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之华(上)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22/2/19 4:31:40 字数:24738

"罗西,瞧啊,那个穿着银色铠甲,骑着白马的男人.我觉得我已经爱上他了."

"喂,杰奈尔,你昨天才说你要嫁给国王卫队的卫兵本弗雷呀."

"罗西,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水流不止目光不停.啊,他来了."杰奈尔说着,对手上那束有些枯萎的玫瑰皱了皱眉头,蕾丝裙摆在空中胡乱飘动..

...."哈哈,欢呼声再大些,再大些,这一切都是我布鲁格拉的功劳呢."在白马后面,胡思乱想的,是一位抗着长枪,背着皮革包的'仆从'....

("恩,开场白,这样的话.应该能吸引国王陛下吧."木那知这样想了.)

"布鲁格拉,等下就要拜见克斯特伯爵大人了."银铠男在白马上发话了,那样子颇有几分成熟.完全不似他15岁的年龄.

"知道,整个科洛西亚王国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不过鲍格里斯(全称鲍格里斯·乌拉尔扎耶夫·大维奇).话说回来我们真的不用先去参见国王陛下吗?"布鲁格拉说.

"不是不用,是不忙,布鲁格拉.对了,无论如何你都要记得,普西斯二世其实是一个能够被尊敬的长者."鲍格里斯说.

"啧,知道了."布鲁格拉说,心想:"那普西斯二世不早就是一个傀儡了吗?果然大维齐还是太年轻了呢."

"恩,见到克斯特伯爵大人,一定要记得行礼."鲍格里斯说着,昂起了头.作为一个13岁就继承了父亲位置担任大维齐(国王近臣,三军统帅.)的家伙,自然是有这个权利昂头的.

"啧,知道了,古兰斯林脱帽礼嘛."布鲁格拉说

哒.哒.哒.哒.哒.哒

当马儿在克米尔城晃悠时.

在一个门口种着两窝棕榈树的白房子前,一个穿着白色羊毛毡袍子白胡子老大爷,出现在那里.直愣愣盯着棕榈树上飞舞的喜鹊似乎在想些什么,你瞧他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啊,小侄拜会鲍尔顿叔父.这番有礼."鲍格里斯说着,摘下了头顶的盔帽.

"哦,看来预言成真了吗?今天就是我克斯特家族最辉煌的时刻.哈哈.."鲍尔顿说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而后长笑起来,那憨厚的样子如同一个被父母批准今天不用写作业的孩子.

"什么预言?我怎么没有听过."鲍格里斯心想,就看了眼身后的布鲁格拉.

"诶,看我干嘛?我有脱帽的好不,鲍格里斯表弟."布鲁格拉心中是这番想来.于是东张西望活像一只钻出地面的土拨鼠,探寻着四周的动向.

"咳.."鲍格里斯见了就知道布鲁格拉又在装傻,所以咳嗽提醒了.

"哦,是的,我也听说过预言,那是一个叫木那知的家伙写的一本叫《妖界之华》的书."布鲁格拉说.

"妖界之主?木那知大人?"鲍格里斯问.

"是的,亲爱的大维齐先生."鲍尔顿说.

"可是那不过是一个传说的人物吧.而且如果珍的有他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帝国也不会土崩瓦解了吧."鲍格里斯说.

"可是永恒帝国的兴亡跟他老人家也没有什么关系吧."鲍尔顿想这样说,但是见了鲍格里斯那坚定的闪烁有如钻石般璀璨光芒的眼睛就不再这样说了.是因为受到感染?不,是因为阿莱斯的关系,确切点是克斯特家族的命运."这家伙果然如他人介绍的那样,就是一个偏执的主.如果违背他,让他掉了性子,别说阿莱斯个人的幸福了.就是我们克斯特家族或许都无了幸福呢."他这样想.因为他太清楚鲍格里斯过来是为了什么."普西斯,你跟我玩这招是吧?我鲍尔顿,就跟你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是鲍格里斯是帮助你?还是帮助我?"当鲍尔顿收到国王邀请驻外将领鲍格里斯入住克米尔城的时候就想了.

"恩,或许吧,鲍格里斯贤侄."鲍尔顿说,显得格外的亲切.

此刻一只乌鸦落到棕榈树那宽大的叶上,叽喳着,弄得自己像一头喜鹊般灿烂.

"去,去,该死的乌鸦,叫唤个什么劲呢."布鲁格拉边说边挥舞了手臂,试图将那些立得高高的小家伙弄下来.

就见鲍尔顿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因为乌鸦可是他们克斯特家族的信奉的神鸟,是带来吉祥之意的家伙.

"布鲁格拉,你在做什么?"鲍格里斯说,那样子是愤怒到了极点.

"啊,鲍格里斯?"布鲁格拉不明白为何鲍格里斯,为何突然就生气了,于是眨巴着眼睛一脸迷茫地冒了声.

"哎,真是个功课没有做足的家伙呢."鲍格里斯见布鲁格拉这样的表情就想了,而后眼睛轻轻瞟了下一边的鲍尔顿.

"鲍尔顿伯爵?"布鲁格拉这样说,但还是一脸不明其意的样子,直到他无意中瞅见了鲍尔顿身后那白色墙面的一点黑色.

"嗯."鲍尔顿不是很舒服但也还是出于礼貌对布鲁格拉微笑了.

"对不起."布鲁格拉德的声音有些不自在.是呢,你说他真的不知道乌鸦对于克斯特家族意味着什么?或许未必,答案在他心中.

"诶,没关系啦,犯点错人之常情嘛."鲍尔顿说.表现出异常大度的样子.但其心里在想:"早知道就不插手菲莫比斯家族的事,让苏摩儿国王将整个菲莫比斯家族灭了.再联合其他家族逼宫,没想我好心办了坏事呢."

"嗯,确实,那就谢过鲍尔顿伯爵了."布鲁格拉说.样子隐不住地有几分不屑.

"好了,既然你们两个都说开了那就没事了.对了,伯爵先生.我们何时能够进入贵舍一歇这疲累的身子呢."鲍格里斯说.他不想继续这不快的氛围.

"哦,你瞧我.哈哈,鲍格里斯贤侄快请."鲍尔顿说.

"诶.布鲁格拉先生,我想你弄错了,我只是让大维齐先生进来.至于你,只能委屈你在外面站站岗,放放哨了."鲍尔顿说,看来不快的氛围并没有如鲍格里斯所想那般结束.于是一双不太友善的眼睛鄙了一下对鲍尔顿行为若无其事的布鲁格拉.

"听见没有布鲁格拉,在外面好好地给我反省."

"是,我尊贵的大维齐阁下."布鲁格拉说了.目送鲍格里斯和鲍尔顿进入了白房子.

就这样百无聊赖地一边抱怨一边看着那些乌鸦继续吵闹,如儿时那重获自由时遇到的场景.

忽然乌鸦停止了叫声,棕榈上的毛虫停止了行动,而他止住了抱怨,一个带着面纱,穿着纱衣,登着丝屡的妖族女子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当..他似乎觉得自己的雄性激素又开始工作了.

"阿,阿莱斯."布鲁格拉急促而有羞涩地说了.

"哦,是布鲁格拉弟弟呀."阿莱斯说.

"嗯."布鲁格拉点点头一点也不像一个年龄二十二的小伙,倒像一个年纪七八岁的孩子.如果此刻有一根棒棒糖的话,或许能让他更加的蠢萌.

"布鲁格拉,你站在这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啊."阿莱斯问.

"我这是在等科洛西亚王国最美丽的女子到来."布鲁格拉说.

"你啊.还是那么的油嘴滑舌."阿莱斯听罢,春心方动,叫那面纱也有一缕湿气,好似经受了晨露地洗礼,却是那胸中的情愫.

"姐,哪有啊,你瞧我这舌头都干的快起泡了呢."布鲁格拉说.吐了吐有些发白的舌头.毕竟和蛮族人作战的日子可是异常的艰苦.因那幼发拉河的对岸是一个有着强大军事实力的蛮族人(类似人界的矮人和精灵的合体,是泰坦的远亲.)创建的奥斯塔法帝国.

"诶,让我瞧瞧,哪有啊.不是一样挺湿滑的嘛?"阿莱斯说.

"可是,姐,舌头本来就是湿滑的呀.再说了..."布鲁格拉说,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就闭上了嘴巴.

"姐,对不起."布鲁格拉说,包中的一级坦布尔士兵勋章在嘲弄他两年前的年轻气盛.

"诶,你这才回来说什么对不起呢."阿莱斯说.

"不,我要说,因我没有,没有能够履行承诺."布鲁格拉说.

阿莱斯听到,足足有四秒时间眼中失去了光彩.

..但是..仅仅也是四秒,在第五秒,她的眼睛就亮堂起来.两道柔情的光芒从面纱后面缓缓射出,温暖了布鲁格拉的心灵.

"没事,我才25岁.再等几年也不迟,话说永恒时期的皇妃安娜斯塔·利索斯30岁才入宫呢."

"啊,我会努力的.姐."布鲁格拉当然知道这是阿莱斯在鼓励,所以立刻发出了肯定的答复.

"嗯,你还是叫我阿莱斯吧.我就比你大三岁的."阿莱斯说.

"是的,阿莱斯."布鲁格拉说着,擤了下因刚才受到鼓励而温暖了胸腔所产生的鼻涕泡.

"你啊.对了你这两年去幼发拉防御奥斯塔法帝国的入侵有没有遇到点什么紧张刺激的?"阿莱斯问.

"当然有了.而且还不少.如果不是我机智恐怕我就回不来了呢."布鲁格拉说.看来他是没有理解阿莱斯的意思.

为什么会这样呢?原来这奥斯塔法帝国采取了两种不同的策略,在跟科洛西亚王国正面作战的前提下,派出了一支由妖族组成的秘密小分队,目的就是造谣鲍格里斯及其手下在前线如何不抵抗,如何跟蛮族媾和,甚至跟蛮族姑娘发展出了一段超友谊,但绝对不是爱情的,纯粹的肉体关系.那阿莱斯,也25岁了,不能再向以往那般被鲍尔顿养在深闺了.所以这样的消息就源源不断地进入了她的耳朵.让她想要一探究竟.

"哦."阿莱斯听毕语气有些冰冷的答了."好你个负心汉布鲁格拉,竟然想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她这平静的面容下是一颗狂躁不安的心.

"父亲,不,不要这样了."正当阿莱斯跟布鲁格拉叙旧时,白房子中传来了这样的女音.娇滴滴,柔弱弱,就跟一个七岁的女孩一样.

...吱扭..

房门被阿莱斯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胸衣,撑着黑底白边裙,扎着双马尾,蹬着白色马丁靴的女孩出现大厅那里,嘟囔着嘴一脸的傲娇.

"父亲,伦家和鲍格里斯哥哥才见面还没有说上几句话,你就要我去找阿莱斯姐姐过来,真是太过分了,一点也不像一个父亲应有度的样子呢."这女孩说.

"那父亲应该是什么样子呀?雷西娅."鲍尔顿说.这萝莉正是他的二女儿雷西她.今年应该有13岁了.

"好了,去找你的阿莱斯姐吧.我有要事找她呢."鲍尔顿说.

"切,不就是谈论人生大事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过两年都可以结婚生子了."雷西娅说.

"可是那也是再过两年的事,现在的你只要乖乖地给我在女子学堂念书就好了.别去想那些没用的知道吗?"鲍尔顿说,充满期待地看了雷西娅,不过那目光似乎并不止这个.

当阿莱斯的眼睛见证着这些场景时,布鲁格拉也进入了房间.

"啊.大维齐先生,您还有其他的行程,所以我们应该差不多了."布鲁格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才使桃形靠凳上的鲍尔顿扭动回看了.

"啊,阿莱斯,你来了,真是的这一天到晚的人都看不到呢."鲍尔顿说.而后又责备了雷西娅:"人小鬼大,你阿莱斯姐就在那里,你都不提醒父亲."

"父亲,我虽然站着,可是我的注意力一直都是你,没有周边呀."雷西娅.

"嗯,以后还是要注意些,不然出了问题反思可就来不及了呢."鲍尔顿说.这样的对话在鲍格里斯看来是提醒雷西娅加强自我保护意识,在布鲁格拉听来是关心,在阿莱斯看来是责备,而只有鲍尔顿和雷西娅,这样的对话究竟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含义.

"对了,阿莱斯.既然你现在出现了,那么我介绍一下这是乌拉尔扎耶夫家族的鲍格里斯.王国现任的大维齐阁下."鲍尔顿说.

"我知道他.在两年前的那次离别宴上."阿莱斯说.那一次也正是布鲁格拉借着酒劲向阿莱斯表白的一次,是鲍尔顿觉得遭受了屈辱的一次.

"离别宴?"鲍尔顿回忆了半天,脑中只剩下了憋屈和愤恨.("一个克米尔城防的伍长,一个罪臣的后人,竟然也想迎娶我克斯特家族的人.真是可笑,可笑啊?"当时的他是这样讽刺布鲁格拉的.

"鲍尔顿,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不能看不起我的家族,菲莫比斯."布鲁格拉当时是这样回应的.)

"是的,父亲."阿莱斯说.

..."大维齐先生我们现在就离开吧."布鲁格拉不理会鲍尔顿与阿莱斯的说道就到鲍格里斯耳边说了....

"天啊.阿莱斯你怎么不早说呢.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这样就最好不过了."鲍尔顿听阿莱斯说.然后眉飞色舞地将阿莱斯拉到鲍格里斯面前,推倒在他怀里.

"额."鲍格里斯见状不知如何离场了.他想推开阿莱斯却见到一双真挚的眼睛.所以不忍伤害就只能委屈自己了.

好在这时,布鲁格拉说:"大维齐先生,陛下还在克里米宫等着你呢."

"啊,鲍格里斯,你今天约见了陛下?"鲍尔顿听罢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好似一个吃惯山珍海味的人,突然对你说,想要吃点粗茶淡饭一样.

"这普西斯二世.本来就一傀儡,若不是老夫,恐怕科洛西亚王国早就变成其他什么王国了."鲍尔顿一直以来是这样想的.所以对待普西斯也是人家尊重,人后唾骂,有事没事克扣提供给王宫的食物,布料,细软呢.让在宫中当差,服侍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看来给克里米施加的压力还不够啊."鲍尔顿这样想.对鲍格里斯说:"去吧,贤婿,国家大事要紧."

"贤婿?我这跟阿莱斯女士都没接触过几次,连十句完整的对话都没有呀."鲍格里斯心中想了,轻轻推了推坐在他大腿上的阿莱斯.

"啊,亲爱的.完后来找我吧."站起来后的阿莱斯出人意料地这样回答了.

"总算长大了.如果你的母亲能见到该多好呀."鲍尔顿说,抹了抹自己的眼角,露得一面慈祥.

"父亲."阿莱斯说.

"哦,哈哈,今天这喜庆的日子不提这些伤感的事了."鲍尔顿说.

"就是父亲又要提陈年旧事,真该让那些叔叔,伯伯,好好开导开导你."雷西娅在一边煽风点火地说了.

"喂,我都一把年纪了,难道就不能有片刻的怀旧吗?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懂事就好了."鲍尔顿说.

"额,父亲,不对吧,你昨晚在我房间的语调可不是这样的呀.怎么今天面对阿莱斯姐姐就变了呢?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呢."雷西娅说.

"嘿,你个小丫头,皮痒了是吧.竟然调侃起你老爸了."鲍尔顿说.

"那么克斯特伯爵大人.阿莱斯女士,蕾西娅小姐.我就先行告退了."鲍格里斯打断了鲍尔顿和雷西娅的谈论.跟着布鲁格拉离开了鲍尔顿的住处.

"哈,总算出了,在哪里真是浑身不自在呢."鲍格里斯上了自己的马匹后说.

"嗯.我也挺不自在的.大维齐先生."布鲁格拉说.

"恩,希望国王他不要也这样."鲍格里斯说.毕竟作为男人他才15岁.那些二十岁娶妻的都大有人在呢.所以他想再多点时间和精力报效祖国(证明自己).

"这个可不清楚呢.毕竟大维齐先生,可是一举破败了奥斯塔法帝国的入侵.让他们的老将慕斯法丢盔卸甲了哩."布鲁格拉说.

"诶,表哥,你又在吹捧我了,这击溃慕斯法战船的功劳可有你的一份呢."鲍格里斯说.

"诶.我不过是一名亲兵了.何德何能左右战场的局势呀.那都是大维齐先生英明神武的结果."布鲁格拉说.

"哈,表哥,你这嘴巴越来越会夸人了,不会是到了幼发拉驻地染上的吧?"鲍格里斯说.

"什么嘛.我一直都挺会说的,你又不是在去往幼发拉的营地当大维齐后,才知道我这点吧."布鲁格拉说.

"哦,那希望等下去了克里米宫你也这么能说才行呢."鲍格里斯说.

"说就说,那普西斯二世,本就一个傀儡皇帝你当我会紧张吗?"布鲁格拉说,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却是紧张得不行呢.因为他菲莫比斯家族可就是被普西斯二世给除掉的,当然也正是因为普西斯二世听信谗言除掉了对自己还算忠诚的菲莫比斯家族,才导致科洛西亚王国的政治失去平衡,让克斯特一家做大,弄成了如今这个悲催的局面.

"哦.到时别吞吞吐吐的就行."鲍格里斯似乎是猜到布鲁格拉的心思.让布鲁格拉的面色一阵红润.

两人并排行径,就听街边的女士欢呼着.

"罗西,你看那个穿着银色铠甲的男子.他在这条街又出现了,真好."

"杰奈尔,他这是要去王宫当然会走这条路了."

"去王宫?天啊,还有人记得我们?罗西."

"诶,当然不会有人记得我们了.是陛下了.杰奈尔."

"陛下?那老东西."

"恶,老东西?杰奈尔,如果不是有陛下我们现在恐怕还在莺歌院(科洛西亚王国的妓院)?"

"切,没趣."

..."额,看来这里的百姓对陛下的态度不是很好呢."...鲍格里斯在马上俯下头说.

"恩,这里是被称为宫女一条街的."布鲁格拉说.

"哦,我曾听说国王求克斯特家族在某个地方为宫女修建了住宿,让其自谋生计,以解王室负担.没想到就是这里呀?"鲍格里斯说.

"是的.大维齐先生."布鲁格拉说...

又过几时,两人到一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下,那铁门上一块才被上过黑漆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克里米三字.而铁门背后是一个已经干涸的喷池.喷池周围是一圈有些发黄的草坪,后面是一座用石头建成的宫殿,那宫,长一二十百肘尺(一肘尺四十四厘米),宽五十肘尺,高三十五肘尺,有金楠木横梁嵌入两端墙体,底下有三行柱子,每行十二个柱子,承拖.柱子上有三十六个房间,共三层,每层十二,地板都铺金楠木,墙壁也包金楠木.那宫南北坐落,每个房间都有两处透光口,每个透光口有一扇小木板,小木板是乌木制成,被刷上了红色的漆.

那宫殿东西各有一个走廊,走廊亦是金楠木柱子造就,共南北两排,每排十八个柱子,两方和四排,便是七十二根柱子.这柱子每根刻着一个星象,据说上面有关科洛西亚王国的气数.那两边走廊一头连接着主宫,另一头连接着副宫,整个宫殿类似环形.好似套在人头上的一顶荆棘王冠,却是套在克米尔妖族的一顶精神冠帽,科洛西亚王国的根本所在.

"啊,鲍格里斯先生.你来了."正在布鲁格斯推开铁门和下马的鲍格里斯行走到喷池附近的草坪时,一个佝偻的老者出现了.

"微臣鲍格里斯·乌拉尔扎耶夫参见国王陛下."鲍格里斯单膝跪地说,那样子做得极为恭敬.让老者(也就是普西斯二世)见了内心极为舒畅,还真就拿自己当个凳了,一脸祥和地冒了句:"平身."

"谢陛下."鲍格里斯说,而后起了身子.

那旁边的布鲁格拉见了就冷哼一声,满脸露出不削的表情.

"哦,这位是?"普西斯二世看了看布鲁格拉问鲍格里斯.

"哦,回陛下,他是我的亲兵,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看到陛下,便有些胆怯,一时忘了礼数."鲍格里斯说.

"大维齐先生,我才没有害怕呢."布鲁格拉在鲍格里斯旁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轻声说.但是其内心还真就有鲍格里斯说的那般,或许正是因为心虚,所以才在脸上表现出不削吧.就像课室的男女学生,往往在其他人眼里最不可能成为一对的,成为了一对,因为外表是能蒙蔽双眼.

"恩.布鲁格拉,我刚才可是跟你说过的,还记得吧?"鲍格里斯回应一声.

"知道了."布鲁格拉说着,就单膝跪地,也向普西斯二世行礼了.

"嘶,爱卿?"普西斯二世犹豫了一下,因为布鲁格拉实在太像一个人了,那就是布鲁格拉的父亲.

"陛下?!"布鲁格拉说着,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因为此刻他并不知道这是不是普西斯二世在试探他,待确定身份就要斩草除根呢.

"哦,对不起,寡人认错了."普西斯二世说,抹了抹眼角.对于菲莫比斯家族的事,他其实非常的后悔,但是后悔已经晚了,人死况且不能复生,何况家族?多少代的心血,就因为他的猜忌,一招散尽了.当他年初问鲍尔顿时,却得来了,菲莫比斯家族唯一的幸存者,已经死亡的消息.这着实让他心情沉重了好几天呢.

"哦,没关系,陛下."布鲁格拉说.

"好了,我们到宫中坐着聊."普西斯二世说,带着鲍格里斯和布鲁格拉就穿过泛黄的草坪,从宫殿正面的土梯直接上到了宫殿的第二层.

"爱卿坐."普西斯二世对鲍格里斯说.而后又对布鲁格拉点了点头示意他也坐下.但是却被鲍格里斯拒绝了.

"诶,陛下,他就一个兵,站着就行了.这规矩还是要遵从才行."鲍格里斯说.

"哦,那行吧,既然寡人的大维齐说了,那他就站着好了."普西斯二世说.

布鲁格拉顿时觉得有一丝的不悦,恨不得敲打一下鲍格里斯的脑袋,但转念一想,鲍格里斯,说的没错,而且自己真不能太随便了.因为这普西斯二世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心里可没准呢.

"对了,陛下.您可能并不想听那些枯燥乏味的军旅生涯吧."鲍格里斯说.

"哈哈,鲍格里斯,你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呢."普西斯二世说.弄得旁边的布鲁格拉一阵妒忌,心说:"不就是像吗?又不是是.弄得好像看到老故人了样.给你说即使是我的父亲,那么忠于你的科拉斯诺复活,也不能结束你依旧是傀儡的日子."

"哦,国王过奖了."鲍格里斯听普西斯这样说来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欢喜还是懊恼呢,因为父亲可不是寿终正寝呢.至今他还记得那个被血染的鲜艳的袍子在风中摇曳呢.

"好的,就从你们如何获取奥斯塔法的情报说吧.这一点寡人比较感兴趣."普西斯二世说.

"陛下关于情报这一点我觉得有必要让我的这名亲兵古莱曼向您透露."鲍格里斯说着,看了眼布鲁格拉.

"喔,是的,陛下,这情报工作一直是由我来负责的."布鲁格拉说.

"古莱曼,真是青年才俊."普西斯二世说.一双眸子绽放一丝祥和之光,完全不似赐死他父亲时的那般凶恶.

"陛下,是这样一个情况,我们动用了美男计."布鲁格拉说.这计谋鲍格里斯也是第一次听到所以不免有些惊愕."那慕斯法率领的士兵都是男子呀?而奥斯塔法帝国的都城伊沙格勒①又远离战场.怎么使用美男计呢."鲍格里斯想,一个有着恶心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据说曾经永恒帝国的分裂就跟米伊洛尔圣殿骑士团的团长因和男人有不当关系,被宗教委员会,众裁庭以同性恋玷污圣洁为由判处了火刑,而随着那名团长的死亡,米伊洛尔群龙无首,很快宣布解散.但是骑士团中的部分骑士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便背叛了永恒帝国,导致帝国在面对新崛起的奥斯塔法无能为力,更加之君臣矛盾的突出,于是一分为二,东面为永恒帝国的最后一位大令官(相当于宰相和大将军的合体.)建立的占亚联邦共和国,西面为永恒帝国末代皇帝建立的科洛西亚王国.

"哦,美男计?"普西斯二世说.若是换成他掌握实权点阶段他一定会大发雷霆,但是现在他只是温和地微微一笑,似理解,又似无奈.

"恩,经过我安插在伊沙格勒的情报人员打探得知了慕斯法这一特殊的癖好."布鲁格拉说.

"那么谁去执行地刺探慕斯法的情报呢?"普西斯二世问.

"陛下,请恕臣言语不堪."布鲁格拉说.

"但说无妨."普西斯二世说.

"是双性人,汉诺冈比."布鲁格拉说.

"哦,真神,那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呢."普西斯二世表现了出异常的忧伤,若是以前的他定嗤之以鼻吧?

"是的,挺可怜的,不过他也算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吧."布鲁格拉说.

"所以汉诺冈比呢."普西斯二世说.表现出一丝如慈父般的关怀.

"他说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布鲁格拉说.

"噢,不如让他搬到克里米宫静养如何?寡人在这里每天连个能说话都没有呢."普西斯二世说.确实,自从大权旁落鲍尔顿手上,别说宫女了,就是士兵哪天多跟普西斯二世说了句话,第二天这名士兵保准会被鲍尔顿调换到其他地方,再也不在克里米宫出现.所以普西斯二世每天就看着那些如同机器的卫兵巡逻,看着那如同机器的宫女铺床.每天固定的三顿饭,每月固定的三次临幸,每半年固定的一次去固定的地方巡游.生命变得毫无意义.

"可是陛下."布鲁格拉面有难色,因为他知道鲍尔顿对普西斯二世的监控.

"哎,算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自言自语."普西斯二世垂头丧气地说了.但是...

"陛下既然想要汉诺冈比过来询问,那有何难.只要宣一道旨意说,邀有功人员汉诺冈比前来受赏便可."鲍格里斯说.

"恩,鲍格里斯所言极是."普西斯二世说着,鼓起了掌,就跟一名孩童样.不过下一秒他的眼神犀利了起来."鲍格里斯,你去过鲍尔顿那里没有?"他问.

"回陛下,末将已经去过了."鲍格里斯说.

"鲍尔顿对你说了什么有关寡人的事吗?"普西斯二世问.

"啊,没有呢."鲍格里斯都说.

"是没有,还是大维齐没有谈到呢?"普西斯二世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鲍格里斯,好像要刺穿他的内心.

"对不起,陛下,那鲍尔顿一直在介绍他的女儿阿莱斯.所以未曾谈到有关陛下的事情."鲍格里斯老老实实地说了.

"一句也没有吗?"普西斯二世问.

"是的.陛下."鲍格里斯说.

"哈,这鲍尔顿竟然如此对待寡人,也不想想他现在的地位时建立在谁的痛苦上."普西斯二世说着抹了抹自己的眼角.

"或许这就是傀儡国王对命运的感叹吧."布鲁格拉是这样想的,于是说:"陛下都怪卑职怕耽搁了大维齐阁下面圣."

"哦,古莱曼,这事不怨你."普西斯二世说,又恢复了祥和的表情.

"多谢陛下."布鲁格拉说.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不如你们留在宫中用膳."普西斯二世说.

"鲍格里斯谢过陛下盛情,但还是得回去看望一下母亲."鲍格里斯说.

"恩,两年了是该回去看看了."普西斯二世说,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

鲍格里斯和布鲁格拉两人走时,这普西斯二世特意陪着到了门口,互相又聊了几句,显得对格外轻松.也许真的如他所说是因为平时不能跟人说话吧.但是当他最后一眼看布鲁格拉时,眼神却有些怪异那分明就不是一个国王对士兵应有的眼神,倒像是一个女人等待男人的回归的眼神.

"哦,今天真是巧呢.第三次碰到他们了.罗西."

"是呢,杰奈尔."

"只是,哎,或许那双性恋的老东西真的只是找他们询问取得的战果吧."

"当然是真的了.毕竟鲍尔顿大人,可不许他胡作非为呢."

"可是鲍尔顿大人,最近一段时间好像很少来克里米宫了呢."

"恩,或许是在忙着胜利后的封赏问题吧.毕竟那是我们妖之怪异精灵族第一次对亚库蛮族造成那么大的损失吧."

鲍格里斯和布鲁格拉去往大维齐府时,罗西和杰奈尔又与其打了照面,并小声嘀咕了.

只是两人一个思索如何跟母亲对话,一个在刚才会见普西斯二世后已经汗流浃背,所以没有听到两人的小声嘀咕罢了,正所谓心不在焉,如是也.

又行一路两人至那松柏常立处就停下.那里竖着一尊石雕,是乌拉尔扎耶夫的先祖奎特的雕塑,雕塑后面是一个双层的尖顶房,那是鲍格里斯的家,是乌拉尔扎耶夫家从鲍格里斯的曾爷爷开始就一直居住的地方.

"布鲁格拉,我跟你说见到母亲记得叫舅妈知道吗?"鲍格里斯说.

"知道了,我的大维齐表弟."布鲁格拉说.心想,"这点规矩我会不懂."

但话是这么说,当他见到这个舅妈时,惊讶的舌头都快咬掉了.你瞧她那姣好的皮肤,细腻柔滑,闪烁点点光润,宛如少女,仿佛岁月的法则在她身上失去了效应,一头淡蓝色的碎发,虽不如那些少女的马尾和波浪头有情致,但是配上那脖颈处淡紫色的三角水晶吊坠和白色的百叠梨花裙,以及一双银色细跟高跟鞋,也是别有风情,或许她这样的照型不能吸引像鲍格里斯这个年龄段的男子,但是对于像布鲁格拉这类20多岁的则是如同'杀手'般的存在.你再瞧她云纹眉,新月眼,一双眼睛闪烁点点慈祥,鼻尖微露一寸灵光.

"布鲁格拉."在布鲁格拉开口前,她率先开口了.

"诶,舅,舅妈."布鲁格拉说,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对于这个舅妈他虽说是第二次见到,但是第一次是在父亲的寿宴上,当时他还只有几岁,所以没有什么映象.

"诶,没想岁月如梭,你都长这么大了,真是跟你父亲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鲍格里斯的母亲说.

"舅妈跟家父关系挺好呢."布鲁格拉说.

"还行吧."鲍格里斯的母亲说.那样子很明显是因为鲍格里斯在旁边才做出来的.

"哦,姑妈刚才那么说我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小秘密呢."布鲁格拉说.

"小秘密?"鲍格里斯的母亲说,纹眉细蹙,白皙说脸蛋发出一丝红润,虽是被人说中的羞涩,但却用微怒巧妙的隐藏了.

"母亲,布鲁格拉他不会说话,您不要生气哈."鲍格里斯连忙替布鲁格拉圆场.

"是的舅妈,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呢."布鲁格拉说.

"哼.你啊,没大没小的."鲍格里斯的母亲说着伸出右手在布鲁格拉脑门上敲了三下.让那不明就里的鲍格里斯见状对布鲁格拉生出了一丝同情,心说:"这布鲁格拉不就开了一个荤笑话吗?至于吗?父亲离开后那些天我未有去幼发拉河岸的科洛西亚王国的营地时,母亲西绪·塞娣丝,常有被人取笑,却也不见她这般生气呢."

"舅妈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布鲁格拉说着拿下了西绪放在自己脑袋上的玉手,一脸撒娇的样子如同一个俏皮的顽童.但是这份顽皮能欺骗鲍格里斯,却不能欺骗自己的内心.那埋藏在心底的罪恶之花似乎就要破壳而出呢.

"不,布鲁格拉要冷静,即便对方的手再温滑,但她也还是我的舅妈.再说了我还有阿莱斯呢."布鲁格拉的脑袋这样想了.

接下至于吃了什么东西,鲍格里斯跟西绪聊了什么话,布鲁格拉是一概不进心底了.

不过鲍格里斯很快就发现了布鲁格拉的异样.

"布鲁格拉,你这是怎么了?一声不吭的."鲍格里斯说.

"有些累."布鲁格拉说着揉了下自己的脸旁.

"恩,确实,你这帮我抗了一天长枪的."鲍格里斯说,就见自己的母亲西绪喝了口红酒,微微一笑,示意布鲁格拉可以回房歇息.于是鲍格里斯就叫仆人带着布鲁格拉进了二楼的第15号房.(一层300个房,二层200个房.)

可能是真的累了,亦或者是这房间的大床太舒服了,当他躺在上面时,立刻就进入了梦乡.夜深人静,一幅美丽的大地回春画,缓缓浮现他的脑海.

"这一定是梦."他潜意识这样想了.但是快乐的感觉却在身体中蔓延,让他不一会就兴奋地哼哼了起来.

"你醒了布鲁格拉."西绪的声音伴随她一脸疲倦的样子出现布鲁格拉的床边.

"舅妈你?"布鲁格拉揉了揉眼睛,看清西绪此刻的样子,不由得'吓了一跳',一双胶皮长靴,一身透明纱衣,哪有一点贤惠样,倒有一点恶魔之女的样子,又似二重天女魅魔(详情见另一书《O&C時代》中大事记)的样子.

"别动,你刚才遭受到了梦魇的攻击,差点要留在梦中回不来了."西绪说,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哦,这么可怕?"布鲁格拉说,很奇怪西绪舅妈为何会穿着这套在梦中出现的行头呢.

"当然,难倒你在怀疑舅妈?那要不要让巫医过来替你检查一下,据说他们的巫术可以进入讲你刚才说梦境重现一遍."西绪说.

"没有.我只是觉得舅妈有些幸苦呢."布鲁格拉说.

"诶,为了生前老友的儿子,没什么了."西绪说.

"你跟家父是朋友呢?"布鲁格拉说.其实他是想问是哪一种朋友关系,可话到嘴边就变了.

"恩,这个你应该知道的."西绪说,她知道布鲁格拉想问什么,但是故意不说,就是要吊吊布鲁格拉的胃口.

"恩."布鲁格拉点点头.

"好了,早些休息吧.可别胡乱思考哦,保不齐那梦魇又会出现."西绪说着,微微一笑,轻轻用手扶弄了自己的碎发.起身慢悠悠地扶墙离去了.

不过就在布鲁格拉和西绪聊天之际,一楼的某个房间传来了茶杯摔落的声音.

"少爷."一名仆女跪在哪里不敢抬头看鲍格里斯的眼睛.

"啊,对,对不起."鲍格里斯说着连忙下了床,帮着仆女收拾掉落地上的碎瓷片.

"少爷,又做噩梦了呢."仆女说,在她的映象中鲍格里斯似乎经常坐噩梦.但她明明是鲍格里斯两年前接替父亲去往前线后才来的府邸.

"是呢.我梦见有人刺杀我,而那个人竟然是."鲍格里斯说着,没有说出那说出那人就是他的母亲西绪.

"是,一个亚库蛮族吧."仆女说着,站起来身.

"你怎么知道?"鲍格里斯还不知道用谁来替代,听仆女这样说来,就赶紧反问了.

"因为夫人也做过类似的梦呢."仆女说.

"哦,母亲也做过这样梦?大概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鲍格里斯说,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了.

"恩,就在你离开后,没多久的那端时间.夫人白天去祈祷真神阿莉娜保佑你平安.夜晚回来就会做这样的梦."仆女说.

"那母亲平日去哪间寺堂祈祷呢?"鲍格里斯问.

"大概是金汉斯大寺堂."仆女说.

"大概是?难道不能确定吗?"鲍格里斯说.

"对不起,少爷,仆女不敢."仆女说.

"好吧,你去忙吧."鲍格里斯说.

"是,少爷."仆女说着离开了鲍格里斯的睡房...只是..

"咦,怎么有股子这么大的味呢."

仆女走后,鲍格里斯猛地嗅到了一股子膻味.在翻看了整个房间后,终于在床边的一角发现了这个发出味道的罪魁祸首---一截羊肠衣.

...当拉克西斯恒星的光芒自窗户射进大维齐府.

"啊..."不同的房间出现了同样的声音.

"哈哈,鲍格里斯贤婿起来了吗?"这时鲍尔顿的声音出现在了府邸外面.

"贤婿?喂,鲍尔顿,你胡说些什么呀."这时西绪的声音从屋子二楼望景台上传了下来.

"哦,这不是亲家母吗?对了,昨天大维齐先生.已经答应了小女阿莱斯的婚事呢."鲍尔顿说.

"哈...欠.."一记长长的哈欠后,是布鲁格拉的声音自另一个望景台传了下来:"鲍格里斯先生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家阿莱斯的婚姻呀?你这一厢情愿可不好呢,弄不好会毁了阿莱斯说声誉呢."

"声誉?哈哈,布鲁格拉,你还好意思说影响我女儿的声誉?影响她声誉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鲍尔顿说.

"你?鲍尔顿,你要知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的道理,我菲莫比斯家虽然衰败了.但是并没有彻底灭亡."布鲁格拉说.

"若不是我?你焉能跟我在这鼓动三寸之舌."鲍尔顿说.

"鲍尔顿你,哈哈,若不是你,恐怕我父亲还不会被普西斯二世杀害呢."布鲁格拉说.

"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菲莫比斯将军是我鼓动唇舌害的?你知道污蔑王国命官该当何罪?"鲍尔顿说.

"污蔑?我跟大维齐先生昨日才去见了陛下.他并非穷凶极恶之君.所我断定,先前所为,不过是你从中挑拨陛下和我们菲莫比斯家的关系,从而坐收渔翁之利罢了."布鲁格拉说,好像说中了鲍尔顿一般.那鲍尔顿整个人都脸色铁青了.若不是旁边的雷西娅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将布鲁格拉和鲍尔顿的话题引开恐怕两人就要因此事喋喋不休的一通较真呢.

"哈...鲍尔顿,你真是太不人道了.雷西娅还是个孩子想睡就睡嘛.一大早把她叫过来,替你说媒."布鲁格拉说.

就见雷西娅一脸哀怨地瞟了眼鲍尔顿,嘟囔着嘴撒娇般的哼了声,那样子别提有多俏皮呢.

"哎."鲍尔顿叹了口气,一只手按了按雷西娅的肩膀.那样子父女融洽真是叫人看了都羡慕呢.

"哈哈,父慈子孝."西绪说.

然后从望景台下来给鲍尔顿和雷西娅开了门,将其迎了进来.

一进门就碰到穿着睡衣的鲍格里斯,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摇摇晃晃地往小便室走去.

"恩,鲍格里斯?你才醒来呢."见西绪下了楼布鲁格拉自然也下了楼,在看到刚刚从房间出来的鲍格里斯就这样说了.

"啊,发生了什么事吗?"鲍格里斯一脸迷茫地看着布鲁格拉那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下来的表情,良久后冒了句.

"鲍尔顿伯爵过来了.说什么你答应他家阿莱斯的婚事."布鲁格拉说,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鲍格里斯对阿莱斯没有感觉.

"什么?"鲍格里斯听罢,立刻就跳了起来.

"就是说嘛.你明明没有答应过,他就那样一口一个贤婿的叫,真是毫无廉耻呢."布鲁格拉说.

"恩,没有羞耻."鲍格里斯说.

"是的,不过大维齐先生,你这完全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吗?"布鲁格拉说.

"什么声音?我刚刚才醒来好不."鲍格里斯说.此刻鲍尔顿和雷西娅已经随着他的母亲西绪坐到了大堂的靠凳上.

"茶还是咖啡?"西绪问.那侍应生站在旁边,等待着西绪的问话,可以看出若是其他人,应该就是他来问了.

"咖啡吧."鲍尔顿说.

"茶."但是雷西娅发出了和他相反的声音.

"咖啡可以提神."鲍尔顿说,就瞅雷西娅又哀怨地看了他.

"好吧,那就茶吧,哎,毕竟我就这么两个女儿,一个就要嫁入人家当人妻,一个还在学堂念书."鲍尔顿说着,抹了抹眼角做出一副有些舍不得阿莱斯的样子.

"喂,我都还没答应这门婚事,你就给我来这招呢."西绪见状心有不悦,但话不出口,因这克斯特家现在势头正盛,可不是她能得罪起的,所以做事一定要适可而止才行.这就准备安慰两句鲍尔顿,便说:"亲家嗡,你不要太伤感了.这男大当家,女大...."

"喂,谁说我答应了,你家阿莱斯的婚事了."鲍格里斯说.

"啊,鲍格里斯贤婿你忘了?昨天在我的住处."鲍尔顿说.

"在你住处怎样?伯爵阁下,我可没有答应过你要娶阿莱斯啊."鲍格里斯说.

"可是,大维齐阁下,小女已经和你有肌肤之亲了呀."鲍尔顿说.

"什么肌肤之亲,你乱说什么呀?你可是伯爵."鲍格里斯说,心中可是直叫冤枉呢.

"大维齐阁下,小女阿莱斯当时做你腿上的事?难倒要老夫给你当着你母亲的面说一说吗?"鲍尔顿说.

"可是当时明明是."鲍格里斯说,话还未完就被母亲西绪打断了."够了,鲍格里斯,你年龄也不小了.那阿莱斯我也知晓,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是心地善良,懂得照顾人.你和她在一起,我这个母亲,也能放下心来."

"可是我跟她根本没有感情可言呀."鲍格里斯说.

"感情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就像当年我跟你父亲呀."西绪说,向站在鲍格里斯旁边的布鲁格拉眨了眼,示意他劝一下鲍格里斯.但是她哪知道那阿莱斯和布鲁格拉的关系,所以见到布鲁格拉自然是无动于衷了.

"嘿,布鲁格拉这家伙,难道你忘了昨晚的事吗?只要我一公布的话,你立刻失去任何的晋升机会,并且被扭送牢房."西绪心想.

"不如这样.让大维齐先生和阿莱斯女士两个先以试婚夫妇的方式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他们觉得合适,那么再结婚不迟."布鲁格拉说,也不知他凭什么对阿莱斯和鲍格里斯这样的放心哩.

"恩,这个主意不错."

"我觉得也可以.鲍格里斯你呢."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同意先试试."鲍格里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我反对."这时坐在那里端着茶杯的雷西娅发话了.

"小孩子家家瞎起什么哄."鲍尔顿一听雷西娅跟他这里搅合,立马呵斥了一声,尽显一家之主的权威.

"父亲."雷西娅听后,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一脸严肃地叫嚷了声,似乎要透露什么不得了的事.但最后却只是转动了眼睛,冒了句:"父亲,阿莱斯姐姐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这是您必须面对的事."这句若是鲍尔顿听了算是一个提醒,若是鲍格里斯听了算是一个责备.好似说,"阿莱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你鲍格里斯就嫌弃了?"

但是这一语双关的句子无论哪个意思最终传达的,都不是布鲁格拉想要的.因为他根本不想阿莱斯根鲍格里斯开始,所以才有了所谓试婚的举动.因为只要不是正式,这鲍格里斯必定不动真情,如果不动真情又如何留住一个25岁的家里有权有势什么都不缺的女人呢.这也是他跟在鲍格里斯身边得到的对他个人来说最有用的情报.

..但是..

"但是,她依旧美丽动人,我们克斯特家族的姑娘可不能随便嫁了一个人家呢."鲍尔顿说,他似乎是没有理解雷西娅的话,又似乎是故意强调些什么,一双眼睛盯住了布鲁格拉,让其感到一丝的不自在.

"我知道,伯爵先生.所以我们这不是正在就此事进行磋商呢."西绪说.

"恩,既然布鲁格拉提出了试婚的概念大维齐先生也同意了,那我们就这么办吧."鲍尔顿说.又盯了一眼布鲁格拉,意思是,只要鲍格里斯和阿莱斯交往,他们肯定会在一起,所以你那点小心思就不要捣乐.

"可是父亲,这个事是不是得给姐姐说一下呢."雷西娅说.

"恩,是要跟她说一声,这样吧,雷西娅就由你过去说一下了."鲍尔顿说.

"啊,为什么是我,不是布鲁格拉哥哥呢."雷西娅说.

"布鲁格拉."西绪听吧冒了句说.

"是,舅妈."布鲁格子应答一声,知趣地点了点头.

等两人离开,西绪又带着鲍尔顿在大维齐府转悠了一通,说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话语.可是这一切在西绪的一句,"我主康否?"全改变了.

"哦,夫人您这好风光呀."鲍尔顿冒了句.

"谢伯爵阁下夸奖."西绪客套一声.

"不过嘛,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些大."鲍尔顿说.

"诶,这也是陛下对马尔科维奇以及乌拉尔扎耶夫的肯定."西绪说.

"恩,这个我知道."鲍尔顿说.

"那伯爵先生的意思是什么呢?"西绪说.

"意思?夫人.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呢."鲍尔顿说.

"噢,真的没有其他含义?"西绪问.

"当然,对于前大维齐先生,陛下最为亲密的伙伴马尔科维奇先生,他的夫人,我怎么会有其他的什么意思呢?"鲍尔顿说.

"伯爵先生,你."西绪问.

"我什么?夫人可不要觉得我鲍尔顿话中有什么别的含义.毕竟那都是不入流的家伙乱猜忌的东西,怎能配上您这高贵的身份不是?"鲍尔顿说.

"好吧,不过我奉劝你,有些话不是任何地方都可以说道."西绪说.

"这是当然,不然人家以为鲍格里斯是受马尔科维奇的风光才得来的大维齐之位就不好了."鲍尔顿说.

"恩,多谢伯爵先生提醒."西绪说.

"可是母亲我已经在对抗慕斯法的战役中证明了自己."鲍格里斯说.

"恩,母亲知道."西绪点点头,会意地朝鲍尔顿笑了笑,或许是想说些什么吧,但是却没说.

而就在三人在大维齐府闲逛之时,布鲁格拉和雷西娅也来到了鲍尔顿居住地.

"阿莱斯姐姐,我回来了."雷西娅在楼下喊着,却无回音.

"额,什么情况呀.老姐这一大早的就出去了吗?"雷西娅说.

"二小姐,请别大声喧哗了,大小姐才睡下呢."这时白色房子的三楼上一个女仆从窗口探出脑袋说.

"可是阿莱斯姐姐,昨天一早就休息了呀."雷西娅说.

"事呢,可是,啊,或许是失眠吧.就像你昨夜不也'失眠'了吗?"女仆说.

"我?哈,哈哈."雷西娅犹豫片刻反应了过来那是她从鲍尔顿房中出来后,对仆女问话的答案-----'失眠'.

"怎么了?雷西娅,阿莱斯到底能不能起来呀?"布鲁格拉说,他还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失眠'.以为就是单纯的没有睡好觉.

"啊,估计有些困难呢."雷西娅说.

"哦,这样的话,我们回大维齐府吧."布鲁格拉说.

"回去?哪还不挨骂呀."雷西娅说.确实呢,这布鲁格拉若是回去可保不准要受到母亲西绪地一通责备.

"那我们现在.当然时陪着我去看歌剧了."雷西娅说着给了布鲁格拉一个拥抱.弄得布鲁格拉的脸红彤彤的.

"还是一个雏儿."雷西娅小声地嘀咕了.稚嫩的脸庞变得成熟起来.

...."嘿,伯爵先生瞧您这说的,看到您,我就知道什么是,名不虚传,什么是拉夫亚星(位于妖界科洛西亚王国所在星球的北方.)这模仿者竟然用这么低劣的手段伪造您的字迹,真是罪大恶极呢.你如同拉克西斯恒星般闪光的身体,怎么能做出那么恶劣的事来呢.恁看看他那阴损的招数,真是坏到家了呢."

"是啊,这加收租子的信函肯定不是我发出的."

"可不是吗?这可恶的盗名者连名字都写错了呢.您应该是法兰玫·台·德·花兰.这上面写的法兰梅.真是不小心呀,竟然将你的真名都弄错了."....

"哈哈哈."这歌剧院座无缺席,坐在位置上的雷西娅和大多数人一样被逗得哈哈大笑.

但是布鲁格拉却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比先前更加成熟了.

"布鲁格拉,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雷西娅说.

"哦,可是演出还没有结束呢."布鲁格拉说.

"恩,可是在我眼里不好笑就意味着它已经结束了."雷西娅说.

"哦,可是还不知道结局呢."布鲁格拉说.

"结局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雷西娅说着,踮起脚,轻轻地吻了一下布鲁格拉的额头.

"雷西娅,你."布鲁格拉念叨一声,轻轻推开了雷西娅的身子.是呢,阿莱斯的身影在他脑中浮现了.

"布鲁格拉?"雷西娅说者,眼中闪出了点点泪光,似要哭泣.

"对不起,雷西娅,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布鲁格拉说.

(花开两朵,鸦雀乱叫)

这布鲁格拉跟雷西娅在歌剧院鬼混磨洋工时,"啊,他们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呢."鲍格里斯说.

"恩,看来,克斯特家的规矩有些繁琐呢."西绪说.

"啊,这个因人而异,越是尊贵,越是繁琐."鲍尔顿说,心想:"这阿莱斯在做什么呢.这可是关系着家族的荣耀呢."

"哦,可是我不太喜欢太过繁琐的仪式呢."西绪说.

"这个,可以改变,就像我说的因人而异."鲍尔顿说.心想,"吃惯'快餐'的你怎能知道'大餐'的美味."

"看来,只能将宴会时间推迟了."西绪听后,也给鲍尔顿一分薄面就这样说了.

但就在此刻,克米尔的警报大钟拉响了.

"克米尔遭到了入侵?不行,我得出去看看."鲍格里斯说着,命仆人帮忙,穿了自己铠甲,拿了自己佩刀就离开了大维齐府,上了自己那匹白马.

"全体都有,去堡垒处防御."一名着科洛西亚乌鸡标记的家伙,在中心广场,对集合的士兵下达了命令.

"哦,查睿曼·霍勒,果然是你呢."鲍格里斯见到那人翻身下马后说.

"啊,大维齐阁下,您来了."查睿曼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第说了.

"嗯,这都城遭受了蛮族的攻击,我这个王国的大维齐怎能不过来以身作则前来看看呢.对了,敌人方面都有多少人马?"鲍格里斯说.

"大维齐先生,这次攻打我们的是占亚人."查睿曼说.

"你是说我们的同族,善于弄海的那个联邦共和国?"鲍格里斯说着眉头皱了皱,一脸将信将疑的样子.

"事的,大维齐先生,虽然他们在我们跟亚库蛮族战斗的时候,提供了船只帮助我们.但是不代表他就不会进攻我们的,蜜月迟早是要结束,只是没想竟然这么快."查睿曼说,眼神有些哀伤,望向远方只觉一层薄纱笼罩视野.

"是啊,看来我疏忽了."鲍格里斯自责一声.

"大人无需自责,当务之急事想想如何解决他们."查睿曼说.

"恩,查睿曼夫长,我们首先得弄清楚,敌人主要攻打哪一面的堡垒?"鲍格里斯问,原来克米尔城外有四座堡垒,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起着守卫王都得重担.

"应该是南面配合波赛蒂海的直苏布伊内港进行攻击."查睿曼说.

"原来那些家伙七年前在我父亲还是健在的时候提出帮助我们建立布罗陀港口是出于这样得目的呢."鲍格里斯说.

"是对,他们当时说的是为了推动海上贸易."查睿曼说.

"这些家伙,真是太阴险了."鲍格里斯说.

"恩,我们现在就调集兵士去南面防守."查睿曼说.

"好的,对了,我得给国王说一声,中止与占亚人互不侵犯且发生争执时我方不率先动手的盟约."鲍格里斯说.

"可是这种事叫给兵士去做就是了呀."查睿曼说,此刻就连他这么一个千夫长也知道普西斯二世已无实权了.

"不可,国家大事,岂能不单独汇报给陛下知道?"鲍格里斯是哦,对于忠君那一套东西在别人面前表现得是根深蒂固.

"既然大维齐阁下执意这般,那末将就先去南面堡垒增援了."查睿曼说.

"不,对了,你是怎么判断占亚要来攻打我们?"鲍格里斯领走时,冒了句.

"因为汉诺冈比去了占亚那边."查睿曼说.

"那个比女子还要娇柔的汉诺冈比?"鲍格里斯问.毕竟他也是从布鲁格拉那里得到的汉诺冈比的消息.

"是呢.没想大维齐先生对他们这些情报人员也很在乎呢."查睿曼说.

"哦,我随便问一下的."鲍格里斯说.因为他想起布鲁格拉的话语,("是双性人,汉诺冈比.")

"恩.没事."查睿曼说着,微微点了点头.

"好了,查睿曼,去吧,去完成你的责任."鲍格里斯说着,跨上自己的白马消失在了马蹄践起的滚滚尘烟中.

"哼,鲍格里斯你最好没有问题.否则真神对怒火可不会放过你."查睿曼心中暗暗想了,很明显事喜欢鲍格里斯有问题的,至于为什么,原来鲍尔顿在准备联姻之前做了一个扶植查睿曼成为军中二号人肉然后架空鲍格里斯的计划,只是因为受到布鲁格拉的影响,所以这个计划没有成功.正是因为没有成功才导致鲍尔顿只能选择联姻这样的方式来稳固自己在科洛西亚的权利了.然而鲍尔顿既然选择了联姻,那么相应的就是查睿曼受到冷遇,所以他不开心,十分不开心.于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被他有条不紊地施展了.

"全体都有向南部堡垒进发."查睿曼说.

..."诶,前方占亚人的打扮有些奇怪呢."此刻克米尔城外南方堡垒的一个守卫在楼上瞭望台见着一伙穿金戴银打扮成占亚商人的就说.

"兵不厌诈,别被他们的外表忽悠了."另一名守卫说.

"可是万一他们真的只是商人呢?"这个说占亚人打扮奇怪的守卫说.

"商人?作为一个商贸发达的国家,他们地兵士也就是他们的商人."

"额,那我们总得通知一下堡垒中的其他人吧."

"恩,确实,我们先得通知下蝤蛑将军(福柯林·蝤蛑)."

两人一商量到了堡垒中最下面一层见到了站在那里愁眉苦脸的福柯林.

"将军,有占亚人向我们这方过来了."那个觉得对方很可能是只是商人的守卫这般报告了.

"哦,可是我们跟占亚方面签订了协议呢."福柯林说.

"恩,可是将军,那不过一张纸而已,只要想,随时都能撕毁."那个始终觉得这伙打扮成占亚商人的就是占亚兵士的城堡守卫说.

"嗯,不过没有大维齐阁下的命令.贸然行动出了问题恐怕不太容易收场吧?"福柯林说.

"诶,将军,此刻我们只需要派遣一支小队以保护商旅的名义出去先盘查一番.如果有可疑,让他们发红色信号弹,我们即可出大军剿灭.如果真的只是商人,让他们发绿色信号弹,我们即可打开堡垒大门,而后打开堡垒后门,让他们自克米尔南门进入克米尔城."那始终相信对方就是占亚兵士的守卫说.

"恩.这个办法可行."福柯林想,但是看了对方的肩膀上的士兵军衔有些不悦.便说:"一派胡言,万一那占亚人大军就是想让我们大军出城而后出击呢."

"可是将军凭他们那点人,我们大军一出城他们分分钟投降弹事情.根本不可能支撑到他们的大军攻击我们的时候."

"恩,再上瞭望台观了,不要轻易下定结论."福柯林说.

"是,将军."那守卫虽然心中不爽但是面露微笑,就那么乖乖地离开了.

"你也跟着一起吧."福柯林对另一个说.

两人刚往楼上走去.就听后门,也就是北门有敲门声传来.

"福柯林,开门,查睿曼受大维齐之令率军增援."

"噢,查睿曼,快进来吧."福柯林开门后说,就见得查睿曼率着兵丁意气风发地站在那里,就像战争已经结束了,准备领赏呢.

"额,亲爱的千夫长大人,您和您的兵士这样的打扮确定不是去参加阅兵依仗的吗?"福柯林见到那些军装,甲胄色泽鲜艳的兵士说.

"福柯林,你这是在嫉妒城中防御部队的装备比你们堡垒的好吗?"查睿曼说.

"哈哈."福柯林笑了笑没有回答,心说,"笑话?我会妒忌你们那个中看不中用到东西?这可是战争不是阅兵仪式."

"对了,福柯林,你这里可有发现什么特别情况呢?"查睿曼问.

..正问时,堡垒的警钟敲响了..福柯林连忙上楼,到二楼对话口探出自己脑袋说:"占亚的各位,我国与你国有达成协议,请你们不要再做出伤害两国感情,背信弃义的事."

"呜呜呜呜."那些堡垒外的人听罢竟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各位,有何难言之隐?"福柯林觉得事情有些奇怪,这些人即便是占亚商人也不该哭成这样呢.

"真神阿莉娜在上,我们终于回到国都了."

"是啊,会长."

那伙人说着脱了金,摘了银,退却了占亚商人的打扮,还原了科洛西亚商人到打扮,未婚的女子纷纷戴上了面纱.而一些男子则换上了雪白的毡袍和毡帽.一脸虔诚地跪拜在哪里,做着祈祷:"以真神阿莉娜的名,愿科洛西亚王国,国泰民安,愿古兰斯林永远璀璨,愿教门繁盛不衰."

"这些是我科洛西亚的子民?"福柯林有些不敢相信,当然不仅是他,就连跟着上来也通对话口见到外面情形的查睿曼有些不可思议."这些平日吃猪肉的沙婆罗门教(一种多神论的教派,来自沙门的直变教.所谓直变教即神位不变神位之上的名字替换的意思.即佛说法,即非法,是名法,法不过是一个指代.所谓法在心中,心中有法,而若是心中不觉这些是法,那么这些就不是法,故说心外无法,此乃一派之言.)今天竟然变成了吃牛肉的可兰教教徒古兰斯林?"查睿曼这样想了,拉了拉福柯林地胳膊小声嘀咕一声:"不会是假扮的吧?"没错,他的确有理由这样怀疑,因为在占比那边的细作并没有给他提供近期有伪装成占比商人的科洛西亚古兰斯林商队前来.

"应该不是吧.你看他们着既专业又虔诚的样子."福柯林说.

"我们还是看看再说吧."一旦开了堡垒大门对付起来可就有些麻烦了.

"恩,看看再说."福柯林这样说.而后下达乐谁也不许开门的命令."违令者,斩!"他这样说.让这些本来还有些同情外面那些家伙的守卫,立刻失去了应有的同情.毕竟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牵连自己呢."反正你们也风吹雨淋那么久了,再说我们也只是一个小喽啰呢,怎么可能违抗军令为你们这些不认识的家伙打开堡垒大门呢."堡垒钟地好些兵士是这样想的.

不过这命令下达没有多久,就听堡垒北门方向又有一个声音传来."福柯林,外面的歌声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听不出来是我们的同胞在歌唱他们的信仰吗?"

福柯林听罢扭头一看只见一男子穿盔带甲甚是威武.他认得那男子正是大维齐鲍格里斯的亲兵布鲁格拉.便开口言道:"布鲁格拉,万一他们都是占比人假扮的可就不好呢.

"可如果不是占亚人,你这样算不算欺压平民百姓."布鲁格拉说.

"欺负就欺负了,有什么问题吗?"当布鲁格拉在城防军的时候,福柯林跟他有过接触十分不喜欢他那为着百姓着想的劲.于是今次当布鲁格拉这样说,他立刻就回击了.

"没有大维齐阁下,你连个毛都不是."福柯林心想.但是嘴里不说,只是道了句:"对不起,布鲁格拉,我有些过于激动了."

"没关系.福柯林,我不会介意的.毕竟你也是小心谨慎尽量阻断一切可能对王国产生不利的因素."布鲁格拉说.

"恩,布鲁格拉你知道就好.对了,要不你到对话口一看,帮我辨别辨别."福柯林说,将责任推给了布鲁格拉.

"也好."布鲁格拉或许事没有料到这是福柯林推卸责任的打算,又或许是有着别的什么目的.总之上了对话口.看了一阵后就说:"可以打开城门,那外面都是我们科洛西亚王国的子民."

"将军?"那些刚接受了擅自开门就要掉脑袋命令的兵士冒了声,因为他们不知道布鲁格拉什么级别,所以只听福柯林的.

"还犹豫什么,既然布鲁格拉阁下这样说了,照做就是."福柯林说.

"得令."几名兵士说了,打开了这克米尔城南方堡垒堡垒的大门.

"哼,如果有什么问题可就是你布鲁格拉的责任了."福柯林这样想.但是他不会猜到布鲁格拉这样不过是另有目的.至于这目的,得从他父亲被判处死刑说起,那日他父亲被关在囚车上游行之时,他看见几颗臭鸡蛋被谁扔出砸在了父亲的脸上,而扭头后,虽看不清人,但是却听得声音,"绞死他,这个叛国的贪污犯,绞死他."所以记住这些声音的布鲁格拉当时就发了誓言,一定要让其付出代价.今次他听到入侵的警报,先雷西娅一步回了大维齐府,得知鲍格鲁斯已经离开,就打听,后得到鲍格里斯往克里米宫前行的消息,便追赶其脚步,遇着,得了往南部堡垒的增援的命令,就赶赴过去,恰听得一伙人在那里唱念,细细听来觉得耳熟,再加那守将福柯林还有千夫长查睿曼跟他都有过节,所以脑中便有一计生出."不知,一个纵容手下伤害平民的将军,算不算渎职呢?"

"福柯林将军,谢谢您.我们都是从占亚都城斐太基逃出来的幸存者."一个年龄在这群人中稍微大点的被称为会长的向福柯林行了古兰斯林脱帽礼.

"额,你是说挣个斐太基只有你们这些人逃出来?"福柯林听到不自觉的有些被惊到了,整个身子向后倒退了几步.

"福柯林,别轻易相信."这时查睿曼将手按在福柯林的后背说.

"额,这位是?"那会长听查睿曼这样说,心有不悦便问.

"查睿曼,查睿曼·霍勒,会长先生."查睿曼说.

"哦,什么职位呀?"会长一脸不屑地说.

"千夫长."查睿曼非常冷静地说.

"哦?!真的假的?你这人的说话水平连一个老兵都赶不上,能是千夫长?"会长说.

"嘿,老东西,你说什么呢?"查睿曼被说后,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会长他是伯爵的座上客人."福柯林见两人闹了矛盾就出来安慰.但是不说还好,一说这会长更加激动了.

"噢,你是说鲍尔顿吗?你不说还好,你若说,我就想到就是他在这里,也还得称呼我一声老师呢."会长说.

"老师?就凭你?"查睿曼听毕嗤之以鼻地说了.

"是的就凭我这个科洛西亚王国可兰教前伊兰姆(掌教)阿卜辛·杜拉."会长说.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因与教徒发生难以描述之训教行为被迫下台的掌教呢."查睿曼说.

"你?"阿卜辛说,气的胡子都翻转了."我,我要和你决斗."他说,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完全不似他那个年纪的人因有的举措.

"哦,原来当年菲莫比家族被处置是因为父亲举报了这个叫阿卜辛的家伙,于是他怀恨在心就让人到克里米宫散布我父亲的流言.导致普西斯二世信以为真处置了我们家族."此刻站在离福柯林不远的右斜后的布鲁格拉这样想了.

"哼,你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和你决斗,我千夫长查睿曼可是科洛西亚王国的子爵呢."查睿曼说.

"切,不就是一个子爵吗?我还是伯,哦,对不起,子爵大人,是老朽鲁莽了."阿卜辛说着想起自己已经被削去了爵位便低下了头.

"哦,伯什么啊?为了惩罚你刚才嚣张到态度.我想了想决定接受你的挑战.祈祷真神的赐福吧愚蠢的挑战者."查睿曼说着脱掉了铠甲和衣服,露出八块腹肌和肱二头肌,那二头肌高耸,腹肌宽大,一看就是经过长期锻炼的结果.再看那会长脱了衣物一身瘦不拉几的,皮包骨头,明显就不是千夫长的对手呢.

但是怎么说呢.那会长阿卜辛反而在为查睿曼祈祷."愿真身饶恕位的罪过."

"罪过?笑话,你认为,就凭你这个身板能赢得了我?"查睿曼不屑地说,连正眼都不给阿卜辛.

"查睿曼,如果决斗一方导致对方伤残或死亡的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好嘛?"阿卜辛说.

"好啊."查睿曼爽快地答应了.

"那么我们先立个字据吧."阿卜辛说.

"立字据?这么麻烦,等我干得你倒地不起,再帮你立字据好了."查睿曼说着,碗口大的拳头立刻轰出,宛如一把重装骑士配备的长矛的矛头,又如喷火车吐露的火焰,呼啸着就朝阿卜辛砸来.

不过,阿卜辛根本就不还手,只是偏了偏身子避开了查睿曼的攻击.

"切,雕虫小技."查睿曼说着,加快了攻击速度,那拳风砸落.就如雨点一般.不过阿卜辛也不是盖的,残影闪烁,将那查睿曼的拳头一一躲过,不在身上留下半点印子.

"好."那些守卫一个个喝了彩,那些兵士也喝了彩.福柯林喝了彩,布鲁格拉也喝了彩.

"着家伙,瘦不拉几的年纪又那么大.怎么反应那么敏捷呢,莫不是真神真的赐福给他了?"查睿曼心中奇怪,这番想来,那拳头又落了下来,根本不给阿卜辛多少喘息的时间.

那阿卜辛也无抱怨,步伐丝毫不乱的躲闪着查睿曼的拳头.这两人足**手了约莫一个时辰,那查睿曼终于体力不支,拳头有些松懈了,而阿卜辛即可凛冽了气势,在查睿曼身上就是一通点击,那速度不快.若是两小时前查睿曼躲过挺好不成问题,但是现在的他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阿卜辛在他身上一通点击,心里祈求不要有什么危害.

"哈,原来这就是你的攻击呀.可真是吓死我了.就跟蚊子一样,哈哈."查睿曼说着,一脸不过如此的样子.

"哈,千夫长,你说的没错,这攻击确实跟蚊子一样.因为嘛."阿卜辛说.停顿片刻又说:"你现在应该已经感受到身体的酸痒了吧."

"咦,完全被他说中了呢."查睿曼内心有些奇怪但还是接受了,"不就是酸痒,能有什么损害."

"酸痒厚就将是麻木,而后是酸痛,接着是是疼痛,最后是剧痛."阿卜辛说.

"诶,要不要这么精准啊.我现在果然是有些麻木了."查睿曼心想,没多久一股酸痛传来他便有些紧张了.你桥那表情也扭曲的有些悲哀呢.

"那么剧痛过后就结束了吗?阿卜辛先生."查睿曼问.

"你说呢,子爵先生."阿卜辛说着微微一笑,那样子就像当年他跟布鲁格拉的父亲决斗时出现的样子.当年布鲁格拉的父亲就是因为在决斗时将阿卜辛的衣服划开了一道口子,而声明远播,获得普西斯二世的接见,没多久就成为国王身边的近臣,日夜出入王宫,与国王形影不离.而当时布鲁格拉只有4岁,之后过了4年,到他八岁的时候他们菲莫比斯家突然遭遇了这血光之灾.整个家族只有它一人幸免于难.不过那次事件后,普西斯二世很快遭到了来自鲍尔顿等人的夺权行动,没多久便失去了权利,被幽禁在克里米宫.直到十年后,他18岁,鲍格里斯11岁的时候,才获得可以自由出入王宫的许可.不过没多久,随着奥斯塔法帝国的慕斯法对科洛西亚王国发动入侵.普西斯二世,又因为鲍尔顿说的,'有过于天,导致天降灾难'为由被幽禁了起来,直到此刻对奥斯塔法的战争已经胜利也不能出入克里米王宫.

"啊?"这阿卜辛回答后还没过到五分钟,睿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极度疼痛起来,似乎直接进入了最后一步.

"查睿曼子爵,如果疼得厉害可以,躺在地上学狗叫两声.这样应该会好受些."阿卜辛开始出起了跟他年龄一点也不相符的损招.

"你说真的."查睿曼此刻就跟白痴一样,已经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常识,毕竟嘛,平时都是他干得别人躺在地上学狗叫的,现在到了自己身上若不是太过难受,超出了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他也不会.

"汪汪,汪汪."

查睿曼就那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躺在地上学狗叫唤了起来.但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越叫的起劲,身体就越痛,越痛就越想叫.

"哈,这个傻冒,怎么成为子爵的呢?难倒感觉不出自己是因为穴门被半封堵,导致气流不畅,身体各部分出现了阻塞吗?"阿卜辛这样想了.

"这,这就平时欺负我们的千夫长?"那些兵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耳朵,久那么愣在那里足足有五六分钟,之后便是一通发自内心的讥讽.

"这些混蛋,竟然落进下石,等我好受一些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们,什么是军人因有的素质."查睿斯这样嘀咕了,却听他面前的阿卜辛,一脸轻松地冒出一句话:"差不多该上路了.咯."一及响舌后,就见查睿曼浑身抽搐起来,口鼻流淌了猩红的液体.不一会就不甘心地停止所有动作.

"死,死了?"这时一个兵士到查睿曼面前用手碰了碰他的鼻子惊讶着冒了句.

"诶?"其余兵士露出了一丝惊讶地表情.

"嘿,杰特雷,你这样开玩笑,就不怕千夫长起来捶爆你的脑袋啊?"另一个查睿曼带来的兵士说.就是一帮兵士地哈哈大笑.

"这不是玩笑,千夫长真的死了."被叫着杰特雷的家伙说,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语没有错误便用脚尖踢了踢查睿曼的身子.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这么说,这家伙真的死了?"

"这王八羔子终于归西了?哈哈."一个查睿曼带来的兵用鞋底狠狠地触碰了查睿曼的尸体.

"噢,总算熬到这一天了,兄弟们上啊."又一个查睿曼带来的兵士说了,也用鞋子亲密地接触了查睿曼的尸体.

然后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口中叫嚣着:"让我们给这混蛋送送行."

"嘿,查睿曼瞧你那怂样,该迈右腿了,你还在迈左腿.你是独脚老雕吗?或者说是什么身体残疾?要不要我帮你治疗一下."

"哈,左腿,左腿,左腿,右腿,查睿曼你怎能搞的,你双腿僵化,晚上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喝花酒了.我给你说伯爵大人要是不满意,别说花酒就是稀饭你喝不起."

"查睿曼,130个俯卧撑都受不了了,哪200个呢?来,大伙都来帮帮我们的查睿曼."那人说着,将查睿曼的尸体用刀背翻转过来,然后狠狠地践踏了他的背部,直到一声咔,那些士兵笑出了声:"叫你平时少喝点花酒了,这下好了吧,脊骨错位了,还得我们给你找医师,真是不上进得东西."

"找什么医师,一脚下去什么都好了,来,听我指挥,朝反方向预备我喊一二三大家开始踢.""一,一个半,一个半多一点,一个半多一丢丢...."

"喂,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呀.哈哈."三分钟后有兵士笑骂着,用鞋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身体.

"啧,好了,好了,很快就开始了.二个半多一丝丝,两个半多一啪啦..."

"嘿,差不多就行了哈,你看查睿曼都睡着呢."

"睡觉?我那么幸苦地教导,你居然敢睡觉?同僚们给他一点人中白让他知道什么是在领导训教时睡觉的后果."

"哈哈哈哈."

那些人折腾着查睿曼的身体,笑得牙齿都快掉,真是不亦乐乎.

"没想讨厌查睿曼的这么多人呢.早知道我就不那么鲁莽地干掉他了.不过算了,既然鲍尔顿让我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阿卜辛见众人这样就这样想了,真是叫人有些始料不及呢,没想除掉查睿曼的幕后黑手竟然是他最为相信,每每扒心扒肝,掏心掏肺伺候的伯爵鲍尔顿·克斯特.

"哼,查睿曼倒是死的理所当然.不过既然是决斗,难免有死伤,我要用什么理由将阿卜辛抓起来呢."当兵士糟践查睿曼尸体当时候,布鲁格拉这样想了.

"看来,是我胜利了呢."阿卜辛说着脸上鹿出了一丝喜悦.但就是这丝喜悦让布鲁格拉找到了关押他的借口.

"来人啊,给我将这个魔鬼控制的家伙抓起来."布鲁格拉说.

但是他忘记他的军衔,那是任何人都指挥不动的士兵军衔.

"诶?没听到吗?我让你们将这个被魔鬼控制的会长抓起来."布鲁格拉重复了一次命令.

"你是谁啊?老兄."

"就是,一个士兵也想学查睿曼那样发号施令."

"没错,若不是有大维齐阁下,我们会听你的?什么东西,指挥上瘾了,是吧?"

"咳咳,士兵们既然你们的老大查睿曼死了.那么现在由这里军衔最大的也就是我福柯林百夫长全权负责.现在听我说命令将这个被魔鬼附身丝毫不懂得同情死者,不为死者默哀,不为死者作祷送的,可兰教信徒,科洛西亚某古兰斯林商会的会长,阿卜辛抓起来."福柯林说.

"喂,你们?你们怎么可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这时刚才那帮糟践了查睿曼尸体的兵士不假思索地抽出佩刀指向了阿卜辛.

"你们不会以为这个就能让我就范吧."阿卜辛说.

"弓箭手准备"这时福柯林喊了声,就见他的弓弩手一个个拉弓搭箭对着阿卜辛,足足有一百多.

"好吧,好吧,我阿卜辛活了一辈子没想尽然栽在了一次胜利后流露的真实情绪上."阿卜辛说,放弃了抵抗,任士兵将他绑了.

"额?福柯林竟然帮我."布鲁格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和见到的.不过这本是鲍尔顿让福柯林卖人情给对阿卜辛有过节的乌拉尔扎耶夫家的,却不料被他得了便宜.

"哼.反正我回去也受不到什么惩罚,因为有鲍尔顿打协助,而这里.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阿卜辛被绑了手脚时是这样想的.

"啊.那么谢谢福柯林将军."布鲁格拉说,他可是得了好处,所以自然是要表达一下谢意.

"诶.我不是为你.是为了在这里的其他人,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负责.因为一个被魔鬼控制的格斗高手放着不管会对大家造成怎么样的伤害,布鲁格拉亲兵应该知道."福柯林说,就像每个自愿给人好处的人总会找一大堆这样那样的理由否定是自己给好处莱彰显自己的决策公正性从而让获得好处的人更加感激样.

"恩,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布鲁格拉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就是傻子也该明白了,所以自然是再一次地感谢福柯林了,并心中记下一定要还福柯林这个人情.

"啊,你瞧你说的,我这也是为了王国,为了人民."福柯林微微一笑说,心想:"鲍尔顿让我给乌拉尔扎耶夫人情不过是想献媚鲍格里斯,好巩固自己在科洛西亚的地位,我这样给布鲁格拉好处,也算一种曲线献媚吧.一来可以让我跟布鲁格拉的关系冰释前嫌.一来又能完成他鲍尔顿的目的."

"额..哈哈.看来我们也不是不能成为要好的朋友呢."布鲁格拉说.

"是呢.只是因为对对方不了解的结果吧,就像那查睿曼不了解阿卜辛一样."福柯林说.

"是的,要不他怎么会命丧他人之手呢.哈哈."布鲁格拉说着,笑了笑.

而后那些兵士听到两人的对方也笑了笑.唯一不爽的就是那个被捆绑了的阿卜辛.

"哼,你们就在这里笑吧,等我有幸进入可米尔城,见到鲍尔顿伯爵,绝对要让你们哭笑不得."阿卜辛是这样想的.

不过随着一声后门的守卫洪亮的呼喊了声:"鲍尔顿伯爵亲临南门."后,他的想法全都变了.

"伯爵,我们不是说好了."这时阿卜辛一脸迷茫地看着鲍尔顿嘴里发出了这样的言语.

"说好什么?阿卜辛会长."鲍尔顿来到阿卜辛的面前说.

"我们先前的协议."阿卜辛也是一个办事有分寸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将话题阐的太过明白.

"什么协议?会长先生,我身为伯爵又兼任了王国的许多重要职务所以我绝对不会冒着被天下文人指脊梁骨说我贪污弄权的后果,跟你这么一个古兰斯林商会的会长有什么协议.如果有那也是你自己信口雌黄的结果."鲍尔顿说.

"鲍尔顿你,我可是你的老师呀."阿卜辛说.他知道这是鲍尔顿要撇清关系了.

"老师?我不记得我有一个做出不耻勾当而不得不从事商业的老师"鲍尔顿说着从阿卜辛右侧而过,站在离他30步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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