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改变了的,还是你哥吗?那个竟然知道奥能石就快用光了,不过来提前换啊?非得等到全部漆黑一片了才过来换?"李守仁没好气地回了句.
那李接济整理了一下发型说:"诶,哥,你瞧这不是你说过的嘛,一定要勤俭节,这奥能石可要用的干干净净才换,不然多浪费啊."
"喂,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一句戏言啊.你还真的当真了?"李守仁说,心想:"那个时候不过是为了鼓励员工要养成节约的美德而已."
"这话可是你在全员大会上讲过的呀."李接济说.然后对着旁边喊了声:"谁是这里维护照明系统的,过来一下."于是一个身影屁颠皮蛋的到了他的身边,那人正是之前带着瓜皮帽的熊猫人,没错他既是仁济药铺的接待也是负责照明系统的工作人员.
"好的,将这是十二颗奥能石,交给你了,"李接济说着,将一个背包递给瓜皮帽.
"是的,李副掌柜."瓜皮帽说.
"诶,我之前不是在今年第三季度的大会上讲过了吗?叫我李总就好了.这个掌柜啊,只要一个,那就是我哥李守仁."李接济说,恩,他所负责的是这里的设备和系统,其正式职位叫仁济药铺总务科(此处作后勤之意)总管.只是因为总管这个称谓跟官宦太监的职能部门有些相似,所以员工都习惯称李接济为副掌柜.但是这却让,李守仁非常地不爽,于是三番五次地强调李接济的职务,而且在讲话上,还要求员工必须遵从仁济药铺只有一个掌柜的原则,坚决拥护李守仁对仁济药铺的绝对领导,努力形成一种紧密围绕在李守仁身边的不拉帮结派的风清气正的现象,切实有效地在李守仁的统一管理下为病人提供更为优质的服务,誓将仁济药铺打造成的全岛闻名的药铺.所以呢,李接济也是没有办法,干脆让人叫他李总了.
"啊,是是是,李总.你看我都给我忘了呢.真是非常的抱歉,"瓜皮帽说着,敬了一个不论不了的礼,有些像猴子挠头.
"啊,记住就好了,之后可不要再忘了.好了,去吧."李接济说,摆了摆手.等瓜皮帽走后,李接济又到了李守仁的身边,说:"哥,今天的生意还行吧."
本来李接济以为李守仁要像平常一样说."恩,还行吧,马马虎虎了."但却没想李守仁那眉头一蹙,就说了:"哎,别提了,今天可是损失了老大一笔了."
"哦,遇到医闹了?"李接济说.看了看四周,将那些人影规规矩矩的,有些疑惑呢.
"比医闹还要可怕."李守仁说,顿了五秒钟又说:"那个自助取药机器不知道被谁给碎了(破坏了)."虽然他是知道的.
"碎了?那机器可是潘达利亚那边用合金材料制成的啊."李接济一听眼珠儿都快落出来了.那眉头是拧巴成了一条疙瘩,心说:"看来,年终奖又泡汤了."没错所谓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在李守仁和李接济身上就很好的诠释了这个道理.这不,李接济虽然是李守仁的弟弟,也是仁济药铺的创始人之一,但他还是得按照药铺的经营状况来得到金钱,而不能随便拿取.而且更主要的是,要购置新的产品也要打一份报告申请款项,而不能随随便便不给出任何理由的挪用.
"我当然知道是合金材料了,不过这个机器的按钮已经完全无法复原了."李守仁说.虽然花全十说那个机器是他弄坏的,但并没有让李守仁对此事彻底罢休呢,只是在他心中不能让花全十赔偿而已.
那李接济疲倦的揉了揉的自己的太阳穴又道:"那个机器好像是一万多金币吧."没错他还想着,如果是价格不高的话,年终奖或许还有一些呢.
"一万多金币?打了折都还要五万金币呢,这可是你跟我一起买的啊,你怎么给忘了?"李守仁说.这一句让李接济差点就瘫坐在那里了,"五万金币,不要说年终奖了,就是第一个月的工钱或许都没有了呢.真是流年不利啊."他心中是这样想的.突然就有些不想干了.但是一想起老父亲临终前的'跟着哥哥好好干'的嘱托,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好好干,我这干了也多少年了,结果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呢."李接济经常是这样嘲讽自己的,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只要效益好年终杂七杂八加起来能拿个将近六千金币,但现在看来今年应该不可能了.是的,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迎春节前失望了.
"接济啊.五万就这么打水漂了呢."过了片刻李守仁见李接济半天没有反应就说了.
"啊,我知道了."又过了一阵李接济才回了声.
"恩,现在就有些难办了.毕竟那些员工也干了一年了."李守仁说.意思很明显是想让李接济消化这部分损失.
"可是哥!我也干了一年了."李接济说,他当然知道李守仁的意思,因为每次让他独自承担损失都是这样开始的.
"但是你瞧,你这吃喝并不需要钱呢."李守仁说.想让李守仁明白那些员工的难处.
李接济一听李守仁这样说,一丝不快自心底产生,迸发两道寒光,而后就说了:"可是哥,如果有钱的话,我可不会在你那里蹭饭啊."
"哦,你的意思当哥的没给过你钱?"李守仁从李接济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埋怨的气息,所以这样回了声.
"可是哥,你给的那些根本就够呀.你瞧我好歹也是仁济药铺的创始人之一,结果我拿的工钱甚至还达不到那些主治大夫拿的工钱."李接济说.露出一副不爽的样子.
"那些主治大夫能够看病,你能够干什么?你除了浪费钱以外能够做什么呢?"李守仁说,对于李接济的作用他是完全看不到的.
"如果没有我浪费钱给药铺购置大量的仪器,这药铺可就跟别的药铺一样只能望闻问切,一到晚上就准备歇业吧."李接济说,嘴角上翘直接怼了李守仁一句.
然后相对短暂的沉默后,李守仁又发话了:"你觉得望闻问切在晚上就不行吗?我跟你说只要有充足的光线就可以."
"哦,如果没有我弄得照明系统,这里能够又充足的光线吗?凭借那些煤油灯,或者蜡烛?"李接济说,可以听到一声冷笑从他的牙齿缝隙中迸发了出来.
"既然你觉得煤油灯不能照亮这个药铺,那我问你,没有你弄的那个照明系统的时候,我们晚上是怎么工作的呢?"李守仁问.这一句话就让李接济是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了.
又是好几分钟的沉默,李接济终于说了:"可是效益并不是很好吧."
"这个你就错了,我觉得当时的效益远比现在的高.不如我将账目拿来给你看看."李守仁说.
"喂,这怎么可能,没有先进的仪器进行检查,光凭卖药效益能够比现在的好?"李接济说,心想:"这明显就是看我不愿意承担损失而玩的针对吧."
"这个你有没有算过购置和维护那些设备所需要的开销呢.比如你这个照明系统."李守仁说,心想:"这他娘的奥能石并不便宜好吧."
"虽然购置和维护设备都需要一定的开销,但同样也给药铺带来了不菲的收益呢."李接济说.
"哦,不菲的收益?你知道购买一个台仪器需要多少钱吗?我们现在可还欠着钱庄一笔钱呢."李守仁说,面容也露出了一丝凶光.
"我们对于钱庄的债务不是已经偿清了吗?怎么还有一笔."李接济觉得有些奇怪,心说:"这不是老哥为了让我独自承担自助取药机的损失而找的借口吧?"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半天不结婚的原因啊."李守仁说,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觉得有些疲惫.
李接济想了想就回一声:"我说哥,你觉得我有钱结婚吗?我连跟女子去吃个饭你都要出来说三道四的."
"你那是跟女子吃饭吗?你那是跟女子去糟蹋药铺的收入.如果我不说你,药铺就该关门大吉了."李守仁说.话语几乎是咆哮的,就在这时灯光又亮腾了起来.没错,照明系统所需的奥能石被瓜皮帽放好了,于是一张臭臭的脸立刻出现在病患和药铺工作者的眼中.他们最终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叹息,"掌柜这时哪个神经又错乱了."
"切,不就是去了几次大酒楼吗?至于这样吗?再说了我也没有挪用过药铺的财政啊."李接济见照明系统恢复,立刻就露舒张了眉头,一脸无所谓地说.
"你那是几次大酒楼的问题吗?你们连吃个早饭都要去大酒楼,我就纳闷了,那街边的生煎包咋就不行了.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或许你已经发展成动用药铺的财政收入满足她的过分要求了."李守仁或许也是觉得自己那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有些过火,于是也收敛了脸色,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冒了句.
"可是女孩子说了吃不惯街边的味道啊."李接济说.做出一脸又不是我要吃大酒楼的样子.
"她那是将你当成凯子了吧."李守仁说.
"管那么多干嘛,反正早就告吹了."李接济说.眉头轻轻蹙皱了几下.
这李守仁见状就不快了,心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啊.你竟然跟我这样."于是就对李接济说:"我说接济啊,当哥的让你跟那个女孩分手也是有原因的啊.我们这样的家境根本就不适合迎娶那种好吃懒做的女孩吧."
"反正你说什么都是对就行了."李接济也不想跟李守仁继续就自己谈婚论嫁的事进行讨论了,所以这样说了,心想:"我这不过是不想独自承担自助取药机器的损失而已.你就忽悠我,说因为我需要谈婚论嫁的关系而向钱庄借了外债?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我说弟啊,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你这叫什么态度啊."李守仁或许也是觉得自己有些说不过去了,话音一软,就打起了感情牌,已不似先前那样蛮横的口吻了.
"为我好?你让药铺的其他员工评评理,你什么时候为了我好的?你为的只是自己的面子和票子."李接济说,对于李守仁这张感情牌,他感到非常的恶心,心说:"这年终奖没有了还不打紧,如果是让我独自承担,估计两年的收入就全部泡汤了.就这样你还说为我好?再说了我陪着人家女孩子吃几次酒楼怎么了?我又没有拿药铺的一分钱,全部都是我自己省吃俭用的结果.结果你在早会上将这个事拿出来说了至少有三次.那女孩子因为受不了,就辞掉了在药铺的工作,而且还跟我分了手."
"啊,我就不懂了,我现在这么辛苦,难道死的时候能够将药铺带走不成?这药铺之后还不是你全权负责."李守仁说,这话也是够杀伤力的.没错,毕竟是兄弟两一同创立的,所以这个药铺兄弟两都有份.何况李守仁又被诊断出了一种叫做绝精的无法让女方怀孕的病,所以不可能有子嗣,若是没有子嗣,等李守仁百年后(死亡的一种美称),那属于李守仁的一半归属权自然就是李接济获得了.但这件事李接济觉得肯定不会那么顺利,因为他查询到李守仁在关注祁輪镇的福利事业,所以他觉得李守仁很可能想要认一个干儿子回来.也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李接济的脾气也变得是越来越大了,之前李守仁说他的时候,他还可以忍受,而最近竟变得越发地想要跟李守仁顶嘴了.没错李守仁说他一句,他便想着要回一句,如果遇到一些过分的句子,他甚至想要怼上个五六句呢.今天如果不是顾及那么多病患和职工的面估计早就跟李守仁闹掰了.
"哼,说的跟真的样."李接济心中暗说,就回了句:"我说哥,说不定我走在你的前面呢."
"喂,李接济,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李守仁听后眼珠儿就快瞪出来了,心说:"你个臭小子,连个婚都没结就敢说死的事呢?"
"切.."李接济看了看四周,心说:"那么多病患看着边,我只能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于是哼了一声,便道:"既然的奥能石换完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但是这刚走了几步,他又回来了,因为他将一件最重要的事给忘了.是的,他来这里换奥能石只是一层意思,更重要的一层意思是要向一个人汇报一些情况,而这个人就是此刻在那里跟个花全十聊天的广成道君.
"哦,这不是二当家的吗?哈哈."广成道君看到李接济后客套一声.
"啊,广兄,我们这是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了呢."李接济说.
"哈哈,其实也没多久不过是十多天的时间吧."广成道君说,就见李接济站在那里竟然流出了豆大的汗珠呢.
"那个,李兄,我们也别站在这里了.到一个房间的坐下来好好聊聊吧."广成道君说,然后看了看花全十.
"啊.我觉得我跟薛女士还有燃先生他们也应该离开了."花全十说,然后在洗胃房外面找到了和一个人类(弥秋池)在一起的薛华,又在药铺的男厕附近找到了的燃芯和朴惠敏.
.."花先生,刚才真是非常感谢,不过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所以就不去你那里做客了,我们改天吧."..等几人交谈着来到仁济药铺外,薛华开口了.恩,她觉得在花全十提供的房间里处罚弥秋池有些过意不去.额.怎么是过意不去呢,她之前不是随时随地的惩罚弥秋池吗?当然了这还是因为她从广成子的口中得知了弥秋池将来是要坐金凳的.所以自然也要给弥秋池一丁点的面子了.至少来说不再朋友面前让弥秋池难堪是肯定要保证的,至于惩罚的力度,那是之后再考虑的事.
"额,有什么事呢?你瞧,燃先生和朴女士都要去我那里的呀."花全十说.眨巴了眼睛就跟一个孩子样.弄得的薛华怪不好意思的,她总不能说,我这是要到好好教训一下我那个不听话的老公呢,所以她这样说了,"啊,我老公生病了,需要好好修养."
"啊,可是我没有生病啊,我刚洗了胃已经...啊好吧.我确实有些不舒服."弥秋池说,但看到薛华的样子就改了口,顺应了薛华的意思,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指希望她之后下手轻一些.没有错的,他已经知道,回去后的皮肉之苦在所难免了.
此刻五人相对沉默了一阵,忽而一阵冷风吹来,花全十哆嗦一下,就说:"啊,既然弥先生有些不舒服,那就改天吧.这里风大扯呼,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然后看了看燃芯和朴惠敏道:"二位,我们走吧."转身便走.
"好的.一路顺风."薛华在背后说,给花全十行了礼,那弥秋池见到也跟着行了礼.待到花全十,燃芯上了马车远去,薛华的面容刷地一下就变了,秀眉倒竖地蹬着弥秋池,没好气地说:"等下回了旅店,可要给我好好交代一下,否则你应该有半年时间不能出门."
"啊,老婆,你听我说,这肯定是洛天慧怂恿的我."弥秋池说,
"哦.那你给我好好说说他是如何怂恿你的?"薛华说着,走动起来,那弥秋池边跟边说:"老婆你瞧他之前说那里有一批好喝的红酒,所以我就."
"修真之人竟然喝那么多酒,你合适吗?"薛华问.
"啊,确实,不过这次已经喝了呢.我下次保证不喝那么多就是了."弥秋池说,一双眸子一刻不差地注视着薛华的面容,试图从薛华的脸上率先得出一些将被问到的信息,好让自己多些时间思考,让回答趋于完美,
"哦,你的意思是还有下一次?"薛华咆哮一声,弥秋池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了."太可怕了."他心中是这样想的,然后扭捏着说:"人家只是随口一说,当然是不会有下一次的了.老婆."
"车夫!"这时薛华对着过来的马车招手,然后对弥秋池冷言一声:"回去再跟你说.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经过要详细,反省要深刻."
"啊.这怎么感觉跟完成既定任务一样啊."弥秋池想这样说,但是他不敢,只得说:"啊,我一定会好好的检讨自己."
且不说薛华跟弥秋池也坐上了马车,就说那李接济见着广成道君后,被其拉到了仁济药铺的一个房间中.
"啊,广成老师!你现在对这里越来越熟悉了呢."李接济将房门关好后说.是的,他正是广成子到祁輪镇后收的一名徒弟.
"恩?你这是在笑话为师还是在夸奖为师呢?我一连来了五天,结果你都没有在药铺出现过."广成道君说.
"这还是因为有事情呢."李接济说.
"哦,如果我不是用千里传音的话,或许你的事情还忙不完吧?!"广成道君没好气地问.弄得李接济额头又滚落了汗珠,砸吧了一下嘴唇,说:"师傅,徒儿知道错了."
"恩,算了,我也不怪你了,说说吧,为师让你打探的事可有进展啊."广成道君将手背在身后说.
"师傅,我已经查探了那姒辰确实跟某些宗教组织有关,根据我得来的可靠消息,有人看到姒辰曾带了一帮疑是修真的家伙回府楼."李接济说,
"哦,这些修真都是什么门派,你可查探清楚?"广成道君问.那李接济犹豫了一下,摸了摸下巴,说:"这个就不清楚了."
"既然不清楚就赶紧去查探吧,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广成道君听罢呵斥一声,吓得那李接济在那里微微颤抖了两下,应了声,就要出门.结果却被广成道君拉住了,
"我说,接济啊,你这是吧什么东西给忘了吧."广成道君说.
"啊,东西?我没有忘记什么东西啊."李接济疑惑一声,就看广成道君从包中掏出一粒丹药,摊在手上给他看.
"哦,对哦,师傅你之前说过如果碰到困难吃下这粒丹药可以护住那什么元神来着."李接济说.然后从背包中掏出了一粒跟广成道君摊在手上一模一样的丹药.
广成道君见状便说:"你那个丹药可以扔掉了,因为它已经失去了效用."
"啊,这个丹药师傅是十多天前给的,怎么就失效了呢?"李接济疑惑一声.
广成道君便回:"这个丹药的期效在你那里的最多一周时间,我给你的目的就是若你在这一周的行动中出现意外,这个丹药可以保你一条狗命."
"啊,可是人家需要保证的是人命,又不是狗命啊."李接济听后,就调侃了一声.弄得广成道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的,而后说:"你觉得你的命比一条狗要高级多少吗?"
"啊.当然不是了,师傅!你看,我的命没有狗那么高贵呢,毕竟狗肉锅中滚一滚,神仙也要颤三颤啊.至少我滚上一滚,师傅你不会颤三颤的吧?"李接济吐槽一声,让广成道君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说,接济啊,你如果有甩嘴皮的这个功夫,已经开始探查消息了."广成道君说,然后将那粒丹药放在了他的手掌上.
"诶,师傅,这丹药怎么比之前的小了一些呢."李接济接过丹药看了看想起了什么就说了句.
"哦,比之前的下了很多吗?"广成道君听后就拿了李接济那过期的丹药对比了一下,心说:"没有什么变化啊."而后他又仔细看了看两粒丹药,心头又想:"莫非这小子知道了这丹药是由我身上的泥垢弄出来的?"
"师傅怎样?你瞧你之前给我的丹药可是老大一个呢,结果在我胸口捂了那么十多天就变成这么一点了,然后你说我那粒丹药没有效果了."李接济说,意思是广成道君会不会拿错了丹药,他给的那粒丹药其实也是没有效果的呢.
"哦,你的意思是说,为师拿错了丹药给你?"广成道君自然是明白这层意思的,于是一皱眉说了,叫李接济立刻跪在了那里,口中呢喃一声:"弟子并不是要怀疑师傅,只是想着师傅或许也有弄错的时候."
"啊,那个你跪下干嘛?你说的又不是没有道理."广成道君见李接济这样,就扶起了他.然后又对其说:"这些丹药是我昨夜才在混元金鼎中进行炼制的,所以肯定是在效用期的.这个你可以放心."其实那混元金鼎是广成子随口编的,真实情况是,昨天他去泡澡了,搓了搓身子.
但是李接济不知道啊,还将那个泥垢做成的丸装物真的当成丹药,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一个的长口绣花白瓷药瓶中,心想:"放在这里的话应该可以保存的久一些吧."但是却广成说道了,"我说李接济啊,你不要以为放在容器里,那个药就不会过期哈."
"啊.至少也可以延长几天时间吧.我这个药瓶可是完全额封闭的呢."李接济说.
"其实不然,那丹药只要被你手接触过,它的效用期就固定了,"广成道君说.
"诶.这么神奇呢."李接济疑惑一声,但是心想:"大千世界可是无奇不有,而且修真那一套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呢."
"此乃道法之奥妙也.你要做的就是接受,所谓道法自然,存在即有它的道理."广成道君说,那声音不快不慢,缓缓飘入李接济的耳中,叫李接济冥冥之中似乎看到一个个神仙立在那里,而后那些神仙都对他拱手,作揖,念叨:"恭喜道友斩断三尸,修成清虚之身."
"师傅.."过了老一阵李接济才冒了句.而后对广成道君拱了拱手.
"恩,去吧.记住这个药的效用只有一周时间,也就是说下周这个时候,你记得到这里仁济药铺来.当然我希望那个时候你能搞清楚姒辰身边的人是谁."广成道君说.
"当然,我绝对不会辜负师傅的期望."李接济说着打开房门离开了,但是他刚出门就看到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出现他的面前.
"接济啊,你在里面做什么?这么久的时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大客人呢.而那个大夫竟然没有好好的为其提供相应的服务."没错那不怀好意的眼睛,正是李守仁的,他已经在接待室外等了半天了,而此刻一个穿着铠甲的熊猫人出现他的后方眉头紧缩显得有些不耐烦.这熊猫人便是拓跋耶,他被李守仁看到后,就邀请过来了,说是要给他提供最好的服务,结果让他在房间外等了好些时间呢.
"我说掌柜的,这就是你给我说的最好服务?你信不信我分分钟让兄弟们过来灭了你."就在李接济出来前的一分钟时间里,拓跋耶这样恐吓了李守仁.
所以李守仁一个劲地赔笑,就准备猛敲门框,发泄自己的不满,但这时李接济出来了.不过李守仁虽是没猛砸门框,但那双眸子射出的不爽之光,却是没能来得及收敛呢.
"哥,我这不是有事要处理吗?"李接济说.
"有事要处理?你能有什么事,有事找了那个狐朋狗友过来商讨夜里喝酒的事吧?"李守仁问.
"喂.可不能这样说他啊,否则他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李接济说,此刻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在那里,"我说,你们见到广哥哥了吗?"
"广哥哥?"李守仁听后,看去,正是之前他见过的小赤精,于是问李接济:"你里面见的是广兄?"
"啊,是的,就是他了."李接济微微一笑说.
"哎呀,早说吗?哈哈,那个你们忙完了吧."李守仁说,毕竟对方跟花全十在一起,算是花全十的朋友,所以他是不能得罪的.于是态度立刻就变了.
"恩,已经弄完了."李接济说.然后打开房门,此刻已见不得广成子的身影了,原来他已经地遁离开了.
"啊,人呢?"李守仁疑惑一声.结果小赤精就在那里,摇了摇头,说:"这家伙又跑了,真是完全不顾及我呢."然后弄一道阴风将本来没有打开的窗户给打开了,试图伪造一个广成道君是翻窗户离开的现场.
"哦,没想广兄竟然翻窗离开了呢."李守仁说.摸了摸后脑勺,心说:"不会是我在外面的吵闹让广兄感觉有些不舒服所以离开了吧."
"是的,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李接济说,心中疑惑:"不是应该地盾离开吗?"但是在看到小赤精的目光时,就明白了,"原来是这小子捣鬼呢."他心想,然后又对李守仁说:"对了,哥,你不是要好好伺候一下这位先生吗?"
"额.那个你不一起吗?"李守仁想了想说.
"啊,这个我需要一起吗?这不是你的客人吗?"李接济说.
"我的客人?喂,这位可是拓跋耶将军,是周初之将军的亲信,是我们绝对不能得罪的人."李守仁说,看了看李接济,心说:"你小子想溜门都没有啊."
"可是我这里还有些事呢."李接济说.他的确是有一个的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呢额的,
"什么事?你不是已经过来换了奥能石了吗?还能有什么事."李守仁说.
"我的事不是关于药铺的,而是关于个人的."李接济说,话音显得神神秘秘的,让李守仁迟疑半天,才冒了句:"你小子又被哪个妖精给迷住了?我可能跟你说,择偶的标准,你一定要牢记."
"娘希匹的,我牢记那个扯淡的东西做什么."李接济没有忍住竟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所以被李守仁听到就不快了,"我说的李接济已经老大不小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喂,我说李守仁,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能不能现实一点."李接济回应一声.
"我这为了这个药铺起早贪黑的,我不现实?"李守仁说.
"你这起早贪黑的是为了治疗你的病症好不."李接济说,看了看李守仁,眼神迸发出一丝火光.让李守仁浑身都不自在呢.
"难道我治病有错吗?我这治好了病,还不是为了的这个药铺啊?"过了会李守仁说.
"你的治病跟药铺有毛的关系啊.你不过是给嫂夫人的娘家一个交代而已,你瞧他们都着急了,你跟嫂夫人一起也有个七八年了吧,竟然没有给一儿半女的."李接济说.
李守仁低着头看看自己的脚面,而后抬头看着李接济,发出了凌晨十二时之前的最后一声咆哮:"这个难道能怪我吗?还不是因为之前的压力,让我得了那种毛病."
"因为之前的压力?我看是之前的作风问题吧."李接济说,这一句话就让李守仁蔫了呆立半天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两人的僵持着,似乎已将在那里的拓跋耶和小赤精给忘记了.所以拓跋耶不爽,就冒了句:"喂,我说你们两兄弟,是让我过来,看你们在那里拉家常的吗?如果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服务,我可要离开了的,毕竟我也到时间回驻防地休息了."
"啊,拓跋将军,你瞧你说的.我怎么会是专程让你过来看我跟接济吵闹呢."李守仁说着,然后带着拓跋耶坐到了房间中配备的一张来自失落群岛国都城科赞的全自动按摩椅上.
"怎么样,拓跋将军."李守仁打开上面的开光,听见震动声说.
"恩,这东西,弄得我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呢.虽然是隔着铠甲但还是能感受到它的力道."拓跋耶说.
"啊,对了,如果能够脱掉铠甲的话,可以减轻的一天的疲劳哦."李守仁说.那李接济就在旁边冒了句:"当然能够减轻了,这东西坐一次可是100多个金币呢."
"什么100多个金币."拓跋耶一听,脑袋那么一转动,就从按摩椅上弹了起来.
这李守仁见状连忙按住了拓跋耶的肩膀,嬉皮笑脸地说."诶,100多金币那是对别人的,对您自然是不能收钱咯."而后又道:"那个你要不要将铠甲脱了试一下,我保证你的感觉会非常良好."
"哦.真的不需要钱吗?"拓跋耶将信将疑的问.
"当然不需要了,他要的是你的命呀."你接济又在旁边调侃一声.
"好家伙?你竟然要本大爷的命?!"拓跋耶听后,又要发怒了,但是在看到李守仁那嬉笑的眼睛时,便打消了,那李守仁见状舒了一口气,一缕杀气从双眸迸出射在了李接济脸上,让李接济不由得耸了耸肩,说:"啊.我不冒莽就是了的,好了,我离开了."
"喂,李接济我让你离开了吗?那个,给拓跋将军打杯水来."李守仁命令一声.
"打水这种事,你自己你来不就行了,那瓶中可是有热水的."李接济不满地说.然后走到放置热水壶的地方,用脚轻轻碰了碰水壶.
"喂,这些水壶中的水已经放了多少天,还能喝吗?让你烧一壶水过来,哪来那么多废话啊."李守仁说.
"可是你自己不能去打水吗?我还要二楼看看情况呢."李接济说.扯了一个把头就要离开.
李守仁见后,便说:"二楼的病人都已经休息了,你蹬蹬蹬的跑上去干什么吗?你又不是治病的大夫."
"我上去找个人难道不行吗?"李接济说,心想:"我现在才不要跟你一样伺候人呢.毕竟我已经是修真的一员,将来是要飞入仙界的.怎么可能再为一个凡人的小小将军,做牛做马的伺候呢."
"可是可以,不过你将水打来再去吧."李守仁说,然后又询问了拓跋耶一些问题,那拓跋耶坐在上面舒舒服服的,回答李守仁的问题已经变得越来越的慢了,没错他竟然在按摩椅上睡着了.
过了约5分钟的样子,当然拓跋耶打起呼噜时.
"可是让他去打水不是一样吗?"还没有离开房间李接济说.
"喂,亏你说的出来,他一个小孩子家,你让他打水,如果出现了意外怎么办."李守仁说.
"不就是一口摇井吗?能有什么意外."李接济不以为然地说,心想:"只要提桶前保证一只手按在摇杆上就可以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如果按在摇杆上,那么小赤精就无法拿水桶了,因为小赤精的手根本够不着那摇杆和井口的距离.当然这不是关键的,因为小赤精可是使用仙法来打水.关键的是李守仁肯定不会让小赤精去打水,毕竟小赤精是病患,又不是职员.
"喂,就算没意外,我们也不能使唤我们的患者吧."李守仁说.
"那就使唤员工好了,我让一人过来."李接济说,又一到了门口.
"喂,你做什么?回来,你这是想让员工看到我动用药铺的设备接待贵宾吗?"李守仁说,意思是说,让员工看到他以公谋私的形象.
"其实那些职员就是不看心中也知道啊."李接济说.
"他们心中怎么知道,那是他们的事,但是我不能在他们面前那么做."李守仁说.但李接济还是离开了房间,并且丢了句:"我去打水就是了."弄得李守仁不知是该的欣慰呢,还是应该不爽呢.
"喂,我说这家伙什么态度啊.这."李守仁说,心想:"这把按摩椅四个小时就能消耗半块奥能石的能量.我弄个这么烧钱的东西,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维持仁济药铺在军方的口碑,而这么做的目的,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臭弟弟能够成立家室为咱巨魔族李家续后啊."
"诶的,掌柜的,你也不要这样说你弟弟嘛?年轻人嘛?总是有些想法的."这时小赤精冒了句.就收到了李守仁一丝奇怪眼神的,似乎在说:"你一个小屁孩插什么嘴,还不赶紧找你的广哥哥."
"啊.好吧,竟然你爱听的话,那我也不说了."小赤精说,然后也离开了接待室.现在那里只剩下了一个在按摩椅上打呼噜的拓跋耶以及一个在旁边看着拓跋耶打呼噜的李守仁了.
"那个,这是什么情况啊."李守仁觉得无聊就嘀咕一声.心说:"我怎么有种被孤立的感觉啊."可不是呢,一个房间如果只剩下一个醒着的人,那么这人离昏睡也就不远了.
且不说李守仁在房中如何了,画面一转到,燃芯,朴惠敏,花全十在坐着老尚的马车已经到了的花全十所在的花间阁(虽然名字这样,但是跟阁楼没有任何关系.是的,这时一处带阁字却不是阁楼的建筑群,).
"哇,这俨然就是一个小王府吧."燃芯嘀咕一声.在仙界的时候,他也曾经去凡灵的王府做过客,所以对这种规模的砖木混搭的建筑群是比较熟悉的.不过走了一阵的,心中就纳闷了:"这地方怎么跟我在仙界的那家人的摆设一模一样呢.连石狮子上的雕文都一模一样半金半白的."当然他纳闷的原因是因为这里的布置跟仙界客家王府(客氏的娘家,其本身是仙界某个星球某个国家的王族.)那里一模一样.
"哈哈.过奖了.这里怎么能算得上是小王府呢,勉强就是一个大院而已了."花全十客套一声.然后叹了口气:"本来我是想要弄一个简单的阁楼式建筑的,但不知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现在看来这里已经完全不是阁楼的模子了."
"啊,弄一个阁楼竟然弄除了一个的建筑群,这也太牛逼了吧.如果放在我们锦绣共和国的话,早就被不懂事的刁民给投诉了吧."朴惠敏想.没错她掌权期间,每年光是到她这个总理手上的侵占土地的案件就有多达200多份呢.什么哪个官员又多占了三间民房这样的事,曾一度让她下定过决心要好好整顿一番,消灭侵占百姓财物的歪风邪气.但是在见到自己桌上的食物减少后,她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不是呢,如果给了百姓好处,那些百姓并不一定感谢她的恩德,而给了官员好处,那些官员势必感谢她的恩惠.因为官员吃的是这个国家的税粮,而百姓吃的是自家地里的粮.而且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那便是她享用的美味都是官员特供的,而非寻常百姓吃的食物.所以想清楚这些的她,自然对官员也就纵容了,很快那些被她亲自提拔上来的官员做的事变得跟被她亲自弄下台的官员做的事大同小异了.这不一样的只是后来者更加懂得溜须拍马而已.没错她想要整顿和改变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歪风邪气,只是为了更好的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已.终于她想到了一招既可以化解百姓和官员的矛盾,又可以让自己桌上的美味不至于减少的办法,那就是转移矛盾.是的,只要将矛盾转移给锦绣民国,制造锦绣民国威胁论就行了.这样一来百姓就害怕了就允许锦绣共和国的官员打着研制武器需要大量金币的幌子,用低廉的价格将土地征收后找开发商开发,盘活所谓的经济,再高价卖个自己了.没错,不过这也算是改良的侵占了,在朴惠敏离开双月殿时,仍旧有一些使用原来的分文不给的强行侵占手法的官员,只是他们有了更加霸气的借口,一切为了锦绣共和国.
三人又走了一歇,就到了一个亭台样的建筑物内,而那个台子布置的就跟之前燃芯去客家王府讲经的一样,甚至是花纹也一模一样,更是让燃芯觉得奇怪呢.于是凭借着那些使用了奥能石为能源进行照明的所谓灯笼的映照,仔细地端详了花全十的面容,竟然得出了和之前小赤精一样的看法.
"不,不可能吧,客氏不应该能够转世的呢."燃芯心想,便看到花全十露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燃先生,你这样盯着我,让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呢."
"呐,师傅,你干什么啊,真是不礼貌呢.虽然我知道花先生比女子还漂亮,但是你可不能这样啊,这样还有没有师德了."这朴惠敏见到就冒了句.硬生生将燃芯往基佬的名称上套呢.这燃芯岂能容忍,于是的一拍大腿嚷嚷了声:"干什么呢?小朴,竟然教训起师傅来了?"
"弟子不敢."朴惠敏眼珠儿一转说了.弄得旁边的花全十竟然笑出了声,那举动可是让燃芯感觉跟客氏更加的像了.
"怎么了?燃先生!又这么看着我呢."花全十笑了一会,发现燃芯那有些诧异地目光,就觉得脸皮有些发烧,便低垂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
"哦哦哦..看吧见别人的整害羞了的."这时朴惠敏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一脸荡漾的让人有些讨厌的表情,出现在燃芯那两颗略显麻木的瞳孔中.
过了会,朴惠敏恢复之前地表情又开口道:"哦,师傅你这反映是?"
"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反映了呢?我跟你说,这个月的零花钱已经没了."燃芯说.这姜是老的辣呢,燃芯这样一说那朴惠敏立刻就蔫了,再也没有心情去调侃燃芯了.瞧她那双眼睛竟然出现了一丝空洞,是的,被燃芯从玩偶体内解救出来后,除了能力被封印了无法使用,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她身无分文了.如果没有零花钱,这日子可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呀.
或许是燃芯良心发现了这招太狠,亦或许是燃芯本身就是跟她开玩笑的,所以在朴惠敏露出一脸茫然的,就跟被人糟蹋了的表情,望向远处的花草时,燃芯说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呢,看把你吓得."
..于是呢..朴惠敏仿佛是扭动了发条的机械,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什么?"她说,眼中迅速恢复了一丝的阴邪,就那么莞尔一笑,心中或许在想:"师傅哟,看我等下我黑死你."
"哈哈.一惊一乍的做什么?你看,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了.我怎么会不给你零花钱呢."燃芯说着,微微一笑,觉得自己这一招真是太棒了.
"啊..啊..是呢,师傅就是这样经常拿关键的问题开玩笑呢,让人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个小鸡一样被戏耍呢.啊,说起小鸡儿,你瞧那些在天空飞翔的真正的王者可是从来也不会对小鸡儿下手的呀.只有那种偷偷摸摸的黄鼠狼才会对小鸡儿下手吧."朴惠敏说.此刻在精卫镇某处休息的黄风竟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弄得隔壁的大妈怒喊了一声,'都多少点了.啊.'于是那里又零零星星亮起了一些灯光.
"啊.燃先生,是这么凶残的人呢.完全看不出来呢,"花全十话,然后跟女子样捂了捂嘴巴,完全就不似那种在战场上沾染过鲜血的硬汉模样.叫人都有些怀疑,这样家伙真的是将军吗?
朴惠敏见到就点了点头一脸神秘地说:"还有更加凶残的呢."
"哦,真是没看出来燃先生,那么一个老好人竟然也有凶残的时候."花全十说,捂唇又笑了笑.那双眼睛微微一挤,呈现一轮微微隆起的上玄弯月样,又似一座不太陡峭的弓形山丘.叫燃芯竟然有些陶醉了的.那么痴痴的看着她,心中有千百个问题要问.但是..燃芯知道面前这个是花全十而非客氏.如果要说燃芯他在世间真的有什么挂念的话,恐怕就是这客氏了,那一次又一次进入客家帮其消灾解难完全是因为客氏的缘故呢.
"先生,你怎么了的?总是这样痴痴的看着我,是不是我让你想起了谁呢."花全十伸手在燃芯的面前晃了晃,然后轻轻说了,舌尖竟吐出了一缕让燃芯熟悉的香气,弄得燃芯是一个劲的傻笑.
"燃大人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中邪了."朴惠敏见过,心中这般想了.然后一拍那里的石桌顿时惊醒了还在那傻笑的燃芯.惹得燃芯一脸不快地说:"干什么啊?吓了师傅老大一跳呢."
"我说师傅,应该是你将我吓了老大一跳才对吧.话说你这对着全十妹子傻笑个什么劲啊.你那点小九九,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吧."朴惠敏说.竟然称呼花全十为妹子呢,弄得这氛围可是有些尴尬哩,结果就听花全十一脸傲娇地说了:"我是男的耶."
"啊,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了,但是你瞧燃先生他并不相信你是男的呀."朴惠敏说,然后看了看,一脸就跟吃了翔似的燃芯.只听得燃芯嘴巴中缓缓提出一个字:"滚"
"啊,我说师傅,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你瞧,我不过是觉得你这样有失高人大德的身份,结果你竟然.."朴惠敏说,一脸嬉皮笑脸地看了看的燃芯.听燃芯接着说:"别给我扣高帽,我可受不起,我不过是像花先生说的,觉得他像我的一个已故朋友而已."
"哦,果然是这样呢?"花全十说.
"哦,你也听别人这样说过?"燃芯问.
"啊,刚才在仁济药铺的时候广兄也跟我说过的."花全十微微一笑说.
"哦,像谁啊?不会是广兄也对你有意思了吧.现在的男人哟,真是完全搞不懂取向呢.也不知是不是现在的风气已经到了对龙阳之癖完全允许的状态了."朴惠敏插了句,就被燃芯一声咳嗽打断了,而后燃芯用心语对朴惠敏说:"这个花全十跟仙界的客氏长的一模一样."
"啊,客氏?那是谁?"不知为何头脑中有着大量资料的朴惠敏,其脑中竟然没有客氏的质料呢.所以她心中是一片迷茫就跟听到了一个完全不知晓的陌生人样.
"就是先前那个被广兄带来看病的小孩的妈妈.也是仙界中最聪慧的仙子,没有之一,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家伙,竟然渡劫失败了,然后形神俱灭."不等朴惠敏询问,燃芯的心语又到了.
"啊.."朴惠敏疑惑一声,竟然在嘴中发出了一声惊讶.
让花全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问:"怎么了朴女士?"
"啊.我好像看到了小强呢."朴惠敏灵机一动,说了,果真有几个扁平状的黑影在地上悄咪咪地来回爬动,两根触须就那么胡乱地拍打着,好似要向同伴传递什么重要的信息哩.
"哦..你是说他们.是的,他们是我家饲养的萌宠,此刻应该是吃饱了在这里闲逛呢."花全十说着,微微一笑,轻轻躲了躲脚,那几个分散的蟑螂竟然排着了一列,跟个士兵一样,拍打一下左边的触须,又拍打一下右边的触须.
"啊,这几个家伙是成精了吧."朴惠敏见到就调侃一声.
"哈哈,调教他们可是废了我不少的功夫呢."花全十说,就看到燃芯脸上露出一副惊呆了的表情,于是再一次伸出手在燃芯的面前摇晃了.
"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的兴趣爱好都是如此的一样呢."燃芯口中喃喃自语一声,便听花全十一脸疑惑地问了声:"你的那位朋友也喜欢饲养小强吗?"
"岂止是喜欢呢,可以说已经到了的痴狂的地步了.没错她竟然想到了给那种东西洗澡这样的事."燃芯说.这次可是轮到花全十惊讶了.
"诶,我也时常给他们洗澡呢.毕竟他们经常在缝隙里面爬行,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所以要洗干净才能进入格子间."过了会,花全十说.
"啊,你说的格子间,是不是那种用木条一格一格分隔出来的上面带顶的类似宫殿的缩小版建筑?"燃芯问.
那花全十听罢,眼睛一下子就鼓了起来,嘴巴张得跟O形样,一脸不可思议地说:"你的朋友也是这样?"
"是的.所以我说,你让我想起了我那个朋友呢."燃芯说,心中竟认定这人就是客氏,而非什么花全十了."我想客氏其实并没有魂飞魄散,只是受了重伤,是的,那么聪明的她,就算渡劫失败了也肯定会有办法最大限度的规避受到的惩罚.没有错的,她肯定是劫数的关系,丧失了记忆.然后莫名其妙到了这颗叫艾泽拉斯的星球的上."燃芯心想,但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花全十是男的,而客氏是女的,所以无论如何花全十也不可能是忘却了记忆的客氏.而且即便客氏非常聪明但是在面对既定的事实时她也是无能为力的,再说看到她形神俱灭的仙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哦.那真是缘分呢."花全十说,一脸羞涩地看着了燃芯.让燃芯觉得宛如被客氏盯着一般,竟然也羞涩了起来.
"啊.缘分这种东西真是天注定的呢."朴惠敏听后又冒了句,而后拉了拉燃芯,意在提醒他应该适可而止了.
"那个,我有些困顿了呢.不知我们入住的房间是哪一间呢?"燃芯知道朴惠敏的意思,就问了声.
"啊.你看我都将这个事给忘了呢."花全十说着,从石凳上站起身子.那几个小强竟然到了她的脚边,排着了一排后,沙沙沙的有条不紊地离开了.
等燃芯和朴惠敏见状也从石凳子上起身后.花全十又说了,"那个,请随我来吧.二位."
"恩,对了,那个房间没有那些小强吧."朴惠敏在路上这样问了声.
"这个当然是没有的了.他们等下会给我安安静静地睡在格子间的.所以这点你可以放心."花全十说.看了看旁边的燃芯.
"可是不会一些不是宠物的小强吗?"朴惠敏说,意思其实是小强产下的没经过训练的小小强.
"这里很干净的,绝对不会有其他的小强出没呢."花全十说,应该是没有搞懂朴惠敏那句话的意思.
"额,花先生,我的意思是你那些萌宠产下的小崽子.他们没有经过训练不会到处乱跑吗?你也知道小强的繁衍能力可是很强大的呢."朴惠敏说.
"格子间大概有个八平米,分上下两层,所以我想这个空间对他们来说应该够了."花全十说,露出一丝慈蔼的样子.叫朴惠敏没了话题.
"看来,花全十是将那些蟑螂当儿子一样养了呢."朴惠敏想着,看了看燃芯,此刻燃芯正低着头走路,好似地上有什么宝贝一样.只是他的嘴巴,是微微张开,合不拢的,因为这里连地面石块的使用都跟那客家王府是一模一样呢.
"不可能的吧,在那颗星球上特有的闪烁浅蓝色光晕的石头星泪石,竟然在这里也有?"燃芯他这样想的.就觉得而后背一股力道传来,抬头一看,正是什么都不懂的朴惠敏.
"啊.我说师傅,花先生不就是像一个人吗?至于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吗?"
"哦."燃芯从嘴中发出一声的.他想要说:"你懂个什么?!那客氏可是我生命中不变地追求对象呢."但是他觉得这样太过了,其一是客氏死时是别人家的媳妇,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这样追求一个已婚女子,在面子上会下不了台.其二是他不想让花全十心里承受一种莫名的负担.
"师傅.."朴惠敏念叨一声,眼珠儿一转,然后对花全十说:"花先生,我想师傅应该是有些着凉了."
"着凉吗?难怪他一直看着地面呢."花全十说,也不知这着凉跟一直看着地面有毛的关系呢.
"额?!"朴惠敏听后疑惑一声.心想:"这说的,怎么让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啊."
那花全十应该是弄懂了她的疑惑.等三人走到一片草丛地时,他说:"你想啊,如果着凉了,头脑昏沉,所以抬不起来了."
"啊.是这个样子呢."朴惠敏无奈地冒了声,心说:"这脑洞可真是有够大的呢,完全不知道要表达这层意思呢.话说那脑袋昏沉,就是低头也一样吧."然后摸了摸旁边的高高耸立的草头,结果.."呀..癞蛤蟆.."朴惠敏惊叫一声,一个无辜的呱呱声就这样想了起来.而后一个身影迸起老高,竟然跳在了朴惠敏的肩膀上,一脸不悦地呱了两声,肚皮一鼓一扁的,好似再说:"嘿,大个子,你好像很讨厌我们蟾蜍呢.我们蟾蜍可是吃蚊子,苍蝇这类害虫的好动物呢."
"哦,这不是老癞吗?"就在朴惠敏快要崩溃时,那花全十竟然这般说了,并带起手套将癞蛤蟆从朴惠敏的肩膀上捉了下来.而后花全十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蟾蜍的后背,将他又重新放在了高耸的草头上.
"老癞?额,我说花先生,你这除了养蟑螂还养蟾蜍呢."朴惠敏说.
"啊,哈哈.我也是看到老癞他有些可怜,所以就养了."花全十说.然后瞟了眼待在那里的蟾蜍.
"那个你养他的话,一般都是给他吃什么呢?"朴惠敏问,突然觉得自己这样问真是有些失败呢.这癞蛤蟆很明显是吃虫子了,难道他还能吃什么吗?
"啊,一般都是一些稀饭或者碎肉之类的."花全十的回答可是完全出乎朴惠敏的意料之外呢,于是她拍了拍的燃芯的后背轻声说了.
"啊,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蟾蜍本来就可以这样喂养呢."燃芯说.
"哦,我还以为蟾蜍只吃虫子呢."朴惠敏说,就听到那蟾蜍呱呱呱地叫了起来,好似在说,"你才只吃虫子呢."
"哈哈,他们虽然也吃虫子的,但是对于碎肉和稀饭他们也是很爱吃的."花全十笑了笑说.然后脸蛋一横,就突然冰冷地冒了句:"如果是不听话的蟑螂也得被吃掉."而后跺了跺脚,就见两只蟑螂,低垂着触须出来了.是的,他们一雌一雄的在草丛中,不用说,也知道干什么了,于是这两个家伙,就那么飞到半空又落到地面,来回反复好些次,让人见到就觉得好像是人形生物的磕头一般呢.
"好了,好了,不杀你们了,"等两个家伙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后,花全十说着,脚尖在草地上噔噔噔跺了几下,两家伙的触须在地上啪嗒啪嗒一感受,得知信息后,一溜烟便离开了.
"老癞,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又让你失去了宵夜呢."花全十说,老癞在草头呱了一声,吐了吐舌头,舌窝中露出半截毛虫头,好似再说:"没事,我已经加餐了."
"哈哈,你还挺有本事的呢."花全十说,然后拍了拍有些愣神的朴惠敏说:"好了,朴女士,我们离开吧.老癞现在应该想要休息了."
"啊.好.好的."朴惠敏说,心想:"竟然将这些小生命调教的那么人性化这得多蛋疼才会有这样的举动啊."然后看了看燃芯,只见燃芯的面容竟然露出了一丝认命的神色,于是她也就不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了,对花全十又道一声:"花先生,我们走吧.对了,你这里还挺大的呢."
"恩.不过,已经没有多远了."花全十说.
"好的,不过我此刻真是感到有些困了呢."朴惠敏说.拉了拉的燃芯的手指.那燃芯也跟着说了声:"啊,我也有些困了呢."
"哈哈,别说你们,其实我也有些困了,等给你们安排了房间,我也得去休息了."花全十说,看来已经完全将本来要去西门见那个化名周初之的幻魂的事给忘记了呢.当然,或许这也是他的本意,他本来就不想见那个化名周初之的幻魂呢.
"哦,那么我们赶紧走吧."花全十说着,带着几人过了草丛,又道一处长廊,穿过长廊就到了几间高矮一样装潢一样的黑瓦白墙房外,然后走到了其中一间外面写着一个缘字的房间,对朴惠敏和燃芯说:"好了,这间缘字屋就是你们今夜入住的地方了.那个我明天辰时过来."
"啊.辰时?太早了吧,你其实可以午时过来就好了."朴惠敏说,在看到燃芯的白眼后,就赶紧干了口,说:"其实你巳时过来就最好."
"好的,那就巳时过来,你们早些休息吧."花全十说,屁颠屁颠地走在回去的道路上.是的,他所住的房间,可是远离这一片地的.因为这里是用来专门接待的外人的.
那燃芯进入摸了摸的桌椅板凳,就跟回到了家一般,一脸轻松地说:"这里的摆放果然也是一模一样呢."
"燃大人,这事这么神奇呢."朴惠敏诧异一声.
"恩,确实挺神奇的,就连他选择的房间都跟当年客氏安排我住宿的房间也是一模一样的呢."燃芯说.
"哦,也是外面写着一个缘字吗?"朴惠敏问.
"这个不清楚了,不过里面的摆设倒是一样."燃芯说.
"哦,其实这里也只能这样摆设的吧."朴惠敏听后便这样说了.可不是呢,一个二三十平米的房间,还能怎么摆设呢.她是这样想的.但是她不清楚,燃芯所谓的摆设一样,其实是说用同样材质的家具按同样的模板进行摆放.
燃芯听到就知她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遂言一句:"但使用同样材质的东西进行同样的摆设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啊,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朴惠敏也觉得不可思议就冒了声.这时地面颤抖了一下,一个东西突然从下面钻了出来.那东西灰头土脸的,一身长衫已经有些乌黑,但是从形状看,还是可以看出对方是一个人形生物,而不是什么披了外套的猴子,猩猩.
"广兄,你这么弄成这个样子了?"燃芯尝试性地冒了句.结果就见那人挑了挑眉说:"燃芯!你以为是我想这样的吗?我那不是没想到这里竟然会布置了结界的嘛."正是广成道君.
"啊.你是说花全十在这里布置了结界?他不过还是一个普通的在普通的平常人啊."燃芯说,更加有些不可思议呢.
"恩,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宁肯弄得灰头土脸也得突破结界到你面前的原因呢."广成道君说,此刻他的心中或许是有跟燃芯一样的想法吧.那便是花全十就是失去了在仙界那段记忆的客氏.当然亦或是另一个想法就是花全十是客氏的转生.
"会不会是其他人布置在之类的呢."朴惠敏说.
"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呢."广成道君说,摸了摸自己的哑巴,做出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
"我觉得应该不会."燃芯想了片刻,看了看四周的布置说.然后坐到一张凳子上,扣了扣头皮,十字交叉着拖住自己的下巴,一本正经地又道:"那个广成道兄,你应该已经对这里觉得有些熟悉了吧."
这广成子便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猛烈跳动了好几下.是的,此时他已经不能在隐瞒自己的内心了.这个房间的布置跟客家王府简直是一比一模仿的.所以那觉得花全十就是客氏的想法更加明确了.
"啊...莫非他真的是客氏的转生或者.."过了会,广成道君说.他的话让人感觉并未说完,但其实已经完了,因为他并不知道或者后面应该怎样说了.
"恩,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不过思考得越久就越是觉得他跟客氏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燃芯说.并没有直接说是转生,因为他此刻有种偏向花全十就是客氏的想法,
广成道君听后眉头是反复挑动着,终于他说出了那个叫燃芯也这么认为的想法:"会不会这个世界其实本来就没有一个叫花全十的家伙,有的只是客氏."没错他要说的便是,若丧失记忆在脑中或许会重新拟定一个全新的身份.
"我也这么认为呢.或许客氏只是不记得自己叫客氏而已."燃芯说,让广成道君坚定了这个花全十就是失去了记忆的客氏的想法.
于是广成道君回了燃芯一句:"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帮助客氏恢复记忆?"他的语气虽是试探,但是心中已经觉得这么开始做了,是的,无论是转生也好,失去记忆也罢,他都想让客氏重新出现于这个世界.
"我觉这样可行."燃芯说.然后就看到朴惠敏直接倒在了床铺上,没多久便打起了细细的鼾声.
"嘿,这家伙,现在正是商讨的正经事的时候,她竟然睡着了.这还是我的跟班吗?"燃芯不满意地嘀咕了一句.然后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小床,心头有些脑热,心说:"这个才应该是她朴惠敏睡的吧."
但是就在他心中埋怨的时候,那广成子可是先他一步躺在那个小床上,一切发展太快,让他有些懵圈,就这样揉了揉眼睛,横看一下四周,已经没有床铺供他休息了,于是呢喃一声:"这布置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就一大一小两张床呢."真是猝不及防的一幕啊.
但是机智的燃芯肯定是有办法的,这不他悄咪咪地打开了空间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睡袋,将自己包裹的就跟一根热狗样.当然说起热狗,就得提一下已经吃撑的不行,还要去吃烧烤的洛天蕊了.
"喂,师姐..你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吧."陈俊逸苦口婆心地劝解吧,因为他看到洛天蕊所点食物的标价粗略一算这些加起来可是要五六百金币呢.
"注意身体?我说师弟啊,你这心中应该不是这样想的吧."洛天蕊说着,又用嘴巴轻吻了一串烤肉,然后迅速地含在嘴里.将其从木签上弄了下来.格机格机的咀嚼了起来.
"我心中当然是这个意思了.你瞧我们在陈大哥住所也吃了不少呢.我跟朴树他出来后,可都吃不下了呢."陈俊逸说,心想:"这五六百个金币啊."
"可是你们吃不下,不代表我吃不下啊.老板再来五个烤土豆."洛天蕊咽下食物后,又对着一个坐在烤箱庞,受那烟熏火燎的大叔的说.
"诶.好勒."大叔应答一声,喜悦之意溢于言表,是啊,点的越多收入也就越多,这世界还没几个人是跟钱过不去的呢.
"喂,还吃啊?等下都不知道怎么将你弄回去了."陈俊逸说,他其实是想说,再吃就超支了,到时都不知道要怎么离开这里呢.
"当然是叫个马车咯,难不成你想将师姐背回去?"洛天蕊说.又拿起了一串烤肉.这个时候洛天槐站了起来,抖动了一下身子,说:"那个,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应该回府了."
"诶,不着急嘛,师姐她很快就吃完了的."陈俊逸说.
"哦.可是我已经困得不行了呀."洛天槐说.
"诶,朴先生,您瞧我们今天彼此都经历了那么多事,你没有理由将我们抛弃的吧."陈俊逸说,眼中出现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憧憬.
"啊,其实我们也只是待了几个小时而已吧."洛天槐说.觉得陈俊逸的表情真是有够奇怪的呢.
"虽然我们只待了几个小时,但是我已经将你当成了我大哥呢."陈俊逸说,因为他想让洛天槐出烧烤的钱.
那洛天槐也不知看没看出这个道理,只见他眉头皱了皱,说:"啊,只是一个晚上,你就将我当成了你大哥了?"
"是的,你瞧你可是帮我解决了很多事呢."陈俊逸说.心想:"你要走也可以啊,把钱支付了吧."
"额,可是我不觉得有些解决什么事呢?"洛天槐说,其实这样说的目的是故意想让陈俊逸在深入的对他吹捧吹捧.
"啊.对于您来说可能是小事一桩,但是对于我跟我师姐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事呢.你瞧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们以及我们的朋友可能在街边已经被衙役给拦截了下来呢.所以再次感谢."陈俊逸说.竟然站起了身子毕恭毕敬地给洛天槐鞠了一躬.弄得洛天槐都有些飘飘然了,"诶,一般般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诶,您真是太谦虚了."陈俊逸说,腰板弯的是更低了,心想:"我都这样了,如果你还走就完全说不过去了呢,"
"诶,我这说的都是实话嘛."洛天槐说,心说:"请在多夸赞我一些吧."
"哈哈,虽然这么说,但你还是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呢.我当时就想我很可能搞不定那些事呢,毕竟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其实是很温顺的呢."陈俊逸说.然后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洛天槐的面容.
就将洛天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说:"其实我也不是那种横行霸道到处惹事的家伙呢."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了.我的意思是."陈俊逸听到以为这是洛天槐善意的提醒,好似在说,'别把我说的跟山大王式的'.所以赶紧说了句,心想:"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句子呢,如果朴先生一生气就这样走了,可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地不好呢."
"切,虚伪."这时洛天蕊看不过去了就冒了句.
"啊.哈哈."洛天槐和陈俊逸便相互一视,笑出了声来.
"我说你们两个!有力气客套就没有力气吃东西的吗?"洛天蕊说罢,又将一根烤签放入口中,吃下上面的食物,咀嚼了起来.
"我们真的吃不下了."陈俊逸说,心想:"我可不敢吃啊.你这一个人就吃了五六百金币了,如果我和朴树在一起吃的话.那么.."
"诶.真的吃不下去了吗?我看你之前在狱长那里也没有吃多少的."洛天蕊说,眼中流露缕缕疑惑.
"其实我在减肥的,是的,最近这些天,发现身体有些变胖了呢."陈俊逸违心地冒了句.
那洛天蕊便皱了皱眉说:"你那就算变胖,那我不是变成那什么了?"
"诶.师姐,你其实应该是更加圆润了而已."陈俊逸说,一声圆润竟然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洛天蕊欣然接受了呢.
连洛天槐都有些奇怪呢,"这不就是说天蕊她胖吗?这天蕊妹妹怎么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欣慰的喜悦之色呢."他是这样想的,而后看了看旁边那个嬉皮笑脸的陈俊逸,脸上露出了一丝迷样的微笑.
"哦,朴先生,你这是?"陈俊逸闹不清楚洛天槐为何会对他微笑,就这样问了一声.
"啊,我只是为天蕊妹妹有一个你这么好的师弟而感到欣慰呢."洛天槐说.
"哦,你这话说的,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陈俊逸说,心想:"怎么感觉主次关系转换了呢,明明应该是我来客套你的呀."
"诶.不过你就是有些太拘束了,既然天蕊妹妹她让你吃,就吃一些好了."洛天槐说,而后又坐到了位置上,这个举动可是给陈俊逸传达了一个错误的信息呢.让陈俊逸觉得这是洛天槐在向他:"啊,你要吃,就吃吧,不是有我在吗?结账什么的就请放心吧."
所以陈俊逸也坐了下来,对旁边的洛天蕊说;"师姐,其实你别说,我还真有些饿了呢."
"恩,你看你之前也没有吃什么东西的."洛天蕊说,而后拿了两串烤肉给陈俊逸,这陈俊逸接过就大口吃了起来.
"好的,老板,我们再来15串烤肉."洛天蕊微微一笑,又对着那个坐在烟雾之中的烧烤店老板说了.
"啊.好勒,您稍等."烧烤店老板微笑着说了,那烤箱中的火苗在他蒲扇地闪动下向着天空嗤啦乱窜着.
这洛天槐见状,心说:"这些加起来应该有600多金币了呢.真是有钱人呢.不过白吃人家的毕竟是不好的,我心中对于刚才在陈狱长家中的那一顿可还是有些愧疚呢,所以我还是尽量克制不要去吃那些烤肉了."
"那个,天槐哥,你不吃一点吗?"洛天蕊拿起两根烤串在洛天槐的面前摇晃了一下.那肉香便随风进入了洛天槐的鼻孔,弄得其吞咽了好几次唾沫,眼瞅就要忍不住了.
"这个,我还是不要了,你们吃吧."洛天槐说.让陈俊逸竟感动得几乎哭了出来,"真是太仁慈了,出了钱竟然一点也不吃呢,这叫什么,这就叫大公无私啊.这就是时代的楷模呢."
这一声,就让洛天槐纳闷了,心说;"什么叫出了钱一点也不吃呢."
于是洛天槐冒了句:"那个,天蕊妹妹的师弟!你说的什么出了钱不吃,是指的什么呢?"
"当然是指的朴树大哥,为我们买单却不吃烤肉的事啊."陈俊逸说,又吃了一口烤肉,心里可是美滋滋的呢,但是洛天槐心中却并不美丽了,是这样的,"呵,我出钱让你们来吃?"洛天槐说,心想:"还有没有比这个更加无耻的事呢."
"啊,怎么了?你的意思是你不肯出钱的吗?"这时两双眼睛,一双洛天蕊的,一双陈俊逸的,就那么眨巴着看了他,尤其是陈俊逸那眼泪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呢.
"啊,我,这个."洛天槐见状摸了摸后脑勺都不知如何说话了.如果说自己没有带那么多钱在面子上可是挂不住的呢,毕竟洛天蕊此刻仍旧是一口一个天槐哥的称呼呢."好想硬气地说交给自己就好了,可是现实是,我根本没有带那么多钱啊,"洛天槐心想,就在迷茫的时,他对着老板喊叫了一声:"老板再来的50串烤羊肉."
"诶,稍等,您勒!嘿嘿."紧接着烧烤店老板一声笑语传了过来.没错,他一盘算,这一桌挣的收入或许得有个七八百了.所以那态度自然是表现得非常热情呢.
"那个,天蕊妹妹,刚才被你这么一弄,我竟突然有些饿了呢."洛天槐说,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然后心语给已经在床上打呼的洛天静了.
"哦,我就觉得你其实是没有吃饱的."洛天蕊说,喝了口面前的茶水.心想:"你既然点了烤肉应该就证明你是要帮着结账的了吧."也不知道她心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感情洛天槐不能是自己突然饿了想吃点东西吗?
这个时候那陈俊逸又站起身子拿了旁边桌子上的一些卫生纸,说:"就是,我先开始的时候,也觉得不饿.但就在刚才突然就饿了."
"哦,是呢,有些时候,真是出乎人的意料呢."洛天槐说,心想:"该死的,天静姐姐,怎么就是不接受我的心语呢."
"或许这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吧."洛天蕊说,然后对着烟雾中坐着那老板又喊了一些烤串.
"恩,也许是吧."洛天槐敷衍了一声,心中焦急万分,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化名薄望舒的洛天佳.但随即他心中就否决了这个答案,心说:"不行,我跟他又不是很熟悉的.最好是不要麻烦他才好呢."所以又一个劲地向洛天静心语传音了.
"天静姐,帮我."
说来也怪,平时这洛天静在洛天槐这样反复心语传音的情况下应该已经醒来了,但是偏偏这个时候睡得这样的死呢,
"什么情况啊.天静姐,这时遭遇了不幸吗?"洛天槐想着,眼泪水都快出来了,但他不能哭,因为这一下就让他的面子丢掉了.
过了好一阵,大概已经上了一些烤串了,他心中才这样想了,"算了我还是找嫣姐吧."后默念咒决动用道法搜寻了一遍关于祁輪镇能人异士的能量波动,结果给他搜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杨嫣呢,所以心中悔恨:"这嫣姐姐也不理我呢,连能量波动都关闭了."当然了如果杨嫣能够理他的话才有问题呢,那什么关闭能量波动完全就是他心中不满乱加的罪名,毕竟杨嫣此刻还在李清月的飞船上呢.当然了,杨嫣不在祁輪镇的这一点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他狗急跳墙了.
"天槐哥,你怎么不吃啊?"洛天蕊见烤串又多了起来,而洛天槐还一串没吃,感觉奇怪,就问了句.
"哦,我习惯几串一起吃的.这样才霸气吗?"洛天槐扯了一个把头.
"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我跟俊逸先吃了."洛天蕊说.手指已经捏住了一串烤肉.
"这样啊,那你们先吃吧."洛天槐说,心想:"看来只能灵魂出窍,到天静姐的闺房了."微微闭上眼睛,元神自天灵盖而出,在空中飘荡,去了洛天静此刻所在的位于祁輪镇北方的上官季白驻地.当这一缕洛天槐的元神见到两个哈欠连天的兵士出现那里,就知道已经到了上官季白的驻地,于是趁着驻地外刮起一阵阴风,他夺寨而入,完全没有引起那两个哈欠连的守兵的注意.
"恩,这天静姐是住在那个帐篷里面呢."他漂浮在半空中,不知道该飞入哪一顶帐篷呢,因为这宽大的帐篷可是有七八个呢.要说最大的那个,那一定是的上官季白的入住的,而其他的帐篷基本都一样,有些是用紫色线头弄的花草,有些是用金色线头弄的鸟兽."如果是女子的话,是更喜欢花草还是鸟兽呢."他想,而后试探性地到了一个上面绣着花草的帐篷内,就见得一帮大老爷们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说着梦话,于是赶紧出来的元神,又到了一个绣着鸟兽的帐篷,结果那帐篷中的家伙竟然还没有休息,就这般自顾自地喝酒,划拳,跟那些个地痞流氓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又赶紧离开了绣着年兽的帐篷,然后飞腾空中,又使用了一次心语传音,这时只听得在上官季白驻地东部的一个地方,出现了一声响亮的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洛天槐的元神仿佛得到了什么其实,于是赶紧顺着声音的方向飞去.在被风儿掀开的一条缝隙中他看到了在床榻上躺成人字形的洛天静,那地上是一二破碎的酒壶,而洛天蕊在那里打着鼾声,脸上露出了一丝让人完全摸着头脑的傻笑.
"天静姐."洛天槐的元神见状立刻到了洛天静身边,跪着身子就呼唤了一声.
"恩?天槐啊!你这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洛天静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那么自言自语地说.
"啊,天静姐果然妙算,想到我除了问题呢.对了,能不能随我过去,救我脱离困境呢."洛天槐的元神说,然后低垂着脑袋,恭恭敬敬地等待着洛天静的回应,但是过了老半天,洛天静的回应也没有出现呢.于是洛天槐的元神抬起头就见到在那里砸吧着嘴唇的洛天静.
"天静姐."他的声音这次应该算是挺大了,这不洛天静在床上都颤抖了几下呢,一个小猪儿一样的陶瓷罐被她从枕边扔到了地上.
"尼玛大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呵."洛天静从床榻上跳了起来.正要发火呢就见到了一脸委屈的洛天槐的元神,于是收敛了脾气,说;"天槐啊,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呢."
"那还不是因为用心语你不接受吗?所以我这元神就来了."洛天槐的元神说.
"啊,你这有什么紧急的情况吗?让你大晚上的赶过来呢."洛天静说,而后穿好了衣服.
那洛天槐的元神看了看的帐篷四周,就说:"这个嘛,其实是这样的.因为.."
三分钟过去,他也说完了来意,展露出一丝无辜的神色.
"看来你是被天蕊这丫头给吭了呢."洛天静说,然后在床榻上反复摸了一番,自言自语地冒了句:"奇怪了,我的存钱罐呢."
"天静姐,是这个嘛."洛天槐的元神指了指在地上已经碎裂的小猪儿陶罐说,就看到洛天静的眼中流出了两行泪花,"我的小猪存钱罐,他娘的,谁给老娘弄的.天槐是不是你.嗯?!"
"天静姐,我现在是元神,没事弄那个干什么啊."洛天槐的元神说.
"啊,也对.你是元神,要从我布置的针对灵系生物的防护结界下将小猪存钱罐弄到手几乎是不可能的呢."洛天静说.然后扣了扣头皮,心中的有些疑惑.但是这疑惑自然是持续不了多久的,因为洛天槐的元神直接说了,"这是天静姐你自己扔到地上的结果啊."
"啊.我自己?"洛天静说罢,又看了看那个在地上烂成几块的小猪儿陶罐,一脸的鄙视地道:"哼,这点磨难都经受不住,怎么配当我洛天静的财务总管呢."敢情她将一个存钱罐当成了管家呢.话说这得多扭曲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但是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呢,只要能够将烧烤费支付了就OK了,于是洛天槐的元神说:"啊.是的,这财务总管的确是没用呢.之后弄个铁皮的,就不会被摔坏了."
"恩,之后要纯金打造的."洛天静说,现在的她跟初之占据上官婉平身子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好的,纯金就纯金吧.这个你帮我先对付一下眼前的事吧."洛天槐的元神说,和洛天静一道离开帐篷腾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