"是啊,有手有脚,我们陈家就是这样的,只要有手有脚就饿不着的."陈狱长说.

"啊.对了.你是父亲是熊猫人还是母亲呢?"过了一会,陈狱长又问.

"是母亲."陈俊逸撒了个谎说.

"哦,我也是母亲的."陈狱长说.

"哦,你也是混血的吗?完全看不出来呢."陈俊逸说.

"恩,我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当然这样的情况不是挺多见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担负的责任也就比别人更大呢,我17岁就离开的潘达利亚,到现在37岁,已经在外面整整漂泊了20年,而我在迷踪岛也待了将近10个年头了,这次改制共和,姒大人见我有潘达利亚的那一层关系,对共和的司法颇为熟悉就启用我当了一名监狱长."陈狱长说.脸上满是平静就跟不是再说自己的事似的.

"那挺好的呢.我听说能够继承母系血统的人,之后都是崭露头角,大有作为的呢."陈俊逸夸赞一声,当然是为了之后获得释放呢.

"恩,借你吉言,好了.对了,我们继续审讯过程吧,你说一下你为何会被他们带进来呢."陈狱长说着说着又发起了新的询问.

"是这样的,我们坐着马车去西区办点事,但是被设卡的兵丁拦截了的,非说我是少刚的细作,我就纳闷了我这才来迷踪岛祁輪镇可是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少刚的啊."陈俊逸说.没有说是因为自己遮脸让设卡兵士怀疑呢.

"他们竟然毫无理由的就抓你过来呢的,真是太可恶了的,完全没有王法了."陈狱长说,也不知道他对自己之前的审讯有没有半点的内疚呢.说起王法,最没有王法的人可就是他这个参与审讯工作的狱长呢.

..咳咳..这时他旁边的两名狱卒又咳嗽了两声,示意陈狱长注意自己的言辞.

"啊,陈大哥,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呢,毕竟他们也是一片好心呢.万一放走了少刚的细作,说不定真如他们所说的会影响整个祁輪镇的安全呢."陈俊逸说.看似替那三个对他不利的兵士说话,实际是在为自己说话呢.

"兄弟真是宅心仁厚呢."陈狱长听后就忍不住夸赞了一声.

"毕竟设身处地的这么一想,觉得他们其实也满不容易的呢."陈俊逸说.

"恩,兄弟所言极是,他们的确是的非常不容易的."陈狱长说.而后又问:"对了,兄弟这次来迷踪岛是做什么的呢?"

"我来投奔一个远方亲戚呢."陈俊逸继续撒了个谎.

"哦,投奔亲戚呢.对了兄弟的夹在潘达利亚哪里呢?"陈狱长继续问.

"是,双月殿的郊区呢."陈俊逸说.

"东郊还是西郊."陈狱长又问,在心中默念东郊这两个字.

"是东郊."陈俊逸知道这是陈狱长在攀亲戚呢.所以利用心语得到了陈狱长心中的答案.

"啊.你也在东郊呢?"陈狱长听到果然眼中露出了一抹亮色.

"是的."陈俊逸点点头说.

"那个,我们看来还是亲戚呢."陈狱长说.

"哈哈,我何德何能能够攀附陈大哥呢."陈俊逸说.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神色.

"诶.双月殿东郊陈家庄可都是亲戚呢."陈狱长说的.

"虽然都是亲戚,可是因为我的无能真是不敢给陈大哥添麻烦呢."陈俊逸说.这样说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呢.

"我不存在什么麻烦的."陈狱长说着,站起了身子拍了拍陈俊逸的肩膀.又道:"兄弟,之后有什么问题只管找我便是了."虽然旁边的两个狱卒是不停地咳嗽但是根本不能影响他继续跟陈俊逸客套呢.

"啊,一定的,对了,我的审讯是不是结束了呢."陈俊逸问.

"当然了,兄弟.刚才真是对不住呢."陈狱长说.对陈俊逸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没事,毕竟大哥也是例行公务嘛."陈俊逸说.而后他被两名狱卒带离了房间.见到陈俊逸毫发无损地从里屋出来,先前扣着他的两名兵士就有些心慌了.

"啊.已经结束审讯了吗?"先前扣过他右肩的那名关卡兵士问.

"哼."其中一名狱卒朝他冷哼了一声.

"这."扣过陈俊逸左肩的那位念叨了一声.

"以后可要弄清楚了在送人过来,如果是冤假错案可是败坏了狱长的身份呢."另一名狱卒说.

"啊,是是.."两名关卡兵士说.而后对着陈俊逸鞠了一躬:"对不起,这位先生.是我们的失职."

"诶,没有什么了.毕竟你们也是为了的这祁輪镇好嘛."陈俊逸说,倒不是特别生气呢.毕竟时间也不算晚,而且现在正是去酥香楼的最好时机.

"您真是大人大量,好了,既然没事了,那你还需要我们送你一下吗?"两名兵士说.

"啊,我自己离开就好了的.当然你们想要送我的话,我不会介意的."陈俊逸说,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打了审讯房的大门,并且口中是直接呼喊了陈狱长的外号,"我说陈老二,赶紧让你的小喽啰开门啊."原来那人正是先前在关卡处小帐审讯过嫌疑犯的老贾呢.

"哦,这不是贾正义吗?"陈老二从里屋出来亲自开了门说.啊,姑且用这个喜庆的名字来称呼陈狱长吧.

"哈哈,你这半天磨磨唧唧地在做什么呢."贾正义说.

"当然是审讯嫌犯了."陈狱长说.

"嗯?审讯犯人?"贾正义疑惑一声.

"是啊,是审讯犯人的,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呢?"陈老二说,看到贾正义一脸的邪笑就有些不悦呢.

"哈哈,是审讯,是审讯了."贾正义说,心想:"你跟我来这套呢,我还不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吗?"

"我说,老贾啊.你这是不相信我吗?"陈老二说.

"诶,陈哥,哪能啊,谁都知道你是如何对付那些女嫌犯的呢."贾正义说.眼睛横视一遍四周,在没看到女疑犯后就闭上了嘴巴.

"我说老贾啊!你陈哥可不是那样的人呢."陈老二说.

"啊,当然,当然.陈狱长现在可是姒大人身边的大红人呢,毕竟国家要改制.需要一大批懂得民主之法律的人士."贾正义说,这句话说得可是有一些不服气的成分在里面呢.让陈老二心中是略有不爽,不过呢他并不会介意,因贾正义是姒辰的一名亲兵.

"诶,贾亲兵何处此言呢,什么红人不红人的呀.我们都是为姒大人服务而已."陈老二客套一声.然后看了眼还在站在那里的狱卒,意思是你们还不能快点招呼贾正义呢.

"是呢.不过我这个亲兵可不如陈哥的狱长当得自在呢."贾正义说,看了眼站在那里发呆的同僚说:"喂,你们两个,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不用做事的吗?"

"啊,我俩刚才才送了一个家伙过来审讯呢."两名扣押过陈俊逸的兵士说.

"哦,就是他吗?"贾正义看了看了两兵士身边的陈俊逸问.毕竟只有陈俊逸的衣着跟其他人不一样呢.

"是的,就是他了."两关卡兵士说.

"其貌平平啊.真是没想到陈哥会觉得他没有问题呢."贾正义说.

"因为是老乡."这时两名带着陈俊逸离开里屋的狱卒说了.

"哦,因为是老乡所以陈狱长真是准备徇私枉法了?"贾正义说.

"诶,并不全是因为是老乡的关系,我对他已经进行了的非常严格的审讯."陈老二说.

"其实不过是一般的聊天呢."一名先前在房中待过的狱卒说.

"哦,陈狱长,这样的双重标准可能不太好吧."贾正义说.

"双重标准?我说贾亲兵,比所谓的双重标准是怎么判定的呢."陈老二问,眉头微微一蹙就有些不爽了的.

"当然是凭借理对待嫌疑犯的态度上离开判定的呢.那些不是你老乡的,恐怕都接受了严苛的刑讯吧."贾正义说.

"那些接受了刑讯的,都是罪大恶极又命案在身的,而这位姓陈的小伙,可没有命案再身呢,你们只是怀疑他跟少刚有关系所以就扣留了他,这未免也太过草率了吧."陈老二说.将矛头又推给了贾正义.毕竟他好多年没有碰到一个在潘达利亚东郊居住的陈姓乡亲了.

"诶.陈哥,你看你这说的.我们这都是为了祁輪镇的安全呢."贾正义,一看陈老二这个态度,这立刻认怂了.毕竟他来的目的并不是要挑陈老二的刺,而是来跟陈老二走动关系的.

"是啊,为了祁輪镇的安全."陈老二说.微微一笑.往一个房间走去.

"哈哈,你们两个还不快带着陈先生离开.对了给老张说,他这次可是差点就捅了大篓子了呢.幸亏陈狱长宅心仁厚没有计较."贾正义说着,跟在陈老二身后往那房间走去.而两名先前扣过陈俊逸肩膀的关卡兵士此刻也非常客气地冒了句:"陈先生,我们应该离开了."

"哦,好的."陈俊逸说,等到了城西监狱的门口他又问两名先前扣押过他的兵士:"对了,你们这是打算送我去目的地吗?"

"啊,我们没有问题的,就看陈先生,方不方便让我们送你了."两名兵士说.

"不方便."陈俊逸非常肯定地说.

"哦.既然这样那只能算了.那个陈先生,你就在这里等候马车好了,我们先关卡了."两名兵士说.

"好的,你们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二位军爷了."陈俊逸客套一声,拱手目送两位兵士远去了.

"哎,虽然耽误了一些时间,但是我的兴致却没有因为耽搁而减弱呢.真想快些飞入酥香楼,看看那些比花儿还漂亮的姑娘.."陈俊逸心中想来,但是却发现几声咳嗽出现在心中,于是他一个激灵,心说:"不好."是的,确实是不好.因为这声咳嗽肯定不是他发出来的,没错那是洛天蕊的声音,她无意中监听了陈俊逸的心声.所以呢.此刻正在往陈俊逸所在的方向赶来.

"陈俊逸."没多久,这洛天蕊就咆哮了起来.

"啊.师姐,怎么了?"陈俊逸问,就跟乖孩子似的.

"你说怎么了?酥香楼的那些姑娘魅力倒是挺大的嘛.."洛天蕊说着抽出了一根的一米来长的皮鞭.

"啊.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陈俊逸呼喊着,但是鞭不留情,洛天蕊就这般在大庭广众下跟他秀了恩爱(对他进行鞭挞).

"喂,那么多人看到的呢.师姐.不如等什么时候在其他地方再说吧,"陈俊逸说,眼泪都下来了.

"哦,也对,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了."洛天蕊说着伸出一只手就提着陈俊逸的耳朵往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行走了.

"别的地方?喂,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说什么时候到了其他地方的时候再说了的.又没有现在了,话说强扭的瓜不甜."陈俊逸地喊叫声一直持续,让那些搂着女友也的男子都不寒而栗呢.心说:"还好我的老婆不是这样的悍妇,不然我可就遭殃了."

.."强扭的瓜?我说陈俊逸你这是连比喻都不会用吗?我那是教你向善帮你排除淫邪之念的."洛天蕊说,将陈俊逸往地上那么一扔,然后鞭子呼呼地的在空中甩动了起来,就好像驱赶牲口的阿妈,又如同驾马的烈女,那皮鞭在空中的有条不紊的颤抖着,亲吻着陈俊逸的身体,有如一个调皮的小姑娘,是要让陈俊逸此时此刻只记得她一人的顽皮.

"噢..哟呵呵呵.."陈俊逸被洛天蕊抽打得不停在地上翻滚着,好似二头身的小萌太.

"陈俊逸,你自己说吧,我刚才在房间怎么跟你说的."洛天蕊没好气地问.

"啊.师姐,你刚才在房间说什么了?"陈俊逸故意装莽一声.那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就站了身子,一脸冷峻的模样.但是..只听得皮鞭啪的一响,他又跪在地上,立刻变身成了二头身萌太.

"你这个家伙啊,你让师姐如果说你呢,师姐不是跟你说过了,你不能跟凡灵**吗?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吗?"洛天蕊说.

"少来了的,根本灭有这种事了.这都是师姐在欺骗我呢,因为我问了奎牛的,他说根本不会有这样的问题."陈俊逸胡乱冒了句.那奎牛真是有够悲催的呢,莫名其妙被拿来当歪 理 邪 说的挡箭牌了.

"你问夔牛?你什么时候问的奎牛?"洛天蕊不信便问.

"当然就是之前通过心语的时候啊."陈俊逸问.

"恩..那我用心语问一下就知道了的."洛天蕊说.而后微微闭上了双目,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但很快她就睁开了双眼,"奇怪了,这奎牛竟然拒绝了我的心语呢."她说.

"看来奎先生是做贼心虚呢."陈俊逸不失时机地冒了句.

"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也不一定呢."洛天蕊说.她这句话说的没错,那奎牛此刻正在休息,自然是会拒绝心语了.

"诶.他能有什么原因.而且还是你发来的."陈俊逸提醒一声.

"此话怎说?"洛天蕊问.

"诶,天蕊师姐,你这是不玩PSP思维也变得迟钝了呢.你想啊,那奎牛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吗?结果现在连你的心语也不接了.不知道是不是变心了呢."陈俊逸说.让洛天蕊心中忽然一空,很是失落的感觉的.

"是啊,莫非他已经对我厌倦了.莫非他决定自动放弃考验."洛天蕊轻轻嘀咕着.

"是的,如果他真心喜欢你的话肯定是不会拒绝你发出来的心语吧."陈俊逸添油加醋地冒了声.

洛天蕊应该是受到了陈俊逸话语的影响,就那么在原地踱了脚步,"会不会是对他太过苛刻呢,是的,我干嘛要对他来什么试炼呢."

"师姐,其实你现在过去对他说,你已经接受了他的请求,应该为时不晚的."陈俊逸说.

"恩,话是这么说但是感觉自己有些掉价呢."洛天蕊说.

"诶,这情侣之间有什么掉价不掉价的啊."陈俊逸说,动了洛天蕊的面前,整个脸蛋又出现意思冷峻的模样.

"恩,确实情侣之间是不应该这样斤斤计较的."洛天蕊说,而后收了皮鞭,就往前迈了几步,但转念一想:"不对吧,这陈俊逸怎么会这么好帮我出谋划策呢."莫非是的想要躲避皮鞭的抽打吧.是的,这样一想,她就又调转身形折返回来,而此刻陈俊逸正准备腾云驾雾的离开这个伤心的鬼地方呢.于是..

"陈俊逸."只是那么咆哮了一声.那陈俊逸即刻从云头跌落,跪在了地上.

"师姐怎么了?"陈俊逸问.

"好啊,你这家伙竟然想着耍弄你师姐?"洛天蕊眉头一皱尖声说了,那皮鞭又从手上冒了出来.

"师姐!我怎敢耍弄师姐啊.那奎牛明明是对师姐有不满意了呢."陈俊逸委屈地鼓动了舌头,但那洛天蕊可是不会继续听他言语了呢.所以皮鞭再次傲娇地出击了.

"我看有不满的是你吧."洛天蕊说.鞭子随声而动,抽打了陈俊逸的身子."我,我怎么敢..哎哟呵.."陈俊逸那是憋屈的一遭呢.心说:"这奎牛也忒没用了吧.竟然都不能让洛天蕊沉迷下去呢.看来我下次还是得用观自在才行了."但是他或许不用下次了,因为观自在的声音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脑门中,"小果子在哪,速回."

"啊,师傅."陈俊逸冒了句,让洛天蕊楞了一下,但很快洛天蕊的皮鞭就更加迅猛地抽打了下去.不过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住手."

"啊.师傅,果真是你呢."洛天蕊听罢收起皮鞭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头说.

"当然是我了,如果我再不来的话,恐怕小果子就要被你给废了呢."观自在说.

"诶,我那敢废了陈俊逸啊,我只是稍微调教一下他罢了."洛天蕊说.狠狠地瞪了一下陈俊逸,让陈俊逸的脑袋如小鸡啄米一般,不停地点弄了.

"哦,只是调教一下?"观自在见状非常不爽地冒了句.看了看陈俊逸那一脸可怜的样子,心疼地叹了口气,就摸了摸陈俊逸的脑袋.

"师傅,是这个样子的.陈俊逸他不听话,竟然想着去妓院."洛天蕊说.是的,她在看到观自在那不快地眼神后,就说了.

"去妓院?哪家妓院说明白了."观自在问.

"是酥香楼,我通过他的心语听到的.他说想见酥香楼的姑娘."洛天蕊说,伸出手指朝陈俊逸勾了勾,那陈俊逸就听话地到了她的身边.

"小果子."这时观自在喊了声,那陈俊逸便又回到了观自在身边.

"对了,天蕊啊,你怎么知道酥香楼就是妓院呢?"观自在见陈俊逸过到自己身边后低下了头颅,便用手摸了摸,而后问.

那洛天蕊见状虽然内心有些不舒服,心说:"明明就应该是我这样调教陈俊逸才对嘛."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毕竟对方是她师傅嘛.自从她重新回到观自在的身边,就不想再做出什么大不敬地举动了.所以躬谦地说:"师傅,我这是听到他说酥香楼的姑娘不花儿还美.你想啊,什么地方的姑娘要比花儿还美丽的呢?"

"比花儿还美丽的姑娘可是多了去了."观自在说.想了想,道:"比如吃饭的酒楼,餐馆也可以有比花儿还美丽的顾宁."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先前的那家叫半两粉线的店呢.

"师傅是说酒楼中的服务小妹吗?是的,我承认那里面也有漂亮的,不过陈俊逸念想的绝对不是这种地方了.而且这一定师傅应该比我还要清楚的吧."洛天蕊说,用一双很不削地眼睛上下打量了弯着腰矗立那里的陈俊逸.

听到洛天蕊这么一说,观自在都有些按耐不住要揉一揉陈俊逸的脑袋瓜子了.但是转念一想,"我这个做师傅的,可不能这样呢,怎么说小果子他可是受害的一方呢.不能因为他在半两粉线的出格举动,就不帮助他,由着他被洛天蕊狠狠地调教."所以她忍住了,对洛天蕊说:"你这是对你的师弟有偏见吧."

"偏见?师傅,你瞧你单独跟着师弟相处也有过的吧.是不是偏见你应该清楚的吧."洛天蕊说.

"我就是跟他相处过我才知道他是不是那样的家伙."观自在说着,却非常不亏地迅速瞥了一眼陈俊逸,好似再说,'我可不想再见到你有下一次因为的好色被洛天蕊修理了.'

"啊哦."这陈俊逸见状,是浑身汗毛迅速直立,然后一脸无辜地冒了声.

"师傅,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了,不就是给陈俊逸道个歉吗?这点没有什么."洛天蕊说.然后朝着陈俊逸鞠了一躬.

"啊,师姐,其实真的不用给我道歉.毕竟事情都过去了呢."陈俊逸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和臂膀上的伤痕,心想:"你现在给我道歉,等师傅一走你还不变本加厉的找回尊严啊."

"哦,这么说你接受我的道歉了?"洛天蕊问.一双眸子没怀好意地看着他.

"啊,啊,算是吧.不过我们彼此间道什么歉嘛.你瞧,你也是为我好呢."陈俊逸昧着良心说出了那么一句,因为他可是看着洛天蕊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啊,这就对了.不管你是内心是出于什么状态,什么目的道歉的,反正你道了歉,这就行了,你们两师姐弟啊,一定要好好扶持着呢."观自在见状冒了句.就跟之前在府楼中的语气一样.让洛天蕊感到有些不安.

"师傅."

"啊.天蕊和小果子啊,为师先回去了."观自在说着,就纵云头离开了.

"师傅."这时陈俊逸也喊了一声.就要跟着观自在离开,但是却被洛天蕊一个健步上来扣住了的肩膀."你可不想着溜走了的,你还要留下来陪我弄逛街."

"啊.师姐..我觉我应该会府楼补补瞌睡了."陈俊逸东张西望一番,眼珠儿的一转就冒了句.

"不什么瞌睡?你这不是才睡醒的吗?"洛天蕊问,

"啊,是的,刚才被你抽打了一番,消耗了极大的体内,所以现在就有些困了呢."陈俊逸说.一脸傲娇地看了看眼洛天蕊.

"困了?我听说被皮鞭抽打后会越来越精神才对吧..恩?"洛天蕊说.

"什么嘛,才不会有这样的事呢.你瞧皮鞭抽了会觉得痛吧,如果通的话,肯定是会消耗够的体内来缓解这份痛楚呢."陈俊逸说,还想要继续说什么,但是在见到洛天蕊拿出皮鞭后,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师姐你不能吧."

"怎么不能了,刚才竟然让师傅过来,真是有你小子的哈.现在师傅离开了,我看是不会有人帮你了吧."洛天蕊说.那皮鞭在空中舞动了一番,让陈俊逸是担惊受怕的紧呢,于是连忙冒了句:"啊,不就是逛个街嘛?我答应了的."

"哦,这么快就想通了?"洛天蕊还有些不相信就冒了句.

"当然了,毕竟的我一个大老爷,肯定是要帮助师姐提包包才对嘛."陈俊逸说.说的好像多有担当的样子,实际上他很清楚逛街可比吃鞭子强太多了.

"好的,我们即刻出发吧."洛天蕊说,收起了手上的皮鞭.

却说他们两个往街道上行径的时候,那在西门姒辰找来了西门的的全体守将对少刚下一次可能发动的金刚进行分析.

"大人我觉得他们应该应该是采取先前的以火器兵在前压制我们弓弩手的战术."一名偏将说.

"大人,那少昂贵诡计多端,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再用同样的办法了."蒯吉说.他自从成了立义将军,就觉得自己不一样了的,所以参与这样的商讨时,也要不一样,不能在像先前一样跟他的那些偏将同僚一唱一和了.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成了杂号将军就要跟以前的同僚划清了界限呢.

"哦,那蒯将军觉得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呢?"姒辰问.

"我觉得他们肯定是要有所改变的,至少来说不应该是火器兵大头阵了."蒯吉说,一脸自信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得来的呢.

"恩,不用火器兵,那他们如何能压制我们的弓弩手呢?"姒辰又问.

"他们其实不需要压制,只要有足够的盾牌就能够在箭矢中毫无畏惧地穿行了."蒯吉说.

"可是很明显他们是没有足够的盾牌吧."这时一名偏将军估计是看不惯蒯吉一朝得势就牛逼轰轰的样子,所以并这样说了.

"没有的话,可以去制造嘛,可以去调用嘛."蒯吉说.

"可是蒯将军,这都需要时间的吧."那名偏将军说.

"我说石将军,你不会认为那少刚过来就仅仅是为了挑衅挑衅我们吧?"蒯吉说.

"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了,但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我想那少刚不会等那么久的吧.而且我们也可以出城迎击呢."那名被蒯吉称呼为石将军的偏将说.

"哦,你觉得给他们的冲锋部队每人制造一把盾牌需要多少的时间的呢?"蒯吉问.

"这个都看他们的冲锋部队有多少人."石将军说.

"如果是两万人呢?"蒯吉再问.

"如果是两万,这盾牌少说也得有个五六天的时间吧."石将军说.

"五六天的时间,对比起之前一来就是几个月的战斗,孰长孰短?"蒯吉问.

"蒯将军你这样说,我可就没法回答了,遥想千前,我们的祖辈打一场战斗好几年的.你怎么不用那个时候作对比呢.现在共和是大势所趋,所以你少刚肯定是以这种局部摩擦的方式来获得更大的筹码而已."石将军手,看了看在场的其他偏将军.

"我们觉得石将军说的有道理呢."这时那些偏将军纷纷点了头.

"什么有道理?你们懂他说的是什么道理吗?他说的是少刚过来打我们不是为了占领我们的城镇,而是为了找自信来了."蒯吉说.

"其实他真的就是过来找自信的也说不一定呢."石将军说.

"喂.石将军?这说话可要注意分寸."蒯吉说着,看了看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似在思考什么的姒辰.

"哦,或许吧.但是忠言逆耳呢,我相信不会有人怪罪我什么的吧."石将军说着看了看姒辰,意思是姒辰都不会怪罪我,你怪罪我做什么?

"我觉得吧,比起找自信,更像是要制造舆论."这时站在姒辰身边的幻魂发话了.

"哦.周将军?你请说."蒯吉见是伪装成周初之的幻魂发话了便恭敬地冒了句.

"恩.我想起了他们之前让一些手持着怪异东西的家伙在我们城楼下一通弄腾."幻魂说.虽然他知道那是咔机,但是为了避免引起姒辰和其他将军的怀疑,就故意用怪异东西来替代了.

"哦,那东西,我也见到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什么武器呢."又一名偏将军说了.

"不,肯定不是武器了,因为若是武器的话,我们的兵士并没有谁是被那种东西给杀掉的呢."继续有偏将军这样说了.

"这样说来是一种收集情报的东西咯?"有人说.

"我想是的,最近潘达利亚那边送来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有些人经常那种那种东西,对人或物咔咔咔的,已经有好几批被以骚扰正常次序的罪名关押了起来."又有一员偏将军说.

"据说,那东西的威力可比一般的刀枪剑戟什么还要厉害呢."底下纷纷议论起了咔机的事.

那姒辰见状心说:"我这是要你们就少刚会采取怎么样的进攻方式来商讨的,结果你们给我弄这么一出呢?"于是非常不满意地冒了句:"诸位,不要偏题了哈."

"啊.姒大人."那些议论的将军听罢抱拳说来.

"那个,继续探讨少刚会选择何样的进攻方式吧."姒辰说.

"是,姒大人.我觉得吧,他们或许回使用的盾牌兵在前火器兵在后的策略."一名偏将军说.

"这样的策略不是跟我的一样吗?"蒯吉见状发话了.

"不,立义将军,这样的分析跟你的不一样,你是说的敌人直接举着盾牌冲到城楼下然后强行攻击吧.而我的是一盾牌兵作为掩护保护那些手持长管火器的家伙进行攻击."那名偏将军说.

"可是的盾牌兵难道不能自己带上长管火器吗?"蒯吉问.

"啊,他们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这样做的吧."那名偏将军说.

"请详细说明缘由吧."蒯吉说.

"应该那个枪管不似那些的长枪,需要双手操作呢,如果的拿着盾牌就没法扣动扳机,但如果要扣动扳机,就没法拿着盾牌了."那名偏将说.

"难道他们不能在扣动扳机的时候让队友保护他们的安全吗?"蒯吉问.心说:"谁告诉你的一定要一起攻击才行啊.真是一个愚笨的家伙呢."

"这样的方法理论上虽然可行,但是若果要一只手拿火器一只手盾牌的话,那么单手所拿的盾牌肯定是会比双手所拿的盾牌轻上许多,小上许多的吧.这样的话就导致了一个问题,那又轻又小的盾牌即便是要保护自己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需要持有盾牌人的小心谨慎才行,那么更加别说去保护同伴呢."那名偏将军说.

"恩,你这观点倒是有几分道理,但是谁告诉你轻薄的盾牌就一定挡不住弩箭的设计呢.而且更加错误的观点是你认为轻薄的盾牌会比较小,而重的盾牌反而会比较大.我告诉你吧,这盾牌的宽窄大小是按照人员的需求制定的,而轻重是按照材料来看的,比如有些盾牌很小但是很重,有些盾牌很大但是很轻.而且随着用料越来越讲究,技术越来越先进,要制造那种即轻薄又宽大而且质量还挺牢靠的盾牌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难的不过是没人提出制造那种东西而已."蒯吉说,完完全全地将那名将军的回答给怼了回去.

"诶,蒯将军,不要这样嘛.那用料和技术虽然要制造那种又大又好用的盾牌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但是切不说他们的军营中是否有那种锻造的能工巧匠,就说这材料恐怕就够呛吧."石将军冒了句.

"哦,石将军?他的意思是他们不会随军带着那些材料和工匠?"蒯吉问.

"这个..我觉得他们以如此快速的行动围困我们,肯定不会戴上那种东西吧."石将军说.

"你看上去他们好像是因为昨晚前半夜少刚和姒大人的问题的延续.但这其实是他们有意为之的吧."蒯吉说.过了一会又道:"说不定,这就少刚的计谋,让我们觉得他只是来挑衅我们,来找乐子,但其实是来占领我们呢.如果我们真的以为他只是过来挑衅我们的话,恐怕就中了他的圈套了."

"诶.那少刚,带了多少兵,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吧.毕竟探马回报过的.就凭借他们的那点人,想要攻下祁輪镇真不是天方夜谭吗?"石将军说.

"如果石将军不愁的话,为何要在夜里派兵打扰姒大人的美梦呢?"蒯吉问.

"我那是为了以防万一好不."石将军说.

"以防万一.哈哈,说的多冠冕堂皇啊.不过就是怕西门不保,无法担责而已."蒯吉说.

"是啊.是我是无法担责,难道你蒯吉就能担责了吗?"石将军说,是非常不满意蒯吉的说法呢.

"我并没有说我能也能够担责呢.因为我压根就没有觉得少刚过来只是为了挑衅的."蒯吉说.而后停顿了片刻又道:"固然石将军你说的那挑衅或许是有的,但那绝对不是少刚最终说要完成的事.因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占领祁輪镇."

"可是我不是都说了吗?凭借他的那点人马,怎么可能祁輪镇产生威胁呢."石将军说.心说:"就五万精兵就想要,让攻下我们祁輪镇啊?"

"如果是之前肯定不行,但是这五万精兵中还有多少是配备了的更加高级来自潘达利亚的武器?这谁也不清楚的."蒯吉说.

"既然不清楚的事,说起来有什么用呢,现在只要想想如何对付手上拥有普通武器的敌人就好了.等解决了他们,再来想少刚会派遣什么幺蛾子的,拿着特殊武器的人上战场."石将军说.

"可是如果他先开始就派遣那些人上来呢?"蒯吉问.

"哦,嘶.蒯将军刚才好像说的是他们会用盾牌冲锋吧."石将军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冒了句.

"是的,我是说他们会用拿着盾牌冲锋,但是这有什么问题吗?"蒯吉不知道石将军想要表达什么就疑惑一声.

"这拿着盾牌的兵士好像跟先进的武器没有什么关系吧."石将军说.

"谁告诉你拿着盾牌,就不能拿着先进的进攻性武器了?如果光有盾牌的话,那他们不如弄一些全部用重铁打造的车辆,兵士躲在车辆后面就行了."蒯吉说.

"可是车辆需要马匹来拉吧.我们只要将马匹射杀不就行了的."石将军说.

"马匹也会的身披铠甲,所以不会那么容易射杀吧."蒯吉说.

"哦,身披铠甲的马匹多了去了,但是不照样被射杀吗?因为马匹的铠甲如果太重太结实马匹就跑不动了,更别说还要拖拽那么一个大东西.所以马匹的铠甲不会特别重,不会特别结识,对于这样的铠甲,我们只需要动用一些特殊的箭头就能射杀了."石将军说.

"哦,你这还是觉得的质量的好坏,跟它的重量有关系呢?"蒯吉问.

"难道大部分情况不是这样吗?蒯将军."石将军问.停顿片刻又说:"蒯将军说的那些的质量好重量又轻的东西,确实是存在的,但是这种东西并不是每个兵士都能享用吧."石将军说.

"我说石将军你觉你为什么能够全身披戴上好的铠甲呢?"蒯吉问.

"那是因为我是兵曹参尉,自然是比一般的兵士佩戴的好些了,这都是姒大人所允许的."石将军说,对站在那里的姒辰抱了抱拳.

"是啊,是因为你有功,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的功绩是谁带给你的,是姒大人带给你的."蒯吉说.

"我当然明白我有今天的成就全是姒大人的功劳."石将军说.有些不明白蒯吉所言何意.

"恩,如果姒大人需要的话,那些兵士创造的功劳甚至会大过你,你可知道?"蒯吉问.

"这个我不否认,如果姒大人振臂一呼,肯定千万人想着建立功勋."石将军说.

"石将军既然明白这个道理,那么同样你也应该明白作为敌人首脑的少刚,他如果也振臂一挥,那么他底下的那些将士也会拼命的想着建立功勋.而建立功勋的最本质因素是什么?那就是先进的武器,所以孰轻孰重,你觉得少刚会想不通?"蒯吉说.这话一会说就让其他的将军陷入了沉思,"是啊,那些敌人虽然只有几万,我们一定不能小瞧了他们呢.毕竟先前他们的火器就已经让我们吃了很多亏了.如果趁着他们撤离来了个突然攻击,以及有人立了奇功,恐怕我们现在还对那些手持长管火器的敌兵产生一种心神不宁的情绪呢."

就在那些人议论的时候,伪装成周初之的幻魂发话了:"诸位,安静一点,请允许我说两句吧.我们不能仅仅局限于西门这一个城门.恩,是这样,我觉得吧,少刚会不会是在吸引我们的注意呢,目的是在于等待其他的军队到来,而后联合其他的军队对其余各门发动攻击呢.让我们更加的手忙脚乱了."在看到众人惊诧的目光后,又说:"是的,这少刚老奸巨猾,我们不得不防.但是最好的防守可不就是进攻吗?难道我们就要坐以待毙的让他一遍又一遍尝试新的攻城方法,试验新的武器吗?"语罢,看了看姒辰,那姒辰同意地点了点头,但是光他一人同意还不行,毕竟他还是想要表现出民主的一面(其实或许这只是他觉得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吧.)所以他又看了看其他的那些将军,道:"诸位觉得呢."

"恩,周将军所言甚有道理呢."那些将军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

"是啊,比起周将军来说,我们的眼界真是的太过渺小了,还想着少刚如何变幻着打法针对西门呢,没想这少刚的算盘或许根本不是在西门挑衅呢."石将军说.自愧不如地低下了头颅.

"诶,其实而不能这么说,在西门的挑衅还是存在的.不过就如蒯将军所说的,挑衅并不是目的呢."幻魂说.

"恩,或许是吧."石将军将幻魂这样说,就点头同意了.毕竟幻魂假扮的周初之可是他的上级呢.

"但是,我们还是要做好一切应对他们的事项.尤其是得防范他们对我们发动的偷袭行为.从现在开始各位都要轮流值班,保证全天24个小时,没有松懈."幻魂说.那样子还颇有几分周初之的样子呢.

"那个,周将军,你给他们说一下我军攻击少刚军营的事吧."姒辰可不想听幻魂说如何防守呢,于是在幻魂这话说完的瞬间就插了一句过来.

"是.姒大人.我们要攻击少刚的军营.所以我在想明天子夜行动应该可以."幻魂说.用手扣了扣下巴.

"啊.将军这偷袭可不是一件小事呢.如果成功了那自然是好的.如果不成功,不仅损兵折将,而且还会弄得兵士丧失了意志呢."一名偏将军听幻魂如此草率地说出了的行动时间,就冒了声.

"恩,兵无意志,则战不能胜."幻魂想了想说.

"那么诸君觉得多久可以行动呢."姒辰问.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大破少刚营地的消息.

"姒大人,我们觉得要行动前,至少得摸清楚那些兵士的生活习惯吧.万一他们丑时才眠呢."又一名偏将军说.

"恩.你所言有些道理,那么现在就派出一名奸细到他们营帐说是在祁輪镇活不下去的,要来参军,而后探听到他们夜晚的就寝时间."姒辰说.觉得应该不会有些岔子了,毕竟兵营里面多一个兵或少一个兵,都不会被多少人太过注意呢.

"大人我觉得蒯将军手下的兵士可以担此重任."继而又一名偏将军说.

"诶,不得,蒯将军底下的人都跟少刚的人交过手了."石将军摇了摇头说,心想:"这次建功的机会可不能让蒯吉给抢先了,不然他就更加得耀武扬威了.到时我可是受不了他那个桀骜不驯的态度了."

"那么石将军的意思是,你的人出马?"姒辰听到就知道这是石将军在主动请缨,便顺从他意冒了句.

"小的不才.愿帮姒大人分忧."石将军说.

"恩,很好,那你选了人后,让他到周初之的居所,商讨关系进入少刚营地的详细事项吧,"姒辰说,过了两分钟后,又道:"散席."

于是诸将纷纷离开了,就在那蒯吉将军要离开的时候,姒辰却拦住了他.

"蒯吉啊,我有个更加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姒辰说.领着蒯吉又到了一处.此刻城楼上刮起了一阵冷风,那风中带有颗颗砂砾,让人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呢.

"将军啊,不知道你能否去东门一趟."姒辰哽咽了一口唾沫,揉了揉眼睛,说.

"去东门是要传达您的什么命令吗?"蒯吉不懂便问.

"不是,只是单纯的人事调动.其实我觉得将军在西门有些久了,对西门已经颇为熟悉了,所以我就想要将你调到东门适应一下那边的环境.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种磨炼吧."姒辰说.眼中露出了一丝少有的祥和之光.

"啊,这么说的话,大人的意思是之后会对我步步高升咯.恩,我可不能辜负姒大人的期望呢."蒯吉心想,于是说:"好的,全听姒大人的安排."但是他可不知道,这不过是姒辰见到蒯吉跟西门的其他那些将军不和,故意将其调离的呢.

"那么即刻出发吧."姒辰说.

"啊.这么快?可是这少刚的威胁还没没有解除呢."蒯吉说.

"诶,这些其他人也可以去干的,而且让你过去的目的在于防止少刚的人进攻东门."姒辰说.过了的约莫又三个眨眼的时间,便说:"那个,你不用担心,你到东门后就说是我调你过来的,之后人事调动状会补发过来."

"大人,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西门呢的."蒯吉说.确实这西门他此刻可是有了感情呢.

"诶,男儿志在四方,哪能一直在一个岗位永远工作下去呢."姒辰说.虽然这句话听上去毫不违和的感觉,但实际上确实不折不扣的胡说八道呢,因为志在四方是指要放眼广阔天地,而不是让你走马灯似的打一枪换一个地呢.

"大人,至少给一天收拾行李的时间吧."蒯吉说.

"收拾行礼需要一天?你倒是有多少的行礼啊."姒辰问.

"啊.不不,我没有多少行礼的,不过我得给底下的兵士打个招呼吧."蒯吉说.

"限你一个时辰内搞定这些事."姒辰说.

"一个时辰会不会有些太紧张了呀."蒯吉对这个命令有些不满.

"一个时辰还不够?我说,你有什么事要跟你底下兵士交代的啊?莫非你藏了什么赃款?要交代兵士去守护?"姒辰说,眉头一蹙就让蒯吉赶紧跪在了地上.

"大人明鉴,末将可从来也没有过贪腐,以及克扣军饷的行为呢."

"恩,这点我相信你.我那不过是随口一说的,你不用那么紧张嘛."姒辰说.而后扶起了蒯吉.

"大人,其实我需要多一些时间主要是想着个那些兵士好好的告个别.毕竟都是兄弟嘛."蒯吉说.心里却说:"那些人的死活跟我有毛的关系啊,我最主要是要看好了我那十三个蛇皮口袋的金豆子."是的.他刚才跪下还真是因为贪腐受贿,克扣军饷的原因呢.

"看来蒯将军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呢."姒辰说着,微微一笑,很是满意他这样的答复呢.

"诶,大人也是重情重义的呢."蒯吉听后就拍了姒辰的马屁.

"哈哈.你小子可是会说话呢.好了,去吧.一个时辰后马匹会在门口等着."姒辰说.

"是.大人."蒯吉觉得多说无意,便赶紧到了到了自己隐藏金豆子的那个房间,悄悄的打开了里面的夹层.一点一点将金豆子放在事先就准备后的三个大皮箱里,而后踱着这皮箱子就下了楼.

"哦,蒯将军拖着箱子这是要去哪里呢?"就在他若无其事地在城楼上行径的时候,迎面走来的石将军发话了.

"是去东门."蒯吉说.

"哦.这少刚的事,还没有解决往,蒯将军着急忙慌的去东门做什么啊?"石将军又问.

"这是姒大人的安排的.其实我也有些闹不明白呢.不过权且当一个试验吧.对了的你派人没有呢?"蒯吉说完自己,就询问了石将军的情况.

"哦,还没有呢,我还在想派谁何事呢."石将军说.

"当然是派自己的亲兵最合适了."蒯吉冒了句,

"啊,那小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呢."石将军说.

"诶,越是滑头的,说不定越是容易搞到情报呢."蒯吉说.

"恩.哈哈.我可以考虑一下.好了,不打扰了,你赶紧去东门吧."石进军说,跟蒯吉擦肩而过,在错身之时却看到了蒯吉箱子里的金豆子.是呢,这或许都要怪蒯吉的拉条问题了吧.所以石将军心中疑惑:"蒯吉他能够有这么多的财物吗?这会不会是他长期克扣军饷的积累下来的呢.算了我给姒大人说一下好了."

不过这一切想法石将军可是不形于色,所以蒯吉自然也就不知道他的想法了.还在心中默默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不过当姒辰从石将军口中听到蒯吉的皮箱中有大量的金豆的事,就离开派兵士到了蒯吉的面前.此刻蒯吉正准备坐车呢,却被两名兵士架住胳肢窝到了姒辰的面前.

"姒大人?我已经准备离开了呢."蒯吉说.

"蒯将军,我想了想,觉得你还是不要去东门了."姒辰说.然后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石将军.

"是的,蒯将军听来,你贪污受贿.克扣工钱,经查情况属实,鉴于你严重违法了军事管理条例新修订版中第二十八条第十二则的条令,所以特判处你监禁三年零两个月.从即刻起生效."石将军拿出一个黄皮卷轴不快不慢地读了.

"这..大人..我这是冤枉的啊."蒯吉有些闹不明白了,姒辰怎么会知道他的皮箱子中有金豆的.所以狡辩一声.但是他的狡辩在面对一名刚才架住他胳肢窝的兵士从皮箱中抓来的那么一把金豆就显得苍白无力了.

"蒯将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姒辰说,那眼中可是露出了一丝猩红的光辉.是的他的心感觉有些疼痛.

"蒯吉,你真是太大胆了呢.姒大人在讲话中一直强调的整风肃纪行为,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竟公然挑战权威.不计后果地大敛不义之财.完全不把姒大人三令五申强调的事放在心上.不收手不收敛,情节相当严重,后果极为恶劣."石将军说.

"姒大人,你听我说,其实那些东西,我是先帮您保管着的呢."蒯吉眼珠儿一转就冒了这么一句.

"帮我保管着?"姒辰迟疑一声,心中盘算着,如果他将这些的金豆子献给我的话,也算是坦白从的范畴吧.毕竟他是一员能打硬仗的将军.就这样将他关起来有些可惜呢.

"是的,姒大人.我是在帮你保管的,你瞧有些不法的家伙贿赂我,所以我对他们说,你们要贿赂的不是我,而是姒辰,姒大人,结果他们手拜托我将这些转交给姒辰,就算上缴国库了的."蒯吉说.

"那他们为什么不让我将这些交给姒大人?"石将军说.

"诶的,有些事,是因人而异的呢.他们或许是觉得石将军不好沟通吧."蒯吉说,这句话可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呢,一个如此爱戴兵士的石将军却被一个从来不把士兵的性命当回事的蒯吉说成了不好沟通的那类人呢.这就好比一个浑身泥垢的人指责一个浑身干净的人一般.

"哈哈,我不好沟通?"石将军说,一脸就跟看白痴样看了蒯吉.

"是的,你瞧,你跟我都不好沟通.还如何跟底下的兵士沟通呢?"蒯吉说.这句可是非常没有道理呢.毕竟不能跟他沟通的人多了去了.

"我当然不能跟你这个犯人沟通了,如果能跟你沟通的话,那么我才是不能跟底下人沟通的吧."石将军说.打出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一招,是要说明物以类聚这层道理.

"哈哈,你觉得我就一定是犯人,而你不是吗?"蒯吉问.

"我为将清廉又何罪之有?"石将军问.

"你为将清廉自然是没有罪过,但是你不懂知人善用,就是你的罪过了,"蒯吉说.

"我不懂知人善用?你有什么能力这样说我呢."石将军问.倒要看看蒯吉的葫芦里装得什么药呢.

"就凭借我立义将军的头衔,是的,如果不是我知人善用,如何能够取得功绩,俘虏敌军那么多人.被姒大人赏识,封了立义将军的头衔呢."蒯吉说着,看了看姒辰.那姒辰皱了皱眉就说:"啊,蒯将军,你之前的表现的确是又功的,但所谓功不抵过,你犯了事还是要受到惩罚的."

"姒大人.这个卑职知晓.只是说给石将军听,让他明白什么叫知人善用,什么叫建立功绩,总好过他这个借着父辈荫萌得来的兵曹参尉吧."蒯吉说.一双眸子直直地盯着姒辰,却没让姒辰感觉有半点不敬之意.

"诶,我说蒯吉将军,你犯了罪,他说你两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姒辰说.

"是的,末将是犯了罪,但是末将犯的是将物品转交大人不及时的罪.而不是犯了石将军所说的贪腐之罪."蒯吉说,一下子就见自己贪污腐败的罪过,降低成了拖延办事的渎职罪.

"恩..那些金豆子真的是其他人托你交给我当作国家税收的?"姒辰听后问了声,毕竟他也还没有真正想要将蒯吉如何呢.因为蒯吉能够打仗.而现在又是跟少刚作战的关键时候.

"是的,大人,我句句都是真话呢."蒯吉说,露出一脸地诚恳.

"恩.竟然这样的话,你还是有罪的,算一个渎职罪吧."姒辰说.看了看石将军.那石将军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冒了句:"姒大人,所言即是."

"是的.这个我知道,我并没有的说自己就一定没有过错的."蒯吉说,心说一个渎职罪不过就是在西门全体将士面前做一次深刻的检查吧.这可是好过被关押呢.

"恩,那么你去准备一下吧,晚上就做一个全军的检讨."姒辰说.然后对着石将军点了点头.

"是的,姒大人,蒯将军你的贪腐罪不成立,渎职罪成立.判处你在晚饭前进行一个全军检讨."石将军说.然后扶着姒辰离开了.而后那些兵士也跟在他们身后离开了.这时蒯吉才敢擦了擦了脑门上涌出的已经快结成冰晶的汗水,心说:"真是玄啊.看来下次得更加小心谨慎才行了."

"哦,蒯吉将军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呢.你不是要去东门了吗?"就在蒯吉擦汗的时候,那嗜酒如命的拓跋耶就到了他的面前.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来的蒯吉要去东门的消息呢.

"啊,我不去了呢."蒯吉说.

"啊.你不去正好,陪我喝酒好了."拓跋耶说,摇晃了手上的酒壶.

"啊,现在这可是非常时期呢,你还喝酒?"蒯吉说,心想:"你也太大胆了吧,现在可是战争状态呢.你竟不顾军法军纪公然喝酒.如果被抓到了可有你好受的呢."

"诶,就是非常时期才要喝酒呢.所谓非常时期,有今没明的,一醉方休才是正道."拓跋耶说,咕嘟嘟当着蒯吉的面喝了几口,完全不将军法军纪当回事呢.

"啊,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蒯吉问.

"那就邀请他们一起喝酒呀."拓跋耶说.这一句看上去有些无赖的话语,却似乎点透了蒯吉."是的,如果我给了石将军好处,那么至少石将军不会像刚才那样针对我了呢."

"那个,你在想什么呢?一动不动,两眼发呆的."拓跋耶端详了一阵蒯吉后说.

"啊,我是在想如何写检讨呢."蒯吉说.

"啊,写检讨?你因为什么要写检讨呢."拓跋耶说.

"因为渎职罪呢."蒯吉说.

"你小子怎么又弄了一个渎职罪出来呢?真是的,行吧,看来这酒你应该是没有口福品尝了呢."拓跋耶说着,叹了口气.

"诶,改天吧,改天我陪你喝."蒯吉说.

"哎.只能这样了,那我们改天喝了.对了你去准备你的检讨吧."拓跋耶说着,哼着小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离开了.

"话说如此,但是这检讨要如何写呢?"蒯吉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不会写所谓的检讨呢,毕竟他连书信有些时候都是让人代笔的呢.原来他的能力就是在于舞刀弄枪这一块,而不是玩弄笔杆子呢.不过要说舞刀弄枪是不是他独一无二,这肯定是不算的,虽然是一名能打硬仗的悍将,但是这样的将军在姒辰或少刚的队伍可都是太多了呢.

"算了我去问一下的周将军好了,他心中有点墨水,定能的帮我渡过难关的,"蒯吉心中又想,就往伪装成周初之的幻魂所在的休息前行了.不过赶走在路上就听到有兵丁开始抱怨了.

"哎,周将军口味是越来越怪异了,明明之前喜欢吃的糕点,竟然此刻是一口都没有吃呢."蒯吉仔细一看远处来的是两个胸前挂着围兜的厨子,其中一个这样说了.

"是啊,不过我想肯定是周将军在想军务的问题,所以没有什么时间品尝吧."另一个那样说.

"可是周将军平日再怎么忙碌都会吃这一口味的糕点啊."

"诶,今时不同往日了,说不定真就有事,毕竟少刚可是在西门外骚扰呢.又或是说他已经吃腻了."

"如果是西门外的骚扰至少也可以吃一点吧.之前我们遇到战斗的时候,周将军也还是会吃的吧."

"哎,或许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们不能拿之前周将军的处事方法来计算现在周将军的处事方法吧."

"那个你们两个在背后嘀咕周将军做什么呢."这时蒯吉离着那名兵士还有几步的距离说.

"哦,是蒯将军呢.您瞧,我们早上给周将军送去的糕点,他还一个没吃呢."一名胸前挂着围兜的兵士说,打开了手上的提着的小竹篮.

"诶,这周将军刚才才与姒大人一起分析了少刚接下来的进攻手法呢.正在思考此事,所以没来得及吃吧."蒯吉说.

"哦,原来是这样呢,那我们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拿走了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另一名胸前围着围兜的兵士说.

"不礼貌是肯定有的.不过我想周将军为人宽宏大量,应该不会跟你们计较的吧."蒯吉说.然后摸了摸下巴,就看了看的那两个兵士手上的竹篮.

"这样吧,不如你们卖个人情,将这些食物交给我,我来替你们送还给周将军如何?"过了一会蒯吉又说.

"啊,好的,如果蒯将军送的话,也是可以的."两兵士说,连忙将竹篮递给了蒯吉.蒯吉翻看了一下里面的糕点后说:"好的,到时周将军赞扬起来,我就说是你们两个送的."

"啊.那就谢谢蒯将军了."一名的胸前围着围兜的说,拿着另一名就离开了的.

"诶,不客气的.慢走哈."蒯吉说,心想:"我连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如何说是你们两个送的呢."觉得有些可乐,可不是吗?现在的兵士可是想得太多了,竟然想让他这么一个将军替他们办事,送人情?这怎么可能呢."如果不是我要些检讨,现在空手来求老上级周初之将军不合适,我也不会拿了你们的糕点,来个借花献佛啊."蒯吉心想,看了看手中的竹篮,就到了幻魂所在的房间.

"周将军."蒯吉器敲门喊了一声.

"啊,谁啊?"幻魂正在休息,没想到有谁会在这个时间打扰他,于是冒了句.

"是我啊,蒯吉."蒯吉在门外说.

"哦..你等一下哈,我还在午休呢.现在就起来了."幻魂说.

"哦,您不着急的.我在外面等一会就是了."蒯吉冒了句.那说话的语气可是非常的恭敬呢,第一毕竟是老上级了,第二他还有事相求呢.

"恩.那你稍等片刻就好了."幻魂在屋里说,赶紧穿了衣服的,整理了毛发的,就开了门,

"啊.蒯将军你来此有什么事吗?"幻魂见到蒯吉便问.

"是这个样子,我弄了一些糕点送来跟将军一起品尝呢."蒯吉说.然后举了举从那两名厨子兵手上得来的竹篮.

"哦,这竹篮好想挺眼熟的样子呢."幻魂说,这本来就是他刚才回来的时候在桌上看到的那两个竹篮呢,所以当然熟悉了.不过当时他因为有些困了,就直接睡了,正准备起来后品尝呢.

"哦,将军,这盒子是我借炊事兵的."蒯吉忙说.

"哦.我就你们怎么这盒子这么眼熟呢."幻魂说着,笑了笑,将蒯吉迎进了屋子.你别看这城楼上的那些兵营听艰苦的,但是伪装成周初之的幻魂居住的这个房间,可是比城镇的一些大户人家居住的房间还要别致呢.你瞧那里面装扮的就跟山大王一样的潘达利亚魔帝国时期的某文化程度不高的大将军的住处,武器铠甲悬挂在墙上,一些石像摆放在那里,那石像有狗有猫,有人有马的.并且石像周围都有盆栽点缀,再看那中正的桌位是一张太师椅,太师椅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刚正不阿.那太师椅左右两侧是一些靠凳,靠凳上刻着虎豹豺狼等凶兽.象征心狠手辣这个寓意.再说那的靠凳前方有一个的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个茶杯,茶杯上刻着花鸟鱼虫,大概是为了表达知书达理这个意思.是的这些靠凳都是部下坐的,一方面是要他们坐在这里就要对敌人心狠手辣,一方面还是要他们喝下主上赐予的茶水就要知书达理,虚心受教地听从主上的意见,帮主上分忧,所谓是非明辨,忠心不二的思想尽在其中.幻魂将这里布置成这样,或许也是要充分表达自己对待主上的一片忠诚.因为但姒辰过来时,太师椅上坐的就是姒辰.

"哦,周将军这地方弄得就跟山大王一样呢."蒯吉开了个玩笑.

"哈哈.蒯老弟,见笑了.我们这些当兵的不就是的有牌照的山大王吗?"幻魂说.

"牌照?"蒯吉有些不明白这个词.就问.

"啊,就是证明了,最近时常接触潘达利亚来的商人,他们那里的兵士都是持有一种军官证,兵士证的东西呢.他们管那东西叫做牌照呢."幻魂说.

"哦.这个道理呢.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呢."蒯吉说.

"诶,多接触一下潘达利亚来的商人,学习一下就行了."幻魂说.

"确实应该多接触一下他们,学习一下了.免得在之后的工作中闹出笑话呢."蒯吉说.

"对了,蒯老弟,你过来找我后续并不是给我送你自己做的糕点这么简单吧."幻魂说.

"啊.周将军,果然被你看出来了呢.是的,我过来是又一件事向你讨教的."蒯吉说.便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的周初之.

"哦.原来你是犯了渎职罪要在晚宴的时候,当着全体西门兵士进行检讨呢."周初之说.轻轻捏了捏自己鼻梁.

"是啊.周将军,你瞧我这没念过几天私塾的,大概就会写写自己的名字之类的吧.现在要让我弄检讨,可真是不会弄呢."蒯吉说,他这说的并不全是实话,但是业情况也差不多呢.

"这样吧,我等下让人帮你拟定一份好了."周初之说.

"啊.那就拜托周将军了,对了晚上就要念的."蒯吉说.

"恩.我知道你晚上就要念的.这个很快的.如果你不放心就等在这里好了."周初之说着,就让一名亲兵过来,找了军中一名经常帮兵士写信函的执笔先生(主簿下面的办事员)过来书写.

"这位,姓钱,是我们西门大名鼎鼎的执笔先生,很多人都找他谢过书信的."等那人来后,周初之就给蒯吉介绍一番.

"钱先生名号,我是清楚的.我之前也还找他写过一些文书的."蒯吉见状就点点头,宛如老朋友见面一样拍了拍钱执笔的肩膀.

"啊,蒯将军,我们又见面了呢."钱执笔说,眼中出现了一丝愧疚的神色.

"哈哈,那一次你可是将我弄得够惨的呢."蒯吉说,心说:"之前的文书你给我乱写一通,可是害我丑态出尽呢."

"啊,那一次都是石将军的吩咐的呢."钱执笔说.明明就是他因为蒯吉给的润笔费太低过意整蒯吉的,却将罪名加到了石将军的头上.

"哦,石将军吩咐你这样做的?"蒯吉疑惑一声.心说;"这次你不会又跟石将军有什么联系吧."

"是的.不过这次你放心.这次可没有石将军吩咐我做什么呢."钱执笔或许是看出了蒯吉的担忧这样冒了句.

"哦.哈哈,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蒯吉说,而后看了看幻魂.又对钱执笔道:"那我就直入正题了,是的,这次我需要一份检讨书.一份关于渎职罪的检讨书.希望钱先生帮我代笔,"

"恩.能为蒯将军服务是我的荣幸."钱执笔说.而后对幻魂说:"周将军可否借桌案纸墨一用啊."

"当然,不过这润笔费嘛.."幻魂说着,看了看蒯吉.

"润笔费什么的,不用太在意了,到时候您或蒯将军随便给一点就是了."钱执笔说,这次可是非常地通情达理,完全不像之前给蒯吉写文书时的态度.毕竟上面的整风肃纪还是挺管用的.(这整的是吃拿卡要,贪污腐败的歪风邪气,肃的是不作为乱作为,破坏纪律的享乐主义,有偿主义,所谓从严治理祁輪镇的奢靡主义势在必行,一定要攻坚克难,打赢这场关系着全体祁輪镇百姓福祉的战斗,以只争朝夕的态度,全方位贯彻姒大人提出的八项注意事项,恪尽职守,永远将祁輪镇老百姓的福利放在首位,并且势要将这个精神传遍整个迷踪岛的城镇,让那些百姓都知道姒辰是一个为人民谋福祉的好领导,姒辰底下的官员将军都是一帮清廉的为黎民百姓服务的好人.)

"诶,随便给一点哪成啊,至少也得的,这个数吧."幻魂说着比划了两根手指.

"两枚金币?"钱执笔看到后说,

"不,我说的是二十枚金币."幻魂说.反正又不是他出,所以当然可以这样随便的乱开口呢.

"二十枚金币?不不,周将军,您这是在开小的玩笑呢,上面明确规定了润笔费的额度,二到五枚金币不等."钱执笔看到马上摇了摇头.

"诶,如果是一般的润笔费,当然了的,但是这是一次在全体兵士面前进行的检讨的检讨书呢."幻魂说.意思是你也不要不好意思要了.

"这样的话,关于纪律问题."钱执笔不知道幻魂此话是不是在考验他,于是试探性的问了句.

"额,什么纪律不纪律的,这纪律就是姒大人一句话的事,而姒大人在这里听谁的,当然是我周初之的.再说了,我只要不说,就没人知道你违纪了呢."幻魂说着,看了看蒯吉.

"当然,我怎么会检举为我写检讨的执笔先生呢."蒯吉点点头说.

"那行吧,那就20枚金币了,不过这次是一个例外哈."钱执笔畏畏缩缩地应答了,可一点也不像他呢,所谓人性本就贪婪,如果硬要彻底扼杀贪婪就等于扼杀了人性,失去了人性的人,就等于失去了为人的资格,他们表面上理性,表面上无私,其实不过是一群没有了基本情感的机器,他们按章办事,但也是按照制定的利于统治者的章程去办事,他们不会想要知道为何要这么做,但就是做了,他们的脑中除了对统治者的敬爱,剩下的就是不削一顾的憎恨,而且这种憎恨是无来由的,就像程式被强行写入机器里一般,如果清除了这堆程式,那么这台机器也不能运转了.只是不同点在于机器换一个新的程式就能重新开始,而那些家伙却不行因为他们将这如同程式的东西,奉为经典,供为信仰,失去了就浑身难受,就好似丢了魂,跟吸食了Dream(制 幻 药 剂)一般.

"当然,我们不会将这个问题常态化的."幻魂说.什么常态化,共和体,互惠互利,双边往来,这些大词是他最近常挂在嘴边的词汇.关于近期姒大人提出的三学两用的重要讲话,也是时刻在他的脑中浮现,'军队是用来打仗的,不是用来打杂的.听指挥,能打仗,打胜仗,是我们每个祁輪镇乃至魔古共和国的将士都要知道的一点.近期啊,我常听到一些这样的言论,说我们不能搞共和体,我们是帝王制国家,那么我们就搞给他们看看.说我们的军队只能扰民,那么我们就做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瞧瞧什么是一支保护百姓的仁义之师.所谓这鞋子好不好只有穿在脚上才知道,我们不仅要提升军队形象,更要搞经济建设,不仅要保卫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更要使老百姓富裕起来.在不久的将来,让每个人的餐桌上都有鱼肉这样的荤菜,让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此处大概有掌声五分钟).'

"恩,那就好.对了,我在写之前想问一下,蒯吉将军是什么事的渎职罪呢."钱执笔说.他是为了写得更为深刻呢.

"是,因为未及时上交款项的渎职罪."蒯吉说,到此他也没必要隐瞒钱执笔了.

"哦,我差不多知道了.那么的你等一下吧.我写好后再给你看看."钱执笔说着,看了看幻魂.

"啊,请随我来."幻魂说着将钱执笔带进了一间书房,那书房跟客厅隔着一个木门,那木门上有两只狮子,狮子的鼻头穿着一个铁环,铁环上包着一圈银色的亮纸,亮纸上有蟒纹,在屋中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有几分神秘的气息.这蒯吉看着那铁环,在看看周围的布置,就有些痴迷了.

"我什么时候能够拥有这样的居住环境啊."你还别说蒯吉还是有些羡慕这样的山大王装饰.毕竟没有多少文化底蕴的他,就希望这样霸气的装扮呢,且不说他在那里看了一歇,坐在太师椅上感受一会,就说这钱执笔跟着幻魂到了房间,坐在一张的蛟龙椅上,轻轻地摸了模那张用料十分考究的凤桌(在这顾名思义是指形状似凤的桌子).而后拿起了砚台上一杆几乎没有开封的毛笔,把看了一阵,就说:"将军,我准备好了."

"好的,我为你倒入墨汁."幻魂说,自从有了潘达利亚提供的墨汁,他每次糟蹋宣纸的时候,连研磨的功夫都剩了呢.这不就在昨天晚上,他奋笔疾书,将那根被他糟蹋了一个多月的可悲毛笔弄得分了叉,所以就换了一根新的,还没有经受过墨汁洗礼的新笔.

"啊.现在有了潘达利亚那些商人带来的墨汁,要书写文字可是非常的方便了呢."钱执笔见幻魂倒了墨汁感叹一声说.

"是呢,不用每次写的时候,再研磨一刻多种了."幻魂说.而后给钱执笔铺好了一张检讨专用的油纸.那钱执笔便将鼻尖整理一番,蘸了蘸墨水.在砚台边轻轻捋了捋就往的油纸上书写了.'本人姓蒯名吉,祁輪镇人士..因违反了..'

那笔在纸上唰唰唰约莫一刻多一点的时间就将一份检讨书写完了.这上面写就的就跟钱执笔亲眼看到了蒯吉如何在姒辰面前承认错误一般,是如此的生动呢,而且用词讲究,反省深刻,可以说是一篇上乘的佳作,能够充当检讨类文书的模版.

"哦,钱执笔果然下笔有神,文章精彩呢."幻魂拿起那份检讨书端详了一阵,夸赞一声.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这文章哪里写的好.

"诶.马马虎虎了.那么我就将这个交给蒯吉将军了."钱执笔从幻魂手上结果检讨书后说.

"恩,可以的.反正那检讨也没有谁仔细去听的."幻魂说,替钱执笔开了门.对于这个钱执笔他可是表现的非常尊敬呢.让人看了都有些诧异,一个将军竟然对主簿手下一个办公的刀笔小吏如此礼遇,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猫腻呢.当然这猫腻的关键就是蒯吉,因为蒯吉在说自己所犯是渎职罪的时候,他就判定蒯吉肯定是先前被人检举巨额财产来历不明,要作为贪污受贿的问题处理,结果被蒯吉三言两语说成了这些东西是要进献给姒大人而没有来得及,所以才已渎职罪判罚的.而一个家伙能够凭借三言两语让本来要接受贪污罪处罚的自己去接受渎职罪的处罚,那么只能说这个家伙是宣判他的家伙的亲人或者亲信呢.也就是说姒辰是打算重用蒯吉.所以给蒯吉这个方便,也等于给姒辰这个人情呢.这点幻魂是懂的.

"啊,已经写好了吗?"蒯吉见幻魂和钱执笔从书房出来,赶忙从那张太师椅上起来,而后来到了二人面前,接过了钱执笔手上的检讨书,看了看半晌皱起了眉头,念叨一声:"先生,这些字怎么读啊.要不你读一遍给我听听."是啊,钱执笔写这个东西的时候,可是忽略了蒯吉那文化水平低下的情况呢.于是呼出一口粗气,就说:"不用担心,我先给你念一遍,然后再着重指导某些个让你感觉云里雾里的文字."

"好的,那就有劳钱执笔了."蒯吉说,心想:"希望一切能来得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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