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寒蝉鸣泣时92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18/6/12 17:44:37 字数:24684

"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呢,你犯了事,就应当受到惩罚.给我打."威尔逊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他这是哪一根神经不对呢,那个鼻孔喷出一股子怨气的工作人员已经在鞭打这名先前跟零号谈拢了关于五件威士刻价格的工作人员了呢.

所以那鼻孔喷出怨气的工作人员就觉得这是威尔逊在下达让他狠狠打的讯号.于是那鞭子打得是更加的响亮了.啪啪啪地招呼在自己同僚的屁股上,飞溅了点点血花.

"喂,你有病吗?轻一点啊."这跟零号谈拢了价格的工作人员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就冒了一句.

结果鼻孔喷出缘起的工作人员,就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威尔逊.那威尔逊不知此刻想到了什么东西,心情更加的不好了,于是就紧缩了眉头,狠狠地叹了一怄气.

这口气让那名鼻孔喷出了怨气的工作人员更加明白威尔逊的意思,于是心一横,就准备将跟零号谈拢了价格的这名同僚往死里打了."兄弟,要怪你就怪威尔逊上尉吧,是他给出这样的指示."那名鼻孔喷出怨气的工作人员这样想的.那皮鞭快速而迅猛地抽动着,就跟在厂房中的技术能手一般,动作简单而麻利.当然让他这样做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因为威尔逊上尉.他就算再笨也不会不知道威尔逊的那声叹气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根本就与要干掉眼前这个同僚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呢,他宁愿相信这就是威尔逊下达的要干掉眼前这名同僚的讯号.因为一来报怨,二来害怕对方缓过气过些天来整他,所以先整死了再说.

那家伙打了半歇,发自己的同僚没了声气,就再次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开始喘息起来.那威尔逊看到后,就说:"好了,也打得差不多了.将你的同僚背回去吧.记住告诉他以后可不要再犯了."

"是.长官."这名鼻孔喷出了怨气的工作人员说.扛起了那名躺在地上的之前给零号谈拢了价格的工作人员,此刻那给零号谈拢了价格的工作人员,眼睛突然睁开了.一字一句地在这名鼻孔喷出了怨气的工作人员的耳边说:"你,完,蛋,了."让那名鼻孔喷出了怨气的工作人员.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心中只怪自己的还不够很呢."如果我在多大几鞭子,说不定就大功告成了呀."他心中这般想的.是的,一旦握住了鞭子,一旦变成了行刑者,就想要置对方于死地.尤其是那种老实人,那种被欺负管了的人,一旦给了他们能够教训对方的机会,他们是绝对不会客气的.他们会做得比那些真正的坏人更坏更狠.或许是因为他们害怕被对方报复.或许是因为他们身心长期得不到发泄吧.

"那个,这都是威尔逊上尉的意思呢."那名鼻孔喷出了怨气的工作人员回复一声.但是他背上的那名先前跟零号谈拢了关于五件威士刻价格的同僚并没有回应他呢.

于是弄得那个鼻孔喷出了怨气的工作人员有些紧张,一脸焦急地说:"额,这个真的不是我的问题呀"但是那名先前跟零号谈拢了的价格的工作人员依旧没有回答他.于是他怀着一颗沉重的心,进了阳光酒吧的员工休息区.

且不说这个鼻孔喷了怨气的工作人员和这个跟零号谈拢了价格的工作人员在休息区又发生了什么事,就说这零号在包厢里面等候.迟迟没有见到工作人员回来,就疑惑一声:"难道他们临时改变注意了?觉得八折给的还是太多,想要给个九折,如果是九折的话."

"如果九折怎么了?"特鲁夫在零号的旁边问.

"如果是九折就."零号说,想要说太贵了不想买,但是一想到自己作为男人可不能丢了面子呢.所以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那特鲁夫却接了一句,"就算不打折,我们也是要买的吧?"

"当然,就算是全价我们也是要买的."零号肯定一声,心说:"如果是全价的话可就亏大发了呀."

"那个,既然这样,那么你要不要到门口看看呢.说不定他们已经将五件威士刻搬到门口了呢."特鲁夫说.

那零号不知道怎么回绝,就点点头说了,然后往门口走去,结果看到他要的那两件威士刻正在被另外两个工作人员往回抬,于是就想要过去询问,结果幸亏他眺望了一下远处,看到威尔逊上尉出现在那里.于是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私人囤酒可是要挨鞭子的.

"啊,这不是零号仆从吗?你来这里查看生日宴会的情况了呢."威尔逊对零号打了招呼.

那零号也只能回应一声:"是的,长官,我来这里看看关于晚上的宴会布置的怎么样了."

"恩,对了,我刚才看到你从包厢里面出来?你是喝了点酒吗?"威尔逊问.

"啊,正准备喝点呢.看看他们的酒水品质如何,但估计是因为他们忙着打扫卫生吧.所以对我有些冷落."零号胡编乱造了一句,是的,他怎么可能说实话呢.这可是要挨鞭子的呢

那威尔逊一听眉头轻轻地蹙皱了一下,就说:"那个,你真的只是喝酒吗?不会是打算囤酒吧."

"额,我囤酒干嘛?长官你瞧,我囤酒根本是毫无意义呢.在酒吧喝酒多方便的想加什么样的饮料就加什么样的饮料.这些在自己的宿舍可是根本办不到的."零号说,一双眸子坚定地看着威尔逊.那威尔逊不得不信服.

于是威尔逊说:"啊,这也是,我想你也绝对不会囤酒的."而后过了半晌自言自语一声:"哎,你零号都不会私自囤酒,但是却没想这酒吧的工作人员竟然想要私自囤酒呢.话说他如果要喝酒的话,不是应该比你更加的方便呢."

"这个,小人不清楚呢."零号说.感觉后背已经湿了一片.没错,他还在说那两工作人员为何不过来呢.原来是其中一位被怀疑囤私酒遭了鞭刑呢.

"恩,其实呢,我也不清楚的.我就跟你随便说说的.你也不要这样的紧张了.我知道你是永远都不会犯这样的低等级错误."威尔逊说着,拍了拍零号的肩膀,算是一种让他放心的表现吧.

但是这在零号看来并不是一种让他放心的举动,而是一种恐吓的举动,意思是:"如果你零号胆敢囤酒,我威尔逊可不会只是随便跟你说说这么的简单哟."

于是零号点点头,说:"是的,这都是因为有威尔逊先生的悉心教导.让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绝不参与那种有害整个队伍的形象的事."零号说.

"恩,你有这样的觉悟,挺好的,对了,你说他们对你有些冷落?"威尔逊又问.

那零号立刻就改变了先前的口吻:"啊,我想我用词有些不恰当呢."

"不,零号先生,你的用词挺好的,人如果忙碌起来的话,肯定是会冷落他人的,只是呢,如果这份忙碌是有意义的话."威尔逊说.然后眉头再次皱了皱,就说:"我已经到这个酒吧,有老半天了,你在包厢中都没有想到出来看我一下呢?"

"对不起,小人知错."零号说.而后低下了脑袋.

"诶,算了,你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不知道我到了阳光酒吧,也是情有可原的."威尔逊说,这是将零号弄得一愣一愣的呢.纵使那零号心中对威尔逊有百般的不爽,但面上对威尔逊绝对不敢有半分的怨言.是的,他知道,如果自己表现出了怨言,那么明年的今天很可能就是他的忌日了.那海中的鲨鱼可是会好好地享用他的身体呢,是的,那些鲨鱼可是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呢.至于原因嘛,是因为鲨鱼太多了,没错本来因为大漩涡的关系,鲨鱼的生活空间就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再加之近两年来工业化的加速发展,导致了沿海生态的破坏(没错,这是沿海城镇将大量的生产污水排放进海中所致.),所以呢,鲨鱼们可以活动的地方就更加的狭窄了.随着某一类很少有天敌的生物在某个食物储备并不是特别多的区域大量的出现,那么这个区域的食物链必将爆发一轮危机.而此刻食物短缺就是鲨鱼们所面临的危机.当然因为鲨鱼们面临这样的危机,所以当零号不幸被丢进了海中的时候,那些鲨鱼可是会好好照顾他的呢.

所以零号立刻应和一声,"小人下次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回答呢.

"诶,什么错误不错误了.我都说了其实没有你的事了."威尔逊说,心想:"或许我不应该将刚才不好的情绪延续到零号的身上呢."

"啊,虽然这样,但是小人还是会尽量注意的."零号说,心想:"我要注意什么呢,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注意什么呢.话说我只能等一下在帮助特鲁夫了呢.诶,说起特鲁夫,对呢,可不能让威尔逊发现特鲁夫现在的情况呢."

那威尔逊见状,点了点头,说:"恩,零号啊,你有这句话,我就宽心了.那个,这里交给你继续协调晚上的事项,我去肖纳德那里看看."然后转身就要离开,但是就在他要跨出阳光酒吧的大门时,却听到一个声音在背后叫住了他.是的,那位就是之前听零号假传威尔逊旨意要弄什么蛋糕的工作人员.

这零号听到声音是心都慌了,看见面容是脸都绿了."诶.你不好好的干事,来这里做什么?"零号眉头紧锁地冒了句.

那名工作人就说:"啊,这不是后勤的零号先生吗?你还没有离开呢."

"是的,我手头还有些工作要处理的."零号说.

"哦,这样呢."那名工作人员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结果这让突然被晾在一边的威尔逊很是不爽了,心说:"你叫住我,然后跟我旁边的零号聊天?"于是他冒了句:"那个,你喊我有什么事吗?"

"啊,是的,威尔逊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个的非常地道的上司,但是有些东西,我还是等向你说明一下,你瞧,我决定弄了一个非常气派的四层高的宝塔式大蛋糕."那工作人员说完,过约莫三秒钟时间,就听到威尔逊咆哮了,"生日蛋糕?谁让你弄生日蛋糕的.我们之前怎么说的,要减少甜食的供应,否则你们一个二个都呈现出三高状态,我可没法跟你们的父母和家人交代,"

"额,可是这个不是上尉先生你说的要弄吗?"那工作人员一脸无辜地冒了句.

"我说的?谁告诉你是我说的."威尔逊听到,那语调立刻就变了.是的,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假借他名兴风作浪的呢.而后当他看到那汗流浃背的零号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了.

于是威尔逊他说:"我说零号啊,不会是你吧.你瞧你都已经到了最容易引发三高的年纪.我希望你不要退伍的时候混一个三高,然后每每对我发起诅咒."

"那个,不是我了,其实是十三号.是的,这名工作人员刚才听十三号在手机中说了,然后过来询问我,结果我没有搭理他,现在他又来问你呢."零号扯谎一声,是的,是同僚不死自己呢.只要将'屎盆子'扣在别人脑袋上,自己就可以安然无恙.

"哦,十三号吗?那只能罚他关半个月紧闭.吃一个月泡菜馒头了."威尔逊说,心想:"我就不相信你零号污蔑人,心中不会产生一点点愧疚呢."

不过那零号果然是没有一丁点的愧疚,不仅没有帮十三号求情,甚至还诋毁十三号呢.他零号说:"这样的处罚我怕十三号他不会引以为戒啊."

"那你说要如何的处罚呢?"威尔逊说.

"当然是吊起来抽他20鞭子了."零号说,然后停顿片刻又说:"抽完鞭子后,就给他身上挂个好吃懒做的牌子,游船."然后舔了舔嘴唇,接着说:"游船完毕,在让他写个3000多字的检讨,之后再说关禁闭的问题."

"恩,这个方案挺好的呢,不知道零号是如何想到的呢."威尔逊问,然后打了一个响指,让一名之前给他拿来鞭子的阳光酒吧的工作人员到了面前,而后对他说:"那个你跟他将他吊起来."然后指了指那名要弄宝塔蛋糕的工作人员,又指了指零号.

结果零号听就疑惑了一声:"诶,长官.你是要将我吊起来吗?"

"是的,你刚才不是说了假借我名义的家伙,要以这样的方式处罚吗?"威尔逊说.

"可是假借你名义的是十三号啊.又不是我."零号还在那里狡辩呢.也不想想自己说十三号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完全暴露了.没错,那十三号根本对蛋糕没有任何兴趣呢.不要说蛋糕了,他对甜食的兴趣其实还不如他对咸食的兴趣.

"我说零号.难道不觉得一个对蛋糕没有任何兴趣的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假借我的名义让人弄蛋糕,有些不合逻辑吗?"威尔逊说.

这零号一听眼珠儿啪啪啪地转动着,心说:"我怎么将十三号不喜欢甜食的这个事情给忘记了.其实我是应该说三号才对的吧."

"怎么了?又在想什么借口呢?"威尔逊见他不开口就说.

那零号摇了摇头说:"其实不然的,我只是觉得的后续是因为别人想吃他十三号帮着的通知而已."

这话一出让威尔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心说:"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给我狡辩呢,看来我不打你还真是不行了."于是威尔逊摊了摊手.等待着零号的解释.

那零号看了眼自己先前假借威尔逊名义让其准备蛋糕的工作人员,示意他不要乱插嘴,而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就说了,"是这样的,如果是三号想要吃的话?或者是其他哪个跟十三号要好的同僚想要吃的话.通过十三号的口,至少可以转移部分的风险吧.因为被发现他们会说,'这个事跟我没有关系,完全就是十三号的行为.'"

"所以就跟你一样吗?"威尔逊调侃一声,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怎么辩解呢.如果你辩解的好.或许我可以不惩罚呢."

"当然不是,我只是举个例子,你瞧你让我树立了正确三观,所以我肯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零号说,意思是说,如果你威尔逊让我树立的三观不正确的话,那么我就会犯错,犯假借他人名字的错误.

"哈哈.有意思,不过呢,你何以觉得自己树立的三观就跟我有关系呢.莫不是想跟十三号一样打着我的名义,来获得一些对自己有利的因素吧?"威尔逊说.心想:"这零号,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明明那个犯错误的人是他,他却百般抵赖呢.我看你还能赖到何时呢?"

零号一听威尔逊这样说,就说:"因为你是海神号的主宰,是我们这支军队核心人物.是带领我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暴风王国的实力派上尉."

这一下弄得威尔逊就是在想出发零号都没有理由了呢.是的,没有人想要去处理一个对自己无伤大雅的溜须拍马之人,"算了,只是假借我的名义要弄一个蛋糕了.而且蛋糕也是为了活跃气氛.再说了那蛋糕如果真是四层高的话,也无法独吞的吧,这次就暂且饶了他好了."威尔逊心说,所以就对零号道:"这样吧.既然是十三号弄的,那么你之后见到十三号提醒一下他,他的勾当已经被我识破了,让他之后可不要再进行假借我名义的事."

"是的.长官."零号说.

而后那威尔逊又说:"好了,我想我应该去肖纳德那里看看了.那个你协调完工作后,记得去琨坦斯先生那里再通知一下."

"收到,对了其他的同僚呢.我要不要去通知一下."零号问.

"这个的话,不用你去通知的,让阳光酒吧的工作人员去通知就好了."威尔逊说.而后让那站立在那里的两名阳光酒吧的工作人员离开了.

那零号陪着威尔逊到了门口,看着他的声音在船舱的过道上消失,才回到了阳光酒吧直接进入了包厢,见到在那里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特鲁夫,就说:"对不起哈,特鲁夫,让你久等了."

"啧,你回来了."特鲁夫满脸困意地说.

"是的,我碰到了威尔逊先生."零号说.

"啊,威士刻没有被发现吧."特鲁夫问.

"其实被发现了,不过好在那两个工作人员没有供出来我呢."零号说.

那特鲁夫听到,便舒了一口气,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子说:"算了,我觉得还是先弄个三两瓶简单的擦擦身子再说."

"诶,其实不用的,威尔逊先生已经离开了.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零号说,心说:"我这样对你,你之后可不能要好好的报答我才行呀."

"啊.这样的话那就太谢谢你了."特鲁夫说,那声音略显温柔,心想:"哈哈,看来这零号可以长期被坑呢."

于是零号按照老计划,又叫来了一个工作人员,说着要打包五件威士刻,结果那名工作人员先是一愣,然后眉头皱了皱问:"你们这是要囤私酒吗?"

"当然不是囤私酒了,其实是要与其他宿舍的兄弟分甘同味了."零号说.这借口可是比之前应对威尔逊的还要烂呢.

所以让那工作人员一脸苦逼地问:"晚上的宴会你给忘记了吗?"

"啊.没有呢.晚上的宴会没有忘记,不过我估计有些同僚可能来不了,你瞧我们的这船上那么多人,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过来的吧."零号说,这也算是一个理由呢.

那工作人员听罢,就说:"可是我刚才才看到我的同僚的遭遇了鞭刑."

"诶,刚才是因为他不会办事.那个我知道你是会办事的.你瞧你们本身不是还有的推销的业绩摆在那里吗?如果你给我买了五件威士刻,这业绩不就有了."零号说.

"恩,你说的有些道理."那名工作人员点点头.

"好的,我现在在门口等你,你将酒搬到门口好了."零号说.然后跟着工作人员一起离开了包厢.他这边往门口走.那工作人员就往库房走.

对的,又害怕兵丁一次性买多酒囤积起来,又要工作人员增加销售业绩,这就是威尔逊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一面.因为按照威尔逊的构想,阳光酒吧的工作人员要将一件十二瓶酒卖给至少五个人才可以,而不是卖给一个人.但是呢,事与愿违,并不是人越多开得酒也越多,因为有些人过来是不喝酒的,只是单纯不想被同僚排挤,所以跟过来的.而有些想要喝酒的却是一个人过来.那么一个人过来,喝不了那么多酒,怎么办?就想着能不能多买一点放在宿舍,等下次想要喝酒的时候,就在宿舍喝就好了.所以久而久之,阳光酒吧抛弃了威尔逊那套荒谬的构想.暗中默许了个人大量购买酒水进行囤积的行为.

这边零号离开后,那包厢中的特鲁夫就拿起通讯器给卢米尔拨了一个电话向其简单的说明了跟零号的这件事,而后开始思考等下如何让零号不求回报的帮忙送到宿舍了.

"恩,如果等下这家伙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我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拒绝吧."特鲁夫这般想了,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他觉得的这或许只会激发零号的雄性荷尔蒙,是的,男人的情绪在听到拒绝的时候可比听到同意的时候亢奋一百倍呢.当有人对某件事say no的时候,男人的面部表情会比听见有人对那件事say yes的时候丰富十倍不止.不给的,要抢夺;给予的,要抛弃.喜新厌旧或许就是这种情节的延续吧.

"或许,我应该顺从他,甚至应该表现得更加放浪一些."特鲁夫这样想的.竟然想了要不要给自己改一个女性化的名字.比如特琳娜之类的.因为名字也是一个展现自我的办法,带有放浪的属性,就好比名人的名字总是那么的具有连贯性,那么的,怎么说呢?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可以让人听一次就记住的而后一口气说完的魔力.所以呢,根据特鲁夫理解得越是反抗越是会激发零号的雄性荷尔蒙激素的观点,他觉得改了名字虽然会让自己在特鲁夫面前略显放浪,但是却也能有效地抑制零号的荷尔蒙激素增加.因为改了名字,就等于在给零号传递一个自己已经是女人的信息,等于在向零号投递一个可以开始交往的信号.这样或许反而会让这个身体有些骚动的零号,突然冷静下来呢.是的,当零号突然真的将特鲁夫看成女人时,或许兴趣就已经没了.没错,人们习惯听到同意,尤其是男人,更加习惯听到他人的同意.但是习惯将激情给埋葬了,习惯的事,是理所当然,而激情是要超出理所当然的范畴,所以呢,这或许也是人们热衷**的原因吧.

所以特鲁夫口中嘀咕着:"对的,我就叫特琳娜好了."然后他拿出了放在裤子口袋里面的一本《教你如何当一个好闺蜜》的书籍.是的,那里面列举了女人如何自保的150种方法.所谓万魔由心生,主要是要懂得男人心中的想法.而如何办到呢?就是要找准那个男人感兴趣的G点(通俗的讲就是癖好,比如有些人喜欢腿,有些喜欢头发,有些人喜欢胸.)而男人感兴趣的G点中又有一个或者两个的C(common的缩写,意思为共同的.)点,这个C点就是每个男人共同喜欢的东西.比如漂亮的脸蛋,高挑的身材.而那本书教的就是要女人避开这些点.不过这是对于本身就是女人的家伙,因为她们要让闺蜜的男朋友习惯于将自己当成男人而不是女人,所以才需要避开那些.而特鲁夫的情况不一样,因为他本身是男性,所以他需要让零号完全习惯于将他自己当成女人而非男人,所以呢,书中要求规避的点,他反而要去迎合.虽然两者的做法看上去背道而驰,但其实都是本着一个让男人消减因反差感而带来的激情,习以为常的法子.因为习以为常,会使荷尔蒙激素减少.

等特鲁夫决定给自己改名特琳娜后,就听到门口嘿嗤嘿嗤的声音.是的,工作人员正在那里搬着威士刻呢.

"不过我觉得的光是改了名字还不不够呢.我是不是应该将发型也给换一下才行呢."特鲁夫是这样想的.不过还不等他这样进行呢.刚才那名工作人员就进入包厢.通知他去门口了.

"啊.这么快就搬好了."特鲁夫问.

"其实不是了,因为那位先生只能支付三件威士刻的钱,所以我们只搬了三件."这名阳光酒吧的工作人员说.

"额,他只支付三件的威士刻呢?"特鲁夫疑惑一声,觉得自己的好像被骗了.是的,这个时候他没有想到自己欺骗零号的事,反而觉得是零号欺骗了他呢."既然这样我觉得这个女人也不需要再装了."他内心一冲动甚至有了这样的念头,但很快他冷静了下来,心想:"这次不行或许是因为钱没有带够吧.毕竟如果我给他说明真实缘由,自己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黑死病的影像要改变性别.或许这三件也是得不来的呢."所以他点点头对工作人员说:"好的,我这就去."

于是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特鲁夫来到了门口,结果看到对那三件威士刻一筹莫展的零号呢.

"那个,你们真的不能帮着搬一下吗?"零号对站在旁边两个工作人员念叨着,那声调间充满了哀求的意味.

"如果没有搬运费的话,我们肯定是不能出工的."两个工作人员说,然后操着手在那里.一脸冷漠的样子,是的,他们或许在心中念叨着:"搬运费都没有,我们会给你搬?你以为我们是傻啊."

"为什么?"零号竟然还傻乎乎地冒了句为什么?也不想想没有好处的事,别人怎么会干呢,别说非亲非故了,就是沾亲带故也得考虑,如果这件事不能给自己带来好处,自己肯定是不会插手的.

那两个工作人员一听就笑了.心想:"还用问为什么吗?没有搬运费我俩可不是白辛苦吗?"

"哎,既然你们无法帮着搬运的话,那么小推车,可不可以借用一下呢."零号说,心想:"我如果将货物放在小推车上运送,应该就不需要他们两个工作人员了."

"哦,小推车的话,是要给租金的,租一次,需要60个金币,"那两名工作人员异口同声地回答了.

"啊.那不是比给你们的搬运费还要高啊."零号嘀咕一声.

两个工作人员的眼珠儿一转,就说:"是的,你看啊.小车能做的事,我们也能做,而且最关键的是,小车你用了过后还得换回来呢."

"恩,如此说来,我觉得还是靠人力来搬运要好些."零号想了想说.然后道:"只是吧,你们瞧我的金币都用在支付这三件威士刻上面了,现在已经支付不起一个人15个金币的搬运费了."零号说.扣了扣下巴.然后横看一下四周,这个时候,他发特鲁夫已经在另一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过来了.于是他的一双眸子中透露一丝不好意思.这让特鲁夫看到,就点点头说:"45个金币,你们可要好好的半送."是的毕竟零号已经为他特鲁夫花费了3000多枚金币了.自己花费45枚金币怎么看也并不吃亏呢.而且如果不花费的话,这搬运的时间要弄到多久去了呢.就算两个人搬运也得有一个人来回一趟呢.而这时间拖得越久危险系数也就越高,因为这威尔逊可不是走了就不会再过来的呢.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再次来阳光酒吧呢.而这三件威士刻,必须得在威尔逊下次来阳光酒吧之前全部搬完.

那工作人员听到就点点头,然后相互一视,念叨一声:"好勒."于是一人抬起了一件酒.

"那个,我来带路."特鲁夫说,然后走到前方拿出便携式通讯器,拨通了此刻在房间里面休息的卢米尔的通讯器.意思是提醒卢米尔他已经搞定了.是呢,之前他说的卢米尔在擦粉什么的可都是在欺骗零号呢.没错,为的就是,要零号以为他们是因为受了黑死病的影响而改变了自身的性别.

这三个抬着威士刻的工作人员走了一歇还没有看到的房间呢,就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嘴中唠叨起来."那个还有多久呢?如果路程太远的话,我可是要加收搬运费的."

"诶,很快了,很快了.不要着急嘛,"特鲁夫说.故意学了女子嗲劲,弄得另外三个工作人员有些尴尬呢,心想:"什么情况啊,一个大老爷们的你学什么女人呢."

"就是,不要着急呀,各位同僚."零号说.来到特鲁夫的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显示出一种亲昵的样子.

不过那三个阳光酒吧的工作人员可不会搭理零号的的言语,心说:"不着急?你当我们是傻的呀,如果这个时候碰到了军官,尤其是碰到了威尔逊怎么办?虽说我们只是一个搬运工,但是我们也要遭遇私囤酒水的连带责任呀.我们可不想因为要多得15个金币,挨了皮鞭呢."所以他们说:"如果不着急的话,碰到上尉,可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碰到上尉的话,你们就说是我囤积的不就行了."零号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结果那三个中的一个就回应了,"那个,连带责任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吧."

"啊,这禁止囤酒的规定中还有连带责任这一条吗?"零号不太清楚,所以问了.

另一个工作人员在一边就说:"啊,是的,我知道帮着囤酒也是有连带责任的."

"哦,可是你们完全可以以不知情为借口啊."零号说,

"可是你觉得的我们这抬着三件酒,你说不知情合适吗?"又一名工作人员说.

那零号眼珠儿一转,而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个时候特鲁夫却冒了句,"那个,我们不要只是站在这里说话啊,如果不想遭受皮鞭之苦,就抓紧些吧."

弄得那三个工作人员很是不爽呢,心想:"我们还不够抓紧吗?明明就是你的宿舍离这第一层的阳光酒吧太远了."是呢,因为海神号的船舱分五层.每层最大驻兵量3200,总共最大驻兵量可以达到16000.而特鲁夫所在的房间,在倒数第二层最末尾的那几个房间中的一个.是的,4-396号房间.(而卡洛斯医师的房间在第一层,燃芯,朴惠敏等居住的房间在第二层.而阳光酒吧是那种五层楼的电梯式建筑,纵向隔开了船舱各层的南北宿舍.不过呢这大门在第一层有一个,在第五层有一个.而特鲁夫因为要留下足够的时间供卢米尔准备.收益呢他没有乘坐阳光酒吧的电梯直接到了第五层,然后往第四层走,而是准备直接从第一层下到第四层.

那三个工作人员也算可怜呢.为了那么一人15个金币,竟然抬着的威士刻,从船舱的第一层到了第四层呢.

"喂,还有没到吗?我们已经的到了第四层了.真是的,也不知道谁规定的楼梯非得修在最后三个宿舍拐角处呢."那三个工作人员埋怨起来了.

"就快了.已经要到了呢."特鲁夫继续打着圆场.而这个时候零号也只能尴尬的陪着笑了笑,那张脸已经不知笑了多少次了.虽然他心中也有些不爽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等下进了特鲁夫的房间,可以找个借口进一步发展,就克制住了这份不爽.

那三个工作人员叹息着,又从4-001号房间往里面走.这走他们是手酸腰痛的,实在抬不动了,于是他们将三件威士刻放在了地上,开始倒在地上喘息起来了.

"那个,让我们休息一下."三个家伙说.

那特鲁夫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呢.毕竟让别人多走了那么多路呢.总是要让别人休息一下."只要你们之后搬运费不涨价的话,你们想要休息多久都没有问题的."特鲁夫心中是这样想的.

那三个帮着抬威士刻的阳光酒吧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是不是猜出了特鲁夫心中的想法呢.过了会,由其中的一个提出了涨价的问题,

"那个搬运费也应该上调一点了吧."

"需要上调多少呢?"特鲁夫说.

"至少来说,我们每个人上调5个金币."那人回.

"这样我给你们上调六个金币.你们将装酒塑料箱子给我."特鲁夫说.

那三人家伙一下警醒起来."你要这个做什么?"另一个工作人员问.是的,这装酒的箱子,之后可是会有人查的呢.如果箱子没有了,轻则需要赔偿,重则会被怀疑是囤酒的行为.因为有没有酒瓶无所谓,那酒瓶可以说喝得太嗨打碎了,但塑料箱子可没法说被破坏掉了呢.

"我只是觉得的没有箱子涌入打烂酒水呢."特鲁夫说.

"可是这个箱子不能随便给你啊.如果给你的话,对于我们来说非常的不利呢."那工作人员回应一声.

"这个你们可以挂失的吧."特鲁夫说.

三个家伙异口同声地说:"可是即便挂失了,也还是会面临被审查的."

"那个你们在审查之前弄三个过来补上就是了."特鲁说,他这说的倒是挺轻松的呢.毕竟不是他来补呢,没错,说总是比做要来的容易.所以智慧生灵在语言上下了大量的功夫.因为语言相比于单纯的动作更容易传达信息,更能节省时间.举一个简单例子就是,某人要窜稀,憋的不行,找不到厕所.在那里一直跳脚,让人莫名其妙,而这个时候他如果能够来一句."憋不住了."那么周围的人就会赶紧告诉他厕所在哪里.

"可是补这三个塑料箱子,也还是要打一份报告的呀."这三名阳光酒吧的工作人员说.

"既然这样.那么就算了吧.反正的15个金币对于你们来说不多不少呢."特鲁夫说.

那三个立刻就站起了身子,没好气地说:"我说这位同僚,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感情你这是不打算涨搬运费了吗?"

"你们觉得我凭什么给你们单涨5个搬运费呢?"特鲁夫说,露出一副流氓嘴脸.没错,他心中是这样想的,"这已经到了第四层,你们不搬的话可就一个金币的搬运费也拿不到了呢."

"这个,因为我们帮你搬运了这么久了."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说.

那特鲁夫就呵呵呵地笑了.而后一皱眉头说:"就因为你们帮我搬运了那么久,所以就可以多收钱呢?!"

"难道我们那么辛苦的搬运不应该多得一点吗?"另一个工作人员说.

"哦,你们辛苦就要多得一点,那么我这么辛苦的为你们指路,是不是也要多的一点才可以呢."特鲁夫说,那言语间流露地完全就是一种老无赖的语气.让那三个工作人员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呢.没错,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像特鲁夫这样无耻的家伙呢.

那特鲁夫见几个工作人员无话可说,就来了一招更很的,"那个,如果你们不想搬的话,可以离开,我跟零号自己来搬就可以了."

那三个家伙听到,只能说:"那个,谁说我们不搬运了.我们只是吐吐槽而已呢."

"恩,既然这样,那么赶紧吧.不然被军官发现了可是连带责任呢."特鲁夫说,真个是将三个搬运工给吃的死死的呢.那搬运工没有办法就只得继续抬着威士刻启程了.

他们这是又累又憋屈,很想发泄,但是却无法发泄,因为他们不想忙活了半天连15个金币也得不到呢.是的,人一旦入了局,就不太容易出来了.因为不能白费了功夫的,浪费了时间.所以许多明明是坑的事,还要一如既往地付出,这就好比赌博越输越想继续,是的,多少人倒在了回本这两个字上面.每个人心中都一笔账,老本就在其中,这是你获得收益的关键因素,但同时也是别人控制你的关键因素.想要得到的更多收益,就得有老本或许不保的觉悟.就比如这三个工作人员,如果他们真的想要得到更多的金币的话,那么就应该当机立断,拒绝给特鲁夫和零号搬抬威士刻.因为这三名工作人员不搬的话,零号和特鲁夫就得多花时间去搬抬,那么也就意味着特鲁夫他们遇到危险的几率会相应的增加.所以呢,说不定,特鲁夫反而同意了这三个工作人员提出的增加五个金币的要求呢.

但是,这三个工作人员没有那样的觉悟,他们想着先保证15个金币的辛苦费,所以呢,自然就会更加辛苦一些了.

终于五个家伙来到了,4-396号房间,这时那卢米尔已经擦好粉,化好妆,在那里跟个妓女似的等候了.额,是的,他还往身上喷洒了那种廉价的让人闻着就要打好几个喷嚏的香水呢.

"那个同僚们,我们到了."这时特鲁夫开了门,那三个满头大汗的工作人员一摇一晃地走进了房间.然后迅速将手中的塑料箱放在地上后,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一边擦汗,一边说:"给钱."

于是特鲁夫掏出自己的钱袋,一个金币一个金币的数了四十五个金币给那三个的阳光酒吧的工作人员,而后这又过了五分钟,那三个家才起身离开了.

等他们起身离开,这零号就开口了:"那个卢米尔先生这样的情况是不是也需要用酒精泡下澡呢."

"额?"特鲁夫不知道零号这句话什么意思,就疑惑一声.

"啊,是这样的,如果卢米尔先生也需要泡澡的话,我就先帮他将酒水倒入浴缸里面了."零号说.那特鲁夫心说:"到浴缸里面做什么?这酒可是要在亚特城卖的呀."所以他连忙说:"啊,这个等会让我来就是了.那个你先坐一下吧."

"额,那个不会耽搁治疗的吗?"零号问.

"诶,不会了."特鲁夫说.然后给卢米尔使唤了一个眼色,于是卢米尔立刻就应和:"啊,是的,零号先生,你放心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额,真的吗?怎么感觉卢米尔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呢.阿湫."零号先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卢米尔身上那廉价的香水味呢.

"喂,卢米尔,你这喷的什么香水啊,怎么这么刺鼻呢?如果没有香水的话,就用我的古龙水好了."特鲁夫说.

"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见你的古龙水啊,话说这还是我之前准备送给那个女子的香水呢."卢米尔说,这又是一段黑历史呢,是的,那女子竟然因为另一个追求者的香水贵上那么二十个金币,就断然拒绝了卢米尔.伤心的卢米尔可是哭了整整一夜呢.那一夜他撕掉了一套珍藏了多年的无法描述之刊物.("不就是贵了20个金币吗?你至于那么大声的拒绝我吗?"当时那懵懂的卢米尔内心是这样的呼唤,而后好几个月时间,他都是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毕竟长夜漫漫心情难以平复啊.)

"哦,那个你谈过不知道多少遍的神秘女子C(或许是因为卢米尔描述对方有C罩杯的关系吧.)?"特鲁夫说.

"啊,是的."卢米尔说,一脸憨厚地点弄了一下脑袋.那特鲁夫就调侃一声:"就这样的香水你还指望别人跟你啊."

"可是,这香水喷在她身上跟喷在我身上可不一样呢."卢米尔说.

"哦,那里喷在纸上问一问,这到底是香水呢.还是酒精呢."特鲁夫说.这具有点歪打正着意味呢,那一边的零号一听,就说:"哦,我懂了,其实卢米尔先生喷洒这个香水的目的是因为抑制女性化程度."

那特鲁夫没想到自己这随口一说,竟然会被零号这样理解呢.于是立刻说了,"啊,哈哈,看不出卢米尔还挺有一套的呢."

"那是当然的."卢米尔将计就计地迎合了一声.

"好了.零号先生,我想要休息."特鲁夫开始下逐客令了.

那零号一听休息就来了精神,不假思索地冒了句:"那个一起睡吧."

"额,一起睡?你要做什么的."特鲁夫疑惑一声,脑中有太多不好的画面出现,心说:"不应该啊,零号说这话,明显是荷尔蒙激素狂飙的表现呢.难道说他还不能习惯我特鲁夫是女人的身份?"是呢,他也想得也太美好了,要说习惯岂是那么一个时辰就能实现的呢,且不说像零号这样的海员(一切在海上工作的人员.)了,就是那些长期泡在女人堆里的花花公子若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也不可能那么快的习惯呢.

"啧,不做什么啊,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好兄弟,一辈子(一被子)."零号笑了,笑得是那么的淫 荡呢.没错,他心想:"这三千多枚金币可不能白花呢."

"额,可是零号先生.我习惯了一个人休息呢."特鲁夫说.心想:"这家伙真是饿中色鬼呢,"

"可是那是你没有得黑死病后遗症的时候,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我得时刻照顾你呢,不然,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可不太好呀."零号说.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特鲁夫的**,那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有些干涸的嘴皮子.没错,他的身体燥热不已,内心好似被点燃了一团烈焰.连那瞳孔中似乎都要绽放出火苗来了.他零号完完全全继承了暴风王国兵丁的优良传统----男女通吃.是的,长期以来,因为战争的残酷,因为物质的匮乏,因为医疗的简陋,导致许多红尘女子(青楼女子)是不愿因为多赚那么两个金币去往军队充当军妓的.所以呢,这也导致军队中军妓的配给量是远远不够的,许多队伍很少甚至完全没有军妓的存在,比如威尔逊率领的海军,又比如之前卡西亚贝率领的军队.也许有人会说这不挺好的,军营又不是那种烟花柳巷之地,憋着一口精气神,让士兵们也好在沙场上跟敌人死磕.是的,这想法听上去很好,很热血.但是呢,他们有一点没有考虑到,那就是如果这队伍是立刻要跟敌人火拼还行,如果不是的话,只会让那口精气神憋坏了身体,憋坏了心灵.因为兵丁大多数都是穷苦百姓的孩子,他不是什么修行者,没有控制体内欲望的法子.所以呢队伍中缺少女人,就制造女人出来.这文明一些的队伍就出现了同志酒吧.如果是野蛮一些的队伍,就会出现伊格纳·修斯早年在卡西亚贝那里遇到的情况.

"额,我估计出再大的事,也比死人强点吧."特鲁夫说.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如果你零号胆敢欺负我,就就直接杀掉你.

"诶,这可不好说呢,黑死病的后遗症可是非常厉害的呢.如果没有良好的治疗,任其发展下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零号说.然后摸了摸下巴.

特鲁夫一看零号这是要耍无赖呢,于是就回应一声:"可是零号先生又不是医师,到时会不会反而恶化了我的病情呢."

"喂,特鲁夫怎么说话的呢.那零号先生可是一个大好人的呀."这时一边的卢米尔冒了一句.

那特鲁夫就接了一句:"不是特鲁夫是特琳娜,我说卢米尔,我哪句话说了零号先生不是大好人的."他觉得是时候更换这个女性名字了.

"可是你的意思是说零号先生恶化了你的病情."卢米尔说.

"可是如果被一个根本不懂医学常识的人照顾难保不加重病情呀."特鲁夫说.让卢米尔沉思了起来.片刻后卢米尔打了一个响指说:"恩,特琳娜你说的有道理.或许零号先生会因为不懂医学,反而耽搁了你的病情呢."

"是的,我想要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呢."特鲁夫点点头说.而后看了看零号.

那零号被弄得有些不知如何回应了,难道让他撒谎,'啊,那不就是医学常识吗?其实我也是懂的呢,'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零号咬着嘴唇,发不出一个声音.三个家伙就这样的互相看看彼此,而后卢米尔的一声特别响亮的喷嚏打破了僵局.

"啊,卢米尔你已经.."特鲁夫说.给卢米尔眨了眨眼睛.

"额,咦.我身上喷洒的什么味道啊.怎么和么刺鼻呢.阿湫."卢米尔说着,又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而后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喃喃自语地冒了句:"奇怪了呀,我怎么感觉脸上油乎乎的呢."于是他拿起镜子照了照脸蛋,发现自己涂了粉,就蹙了眉头,一脸疑惑的说:"我竟然化了妆,什么情况啊.话说的特鲁夫是不是你干的呀."

"当然不是了,是你自己化的妆呀."特鲁夫说,是的,他要让零号看到那种性别异化状态是一阵一阵的.

"额,卢米尔这是发生了什么状况呢?"零号看到觉得莫名其妙的,于是就问.

那特鲁夫咬了咬嘴唇说:"估计是恢复了本来性别吧."

"额,莫非他已经好了?"零号问.意思是说卢米尔的病症已经完全过去了.

那特鲁夫一听摇了摇头,"我觉得应该不是呢."而后他又看了看卢米尔.卢米尔的表情立刻又变得温柔起来,即刻停止了擦除脸上粉底的动作,又补了补妆,然后微笑着说:"额,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啊,零号先生以为你完全恢复了呢."特鲁夫说.

"恢复,恢复什么啊.我一直好好的啊,特琳娜."卢米尔说,他跟特鲁夫配合那叫一个默契呢.将零号耍得是团团转.

特鲁夫故意做出一脸无语的表情,而后说:"算了,你当我没说好了."

"卢米尔先生这是又变成了女士了?"零号被弄得莫名其妙的呢,一脸疑惑地问.心想:"如果是特鲁夫会不会也出现这样的情况呢?要不我再观察一两天再说吧."是的,被特鲁夫这么一搞,他的兴趣已经下降到零点了.是的,要说男女通吃,那也是将对方一直当成女性而已,如果是对方这边突然变幻了性格,反而会让零号感到难受呢.(是的,不是那种因为反差后的不习惯,不适应带来的一线**.而是突如其来的,就跟吃了翔(屎)一般的感觉.)

"我想是的.零号先生."特鲁夫说.

"这样的话,特鲁夫不会也?"零号问.心说:"我跟你睡着随着,你突然变个男的对我进行反扑,我就得不偿失了呀,话说我可没有那种献身精神呢."

特鲁夫一听零号这说来,就知道如何对付了,于是摊了摊手说:"我不知道呢,而且的有一点我得提醒你,这个因黑死病引发的后遗症恐怕会传染.其传染的个体是那些得了黑死病治愈的人.当然了,我知道零号先生没有得黑死病,所以这一点应该不用担心的."

"额,可是这后遗症是如何来的呢?"零号问.

"大千世界无必奇妙.许多我们肉眼无法看到的东西存在这里.我想那后遗症后续也是一类我们无法看到的东西引发的吧."特鲁夫说.

"不会是鼠疫病毒的尸变体吧?"零号问.

"不清楚啊.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得了这种病的人,性别随时都会发生转换."特鲁夫说.然后又看了看卢米尔,那卢米尔又开始嘀嘀咕咕地擦除自己脸上的粉底了.弄得零号是一脸的茫然呢,他内心感到非常的怪异,"那卢米尔又恢复了男子性别?没有这么快的吧."

"那个零号先生,你好像有些不舒服呢."特鲁夫发现零号的脸色不太好看就假惺惺地关怀一声.

那零号捂了捂嘴巴说:"啊,我还好呢,只是有些累,那个我先回去休息一会了,对了记得晚上的生日宴会哈."

"啊,这个我知道的.你放心吧.那个,刚才可真是辛苦你了呢."特鲁夫说.

"诶,没事了,小意思.毕竟大家都是同僚嘛."零号说,然后微微叹了口气.离开了特鲁夫和卢米尔所在的房间.

等他离开后,特鲁夫和卢米尔就欢呼了起来,

"哈哈,你的演技真是不赖呢."特鲁夫说.

"诶,这都是看你的眼色行事啊."卢米尔说.

"额.你这说的好像是我的小马仔一样."特鲁夫说,然后取出了装在胸口的那两团已经湿漉漉的棉花.心说:"看来得换一个才行了."

"哈哈,无所谓了,只要能让零号先生离开比什么都好呢."卢米尔说.停顿一分钟后又说:"对了,我们下次还是使用这个办法吗?"

"为什么不呢,这方法挺好的呀."特鲁夫说,心想:"现在可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我得想办法再弄点填充物,不然等下去了晚宴被零号一招呼可就露馅了呢."

不过卢米尔并不满意特鲁夫这样的回答,于是就说:"可是这方法已经用了一次.我想零号应该不会再被这样的方法给欺骗了吧."

"哦,可是他除了选择被欺骗还能选择什么呢?你瞧他刚才那双眸子从坚定的展露一丝精光到疑惑的出现点点茫然.是一种不甘心的体现,人之所以被欺骗就是因为不甘心在作祟呀.只要他体内拥有这份不甘,那么他就会被哪怕是同样的方法一直欺骗."特鲁夫说.然后来到了床铺,拿出了放在床铺底下的皮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外套,将外套里面的棉花弄了出来,又塞在自己的胸口.

你特鲁夫看到有些不太理解他,就说:"其实你可以不用弄的棉花的吧.反正黑灯瞎火的他也不会注意的."

"诶,就是因为黑灯瞎火的,所以才要将自己装扮成女人呢."特鲁夫说,也不知他脑袋里面是怎么想的呢.或许想着找另一个目标下手吧.是的,现在才三件威士刻.远远不够他在亚特城开酒吧的量.

那卢米尔想了想,看了看地上的三件威士刻似乎知道了特鲁夫的打算,于是说:"那么你小心一些哈."

"诶,放心吧.为了我们之后在亚特城的生活.肯定要拼搏一下才行呀."特鲁夫说.

"恩.辛苦你了.那个我先去洗漱一下了.话说喷洒了这个香水可真是难受呢."卢米尔说.然后往浴室走去.

而此刻零号,正无所事事地走在走廊上.心中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事,结果这一冷静下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特鲁夫不会是骗我来囤酒的吧?"他心中是这样想的,还别说真就被他猜中了呢.特鲁夫的确是欺骗他的.不过这样的想法没多久就被他遗忘了,毕竟人还是需要一些美好的想法,不然活着就太累的."我想特鲁夫现在的心情其实是挺糟糕的呢.得了那种怪病.已经根本不能再回到正常的生活了."是呢,零号又这样想了,看来已经接受了特鲁夫口中所谓的黑死病后遗症的事.

"而我,刚才竟然还怀疑她,真是太过分了呢."零号说,对特鲁夫竟然使用了女性的她,而非男性的他,看来他对特鲁夫的身子是念念不忘呢."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加把劲才行了的."零号心想,竟然想到了往特鲁夫的酒杯中放**这样龌蹉的事.可不是呢,如果憋久了心中自然变态了.而这船上变态的并不只是他零号一个,还包括许许多多其他的兵丁,甚至是军官.这不一个军官(就是之前指挥特鲁夫和卢米尔的那名军官.)就因为要非礼一名长相俊俏的兵丁,被威尔逊发现后厉声呵斥了.

"对不起长官."那军官整了整衣服,敬了一个军礼.而后威尔逊给了他的一个耳光,道:"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你是男人,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吗?"

"回上尉,我只是一时兴起."那名军官说.

"一时兴起只是你的借口.我们暴风王国的海兵,时刻担负着为国牺牲的崇高使命.没想你身为准尉不仅不以身作则.反而在脑中产生这么卑微丑陋的想法.其过罪加一等."威尔逊说.

那名军官唯有继续念叨:"对不起."而后威尔逊的耳光又扇在了这名准尉的脸上,是的,威尔逊非常的愤怒,至于为什么愤怒呢,因为这名准尉竟然想着吃独食.是的,当时威尔逊可是将莫妮卡带过来与他分甘同味呢.(补充一句,这或许也是导致莫妮卡患上忧郁症的真正原因吧.)

"行了.给我写三千字的检讨,好生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威尔逊说着,离开了那名准尉的房间,而后又往燃芯和纳特所在的房间走去."恩,是时候再去通知一下他们了."是的,这一切是他威尔逊去了肖纳德那里后发生的.

至于他威尔逊刚才去了肖纳德那里,可是让卡洛斯有些不好意思呢.

"啊,卡洛斯医生,你这是准备给我们弄一份药膳汤吗?"当威尔逊进到厨房闻到那一股子浓烈的草药味时,就发表了这样的意见.

"哈哈,实在不好意思,最近是风寒高发期.所以给大家弄点药膳防范于未然."卡洛斯回应一声.

"哈,卡洛斯先生真是有心呢."威尔逊说,然后拍了拍卡洛斯的肩膀.

那一边肖纳德就接着说:"是呢,上尉先生,卡洛斯先生可是为海神号的保驾护航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为我们海神号全体船员的身体健康呕心沥血呢."然后看了看卡洛斯,意思说我这样夸赞你,你也得给我一个响应吧.

果然卡洛斯就回应一句."诶,肖纳德先生,过奖了,要说这保驾护航的功臣你肖纳德排第二,我可不敢排第三呢."然后对着肖纳德微微一笑.

"那么排第一的呢."威尔逊疑惑一声.然后就听卡洛斯跟肖纳德异口同声地说:"上尉先生.排名第一的当然就是你了."

"哈哈,你们两个,根本没有这样的夸人的吧."威尔逊说,心中是欢喜不已呢.

那肖纳德和卡洛斯知道自己这马屁拍得威尔逊舒服,所以就说:"诶,如果是别人肯定是没有的.但如果是对于威尔逊先生的话,肯定是有的."

"哈哈.行吧,那个你们忙,我去其他地方看看了."威尔逊说.本来心情还算好的,结果却因为发生的一件事,导致他的心情急速下降呢.是的,他不小心绊倒了."这谁拖得地啊?这么湿哩."他咆哮一声,结果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于是就跟了过去.然后就被他发现了这名准尉意图对一名俊俏的男兵不轨.所以他立刻怒了,然后就有刚才的那些事了.

此刻威尔逊走在去往燃芯和纳特所在房间的路上,心说:"不知道那名熊猫女晚上决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表演呢."这时,他看到零号正在哪里走动.于是上前问:"那个,你之前跟的那名熊猫女确实是谈好了吗?"

"是啊,我的上尉.我记得给你明明白白的说了呀."零号疑惑一声.

"哦,这样的话,甚好,因为晚上可指望着她的演出呢."威尔逊说.

"其实我有些不明白呢,威尔逊上尉."零号说.

"恩,怎么了?"威尔逊问.

"我一直觉得我们会唱歌会表演的兵丁有很多啊,干嘛非得让一个外族女子来表演呢,再说了她好像还是一个门外汉呢."零号说.他之前可没有对威尔逊提出过这样的观点呢.

所以威尔逊就皱了眉头,"那个,你之前在通讯器中为什么不说呢."

"因为之前在通讯器中我听到你声音好像不太对劲呢."零号说.

"那为什么刚才我在阳光酒吧的时候不提出来呢?"威尔逊又问.

"因为刚才给忘了."零号说,虽然他并不是忘了,而是因为威尔逊那个时候在审问关于私下命令准备蛋糕一事,让他提心吊胆无有心情提及,

"哦,你小子.算了.反正就是你提出来,我估计也还是会让那名熊猫女表演吧.毕竟,看管了伪娘的表演,也得换个口味了.不然的话就太枯燥了."威尔逊说.

"是的,上尉先生.我刚才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呢."零号说.他这突然给威尔逊提及表演的事,其实是想着将特鲁夫给推荐出来的.结果却被威尔逊给直接拒绝了呢.

威尔逊闭了闭眼睛说:"那个你如果都能考虑到这一点了.那么你就是上尉了."

"啊,是是是.那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哈."零号说.

"恩,你去吧.等下还差半个小时到六点的时候.去一趟戴维亜先生的房间."威尔逊说.然后目送着零号离开了.而后又过了一阵,他来到了燃芯和纳特所在的房间.轻轻地扣了扣房门,结果就听到一组熟悉的声音出现了."吃.六筒."

"碰,三条."

"杠,小鸟一只."

于是威尔逊他在外面喊道:"那个,纳特先生麻烦给开下门啊."

"肯定又是过来通知晚上去阳光酒吧参加生日宴会的兵丁,我们不要理会."结果燃芯在里面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而后又念叨一句:"红中!"

"额,那个,诸位,我是威尔逊呀."这威尔逊在门口听见觉得好笑,于是开口这般回应了.

那坐在屋里打麻将的纳特就说:"好像是威尔逊上尉呢."

"诶,不可能了,威尔逊上尉这时应该在协调晚会上的工作.怎么可能来我们这里呢.不要庸人自扰了.肯定是哪个兵丁无聊借着通知生日宴会的事,然后过来串门而已."燃芯不慌不忙地说.让纳特点了点头.不再提及开门的事了.

那威尔逊在外面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于是不再敲门,而是贴在门口听房间里面的麻将声了.这不,没多久就听到朴惠敏有些尖锐地说了,"东西南北发,十三幺,胡了."

"啊,自摸88番呢.这次可是输惨了呀.输惨了.哎."燃芯念叨一声,就想要掀桌子.但是这手拖住桌底后,就放弃了.因为他看到了米雪罗搂的笑容.

"琨坦斯先生不要激动呀.金币没了还可以再赚,桌子掀了情谊就没了."米雪罗搂说.

"哦,琨坦斯先生所谓愿赌服输,你这还想掀桌子?"米雪罗搂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就引来了朴惠敏的不满.

"谁说我要真正掀桌子啊.我只是,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嘛."燃芯说,心想:"我这已经输了快2000金了,真是干了狗,点背到家了."

"你以为我心里就舒服吗?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朴惠敏不满意地说了.

"额,你都自摸十三幺了,还有什么压力啊."燃芯念叨一声.

"怎么没有压力了,你瞧米雪罗搂女士都已经单吊二筒了."朴惠敏回应一声.然后再次看了看米雪罗搂的牌面.

"单吊二筒?其实不足为虑的吧."米雪罗搂说.然后看了看纳特手中的两个二筒,而燃芯手中的一个二筒,心说:"这都缺章了呀.哎,真是运气不佳呢."

"什么不足为虑,如果被你走了,我这88番十三幺不就没戏了."朴惠敏说.因为他们此刻进行的牌局是一人胡牌就此终结的国际标准牌,而不是那种只产生一名输家的战斗到底牌.

米雪罗搂一听就更加不开心了,心想:"你这倒好,一下就是88番呢."而后念叨一声:"哎,都怪琨坦斯先生不给我点炮."

"怎的又怪着我来了?不是你说的愿赌服输吗?米雪罗搂."燃芯疑惑一声.

那米雪罗搂的尾巴就在地上啪啪啪地抽动几下.一脸不爽地说:"我说,琨坦斯先生怎么就不能怪你了,你明明知道我胡的是二筒,结果你捂着那个二筒做什么?是要等着下蛋吗?"是的,别人是坐在凳子上打牌的,而她米雪罗搂可是坐在尾巴上打牌的.

"可是为什么非得怪着我呢?卡特先生不是有两个二筒吗?"燃芯说,一脸不满意的样子.

"别人有两个二筒,你让拆掉一个?你到底会不会打麻将啊.琨坦斯先生."米雪罗搂说.那语调可是没有好气呢.

结果燃芯就一脸苦瓜脸地说了:"可是我又不知道他手中有两个二筒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瞧我手上一个二筒,你手上一个二筒,他手上不是两个二筒是几个?"米雪罗搂问.

"可是,万一小朴手上有一个二筒呢."燃芯不服气地说.

"她胡十三幺的,怎么会留二筒在手上呢."米雪罗搂说,这说起来都在理.但是却是事后的谋士,马后的炮.是一种欺骗他人,让其感觉自己非常英明的举动.

但是燃芯肯定是不吃这一套的.所以他立刻发出了质疑的声音,"那个,你怎么知道她胡的是十三幺?"

"可是这不是很明显胡的十三幺吗?"米雪罗搂看了看朴惠敏的牌面狡辩一声.

燃芯见状眼珠儿一转,立刻反驳一声:"你看着结果说事情,那是当然的了."

"琨坦斯先生.你."米雪罗搂嘟囔了一下嘴唇,然后从尾巴上挺直身子,就到了一边喝水.心说:"真是的,我撒个娇都不让呢."

"诶,琨坦斯先生,米雪罗搂女士,不过是撒个娇而已.你顺从着点不行吗?"纳特看米雪罗搂气呼呼地离开,就说了.

"我也知道.但无奈嘴上没有忍住呢."燃芯说.然后到了的米雪罗搂的身边:"米雪罗搂女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呛你的."

"我知道呢.这个不怪你,都是我自己问题.是的,你说我单吊什么二筒呢."米雪罗搂说.喝了口茶水.

然后就听敲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喂,谁啊."这时燃芯扭头问了.

"琨坦斯先生!是我啊."威尔逊的声音从门缝隙中传入.

那燃芯心中疑惑一声:"威尔逊不休息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呢?莫非是想让我给他让利几个点的税收?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呀.话说一份辛苦一份收获的呢."而后就回应一声:"威尔逊先生,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你这也忙活了大半天了.晚上还有非常重要的活动呢."

"是的,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有关晚上的生日宴会."威尔逊说.

"额,你协调生日宴会不是应该去阳光酒吧的吗?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呢?"燃芯又问.不等他让纳特开门,这纳特就从座位上起来给威尔逊开了门.

"是关于表演的事呢."威尔逊进屋就说.

那燃芯瞟了他一样眼中露出了一丝疑惑,心说:"有些奇怪呢,怎么感觉威尔逊体内有一股熟悉的能量呢."

"啊,琨坦斯先生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啊?"威尔逊被燃芯看得内心有些发毛就问了.

"那个威尔逊你是不是见过什么人呢?"燃芯不知道要怎么跟威尔逊说呢.

"啊,我见的人可是太多了.不知道琨坦斯先生指的是哪一位呢?莫非有熟人在船上的?"威尔逊被燃芯弄得有些奇怪,心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结果这个时候,那体内的灵吉就通过灵语跟他沟通了."不要乱说话."

"啊,没事了."燃芯说,心想:"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多巧合的事呢."是的,他不愿承认那威尔逊体内进驻了灵吉的灵魂呢,

威尔逊点点头开始了正题,"那个,你们准备如何表演呢."他说.

燃芯想了想,然后看了看朴惠敏,那朴惠敏就说:"这个得看你的兵喜欢什么样的歌曲了."表情也是露出了一丝的诧异,不过这份诧异转瞬即逝立刻没了.

"我们的兵士,都喜欢听积极向善的歌曲."威尔逊说,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一句呢.因为这句是灵吉让他说的.

"可是我说唱的都是积极向善的歌曲呀."朴惠敏说.

"那么要能够震撼心灵的情谊之歌."威尔逊又说.

"可是我的歌曲有60%都可以震撼心灵呀."朴惠敏继续回应.

这威尔逊又冒了句:"那么一定要旋律优美的."

"旋律优美大概会30%.不过需要人辅助."朴惠敏说,然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是的,她已经确定灵吉在威尔逊的体内了.因为刚才那些问话就是她跟灵吉协调过的暗号呢.

"那行吧,就来那首感恩世界万物生长吧(一首梵文歌曲,是西来派传教歌曲之一)."威尔逊说.

"好的,那首就那首吧."朴惠敏点点头.结果就听燃芯疑惑一声:"额,朴惠敏你不是五音不全的吗?"

"额,谁说我五音不全的,我那只是没有好好唱而已."朴惠敏说.

然后就听到威尔逊轻轻嘀咕一声:"我刚才记得她给零号和三号说,'自己唱歌跳舞都不在行的'"是的,刚才跟朴惠敏对话的其实并不是威尔逊而是灵吉,只是这灵吉没有亲自跟朴惠敏交流,而是通过威尔逊来完成.

但就是这一声嘀咕,却让燃芯更加诧异了,心说:"这威尔逊体内的不会真是灵吉吧.这世界不会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吧?!话说就他灵吉此刻的状态.附身在威尔逊这个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的体内.能做什么呢?来打到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呢."

这燃芯思考不透,索性不想,于是回复朴惠敏一句:"哦,那这样,你唱一段好了.让大家听听你的声线."

"唱一段就唱一段.不过等下可不要惊掉下巴呢."朴惠敏说.然后深吸一口气.就要开始唱感恩世界万物生长了,结果这燃芯就打击一声:"我建议大家准备好棉花,一旦有任何不适的状况,感觉堵上耳朵."

"喂,琨坦斯你至于吗?我这边还没有唱呢."朴惠敏说.那张脸拉得跟马脸一样长.可是非常的不开心呢.

"哦,我觉得还是不要唱了,不然的话,心脏病出来就不好了."燃芯说,心想:"这时可怕,别人唱歌要钱,她唱歌要命呢.刚收她的时候,我还天真的想着以后做事做累了可以听她唱歌调节一下疲惫的神经,结果呢,那大早上她就指望她那一嗓子能够将我惊醒,好给她做饭."脑中浮现了一个可怕的情景.

"哼,你不让我唱,我偏要唱.我要用行动告诉你,我唱得比谁都好."朴惠敏说.然后不跟燃芯废话,扯开嗓门就开始引吭高歌了,而后纳特吐了,燃芯吐了,米雪罗搂吐了,连威尔逊也都直接跪在了地上.他们或出现痉挛的现象,或出现痴呆的表情,就跟身心遭受强烈的冲击一般.

过了半晌,威尔逊从地上颤颤抖抖地站了起来,左手扶着靠凳,缓缓说:"行了.你唱的很好,真的很好."然后一口胃液没有忍住,就当着朴惠敏的面吐了出来.

"喂,不用这么夸张的吧."朴惠敏说,然后听到一个声音响起."我说朴惠敏你什么情况啊,你之前唱歌可不是这样的.怎么一跟了燃芯唱歌就走了调呢."那声音是是灵吉通过灵语传达的.

"啊,对不起,我估计是朴女士的歌声太优美的我等粗人不懂得欣赏呢."纳特客套一句,心说:"这唱的什么鬼东西啊.真是应该听琨坦斯先生的呢.我感觉这应该就是来自地狱的歌声了."

米雪罗搂擦了擦嘴角的 秽 物 接了句,"是啊,这样的高分贝音色,就是常年骂街大妈大婶都要自愧不如呢."

"那个卡特先生,米雪罗搂女士,你们这是在讽刺我吗?"朴惠敏说.

"啊,真是聪明呢,他们的确是在讽刺你呢.我这不都给你说了吗,不行就不要唱歌了."燃芯平复了心态说.那米雪罗搂就不干了,肚中憋着一口气,直跺脚呢.她心中说:"还不是你燃芯的原因啊,不知道你将我从玩偶体内弄出来后加了什么隐秘的咒法竟然让我的声音变得这般的不够圆润呢."

那威尔逊体内的灵吉见朴惠敏闷闷不乐的,所以打算帮帮她,于是通过威尔逊对着燃芯这样说:"琨坦斯先生,不要这样嘛?毕竟她也是你的同僚呢."

"是的,就是因为她是我的同僚,所以我才知道她的声音是个什么样子."燃芯说.

"或许这次只是一次意外呢."灵吉通过威尔逊的嘴巴回应一声.

"是的,这次确实是一次意外.不过不是对于她朴惠敏,而是对于我们,我们这还能够谈笑风生,真是不幸当中的万幸呢."燃芯说,然后看了看朴惠敏,那朴惠敏就闷闷不乐地坐到了一边的床上.而后自言自语地开始了埋怨,"我也想要把一首歌唱好的呀.我也努力要唱好的呀."

而纳特见朴惠敏这样,就插了句,"琨坦斯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我相信南来派应该是有秉承这样的教义吧."是的,他已经不难受了,而且对朴惠敏还产生了一丝的同情.

"额,你们这说的倒像是我很不道德似的?"燃芯听罢皱了皱眉头说.然后看了看米雪罗搂,结果那米雪罗搂却不搭理地嗖啪着自己的尾巴到了一边.

"难道不是吗?"威尔逊就陶侃一声.这次可是威尔逊自己的思维而非灵吉的.

"当然不是了,我这都是为了大家好."燃芯说.然后看了眼坐在床上的朴惠敏心说:"你如果听我的,多好的,明明就不能唱却非要逞雄."

"这或许只是为了你自己吧."那灵吉通过威尔逊的嘴巴发出这样的语句.

燃芯听后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些话并非威尔逊发出的,而是威尔逊体力的灵吉,但是呢,他不知道如何跟纳特还有米雪罗搂说威尔逊体内还住着另一个灵魂,所以呢,只能这般反驳一声:"我说威尔逊先生,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小朴吧?即便是刚才遭受了那么大的创伤也还是向着她."

"当.当然不是了."燃芯这句话,可是说中了灵吉这残破的灵魂深处呢.为什么他要联系朴惠敏,为什么他要缠着朴惠敏,为什他不去化身曹昂的海会佛那里.真的是因为释古印的命令要他跟着朴惠敏一起办事吗?不,只是因为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对朴惠敏产生了爱慕之情.可以说当时要来艾泽拉斯完成任务也是跟朴惠敏有着一定关系的(是的,之前他灵吉以为自己对朴惠敏的感觉是单纯的同僚情谊,但是却没想竟会变成男女之情呢.), 但是呢,期间遇到了塞拉摩岛永康宫辛者库的凡塞蒂儿让他对朴惠敏的态度稍微有所改变,已经不再像早先那么疯狂了.

"不是吗?那脸红什么?"燃芯问.

"精神焕发."灵吉通过威尔逊的嘴巴冒了句这个.结果刚说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于是立刻控制威尔逊的手捂了捂嘴唇.

"啧,我说能不能少些套路啊.灵吉."燃芯实在是忍不住,心想:"我这再不揭穿你可就说不过去了."原来这说辞是灵吉和燃芯曾经开玩笑时用到的,当时灵吉还是一个愣头青,结果呢却有幸结识了身居高位的燃芯.本来呢,他都打算拜入南来圣佛燃芯门下了.但却被释古印半路杀出,以计谋将其坑进了西来派.

"哈哈,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么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给你直说了吧.如果你要对付释古印的话.那真是痴人说梦的."灵吉说.即便是之前成为了灵魂状态,他也不敢投靠其他派系,做出违背释古印所制定的大政方针的事.

"哈哈,如果是我一个人对付,当然是痴人说梦,但如果是大家一并对付呢."燃芯回应一声,叫纳特愣在都不知道如何插嘴呢?于是纳特到了米雪罗搂那里东拉西扯了.

"大家?哈哈,你是说那些道貌岸然的仙道之众?"灵吉问.

"嘿,确实是有仙道,但是嘛.可比你想象的都要大,我随便说一个名字出来估计都能让你惊掉下巴."燃芯嘿嘿一笑说了.而后舔了一圈嘴唇说:"上清灵宝尊者."

"哦,你是说通天老爷子吗?"灵吉一听控制着威尔逊的身体打了哈欠,这哈欠让的威尔逊的灵魂都有些困了呢.于是灵吉这边打完哈欠后.威尔逊自己却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哈欠呢.

"怎么通天老爷子还不厉害?"燃芯问.

"切,释古印又不是没有跟通天交过手,那通天的伎俩他可是清楚的很的."灵吉说.

燃芯想了想说:"可是他并没有胜过通天呢."是的,那释古印跟通天交手,是在第一次仙界大战中发生的,当时释古印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眼前那个家伙是着急赶路去喝花酒的通天,所以在路上被撞了一下,就唱哦一声佛号,大叫一声:"孽障!"于是对其大打出手了.但是,姜还是老的辣,没有几个回合,释古印就被打服气了,鼻青脸肿地对着通天行了三跪九叩之大礼.而释古印被打这事被一向很好面子的释迦叶知道,就让其决定接受老君和元始的共同对付通天的建议了,一来为了替释古印出气,二来为了扩大佛道的影响力.

"是的,不过尽管如此,那通天的路数已经被他完全看清了呢."灵吉说.

"哦,既然通天不怕,那么元始怕不怕呢."燃芯想了想又冒了句.

"额,元始尊者?不可能吧,你们不是只有三方吗?怎么变成四方了?"灵吉疑惑一声,心想:"这情报不对呢."于是瞟了瞟朴惠敏.

那燃芯瞅见就问:"朴惠敏,怎么回事啊!"

那朴惠敏被问莫名其妙,心说:"我知道个毛线,他知道的这些又不是我传达给他的呢."于是皱了皱眉头,将脑袋偏到一边了.

"以为这样就清白了吗?你果然还是没有断掉跟西来派的联系呢."燃芯冲着朴惠敏的方向说了.

那朴惠敏就从床上起身,念叨一句:"燃芯先生,我跟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一点你应该知道."

"既然没有关系,那灵吉的消息是怎么获得的呢?"燃芯问,丝毫不顾及灵吉还在那里呢.

"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获得的.再说了西来派势力那么大,想要获得一两个情报难道很困难的吗?"朴惠敏说.心想:"刚才呛我唱歌不好听,我认了,现在竟然冤枉我传递情报给灵吉?这根本就没有的事吗?"是的,三方结盟的消息的确不是朴惠敏传达出去的,而是洛天慧传达出去的.

"算了,反正你总是有理呢."燃芯说,用手狠狠地搓了搓桌上麻将,弄得哗啦哗啦的,而后哐当几声,好几颗麻将掉落在了地上,弄得纳特和米雪罗搂突然停止了交谈.一脸惊悚的就跟看 变 态 一样的看着的燃芯呢.

结果那朴惠敏体内的炸药包立刻被点燃了,她毫不客气地呵斥一声:"燃芯,请你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把自己弄得跟个小僧侣一样,你可是南来派的掌舵人.如果这样,就是那些小僧侣都不如呢."

"我不如小僧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扣除那些南来派那些寺庙半年的香油钱."燃芯说,眼珠儿瞪得倍儿圆倍儿圆的.也不知道他行为举止糟糕,跟寺庙的香油钱有半个铜币的关系呢?

于是威尔逊就疑惑一声:"看来,琨坦斯先生在为香油钱而烦恼呢."是呢,在外人来看可不就是只有这样的回答吗?

"你现在的举动能说自己比小僧侣更有素质吗?"朴惠敏反问一句.

那燃芯厚颜无耻地回答一声:"我不比他们有素质?我怎么能够成为他们的掌门,首领,圣佛呢."

于是朴惠敏嘴角裂开,从牙齿缝隙清晰地喷出两个字来," 放 屁 "而后那氛围有一分多钟的尴尬,终于这份尴尬在米雪罗搂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后消失了.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反正我告诉你,我根本没有给灵吉传达过信息"朴惠敏说着,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至少三方会谈我没有."

"切,你以为我想要跟你争执吗?"燃芯说着摊为了摊手.而后看了看威尔逊,道:"灵吉,我不管你为什么会附身在威尔逊先生的身体里,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谨记,就算我最后失败了,不能解决释古印,但是要解决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灵吉就从威尔逊的身体中迫不及待地发出了自己的声音:"切,说得我会害怕一样.如果你真的想要解决我的话,也不会跟我这么多废话了吧."但是那威尔逊却不干了,直接对灵吉说,"我说菩萨哟.你少说两句吧.什么解决不解决的,别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这身体可是我的呀."

结果灵吉没好气地冒了句:" 废 物."而后对燃芯又道:"那个,你觉得你针对释古印失败了,还有活命的机会吗?"然后让威尔逊离开了房间.

这边等威尔逊和灵吉一离开,这纳特就突然跪在了地上.是的,他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地精先生,琨坦斯的真实身份,根本不是什么暴风王国军情七处的领导人,也不是什么商人,更加不是一般的修行者,而是南方南来圣佛燃芯,所以他这是无论如何也要拜入其门下了.虽然他先开始才拜入了灵吉门下,加入了西来派.

于是纳特高声喊叫一声:"师傅"就开始顶礼膜拜了.这燃芯被突如其来的场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直到朴惠敏过来拍了拍他的身子,他才反映过来,于是微笑着接受了纳特先生成为他的徒弟,南来派的信徒.

(补充:海神号的舱层(船舱的楼层)顺序跟平地上的楼层不一样,是按从上到下的规则进行,紧挨着甲板的最高的那层为第一层,然后依次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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