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魔古兵士惊慌一声,立刻跳到观自在的肉身前用手护住了.
"哼,观自在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周信说罢,从空间口袋拿出一把类似竹签香一样的东西,而后往地上一扔,那东西就插在地上,飘出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气味,不一会这魔古兵士就开始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了.
那观自在见到犹豫片刻边说:"不好,这是头疼馨."然后赶紧使出道道金光从那漂浮在空中的魔古兵士手上射出击中了下方那魔古兵士的神庭,膻中,关元等穴,只见那兵士被击中时摇晃了几步似乎要倒下,但是很快就稳定了身形,一脸懵逼地问:"诶,我刚才是怎么了?"
"你刚才中了头疼馨的招.我封了你的穴位,让香毒不至于扩散."观自在说,此刻那漂浮空中的魔古兵士的身体是被她用的随心应手呢,你瞧她竟然控制着这身体到了那站在地上的魔古兵士面前.
"这东西有什么危害吗?"那魔古兵士跟个白痴一样地问了.也不想想如果没有危害观自在会出手帮他吗?
所以观自在心情不悦,拔高了声线道:"如果没有危害,我也不会出手了吧.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作为战士的基本意识呢,没看到地上插那么多类似竹签香的东西吗?难道不觉得这些东西很可疑吗?"
"我其实也有纳闷了."魔古兵听观自在这样一说,就摸了摸头脑,一脸不好意思的说了,那头盔里面都透出了一股子的红润呢.
"既然纳闷了,就不知道将这东西打掉吗?我说你的意识呢?你的战斗意识在哪里?如果你今天不是遇到我,恩,其实这不算,应该是,如果不是那家伙对你手下留情了,恐怕你已经脑袋爆裂而亡了."观自在说.然后瞟了一眼自己的肉身,此刻周信空中正在念着什么咒决,于是她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到了自己的肉身所在处,一把,将肉身推开,结果那地上就生长除了一株诡异的裂齿花.(三片花瓣,每片花瓣上有十二颗尖牙,花蕊中吐露一条猩红的信子,是生长垌界背阴山的东西,靠吃一些过往的小动物为生.)裂齿花摇晃了红色的信子,信子中飞出点点绿色的液体掉落地面就腐蚀了周边的地板.
"哎,看来你的运气很是不好呢..收."周信摇了摇头说,然后双手撕开空间口袋,又将极不情愿合闭花瓣的裂齿花给收了回去.
观自在见状就一脸鄙视的看了看周信.然后朝着地上吐了一把口水,呵斥一声:"我说你这家伙到底动不动的规矩啊?竟然使用这么歹毒的裂齿花?"
"哼规矩?你觉得你们仙佛的规矩适用于我这个修魔的家伙?笑话?"周信说.
"哼.即便是修魔,也有道义岂会向你一样呢."观自在说.
那周信便大笑一声:"哈哈哈哈,我说慈航,你现在跟我将道义了?之前你对周沁的时候怎么没有讲道义啊?"
"周沁?你是周沁的儿子?不可能呀,我没有听说过周沁有儿子的呀."观自在疑惑一声将自己的肉身抱着到了一边.心说:"这周沁死的时候,应该还是一个学员的吧,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跟人双修的吧?而且更何况像她那样身体拥有严重缺陷的家伙,也不会有谁看上吧."
"恶心.."周信一听就破口骂了声,一双眸子露出一丝凶光,就跟之前与观自在对立时的眼神一样.这个画面一下子让观自在回忆起了自己结印误伤周沁时场景.
"你是周沁的弟弟?"观自在试探性地冒了句,或许是周信的肉身由于杨戬那一刀的关系早已经更换,亦或许是因为观自在根本就没有注意着周信的存在,反正观自在眼中是出现了一丝的惊喜..额,为什么是惊喜,不是惊讶呢,是的,这就要说为何她的法号是观音了,因为她认为音是可以观看的.对的,这是在周沁走后,她去下方(凡灵所处的地方,此处并非天空和地上的区别.)历练,生出怜悯之心所感悟的.那个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对周沁的惭愧,但光是惭愧有什么用呢,生命已逝,也无法挽回了,所以她想要做些什么,当她想到周沁还有一个弟弟时,就想要去好好照顾,但那个时候由于周信在周沁逝世后不久就离开了玉虚宫,隐姓埋名到了碧游宫,而后到了九龙岛,所以她就不能达成这个心愿,再加上之后忙碌起来就更加没有机会探讨周沁弟弟周信的下落了,后来她加入佛门后,就用了观音这个之前历练时想到的名号,意思就是告诉周沁的弟弟,声音是可以看到的这层意思.但无奈一是周信根本不懂得观音的含义,二是那时的周信在东方行瘟使者这个位置上忙碌着,也没有机会探寻观音就是慈航她.所以慈航便更加直接的取音者自由自在不受形式拘泥的意思自在二字,谓之观自在.希望能够见到周沁的弟弟周信.但是呢当周信知道慈航就是观自在后,却十分恼热发誓要跟观自在决生死.但是却每每都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了解的情况的吕岳给拦住了.
"你知道我是周沁的弟弟?是不是想要斩草除根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可不是你跟对付的了."周信说,然后手中出现两张黑色符咒,就念叨通天磨咒.那黑色符咒,在半空中翻飞,两道黑色的电光从符咒中发出,朝观自在控制的这魔古兵士的黄庭,肚脐袭来.观自在见此状况,左手伸出朝着自己的胸前划了一个半圆,口中颂念迦叶真言:"唵·母儞摩儞·摩贺儞母·娑嚩贺·诃."只见一道金光从来的神阙穴喷发在空中凝聚成一尊金色佛像,那佛像双手合十绽放道道金光,直接将那两道黑色的电光给消融了.
"这个是释迦叶单独面对灵宝尊者时使用过的真言?"周信见状诧异一声.
观自在也不想隐瞒就点点头承认了.
"哦,看来我不使用一点真本事,还不是不能灭了你那嚣张的气焰."周信说.口中就要颂念一个更加强大的咒决,使用更加强大的道法.
"那个,我其实不是要来挑衅你的,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差距."观自在说.
"放 你 娘 的 屁."周信被气得一字一句吐露了脏话.而后他心中一横,就咬破了指血,在空中,祭出了,打灵鞭.这打灵鞭的威力看上去不如打神鞭威猛,但是被打的灵魂可以说没有一个能活过三个月的,是一种判处神仙死刑时所用的行刑工具.这原本是通天的法宝,但是此刻却辗转到了周信的手上.
观自在看到不由得一晃,心说:"不好,如果被打灵鞭击中的话,自己可就game over了呀."所以她立马冒了句;"我说你这样是不是违反了的修真大佬们制定的规矩啊."
"对于你,要毛的规矩啊.我姐姐就是因为一辈子都按照规矩办事,所以才会被你那下三滥的攻击给杀死了."周信说.当然这是后来他才了解到的当时在慈航也就是观自在还是学员的时候,能够撕裂空间从别的地方瞬间出现在事发地,是一种多么恐怖的能力.据说这样的能力,在当时只有像三清那样的大人才能使用呢.
"那个时候,是的,那个时候,我也很后悔,或许是因为年轻气盛吧."观自在说.整理一下头盔.没错,她此刻依旧是控制着那个穿着铠甲带着头盔的魔古兵士.
"哼,如果不是你,我姐姐现在说不定是跟三清齐名的一位尊者.当然难这都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她已经完完全全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周信说.
观自在听后低下了脑袋,良久才道一声:"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根本没有用的吧,那个我们就决生死吧."周信说.鞭子在空中舞动了起来,无数条鞭影自上而下落将下来,眼瞅就要击中下方的观自在和那个站在那里一脸茫然的无辜的魔古兵士.
..忽然..
"哞.."一声牛叫,是的,你没有听错,绝对是一声牛叫,一个伟岸的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闪出到了观自在和魔古兵士的面前,口中吐出一团白烟.白烟化作千百个影子跳到空中抓住了那道道鞭影.最后这个伟岸的身影,伸出的手臂,径直抓住了最长的那根鞭影.此刻打灵鞭完全被那双手死死地抓住了.
"奎先生,是你?"观自在看清楚出身影后说.
"是的,是我,我也是闲逛到这个地方,发现了你们在打斗,就过来看看了."这身影正是奎牛,于是他扭头朝着观自在微微一笑说了.
周信见对方是通天的老司机(坐骑)得罪不起,就准备离开了,于是一句:"青山不改...."当然不等他说完,奎牛就朝着地上一跺脚,在那里快速地布置了一条小型防护结界,阻止了周信的逃走.
"喂,奎先生你干什么?我们无冤无仇的,你没有理由针对我吧."周信撞到结界被弹了回来就抱怨一声.
"周信,我说你这些年又白活了呢.是不是皮子开始发痒了,还要重新给你找一个新的躯壳呢.那慈航你也敢动?他可是通天老爷子的马子,曾经何时连我看到都要尊称一声大姨妈(这词既是亲戚称谓,也是女子每月例行一次的美称.)呢."奎牛说,也不知道他这是故意还是不故意的,就算要说慈航是通天的女朋友,也应该是说嫂子的吧,跟大姨妈有毛的关系啊.
所以慈航自然是不高兴了,一口唾沫啐了出来,高深叫骂着:"我说奎牛,你这家伙,你是过来帮我的,还是过来黑我的呀.有你这样说别人的吗?"
"总之,你绝对不能伤害她的."奎牛说.
"哦."周信说着,眼中流露一丝不削一顾的表情,一道冰冷的目光就射向观自在.
奎牛瞧见舔了舔嘴唇,说;"那个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再说了你的师傅吕岳他应该提醒过你吧.慈航是绝对不能碰的."
"哼,那样的事,我早就忘记了."周信说,看来是非常不给奎牛面子呢.
但是奎牛似乎也不生气,只是耐着性子冒了句:"那个我不管你之前跟慈航有什么矛盾,但是现在我告诉你可不能将这个矛盾带到工作中来,因为别的不说,就说现在通天老爷子和燃芯还有弥秋池联合的事,那观自在是燃芯的得力助手,也将是这次三方联合后所开展计划的一个执行者."
"哼..我知道了."周信虽然不爽但还是认了,最终他低下了头颅.
"恩,这一次你跟慈航的事,我就不告诉通天老爷子了,如果有下一次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好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奎牛说,又朝着地上跺了一脚解开那防御结界,放周信离开了.
等周信走了几步后,奎牛一双大小眼看了那个在一边一脸发憨的魔古兵士,自顾自地冒了句."那么现在就是."
"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魔古兵士说着,立刻跪在了地上,磕头如蒜泥一般.
"慈航,你觉得呢."奎牛看了看慈航说.结果那魔古兵士就跪在了被慈航控制的自己的弟弟面前,不停地磕头认错.
慈航觉得奎牛的问话有些奇怪,便说:"问我干什么?"
"那个,你留还是不留."奎牛又说.
魔古兵士的头磕得是更加勤快了,因为他觉得这留还是不留,问的是留他的性命与否.
"我留他做什么?"慈航说.结果她似乎感觉到了一丝阴冷的绝望的不怀好意的光从下方投射过来了,于是不由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这么颤抖了自己的身子.看了看旁边的奎牛.
就见奎牛咽了口唾沫,说:"虽然这个决定比较困难,但是作为修真者这种事总归是要做的.不然什么事都自己做的话,真是太累了."
"敢情他不是要杀我呢?"那魔古兵士听到就嘀咕了一声.
"啊,谁说要杀你来着?"奎牛听后就不爽了,心说:"根本没有的事嘛."
"诶,那你们说的留还是不留,是什么意思呢?"魔古兵士问.就跟白痴一样,果然奎牛非常不爽地拍打了一下他的头盔,呵斥一声:"还不赶紧叫师傅,更待何时."
"喂,我说奎先生,你这样是不是太过粗暴了呢."观自在见状就说了.
"慈航,我是一个大老爷们,做事当然不可能太过斯文啊."奎牛说,然后非常不快地看了看那个魔古兵士,不耐烦地说:"还不赶紧将你那个笨重的头盔摘下来,我说有你这样见师傅的吗?"
..所以..魔古兵士再次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那张让他人怀疑自己人生是否少了一些挫折的脸.
"额,那个我觉得你还是戴上头盔好一些."奎牛看到有些失望,就的低了头,捏了自己的太阳穴.
"啊.可是不是师傅你说的要摘掉头盔的吗?"魔古兵士还弄不清楚状况呢,就傻傻地问了,结果就被观自在,提醒了一句."奎先生的意思是,你就跟宝剑一样的,要时刻隐藏着,不然就露了凶光,不太极力."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呢.那行吧,我再戴上就是了."魔古兵说着又戴上了头盔.
这时奎牛舒了一口气轻轻地冒了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这是进入了阿鼻地狱呢."
"咳咳.奎先生,既然你跟收了徒弟,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观自在咳嗽两声说.准备的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她应该是将一件重要的事给忘记了.这不,没走两步就被那个魔古兵叫住了,"这位女士,我弟弟他."
"哦.对呢,你看我只顾着控制他的身体的,忘记治疗他了."观自在说着控制着那个身体坐在了地上,在其灵魂深处,找寻了这身体原本的主人,但是忽然她被惊住了,一个如果她此刻有心就能让她心跳加速,如果她此刻有肺就能让她肺叶扩张的东西出现了.
"周沁."她是这样呼喊的.
"周沁?!不,我是周胜.不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为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呢."那东西说,正是观自在控制的这魔古兵的天魂,也就是元神.
"周胜?!"观自在疑惑一声,心说:"难道是因为周沁失败过太多次所以迫切的想要得到胜利的缘故吗?"
"这是我的名字.不过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有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吗?我记得我刚才是在府楼中前行呢.额,收起这个,等等,我好像想起你是谁了.你是刚才那位女士?!"这个称自己为周胜的元神说.
观自在的思绪还在思考周沁的事,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结果那周胜又重复了一遍这样的意思.
"啊.我叫慈航."观自在也不多想就冒了句,结果这一缕周胜的元神就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
"诶,你的名字跟观自在的名字一样呢."过了好一会,周胜这缕元神说.
"啊,那个是我的法号."观自在说.
"诶,你是菩蛮?你真的是救苦救难地观自在菩蛮吗?看来我这日日夜夜的祷告是灵验的呢."周胜这元神说.一脸兴奋的样子.
"啊,是呢,你的祈祷真是灵验呢."观自在说,这句话说对那个周胜的那个元神,也是对此刻同样是元神的自己而言.是的,能够再次遇到周沁,能够有机会说声对不起,可是她多少年来的梦中呓语呢.("花开有时,花落有时.这里讲述的是一个定数问题,即是因果问题,所谓万事万物都有因果,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可是,迦叶老师.我们如何能够知道自己栽种的是善因,还是恶因呢."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慈航可以给你重新阐述一下上一节我们讲述的关于善恶的分辨.")
"那个能否收我做徒弟呢."周胜的这缕元神说.就见观自在的这缕元神不由自主摸了摸的眼睛所在的位置.而后发出了一丝略带欣慰的声音:"好啊,如果你愿意的话."
"那么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周胜这元神说着,跪在观自在面前就磕了头.
"好了,师傅带你去一个地方吧."观自在说,带着周胜的元神到了,他本来应该存在的地方,而后化作一团金光,从周胜的口鼻离开到了自己那个扶他肉身上了.
"啊.师傅."一个声音从这个叫周胜的魔古兵体内传出,那旁边站着的他的哥哥就一脸兴奋地过去抱住了他."好家伙,你终于醒来了."
"啊.哥哥,怎么是你,我记得我刚才是在跟."周胜说着,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而后又看了看四周,见一个小女孩造型的家伙出现那里,就跪在地上磕了头,又喊一声师傅.
"额,你这也拜师了?"周胜的哥哥一脸不开心地说,毕竟他总是跟弟弟比呢.
"是的,我拜了观自在当师傅."周胜说.
结果周胜的哥哥就说:"切,我还是我拜的这位牛逼呢.他可是大名鼎鼎的三清之一通天的司机,奎牛,奎先生呢."
"哦,原来是一头坐骑呢."周胜听后就喃喃自语了一声.
"司机怎么了?司机也是老的好吧.简称老司机(大概不是什么好词吧)."周胜的哥哥说,让奎牛真是恨不得拍掉他那颗让人厌恶的脑瓜呢.
"这家伙,是纯粹给我添堵的吧.话说我怎么一时兴起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啊."奎牛心中是这样说的,尽量克制了自己就要发怒的暴脾气.
不过呢,奎牛还是没能彻底隐藏住自己的情绪,这不那双隆起的眉头就让人觉得他心中包裹的愤恨是有多么的严重呢.
"啊,师傅,怎么了?"周胜的哥哥,见到奎牛的样子有些不对就说了.
"啊,没什么了?为师只是有些不舒服了."奎牛说,心想:"这家伙到底会不会做人啊.我都气成那样了,也不说两句让我心情好受的话呢."
这周胜的哥哥听后,也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反正就那么说了句:"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师傅早些休息吧."
"啊,师傅正有此意."奎牛说,然后一脸头疼地捏了捏自己地鼻子,心想:"失败,真是失败透顶啊."
"那个既然奎先生要回房休息的话.那么我送送吧."观自在说.
"慈航你?"奎牛疑惑一声,好似在说你也跟着起哄呢?!
"那个我也没什么事的送送你吧."观自在说,而后对周胜复言一句:"那个,明日下午来我的房间,我要传授你一些简单的防身咒法."
"谢,师傅,徒弟周胜一定不辜负师傅厚爱的."周胜双手合十行礼了.
"好了,也不要说什么辜负不辜负的,到时不过是给你几句防身的口诀而已."观自在说,心想:"周沁,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弥补我所犯的过错了."
"师傅."这周胜的哥哥听到周胜能够习得防身的口诀就看了看奎牛央求了.
奎牛瞟了眼观自在说:"这个吗?我们修仙的首现需要磨练心性,后方能修习咒诀,真言."
"如此说来也是这个道理呢."周胜的哥哥说,一脸沮丧地看了看观自在,意思是能不能让我当你的徒弟啊.
"好了,欲速则不达,赶紧回去歇息吧."奎牛说,看看观自在说:"走吧."
周胜的哥哥不快地噢了一声,目送两人离开了,这时周胜来到他的面前说:"哥!你的那位坐骑师傅好想对你并不感冒啊."然后摘掉头盔,露出跟周沁无二的面容.
"或许是因为他太累的原因吧."周胜的哥哥说,眉毛跳动了起来,毕竟内心矛盾啊.
"恩.是,太累了."周胜说,眼睛一眯微微一笑,真个有多几分贱样,少几分庄严.那哥哥见了心中岂能开心,所以鼻孔喷出了一缕白气,说:"小孩子家家的岂能明白无上道法的奥妙啊."
"无上道法?不对吧.他并没有说过要传授你无上道法啊."周胜听后疑惑一声.
"哼,你懂什么?师傅话中有话,你岂能明了."周胜的哥哥说.
且不说他们后面又说了什么,就说观自在跟奎牛到了一边后清了清嗓子说:"没想到他竟然和那个家伙一个摸子呢."
"什么?哪个家伙啊?"奎牛说,一脸莫名地着观自在,而后又看了看四周,那里的房间此刻是紧缩着房门.也不知是里面的人熟睡了,还是里面根本没人居住呢.
"周沁."观自在说,奎牛一下就懵了,心说:"周信对你那样,你竟然还不反省自我,想要重蹈覆辙吗?"
然后奎牛沉默一会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慈航."
"嗯?奎先生此话何意啊?"观自在听后有些茫然.
"那周沁的确是被你给杀掉的吧."奎牛沉默片刻说.
"是呢,这算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一次错误吧."观自在说.
"难道不是最值得炫耀的事吗?以周沁那时的能力,正常情况下你根本不可能对她造成任何伤害的吧."奎牛说.
"是的,我承认那次真的是一次意外呢.不过奎先生提这个是什么意思呢.说的好像我要对那个跟周沁一摸一样的年轻人不利的样子."观自在说,心想:"奎牛这家伙竟然会认为我会如此行为呢.好歹我也是真心悔过了好不哩."
奎牛一听观自在这么说,就瞪大了眸子,疑惑一声:"慈航,难道你的想法不是想要针对那个叫周胜的长得像周沁的家伙?"
"诶,当然不是了."观自在回.
"那你跟我提起这个的意思是什么呢?"奎牛说.他先开始以为观自在是要让他一同参与针对周胜.但是观自在这么一说,他就有些闹不清楚了.
观自在沉默片刻,道:"奎先生,如果一个家伙要与另一个家伙生得一摸一样应该是转生才可以的吧?"这是一句问话,算是她的一个疑惑吧.因为转生并不能保持长相上的一样这件事她是知晓的.
"观自在菩蛮?关于轮回转生之说贵派(佛道)应该比我们研究的更加透彻吧."奎牛迟疑一声,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观自在的话语.
观自在听了奎牛的话语,咂巴(通砸吧)了一下嘴唇说:"这个我知道.所以就更加疑惑了,为什么会有两个长相一样的家伙呢."
"也许."奎牛说着,看了看四周,变得十分谨慎,而后弯下腰板凑近观自在的耳朵压低声音说:"不知道你听过影子世界的说法没有?"
"影子世界?与正面世界相对的世界."观自在说.心想:"所谓影子世界不就是九重地吗?奎牛提及这个是要表达什么呢?"
"是的,九重地被称为影子世界的概念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奎牛问.
"是的?不过奎先生此刻提出影子的概念是想要说明什么吗?"观自在反问一声.
"我听说很多人在影子世界会有个一模一样的被称为轮回(影子)的自己呢."奎牛说.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就是这个周胜或许是周沁的一个影子呢.
"可是那也是影子世界才会有的吧."观自在知道奎牛的意思,但有些不同意就说了.
奎牛听她这样说,微微一笑,轻轻提醒了一声:"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一重地和一重天的关系呢."
"一重天是凡人界/魂晶界,一重地是鬼界.他们之间一个被称为正面世界,一个被称为反面世界,其正面世界就是被天宫天帝管理的世界,其反面世界就是被地幽(地宫)魔皇管理的世界."观自在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是这样子,慈航,当年的一重天和一重地其实是颠倒过来的,以前的一重天其实是现在一重地,而一重地是现在的一重天."奎牛说,这个消息可谓是有些劲爆呢.让观自在一时都有点受不了了,你瞧她那嘴巴张得就跟O形似的,半天都发不出一个词汇呢.
"是的,当年蚩垌得以让八重地延续自己的名字垌,其一个因素是他拜见了通天老爷子,其另一个因素是他跟天帝勾陈达成的协议.就是将本来属于他的一重地,当时的鬼界,划归给勾陈作为今天的凡人界."奎牛说.
"哦,所以为了维持九重地和九重天的平衡,勾陈就将原先的一重天凡人界回赠了蚩垌,作为今天的鬼界?"观自在说,已经明白了奎牛所想要表达的意思.
"是的,所以你看到长得像周沁的周胜应该是基于这个原因的吧."奎牛又肯定了一下观自在心中的想法.
"恩,这样说来的话,倒是有可能的."观自在说,但没多久她脑中又出现了一个新的疑惑,于是说:"不过,对了,既然这里原先就是一重地,那为什么老君会如此紧张这里,要在这里布置结界呢.它会不会是管得太多了."
"不排除这种情况呢."奎牛说.是呢,他这样说的原因外全是因为的受到了通天在碧游宫讲话的影响.("耻辱,完全的耻辱,那蚩垌竟公然背着我们跟勾陈达成了协议,将本来属于我们的鬼界割让给了对方.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我下令撤销蚩垌在我教(截教)的一切职务,开除教籍,移交碧游宫纪律督查协会处理.同学们,朋友们,蚩垌事件可要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啊.事实证明在整个九重次序中天地间的关系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和睦啊.我们必须时刻做好准备迎击来自各方各面的威胁.所以我在充分征询了师傅鸿钧天尊的意见后,给在场的诸位制定了一套方案,这是关于我们碧游的规划方案,涉及到我们碧游宫之后要走什么样的道路..."通天在碧游宫的金台上不停翻转了自己的嘴唇慷慨激昂地吐露着大而空的言论,让底下的人不住地哈欠,想要瞌睡.但是这底下的人可不能真正瞌睡,因为按照规定,在通天的每次停顿时,他们还有一个鼓掌的义务在里面.
但即便是这个样子也还是有一些年轻的受不了的家伙,在底下偷偷地打起了瞌睡,比如龟灵圣母."咳咳."这时旁边的一个道友咳嗽了两声,似在提醒龟灵圣母,但是龟灵毕竟是那方面的意识薄弱,所以根本没有将那名道友的提醒放在心上.越睡越熟,竟然舒舒服服地打起了鼾声.这个鼾声响彻了金台就让通天皱了眉头,于是停下了讲说手中拿着的被不知多少精英门人编辑过的演说稿的行为,特意说了:"底下有些吵闹啊."故意停顿了三秒钟看看底下人员的反应.
"啊.好."结果这个时候一些鼓掌已经鼓到麻木的家伙,见通天又一次停顿了,竟然又一次鼓起了自己手掌,啪啪啪啪.弄得其他的一些家伙是莫名其妙.但很快那些感觉莫名其妙的家伙,也跟着鼓起了掌,因为他们用脑袋一琢磨觉得不鼓掌就是另类,是不合群的,这在截教当中是要被排斥的.
"好了,我们继续刚才的内容."通天在听到底下雷鸣般的掌声后,心想:"算了,有一两个不听话的家伙是在所难免的,之后找个机会收拾一下就是了."于是又开始了大而空的讲话.
..良久..通天的讲话结束了,门人的掌声也结束了,全体在一片喜悦祥和的气氛中散离了金台..
"总的来说这次讲话是成功的,是圆满的,是巩固张道陵在截教教派地位的一次讲话,是跨时代的讲话,是修魔之人充分理解修魔三自信原则的讲话.是对九重地包含区域真正定义的讲话."这讲话结束的当天晚上,碧游宫广播协会下属电台BYAV就对这次讲话内容进行了播报.)
"这个老君也太过欺负人了呢."观自在顺着奎牛的意思说了.
"谁说不是呢.明明这里就是我们截教,是我们九重地的一部分.他这个外人非得过来弄什么结界呢?"奎牛说,也不想想这里明明就已经被蚩垌通过合法手段交给了勾陈呢.而且后来张道陵(通天)也默许了这样的事.
观自在听奎牛这一说,想了想,心说:"恩,如此说来,释古印,勾陈,通天这些大佬纷纷在这魂晶界动武也就可以理解了.因为这里本来是属于九重地中的一重地,结果却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九重天中的一重天.但即便是成为了一重天,它所具备的制造影子(轮回)的能力却并没有消失呢.看来我今天通过周胜跟周沁相像这个点思索,竟弄出了一个不得了的情报呢."过了片刻她说:"那个奎先生,有些事或许是注定的吧,只要是我们的,终究会是我们的."算是一种阿Q安慰法吧,但这其实是她想要结束跟奎牛的对话了,因为她觉得她已经了解到了自己想要的,甚至是了解到了一些多余的但很关键的信息.
"是的,只要是我们的终究会是我们的."奎牛说,他还不知道自己向观自在解释周胜为何跟周沁十分相似这样的问题时,竟然不自觉地说了一个绝对不能告诉观自在这号人物知道的事实呢.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好想又有些困了.得去休息了."观自在说着双手合十行了礼.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而这奎牛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过两人躺在床上却想了完全不一样的事,奎牛是在想着洛天蕊跟自己如何你侬我侬的画面,而观自在则是想了,太上老君将结界布置在这里,这迷踪岛上,是不是因为这里跟影子(轮回)能力有关,也就是说这里是那个本来是一重地,现在是一重天的魂晶界的影子再现(轮回制造)的中心.
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阵,观自在就通过心语跟已经睡得呼啊呼的燃芯联系上了.
"啊..我说慈航啊,这都多少点了."燃芯的心语很是不耐烦呢.
"师傅,我了解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观自在心语回复一声.
"不得了的事实?有多不得了啊."燃芯被观自在弄醒本身就有些不舒服呢,听观自在这一惊一乍的语气又更加地不舒服了.
"大人.这一重天之前应该是一重地吧."观自在心语一句.
燃芯接收到这个消息就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心说:"就这样的事你就将我弄醒啊.你以为这么冷的天在睡袋里面是那么容易睡着的吗?"于是非常不快地回应了一句:"我说观自在啊,这种消息已经是公认的了啊.你这平时都在做什么呢?!"当然他这句所谓的公认并没有什么根据,完全是因为观自在打扰了他休息,他不满意说出来的.
"啊.是这样的燃芯大人,这个现在的一重天,其能力保留了一重地时期的影子能力."观自在又道一声.
"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燃芯问.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心语有些不对.于是赶紧补充了一句:"你说什么?这里保留了影子能力(其实也可以称呼为拷贝能力)?"然后想到了那个跟客氏几乎一模一样的花全十.
"是的.不仅如此,而且我对在艾泽拉斯星球上的这个叫迷踪岛的地方有一种更加强烈的感觉,总觉得太上老君会同意的勾陈的建议在这里不知结界,是因为他发现了这里是影子能力释放的一个重中之重的点.恩,我再说的直接点就是这里是影子能力的中心点."观自在的心语,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让燃芯的脑袋立刻清醒了过来,于是他从睡袋中起了身子,看了看躺在大小两张床上的广成子和朴惠敏后,又给观自在心语一声:"那个这些消息你确定吗?"
"有影子再现这样的事,我可以确定.但是这里是不是中心我还是有些把握不定的,虽然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但是您也知道这感觉产生的东西吧,谁也说不准呢."观自在又用心语道上一句.这或许就是那种虚则实之计谋的一个延续吧.是的,明明自己就是那么认为的,却要用一种所谓的感觉来回避,将一切交给感觉,其实是为了让燃芯更加觉得她提供的这个情报的真实性.
"恩,你这样说的话,也是有些道理的.不过呢,我想那老君肯答应勾陈在这里布置结界,定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就算这里不是影子能力的中心点什么的,也是其他什么能力的中心之类的吧."燃芯冒了句这个,看来是相信了观自在给予的迷踪岛是魂晶界影子能力的中心点这样的情报呢.
听燃芯这样的心语后,观自在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心说:"看来,燃芯大人是同意了我的观点呢."于是又心语一声:"所以燃芯大人,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呢?"
"下一步的计划吗?这个我还得跟尊者大人(通天)和弥秋池他们进一步的商量呢."燃芯继续心语了,因为他想观自在提供的这个情报,通天和弥秋池他们或许并非不知道呢.
"恩..好的,那么我不打扰您休息了."观自在回应一句,结束了心语.
"恩,你也早点休息吧."过了半晌燃芯回应了一声,但是这句观自在并没有接收到,因为她已经关闭了心语,不过燃芯并不介意,因为此刻他的思绪还在考虑观自在提供的关于迷踪岛是魂晶界影子能力释放的中心点这样的情报呢.
"或许她提供的这个假设是一个重要的情报."燃芯心中想来.虽然很想再次休息但此刻他已是无法入眠了.但无论是他还是观自在似乎都忘记了一点,那就是这个迷踪岛本身并不是一个岛,而是一个叫神真子的大龟的龟壳呢.而这个神真子其实是金鰲(慈航座前度缘者)的后代.而影子再现这样的能力,有一个特点那便是不能在由生灵形成的大地中产生.所以就算神真子再厉害,也不可能让自己的龟壳具备影子再现的能力呢.也就是说这迷踪岛肯定不是影子能力释放的中心但,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影子能力,而太上老君在这里布置结界肯定有一个别的什么原因在里面呢.
当燃芯在脑中思考之时,那观自在却已躺在床上睡熟了.是的,将一些或产生压力或产生烦恼的事共享给他人后,其实自己所受到的因这些事情带来的影响反而也就没那么重了.这或许就是一种情绪的转嫁情况吧.
不过呢,观自在是睡着了,但是她收的那个徒弟周胜可是辗转反侧了,毕竟等下就要学习咒决了.一想到自己会了咒决后在军中就不用再受欺负了,心中是高兴的根本无法入睡呢.
"喂,我说胜啊.你在干嘛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这时周胜的哥哥,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直愣愣地瞪向了周胜.
周胜揉了揉眼睛,在哥哥面前摇晃了一下手掌说:"哥,你还不睡啊."
"我能睡个毛线啊,你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弄得床板嘎吱嘎吱的响动."周胜的哥哥说,捏了捏自己的眼窝子,一脸疲惫的样子.
"哥对不起,我实在是睡不着呢."周胜说.
"睡不着,就去打扫一下府楼,别再这里影响我休息啊."周胜的哥哥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可是哥,如果我打扫府楼的话,其他人就别想睡了."周胜说.
"你不知道轻一点吗?用手帕好好地抹一下地板好了."周胜的哥哥说.
"可是,如果用的力道太轻的话,恐怕擦不干净呢."周胜说.
周胜的哥哥听后,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我说胜啊,哥这真的是让你去擦地板吗?哥是让你发泄一下自我的力气,而后回来好继续睡觉."
"可是哥!我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多少力气啊,而且别说有了,现在我可是虚的就是稍微走快两步都需要休息一下了."周胜说.心想:"抹地板的话,你自己去就好了.干嘛让我去."
"我说胜啊,你竟然不是因为身上有发泄不完的力气,那么还不赶紧休息呢?"周胜的哥哥说,扭头倒在一边又装模作样的打起了呼噜,但是这个呼噜还没有打多久,就听到床板又一阵嘎吱嘎吱地响动,那周胜在床上继续翻来覆去地左右辗转了.弄得哥哥一脸不快地站起了身子,心说:"我还是睡地上好了的."
"哥,怎么了?你要去抹地板吗?"周胜连忙从床上坐身子说.
"不,我只是打地铺好了.毕竟你这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可没法睡觉呢."周胜的哥哥说.
"对不起,哥哥,我实在是睡不着呢.因为一想到的等会就可以学习咒决了,就兴奋得不得了呢."周胜如实地说.那个哥哥是更加的不舒服了.心说:"不就是一两句咒决吗?有什么好炫耀的,如果你身上没有练出真气,即便有咒决又有毛用吧.所谓欲速则不达,没有经受过历练的你,肯定不能很好利用咒决的吧."没错,他眉头紧缩,暗暗地就将奎牛问候了一遍.("阿湫.."一声响亮的喷嚏在奎牛的房间喷发出来了.)
但是但哥哥刚打了地铺睡下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出现了.
"全体兵士都有起来接受特别训练了."而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外面叫嚷了.
"喂,你给我精神一点,这可是望舒大人他特意命令的."另一个也是满带困意的声音出现了的.
"我说你们两个有这么困啊.想想,少刚那个王八蛋,正在攻打我们呢."一个亢奋的声音出现了.
"喂,少刚不是已经没有进攻我们了吗?"最先那个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声音说.
"可是要防范于未然呢,要不薄先生怎么会让我们去通知其他人呢."那亢奋的声音又说了.
"我说现在的正是各位熟睡的时候,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叫醒他们的吧.哈..哈..哈欠."另一个满带困意的家伙说了,可以从声音听出他已经非常地困顿了,如果和这个时候有一张床让他睡,估计他倒下就能跟公猪儿一般的打鼾呢.
"反正我们走一转就是了,只是多少醒来,多少没醒,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呢."那个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声音说.
"喂,你们两个这是消极怠工吧?望舒大人对我们可是寄予厚望的啊."亢奋的声音说.
"厚望个屁?不就是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跑跑腿卖弄卖弄嗓的事吗?"那个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声音反驳了一句,也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那在望舒大人那里的时候就应该说出来啊."亢奋的声音说着,语调有些不快.
"说出来?你当我是傻的啊,这不等于让我跟薄先生结下梁子吗?如果跟薄先生结下梁,会有什么后果,你又不是不知道呢."那个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声音说.
"就是,自己其实是最不想过来的吧,现在却表现得那么积极呢."满带困意的家伙接了句.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么颓废啊.我们可是姒大人的亲兵呢."亢奋的声音说了.
"亲兵?喂,亲兵难道就可以不吃饭不睡觉了吗?我们也还是人呢."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声音回应了一句,听上去并不是很困的样子了.
"没错,我们也是人,就应该拥有人的最基本的权利."另一个满带困意的家伙说,这声音听起来其实也不是难么困顿了.
"可不是呢,像那种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干活的事,我们怎么可能承担啊."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声音同意了一声.
"喂,我说你们!到底想不想干了?!"亢奋的声音说.
"当然是不想干了.但是不干又吃不了军粮,所以必须得干啊."那个先前满带困意的家伙回了句.
"没错啊,非常的矛盾呢.不过我说啊,你不也是这样吗?别说的我们两个这么颓废的样子,其实你也非常的颓废吧.只是你此刻没有表现出来而已."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家伙又说了.
"啊,我颓废?我在可是被姒大人标榜成了亲兵的榜样啊."亢奋的声音说,显然有些不服气呢.
"哦,只是虚假的榜样名号,就让你得意忘形了?你说你是不更加的颓废呢."那个先前还满带困意的声音说.
"就是这样的,颓废与莫名其妙的名号上,整天不务正业,也不知道我们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呢."那个先前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家伙又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他的声音已经不那么困顿了呢,
"那你说说,我们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呢?难道不是因为梦想吗?"亢奋的声音说.
"梦想?梦想能吃吗?只要一两天不给你饭吃狗屎都要吃啊.而且吃得是津津有味,吃的是感恩戴德的."那个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声音又回了一句.
"切,这家伙,沉迷于不切实际的梦想中简直是丢他们老谢家的脸呢."那个先前满带困意的声音接了句.
"我说,算了,反正他总是这样沉迷于不切实际的东西呢."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声音又回了句.
这两家伙一唱一和的,弄得那发出亢奋声音的家伙都显得有些颓废了.
"那个,我说,我们赶紧通知完回去好了."
"当然了,我们现在当然是要通知了赶紧回去不瞌睡了的."让兵士起来训练的家伙说着,又吆喝了一句:"全体兵士都有起来了,起来了."
这在床上的周胜就问他哥哥了:"哥!我们要起来训练吗?"
"不用管他们了,我想没有几个兵士是会去参加训练的.再说了,是听他们说的,是那个叫薄望舒的通知的,又不是姒大人通知,我们根本不不需要理会的."周胜的哥哥回复了一声,心说:"这三个家伙真是讨厌啊,我这刚睡下就要参加什么训练,有病才去呢."
"可是哥!我总觉我们不去不好的吧."周胜说.
"你如果觉得不好,你就自己去好了,到时你就放你师傅的鸽子好了."周胜的哥哥说,心想:"如果周胜都去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去就太不合情理了吧."
"说不定,我能够赶回来呢."周胜说着就开始穿衣服了.
"喂..你干什么?你如果出去的话,可真就错过了那一次大好的机会呢."周胜的哥哥说.叫周胜是有些犹豫呢,坐在床上是半天都不得身子.
"哥,那你的意思是,最好不要去?"过了半晌他说.
"你说呢?反正那个训练又没有屁用的.不过是站站队形之类的."周胜的哥哥说.
"可是这时薄先生通知的呢."周胜说,抿了抿嘴唇.
周胜叹一口气,从地铺上起来,穿好衣服说:"那个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就去看一看好了,反正我也睡不着了,我再等一会就去我师傅那里接受今天的训练任务了."
"但是这样不好吧."周胜心中还是觉得过不去呢.
"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真是特别情况,姒大人会通知的,现在只是薄大人通知,就证明根本没有什么特比的情况的,不过是他自己失眠了,就起来玩弄一下兵士的借口.就跟以前一样的."周胜的哥哥说,看来这化名薄望舒的洛天佳经常这样干呢.
"万一这次不一样呢?"周胜说,从床铺上站起了身子,心中似乎已下定了决心.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要去自己去好了.懒得理你了."周胜的哥哥说.
周胜便披上了盔甲,叹了口气,说:"哥!不如我先去看看好了.如果真如你说的,我直接离开就是了."而后就到了门口.
"喂,你干什么?你过去了岂是那么容易脱身的啊."周胜的哥哥喊了声,但是周胜似乎已经坚定了决心,直接开门到了外面,刚好被那三个家伙看到.
"哦,这不是周家的老二,胜娃子吗?"那个先前发出亢奋的声音说,你瞧他隆眉大眼的,身材魁梧,是一个魔古人呢.
"切不就一个吗?"那吆喝了兵士起来训练的家伙说,你看他身材矮小,眉毛虚黄,是一个的熊猫人.
"就是,叫了这半晌就一个人加入也兴奋呢."那先前满带困意的家伙说,他身材中等,长短合宜,但是眼神却有几分麻木,也是一个熊猫人呢.
"哎,算了,梦想嘛?都懂的.我就当白吆喝浪费口水就是了."那个眉毛虚黄的家伙说了,脸上露出一丝就这样的无奈神情.
"哎,真是的,为了他的梦想,让我们在那里吃苦受累的呢."眼神有些麻木的熊猫人说了.
"哎,算了,毕竟都是兄弟了,再说了的谢老头对我们也还不错.没有理由不照顾一下他的儿子呢."眉毛虚黄的家伙说.
"算了,认栽吧.谁叫我们要拿谢老头的好处呢.真是的,才刚刚进入军队,还没有一年的时间呢.就跟我们谈论什么梦想之类的话语."眼神有些麻木的家伙说了的.
"哎,我估计经过几年的磨炼,他应该不会想到谈论什么梦想之类的话题了.毕竟之前我们也有过跟他一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呢."眉毛虚黄的熊猫人说.
"哎.算了的,不说他了,对了周家老二,你是要一起参加那个特训的吧."眼神有些麻木的家伙说着,看了眼周胜,一脸就跟马上要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样子.
周胜见状心想:"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这么的颓废呢."而后说:"啊,麓哥是这样的啊."
"啊,行吧,那跟着我们吧,说不定等下还有些二货也跟着一起训练呢."这个眼神麻木的被称为麓哥的熊猫人说着,拍了拍周胜的后背.
"那个说不定等下就我们四个了呢."眉毛虚黄的家伙说.而后看了看那个说话亢奋的魔古兵谢,又看了看熊猫兵麓.
魔古兵谢听他这样说就不满意了.皱着眉头冒了句:"我说,罍兄啊,你何以这么悲观呢,说不定那些家伙正在穿衣服准备起床呢."
"恩,是在穿衣服..好吧,我们继续去其他地方通知吧."姓罍的熊猫人说.
四个人便在楼道上转悠着吆喝着,让那些本来应该在楼道上巡逻卫兵都躲避了起来.结果一个躲避得慢一些就被魔古兵谢看到了.
"嘿,兄弟别跑了,我都已经看到你了的."魔古兵谢说.
"什么你看到我了?这可是我的元神啊,你没有理由能够看到的,是的,其实我已经元神出窍了."那家伙说,说的是玄乎乎的,让谢,罍,麓三个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元神之类的吧,纯属就是宗教中骗人的把戏而已,你以为这样就能不参加训练吗?"
不过周胜却皱起了的眉头.因为他是知道元神的存在,而且刚才他甚至是亲身经历过了元神这一状态.
"那个,周家的二娃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们只是训练,又不是送你当炮灰了."麓哥看到就调侃一声.
"麓哥,你们好像不太相信元神的样子呢?"周胜问.
"难道你相信?那种鬼力乱神的事件谁能说清楚呢."熊毛兵罍接了句茬,就见到周胜的脸更加的正经了.
"我说周家的老二,你这是中了什么巫术吗?这世界并没有什么元神之类的存在吧."熊猫兵罍说.
"真的没有吗?"周胜反问一声.让这熊猫兵罍就有些疑惑了,小声地冒了句:"周家的老二!莫非你见过元神?"
"如果没有见过我如何跟你在这说道呢."周胜说.
"那你觉得那家伙是不是元神吗?"熊猫兵罍问.
"这个嘛.应该不是了."周胜说,结果他跟罍在这里讨论的时候,那个称自己是出窍的元神的家伙已经一溜烟地跑掉了.没错,口长在别人身上,腿可是长在他自己身上的,他不跑难道过去接受那屁用都没有的特殊训练啊.
"啊,这家伙,一不留神就离开了呢."魔古兵谢说,脸上有些不悦,心想:"我干嘛要听周胜在那里吹牛皮啊,早知道就应该先将那个家伙逮着才对呢."
"诶,强扭的瓜不甜."熊猫兵麓见状冒了句.也不知他这是在安慰呢,还是在调侃哩.
"阿麓啊,我说你这怎么能这么比喻呢.又不是赶鸭子上架逼人成亲的.就算那家伙先开始没有跑,最后他想要离开,难道我们强行不让他走吗?"熊猫兵罍说,瞟了一眼魔古兵谢,露出一脸诚恳的样子.
魔古兵谢见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呢,心说;"是啊,确实不能强行让一个不愿意参与特训的兵士参与特训呢,因为这是不符合临时共和体约法的关于人权的规定的."
"啊,你看谢他这是无话可说了呢.毕竟有人权规定在那里呢."熊猫兵罍说.
这魔古兵谢转念一想,"不对吧,人权的规定中,好像不适用于兵士身上呢.是的,没有任何一条是规定兵士可以享受自助决定权的,也就是说没有那一条规定兵士不愿意参加特训是可以不去参加特训的."所以就要说了,但是却被熊猫兵麓抢先说了:"诶,我说你怎么总是用人权这种东西欺骗阿谢呢.现在这里岂有真正的人权啊."
"欺骗?我什么时候欺骗过阿谢了?你瞧他要当有梦想的好青年,我不就陪着他一起了吗?你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困的,眼睛都真不开了,还要帮他在那里吆喝呢."熊猫兵罍不服便说了.
麓哥看到就蹙了眉头,"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是因为怕断掉了你在谢老伯那里得好处的那条财路."眉宇有几分的凛然正气.没错越是那种无耻的家伙,越是表现的刚正不阿,所谓假的总是喜欢表现出真的一面就是这个道理.
"我说阿麓!难道你没有这样想过?话说像我们这样的家伙难道不是为了好处而帮助谢老伯的吗?"熊猫兵罍说,真是已经到达了,人至贱则无敌的境界了,说出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的脸红呢.
"喂,想过是想过,但是也不能像你这样直接说出来吧.你瞧周家二娃子还在这里呢,"麓说.瞥了眼周胜.
"诶,我这样说有什么问题吗?我们从来都是不避讳这些的吧.哦,我知道了,你是只允许你说,而不让我说吧.什么怕断了财路之类的,话说我可是实实在在的帮助过谢老伯的.可不像你竟借口安慰别人家小寡妇之名去骗财骗色的."
"喂,你说谁骗财骗色了,我那不过是用的言语安抚她们受伤的心灵罢了."熊猫兵麓说.
"安抚心灵?你可是连军姿都站不利索,连白班都打咳嗽了呢.话说你安慰的可够猛烈的啊."罍说.唾沫星子那是飞溅了起来.
"诶,你是不知道那些家伙多难开导啊?我每次安慰可都是整整一个晚上啊.换了是你,你试试?"麓说.
"哦,竟然一晚上都在.哎呀,还好意思说出来呢."罍说,虚黄的眉头一挑,就讥笑了起来.
结果那麓咽了口唾沫就冒了句莽的,"我说,罍兄啊,你也不要说我了,我听说你可是城中一些贵妇人的幕中常客呢."
"麓,你说什么?什么贵妇人?我是那样的人吗?所谓君子乃是去财有道之人.我可不会为了赚钱出卖自己的肉体的."罍说.
"哦,我知道了,那就出卖灵魂,坐在旁边看着就是了,是的,你应该经常这么做的吧."麓说.
"我是那种拉皮条客吗?"罍说,
就在麓和罍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周胜突然冒了句:"我说二位哥哥,这特训到底是训练些什么呢?"
结果魔古兵谢听到.就蹙起眉头,没好气地说:"怎么了周胜.这训练你还带选择的吗?如果不满意就不想参与的吗?"
"啊,当然不是这样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的."周胜忙说,心头都有些想要离开的意愿了.
"恩,那个之后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不管训练什么不都是对你进行一个强化呢?再说了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要训练些什么呢."魔古兵谢说.这说的,弄下来敢情他也不知道洛天佳让通知的特训具体是要训练些什么内容呢.
"原来你也不知道具体要训练什么呢?"周胜听后有回了句,那语气中有些失望的神色在里面,可不是呢,你都不知道要训练什么科目,就在那里一通说...真是训斥个毛线啊.
魔古兵谢从周胜的话语中听出了他的一丝不满的神色,于是说:"你也知道现在少刚正在进攻我们呢.所以这次训练,我猜应该是跟作战有关."
"哦.跟作战有关吗?是不是要训练我们使用那些新式武器呢."周胜听说跟作战有关系,心中这样想,就这样说了,眼中忽然就焕发出了一丝期盼的神情,瞳孔闪烁了点点光辉,就跟不谙世事的孩子看到天上的星辰一般.
但这样的场面没多久就消失了,没错,停下争吵的麓和罍破坏了周胜的这份憧憬.
"跟作战有毛的关系啊.不过是站站队形,报报数,提提步子,放放屁,"麓说.
"啊,麓哥,只是这样子的吗?听上去挺无聊的呢."周胜眼中的光芒立刻暗淡了些许呢.
结果那个熊猫兵罍见状就添油加醋了一句:"其实还有,比如原地起跳,俯卧撑,仰卧起坐之类."这说得让周胜更加没有兴趣了呢.
"这东西好像没有什么训练的必要吧."周胜心中是这样想的.
"怎么了不能接受这样的训练方式?"麓和罍故作冷静地冒了句.
周胜眼珠儿一转,心说:"谁能接受这么无聊的训练啊."于是说:"那么有没有二指禅倒立的训练呢?"
"如果有这个话,我估计真就一个人都没了吧."熊猫兵罍说.
"有这么严重呢?"周胜问,心说:"就那个还有些意思呢,其他的有毛的训练意义啊."
"恩,因为我估计就是训练我们的校尉官都不能做几下那什么二指禅倒立吧,"熊猫兵罍说,然后又问了问麓:"对吧,麓."
"切,就是你自己不会,干嘛非得说其他人也不会啊."麓听到有些不满就说了.
"哦,那你会吗?要不你给我来几个二指禅倒立?"罍听后也是不舒服就说.
"我们说罍,为什么要我来呢?我说的其他人,难道就单纯的指我自己吗?"麓说,这句听上去也是蛮有道理的呢.
"可是你难道不包括在其他人里面吗?"罍疑惑一声,心说:"切,你跟我斗还是差远了."
麓听罢,舔了舔嘴唇说:"我说罍你说你是不是包括在其他人这个的范畴里面?"
"我当然是包括在里面了,但我不是说了吗?连校尉官都不能做几下二指禅倒立的吗?难道你觉得我比校尉官更加厉害?"罍回应一声,呛得麓好一阵无法回答呢.
终于麓想到了一个点,继续驳斥了:"你确实不如校尉官厉害,但是你做不到的事情难道校尉官就不能做到吗?你有什么能耐去代表校尉官呢?"心说:"这家伙先前跟我争论什么人权这类的事.我的气还没有消减呢.现在又跟我争论的二指禅倒立的事,我可要好好反驳他一下呢."
"那你又有如何能觉得校尉官就一定可以做上几下二指禅倒立呢?"在麓看来要让罍好一阵说不出话的驳斥,却被罍顺势就反呛了一句.
"喂,你这是在跟我玩强行针对吗?"麓立刻就跳了骂了句.
那熊猫兵罍也不是一个省油灯,于是也跳起来的,回敬了一声:"呔,讨论就好好讨论,你指手画脚的干什么啊.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啊,"
"尊重?你可有尊重过我啊!?什么都想着呛我一声,我可跟你说了,那个校尉官会不会二指禅倒立,你能说的明白?你不能说明白,那为什么就一定认为他不会做呢."麓说,脸都气红了呢.
"同样的道理,你怎么就一定认为他能做到呢?"罍说,脸色也是不太好看呢.
"我说了一定能做到吗?我只是说了你不能做到的事,不代表校尉官也不能做到,好吗?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理解我的意思啊?"麓说,这句就有些强词夺理了,因为他明明就是想要表达校尉官一定能坐到这层意思.
"喂,我没有听你好好说完?没有听你好好说话的话,我跟你在这里扯什么扯啊.一丁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了的.你不就是想要发泄自己的不满吗?"罍说.又丢给了麓一句.
"没错,我就是想要发泄自己的不满怎么了?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要发泄自己的不满吗?"麓说.
罍听麓这么一说,内心是不快的,于是立刻的驳斥一句:"我内心本来是美好的,结果却被你给搅黄了."
"被我搅黄了?我还没有说是你给搅黄了呢?"麓不满地说.
"我随口问了你一句,你的心情就给我破坏了?你现在变得这么脆弱了?"罍疑惑一声,眉头是一挑一挑的,让麓见后是更加的不满意了的.
"喂,你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呢.什么叫脆弱了?我跟你说没有人可以受得了你把.不幸你问问其他人,你看看有人能够跟你一块的吗?"熊猫兵麓说.
"好啊,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去问问有谁想要跟你这样一个表情麻木的家伙接触?"罍说.
"嘿,你以为我想要这个样子吗?我那不是因为困吗?再说了,我也有不是那样子的时候吧."麓说,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呢.
罍听后,就嬉笑了一声:"啊,是啊,是有不是那个样子时候,比如在小寡妇的房间里面,可是生龙活虎地一直安慰别人到天亮呢."
"嘿,我说罍注意你的言辞,我们可是姒大人的亲兵,是有着高素养的人,你这句可是坏了我的名声."麓说.脸色更加的红润了,不过这红润显然不只是气的,还有一丝懊恼的情况在里面.
"切,你的名声?你名声再好,为什么不是被标榜的人啊?"罍又吐槽一句.
"那还不是我让给阿谢的啊,毕竟谢老伯可是嘱托过我们要好好照顾阿谢的呢."麓说.
这麓和罍就这样继续喋喋不休地争执着,弄得魔古兵谢和周胜都有些为难了,心说:"这什么情况啊,不过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校尉官能不能做几下二指禅倒立的事,竟然就争执了这么大半天呢?"
"那个,我说,我们不是还要去别的地方通知吗?"周胜对魔古兵谢说.
"啊,是的,周胜兄弟,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通知呢."魔古兵谢回应一句,
"那个,我们不要理他们了吧."周胜看了眼撸起袖子还在那里飞溅唾沫的麓和罍,流露了一丝鄙视的神色.
"哎,我也想要不理他们呢.可是我父亲让我过来的时候,一定要跟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呢."魔古兵谢说,这或许也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肯跟颓废的麓和罍拉开距离的原因吧.毕竟父命不可违啊.
周胜再次叹了口气,说:"看来谢伯也是有些老糊涂呢.竟然让你跟他们保持好关系.就说那麓哥,可是有名的颓废王啊.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好像就是这个样子了."
"哦,他这是颓废了多长时间了啊?"魔古兵谢嘀咕一声,没想被周胜听到就回了句:"也不长吧.应该有个那么些年吧."
"哦,有个那么些年?你之前是属于姒大人旗下的,还是属于少刚旗下的啊?"魔古兵谢听到周胜这样说,不相信,就问.
"我当然是属于姒大人旗下的了."周胜说.
"那么麓和罍呢?"魔古兵谢又问.
"他们也是姒大人旗下的."周胜又回.
"可是,我听说之前姒大人旗下的兵士几乎只有像我们这样的魔古人兵士呢."魔古兵谢说,脸上更显疑惑了.
"哦,那是在外面经常作战的部队吧,毕竟如果让熊猫人跟熊猫人作战,不到情非得已,姒大人是不会这么做的,一来是他怕两者因为同一种族,沆瀣一气.二来,二来他怕影响势气."周胜说,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呢.不过就凝凤市和其他属于姒辰管辖的区域长期以来并非只有魔古人这一个种族来看,还是有可能出现军队中有熊猫人的情况在里面,而且那些熊猫兵肯定是不会受到姒辰之前提出的一些针对熊猫人的条令的影响.
魔古兵谢听后,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而后说:"那个我们不说这些了,对了,我们去通知其他人有关特训的事吧."
"他们两个的话?"周胜问.
"额,周胜兄弟,你不是说了不要理会他们两个家伙的吗?"魔古兵谢说,算是一声调侃吧,因为他没有想过真的不理麓和罍呢.
周胜摸了摸脑袋的,一念尴尬地笑了笑,"是啊,我是说了不用理会了.但是那是刚刚,现在他们两个好像已经停止了争执呢."因为麓和罍已经停下了争吵,就跟猎狗一样四处搜寻着可以让他们发泄的东西.
"诶,不用管他们了.我们走吧."魔古兵谢说,继续调侃一声.
"可是谢伯不是说了,你一定要跟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呢?"周胜说.然后就看到麓瞪着个二筒眼,一脸不悦地说:"什么?阿谢,你竟然想着跟周家老二跑路?"
"额,怎么说的跟他们两个有什么基情一样?"熊猫兵罍吐槽一声.
麓鼓起的二筒眼立刻转向熊猫兵罍."我说罍,我这说阿谢和周家老二,你也来搅和是吧?"
"我随口说了一句,不知又波动了你那根脆弱的神经呢?"罍说.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让麓看到就认为他这是在挑衅,立刻咆哮了一声:"呔."
吓得周胜和魔古兵谢浑身都哆嗦了一阵,心说:"这麓是野兽还是怎么的,叫唤个毛线啊."
但是不等周胜和魔古兵谢舒缓过来,那罍也同样叫了一声.两个熊猫人,就跟野兽一般,竟然演变成了单纯地靠吼来发泄不满的状况.
"额,那个,走了."周胜这次可是认真的了.不过其本意并不是想要跟魔古兵谢一起去通知其他兵士特训,而是自己单独离开.是的,他可不想将时间完全浪费在这里呢.因为他觉得,这特训多半是要黄了,毕竟他们在这里就已经耽搁了快半炷香的时间了.而且他不认为就四个人的话,会开展什么特训.
"啊,可是父亲说了要跟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呢."魔古兵谢说.他看到周胜的态度,就不好再调侃了,又一次搬出了父亲的话语.
周胜听后又是一声招牌式的长叹,然后说:"你刚才不都说了不用理他们了吗?现在又,算了我自己去通知吧."心说:"我想他应该会同意的吧."果然那魔古兵谢并没有看清周胜的真实意图,是逃避特训,所以就说:"好吧.你去通知吧,我觉得他们两个还要争执一会的.对了,你通知后.就带着其他兵士来这里吧."
"恩.这是当然的,放心吧."周胜说.然后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他老哥正在哈呼哈呼地打着呼噜,结果听到有房门开动的声音一下子就惊醒了.径直从床上弹了起来,是的,是弹了起来,一双眼睛biu的一下瞪了起来,就跟夜晚的猫头鹰鼓着圆圆的眼睛排查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谁."周胜的哥哥紧张兮兮地冒了句.
"是我啊,哥."周胜说.一盏潘达利亚方面提供的探照灯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他哥哥顺手拿起的.
"啊,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刚才在外面吆喝特训的家伙呢."周胜的哥哥说.
周胜听到皱了皱眉头,说:"哥!别提了,那就是一个坑呢."
"你也知道是一个坑啊.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去来着."周胜的哥哥说,然后一脸紧张地问:"对了,没人跟着你过来吧."
"没有了,总共就三个人在那里通知特训,一个麓,一个罍,还有一个谢.现在麓和罍正在那里争执,而谢还看着他们争执呢."周胜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
"额,你确认谢没有跟着过来?"周胜的哥哥说,他对于魔古兵谢看来是不放心的.
"当然了,他说他父亲交代了要跟麓和罍保持良好的关系呢.现在麓和罍正在吵架,如果他走了,一旦两人吵完架看不到他的话,心里岂能高兴呢."周胜说.其实他是根据刚才谢的反应来确定麓和罍会因为谢的突然离开而不爽的,并没有真实的依据.
"哦,好像男人之间还没有说因为自己不高兴时见不到对方,之后就要将这份不高兴的劲头发泄到对方头上的吧."周胜的哥哥听后,疑惑了一声.
那周胜听到也是有些疑惑,低声冒了句:"不会是他们故意放我回来的吧."
"这个很可能,我去瞟瞟外面的情况."周胜的哥哥说,就跟一只老鼠样,扶着门把手,在门缝中偷咪咪的往外面看了,心头打着鼓,在那里不停地碎碎念:"应该不会有事的,应该不会有事的."就好似祈祷词一般呢.
"哥,你做什么啊,这么紧张的样子,我刚才其实又想了想,我觉得谢他应该不是那种花花肠子的家伙."周胜说,这句是说给哥哥听的,其实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别看那个谢是被姒大人标榜了的学习榜样,但是谁也不知道他那个学习榜样是如何得来的呀."周胜的哥哥说,原来这就是他不放心的谢的地方,因为他觉得谢是那种阿谀奉承,巴结上级的家伙.而这样的家伙最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了.
"哥!这个谢我看他还是挺老实的."周胜反驳一声.
"哦,随便你吧,反正我决定了,我还是得换个房间休息了."周胜的哥哥说.虽然并没有发现有魔古兵谢以及麓和罍,但他还是不放心啊.径直将房门关了后,就开始穿衣带甲的,对着周胜说:"那个过来帮帮你哥啊."
"啊,哥!你这大叫小怪的何必呢,再说了就算抓你去特训也没有什么吧.你这成天喝酒吃宵夜的,不去锻炼锻炼怎么行啊,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等姒大人要用我们的时候,你却因为体能的问题不能好好的尽忠,这不是有失体统吗?"周胜不满哥哥的作为,便提醒一声.
结果那哥哥立刻反驳一句:"我说胜啊,你咋就这么笨呢,我们来这里当兵是为了什么,你不知道哇?不就是为了吃口饱饭吗?"
"哥!人活着应该有理想,有梦想,有责任,有担当,用我们的血汗共同打造一个美好的魔古共和国."周胜说着,是慷慨激昂,那拳头捏的嘎吱作响,两只眼睛散发了点点兴奋的光芒.一点也不输那些大人物演讲时的样子.
不过周胜他哥哥是最讨厌这类模样的,于是讥讽了一句:"我说胜啊,你这是拜了王,还是拜了侯啊.或者说你已经实现财务自由了?有了吃不完的山珍海味,花不完的金银了?"
"哥!你想问题怎么总是那么的俗不可耐呢."周胜不快,回应了一声.
"我想那么多?我看你这是在军中运气好没有受过多少苦头吧?如果让你三天不吃饭.你试试?什么理想完全是给他人做嫁衣的,还有那什么责任,如果真有问题姒大人不担当.让你去担当?"周胜的哥哥脑袋一转又说了,反正对方是自己的弟弟他也就说的随便点了.
"那个,姒大人肯定会担当啊,这个毋庸置疑的吧."周胜说,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几个意思呢.
"哼,我看未必啊,但是少刚或许也是表达了这样的意思,结果在祁輪镇城破之时他不就独自悄悄地离开了吗?根本不顾这个城中守军的安慰呢."周胜的哥哥说.
周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就吸了口气,然后到一边,到了些茶水,喝了两口说:"哥!你不也说了吗?那是少刚呢.少刚能够姒大人一样吗?少刚那可是的一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呢."
"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你忘了姒辰提出的那些针对熊猫人的条例吗?"周胜的哥哥说.
"可是,这些条例,从来也没有在军队中实施过吧?!"周胜回,他哥哥一时也语塞了,就的坐在床上,抖了抖还没有穿戴好的铠甲说:"这个,那个,这个还不是怕引起哗变啊."
"你觉得军中那不到6%数量的熊猫人兵士能够引起多大风浪的哗变呢?"周胜问.
"这个不是关键点半啊,关键点是,当时他确实提出了这样的措施,只是领兵的将军没有完成他所下达的命令而已."周胜的哥哥说.
"哥!你觉得领兵的将军可能不听从姒大人的命令吗?"周胜说.
哥哥见争执不过,就说:"赶紧的,帮我弄了一下铠甲,我自己的去别的房间休息了."
"哎,行吧,我帮你."周胜说着,到了哥哥背后,帮他系好了铠甲的绳线.这套铠甲不似之前的那种铠甲,而是一种将上半身除胳膊外,下半身处小腿外,全部覆盖的无袖长裙甲.铠甲的顶端带有一圈保护颈部的钢圈,下端甲裙上刻着一些祷告的词语,一看就不是魔古兵常穿的铠甲,没错这是人类兵士使用的一套被戏称为睡甲的,适用于夏夜行军打仗的铠甲.而这种铠甲是之前暴风王国送给的锦绣民国的礼物.结果被锦绣民国的商人得到,转手就卖给了姒辰.不过这样的铠甲此刻可根本不适用于迷踪岛这里的气候,也只是在府楼这的时候能够勉强用用.当然周胜的哥哥之所以要穿这套甲,完全是因为这套甲穿上比刚才那套要轻便.
"恩,要不你跟我一起到别的地方休息吧."等周胜帮哥哥弄好铠甲的绳线后,哥哥说了.
"不了,哥,我就怕你这刚出去没有多久就不小心碰到了他们呢."周胜说,嘴角微微一笑,心想:"哥哥的运气可不太好呢.我可不能跟他一起."
"去,你这乌鸦嘴的."周胜的哥哥不快,说罢,径直开了门.不过他这刚离开没有多久,就听到跑步声响起,而后是一个急促地喊叫声:"站住,喂,站住."那是魔古兵谢的.
"我怎么说的吧,让你别出去,结果被逮个正着了."周胜再一次叹了口气,谁也不知道他这一晚上叹了多少的气了,总之遇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或者给自己增加压力的东西,先叹口气,看看能不能转嫁给他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样总是比憋在心中自己肚子消化要好很多的.这不,燃芯还在花全十提供的那个房间里辗转呢."该死的,我竟一点也睡不着了呢.真是羡慕朴惠敏和广成子啊."燃芯心想,看了看朴惠敏的床,又看了看广成子的床.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准备离开了房间了,但是刚到门口,他又折返回来了.心说:"我还是等下再去吧,毕竟现在还是黑黑的一片,等到天明再说好了."是的,他要找的人是上清灵宝尊者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