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寒蝉鸣泣时62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8/2/7 16:43:06 字数:24400

就在薛华这边正想之时,那李定国和朴惠敏到了她的身边.其中,李定国一抱拳说:"这位女士,我还有些事,就先行别过了."

"啊.你不是要跟花先生商讨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呢?"薛华问.

"啊.我们到自助取药机这边来的时候就已经商讨完了呢."李定国说.然后看了看一边的花全十脸上有一丝的不悦.

薛华从他的面部表情大概看出了两人在闹矛盾,就试探性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不愉快的事?"

"啊.要说不愉快,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只是,算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了,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李定国说.又看了看花全十,心却也说不出是个怎么样的滋味呢.

"哦,人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既然你想离开,那行吧.就此别过了,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能够见面."薛华说,而后对着李定国抱了抱拳,鞠了鞠躬,跟个女侠一般的行了礼.

"啊,我想这是肯定,能成为全十兄弟朋友的人肯定是人中龙凤."李定国说,这话其实也是在说自己呢.

"哈哈.."薛华听后微微一笑就目送李定国往仁济药铺的店门口走去.

过了一会薛华又对站立在那里的朴惠敏说:"那个,小朴啊,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差不多应该回去了吧."

"啊,薛夫人,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诉你,你需要的阿司匹林缓释片,我没有拿到呢."朴惠敏想了想说.

"啊,你不是连机器都毁了吗?竟然没有趁机拿到那个药?"薛华听到有些不可思议.

"是的,因为刚才那个自助取药机不停在往外吐药,我一时间害怕竟然没有去拾取地上的药物呢."朴惠敏如实地说.当时她也是不知道为何会在心中出现一丝的畏惧呢.

"哦,算了,不就是阿司匹林缓释片嘛.在其他地方也可以开的吧."薛华说.然后就听到一个的声音响起:"这位女士,阿司匹林缓释片在祁輪镇这里只有仁济药铺能够开设哦."那声音迎面而来中气十足,薛华抬头一看一个身材宽大的巨魔出现在那里.

"您是?"薛华一拱手问.

"哦,我是这家店面的老板,也就是掌柜,李守仁."那巨魔男子说.

"哦,我知道,仁济药铺就是根据你的姓名来的呢."朴惠敏自作聪明地冒了句.

"哈哈,这位女士你说对了一半,其实这仁济药铺是根据我和我弟弟的名字取的.他叫李接济."这个自称自己为李守仁的巨魔男子说.言语中大概能看出他也是个会说话的主,明明对方的猜测是错误的,但是他却硬要说对方说对了一半.

"哦,守仁,接济这两个名字好呢."朴惠敏听后赞扬一声.

"啊,还行吧.都是父母取的.意在守住仁义的品德,接济困苦的百姓."李守仁说.然后对薛华女士又重复了一声:"那个,阿司匹林缓释片在其他店面都是没有出售的,只有我们仁济药铺才有出售."

"哦,其他地方连阿司匹林这样的药物都没有吗?"薛华说.

"不是没有阿司匹林,而是没有阿司匹林缓释片."李守仁说.

"两者区别应该不大吧."薛华说.

"啊,要说区别的话,怎么说呢,只是药效的程度不一样吧."李守仁说.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个嘛?还是得听大夫的分析.毕竟我只一个商人而已."

"恩,确实,那我去药柜拿药好了."薛华说.

"诶,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去自助取药机那里就可以了."李守仁说.

"啊,自助取药机?"薛华说着,面容有些不太自然,再看朴惠敏那脸上竟时不时的抽搐了起来.

李守仁通过她俩的表情看出了一些苗头,试探性地问:"你们使用过自助取药机啦?"

"啊.我们怎么准备去的,结果那机器不知道被谁给弄坏了."朴惠敏眼珠儿一滴溜就说了.

"什么,那价值五万个金币的自助取药机器被弄坏了?"李守仁说,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啊,那么个铁皮机器竟然要五万个金币?"朴惠敏听后惊讶了一声,心说:"这种自助取药机在我们锦绣共和国的境内最多两万五千个金币了不得了呢."

"是的,但是还打了折扣的,本来是要六万多金币的."李守仁说,一双眸子瞟了瞟不远处的自助取药机,脸上立刻就布满了阴云.

"是谁,是哪个王八羔子的,竟然对我可爱的自助取药机下这么重的狠手."下一秒钟李守仁发话了,径直跑到了自助取药机的跟前,跪在地上,不停抚摸着那机器凹陷下去的部位,露出一脸伤心的神色.

"已经彻底报销了呢."李守仁用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个被朴惠敏一掌拍得无法复原的按钮,跟死了爹妈一样,如丧考妣地说.然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脸上露出一丝抓狂的神色:"我的五万金币彻底打了水漂啊.五万金币,这得是多少天的营业额啊?!安保人员,安保人员何在?"

所以,当李守仁叫嚷后,那先前跟燃芯接触过的那名安保人员就到了他的面前.

"老板,您来了."

"恩.我这都来半天了,怎么没见到你出来迎接啊?"李守仁没好气地说.

"可是我并不知道老板你来了呢."那安保人员说.

"你被开除了."李守仁听后,眉头一挑,嘴中吐出一句,让安保人员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半晌后,是的,过了半晌,那安保人员问了声:"老板我没有什么地方做错啊."

"恩,你说说这个机器是怎么回事的."李守仁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说.

"老板,这个是一次意外呢."安保人员说,心想:"老板你没有必要因为一个自助取药机而开除我的吧."因为李守仁曾拍着他胸脯说过,'钱没了可以再挣,而人没了就无法在复原了.'的话语.

"一次意外?你知道你所在的这个岗位具体负责什么事情吗?"李守仁问.

"保证仁济药铺的安全."安保人员说,就跟背规章一样,言语中毫无生气.

"那我问你,自助取药机算仁济药铺的一部分吗?"李守仁又问.

"当然算是了."安保人员看了看李守仁,又看了看旁边的自助取药机说.此刻他的内心更加茫然,遥想之前他买给朋友小孩的玩具被李接济的小儿子弄坏时,那李守仁的态度可是非常地和蔼.当时李守仁的话语,至今还在他脑海中回向."诶,坏了就在买一个了.不够的话,我来出钱好了.这东西和钱没有了都没有什么嘛.只要还活着,就能失而复得.所以看开些吧.而且你也不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了.来,笑一个."

"为什么?为什么他侄儿将我的东西弄坏了就可以算了,而我因为没有保护好这个根本就没有多少人使用的自助取药机就必须遭到开除的惩罚呢."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或许是三分钟,或许是五分钟吧.他内心说了.完全也没将李守仁后面的辱骂听进去一句.

"喂,你这是在听没有.我在给你说话."那李守仁或许是看出了这名安保人员根本没有将他当回事.对他的话语竟无一丁点的反馈,于是更加恼羞成怒,一个巴掌就扇到了那安保人员的脸上,破口大骂一声.

"我当然在听了."安保人员被扇得嘴角有些发热,就那么直直地瞪住了李守仁.一双眸子射出的是缕缕愤怒的光芒.

"你,你做什么?"李守仁被安保人员弄得有些心虚,于是在话说也不太你说了.

"不需要你炒我,我自己不干了."安保人员说着,就往一个房间走去.弄得李守仁愣了一神,心说:"这什么情况,我明明要炒他鱿鱼的,结果反倒被他炒了鱿鱼?"

所以李守仁努了努嘴,道:"回来,我还没有说完呢.你别以为你可以去结算这个月的工钱.我跟你说门都没有."

"李守仁你不要太过分哈."安保人员扭头在李守仁的面前捏了捏拳头警告一句.

"我过分?我就过分给你看看.不仅这个月的工钱你一分也不能拿走,还有这个月在药铺吃的午餐钱也得支付了."李守仁说.

"那要不要将我那天去喝的你二女儿李娟的喜喝钱也给算算啊."安保人员说.嘴角抽搐就要发作了.

李守仁想了想,看了看周遭,说:"你觉得呢?小女一辈子就那么一次.你个外人没有任何表示,就去又吃又喝的."

"我又吃又喝?那天我给你们老李家站了几乎一天的岗,结果,到临走的时候,吃了一点剩菜,喝了一点老锅头酒.就算完事了."安保人员说.

"你既没上桌面,那你刚才说你去喝了我女儿李娟的喜酒.你这是玩我吗?"李守仁咆哮一句,言语中几多的不爽.

但是愤怒的安保人员丝毫不吃他这一套,径直以同样的口吻,怼了回去:"我那是提醒你,做人不要太过了."

"恩,我做人太过了,你就不会在我这里白吃白喝那么久,结果连个自助取药机都不能守住."李守仁说.挥舞了自己的手臂就跟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是的,那些在仁济药铺看病的可怜虫,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样的场面,根本不会想到他们花金币供养着的老板,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因为某个机器坏了就歇斯底里的家伙.

"这家伙是李守仁老板吗?我怎么觉得是那个的精神病患者过来了呢."这时病号连同亲属围观在那里是越来越多了.其中一个病患家属说了,对于李守仁的大名他还是听过的.

"肯定不是了,这家伙肯定是的某个长得想李老板的患者."那病患对家属回了声.

"我说哥啊.你吵着闹着花咱爸咱妈的庄家钱来这药铺看病也不知道图个啥呢."家属又回了声.

"当然是为了尽快好起来.好下地干活啊.咳咳..咳咳咳."病患说.

"诶,如果这个药铺真的能将你的病给救好了,这钱也没有白花呢."家属说.就在他俩对话的同时,其他病患及其家属也纷纷发表了意见,但不管他们说什么,很肯定的一点就是,他们的矛头都是指向李守仁的,说他应该去看看心理疾病方面的专家.

"我是不能守住你那个机器了.毕竟我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安保人员等李守仁骂了一歇还在喘息的机会时就回应了.

"哦,对的,把你的同事都叫来,我要询问一下他们事情的经过."李守仁说.安保人员微微一笑看了看他,心想:"我就不相信你都给开除了."于是嘴巴一翘,便道:"叫就叫.我跟你说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指挥我了.爷之后可就不干了."

"哼,你以为我会改变注意,不炒你鱿鱼.门儿都没有."李守仁说.话音刚落,就听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宛如女孩,但声音中却带着一丝男子的沧桑,那正是花全十的笑声.是的.就在这边围了许多病患和家属看热闹的时候,那花全十和广成道君还有燃芯正在一边相互说道了些什么,说的兴奋,就笑出了声音.

"诶,全十兄弟,你笑这么大声做什么啊?"广成道君说.

"啊.对哦,真是失礼了呢."花全十看到在自助取药机那里的围了许多的人,投来了莫名其妙的眼神,就闭上了嘴巴.

"那个,我们是不是应该离开了呢.我想小赤精已经被薛女士给调教好了."燃芯说.

"额,其实我觉得应该是小赤精将薛夫人给调教好了吧."广成道君微微一笑说.惹得花全十认不出又是噗嗤一笑.

"喂,花先生,你这笑点也太低了吧.一声调教就让你又芳心荡漾了啊."燃芯说.谁知他是故意的,还是不故意的,竟然对花全十这么一个男子说了芳心荡漾这类常用于女性或者是自谦的词汇呢.

花全十听到也不怪他,眼珠儿一转,竟娇羞着说了:"哈,或许是吧,我也觉得我得笑点确实是太低了."

"哦,这可让我有些看不出来呢."燃芯说.顿了顿又道:"我以为当将军的应该是一本正经就算看见小鸡儿被老母鸡打得鼻青脸肿,也不应该笑出声来的呀."

"啊,怎么说的将军不是人似的呢."花全十眨了眨眼说.

"啊.原来你也这么认为呢,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认为将军不是人呢."燃芯调侃一声.

那旁边的广成道君就有些不满了,心说;"我曾经好歹也算是一员大将的吧.你燃芯这是在指桑骂槐吗?"

"将军不是人?那是什么啊?"花全十说,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是神啊,是的,只有神才能那么不苟言笑.才能不停收割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士兵的性命."燃芯说.小声嘀咕了一句."其实是神经病了."

"可是燃先生,如果将军不收割他们的性命,他们就要收割将军的性命吧."花全十说.

"虽然是这样,但也不能收割的莫名其妙啊.对了,你听过有被印章砸死的吗?"燃芯说着,看了看旁边的广成道君,羞得那广成子(广成道君)是气不打一处来呢.心想:"你个燃芯,不提这一茬要死吗?你以为是我想要将番天印给扔出去吗?我那不是一生气就随便找了个东西扔吗?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用印章砸死这些个妖道的啊."

"哦,莫非广兄用印章砸死过人?"花全十从广成道君的脸色看出了一些端倪就问.

"啊,我可没有用印章砸死过人啊,我砸死的都是一些小动物而已了."广成道君说.而后又道:"对了,那边好像挺热闹的样子呢."试图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

"小动物?"花全十听广成道君这样一说,想了想,一些模糊的画面在他脑中浮现,应该是有一群人影,而后那些人影消失,整个画面变得灰蒙蒙的,与此同时他的脑袋也出现了胀痛的情况,所以他皱了皱眉,心中念叨一声,好像这心心念念,必有回向,似能解答这怪异的现象.

而就在这时,李守仁已经到了花全十,燃芯,广成子的面前.

"这位莫非是花全十,花将军."李守仁说.没错,他听到花全十的笑声后就注意了这一边,在那名安保人员离开后,便到了他们面前.而那些围观的病号及其家属也在他到花全十这里后散去了.

"哦,你认识我呢?"花全十说.他一时半会还没有认出对方就是这家店的掌柜李守仁.

"哎呀,果然是代长老花大姐呢."李守仁说着笑了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哦,你是花帮的人?"花全十说,虽然当了将军,但他对于花帮的弟兄还是有着一丝怀念之情,所以那语气也显轻柔呢.

"啊,算是花帮的外围成员吧.不过已经脱离花帮有好些时间了."李守仁说,语气自然是没有在安保人员面前的张狂,那声调柔和略显谦卑恭敬.

而此刻薛华和朴惠敏也带着小赤精到了这三人的面前.

"怎么了?我说掌柜的,你怎么这一溜烟就不在了,而后又到了花先生这里呢."薛华说.

"哦,你们这是一起的呢?"李守仁见状问.

"是的,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了."花全十说.然后东张西望了一番,说:"奇怪了,怎么看不到定国兄呢."

"啊.定国兄弟已经离开了."薛华说.

"啊.他这就离开了?我之前明明跟他谈好了要与之痛饮几盅酒的呀."花全十说,神情有些懊恼.

"额,我还以为他跟你道了别呢."薛华见花全十这样就肯定李定国跟他是发生了隔阂.

"哎..算了.我想过几天他就好了."花全十叹一口气,也不说他跟李定国究竟因什么产生了矛盾让两人连一句道别的话都变得如此困难呢.因为他总不能说这都是因为小赤精的关系吧.

"啊,花将军,你跟朋友之前产生了误会呢?"李守仁也不懂花全十跟李定国之间发生的事就试探性地冒句.

"算是吧,人嘛在所难免的会发生一点误会."花全十说.这时那安保人员带着同事到了李守仁面前,道:"掌柜的,兄弟们可都在这里了."

李守仁看了看几个拐瓜劣枣的安保人员就说:"说说吧,自助取药机是怎么回事."

"啊.是.."其中一个安保人员看到燃芯和朴惠敏就想说什么,但是在他看到花全十后就闭上了嘴巴.

"啊.掌柜的,其实是我弄坏的."花全十微微一笑说了.

"啊.花将军?!"李守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音调提了好些分贝呢.

"没错,是我.因为你的自助取药机实在是太难用了."花全十说,眉头一皱,就多了几分的威严,如果再身披铠甲,手拿长枪的话,俨然就如战场中的'阿修罗'一般呢.

那被李守仁教训的安保人员见此情形立刻跟屁了一句:"没错,那个自助取药机确实是难用,根本就就是浪费病号的宝贵时间呢."悄悄地看了看李守仁的脸蛋,只见那李守仁面色和悦一丁点生气的意味也没有.

"哼.看来碰到花将军,你也不好发作呢."安保人员心想.就指桑骂槐地又说了好几句,那可是句句都如尖针利刺一般戳进李守仁的心口中呢.不过呢李守仁依旧是和颜悦色的微笑着,然后其他安保人员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老板这么小气抠门龟毛的人怎么此刻脾气如此之好竟全然没有一点发火的情况呢."所以也就跟着那名安保人员一通指桑骂槐地说道了起来.

"这些家伙竟如此发泄对我的不满."李守仁心想,对那些安保人员是非常的气氛,但是面对花全十的在场,他并不能说什么.

所以那些安保人员说的话是越说越难听,连花全十都听出他们的话语有些问题,于是就咳嗽一声说:"那个,好像是我的问题吧.你们怎的反而说东道西的,让人完全弄不清楚状况呢."

"就是,明明就是潘达利亚那些奸商的问题,你们说东道西的做什么?"这李守仁见状自然是不敢说没错这就是花将军你的问题的,所以就这样冒了一句.

"可是,老板,我们."那些安保人员一看情况不对,就想要找个台阶下,于是念叨一声,就看了看先前那名跟燃芯聊过天的安保人员.

"好了,这事也不怪你们了."李守仁说,然后看了看那名自己非常想要炒鱿鱼的安保人员,又说;"好了,我收回刚才炒你鱿鱼的话."

"哦,你以为这收回就没事了吗?你不炒我鱿鱼,不代表我不炒你鱿鱼啊."那名安保人员非常想这样霸气地撂下一句,然后走路带风地离开.但心中一想,如果自己真就这么离开了,好像不太划算.其一是年终福利没了,其二是找工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他一咬牙就说了:"老板明察就好."

"好了,你们去忙自己的事吧."李守仁说,露出了一丝欣慰的样子.

额,话说他这自助取药机可是五万金币一台呢,在得知了是谁弄坏的后真就这样算了?当然咯,不然能怎么样呢,总不能让他开口找花全十赔偿吧,毕竟那怎么说也是花大姐,花帮的代长老,姒辰手下的花将军呢.

但是他以为这样没事了,却被朴惠敏好心地提醒了一声,"老板.你的那台机器不是五万金币一台吗?"意思是说,你李守仁难道没有一丁点伤心的意思?当然朴惠敏这样提醒一声的原因是因为她先前瞥了几眼李守仁在自助取药机那里的情况.

"啊.不就是五万吗?这点钱我还是能够损失的."李守仁大方地说,可跟先前那种在被毁坏的自助取药机面前哭爹喊娘的骂脏话完全不一样呢.当然了他这也是做给花全十等人看呢,意思是我让那些安保人员过来只是为了弄清楚自助取药机是如何坏掉的而已,而不是要表现的斤斤计较,小鸡肚肠.当然他此刻并不知道朴惠敏内心是欢乐的.毕竟没有什么比心口不一更加让人欢快的吧.

"额,李老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好像不太对吧."这时广成道君冒了句,如同揭老疤一样揭了李守仁的老底.

"额,这位是?"李守仁应该是之前就见过广成道君的,所以语气出现了一丝迟疑.

那花全十见状就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哎呀,我忘了介绍了,他是广兄,"

"哦,幸会幸会.不过在下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广兄呢."李守仁说,皱了皱眉头.

"是的,十多天前,我这不是带着他过来看过病的吗?"广成道君说,拉着小赤精到了李守仁面前.

"哦,我知道了,就是那个气血不调的小孩."李守仁被这么一提醒就弄清楚了.于是他冒了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那次可是坑了广成道君好些钱财呢.

燃芯听到李守仁口中说出这句话就有些疑惑,"气血不调."他口中悄悄地念了一声.是的,很显然他是不相信这样的说法,瞧那小赤精根本就不像有过气血不调的情况在里面.

"那个,老板!你说这孩子是气血不调?!"薛华听到有些诧异,心说:"这孩子怎么可能是气血不调呢."

"啊,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们这里的一位主治大夫诊断出来的,我不过是转述他的意思."李守仁说.于是燃芯,朴惠敏,薛华开始各怀鬼胎地皱了皱眉,似在思考什么.最后由朴惠敏砸吧了一下嘴唇,说:"哦,那估计是一个庸医吧.这孩子明明就是气血过旺的表现.怎么能叫气血不调呢?!"

"额,我说小朴,你还是不要说了."这时燃芯拉了拉她的手臂,压低声音说.

"怎么了?师傅."朴惠敏不满意地说.

"那气血过旺也是一种不调的现象.其实这不调有两种一是过旺,一是不足."燃芯说.

"诶,燃先生,小朴说的其实没有错呢,因为气血不调早就是用来专指气血不足的现象了."燃芯刚说完,这薛华又拍了拍他的手臂说.

"可是根据古书上记载,过旺和不足都是不好的一种现象呢.过旺容易导致身体上火,不足容易导致身体湿冷."燃芯一本正经地回了薛华一句.

"我当然知道不足和过旺的区别了.我之前说的这孩子不是气血不调,实际就是说的他不是气血不足呢.这个跟小朴传达的信息是一样的才对."薛华听后,一下就不开心,于是说了句.

"喂,我当然知道你是表现气血不足的意思,而且我也知道小朴是想要表达气血不足的意思,但我觉得小朴还年轻不能用这么不准确的言语去解释一个事情,所以就给她传授一下不调的两层意思了."燃芯说,瞟了瞟身边的朴惠敏.

"额,你这其实在做给我看吧.意思是想要告诉我,不管我如何都得用一个你认为合理的话语去解释?"薛华说,算是跟燃芯杠上了.

"我说薛夫人,我这不过是教育徒弟,并没有想要责备你什么啊.你不要将我的话套用在你自己的身上呢."燃芯说.

"套用?你让其他人给给意见,你那句话是不是有针对我的含义."薛华说.

"我没有,而且我也犯不上跟你争嘴吧.我都不知道弥先生之前是怎么跟你生活的.不就是气血不调是否还应该包含一个气血过旺的现象吗?你竟跟我争论起来了."燃芯说.

"这安全就是两回事吧.我跟你争执的是明明大家都觉得对的事,你却要弄个不同的说法,然后整一套杀鸡给猴看的把戏."薛华努了努嘴说.

"哇,我就纳闷了,薛夫人,我是听懂小朴表达了一句是气血过旺,而不是气血不调,才说的呢.怎么就是针对你,玩弄杀鸡给猴看了的把戏了?"燃芯觉得委屈就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小朴的时候.眼神可是一直看着我的,你这分明就是说给我听的呢."薛华舔舐了一下嘴唇继续争辩了.

"好吧,你执意这样认为的话,那我是就说给你听的了.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吧.难道你就不应该知道气血不调中还含有气血过旺这层意思吗?"燃芯说,眼中迸发两道智慧的精光.让薛华见后是更加的不爽.所以松了松领口,挽了挽袖子,就露出一脸泼妇样子,似要跟燃芯争辩个高低对错.

所以两人就这般在外人眼中看去好似是就气血不调是专指气血不足,还是带有气血过旺,实则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不依不饶地争执了起来.

这时间一晃就过了将近20分钟时间呢,而李守仁,广成道君,花全十,小赤精四个站在那里,却是越来越迷茫了,因为薛华竟然连燃芯的祖宗都问候上了.

"额.广兄,他们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呢."花全十有些看不过去就跟广成道君说了.

广成子,这眉头一蹙,便回了句:"没有什么的,他们也是一丝兴起而已."反正又不是问候他的祖宗,所以他自然是可以做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不过这样的场面被小赤精看到后,就有些受不了了,竟然念起了,'人之初始,性情本善'这样的元始有德经.

"花将军,他们这样真的没有事吗?"李守仁或许是觉得薛华和燃芯闹得比他还过了,于是也提醒一声.看了看周边又莫名其妙围过来的病号和病号的家属,脸上竟觉得有些臊得慌呢.没错,有一种人,当他将大便拉在自己的裤子上时,他从来也不会觉得难受.而当他看到别人将大便拉到茅坑外,他反而会觉得非常难受.李守仁非常幸运就是这样的人.

"这个我也不清楚呢,不过广兄说没有事了,他跟燃兄和薛女士是朋友,应该对其比较熟悉了."花全十说.这句不过是他推卸责任的一句.

"可是我看他们都问否父祖亲朋了呀."李守仁说.

"诶.李老板这个不用担心的,估计他们就是这样的性格啊."花全十说,心想:"你问我干什么啊,又不是我让他们吵闹的,你要问至少也得问跟他们熟悉的广兄吧.我又跟他们不熟的."

李守仁听后就看了看围观的病患和家属,心说:"他们这样的性格可是非常的不好呢.那些人肯定在对其指指点点的了.这得多影响我们药铺的生意啊."

"那个,李老板,如果你觉得影响了不好,让你损失了病源的话,我去提醒一下他们好了."这时广成道君应该是看出了李守仁的意思,于是就这般说了句.

"诶,其实也没有考虑什么影响不好的情况呢.我只是担心他们这伤了和气."李守仁说,他自然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心中所想就是广成道君所言的那样.毕竟他一个开药铺店的商人,没有病源,就等于开超市的没有买家,开饭馆的没有食客,这是一件让人非常脑热的事呢.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还是李守仁这样一个每花一个金币就要心疼好几分钟的吝啬鬼呢.

"既然这样,那我想就不用劝解了呢."广成道君说,心想:"这家伙竟然跟我来这一套,我倒要看看你跟我是如何继续装逼的."是的,作为曾经三次戏耍上清灵宝尊者的装逼界的祖师爷,他广成道君可是最喜欢看那些凡灵如何在他面前自以为是地将装逼的绝活玩砸了.

那李守仁见广成道君这样说后,甩了甩袖子,抄起手,准备继续看热闹,就紧张了,于是说了声,"额,如果不劝解他们的话,他们会不会越吵越厉害,然后打打出手,万一弄了一个什么皮外伤,总归是不好的吧."是的,这李守仁继续阐述了看上去为燃芯和薛华着想,实则为他自己着想的观点.

"哦,这不正好嘛,这样可以让李老板多一笔生意了."广成道君调侃一声.

"广兄,你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是那种为了金钱宁肯让朋友受伤的家伙吗?"李守仁说,对着花全十,眨了眨眼.弄得花全十不知道如何说话呢,心中暗道:"你是不是为了金钱不折手段的人,干我什么关系啊.我对你又不了解的."不过呢,花全十可不能将自己想的表露在脸上,于是只能微笑着,点了点头,好似同意了李守仁的观点.

而这个时候,小赤精刚好也背完了元始有德经了,于是广成道君就转移话题地将小赤精抱了起来,做出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心中认定,你是一个为了钱不折手段的人'这样一个我不与之辩解的态度.

"那个,广兄,你倒是说说啊.什么叫可以让我多一笔生意呢?"李守仁最害怕的就是这种谈论到一半就不接话的主.因为在外人眼中看着,好似是他李守仁占了上风,但其实他心里知道这是广成道君占了上风.

"哦,我也不知道呢,我不过是顺口说了一句."广成道君,非常轻松地冒了句.确认李守仁的心情变得糟糕了起来.

"他这是随口就侮辱了我一句?还在那么多病患和家属的面前."过了可能有三秒种的时间吧,李守仁心中起了一点芥蒂,落了一丝尘埃,就这个模子的想了去.那眼睛挤弄,眼瞅就要再次发作了,而这时花全十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板啊,广兄随口说你一句而已,你不要在意才好呢."

"啊,当然了,我怎么会跟广兄计较呢,毕竟广兄也是见我这么紧张薛女士和燃先生怕我急坏了身子,所以为了调节氛围跟我开这么一个善意的玩笑而已."李守仁说,现在可以说是将牙齿打掉往肚子里面咽呢.

"啊,就是说嘛."花全十听后虽然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回事但还是这样说了.毕竟他没有理由为了一个他根本不熟悉的李守仁去跟另一个他也不是很熟悉的广成道君闹呢.

.."就是说嘛?你们也不要一直纠结气血不调所包含的意思了有没有过旺这个层面了,我们反正都是为了那孩子好呢."就在这边李守仁跟广成子互动的时候,那朴惠敏冒了句,让还在吵闹的薛华和燃芯稍微冷静了一下.

但是这样的冷静还不到两秒钟又消失了.

"你以为是我想跟她吵闹吗?这还是她一来就跟我吵闹的结果啊."燃芯说.

"我也不是想跟你吵闹啊,我只是有些看不过去你指桑骂槐,杀鸡给猴看的态度."薛华不依不饶一声.

"这么说,薛夫人还是不肯定跟我和解咯?"燃芯说,心想:"我还没有使杀手锏呢."

那薛华听燃芯这么一说,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周围围观的女性同胞居多,就壮起了胆子.放开嗓门说:"我跟你和解?你让别人评评理,我能跟你和解吗?"

"这位女士,别跟他和解,对付像他这样斤斤计较的龟毛男就应该抗争到底."一个看上去跟男人差不多的女子说了.

"是的,女人当自强."有一个跟男人差不多的女子说了.虽然她们的身形魁梧但是声音却异常的婉转呢.如果只是听声音的话,恐怕会让男人的肾上腺素快速分泌,而如果是看到她们的外貌恐怕就是让胃液快速分泌了.

"你瞧,这里的女子可是支持我的呢,我可没有理由跟你和解."薛华说,这个时候她在意的其实已经不是什么气血不调是否包含气血过旺这层意思了,而是关于自己的面子问题,有女性朋友支持她,她肯定是不能说给燃芯台阶,就给燃芯台阶的.

"可是这其中也有不支持你的女子吧?"燃芯说.心说:"你有那些不明就里的女性朋友的支持有什么用,我还有男性朋友的支持呢,这可是我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跟别人有毛关系吗?"

"哦,但是那毕竟是少数的吧.如果我现在跟你和解了,这岂不是让我,乃至是让那些支持我的女性朋友都很没有面子的吗?"薛华说,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一副抗争到底的样子.

"就是,这位女士,我们支持你,一定不能跟那个男人和解."又一个女性病患说了,也不知道她之前在格子间诊断的时候还有气无力的,为何现在竟可是这样中气十足呢.

.."咳咳.."就在那女子发表一通支持薛华的话语后,两声咳嗽传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有些婴儿肥的魔古女大夫出现那里,

"啊.秦大夫,是你啊."那女病患又变得有气无力了.

"恩,注意调养,可不能再激动了.如果因为什么事急坏了身子,我一丹可不能保证再救你一命."女大夫说.

"是的.谨遵秦大夫教诲."女子说,就跟下级见到领导,仆从见到主人,女儿见到老妈一样,那么的恭恭敬敬,那么的没有尊严,

"恩,一定要听话知道吗?"这个叫秦一丹的女子说罢,复对旁边几个刚才试图一起起哄的女病患说:"还有你们几个,我记得你们几个也是我诊断的吧.检查做了没有,药拿了没有.你们就在这里嬉皮笑脸地看着人家夫妻间的争吵,还准备跟鵼女士一起起哄?也不想想你们自己是来药铺做什么的?还有你们能来这么好的药铺是为什么."

"是的,秦大夫,我们错了."那些个女病患低着脑袋就说了.

"恩.知道错了,就赶紧去做检查,去拿药吧.可别让你们的亲人担心."秦一丹说,然后到了,燃芯和薛华的面前,松了松的白大褂的口子,说:"我说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可以在药铺外面说,这里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病患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可是并不是我想说的,而是她呢."燃芯说.

"放屁,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指桑骂槐,我会跟你的争执?"薛华说.

"切,又是指桑骂槐,难道你薛夫人,就不会换一个词吗?我这明明就是打鸡骂狗呢."燃芯说,那朴惠敏就非常不开心地回应了一声:"师傅,我又不是鸡还不好."

"我说的是妓,歌妓的妓好不.切,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鸡."燃芯说,心想:"我这打个比方,跟我叫什么真呢?"

"哦,好像也是,我一直梦想成为一名歌姬呢."朴惠敏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呢.估计是因为艾丽莎的关系吧.不过自从她被燃芯从玩偶体中释放出来后,那个在其耳边发出过弱弱声响的艾丽莎似乎很久没有再次发声,好似彻底消失了一样.

"不是歌姬,是歌妓.妓女的妓."燃芯提醒一声,真是让人感觉有些太贱了,这不秦一丹都已经看不过去了.皱了皱眉头就说:"这位先生,太过了哈,之前包养她,可是你的问题,又不是她的问题,你干嘛因为跟原配吵架就将气发泄在她小三的身上啊."

"原配?小三?"那薛华听后,就觉得这个秦大夫想象力也太过丰富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我说,这位女士,我知道你先生对不起你.但是也得找找自己问题吧,说不定是你的问题,让你老公不自信呢."秦一丹见薛华这样,竟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说道点子上了,所以推了推眼睛上的那个来自锦绣共和国都城双月殿的懂你眼镜行的眼镜,继续说了.

"额,我说这位大夫,我跟他."这个时燃芯拉了拉秦一丹的衣角说.

那秦一丹立刻跳了起来,一个听诊器在她手中不停挥舞着,见燃芯确实没有进一步触碰的念头,才将听诊器放进了口袋.而后就跟打量犯罪分子一般的打量了燃芯至少三遍,才动了动红唇,说:"我说这位先生,不要时刻动手动脚的,你瞧你的夫人就在你面前.如果你不想回去跪搓衣板的话."

"可是..这位大夫."燃芯继续想要提醒秦一丹一声,他跟薛华根本不是夫妻关系.但秦一丹却根本不给他说下去的情况,就那么鄙视地看了燃芯一眼,而后张大了嘴巴."什么你竟然为了一棵花就想要放弃一棵树?你瞧你跟你老婆多般配的啊.没有理由因为她就休掉自己结发夫妻吧,你这样做真是猪 狗 都不如啊."

"喂,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不是小三好不."朴惠敏终于忍不住了,心想:"那燃芯说我是妓就够了,现在你这么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野大夫又说我是小三?这是当我朴惠敏这么好欺负的呀?"

"啊,你不是小三,莫非你是原配?"秦一丹说,又推了推眼睛上的眼镜,做出一副老学究样子,但是'敏锐'的燃芯很快就发现她的眼镜并没有镜片.没错,就是那种只有一个眼镜架的样子.这秦一丹戴上这样的眼镜完全是为了更好的装优雅,装有学识.

正当燃芯这边因为秦一丹的加入变得有些莫名其妙时,那在一边的花全十,李守仁,广成子,却将注意力移到了另一边,是的,两个哦豁连天,表情夸张的家伙,一个人类,一个熊猫人出现那里.没有错的,他们就是先前去了红灯笼娱乐中心的弥秋池和洛天慧.

"喂,我说,洛天慧!你这个王八蛋,劝我喝那么多酒做什么?现在好了,我也要跟着过来洗胃."弥秋池说,摸着肚皮那是一脸难受的样子呢.

"弥大人,那些酒并不是我让你喝的吧.是你自己逞能喝下去的好不,"洛天慧说.一脸不快的样子,这刚说完嘴里就吱呀嗯呀地叫唤个不停了.看来他的程度应该是比弥秋池要严重个两三倍呢.

这个时候先前戴着瓜皮帽的那个熊猫人来到了的弥秋池和的洛天慧的面前.

"二位,你们这是要找胃病科的大夫吗?"他明知故问地冒了句.恩,这或许就是流程吧.

"你觉得呢.难不成我们要找肛肠科大夫吗?"弥秋池怼了他一句,那肚子忽然就叽里咕噜地一阵搅动,"哦,不,不行了."这弥秋池的一双眸子突然就瞪得倍儿圆了.是的,强烈的便意袭击了他,让他的肠道反复向大脑释放着一个类似堤坝开闸泄洪信号.

"额,弥大人你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吧."洛天慧冒了句.

"现在就是第五十次也得去了."弥秋池说完,又对那个戴瓜皮帽的熊猫人说:"那个这位先生,你们的茅坑在哪个地方?"

"哦,你这不会是得了痢疾吧."瓜皮帽说.毕竟见的病人多了,也就觉得自我懂了那么一点医学,所以想要卖弄一下.

"什么痢疾,不过是啤的白的红的一块喝的后遗症而已了."弥秋池说.让瓜皮帽很受打击,但是他这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听弥秋池催促一声:"那个,要不你带我去吧.我真的有些憋不住了."

"哦,好的,这位先生,你这边请."瓜皮帽说着,带着弥秋池就穿过了花全十,李守仁所在的场所,在薛华和燃芯所在身后约46米的距离处的一个写着厕所的小房间外停了下来.

"先生,到了,你快去释放一下吧."瓜皮帽说.当弥秋池进去,就看到一双猩红的眼睛出现在他的面前.

"啊.这不是刚才带着朋友来看病的女士吗?"瓜皮帽说.

"是的,就是我."那双猩红的眼睛瞪着他说.是的,这双猩红眼睛的主人就是薛华,她刚才初见弥秋池的时候,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不就在弥秋池进入厕所的前十多秒钟时间,她反应过来了,于是跟上前,是要等弥秋池出来后,好好修理一顿.

"对了,这位女士!你的朋友已经看完病了吗?她怎么样开药没有."瓜皮帽关切一声.

"哦,何淼大夫已经给她开了药."薛华说,心想:"你这不会是要岔开话题吧."然后看了看周边走动的病患,又想:"这里人流涌动,他应该是不知道我在这里的.而且就算知道,他也是不知道我跟弥秋池的关系,所以他肯定没有被弥秋池收买,自然也就不会想要岔开话题了."可不是呢,这薛华因为弥秋池,竟然怀疑起了一个陌生人.

那瓜皮帽见薛华的眼神好了些,就问:"对了,我看你之前也进了何淼大夫的房间半天哩."

"啊.因为她发现我的身体也有些毛病.所以给我测了血压,开了一味阿司匹林缓释片."薛华说.揉了揉眼睛,心想:"我提这个干嘛,真是的.我得问他里面那个家伙是一个人到的,还是跟别人一起来的."

"哦,原来你刚才是因为血压飙升所以才眼睛显露了血色呢.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被哪个不懂事的药铺职员给奚落了呢."瓜皮帽说,摸了**口.

只见那薛华听后眉头就皱了皱,让瓜皮帽的内心又紧张了起来,于是赶忙说一句:"啊,我只是随口一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哈."

"恩,我没有放在心上呢,我只是在想别的事了."薛华说,她皱眉的样子明明就是将瓜皮帽的言语放在了心上.

"哦.这位女士,你遇到了什么烦恼吗?"瓜皮帽听薛华这么一说,还真就相信了,于是说.

"是的,我是有一些烦恼的事,不过我想你应该是帮不了我的."薛华说.看了看瓜皮帽身后的厕所.

那瓜皮帽就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说;"这位女士,这厕所是男厕所,女厕所在另外一个方向."

"我的意思不是要上厕所,而是,是的,我就明说了吧,刚才跟你到厕所的那个家伙是我老公."薛华想了想说.

"哦,你老公?你老公不是刚才陪着你一起的那位先生吗?"瓜皮帽调侃一声.

"他当然不是我的老公了."薛华冷笑一声说.

"这么说来,你是放心不下你老公?"瓜皮帽问,心中感慨真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好妻子呢.

"恩,这样说吧.我今天本来是来捉奸的,但是碰到了朋友,就先帮朋友办点事.结果在这里我发现了的那个家伙,那个应该被我捉奸的,不争气的,该死的家伙."薛华说,虽然交代完了事情的经过,但是却弄得瓜皮帽头都有些大了.于是冒了句:"这位夫人,你等等,我梳理一下,你说你本来是去捉奸的,结果碰到了你的朋友,就来办事,然后在这里碰到了你的老公?"

"是的,就是这个情况."薛华点点头.

"所以,也就是说,你的意思是仁济药铺是他跟情人幽会的地方?"瓜皮帽皱了皱眉头.

"啊,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只说说,我在这里碰到了他.没有说我在这里将他捉奸了."薛华说.

"可是按照你刚才说法,你本来是去捉奸的,结果碰到了朋友,就帮朋友办事,然后在这里碰到你的老公.所以这样串连下来,也就让人觉得你是在这里发现了你的老公跟某人鬼混."瓜皮帽说着,整理一下衣服的纽扣.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本来要捉奸,结果没有成功.被他那家伙躲过了."薛华说.低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趾.她已经可以想象那瓜皮帽吃惊的样子了.

果然这瓜皮帽一脸诧异地说:"这么说来也就是你没有发现你的老公出轨的举动了?既然没有发现,你干嘛要继续怀疑自己的老公,并用侮辱性的词语说自己的老公呢.这样不是犯了毒舌的不道之错吗?"

"啊,因为那家伙已经被我抓了好些次了,所以这次我觉得他肯定也是去偷了腥,只不过偷腥偷坏了肚子呢."薛华说.

这时瓜皮帽才想起刚才弥秋池说的那句,'啤的白的红的一块喝的后遗症.'是指的什么情形,不由得在心中有些不舒服,对薛华反倒有些同情了呢,所以就多看了薛华两眼.

"怎么了?这样一直看着我呢."薛华见瓜皮帽突然这样一直看着她就有些疑惑,便说.

"哦,我只是觉得如果没有真凭实据还是不要怀疑自己老公的好."瓜皮帽说.然后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又道:"就跟不要怀疑自己的老婆一样."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在他脑中翻涌.

"恩,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吧."薛华思考了三秒钟,说.是的,她不能在这个问题上思考多出三秒钟的时间.因为她跟弥秋池那么多年,知道这弥秋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所以有没有拿到真凭实据都一样.但她还是得表现出一副同意瓜皮帽的态度.毕竟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瓜皮帽继续争辩了.因争辩带给不了她任何好处,而且反倒是给瓜皮帽制造了不停反驳的机会,到头来可是波动了她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弦.

但是瓜皮帽不知这是薛华不想与他争辩,随口应付的一句,故而又冒了句:"恩,而且夫妻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哩.这相互退让一点,日子也就过了."

"啊,是呢,你这话有些道理."薛华说,心中暗骂一声:"球情不懂."

那瓜皮帽眼珠儿一转,到薛华的身边又说:"这位夫人,你回去后,还是跟你老公好好的谈谈,男人嘛?哄一哄就没事了."那模样就跟狗头军师似的,额,不不,应该是跟仆从似的,毕竟怎么说还真是侮辱了狗头军师的智商呢.

"这个肯定是要的."薛华说着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可是准备好好的修理一下弥秋池呢.

"恩,夫妻嘛?前生上千次的回眸今生才到了一起,所以应当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情分."瓜皮帽说,也不知该说他是神经大条呢,还是说他真的挺笨的呢,竟然没有感觉出薛华已经对他有些反感了呢.

"你这态度好像是遭受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呢?"薛华试探性地说,准备在瓜皮帽阐述自身的经历时,好好地吐槽一番.结果就在她刚说完这句,还不得瓜皮帽开口,弥秋池就从厕所中出来了,结果两双眼睛相互那么一对视就出了问题.弥秋池也顾不得身体的沉重,下意识地就横着挪动了脚步(大概跟螃蟹一样)哒哒哒地扶着墙壁往薛华的视线外撤离.结果那薛华一个健步,就到他身边,玉手一伸跟逮小鸡儿一样将其拎了起来,

"夫人饶命啊,夫人."弥秋池一个大老爷们,眼泪说下来,就那么啪嗒啪嗒地下来了.

"饶命?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嗨皮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害怕呢?!"薛华没好气地说.那只玉手提着弥秋池的耳朵就拧巴了好几圈,跟揪麻花似的.疼得弥秋池是咿呀呜的酒劲消失,脑袋是彻底的清醒了.你看他那双大手放在薛华的手上,试图将薛华的手移开,但是他这刚触碰到,那薛华便眼珠儿一瞪,用的力道更大了.

"哎哟喂,夫人,轻一点,轻一点了."弥秋池说.

"轻一点?早知道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薛华说,声调低沉,真是没好气呢.

"我也是被人给害了啊.都是洛天慧那个家伙,是的,都是那个家伙,他说什么的那里的啤酒不错,我就跟着过去了,结果哪里知道他们那里不仅啤酒不错,白酒和红酒也不错呢."弥秋池说.

"女人也挺不错,对吧."薛华打量着弥秋池就跟打量一只猎物样.

"女人什么地方都不错啊,我过去真的只是喝酒呢."弥秋池说着,又拍了拍薛华的手背.

"恩?只想着喝酒?是喝花酒吧?!"薛华说着,身子一抖,指尖使一二指禅功.就将弥秋池的耳朵弄得跟麻花几乎没有而二样了.

真个是让站在那里的瓜皮帽心头砰砰直跳,暗暗说道;"这女人太可怕了."所以他下意识地准备选择离开了,结果却跟同样来上厕所的洛天慧撞了一个满怀.

"喂,你长眼睛..."那洛天慧刚想责备一声这戴着瓜皮帽的熊猫人,结果看到的薛华后,就立刻闭上了嘴巴,半跪半起的扭头就要离开.但是很不幸的,她已经被薛华发现了,所以:"天慧啊,你这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吗?"

"啊.薛夫人,我是因为吃坏了肚子过来看病的呀."洛天慧战战兢兢地说,脑门上是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他的酒大概也醒来了.

"你小子,这肚子坏得可是适合啊,你瞧你弥大人的肚子也坏了."薛华说着,将弥秋池的脑袋转向了洛天慧.那哭也不是,笑不得的表情,就让洛天慧的心田是咯噔一下,立刻就吞咽了一口唾沫,半晌才回了句:"薛夫人,弥大人的肚子跟我又没有关系啊,你瞧我这是吃烧烤吃坏了肚子呢."

"哦,真的是吃烧烤吗?"薛华听罢,眯了眯眼睛又冒了句.

"当然是了,我点了一份鸡菌肝,结果那东西有些不太新鲜."洛天慧说.默默地低下了自己头颅.

"天慧,你刚才怎么跟我说的?"这时弥秋池满眼噙泪地说.

"弥大人?我刚才跟你在一起过吗?你这是不是妄想症犯了呀?我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我可是跟几个好哥们再次烧烤呢."洛天慧扯谎一声.

于是弥秋池的脸上出现了及其丰富的表情,过了好一阵,他激动得吐出了两个字"放屁"

"额.弥大人,我知道你落难了,但是你要拉兄弟下来,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呀.你瞧我平时也没少给你跑腿的."洛天慧说,都不敢看弥秋池那有些绝望的表情.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动着,随着墙壁上的那台来自失落群岛的挂钟敲响了欢快的整点铃声."恩.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薛华开口了.然后将弥秋池往一边拉拽着.

"喂,洛天慧,之前是谁说的有漂亮的精灵妹子的?"弥秋池喊叫着.

"啊,弥大人,你在跟我说话?"洛天慧听后装莽一声,虽心中七上八下,但却故作冷静地露出一脸茫然的样子,好似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废话,我不是跟你说话,难道是跟其他人说话吗?"弥秋池说,那样子比刚才还要饱含深情呢.

"可是弥大人,我不记得有跟你提起过什么精灵妹子啊,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再说了我明明就是为薛夫人马首是瞻的.我怎么可能背着她的意思,将你送气有精灵妹子的地方了.切莫胡说,冤了我清白哩."洛天慧说,眨巴着眼睛一脸淳朴的看了看的薛华.便见薛华盯着弥秋池的眼神更加的凶横了,那眼中似乎又血液滴落一般."咳..走吧.如果你想赶快结束的话."

"啊.老婆.."弥秋池从薛华的话语中听出一丝不似活灵的冰冷,不由打一个寒颤,尝试着念叨一声,想要让薛华放过自己.

安薛华应该是没有听到就那么拽着弥秋池往一个地方走..啪啪啪啪..那弥秋池的鞋子和地方发出了的强烈的踢踏声.没错,他非常不想被拉走呢.

"天慧,你到时说句话啊.你难道忍心见我躺上半个月吗?"弥秋池又对洛天慧咆哮了.结果那洛天慧竟然唱起了之前在卓越者议会堡垒新闻广播这一档节目中出现的歌曲.'亲爱的盟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没错,这首应该是外面的那些商人传来的.

"喂,洛天慧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之前我为了你可是挡了好几拨的酒.你就这么报答我吗?"弥秋池说.

"喂,弥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谁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我挡酒而是为了把那个的最漂亮的妞啊."洛天慧说,但突然就发现自己中计了.是的,弥秋池一脸幸灾乐祸地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薛华,在其耳边轻轻地说:"老婆!你看我都是因为那小子才."

"恩,看来不完全是你的错呢."薛华说,然后松开了放在弥秋池耳朵上的手掌,双手背在后面,就到了的洛天慧的面前.

"说说吧.你是如何让弥先生迷失了方向沦落到找小妹的."

"啊,我,对不起,其实是弥大人的意思.你也知道我这么一个小喽啰,怎么可能决定弥大人如何如何呢.就像那句话形容的样,驴子不喝水,怎能强按头."都这个时候了洛天慧还是不肯放弃污蔑弥秋池呢.

那薛华一听眼珠儿一转就点了点头.摸了摸下巴说:"你说的有道理,你一个小喽啰肯定是不能左右的弥先生的思维."

"是的呀."洛天慧说,做出一脸卑躬屈膝的样子.然后薛华又点了点头,就将身子转了过去,很快一声咆哮就响透了几乎大半个药铺,"姓弥的,你娃娃皮子又痒了是吧?我数三秒的给我出来,一,一个半."

于是好些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了厕所这边,尤其是不远处的燃芯更是如此.

"看来,薛夫人又上头了呢."燃芯心说,然后拉着朴惠敏的手就要离开.但是却被还在说道什么小三不好,小三该死的秦一丹拦住了去路.

"嘿,我说这位先生,我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包 养 情 妇 的危害难道你懂吗?"秦一丹推了推眼镜说.

"我说,秦大夫,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小朴并不是我的 情 妇,她是我的徒弟."燃芯实在是受不了了,心说:"薛华这都发飙了,我得赶紧走,不然怒火烧到我的头上可是得不偿失的."他可是老早就见识过薛华的霸气了,那桀骜不驯的东方东极圣君(也是东方东来圣佛)弥秋池可是在她的调教下变得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呢.

但是这秦一丹也不知道她是着了哪门子道,就这样以一种非常的神秘的口吻说:"很多时候这小三就是来自跟自己亲近有着共同利益的人当中."

"哎,我说秦大夫,你这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写书这是有些屈才了.再说了就算小朴是我的情人又如何呢,跟你有关系吗?"燃芯说着,就拨弄开秦一丹的身子,拉着朴惠敏就走.结果那秦一丹就冲着厕所边的薛华喊了一声:"那位夫人,你老公跟小三走了."

"喂.我都说了她不是我老婆了."燃芯只觉臊得慌,压低声音,急促地发出了这样的言论.

"哦,那只能等她过来才知道了,"秦一丹一摊手,就用目光迎接薛华的到来.瞧那薛华,此刻走路虽无风声,但是一双足以夹死蚂蚁的怒眉,确实让燃芯不由哆嗦了几下.

"燃大人,薛夫人不是对你发火的."朴惠敏结结巴巴地说,她的内心在颤抖,一股子强大压强让她站着都已经很吃力了.

..咕叽..一口唾沫被燃芯咽进了喉咙,十多秒钟后,他冒了句:"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对我发火了,不过那样子可是怪吓人的呢."

话语刚落,薛华的声音就穿来了:"燃先生,有个事需要你来帮帮忙呢."

"啊.您说,我的女士."燃芯就跟被制造出来的扭蛋样一脸蠢萌地说了.

"姓弥那个王八蛋就拜托你了,二十分钟时间将他带到这里."薛华说.然后拿出了一只怀表看了看时间.

"啊,放心吧,我的女士,保证完成任务."燃芯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感觉是下意识的回答呢.

"薛夫人,消消气."待薛华吩咐完,那朴惠敏紧紧张张地说了.吓得燃芯,立刻拉了一下朴惠敏的手臂,"喂,你不要命了.让在气头上的薛夫人消气,小心她打爆你的脊梁骨.你知不知道,之前有只吉娃娃就是因为在薛夫人生气的时候不小心踩了同类大便而叫唤了一声,就整个被人道毁灭了.连坟头草估计都有十丈高了吧."

"啊.这么可怕?"朴惠敏听后,也是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后怕呢.甚至有种想要跪下承认错误的冲动.

"是的,还不只是如此呢?之前薛夫人可还让才待了一个月的仆人倒给了银两,哭爹喊娘的要回家呢."一个声音出现在燃芯跟朴惠敏的身后,正是那穿着一身长衫的广成道君.是的,这么热闹的情况,他自然是不会想着独善其身的,所以在朴惠敏到燃芯这里吩咐任务(下达命令)时,他也跟过来了.

"哦,这不是广大哥吗?"朴惠敏听罢扭头看了看广成道君说.

"哈哈,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我有没有离开呢."广成道君见朴惠敏的眼睛一大一小便微微一笑说.

"哎,广兄啊,不如你来安慰一下薛夫人好了."燃芯扭头对广成道君说.

那广成道君便蹙了蹙眉头,心想:"让我来安慰?你们这不是让我往火坑里跳吗?"

"那个燃先生,你怎么还在这里呢?"薛华看燃芯还在那里跟谁聊天就嚷嚷了一声.

"哦,广兄过来要有些话要跟你说道说道."燃芯听后立刻就将广成道君给出卖了.

所以在燃芯的推搡下,广成以极度难看的脸色出现在了薛华的面前.

"那个,听燃先生说,你有一个屁要放?"薛华冷冷地说,毕竟心情不好的她,看什么都是不爽的.

广成听后,心说:"你才是有屁要放,他娘的有这样对待安慰你的人吗?"但是他嘴里不能说啊,毕竟那样可就伤了和气,且不论这薛华的老公是弥秋池之后很可能要与之合作,就单说薛华本身就跟三清之间有着某种关系.是的,薛华的姑妈是薛盘,薛盘的老公是古念慈,古念慈的好友是鸿钧,鸿钧的徒弟是张,王,李这个三个被合称为三清的家伙.所以呢,他只能在嘴上这样说:"啊,是的,我的确有一个屁要放.就看夫人愿不愿意听听了."

"哦,赶紧说吧,"薛华显得有些不耐烦.

"是这个样子,你瞧你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可以让周围的人都看了笑话呢."广成道君说,心说:"不行,我还是得怼你一句才可以,竟然对我广成子,这种态度,好歹我也是王显(元始的俗名)座下的大弟子啊.就是道陵(通天的俗名)师叔都要给几分薄面呢."是的,此刻他想起了那个曾经被他气得半死的上清灵宝尊者通天张道陵了.

"哦,可是我看他们露出的并不是看笑话的眼神,而是一种恐惧的眼神呢?"薛华说,她虽然是在气头上,但对于人们的表现还是能够有一个清楚的认识,

"哦,这就奇怪了."广成道君说.

"有什么奇怪的?说吧,不要在那里大惊小怪的."薛华说,她并不是很喜欢有人神神秘秘的.

所以广成道君就抖了抖自己的长衫,一拱手说:"你瞧他们明明是想要看笑话的,却因为你残暴不由得露出了恐惧的眼神,所谓王者乃得民心之一,智者乃得民心之人,仁者亦是得民心之人,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理由不想着如何得民心呢.难道我们比王者,智者,仁者,还要高贵吗?薛夫人现在因为一点点不顺心就发脾气.那之后若有机会主宰些什么的话,是不是要跟那些残暴的家伙一样对生命进行屠戮呢?!"他说的比较隐晦(大概是因为周边还有凡灵的原因吧.),但其中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薛华或许会掌握一个绝对的权利.当然这个权利对于什么的权利,而且具体有多大,就不是他广成能够透露的了.

"广先生,你这句话,颇有道理呢.我确实不应该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发脾气."薛华想了想低了脑袋说,算是自我反省吧.

"是的,我从你刚才的咆哮大概得知你是因为弥先生的问题.不过我告诉你,若是之后弥先生能够坐上金凳(听说凌霄宝殿最里面的那张雕刻龙纹的凳子就是金色的.)恐怕会有大量的让你不爽的问题接踵而至."广成说,这话已经说的非常浅白了,就是有意扶弥秋池上位取代勾陈.

"恩,这样的话,看来我得改变一下自己了."薛华听后微微一笑说.是的,如果能坐上金凳,那么就意味着弥秋池成了新的天帝,而她自然就是天后了.这样若是还斤斤计较,小鸡肚肠的,怎么能够母仪九重天呢.

"那个,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这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弥先生."广成道君说,只是这三两句就将薛华哄得眉头也舒张了,嘴角也微笑了.那在后面的朴惠敏听得有些一知半解的,就问燃芯."师傅,什么是金凳,还有薛夫人手中难道没有能主宰什么的能力吗?我觉得她现在就完全能够主宰她老公弥大人的命运呢,"

"哦,这个我也不清楚呢,不过她已经没有闹腾了,这就是好的."燃芯说,心中有些不爽,暗自想来:"难不成元始的意思是要扶弥秋池上位?"

"既然这样是不是不用再找弥秋池回来了呢?"朴惠敏问一声,打断了燃芯的思绪.

让燃芯叹了口气,挤弄了下眉头说:"小朴啊,这事你得问问薛夫人吧.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那态度很明显就生气了,虽然并不是因为朴惠敏,但却还是让朴惠敏心情变得有些不好,心中说来:"干嘛呢?我只是问了一句,就对我发火,难道我说错了吗?"是的,她还不知道让燃芯心情不好的具体原因是广成道君的那句弥先生坐上金凳.

"薛夫人!师傅他让我问你,还需要去找弥先生吗?"朴惠敏到薛华的耳边说.

"啊,那个死鬼,算了,不找了,他嗨皮够就回家了,有些时候,男人还是不要管得太紧的好."薛华说.回头看了看,还在你来待着洛天慧,对其挥了挥说:"那个,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啊,没事了?回去?"洛天慧听后觉得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你题,就重复一声.

"是,这里没有你的事了."薛华又冒了句.

"可是弥先生他."洛天慧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眼珠儿一转就说了.

"弥先生的问题,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男人嘛?有些花心是很正常的,只要偷完腥记得回自己的窝就行了."薛华说,突然就表现得大方起来了,让洛天慧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薛华是不是中了邪.

"啊,薛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呢?"洛天慧问,心说:"会不会我自己中了邪.这确定不是我自己听错了吗?"

"我没有不舒服啊.恩,好吧,我承认刚才是有些不舒服.但现在已经好了.是的,我已经想通了."薛华一脸轻松地说.

"想通了?不对吧?我记得薛夫人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想通的人呀."洛天慧说.这句话说的那薛夫人就跟纠结体一样.

"额,什么叫我不是那么容易想通的?难道说平时这么可怕?"薛华说着,皱了皱眉头.心说;"这洛天慧到底会不会说话呢?这怎么说的呢."

洛天慧见薛华这般以为她又要发作,吓得腿脚都有些发抖了,战战兢兢说:"额,我的意思是你是一个坚持原则的人."

"额,真的是这个意思吗?我怎么听到不像呀?"薛华说.

"是这个意思没错的.啊,对了,既然没有事了,那么我也去忙自己的事好了."洛天慧说,是有些弄不清楚薛华了,所以想着赶紧离开才好.这薛华听罢微微颔首挥一挥手,就示意他自便了.于是一溜烟的功夫,没错,仅仅是一溜烟的功夫,那洛天慧甚至都没有进行洗胃就离开了.不过他刚走出门,被冷风一吹,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心说:"诶,奇怪,我这还没有洗胃啊."所以又回到了仁济药铺,且不说他又继续想着去胃病科,就说那突然消失的弥秋池.原来这弥秋池并没有离开仁济药铺,而是去洗胃了.

"我说这位先生,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你倒是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在一间打着探照灯的昏暗的屋子里一个穿着白大褂表情麻木的熊猫人开口了.那灯光打在弥秋池的脸上,让其显得是更加的诡异.

"可是这位先生,这东西让我恶心呢."弥秋池说,拿着那个乳白色的塑料管,甩弄了两下.

那穿白大褂的熊猫人一脸冷漠地看了看弥秋池,举起探照灯,就靠近了弥秋池的脸蛋,冰冷冷地说:"我说这位先生,有呕吐是很正常的,如果没有呕吐才不正常呢,这东西浸泡过让人恶心的药水,为的就是让其将胃部的东西给吐出来.赶紧的,不要浪费时间了,将这跟管子吞咽,直到你觉得要呕吐了为止."

"可是,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我没事将自己弄吐干嘛啊?"弥秋池说.看了看在自己手上的那根白色的塑料管子,心说:"我干什么要遭这份罪过呀."

"如果不想遭受这份残忍的话,喝酒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所克制.身体可是自己的没人能帮你."熊猫人说.那探照灯被他调亮了一些,是的,潘达利亚来的用来的审讯犯人的工具,此刻的却在药铺的这间洗胃房被用的好好的.

弥秋池想了想,心说:"算了,吐就吐吧.毕竟吐了过后也算是对胃子减轻点负担呢."

于是捏了捏鼻子将乳白色的管子直接从咽喉处吞下.这估计还没有的完全离开食道呢,那的弥秋池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赶紧抽出这塑料管,一埋脑袋,就哇哇哇地在一个的废纸篓中狂吐不止的倾泻了自己先前享受过的让心胸感到温暖的液体---酒水.

"恩,这就对了嘛?"穿白大褂的熊猫人说着,推开了房门,只把着门,只手整理一下自己的地中海头型就对外面嚷嚷了一声:"下一个."

"啊,轮到我了."这时一个穿着铠甲满脸红润的熊猫人出现了.

"你是叫拓跋耶的男子吗?"那穿着白大褂的地中海熊猫人确认一声.

"是的,就是我了,嗝叽.."铠甲熊猫人说,恩,他便是嗜酒如命的拓跋耶,这次应该是他的第不知道多少次喝高后来洗胃了呢.

"好的,进来吧,"白大褂说,瞟了眼还在那里自顾自呕吐的弥秋池,就坐到了一张宽大的木凳上.从旁边的水桶中拿起一根与弥秋池使用的一模一样的乳白色塑料管扔给拓跋耶.

"这东西知道怎么用吗?"

"当然了,不过这浓度是多少的呀."拓跋耶说,估计是长期洗胃身体对这类药物已经产生了适应性,所以接过塑料管时眉头皱都没皱.

"哦,你这洗过多少次胃了?"白大褂问.

"大概,恩,我也记不清楚呢."拓跋耶说.

"今天这个提升了药物的浓度,你试一下吧.如果不行,我再给你换另一个浓度更高的来."白大褂说,拿起探照灯又看了看拓跋耶,从其镇定自若的表情上断定拓跋耶至少是洗了超过10次的人.于是他打开了木凳前方的木桌的第二个抽屉,拿出了一小盒药物,准备等下若拓跋耶免疫这塑料管就使用.

..然后过了约两分钟时间..

"这个完全没用啊,"拓跋耶已经吞咽了好长一截塑料管了,但始终没有反胃的迹象,于是无奈着只得抽出那塑料管,一脸难受地说了.

"看来你已经对这个洗胃的管子产生了适应性,这样吧,我给你一片洗胃的药物.吃后,你再试试."白大褂说,掰下一片药丸,递给拓跋耶.

"这药物能行吗?"拓跋耶接过后将信将疑地说.然后一口气将药物吞进了肚子里.

"啊,还有这样的操作呢.我为什么不能使用药物洗胃呢."这时弥秋池刚好吐完抬头见到这一幕就有些不满了,心说:"我刚才那么辛苦地吃塑料管洗胃,结果那人却这么轻松地靠着一片药物洗胃呢."

"那是因为他对于这个塑料管已经免疫了."白大褂说.

"可是我觉得我对那个的塑料管也已经免疫了呢."弥秋池说,但是却又忍不住的呕吐了起来.然后自然是遭到了白大褂的一阵白眼,于是一个冰冷冷地声音出现了:"你觉得那个的那个药物比这个管子轻松吗?我跟你说,一般人如果服用了这个药物估计连肠子都要吐出来呢."

"啊,这么残忍?"弥秋池不相信就一脸不削地说.

"你觉得我是像是欺骗你的人吗?欺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我在这洗胃的房间已经干了四年,之前根本就没有那种药片,全都是这种管子."白大褂说.一盏探照灯又推到了弥秋池面前.这时候拓跋耶咳嗽两声,终于哇哇地吐了起来.

"啊,你这样说的话,也是呢,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害我没有理由."弥秋池说.然后探照灯被这穿着白大褂的熊猫人拿走了,"是的,这位先生,你已经可以了."

于是弥秋池推开房门就准备离开了,但这前脚刚一跨出房间,后脚就又退回了房间.

"怎么了?你已经可以离开了."白大褂说,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就跟看到了猫和老鼠一起玩耍的镜头一般.

"那个,我在这里多待一会."弥秋池说,因为他刚一出门就看到了薛华.

"这位先生?"白大褂说着,心说:"这家伙什么情况,刚才进来没几秒还要死要活的非得出去,结果现在竟然不肯走了?"

此刻拓跋耶觉得自己应该是吐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子,对白大褂说;"大夫,我应该可以了."那声音沙哑根本就不像之前进来时的样子.没错这呕吐的并不只是酒还有水.身体中的水分因为呕吐也减少了.

"喝点水吧."白大褂说,拿出一个水杯给拓跋耶到了水.那水没有添加任何成分.但拓跋耶喝了一口就觉得胃子又不舒服了.于是赶紧埋头继续轻吐了胃中的酒水.

"诶,我刚刚应该已经吐完了啊..哇哇哇.."拓跋耶边吐边说.

"你这种情况的也是常有的事.很多人觉得自己已经将肠胃倾吐干净了,结果风一吹又不行了."白大褂说.然后看了看一边的弥秋池,轻轻地说:"这位先生,你在这类也行,不过要规规矩矩的."

"这是肯定的,你就放心的忙活自己的事吧."弥秋池说,坐在先前自己坐过的那张板凳上,双手交叉,双腿合并,心头默默念叨:"赶快离开,赶快离开."没错他这是在让薛华赶紧离开呢.但是那门吱扭一声,竟然开了,一个他最最不想看到的身影出现了.

"姓弥的,我们回家吧."一张绷起的脸出现在弥秋池的侧面.

"回家?我才不回去呢.我着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了."弥秋池,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丧了声音

"乖拉."薛华说着,就试图将弥秋池从板凳上拽起来.

"喂,不要逼我,我可是会功夫的.我跟你说,平时我那都是让着你,如果你得寸进尺的话,休怪我的铁砂掌不客气."弥秋池说着,舞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就好像野兽展示自己的厉害.但是这毫无作用,没错,薛华就那般跟看萌宠一样看着弥秋池.而后一只玉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脑袋.

"铁砂掌是吧?嗯?"

"啊,不不,是般(bo)若(re)掌.."弥秋池赶紧换了一个的词.

"般若掌是吧?嗯?!"薛华继续摸了摸弥秋池的脑袋,那手不停地搓着弥秋池那糟糕的发型,一丁点面子也不给他呢.

"喂,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弥秋池说.

"你觉得我这不是在给你面子吗?"薛华说,当探照灯将她的整个脸蛋映照出来的时候,别说是是弥秋池,就是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地中海熊猫人也吓了一跳了.

"喂.你这里是审讯室吗?把那东西给熄了,该点灯点灯,该点蜡烛的点蜡烛."薛华不耐烦地说.那白大褂就咽了口唾沫,眼珠儿在昏暗的环境中,啪啪啪啪的一滴流,两杆红色的蜡烛的被点燃了.

"我说,能不能好好的点灯.你这是要招魂还是怎么?"薛华说,声音不大,但是非常有用这不,这个房间的照明装置终于被点亮了,一颗地中海出现在弥秋池的面前.

"噗嗤."这弥秋池几乎都没有犹豫.

"喂.能不能矜持一下了,好歹我也是大夫好不.你不是应该对我一种敬畏心吗?"白大褂说.

"原来你将房间弄得那么阴森是为了避免病人忍俊不禁呢."弥秋池说,而此刻的拓跋耶也因为房间突然亮堂抬头看了眼穿白大褂的兽人,结果他也是没有忍住地笑出了声,而且竟然还有些插了气.

所以这氛围,一时竟欢快了不少,但这薛华过来自然是不可能让气氛有多欢快的.因为虽然弥秋池被广成子说了是要重点培植将来坐金凳的家伙,但薛华心中还是对弥秋池的作为非常不满,只是可以稍加克制不会再跟之前一样当着大众的面打他了.所以薛华咳嗽一声(就跟领导讲话前的提醒).而后怕了拍弥秋池的肩膀,说:"别闹了,回家吧.这次我不责备你了."

"啊.真的?"弥秋池问.

"当然是真的了."薛华一脸心平气和地说了,让弥秋池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但是呢..那地中海可是非常清楚此刻的状况,这个女子必须赶紧离开,因为他可不习惯在这么亮堂的环境中,被人笑着工作呢.于是就说:"这位先生,这位女士,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我还要工作呢."

"诶?我们在这里你就不能工作了?"弥秋池看了看白大褂诧异一声,然后又没忍住地笑了起来.

"喂.有那么好笑吗?"白大褂说,一脸沮丧的样子,暗暗说来:"这能怪我吗?还不是因为真菌夺走了我的头发吗?"

"当然了,浓眉大眼的,就是头顶别具风采."弥秋池说.让白大褂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泪花.薛华见到就砸吧了一下嘴唇,说:"喂,老弥,不要这样说人家.走了,走了."

"哎.行吧.走吧,老婆."弥秋池说,虽心中没有底气,但他为了避免自己闹腾太欢让薛华恼羞成怒当中鞭挞,还是从板凳上起身,跟着离开了.

而就在他们离开那洗胃房不久,这仁济药铺却突然变得一片漆黑.那些照明的装置都失去了效用.

"额,这照明系统又换了吗?真是不应该相信那些奸商的话,什么潘达利亚力量,竟然吹牛的屁话."此刻已经有些时间没出现的李守仁的叫嚷又一次出现了.而于此同时,一个声音也出现了.

"我说哥啊,你这暴脾气就不能改变一下吗?不就是维持照明系统的奥能石用完了吗?换一个就是了啊."那说话的大约1米72的样子(因为环境太黑也看不清楚具体长相)正是李守仁的弟弟李接济,他此刻便是前来更换奥能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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