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燃芯大人不是很会说的吗?你瞧你刚才嘴巴可是一直没有停歇地在教育我呢."朴惠敏说努了努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可是我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教育别人吧."燃芯说,咳嗽了两声.是的,毕竟是落了水,湿了身的,被小风儿一吹,怎能不咳嗽呢?
朴惠敏眉头微微一挑,就不客气地说:"怎么不能了,不就是一头小恶龙吗?怎么害怕说错话,被他人看不起?"
"切,不就是问对方要去做什么?看顺不顺路,好彼此做个伴游吗?"燃芯说.
"不是伴游,而是导游,话说楼兰(亦作楼烂)城,你找得到吗?"朴惠敏听后叉了叉腰板,反驳一声.那样子就跟老师教训学生一声,让那靠近他们的一抹云彩都忽然改变了方向,往另一边飘离了.
朴惠敏见后心想:"切,这些云彩精的得跟人一样."而后她又说:"那个快些吧,燃芯大人..你瞧他跟我们一样停在空中,似乎在等待在我们过去询问呢."
"那个,难道不是因为他飞的有些累了吗?"燃芯说,就是不想去纳特身边.
"我说燃芯大人,你到底去还是不去啊?"朴惠敏看出了燃芯的意思,便径直问来,那声音是有多么的不爽快的呢.
燃芯的眼珠儿微微一转,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说:"你咋不去啊?要去不自己去好了,我突然觉得问他应该也没有什么用的."没错,这只是燃芯不想去问的借口而已,要说究竟有没有用,当然是有用的,不然他们刚才那样一直盯着纳特看是为了什么?难道说是因为纳特身上的色泽吸引了他们?噢,这个理由当然是说不过去的吧.
"可是燃芯大人啊,如果不是你傻兮兮的连方向都搞不清楚的话,我们又怎么会想着求助一头恶龙呢?"朴惠敏说,这话可让燃芯不爽了.是的,她无意间触动了燃芯那条最不能触动的神经.那就是说他是路痴.
于是燃芯眉头一皱,就不客气了,"我说朴惠敏你不鞥总是靠着师傅我吧?你也应该出一份力气了的,我让你成为我的手下,不是给我自己找个管家婆的.而是找一个帮手,现在你的作用是应该体现的时候了."
"燃大人,你这突然?"朴惠敏疑惑一声,以为燃芯这是什么毛病发作了呢.于是赶紧翻了翻包包,看看有没有什么稳定情绪的药丸.
"什么突然,赶紧去问吧."燃芯说,现在轮到燃芯双手叉腰了,
而就在他们这里议论着谁也不肯往前询问纳特时.那变身了恶龙形态的纳特,却主动到了他们的身边,"我说二位老人家,你们这是打那边来?去往哪边啊?"
"老人家?"朴惠敏被纳特这独特的问话方式给弄蒙了.一脸茫然的嘀咕一句.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老人家?难道恶龙的都是这么招呼人的吗?"
纳特估计也是觉得的老人家这个词不太好吧,所以就改了口,"啊,年轻的旅者,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这一下是老人家,一下又变成了年轻的旅者,称呼的转变可是够大的呢.让朴惠敏和燃芯是始料未及.于是根本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了.
"啊,二位,你们是听不懂人类语吗?"纳特说着,叽里咕噜地又冒了句的恶龙语.
那朴惠敏跟燃芯是更加的迷茫了,两人面面相觑一阵,心中或许在想:"这家伙脑中是不是有病啊."
不过他们自然是不会知道,在纳特的脑中也是这样想着他们的呢.
"这两个是不是精神有些问题啊?怎么我问他们,他们也不答话,莫不是什么东西感染了,无法说话?"纳特这样想的,在他的近期的小说《袍子人》中可是明确记录着一种被感染的名为袍子人的家伙(其实就是纳米孢子,只是他纳特并不知道那是纳米孢子,所以取名为袍子人.).
于是双方就这样僵持了,直到,天空吹来一股子的暖流,让的燃芯不由自主在地哼了一声.而后快速动了两下嘴皮子,冒了声:"好舒服."
"是啊,是非常的舒服.这位先生,原来你没有被感染呢.真是太好了,不用被那些牧师折腾了呢.神主与你同在."纳特说了,然后伸出爪子在面前画了一个十字架.
燃芯听后,双手合十道:"啊,这位先生口中的说被感染是什么意思呢?能否说的详细一点."
"是这样的,在前不久暴风王国那边出现过一种怪病的,被感染者会丧失作为人的基本能力."纳特说.
"额,瘟疫吗?"燃芯说,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东西了.
纳特摇了摇头说:"不是瘟疫.而是叫做袍子病的病症."
"所以你现在就要去找寻治疗这东西办法吗?"燃芯问.心想:"看来不是一个目的呢."
"不是,我现在并不是要找寻治疗这种病的方法,因为这种病已经被攻克了,是的,说来也奇怪,只要人们使用被赐福后神水洗漱一遍就好了."纳特说.
"那里现在这是要去做什么呢?"燃芯问.
"现在当然是."纳特刚想说是去楼兰城,但打住了,心说:"这家伙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企图吗?让我先摸摸他老底好了."
所以纳特这言语的突然一变,就说了,"啊,这位先生,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修行之人呢."
"是的,被你看出来了呢的."燃芯说.那朴惠敏在一边就忍不住好笑,心说:"鬼都看得出来你至少是个修行的家伙吧,因为哪有正常人是飞在空中的啊."
"啊,我这眼神还是挺尖锐的呢."纳特说,突然就来了自信,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刚才还以为对方是被感染的家伙呢.
"哈哈.对了,你这是要去那里?"燃芯笑了笑问.
纳特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啊."心想:"这家伙怎么总是想要摸我底呢.难不成对方是龙勉族那边的好战派成员邀请来的杀手,专门对付我这类向往和平的恶龙?"
"你也不知道?那你在天空乱飞个什么镜头啊.还有你对暴风王国好像挺了解似的,莫不是你在暴风王国安家了."燃芯说,让纳特有些不好回答了.
所以纳特心想:"莫非对方是新任的暴风王国军情七处的领导人?要来收集情报?或者是处理潜在的威胁?"而后看了看燃芯身边的熊猫人造型的朴惠敏,就更加肯定了这样的认为(或许是因为他早先听到过传言,说军情七处有开始跟潘达利亚上的熊猫人合作.).所以就小心翼翼地说:"哎呀,只是托人在暴风王国买了两块地皮而已."但是他似乎忘记了一点,那就是暴风王国军情七处的家伙,再厉害,也不可能在天空飞来飞去的吧.
"哦,原来你是地产商人啊."燃芯说.
"诶,什么地产商人了.只是一个出租客而已."纳特说.当然这些情况都是他虚报的.
"出租客?不就是炒房的家伙吗?"燃芯疑惑声,他对于出租和炒房的概念还不太清楚呢.
"额,其实我并没有炒房呢.这地皮我可都有好好的利用.每一个房间都是经过了我的静心设计."纳特说,心想:"我就算说自己是炒房客,你也不能将我怎么样吧,我又不是那伙反对瓦里安统治的石匠公会(其实就是迪菲亚兄弟会)余孽."
"哦,这样呢.不过你现在是要去做什么呢?"燃芯说,这话题又被他拉扯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纳特的两个前爪相互触碰了一下,就将问题抛给了燃芯,"啊,那么您是的要去做什么呢?"纳特问,那双眸子充满期待的看着燃芯.
"当然是去楼兰了."燃芯说,他还也不像跟纳特废话了.
"去楼兰做什么?"纳特继续问.
"去楼兰当然是去做生意了."燃芯说,他可不好说自己是去传教的.因为担心遭到纳特的反感.当然他有这样的想法,是在刚才跟纳特的对话中产生的.因为他发现对方是信奉神主梅塔特隆的,而梅塔特隆由于是仙道派的信徒,所以传播的教义更加偏向仙道一些.那么接受了偏向仙道的神主的教义的对方,肯定是不会允许佛道的思维在这里传播的吧.
"哦,跟我一样呢."纳特听对方这么说,自己也话说了,心想:"就算对方是军情六处的新头子,我这说自己是做生意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毕竟对方都这样说了."
"啊,你也是去做生意的呢.对了,要如何称呼你呢?"燃芯问.
"啊,卡特,万分荣幸."纳特随口给自己取名为卡特了.
燃芯蹙了蹙眉头,说:"一个非常平凡的名字呢."
"是的,对了,我要如何称呼您呢?"纳特问.
"琨坦斯.你可以这样称呼我."燃芯说.
"哦,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贸易商人琨坦斯先生."纳特说,心想:"这肯定是对方的一个假名呢.其实对方就是军情七处的新头目.哎.可怜投在那马迪亚斯身上的钱币,就这样打了水漂呢.不过算了,谁都不会一帆风顺了,总是有些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呢."
"哈哈.谈不上大名鼎鼎了,因为我们地精还有贸易亲王那种神一般的存在呢."燃芯说,真个是将自己当成了地精呢.
那朴惠敏看到就感到特别的好笑,于是赶紧打断了这种吹捧的氛围,一抱拳说:"那个既然目标一样,我们就此出发吧.也好早些到达楼兰城."
"啊,是是,这位女士."纳特说,也没有去问朴惠敏应该如何称呼,因为这在他看来是不太礼貌的.
"好了,我的琨坦斯大爷不要这么的闷闷不乐了."朴惠敏说,心想:"之后要叫他琨坦斯,真是有些别扭呢."
"啊,好的.琨坦斯先生,我们出发吧."纳特说.然后给燃芯是换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可以骑到自己的背上来.当然他这样做的目的在于讨好燃芯.因为他觉得这个说自己是琨坦斯的家伙,其实是暴风王国军情七处的新头目.
燃芯微微点了点头,说:"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而后骑上了纳特的脊背,与此同时朴惠敏也骑上了纳特的身子.
"好的,我们即刻出发,先生以及女士请扶好做好,前方到站楼兰城.叮咚,楼兰是泽国的首都,现有人口百万,可谓国际化的大都市.那里景色优美.气候宜人,有跑步的老人,戏耍的小孩,忙碌的上班族,和休闲的老板..."纳特在那里说了一歇关于楼兰的介绍,但就是没有往前飞行.
于是朴惠敏有些不耐烦了,就呵斥一声:"赶紧的,不要耽误时间了."
"啊,是的,这位女士."纳特说着,内心有些不舒服了,心说:"我这都还没有介绍完啊."
"诶,小朴啊,你就让卡特把话说完好了.你这样打断别人的谈话可是非常的不礼貌呀."燃芯说,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有些不开心,因为他觉得的纳特介绍的关于楼兰的人文历史非常的有用.这可以更加方便他的传教过程呢.
"啊,行吧.那卡特先生,你继续说吧.不过你说的时候能不能稍微往前面飞一下."朴惠敏说,想了想便说,她觉得反正是待顺风车了,让别人吐吐槽也没有关系的吗?
纳特听朴惠敏这样说,便一边前行一边接着介绍楼兰了.
"这楼兰的古国呢,存在了多少年没有人知道,估计是从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城市了."纳特说.
"看来这楼兰真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呢."燃芯说,他知道这些的恶龙只要可以幻化人形了,其生命都非常的长,所以由此判断出楼兰的历史应该至少在万年以上了.
纳特听燃芯这样说,有些兴奋,心想:"似乎这个军情七处的新头目对历史挺感兴趣的."
"哈哈,他们的历史真的是挺悠久的呢."于是纳特这样回复了一句.
"我想就是在别的星球上也没有几个国家的都城有这么悠久的历史吧."燃芯说,这话一说让纳特一度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一点点怀疑呢.
"话说,军情七处的家伙什么时候这样说话了呢,什么时候连举个例子都使用别的星球这么大的范围了,难道举艾泽拉斯的例子不行吗?"纳特是这样想的.
过了约有个两分钟时间吧,燃芯又问了,"对了,卡特先生,你老家是什么地方的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呢,不知道自己所在的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总之我一出生就被卖个了一个人类当宠物."纳特说,委屈地用爪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这很明显就是骗人的谎话,因为不要说给人类当宠物了,就是给精灵当宠物都被龙族(恶龙族)视为最最可耻的行为,不能上天堂的行为.所以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对待兽人态度的改观,被支持者认为是最伟大的一次外交尝试.而他跟萨尔的那次握手甚至被称为是世纪之握.
"哎,挺可怜的呢."燃芯说,忍不住也摸了摸眼泪,被人当成宠物的滋味,他虽然没感受过,但一想到那种寄人篱下,看主人脸色的日子就非常的不好过呢.
而朴惠敏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她知道这是纳特在说谎,所以鼻子中都冒出了一声冷冷的哼气声.而这样的声音被燃芯听到,自然是不爽快了,于是轻轻推了推坐在他前面的朴惠敏,轻轻地说:"喂,你这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别人都这么惨了."
"如果是真的当然很惨."朴惠敏小声的说.这具又被耳尖的卡特听到,于是呜呜呜的竟然哭出了声音.
那燃芯看到就急促地斥责一声:"你瞧你那句话,将人家伤的是有多重哇.每个人都有一段黑历史.人家能拿出来给我们分享,其实是做了很多的思想工作.你这不削一顾的一下,或许让别人的心又封闭了起来.到时候这一路上都不跟你说话.我看你着不着急呢."
"啊,没有那么严重吗?"朴惠敏说.心想:"封闭不更好吗?至少可以不用听他胡说八道了."
"你觉得呢,那个.还不给人拿条手帕过来擦擦眼睛."燃芯说.而督促朴惠敏拿了条手帕出来.
朴惠敏将手帕在空中甩了甩说,"那个,卡特先生,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恩,我知道."纳特说者,接过了朴惠敏手上的帕子.然后用这条在他看来小的跟玩具式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珠儿后,他的眼珠儿突然就看不清东西了,而后是一阵阵剧烈地疼痛席卷他的心灵.
"哇,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纳特说着,手指在胸前不停地颤抖着,那双眼睛整个都红了起来呢.
"喂,你给他那的什么帕子啊."燃芯见此情形在背后问朴惠敏.
那朴惠敏,皱了皱眉头,说:"也没有什么啊,不过是你给我的那条啊."
"我给你的那条?我什么时候给了你一条手帕的?"燃芯疑惑一声,心想:"我怎么完全的记不住呢."
"就是那条水色的手帕.上面还绣着一个的福字来着."朴惠敏说,这燃芯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于是叫嚷一声,"不好.你竟然将我让你扔掉的擤了多少的鼻涕的帕子给他了."
"额,这个帕子是你用来擤鼻涕的啊?我以为你是让我给你洗洗你好继续使用的."朴惠敏说.
"哎,我要怎么跟你说呢.那东西的颜色都完全变了啊."燃芯说.这朴惠敏才想起,之前燃芯的话语,'这东西,替我扔了吧.都变色了,没法使用了."
但是朴惠敏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呢,"啊.现在要如何是好呢."
"只能先让卡特靠近海面了,我估计使用海水应该可以消除他眼部的疼痛感."燃芯说.
于是朴惠敏就对纳特说:"卡特先生,对不起了的,你能否下降一点,我们决定帮你清洗一下眼睛."
"啊.那个不用了,你在我腹部摸一下,我记得在我的腹部夹层(龙族使用的一种跟自身颜色相近的背包.)里有一瓶眼药水.你拿出来给我点一下就好了."纳特说.此刻他当然不能在相信朴惠敏了,因为眼部的疼痛让他认清了一个现实,那便是红颜祸水,"这位女士肯定是我上辈子欠的债,来讨债的吧."他是这样想的.那里有个信仰神主,信仰跟仙道一脉相承的神主教的样子,倒像是有些信仰撒旦,信仰跟佛道一脉相承的撒旦教的样子呢.
"腹部摸一下?"朴惠敏听到脸色立刻红润了起来.
不过燃芯听到就说:"哎,一般的眼药水应该是没有用的."
"怎么了?琨坦斯,你说没有用?这是.."纳特听到,由于疼痛的关系,连表达的意思都不怎么清晰了.但是燃芯是知道的他要表达含义.
所以燃芯说:"那手帕上的东西,是你的眼睛所不能承受的."是呢,那正常人怎么可能将手帕的颜色给擤掉色呢.原来是燃芯擤鼻涕的时候,夹带了一丝丝的真气,所以真气跟鼻涕结合在手帕上渐渐地消融了其本来的色泽.
"那么现在怎么办呢?"纳特问.
"现在只能海水可以清洗."燃芯说.
纳特叹一口气,只能下降到海面了.而这个时候远处一个身影高高跃起,落下,溅起了一团水花,让燃芯的目光聚焦那方,久久未能说话.是的,当那个身影再次出现时,一个色泽鲜艳的女性娜迦出现在燃芯的眼帘中.而后她似乎也注意到了燃芯这边,于是在没入海中后没多久,便再一次浮出了海面.两双眼睛对视片刻,产生了一种似乎让时间都要停滞的尴尬氛围.
良久,燃芯和那名女性娜迦异口同声地说:"是你!"
"那个,"燃芯和那名女性娜迦又异口同声地开口了.
"啊,你先说吧."燃芯说.
"啊,好的,对了琨坦斯先生,你那批货物还顺利吗?"女性娜迦说.
"是的,挺顺利的.只是不知道米雪罗搂小姐."燃芯说.就看到这女性娜迦的眼中流出了一抹应该是泪花的浅蓝色液体.
"米雪罗搂女士?"燃芯继续呼喊一声,心头有些不好受呢.是的,那个时候,他可是答应过要给米雪的幸福的呢.
片刻后,米雪罗搂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说:"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有那个福分呢.是啊,一个生下来就被扔掉的野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被人喜欢的福气在里面呢."
而燃芯听罢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脑袋也低垂在了胸前.是呢,对于米雪罗搂,他是非常的对不起,因为承诺的要给对方幸福却没能做到.是的,那米雪罗搂的父亲正是迦因罗搂呢,当年迦因罗搂因为化名(化身)卡特拉娜的奥妮克的关系失去了理智,让阴差阳错出生的米雪罗搂是吃进了苦头呢.但是渐渐地她从憎恨自己的父亲迦因罗搂,变成了可怜自己的父亲迦因罗搂.而对于生命的态度,也从自卑变成了自信,但是这一切在燃芯的出现后,都改变了.是啊,或许是一见钟情吧,或许是燃芯对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吧,所以那个时候,在海上与燃芯共度的日子,成了她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但是等等啊等啊,除了画片渐渐的泛黄以外什么也没有.多少年过去了,她不得不接受化名琨坦斯的燃芯不会再来的事了.然而当一颗接受了现实的独寂之心再次跳动的时候,带来的就是异常的疼痛,就好似老疤被解开了一样,让体内的液体无法抑制的涌动了出来.
不过呢,当两人含含蓄蓄地对话的时,纳特可是的受不了了,是的,他的眼睛已经疼的他不要不要的了.
"帮,帮帮我.帮帮我."他是这样说的,声音是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扭动了起来.
这才让燃芯反应够来,此刻他要做的事不是调情,而是帮纳特治好眼睛.
于是燃芯让朴惠敏弯腰去舀些海水来,但是由于没有工具,朴惠敏愣在那里有半盏茶的时间,燃芯看朴惠敏一直没有行动就又提醒一声,"快些吧,如果时间拖得的越久那么的卡特的先生的眼睛失明的可能性就越大."
"啊,我不要失明,我不要失明."纳特叫嚷着,而这个时候米雪游到了纳特的身边,将自己装水的罐子递给了的纳特,对纳特说:"恶龙先生,这东西应该可以治疗的眼睛."
"啊,这位女士,谢谢你."纳特接过水罐子,扬起脑袋将里面的液体从自己脑袋上方整个浇灌了下来.瞬间一股子清凉的感觉刺激了他那颗龙头,让他感觉非常舒服.而后眼部的疼痛也渐渐地消失了,终于他又可以再一次睁开眼睛了.
"啊,这东西看来比海水还要的管用呢."纳特说,将罐子还给了米雪,
"这位恶龙先生.其实这些液体就是海水."米雪接过托在掌心说.
纳特看了看米雪,心头忽然猛烈地跳动了好多下,而后抑制住跳得过快的心脏说:"哦,这些液体就是海水吗?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的咸味呢."
"额,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米雪听后,疑惑一声.是的,这问题不是她能解释的.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那罐子里面装的确实是海水呢.
燃芯清了清嗓子说,其实这是正常的.因为许多生灵的眼耳口鼻是想通的,而你的眼睛受到了酸性物质的侵蚀,那么就意味着你的鼻腔,口腔也被酸性物质所侵蚀了.那么碰到海水这样的碱性物质,两者一综合,就不会觉得苦涩了.而且不仅是不会觉得苦涩,相反的还会觉得的一丝的清凉呢.
"额,没想到琨坦斯先生这么的博学多才呢."纳特说.决定把这个场景写进自己的新小说中.
"诶,一般般了,那个我们继续赶路吧."燃芯说.
但是米雪却喊了声:"琨坦斯先生!"
"啊.怎么了米雪罗搂女士?"燃芯问.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丝无辜的表情.
这米雪低垂了脑袋,绯红的面颊上,那张如樱花瓣一般嘴唇,张开又闭合,闭合又张开,久久地未能言语,而后她的尾巴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海面.一团小水花在空中绽放,随后滴落颗颗水珠,水珠在光线的作用下变得五彩斑斓起来.在米雪罗搂的身边出现,堪比一个个菜色的肥皂泡,给她带来了一丝梦幻的效果了.如果燃芯是一般人,不,如果他只是个一般的仙人,那么或许他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所折服,会毫不犹豫地想要跟米雪罗搂在一起.但真是可惜呢.燃芯岂能为了一个米雪罗搂就耽搁自己的进程呢.
所以他说:"那个,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离开了.对了,你就是住在这一片海域的吗?等我办完事过来看你."
"这.琨坦斯先生!我..我.."米雪罗搂的嘴巴在哆嗦,不知道是因为气愤呢,还是因为伤心呢,总之是不怎么好的情绪吧.是啊,精心营造出来的氛围,竟然不能让燃芯说出要跟她在一切的话语,这是有多么的失败呢,估计只有米雪她自己知道吧.
"怎么了,米雪罗搂?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燃芯疑惑一声.
"那个,你之后真的还会过来吗?"米雪罗搂问.
这一句就让燃芯犹豫了起来.是呢,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要来这里看米雪的问题呢.于是燃芯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家伙就那样在那里沉默了,显得有些许尴尬,这个时候.一阵海风吹来.让两人不由自主地眨动了一下眼睛.
"那个,那个,琨坦斯先生,其实,其实你之后是不会过来了吧?"米雪罗搂缓缓的有些结巴地,吐露这样一句话.心头如刀搅一般.是的,虽然她心中非常不愿意说出这句话,但她知道无论自己是否将这句话说出来,燃芯的态度都是一样的,根本不会过来了.那所谓的办完事过来,不过是一个借口,是跟那次一样的借口.
"我..我..我其实是有考虑过过来的."这次轮到燃芯结巴了,因为他之前就是这样答应过米雪罗搂的.但是却没有兑现呢.
米雪罗搂听罢,弯下腰打了一罐子海水,而后将海水的浇在自己的头上,一脸悲伤地说:"真的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我只要办完事,就会过来的."燃芯说,跟上次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语.("啊..米雪罗搂女士,谢谢你,我只要办完了事,就过来找你.")
"所以你的事情,要多久才能办完呢?是一周,还是一个月,又或是一年,还是几年?"米雪罗搂问.
"这个,只要的半年的时间就行了,,是的,只要半年的时间."燃芯想了想,他说出这句话完全是根据娜迦族的遗忘规律来的."只要半年,只要半年她应该就能将我的这句话给忘记了."燃芯心想,但是他再次犯了那个非常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太过相信资料中得到的娜迦族的遗忘规律了.是的,娜迦族半年遗忘的是那些不重要的事.当然这其实不是真正的遗忘,而是被保存在了记忆库里,就跟人类的七天遗忘规律一样.先开始发生的事,这娜迦人如果半年时间内不去想,便会想不起来,但是一旦某种东西刺激又会重现当时的画面.
"只要半年吗?我记得琨坦斯先生之前也是这样说的呢."米雪罗搂说,脸上的海水已经干涸,只剩下了泪水.
"之前,之前我有这样说过吗?"燃芯开始变得有些无奈了,因为他觉得如果无法通过时间让对方自觉忘记,那么就通过恨意让对方忘记也是比较好的.但是他再次犯了错,一个女人若是对这个人痴情的话,又怎会因为恨意而忘却这个人呢,是的,有的只是对这个人刻骨铭心的感情.
"当然是有这样说过了.怎么琨坦斯先生不记得了吗?"米雪罗搂说.
"啊,我好像已经记不起来了呢."燃芯说,很明显就是在骗人,因为他刚才第一眼看到米雪罗搂时的反应就已经说明了他一直没有忘记对米雪罗搂的承诺呢.
"没事,琨坦斯先生,只要你这次记住就可以了,那个你之前可是说过要给我幸福的."米雪罗搂说.擦了擦泪花,脸上放弃了一抹红润.
燃芯听后疑惑一声,"啊,我有说过这样的话语吗?"
"当然,你当然是有说过这样的话语,那个我知道这句话你也记不住了.不过没有什么只要现在承诺就可以了."米雪罗搂说,然后在燃芯的面前,伸出手捏了捏燃芯的脸蛋.
燃芯就那般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米雪罗搂,好似要通过这份冷漠断掉米雪跟自己好的念头.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此刻根本冷漠不起来呢.于是那麻木的表情,在米雪罗搂指尖的 揉 捏 下忽的就荡然无存了.
"哇,轻一点啊.我青一块紫一块,之后怎么见人啊,"燃芯没好气地说.
"见人?见谁?是女人还是男人?对了跟你一样骑在恶龙先生脊背上的女子是谁?是你的同事吗?"米雪罗搂说,眼珠儿半闭着,脸色露出了一抹醋意.
"啊,算是吧.她是我的手下."燃芯说.
米雪罗搂眼睛突然睁开就说了,"哦,手下吗?"而后的他朝着此刻再跟纳特聊天的朴惠敏冒了句:"这位女士,轻微如何称呼呢?"
"啊,你在跟我说话吗?"朴惠敏有些奇怪,心想:"这娜迦族的女子,不是燃大人聊天吗?怎么突然跟我招呼了?"
"是的,这位女士,请问你如何称呼呢?"米雪罗搂又问一次.
朴惠敏沉默片刻,就说:"你叫我朴女士就好了."
"好的,朴女士.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跟琨坦斯先生去办事要多长时间呢."米雪罗搂.
"这个我不清楚呢,因为这些都是琨坦斯先生在掌控的."朴惠敏说.这些在他看来,倒是没有什么.
"那么你的身份是琨坦斯先生的什么呢.秘书,还是经理."米雪罗搂
"额,我才跟着琨坦斯先生做事的,现在还不知道他给我安排的什么职位呢."朴惠敏如实地说.
那燃芯立刻就补充了一句,"是的,米雪罗搂女士,他现在算是我的小跟班了,跟着我学习点谈判技巧."
"哦,原来是这样,只要不是你的秘书就行了."米雪罗搂说,而后一个大胆的想法的在她脑 中 出 现了,过了会,她对燃芯又说:"琨坦斯先生,还差一个秘书的吧.不如让我来担任你的秘书吧."
这话让燃芯差点是喷出一口隔夜饭来,是的,他之所以不跟米雪罗搂继续深入交往,不履行诺言过来探望米雪罗搂.是因为一来他忘记不了客氏,二来他害怕哪一天自己离开了,无法带着米雪罗搂一同离开.
"琨坦斯先生不行吗?我不能当你的秘书吗?"米雪罗搂看燃芯的反应有些怪异就一脸渐冷地问了
"是这样,米雪罗搂女士,我么的贸易由于是跨国贸易,所以需要会很多门的语言.那个我不知道你的语言水平如何呢?"燃芯问.很明显是随便找了借口要来让米雪知难而退呢.
但米雪罗搂怎会不知道呢,只是因为心中不想再承受这份思念了.所以她开口了.
"那个你需要什么语言?兽人语?还是鱼人语?亦或是人类语?精灵语?对了你这次是跟谁贸易?"米雪罗搂问.
"卡特先生."这时燃芯喊住了纳特.
"怎么了先生?"纳特问.
"是这样,米雪罗搂女士想要加入我们,你给她说一句的恶龙语吧."燃芯说.
"是的黑泽方言还是龙勉方言或者是恶龙通用语?"纳特说.
燃芯捏了捏鼻梁,很想说最难的那个吧.但是他没有这样说,只是说:"你觉得楼兰城的恶龙都是使用的什么语言呢."
"当然是黑泽方言了."纳特说.
"好的.你就用黑泽方言跟米雪罗搂女士说两句吧."燃芯说.再次低垂了脑袋都不忍心看米雪罗搂那失望的表情.
但是就在纳特用黑泽方言冒了一句后,这米雪罗搂一连竟然回复了好几句呢.让纳特颇感意外,而意外之余就是心脏更加迅速的跳动,他觉得自己仿佛更有活力了."如果米雪罗搂女士能够加入队伍就真是太好了."他心中这样想的.毕竟能够说恶龙语的家伙,比只能说其他语言的家伙,让身为恶龙的纳特更加的放心呢.
于是纳特跟米雪罗搂的交流在双方相互一笑的愉快氛围中结束了.
"琨坦斯先生,我没有想到米雪罗搂女士,对语言的把控能力真是非常的到位呢."纳特说.还在回忆刚才米雪罗搂跟他交流时,讲述的一个只有恶龙才听得懂的笑话.
"哦,这么说,她当秘书是可以了?"燃芯说,不知怎么的心头突然有些怎么说呢,是失望?是不舒服?好像都不是呢.是的,他其实是不想让米雪罗搂跟在一起,因为他的身份.若是米雪罗搂跟的越久,对他的了解越深入,这身份迟早会暴露,到那个时候.要如何给米雪罗搂解释呢.说自己是仙界的南来圣佛,来凡人界不过是为了阻止释古印,而等解决完释古印的事情后,自己就要离开凡人界回到仙界?如果是这样的话,到时候给米雪罗搂的伤害可能是致命的呢.
不过朴惠敏却不以为然,就用手肘碰了碰燃芯,说:"琨坦斯先生,就留下米雪罗搂女士吧.毕竟也可以帮个忙呢."
"额,可是公司的开支你也知道的."燃芯开始胡乱找借口了.
"诶,多干多得嘛.公司如果获取了丰厚的利润,自然是会提升你的待遇,而你的待遇一提升,所获得的分配资源的能力也就随之增加了.说白点就是你能支付给手下的报酬能力也随之提高了."朴惠敏说.让米雪罗搂眼中闪烁了点点感激的光芒.
"是的,琨坦斯先生!让我当你的秘书吧.我一点可以帮你解决很大的问题."米雪罗搂说着,对着燃芯鞠了一躬.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说不要,就有些太不仗义了."燃芯一听朴惠敏和纳特都这样说了,没有办法也同意米雪罗搂加入呢.心想:"现在看来只有让她修修真了,希望她能在我离开之前达到仙人的地步."
那米雪罗搂听到立刻兴奋地从海面上弹了起来,然后半截身子钻入水中,溅起了朵朵浪花,浇湿了恶龙纳特的身子,让他感到真的是苦到家了,于是,他用爪之摸了摸自己脸,就说:"那么米雪罗搂女士上来吧,我们要到楼烂城."
"啊,你等一下."米雪罗搂说着,还不知道怎么到纳特的脊背呢.于是的伸出爪之抓住米雪罗搂让他脊背上一扔,那米雪罗搂便卧在纳特的脊背上,那样子就跟一袋小麦放在骡子的背上,被托着一般.
"这下可以了."纳特说,又再次往高空飞去.
这一路上,米雪罗搂是不叫欢喜的,不停地问,"那个,你们之前都去过楼兰城没有啊."
弄得的燃芯都不好回答了.心说:"我要是去过还会让卡特先生带我吗?"
"那个我倒是去过的,不过我背上的那位先生,好像没有去过."纳特说.
"啊,那看来你的公司又给了你一个非常棘手的任务呢."米雪罗搂说,记忆如同倒放的影片,慢慢地在脑中浮现.而后米雪又说:"还记得之前你去暴风王国的西部荒野那边贸易,结果路上碰到了飓风,然后大船变小船在海上飘荡了好几个月."
"诶,米雪罗搂女士,那些黑历史,你就不要说了呢."燃芯挤弄了眉头,有些不好意思呢.
结果朴惠敏在前面却非常的兴奋,是的,她说:"那个,给我们说说吧,米雪罗搂女士.我跟卡特先生都非常想要听你跟琨坦斯先生的经历呢."
"是的,事情是这样的,当飓风来临的时候,海面卷起了巨大的海浪,要说琨坦斯先生搭乘的大船其实也是可以承受十多米高的海浪的冲击,但无奈那次的飓风特别的猛烈,卷起的是20多米高的巨浪.所以那一下就将琨坦斯先生搭乘的船给打的旋转起来,而后碰到海中的暗礁,于是琨坦斯只能剩坐较小一些的船了.但无奈小船抵抗不了飓风的威力所以也被吹得晕头转向,支离破碎.这个时候我恰巧路过那里,看到琨坦斯抱着一块浮木一脸的苦逼样,所以我恻隐心起,便将他救了起来,而后将他带到海底的娜迦族城镇,经过一宿的调养,琨坦斯醒来了.不过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我看到了他的货物没.我说开玩笑的没有,他就沉默了,然后我见不惯他伤心的样子,就说,'那我们去海面找找看吧.说不定可以找到货物呢'于是我带着他去海面找寻.因为我们娜迦族对海洋比其他种族熟悉,所以我判定出了货物被飓风吹到的地方,于是我跟琨坦斯先生很快找到了货物.但是光找到在海面上漂浮的货物还不行,还要有船装着才可以.所以我就给琨坦斯弄来了船.然后我跟他在海上就那么漂浮了几个月."米雪罗搂说,停顿了数秒,组织语言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呢.
但燃芯并不给她机会.
"啊,是的,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燃芯赶忙说了句,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毕竟跟米雪罗搂在海上的那几个月时间,他可是没少做糗事呢.
不过呢,燃芯越是不想让人知道,那朴惠敏和纳特就越是想要知道呢.所以说:"琨坦斯先生,让米雪罗搂把话讲完吧."
"就是,琨坦斯先生,让米雪罗搂女士将话讲完吧."纳特说.他对燃芯和米雪罗搂的经历这么关心的原因在于他要将其写进小说呢."我还需要更多的创作素材."他心中翻腾着,他认为那本新书一定会非常的畅销.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这样说,那么米雪罗搂你继续吧."燃芯说,而后在米雪罗搂的耳边轻轻说:"那个请捡重点的说吧."
米雪罗搂听燃芯这样说有些疑惑,就说:"那个,我尽量捡重点的说吧."
"额,捡重点的?难不成米雪罗搂女士跟琨坦斯先生的经历当中还有不是重点的地方?"朴惠敏听后疑惑一声,这一句似乎点醒了米雪罗搂呢.于是米雪罗搂的尾巴微微地翘了一下.就开始毫无保留的吐露起了燃芯的黑历史了.
"哈哈,没想到,琨坦斯先生竟然连米饭都不会蒸呢."朴惠敏嘀咕着,是乐开了怀呢,是的这在她听来就跟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还在尿床一样.
"喂,当时使用的水跟我们平时使用的水,又不一样呢."燃芯狡辩一声.
"诶,有什么不一样啊."朴惠敏说,不削地扭头看了看燃芯.
弄得燃芯的脸蛋是白一阵,红一阵的,"都说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话说米雪罗搂,我刚才不是让你捡重点说吗?你怎么什么都说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说它做什么呢."燃芯不开心地说.
"可是,难道我们在一起的经历有不重要的吗?"米雪说.这话一说燃芯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就是,琨坦斯先生,你瞧人家可是等了你那么多年呢."朴惠敏跟着起哄了,然后小声地问米雪:"那个,你跟琨坦斯是多久认识的呢."
"这个,我跟他是在十五年前的那次飓风事件上认识的."米雪舔了舔嘴说.
而后朴惠敏就冲着后方的燃芯皱了眉头,轻蔑了一声:"十五年啊!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整整十五年啊."
"我当然知道是十五年了.可是我这一天到晚不是有事情要处理嘛."燃芯说,不知怎么的有种好像成了罪犯在接受审讯的感觉哩.
"有事情处理?可是琨坦斯先生,我怎么看你一天到晚都非常的悠闲呢?"朴惠敏胡乱调侃一声,让米雪听到眼泪几乎又要出来了呢.
"原来琨坦斯先生,那么空闲都不来看我的吗?"过了会,米雪带着哭腔说.
弄得燃芯忙去解释,"额,米雪罗搂女士不要听小朴那瞎几把乱说.我每天真的是很忙的,你瞧我们刚才还在天空飞着准备到楼烂城商谈贸易呢,如果不是卡特先生的眼睛出现了问题,或许我们都无法见面呢."
"琨坦斯先生?"这时米雪罗搂又呼唤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将头一抬,就那般眼中泛着点点泪光地看向了燃芯.叫燃芯心中咯噔一下,暗说一声,"不好."
没错燃芯当然知道米雪罗搂这样是又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了.果不其然,米雪的嘴巴轻轻地开合了一下,发出了一个让燃芯不是特别舒服的言语,
"琨坦斯先生,等这次事情完了,就当我的租用男朋友吧."米雪罗搂说.这话可是非常的巧妙呢,巧妙就巧妙在租借二字上.因为租借不是正式的,不是长期免费的,是一种临时的,需要花费一定数额金钱的.
所以呢,让燃芯不好回答了,因为一来作为商人不能跟钱过不去.二来作为朋友不能跟面子过不去.他觉得如果他说不,那头恶龙会对他这个商人身份产生怀疑.如果他说不,他在朴惠敏心中的地步会大打折扣.所以他不能说不,但是呢他又不想昧着良心说是.那么这要怎么办呢?"只能让,米雪罗搂女士自己打消这个念头了."燃芯是这样想的,保持了缄默,就跟没有听到米雪的话语似的.
那米雪罗搂看燃芯没有反应,以为对方是没有听见,于是用尾巴勾住纳特的脊背后尽量将身子直立起来,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内容.
"怎么样?琨坦斯先生.其实我的租金很便宜的,当然这样的目的,是因为需要你帮一个忙,你知道由于我一生下来就被父亲扔掉了,所以我是在水底孤儿院长大的.那里的小姐妹一个二个的都有了男朋友.她们时常带着男朋友在我们面前炫耀,所以我就想我一定要采取一些反击措施."米雪罗搂说.脸上微微地红润了起来.当然这样的红润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觉得自己有些可耻,可耻的理由是明明就想要燃芯成为自己的正式男友,却因为害怕失败而要使用这样的手段.
那燃芯还是一言不发,就好似没有听到一样,就那么看了看远方的天空,这个失偶,坐在前方的朴惠敏有些受不了了,心想:"人家妹子都给你示好了,你竟然不回应人家.这叫什么事呢."于是她扭头说:"我说,琨坦斯先生!你到底有没有听到米雪罗搂女士的问话啊."
朴惠敏这一说,燃芯就不好在装莽了,于是微微动了动嘴唇,说:"啊,我当然有听到啊,我还在考虑嘛."
"还在考虑?那个有那么难考虑吗?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给个明白话吧.弄得我这个局外人都着急了呢,"朴惠敏说.
"其实我是在想如果是租借的话,会不会她的那些姐妹给发现.如果被发现了岂不是太丢面子了呢."燃芯说,虽然他考虑的根本不是这个,但是这样说是必要的.毕竟不为客户考虑的商人不是好商人嘛,米雪这不是要租借男朋友吗?所以本着使用商人的性质去分析,这样回答是最为合理的呢.
那米雪听后好像也同意了,就那般微微点了点头.过了几秒后又说:"这个,琨坦斯先生不用担心,如果被发现后果我自负.至于金钱方面我不会找借口少给的,哪怕是因为不可抗拒因素造成的服务终止,我也会支付相应的报酬."她这话说的,颇有一些在洽谈的意味,是呢,连不可抗拒因素都考虑上了.
这朴惠敏一看米雪罗搂这样,就赶紧说:"我说琨坦斯先生!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可是万一失败了,伤害会更加的大呢."燃芯说,是的,如果现在成了米雪的男朋友,那么自己一旦突然离开,给米雪的伤害是巨大的.他一直有在思考这个问题,从刚开始是否接受米雪加入队伍就在这样考虑.他当时就觉米雪要来当他的秘书绝对不是那种出于普通朋友久未见面后的心血来潮,而是一种出于要将他一步步绑定成为男朋友的深思熟虑的考量.
"可是人家都说了,后果自负嘛,"朴惠敏说.她其实想的是,多了一个给燃芯打工的,自己就会好受一些.
"是的,如果出现了意外情况,后果我自负."米雪又肯定的说了句.
那燃芯犹豫了一下,就说:"那个,请允许我考虑一下吧."
"好的,你考虑一下吧."米雪说,也是挺大方的样子.但是这份大方看在燃芯的眼睛却叫他有些不自在呢.没错.燃芯他觉得这是米雪在给他下达通牒令.
朴惠敏见状就说:"我说琨坦斯先生,你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莫不是你已经心有所属了?"
"当然没有了."燃芯说,对朴惠敏的话语那叫一个不舒服.心说:"这朴惠敏是不是脑袋坏掉了,难道没有看出这是米雪罗搂在追求我吗?如果我这直接拒绝了,对米雪罗搂会是多么大的一个伤害呢?你觉得我为什么无法做出答复啊."
"既然没有话,米雪罗搂姑娘那么优秀,又等了你十五年,现在让你帮一个小忙,你干嘛没个准信啊."朴惠敏.
而这个时候一声巨大的咳嗽声传了出来,是的,那是纳特的咳嗽声,
"啊,卡特先生你说对吧."朴惠敏怕了拍纳特的脑袋说.
"那个,我觉得吧.如果琨坦斯先生有难处的话,不如我来当的米雪罗搂女士的男朋友好了."纳特早就想这么说了,只是先前觉得自己插一杆子有些说不过去.但事见燃芯一直犹豫的样子,就决定尝试一下.
结果燃芯立刻就说:"啊.这样的话,那就太辛苦卡特先生了."
"诶,不辛苦的,我也知道琨坦斯先生的业务繁忙.并一定有时间跟着米雪罗搂女士去水底呢."纳特说.如果不是他对米雪有意思,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哎,是啊,我刚才也是在考虑这个问题呢.我在考虑能不能抽出一个时间来."燃芯立刻借坡下驴说了句.
朴惠敏沉默片刻后,也微微颔首,说:"恩,这样的话,确实可以.毕竟卡特先生的也不差呢."
但是却不料米雪罗搂女士不开心了,就说:"其实恶龙先生,也比较忙的吧.我觉得我还是暂时搁置这个念头好了."
"额.可是姐妹那边?"纳特说,是的,他可是真心想要当米雪罗搂的男朋友呢.
"姐妹那边由着她们炫耀好了,反正我已经忍受了那么多年了."米雪说,面容沉着有些伤感.
"这样的话,那行吧.这次真是有些对不住呢."燃芯说,露出一嘴歉意的表情,心说:"这事算是结束了.现在等好好考虑到了楼兰城后如何的进行的佛派宣传的工作了."
那纳特听米雪这说来,有惋惜,就叹口气说:"哎,不能为米雪罗搂女士分忧,某心怀愧疚."
"对不起,恶龙先生,其实心怀愧疚的人应该是我.是的,是我自己想要跟姐妹们攀比."米雪罗搂说.心如刀割般,连声线都有些走样了.
纳特看到有些心痛,忙说:"诶,米雪罗搂女士,如果您有什么急我帮忙的事,尽管开口,我卡特绝对停下手上的业务,为您效劳."
"好的,卡特先生的,谢谢您."米雪罗搂说.心中算是好过了一些.
这纳特带着三人是飞啊飞啊,不知道飞了多久,当恒星从北边飞向南边(由于艾泽拉斯星球的自传是由北向南的直线圆周运动,所以人们在天空看到恒星的轨迹是由北向南运行的.当然这也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的.在九重天中有此现象的估计也只有艾泽拉斯吧.不过这个现象似乎不是一直都这样.因为曾有过一段时间艾泽拉斯的运行规矩是由东向西的大圆周运动.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由北向南的直向圆周运动.)时,这艾泽拉斯渐渐地进入了夜色,是的,这一旦进入夜色,高空的空气就变得非常寒冷了.让纳特不由得的打起了哆嗦.这所带来的结果就是,燃芯,朴惠敏,米雪罗搂三个感觉有些颠簸.
"那个卡特先生,没事的吧."朴惠敏问纳特.
"啊,没呢,只是觉得有些冷."纳特如实的说.
"额,你们恶龙还会害怕寒冷吗?"朴惠敏疑惑一声,心说:"昨天在天空看到的那些黑色恶龙一个二个可都是非常的精神.好像并没有怕冷这一说法呢."
"是的,我们恶龙其实也是害怕冷的.只是相对于其他的物种来说可是承受的寒冷值要高一些."纳特说.心想:"我这应该是长期不飞行无法适应夜晚温差的结果呢."
"那个,既然卡特先生害怕冷的话,不如我们停在某个地方.过一夜在前行吧."燃芯提议一声.
纳特觉得有些好笑,心说:"我也想要停在一个地方呢.但这是大海呢.要停在什么地方呢.连个岛屿都没有."于是就问燃芯:"琨坦斯先生!我们要停在什么地方呢,这里连个岛屿都没有."
结果那米雪罗搂就说:"卡特先生请降低一下高度,我看看我飞到那里了."
"啊,好的,米雪罗搂女士."纳特说,缓缓地降低了的高度.
而这个时候,一艘货船出现在不远处.那货船上的人正向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并且口中大叫道:"嘿,嘿."
那朴惠敏一看对方穿着的是绣有联盟标示的衣物,心说:"糟糕看来这次是碰上了联军中的联盟兵士呢."所以就在纳特的耳边低语一句:"卡特先生,我们遇到了麻烦,赶紧往上飞."
纳特也是看清了对方是联盟兵士,于是二话不说就开始升空,但那船上的一个家伙却拿起扩音喇叭在那里叫嚷起来,"嘿,兄台,帮个忙可好啊.你瞧我们的货船进水了."
"卡特先生,我过去帮一下他们吧."米雪罗搂说.她这是慈悲心起,也不考虑对方的话语是真是假呢.
那朴惠敏听后就说:"米雪罗搂女士,这些家伙可能是骗我们的,你刚才也看到了他们站在甲板上可是悠哉悠哉的,一丁点慌张的神色也没有呢."
"是的,米雪罗搂,不要被表面现象给欺骗了."燃芯接了句.
让那米雪罗搂就有些伤心了,所以一缕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口腔发出,"那个如果对方真的遇到了困难呢.我们这样见死不救,良心上是过不去的吧."
"可是,米雪罗搂女士,你刚才也瞧见了,他们手上可是挥舞着刀枪呢,如果我们降落下去恐怕就中了他们的诡计."燃芯说.
"可是琨坦斯先生!我们有卡特先生呢.我想就算是陷阱,卡特先生也能够化险为夷的."米雪罗搂说,她可是有些高估纳特的能力呢.
但是纳特被米雪罗搂这样一说,自己也真就将自己当一回事了,就那么说了,"啊,不如试试吧.大不了我带着你们飞走,或者将他们赶下去喂鲨鱼好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行吧.我们落在他们的甲板上."燃芯说,心头总是有一股子不好的感觉在里面呢.
等到三人一龙来到了那艘联盟兵士的货船后.那个拿着扩音喇叭的家伙,就让将弓弩隐藏起来的水手,迅速拿起弓弩,而后对着纳特一通乱射.纳特看到密集的弓箭袭来,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心想:"这下完蛋了.哎,早知道就不下去了呢."但就在这个时候,奇迹出现了,他们的周围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黄色光罩,那些飞来的箭头,接触到黄光后很快便成了粉末,随着风儿的吹来,飘洒在海面上.
"额,原来我们没事呢."纳特有些惊讶.但这个时候朴惠敏却一点也不惊讶,因为他知道这是燃芯释放了保护罩.
"是的,因为保护罩的关系."燃芯说,然后又对纳特说:"卡特先生,赶紧升空,不要继续跟他们耗下去."
纳特吃了这堑,不敢再冒然相信自己可以搞定这样的不切实际的想法了,是的,他这个从未参与过任何战争的家伙.跟一帮身经百年的伪装成商贩的联盟的兵士比,那可是真是要吃太亏呢.这次如果不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光罩,说不定他已经交代在这里了.
所以..呼扇着翅膀..纳特再次腾空飞起,欲要远离那条货船.但是呢这个时候,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后背的负重有些不对劲,于是的问朴惠敏和燃芯,"朴女士,琨坦斯先生,我觉得有些奇怪呢."
"是的,赶紧回到刚才那个货船上,米雪罗搂女士被他们用绳索给套走了."燃芯说.
"啊.."纳特惊讶一声,立刻下降高度,俯冲这借助气流掀翻了两个劫持着米雪的联盟兵士.那两联盟兵士倒在地上,有些狼狈,但仍旧不忘喊叫一声,"为了国王的荣耀."
于是,一伙联盟兵士,握紧刀枪怒目而视地看向纳特等家伙.而这个时候那个先前拿了扩音喇叭的家伙,却喊了一声,"喂,都做什么?对方并不一定是我们的敌人呢."
"可是上尉先生,他对我们的人下手了."一个兵士嘀咕一声.
"那也是我们先对他们下了手."这先前拿了扩音喇叭喊话此刻被联盟兵士称呼上尉的家伙说.
"啊,可是我们那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不是死亡之翼的喽啰才这样做的."那兵士嘀咕一声.
上尉就说:"是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给别人道歉呢."很显然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这么做.因为看到了纳特这方的实力后,觉得自己这方不是对手,所以才临时做出了这个决定.
"可是上尉先生我们先开始."那兵士铁定是在心里疑惑呢,先开始计划并不是这样的啊.
"先开始怎么了,我们犯了错,当然要弥补过来."上尉说.
这时纳特那边将米雪罗搂救下后,就将米雪罗搂重新放在了脊背上,正要飞离呢.忽然听到有争吵声的,细细听来,原来是先前那个拿扩音喇叭的家伙在跟一名兵士争执呢.所以在好奇心的趋势下,靠近了那伙人,看清先前那个拿扩音喇叭的家伙的脸,不由得惊呼一声:"嘿,这不是威尔逊(柯尔斯兰·费德勒的儿子,柯尔斯兰是莱恩时期的暴风王国外官之一.)上尉吗?怎么今天这么悠闲的在这里做起了贸易?"
"是的,本人是威尔逊,威尔逊·费德勒.请问阁下是?"那被纳特称呼为威尔逊的上尉疑惑一声,因为耳中的那个声音非常像一个熟人的.
"难道我,你都不认识了吗?"纳特说,然后让燃芯、朴惠敏、米雪罗搂从自己脊背上下来后,变回了人形状态.
威尔逊见状立刻惊呼了起来,"哎呀,我的大作家,怎么是你啊?话说你隐藏的可够深的啊."
"哈哈,一般般了,上尉先生."纳特说.
然后威尔逊就回应一声:"哈,看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拆了自家人的台呢.哈哈."露出一脸的歉意.
"啊,是啊,不过也不能怪你们了,毕竟你也没有见过我的恶龙形态."纳特说,微微一笑,摊了摊手,表示误会已经结束了.
威尔逊见状点点头,说:"哈,那个不要说了.来,我们到船舱内说话,这上面风大."然后对着旁边那个先开始跟他对话的兵士,又说:"那个去准备一下吧."
"是,上尉先生."兵士应答一声,离开了.虽然他内心有些纳闷为何威尔逊上尉在见到了纳特的人形态后会称呼对方为大作家,而且还表现出了较为敬重的样子.但是他并没打算去询问,因为他知道凭借他一个兵士的身份,有些问题是不应该问的.
等那个兵士离开后,威尔逊对其他人鼓了鼓掌,说:"都去忙自己的事吧,这次是一个误会."
于是这些联盟兵士纷纷散开了.纳特、燃芯、朴惠敏、米雪罗搂跟着威尔逊到了船舱.这艘船名为海神号,船舱的构造跟启明星号有些类似,但是比启明星号要小一些.其前身是一艘大型的集装货船.是的,海神号最初的设计不是战船,而是货船.但是它的吃水量可是堪比那种大型的战船.而且它上面满载的人员数也是不逊于大型战船的.
"好了,你们先在这个房间待一会吧.我出去让厨子做两小菜,我们边吃边聊."威尔逊将四人待到一个房间说,那房间高有五米,面积有三十来平方米.里面摆放了茶几,沙发.茶几上放着棋牌,沙发上放着书本.书本上的有三分之二的书籍是纳特的小说,还有三分之一是趣味杂志.
纳特听后觉得威尔逊太客气了,于是说:"诶,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其实并不是很.."但是当他看到燃芯和朴惠敏掏出一本食谱在那里比划什么的时候,就放弃了.
"啊,上尉先生,这个西红柿炒鸡蛋的菜如果厨子不会做的话没有什么?但是这个水煮牛肉的菜请务必要做.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牛肉了呢."燃芯说.
"那个,如果水煮牛肉不方便的话,可以换成红烧牛肉."朴惠敏说.
燃芯和朴惠敏两个家伙丝毫没有考虑到这艘船到底有没有牛肉这样的问题呢.因为这个时期牛在暴风王国非常贫乏,所以牛肉并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更加别说提供给海船上的将士了.但是威尔逊不一样,由于他父亲柯尔斯兰曾经是暴风王国外交官的关系,所以国王瓦里安特别照顾,让海神号装载了牛肉.
"啊,我去给厨子说说."威尔逊说,心想:"这两家伙可真会吃呢.不过算了,等会让纳特在我买的盗版书上给签个名就好了."
"那么就麻烦你了."燃芯和朴惠敏异口同声地说,而纳特和米雪罗搂则对着两人露出了一丝鄙视的眼神.
等到威尔逊离开,纳特就说:"琨坦斯先生一丁点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哩."
"额.卡特先生,此话何意啊?"燃芯不明白纳特此话何意,但是通过他语气可以听出对方话语中说隐含的斥责之意.
"是这个样子的,你知道牛肉现在在暴风王国有多么珍贵吗?"卡特说.一下子让燃芯有些蒙圈了,那燃芯心说:"牛肉的这种食材不应该是稀疏平常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得珍贵了起来呢."
"是这个样子,因为持续不断的战争,导致马匹供应不足,很多牛被赶到了前线替代马匹."纳特说.
"难道说让战士骑着牛去作战?"燃芯听罢一想一个奇怪的画面在他脑中 出 现了:一个骑着牛的战士对着对面一个骑着马的战士,大叫一声:"来者何人报上命来."而后那战士 胯 下 之牛,喷出一团白色气浪,斗志高昂的挺了挺脑袋,一双眸子不削地看向对方战士的马匹.
纳特听后,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让战士门骑牛跟别人作战了.而是让牛进行运输活动."
于是燃芯脑中的画面又改变了.一个拿着皮鞭的军士抽打了一头又瘦又老的牛,口中骂骂咧咧道:"快一些,再快一些.打的就是你这种好吃懒做的畜 生."而后画面定格在那头老牛流下伤心的眼泪时.
"运输活动."燃芯重复一声.
"是的,比如运输粮草辎重什么的.因为马匹紧张,所以只能靠着牛来拉货了."纳特说.
燃芯听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那么老百姓如果想要吃牛怎么办呢?"
"老百姓当然是吃不起牛了."纳特说.过了片刻又说:"不仅是吃不起,就是连的摸一下牛的机会都不常有呢.是的,一个村庄如果能有两三头耕牛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没有耕牛如何耕地呢?"燃芯问.一个奇怪的画面在脑中浮现了额.
"当然是靠着人来耕地了."纳特说.
"果不其然呢."燃芯心说,是的,他脑中的画面便是:一个人顶着恒星的强光在那里一往无前地翻着贫瘠的土地,然后汗水从他的脖颈不停地流淌直到他的心窝里.
纳特看燃芯不悦,就猜测他肯定是被这个事实给惊讶了,所以说:"哎,都是他们的统治者不知道体谅百姓,年年发动战争的结果呢."
"或许也怪不得他们呢?"过了会燃芯说了.毕竟战争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并不是一个人说要发动就能发动的.
纳特听后眼珠儿一转,就说:"哎,你说的没错.是资源,是的,日益匮乏的资源,导致了,联盟和部落的冲突."心想:"这个琨坦斯先生真的很有可能是军情七处的人呢.我说话可得注意一点了."
"对的,很多时候一场战争的来源就是因为资源,比如那片土地有金矿,所以就有了战争,再比如说,那地方有淡水湖,或者是那地方有奥能石之类的."燃芯说.将战争的原因归结成了利益的取舍.
但是这一点在朴惠敏看来是不全面的,所以就说:"我说琨坦斯先生!有些战争可并不是因为为了抢夺资源而发动的呢."
"是的.这样的情况也有,高举了这一些备受争议的旗号,为的就是惩戒对方,"燃芯说.
"恩.所以战争的根源,还是那颗骚动的心."朴惠敏说,已经越来越有禅性了.
"但是让心骚动的原因是因为放下去的私欲."燃芯补充一声.
那朴惠敏坐在沙发上,揉了揉鼻头,组织言语半晌说:"当或许有些情况并不是私欲,而是一种的公愤呢?是的,人们都觉得百姓是被统治者裹挟的对象,但殊不知统治者才是被百姓裹挟的对象.民意如此,王意如何伸张?"是的,她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曾经是一国的领导.
"哦,这么说来,国王想要发动战争是因为百姓想要发动战争了?"燃芯问一句,心想:"朴惠敏你在这里跟我叫什么劲.差不多就行了哈.莫名其妙的.还有我明明是要说牛的问题,怎么又拉扯到人的问题上来了呢.恩,这都怪卡特引出了这个话题."
"难道不是吗?如果百姓不想发动战争,那么百姓就不会支持战争,军队就会哗变.国王就被软禁起来."朴惠敏说.
"哼,想法倒是很好的,但是一群被国王洗了脑袋的人.还能做出违背国王意愿的事吗?"燃芯说.
朴惠敏沉默半晌说:"这个还是自由意志的存在吧."
"可笑的自由意志?"燃芯说.露出一丝不削的表情.是的,对于自由意志他曾经是那么的喜欢,但现在却变得有些憎恨了,因为拥有了自由意志的个体是不好掌控的个体.这一想到自己要那么辛苦的去楼兰给人洗脑,就让他高兴不起来呢.
"自由意志是可笑的?如果没有自由意志,那么生命恐怕也就不复存在了吧."朴惠敏说.
燃芯听后有些想笑,心说:"狗生狗,虎生虎,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生命的存在就是按照父母的基因所决定的,跟他个人有毛的关系啊."于是道:"生命是依照一种既定的规律运行的."
"既定的规律?琨坦斯先生请你将话说的简单一些,我这个粗鄙之人可是听不懂的."朴惠敏说,以退为进地表达燃芯这句话有毛病这层意思.
"你知道的基因吗?我要说的就是基因."燃芯说.看来他是没有理解到朴惠敏的话外之音,以为朴惠敏真的是不懂得自己的言语呢.
纳特听到就来了兴趣,因为基因这个词汇他也是最近才听到的.现在要写的小说里面,就要涉及到基因的问题,是的,他试图尝试着证明命运的本质就是基因所决定.
于是纳特问:"那个,能不能聊聊基因的话题呢.琨坦斯先生."
"哦,卡特先生对基因的话题很感兴趣呢?"燃芯问.
"是的.自从侏儒们提出了生命的特性是由基因所决定的理念,我就翻看了大量的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但是越看越发现,脑中的一个问题就越来越清晰,那就是既然我们的基因是来自父母的,为什么我们的基因跟父母的基因会有不同呢.还有为什么很多父母从事的职业,子女却不能继续从事这样的职业呢?"卡特问.这些问题让燃芯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呢.所以燃芯说:"这个问题我是这样想的,因为父母本身是想要改变的,所以子女的基因当然是跟父母有不一样的地方."
"哦,那为什么父母的不改变自己?要改变子女呢?"纳特又问.
"或许是因为父母的基因已经固定了,改变不了吧.你也知道染色体一旦固定了,就不太容易改变了."燃芯又说,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说的什么意思了.
所以纳特继续问了声:"可是,琨坦斯先生.如果自己都不太容易改变,那为什么就觉得可以让子女改变呢?"
"啊,是这样的卡特先生,举个例子,一些物质在常温下是保持了一个固定的样子,但是一旦温度升高,或者下降,它们就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变化.所以你知道我要说明什么吧."燃芯说.故作高深的看了看纳特.
纳特便斩钉截铁地冒了声:"对不起,我不知道."
"额,那我说的简单一些吧.父母就好比那个在常温下的物质,而子女就好比那个在变化温度下的物质."燃芯说.看了看纳特,心中可是没有底气呢,因为他知道这简单说来,翻来将话题弄得更加复杂了.
果不其然,纳特听罢立刻摇了摇头.
"额,那这样说吧.父母就好比一个物质在常温下的状态,而子女就好比这个物质在变化温度下的状态."燃芯继续说,说的自己都有些晕呢,感觉要表达的意思根本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意思.
"额,那也就是说父母是某个物质的一种表现,而子女是这个物质的另一只表现?那这样的话,父母跟子女都是属于同一种物质,只是不同的表现而已?那么这样的话,父母和子女之间应该是不存在本质的联系啊.如果这样那么子女的这个基因到底是从何而来呢?"纳特问.
这说的让燃芯再次沉默了,不知道如何去说,过了好一阵才道:"额,对不起卡特先生,我想我应该是表达错了,我要表达的其实是父母是一个物质,而子女是这个物质的另外一种表现状态.而非父母跟子女同属一个物质,只是两种不同的表现状态."燃芯说,这句话说的有些拗口,但是他想要说的道理其实已经显露出来了,用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就好比父母是水,子女是冰,子女不过是父母受到了寒冷的状态而改变了外形而已,而非物质表现出水这样的状态是父母,物质表现出冰这样的状态是子女.当然这样说来或许还是点拗口,但只要记住一点父母并非某个物质的一个状态,而子女是这个物质的一个状态就行了.可以这样来说,因为父母是水这个物质,所以当其受到寒冷的天气,就会诞下子女冰这个物质,但是冰和水有什么不同吗?其实本质上是没有不同的,因为冰在一定的情况下还是会转变成水的.然后呢,这水在一定状态下又凝结成冰,这反反复复的延续,便是不变的规律.也就是基因的稳固的一面,而不稳固的一面或许就是存在于冰与水这两者之间的形态上.所以人们觉得的子女跟父母不一样,是因为子女不能保持水的这样的形态而已.
但是纳特又疑惑了一声,"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子女跟父母到底是说他们相同,还是说他们不同呢?"是的,他还是抱有子女跟父母的基因是不同,所以是两种物质这个态度.而燃芯刚才那句话,却说子女是父母这个物质的另一个表现形态,也就是说其基因本质是相同的这个问题.
"他们之间可以说是相同,也可说是不同呢."燃芯说.这弄得纳特有些莫名其妙了,心说:"相同就是相同,不同就是不同,什么叫可以说是相同,也可以说是不同呢?"
于是纳特就问:"先生的请明言?"
"是这样,如果从形态来看他们所显露的样貌跟父母的确实是不一样的,但如果是从品质和解决问题的手法来看他们所显露的又跟父母有些相同.即便是他们从事的职业不相同,但是他们分析问题的出发点是一样的.这就是相同的基因所表现的不同面和相同面."燃芯说.心想:"赶紧结束这个愚蠢的话题呢,父母与子女的基因一不一样跟我有毛的关系啊.拜托能不能聊一些轻松的话题啊.非得弄一块连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的话题呢.再说了,我说了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吧."
"哦,原来是这样呢."纳特听后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是没有明白了,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而这个时候,房间内那台一直吱吱哇哇,冒着电流的收音机,终于有了声音:"现在播送一则紧急通知:艾泽拉斯风之国的优秀公仆,久经考验的王家斗士,杰出的联盟战士.原暴风王国军情七处的领导人马迪亚斯同志,于前天,西元658年1月22日,上午10时43分,因病医治无效,在暴风城逝世.享年45岁.今日,暴风城皇家公墓礼堂庄严肃穆,哀乐低回,正厅上方悬挂着黑底白字的横幅,'沉痛悼念马迪亚斯同志'横幅下方是马迪亚斯同志的遗像.马迪亚斯同志的遗体安卧在鲜花翠柏丛中,身上覆盖着蓝色的艾泽拉斯风之国国旗.上午11时许.瓦里安、吉安娜、茉艾拉、玛法里奥、泰兰德、维纶、罗宁等老一辈和平主义志士在哀乐声中缓步来到马迪亚斯同志的遗体前肃立默哀,向马迪亚斯同志的遗体三鞠躬,并与其身前共事的同事一一握手表示慰问.在马迪亚斯同志病重期间,瓦里安国王和吉安娜女士曾前往医院看望,并表达了深切的关怀."
这个时候朴惠敏惊呼了一声:"啊,马迪亚斯他死了?"是的,对于这个曾经访问了锦绣民国的暴风王国军情七处的前领导人马迪亚斯,她怎么会不清楚呢?当时那些轰炸机可就是她安排的呢.
"马迪亚斯先生真的死了吗?"但是这个消息在纳特听来就有些奇怪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就是前天,他还在监狱中看到了神情自若的马迪亚斯呢.
"额,你们两个好像对这个叫马迪亚斯的家伙的死有些怀疑呢?"燃芯听后赶紧说了,是的,他早就想要改变话题了.
"叫马迪亚斯的家伙?怎么.琨坦斯先生不认识马迪亚斯先生?"纳特问.内心有些不安呢.
那燃芯立刻加剧了纳特心中的不安."我怎么可能认识马迪亚先生啊?"燃芯说,这句非常正常的话语,在纳特心中看来就是'你们可不要将马迪亚斯给我琨坦斯混为一谈.我跟他可不是一样的.'
"额,琨坦斯先生是真的不认识马迪亚斯先生呢?"纳特说.需要在确定一下他对于马迪亚斯的态度.
"卡特先生,我当然不认识他了."燃芯说,觉得纳特真是奇怪,都说了不认识为何要重复问.他是在确认什么事吗?
纳特听后微微点了点头在心中思考了对策.因为他已经将燃芯看成了军情七处的现任领导人.但是呢,还没等他思考出什么后续的办法.那朴惠敏的话语就见他思维彻底搅乱了.
"琨坦斯的先生,你一个商人如果认识马迪亚斯先生的话,恐怕很多事情就要好办一些了吧."
"是啊,至少来说,我们也不用去楼兰那个地方苦兮兮的做生意了."燃芯说.
"是啊,如果可以去暴风王国做生意,自然是不用去楼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朴惠敏说,因为她对楼兰的认知太少了,所以才会这般说来.
这两个家伙的一唱一和,有些颠覆了纳特的认知呢,"难道说,琨坦斯真的只是一个商人?而非暴风王国军情七处的领导人?"他内心是这般想的,然后就问了站在一边默默听他们言语的米雪罗搂.
"米雪罗搂女士,那个,琨坦斯先生跟你认识的时候,他一般跟你聊些什么话题呢?"
"额?!"米雪罗搂一脸诧异地看了看纳特不知这恶龙先生这样问她是什么意思呢.
纳特看米雪罗搂一脸茫然的样子,便说:"那个他是跟你谈论政治不较多一些呢,还是跟你谈论经济比较多一些."
"一半一半吧.不过他更关心这个行业的收益问题."米雪罗搂说,这话算是,让纳特彻底明白了."敢情,这个琨坦斯先生就是一个商人呢.哎,弄得我先开始那么紧张呢."纳特心说.但很快他的内心就陷入了一种极度的空虚中,没错,他投在马迪亚斯身上的钱算是真正打了水漂.
"啊.谢谢."良久纳特应和一声.到了门口,就见穿着厨子装的威尔逊端着一小份青椒牛柳过来了.而威尔逊的身后,是一帮穿着女仆装的男兵出现了.没错,那娇小的衣物被他们壮硕的身躯撑得都快破裂了.但是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你瞧站在威尔逊身后的那个戴着一副墨镜的男兵,一看年纪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竟然笑得跟孩子一样灿烂呢.弄得其他那些穿女仆装的男兵就不爽了,"嘿,零号仆从,你笑得那么灿烂做什么?那水煮牛肉你会做吗?做不了的话,我们这个月的军饷可就没有了."
"哦."戴墨镜的男人推了推脸上的墨镜应和了一声,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一个个坏主意在他脑中浮现.
"咳咳."这时威尔逊朝着后方咳嗽一声.那些穿女仆装的兵士闭上了嘴巴,踏着整齐步子进入了纳特,燃芯,朴惠敏,米雪罗搂所在的房间.
"啊.来了呢."燃芯看到后满带兴奋地说.
但是呢,这兴奋的表情,没多久就僵硬了.因为当青椒牛柳的铁盖被解开时,一条条漆黑的就跟宿便一个色泽的东西出现了.
"请品尝,威尔逊牛柳."威尔逊说,对着燃芯他们鞠了一躬,那些穿着女仆装的兵士也就这般跟着鞠了一躬.
燃芯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觉得自己的嘴角在不停地抽动呢,所以他尽量安慰自己一声:"恩,只是面相不好了,其实味道应该还不错的呢."
但是呢,那朴惠敏可没有这么好的素质呢,所以她不开心地说了,"这什么东西啊?就是喂猪,猪都不吃的吧."
于是威尔逊只得低着头道歉了,而后他默默地扭头恶狠狠地看了看那个手中抱着一瓶上面写着'BRANDY'酒水的男兵,心想:"还瞎几把出主意,说什么炒牛柳要放BRANDY.这个月军饷你不要想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