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豹族先驱者听后相互一看,然后那名之前夸赞过赤长老的先驱者便对青长老道:"其实我们现在还没有想好要迁徙到什么地方,毕竟我们原先的计划是迁徙至..."然后想了想忍住话音未提.是呢,他们原先计划的是迁徙至狼族聚集地附近,跟狼族抢资源.但现在他们这喝了狼族的水,吃了狼族的东西,跟狼族面对面地摆谈,又怎好明说他们之前的计划是要如此损害对方的利益呢.所以,他只能在这个问题上哑口无言了.
不过那青长老在长老这个位置上待了多少年呢,什么情况没见过,他怎会听不出那豹族先驱者话中顾及的是什么呢.所以皱了下眉头道:"啊,确实呢,新的栖息地不是那么好找的呢,需要满足全体族人的生活需要,毕竟有些族人喜欢这些食物,而有些族人又喜欢另一些食物呢,还有气候上,有些喜欢偏冷一点的地方,然有些又喜欢较热一点的地方,这就需要那地方不能只有夏季,还得有秋季和冬季."
"啊,确实是这样的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也遭遇了白光袭击呢,所以有没有迁徙的打算呢?"那名之前夸赞了赤长老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冒了声.
"啊,其实我们."赤长老想要说什么却被青长老给拉住了衣角示意他不要向外透露狼族有打算迁徙合勒慕草原的意愿.
所以远空狼族的赤长老绯空信有即刻摇摇头道:"其实我们还没有确定是否迁徙,毕竟迁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这需要照顾到各个层面的事情."
"啊,这也是呢.不过我倒是建议你们往南方行走."那名之前夸赞过赤长老的豹族先驱者说.
"哦,这么说你们豹族考虑去南边聚集生息了?"绯空信有听后,问了声.
那豹族先驱者点点头道:"是的,我们家主已经派族人呈递奏书了."
"哦,不过你们没有考虑继续北上寻找新的栖息地吗?"绯空信有问.
那豹族先驱者就答:"啊,其实原先是有族人提及往北寻找的.只不过在讨论的时候出了点状况."
"哦,什么状况?"绯空信有就问.
"那些提及北上寻找栖息地的家伙都被白光给杀掉了."那豹族先驱者说.
"哦,有意思呢.是巧合的吧."绯空信有问.
"不清楚呢,反正至那时起我们族群中便没有敢提及往北寻找的家伙了."那豹族先驱者说,又喝了口水,然后看看周围的同伴道:"差不多了吧."
那些个豹族先驱者点点头,于是那名之前夸赞了狼族赤长老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就抱拳道一声:"那么谢谢狼族的水和食物,我们就此别过."
"哦,这么快就要走呢.我们新家主还有话要问你们呢."青长老冒了声.是的,他想让彩衣者听到继续往北前行会招致的不幸后果.但是那些个豹族先驱者却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于是青长老就道:"怎么了?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啊,实不相瞒,我们几个其实已经落后我们族群的先驱大部队了,若是继续逗留之后归队恐怕会遭到先驱大队长的惩处."那之前夸赞过赤长老的豹族先驱者说.
青长老听罢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我们家主不会耽搁你们很长时间的.毕竟我们这边也还有急需完成的事情."
"哦."那豹族先驱者听后跟身边的同伴一合计觉得也不差这点时间,所以就同意了青长老的提议,在青长老地带领下来到了彩衣者面前.
但是他们一见到彩衣者就出现了一脸懵逼的表情,嘴里还嘀咕着,"奇怪了,家主怎么来狼族这边当他们的家主了?"是的,彩衣者跟豹族现在的家主长得几乎一摸一样.然豹族跟狼族不一样,他们辨识族人的方法其实跟人族一样,是通过外貌进行辨认的.
那站在一边的赤长老绯空信有见那些个豹族先驱者对者彩衣者嘀嘀咕咕评头论足的,便咳嗽一声道:"诶,诸位有缘的朋友,这便是我们远空狼族现在的家主远空岸."然后朝彩衣者眨了眨眼,示意他豪放一些,不要腼腆.
那彩衣者知道绯空信有挤眼的目的,所以耸了耸肩,活动活动筋骨,一脸严肃地道:"诸位便是来自合慕勒草原上的豹子?"
"是合勒慕草原,狼族的家主."那之前夸赞了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说.
彩衣者听后皱了皱眉头道:"哦,原来是慕勒合草原上的几只雏豹.说说吧,你们来我们这里有什么目的,我想你们绝对不仅仅只是来讨要吃喝的吧."
"是合勒慕草原,狼族的家主,而且我们也不是什么雏豹."那之前夸赞了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又说,然后拉住他旁边站立的欲要朝彩衣者恶言相向的另一名豹族先驱者的手,示意这名同伴不要乱来.
"哦,原来是勒合慕啊.说说吧,你们的目的."彩衣者说着,面色阴晴不定.要说他这几次都将合勒慕草原的名字说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呢.
那豹族的先驱者听后也不再纠正彩衣者的口误了,抱拳言来,"狼族的家主,我们彼此的确是偶遇,要说我们的目的便是寻找一处新的栖息地.毕竟合勒慕草原遭到白光袭击,那族人心中是各个自危呢."
"哦,勒慕合草原也出现了夺命的白光耶!"彩衣者故作惊讶地问.
那豹族先驱点头回话,"是这样的,狼族的家主."
彩衣者听后对赤长老绯空信有招呼,"赤长老你需好生听着,毕竟之后我们的前家主远空介雄还要葬在合勒慕草原那边."这一次彩衣者算是说对了合勒慕草原的名字.
"是的,家主."绯空信有颔首应诺.
那之前夸赞过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一听就皱了眉头,因为根据狼族与他们签订的协约,狼族的所有成员是不能在合勒慕草原上下葬的.那彩衣者如此说来莫不是在通过他们这几个豹族先驱传达一个非常重要的信号.狼族要再次进入合勒慕草原,准备将势力范围延展至那里.所以那名豹族先驱就试探性地问了声:"所以狼族的家主,这是准备不履行协约上的规定咯?"
"规定?什么规定,请这位豹族的朋友说的明白一些."彩衣者说着,一脸茫然地看了那名豹族先驱者.
"家主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你们前家主远空介雄派你们的长老与我们豹族签订的关于狼族离开合勒慕草原的协约难道这么快就不作数了吗?"那名豹族先驱者问.
彩衣者听罢看了看狼族的赤长老和青长老眼珠一转道:"啊,这位朋友,我想你弄错了.我们前家主远空介雄派长老与你们豹族签订的关于狼族离开合勒慕草原的协约是有一个条件的,那就是当他是家主的时候.如若不信,你且找到协约翻来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一条我远空介雄以狼族家主之名郑重承诺."然后对着那名豹族先驱者笑了笑.是的,彩衣者之所为会这样说,是因为在赤长老和青长老去招呼那些个豹族先驱者的时候,他有找到其他族人询问有关狼族和豹族的事情.
那豹族先驱者听后一想那协约上确实有这么一条呢,所以便奇怪一声道:"怎么的,难道说远空介雄生前不是你们的家主了?"
"啊,这位朋友你瞧你也说远空介雄生前是我们的家主,但是他现在死了,狼族的家主之位是我远空岸,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族不侍二主,所以你说一个已经不是家主的狼族族人与你们豹族签订的协约能代表整个狼族吗?"彩衣者说,他这话就弄得有些无赖了呢.但是你别说那些个豹族还找不到什么破绽呢,因为彩衣者这么说在他们豹族看来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你总不能让新家主去兜底旧家主的错误吧,毕竟豹族与狼族不一样,他们承继家主之位可不像狼族那么严格地按照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传统,而是连外戚也有资格成为家主呢.当然这也是为什么狼族会被称为远空狼族的道理,因为狼族的家主一直是在远空家产生.
所以那豹族的先驱者无法辩驳的冒了句,"既然远空岸家主这样说的话,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当然了我这也不是拿协约说事,只是听到了你们要前往合勒慕草原才有感而发.希望你莫要因此为难我们."
"啊,这位朋友言重了,我可不是那小气之辈.何况合勒慕草原的情况,还得向你咨询呢."彩衣者微微一笑说了.
那豹族先驱者听后点点头道一声当然,便同彩衣者讲述白光出现于合勒慕草原的整个过程.是呢,他没有理由继续为合勒慕草原的事情较真,毕竟让不让狼族进入合勒慕草原安葬远空介雄不是他这样的小角色能够决定的,而且即便狼族最后放弃进入合勒慕草原,他的生活也不会有一丝的改变.豹族当中没有族人会觉得是他劝说了狼族的家主让狼族放弃进入合勒慕草原安葬远空介雄,只会觉得是伟大英明的豹族首领感天动地让狼族遭遇天谴故知难而退放弃了将远空介雄下葬合勒慕草原的计划.没错,一切的功劳都是首领的功劳,而不是他这个先驱者的,他不过是听命于首领的一头思想尚未完全觉悟的在灵魂中残留着低级趣味的豹子.总之豹族族人所得到的一切成就都要归功于他们的首领,是首领英明神武地安排才让族人能够得到荣誉,得到好的名声,所以豹族族人只要对他们的首领唯命是从便好了.是的,在几乎所有豹族族人的脑海中一直有一个观点,只要尽可能地迎合他们的首领,满足他们首领的一切要求,自己就有好日子过哩.所以在豹族族群中,赞美首领的诗源源不绝地生产着,歌颂首领的词连连不断地涌现着.那些穿着华贵服饰的豹族贵族不事生产,只靠在首领面前一次满怀深情地歌咏,便能赚得盆满钵满,终身不愁吃喝.于是许多穷苦的豹族平民放下了手中的劳作,放下对精湛技艺的追求,一门心思地颂扬首领的神武,神武的首领,等待着属于他们的好日子.但是这名豹族的先驱者并没有这么做,虽然他天生一副好嗓音,却没有跟身边的大多数豹族族人一样放下手里的劳作,去颂扬他们的首领,因为他觉得如果都去歌颂那么吃喝从何而来呢?不过,他这样的想法却给他带来了灾祸.是的,在一次受邀表演拒绝后,他青梅竹马的恋人也拒绝了他的求婚,然后是一队全副武装的大汉将他拖出家门,给他戴了手铐脚镣押着在豹族的领地上游走,并且一脚让他跪在了他们的家主,也就是豹族首领面前,将他的脑袋按在泥地上逼迫其承认对他们豹族首领不敬的莫须有罪名,不认便拳脚相加.最后等他便体鳞伤精疲力竭无从反抗时,他又被那些大汉拖到了一个阴冷的小木屋内,关了好些时候,直到新家主(也就是新首领,就是那个他口中跟彩衣者很像的家伙.)承继权柄,大赦族群,他才得以离开小木屋.但是他的身价却从良善变成了邪恶,(是的,豹族与其他灵兽族群不太一样,不是按照本家(灵兽族群中同一类族群婚嫁生下的孩子,比如父母双方都是狼族,则他们的孩子为本家.本家的孩子天生拥有该族群的一切特征,并享有优先继承家业的权利.在本家中以长子为最大,长女次之.)和分家(不同族群婚嫁后生下的孩子便是分家.拿狼族为例,即父母双方有一方不是狼族.这就好比远空岸,那远空岸便属于远空家的分家,若不是远空介雄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那假扮他的彩衣者也不可能有充当狼族家主的机会.)这样的血脉进行划分,而是按照身价进行划分.)他亲戚的身价也从良善变成了邪恶,而豹族中身价为邪恶的族人又不被允许从事任何劳作,所以他没法子就找到了新首领.新首领给他指了一条明路,那就是成为开拓领地的先驱者,为族群谋福利,以此洗刷罪责,还自己和亲戚一个良善身价.他无从选择便应诺了.不过嘛,他刚成为先驱者那段时间也算尽心尽力.因为他发现新首领一改前首领整日不务正业喜欢族人大加颂扬的行事风格,起早贪黑认认真真处理着族中事务,处理各种问题也算公平正直,所以也就干劲十足了.但好景不长,随着新首领生了一场大病,一切便又回到了与前首领在位时一般的样子呢.所以他明白了,他并不用为族群的事这么的较真,毕竟他只是一戴罪之身在族群中身份低微,所以说他一改往昔的处事风格,新首领喜欢什么他就迎合什么,反正干好干坏,不过是新首领的一句话,只要自己有吃有喝便好,族群兴旺也好,衰败也罢,又不是他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家伙能左右的呢.所以呢,这次彩衣者说起合勒慕草原他也无意一直强硬呢.
这边当那名先驱者向彩衣者述说白光入侵豹族领地的时候,那苍空无言却突然跑来了.因为就在彩衣者会面那些豹族先驱者的时候白光又一次降临了狼族的族人头上呢.没有错的,送葬队伍的一个生命悄无声息地倒下了哩.
彩衣者听后一脸惊讶地冒了句,"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的家主,那一同送葬的伙伴确实是遭到白光袭击才损命的."苍空无言一脸严肃地回应,以示自己并没有开玩笑.
那彩衣者听后叹了口气道:"没想在这里竟然也遇到了白光呢."是的,他话音之中满是懊恼之意呢.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为何要听取绯空信有的建议将远空介雄葬在合勒慕草原那边,如果早先直接应许抗棺族人的提议在那个时候便安葬远空介雄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呢.那白光的恐怖之处,他觉得这些个灵兽又怎会知道呢.是的,那都是彩衣者亲身经历过的危机呢.
青长老见状至彩衣者身边躬身言语,"家主一切天意,这想必是上天对我们的警示,不如我们沿路折返,方可保得万全."
那绯空信有听见便至彩衣者的另一侧道:"家主,现在折返说不定也要遭遇白光袭击,反正前后都有白光袭击,不如前行,至合勒慕草原看看情况."
"哦,赤长老的意思是继续往合勒慕草原那边前行?"彩衣者一脸不快地说.是的,他已经开始厌恶去往合勒慕草原了.毕竟在生命面临威胁的时候任何生灵都会有这样的一个心境呢.
绯空信有点点头道:"是的,家主,而且那合勒慕草原的面积广阔,即便白光再次袭来也不一定会落到我们头上呢."
然后另一边的青长老就呵斥一声:"绯空信有,汝何故侥幸,是要陷我主于不义乎?这些族人可也是一条条的生命,何况之后是全体族人都要迁徙那边."
绯空信有听之皱了皱眉头非常不爽,但是却没有反驳,毕竟他现在说那些在青长老面前实在有些苍白无力呢.
所以呢,狼族的赤长老绯空信有只得咬了唇无言地站在那里.
不过,赤长老没有言语,那豹族的先驱者却有话要说.是的,青长老斥责绯空信有的话他们也是听到了的.于是那之前夸赞了赤长老的豹族先驱者的舍弟便上前一步对彩衣者抱拳问来,"狼族的家主,你们这打算全族重回合勒慕草原的事可是真的?"是的,这名豹族先驱者还以为彩衣者他们只是将远空介雄安葬于合勒慕草原那里就离开呢.
彩衣者抿抿嘴道一声:"其实这个事情,我们并没有确定下来."是的,他对去往合勒慕草原那边的计划已经持动摇态度了.
"哦,是这样呢.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一下你们狼族,你们的决定最好是有益于双方的决定,而不是以伤害另一方利益为基础的事."那名豹族先驱者说.是呢,他可没有他哥哥说话那么含蓄呢.
彩衣者颔首道:"这个我自然会考虑的,其实我们也不想做出伤害另一方利益来满足自己的事,毕竟都是灵兽族群,是朝主的臣属,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这与那名豹族先驱者寒暄,实则已经借机表明了自己大概率不会让狼族搬去合勒慕草原了.
所以绯空信有听之一脸不开心地在彩衣者耳边呼唤一声:"家主!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所谓从长计议便是跟他绯空信有商议,也就是听他绯空信有的安排.没错,绯空信有这言外之意其实是在提醒彩衣者注意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彩衣者不是远空岸,只是假扮的而已.
那彩衣者听之怎会不知,那心中顿生不爽,但是又不好当众发威,毕竟自己的确不是远空岸呢.所以只是对绯空信有皮笑肉不笑地冒一声:"快刀斩乱麻,当断不断反受其累."这意思是说,有些事情只要我这个假扮远空岸的家伙拍版决定就可以了,不需要什么都跟你绯空信有商议的.
绯空信有听之又言:"家主英明,必能做出兴我狼族之决断."他这话就更狠了,竟然拿整个狼族的兴旺之事来威胁彩衣者,也就是说如果彩衣者做出的决定有损整个狼族的兴旺发达,那么就是狼族的罪者,会面对整个狼族的问责.
彩衣者听之很是不痛快,但并不显露,只是对绯空信有微微一笑点头应之,"赤长老放心,我虽非灵通,却也不是那种昏聩之辈,长老莫以英明激之,吾便知也."
绯空信有听之回了声:"如此甚善!"然后看了看那一旁站立的豹族先驱者,心说:"这合勒慕草原,我们狼族是迁徙定了."
然后青长老对彩衣者道:"家主,不如我们在此地下葬前家主远空介雄吧."
"哦,在这里?"彩衣者迟疑一声.
"是的,就是在这里."青长老肯定一声.
那绯空信有就一脸疑惑地冒了声:"青长老,我们刚才不是商讨了去合勒慕草原下葬前家主的吗?怎么你这却突然建议起家主就地安葬前家主哩?"心说:"老家伙你这边捣什么乱."是的,他以为青长老这样提议是在故意跟他作对.原因是刚才他与彩衣者进行了不怎么愉快地交流.然青长老看出他与彩衣者之间产生的嫌隙故而这般提议好在他与彩衣者之间挑起事端.但是绯空信有他却冤枉青长老了,这青长老根本就无意在他跟彩衣者之间挑拨离间的.毕竟青长老经历过太多的勾心斗角,而且刚才才失去了站上权利顶峰一狼之下万狼之上的机会,更加之几次遇着白光袭击,那族中又有他赤长老绯空信有专断独行,所以青长老在豹族先驱者会面彩衣者的时候内心思考了好一阵,终于对权柄有所看开,其现在这番建议只是为全体狼族的安危着想.
青长老见状准备回应,但是这刚咳了两声,准备言语,却听一连串急促地步子朝他们走来.
那步子越发靠近,几个灰头土脸地狼族精英出现在青长老,赤长老,彩衣者及那些个豹族先驱者地面前.然后赤长老就一脸疑惑地冒了声:"汝等何故?"
"回,赤长老,白光出现,已经有好些兄弟被带走了."其中一名灰头土脸的狼族精英说.不过现在用精英这样的说辞好像已经不太适合了.因为若是精英又怎会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的呢.
绯空信有听后即刻对彩衣者道:"请家主早做决策.发号施令.前行合勒慕草原,我等为马首是瞻."只是他这催促在诸位听来却有些要挟的成分在里面呢.
所以呢,那些个灰头土的狼族精英(姑且还是用经营称呼这些狼族族人,毕竟能在那夺命白光地照射下侥幸留得性命,也算本事了.)中的一个,面容整得跟黑炭似的那位却对绯空信有斥责一声:"赤长老,汝何以张狂?狼族大事,皆从定夺,何须计议!"那意思就是说狼族的事务都由彩衣者说了算,想什么时候抉择,做出什么样的抉择,都没有你绯空信有什么事,你却这般张狂吵着家主赶紧决策是为哪般?难不成是在逼宫?
"哦,汝何身份,安敢造次!"绯空信有嚷嚷一声,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之情呢.吓得其他的那些个灰头土脸的狼族精英,赶紧拉扯一下这个当面斥责绯空信有的家伙,并恐吓其注意言辞否则狼命不保.
但是这斥责绯空信有的家伙却不知死活地继续质问绯空信有,"你又是什么身份?却在家主面前狂妄,想要替家主做决定吗?"他之所以敢这样一再质问绯空信有,是因为他觉得彩衣者会因此欣赏并重用他.但是他却不知彩衣者这个家主实际不是真的狼族家主,只不过是因为假扮了远空岸,所以也就得到了本该属于远空岸的远空狼族的家主之位.
绯空信有听之心头横生一处邪火,即刻走到那名斥责他的狼族精英面前,伸手晃动,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那狼族精英的脸上
狼族精英只觉得头昏脑胀,面颊隐隐发烫,然后口中吐出一包鲜血,不一会竟然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于是其他的那些狼族精英赶紧笑脸迎来,对绯空信有夸赞一声:"赤长老厉害,掌力浑厚,乃我狼族之幸."
赤长老绯空信有听罢嘿嘿一笑道:"他若是跟你们几个一般,何故死于非命耶."然后用手指了指在地上已化作狼形的之前斥责了他绯空信有的那名精英.
"是的,这家伙找死,能怨谁呢?"那些个灰头土脸的狼族精英说.
绯空信有听之非常受用,然后他笑着挑衅味十足地看了青长老,示意青长老莫要跟他这搅乱,他一激动可是会出手伤生的.
但是那青长老却不理会,继续朝彩衣者建言,"家主请早传令言,就地安葬前家主远空介雄."
所以彩衣者看看绯空信有道:"青长老能否说明一下为何这般提议?"
青长老听后拱手曰:"家主,老朽怀疑这追逐我们的白光是跟随前家主远空介雄而来,故而做出这样的决定."
那赤长老绯空信有一听就不开心了,直接斥责一声:"青长老,汝贵为老臣属,说话怎却这般随意耶?你之意莫不是白光出现是前家主之过错?"
青长老一听连忙朝绯空信有拱手曰:"赤长老何出此言,我这不过是结合事实说话."这话的意思是你绯空信有也不用在这里一惊一乍地给我小鞋穿.
"哦,结合事实说话?你的事实不就是想说前家主是导致我们遭遇白光袭击的罪魁祸首吗?也不知若前家主远空介雄活着听到你这样议论会作何感想呢."绯空信有说.
青长老听之咬咬唇回应一声:"若是前家主活过来,首先这夺命的白光很可能不会出现,其次你绯空信有也不会敢对其他族人,尤其是我,这样的嚣张跋扈."
"切,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只问你为何你肯定那夺命的白光与前家主远空介雄有关?"绯空信有问.
青长老抿抿嘴道:"因为你有没有发现跟前家主远空介雄走得近的族人都遭遇了白光的袭击."
"哦,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呢."绯空信有想了想说.然后看了眼彩衣者,心说:"原来那白光袭击远空岸并非偶然事件呢."
青长老颔首道:"所以为了族中其他成员的安危,更为了家主远空岸的安危,我觉得有必要将前家主远空介雄就地安葬,这样一来无论我们之后是否迁徙,迁徙至何处,那白光也不会再为难我等了."
绯空信有听罢想了想,总算是点头同意了青长老的提议,而后跟彩衣者抱拳一声:"请家主早做抉择,安葬完前家主后,我们还要去合勒慕草原那边拜访一下豹族首领."
那些豹族先驱者一听到这光头绯空信有提了合勒慕草原本想说道说道,但是却听其说是要拜访他们豹族的家主,故而打算了这样的念头.
彩衣者听之故作沉思,过了好一阵才冒了句,"那么便依青长老之提议,就地安葬前家主远空介雄."是呢,虽然如何安葬狼族的前家主远空介雄跟他一点关系没有.毕竟他跟远空介雄无亲无故的,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没错,彩衣者他之前见到的是被远空介雄使用了嫁魂之法的远空茂,而不是远空介雄本人.)但是他觉得这样做能显得自己假扮远空岸这个角色更加像那么回事,所以说明明可以立马做出的决定他非要拖上一些时间才做出决定.
这边彩衣者的话音刚落,便被那几个灰头土脸的狼族精英给传递了下去.不过呢,彩衣者下达完就地安葬远空介雄的令言后,却思考起了青长老提及的那句话,"跟远空介雄走得近的族人都遭遇了白光的袭击."是的,他在想这释放白光的家伙是否是刻意锁定了每个灵兽族群中最有权力的那个家伙,然后以袭击这些家伙身边的亲信为手段,达到对这些灵兽族群的内部进行打击的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释放白光的家伙就不是在单纯地毫无目的杀戮,而是有计划地对这些灵兽族群进行削弱,至于为何要对那些灵兽族群进行削弱,那一定是那些灵兽族群掌握着什么能威胁这名白光释放者的事情.
当彩衣者思考着青长老那句话的时候,豹族的那些个先驱者却发话了,"啊,如果狼族的远空家主没有其他的事情,我等就此别过,毕竟我们这些个先驱者还需寻找新的适合我豹族栖息的环境."然后抱拳就要别过.
不过彩衣者却言语一声:"诸位豹族的朋友稍等,首先我们这些狼族成员去往合勒慕草原拜访豹族首领需要你们的接引,其次我这还有些事情要询问你们."
"哦,这样的话便由我们当中的一位跟随你们,做你们的接引之士."那名先前夸赞了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说.
然后彩衣者看看绯空信有,见对方微微颔首,便说:"行吧,就选一位出来作为接引者."
"恩,所以远空家主可有合适的选择?"那名之前夸赞了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问.
彩衣者摇摇头道:"我不太清楚你们这些先驱者当中谁的说话分量比较重,让那个在你们族中说话分量比较重的做我们这些狼族拜访豹族首领的接引者便好."
那名之前夸赞过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一听便满脸为难地道:"远空家主有所不知呢,我们这些个先驱者其实都是在豹族族群中犯了错的家伙,所以要论说话分量其实都不怎么有分量的.只能说一些因为是罪者亲属这份错误便连带着受此惩罚的豹族成员比一些本身犯错的豹族成员说的话,更入得我们首领耳中."
"哦,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受裙带关系牵扯进去的家伙,比本身犯错的家伙,在你们族群中稍微能说上点话?"彩衣者回应一声.
"是这么个意思."那名之前夸赞了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说.
然后彩衣者就让对方帮忙选择.于是这之前夸赞了绯空信有的先驱者便让舍弟成了彩衣者他们去往合勒慕豹族领地的接引者.
但是之前夸赞了绯空信有的那名豹族先驱者的舍弟似乎并不不怎么愿意充当彩衣者他们的接引者呢.你瞧他挤眉弄眼地朝那夸赞过绯空信有的先驱者埋怨,"哥啊,你怎么让我给他们做接引呢?你知我对狼族一向没什么好感的."
那夸赞过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便厉声喝来,"想什么呢?这是增进族群之间友谊的事情,切莫因为自己的个人情绪弄丢了族群之间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
"这个我知道,只是单单我受不了那些狼族.不如这样哥,你换其他的先驱者做接引工作可否?"那家伙这样回应了.
于是夸赞过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沉寂半晌猛地一下反手一个耳光抽在了那家伙的脸上,并口中呵斥:"汝何故这般不识时务?你说你不喜欢狼族,那为何刚才却吃他们赠予的水和食物?你这般总是耍弄性子,之后如何能成就一番事业?!"然后又在那家伙的耳边轻轻嘀咕:"当哥的知道你不喜欢狼族,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难道你想一辈子在先驱者队伍中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这是一个机会,如果在首领面前表现良好,说不定可以离开先驱者队伍,所以得失损意自己在心中掂量掂量."
那家伙听夸赞过狼族赤长老绯空信有的哥哥这般说来,眼珠一转脑中一想便道:"原来哥是为我考虑,不想我继续留在先驱者队伍中吃苦呢."
"你知道就好,哥不会害你的."之前夸赞过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拍拍那家伙的肩膀,欣慰地冒了声.
于是那家伙当即颔首对彩衣者他们抱拳一声:"远空家主望你对我刚才地言词既往不咎,我毕竟年少轻狂,对狼族的认知不够全面,故而难免偏见,之后若有得罪之处也愿你和你的族人多多包容,海涵之."
那彩衣者嘿嘿一笑道:"无妨无妨,你这刚才的举止固然讨厌,但也算性情生灵,却不像一些藏着掖着在暗中使坏的家伙."是的,彩衣者表现出了大度的一面.不过之所以能这样,是因为狼族遭遇何等诟病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毕竟他不是狼族.
那家伙听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一脸憨厚地道:"远空家主宽容大度,我实在惭愧,想必远空家主此行定能改变狼族与我豹族的关系,化解双方的矛盾."
彩衣者微微一笑道:"承你吉言!"然后又传令言,"安葬完狼族的前家主远空介雄后即刻出发去往合勒慕草原的豹族领地."
这边等令言下去,那些个豹族先驱者纷纷起手离去,只留得那名之前夸赞了绯空信有的豹族先驱者的舍弟在彩衣者身边,对彩衣者说着有关豹族的礼节.
然后当一名狼族精英一把热汗呼哧呼哧地来到彩衣者面前向其汇报有关远空介雄的下葬工序已经结束之后,彩衣者便在那里嚷嚷一声:"好了,前家主远空介雄得以长眠于地,我们也该出发去忙碌别的事情了."然后看了看赤长老绯空信有.那绯空信有便微微点弄脑袋以示同意.
但是青长老却言语一声:"家主你这是忘了碑前念悼呢."是的,他觉得安葬的流程还是得走完,不然远空介雄或许并不能在地下安稳地睡着.
所以彩衣者在极不情愿地状态下被两个狼族精英搀扶着到了墓碑前,一脸故作伤心地拿着狼族成员事先为他准备好的悼词,毫无感情地朗诵起来.等这一切结束,彩衣者丢掉那方写有悼词的简片,对青长老道:"所以青长老这下可以出发了吗?"
"啊,可以了."青长老见仪式已完,葬礼已成,更无借口阻挠彩衣者往北去往合勒慕草原,于是只得这般回了.
所以彩衣者率众往北行走,欲去合勒慕草原豹族领地,拜会那豹族的首领.
一路行之,那充当接引者的豹族先驱者便对彩衣者和绯空信有他们如实地说着有关豹族的风俗习惯,希望这些个家伙能在豹族首领面前不失礼仪呢.
这边走了好一歇,队伍中有成员嚷嚷歇息的,彩衣者便让大伙停下原地歇脚.但彩衣者刚刚坐下,就有一道亮光在离他不远的前方一晃而过了,于是他赶紧起身,朝不远方看去,心中不由嘀咕,"这气息有些熟悉呢,像是一位故人的."
那赤长老绯空信有见彩衣者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便至其身边道:"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
"啊,刚才有一股子特别的力量忽然闪过,你可感受到了?"彩衣者问.
那赤长老摇摇头道:"我这修为上或许有些不及家主呢."
"哦,那么明显的能量波动,你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呢."彩衣者自我念叨一声,对绯空信有的能力有些失望.
那绯空信有听后低垂了数秒脑袋,然后抬头对彩衣者道:"或许是因为在思考拜访豹族首领的事情吧."
"哦,也是呢,这拜访工作还得靠着你呢.所以等会好好跟接引者学学礼仪,可不要出现什么岔子."彩衣者说,心想:"不知那豹族的家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哩."
绯空信有点头应诺,然后转身去了那名充当狼族拜访豹族工作的接引者的身旁.
那接引者见狼族的赤长老远空介雄立在身边,便道:"狼族的赤长老是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我吗?"
"想要了解一下入帐后的礼节."绯空信有回了声.
那接引者嘿嘿一笑,便将进入豹族领地见到豹族首领需要注意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绯空信有.
绯空信有听罢颔首应诺,心下记住了这些个礼节.然后过了会,他又冒了声:"所以我们这离豹族领地还有多少路程?"
"啊,应该还要一些时间的.毕竟这还在合勒慕草原的边界附近呢."那接引者回应.
于是绯空信有抬头看了眼天空,此刻天色渐浓,已是需要火把明路之时,故在心中不由生出一缕哀思.当然这份哀思并不是对哪个狼族的漂亮姑娘,而是对远在豹族的他的母亲.是的,他之所以要让狼族迁徙至合勒慕草原,完全是因为他那个在豹族的身为豹族前前家主表妹的母亲.没错,绯空信有跟绯空常在的母亲并非狼族的成员,而是豹族成员.可以这么说整个绯空家都是狼族与豹族联姻的产物.所以也是因为这个因素,绯空家掌握着狼族与豹族各自的一些族群法门.比如在辨识族群成员上狼族是靠着族人身上散发的灵力来判断,所以绯空家拥有这样的能力,而豹族是靠着面容来辨别族群成员,然这样的能力绯空家也有.或许也正是因为绯空家拥有一些其他狼族成员没有的东西,所以绯空信有在远空介雄统治的中期成为了狼族的赤长老.毕竟那时狼族与豹族交恶,正常的商贸往来已经不可能开展了,所以得仰仗着像绯空家这种与豹族有着关联的狼族成员的帮忙,不然那豹族盛产的狼族所需之物件则不能抵达狼族的领地让远空家受用.
那接引者见绯空信有若有所思便问:"长老这是有些心事呢."
"啊,算是吧,像那合勒慕草原我已许多年没有来过了呢.跟我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了呢."绯空信有这般回了声.
那接引者便说:"时间流逝已是物是人非,遥想我当年也是意气风发,何故受了我哥牵连成了先驱者一员呢.不过,我却不怪我哥,毕竟换作是我,其结局跟我哥也差不了多少的,说不定还不如我哥呢."
赤长老绯空信有点点头以示同意,然后过了会,他又说:"其实我对你特别讨厌狼族这件事有些好奇,不知可否说说,毕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或许是因为吕子萱的缘故吧."接引者说.
"吕子萱?你母亲?"赤长老绯空信有问,毕竟他对儿女之爱情无感,对父母之亲情更重.
"非也,是我喜欢的女子."接引者说.
那绯空信有听之皱着眉有些忧郁地道:"莫不是她惨遭我狼族精锐的毒手?"
"亦非如此,她一介女流,连狩猎都不曾去过,更别说去往前方与外族作战了."接引者说,看看天空片刻后又道:"其实是她喜欢的男子在与你们狼族作战时不敌身故."
"哦,原来如此."绯空信有听之有些明白了,这原来是一个悲伤的情史呢.
然后那绯空信又与接引者说道几句便起手离身往苍空无言那边行去.是呢,他想看看苍空无言这时间在做什么,"那家伙或许在说道我的不是吧."绯空信有心中这般想着,就到了苍空无言旁边.此刻只见得苍空无言躺在地上,一脸平和地观看着天空景色,跟平时那种动不动就与他绯空信有抬杠争吵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呢.所以绯空信有不由得冒了声:"若你苍空无言一直这般安静就好了."
这话音落下,入得苍空无言耳中,那苍空无言便起身行礼,一脸困容地冒了声:"赤长老有事乎?"
"啊,没什么事,这不队伍歇息所以转悠到了这边呢."绯空信有说.
那苍空无言听之应诺一声,然后打了记哈欠,便又坐在地上,揉了揉面容道:"啊,赤长老见笑了,不知为何来到这方区域后突然感觉很乏很困呢."
绯空信有见状冒了声:"莫不是这方区域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啊,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也谈不上来,总之就是一站起身子便觉困顿不行,只有坐着和躺着稍微好些."苍空无言如实说来.
然后绯空信有看看周围,其他的那些个狼族成员也是一脸没精打采的样子呢.这方区域大概只有他,彩衣者,以及那名充当接引者的豹族先驱者没有困顿的表现呢.所以他即刻对苍空无言冒了声:"或许这地方真个有古怪呢."
"啊,或许吧,只是我却说不出是哪里的古怪,总之是站起来便觉困顿难耐."苍空无言回应.
绯空信有听之就道:"或许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我猜我们是进入了催眠玄阵之中."
"催眠玄阵?不会吧,哪有催眠玄阵是让进入者起身困顿,坐着或躺下却无事的."苍空无言说.
绯空信有咬咬唇道:"是的,这状况我也不太情况,而且还有个问题无法解释,那就是我与家主以及那位负责接引的豹族先驱者似乎不怎么受影响呢."
"所以说或许是什么更加奇怪的玄阵,亦或是我们这些家伙真的有些疲劳,需要坐下好生歇息一会才能继续前行."苍空无言说.他这也分析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几乎全员疲乏呢.
所以绯空信有行礼一声:"我去家主那边看看,说不定他之前有见过这样的情况."转身离去,又往彩衣者那方行走了.
彩衣者见绯空信有走来便道:"赤长老,刚才青长老过来建议让我们赶紧撤离这里,说什么这里被布置了专门针对狼族的血祭玄阵."
"血祭玄阵吗?老家伙如此说来倒是有几分相似呢.难怪你我不会受此影响呢."绯空信有嘀咕一声.是呢,若真如青长老所言这阵法是血祭玄阵,那么像绯空信有这种不纯的狼族成员自然是不会受这个阵法的影响呢.
彩衣者听后疑惑一声:"赤长老话为何意?"
"啊,家主有所不知,我来这之前去了苍空无言那边见他没精打采的样子,又环顾周遭看其他族人也与苍空无言一般,便想大伙应该是进入了什么玄阵.但思来想去也不得结果呢.方才家主说起了血祭玄阵,我结合自己所见之情形,觉得应是进入了此种玄阵."绯空信有说.
"哦,那赤长老可有破除之法耶?"彩衣者问.心说:"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再一事无成地折返回去着实可惜呢.不如破解此阵,继续北上."
但是绯空信有却摇了摇头道:"这血祭玄阵,我也只在书中见有提及,却不曾遇着过,更别说要破解这样的阵法了."
"哎,那岂不是只能扭头回撤了?否则凭借那些族人现在的状态,何年何月能至豹族领地呢."彩衣者叹息一声.
"家主,其实不然,不如大伙在此暂作歇息,你我与那位接引者一道去往豹族领地."绯空信有提议一声.
那彩衣者便道:"就我们两个去那里?这豹族首领会重视耶?"面色显露了些许的惊慌.是的,即便彩衣者在这个时代这个地域鲜有敌手,但他还是不怎想孤身深入虎豹之地,毕竟这些灵兽不同人族,一旦动手,自己在面对那么多灵兽的情况下未必能全身而退呢,何况还有一个赤长老绯空信有在其身边.所以他还得分心照看绯空信有,让绯空信有不被暗箭所伤遭到抓捕成为要挟他彩衣者的一个因素哩.
"这个显而易见,不过即便我们这些狼族成员全都到了豹族领地,搞个天大的阵仗,那豹族首领也未必会待见我们呢.说不定能够见到那豹族家主的也只有我们两个家伙,毕竟狼豹两方这还没有抛开成见呢."绯空信有说.
彩衣者听后细细思考起来.是的呢,他这方有些难以抉择呢.
不过那绯空信有可没有多少耐心等彩衣者墨墨迹迹地思来想去呢.是的,当彩衣者还在犹豫不定思量些什么的时候,绯空信有的催促声传来了,"所以家主觉得如何?"
"啊,如果只有我们两个的话,这风险系数可有些大呢.难道赤长老没有考虑过,豹族首领将我俩扣留在他们的领地之中.然后那我俩生命作筹码要挟整个狼族耶?"彩衣者冒了声.
那绯空信有听罢先是一愣但随即笑了,而后他言语一声:"如此甚好.若豹族首领敢这般对待你我,那正是我们狼族吞并豹族的良好时机耶."
"哦,你觉得我们狼族与豹族一站一定是我们狼族取胜呢?"彩衣者一脸不解地问.
"嘿嘿,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狼族养精蓄锐多时,其军事能力和战斗素养早已是今非昔比了.然反观豹族内部早已没了当年的那股气势,许多当时与我狼族战斗的豹族名将不是退居幕后就是遭到病魔侵扰早已失去了当年风采.加之他们豹族成为合勒慕草原的一霸后,整个族群承平日久,族中成员松散懈怠,能战之族人日益减少.更加之那前不久薨逝的在狼豹战斗后才承继豹族家主之位的前豹族首领在对豹族族群各方面的治理上亦是碌碌无为,并无可圈可点之事迹,反倒是奢侈享乐为满足他个体欲望,坑害他的族人,耗费了他们豹族族群大量的财力物力,以至时有衣衫褴褛的豹族流民出现在我们狼族领地周边呢.所以我估计此刻他们豹族不论经济实力还是战斗能力都已经降至了他们族群诞生以来的最低点呢.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敢提出重回合勒慕草原的建议."绯空信有看看周围,然后在彩衣者耳边小声说来.
彩衣者听后便问:"这些情况赤长老是从什么渠道了解而来."
"这些消息都是从商旅口中得到的.是这样,两方虽是交恶,但商贸还得继续,在狼族这边负责商贸工作的便是我绯空一家."绯空信有说.
"哦,你这消息都是从豹族的商贩口中听来的?"彩衣者问.
"不是豹族的商贩,是我们狼族的商贩,我们的商贩去他们那边贸易,带回了他们那边的情况."绯空信有看了眼彩衣者轻声说来.
"哦,是我们狼族去往豹族那方打探消息的细作哩."彩衣者朝绯空信有小声嘀咕一句.
绯空信有听了点点头,应诺一声,"可以这么说吧."
"恩,既然你并未听过豹族商贩亲口言语,却怎的知晓那些充当我方细作的狼族商旅给予的消息是真是假呢?"彩衣者问.没错,他觉得那些传递情报的狼族商旅或许会为了邀功,故意捏造或夸大一些有关豹族的信息,一来可以得到绯空家的器重,二来能够满足狼族前家主远空介雄幸灾乐祸的心理.
绯空信有听后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道:"这个家主倒是不用在意,我有自己的渠道可以验证那些狼族商旅口中所提事情之真假."是的,他作为狼豹混血,拥有着他母亲这方的豹族势力,自然有能力得知豹族那边所发生的最真实的状况哩.
但是绯空信有这般说来那彩衣者却是将信将疑呢.于是彩衣者再三确认,"赤长老,你说的那些有关豹族的情况真的可靠吗?"
"当然,何况有我与之同行,若是那豹族内部非是我刚才提及的状况,岂不是让自己也陷入了险境耶?!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何况我们是去拜访的,又不是去下战书的,那新上位的豹族首领即便比他前任更加昏聩,也不会冒然动我们俩的.方才那个情况,是因对一些突发状况的,比如这新上位的豹族家主突然失了心智做出了那种对我们不利的有欠思考的决定."绯空信有说.
彩衣者又考虑一会,勉强同意了绯空信有的提议.然后心说:"真有危机,大不了,我进入空间口袋避上一些时日."
所以绯空信有便带着彩衣者到了那名充当接引者的豹族先驱者身边对其说明了新的拜访计划.
那负责接引工作的豹族先驱者听后犹豫片刻便问:"所以你们决定让其他族人一直逗留在这里?"
"是的,直到我们拜访结束."绯空信有回应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这名接引者.
于是这接引者听后又道:"不过,你们这样或许不会受我族首领的重视呢.你们要知道排场在豹族这边是至关重要的."那接引者揉了揉脑袋冒了声.没有错的,豹族比其他族群更贪慕虚荣.所谓面子是非常重要的.
绯空信有听之道来,"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说不定你们家主只是对于不怎么重要的人物才如此强调排场吧."绯空信有说,眼中流露一丝自信的神色.
"即如此,那我们现在出发."接引者说.他本就想快些回到领地呢.
那绯空信有听后颔首应诺,然后看了看彩衣者,彩衣者咬咬唇道:"好的,赤长老,你去通知一下族人,让他们保持高度戒备状态,切莫疏忽大意."
"是的,家主,属下领命."绯空信有点点头说,然后叫来亲信去族中通传彩衣者的口令了.然后他自己到了青长老身边,轻轻咳嗽一声行礼道来,"青长老,我跟家主前往豹族领地,你和其他族人暂留此处,若有突发状况,以冲天火(烟火)为号,冲天火起你便率这边的一半族人前往豹族领地,其余族人则命他们折返我狼族领地坚守待命若有需要时刻出发."
"哦,绯空信有你这是怂恿家主与你一道冒险呢?"青长老听后思考半晌才回应一声.
"啊,青长老如果可以不这样,其实我也不想如此的.但奈何在这边的几乎所有狼族都出现了疲乏困顿的状况,所以我想应是我们入了只针对纯种狼族的血祭玄阵之中呢."绯空信有说,抿抿嘴,摸摸光头,轻叹一声,目光中流露出无可奈何的心境.
那青长老听后打了个哈欠,坐在地上道:"是呢,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不过这血祭玄阵不知是何人所布,若是能够破除就再好不过了.毕竟去那虎豹之地只有你这家伙陪着家主着实让我不怎么放心呢."是呢,受阵法影响,那青长老此刻也只能坐着跟绯空信有说道了呢.
"若是这么容易,那我自然是不会建议家主这般行事的."绯空信有说,看看天空,此时他也不介意青长老如此状态与他交流.
那青长老听罢想了想又是叹气一声道:"既是这般你且照顾好家主,万事忍让以和为主,莫让家主陷于危险之境."
"这个我懂,只是那豹族若诚心与我们狼族过不去,便需要你率众支援,到那时你让诸位吃下鸿蒙军丸(类似兴奋激素一般的东西,可以让狼族的精神状态暂时达到巅峰水准.)化身狼形态强行摆脱血祭玄阵对自身的影响."绯空信有说.
青长老点点头道:"这是当然的,即便到时我没有让他们吃军丸,他们也会主动服用军丸,毕竟家主遇险,他们有理由不顾一切地前去救援.然这军丸产生的副作用亦是小问题,之后修养个一小段时间便能调理如初."他这说的倒是非常轻松呢,殊不知军丸服下,命不由己这话呢.没错,那军丸只是将生灵的包含维持生命体征的所有能力不计后果地一次性释放出来.换句话也就是说,当那鸿蒙军丸发挥作用时,服用者的本命精华也开始了燃烧.
绯空信有听后满意地笑笑又回到彩衣者身边,这时他派出通传彩衣者令言的亲信跑来回差."赤长老,全有通传,族人依令待命."
"很好,你非纯种狼族,这血祭玄阵对你自然没有效果,之后若有状况,还得你多多地忙前忙后.所以你且修养修养,维持体能,莫让自己陷于疲乏状态."绯空信有说.是呢,这亲信与他一般也是混血狼族呢.
那亲信颔首称是目送彩衣者他们远去了.
但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却在彩衣者他们离开后发生了.是的,那些狼族族人身上疲乏困顿的感觉在彩衣者他们离开后瞬间消失了呢.
所以那绯空信有的亲信不由得嘀咕一声,"刚才那几乎全员疲乏的情况莫不是另有隐情?"但见有其他族人过来,便随即捂了嘴巴.是的,他觉得方才那情况是彩衣者故意为之呢.
这边不说那绯空信有的亲信如何在内心质疑彩衣者,就说彩衣者他们此刻已经来到了豹族的领地外围.
你瞧那,祥烟缭绕似仙境,汉莲遍地若佛国.清新自然好风色,美景先天不惧说.这绯空信有见此状况不由感慨一声:"真是没想到这豹族领地竟有这般风采呢."是呢,相比起豹族领地这宛如仙境一般的状况,那狼族领地可就差得太远了呢.真的是没有比较就没有懊恼呢.没错,那狼族的赤长老绯空信有现在可是在心中万分的懊恼呢.
"哦,一般般啦,这都是朝中的前辈舍得花费,故而能让这片居住地好上些许."那接引者回应一声.
彩衣者点点头接过话茬道:"能将这里布置得如此梦幻确实品味了得,看来我们狼族得好生地跟豹族学习学习了呢."
"哈哈,狼族的家主您过奖了.这些不过是些雕虫小技而已.只要肯花费,你们狼族的领地也能布置成这样的."那接引者谦逊地冒了声.然后轻轻咳嗽一声又道:"啊,狼族的家主,我们继续,这首领可是住在领地最核心的区域呢."
"啊,这是当然,继续继续."彩衣者回了句,然后瞟了眼绯空信有.
那绯空信有便颔首称是,在接引者耳边回了声:"对了,我刚才一路走来,却发现一个问题呢.为何这周边行走的都是女子,难道说豹族现在是...?"他想说的是豹族现在已经变成了女子掌权的时代.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真这么说非常地不妥呢,故而打住了这份说辞.
不过呢,绯空信有虽然没有真个说出那些个词句,但接引者已经猜测到了,所以彩衣者回应一声:"啊,其实跟你想得完全相反呢.这里是领地的外围故而女子较多,若是抵达领地的核心区域,则清一色全是男子了."
"哦,原来是这样呢.你的意思是你们家主这样安排是在说明豹族的女子只能在外围工作?"绯空信有回了声.
那接引者便点头同意了,而后他对彩衣者又说:"啊,狼族的家主请这边来."遂领彩衣者又往一处行进了.
彩衣者看看绯空信有点头应诺,跟着那接引者往一处行来,那一路上打扮各色的豹族女子从他身边经过,只觉得空中飘荡着各式的果香,叫他的肚皮不由得有些许的咕叫了.所以他只得停下步子,揉揉肚皮,不好意思地赔礼一声:"啊,对不住了,本打算在家父远空介雄的葬礼结束后吃点东西,但未曾想中途发生了白光侵扰事件,所以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还没有吃什么食物呢."
"啊,无妨,这饥饿地每个平常生命都有的情况,无法避免的."接引者止步说,他并不在意彩衣者肚中发出的声音呢.
然后绯空信有便停步就问:"所以等会见到你家家主能否先安排一些食物耶?"
"啊,这是当然的,二位放心好了."接引者又说.
彩衣者听之客套一声:"那么之后就有劳你了."
"啊,不客气的,毕竟我还要感谢狼族的家主你呢,若不是你们要拜访我们首领,我也没有机会成为接引者呢.如果是按照正常情况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返回领地呢,而且就算折返了领地,待不了多长时间又得出发的.毕竟这就是豹族先驱者的命呢."那接引者说,话音落下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没错,他觉得他哥的决定是正确的,完成这摊子接引工作后,至少是不用东奔西走的了.
绯空信有见状拍拍那接引者的肩膀道:"诶,我说兄弟怎的突然这般感伤了呢.这命中自有天数,即便没有我们出现,你也还是会遇到别的情况让你摆脱作为先驱者的苦恼耶."
那接引者颔首微微一笑,深吸一口气道:"走吧,我们继续."遂带彩衣者和绯空信有继续前行了.
于是乎彩衣者和绯空信有又随那豹族先驱者一路行走,直到一塔楼前停了下来,你瞧那塔楼上有全副武装的兵甲虎视眈眈跟谁欠了他们半个铜板一般地看着下方过往行客呢.
所以绯空信有皱了下眉头道:"你们首领整得倒是比朝主的圣宫还要戒备森严呢."
那负责接引工作的豹族先驱者便回应一声:"啊,狼族的赤长老见笑了.毕竟权力让生命恐惧."
"哈哈,有权力的生命让没权力的生命恐惧.因为无论如何,无权者都得听从权力者的支配,否则小命不保啊."绯空信有回应一句.
"啊,其实我之前也跟长老一样的想法.但后面我就发现这样的想法太过局限了.其实权力者也会感到恐惧,因为他害怕自己失去权力."那名充当接引者的豹族先驱者说.
绯空信有听后便道:"哦,这权力者也感到恐惧?他有什么好恐惧的呢?"
"是这样,一旦权力者失去了权力,那么既定的作威作福的生活就不能继续了呀.当然还不算什么,因为一方失去权力,另一方就会获得权力,若是之前的无权者成为了权力者,那么这些无权者会对此刻已失去权力的权力者做些什么呢?所谓一朝得势权拿鸡毛当令箭呀."接引者说.
绯空信有听之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言语,"听君一席受益良多,果然呢,有无权力都让生命烦忧呢."
"是这样的,好的,通过这塔楼的检测便进入了我们豹族所在领地的核心区域,而我们首领便在这核心区域的最里面坐镇."接引者说,带着绯空信有和彩衣者到了塔楼下方.
于是一凶神恶煞的豹族兵甲从楼上往下嚷嚷,"路过何人?报上名来."
于是那名负责接引工作的豹族先驱者便仰头抱拳迎着那兵甲的目光回应一声:"这位军爷,我等是去往内家做买卖的生意人,还望通融通融."
"做买卖?那么可有商旅凭证?"那兵甲在塔楼上喊来,遂让同僚下楼查阅凭证.
那接引者即刻回应,"啊,这位军爷通融通融,我的凭证在内家的安平内殿放着呢,要不你跟我过去拿."是的,那商旅凭证他怎么可能有呢.毕竟是一个连随便进入自家领地的权力都没有的先驱者呢.
"哦,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携带商旅凭证?那如何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呢?莫不是,你打算蒙混过关?"那兵甲厉声言来,是一点也不给那接引者面子呢,而后他极不耐烦地对下方其他排队的家伙嚷嚷一声:"好了,要进入内家请准备好凭证,莫要耽搁我的时间."
所以接引者没有办法,只得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呢.然后这个时候塔楼上那名兵甲的同僚却已来到他的面前,伸手向他索要凭证.
于是接引者装模作样地摸摸衣兜,故意拖延起时间来.
那站在接引者面前伸手索要凭证的兵甲见状呵斥一声:"喂,你这边还没弄好吗?可别给我整事知道不?"
"啊,知道的,知道的,我这是在寻找我的凭证."那接引者回了声.
"哦,从你衣兜中翻出来的凭证真的是你的凭证吗?"那兵甲一脸疑惑地冒了声.
那接引者听罢细细一想寻思出一些弦外之音,所以一脸恭敬地冒了声:"啊,那您的意思是?"然后悄悄**地拿出一小袋钱币递给那名兵甲.
"哈,你小子还挺来事的嘛,行吧,我也不为难你了.等下混在其他队伍中悄悄地离开便是."那兵甲将钱币放入口袋后说.
那接引者谢过便领着绯空信有和彩衣者往这塔楼后方的豹族首领所在之核心领地安平内殿进发.
但是这边彩衣者刚从那名兵甲身边经过,那兵甲便一脸惊讶地颤抖着冒了声:"您,您这是微服私访去了呢."
"咳咳.."彩衣者不知如何回应,所以咳嗽了两声.
然后那兵甲就跟接到指令似的即刻到了那名接引者身边,将原来收受的钱财外加自己身上所带之钱财尽皆给予了接引者呢.这可弄得那接引者一脸莫名地看了他呢.不过他接下来地一句话却让接引者如梦初醒了."啊,这位大人辛苦了.您与首领微服私访却也提前告诉小的一声,以免出现刚才那样的状况呢."
"哦,啊,你觉得告诉你还叫微服私访吗?"接引者故作不爽地冒了声.
然后那兵甲便点头哈腰陪了不是,目送彩衣者他们远行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