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寒蝉鸣泣时67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8/2/27 15:02:33 字数:24010

"啊,真希望天色快点亮堂起来啊."燃芯躺到睡袋后,又辗转了身体.

这时间也真是奇怪,有些时候十分好过,有些时候却异常难过.这不燃芯在哪里觉得自己已经挨了好些时间了,但却还是见不到天亮呢.这脑袋望着窗口是一片的漆黑.

"啊,还没有亮堂起来吗?"燃芯嘀咕着,百般无奈,那空中偶尔有一两点零星的鸟叫声音,弄得这黑幕(黑夜)更加的空静了.

"啊,燃芯大人?"这时一个声音在一张床上想起,那是朴惠敏的声音,她正好睡醒了翻身,结果听到燃芯的嘀咕就问了.

"你这是睡醒了呢?"燃芯一双没好气的脸出现在漆黑的房间中.这朴惠敏虽然看不清楚,但还是可以感觉出燃芯脸上的愤怒,所以她紧张兮兮地冒了句:"那个,燃芯大人不会是到现在还没有睡吧?"

"你觉得呢?这么冷的天,你们两个也真是够可以的呢?让我睡在地上得亏你们能够想出来呢?"燃芯不开心地说,虽然他知道这事跟朴惠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是燃芯大人方才到睡袋里面的动作我看挺熟悉的呢."朴惠敏说.

结果燃芯挑了挑眉头一脸不开心地说了,"我那不是做给广成道君看的吗?话说我如果吵着要睡床铺成何体统啊.好歹我也是南方南来圣佛呢."

"额,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做给广成道君看的呀."朴惠敏说,语气中有着几分委屈在里面呢.

"喂,你这也在祁輪镇待两天了吧.你臣服我也好些天了吧.你会不了解我想要干什么?"燃芯说着,是唾沫横飞,那训斥人是语气是表现的一览无遗.

朴惠敏心头想回敬一声,但无奈自己即便恢复了某些能力,也还是不能够保证能赢得过燃芯,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广成道君呢.如果燃芯要跟自己战斗,最后吵醒了广成,那么广成道君会帮谁呢,会帮助自己吗?结果是肯定的呢.

"那个你这是内心有愧呢."燃芯见朴惠敏没有反驳就这样又冒了句.

结果弄得朴惠敏是忍无可忍,就呛了句:"我说燃芯大人,我这可不是什么心中有愧啊.我只是怕说了噎得你无法反驳拔高了你的血压倒是爆了你的血管.我可就造孽咯."

"额?这样的问题,你不用担心的.我还没有那么容易脑中风的."燃芯听后脸上就抽搐个不停,心说:"这叫弄的什么话呢.这家伙我必须要好好调教一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所以我对待您当然不能使用全力去回怼了."朴惠敏说.

"你?哈.那我还得感谢你不成咯?"燃芯听罢突然笑出了声来,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气极而笑吧.当然了这气极而笑也是要有前题条件的.前提就是绝对不能将那话放在心上,因为不放在心上所以可以旁观,因为旁观而感觉那话的可笑.

朴惠敏听后笑嘻嘻地说:"其实您也不需要感谢我啊.毕竟您也不太会感谢人的吧."心想:"就因为我睡的是床,你就来训斥我啊?话说你不是自己钻进睡袋的吗?"

"朴惠敏!你这语气突然变得这么酸溜溜的呢?啊?!"燃芯呵斥一声.

朴惠敏的眉头挑了挑,心说:"我这还不是跟你学习的啊."于是道:"燃芯大人.你瞧我可没有你说话那么酸溜啊."

"朴惠敏,你这家伙!?"燃芯听朴惠敏这样说,都不知道如何回应了,那嘴唇哆嗦着大概已经丧失了原本的血色.不过,无所谓了,黑灯瞎火的又没有谁能够注意到,而且就算注意了,那朴惠敏总不能无耻地说,‘啊,燃芯大人,你这是被我气得要爆肝的节奏啊.可真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家伙呢.’

"燃芯大人.我不是家伙.我是如果按照本质来说是细胞分化兵.如果按照职位来说,我是锦绣共和国的前总理.如果是躯体来说,我是熊猫人."朴惠敏回敬一句.

"如果按照你现在到位置来说.你应该是我的徒弟."燃芯斩钉截铁低回了句.这下又将朴惠敏给呛着了.

朴惠敏咬了咬嘴唇,心说:"这燃芯存粹就是来找茬的吧?我睡了那么一会床至于吗?大不了我现在让给你睡就是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那在另一张床上的广成道君却醒来了,没错,准确地说是被他们吵醒的.

"啊.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就跟夏天的蚊子一样嗡嗡地吵个没完没了啊?"广成道君按了按那张小床,非常不满地说.

"哦,广成道兄,你醒来了呢."燃芯客气一声说.

"我当然醒来了.被你们给吵醒了."广成道君回复一声,啪唧一下打开了床头边的探照灯灯.一束黄色的光芒射在燃芯和朴惠敏的脸上让两个家伙更显诡异呢.

燃芯面带愧色地说:"啊,广成道兄,真是对不住呢.我跟小朴她出了一点小状况."

"小状况?那么你说下多久能解决呢?我这还打算睡下回笼觉."广成道君说.

"这个吗?"燃芯疑惑一声,恶狠狠地看了眼朴惠敏,好似这一切的罪过都是朴惠敏一个人引发的呢.

"那个你们到底因为什么事而吵架的?"广成道君问.他见燃芯这样就觉得燃芯跟朴惠敏绝对不是什么遇到了小状况.

"因为什么事,这还不是小朴她不太懂事吗."燃芯说.

"是朴女士的问题?"广成道君并不是很相信燃芯的说法于是问了.

"当然不是我的问题了.是燃芯大人的问题.因为他失眠了,就找我发泄情绪呢."朴惠敏说,那语气中满是委屈的神色.

"我说小朴你难道就没有问题了吗?如果不是你回呛,我会跟你争执这么久吗?"燃芯又将矛头转移到了朴惠敏的身上.

朴惠敏听后,眼中竟落出了点点泪花,说:"燃芯大人你让广大哥评评理啊.到底什么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明明就是因为你没有睡在床上失眠了.所以要找一个发泄的对象.结果广大哥你惹不起,就找到我了."

"嘿,我说朴惠敏,你这血口喷人的功夫又上一层楼了啊!"燃芯说,顿了大约五秒时间又说:"我这明明就是看你醒了.提醒你一句该如何尊敬师长而已.结果你却来回的驳斥."

"燃芯大人啊.我驳斥你?你瞧,你说这话也不脸红哩.要不你问下广大哥,到底谁能驳斥谁啊.你堂堂的南方南来圣佛,而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信徒呢."朴惠敏说着,看了看广成道君.

"朴女士说的在理."广成道君想了想说.是呢,这个时候但凡正常的家伙,都不会相信燃芯的吧.何况此刻他,这躯体可是一个不太漂亮的地精呢.

"说的在理不代表就真的有理."燃芯说,一脸沉着冷静的样子,叫广成道君又思考了起来.

"嗯.佛友说的也是在理的."过了片刻广成道君说.

"燃芯大人你这是当了恶人装好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如果不是你对我叽里呱啦地一通有的没的训斥,我会跟你争执吗?不就是一张床的问题吗?这样的上纲上线呢."朴惠敏见广成道君似乎要偏向燃芯就不干了,立刻说了回应了一句.

"这是一张床的问题吗?这是你尊师重教的问题."燃芯说,鄙夷的看了看朴惠敏,一双眸子散发了一抹的红色,叫人看之感到了他的失望.

朴慧惠来到窗边,看了看依旧漆黑的天空说:"难道不是因为一张床的问题?"

"我有那么无聊因为一张床就跟你争吵?"燃芯问,不等朴惠敏回答,他又接着说:"我那不过是因为你的礼仪问题啊."心想:"朴惠敏,你刚才呛我有一套,我现在可要呛回来呢."看来他真是将朴惠敏当成了需要重点调教的对象呢.他这是完全就忘记是什么情况导致他睡不着的呢.

朴惠敏眼珠儿一转,就回应了一声:"燃芯大人.在你那几乎永恒的生命里,肯定是会经常感到寂寞无聊的呀.所以因为一点小事就争执不是你经常做的事吗?"她这句话虽然是说燃芯,但被广成道君听到,就觉得她是在映射自己呢.所以立刻说了句."行了,朴女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燃芯呢.他毕竟是你的师傅,你的上级呢."

"可是即便是上级也不能这样的责备我吧?"朴惠敏说,心中有些不好受呢,

"额,可是我并没有听到他责备你有多过分的话语呢."广成道君说.然后看了看燃芯.就见得燃芯面容有一丝的喜色.

"可是,或许那并不是在责备你吧,所谓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呢."朴惠敏舔了舔嘴唇又继续说了.

广成道君心中默默想来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点了点,道:"你这话说的或许吧,不过呢,你们确实是影响到了我的休息呢."

"这个我承认,毕竟这个房间又没有大到有一个球场那么大."朴惠敏说.意思是在这个房间里面只要一丁点的声音就可以影响到他人呢.

"恩,不过我这一旦被吵醒了,就不太容易睡着了呢."广成道君说.那朴惠敏听到就在心中想了:"你刚才不是说了还要睡回笼觉吗?怎么这变成睡不着了?!喂,你这在是戏弄人的吗?"

"哦,看来是同道中人啊.我也是一旦被弄醒了就不太容易睡着了."燃芯接了句,但很快就觉得自己说错了,于是捂了捂嘴巴.不过这样的举动自然不能让朴惠敏放过的,所以朴惠敏说:"我说燃芯大人,敢情你不是因为睡袋的问题而不能入睡,而是因为中途有人将你吵醒了,你不能入睡呢.也就说你无法入睡并不是我的关系了."

"啊,怎么不是因为你的关系了,如果不是你占了大床,我估计现在已经睡着了吧."燃芯狡辩一句,心想:"对啊,我是因为观自在提供了那些关于影子再现的情报后,心中思索久久不能入眠的啊.并非是朴惠敏的过错."

"不太容易的吧?!"朴惠敏说.

"是不太容易,但并非就一定不可以啊.只要睡觉的地方舒服也还是可以重新入眠的."燃芯说.就听到广成子(广成道君)冒了句:"是啊,如果是在大床上面就挺舒服的."

"没错,不过其实我并不一定祈求大床的,就是小床也是可以的,当然了因为广成道兄在小床上休息了,所以我怎么好打扰呢."

"哦,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责备朴惠敏呢?"广成道君说.那语气似乎又偏向了朴惠敏呢.

"啊,是啊,因为要照顾广大哥,所以,就拿我开刀了啊.这师傅当得也太过火了耳边啊."朴惠敏听后,眼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让人广成子看了,心头泛起一丝的怜惜.

"哎呀,朴女士,不要哭泣吗?燃芯他有些时候确实有些过分."广成道君说着,瞪了一下燃芯.叫燃芯的心情,又变得不好了,心说;"广成子,你先开始还帮着我说话的呢.怎么转眼间又变了呢.这可不像你啊."

但是朴惠敏也是挺会表演的,眼泪水直接,翻滚个不听了,毕竟嘛?她曾经作为锦绣共和国的总理,没有一点表演天赋怎么行,没错在那种不是君主制的共和体国家,领导者必须要演技过关的,否则的话,很可能因为无法获得大多数人的支持而面临掌权地位的丢失,所以呢,磨炼演技成了那些领导者毕生的功课.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面对什么人说什么话,用什么表情,用什么语调,都是有一套严格的规定.

"朴女士,别哭了呀,你弄得我都想要哭了.我说燃芯啊,你还不劝一下啊."广成道君看到朴惠敏在那里哭鼻子了,一时就心软了,心说:"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结果燃芯确实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冒了句:"装吧,你就是可劲的装吧."没错,他是谁啊,那之前可是扶持过机械皇国皇帝人啊,此乃朴惠敏在演戏,他会看不出来?答案是肯定的,所以态度是决绝的.

"燃芯?你怎么说话的啊,人家毕竟是一个小姑娘呢.就算是在装,也是应该的,你就不能让着点吗?"广成道君听燃芯这说来,有些不爽了,就呵斥了一声.

"我还不够让着的?我不过是提醒了她一句,给她说了一些礼节性的问题,结果你猜她怎么说.她诅咒我血压升高呢."燃芯说.

"燃芯大人,你这句就太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这样说呢."朴惠敏一脸委屈地说.

但燃芯毕竟是怼人的高手,径直冒了句,"啊,是的,你是不可这样说的.确实是呢?!"

弄得广成道君是疑惑起来了,心说:"这朴惠敏真的是因为对燃芯不敬说了诅咒的话语,才让燃芯不爽的,还是因为燃芯本来就不爽了,在朴惠敏身上发泄了呢.看起来两种都挺像的呢."此刻的他脑中或许已经忘记了回笼觉的事吧.

"广大哥,你看,燃芯大人又在怼我了."朴惠敏说着,拿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整个眼圈都是红红的呢,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真情流露吧.

"燃芯,注意你的态度啊,小姑娘家家的,你说她做什么啊,就算她真的诅咒了你,哪又有什么呢.不要说你,就是我也时常被人诅咒啊.可是我们不都是活得好好的吗?"广成道君说.心中突然就有些痛苦没因为他可是曾经因为一个女道友的诅咒,就亲手将其打死了啊.虽然打死后,他有些悔恨,心中曾说,那不是他故意为之.但是毕竟他还是作恶了,所以他亲自跑到了阎罗殿去给那个女道兄赔礼道歉了.最后也算是一段佳话呢.

不过呢,燃芯可是知道他老底的,所以就不客气了,提高了嗓门冒了句:"是啊,是没有什么,你都是将人给直接杀掉的吧.话说人家火灵圣母好好的,不过是来找你评评理吧.结果呢,结果怎么样,你直接将那什么钢印给丢了出去.顿时把人给砸死了."

"不是钢印,是番天印."广成子觉得有些理亏,就了捏了捏手指,而后又道:"其实我也不是想要真正地将番天印给扔出去的,只不过,是的,我一时手滑了."

"手滑了?喂,你怎么不掉到自己的脚边啊,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那么一下,就断送了人家的大好前程,当时的她可算得是截教中最有前途的一位呢."燃芯说,

"我,其实我是打算吓一吓火灵圣母的,结果我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不吃这一招呢,所以情急之下,就将番天印给扔了出去,我原本以为她能够抗住的,却没有想到她抗不住."广成道君说,露出满脸的悔意.

那燃芯见到更是添油加醋,雪上加霜了起来,"是的,本来以为可以抗住的.那个让我扔你一尊迦叶老师的雕像你给我试试能不能抗住?"

"喂,释迦叶是你的尊师吧,你怎么可以随便将他的圣像给丢了呢,这可是大不敬的好不."广成道君根本不说自己能不能接住,只是冒了句这个,将话题引申为了是否尊师长这一方面了.

"广成子,我再问你话呢,不要给其东拉西扯的,转移视线好不."燃芯一听这个立刻就不爽了.

"喂,燃芯,我怎么就东拉西扯了的,你不是让朴女士要尊师重教吗?结果你自己呢.你自己反而不起一个表率,带一个好头呢."广成道君立刻斥责一声,

燃芯脸上此刻还残留的一丝喜色立刻就没了,心说:"广成子你这时完全倒向了朴惠敏这一边吧,很好,既然不向着我,那么我只有连你一块怼了."或许这个时候他还天真的认为他那样怼广成子,广成子还会帮着他说话的呢.于是恶狠狠地说了,"我说,广成道君,要说尊师重教,你难道不应该检讨一下你自己的吗?那上清灵宝尊者,好歹也算是你的师叔吧,结果你怎么对待你师叔的,你跑到碧游宫那里撒泼,放刁,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呢."

"燃芯你?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就将话展开了说罢,谁不知道的你们世尊释迦叶是被你给气死的啊.当时释迦叶还好好的.结果就是见了你,就一下子昏迷不醒了.没几天就圆寂了."

"放你娘的屁,迦叶老师最后见的是释古印好不,而且那个时候迦叶老师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的不好了,因为他一直使用佛力(此处的定义为神力的一种,类似的还有仙力,妖力.)帮助无辜的凡灵,所以无法顺利的抗下天劫."燃芯立刻跳了起来,因为明明就不是他的问题,现在广成子这样,分明是说他有欺师灭祖之嫌疑,他岂能忍受呢.

"即便如此,他释迦叶也还是可以挺过来的吧,毕竟你们佛派有一种法门叫做卍字因果法,只要你们给他释放自己体内的真气,让其体内修得的佛轮法盘持续旋转就不会出现真空涅槃之景."广成子说,他提出的乃佛道的一种介于大小乘之间,算是密宗吧.那佛轮亦非佛轮,法盘也非法盘,真空涅槃也并不是什么实景,其实用仙道之法套入的话,类似于五气朝元的提升版,将真气集中于某个地方,然后形成一个旋涡状的东西,当遇到危险时,这些聚集起来的真气就可以返回身体的各个部位,帮助其或再造身形或抵御外来的不友好之力.而卍字因果法就是一种快速吸收真气的方法(可以是其他人给予的,可以使自己产生的.)然而广成子并不知道,这卍字因果法针对于佛轮法盘其实并不是那么好用的,因为佛轮法盘有个特性那就是真性如一,何为真性如一,就是让佛轮法盘转动的真气必须跟最先形成佛轮法盘所用的真气一致.这一结果几乎就排除了徒弟使用卍字因果法搭救师傅的行为,因为两者的修为很难得在一个层面.

燃芯听广成子这样说,就知道他对卍字因果法根本就不怎么懂,于是脸皮一抖,就准备好好提点一下他了.而此刻在一边的朴惠敏见燃芯和广成之开始争论就有些奇怪了,心说:"诶,他们两个怎么吵起来了?这画风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

"我说广成子,你这是根本就不懂得卍字因果法的具体含义吧."燃芯捏了捏鼻头果断出口了.

这可是将广成子问的哑口了,没错他的确不知道卍字因果法的含义呢,因为这样的东西,是他这仙道阐教门人所不需要知道的.但是现在燃芯这样问起了,总该给个体面的说法吧,不然自己可就下不来台,在争执中显了劣势,处了下风.

"那个,谁说我这不知道了.若我不知道怎么会提出卍字因果法这样的东西吧."广成道君说,他觉得的这样的问答真是漂亮呢,"没错这卍字因果法可是我刚才提出来的呢.他竟然说我不懂?!切."

"那个你提出来,并不代表你就懂吧.而且我问的是具体含义,并不是说的它起的作用."燃芯听后觉得有些搞笑,立刻回了声.

广成道君听了,一下子就不爽了,立刻回驳了一句:"这一个功法有毛的含义啊,含义不就是作用吗?"

"额,好吧,广成子你是这样理解含义的,那我跟你换种说法吧,你可知道迦叶尊师创造卍字因果法的目的啊,也就是说卍字因果的这真说寄托的东西是什么?"燃芯嘴巴翘了翘冒了句.

"额,卍字因果法被制造出来的目的,跟他在实际中能发挥的作用有毛的联系啊,我刚才提及的是它在实际中发挥的作用."广成道君说,算是拿着燃芯的半截话就开始回斥了.

"所以,我刚才才要换句话说呢,因为作用跟含义不一样,而我先前问题的是什么?我问的含义.是它诞生的意义."燃芯说.心头有些好笑,大概是在想:"广成子啊,广成子,你连我的话语都没有理解清楚就开始想着怎么怼我呢."

"诞生的意义,难道不是它的作用?它的作用难道不是为了救人?"广成道君也是觉得好笑,就这样说了,倒是也有几分道理.叫燃芯心头有些奇怪,暗说:"这家伙是歪打正着拉扯到这一点上的吧,"

而后燃芯看了看窗口,说:"你这说的,跟我问的完全就是两码事吧,而且我告诉你,救人也有对象的.不然为何功法有阴阳之分哩."

"你你说说吧,它有无阴阳之分?!"广成道君说,一下子就将矛头又推给了燃芯.

"嘿,广成子,我刚才是跟你说的这个吗?我刚才说的是卍字因果法的含义."燃芯说.心头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这广成子,怎么总是用那种的答非所问的东西来敷衍我呢."他是这样想的.

"燃芯,这不是你说的功法有阴阳之分吗?也就是说它的具体含义也有阴阳之分咯,那说说它到底是用来救女人的,还是救男人的啊."广成道君微微一笑,一脸就跟当年在碧游宫那里戏耍一干截教弟子类似的样子.

"这个,这个功法的并没有说过不能搭救阴属性的弟子."燃芯说,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了广成道君的圈套呢.果然广成子一听燃芯这样说,立刻就冒了句:"那个,既然没有阴阳之分,那么你为何要说功法救人也有对象之分呢,你看卍字因果法不久没有对象之分吗?"这个广成子认为自己回答的非常绝妙,但是却让燃芯又钻了空子.立刻就回应了一句:"我说广成子啊,难道对象之分,就紧紧是阴阳之分吗?这阴阳之分,只是对象之分里面的一个类型啊,比如,同一种属性的人,就有好几个状态,我就拿阳属性的来说吧,有初阳(少).正阳(青),烈阳(壮),衰阳(老)."

这句话将广成子怼得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应了,毕竟燃芯说的在理,对象之分并仅仅只是阴阳之分呢.

"哼,所以我说的你对卍字因果法的含义根本闹不清楚呢,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它所服务的对象."燃芯见广成子哑口,继而说了.

"额,谁说我不知道了,我当然是知道的."广成道君见状,因为面子问题,立刻就硬着头皮冒了句.

"知道?那你说说吧,他服务的对象是谁?"燃芯问.

"服务的对象自然是各个阶段的吧."广成道君说,他也是想起了迦叶说的,广渡众灵脱离苦海,才有了这样一个回答.

"你所谓的各个阶段,是指的什么?是年龄层次的吗?"燃芯问,这样的问话,就是傻子也知道怎么回答吧.

所以广成道君自然说了:"当然是年龄层次的了."

"恩,你虽然知道是这个卍字因果法是服务于全年龄层的.但是你可知这并不是它的真正意义呢."燃芯说.那广成道君听到心说:"你这是在玩我吧."

于是广成道君冒了句:"那个,你说说这个功法的真正含义呢."

"哦,敢情你真的不知道呢?"燃芯问,脸上变幻窃喜的模子,

"谁说我不知道了,我只是想要听听你的看法,我怕反倒是你不知道了."广成道君说,明明就是他不知情,却要硬生生推给燃芯呢.

那燃芯岂能不知呢,于是回应一句,"哈,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吧,敢情我说你不懂得卍字因果法的含义.你就反来说我不知道呢."

"如果你知道的话,你怎么会一直跟我在这里打擦边球呢?"广成道君问.

"哦,我还没有说你呢,你一直答非所问,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了,干嘛不承认呢."燃芯说.看了看广成子,脸上的喜悦更甚了.此刻窗外一两鸟雀叽喳着飞过,似在呼求光明的到来.

"我答非所问?我说燃芯,我根本不知道你问那些有什么意义呢."广成道君,鼻孔喷出两道白气,一脸不快地将眉头都挤成川字形了.

"我那不是围绕这你动不动卍字因果法的具体含义来提出的吗?"燃芯说,心想:"广成子,你休想蒙混过关呢."

"可是这个有用处吗?对于我说的释迦叶的圆寂有关系吗?"广成道君说.

"当然有关系了,你不是认为我们没有使用卍字因果法来搭救尊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卍字因果法虽然无论年龄,但只能对同修为的人使用,也就是说不是我们不想使用卍字因果法,而是因为我们跟迦叶尊师的修为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燃芯说.弄得广成道君又不知如何回答了,不过广成子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是那种明明知道自己理亏了,也还是要强行回应的主,所以呢,他说了:"哦,就说嘛?我还以为不知道呢."

"哈..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卍字因果法的具体含义,听我这样一说才随身应和了一句.好吧,我更加直接点给你说吧,那卍字因果法的诞生其实是为了帮助古念慈的."燃芯想了想,最后还是透露了这个秘密.

"这个功法是为了帮助菩提老祖的?"广成道君听后,惊诧一声,这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呢.

"是的,据说当时是为了帮古念慈渡混元劫的,不过很可惜呢."燃芯说,尽量表现出一丝的遗憾,但广成子听得真切,这话的语气并无半点遗憾之意,

所以广成子就说了:"燃芯,你好像对古念慈的过世没有什么同情呢?!"

"额,莫非广成子有什么同情吗?"燃芯反问一声.

"要说挤上两滴眼泪还是可以挤出来的吧."广成子说,毕竟他跟古念慈不是一个时代人,所谓借古是为了讽今,那怜悯古人不过是为了怜悯自己.而广成子并不想要怜悯自己,因为他知道的,怜悯是没有用的,求情是徒劳的,只有自己的实力真正上去了,别人才服你.他觉得自己为何能三谒碧游宫全身而退正是应了这个道理.

但是没想燃芯比他还要狠.

"哦,真是善男子啊,竟然可以挤上两滴眼泪,如果是的我话,肯定是不能流出半滴眼泪的."燃芯说,对于古念慈什么的,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只知道自己还在八景宫学艺的时候,突然太清太上尊者李老观(这是门人给老君起的绰号.)满面的愁容的过来,而后泣不成声地宣布了一个所谓的惊天噩耗,古念慈驾鹤西归了,并让人将八景宫上方飘扬的杏黄色太极八卦旗下降了一半,而后让全体师生低头默哀一个半时辰,弄得下方是怨声载道,好些学员都小声议论起了古念慈是谁这个问题,结果呢,当时还算耿直的燃芯就径直说了,"肯定不是什么的好人呢,要不为什么让我们这么难受呢,不就是驾鹤西归了吗?飞回来不就行了."结果他这开口的时候底下突然变得安静了起来,因为老君下来巡视了.所以结果可想而知了,他大概那一个学年都没有坐着上过课,而且还要定期地进行了思想汇报和名为心理辅导的呵斥,所以他对古念慈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甚至是对古念慈所主导的玄学也没有好的印象,以至于将这份情绪转嫁到了以继承古家玄学之正统而自居的仙道上来,所以最后跟随了释迦叶,从南方南极圣君成了南方南来圣佛.(不过燃芯或许没有想到释迦叶本身是古念慈的徒弟,所以迦叶所行的那套方法其实就是古念慈所传授的.)

"这么残忍耶?好歹那菩提老祖也是对九重天有过重大贡献的啊."广成子说.心说:"贡献什么的,你就不要问我了,我那个时候还小,知道个毛线啊."

"哼,如果没有他的,我估计九重天的生灵恐怕会过的更加舒服吧,因为他并不知道,那些生灵想不想要过那种层次分明的生活."燃芯说,看了看已经渐渐亮堂的天色.

广成道君(广成子)听后,就说了,"额,燃芯,这已经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了吧,据说当年若没有古念慈的话,恐怕就没有这众多的生命吧."

"哦,可是古念慈之前不也有许多的生命吗?!那些鸿蒙灵兽难道不是生命."燃芯问,这话态度并不是很好,因他觉得广成道君的上一句又是一番新的挑衅.

"哦,他们啊."广成子不知道如何回应,就试探性地懒散了声音.

但这却让燃芯更加的确定,这是广成的有意为之,于是冷冷地说:"是啊,就是他们,本来仙界是属于他们的,甚至九重天都是属于他们的.但是古念慈却夺走了他们的土地,将他们赶出了自己赖以生活的乐园,并美其名曰,开天辟地."

"哦,开天辟地,世界划分根据需要有所牺牲的吧."广成子说,心说;"你如果想要接触跟我争执的话,我可是奉陪到底的."咋咋呼呼,脸蛋红润,就跟打了鸡血一般.

而一边的朴惠敏真个是插不上嘴呢,只能眼睁睁看着两大喷神在那里翻飞了唾沫.心头暗暗说:"我这是不是应该再睡个回笼觉呢."于是她就要躺在大床上.结果刚一躺下,就听到一声嚎叫传了出来.

"额,出什么事了?"广成子和燃芯听到安静了下来.

"喂,谁来帮帮我啊,我卡住了."一个声音在门附近传来.真是之前在仁济药铺的小赤精的声音.

广成子分辨出来,便疑惑一句:"小赤精?你?!"后口中吐出一团仙气,将小赤精的身体给弄了出来.

"你还说呢.广成哥!如果不是你没有给我留下房钱,我会寻着你的味道过来吗?"小赤精说,说的他跟狗一样呢.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跟随着你燃叔叔的能量波动过来的."广成道君说.然后看了看燃芯.

"那个你的床在那里啊."小赤精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没好气地说.

"呐,这张床就是我睡的地方."广成道君说着,指了指那张小床.结果的小赤精一脸鄙视地说:"啊,你竟然委屈在这么一张'婴儿床'上."

"婴儿床?"燃芯听后,哈哈地笑了起来,丝毫也没有想到自己其实连'婴儿床'都没得睡呢.

广成道君看燃芯笑得这么开心,就不开心了,心想:"好家伙,刚才凭自己的本事没怼出胜负,结果在这里凭小赤精那一句话就好似自己怼赢了一般?!"一咳嗽,就对小赤精说了:"我说你当这里跟自己的家一样啊,我们过来的目的,难道你忘记了吗?我们不是过来游玩的啊."那语调低沉,有着极强的怨念呢,就跟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仍旧被人踩在头上拉屎拉尿,还在为了提升一点点工钱就点头哈腰的中年大叔一般.

小赤精被这样一说,眼泪水就掉了下来,呜呜地说着:"管我什么事嘛.自己没用就拿我出气.一看就知道是受不了别人在大床上滚床单憋着一口委屈,就来我这里发泄了,呜呜呜.."

"喂,我说你这个的家伙,有这样说话的吗?什么滚床单,谁跟谁滚床单啊.我们有那么乱象吗?"广成子听后拉长一个脸就斥责了.

"诶,不要说小孩子了.童言无忌嘛."燃芯安慰小赤精一句.很明显他要利用小赤精来回喷广成子呢.

这一点广成子怎会看不清楚呢,所以就说了:"我说燃芯你为了将我怼的体无完肤,是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呢."一双二筒眼,瞪得燃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燃芯的心理素质毕竟是过硬的,立刻驳斥了一句;"怼什么怼,真是的,对于你来说我需要怼吗?我哪说的都是事实吧,是你不承认跟东拉西扯的."

"事实?就说说你让朴女士尊师重教的事吧,结果你自己怎么做的呢?别的不提就提刚才的吧,你可知道释迦叶的老师正是你不喜欢的古念慈呢."广成子说.

燃芯心头一惊,但很快平静下来,是的,他什么样的话语没有听过呢,于是微微一笑说:"额,那个你怎么知道不喜欢古念慈呢,我有这么说呢."看来是要开启死不承认的强行怼人模式了.

"哦,是啊,你确实没有说,也不知道是说的连半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呢."广成子说.

"可是这跟喜欢与否有关系吗?啊,广成道兄,你瞧你不也是才挤出了两滴眼泪吗?"燃芯说.

"可是我并没有说喜欢啊,而且我也没有标榜自己尊师重教吧."广成子说.

"哦,弄了半天.原来你来自己的师傅都不尊重啊?一个不尊重自己师傅的人,何德何能跟我争执呢?吾不与这样的人争论."燃芯说着,鄙夷地看了看广成子.

这个广成子哪受得聊那个,心说;"我在碧游宫大吵大闹的时候,你还在哪跟哪呢.跟我玩,我可跟你杠上了."于是跳了起来,是的,他跳了起来,手中竟然出现了番天印,恶狠狠地说:"悄悄这个是什么."

"哦,广成道兄,你这是气急败坏想要杀人灭口呢.我不就说了你两句吗?"燃芯说,一双眼睛露出了一丝喜色,心想:"跟我怼.我可以怼得你气血攻心呢."

"我那这个出来,意思是尊师重教不需要挂在嘴巴上吧.只要心里知道就可以了的,你瞧我凭什么得了番天印这样的法宝啊."广成子说.

"那还不是因为元始眼瞎啊."燃芯说,结果过来跟小赤精拍了掌,好似这话语是他跟小赤精一起说大呢.

广成子立刻将小赤精拉倒了一边,说:"我说燃芯,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要将小赤精给拉上,他还小很可能被你这样的家伙带坏."

"被我带坏?怎么不说下你将他带坏了呢."燃芯说.然后看了看小赤精.小赤精很给力的动了动小嘴,咿咿呀呀地揭着广成子的伤疤(不光彩的往事.)

"够了,小赤精,你到底是想着谁的啊."广成子是在受不了便咆哮了一声."从来都是我揭人老底的啊."他心头感到深深地委屈,一阵疲惫感袭来,就要倒在小床上了.但是燃芯的'麻痹攻击'(当然不是靠点穴什么的让你无法动弹,而是靠言语让你的愣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又来了.

"燃芯你就在那里玩弄两舌吧.以后有你好报的呢."广成子说,眼睛四下看着,寻找着可以给自己提供帮助的家伙,结果他看到已经躺在大床上的朴惠敏,所以就清了清嗓子.那朴惠敏跟收到了信号一般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只差那句主人有何吩咐就真个那些机器人一样了.

燃芯并不觉得朴惠敏的举动有什么不好的,于是继续说:"两舌?我那是说的因果报应好不."

"你那个是因果报应?分明就是你的妄语好不.我说出家僧人可打不得诳语啊."广成子讥讽一声.

"是的,大家都是出家人,可不要打诳语的好.否则欺骗了别人还好,如果是欺骗了自己就不太妙了."燃芯说,一缕阳光从窗**了进来.照得四个家伙,微微闭了闭眼睛,不悦地冒了句:"这清晨的阳光,怎么就这么的刺眼呢?!"

等四人习惯了这样的光线,广成子就说:"是啊,没有理由这样的刺眼呢.算了,我连燃芯你这样的家伙都习惯了,难道区区一个清晨的阳光还不能适应吗?"

"哦,我这样的家伙怎么了?如果换成别人恐怕你直接爆血管了吧."燃芯故意这样说了.

"直接爆血管?哈,放眼九重天,还没有一个家伙能够通过三两句话就让我爆血管的呢."广成子说,没成想燃芯说:"果然啊,脸皮厚和根本没有脸皮,是两个境界呢.小僧真是自叹不如呢."

"你说什么?"广成子听后,面色再度红润了起来.结果燃芯突然想到了自己还要去找通天呢,于是就比划了一个罢手的动作,而后说:"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们等下可以就此事辩论,总之我现在又正经事要去做了."到房门就要离开.

"切,什么重要的事啊?竟然让你放弃怼人的乐趣?"广成子说,随即捂住嘴中又冒了声:"是争执的乐趣.嘿嘿."

"啊.关于迷踪岛的吧,具体的我三言两语说不清."燃芯说罢,出门驾云离去.

待他走后没多久,一个声音就出现在房间外,那是之前碰到的蛤蟆,咕咕咕的,让人感觉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没错,因为燃芯驾云的时候地面弄得风头过大,将这家伙的身子凉着了,所以现在正过来抗议呢.

"额,这东西不会是饿了想吃虫子吧.我这里可没有啊."广成道君看到蛤蟆嘀咕一声.

"呱呱."蛤蟆又叫了两声,好似在说:"你现在才想吃虫子,你全家现在才想吃虫子呢,这个时候的我要吃也是吃稀饭和碎肉什么的.那蟑螂什么的不过是我加的一道夜宵罢了."额,两句呱呱,竟然表达了这么多内容呢.咳咳,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其实他真正想要表达的是:"我这是在抗议好不?"

"哈,这家伙,还是把他弄走好了."朴惠敏说.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了一根小木棍,就试图将蛤蟆给弄开.结果蛤蟆稳稳地贴在地上,就跟树蛙贴在树上,眼睛直愣愣地瞪着朴惠敏,跟个勇士一般,一步也不肯退让.

朴惠敏见到叹了口气,咂吧了一下嘴唇说:"这东西看来是跟我扛上了呢.真是一步也不肯离开呢."

"那个,大姐姐,我觉得对待这种东西,只需要用脚一踩就是了的."就在朴惠敏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小赤精突然的发话了的,伸出脚就要结果蛤蟆的性命,结果那蛤蟆果然动了,是的,嗖的一下,腾空跃起了,径直到了小赤精的脑门上.而这边由于蛤蟆的动作太快小赤精没注意到,以为蛤蟆还在地上,所以用脚狠狠地踩踏了一番,直到那咕呱咕呱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抬起了自己的脚,一脸诧异的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的地面.

"哇,他在你的头上."朴惠敏叫了一声.这一下弄得小赤精是紧张的不得了,连忙大喊大叫了:"快,快帮我将他弄掉啊,这家伙多脏啊."

"呱~呱."这时蛤蟆又叫了,就跟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在夸耀自己呢.

"喂,广成大哥,你难道不帮帮我吗?我父亲当时是如何将我托付给你的啊."小赤精说,虽然还是尊称对方一声广成大哥,但这句话命令的口吻明显,已经看不出一丁点尊敬的架势了.

广成子见状自然是不会买账了,心说;"我是长辈好不,你就这样对长辈说话啊?"

"咕~咕."那蛤蟆继续叫唤了,时不时还一脸惬意地吐了吐舌头.

"喂,广成子,你还在那里等个毛线啊,赶紧将这个东西弄下来啊."小赤精将广成子站在那里跟个木头一样,半天没有反应,一下子就不爽了,口中呵斥起来,对广成子已经不能说尊敬了,其态度非常的蛮横.

"额,那个你让我弄走就弄走啊,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说.我告诉你求人可不是你那样求的啊."广成子听小赤精这样说,就没好气地回了句.

"自己的身份?哎呀,广成大哥,你何必跟我计较这个呢.你瞧我那说话的态度那也是一时性急啊.我没有恶意的."小赤精眼珠儿一转,就说了,是这样的,他也是因为害怕蛤蟆,所以遇到这样的情况,自然有了那样的一个紧急反应.

广成子摸了摸下巴,一脸沉思地样子,心想:"又不是我不想帮你将他弄下来啊.只是因为我对于蛤蟆这样的生物也是会起鸡皮疙瘩的."

"广成大哥,拜托了."小赤精看广成道君(广成子)还不肯出手就又冒了句声.

"啊.你等一下,我找个手套来捉他."广成道君说,打开空间口袋就掏了起来,半晌过去了,他还在寻找着所谓的手套呢.

"广成大哥,一个手套不是那么难找的吧,不如你戴我的好了."小赤精说.就拿出了自己的一个手套.那广成道君见到脸颊是不停地抽动了,心说:"我这是因为找不到手套吗?我这是因为的..喂,难道我就不能害怕蛤蟆吗?"但是他广成道君,可不能这样说,于是冒了句:"你的手套我能戴得上吗?"

"广大哥,这手套挺好的呀,你瞧橡胶的,什么样的手形都可以戴."小赤精说,将手套拉扯了一番.

"话是这样说没错了,但我还是习惯于戴自己的手套了."广成道君说,然后继续在空间口袋中找寻了根本没想过要找到的手套.

朴惠敏见到不爽了,心说:"切,不就是一个蛤蟆吗?人家都给你拿了手套了,你还找什么找啊."于是就对小赤精说:"小朋友,让姐姐帮你吧.那个我用下你的这双手套."

"啊,好的.那就麻烦您了."小赤精立刻将橡胶手套递给了朴惠敏.

朴惠敏戴上手套后,才有些后悔,心说:"能行吗?万一捉不住跳到我的头上怎么办呢."

"大姐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啊?!"小赤精见朴惠敏带了手套半天没采取行动,就催促了一声,弄得朴惠敏哆嗦了好一阵,然后在唇边比划一个手势说:"这个不能惊动了蛤蟆先生.你瞧他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

"额.这个我眼睛又不是跟他一样长在头顶的,可看不到他的状态啊."小赤精说.

"恩,不着急,不着急嘛."朴惠敏说,两只手指,轻轻地抚摸了蛤蟆的后背,然后五根指头突然一个合并,就逮住了这只蛤蟆.但是就在她要将蛤蟆弄走的时候,两声咕呱咕呱的声音弄得她心中一毛(方言,表发憷的含义),立刻松了手指,那蛤蟆仍旧是稳稳地趴在小赤精的脑门上呢.

"原来大姐姐戴上手套也还是害怕蛤蟆啊."小赤精说,眼神中流露了一丝鄙视的神情.

"当然害怕了,难道你不害怕吗?你不害怕的话,你自己戴了手套逮便是."朴惠敏说着脱了手套扔给小赤精,露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小赤精连忙道歉一声:"啊,对不起了,大姐姐不要闹情绪嘛,是我不好了."

"恩,我说道友,你还没有找到你的手套吗?"朴惠敏点点头又对依然在旁边找寻手套的广成道君念叨了一声.

"还在找呢.你也知道我们仙人的东西可是太多了呢,所以得给我一点时间了."广成道君说,心想:"广成子啊,广成子,不就是一个蛤蟆吗?你害怕个毛线啊.当年的你面对了多少长相丑陋的妖兽啊."

"我估计你应该是找不到了吧."朴惠敏说.她一眼就看出了广成子这是在拖延时间.

但是广成道君怎么会承认这一点呢.于是说:"还是能够找到的吧,你又不熟悉状况的."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放亮,缕缕冷冰冰的光线射在几人身上,却让三个家伙身体感到了一丝的温暖.这或许是因为环境比光线更加冰冷缘故吧.

"啊,可是你这又找了好几分钟了吧."朴惠敏此刻又发话了.

"当然了,不过我也想要快些找到啊."广成道君说,而趴在小赤精头上的蛤蟆此刻已经露出了一脸倦意模子.

"广成大哥.你这个还需要多久才能找到的啊."小赤精一双眉头微微一蹙,收了.

"用不了多久了,我已经好像看到了手套."广成道君说..于是他找了大概又有个五分钟的样子,就听到远处一个声音,传来了,"老癞.老癞,这家伙跑哪里去了,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间了."没错,那是花全十的,他这正四处找寻着老癞的身影呢.

"额,在这里了."这个时候广成道君立刻关闭了空间口袋,比谁都激动的呼喊了一声.

花全十顺着声音的方向来到了给燃芯和朴惠敏入住的房间,看到广成道君,露出了一丝奇怪的表情,但这份怪异,没有持续多久.而后他蹲下身子放了一个桃形的小盒子后起身笑嘻嘻地问:"那个,我记得先前的是另一位先生来着."

"啊,是的,他已经离开了.那个我们在仁济药铺那里也见过的."广成道君说,他认为花全十这么说,是将他当成了什么不好的人物,

"哦,我知道你的.对了,他上哪里去了呢."花全十说,意思是我不是怀疑你的出现,只是单纯的问问罢了.

"他说他有一个什么事要处理.我也闹不清楚的."广成道君说.而后看了看小赤精和朴惠敏.

于是小赤精立刻将话题转移了的,"那个赶紧将他弄下来啊.他已经在我脑袋上待了有半个时辰了吧."

"哦,老癞,原来你在这里呢."花全十说了,就戴上手套,将蛤蟆从小赤精的脑门上逮了下来.那蛤蟆也是听话呢,完全没有半点不配合的样子.直到老癞被放到了地面,就咕咕两声,又要蹦跶着离开了.但是背后的花全十跺了跺脚,老癞就转过身子,眼中包含泪水的,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咕~咕"这个被称呼为老癞的蛤蟆是这样叫的.要表达的意思大概就是,"跺什么脚,给什么信号啊,我是受害者好不."

"好了,今天就不责备你了,那个我给你准备了早饭,你过来吃了东西再去活动吧."花全十说,从刚才放到地上的小盒子中,拿出一个刻着花纹嵌着金边的陶瓷碗.而后拿了一个金色的汤匙,最后又拿了一小罐米粥,将米粥倒在碗里用汤匙搅拌了几下,就侩起(用汤匙摇)一汤匙米粥,放到了老癞的面前.那老癞从口腔中吐出舌头,就将汤匙上的米粥吸进肚子.

"呱呱~"他吃了米粥后又这样叫唤了.好似在说:"我可跟跟你说,我可有一肚子的委屈没有发泄出来呢."

"哈哈.怎么样.这味道?"花全十见老癞吃了一汤匙米粥就问.那老癞咕咕咕的叫了一阵,好似在说:"你觉得呢.连个肉丝都没有."因为从老癞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丝的不削.

"啊.不喜欢吗?"花全十看到老癞的样子,就说了,而后用汤匙侩了几下,一拍脑门说了:"啊,对了,我今天只是顾到放调料,竟然忘记放些碎肉在里面了.你看我,那个老癞对不起啊,我下次肯定不会忘记了."

"咕咕~"老癞又回应了一声,应该是在说:"啊,下次可要注意了,我的口味可是很挑的."

"哈哈,你这是原谅我了吗?那个老癞啊,既然吃饭的问题我们已经解决了,那么应该讨论一下,你夜里偷偷跑出去溜达的情况了吧."花全十说着说着,脸色突然就变了.弄得那老癞呱呱地不停叫唤,连舌头也不吐,稀饭也不吃了,一脸无从应对的样子.转身就要蹦跶着离开.但花全十又是一跺脚.那老癞立刻又扭转了身子,颤抖了几下,一脸就跟人类接受审判时的模子.

"老癞啊,你解释一下吧,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缘字房这里."花全十说.

"咕呱~"老癞叫了,从地上弹了二十厘米后,又落在了地上.这举动好似说:"这能怪我吗?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还不是因为我迷路了吗?"

"啊.你说什么?你说不怪你."花全十问.

"呱."老癞叫一声.

花全十见他样貌有些可怜,这好不容易积攒的怒气,顿时消了,只摇晃了脑袋说:"算了,我说老癞啊,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万一你被什么东西叼走了,你可让我这黑发人怎么活啊.我可是每天指望着调教你的啊.你到底懂不懂的啊."然后到了老癞面前戴着用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背.

"咕~咕~呱呱."老癞说.肯定是再说,"懂了懂了,我这才吃了东西,还没有消化呢."

"好的.之后可要注意哦.危险可是随时存在的,你瞧你的天敌那么多."花全十说着,瞥了眼在一边溜达觅食的麻雀.那麻雀机警地察觉到花全十那双不怀好意的一瞥,于是二话不说地飞走了.留下点点羽毛从空中飘落.

这时在一边久久未有发声的朴惠敏冒了声:"哈哈,原来花兄弟,还会蛤蟆的语言呢."

"啊.也不是了,我只是能听懂老癞的语言罢了.毕竟我跟他也生活了这么久."花全十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或许是因为彼此熟悉到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朴惠敏说,心说:"我跟燃芯大人看来很难得达到这样的境界呢."

"哈哈,是的,或许就是这个道理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天生对动物很亲近呢."花全十说.这话让旁边的广成道君,就有些想法了,他在心里暗说:"那客氏也是对动物亲近呢.这花全十怎么看都是一个在世的客氏呢."

"那个花哥哥,你也是天生对动物很亲近呢?!"小赤精说,眼瞅就要说出广成道君心中想问的话语,结果广成道君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说:"喂,小孩子家家,见到你花哥哥,还没有好好的行礼呢."同时对其心语一声:"小赤精,你可不要乱说话哈.这家伙只是有些像而已,并不是你的母亲呢."

小赤精被弄得疼了就推了广成道君一下.说:"啊,什么吗?我刚才可是有好好的行礼啊."然后心语回了句;"知道了,我可没有变体到将他当成我的母亲呢.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没想这世间竟然还有跟我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诶,广兄,不要这样为难一个小孩嘛.我这个人挺随和的."花全十说.他以为还是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却不知那句话确实最要命的,因为的客氏也经常这样说的.

"啊.果然连说话的语气很多时候都是一模一样呢."广成道君心想,而后对花全十说:"花兄弟,那个我们在这也叨扰了这么久了,是时候辞别了,对了之后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到来悦客栈找我们的."

"啊,你们住在来悦客栈呢?"花全十听到这个名字便有些激动了,因为就是在那里他对李定国产生了好感.

"啊,你也住过那个客栈?!"广成道君问.

"当然了,我之前可是经常去那个客栈呢.不过最近不常去了."花全十说,脸上露出一丝任何人都能觉察到的幸福之色.

广成道君见状微微一笑说;"啊,那可是缘分呢,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得离开了.今天不请自来纯属是为了跟燃先生叙叙旧,希望你不要误会才好."

"诶,怎么会呢,广兄,那个,欢迎你经常来我这里游逛."花全十说,对着广成道君拱了拱手.

"啊,那是一定的,之后我可能还有一些事要麻烦到花先生呢."广成道君还礼一声,后拉着小赤精的手,走了几步.

..结果..

"那个,我送送你们吧."花全十见广成子带着小赤精弄错了方向,就上前一步说.

"啊,也好,毕竟昨天是晚上来的呢,路还是有些不太熟悉的."广成道君说,心说:"这地方真的是跟客家王府布置的一抹一样.就连盆栽的摆设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呢."

"哦,多来几次就熟悉了."花全十说,他可不知道广成子走错路是因为不想按客家王府的方位走动.

"啊.哈哈,既然花先生这么好客的话,我们后面可要经常麻烦了."广成道君说.

"诶,无妨无妨.请吧."花全十说着,对广成道君比划了一个的让他先行的手势.

那朴惠敏见到就说:"我也跟着一起如何,反正,我在这里也没有事做呢."

"啊,如果朴女士想要跟着一起,便跟着吧."花全十说.

且不说他们三人一蛤蟆往住宅外走去(额,怎么蛤蟆也跟上了呢,可不是呢,花全十可是将老癞放在了盒子里呢.),就说燃芯此刻已经跟通天在一家酒楼碰面了,那家酒楼是陆淳控股(这里做控制的意思)的酒楼,名为闵雪楼.

"这地方也太小了吧.连雅间都没有多少的."通天在那里嘀咕了.

"是的,大人,这次是我失误了."燃芯说.心想;"这不是你说的不去烟雨阁的吗?怎么反而怪到我头上了哩.莫莫名其妙啊."

"恩,知道失误了下次可要选择一个好点的地方了.雄毛你说是吧."通天说着,看了眼雄毛.他这真是,这让雄毛这么回答呢,如果回答是就得罪了燃芯,如果回答不是就得罪了他,所以雄毛只能不回答了.虽然他是一只大雁,但也是修道成仙了的大雁,不该叫的时候,他肯定是不会乱叫唤的.

"啊,他好像没有说话呢."燃芯冒了句,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出错了呢.这雄毛都没有当着通天的面数落他,他竟然显得有些不舒服呢.

那通天又看了看雄毛,心说:"一个闷葫芦,之前不是吵着闹着说什么烟雨阁不错,去哪里是物超所值的,现在怎么不表表态了呢."所以一双眸子突然瞪圆了,好似要落在雄毛的身上.

"啊,大人,怎么了的."雄毛咽了口唾沫说.

"你说怎么呢?你之前不是极力反对来这个叫闵雪楼的地方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通天问.

"这个,既来之则安之嘛."雄毛说,一脸认命的样子.

"恩,算了,反正都来了,就屈尊一下吧."通天念叨着和燃芯以及雄毛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坐下.

但燃芯将门关好后,这通天就迫不及待地问了:"我说燃芯圣佛啊,你这心语中说的,你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啊,现在可以说了吧."

"啊,是这样的.夜里慈航给我透露了一下她自己的想法..."燃芯缓缓地将观自在夜里给他心语的有关凡人界是拥有影子再现能力,而迷踪岛是影子再现能力的中心点这样的观点阐述了一遍.

等燃芯说完,通天看了看合闭的贴着福字的窗户,问:"哦,这个消息是观自在自己想的还是听谁说的呢?"

"我觉得应该是的她根据几天地调查了解到的."燃芯说.

"哦,她这样的想法是调查后获得的?"通天说,语气中有些不太相信呢.没有错的,此刻的他还是觉得燃芯提出的观点是观自在在那里 意 淫 出的产物.

燃芯看通天面色有些凝重觉得对方应该是也有所察觉了,所以说:"是的,是她根据几天的调查获得的."殊不知,这分凝重不过是通天对观自在担忧的一个表现...因为.."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那慈航还是这么的幼稚呢.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我的影响呢.哎,当时我也是因为鸿钧老师的极力反对才那样选择的呀."通天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不能跟燃芯这样说.于是就道:"那个!我觉得你说的这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好好确认一下才好呢."

"当然是应该好好的确认一下了."结果燃芯还认为通天也同意了这样的观点,只是要故作紧张地走个过场以显示自己的重视,所以当即就说了.

就在这个时候闵雪楼的一个伙计敲响了房门.

"啊,稍等一下."燃芯冒了句.

"三位先生,对不起,这个雅间原先的客人来了."那伙计在门口说.

"原先的客人?!"燃芯疑惑一声,心说;"我们刚才进入这个包厢(雅间)的时候,你并没有这样说啊."

"是的,因为那客人本来都已经说了不来了,结果没想他竟然又过来了呢."小伙说,他口中所说的客人,其实也不是其他人,就是这家闵雪楼的控股老板陆淳.是的,他邀请了两名得力的手下,准备来此喝上两杯,一来是庆祝将要到来的迎春节,二来是对节日之后工作的一个交代,

燃芯听到,心说;"还能这个样子的吗?"于是的就道:"那个给他换个房间就是了吧."

"可是这位客人是一个熟客了,所以.."小二在门外说.语气中的为难之意是显而易见的.

这时候通天便对燃芯说;"那个不如我们换一家酒楼好了,毕竟这里也不是哼优秀的."然后看了看四周的摆设,不禁摇了头.

"啊,换一个店吗?"燃芯说,心想:"真是麻烦呢."

"那个,我们需要还债哪个房间呢?"这一边的雄毛看到燃芯面上的表情,应该是不想换到别的地方了,所以就冲着门口喊了声.

"哦,除了这个房间,什么房间都是可以的呢."小二说,心想:"这些个家伙赶紧离开吧.陆老板可是马上就要过来了呢.如果他看见自己经常使用的雅间被人占了会怎么想呢.恐怕我这个月的工钱就要泡汤了哩."

"哦,除了这个房间.你们还有别的包厢吗?"雄毛问.

"啊,当然有的,虽然我们这家酒楼比较小,但是一两个雅间还是有的."小二说.三分钟过去,房门缓缓地打开了的,三张不是很高兴的脸出现在了小二的眼中.叫小二马上低垂了自己的脑袋,良久才冒了句:"啊,三位请随我来吧."

"这地方的服务真是糟糕呢."通天在路上就发起了牢骚,没有错的,从来都只有凡人让他的,哪有他让凡人的啊.

"大人,说不定给我们换的房间比先前的那个还要好呢."燃芯在旁边安慰一声.

"是的,主人,说不定是他们酒楼良心发现了,要给我们换一个好的房间呢."雄毛也安慰了一句.

那通天这才停止了牢骚,心中叹息:"明明就是了老熟客来了,所以要赶我们出门呢."但是转念一想:"算了,毕竟我是过来谈事情的,又不是过来喝酒,休闲什么的."

"啊,三位先生,已经到了."小二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站在一个看上去有些破烂的房门外.额,事实上也是破烂不堪,因为燃芯推开房门就闻到了一股子霉味,就跟发生了凶杀事件后被废弃了许久的破屋一般.

"这地方是雅间?"通天这个时候忍不了的,一双眸子瞪得倍儿圆,就要那小二是问.

那小二立刻点头哈腰的,不住道歉:"对不起,三位先生,这个地方只是因为打扫的不够彻底而已."

"不够彻底?你们这应该是从来没有打扫过吧."雄毛说.

"额,其实要说打扫也是打扫过的呢.毕竟在这个酒楼建造成的时候打扫过一次."小二说.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呢,竟然不自然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所以呢..三双气急败坏的眼睛就出现在了他的头顶,瞪着他的脑壳,释放了点点愤怒的光芒.

"我说服务员啊.你这是玩我们吗?是当我们给不起你们的这个酒钱啊?"通天说了,眼瞅就要发威了.

那燃芯赶紧抱住了,口中念叨一声,"老爷子,你可不能."

"喂,你抱我干嘛,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发飙了吗?我才没有这么容易呢.再说如果我这么容易就发飙的话,恐怕很多事情都要改变吧."通天说.然后推开了燃芯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啊,对呢,如果您难么发飙的话,恐怕某人早就灰飞烟灭了呢."燃芯说,心中想到了广成道君三谒碧游宫的事.不过这样的说法,被小二听到就打了一个哆嗦,因为小二他觉得燃芯,通天,雄毛三个是帮派成员.

"恩,那个我们进去了吧."通天说,然后对小二说:"那个,你快些叫人过来整理一下,至少得将桌椅板凳抹一抹吧."

"是."小二应声答复,转身离开了,

燃芯等三人进去后见到里面场面就更加的伤心了.这应该是他在凡人界见过的最糟糕的房间吧.

"现在就是让我住在下水道里面我都愿意呢."燃芯嘀咕了一句,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因这里散发的浓烈气味,主语让人咳喘半天额.这不雄毛由于放松了警惕,就可是咳啊咳的,一双眸子留下了后悔的眼泪.

"啊.这地方的应该是凶杀现场的吧.咳咳..咳咳咳."雄毛说.

通天一只手捂住口鼻,点了点头,另一只手,放在雄毛的背后,一股子真气灌入雄毛体内,助雄毛排除了吸入体内的有害气体.

"谢谢."雄毛捂住口鼻后在牙齿缝隙发出了这样声音.

"那个,不用谢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的好."通天说,然后瞟了眼,一边的燃芯.

"啊.通天大人."燃芯说.

"我说燃芯你这还有别的什么事要报告的吗?"通天说,声音是不太清晰的.让燃芯听得一知半解的,大概揣摩了他的意思,所以说:"大人,其实还有一个事情,想要跟你商讨呢.对的,这个事情是在观自在提出这里是影子再现能力的中心点的思维."

通天听后眉头一皱,说:"那个长话短说哈."其实并不是因为他不想了解燃芯获得的情报,而是因为这地方实在让人难受呢,如果不使用一点点真气的话,换句话说,如果是平常人的话,恐怕早就进药铺,病院了.

"是这个样子,我刚才来的时候,一直住在一个叫花全十的男子那里."燃芯说.

"啊,你这是又去麻烦别人呢.你在仙界的时候,好像就经常打着讲经的旗号骗吃骗喝."通天快速的颤动了一下自己喉结.看来对燃芯是非常的了解呢.

那燃芯想了想面色忧愁,心说:"我怎么就骗吃骗喝了啊,我可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换来的食物啊.虽然那些经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实际的好处,但至少可以让他们信善的吧."

过了好一阵燃芯才说:"通天大人,这个叫花全十的男子,虽然是男子却生得一副女貌呢."

"额,燃芯你?"这时雄毛冒了句.心中产生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额.怎么了雄毛先生."燃芯问.

雄毛脸色突然就红润了起来的,竟然给他冒了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额,什么意思?"燃芯听后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问.

通天听罢便解释道:"那个,燃芯啊,他是问你,你的取向是不是问题呢."

"我的取向?啊,我的取向可是很正常的.那个我要说的是那个叫花全十的家伙,他的可是跟一个人很像的呢."燃芯听后连忙说了.

"额.谁啊?!"通天问.心说:"莫非这里真的是凡人界影子再现的中心.话说蚩垌让出去的原为一重地的凡人界此刻真的还有让影子再现的能力吗?"

"是,客氏."燃芯说.

"那个渡劫失败的伪天才?"通天说.他对于客氏的评价并不是很高.这或许是因为客氏是阐教的人吧.而通天对于阐教的人本身是有一种的厌恶的情绪在里面.

"额.是她呢."燃芯被通天这么一说,有些接不下话了,只能点了点头,而这个时候四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家伙,出现在门口,手指轻轻扣了扣门梁,引起燃芯他们的注意.

"先生请你们出去一下,我要对这里进行彻底的打扫."其中一个戴防毒面罩的家伙说.

雄毛见状,心说:"要不要这么夸张啊."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先开始因为马虎而咳喘的情况,就摇了摇头,又暗暗嘀咕一句:"小心点毕竟是好的."

"那个,不如我们换一家吧."再在门口的通天说.

"啊,这样的话,不太好吧.毕竟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燃芯说.其实是想说:"大人啊,他们可是收了我的茶水钱呢,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我还一口茶没有喝上呢."

"额,行吧,那就在待上一会吧."通天说,心想;"燃芯啊,你还要让我在这样的地方待多久啊.我可是一把老骨头了啊."

雄毛能够听出通天话语的不快,于是就想着要尽快离开这里,于是问:"那个除了客氏,还有其他的什么情报吗?"或许是因他不是仙界的人,所以对客氏并不是很熟悉的原因,才说的那么轻松吧.

"其他的情报?!难道客氏的情报不够分析呢?"燃芯说,有些奇怪,但想到雄毛不是仙界的家伙就平稳了心态.

"恩,你提供的这个信息的确是一个大信息呢,不过长得一样,并不能就说他那个能力有关吧."通天说,瞅一眼房间里,只见得那些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家伙.在那里是又擦又拖的,时不时还拿出一张贴纸贴在打扫过的地方,那样子就跟排毒一般.

"我也知道的.但更加奇怪的是,他竟然连住处的摆设都跟客家王府的一模一样呢."燃芯说.

"啊,这的确让人不得不怀疑,他跟客氏确实有些关系呢?"通天听后,眼珠儿一鼓,明显有些惊讶了.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更加关键的,就是他的性格跟客氏的也一抹一眼,而且更加绝妙的是,就连爱好也是一模一样."燃芯说.

不过这次通天可没有惊讶了,只是摸了摸下巴,说;"燃芯会不会是你太思念客氏而产生的一种错觉啊."

"额,大人,你这是不相信我呢?那花全十就在那里,等下不如我带你见见他吧."燃芯说.

"我所谓的错觉,是一种你将别人的习惯安插到已故之人身上的行为."通天说.他对于燃芯说的花全十跟客氏很像的说法是没有怀疑的,但是对于花全十的性格,爱好跟客氏一样他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就算是影子再现,也不可能连性格和爱好都完全一样的吧.

"这个,等下我带你过去,你就知道了."燃芯说.

通天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看了看雄毛,雄毛就说;"那个燃先生,事不宜迟,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额.这个嘛."燃芯说着,有些犹豫,是的,他还一口茶没有喝呢.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戴着防毒面具的家伙从屋子里面出来,

"好了,几位先生,你们可以再次进入了."

"啊..好的.辛苦你们了."燃芯鞠躬致谢,送走了几位.而后抬起头对通天和雄毛说:"那个,我们进去再聊一会吧.毕竟喝口水嘛."

"あぁ、そうですね."通天一听就了解了燃芯的意思,心说:"你这家伙还是那么的抠门啊."所以呢,三人什么也没有聊的,干坐在焕然一新的房间里,等待这小二将茶水什么的端上来,可是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时间过去了.要说那小二嘛..

"诶,我说你别离开啊,好好的跟你黄韬哥和鹿峰哥走上几个."就在燃芯他们先前所在的那个雅间里,陆淳的声音出现了.

"可是陆长官,我真的是不行了,这烧刀子酒好生的辣嗓子呢."小二的声音出现了.

"啊,那个吃点菜,吃点菜再来喝,这里的都是自家人了."陆淳又说,瞧他们的桌上摆放,四菜一汤:鸡、鸭、鱼、肉、蛋花汤.

"陆长官,我知道的,但是我这还有工作的,委实不能陪着你还有他们吃菜喝酒了."小二说.毕竟他不怎么会喝酒,再喝那烧刀子可等于要了他的命呢.

"恩?!工作?我说,你的工作不是我给的吗?"陆淳说,面色有些不快,那就酒杯放在桌上便溅起了点点水星,弄得小二面容露出一丝洪荒的神色.

"对,对不起."

"好了,你坐下来陪着我们吃点喝点吧.这已经又过了一年,你也不容易呢."陆淳面色平静下来说.

这小二是有些为难呢.其实他也想坐下来,但是那烧刀子酒确实是他不能接受的东西.所以呢,努了努嘴说:"陆长官,并不是我不给面子啊,只是我酒量不好.恐怕遭笑话呢."

"遭笑话?这里的两个兄弟都是自家人的.怎么会笑话你呢."陆淳说着看了看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两个衙役手下,然后起身到了他们的面前,左右两手分别放在两人的肩膀上."好兄弟."

"陆大哥."两家伙回应一声,是啊,作为陆淳的手下,他们就算根本不想跟陆淳做什么兄弟,也不可能说出来的吧.毕竟他们是吃这口饭的,何况这口饭那么好吃,不仅收入稳定,而且还能时不时欺压一下平头百姓.

"恩..那个你们不会笑话,他的酒量吧?!"陆淳问.

"当然了,我们怎么会笑话的这位兄台的酒量问题呢."陆淳左手边的一个家伙说.

"是的,就算他喝醉了,躺在地上翻滚,哼哼,我们也不会笑话的."陆淳右手边的另一个家伙说.

"恩,真是好兄弟呢."陆淳说,然后看了看小二,道:"我说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瞧他们并没有要笑话你的意思在里面呢."话音结束,他松开了按在两个衙役身上手掌.这时那板凳嘎吱嘎吱的摇晃了两下,分明是两个家伙忍不住在嘲笑呢.但是陆淳并没有觉察到什么的不对劲,就搂住小二的肩膀说:"那个,今天可要好好走一个.至于工作嘛,让其他人来就是了."

"陆长官."小二还想推辞,但实在是找不到借口了,所以一咬牙就同意,那模样就跟被妈妈桑逼迫了接客似的.

..就说这小二正在房间被热情的陆淳拉着陪吃陪喝之时,在另一个雅间的燃芯却不爽了.

"喂,小二.伙计,服务员."他这样叫喊着,已经过去七八分钟了.

"那个,我们应该差不多了吧."通天又一次站起了身子.

"啊,大人,你瞧,我们还没有喝口水呢."燃芯继续使用了老套路.

"我说,燃先生,这什么地方不能喝水呢.如果一只待在这里,恐怕就是渴死了也不会有人过来的吧."雄毛忍不住就说了.

那燃芯眉头一蹙便说:"啊,雄毛先生,再等等吧,你瞧大人他又坐下了呢."然后起身拍了拍通天的肩膀,弯着腰板,一口一个的对不起,硬是将通天又哄着坐下了.

"啊,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我们这是完全被冷落了吧."通天说.舔了舔嘴唇,看来是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了.

"估计是他们有些忙吧,我去看看,"燃芯说,一脸不情愿地到了门口.心说:"之后我可是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差评.哼!"没错,此刻的他还把自己当成艾伦堡垒提督勿今贝(黎贪)的管家琨坦斯呢,总喜欢给饭店酒楼差评.("那个,你们这里的上菜速度晚了三十秒钟,如果提督到你们这里吃饭肯定会不满意的,所以给你们半个差评,希望你们改进哈,"

"是的,谢谢,琨坦斯先生.")

等燃芯离开房间,雄毛就提议一声:"尊者大人,不如我们直接离开得了."

"啊,**毛啊(这奇怪的叫法估计也只有通天老爷子能够想到吧.)这样不好吧.毕竟我们来的时候是不打算花钱的吧."通天说,真是没想到说燃芯抠门的他其实才是最抠门的那个.

雄毛这个时候,咬了咬嘴唇的一狠心就说:"大人,您瞧我出钱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那么我们即刻出发."通天听罢,再次从座位站了起来.

"大人,你瞧跟燃芯那个傻帽,浪费了那么久时间.也是时候饿了,不如我们去吃点东西如何?"雄毛说,毕竟就要他自己破费了,所以对燃芯那虚假的尊重就可以毫无忌惮地撕毁了.

"恩.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啊,你这时常在这里的活动."通天说.

"那个,肯定是有好吃的.跟我来嘛?大人."雄毛说,两个家伙悄悄咪咪地到了门口,但是一个他们最不想见到的身影却出现了.你瞧那身影显得有些单薄,有些苍老.

"道陵先生,雄毛先生,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这身影冒了句,你看他脸上流露的就跟竞选失利的政客,被人皇帝打入冷宫的妃子,兵败被俘的将军,掏了大粪的通衢工一样的表情.

"燃芯.."通天回应一声(没错那身影正是半天没找见一个服务员的燃芯).然后就恶狠狠地盯了雄毛一眼,意思是这都是雄毛注意,跟我没有屁关系的.

"雄毛先生?!"燃芯念叨一声.

雄毛觉得不爽敢情便宜都是你张道陵的,不好的都是我的?,所以说:"啊,是啊,是我做的,但是那也是因为老爷子饿了渴了.你瞧你这做的叫什么事呢.半天了,连个水都弄不来."

"可是这能怪我吗?这还不是因为失误选择了这个小酒楼呢."燃芯说,用手扣了扣自己的脑门,就跟遇到了什么世界性难题样.

雄毛见到,嘴角一撇,道:"选择错了,离开就是了."

"我也想离开啊,可是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可是给了15个金币的茶水钱呢."燃芯说,那商人流氓本性又一次发作了.

"啧.15个金币,这么斤斤计较的,等下让雄毛给你就是了."通天听到有些不爽直接说了.这一句话就让雄毛白白损失了15个金币呢.于是一脸跟吃了翔似的表情毫无疑问地出现在了雄毛的脸上.

通天看到假惺惺地拍了拍雄毛的肩膀,安慰一句:"不要担心了,之后会给你一些补偿的."当然他说的补偿就是让奎牛替他兜底,替他破费咯,毕竟作为一教之主,三清之一的他,因为工作的关系,和下属,跟晚辈,吃个饭,喝个水还需要自己掏钱吗?这不是应该下属或晚辈抢着给钱吗?话说这世道再怎么变,在高位的人,其想法或许永远也不会改变吧,那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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