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寒蝉鸣泣时88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8/5/27 17:39:10 字数:24458

那发号施令的家伙,一看不远处的两个兵士突然倒下了,心头不由得有些发毛呢,心说:"他们这什么情况啊,难道说中了什么不得了的巫法?"于是他又让甲板上的另外两个兵士过去看看情况,结果那俩一到跟着,就被倒在地上的自己的同僚给吓了一跳.

"这皮肤微微发紫,怎么看都显示感染了黑死病的样子呢."其中一个说.

而另一个摸了摸下巴说,"不对,这个应该不是黑死病.至少来说不是一般的黑死病."

"恶.那这个是什么的病症呢?"那个说倒在地上的同僚感染的是黑死病的家伙说.

"这个,至少来说不是一般的黑死病,因为,你瞧他们并没有死呢?"这个说同僚得的不是一般的黑死病的家伙回应一声.结果就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个同僚,一脸不快地说:"喂,我说你们两个.帮帮忙啊.将我们抬到医务室.不要只是在那里看着,然后不停地大放厥词啊."

"恶,好像还真的不是黑死病,一般的黑死病呢."那个先前说倒在地上的同僚感染的是黑死病的家伙说,然后看了旁边那个说倒在地上的同僚感染的不是一般的黑死病的家伙.

"嘿,你干嘛看着我啊,特鲁夫."那个说地上的同僚感染的不是一般的黑死病的家伙说.

"额,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够搬动他们两个吗?卢米尔."说这地上同僚感染的是黑死病的家伙说.

"喂,我说卢米尔,特鲁夫,你们两个这是在诅咒我们完蛋吗?"倒在地上的其中一个同僚说.结果那个说他感染的不是一般的黑死病的卢米尔就开口了."啊,对不起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好奇才说呢.因为你们的情况真的是有些特殊呢.你瞧黑死病是死了后皮肤才开始发黑发紫呢.但是你们还没有死皮肤就已经开始发黑发紫了."

那个先前说倒在地上的同僚是黑死病的特鲁夫补充一声:"是啊,确实很奇怪呢.先开始我还以为是黑死病呢."

"喂,奇怪什么?话说黑死病的可是无药可救的呀.我说特鲁夫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的信口开河啊."那倒在地上喊了卢米尔和特鲁夫的家伙说,结果跟他一起倒在地上的同僚就不爽了.吼叫一声:"唐修德你在做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嘿,奥里西,我们现在不是睡觉的问题,我们现在是要去医务室的问题啊."这个跟卢米尔和特鲁夫聊天的唐修德说.

"当然,去医务室能够更好的休息嘛."那刚吼叫了一声的奥里西说.

"额,你这么一说也是这个道理呢."唐修德说.然后对着的卢米尔和特鲁夫说:"那个你们两个,赶紧将我们弄到医务室呢."

"如果这种病症带有传染性的话,我们搬抬过后的,会不会也被感染啊."特鲁夫说,然后看了看卢米尔希望他给出一个答案.但是卢米尔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因为他不确定这不是一般黑死病的病症会不会传染.

所以两个家伙就这样的面面相觑,直到不远处那个发号施令的长官吼叫了一声,"喂,我说特鲁夫,卢米尔,你们两个家伙他娘的在搞什么飞机啊.让你们搬抬一下自己同僚到医务室那么困难吗?你瞧你们已经耽搁了多少时间?"

"啊.是的,我们这就去搬抬呢."特鲁夫和卢米尔扭头回应一声.

然后就屏住呼吸来到了抬起了唐修德的身体,而后对着旁边的奥里西说:"你稍等一下我们马上过来抬你."

"恩,你们去吧.我就躺在这冰冷的甲板上挨冻就是了."奥里西说着,还咳嗽了两声.让特鲁夫和卢米尔恻隐心起立刻放下唐修德,又抬起了奥里西,结果呢这刚抬起奥里西,唐修德又不爽了.

"喂,要我等一下当然是可以了,不过你们能不能将我放在一个干燥一点的地方啊,你瞧你们将我直接放在这么大一滩积水里,我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也会出现问题了啊."唐修德说,也学着奥里西那样咳嗽了好几声.所以奥里西又被放在地上.

奥里西心中一阵不悦,就呵斥一声:"喂,你们到底什么情况啊?到底是抬我,还是抬唐修德啊."

"当然是两个都要抬的,不过我们只有两个人,所需需要一个先后顺序呢."卢米尔和特鲁夫异口同声地说.

"我当然知道是需要先后顺序了,不过你们刚才不是已经选择了我吗?再说了,我的身体现在明显就比唐修德差劲的多呢."奥里西说,也不知道他这所谓的差劲是在哪个方面,很明显他那中气十足的吼叫声,可是显示出了他比唐修德健康的一面呢.

唐修德一听自然是不爽了,"奥里西,你的身体很明显比我好啊.你瞧你刚才那声音,根本就不像身体有什么毛病呢."

"可是,唐修德,你天天睡在我的上铺,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体一有情况声音就会放大吗?"奥里西说.然后伸出手,等待着卢米尔和特鲁夫的搬抬.

结果唐修德就说:"可是,奥里西,你这每次放大声音说话都是为了借钱啊."

"你以为我想呀,我那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吗?"奥里西说.

"可是奥里西,你每次借了钱后没多久,我就看你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唐修德说.

"也不是每次了."奥里西狡辩一声.

"是的,有一次你就不是.当然那或许也是你唯一一次按时还我钱了吧."唐修德说.

"切,瞧你这说的,我这刚借了你的钱,自然是不可能马上还给你的."奥里西说.

那唐修德就回应一声:"可是你这说的不能马上还钱,就是两三个月都不能还钱?"

"诶,唐修德先生,你瞧我的身体时常不好呢.治疗是需要费用的."奥里西说.然后看了看卢米尔和特鲁夫,手上就那么打了一个响指,而后微微的招了招手.

"你身体不好?我看你身体好着呢.打麻将的时候,那可叫一个全神贯注呢."唐修德说.

"我那是因为得了一种叫麻瘾的病需要靠麻将进行治疗."奥里西说,已经不知道如何吹牛皮了.心想:"我借你的钱打个麻将而已,有问题吗?谁叫你睡在我的上铺呢?你不挺我,谁挺我啊.现在这样叽叽歪歪的可是连朋友都没得做呢."是的,奥里西脑中对于唐修德的存在就是这样认为的,什么同僚不过是一个可以超额支付的机器.当奥里西这样的家伙没钱的时候,首先想到了肯定就是在其看来不够圆滑的唐修德.然而当奥里西这样的家伙发达了,肯定是不会跟唐修德有什么往来的.是的,如果机器没有用了,就不会有人再跟它有互动,因为机器就是来拿用的,而不是拿来交心的.

"我看你那是得了一种叫赌博的病吧.需要靠赌博来进行治疗."唐修德说.

"喂,可不能瞎说话啊.什么赌博病,我那是赌瘾中的麻瘾第三阶段."奥里西说,然后对着卢米尔和特鲁夫就念叨了,"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抬下我吗?我就要死了啊."说着那眼珠儿竟然留下了一滴眼泪呢.让卢米尔和特鲁夫都不知说什么了,心想:"这奥里西如果不去当影视明星真是浪费了呢."

"那个不如这样,你们两个背着我们就是了."唐修德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咽了口唾沫,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口干舌燥的.

"啊,这样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呢."特鲁夫和卢米尔想了想说.然后就弯下腰板背起了唐修德和奥里西.

然后那长官的声音又传来了."我说特鲁夫,卢米尔,你们两个还在那里磨蹭哩,是不是不想要这个月的军饷了?"

"这,真是烦人呢."卢米尔说.

"是的,是挺烦人的,不就是仗着帮威尔逊上尉,舔皮鞋舔得光亮就成了我们的长官,有神额了不起的呢."特鲁夫说.

"哎.不说了,背着他们两个去医务室吧."卢米尔说,一脸认命的样子.但是他跟特鲁夫背着唐修德还有的奥里西没走几步,就又听到那个长官咆哮了,"特罗夫,卢米尔,难道你们要我抓典型吗?"于是的两个家伙怀揣着一丝恨意飞奔着离开了甲板,就跟穿越在枪林弹雨的前线似的.

等他们到了医务室,那医师赖洋洋地出来时,一脸困意地说:"怎么又有病人呢."

"啊,是的,他们两个是先前送了一名同僚过来的."卢米尔说着将他背上的奥里西放在了一张铁床,而的特鲁夫则将唐修德放在了另外一张铁床上.

医师想了想说:"哦,我记起来了,就是骂骂咧咧的那两个家伙."

"喂,医师!"奥里西听后不开心了,握紧了拳头,做出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那个医师立刻退后了几步,双眸流露一丝的惊恐.

这个时候卢米尔说:"那么他们就交给你了.我跟特鲁夫就先离开了."

"那个,你们两个先不忙走,我给你们做一个检查."医师说,然后对卢米尔和特鲁夫做了一次跟唐修德和奥里西抬来的那个兵士一样的检查.当一切指标正常后,他才说:"你们两个可以离开了."

但是卢米尔觉得这个医师的检查有些马虎,所以就说:"医师能不能给我们做一个黑死病的检查.还有躺在那里的两,啊,不,是三个同僚."

"黑死病?不会有那么严重的问题呢."医师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然后眼**现了一丝恐惧,是的,要说黑死病,他其实并不陌生呢.因为他的老婆就是因黑死病而被夺去了生命的.是的,那个时候他所在的小镇发生了黑死病瘟疫,而瓦里安国王首先发出的命令就是隔离,隔离并不是给他们治疗,而是将他们隔离起来让其自身自灭的,即便这样瓦里安还在电台媒体中大势宣传了王国在抵抗瘟疫的行动中所付出的代价和起到的正面作用,"诸位电台的朋友请放心,我们有信心,有能力彻底的消灭来自于犹根镇(在夜色镇的下方.最早是一个农场,然后发展成村庄,后来是小镇.)的瘟疫."瓦里安当时是这样说的.当他的声音还在犹根镇的电台传播时,王国的军队开始行动了.(是的,瓦里安一边给电台媒体宣扬自己是如何的爱民,一边却让军队开始了除掉所有感染者的归零计划.)他们对犹根镇的百姓练起了刺击,凡是被确定为感染了黑死病的家伙,统统都被刺刀挑死了,而后被绑在火刑柱上就跟对付异教徒一样烧成了灰烬.而那些没有感染黑死病的家伙,如果可以证明自己的确没有感染黑死病那么就可以离开犹根镇,如果无法证明的话,那么等待他们就是收容所.是的,就是之前关押兽人的那种收容所.而那个时候医师因为自己的专业技能可以证明自己没有感染黑死病所以就离开了,然后来到了王国的都城想要谋生.结果那些病院的领导一听说他是犹根镇来的就不坚决不录用他,因为他们可不能违背国王的指令,那就是限制犹根镇出来的人在暴风城任职.所以医师走投无路,就只能选择去当军旅医师了.

结果卢米尔就说:"那个其实我怀疑是一种比黑死病更加厉害的病."

"更加厉害?这世界还有比黑死病更加厉害的病?"医师一听脸色都变了,是的,妻子在他面前被人挑死的画面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那些家伙一脸笑意的进来,高唱着暴风王国的国歌风中信条(详情见职业歌及其他,'风中信条(艾泽拉斯风之国国歌)')就用刺刀狠狠地戳了躺在床上的妻子.

"是的,我怀疑这个应该是黑死病的变异类型."卢米尔说,揉了揉自己的眼窝子,是的,他突然就感到有些不舒服了,强烈的困意让他几乎无法站立呢.

医师听到是连连摇头呢."啊,黑死病还有变异类型?这个是你们的捏造出来的吧.黑死病根本没有变异类型的."

然而顺着扑通一声,特鲁夫突然倒在了地上,医师他开始有些慌张了.

"难不成真的是变种型黑死病?"医师心里嘀咕着,那黑死病拥有变种类型的事他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一直一来不愿意承认罢了.因为他的内心始终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被挑死的一幕.所以他不愿意再将问题往黑死病方面去引导(原来犹根镇的黑死病最早就是医生发现的,而后是他给王国在暴风城的国家卫院(于西元637年成立的一个专门负责王国卫生工作的部门.)写了一封书信以寻求其帮助.).

"医师,现在事态有些严重呢."卢米尔说着,有些站立不稳了.心说:"我可不能倒下呢,我还要帮帮忙才行."

"啊,你不会也感染了吧."医师说,看着卢米尔那发红的眼睛就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的.于是他赶紧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找寻着药丸.但是这翻找了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抵御黑死病的药丸,是的.那给威尔逊说道的,自己有过治愈黑死病的例子,完全就是彻彻底底的欺骗呢.没错,他为了能够留在威尔逊这里每天二十四小时的工作就撒了这么一个谎.

但是呢,丑媳妇总归还是要见公婆的.医师必须要解决特鲁夫,卢米尔,还有其他三个家伙的问题.所以他随便拿了一瓶药丸就出来.而这个时候卢米尔靠着墙壁已经精神恍惚到了极限.而躺在铁床上的奥里西却不依不饶地吹着冷风."我说同僚,你要不也躺下休息一会吧.这命都是由着老天爷的呢.你在那里死撑着做什么?该来迟早会来,你以为你能站着一辈子啊.那一天还不是要躺进坟墓的呢."

然后就是躺在另一张铁床上唐修德说了,"我说奥里西,你就不能安慰一下的人家吗?你这样损自己的同僚,也是够无耻的了吧."

"啊,唐修德,我那不也算是一种安慰吗?不过只是略毒了一些,是的现实就是这么的险恶呢."奥里西说.

"奥里西你只是看不惯别人这样有气没力地站在你面前吧."唐修德说.一语就击破了奥里西的谎言.的确,他奥里西对卢米尔并没有任何的同情,只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卢米尔这样要倒不倒的样子.

"难道你能看得惯?你那么的没有良心,让别人苦苦撑着."奥里西说.

结果当奥里西和唐修德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时,那医师就观察了他们,是的,医师清楚地看到这两个家伙的身子渐渐地变黑了,就跟黑死病死亡后的情况一样.

"额,医师,你这样看着我们是什么意思呢?我们不就是长得有些黑吗?"唐修德说.

"是的,我估计是因为没有洗澡的关系吧."奥里西说,然后试图从床上下来,结果却发现不行,因为身子根本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呢.

然后那卢米尔看到就说:"这应该不是洗澡的关系,而是已经到了变异黑死病的晚期了."是的,他卢米尔身子也开始渐渐地变黑了."那个医师,你有没有什么的药物,可以延缓黑死病的发展速度的?"过了五秒后,卢米尔对医师说.

"啊,因为你们得的不是一般的黑死病,所以我不知道这药物有没有用,总之你先吃下吧."医师说着,将药丸递给了卢米尔,那卢米尔一吃就皱了眉头."维生素片?"他嘀咕一声,因为这个药丸的味道跟那些维生素营养片一个味道呢.

"当然不是维生素片了,这个只是因为味道有些像而已."医师说,然后悄悄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瓶,果真是维生素金翘片.于是有些脑热,心想:"这真是百忙之 中 出 大乱子呢."而后他说,那个你坚持一会,我去下厨房,给你们熬点汤药,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在昏暗的船舱中行进着,而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喊住了他."卡洛斯医师这么晚了,你不在你的房间待着,在这过道中晃悠个什么劲呢."

"啊,原来是肖纳德厨师呢.对了,我之前拜托你放在厨房的一些治疗感冒的药材还有吗?我想要熬点的药."这个被称呼为卡洛斯的医师说.

"额,这么晚了,你要熬感冒药?"肖纳德觉得有些诡异就疑惑一声.

"啊,是的,有几个兵士感染了风寒."卡洛斯说.即便肖纳德之前帮助过他,他也不想透露的太多,因为他害怕那件事,关于五个兵士感染疑似黑死病的事,传到威尔逊的耳中.

肖纳德听到也就不怀疑了,只是说:"哦,这样呢,那你跟着我来吧.我本来还说要去甲板透透风呢."然后领着卡洛斯医师就往厨房走去.

而这个时候,那厨房中有三个穿着女仆装的兵士正在那里哭爹骂娘地整理着食材呢.是的.他们三个就是之前招惹了雷伊族隐法者而变成了落汤鸡的零号,三号,十三号.没错由于刚才离开后,泡了一个热水澡,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等他们穿好女仆装,准备去燃芯他们的房间时已经晚了,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同僚过来通知他们去厨房帮一下肖纳德.

"喂,有没有搞错啊.不带这样的吧.这些食材就是整理三四天都整理不完的,话说我已经困得不要不要的了啊."其中一位被称为十三号的说了.

"困了就休息好了,肖纳德又没有说这些食材需要多久整理出来."三号说.已经坐在板凳上开始闭目养神了.

结果零号看他们两个这样,就摇了摇头,开始自顾自整理了.

"嘿,大叔你不困吗?"三号闭目片刻后又睁开双眸见零号还在那里整理就嘀咕一声来.

那零号对着三号微微一笑,算是回答了.是的,他觉得跟三号没有什么好说的呢.

"大叔,你这个是什么态度呢?一个微笑就过去了?难道你吝啬到连跟我说句话都觉得不舒服吗?"三号挑衅一句.

但是那零号还是这样微笑着看了他.让三号有些不爽呢,就喊叫了一声:"我说零号,你不要以为叫你一声大叔你就真的成了大叔呢.刚才你就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到底是有什么不满呢?"

那零号一听身体有些颤抖,情绪有些波动了,想要反驳,但是一想反驳有个屁用啊,这些东西还不是等整理呢.所以脸上消失了几秒钟的笑容,又再度出现了.

"喂,难道你就只会笑吗?"三号说,继续拔高了声调.

那刚才抱怨后就坐地上发愣的十三号见三号这般就站起身子对三号说:"喂,三号!你不要这样跟零号说话啊.毕竟他也算是我们的长辈了."

"可是十三号,你见那种只知道用微笑逃避内心的长辈吗?"三号说.

"我没有."零号忍不住了,喉管里面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三号说:"哦,还以为你突然哑巴了呢.原来可以说话啊.既然可以说话装什么深沉的啊."

零号听三号这样说非常想要反驳,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反驳.知道十三号帮他冒了句:"我估计零号是太困了,不想说话而已呢."

"哦,宁愿困得去整理食材,也不说句话?"三号回应一声.

那十三号就说:"这个有什么,有些人觉得说话比干活累,大千世界可是无奇不有的."

"哦,既然这样那么零号就将我们的那部分都一起整理了吧."三号一听,眼珠儿一转,整理了一下女仆装就说了.

那十三号微微一笑道:"诶,我说三号,你也不能太那什么了吧.这些东西是需要三个人整理的.你这全部交给零号真是太不够义气了呢."

"哦,十三号,你的意思是你的那部分你自己整理是吧?我不知道刚才谁在那里抱怨,说什么整理三天都整理不完的呢."三号说.这话算是刺了一下十三号的内心,让十三号有些不快,心想:"什么跟什么呀?我抱怨一句而已,又没说不干啊."

所以十三号又回应一声:"三号,如果我的那部分我自己整理的话,那你的那部分呢?你就真的习惯让零号整理?你的良心能过得去?"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三号,让三号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呢.

这过了约莫有个十来秒的时间吧.三号又闭上了眼睛.口中不削地嘀咕一声:"切,不跟你拌嘴了,我先休息一会了."

那十三号一听,又再次坐在了地上,然后继续发起了愣.是的,他其实跟三号一样也是想让零号一起给做了便是,只是呢,他要显露出自己负责任的一面,有担当的一面.是的,有些人就是这样,心里明明想的是一件利己的事,但嘴上却要说着大公无私的词语.好似口中吐露了这些大公无私的词语,自己就算是在干一件利己的事也变得大公无私了,那些看见他们干利己之事的人也觉得他们的那些行为是大公无私的表现了.

那零号只是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十三号跟三号一样,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好的整理这些食材呢.所以,"罢了,其他人都靠不住,还是我自己来好了."零号在内心是这样说的,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亲近的人了.

就十三号发呆,三号闭目养神,零号辛苦整理着食材的时候,厨房的大门被推响了.

..于是..

那十三号也不发愣了,三号也不养神了,都非常积极地开始做事了,那样子是显得倍儿认真呢.让人觉得如果不给他们颁发一个劳动模范的奖章都有些愧疚呢.

"啊,就是这里了,卡洛斯医师."肖纳德的声音出现了,让三号和十三号又懈怠了,"切,还以为是上尉先生呢."三号跟十三号的内心是这般想的.

"哦,我知道的,肖纳德厨师."卡洛斯说.心想:"我又不是没来过这里."

"哦,卡洛斯医师来过这里呢?"肖纳德问,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

那卡洛斯就回应一声:"我当然来过这里了."心想:"我跟着威尔逊的资历可比你要老多了.这船上的什么地方我没有去过呢."

"哦,海神号的厨房你也去过了?"肖纳德随口问了句.

"当然,因为在你过来之前我也在这里熬过药的."卡洛斯说.觉得没有什么的.结果肖纳德就不以为然了,"难怪我过来的时候总是闻着一股子药味呢.原来是你在这里熬过药呢."

那卡洛斯听后有些蒙圈,心想:"这肖纳德,冒这句什么意思啊.有药味很正常的吧.再说了我那不是还让你放了一些中草药的吗(简称中药,或者草药,是从仙界传来的一种制药方法.这种方法在盘时代就已经出现了.因盘时代中期的人以中为尊,所以简称中药,又以药材动用草木所以简称草药.)?"于是他说:"肖纳德先生,有药味的话很正常吧,对了.我那先前不是还让你放了一些中草药的吗?"

"我说的,不是在放中草味之后,而是在放中草药之前.是的,我的意思是在我刚刚来这里工作的时候,就闻到这厨房有股子草药味了."肖纳德说.

"啊,估计是因为那个时候要救人性命,所以熬的药有些多吧."卡洛斯说.想起了在肖纳德之前的那个主厨(是的,肖纳德在威尔逊身边的地位是属于主厨这一级别的.).那是一个为人非常正直的家伙.卡洛斯跟她在来到海神号之前就已经是朋友了.是的,那厨师是一个人族女子,名叫莫妮卡.长相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一米八四的个子,在配合上一双过膝的皮靴却显得非常的性感.而这份性感是那种让人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的带着点窒息的压抑之感.是的,因为莫妮卡的身高实在是太高了.这让那群平均身高只有一米七三的兵丁根本就不敢最追求她呢.不要说追求了,就是要跟她说个话都会脸红.因为他们得抬起头跟她说话,得看着她的鼻子跟她说话,哪怕是要反驳她的一些观点也要这般的抬起头,久而久之那些兵丁感觉很累,感觉自己不是跟人在交流,而是跟天空中飘荡的女神,仙子交流.所以那些兵丁跟莫妮卡的话越来越少了,莫妮卡也因此换上了严重的忧郁症,她不再唱歌,不再跳舞,甚至连笑容也变得少了,终于她在肖纳德来之前的一次海神号短途试航行中一病不起了.那个时候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慢慢地滑落了,让卡洛斯的心脏突然感到有些疼痛."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要离开了."卡洛斯的脑中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来到了厨房,但是药还没有熬好,莫妮卡就匆匆离开了.于是卡洛斯打翻了熬药的大锅,将自己紧闭在房间中足足有一周的时间.

"哦,这样呢."肖纳德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啊,那个,我不要在这里谈论了,赶紧开始熬药吧."卡洛斯说,思维再次回到了现在.是的,莫妮卡早就已经离开了,不会再回来了.即便他非常的不舍,也得放下这份感情了.

肖纳德不明白要熬什么药就问了,"哦,那个要熬制哪包药呢?"

"我之前拜托你保管的上面写着一个灵字的药包,拿三包出来,然后找三口上好的砂锅进行煎熬."卡洛斯说.

然后肖纳德就到了零号,三号,十三号的面前,对着懒散在那里的三号,十三号说:"那个,你们去货柜那边找一下写着灵字的药包.拿三包过来."

结果十三号不满意,心说:"你倒是挺能指挥人的啊,肖纳德厨师!"但是他面前却不能显露出来,于是就说:"啊,请稍等肖纳德先生."

但是跟十三号一样不爽的三号这次却没能忍住了,径直就说了:"肖纳德厨师我们好像成了你的下手呢."

"是的,你们现在就是我的下手."肖纳德说,心想:"威尔逊上尉刚才不是明确说了让这三个家伙过来帮我忙的吗?"

"哦,可是我们是隶属于上尉先生的啊.难不成你要替代上尉先生?"三号回应一声.让肖纳德愣在那里有半分钟的时间.

"你小子就这样胡乱开口吧.如果被威尔逊先生听到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肖纳德说,心说:"这家伙咋一说话,就让我浑身不舒服呢."

结果那三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女仆装就说了,"我胡乱开口?其实你跟上尉先生一直不和的吧.肖纳德主厨."

"不和?你从哪里看出我跟他不和的?"肖纳德说,心头是有些紧张呢.

三号微微一笑后,面色一沉就说了,"在你刚刚来海神号的时候."

"哈,是,我跟威尔逊先生之前是有些不和,但现在跟他已经和好了."肖纳德说,心想:"我跟威尔逊先生和不和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哦,真的是和好了吗?如果和好了,上尉先生也不会派我们三个既不识字,头脑也不太灵光的过来帮你忙吧."三号说,终于说到了点子上,就是不想去货柜找药呢.

结果还不等肖纳德反应,那十三号就疑惑了,"额,三号,你不识字呢?我记得你之前说自己是学院生(大学院书生)来着."

"额.那个是欺骗你的呢."三号说,给十三号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再乱说了.但是那十三号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经错位了竟然没有理解到这么浅显的暗示呢.于是十三号继续说了."可是你之前还帮我写信来着."

三号一听就说:"那是胡乱写的啊.而且你也知道我为了给你写信翻了多久的人族语字典啊."

"额,不对吧,我看你之前给我写信的时候可是非常的快呢.而且你好像还帮着其他几个人写了书信呢."十三号说,眉头微微一蹙皱,心说:"这三号是要做什么啊.我都给肖纳德先生说了过去拿药包,你该不会是想着不过去拿吧?"真是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时候的他呢.

这回答在三号看来那十三号真是神经错位的厉害呢.是呢,三号如果不是不想过去找药包的话,会说这样的贬低自己,说自己既不识字又不灵光吗?所以三号立刻就跳了起来,抖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说,"嘿,十三号,你了解我多少呢.在那里信口开河的.我根本就不识字.到时候过去可没法找药."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那十三号如果再装就是真傻了,所以,他只能说了句,"对不起."

"哎,我说三号,你既然不想过去拿药,就明说嘛.不要弄这些把戏.而且我想就算你识字,让你过去找,你也找不到呀."肖纳德时候,使用了他比较拿手的激将法.

结果三号就上当了,立刻说,"谁说我找不到了.不就是翻弄一下货柜,拿三包封皮写着灵字的草药吗?弄得跟探宝一样."

"哦,你要不要试一试啊."肖纳德说.心说:"果真被激一下就上当了呢."

那三号点点头表示同意了,然后跟着十三号就到了这厨房里间的货仓,结果刚一进入货仓,就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这是被戏弄了呢.心说:"我干嘛跟着过来呢.啧,这肖纳德,又糊弄我呢."

但是肖纳德的话,也不是完全的错误.至少那三号和十三号找了半歇也没有找到写着灵字的药包.倒是找到了几包写着丹字的药包.于是他们拿着三包写了丹字的药包过去见肖纳德,而这个时候肖纳德正在跟零号聊天呢.

那零号,说:"其实像我们这样的海兵,复员后一般都是没有人要的呢.所以我们才要尽量避免复员,尽量能够继续在军队里面干着.因为干一月就有一个月的工钱."

"啊,这样说来,到时有些心酸呢."肖纳德说,对零号产生了一丝的同情.虽然对方作为后勤兵,并不需要跟那些铁血勇士样在前线用生命去捍卫王国的尊严,但其实他们也是挺累人的,为了那些勇士能够拿出百倍的实力去跟强大的敌人战斗,他们可是起早贪黑的要去为那些勇士整理内务,送茶送水,有时还肩负着传达长官命令的职责呢.

"是啊,生活不易呢."零号说.继续整理食材了.

这个时候三号和十三号到了的肖纳德和零号的面前,就说:"没有写着灵字的药包,只有写着一个丹字的药包."然后将三个的药包拿给肖纳德看.

那肖纳德面色是极度的难看呢.心想:"这两个家伙也太不负责了呢."于是说:"你们确定没有写着灵字的药包."

"当然我们非常的确定.话说肖纳德先生不会是将药包放在别的地方了吧?"三号说.

"不可能,我明明是放在那个货仓里面的.算了,我跟门口的卡洛斯医师说一下好了."肖纳德说着到了卡洛斯的面前,这个时候卡洛斯正摆弄着三个砂锅呢.因为这砂锅在他看来有些小所以让他面上起了眉头,心中或许在想:"这么小的砂锅熬药的话也熬不了多少呢."

卡洛斯正摆弄时.肖纳德满带歉意的声音出现了,"啊,是在对不起了,灵字的药包没有找到,我找来了写着丹字的药包呢."

"哦,你将我给你的药包弄掉了吗?"卡洛斯问.

"啧,如果你真的给了我,那么肯定是在这个厨房里的."肖纳德说.他可不会承找不到灵字药包的责任是他的呢.

于是卡洛斯点点头,就伸出手要肖纳德手上的药包.肖纳德连忙将药包递给了的卡洛斯.结果卡洛斯看了看脸色有些疑惑,转而是难看.他嘴里嘀咕着:"不对吧.怎么会这样呢?这个就是我在封皮上写了灵字的草药呢.奇怪了,这灵字怎么会变成了丹字呢?"这个其实真不能怪他,毕竟拜托肖纳德保管药物的时候,他有些疲惫拿错了封皮.

"哦.那看来是卡洛斯医师弄错了呢?"肖纳德说.心想:"你这不是在玩我吗?幸亏我没有较真非要找到封皮写了灵这个字的药包呢."

"是的,很是对不起了."卡洛斯说.

"那么这些药包都是些什么呢."肖纳德问,看着那一包包小小的药.内心有种说不出的神奇呢."这东西只要熬一下就能治病呢?"他心中或许是这样想的."这东西不会是骗人的吧?"他心中或许又是那样想的.

卡洛斯舔了舔嘴唇说:"我打开你就知道了."而后来到砂锅前,将包裹了草药的纸张层层去掉,露出的草药比肖纳德想象中的还要少呢.

"这时川银花,这是陈皮,这是桔梗,这个是?"肖纳德认得还不是很全呢.

"是的这些是川银花、连翘、陈皮、桔梗、淡竹叶、薄荷、南沙参、射干、甘草.分别按照其顺序,6g、2g、3g、3g、1g、3g、3g、2g、3g.的比例配搭."卡洛斯说.

"哦,6g川银花、2g连翘、3g陈皮、3g桔梗、1g淡竹叶、3g薄荷、3g南沙参、

2g射干、3g甘草的比例?"肖纳德听罢又重复了一遍.

卡洛斯点点头,然后将那些草药倒入一个砂锅中说."是的,这个要小火慢熬一个小时才可以."

"需要那么久时间呢?"肖纳德说.

"是的,如果是的你的砂锅再大一些,恐怕需要两个小时才行呢."卡洛斯说.

"那么我往里面倒水好了."肖纳德说着,就要去舀厨房水盆中的水.结果却被卡洛斯给阻止了."最好是用之前国王赏赐的来自卡兹莫丹王国的寒冰."卡洛斯说.当然了,那来自卡兹莫丹王国的寒冰并不是一块普通的寒冰,而是充满了能量的冰块.这本来是穆拉丁找到要送给麦格尼国王的礼物,如果不是麦格尼国王遇害了,恐怕也不会被赠送给瓦里安国王,让其充当维护两国盟约的礼物吧.

肖纳德听罢,惊呼一声:"用那块寒冰没有问题吗?那可是国王给的呢."

"就是国王给的才更应该使用,因为这样做是挽救人族尊严的事."卡洛斯说.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多了,于是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让肖纳德很是奇怪呢."不就是几个得风寒的兵士,不至于这样的吧."肖纳德心说.他有些看懂卡洛斯了.然后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这卡洛斯便吹嘘起来了."是这样,我们人族历经磨难能够屹立不倒,靠的是什么?文化?经济?技术?不,靠得是一颗在任何地方都对自己是人族这件事而感到自豪的心.这份自豪源自于我们比其他种族更加注重自己的尊严.是的,即便日子再苦我们依然不放弃自己身为人族的尊严.而现在让这份尊严得到保障的就是那些守家卫国,保卫生命安全的兵士.是呢.如果没有兵士,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中,尊严就无从谈起了.所以呢.是这个样子,有几个兵士抵抗力有些差,经常感冒,然后我就想着给他们来个一劳永逸.我想国王那么的疼爱兵士肯定不会说什么吧.再说了这个冰块给了上尉先生,就应该是上尉先生来做决定才对.而上尉先生肯定是深知在军队中兵士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的法则吧.不然他也不会需要我这个医师了呀."他这说的,自己都快相信了.

"额,这样的话,我去拿那块冰好了."肖纳德说,但是刚走了两步又扭头过来了."那个,之后如果有什么事都你承担着哈."

卡洛斯听到,一撇嘴就说:"啧.当然了.你真是太过小心了."

"小心使得万年船啊."卡洛斯说,心想:"如果只靠那些草药对于那五个兵士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现在就看那冰块煮化的水行不行了."然后看着肖纳德去拿冰块.

而个时候在卡洛斯房间的那些兵士,已经开始出现了严重的气紧现象,尤其是奥里西为最甚呢.

"哈.哈,不对吧.这房间怎么变得这么闷呢.完全没有新鲜空气的样子."奥里西说,开始不停地抓着自己的胸口.是的,难受,他非常的难受呢.

而这个时候卢米尔算是缓过了神,从靠凳缓缓地站了起来."看来你已经到了极限呢.哎,希望你能喝上卡洛斯医师煮的药呢."

"什么极限,只是空气有些闷而已.你可不要吓我.我奥里西怎么可能死,我还要打清一色,大对子,杠上开花."奥里西喊叫着,挥舞着双手,眼前竟然出现一排全是万字的麻将.而后这麻将消失了,眼前一片漆黑,一个甜美的声音喊叫着,"哥哥,哥哥."没错,那是被奥里西买到妓院的亲妹妹..

..终于..妹妹的声音也消失了,奥里西的手也不再挥舞了..

"奥里西."这个时候唐修德没有听见奥里西继续喊叫,有些慌张,因为他心想:"我借出的那些的金币可就打了水漂了啊."结果唐修德这呼喊让刚刚苏醒过来的特鲁夫就不爽了.

那特鲁夫挤弄了一下眉头,就说:"喊个毛线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休息?"卢米尔听到后,感觉有些奇怪,心想:"这特鲁夫是不是被病魔烧坏脑子了.我们明明就不是过来睡觉的呢."他这想的倒是不差,因为特鲁夫的体温刚才可是高达39.8度呢.

"是的,我们是要休息的,卢米尔的,那个不说了,我感觉很困呢的.你也早些休息吧."特鲁夫说着,就闭上了双眸.那卢米尔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呢,于是没多久就发话了,

"我说特鲁夫,你还有事情要完成啊,可不能就这样睡下去了."卢米尔这样说的,

过了好一阵,特鲁夫,咂吧了一下嘴唇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非常不开心的声音."什么事啊,卢米尔,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啊?"

"我们不是还要回去复命的吗?"卢米尔说,心说:"这家伙是完全给忘记了呢?"

果如卢米尔心说,这特鲁夫真就是忘记了,"复命,复什么命?我们有什么任务吗?"特鲁夫回应一声.让卢米尔叹了口气,是的,他并不是在叹气特鲁夫不知道他们的任务是将奥里西和唐修德弄得医务室,而是叹气特鲁夫或许也快要到极限呢.

"是的,特鲁夫你想想,我们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你为什么会倒在地上休息呢?"卢米尔说,试图让特鲁夫通过他的自己方式回忆起一些经过.其实这也是一种强化意志力的方法,而这意志力又将转转换为免疫力,让病情得到缓解.

特鲁夫一听卢米尔这样一说,就看了看左右两边,发现自己真的是躺在地上呢,于是就说:"是啊,我怎么会躺在地上呢?"

"那个我们其实是过来完成一项任务的."卢米尔说.

"诶?"特鲁夫疑惑一声,心中是完全记不住起还有任务这一说呢.

"是的,我们其实是帮忙背着两个人过来的.其实你也应该发现了,这里是卡洛斯医师的住处,船舱的医务室."卢米尔说.

特鲁夫看了看房间顶板,又再次看了看左右的两边,见到几张铁床和一些特殊的玻璃器皿在那里,就说:"额.果然是这样呢."

"是的,我们的任务是背着两个家伙过来接受治疗的.现在卡洛斯医师正在那里准备药物呢."卢米尔说,这句话既是给特鲁夫说的,也是给唐修德说的.

唐修德听到,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一双已经暗淡的眸子,又闪烁了点点亮光."卡洛斯医师还要多久才能过来呢?"他说.

"我估计用不了多久了."卢米尔回应一声.

特鲁夫接着说:"卢米尔,等到卡洛斯医师过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房间休息了呢.我感觉自己真的是非常的困呢."

"啊.我想是的特鲁夫."卢米尔说.他其实是要说等卡洛斯过来给你治疗了,减缓了你的病痛,你就可以回房间了.但是他没有这样,是因为他不想让特鲁夫感到也得了什么怪病.

"那么现在就只能等一下了,不过今天真的是很困呢.困得我连先前要完成的任务都给忘记了."特鲁夫说,心想:"奇怪了,我竟然完全忘记了身上还有任务呢."

卢米尔见状,眨了眨眼睛就说:"是的,的确是很困呢,因为我们两个可是值了一天班了.身体早就已经到达极限了."是的,他在撒谎,目的就是为了让特鲁夫觉得并不是被病魔击倒的,而是因为太累体力不支而倒下的.

这还别说那特鲁夫还真就相信了呢."哎,是啊,你说我们两个都值了一天班了,结果还要接这么一个伺候人的任务呢."

"是的,不过这能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们是兵,对方是官呢."卢米尔说.

不过唐修德听到这就不爽了,心说:"感情你们背我和奥里西过来,还不怎么愿意咯?"于是他努了努嘴说:"我说卢米尔,特鲁夫,你们两个好像并没有完成任务吧."

"额,没有完成任务?"特鲁夫疑惑一声,心想:"我都已经累得倒在地上,浑身乏力了,怎么会事没有完成任务呢?"

"是的,因为你跟卢米尔的任务目的是要来照顾我和奥里西,但是现在你并没有好好地照顾我跟奥里西呢."唐修德说.

"什么叫好好照顾.难不成我跟卢米尔要给你和奥里西端屎端尿的才叫好好照顾?再说了,我们的任务只是背着你们两个过来接受治疗的.我就那么一调侃,说什么伺候人,结果你还真当我们接的是伺候人的任务啊?!"特鲁夫回应一声,呛得唐修德两分钟时间说不出话来呢.

而那个卢米尔听到就觉得特鲁夫真是不太会说话呢.于是赶紧抱歉一声:"啊,对不起了唐修德.他的本意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在表达自己很困的一面."

"额.表达很困的一面?可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相反我感觉他的精神状态可是非常的好呢."唐修德自然是不同意卢米尔这样的说法了.心想:"特鲁夫这说完了就没事了.他这让我心情不爽,我怎么能够轻易罢休呢."

"是啊,我的精神状态确实是好的不得了呢.好的,我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特鲁夫说.

那唐修德就调侃一声:"我看你不是动不了,而是不想动,为什么不想动?是因为躺着自然是比动着要舒服多了.没错,人生来都是有惰性的可以理解的."

结果特鲁夫就炸毛了,先是一声吼叫,而后气急败坏地说:"我说唐修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之前我,你,还有卢米尔可是睡在一个房间的.结果呢,你以我跟卢米尔生活不检点为由向上尉先生申请,搬出了房间.害得我们两个被全员点名批评.还写了一份1000字的检讨书呢."

不过这唐修德也不是好惹的家伙,立刻就回应一声:"我不要脸?我说特鲁夫到底是谁不要脸啊.你这一个多月不洗脚的难道叫生活检点吗?"

"不就是不洗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纳闷了你要嫌弃的话,干嘛不去投胎成女儿身啊.说不定日子也不用这么的辛苦了."特鲁夫说.

"我说特鲁夫,你干嘛不去投胎成为女儿身呢,这样一来你就不用祸害整个船舱的人了."唐修德说.

"是我祸害还是你祸害呢?唐修德先生."特鲁夫说,他的声音高亢已经不像是一个有病的人了呢.

唐修德一听喊叫了一声:"特鲁夫你说什么呢?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如何写呢?"

"是的,唐修德,你知道吗?你来给我说说廉耻二字如何书写?"特鲁夫反驳一声.那唐修德就要继续反驳,却被卢米尔的话音打断了.

"我说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突然就闹腾起来了呢."

"那个还不是因为唐修德在那里发神经啊."特鲁夫说,将矛头推了唐修德.

唐修德当然是要驳斥了,"我发神经?我看发神经的人是你才对吧.你个睡觉从来不洗脚的鳖孙."

"哈.真是好笑呢,刚才才说我一个多月不洗脚,现在又说我从来不洗脚.话说还要不要更夸张一点啊,你干脆说我连手也不洗,或者说我吃饭从来不用餐具,都是用手抓的."特鲁夫说,他对于唐修德的挑衅肯定是不会置之不理的.

"我有表达你吃饭的时候是用手来抓这层意思吗?没有的话,就不要信口开河的乱说.我可是一个文明人."唐修德说.故意整了整自己的军装.在铁床上露出一脸高傲的样子.

特鲁夫虽然看不到唐修德的表情是个什么样,但即便不看也能知道对方是个表情.肯定是那种耀武扬威,一脸正气凛然的表情.所以他非常不开心地冷哼了一声.

而这个冷哼,唐修德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呀,所以跟着也冷哼了一声.

而特鲁夫听到唐修德的冷哼声,心中那叫一个不痛快,心想:"学我是吧."于是又连续哼哼了两声.

而唐修德听罢就想:"好啊.跟我斗."于是他又哼哼了三声.

特鲁夫听到,就哼哼四声,心说:"继续啊."那唐修德便哼哼了五声.等待特鲁夫的回击.

然而这个时候,卢米尔又出面搅和了,他说:"我说你们两个是猪吗?在那里哼哼个什么劲啊."

"卢米尔,这可不是我要哼哼的,是唐修德在那里装莽呢."特鲁夫先发制人地说了.

而唐修德给予的回应就是:"放你娘的狗臭屁.如果不是你先冷哼一声,我会回应吗?"

"喂,我是因为身子不舒服才冷哼的啊,白痴.你看你躺在铺着褥子的床上,而我躺在地板上呢."特鲁夫说.

"白痴的家伙,是你吧.谁叫你自己不躺在床上呢."唐修德说,一脸的冷傲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做给屋顶看毛用呢,那上面连个苍蝇蚊子都没有呢.

特鲁夫向身边吐了口唾沫说:"你的智商是负数吗?我如果知道自己要倒下了,会不动?"

"切,我说你的智商才是负数,竟然连自己什么时候会倒下都不知道."唐修德呛了一声特鲁夫.

特鲁夫就大喝一声:"唐修德,你个白痴,二百五的.什么时候会倒下你能知道?如果你能知道的话,就不会感染病魔要我跟卢米尔弄你到医务室,然后却将我给累倒了."

让唐修德非常不畅快,就说:"什么跟什么啊.完全不知道你要表达什么东西啊.我说你能不能将话说的明白一些啊."

"算了,有些人听不懂人话呢."特鲁夫乺,继续哼哼了两声,那唐修德便又要继续回应,而这个时候,一个沙哑的不似人声的声音出现了,"我说二位你们能不能不要吵闹了啊.我这可是硬生生地本你们给弄醒了呢."是的,发声的家伙是之前奥里西跟唐修德抬来的那个兵士.此刻他睁开了猩红的眸子,嘴巴一张一合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额,这里还有别人呢,"这个时候特鲁夫疑惑一声.

"是的,这都是我跟奥里西那个王八蛋抬过来的."唐修德说.是的,他觉得反正奥里西也听不到了,自己无论如何称呼都不会任何的问题.

结果那兵士就非常反感地说:"喂,什么抬过来的,我这明明是自己走过来的."

"自己走过来的?兄弟你试试能不能从铁床上起来."唐修德说,心想:"如果不是跟奥里西抬你,我也不会病倒啊."

"起来就起来."那人说着,就努力地撑着铁床床框试图坐起身子来,但是尝试了好些次都不行呢.所以他放弃了,口中吐露一声:"我估计是刚刚醒来.体力还有些虚弱吧."

结果卢米尔就说:"同僚,你不是体力虚弱,而是得了一种病."

"什么病啊?"那兵士问.

"这个还不清楚,这个需要卡洛斯医师诊断才行,他已经出去熬药了."卢米尔说.

"额,熬药,难道说我这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症?不会有这么夸张吧.就算得病也是一般的伤风感冒而已吧?"那兵士说,不开心极了,心想:"我肯定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不要弄的我跟要死了一样.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还要给我女儿寄奶粉钱过去了.小家伙长得可真是可爱的."是的,他的思想已经开始动摇了,恐惧,没错,恐惧正在缓缓袭来,似要吞掉他的所有斗志.

"啊.并不一定是不治之症才需要熬药.因为既然是不治之症,那么也就不需要再去熬药了."卢米尔说,隐瞒了实情.

但是唐修德却表现出了另外一面,他说:"卢米尔,你不要欺骗他了,他的确是得了不治之症呢."是的,他这是在报复卢米尔的数次打断.

"我得了不治之症?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换成刚才那兵士肯定会不削一顾,但是在他发现自己连床都下不来后,就开始变得紧张和害怕了,疑神疑鬼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

"当然不是真的了."卢米尔安慰一声.

"可是,我,我怎么会感到这么的虚弱呢."那兵士说.

"诶,没有什么的,我们都很虚弱."卢米尔继续说.

那兵士不相信就说:"他们呢,我看他们争吵的非常厉害,根本不像虚弱的样子呢."

"啊,那只是表象而已.你让他们起来,他们也是起不来的呢."卢米尔说,心想:"卡洛斯医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过来呢.我想我的身体的快要步奥里西的后尘了."是的,奥里西的离开,卢米尔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像唐修德那样呼喊而已.

"哦,原来都起不来呢,哈哈,看来这次风寒可是真够重的,让这个医务室一下子聚集了四个人呢."那人说.

"其实本来是五个人的."唐修德说.

"额,我知道,你是说卡洛斯医师吧.哈哈."那人说.然后笑了笑,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呢.是的,总是有些人会在一个并不好笑的话语后笑.

结果不等唐修德开口,卢米尔就补充一声:"啊,是的 ,第五个人当然就是卡洛斯医师了."

"额,卢米尔."唐修德说.心想:"这卢米尔为什么要撒谎呢?"

"怎么了唐修德先生?"卢米尔问.心说:"唐修德你难道看出不我这是可以隐瞒病症吗?为的就是大家能够都活着呢.哎,我真是没有想到呢.这个病魔比黑死病还要厉害呢.这才多少时间奥里西就已经离开了."

唐修德静下心来一想,就回应了一声,"算了,没事了."是的,他或许是理解了卢米尔的用意,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因为此刻的他已经模模糊糊地出现了奥里西当时的情况.他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是要确认自己眼中看到的景色是否是真的.原来这跟特鲁夫的争执并没有让他的身体出现过多的能够缓解变种型黑死病的能力.是的,也就是说他跟特鲁夫斗嘴皮的力道并没有转换成免疫力.

"呵,唐修德这个老喷子,是词穷,言尽了吗?哈哈,真是可惜呢.现在就该我来发挥了."特鲁夫说.竟然开始了水手rap.是的就是那种纯侮辱的歌曲,那些搞说唱的,尤其没有什么名气的老喜欢了,学地精弄个小寸头,就开始跟大妈骂街的一样的重复着二十六个字母的排列组合,开头多半都是哟哟哟之类的,就跟一些站街的小妹对着你说来来来是一个类型的.

但是这特鲁夫都唱到第二段了,那唐修德还是一丁点反应都没有,未免让特鲁夫有些奇怪呢.于是他停下了水手rap.而这个时候唐修德的声音出现了,似在对一个人说话呢."啊.莫妮卡女士,原来你没有离开呢."

"额.莫妮卡?他看到了莫妮卡?"特鲁夫听到疑惑一声,心想:"莫妮卡的尸体估计都已经开始腐坏了吧."不过他这想的也是奇怪呢,因为莫妮卡是火葬的怎么会有尸体呢.当然了因为他的记忆已经开始出现偏差了.是的,他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只是因为他的内心还憋着一股子比唐修德更加强大的怨气,所以才让他显得是好似挺有精气神的.

"那个,我想唐修德已经到了极限."卢米尔嘀咕一声,这个时候他不知道如何再欺骗特鲁夫了.而这个时候特鲁夫却跟没有听到似的,就那么喊叫一声:"嘿,卢米尔,这唐修德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不会是在说梦话吧.哈哈.你可要记住啊,到时这个就是调侃他的最好话题了.是的,本来我是不想搭理他的.结果他刚才那样让我非常的不爽呢,那么我只能奉陪到底了,所谓礼尚往来嘛."

"额,行吧,我记住了."卢米尔说,他可不好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语呢.但是无论他重复与否,唐修德的状况都更加的糟糕了.没错了,唐修德已经开始跟奥里西一样不停地抓着自己的胸口了,是的,因为气紧."啊.这房间的空气太他娘的糟糕了.是要憋死我呀.哈."唐修德说.不停地咽着唾沫,似乎这样可以吸收到氧气让自己好受一些.但是很显然这样的情况是半点效果都没有,没错因为缺氧他身子开始在床板上不停地颤抖了.难受,非常的难受.而后随着一声,急促的冷哼,他大小便**了,眸中的光芒渐渐地消失了,脑**现的莫妮卡也随之消失了.他的生命到了尽头.

特鲁夫闻那个问题就呵斥一声,"喂,怎么这么臭呢.谁拉屎了啊,唐修德是不是你这个家伙?一定是你了.只有你才那么的没有素质.切,说我不洗脚,也不说说你上了厕所从来不冲水的情况呢."但是他这呵斥了一声后,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因为唐修德竟然没有咆哮呢,这也太不正常了吧."莫非,这样他也能睡着?"特鲁夫是这样想的,也不知道他脑袋中为何会认为唐修德是睡着了,而不是遇到了其他什么情况呢.是的,或许是因为他惧怕死亡,又或许是因为真的非常讨厌唐修德,就算是知道对方死了也不肯相信吧.

过了片刻,特鲁夫又问卢米尔:"卢米尔,我们什么时候能够离开呢."

"我估计很快了."卢米尔说,他此刻还在跟病魔作斗争呢.是的,他坚决不让自己躺在床上.不让自己的身体懈怠下来.因为一旦放松了,那么病魔就会得寸进尺,或许他就要步奥里西跟唐修德的后尘了.

"很快?很快是多久啊,话说这里可是臭死了啊."特鲁夫说,那声音急促,看来已经是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不满了.

而后那一边躺着的被奥里西和唐修德抬过来的兵士就严重同意了特鲁夫的观点.

"是的.这位同僚,这房间的确是突然变得很臭呢."那兵士说.

"是呢的,我说卢米尔,我们到底还要多久能够离开这里呀.我是完全受不了这里的味道了."特鲁夫说,然后用手捂住口鼻,心说:"这味道也太臭了吧.那唐修德也真是的,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也能睡着呢."

那兵士听罢,又回应了一声:"是的,这位同僚,我想着多久能够离开呢."

"啊,我说卢米尔,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说你也困得不行要休息了?"特鲁夫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的.过了片刻他见卢米尔还是没有回应他,几继续说了,"我说卢米尔先生能不能跟我说说话啊,好让我可以分散注意力,不用全身心地感受这房间气味."他这句的意思就是说,'让他能够将精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而不是跟个苦行僧似的感受周围糟糕的环境.'

然后卢米尔依旧没有回应特鲁夫,因为卢米尔的身体现在已经难受到了极点,根本没有精力去回应特鲁夫了,是的,此刻卢米尔他正在全身心地对抗着病魔呢,不要说特鲁夫那里他没有留意,就是房间的气味他也是完全没有留意呢.

"额,我说卢米尔你睡了吗?话说你可真是奇怪呢,站着都能睡着的呢."特鲁夫说.一脸不快地样子,而后狠狠地叹了口气.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呢.

但是卢米尔依然因为抵抗病魔而没有搭理他.于是特鲁夫再次咆哮了,"我说,卢米尔先生,你到底什么情况啊.是,我承认我说唐修德是不对的,毕竟以前都是一个宿舍的.但是你也知道,这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他的.这个房间被他搞得那么臭,连其他的同僚都看不过了呢."

卢米尔又不是聋子,即便他自己再怎么全身心地抵抗病魔,也不可能做到自动关闭听觉呢.所以特鲁夫的声音就灌入了他的脑海,弄得他有些烦闷,心说:"特鲁夫你叫嚷个毛线啊.难道就不能让我安静一点吗?"于是他回应了一声:"特鲁夫,你不能安静一点吗?"

"我也想要安静啊,可是这房间这么臭,叫我要如何安静呢?"特鲁夫说.然后等待那个同僚的回应,但是过了很久那同僚都没有回应呢.是的被奥里西和唐修德抬过来的同僚,也已经到了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了.是呢,在那个兵士的面前,跟奥里西他们一样的场面出现了,脑中浮现了之前最在意的事.那是一盘妈妈做的红烧牛肉.然而随着战争无休无止地进行着,餐桌上的牛肉没了,妈妈也没了.没错,一场灾害,一场千年不遇的地质灾害夺走了他妈妈的生命,那个报道在他耳边回响,"昨晚10时35分在西部荒野的月溪镇附近发生了周氏(由锦绣民国的科学家周通首次提出了震级的感念)7.6级的地震.正源深度12公里,震动范围覆盖了整个西部荒野,甚至波动了艾尔森林和暮色森林的部分地区,连永兴宫都有非常强烈的震感.关于此次地震造成的伤亡人数尚不清楚.瓦里安国王已经派出了最精锐的部队去当地展开救援行动."但是当王国的兵士到达那里的时候,他的妈妈们已经离开了,是的,在痛苦和恐惧中离开了.于是那些年轻的救援兵士对着他妈妈的遗体低下了自己的脑袋,这个时候,救援兵唯一能做的就是集体给他唱上一首艾泽拉斯风之国的国歌风中信条.渐渐地那凝固的空气被救援兵的歌声打破了,他惊愕的表情露出了一丝笑意,是的,他脸上展露的不是泪水而是笑容,这一切就跟这次一样,"牛肉还可以再稍微煮一会啊.妈妈."他呢喃着,嘴角流出了一涎水,那张面容再次挂出了一抹笑容.而后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卢米尔被弄得有些烦闷就说:"那个你不能当作闻不到吗?"

"可是那个味道明明就在那里怎么可能闻不到呢?"特鲁夫反驳一声.

"啊,其实特鲁夫,你只要心中不想有这么一个臭味,就不会闻到了."卢米尔说.有点心静自然凉的异曲同工之妙.

"只要不去想这个臭臭的味道就闻不到了吗?话说我可是在一直在努力地不去想房间的味道呢.但是无奈这味道还是源源不断地飘进了我的鼻孔呀."特鲁夫说,意思就是不想有个毛的用啊.其实是告诉卢米尔光是凭借我特鲁夫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摆脱这个味道呢.

那卢米尔听到就问:"那既然这样你要跟我聊天的意义何在呢?"心想:"你不就是想要转移自己的精力吗?结果你却跟我说没有用."

"当然有用了,就跟人们为什么会在厕所中聊天一样."特鲁夫说.

"在厕所中聊天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而让自己不被臭味困扰.能更好的排空肠胃.而你刚才不是表达了即便注意力转移了也没有用的思想吗?"卢米尔说,此刻他的身体总算是舒服了一些呢.

那特鲁夫听卢米尔说,就知道对方是没有理解到他意思呢.于是叹了口气,挖了挖鼻孔说:"我说,卢米尔,我的意思是一个人冥思苦想根本不能解决问题.不知道是我没有表达清楚这层意思呢,还是你理解不到这层意思呢."

"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你自己没用呢."卢米尔调侃一声.看来的身体状况出现了疑似好转的迹象呢.

"卢米尔.你这就不能将话说得委婉一些吗?如果我能受得了这样的臭味,也不会想着跟你聊天了呀."特鲁夫说.心中对卢米尔是凭生几分的不爽呢.

那卢米尔听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我说特鲁夫先生,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你应该知道我指出毛病的时候,可不会跟那些文绉绉的家伙一样,那么的委婉呢."

"可是那个是我的问题吗?这还不是唐修德将房间弄得那么臭的缘故吗?"特鲁夫说.

"额,你就那么肯定这个房间的臭味是唐修德弄来的,而不是之前跟你说话的那个同僚的?"卢米尔说.让特鲁夫的脑袋陷入了思考,是的,特鲁夫现在都闹不清楚臭味具体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了,因为他特鲁夫感到整个房间都是臭气熏天的呢.

所以特鲁夫抿了抿嘴唇说:"我说卢米尔先生,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个臭味不是唐修德弄出来的呢."

"我当然没法确定啊,我只是猜测啊.并没有肯定这一定不是唐修德先生弄的呀,你看我刚才只是提议而已."卢米尔说.他已经可以开始诡辩特鲁夫了.

而特鲁夫呢,此刻他的状况已经不是太好了,是的,他有了跟奥里西,唐修德他们一样气紧现象了,只是这个现象还不至于让他不停地抠喉咙,抓身子而已.但是他不能任凭卢米尔的狡辩于不顾,是的.他可不是那种能容忍别人诡辩的主,于是他的身子在地上微微地颤抖了两毫米,(是的,大家可以想象成这是他想要从地上弹起来而失败了的表现.)就说:"卢米尔,没想到,你隐藏的可够深的.竟然比唐修德那个家伙还能胡扯吧啦的?"

"饿,不是我胡扯,而是你自己不够严谨而已,是的,你一直咬住唐修德不放有意思吗?"卢米尔说.

"我一直咬住他不放?难道你看不到是他一直咬住我不放的吗?"特鲁夫说.心想:"那同僚怎么也不开口说话了呢.什么情况啊.难道他也睡着了吗?"

而后是卢米尔就回应了一声:"对不起,我真的没有看出来呢.是的,我只他跟你你在那里奚落唐修德呢."是的,卢米尔这么说一来是调侃特鲁夫,而来是考虑了死者为大.那唐修德已经都走了,至少也要留点口德吧.

那特鲁夫听罢就要继续反驳,但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两个表情气急败坏的穿着女仆装的兵士推开了,是的他们就是三号、十三号.

"他娘的,药都熬好了,都不知道自己弄过来,还要我们帮衬着弄过来."他们两个是一脸的不开心呢.而他们身后是一个推着小车的家伙.你瞧那家伙鼓动了二筒眼就说了,"我说三号,十三号,你们两个就不能安静一点吗?你瞧这药车可是我在推着,你们两个连个手都没有搭."是的,说话这位自然就是零号了,论他脾气再好,也受不得三号和十三号那样炮轰一般的埋怨呢.

"额."三号和十三号一看.立刻将手放在了小车上.是的,他们这样也算是搭了手呢.

十三号跟三号互相那么一看就冒了句:"零号大叔.你看我们已经搭了手."

"罢了."零号看到是又想哭又想笑呢,摇摇头微微吐出一个词来.然后收敛了自己的二筒眼,心说:"或许我还应该再收敛一些自己的脾气.都一把年纪了,脾气还那么大可不太像话呢."

不过零号这也是想想而已,因为等他们进入了房间,零号又鼓起了二筒眼.没错,因为臭味的关系,三个人表情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的.

"这什么味道啊."三号说.

"估计是打翻了什么药罐子了吧."十三号说.

"你们两个难道不觉得这是某种生化武器被打翻了吗?"零号说.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吓得三号和十三号也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呢.

结果特鲁夫的声音就传出来了."你们三个想什么呢,这味道不过是唐修德窜稀了.话说你们三个过来先让我喝点药了,我感觉自己都快不行了呢."

"额.好的,你等一下哈."零号应和一声,推着车子到了躺在地上的特鲁夫的面前,从砂锅中舀了两碗药水给三号和十三号后,又舀起一碗药水蹲到了特鲁夫的面前.那特鲁夫的试图起身但是起不来呢.只能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零号从特鲁夫的样子看出了非常严重的一面,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想卡洛斯医师说的,只是伤风感冒呢.

"那个,不能起来的吗?"零号问.

"如果我能起来,也不会寻求你的帮助了."特鲁夫说.一脸不快地看了看零号,心想:"现在的这些后勤兵都喜欢说废话了吗?"

"啧."零号嘴巴一撇就,扶起了特鲁夫,然后将的药一口一口喂进了特鲁夫的嘴巴.

而这个时候,他听到三号的声音在的另一个地方传来,"我说先生你能不能稍微开下口啊.你不开口我怎么给你喂药啊."是的,三号这话是对着那个面露笑容的被奥里西和唐修德抬到这里来的兵士的.因为他觉得这个兵士应该还活着呢,不像唐修德和奥里西,一看就是死翘翘了的样子.而此刻十三号则将药端给了卢米尔.

"啊.谢谢啊."特鲁夫喝完了药水,感觉浑身是燥热不已,一滩滩浑浊漆黑的血液从鼻孔,耳朵,眼睛,还嘴巴中溢了出来.弄得衣甲,地上是腥臭一片.吓得的零号赶紧放开了他的后背,那碗在手中颠簸差一点就要落在地上呢.

"七窍流血?"零号惊呼一声的.那一边的三号和十三号就往零号所在的这个方向看.结果他们看到地上的血迹后就惊呼一声:"好啊.这个卡洛斯医师,"

"这卡洛斯医师,竟然是要借我们的手来完成不可告人的秘密."三号说.而十三号这个时候竟然一把抢过了卢米尔手上的陶瓷碗,然后将药水倒在地上,将碗一扔,就说:"这东西有毒."

"有毒?"卢米尔正要喝呢,被十三号这么一搅和,就紧缩了眉头,露出一脸疑惑的样子.心想:"我刚才闻着挺正常的呀."

"是的,你瞧那个家伙已经七窍流血了."十三号说,指了指的特鲁夫.但是奇迹却在在卢米尔眼前出现了,那特鲁夫就跟新生了一般,身上竟然出现了一层淡淡的蓝光,而后这蓝光变成了银色的光辉,在他的衣甲上噌的一声,从上到下闪耀着,让四个家伙看得是目瞪口呆呢.

"看来特鲁夫已经大病初愈了."过了一会,卢米尔收回自己的目光说.那特鲁夫就站了起来.一脸精神饱满地说:"那个,我突然感到身心非常舒畅呢."

而卢米尔见状冲着特鲁夫微微点了点头,自己的身子一斜,就倒在了地上,是的,这病情可不是想象中的只要扛过一波就没事了,而是一个持续的过程.这卢米尔扛过了刚才那一拨,眼看都快要完全恢复正常了.结果,却,突然遇到了更加的糟糕的状态,那就是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了,所以他毫无征兆的倒在了地上.

"额,同僚.你等下.我马上过来."十三号说着,赶紧到了零号的身边.从小车上舀了一勺药水到碗中,就到了的卢米尔的面前.结果卢米尔此刻只能微微地抖动指头了.

"来先生."十三号说着,扶起了卢米尔,用卡洛斯给的小木棍撬开他的口,将药水灌了进去.而后卢米尔喷出一口黑血,一股子药劲(姑且这么说吧.其实是能量波动.因为那块冰的效果.而那块冰其实是洛天婴来到艾泽拉斯时遗落在诺森德的由圣之机械皇国制造的战斗药剂.)在他体内翻滚.渐渐地他感觉自己就跟泡了一次温泉一般,是浑身清爽凉快呢.

特鲁夫看到卢米尔神清气爽,便说:"啊,看来你也恢复了呢.不知道唐修德那个家伙如何了?"

"他已经死了."卢米尔说.

"哦."那特鲁夫停顿了三秒回应一声.而后接着说:"我开个玩笑了,我当然知道他已经死了."

而这个时候卡洛斯跟肖纳德来到了房间中.

"恩,怎么这么臭啊.话说药都喂了吗?"肖纳德说着,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能喂的都喂了."零号说着,推着小车到了肖纳德的面前,

"额,什么叫能喂的都喂了呀.我不明白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呢.零号."肖纳德说.

零号微微皱了皱眉头就说:"这个你等问问你身边的卡洛斯医师了了.他知道情况呢."

"额.卡洛斯医师?"肖纳德看了看卡洛斯,此刻他的身子还有些轻飘飘的呢.是的,熬出来的药他跟卡洛斯率先喝了一大口.而后是穿着女仆装的零号,三号,十三号分别喝了一口.不过这三个家伙倒是没有什么生理反应呢.

"事到如此,我也就明说了吧,不过这个东西只有在场的人知道,天知到,海知道."卡洛斯说.然后一五一十将黑死病这个事说了出来,吓得那三个穿了女仆装的家伙赶紧舀了一碗药水喝了起来.而那三个砂锅中的药水被他们一喝就差不多要见底了.是呢,因为那砂锅本来就装不了多少东西的.

而他们这边蒸腾那么就,早操的铃声也响了起来,走廊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那个,这三个家伙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在这里吧.卡洛斯医师."肖纳德说.

"是的,这三个家伙肯定是要处理的.不过我还在想使用一个什么方法更好一些呢."卡洛斯说

"直接扔海里就是了.什么什么方法的,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了.我们要如何解释呢?说他们因为风寒而死的?我想应该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吧."三号说.

"如果扔海里的话,可能会污染这片海洋呢."零号说.

那三号就说了,"嘿,黑死病的俗称鼠疫,我想并不是每种动物都会感染的.你瞧我可没有听说过有猫咪感染黑死病的情况呢."

"哦,三号的意思是说我们就算将他们扔到海中也不会有问题了."十三号说.

"是的,十三号,毕竟我们人类害怕鼠疫不代表其他的动物也害怕鼠疫啊.一些动物身上本身就对这个东西免疫呢."三号说,但是一边的卢米尔就不同意了,他说:"你们不要搞错了的,这东西可不是一般的黑死病呢.你瞧我们这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已经死了三个人了.如果是一般的黑死病恐怕那效果也不会这么的迅猛.而且我告诉你十三号,如果不是你给我灌了药汤的话,我可能就跟那三个人一样去见神主了."

这十三号听到就驳斥一声:"可是即便是变异了的黑死病,人类害怕不代表动物也害怕啊,就连其他的物种也未必害怕吧."此刻走道上又传出了匆忙的脚步声,而且那个脚步声是越来越近呢,在卡洛斯的这个房间外停了下来.

..砰砰砰..随着三下敲门声传来,一个嘹亮的声音出现了,"该早班了卡洛斯先生."

"啊.知道了."卡洛斯说,看了看身后关好的房门,心想:"幸亏进来的时候关好了房门呢.若是被看到可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等脚步声又响起后.卡洛斯才压低声音说:"那个,大伙还有更好的处理办法没?"

"卡洛斯医师,就目前这个情况来说.往海里扔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法,而且现在甲板上的那些同僚都困的不行吧.如果再等一会到了换班时间,恐怕就不容易 抛 尸 了."特鲁夫说.他才不理会卢米尔那一套呢.心想:"我们能活着就是造化了,至于什么海洋跟我们有毛的关系啊.我当海军不是因为我喜欢大海,而是因为海军比陆军的薪水高."

卢米尔听到按耐不住地喊叫一声:"特鲁夫,你疯了,将感染源扔到海中,你知道这会引发什么吗?"特鲁夫还是很少见到他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呢,于是愣了愣神就摇起了脑袋.

"如果这片海域遭到了污染,海中的生物感染了黑死病.随着海洋流动性以及生物移动性的影响.将黑死病扩散开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那卢米尔继续说.

"什么不堪设想,你就说说到底有多严重吧."特鲁夫听后,缓过神,皱了皱眉头就不舒服地说了.

"如果我告诉你,到时西部荒野可能因此出现瘟疫.你相信吗?"卢米尔说.结果三号,十三号,以及肖纳德,特鲁夫都笑了.

而后肖纳德这样说:"我说这位同僚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三具黑死病患者的尸体吗?扔到海洋,根本不会有事的吧,我在之前的报道中可是看到在犹根镇爆发的黑死病,其尸体都是随便乱扔的,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处理呢."这让卡洛斯有些不爽,因为犹根镇瘟疫事件是卡洛斯一生的痛点.

"可是那些尸体都被捞起来进行了火化呢."卢米尔说.

"哦,可是那些水源并没有进行处理啊."肖纳德说.

"可是那些水源都被国王下令禁止使用了啊."卢米尔说.

这卢米尔和肖纳德的对话让卡洛斯犹豫的内心变坚定了,是的,一个几乎有些报复性的念头在他的脑中闪烁.而后他说:"那个我想扔到海里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如果我们不尽早处理这三具尸体的话,恐怕会影响到我们全船的人."

"可是卡洛斯医师,如果将这些带变种黑死病的尸体扔到海中的话恐怕会."卢米尔说.

"那个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如果不扔的话,恐怕这尸体就要在这个房间待一天了."卡洛斯说.心想:"如果是感染了暴风王国的其他人才好呢.谁叫他们之前那样对我呢."

那特鲁夫便应和一声:"是的,如果现在不抓紧的话,可就来不及呢."

于是三号,十三号,零号,分别扛了这些被黑色口袋包裹的尸体,就离开了卡洛斯的房间,俏 咪 咪 地到了甲板,扑通一声完成了抛 尸 的任务.然而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却在他们背后出现了,"我说你们三个在做什么?神神秘秘地往海中扔什么东西呢."那说话的是雷伊族的戴维亜.

三个家伙一惊,扭头一看,就输了口气,心想:"原来是雷伊族的那个家伙呢.真是的吓死我们了,还以为是威尔逊长官呢."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女仆装说:"没什么,这些天的厨余了."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字体格式:
简体 繁体
页面宽度:
手机阅读
菠萝包轻小说

iOS版APP
安卓版APP

扫一扫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