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寒蝉鸣泣时59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8/1/26 16:30:50 字数:25771

"那个,你就不能拉快些啊?"这时洛天蕊的责备又过来了.

"喂.你们这可是三个人啊."陈俊逸说.心想:"我这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三个人怎么了?三个人就拉不动了?"洛天蕊说,而后又催促了一声.

"哼,你这样说的话,我不干了."陈俊逸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索性将板车整个放在了地上.

"喂,你做什么?你这是还罢起工来了?"洛天蕊说,那双眸子射出一抹坚定的凶光的.额,不是坚定的慧光吗?话说这洛天蕊此刻有个毛的智慧啊,不过是有些凶残而已.是的,她见陈俊逸做出一副满不在意,'我就这样了,你咋地吧'的表情,就非常客气地冒了句:"我说陈俊逸,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是胆儿肥了哇.给我他娘的老老实的干活,不然回去有你好受的."

"啊.那我只能不回去了."陈俊逸说着,直接将背上的锁带给取了下了.做出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你干什么?你如果敢离开的话,之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不然的话,我见你一次收拾你一次."洛天蕊说,那威胁的意味可是非常的重呢.

"那个.我说陈先生,你就顺应了你师姐的话吧.赶紧好好地拉车了."这时洛天槐冒了句,他应该是不想见到洛天蕊跟陈俊逸出现隔阂吧.毕竟天蕊和俊逸是在府楼住着的呢,如果出现了隔阂在府楼大吵大闹,可是会影响到他的呢.

"我说,先生,你应该知道那个恶婆娘的脾性吧."陈俊逸说,意思是,那洛天蕊什么样子你应该知道,我能够的顺应得了吗?

"我当然知道天蕊妹妹的脾性了,不过你一个大男人的可是要让着她才行呢."洛天槐说.

"我虽然是一个男人,可是论辈分她在我之上,明明就应该是她让着我才对吧."陈俊逸说,一脸不快乐的表情.

"那个就是因为她是你的长辈,所以你才应该让着点她呢,所谓尊老便是如此."洛天槐说.

"我说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已经够让着她的了吧.你瞧我这外行一人拉三人呢.她不仅不安慰我,还不停地催促,辱骂.你说我能忍吗?我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陈俊逸说着,语调中竟然带了哭腔.

"恩,确实你有些不容易."过了会洛天槐说.但是这话音刚刚结束,那洛天蕊就冒了声:"天槐哥,不要被这小子给蒙蔽了."

"啊.天蕊妹妹,此话何意?"洛天槐问.

"这小子可是一肚子的坏水呢."洛天蕊说.

("哼,你才一肚子的坏水呢."陈俊逸听后就不满意地冒了声.但是却被洛天蕊的咳嗽声,吓得闭上了嘴巴.)

"那个,你凭什么这么说呢.我觉得他还不错啊."洛天槐想了想又对洛天蕊回.

"还不错?让他拉个车都要死要活的."洛天蕊说.一脸的不快.

"毕竟他真的拉不动了吧.所以速度才比较慢吧."洛天槐说.

"什么拉不动了,他这是根本没有用心去拉.如果用心的话,他肯定拉得飞快."洛天蕊说,揉了揉太阳穴,做出一副疲惫的样子.

"那个会不会是有什么难处呢."洛天槐说.他被洛天蕊的话语弄得都有些不知道如何答复了呢.心想:"这拉个车,跟心有毛的关系啊."

"能有什么难处,不就是不想干事,不就是叛逆呗."洛天蕊说,死死盯着陈俊逸的后背,那眸子射出道道凶光,似乎是下一秒就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啊,可是或许真的有什么别的原因也说不一定呢."洛天槐说.

"他最大的原因就是吃不得苦."洛天蕊说,也不知道她愧不愧疚呢,反正坐在车上的她,就那么评价了拉着车的陈俊逸.

"恩,或许有些苦不是每个家伙都能承受的呢."洛天槐说,看了看一边一直没有言语的拉车师傅.示意还是由他拉好了.

"那个,不如这样吧,你们给我一些车费,我下来坐马车跟随你们."拉车的眼珠儿一转就冒了句.

"恩,这个主意也是不错的.这样一来,减少一个人的话,我想他应该拉得不是那么吃力了吧."那洛天槐不知道是不是脑袋短路,竟然就那么愉快地答应了,并且拿出了自己的钱袋子.就在他正要给拉车的金币时,却被的洛天蕊阻止了的.

"我说拉车的,如果要坐马车的话,我们还借你的板车做什么啊?"那洛天蕊说着,是一把手抓住了的落潭坏的胳膊,生怕他将金币给了.

"啊.也对哦,如果你们有钱坐马车的话,干嘛要坐我这个人力板车呢."拉车的说,心想:"这个女娃够精明的呢.看来我只能跟他们在这里墨迹时间了.哎,本来还想着这大晚上的多拉几单生意,弄几个糊口的铜板过来呢."

"我说,陈俊逸你应该休息够了吧.还不快动起来."洛天蕊不理会拉车的直接对着前面的陈俊逸咆哮了.

"人家又不是机器.拉个毛的车啊,而且刚才的事还没有解决呢."陈俊逸说,心想:"你说我吃不了苦,那你自己来拉啊."

"刚才的事?刚才什么事?你是说如果你离开,我就收拾你的事吗?好吧,我承认,我语气是有些恶劣了.那个,好师弟,拜托了,你就心心好,拉一拉车吧."洛天蕊说着,说着那神殿就变得嗲了起来,让陈俊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师姐."陈俊逸念叨一声,叹了口气,再度将锁带套在了自己的后肩上.

"哼,你这个小子,就是吃软不吃硬,非得要师姐娇滴滴地求你,你才干事呢."洛天蕊见状笑了笑说.仰望星空,那如同月儿的艾泽拉斯卫星出现,好似一张微笑的嘴唇,似乎是上天认可了洛天蕊的行为,而给出的表情呢.

过了约莫六七秒种时间,那车轮又转动起来,板车继续行走在去府楼的道路上.

"还是你有办法啊."这时洛天槐冒了声.

"啊.一般般了.对待叛逆期的孩子,我可是有一套独门秘籍呢."洛天蕊在洛天槐耳边悄悄地说.

"哦,哈哈,之后有时间的话,我可要讨教讨教呢."洛天槐说.

"好的,之后你可以随时来讨教的."洛天蕊说.

此刻陈俊逸仍旧举步维艰地拉动着板车.

"哎.这到底是要弄多久啊."那车夫有些等不及了,就自顾自嘀咕了一声.而后洛天蕊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说.陈俊逸,你怎么还是这么慢啊,快些了,拉车的师傅,可是的有些不耐烦呢."

"那就让他来拉吧.我可是拉不动了."陈俊逸说着.撂下车,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

"啧.我说你,能不能不闹情绪啊."洛天蕊下车到陈俊逸面前说.

"师姐,我这像是闹脾气的人吗?我真的是拉不动了,你瞧我一个拉着你们三个,有没有使用特别的能力."陈俊逸说着,连话语都有些不利索呢.

"那你使用一些呗.反正有没谁会在意的."洛天蕊说.

"可是师傅不是说了,尽量不要使用那种能力吗?"陈俊逸说.

"这个时候已经管不了了吧.而且你瞧她之前过来的时候,不也是用了那种能力吗?她又不是坐着马车过来的不是?"洛天蕊说,大概是因为要陈俊逸拉得快一些所以就这样说了.本来嘛?这规定就是这样,对于某些家伙来说.如果对自己有用,就遵守;若是对自己没有,就不遵守.不遵守的前提就是要改变,而且某些时候还会将改变的想法强加给别人,说别人也想着改变.

"恩.如果师傅知道了,责备下来,师姐可要帮我说话哦."陈俊逸说.

"当然了,师姐什么时候不帮你说话的.你快些起来吧."洛天蕊说.心想:"你若是被师傅发现责备,跟我有毛的关系啊."

那陈俊逸思考了片刻,最终选择了使用道法.恩,看来他还是被洛天蕊给说动了.当然了,这或许是也是没得选的呢,如果他迟迟不能让车轮跟马儿拉着时一样的快速转动,那么回去后肯定是耳朵不保的,额,或许耳朵不保都是轻的了吧.

于是一道淡淡的金光在陈俊逸的身上浮现了约莫有三秒钟时间.那陈俊逸又站了起来,将锁带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脚步发力,就跟加持了力量的罗汉,如马儿一般拉着车继续奔驰在回府楼的路上了.

"这就对了嘛?"此刻已然坐在车上的洛天蕊感叹了一声.

"啊,他这速度是使用了道法吧?"洛天槐见陈俊逸前后明显判若两人,就在洛天蕊耳边嘀咕了.

"当然了,如果不使用道法,他可不能拉得这么溜呢."洛天蕊说,觉得并没有什么呢.

"可是,这车上还有一个凡人呀.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些不太好呢?"洛天槐说.毕竟尽量不在凡人面前使用道法的规定可是仙佛界的修真人士共同达成的协议呢.虽然按理说,离开了仙佛界,这条协议已经没有太多的约束力了(其实是因为纠察灵官和执法僧无法到那么远去惩罚不遵守的规定的信徒.当然也可以说是因为天宫和灵山方面不想将能力浪费在约束修真人士在仙佛界以外的区域对凡灵施展道法这件事.),但那些仙佛还是尽量恪守着这个协议呢.

"诶,没有什么的吧,只是用了一个力量速度加持的道法而已."洛天蕊听后,微微一笑,轻轻松松就说了,而这时那陈俊逸一时兴起,竟然跑得比马儿都快了呢.前方有好几辆马车竟然被他反超了过去.

"嘿,这家伙,竟然比我们还快,太不科学了吧."马儿估计是这样想的,于是就想要提高速度,但是那车夫却死死地勒住它们脖上的缰绳,因为那马车的客人已经到地方了呢.

"吁..吁..我说你们这两个畜生,刚才让你们跑的时候,你们不跑,现在到点了给我跑起来了.还得我被客人一通臭骂?你看我回去不好好的抽打你们,让你们长长记性呢."那车夫斥责马儿的声音就从远处飘到了陈俊逸的耳朵,让陈俊逸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是啊,或许是物以类聚吧,没错他此刻难道不就是如同那两匹马儿吗?而这车夫当然就是在车上作威作福的洛天蕊了.虽然此刻洛天蕊并没有对他发出什么不好的声音,但是并不代表洛天蕊就不会再次的呵斥他,因为他知道,他的迷路了.

"那个.我说你们这是要去那里啊?怎么这车的奔跑路径是东边一下西边一下的."拉车的在洛天槐旁边说了.

"啊,是去姒大人居住的地方了.驭车师傅."洛天槐回.

"可是去姒大人那里应该是往中部行进啊."拉车的说.

"我当然知道是往中部行进了,不过他毕竟才来对道路还是有些不熟悉呢."洛天槐说.

"啊.你们在说什么呢."洛天蕊听到洛天槐和拉车的嘀嘀咕咕在那里半天,就问了.

"啊.天蕊妹妹,亲爱的陈先生好像拉错方位了."洛天槐说,他还不好说陈俊逸其实是迷路了呢.

"哦?拉错方位了吗?我觉得这个方位没有错啊."洛天蕊说.然后疑惑地留意了一下周边的景色,直到她第二次看到同样的景色出现,那眉毛都皱了起来."我说陈俊逸啊,你这是在往哪里拉啊."

"当然是往姒大人居住的地方拉了."陈俊逸说,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呢.

"往姒大人的居所拉?那你干嘛来回在一个地方兜圈子啊?"洛天蕊问,语气可是有几分不爽了.

"啊,不会是遭了鬼打墙?"陈俊逸说,将自己方向感欠缺的事实归结为什么鬼打墙了.

"什么鬼打墙,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栋建筑在什么方位啊?"洛天蕊问,就跟老师碰到了特别愚笨的小孩,那空气中都夹带了些许焦急的味道.

"当然知道了,不是在北面的吗?"陈俊逸想了想,放慢速度,单手掐了掐指,正儿八经地说.

"北面你个大头啊,当然是在南面了.你瞧我们门派是什么来着."洛天蕊说,是在说明他们跟南有缘.但这府楼跟他们与南方有缘有毛线的干系呢,毕竟那府楼又不是他们建立的呢.所以呢当她心平气和地说出了南方这个的位置时,那坐在中间的洛天槐就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脸蛋,低声在洛天蕊耳边说:"天蕊妹妹,正确方位是祁輪镇的中部啊."

"啊,中部?不可能吧.我明明记得是在南部的呢."洛天蕊狡辩一声.

"是中部没有错的.我现在天天都在那里面工作,我会不知道."洛天槐说.

"可是你应该没有怎么出来过的吧.所以并不知道那栋建筑具体在什么方位了."洛天蕊说.用了'不知真面目,只缘在山中'的道理.

"谁说的,我可是没两三天就有离开府楼去北面的呢."洛天槐不满意地说了.

"没两三天?去北面?去做什么啊?"洛天蕊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下.结果那洛天慧竟然毫不避讳地说了,"是去见上官将军了."

"上官季白?"那拉车的在旁边听到遂问一声.

"不是,是上官婉平."洛天槐说.

"婉平女士?她不是周初之将军的媳妇吗?"那拉车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冒一句.

"啊,婉平女士当然是周将军的媳妇了.但是这跟我去见她没有关系吧.毕竟她也是一名将军呢,而且还是协调她父亲上官季白和姒大人之间的重要人物呢,作为姒大人的亲兵,我不去见她,见谁?"洛天槐说,这话倒是也有几分道理呢.当然他是不可能对一个拉车的说,'其实我去见的已经不是上官婉平,而是洛天静.而我见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传达姒辰对上官季白的旨意,而是为了商讨如何在大佬云集的迷踪岛活命的方案.'

"哦,看来您是一个大人物呢."拉车听罢,感觉洛天槐很了不起呢,就说.

"诶.小人物了.一枚跑腿的而已."洛天槐谦虚一声.

"能在将军和大人面前跑腿也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呢.真是让人佩服啊."拉车的说,一脸羡慕的样子.

"诶,没有什么的.你其实不用佩服我的,毕竟各司其职而已."洛天槐说.

"您谦虚了."拉车的说,那态度明显比刚才还要友好呢.

"我说,真的是中部吗?"这时洛天蕊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当然是中部了?天蕊妹妹,我在那栋建筑可是比你和俊逸待得要久的."洛天槐说.

"哦,那行吧,那就往中部走好了."洛天蕊不开心地说了句,心想:"我明明记得是在南方的呀."也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肯定府楼是在南方的呢,刹那后,她又说:"陈俊逸,赶紧往中部地区行进了."

"可是中部地区要如何行进呢?"陈俊逸回应了一声.

"你连中部地区都不知道吗?我教你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这中部地区自然就是上靠近下,下靠近上,左靠近右,右靠近左的地方."洛天蕊一同废话的说了.

"啊.你这样说的话,我还知道中部地区是这样呢.但问题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己是处于祁輪镇的那个方向啊."陈俊逸说.

"哎,你连自己的方向都不知道?真是有够笨的啊.之后不要说是我的师弟了."洛天蕊讥讽一声,就默默地对洛天槐说:"天槐哥.你看我们现在是在什么方位啊?"原来她这是也闹不清方向呢.

"哎,只能用指北针①看一看了."洛天槐说,拿出了裤兜中的指北针,那罗盘上的指针就滴溜溜的一阵乱转,欢快的是根本停不下来呢.

"啊,这什么情况啊?"洛天槐疑惑一声,毕竟他也是没有怎么使用过指北针的.(啊,其实不客气的说,是一次也没有使用过.)所以有些闹不清状况呢.

"这东西是被什么给干扰了呢."过了一会,洛天槐见指北针的针头转动太过欢快了,就伤心地收起了那个东西,口中大骂一声:"这些潘达利亚的商人也太过缺德了,明明就无法指向北方,判断正确的方位,却偏要说可以呢.这为了钱,未免也太厚颜无耻了吧."当然了,那个指北针能够正确指向北方才是有鬼了呢.毕竟因为结界的关系,这里就连外面的电台,通讯站发射的信号都无法正常接收,又怎么可能让指北针正常工作呢.是呢,这类借助了外部磁力,无线信号运作起来的东西,都无法在这迷踪岛使用呢.(当然这样说的目的,顾名思义就是内部磁力,和内部无线信号可以使用,不过这原理肯定是跟其他地方不一样的.当然这个情况用一句,最透彻的话来解释就是这里就跟城中村似的.周边都是高楼大厦钢筋混凝土建筑,而这里却是平房草屋砖木混合体.如果用一句高大上的话说就是,这里是艾泽拉斯的'外星自治区',即处于艾泽拉斯这颗星球上,却不怎么受艾泽拉斯外部环境影响的区域.

"我想应该跟结界有关系吧."洛天蕊想了想,就在洛天槐耳边嘀咕了.

"啊..对哦,我都忘记了.因为结界的关系,这里跟其他地方可是非常的不一样."洛天槐听后,轻轻地说.是的,关于结界的事,他可是不想让那名拉车的知道呢.毕竟这拉车只是一个类似路人的角色而已.

"恩,对了,还有没有其他判断方向的办法呢?"洛天蕊问.

"这个的话,只能求助于对这里个地方比较熟悉的前辈了."洛天槐说着看了看旁边拉车的.没错,他给身份不如自己的家伙戴高帽的结果就是要求助于人呢.

"啊.这位军爷,有什么吩咐吗?"拉车地问.

"那个,不如由你来告诉前面那位兄台应该怎么走吧."洛天槐说着,指了指前面的陈俊逸.

"啊,也行."拉车的说着,那另一只手上的灯笼就在夜色下不停地摇晃起来.

"先往西南方向行动吧."过了约莫一瞬时,拉车的发话了.

"额,原来我们是在东北方向呢."陈俊逸回应一声.等他以此刻所在的方向作为原点往西南方大步流星的奔驰时,那拉车的就说了:"哈.其实只是因为我知道这里的西南方有一个商铺,里面买一种我喜欢的饮料而已.你要知道,口渴可没法指挥呢.."说罢,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却没想那跟月亮一般的卫星,已经完全躲进了云层,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底下的凡人太臊皮了,让它感到有些挂不住面子呢.

当陈俊逸拉着三人到了那家拉车的指定的商铺后,三人就在外面等着车夫进入消费.

"我说,我怎么感觉成了这拉车的私人司机了啊."这陈俊逸坐在板车上用手帕擦了擦汗珠说.

"谁叫你是路痴,不知道路呢."洛天蕊没好气地说.

"可是师姐,不也是不知道路的嘛.真是的."陈俊逸不满意地说.

"我是不知道,但是我不拉车啊.你是要拉车的,你竟然不知道路哩."洛天蕊冒了句.

"天蕊师姐,你以为是我想要拉车的啊?"陈俊逸说.

"嗯?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拉车?你想坐车?难道你要师姐来给你拉车?!"洛天蕊说,那脸黑得就跟炭头样.

"那个,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师姐你瞧我的意思是,先生他威武雄壮,如果让他来拉一下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吧."陈俊逸说完,看了眼洛天槐.

"让天槐哥拉车?这样的事,我说你最好是想都不要想,才好呢."洛天蕊说.

"啊.怎么了,怎么不能让他来拉车呢?"陈俊逸又是一声不满.

"那个,如果被天雨师姐知道的话,恐怕你的身体就要散架了."洛天蕊说,她自然是知道洛天雨对于洛天槐的感受呢.

"啊,这么严重,天雨师姐竟然比天蕊师姐还要凶残?"陈俊逸说,弱弱的声音下是一颗调侃的心.

"恩..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师姐我凶残?"洛天蕊不开心地说了,眉头微微挑动一番.

"难道不是吗?你瞧,如果我不拉车的话,让先生他拉的话,或许已经被拆了,根本轮不到天雨师姐再来拆了."陈俊逸说,又用手帕擦了下额头的汗珠.

"我这是为你好,知道吗?你瞧你那身子骨,不训练行吗?"洛天蕊说.

"师姐,结婚跟身板骨没有毛关系吧."陈俊逸眼珠儿一转轻轻冒了句.

"怎么会没有关系了?你将来要娶的是仙子,那仙子可是你这个小身板能够适应的呢?!"洛天蕊说.看了看那旁边的家店面,心说:"这个拉车的在里面那么久,怎么还不出来呢.不会是在跟他的情妇幽会吧."

"可是我并不一定要娶一名仙子的啊."陈俊逸说.

"不娶仙子?难不成你想要娶普通人?这危害我可是给你说了,如果你真的不害怕,那随你好了."洛天蕊说.

"其实,我觉得现在仙人和凡人结合应该没有什么了呢.大不了我问问师傅就行咯,"陈俊逸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子.

"仙、人结合当然是可以了,但你要知道,那仙是什么样的仙,人又是什么样的人,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仙,和随随便便的人就能结合的.你瞧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成为仙的,你应该清楚的,如果你这样也能够跟普通人结合的话,那么这世上就太过美好了.在仙佛界,有多少原本美满的家庭是因为一方服用丹药得道后不得不离婚的,又有多少原本幸福的情侣是因为使用外物得道,不得不一拍两散,分道扬镳的.这世间无论做哪一件事,都从来就没有什么捷径啊,不论修仙,还是修佛,如果你先前不经历苦楚得道,那么后面就将是这一世甚至几世的压抑.这或许就是天道之一吧.但可悲的是,即便这样人们还是乐于追求先甜后苦的修行方式."洛天蕊说,就跟一尊菩蛮样,身上微微散发了点点光辉.

"师姐,这个道理我知道啊.但如果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还要这一身的修为做什么呢."陈俊逸说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就跟起义军的将领般,是的,他甚至从板车上站起了身子,挥舞着大手,颇有统帅风范.

"你以为如果你跟凡人结合,只是坏了这一生的修为?"洛天蕊问.

"难道还有什么不好的情况?"陈俊逸打了个寒颤问.

"你知道有个词来形容一个家伙彻底消失的."洛天蕊说,应该是一时间没有想到那个词语叫什么来着.

"啊?"陈俊逸疑惑一声,他并不是很懂洛天蕊的这句话什么意思.

"不会是魂飞魄散吧."洛天槐突然冒了声,

"啊,对的,就是那个.天槐哥也是知道的吧.如果走了捷径得道的话,那么一旦玄气泄露,使体内的玄气达不到那个平衡值,那么玄气势必吞掉整个筋脉,然后反噬元神,最后产生爆炸,让体内气血倾泻于大地,而意识消亡于苍穹."洛天蕊说.看了看一脸惊愕的陈俊逸.

"这玄气怎么就吞噬了元神,而且怎么就产生了爆炸呢.我记得这玄气不就是体内产生的吗?也就是说,玄气其实跟元神应该是某种主仆之间的关系吧."陈俊逸说,眼中闪烁是一缕缕的疑惑,心说:"师姐!你不会是为了吓唬我而胡编乱造的说辞吧."

"我都说是反噬了.就好某些坏掉的器官,落入消化系统被吸收一样."洛天蕊有举出了一个让陈俊逸感到奇怪的例子.

"额,我还没有听到有什么生物的器官坏了是被消化系统给吸收了呢.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就不需要手术这种东西了吧."陈俊逸更是疑惑一声.

"那个,算了,我也不知道跟你这么解释了.我的意思就是,本来的和睦的关系被打破后,主仆就发生了变化,仆人想要冒充主人,所以就要杀死主人.那一个生命体一旦彻底失去了元神,那么这个生命就成了行尸走肉,而存在生命中的很多力量就会因为失去了老大,相互不服气,那么爆炸就是相互逐鹿斗争的结果."洛天蕊说.

"啊,这么可怕啊?看来我脑中真是不应该对凡人有什么杂念了."陈俊逸听后,过了好一阵平复心情说.而此刻那拉车的也满面笑容的从那个商铺里面出来了.看他的脸蛋,竟然印了一个鲜艳的唇印,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了什么.

"我说驭车的师傅,你总算是回来了呢."这时洛天蕊不耐烦地冒了句.

"啊.是的,让你们久等了,我这刚才可是好好地补充了一下水分呢."拉车的正正经经说了句,却让人浮想翩翩,当然这份想象的根源来自于他脸上红红的唇印.

"咕叽..那个我也想要进去补充一下水分,"这时陈俊逸忍不住冒了句,完全就将刚才洛天蕊跟他谈论的内容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不他跳下板车竟然开始往那个商铺走动了.

"俊逸你?我刚才跟你说了什么?"洛天蕊冲着的陈俊逸的后背呼喊一声.

"啊,对哦,我不能跟凡人那样的."陈俊逸心想,而后回头.说:"啊,我忘了,我们还赶时间呢."

"恩.那么开始吧."洛天蕊说.那陈俊逸就到了板车前方,又拿起了锁带,扣在自己的肩上.

"那个,驭车的师傅.你来指挥吧."洛天蕊说.

"好的,现在开始一直往这个方面的东面行进."拉车的说.

且不说拉车的念叨了多久,也不说陈俊逸拉着这板车行进了多久,总之一个他们是在哪里东转西荡的,让人是摸不着头脑呢.

"那个,驭车的师傅,我们这真的是去姒啊大人居住的地方吗?"洛天槐见状有些疑惑就问了.

"当然是了,因为其他地方有关卡,所以我们的绕行才行呢."拉车的说.

"啊.你很怕关卡吗?"洛天槐问.

"当然了害怕了,这是每个拉车的都害怕的呀,毕竟我们这个行业挣得都是微薄的收入,可经不起他们的盘剥呢."拉车的说,而后又对着前方说:"好了往你的左手边行进吧."

"我说拉车的师傅你这东一下西一下.怎么感觉方位感比我还要乱啊."陈俊逸不满意地说,心想:"我虽然是加持了力量和速度,但是你也不能这样玩我吧."

"我那是为了躲避设立的关卡.因为这一带有很多关卡的."拉车的说.

"哦,又是设立关卡的家伙呢.那个你不用害怕啊,不是有姒大人的亲卫小队的队长在那里吗?我想那些设立关卡的家伙肯定不会为难你的呢."陈俊逸扭头说.

"那个话是这么说了,但尽量不招惹他们微妙呢.毕竟这里的设立关卡的,可都是军方的人了,而不是一般的那种衙役了."车夫说.

"哦,军方在这一代设立了关卡?"洛天槐听后就疑惑了一声.

"是啊,军方的确是在这一带设立了关卡.说的是争取捕获少刚的奸细,防止其离开祁輪镇."拉车的说.

"切,弄那么大动静,那少刚的奸细就是想出城,也不会出城了吧."陈俊逸听后说.

"啊.兄台这句有些道理呢."拉车的说.毕竟如果动静太大其实就有种敲山震虎的思潮了,而这对于真正的抓捕行动是无益的.

"恩.对了,下达这个命令的,是姒大人本人吗?"陈俊逸问.

"这个,我可不清楚呢.毕竟我只是一介平头百姓呢."拉车的说.

"啊...哈哈..对了,我就这样一直往左边行进吗?"陈俊逸跑了一会说.

"啊.你看到那个路边出现了一排不一样的灯笼没,看到的话,就可以往右上行进了."车夫说.心说:"如果被拦住了,弄不好要损失一大把银两呢.我那旁边的先生虽然牛逼,但是他可不一定替我说话呢."但是这越是不想来什么,就越是会遇到什么呢.这不就在陈俊逸按照他的方位,往右上开始行动时,就看到了一排身着制服的衙役,在那里巡逻.

"啊,这里怎么会有衙役的呢."这时拉车的疑惑了一声.就喊陈俊逸赶紧停下来.但是这一声停车已经晚了.因为陈俊逸竟然径直从那些巡逻的衙役面前穿梭了过去.你看那些家伙的表情,就跟猎狗发现了猎物一样,那双眸子一个个突然就鼓得跟铜铃一般了.

..咻..那从潘达利亚传来的名为口哨的东西,就被其中两人吹响了..

"停住,STOP."吹完口哨的家伙,冒了句这个.

"你们这三男一女的是要做什么?"另一个吹了口哨的家伙说.

"这位差大哥,他们都是我的客人."陈俊逸说,在那人的手势下到了一边.

"客人?我说你知不知道魔古共和国交通陆路暂行管理条例中,有关人力车运行时间的规定啊?"一名吹了口哨的家伙呵斥一声.

"人力车运行时间还有要求?"陈俊逸心说:"这也太好玩了吧."于是这样回了句.

"对于这种影响城镇形象的交通工具,当然是有时间限制了.我说你不懂的吗?"另一个吹了口哨的家伙说.

"那个,二位差大爷,你们瞧,我刚开始拉生意的,对一些规矩还不太懂呢."陈俊逸认怂一句,毕竟他可是不想将事情给闹大呢.

"刚开始拉就可以违背条令,规范规定吗?啊."那两名吹口哨的家伙,异口同声地咆哮了一句,引来了不远处他们的同僚.

"啊,刁二娃,栗三哥,你们怎么了?又在那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咆哮呢,都给你们说了多少次了,一定要文明执法."这时一名穿着在几人中特别华丽的衙役说了.而后到了陈俊逸的面前,啪叽就敬了一个军礼.

"这位先生,依照相关的规定,我们要对你做出惩罚."

"啊,要罚款呀?罚多少呢?"陈俊逸问,心说:"反正又不是我的车,我管你们罚多少的,我就一句话,没有就行了."

"按照条令中的规定,至少的要罚你150枚金币."那名给陈俊逸敬礼的衙役说.

"至少要罚?也就是你们这还不是一个确定的数目."陈俊疑问.

"当然,这种罚款都是区间性质的,从80个金币到2000个金币."那衙役说,他整理一下,身上的呢子大衣.是呢,深黄的呢子大衣就是比那些灰黑色长款棉衫要高端大气上档次呢.

"那为什么不按照80来罚呢?"陈俊逸疑惑的冒了句.

"我说的是所有的交通罚款是按照这个区域来的,又不是说的你违反的这个条例的罚款呢."这着一身深黄色呢子大衣的衙役说.

"那这个条例的罚款是在什么区间呢?"陈俊逸问.他只是想要弄清楚这个现状,并没有想到要帮那驭车的师傅支付罚款呢.

"当然是在120到520之间了."那衙役说.此刻他旁边的一名同僚说了,"副巡长大人,150会不会有些太少啊."

"嗯?!我说你小子,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一定要理性执法,你瞧我们可是用来维护祁輪镇老百姓的合法权益,而不是用来欺负老百姓的啊."被称呼副巡长的穿着深黄色呢子大衣的家伙说.

"是是,副巡长大人."那名同僚说着,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恩,记住我们时刻都要为祁輪镇百姓服务,这是姒大人一再强调的核心思想,我们务必要时刻保证自己的品德高尚."副巡长说,其实说白了,他之所以开出150个金币的罚款,完全是因为他没有考虑到他的那些同僚.是的,他想的是,只要自己能得到实惠就可以了.至于下属,同僚,用来背背黑锅还是可以的.

"是,副巡长大人.我回去后一定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那名同僚说,紧了紧自己的灰黑色长衫.

"恩,好好地回忆一下姒大人的讲话.这对你三观的提升有帮助."副巡长说.

"是,谨记副巡长的教诲."同僚说.

"不要记我,要记就记姒大人,是他给了我们这些衙役全新的认识."副巡长说.而后又对陈俊逸说:"我说这位先生,150个金币,你支付一下,下次可不能再犯了."完后,给旁边的一名同僚咳嗽一声,安同僚就拿出一个本子,用随身携带的来自潘达利亚的钢笔在返款单上写下了一个数字.

"这个钢笔是克派钢笔呢."陈俊逸见状不由自主冒了声,克派钢笔可是潘达利亚上,不或许是艾泽拉斯星球上最好的钢笔吧.是在潘达利亚上隶属于锦绣民国管辖的某个区域的叫克派的这么一个小镇上生产的.这个钢笔在当地的广告词大概是,'用可派的笔头发出赞美真理的词句吧.'

"啊.你也知道克派钢笔呢?我还以为是那潘达利亚的来的商人忽悠我呢."副巡长说.

"当然,这可是全球最用的钢笔呢."陈俊逸说.然后就看到那副巡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名用克派钢笔书写罚款的同僚.

"是,副巡长大人,小的,一定死死追随你,惟你马首是瞻."同僚说.

"啧,我刚才怎么给小詹说的,你也应该听到了吧,你要追随的不是我,而是的姒大人,是他给了你这一切的,你可一定要感谢他知道吗?"副巡长说.

"是,我要感谢姒大人,同时我也要感谢副巡长大人."同僚听罢,立刻冒了声.只是一个钢笔,就让他如此的兴奋呢.当然了的,那可是全球最好用的钢笔呢.虽然这钢笔是用来进行最不耻的开罚单行为.

"好的.."副巡长点了点头,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是他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而后在陈俊逸面前又说:"对了,我说这位先生,你可不要以为说出克派钢笔,就能让我觉得你很有学识,少罚你一些款."

"这是当然的,不过你瞧我一个拉车的,也没有这么多钱啊."陈俊逸说.

"哦,没有这么多钱?谁不知道你们这些拉人力车的,其实最吃香了.只要有一身力气,什么地方都能去,而且赚的都是纯利润,比驾马车还赚钱呢.你说驾马车的还得给马儿为草料呢."副巡长说,一双眸子可是闪烁了两点似要看穿人内心的精光.

"可是我这是才过来拉车呢."陈俊逸说.

"恩..这个问题的话."副巡长说着,拍了拍掌,让不远处的又一名同僚到了身边,

"那个,去看一下查一下这个板车上的编号."副巡长说.那人很快跑去看了,而后对的副巡长说:"这车至少有五年的历史了."

"听到没有有五年的历史了."副巡长对陈俊逸说.

"车是有五年多的历史了,但我这是从别人手上弄来的呀."陈俊逸说,一脸地轻松,根本没有一丁点的不自在呢.

"哦,你是从别人手上接手的?那么转让的凭证呢?"副巡长眉头一挑问了.

"这个..那凭证还在那人手上呢."陈俊逸说.

"这位先生,也就是说你甚至是没有驾驭人力车的相关证明咯?"副巡长又问.

"这个当然是有的了,你瞧都在那人的身上呢,毕竟他们给我车的话,要看一下我是否有条件驾驭这辆车呢."陈俊逸犹豫了一下说了.而后回头看了看后方坐着不停用手绢擦汗的这辆车的真正拥有者.

"哦,所以板车上的那位就是这辆车的老车主咯?"副巡长从陈俊逸回头的目光中看出了问题所在.

"啊.就被你发现了.是的,他就是这辆车的老车主."陈俊逸说,心想:"对不起啊,拉车的,我也不是有意要供出你呢.只是这巡逻的副巡长根本就不让我岔开话题,死活要罚我款.所以只能由你自己出咯."

"那个将车上那人带过来了."副巡长又咳嗽一声对一名到他耳边的衙役这样说了,而后用手指了指那名拉车.

不过就在那衙役到了车夫面前准备开口时,让他去副巡长面前时,一个声音出现了:"哟.这不是,南部地区的马副巡长吗?怎么跑到了西面来了."

"哦,这不是城西监狱的陈狱长吗?怎么,你这个时候不用留在监狱工作吗?"那个被称为马副巡长的着呢子大衣的家伙说.他口中所言的陈狱长,正是白天跟陈俊逸打过照面的那个监狱长呢.

"啊,陈老弟,你也在这里呢."陈狱长看清陈俊逸的脸蛋后说.

"认识?"那马副巡长听后便疑惑了一声.

"岂止是认识啊,他是我的远方亲戚啊."陈狱长说.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这次关于你违法时间规定拉人力车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之后可要注意了."马副巡长说,而后对他的那些同僚喊了声:"收着啦."一脸不快地离开了.等那些衙役离开,这陈狱长就一脸关切地说了,"啊.陈老弟,那个姓马的说你拉人力车?!"毕竟人力车在陈狱长看来是最下贱的职位呢.于是陈俊逸就带了那拉车的到陈狱长面前,然后给他说明了缘由.

"哦,陈老弟,你说你要来投奔的亲戚就是他们呢."陈狱长听后指了指还在车上的洛天蕊和洛天槐.

"啊,是的,狱长大哥."陈俊逸点点头肯定了一声.

"恩,对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呢?"陈狱长问.

"他们说要去姒大人的居住地."陈俊逸说.

"是的.这位先生跟其他的两位的确是这样说过的."拉车的点点头的插了一句嘴.

"哦,我说驭车的师傅,你既然知道他们是去府楼的,为何你不拉车,反倒要我兄弟拉车呢?!"陈狱长说,这句话就有些搞笑了呢,敢情如果这拉车的不知道他们去的是府楼,那么就可以不拉车的样子呢.当然这也是陈狱长听到陈俊逸说的亲戚去往府楼,想必跟姒辰有些关系,故而这般吧.

"那个,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的呀.先开始我本来是准备收车的.结果他们三个过来给我说了一通好话,要借我的车.我虽然借了,但不放心.所以就跟着过来了."拉车的说,这句倒也有些真实.他的确是因为不放心过来的呢.

"哦,是这个样子呢..对了兄弟,你的亲戚为什么会想起做人力车呢."陈狱长又对陈俊逸冒了句.

"估计是因为我提了一下人力车这样的东西,然后他们就准备带我们过去尝试吧."陈俊逸不知道陈狱长这句是什么意思,所以这般回答了.

"哦,看来他们对你的提议还是会尽量满足呢.真好."陈狱长说,也不知他这句话是何用以呢.或许只是单纯的羡慕吧.

"那个狱长大哥,不如我带着你见见我的表姐和表姐夫."过了一会,陈俊逸抬头看了看夜空,说.

"额,我们也是时候到他们那里了,毕竟让他们一直待在那冰冷的车上可是不太礼貌的呢."陈狱长说.

"对对对,让表姐和表姐夫这样的吹冷风真是太不合适呢."陈俊逸应和一声,就带着陈狱长到了人力车面前.

"那个,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城西监狱的陈狱长."陈俊逸说.

"哦,久仰大名!今日有幸相会!真是万分荣幸."这洛天蕊客套一声,虽然她明明就对那个陈狱长不熟,若不是陈俊逸介绍根本不知道祁輪镇还有这样一号人呢.

"哈哈,过奖过奖,对了的,表姐她如何称呼啊?"陈狱长问.

"哦,表姐姓洛名天蕊."陈俊逸在陈狱长耳边说了.

"啊,原来是天蕊女士啊.我也是久仰您的大名呢.想当年你可是叱咤风云的一名异族女将军呀."陈狱长说,这句话可就更扯了.他明摆着是刚刚听到洛天蕊这个名字的.

"哦.这旁边这位想必就是天蕊女士的夫君吧?"陈狱长问.

"是的,狱长大哥,他是我的姐夫朴树,现在是姒大人亲卫小队的队长."陈俊逸说.

"哦,原来是的亲卫小队的队长啊.果然是一表人才能够,俘获天蕊女士的芳心呢."陈狱长说,眼中闪出一丝的崇拜之情,弄得洛天槐是有些摸不清头脑呢,所以疑惑着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啊,我这位表姐夫,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军人,所以有些腼腆,不太会说话了.当然我估计表姐也是看上他这一点才嫁给了他吧."这时陈俊逸冒了句.

"啊.男人老实点好.哈哈."陈狱长说,而后对着在一边的车夫说:"那个,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且回去吧."而后挥了挥手.

等天蕊和天槐从板车上下来后,那拉车的还不肯走呢,因他的心里这样想了:"啊.这就没我什么事了?我还没有收车费呢."

"恩?你站在这里莫不是想拉我们四个?"陈狱长疑惑一声.

"啊,狱长大人,你瞧我这上有老,下有小,这时间也折腾了半天,这车费的话."拉车的问.

"恩,这车刚才是你拉的吗?"陈狱长问.

"这个的,刚才他们不是说的租车吗?租车至少也得有租车的费用吧."拉车的说.

"那个,我说驭车的师傅,你这是要一本正经地跟我算账呢?"陈狱长说,眉头一下子就紧锁了起来.

"狱长大人,你瞧你这话说的,我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而已,如果没有车费,我拿什么来活命呢."拉车的说.

"这个不是我考虑的,我就问你一点,这车刚才是不是你在拉?"陈狱长问,恶狠狠地看了这拉车的.

"这车刚才的确是那名先生在拉,不过我不是都说了吗,他们说的是租我的车呢."拉车的心说:"我糊口有什么错啊."于是应着陈狱长的目光这样说了.

"好吧,可是你在这个车上,那么也就等于你还是免费坐了一次我兄弟拉的车?"陈狱长说.

"这个,其实我也不想啊.再说了大人,以为我真的想占你这位兄弟便宜呢?他可是一个路痴啊."拉车的说,心说:"你虽然是当官的,但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吧,现在已经是要进入共和的时代了呀."但是他哪里知道,无论是君王制,还是总统制,在一个明智未开的地方,这当官的永远都是大爷.

"哦,这样的话,你还让我那个兄弟来拉?你这是打算看他的笑话吗?"陈狱长呵斥一声.

"我说,这位狱长大人,我那是不放心我赚钱的工具啊."拉车的说.

"那你大可不借啊.我说你这个家伙,占了我兄弟便宜,还想要车费?我没有抓你进监狱好好审讯一番,就算你的福气了.还不赶紧给我 滚."陈狱长说,那声音是有几分的霸气呢.毕竟在面对一个跟自己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土里土气的拉车匠.这陈狱长可就显露自己本来的'刚正不阿'的态度.

"狱长大人,你这话,可就太欺负人了哈,我这也是跟着你的兄弟,还有他表姐,表姐夫忙活了大半天呢.结果是一个子儿都没有吗?"拉车的说.

"你还想要钱?你知道刚才那个副巡长要罚你多少吗?如果不是我出面,你就是倾家荡产估计要支付也有些困难吧."陈狱长说.那眸子中射出一抹的不削.而此刻陈俊逸也是对着那个车夫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离开了.

"呵..你们这是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小老百姓吗?"拉车的见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这样说了.

"欺负你?你还不够格被我们欺负呢."陈狱长听后就不爽了,毕竟让拉车的就这样的一分钱也拿不到的离开,是他先开的口呢.

"可是我忙活了大半天,总该有些辛苦非得吧."拉车的说.

"辛苦费是吧?"陈狱长说着,撸了撸自己的袖子,就要对那个拉车的采取暴力手段.不过却被旁边的陈俊逸拉住了,"额,狱长大哥,他一个小老百姓觉悟不高,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啦."

"恩,是的,兄弟,这个我知道.不过他这真是给脸不要脸啊."陈狱长说,怒气冲冲地看着那拉车的,那样子好似下一步要将其整个生吞活剥了.

"哎,大哥,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很好的明白对方的意图,那个得饶人处且饶人嘛."陈俊逸说,弄得那车夫好似犯了什么重大的错误,不过就是因为想要一点点辛苦费呢.

"恩,还是兄弟有这个气度呢.赶紧离开吧.这事我不追究你的责任,如果再闹下去,被我送进城西监狱,可有你好受的呢."陈狱长威胁一声,那拉车的只得叹息一口气,灰溜溜地离开了,毕竟他这样也是不会有结果的,而且若是真的惹恼了那名狱长被拘禁在监狱,可是非常的糟糕呢.甭说车费了,就是小命恐怕都不保吧.

"哎,现在这些家伙,你说要什么车费呢.难道就不能全心全意的为他人服务吗?真是有伤风化啊."陈狱长说,是的,因为那拉人力车的刚才死皮赖脸地要车费,所以他就有了这样的看法,也不好好想想他这样欺负祁輪镇的百姓,是不是才算真正的有伤风化呢.

不过,他大概是不会这么认为的吧.而且不只是他,连洛天蕊,洛天槐,以及陈俊逸也都不会这么认为的呢.是的,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要车费.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呢.

"这次真是太好了,又省了一笔呢."那洛天蕊心中想了.而后就听陈狱长说,"我说天蕊女士,朴树先生,我们也算相识一场,不如去城西我的府上坐坐."

"啊.这时间的话,会不会有些太晚了呢."洛天蕊说着,看了看化名朴树的洛天槐.

"那个,不晚啊.你瞧现在离子时还有一些时间的."陈狱长说.他真的是想要跟陈俊逸的表姐表姐夫唠唠嗑增进一下感情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不知夫君如何?"洛天蕊说着看了看旁边的洛天槐.是的,她已经进入了作为洛天槐所化名的朴树的妻子的角色了.

"啊.这个我觉得可以有的.既然陈狱长这样说,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洛天槐说.

"啊.这次真是让大哥费心呢."陈俊逸客套一声.

"诶,兄弟,不要客气了.应该的嘛,之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陈狱长说.

这四人面拦住了一脸马车,往陈狱长的住处行进.然而就在这时,那西门却又传来了一声跟刚才一模一样的响动.

"啊..我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个阿姆斯特纳回旋魔法阿姆斯特纳巨炮.又他娘的炸膛了."那姒辰的声音在西门咆哮着,底下是一帮丧眉搭眼的家伙低垂着脑袋,洗耳恭听这份辱骂.

"姒大人,或许是因为这炮的炮管设计有些缺陷吧."蒯吉说,其实并不只是他一个发现了这样的现象呢,只是其他不太好说而已.

"恩?蒯将军你何以见得啊."姒辰问.

"姒大人,你瞧这个炮管是螺旋形的,非常的不利于炮弹地发射呢."蒯吉说.那旁边的石将军就不满意了,毕竟这阿姆斯特纳回旋魔法阿姆斯特纳巨炮能够被祁輪镇军方购买也是有他的一点功劳在里面呢,现在如果说这个炮的炮管有缺陷,那么无异议于在否定他的功绩呢,于是石将军道:"我说蒯将军,你一个戴罪之人,何德何能去说道这种先进的武器呢."

"先进?我说石将军,我可看不出一个一直炸膛的武器有哪里是先进的."蒯吉说,对石将军是不削一顾呢.

"看不出吗?你瞧它的炮管设计,就是它最先进的地方,至于炸膛,那一定是他们装填有问题."石将军说,完全否定了蒯吉的观点.

"装填问题?那么石将军请你来装填一下吧."蒯吉提议一声.

"我怎么可能装填,我又不是火炮兵."石将军说,那脸上是极度地不快,心想:"你蒯吉跟我玩这是吧?!好的,虽然你现在受姒辰重视且坐不了牢,但是这检讨我可要让你没几天就写一份呢."

"可是你难道不能学习吗?如果城楼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而对方还有五六个人,而你的身边又有一门火炮,你说你使不使用吧."蒯吉说.

"我可以使用弓箭啊,而且我可以跟他们肉搏呢."石将军说.那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隙发出来的.

"肉搏?你以为受了伤的你能一人单挑五个没有精壮的小伙呢?"蒯吉问.

"那还有弓箭啊."石将军又说,心说:"蒯吉你这家伙就是想要侮辱我是吧?!"

"可是箭头已经用完了呢."蒯吉又说.

"喂,我说,如果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如何守城啊?"石将军问.

"你不是还有一门火炮吗?难道你不使用火炮去攻击那些敌人."蒯吉说.一脸洋洋得意的表情.

"可是这个火炮又不是我能操作的,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到了那个时刻,我这抵抗也没有效果了吗?如果连周将军都遇难了,城楼上一个兵也没有了,我这还拼命守护还干什么呢?"石将军说,看了看蒯吉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是还有姒大人吗?"蒯吉说.

"如果战争真是打到那个程度,我相信姒大人也是会很无奈的吧.说不定他会暂时考虑跟少刚握手联合的吧.毕竟如果一个兵一个将领都没有了,那谁来保证他的安全呢."石将军说,这句话可是将姒辰给道德绑架了呢.让姒辰都不知道如何说,心想:"我肯定不会到那样的惨状啊.哎."

"所以说,明明就可以将少刚手下的最后五个兵杀死,而你却选择放弃?"蒯吉问.

"我也不想放弃啊,但是面对着这非常不确定的一层因素,我也只能放弃呢.毕竟即便我会操作火炮,但那靶子是活动的,谁能保证就五个一起干掉啊,如果遗漏了两个,恐怕让姒大人与之谈判的机会都没有了呢."石将军说.

"这么说,你还挺为姒大人考虑的咯?"蒯吉说.

"我们当将军的当然要为主帅考虑了."石将军说.

这时姒辰看了看那城垛熊熊燃烧的火炬,叫嚷一声:"够了.我这里是在讨论潘达利亚来的巨炮的问题,你们给拉扯别的做什么?再说了,蒯将军,石将军,我姒辰就是在可怜,也根本不会到那种地步的吧."

"啊,对不起,姒大人,我将话题岔得太开了.当然这都是因为石将军强调装填问题而引发的."蒯吉说.

"蒯将军,如果不是装填问题,那是什么问题?是你说的炮管设计问题?你觉得那潘达利亚来的军火商会这么缺德的贱卖我们一批设计有问题的火炮?他们的诚信呢?你要知道我们迷踪岛这些月可是从他们手中购买了大量的武器呢."石将军说.

"哦,其他的武器我不知道,不过这武器肯定是有问题的."蒯吉说,而后又小声地说:"莫非石将军是在这个武器上面得了什么好处吗?"一双眸子挤出一抹微笑,就那么直直地看了石将军.

"喂,蒯吉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能得什么好处?我可是一心为了姒大人,为了这个国家."石将军一脸不快的义正言辞地说了.没错越是心里有鬼的人越是表现的异常的激烈.这一点在任何人心中都清楚,但是在看到石将军这样的那些将军却不能这般说,毕竟损人不利己的事没有多少人会想要做的.

"哈哈,石将军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这样介怀嘛."蒯吉说,心想:"这家伙看来跟这批武器的军火商真的是有些猫腻呢."

"哦,只是开个玩笑?我倒要说说,你刚才跟我一直讨论说什么姒大人只剩下我一个将领了,是不是在诅咒姒大人啊."石将军说,一双眸子散发出两道让人生畏的寒光.直勾勾地回看了蒯吉,叫蒯吉这浑身都不舒坦了哩.

此刻又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个黑黑的身影到了这些将军将领的面前,"报,报告姒大人,报告列为将军.我们发现昨天那种持有闪光武器的家伙又对我们的城楼发起了攻击."

"恩,看来是得给他们一点教训才行呢."这时有将军这样说了.

"恩.可不是呢,这帮所谓的记者可是什么都该拍摄呢."又一名将军说了.

"不如抓两个过来严刑拷问."一名将军继续说.

"严刑拷问?我说你脑袋有屎吗?你这是想要拷问什么?单纯的炫耀自己的刑法严酷吗?"一名将军很不客气地回复了.

"我们就是要让向着少刚的人看一下他们将来会面临的严刑峻法."那名说着要抓两个使用咔叽的记者过来严刑拷问的家伙说了.

"哦,你这样岂不是让姒大人民心尽丧啊.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实施的共和总统制呢."

"共和总统制怎么了?难道就不能教训那些的背叛我们的家伙了?这完全是没有道理吧."那个建议对记者用刑的家伙说,而后对跪在那里的兵士,说:"去,你再叫上几名士兵务必将他们给擒拿了."

"那个,等一下."就在兵士起身领命要下退走时,姒辰发话了.

"姒大人."兵士又跪下了.

"那个机器又不能伤害我们分毫,随便他们怎么弄腾吧.你现在要做的是通知城楼上的兵士,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给我严防死守,务必保证少刚在今夜无法对我西门发动偷袭."

"是,姒大人."兵士说着,准备去传达姒辰的旨意了.但是却被幻魂叫住了.

"我说,你走这么快做什么?你还得通知一下伙房的那些厨子."

"啊,周将军这是要让伙房的庖丁给士兵们弄宵夜呢."

"哦,我有这样的意思在里面?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些个将军在这里,已经快一个多时辰了,难道连一点汤水都没有吗?话说我平日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幻魂说.

"继续保持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正确开展三学两用的文化活动,努力实现魔古共和国的兴旺发达,全面维护姒大人作为魔古共和国领袖的核心地位.坚决贯彻姒大人的任何指示."兵士说,这话张嘴就来,看来受过指教的.

"是的,现在姒大人要求你通知伙房的庖丁准备宵夜."幻魂说.

"啊,可是,那庖丁才刚刚休息呢."兵士话,有些为难,毕竟他的一个亲戚是在里面当帮手的.

"为了魔古共和国的繁荣兴盛,岂能这么早休息呢,你看姒大人,可还在这里跟我们商讨国家大事呢.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庖丁有什么权利在姒大人之前入睡呢?"幻魂说.

"啊,是的,周将军.我这就通知他."兵士.心中叹了口气,估计是想说,那倒霉的亲戚有得起床忙活了.

"恩,快些吧.将军们都已经饿得无法正常交流了."幻魂说.目送着这命兵士离开了.

"我说周将军,你小子可以啊.竟然用我的讲话洗脑的兵士,让其为你干私活?"等兵士走后,姒辰说.

"诶,姒大人,我这也是自作主张地猜度了你的心思呢,那个你不会因为这个就处罚我吧."幻魂说,而后怯懦懦地看了眼姒辰.

"当然不会了,毕竟我真的有些饿了.对了周将军这牛蛙你觉得如何呢?"姒辰说着,竟然提起了牛蛙,让幻魂有些弄不懂呢."难道姒大人想吃牛蛙了?"幻魂是这般想的,而后就说:"牛蛙肉大,可以食用."

"恩,然后呢?"姒辰又问.

"然后跟青蛙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会咕咕叫的."幻魂说.

"恩,所以你觉得青蛙也是可以咯?"姒辰问.

"如果让末将选择的话,末将还是喜欢牛蛙些.毕竟牛蛙的肉比青蛙的要多."幻魂说.

"恩,好吧,那你就是牛蛙将军了."姒辰轻轻地说.

那幻魂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嘀咕了一声:"牛蛙将军?这个称谓倒是有些奇怪呢."

"怎么不喜欢吗?"姒辰说.那城垛的火苗突然左右摇摆了起来.

"啊.恭喜周将军升迁上将军."这时蒯吉冒了句.而那火苗也停止了摇摆,火光中是一个诚惶诚恐的身影跪在那里.

"谢主隆恩."一时兴起的幻魂竟然忘了感谢的方式.

"恩.周将军.现在已经是共和了."姒辰提醒一声.

"啊,对对,你瞧我,一激动就忘了呢.谢姒大人栽培."幻魂说.这周初之一辈子想要成为上将军的梦想,竟然被他这么一个连战争究竟是什么都闹不太清楚的如同幽灵般存在的东西给实现了呢.这不得不说是一个笑话呢.但是这对于出了一个为了更高成就,更大野心,而舍弃皇帝这一称谓的姒辰的地方,还有那民众前一秒匍匐跪拜口吐万岁,后一秒就站立行走嘴念自由的地方,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恭喜.恭喜."这时那些将军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的头升级了呢,于是纷纷道贺起来.

"那个,你们也要好好干."幻魂得到升迁后就这样对那些道贺的将军说了.

"好了,我们继续讨论巨炮的问题吧."姒辰说,心想:"不就是赏赐了你们主将一个上将军的称谓吗?瞧把你们这些偏将军激动的.好像他是上将军了,你们就不是偏将军似的."

"好的,姒大人."不过不管这么说,榜样的力量是伟大的,这不那些将军明显就比先前有干劲了呢.

且说这些将军又不着边际地瞎比比了一些关于巨炮炸膛的原因时,那名兵士已经通知了城上各处严加防守,以及伙房准备食物,叫上了四个自己的同僚出了城,准备对那些拍摄的记者进行抓捕了.

"那个,我们真的要动手吗?"有一个对记者手上闪出光芒的咔机有些害怕.故而这般说来.

"当然要动手了,这是将军的命令了."另一名同样有些害怕这种机器的家伙说.

"我说你们,那东西又不能害人性命,你们怎么会害怕辰那样呢?"那名通知消息的兵士说.

"谁能保证一定不会害人性命啊."又一个兵士说.

"我说你们三个这么怂吗?"跟着那通知消息的兵士一起来的第四个同僚说了,而后就对着,还在那里咔照的记者就吼叫了一声:"孙子,站住咯."顿时让那些记者吓了一跳,手上的机器差点有些抓不稳呢.

"哈哈哈哈,看到没,你们三个啊可真是怂啊."那人哈哈大笑地说了.

"我们三个怂?用不了多久你知道后果了呢."一人调侃一声.

"哈哈..我看那些家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嘛."那人说着,到了这些记者的面前,结果那些的记者的先是一惊讶,最后觉得有些好笑,并纷纷拿出了咔机对着那名兵士就是一通咔嚓,那白色的光芒,咔咔咔地就是一通闪烁,吓得那个兵士腿脚一软立刻跪在了地上.

"哎哟,怎么回事,怎么站不起来了呢."那兵士狡辩一声,一滩热乎乎的液体不争气地从胯下流了出来.

"哈哈,还说我们呢?真是一个现世报啊."有些怂的那三个同僚中的一人说了.

"我怎么说来着,用不了多久就知道后果了."那个刚才调侃了一声的同僚说.

"诶,其实也不能怪他了,毕竟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另一个说.

"那个,我们要扶他起来吗?"说那人是现世报的同僚提议一声.

"诶,这样不好吧.让他静静地尿一会吧.毕竟这是很是丢脸的一件事,不能让他人知道的."调侃了一声的同僚回.

"恩,那个我们现在怎么办呢?"说人年少轻狂的家伙点点头又对着通知了消息的兵士说.

"现在的话,当然是等一下了."通知了消息的那人说着,他的腿脚可是也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呢.他可没想到这些记者,竟然会突然使用机器对那名同僚一通咔嚓呢.

于是四人不顾地上还跪着自己的同伴,就自顾自地到了一边等待着时机.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一股冷空气随风而来,让那些还在咔片的记者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于是几个兵士,连同那个跪在地上的兵士一起出动了.

"喂.你们干什么?"那些兵士跟几条狗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些记者扑倒在地上,弄得那些记者不爽地喊叫了起来.

"闭上你们的嘴巴,老老实实的."通知了消息的兵士说.

"我说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可是潘达利亚的自由记者,对这里的一切要进行如实的报道."一名脑袋被按在地上的记者眼珠儿一转就那般说了,毕竟他可不好说他们是少刚派来报道祁輪镇负面消息的呢.

"哦,潘达利亚的自由记者?你们不在潘达利亚来这里做什么呢?"那名通知了消息的兵士呵斥一声.是的,他任何自己这么些天的不顺,全都是来源于潘达利亚呢.如果不是潘达利亚给少刚提供了长管火枪之类的武器,那么这少刚怎么会想要攻打祁輪镇呢?若是没有了少刚的攻打,那么安静的祁輪镇西门就不会有什么事情让他跑来拍去的了,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已经睡在床上做美梦了呢.

"那个,我们也不想这样的呢."这记者,听那名通知了消息的兵士弄出这样的语气就怯生生地冒了句,就跟自己是未成年的小屁孩面对着老师的训斥一般.

"你们也不想这样?"通知了消息的兵士问.

"我们也是迫于无奈才到了迷踪岛啊."这记者眼珠儿一转又说了.

"那个,我可不管你是迫于无奈,还是有意为之,总之你跟你的同伴要接受我们的处罚."通知了消息的兵士说着,将那人提了起来.又道一声走吧,就带着记者往城内走去.他们的同僚也跟他一样押着记者往城门走去.

不过就在这时.一声炮响突然传来,那些押解着记者的兵士,还没有闹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轰得飞了起来,那四肢在空中分解开来,数滴血水散落在地上.一些残破的身体,模糊的肉块,连同几个被称为咔叽的东西一同歪倒在地上,被一阵风吹得在地上打了滚.

"成功了,成功了."那一声炮响定格了城外之人的容颜,却兴奋了城内之人的神经.两个对着城外胡乱开炮的兵士,就这样兴高采烈地呼喊着,在各个垛口的火炬中来回穿梭,终于到了姒辰和那些还在吃宵夜的将军面前.

"何事这样大惊小怪啊,"这时石将军将手上的碗放在一边说.

"石将军,周将军,诸位将军,以及姒大人.那个阿姆斯特纳回旋魔法阿姆斯特纳巨炮成功了."其中一名兵士兴奋地说.

"什么?"那姒辰听罢,立刻从马扎上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精光夹杂的是抱负,是野心,蕴含了成为伟大的君王所需要具备的本质,贪婪.

"姒大人,阿姆斯特纳回旋魔法阿姆斯特纳巨炮的试射成功了的."另一名兵士按住心头的兴奋尽,冷静地说了.

"好..太好了."姒辰说着,挥舞了拳头,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整张脸微微抽动起来.是呢,他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本来嘛?多一样先进武器,就多一分让迷踪岛上的居民彻底臣服在他脚下的可能.什么总统,什么共和,不过是他没有能力彻底消灭少刚说想出来的一个不得已的计策.如果能够依靠武力解决的问题自然是可以不依靠文件和谈判的,"这个巨炮试验成功,就证明它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加以训练让人人都掌握这个技术就行了."他心中是这样想的.

所以那些将军见姒辰都这样的兴奋,他们也就跟着纷纷兴奋了起来.毕竟这也是表达忠心的一个办法呢.没错欢呼的最起劲的那位还会得到提升呢.

"好了,好了."姒辰见列为将军在原地蹦跶了起来,连装了宵夜的碗都扔在了地上,反而平静了自己的心声,心说:"你们这些熊猫人将军兴奋个什么劲啊,等我彻底统治了整个迷踪岛,肯定要将你们送去当苦力."是的,他还没有取得统治整个迷踪岛的资格,就这样想了.

此刻又是一阵风吹来,那火苗左右摇摆,眼瞅就要熄灭了呢.这时蒯吉冒了声:"姒大人,他们说他们试射成功,不知可有依据呢."是的,刚才欢呼的时候蒯吉就有些不似其他人那般的欢欣雀跃.毕竟他一直以为阿姆斯特纳回旋魔法阿姆斯特纳巨炮的炮管存在的设计问题,也就是说这样的火炮肯定是不能发射成功的.

"哦,蒯吉将军这句话有道理."姒辰想了会说,然后对着两个单膝跪地的兵士说:"我说你们!不会是为了升迁来骗我吧.嗯?!"

"啊.姒大人,小人岂敢骗您呢,就是给小的十个脑袋也绝计不敢欺骗您呀."一名兵士说着,抬头看了看姒辰,又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恩,真的没有骗我?"姒辰又问了一声.

"大人,我们当了七八年的炮手了.先前是不开炸的石弹,铁弹,而后是开炸的炮弹,所以这一点请您务必放心."另一个沉着地说.

"恩,.起来吧.你们也跪久了."姒辰说.而后又对两名兵士说了,"你们也算是有功的人,之后这发射技术还得仰仗你们,所以我现在封你们为魔古共和国的紫金炮手.享受杂号将军的俸禄."

"谢,姒大人抬爱,我等定当竭尽所能地训练好其他炮手."两人点点头鞠了躬算是谢恩了.

"好了.下去了,继续到巨炮跟前会议一下自己刚才是如何发射出炮弹的."等两人礼毕,姒辰挥了挥手说.

那蒯吉直愣愣地看着两个兵士离开的背影,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呢.直到姒辰喊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

"大人,有什么问题吗?"蒯吉问.

"蒯将军,你觉得他们的话如何呢?"姒辰问,是的,他其实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这两个兵士呢.

"我觉得可信度有,但并不是太高."蒯吉说,心说:"这两个家伙明显就是欺骗了姒辰呢.没想这样的人竟然享受了跟我一样的待遇呢."

"恩,其实我心中也有这层想法."姒辰说.

"那大人为什么刚才还许诺他们让他们享受杂号将军的待遇?"蒯吉不明白姒辰的想法,故这样说了.

"那个,有些事明知道是假的也要给予好处,因为这样说不定假事变成了真事哩."姒辰说,这句话算是一句妙言吧.是的,若是假的说不定在厚禄的激励下真就变成真的了呢.

"啊.."蒯吉一时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就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接话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之后会明白的."姒辰说了.而后又对其他将军说:"既然巨炮已经发射成功了,那么大伙也散了吧.记住轮流起来查看垛口和城堞,务必保证每个防御点都有人守候."

"是.大人."那些将军点点头就退去了.

就在幻魂也跟着其他人欲要离开时,姒辰喊住了他,"周将军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啊,姒大人,您请说."幻魂觉得有些奇怪,这姒辰不喊其他人留下偏偏喊他留下是几个意思呢.

"那个将军,你随我来."姒辰神神秘秘地带着幻魂到了城楼第二层也就是将士们休息的地方,在那里东拐西绕的来到了一个地方.而后打开房门上的锁,推门而入,那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枪械武器,很显然都是潘达利亚军火商提供的.

"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火器呢."幻魂看到激动地说了.

"是的,这地方是我来到祁輪镇后就秘密布置的用来放置先进武器的场所."姒辰说.

"这么说,那个时候,姒大人就已经接触到了潘达利亚的军火商了."幻魂问.他可没有想到那时候姒辰就已经跟潘达利亚的军火商勾搭在了一起呢.

"哈,不全是他们,当然还有其他地方的咯.比如失落群岛国."姒辰说,拿起一把转盘机枪,就看了看.

"可是光有这些东西也不能进行战斗呢."幻魂说,他的意思是有枪无弹,无济于事.

"我这个地方主要是存放枪械的.至于子弹嘛?在另一个地方,牛蛙将军你且随我来."姒辰说,他之所以带着幻魂来这里,而且告诉他这些,就是因为一个信字.

两人锁好房门后,又到了一个房间,那房门开上去破破烂烂的甚至布满了灰尘,但是当房间打开,遮盖在箱子上的有些恶臭的灰布被拉开时,一排排黄油油,金灿灿的子弹就出现了两人面前.

"哦,这么多子弹,这就是从少刚手中拿下他统治的所有城镇都够了."幻魂说,这里肯定是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不难看出他的兴奋.是呢,自从洛天芹离开后,他就越来越将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了,如果不是对这个身体仍然有一线的不适应或许他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地认为自己是周初之了吧.

那姒辰听后撇了撇嘴说:"诶,夸张了哈,这里的子弹加起来也就四万多发而已."但是心中却非常高兴,"如果我能彻底击败少刚的话就太好了.那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呢."

"虽然只有四万多发子弹,但是也注意给少刚造成严重的威慑了,说不定的这四万发子弹倾斜一空的时候,就是少刚彻底臣服于您的时候."幻魂说.他或许是看出了姒辰面色不悦,但心中开心的本质吧.

"哈,我说周将军,我有些纳闷呢,你说你好歹也是认了少刚当干爹的人,怎么就没有听过你说少刚的好话呢?"姒辰突然冒了句这个.

"啊,这个嘛.姒大人,我在投靠你的时候就已经跟他恩断义绝了呀."幻魂说,有些奇怪姒辰的问话,心想:"莫非是姒辰怀疑我不是周初之所以这样问?"

"可即便是这样的,我也想不通你会这样的记恨他呢.中间是不是有些什么事呢."姒辰说,他之所以弄了这么一出,不是因为对幻魂不信,而是因为太相信了所以要给自我元神一个交代,用一句简单的话说,就是自娱自乐,没错,明明不存在任何问题的事,却反复斟酌.让自己的内心一遍遍舒畅,就是他现在这样行动将要达到的结果.

"当然是因为的一些特殊的关系了.你也知道少刚那家伙好色,对我老婆婉平女士可是..."幻魂说着没有说下去,虽然这个是他编来的,但说的却跟恰有其事样.

"哦,这个老杂毛,真是丧心病狂啊."姒辰听后,满意地说了.心中对幻魂更加信任.

"哎.是啊,说起来都是痛呢.现在我只希望,早日结束这个家伙的性命呢."幻魂说罢,故意表现出了一丝愤怒.

"我想会的."姒辰点点头,便给幻魂介绍了各式子弹对应的枪型.两人这般的在里面谈论着,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些有损祁輪镇声望的事呢.

在西门的城头监狱(城楼设置的监狱),一个文质彬彬的家伙,握着一鱼骨鞭到了一被绑在木桩上的熊猫人面前.

"听说你也是知书达理的文化人呢."

"我都说了,我是来自潘达利亚的自由记者."那名浑身是伤,眼皮红肿的家伙抬头看了看这个手中捏着鱼骨鞭的家伙,说.

"哦,你是来自潘达利亚的?那你为什么连一个潘达利亚的城镇都说不出口呢."拿着鱼骨鞭的家伙说了,那鱼骨鞭在空中转动,啪叽一下落在了那浑身是伤的家伙身上.疼得那人立刻叫嚷了起来.

"我都说了我是自由记者了."停下喊叫后,那人又说了.毕竟他可不敢说自己是少刚派来的收集证据为了丑化姒辰的.

"自由记者?呸,你蒙我啊?"拿着鱼骨鞭的家伙说,那鞭子又晃动了一下,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是一名自由记者呀,而且我的家乡是一个小地方,自然是不可能多熟悉那些大城镇了."那人又一次抬头看了看这个手中拿着鱼骨鞭的家伙.心说:"大家都是熊猫人,你何苦这样为难我呢."

"可是你这已经不算是熟悉不熟悉的问题了,而是你一个潘达利亚上的城镇都不知道啊."拿鱼骨鞭的说.

"我那个地方是个村落啊,叫做杏花村的地方,如果说城镇,我当然是知道的,比如什么双月殿之类的."那人说.

"双月殿谁不知道,就是没有去过潘达利亚的人都知道,还知道别的吗?你再说一个,再说一个我就不打你."拿鱼骨鞭的家伙显然不满意对方这样的回答,于是又问了.

"这个,好吧,还有一个叫临冬镇的."那人想了想,随便编了一个城镇.

"在哪个地方?"没想拿着鱼骨鞭的并不是那么好糊弄呢.

"在潘达利亚的北部地区,你也知道的,这个镇子顾名思义,取临近冬天的含义.所以这镇子很冷的,我也是因为要做报道所以去的这个镇子.不然正常情况我是根本不会去的."那人说,忍痛眨了眨眼睛.

"恩,临冬镇和杏花村是吧.那个我去跟同僚商量一下给上级汇报了就来放你."拿着鱼骨鞭的家伙说罢,离开了.那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家伙,还在那里兴冲冲地等着有人来放自己离开呢.但是坐等右等,却等来了一纸处决他的军法.

'该自由记者系潘达利亚人士,打着报道的旗号对我祁輪镇兵士不敬,现在判他墨刑驱逐出岛以儆效尤.'

"墨刑是什么刑法啊?"那人说着,努力眨了眨眼睛.

"就是纹身,在你脸上纹个图案或者词句."那宣读军法的兵士说了.

"纹身?纹什么身.身体发肤受制父母,斯文人岂能被纹身."那人说,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的是根本不是潘达利亚子民的真相,但这又有什么呢,根本不影响那名兵士对他刑刑,于是王八蛋三个字被刺在那人的脸上.那兵士看到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哈哈,好了,刑法已经结束了.这个字会伴随你一生,记住以后可不要再做这样伤害两地人民的王八蛋事情."说罢,解开了绳索.

"啊..那个,这位军爷,我们这脸上刺得什么东西啊?"那人被放下后问.

"当然是王八蛋三个字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好了,跟我走.我带你离开祁輪镇."那兵士说,押解着一脸垂头丧气的记者出了西门的城头监狱,弄了一辆驴车载着他往东门走去.

"哎,我这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名浑身是伤的记者越想越想不过,越想越想不通,一切的怨恨无法发泄.只能在心中将这份屈辱记在姒辰的脑袋上."我周敖一定要让世人看清楚姒辰的真是面目,让他身败名裂."他在心中是这样发誓的.弄得的姒辰在存放子弹的房间,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呢.且说这叫周敖的是被放了,但他的同僚可还没有被放呢,其他的记者,可是还在被严刑拷打呢.

"说,是谁指示你过来的."一名满脸横肉的熊猫人说.

"没有人指示,我真的是自由记者,因为好奇所以才到了这里呢."周敖的同僚说.

"因为好奇?!我看你这是非常不配合我的工作啊."满脸横肉的熊猫人说着,夹起了一块烧得通红的炭快,往周敖同僚的身体上那么一烙.立刻发出了嗤啦声音以及咿呀哇的惨叫声.

"说罢,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等惨叫平息,满脸横肉的熊猫人说了.

"可是我已经说了,我没有目的啊.我只是因为好奇."周敖的同僚说.

那满脸横肉的眼睛一瞪,然后从旁边操起了搁在盐水桶里的铁丝鞭,就对着周敖的同僚进行了一通凶残地鞭挞.

"我真的只是因为好奇啊."周敖的同僚继续狡辩着,毕竟相比于周敖来说,他更加不敢说出这个事跟少刚有关系呢,因为他的父母可是在少刚管辖的城镇中,如果说了出来,恐怕二老的日子也活到头了.不过呢,他真是有够笨的,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只要姒辰说他是给少刚卖命的间谍,那么他就是给少刚卖命的间谍.

"看来不给力一点点颜色,你是不会交代了."过去了一会,满面横肉的熊猫人说了,然后离开了那间刑讯室,一刻钟后跟一名同僚嘿嗤嘿嗤地抱来了一个大东西,那东西前方是一根带着铁烤的长凳,后面是一根十字架.十字架与长凳呈现九十度的夹角.是一种酷刑的工具,被称为专门让人说'实话'的木老虎.

"上来吧.如果你觉得你坚持己见的话."满脸横肉的家伙说,将周敖的同僚从木桩上放了下来,弄到这个长凳将其双脚锁上,而后将他的手反绑在长凳后方的十字架上.将身子用十字架上的铁链狠狠固定,并且在他的脚边搁了一个盖着盖子只露一个小孔的木桶,那木盆里有嘶嘶嘶地声音发出,让人听到都是有些毛骨悚然呢.

"这里面放得是什么呢?"周敖的同僚问.

"这里面放得是最毒的毒蛇.如果被它咬一口的话,后果可想而知."满脸横肉的家伙说.周敖的同事就扭动身子,但无奈被绑住了手脚固定了身子根本无法移动呢,而且这东西奇怪的是,越移动身体就越感觉到压力,原来这东西是强行让人保持腰腿九十度夹角,如果想要反抗,那么就会有一个因长凳跟十字架相结合的力道出来阻止.

"说吧?说出真相."满脸横肉的家伙说着,将盖子默默地移了移露出一丝细缝.那里面东西里面立刻啪啪地冲撞了一下上方的盖子,发出了不甘心的沙沙沙声.

..于是..

"我招,我全都招了.一切都是少刚安排的."周敖的同僚终于忍不住说了.于是木桶被打开,结果里面放着只是一条可怜巴巴的无毒小蜥,那蜥蜴爬出木桶看了看外面的世界又回到了木桶中.

"哎.."周敖的同僚见状有些后悔,但是心想:"既然已经招了,那么就全部说了吧."于是一五一十的透露了..

"这就对了嘛.我去请示一下上级."满脸横肉的家伙听完后,离开了,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他回来了,一个让周敖同僚不禁落泪的处罚出来了.膑刑(是的,挖去膝盖骨的一种刑法.)这对于他这样一个励志于成为一名游记写手的记者来说可是致命的呢.不过呢,他有这样的结果可还算好的,毕竟还有一口气在,要说其他同僚可就不那么幸运了,有一个直接刑讯途中,还有一个被判处了斩首,将首级挂在城楼示众的处罚.

于是就在这些帮助少刚来祁輪镇咔照的记者被处罚的时候,那在陈狱长府上的陈俊逸,洛天槐,洛天蕊面对着丰盛的菜肴则相互吹捧了起来.

(注释①:也就是指南针,因为是以这颗星球的最北面为磁力点,一直指向北方,所以也叫指北针.之所以叫指南针或许是因为南北相对,知道北就能知道南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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