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之华(下)

作者:干妈兔和小马尾 更新时间:2022/2/19 4:32:58 字数:34643

"鲍尔顿,你这个小人.你这是卸磨杀驴啊.我帮你除掉了查睿曼,你就这样回报我的吗?说好的恢复我在可兰教中的地位和身份的承诺呢."阿卜辛说.已经无法控制的咆哮了起来.毕竟他跟鲍尔顿不是一天两天的矫情了额,对于鲍尔顿这个人再清楚过,只是没有想到的事,他自己最后也跟鲍尔顿的那些同僚一样相信了他,相信了他的承诺."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当时是这样想的,不过却不知这鲍尔顿恰恰相反,如果不是丢掉了人性中恻隐之心的弱点,这鲍尔顿怎么能坐到那个高位呢,将一切玩弄于手掌之中呢.

"啊?天啊,你说你将我最最喜欢,视为己出的查睿曼弄死了?你知道我在他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吗?"鲍尔顿说,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在兵士的指引下来到查睿曼尸体前假模假样地弄了两滴泪花出来.

"额,伯爵大人,注意身体."福柯林说着,拿来了一个手绢,很是体谅鲍尔顿.

"恩,谢谢福柯林将军."鲍尔顿说着,结果手帕,在眼角擦了擦.

"切..装模作样."那布鲁格拉就嘀咕了句.

"额.布鲁格拉注意言语,这是伯爵大人."福柯林见状提醒一声.当然他的真实含义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而是因为他不想布鲁格拉惹恼了鲍尔顿,让鲍尔顿治罪,从而破坏了他的曲线献媚,反而让鲍尔顿对他也产生了不满,赴了查睿曼的后尘.

"哦..我知道的."布鲁格拉点点头,就见鲍尔顿来到了查睿曼的尸体边,放悲声哭喊:"天啊,我最最亲爱的查睿曼,是谁将你糟践成了这副模样呢."

"是,阿卜辛.."这时那些糟践了查睿曼的兵士落井下石地说了.

"不是我,我只是负责杀死他,并没有对他采取什么侮辱的措施."阿卜辛说.

"嗯?阿卜辛会长,你觉得我是会相信你说的话,还是相信兵士说的话呢."鲍尔顿说.

"可是,我真的没有侮辱他,而且,我也不需要这样做吧."阿卜辛说.

"谁知道呢.你之前对那些不听话的教徒是怎么做的,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鲍尔顿提醒一声.

"可是教徒是教徒,而查睿曼是军人,我绝对不会对一个军人那样的."阿卜辛继续说,舌头都吐露了,原来根据科洛西亚的律法规定决斗造成死亡的不会治罪,但是如果决斗后侮辱对方尸体就会按照侮辱的程度治罪,像查睿曼被糟践的程度,阿卜辛至少也要被判处20年的有期徒刑,而这20年的徒刑如果是正常的状况,也无异于要了他的老命,更加不说在监狱里,鲍尔顿很可能还让狱卒联合那些穷凶极恶的暴徒,将他做掉呢.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何况在监狱中如果有人对他不利,那一定是成群结队了,好汉岂能敌过四手呢.

"人有时候疯狂了,就什么事都会做.哎.."鲍尔顿说着,眼圈红红的,让人感觉衰老了很多了.

"看来,伯爵大人,还是很爱惜部下的呢."那些对查睿曼尸体侮辱了的兵士,这样嘀咕了.

"是呢.可不是吗?我听说之前伯爵为一个部下守灵三天竟然滴水未进呢."

"啊.真是仁义呢."

"恩..今天一见,果不是一句玩笑话."

"怎么,难道你认为伯爵大人能到那个位置,是因为几句玩笑话的吗?若不是有过人的本事,对下属无尽的关爱.恐怕也不会在那个位置做的稳当吧."

"可不是吗?伯爵大人安康."

"伯爵大人安康."

"哈..各位王国的兵士你们就不要拍鲍尔顿的马屁了."鲍尔顿微微一笑对那些兵士说了.

"啊..伯爵大人,我等没有拍您的马屁,你真的就是天空最亮的那颗星星."兵士说.

"诶..还说没有拍马屁,你瞧就你们在说呢..古兰斯林其他的商会成员可没有这样的赞扬我呢."鲍尔顿说着,轻轻瞟了眼一边的商会成员.只见他们的脸色已经变得比绿帽子还要绿了.

"额..你们竟然不感恩伯爵大人?你们可知道伯爵大人的伟大."这时两个先前糟践了千夫长查睿曼的兵士来到了这群商会成员面前,冲着他们就一通叫骂.然后对着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就是一脚踢了下去.

"跪下.."他两口中不约而同喊出这样的声音.

只听普通一声,那女子跪在了地上,而后两人试图摘掉那女子的面纱.

却被那女子的母亲阻止了,

"两位军爷,小女还未出嫁,这样可不行,不符合可兰教的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这里所有的规矩都是鲍尔顿伯爵大人制定的,如果他没有反对便是可以."

"伯爵大人."这时那女子的母亲用恳求的目光看了鲍尔顿.

就听鲍尔顿说:"是的.这是可兰教的规矩."

"哦..这样啊..那对不起了."两位兵士态度立刻就变得好了起来,并且还扶起了那名女子.

"恩,这就对了嘛.记住百姓是我们科洛西亚王国最最坚固的城墙."鲍尔顿说.虽然他对于这堵城墙并不怎么样.

"是,伯爵大人."那两个家伙说着敬了一个标准的科洛西亚军礼.

"恩,好了,好了.不要弄得这么严肃嘛.我们当兵的就是为了百姓的安危,你们弄那么严肃是要吓唬百姓,还是要保护百姓啊."鲍尔顿说.

"谨记伯爵大人教诲."两兵士说.

"无耻,无耻."这个时候阿卜辛叫嚷了.

"嗯?罪人还在这里?"鲍尔顿说.

"是,伯爵大人."福柯林知道这是鲍尔顿让他处决阿卜辛了,于是让两名兵士过去架走阿卜辛.但是这阿卜辛岂是任人随意玩弄的主.何况他知这是鲍尔顿要夺他性命.于是摆动着,扭转着,丝毫也不配合两名兵士.

"这?"两名兵士看了看福柯林.

"用刀背将其击晕都不懂吗?"福柯林说.

"来啊,我看谁敢,尔等不见查睿曼之事?"阿卜辛说.

"额."那些抽出军刀的兵士又有些忧郁了.

"喂,你们在做什么?难倒一个被绑着双手的老头都对付不了吗?"福柯林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当,当然不是,只是这老头,不是一般人."两兵士说.

"就是猛虎也敢失去了威胁.何况一个糟老头呢.你们不会是对那个老头心生怜悯了吧.这样不好,非常的不好."福柯林说.

"我们知道将军.但是..."

"但是将军刚才也看到了吧查睿曼不过是被她点了几下就一命呜呼了."两兵士说着,眼中是惊恐万分.

"可是他的手已经被绑着了.你们还有什么好害怕的?"福柯林说.

"手虽然被绑了,但是还有舌头.万一被他用舌头触碰了."两兵士说.

弄得那阿卜辛一阵好笑,心说:"我如果真的这么厉害就好了.不过似乎可借机以此作为筹码."

"笑话,他如果真能用舌头攻击,那么我刚才在他面前的时候就该受到牵连了."鲍尔顿说,一下就揭穿了阿卜辛已无计可施的老底.

"呵呵呵呵呵.鲍尔顿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就问你,猎人为何不轻易杀猎狗?士兵为何不轻易杀马匹?真的是因为他们很贵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呢?"阿卜辛说.正是被说穿后的反驳.

"哦,哈哈,你已经被绑了双手,而且这里都是唯我号令的兵士,你拿什么将我当成'猎狗'和'马匹'?"鲍尔顿说.

"就凭我这张口."阿卜辛说.

"难不成你真要尝试用舌头点穴?"鲍尔顿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不是用舌头点穴这样的小儿科伎俩了."阿卜辛说.

"哦?"鲍尔顿将信将疑一声.心想:"难不成这鲍尔顿还有其他的什么歹毒伎俩?"

"哈哈.不知道你听过一种叫口里箭的暗器没?那东西细如绣花针,硬如精钢,能从人墙的缝隙中穿过取君王性命,能刺破铁铠的防护拿上将人头."阿卜辛说.

"哈哈.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鲍尔顿听后调侃一声.

"当然老朽我本来就没有奢求伯爵大人相信.不过嘛,有件事我得告诉一下你,那就是我能够安全底带着这些商人离开占亚人的国境来到这里,你以为我是靠的什么呢?"阿卜辛说.

"那你觉得你这样就有跟我谈判的资格咯?"鲍尔顿问,一双眸子眨也不眨,果然是极其熟练的政客.

"哦,哈哈,决定权在你,不在我啊,伯爵大人,你瞧如果我受到什么伤害的话,我这舌头那么一痉挛,保不准就..."阿卜辛说.

"好吧,来人,将阿卜辛送进紧闭间,好好反省过失杀人罪."鲍尔顿说,对阿卜辛的态度已经改变了.

但这阿卜辛可不是好糊弄的,他心想:"你的缓兵计,我岂能不知啊."所以嚷嚷道:"鲍尔顿,难倒你就那么想要置我于死地吗?你看我年龄也这么大了,最多再活个几年就要去见真神阿莉娜了."

"哦,我看你身体这么健朗怕是不像很快就要见真神的主吧."鲍尔顿说.

"诶,鲍尔顿伯爵,人到我这个年龄,变化可是挺大的,今天还好好的,说不定明天就不行了."阿卜辛说.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你得保证不再伤人才行."

"当然鲍尔顿伯爵,我刚才不过是误伤了你爱将的性命呢."阿卜辛见状立刻改变了先前的口吻.

"恩.不过你是怎被绑起来的呢?"鲍尔顿说着,看了看福柯林,因为他不在的话,这里就属福柯林的级别最大了.

"是这样,伯爵大人,刚才我们怀疑有什么东西附着在这位先生体内.所以才."福柯林说.

"你是指出污辱尸体的事件吗?"

"是的伯爵大人."福柯林应着真是说谎脸都不红.

"恩,不过他身上的魔鬼在刚才已经被我驱走了."鲍尔顿说.

"啊."福柯林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于是让人给阿卜辛松了绑.

"哈哈,这下舒服多了."阿卜辛说.

"恩,欢迎回来我的古兰斯林朋友."鲍尔顿说让那些站在那里的守卫和其古兰斯林商会的其他成员完全看不懂.心说:"他们刚才不是在博弈较量最后达成了什么共识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完成了什么驱魔仪式呢.话说即便没有仪式,这驱魔也得有咒语吧?这咒语都没有算哪门子驱魔呢?还有这阿卜辛真的被魔鬼附身了吗?果然这些大人物的世界.我们这些小喽啰看不懂呢."原来魔非魔,是名魔,起于他人口舌,入住自己心田.如无口舌之起,则无入住之实.

"能重新回归真是好呢."阿卜辛也装模作样地回应了鲍尔顿一番.

"好了,福柯林这里目前什么状况的."鲍尔顿问.

"现在一切还好,并没有发现有占亚人入侵的迹象."福柯林说.

"恩,一定要提高警惕,说不定占亚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鲍尔顿提醒一声,小声嘀咕一句:"真是不知道谁拉响的警报呢.散布的占亚人要入侵科洛西亚的谣言呢."

"哼,明明就是命令查睿曼叫人拉响城防警报而后去散布的消息.现在竟然装无知了."布鲁格拉心想.

"啧.对了,布鲁格拉,大维齐先生呢."鲍尔顿这时眉头皱了皱说.

"大维齐去陛下那里了."布鲁格拉说.

"去陛下那里?嘶..难道如果占亚人攻打我们还要经过陛下的同意才能回击吗?如果这些事情都要陛下去处理,那要我们这个当臣子的有什么用?"鲍尔顿说.脸色一变,对着布鲁格拉就是怒目而视.

"这个你问我,我问谁呀?要不亲自去跟大维齐先生交流?"布鲁格拉说.

"恩.我是想找大维齐先生交流啊.可是他现在不在这里呀.所以这些话只有拜托你去传达一下了."鲍尔顿说,鼻孔一张一缩,似有一团阴阳怪气,无声无息喷发,那嘴角含笑,就有一些计谋在肚子酝酿.

"拜托我?我何德何能,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兵士呢."布鲁格拉说.

"如果士兵是这防御堡垒的基石,将军就是统筹这基石的监工.而他需要统筹这些基石,除了他个人的魅力一外,还需要向黏土一样东西,而这个向黏土一样的东西,就是亲兵."鲍尔顿说.

"哦,看来我的作用挺大的,那么我洗耳恭听,伯爵大人的训话."布鲁格拉说着做出了一副卑躬的样子.

"很好,你现在就回克米尔市区或者到克里米宫找到大维齐鲍格里斯先生,让他赶紧派人增派人手过来."鲍尔顿说.

"可是这一个占亚人都还没有看到啊."布鲁格拉说.心想:"你这让查睿曼虚报的军情竟然越完越大了?"

"如果等到有了,就一发不可收了.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占亚人将倾全国之兵攻打,克米尔城."鲍尔顿说.

"伯爵大人,您的消息属实吗?那我们,我们怎么办?"这时古兰斯林商会的会员说着,声音打了哭腔,因为他们可是见识过那占亚人的手法,两千个断头闸刀,往哪里一放,就听的一声,咔嚓,一排人走了,又一排人来了.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了三天,因为占亚人的总统夫人方媛·皮尔雷伊(夫姓)去集市被一科洛西亚人吹了口哨,于是回去后就跟总统奥洛斯克·皮尔雷伊说了,而这奥洛斯克恰巧是一个残暴的主,于是那些在占亚都城的科洛西亚商人以及其他被认定跟科洛西亚方面有联系的人都以试图颠覆国家罪判了极刑,在城外身首异处做了刀下冤鬼.

"大家不用害怕,这些占亚人不可能攻破我们的堡垒,攻破克米尔市的."福柯林说.

"将军,话是这么说,我们也非常希望这时真的,但是占亚人的手法,或许你还不太清楚吧."商队中一个中年古兰斯林说了.

"我有什么不清楚的,那占亚人跟我们一通并肩作战,抵抗了奥斯塔法的进攻,也不过如此呢."福柯林说.

"协助你们的不过是占亚人最最弱小的一只根本不是正规防御力量的杂牌军."中年古兰斯林说.

"哦,那就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好了,诸位不用害怕."福柯林安慰一声.

"说得,倒是轻巧,叫我们不要害怕?我看你是没见过两千颗脑袋在五秒时间内齐刷刷落下的场面吧."商队中一些年轻的成员开始骚动了起来.

"咳咳..安静..安静..诸位的烦恼我非常的清楚.不过太空不会因为昏暗就没有鸟儿的飞舞,河水不会因为变得浑浊就没有鱼儿的雀跃.所以我们不能因为见到占亚人欺负了弱小,就觉得他强大,就畏惧他了.我就像你们真神保证,如果占亚人胆敢入侵这里,定要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分不清东西南北."福柯林说.那样子雀雀欲试看来真的是不知道占亚人的残暴呢.

"将军,你可有跟占亚人交手过?"商队中一名年轻的成员问.

"没有,不过我相信,占亚人绝对不会比生产高大魁梧的奥斯塔法的蛮族还要难以对付."福柯林说.

而后就有卫兵随声附和:"科洛西亚必胜,科洛西亚必胜."

于是除了那商队中的有个别唉声叹气外,几乎全都兴致满满的高声叫嚷了.

..就在这时..北面的敲门声又想了起来.

"所来之人是谁?"守门的兵士问.

"鲍格里斯·乌拉尔扎耶夫·大维齐."那人说.

"啊,是,大维齐先生先生."那兵士开门后,敬一个标准的科洛西亚军礼.

"恩."鲍格里斯点点头,大手一挥,他身后一帮全副武装,披盔戴甲的士兵就冲入了堡垒.

"诶.大维奇先生.不用这样匆匆忙忙的,占亚人还没有打过来呢."那兵士不明其意,就说.

"占亚人根本不会打过来."鲍格里斯说.

"哦.那大维奇先生过来是."那兵士问.

就见一个穿着铠甲的人,跑到鲍格里斯面前单膝跪地说:"回,大维奇阁下,里面的情况,已经被我们已经完全控制,鲍尔顿已经被我们扣住了."

"很好,本弗雷队长.陛下真是没有白培养呢."鲍格里斯说.

"那也是大维奇先生,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才有本弗雷的今天啊."本弗雷正是宫女罗西她们交谈时说起的那个王宫卫队的队长.而也是普西斯二十的亲信,至于亲到什么地步呢,那几乎已经到了可以共同沐浴的地步.

"本弗雷,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扣住本伯爵."这时鲍尔顿的咆哮从里面传来.于是鲍格里斯往里面前行了,边走边从裤兜中抽出一卷用黄布包裹的国王令.

"本弗雷不要害怕.我们有国王令再说."这时鲍格里斯来到鲍尔顿面前说,而后将黄布拿掉打开了那卷国王令又道:"鲍尔顿·克斯特,里通外国,试图谋朝篡位,证据确凿.现在寡人宣布认命鲍格里斯·乌拉尔扎耶夫为特别护王行动组组长,捉拿鲍尔顿及其党羽归案,不得有误,普西斯二世---治下28年(即西元前5256年)"

"不可能,普西斯二世他不可能这样对我.他难道忘了现在克米尔城中是谁说了算."鲍尔顿听到国王发出这样的命令觉得有些好笑,完全不理会那些扣住他肩膀的兵士,就这样用手撇开他们的手,往前走动了好几步.

"哦,谁说了算了?鲍尔顿你不会认为陛下他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敢宣布这样的命令吧.这个可不是密令."鲍格里斯说

"普西斯二世这个家伙.如果没有我,他的江山早就成了他人的了,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这里显摆."鲍尔顿说.

"哼,鲍尔顿,如果相信了你才是江山归了他人?"鲍格里斯说.

"哈哈.谋朝篡位?这个朝本就是我鲍尔顿的,我左右普西斯二世十多年光阴,朝中有何人敢起来反对我,难道这样的我还要谋什么朝,篡什么位,给自己增加一个君王的名号吗?"鲍尔顿笑着,那些兵士紧张兮兮的有扣在了鲍尔顿的肩膀上.

"嗯?!"鲍尔顿只是冷哼一声,就让那些护卫队成员心里有些紧张,口中又重复了刚才的话语:"伯爵大人,这是国王的命令."

"我知道是普西斯二世的命令,所以我不会怪罪你们."鲍尔顿说着,竟然整理一下旁边那人的铠甲.

"伯爵大人."那人叫嚷一声,是那种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恐惧而产生的颤音.

"恩,没想到这个套铠甲的看上去还蛮像那么一会事呢."鲍尔顿说,因为这套铠甲是他幻想自己的孙子而设计出来的.

"鲍尔顿大人的设计一向挺好的."那护卫队成员说.

"只可惜啊.这么好的设计穿在了一个要抓捕我的人身上."鲍尔顿说.

"对不起.伯爵大人."护卫队成员低下了头颅,有泪花从眼中落出.

"恩.没关系,这事不怪你孩子."鲍尔顿说着帮他擦干了泪花.

"哎.真的不怪你们呢."鲍尔顿又对其他的护卫队成员说,让那些人心头翻转了五味杂陈,毕竟他们能保护普西斯二世可是他鲍尔顿的功劳呢.

"如果没有伯爵大人,恐怕我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而且大人都说了他绝对不会谋朝篡位,我们还还犹豫什么呢."这时一个护卫队非常有觉悟的说.

"喂..你在哪里胡说什么陛下都说了证据确凿,难道还有假不成了,你们若是帮了鲍尔顿,就是帮助了奸臣,帮了占亚人."国王护卫队队长本弗雷说.

"可是这朝就是伯爵大人的了,他为何要占亚人的?而且他作为古兰斯林的一份子,应该对占亚人也没有什么好感才对."护卫队成员说.

"你怎能知道他是不是欺骗大家呢.难道国王的命令你们都不听了吗?"本弗雷说.

"本弗雷队长,陛下的命令,我们当然要听,不过,难道你忘记了你是如何当上队长的吗?"这名护卫队成员说.

"我的队长是陛下封赏的跟他鲍尔顿有何关系."本弗雷说.

"队长,你这就说错了.你之所以能但这个队长,是因为这是鲍尔顿大人亲自派人给我说让我让出竞争队长之位呢."那人说.

"恰克你?"本弗雷不相信这样的结果连眼珠儿都鼓圆了.而后问了声:"大维奇阁下?这?"

"这事我不清楚."鲍格里斯摊了摊手.

"福柯林将军?"然后本弗雷又问福柯林.

"我一个常年驻守南部堡垒的,怎么会知宫中的情况."福柯林说,心说:"真是好笑,我可是伯爵的人,非要我说,我也说伯爵呀."

"那么,布鲁格拉,你应该知道这个事吧."本弗雷又问布鲁格拉.

"咳.本弗雷,你要相信,你的职位是你实至名归,国王亲授的.所以切莫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蛊惑了."布鲁格拉说.

"哦..别有用心之人?布鲁格拉,我们即便反对鲍尔顿大人没有关系,难道你也要反对大人吗?你可是他的.."这是那个护卫队成员有冒了句.

"咳咳..弗兰西科,你不要在那里乱说,这布鲁格拉当年已经跟我滴过血.事实是他跟我没有关系,当时就是你父亲当的证人,难道你忘了不成."鲍尔顿说.

"什么我跟鲍尔顿?"布鲁格拉听罢如五雷轰顶.这时他才明白为何鲍尔顿一直反对他跟阿莱斯交往呢.

"可是,那个时候父亲其实是弄错了,因为您知道当时菲莫比斯正如日中天,所以如果作为您学生的他发现布鲁格拉其实是您的私生子他会这么想?"弗兰西科说.

"弗兰西科,这种事你可不能乱说."鲍尔顿说.

"鲍尔顿大人.难道就这个节骨眼了,你还在保全什么呢.现在大维奇奉陛下之令,就是要来捉拿你的.虽然有我和一些同情你的人,但是王命不可违.我们这样也只不过是拖延了一下时间,感怀了陈年往事."弗兰西科说.

"这样就够了,弗兰西科.你父亲还在的时候,也时常跟我一起感怀陈年往事,现在他不在了,有你以及那些真正明白我的人一起感怀感怀也挺好的."鲍尔顿说.

"切,要感怀,就去牢房里面感怀好了."鲍格里斯说.此刻的他对鲍尔顿可没有好感,这不仅是普西斯二世告诉他鲍尔顿企图跟占亚人谋反的消息,还有一更深沉次的原因就是他去前线的两年时间,鲍尔顿经常以各种理由去往他家,找她母亲西绪通宵达旦的聊天.所以当他再想起之前见到的那个羊肠,就一阵反胃,脑袋嗡嗡嗡响个不停了.

"哎,老友们,公道自在人心."鲍尔顿说着,摇了摇头就打算跟着那帮护卫队成员离开了,但这时那古兰斯林商队成员竟然集体跪了下来:"尊贵的大维奇阁下,不如让伯爵大人打败了即将入侵的占亚人再说吧."

"你们真的觉得占亚人会进攻我们?"鲍格里斯说.

"难道他们不会吗?他们可是倾全国之兵,要来攻占克米尔城,灭亡科洛西亚王国呀."商会成员说.

"哦,占亚倾全国之兵来犯我科洛西亚王国的事,诸位是听谁说的呢."鲍格里斯说.那些商队成员就面面相觑:"对啊!我们是听谁说的来着."

"诸位,这个消息就是鲍尔顿伯爵传达给你们的呀."这时福柯林说了,也不知道是在帮助鲍尔顿,还是在伤害鲍尔顿.

"哦,一个被国王判定为叛国者的家伙,所说的话你们要相信吗?"鲍格里斯说.

"这.."商会成员嘀咕着,不知如何回答,因为占亚人的残暴,他们可是见识过的.

"所以要我说,根本没有拿回事,这鲍尔顿不过是想将大家困在这里好要挟国王陛下."鲍格里斯说.

"哈..鲍格里斯我真是怀疑你是如何当上的大维奇呢.为什么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语?我真是有些后悔怎么会想要找你这么一个人但女婿呢."鲍尔顿说.

"愚蠢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就是要控制住那些商人,以及让南门吞驻大量的兵士,最后佣兵自立,迫使国王下台."鲍格里斯说.

"可是王宫又不靠近南门,我要控制也是控制北门好吧."鲍尔顿说.

"哦..鲍尔顿伯爵?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吗?王宫不在南门,在哪里呢.你能否告诉我什么是南,什么是北?"鲍格里斯问.

"哦..不好意思我是依照这个堡垒的方位来作参照了."鲍尔顿说.

"哼,好说不是想要佣兵自立.这科洛西亚王国建筑的参照物可是从永恒时代就已经确认下来了.那便是一中央广场为基准,往北是北门,往南是南门,如果王宫处于南面,则位朱雀,宫外燃烧南斗七星之灯.而处于北门,则位玄武,燃烧北斗七星之灯."鲍格里斯说.

"这个我当然知晓.我都说了我说错了.还有这并不能代表我就要佣兵自立吧.而且你觉得我有必要佣兵自立吗?这兵有哪一个不是听我的呢."鲍尔顿说.

"哼.那你就试试他们究竟是听你的,还是听我大维奇的."鲍格里斯说.这伙人也是眼瞅鲍尔顿失势了,相互怀旧一番后,大部分还是非常现实的与之撇清了关系.当鲍尔顿叫嚷时,只有一些人响应,于是鲍尔顿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大部分士兵对他无动于衷,任凭他们将他的心寒了.

"算了..大维奇,不过你记住我可没有背叛王国,也没有背叛陛下."鲍尔顿说.

"带走."鲍格里斯也难得听他废话了,就那么一挥手,让护卫队成员将鲍尔顿带出了堡垒.

"大维奇先生,福柯林将军呢?"等鲍尔顿远去,本弗雷这样问,他对于福柯林虽算不得有大过节但是也有一些小的摩擦.

"福柯林就算了,今天陛下,法外开恩,除了鲍尔顿不得伤害其余任何人,包括的家人."鲍格里斯说.

"哦.."本弗雷说,眼中闪出一丝疑惑,就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本弗雷你那什么眼神,我承认以前陛下颁布的法令都挺严苛的,不过那实际都不是陛下亲自颁布,而是这个鲍尔顿拟定,交由陛下签批的."鲍格里斯说.

"恩.确实是这个样子呢."这个时候福柯林也站出来说话了,毕竟他从现在的情形看不出鲍尔顿可以回天,所以为保自己位置,临阵倒戈便是最明智的选择.而且这鲍格里斯的亲信布鲁格拉不是刚跟他冰释前嫌了吗?现在如果投靠鲍格里斯,又加之布鲁格拉,肯定能成为军中的三号人物吧.

"有没有鲍尔顿都是一样的不是吗?他已经失势了,没有用了,就要抛弃,正所谓人觅良主,鸟栖良木."福柯林这样想,就瞟了眼一边的布鲁格拉,见着他低头正在思考什么就以为他跟自己是有着同样的想法,于是微微笑了.

但实际布鲁格拉却并非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跟那个被带走的鲍尔顿有一丝的亲近呢.难倒我真的是他的私生子吗?哦,这大概是让我听到的一个最最恶心的信息."布鲁格拉想,不过他非常清楚有些事,任凭你如何想要改变,这心中出现的感觉却始终不会背离."不过现在应该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那个消息鲍格里斯也知道了.如果他记在心里真让我跟鲍尔顿再来个滴血认亲?万一我真的是他的子嗣那可怎么办?我这些年所承受的,可就因为这个罪恶的家伙全毁了."

"布鲁格拉?听令."这时鲍格里斯说.

"啊?国王还有命令吗?"布鲁格拉说.

"是的,这个是一道口令."鲍格里斯说.

"因布鲁格拉有功现擢升布鲁格拉为千夫长,替代查睿曼之位."鲍格里斯说,这时他才发现似乎少了些什么."诶,查睿曼呢?!"他问.

"查睿曼因为涉嫌鼓动大家跟随鲍尔顿一起叛变已经被我的人给杀了."福柯林怎能放过这一次表现的机会就将阿卜辛做的说成自己作的了.

"哦?杀了?"鲍格里斯说表情有些奇怪.让福柯林摸不准鲍格里斯是一个什么态度.但是福柯林想:"这查睿曼是鲍尔顿的左右手.我说杀掉了应该没有错吧."

于是.一声,"是的."变得铿锵有力.

不过,他这一次又把握错了鲍格里斯的态度.

"谁让你杀的?"鲍格里斯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可是大维奇阁下,这查睿曼先前鼓动我们叛变难道不该杀吗?"福柯林一听就不乐意了,因为他想:"如果我认怂岂不是连这个百夫长也当不成了.现在布鲁格拉都是千夫长了呢."

"叛变?他真的这么说了吗?"鲍格里斯说着看了看那些商会的成员,就听那些成员冒了句:"大维奇阁下别听他的,他就是一个骗子,这查睿曼并没有说什么要反叛的话语.结果就被他给杀掉了."那些成员说,他们自然不可能说这个是他们的阿卜辛会长杀的,因为这福柯林瞅着就是那种不招人喜欢的两面派.

"福柯林将军,你听到咯."鲍格里斯说.

"听到什么?这些老百姓的话,怎么能够相信呢.再说了他们的商会会长阿卜辛还是鲍尔顿的老师呢.诶,阿卜辛?对的,我刚才的确是撒了一个小谎,因为查睿曼是被他杀掉的呢.您也知道这变化太快我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了."福柯林说.

"福柯林,你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先开始说查睿曼是你杀的,现在又说不是.是不是因为我的态度改变了你的真实想法?"鲍格里斯说着,态度有些缓和.

"当然不是,这查睿曼的确是被阿卜辛决斗时杀掉的."福柯林说.

"罢了,不管他怎么死的,反正是死了,算是喂陛下除掉一害."鲍格里斯说着,又让人将阿卜带上前来,封他接替查睿曼的爵位为科洛西亚王国的子爵.

"啊.."这福柯林听完都快崩溃了,因为他哪里知道那不过是鲍格里斯的一次试探呢.

"好的,既然事情都搞定了,那么本弗雷,布鲁格拉,带着我们的人回科洛西亚城."鲍格里斯说.

"你们走了,我们呢?"那些商会成员眼中露出了一丝的焦虑.

"诸位也可以跟着我们一同入城啊."鲍格里斯说.

"可是大维齐阁下,我们的意思是如果占亚人过来攻打克米尔城该如何是好?"古兰斯林商会成员说.

"谁说的他们要来攻打我们,我建议大家回去洗个热水浴,消除一下旅途的疲劳,忘记那条流言蜚语."鲍格里斯说.

"可是这占亚的总统奥洛斯克可是说过要出兵科洛西亚王国呀."商会中的一员男性说.

"说过,难道就一定会落实吗?"鲍格里斯问.

"大维齐先生的意思是?"那人说.

"这是显而易见的,所谓兵不厌诈,这事明显是他们支持鲍尔谋朝篡位所起的外援."鲍格里斯说.

"这."

"还有你要知道虚则实,实则虚,那总统会让你知道他们要攻打我们吗?如果真是这样,你们还能回到克米尔?过来通风报信?"鲍格里斯说.

"可是大维齐先生,我们是一路逃出来的呀."又一名商会成员说了.

"你以为你们那叫逃吗?"鲍格鲁斯说着看了下那商会成员得体的打扮.

"大维齐割下我们可是随时面临这死亡的威胁呀."那商会成员说.

"噢.事实真是这样吗?穿着干净而又漂亮的衣服.一点狼狈的逃匿的感觉也没有.你们这是旅游,还是什么?连那些苦行的都比你们的打扮不堪吧."鲍格鲁斯说.

"可是大人,我们是商人,一切都靠一张嘴,一身行头,一袋本金走南闯北呀."商会成员说过.

"如果连命都要丢了还会注意这些吗?鲍格里斯问.

"大维齐先生,那战士呢,射手呢,还有成千上万的士兵呢?他们为何明知道上战场要死人还要穿得那么整齐呢."这名说他们一路逃出来的商会成员说.

"可是他们是士兵们在战场厮杀是他们的责任,而且也没人保证他们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不退缩,不是有丢盔卸甲这一说吗?"鲍格里斯说.

"可是将军,他们丢掉的是杀人的工具,而我们若是丢了华丽的衣服,便是丢了活命的一种工具."商会成员说.

"你的名字?"鲍格里斯问.

"本杰明·劳尔."那人说.

"好的,我记住了,既然你这样说,吃了占亚人的就,心中是担惊受怕,那我就将一只队伍留下,协助福柯林将军防守.至于你们古兰斯林商会是呆在堡垒,还是入城就随你们了."鲍格里斯说,将查睿曼带来的三分之一的队伍给了福柯林,让他好好守卫克米尔城南部堡垒.自己则带着本弗雷和布鲁格拉离开了.

"大人,我们这将军队给福柯林那小子,他不会完成鲍尔顿未完成的阴谋吧?"在路上本弗雷对鲍格里斯小声说.后方传来护卫队成员不满的声音:"伯爵先生,麻烦你走快些吧?我们已经快要脱离大部队了."

"啊,我知道了.不过我一把年龄只能步履蹒跚,可不能和你们一样这般'平步青云'呢."鲍尔顿说.

"诶,伯爵先生你瞧你说的话.你这不过是暂时的."护卫队成员说,听鲍尔顿唉声叹气,心态不免好了说了许多."哼,之前牛逼轰轰的,现在还不是在我的扣呀下前行,我要是心情舒服揍你呀挺的都没有任何问题.哈哈.就说一句你服不服,顶你个老肺."护卫队成员这样想了.

"哎,难啊,恐怕这次是凶多吉少了,之时可怜我克斯特家族的财产和我那不懂事的小女儿了."鲍尔顿说.

"如果你的女儿结婚了,这一切就不是问题了."护卫队成员说.

"可是我女儿还差两岁才符合科洛西亚王国关于婚嫁条例中女性嫁人的最低年龄呀."鲍尔顿说.

"不怕,只要有爱她的人愿意与她订婚."护卫队成员说.

"可是不幸的是,目前还没有呢."鲍尔顿说.

"那伯爵先生,你看我如何?"护卫队成员说着咽了口唾沫,那样子就像见到肉包子的狗,一脸的兴奋."这可是一大笔钱啊."护卫队成员想,但很快就出现了一丝焦虑.

"对了,你的大女儿呢?"他说,倒是非常害怕阿莱斯争夺遗产.

"大女儿已经嫁人了."鲍尔顿说.

"怎么没见您宴请宾客呢."护卫队成员说.

"因为阿莱斯想要低调些."鲍尔顿继续撒了慌.心中嘀咕着:"哼,普西斯二世你让我这么狼狈.我就让你的私生女被此刻听命于你的护卫队成员好好玩弄一番.看我们谁狠,我为你白白养了13年的女儿也是时候拿回我应得的了.哈,普西斯二世你想要除掉我,除掉我们克斯特家,还早的很呢."

"哦,这个可以理解,毕竟事伯爵大人的女儿,如果太张扬反而不好呢."护卫队成员说.

"是呢,你能够这样想就太好了."鲍尔顿说,眼中满是理解万岁的神态.

"喂,后门的嘀咕什么呢?大维齐先生说你们能不能走快些."这时前面的护卫队成员喊叫了.

"知道了,就跟出丧一样."那名准备当鲍尔顿女婿的家伙说.

"诶,贤婿不要和他一般见识."鲍尔顿说算是接受了这名护卫队成员成为名义他女儿实际普西斯二世私生女的雷西娅的合法未婚夫.

"谢伯爵大人成全."那名护卫队成员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获得财富的机会呢."他想.

"喂.后面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我可告诉你不要被鲍尔顿所欺骗了."这时前面的护卫队成员又喊话了.

"我怎么会被欺骗了.鲍尔顿毕竟那么大年纪了,走得慢是理所当然的吧."鲍尔顿的女婿(姑且这样叫来)说.

"什么理所当然,别以为可以倚老卖老,失了势的人,就跟拔了牙,拔了爪子的老虎,已经没有任何能够左右生灵性命的东西了."前方的护卫队成员到了鲍尔顿面前说.

"老夫,从来也没有左右任何生命."鲍尔顿说.

"没有?哈哈,伯爵先生,你将陛下软禁在克里米宫,不是左右?你除掉了多少竞争对手,不是左右?还有据说你精心策划除掉菲莫比斯家族,难道也不算做左右?"那个护卫队成员说.

"哦..谁说的老夫进行策划除掉菲莫比斯家族的.如果有为何老夫还要保全布鲁格拉的性命呢?"鲍尔顿问.

"那不过是你为了保全你的私生子吧."护卫队成员说,很明显他是属于刚才极个别的对鲍尔顿不感冒的,自始至终跟随本弗雷的,站在鲍格里斯这一边的护卫队成员.

"私生子?这种事,不是还没有确定下来吗?"鲍尔顿说.

"我相信等下就会确定的."那人说,原来他跟布鲁格拉是好友,现在见到布鲁格拉一下子就成为了千夫长,于是心里不爽,就想着如何将布鲁格拉拖下水.

"那就先确定了再说.你不能给老夫乱扣没有的罪名."鲍尔顿说,意思是说,你个护卫队成员,竟然给我扣帽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哼..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对了,看住了."那人说着又看了看鲍尔顿的女婿.

而后回到了大维奇先生面前.

"大维奇阁下,这鲍尔顿极其不配合我们,我怕我们这样押着,恐怕不安全,因为这城中有多少鲍尔顿的势力,他们见到鲍尔顿被我们扣着,往克里米宫行径,恐怕早就通知了某些装扮成流浪者的鲍尔顿爪牙要劫走他."那个刚跟鲍尔顿交谈过的护卫队成员说.

"可是陛下说过要活的."鲍格里斯说.

"可是事态紧急,由不得我们选择."这护卫队成员说.

"哦..有什么紧急的,难不成我这么多兵士还怕有人劫走了他?"鲍格里斯问.

"额..小的只是担心了."这护卫队成员说.

"还是将功夫花在如果碰到敌人如何应战上吧."鲍格里斯说.

"是..大维奇先生."这护卫队成员说.

"恩..去将你们的本弗雷队长叫过来,我跟她有话要说."鲍格里斯命令一句.

那护卫队成员不敢不从,即叫此刻在队伍中间的本弗雷去见了鲍格里斯面前.

"对了本弗雷,克米尔城的,道路你真的有好好清理吗?"鲍格里斯说.意思是在普西斯二世发布命令前,你真的按照规定,对克米尔城中鲍尔顿的势力进行了打压.

"当然..这事在您回到克米尔城以前就开始了."本弗雷说.

"哦..那个时候陛下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吗?"鲍格里斯问.

"是的,不过紧张非常缓慢,然后知道昨天夜里,才加快了步伐.不过今天本阿里是要控制克斯特住宅,等待陛下的抓捕令的.结果安知她没在家中呢.所以正要去其他地方搜寻,就又遇到了阁下前来传报有占亚人前来入侵我么."本弗雷说.

"然后陛下就猜到鲍尔顿毕竟利用这制造出来的占亚人入侵的消息,先调集大量的兵丁到南部堡垒,而后再彻底控制那些兵丁.最后暗中给占亚人通信让他们出兵克米尔之后双方交战,这鲍尔顿不能获胜,集体投降,领着占亚人的兵攻入克米尔城,冲进克里米宫,弑君."鲍格里斯说.

"恩,陛下应该是这样想的.所以让我们火速前去捉拿鲍尔顿."本弗雷说.

"恩..不过接下来由谁来审判鲍尔顿呢."鲍格里斯问.

"这个自然是有,王国的大检察官,高登进行审判了."本弗雷说.

"哦,就是那个曾经审判过,布鲁格拉他们家的,高登?"鲍格里斯问.

"是的,就是他,不过他已经在那次过后写了忏悔书,递交给陛下.然后得到了陛下的宽恕."本弗雷说.

"这么说,惩罚布鲁格拉家的不是陛下咯?"鲍格里斯问.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鲍尔顿的因素..你也知道但是那么多家族支持他,国王可是拿他无可奈何呀."本弗雷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那现在不也一样有很多家族支持他吗?"鲍格里斯又问.

"现在不一样.因为本来跟他亲近的你的家族乌拉尔扎耶夫在你的带领下,从新弃暗投明,跟随陛下交了底."本弗雷说.

"诶,护卫队队长,你可不能这样说哦,我们乌拉尔扎耶夫家族,可从来都是科洛西亚王国国王的左膀右臂哦."鲍格里斯说.

"哦..哈哈,你看我这嘴,对对,你的家族从来都是最最忠诚的呢."本弗雷说.心想:"如果忠诚你的父亲就不会死了.真是奇怪,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父亲是如何被干掉的吗?难道你认为你的父亲是蛮族人,或者是鲍尔顿干掉的?"

"诶..没事了,毕竟人们有那样的认为也是可以的.因为这鲍尔顿曾找我过来探讨婚事呢."鲍格里斯说.

"啊.他要将他的女儿嫁给你?"本弗雷说,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怎么了?他不能嫁吗?"鲍格里斯说.

"哦,不是不能嫁.只是你知道他两个女儿现在在做什么吗?"本弗雷说,那表情就像是要暴露什么不好的事.

"哦.那你说她们现在在干什么?"鲍格里斯问.

"一个在学堂服务,一个在贵族家里服务,美其名曰磨炼意志."本弗雷说.

"啊..你说她们?"鲍格里斯听到有些惊讶.

"恩..大维奇先生,我想我说的太多了,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呀."本弗雷说.因为他看到一边的布鲁格拉正迷茫地看向他跟鲍格里斯这边.

"哦,布鲁格拉,你是有什么问题要问?"鲍格里斯也见到了布鲁格拉那迷茫的眼神,于是这样问来.

"哦,没有,只是想问问国王陛下他会怎样处置鲍尔顿?"布鲁格拉说.

"这个陛下还没有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毕竟要审判鲍尔顿,就必须要公正,否则影响不好,反而让陛下失去了民心可就不好了."鲍格里斯说.

"那个会不会处死鲍尔顿呢?"布鲁格拉问,眼中流露出一丝急迫的感觉,就好似学堂升入学院的那次大考时的最后十分钟,众正常考生(这里的正常考生指的是科洛西亚全境的平民考生.因为给他们上学院的名额,只占整个科洛西亚全境学院新生录取名额的10%,而还有90%的录取名额要照顾各种为王国作出贡献的人的子嗣,即权贵势力.当然这10%因为学院的好坏也不可能平均分配,而是有名额的划分.比如在科洛西亚排名最靠前的那几所学院,只占有这10%当中的0.5%的名额,而稍微差一些的占据1%,中等偏上的占据1.5%,中等的占据2%,中等偏下的占据5%,不过这5%的中等偏下的学院还分了一般般和特别差的.一般般的,基本就是那种挂靠了稍微差一些的学院,成为其附属学院,颁发与稍微差一些学院有些许不同的证书(大概就是在挂靠的这所稍微差一些的学院的证书中添加上自己学院的名字)的学院.而特别差的,自然就是那种以锻造啊,纺纱啊为主的技能性学院.因为他们出来只能去农场啊,或者工匠联盟做事,拿着微薄的工钱,住在狗窝里,吃着猪都不吃的食物,一天13个小时工作,24小时待命,没有节假日,天天被工头责骂,时不时为某个王公大臣,地方长官,献上自己的一片膝盖.)应有的表情.

"这个不清楚呢.因为陛下提及鲍尔顿的时候是咬牙切齿,就跟有血海深仇一样."鲍格里斯说.

"哦,这么说来鲍尔顿难逃一劫咯?"布鲁格拉说.

"谁知道呢.估计是吧.嘶..布鲁格拉不是一直讨厌鲍尔顿吗?怎么现在突然变得有些伤感呢."鲍格里斯说.

"讨厌是讨厌,但是我能活着,这鲍尔顿毕竟也是出了不少力气的呢."布鲁格拉说,以次来掩饰了自己心中的不安.

"哦..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害死,菲莫比斯家的正是鲍尔顿呢?"鲍格里斯说.

"啊!有这种事?"布鲁格拉说.

"哦..我只是猜测的了.表哥."鲍格里斯说.而后看了看旁边的本弗雷,示意他离开.而后又说:"对了,阿莱斯的话,我让给表哥如何?"

"让给我?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了要试着跟阿莱斯像未婚夫妻一样交往一段时间吗?"布鲁格拉说.因为如果他真的是鲍尔顿的私生子那么跟阿莱斯肯定是不能结婚的.

"可是那个约定是在鲍尔顿没有出事前,现在吗?这个得改变了,而且我相信妈妈她也会支持我的."鲍格里斯说.

"哦.你说西绪舅妈吗?"布鲁格拉说,觉得眼前有些空洞,但慢慢地一丝光芒好似从远方发散射入了他的眼中,让他见到了一张柔美的脸庞,那是舅妈西绪的."不,昨夜只是一个意外."他想着摇晃了一下脑袋.

"怎么了,不舒服吗?"鲍格里斯问.

"哦..没,我只是觉得关系有些复杂了."布鲁格拉说.

"复杂?我不过是成全你跟阿莱斯,有什么复杂的呢?"鲍格里斯不知夜中场面,便不解布鲁格拉这摇头的意思,是要清理内心的尘垢.

"当然了,因为那阿莱斯是罪臣之女,如果我取了,恐怕难以服众呢."布鲁格拉说.

"诶.就是你取了才能服众.因为这正是体现你宽容的一面.因为你不娶有人会娶,到时嫁给一农夫,一铁匠,或者一挑大粪的,你可不要后悔."鲍格里斯说.这一句是彻底击溃了布鲁格拉的心理.

"啊..她会被嫁给这些人吗?"布鲁格拉问.

"当然,就像你认为的那样,一个罪臣的女儿怎么会有贵族敢娶呢?自然就是这些人了娶咯.你也知道他们平时没接触过什么女子,所以娶了阿莱斯,一定会让他们乐得睡不着觉吧."鲍格里斯说.那样子笑得,丝毫也不想一个15岁男子应有的样子,而倒像是一个在红尘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应有的笑容.

"啊..这样说来,那么卑职得谢谢大维奇先生了."布鲁格拉说,他觉得他有必要为了阿莱斯的命运不会变得如此悲惨,而背负这一生的奚落了.("切.这个叫布鲁格拉的,最后竟然取了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姐姐,真是不害臊呢.")他几乎已经预料到了当他的真正身份公布后,那些观看这则史料的读者的表情.

"诶.都是表兄弟,说什么谢谢不谢谢的.只要你一直真心实意的当我是你的表弟就行了."鲍格里斯说,这句话,极有深意,什么叫真心实意呢.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呢.或许是布鲁格拉脑中浮现的西绪的面庞能够解释,又或许是他们彼此之间在战场上的一种相互信任能够解释.不过不管这解释如何?是正是反,是已经有了虚情假意进行善意的提醒,还是只是为了巩固真心实意.这布鲁格拉都非常的不舒服,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摸不透这个15岁的大维奇了.

"难道说.舅妈向他透露了什么?不应该啊,刚才在城中碰到他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的不一样的地方啊.难道说见完陛下后,他又回家询问了他母亲?也不应该呀.那他说这句话什么意思呢.真是让人搞不懂呢."布鲁格拉想.不过他现在与其紧张鲍格里斯那句真心实意的意思.不如紧张一下阿莱斯的遭遇,因为就如本弗雷说的,阿莱斯跟雷西娅是那种女人.而作为那种女人,自然就是要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威胁.然而这最大的威胁不是异性,而是同性.正所谓同极相斥,异极相吸.如果两个人或两个团队不对付和可能他们其实是一丘之貉.

"哟..一个大狐狸精,一个小狐狸精,今天可是被我发现了呢."一个比摩擦刀剑还要尖锐的声音出现在了阿莱斯和雷西娅的身后.

"狐狸精?喂,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啊."雷西娅听后,挤眉弄眼地说了,你瞧她的打扮可一点也不似先前,一股子的红尘味:那紫色的唇彩,紫色的小碎辫,黑色的皮制女王装,以及一双黑色的柳丁皮靴,一串黑色的带扣皮项圈.真是不用说,就分分钟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

"诶.雷西娅,她说她的,我们不搭理她就是了."这时旁边的阿莱斯说了,一看就知道她走的是另外一种风格的路线.你瞧她,蓝色的头发,白色的裙子,一双全镂空的细跟细带环扣银色晶片(水晶片)高跟鞋配合着两条大长腿,真是让人眼前一亮,欲望增加,再看那脖颈一条,细长的桃心银项链,手上一条水晶手链,手链上有着她的名字缩写A.L.S.可真是美不胜收,风景这边独好.

"阿莱斯姐姐说的对,我们才不搭理你呢.自己管不住老公,竟然怪我们."雷西娅听后说.

"哦..你个小狐狸,王国就是有你们这些浪货,才引发了多少的罪恶."那个说话向摩擦刀剑一样的女子叫嚷着,你瞧她那水桶一样的身材,一看就是不能给人幸福和快乐的泼妇呢.

"罪恶?嘿..我觉得这位女士,就像雷西娅说的,您应该好好的检讨一下自己,究竟是因为我们的错,还是因为你不能给你老公带来快乐的错."阿莱斯说.

"可是若果不是你们这些穿成那样的风尘女,我老公会至于背叛我整夜整夜的不归宿吗?"妇人说.

"夜不归宿?我想你弄错了,我和雷西娅从不夜晚工作."阿莱斯说着,看了看雷西娅.

"是的.我们从来不夜晚工作的.所以少冤枉我们了,而且在那里居住的又不是你老公一个."阿莱斯说.

"可是我见到你从老公的房间出来."妇人说.

"哦..那从你老公房间出来,就一定是你老公吗?不会是你的儿子吗?"雷西娅说.一句话就将妇人弄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才十一二岁,还是学堂生.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片刻后但妇人平稳了心态这样说了.

"学堂生难道就不是男性吗?算了跟你说这么多你也不会相信,我就问你一句你儿子是不是对你爱理不理的,而且经常很晚回家,说学堂在补课之类的."雷西娅说.

"啊..天啊,全完了."妇人念叨一声,就如天塌了一般,整个轰然坐在了地上.

"咳..雷西娅,我们不会接待未满15岁,按照科洛西亚法令规定能够结婚的男子.这一点你是清楚的."阿莱斯见雷西娅有些过火就说了.

"可是姐姐,你瞧她多嚣张的样子啊,真是让人看着就不舒服呢."雷西娅时候.

"不舒服的事多了,毕竟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风尘女,可不是小姐."阿莱斯说.

"姐姐..好吧,好吧,反正你很快就要‘上岸’了.所以现在要清清白白的跟过去告别呢."雷西娅说.

"那个,你们真的只接待15岁以上能够结婚的男性?"妇人从地上起来后说,那双眼睛已经没有先前那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是一丝的如同难民的哀求.

"当然了,不只是我们,包括整个行业,都有明文的规定."阿莱斯说.

"太好了.我儿初夜得保."妇人说.

"不过若是男女朋友关系就不一定了."阿莱斯听妇人这么一说,就知道该妇人不过是想要在她的儿子15岁后卖初夜给贵族寡妇以获得一个入赘名额.所以心中不爽,就回应了一声.

"哦.这点你可以放心,这位女士,我儿子不会随便交女朋友.而且依照我们家庭的条件也不允许他去叫女朋友,更加不会有女的看上他."妇人说,对阿莱斯的态度已经明显好了许多了.

"可是妇人,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说不准的呢."阿莱斯说.决定要好好‘帮助’一下这个妇人的儿子.

"其他事情说不准,但是凭借我家里的状况,我儿子他肯定是交不起女朋友的."妇人说.

"既然交不起女朋友,难道就有钱找我们吗?我们的收费可是很高的."雷西娅说.

"有多高啊.需要五个银币吗?"妇人说那个真是拿买菜的价格在谈论呢.

"五个银币?你当我们是集贸市场的蔬菜吗?"雷西娅说.

"那多少?"妇人问

"至少五个金币."雷西娅说.

"哦.我就更加放心,看来我儿子不会乱来了."妇人说.就听阿莱斯咳嗽一声道:"雷西娅,你忘了规矩吗?不可以跟女子透露价格."

"啊.对不起,姐姐.不过这女的,好讨厌,将她儿子说的那么没用."雷西娅说.

"诶..她也是保护儿子的一种办法吧."阿莱斯说,心想:"看来不能再用忘年恋这一招了."

"就是,我护子心切,这位女士."妇人说着对雷西娅也客气了起来.

"恩..好了,我觉得我们就谈论到这里吧.第一就算里面的人是你的老公,那不过也是一场交易.第二如果你自己有能力的话,你老公也不会过来偷腥,第三不要随随便便的怀疑孩子,毕竟他们还小,如果你逼急了,反而适得其反,后果不堪设想."阿莱斯说.

"哦.阿莱斯小姐..你说什么后果不堪设想啊?"这个时候一个曾经跟随了鲍尔顿的年轻贵族出现在那里说.

"哦.原来是百夫长尤卡·迪鸥斯男爵啊."阿莱斯说.

"哦.你有新的生意呢.那我不打扰你,就此告辞."妇人也不知是知趣还是不知趣就那么冒了句,离开了.

"额.生意?难不成坊间流传的你跟雷西娅小姐一起从事那个行当的事,都是真的."尤卡说.

"什么行当?我们不过是去了变装舞会."阿莱斯扯谎一声.

"变装舞会?已经出了大事.二位小姐,还有心情去变装舞会呀."尤卡说.

"什么大事呀?不就是一些小喽啰又弄伤了小商贩吗?这种事找管家不就行了."雷西娅说.

"雷西娅小姐,不是这种事,而是二位的父亲鲍尔顿的问题."尤卡说.一脸紧张的样子,心说:"这鲍尔顿都被抓了,她们还跟没事人一样呢.究竟是心态太好了,还是她们的消息太过闭塞了呢.诶,等等,她们不应该得不到这样的消息呀..难不成国王对鲍尔顿整个势力下手是真的咯.那么我呢,我这通风报信的会不会算作帮凶呢?!"

"父亲?父亲他有什么问题?"阿莱斯问,心说:"莫不是父亲知道我从事这风流韵事的勾当了吧.不对啊,如果是这样尤卡过来的时候,不应该说父亲出了问题,而是该说我们有麻烦了才对呢."

"是,鲍尔顿伯爵被鲍格里斯和本弗雷带走的事."尤卡说.

"带到哪里去?"阿莱斯听罢,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肯定不是父亲为了激励她所安排的恶作剧呢,因为她不是已经妥协了跟鲍格里斯试着交往呢.

"还能去哪里,肯定是父亲利用国王陛下进行的一次教育女儿的,恶作剧了.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不知道多少次,无外乎就是给我们灌输所谓的忧患意识.我就不明白了,如果假戏成真了,他这是让我们两个女的振兴克斯特家?别搞笑了."不等尤卡进一步说明,雷西娅抢先说了.那紫色的唇在那一张一合的吐露一丝葡萄清香.若是以往说不定尤卡还有讲些荤段子,调调情之类的,但是现在,他可没有时间弄腾这些呢.

"二位小姐,这次好像不是恶作剧,而是真的呢.真的是陛下亲自下令抓捕的."尤卡说.

"嘿..尤卡哥哥,那次不是弄的跟真的一样.还有一次你记得不,父亲说自己被关进了牢房,陛下正命人赐毒酒给他,结果我们一过去,发现父亲正喝一碗酸梅汤,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我跟阿莱斯姐姐的坏话."雷西娅说.

"但是那次是两位小姐通知我的,而这次却是我来通知两位小姐的吧."尤卡说.

"是的,那次的确是我们,不过也有你来通知我们的时候呀.比如又有一次父亲说他去边境被蛮族人俘虏了,结果我们过去.什么蛮族人嘛,不就是长得比较高大的妖之怪异精灵族嘛.真是的,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丁点男人的样子也没有,一点也不似昨晚那般."雷西娅说,随即觉得自己有些说多话了,便捂了捂嘴唇.

"可是..这次是我亲眼见到的还有士兵押送呢."尤卡说

"之前我估计也有士兵押送吧.不过就是之前没有像现在弄得这么大罢了.或许是因为父亲今年要庆祝60岁生辰,所以才弄出这么多事来吧."雷西娅说,她可是一点也不相信那个叱咤风云的父亲会这样倒台呢.

"哦..经过雷西娅小姐这么一说,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呢."尤卡被雷西娅这么一说,就有些怀疑自己得到的消息了,或许这次真的是一些家族还有陛下联合着弄得一次类似亲子教育的活动吧.

"对了,布鲁格拉也在队伍中吗?"阿莱斯对着尤卡说出了这样的话语,眼中流露一丝急迫.

"是的,布鲁格拉先生的也在那里."尤卡说.

"完了..看来这次是真的."阿莱斯说,眼神流露出一丝焦虑,因为如果父亲真的倒台了,她跟雷西娅从事风尘女的行当,可就不是寻求刺激,而是贴补家用了.因为父亲的倒台相关的家产肯定都要被查封,那么她们为了生活就不能挑剔客人的样貌,也不能抬高自我的身价了.

"额..就算是真的,姐姐不是还大维奇先生吗?"雷西娅说.毕竟她比阿莱斯小,所以许多东西她不曾拥有,比如爱情,于是就表现的无所谓.

"可就是大维奇抓走父亲的呀."阿莱斯说.忽然她的眼睛明亮了起来,"是呢,即便大维奇想要退婚,我也不应该紧张呢.这布鲁格拉可是跟他们一起的,而布鲁格拉估计还为我保留着处子之身,只要我稍微施展一下女人的魅力,让他去向陛下求情,到时说不定能让父亲被赦免呢."阿莱斯这样想了.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姐."雷西娅见阿莱斯这样,知道她脑中又迸出了一个阴谋诡计.那之前两盒巧克力就骗得破了蜜瓜的镜头可是记忆犹新呢.

"阿莱斯小姐."尤卡将阿莱斯这样也是有些心惊肉跳,因为他的处子之身也是被阿莱斯这样骗给别人,说起来都是眼泪,但是这就好比过苦日子,第一天你觉得糟心,但是第二天就觉得还好,第三天就觉得还不错,第四天就乐于过苦日子了,第五天你甚至知道苦中作乐,而第六天当快乐来临时候你却感到非常痛苦,到了第七天你几乎感觉自己快崩溃了.而这或许也是宗教中的真神或者其他什么神为什么要选择用七天创造世界的目的,就是要让人明白一个道理,当你习以为常时,你就有麻烦了,因为世界是变动,所以你也必须变动.

"恩..说不定这是一次真正的考验."阿莱斯说,先开始还流露了焦虑,现在反而变得自信满满了呢.

"恩..对的是考验."尤卡应和一声,因为这阿莱斯总能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呢."说不定一切尽在阿拉斯的掌控中的."他这样想了.

"那么带着我们去见见父亲吧."阿莱斯说.

"啊?啊.."尤卡说,应着头皮将阿莱斯和雷西亚带到了押送鲍尔顿的队伍那里.远远看去,这鲍尔顿没有一丝的紧张反而显得有些惬意呢,若不是手上的铐链,真就如同旅行一般呢.

"哈哈.瞧见没尤卡,我说的没错吧,父亲果然是在跟我们演戏呢."雷西娅说.

"等观察一下再下结论吧."阿莱斯说.

就听押送鲍尔顿的队伍中,传来了一声呵斥:"这老家伙,走这么慢,看来不用鞭子抽打还不行呢."

"喂,你干什么,鲍尔顿伯爵岂是你这样一个护卫队成员能随便打的."那个被鲍尔顿许诺为女婿的男子说.

"那,你倒是让他走快点呀."那护卫队成员说着,就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向空中抽动了两下,啪啪啪,闪烁了一丝火花.

"哈哈.父亲装得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呢."雷西娅看后说.

"这或许不是装的呢.姑且再看一下."阿莱斯说,因为她知道鲍尔顿可不会让护卫队成员这样折腾的他的.

"是呢,雷西娅呀,我们听阿莱斯姐的,再看看再说."尤卡说.

"好的,尤卡哥哥."雷西娅回应一声,轻轻眨了眨眼皮.若是换作平时,尤卡定要好好将她逗弄一番.但现在."如果鲍尔顿伯爵真的倒台了,自己因为鲍尔顿获得的地位肯定不保了."尤卡这样想.

那远处的押送队伍中,果然如阿莱斯那不好的预料般延展,真就传来了一通皮鞭的声音.

"你个老家伙,把持朝政的时候,斗政敌的时候,腿脚倒是挺麻利的,现在怎么了?啊."护卫队成员说着,鞭子呈现45°角的来回抽动,落在地上让人感觉一丝心惊肉跳.

"哎..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想我鲍尔顿纵横一生,现在竟然要遭受你的欺辱."鲍尔顿叹气一声,说.

"岳父大人,不需要太多自责,谁都有落难的时候,不是还有我吗?"那个被鲍尔顿承认的女婿说.

"哎..我的贤婿."不提还好,这一提鲍尔顿的心更加不舒服了.虽说出于报复普西斯二世,口头上承诺了将雷西娅嫁给这人,但是他其实本来可以叫雷西娅嫁给对他更有帮助的人,那就是他的私生子布鲁格拉.("布鲁格拉他一定非常痛恨这个国王吧.那么就让这国王的私生女来好好弥补吧."曾几何时他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不让布鲁格拉跟阿莱斯有来往.)

..啪..鞭子落下眼瞅就要打在鲍尔顿的面门,这鲍尔顿亲口承认的女婿,就挡在了鲍尔顿的面前,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

"哈哈.真是可笑呢,威震一方的鲍尔顿伯爵,现在竟然要靠这样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小喽啰来挡鞭子吗?"护卫队成员说.

"哦..小喽啰?你刚才也听到鲍尔顿伯爵称呼我为什么了,我就是他女儿雷西娅未来的老公."鲍尔顿的女婿说.

"切,这鲍尔顿都倒台了,你当他的女婿,不怕受到陛下的清算吗?"护卫队成员说.那女婿立刻就有些怂了.表现在外就是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

"哼.要清算就清算好了,反正我就是给克斯特家鞍前马后了,怎么着吧!有本事你去大维奇阁下或者你们队长面前检举我呀."鲍尔顿女婿说,一副你拿我没招的小人的嘴脸.

"哈..你让我去举报你,我不是有病吗?我什么角色能够举报他人吗?我只是觉得做人就要本分,正所谓行差踏错,坠落无底深渊.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那守寡的嫂子可就..."护卫队成员说.

"你怎么知道的?"鲍尔顿女婿说.

"哈哈,这种事情有什么难的.你以为为什么是我过来呀,就是因为我熟悉你啊."护卫队成员说.

"你,你竟然调查了我的家事?"鲍尔顿女婿说.

"哈哈,要说调查其实也不算,我什么级别,有什么能力调查呢.只不过是见到了一些非常正常的画面.啧啧啧,真是没想到一个被朝中大臣都称赞的的节妇,竟然会偷偷默默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事呢."护卫队成员说.

"你,你不要乱说,我进入她的屋子只是帮助她缝补衣服."鲍尔顿女婿说,这不说还好,一说的话,就让他更加无法反驳了.

"哦.这么说你的确进入了贞妮的房间?"护卫队成员说.

"我..我.."鲍尔顿女婿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了,因为作为信仰古兰斯林他,当然知道不可以进入寡妇的房间,哪怕是这位守寡的妇人不过是想要找个人聊聊天.

"哈哈,你觉得如果宗教仲裁会知晓你跟贞妮的行为后,他们会怎么想?"护卫队成员说.

"他们会判处我火刑."女婿说.但声音非常小,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

"哦.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护卫队成员说,皮鞭子有抽打在了他的身上.

"是.火刑."女婿横下一条心说,那声音让鲍尔顿听到,有些惊诧."自己都承认了要动用火刑,看来这家伙的确跟自己的嫂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鲍尔顿心想,但姜是老的辣,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毕竟跟自己嫂子那什么,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呢,要不布鲁格拉也不会出现这个世上呢.

"很好,既然你知道,那么就要听我的,如果我将你的行为反映到宗教仲裁会的话.嘿嘿."护卫队成员说.

"你说吧.只要是合理的."女婿低着头让到了一边.让鲍尔顿有些好笑,但越是好笑,他就越是下定决心要让雷西娅过去受这份憋屈.

"当然,我这个人很合理的.只要你让出新婚之夜就好了."护卫队成员说,轻轻舔舐了一下嘴唇.一双眸子投射两股阴邪的光芒.就好似雷西娅就躺在他的面前,娇滴滴的告饶呢.

"哈哈."他笑了,笑声不大,但是却充满了老淫棍特性.

"好的.我答应你."女婿说着,低了头,本来他娶雷西娅就是为了雷西娅这个人,而是为了他克斯特家族隐藏的那一部分遗产.因为了有了这个遗产,不仅他自己可以后半生无忧,甚至还可以将贞妮接出来,到占亚人,或者奥斯塔法统治的地方,让她的残生也无忧呢.

"嗯?这么快就答应了.你不心痛?"护卫队成员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

"谁说让出雷西娅我不心痛了."女婿大声说了,弄得的周围前后左右的包括在一边偷听的雷西娅、阿莱斯、以及尤卡都听到了.

"哦,既然已经心痛,那就再痛一点吧.不只是雷西娅的初夜,还有你那寡妇嫂子贞妮,我也要好好的跟她谈谈人生."护卫队成员说,到了鲍尔顿的女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大一小两只眼睛,闪露一丝狡诈,那模样倒是有几分鲍尔顿当年的样子.

"你..你不怕仲裁会?"女婿说.

"我又不是古兰斯林干嘛要怕那个东西.嘿嘿嘿嘿."护卫队成员说,笑得脸都快烂了.

而阿莱斯这一边,当雷西娅知道父亲将她许配给了一个兵士时,气得脸都快炸了.

"鲍尔顿这个老东西,怎么可以决定我的婚姻,怎么可以."她这样想,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非鲍尔顿亲生的了,只是碍于面子,又因为鲍尔顿掌权所以才人前人后跟鲍尔顿扮父女.

..然而现在..这鲍尔顿说不定真就失势了,她自然也就忍不了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脸上表情是阴晴不定呢.

"雷西娅怎么了?不舒服吗?"阿莱斯见雷西娅的表情不太好,就问.

"没有,阿莱斯姐姐,只是我觉得父亲不应该善做主张就将我随意许配给他人呢."雷西娅说.

尤卡听雷西娅这样说,就安慰一声:"诶,雷西娅妹妹,鲍尔顿伯爵或许根本就没有打算将你嫁给那个兵士呢."

"就是,父亲一直以来都是强调门当户对,所以他怎么能够让那个小兵得到你呢."阿莱斯说.

"哦..或许是吧.不过父亲他为了自保,竟然到了要靠女儿来收买人心的地步,真是可怜呢."雷西娅说.

"哎..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你在父亲心目当中的地位厚重呀."阿莱斯说.

"阿莱斯姐姐,这明显就是被父亲当成一个最没用的物品,为了保全他给丢掉了,怎么被姐姐说的是得到了莫大的荣耀呢."雷西娅说.

"诶,雷西娅,你要知道,能够为家族牺牲都是家族的精英才配有用的荣耀呀."阿莱斯说.

"可是,姐姐为什么不去牺牲呢."雷西娅说.

"因为我的年龄已经到了不给我用这样的方式为家族牺牲了."阿莱斯说.

"好吧..反正最后受伤的又不是你呢."雷西娅说,心想:"冠冕堂皇的理由."

"诶.其实最后受伤的那个人是父亲呀,你想你是他的骨血,他怎能不想你嫁给一个贵族呢?!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他这么考虑了.所以,想必他也是经过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才将这个重任交给你的吧."阿莱斯说.虽然是鼓励但还是让雷西娅觉得心中有些不爽,这个家族,实际只有阿莱斯是对她真正好的,但是现在却连阿莱斯也站到了鲍尔顿一边,所以要不要揭露一下鲍尔顿的丑陋嘴脸呢,比如...

"但是一个小兵能起什么作用."雷西娅想了半天说.毕竟她觉得还不是时候跟包括阿莱斯在内的克斯特家族的所有人翻脸呢.

"小兵或许跟队长关系好,队长跟百夫长关系,百夫长跟千夫长关系好,千夫长有个大维奇的关系好呢."阿莱斯说.

"可是,直接找大维奇不就行了.姐姐不是跟鲍格里斯还有试着交往的约定吗?"雷西娅说.

"可是那个约定不是还没谈妥吗?"阿莱斯问.

"什么没谈妥,我跟父亲早就帮姐姐决定好了,只是姐姐先开始在休息所以放了鸽子."雷西娅说.

"可是现在的关系不同先前了,鲍格里斯肯定也看不上我了吧."阿莱斯说.

"没有试过怎么不知道,要不你去试试,如果实在不行,不是还有老情人布鲁格拉吗?他跟鲍格里斯那么近肯定能够帮上忙的吧."雷西娅说.

"这个..那个.."阿莱斯嘀咕着.这可不嘛,一旦说起别人的时候就津津乐道,但是说道自己就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了.

"对啊..阿莱斯姐姐如果跟鲍格里斯有关系的话,可以拜托一下他,说不定他劝诫一下陛下,陛下就收回成命了呢."尤卡说.

"可是,我跟鲍格里斯没有什么关系呀."阿莱斯说.

"没有关系可以创造关系嘛.如果双方真的有意思的话正好促成了一对姻缘."尤卡说.

"可是..我..我已经,已经不配受到任何男人的垂青了."阿莱斯说.

"嗯?阿莱斯姐,你的意思是?"尤卡说.心想:"什么叫不配受到任何男人的垂青呀,即便是长期当的妓女也有寻求自己的爱情的权利吧.何况你还是克斯特家族的大小姐呢."

"因为我已经,已经被检查不来不能生育了."阿莱斯说.

"什么?阿莱斯姐姐你开玩笑的吧."雷西娅说表现出了异常痛心的样子.

"阿莱斯姐,你这个是说笑的吧."尤卡说,他也觉得这时阿莱斯开玩笑的."一个女的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能生育呢?这定是哪个巫医瞎说的吧."他这样想了.

"没有说笑.这是昨天我去巫医所(科洛西亚王国中贵族对医院的一种称呼)得到的答复."阿莱斯说.

"哦..难怪昨天阿莱斯姐姐显得那么疲惫呢."雷西娅说.

"恩..本来这个事情我不想说的,但是..哎..是啊,如果我还能生育的话,该多好啊?"阿莱斯说.

"姐姐,即使不能生育,只要跟大维奇阁下,看对眼也可以呀.再说不能生育又不是不能给他亏了."雷西娅说.

"哎..雷西娅,作为妻子,其本身的义务就是开枝散叶,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那这妻子一定不是一个好妻子,不仅会遭受丈夫一家的责备,甚至还要受到宗教的介入呢."阿莱斯说.

"是的,阿莱斯姐说的没错,作为可兰教的一员,我们古兰斯林时刻都要听命于伊兰姆,受真神阿莉娜的启迪,要在这世界行善一方."尤卡说,作为可兰教的一员,他深知一个妻子如果不能生育孩子,会找到仲裁会如何的处置.

"可是,阿莱斯姐已经违反了很多有关可兰教教义的事了呀."雷西娅说.

"可是不能生育孩子这一点会受到最高的极刑的判处."尤卡说.

"啊.这么残酷?"雷西娅有些不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因为信仰神主教的她自然是不能想象这可兰教的奇葩教义呢.

"哎."尤卡听后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且说他们这边商讨事情的时候,那鲍尔顿跟着队伍已经走得离他们有些远了,所以三人又跟了过去.

"这..这不是到监狱的路呢."尤卡说.

"是呢,这也不是到王宫的路."雷西娅说.

"这是到北方堡垒的路.难道说奥斯塔法又攻过来了?"阿莱斯话说.

"不清楚呢,但是我觉得这一次可能是陛下给鲍尔顿伯爵的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尤卡说.但是他不会知道,大维奇带着队伍去克米尔城北面的堡垒不过是为了揭穿鲍尔顿同时也通蛮族人的一面.

"恩,我也这么觉得.也许陛下是让父亲将功补过吧."阿莱斯说.

"阿莱斯姐,你怎么不说这又是父亲的一次捉弄我们的计谋呢."雷西娅回.

"哈.说不定还真是呢."尤卡说.

"喂.赶紧的,你这么慢,拖累了大家的速度,让我们还要等到何时才能到达克里米宫见到陛下啊."这时那名鞭打了鲍尔顿女婿的护卫队成员说.

"王宫?哈哈.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条路是去王宫的吧?"鲍尔顿说.

"不是去王宫难道是去你家啊,或者说陛下自己要你进监狱."护卫队成员说.

"哈.也不是去我家,更加不是去监狱了,因为监狱都在东门那里."鲍尔顿说.

"那么是去那里?"护卫队成员说,突然就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犯人,而鲍尔顿才是那个拿着皮鞭的人.

"这都还不知道吗?国王陛下,是让我去北方堡垒,因为他估计收到了亚库蛮族奥斯塔法皇帝不服要轻率大军来征讨的消息."鲍尔顿说.

"那跟你这个罪臣有什么关系?"护卫队成员话说.

"哈.所以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队成员.如果陛下,真的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怎么会让人过来带着我往北走,而不是往东走呢?而且还让大维奇率着那么多先前听命于我的部队,难道就只是是为了羞辱我?让我我知道我现在失势了就要遭到众叛亲离?不,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我跟占亚人有联系呀.所以才想着让我去北方,一来好看看我是不是跟奥斯塔法皇帝有联系,而来则是借着蛮族人只手,除掉我,因为他肯定让其他驻守北门的将军,将兵马掉往了别的门进行防守."鲍尔顿说.

"哦.可是鲍尔顿先生,这王宫就坐落于北门,陛下这招不得将自己也给搭进去了."护卫队成员说.看鲍尔顿就像看傻子一样.

"谁说他自己要搭进去了,不是还有将蛮族人打得大败亏输的大维奇鲍格里斯吗?以及展露了锋芒的布鲁格拉吗?"鲍尔顿说.

"那这样也检测不出来你是不是跟奥斯塔法皇帝有联系呢."护卫队成员说.

"天真?难道你不知道,有先头部队这一说吗?"鲍尔顿说.

"难道陛下是要让你去但炮灰?"护卫队成员说.

"那你以为呢.到时鲍格里斯定是借着一个让我戴罪立功的大好机会,将一伙老弱病残,拿给我指挥,让去奥斯塔法在河对岸的营地刺探军情."鲍尔顿说.

"啊..你想多了吧.哈哈,陛下如果正要杀你,还不就杀了,需要弄这么多事吗?"护卫队成员说.

"杀你当然,因为你没有到达我的位置,然而杀我的话,就不会那么轻松,因为有多少家族的人跟我是有着联系的呢?再怎么说也得给他们一个说法吧."鲍尔顿说.

"可是鲍尔顿先生,他们很多已经被陛下的人给控制了."护卫队成员说.

"哦.真的吗?"奥尔顿说就好似智者一般,径直看穿了普西斯二世跟护卫队的鬼把戏.

"嘻嘻,岳父大人英明,就是陛下也不是您的对手呢."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奥尔顿的女婿一下就活跃了起来.

"哈.你就不要拍马屁了,只要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鲍尔顿说,非常受用这样的马屁.

"是.岳父大人."那兵士说着,就差给鲍尔顿敬礼了.

正当他们说道之时,那鲍格里斯带着队伍果然如鲍尔顿说的那般从王宫绕过去径直往北方堡垒前行了.

"大维奇先生,陛下不是吩咐我们到王宫吗?怎么?"有护卫队成员不知缘由就过来说.

"到王宫?不,我们才不会到王宫,我们要去的是北方堡垒的."鲍格里斯说.

"北方堡垒?去那个地方做什么?我们不是要将鲍尔顿带到陛下面前,听候他的发落吗?"这个护卫队成员说.

"陛下让去王宫只是为了观察那些兵士的反映,如果他们跟鲍尔顿是藕断丝连的关系,势必在快到王宫的时候,就要发动哗变,但现在看来这种事完全没有发生,所以也可以放心了."鲍格里斯说.

"可是,万一他们真的哗变陛下岂不是危险了."那护卫队成员说.

"哈..你不会以为陛下此刻在克里米宫吧."鲍格里斯的一句话让那个护卫队成员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这都一切都是国王陛下安排好的呢.

"那么..去北方堡垒不是太便宜鲍尔顿了."那护卫队成员说.

"毕竟是为国奉献了一辈子的人,总得给个理由,将功补过吧."鲍格里斯说,一切跟鲍尔顿给另外一个护卫队成员说的一模一样.

"哦.这家伙,真是便宜他了."护卫队成员真的以为是将功补过,所以心头不爽,是呢,他也是那为数不多的讨厌鲍尔顿的人.

"哎..谁叫他一时叱咤风云呢,如果你有能力,日后出现他的问题也可以有这样的待遇."鲍格里斯说.心想:"傻帽,陛下如果能直接定罪鲍尔顿,早就让他去东面监狱了."

"如果我有他那样的功绩,定然不会出现他那样的问题."那护卫队成员说,他天真的以为,不弄权就能坐到那个位置一样.那些在高位,要么是他父辈就处于那个位置,要么就是弄权,弄上来的,还有谁是真心为了百姓,被国王知道赏识上来的呢.因为权利虽然是个好东西,但是它有个坏处就是必须特定的东西来体现,那东西就是老百姓.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一面高喊为了百姓,一面却处处针对百姓,贪赃枉法,巧立名目,阿谀奉承,一只脚踩在的权利的阶梯上,一只脚踩在百姓的脊骨上,在欲望的驱使下让百姓起起伏伏,高唱着赞美国王的歌谣,是要突出对国王的肯定,以次来维护自身权利的正义.

"哦,等你到达他那样的高度再说吧."鲍格里斯说,他可不认为这里的人,还有能力能成为第二个鲍尔顿呢,因为普西斯二世应该吸取教训了.

这队伍一直往北边堡垒的方向走动虽然没有什么大的骚动,但是也还是不免有极个别的兵士发来了不满意的声音.

"哟,我们这是要去北方堡垒,当炮灰吗?"

"应该不会,要当炮灰,也是鲍尔顿去当炮灰啊,跟我们什么关系呢."

"没错,我们可不去当炮灰你.如果遇到蛮族人,我就投降,我说到做到."

"恩.是谁在那里说要投降满族人来着."这个时候一个护卫队成员说.他打扮跟其他那些护卫队成员有些不一样,因为他的肩膀上佩戴了一个红色的袖套,袖套上绣着科洛西亚王国皇家标示.这时象征这荣誉和地位的,只有一等一高手才能拥有的标示,而拥有这样的标示,不仅要武力过人,还要得到陛下的赏识,这样的人,如果结束在王国护卫队的日子,那么出来至少也是一个百夫长之类的当当.

"我们说的就是如果要我们当炮灰我们就集体投降."

"喂.你不要命了.他可是陛下的亲信,未来要当百夫长的人,就是他们的队长本弗雷见了都要礼让几分呢."

"切,又不是情报组织的成员,干嘛那么担惊受怕的呀,我不过就是说一说,有什么大不了的,总比莫名其妙在战场上被人杀掉的好吧."

"如果是情报组织的成员,我还不担心,因为他们不能时刻见到陛下."

"哈哈哈哈,还是你明白事理."

"说吧,你要如何投降蛮族人呢.我好看你承认错误的态度,来决定是否告诉陛下这件事."那带科洛西亚皇家标识袖套的护卫队成员说.

"哦..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只要有武器对着我们,我们就投降."那个强调自己要投降的家伙说了.

"那你当兵的目的呢?"

"喂了吃一口饱饭."

"肤浅."

"是的,我没有你日后能够成为百夫长的本事,只要能活命就是我最大的期盼."

"如果我说,我现在就可以以叛国罪,处死你呢."

"你没有这个权利,亲爱的护卫队的先生."

"哦..看来你对科洛西亚的法令还是蛮熟悉的嘛."袖套男说着,整理了一下袖套.

"不,我只熟悉如何跟护卫队成员打交道."

"哈..那我们打个堵行不,你觉得我没有全力处置你,所以不敢杀你呢.还是你觉得我虽然没有权利处置你,但是依然会杀你呢."

"当然是第二个."

"哦.你刚才不是那么自负啊?"

"可是你都抽出配刀了,我可没必要搭上一条性命呢.我刚才就说了我来当兵不过是为了吃一口饱饭."

"哦,哈哈哈哈哈."袖套男笑着就离开了.

..但是他这离开后,没多久布鲁格拉就到了这人的面前.

"你刚才手你要投靠蛮族人."

"啊.千夫大人.我这只是开一个玩笑."

"开玩笑?这种搅乱军心的事?你就当一个玩笑随口说了,你当我是只会配种的种马?"

"啊.千夫长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有些太闷了."

"恩,确实有些闷呢,这样吧你给我说说你有什么好的投诚计划,让我也好长长见识."

"不是投诚,是投降,我们只是觉得如果让我们去当炮灰,我们就不能白白当了炮灰."

"哦.那我这也是去当炮灰吗?或者说大维奇先生也是去当炮灰."布鲁格拉说着,两只眼突然就鼓得跟铜铃一般.

"不是,千夫长大人,我只是,只是,只是开个玩笑嘛?"这兵士说着,浑身是汗流浃背呢.

"哦.那知道这随意的一个玩笑,会影响多少人的心情呢."布鲁格拉说.

"对不起..大人."

"哎.算了,暂且留下你的狗头,如果遇到蛮族人,你敢但逃兵,我绝对饶不了你."布鲁格拉说.

"哟.布鲁格拉老弟,你又在教训你的人啊..这队伍,可不能因为他一个就停顿在这里半天不行进吧."本弗雷也到了那些人的面前.

"当然..都归队了,真是的,遇到一点点小事,就过来围观.你们这时军队,还是游行的团队呀."

"是.千夫长大人."

"诶.布鲁格拉,别这么紧张吗?我们已经到了邻近北方堡垒这边了,基本上没有大家族在这里了,所以你不要觉得鲍尔顿会被劫走了."本弗雷说.

"诶,护卫队队长先生,你瞧你说的,我担心的其实鲍尔顿被劫走呢.我担心的是.万一有跟鲍尔顿不对付的要杀人灭口怎么办?"布鲁格拉说.

"哦..哈哈哈哈,如果有人要杀,早就杀了,何须到达这里呢."本弗雷说.

这也许就是他们抵达北方堡垒期间最后的一次事件吧,过后队伍到了北方堡垒,然而那里的守军已经撤离得差不多了,只有区区的三百号人在那里监视着河面上有无奥斯塔法的舰船.

"啊..大维奇先生,您总算来了."一个在鲍格里斯手下待过的兵士说.

"恩,你们辛苦了."鲍格里斯说.

"诶.不辛苦,只是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陛下明明收到了北门危机的通告,为何还要临时撤走李尔将军."

"或许是因为其他门也有遭受别的势力入侵的危险吧."鲍格里斯说,一改先开始矢口否认占亚人不会入侵的克米尔城的事.

"哦,是这个样子呢.不过你们来了就太好了.哦,鲍尔顿伯爵也来了呢."那兵士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普西斯二世的计谋,所以,见到鲍尔顿亲切的称呼了.

"恩..鲍尔顿伯爵代表陛下要跟你们并肩作战."鲍格里斯说,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被两名护卫队成员押着的鲍尔顿.

"哦..那真是太好了,那么我这个临时指挥的代理百夫长,就将权利交给大维奇先生了."

"恩..你最好将权利交给布鲁格拉,因为他已经是千夫长."

"哦,真的吗?看来他上次的英勇作战真的是获得了陛下的认可呢.恩,我之后也得好好努力了."

"加油吧.为了陛下,为了王国."鲍格里斯说.

"是的,为了陛下,为了王国."这人默默地念叨一声.眼睛瞧瞧地看了一下鲍尔顿."怎么看都觉得有鬼呢."他是这样想的.

"好了.说说前方战况如何吧."鲍格里斯说.

"恩,请随我来.大维齐先生."这代理的监军说着将鲍尔格里斯单独带到了一个房间.

一张金楠木的桌面上铺放着一张羊皮卷.那卷轴上画的并不是地图,而是纹章,是奥斯塔法皇室纹章,八哥(一种鸟类).

那纹章下面写这一些年份是历代奥斯塔法帝国的统治者及统治年限.

西元前7326年 奥斯塔法一世.

西元前7300年ー西元前7259年乌尔奇.

西元前7259年—西元前7239年 奥利斯诺克一世.

西元前7239年—西元前7200年巴巴塞罗一世.

西元前7200年—西元前7193年空位时期.

西元前7193年—西元前7183年默德一世.

西元前7183年—西元前7163年穆拉辛一世.

西元前7163年—西元前7133年 默德二世.

西元前7133年—西元前7116年 巴巴塞罗二世.

西元前7116年—西元前7100年卡萨利姆一世.

西元前7100年—西元前7066年 苏曼尔一世.

西元前7066年—西元前6990年卡萨利姆二世.

西元前6990年—西元前6940年穆拉辛二世.

西元前6940年—西元前6880年默德三世.

西元前6883年—西元前6820年哈因雷德一世.

西元前6820年—西元前6760年奥斯塔法二世.

西元前6760年—西元前6660年哈因雷德二世.

西元前6650年—西元前6557年默德四世.

西元前6557年—西元前6500年易拉欣.

西元前6500年—西元前6437年穆克勃一世.

西元前6437年—西元前6395年苏莱尔二世.

西元前6395年—西元前6260年哈因雷德三世.

西元前6260年—西元前6193年奥斯塔法二世.

西元前6193年—西元前6030年马哈伊尔.

西元前6030年—西元前5977年依维柯一世.

西元前5977年—西元前5949年奥斯塔法三世.

西元前5949年—西元前5919年大空位期.

西元前5919年—西元前5843年依维柯二世.

西元前5843年—西元前5765年阿杜勒·米哈伊尔一世.

西元前5765年—西元前5663年塞利斯.

西元前5663年—西元前5597年奥斯塔法四世.

西元前5597年—西元前5553年哈西茂德.

西元前5553年—西元前5470年吉德.

西元前5470年—西元前5390年滋拉尔·阿齐拉尔.

西元前5390年—西元前5350年阿杜勒·米哈伊尔二世.

西元前5350年—西元前5270年默德五世.

西元前5270年—???默德六世.

"哦,这个东西可要收好了,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可不得了."鲍格里斯说.

"是的,大维齐阁下.你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呢."

"恩,嗯?这只猫咪是怎么回事?"鲍格里斯见到角落里的那只猫咪说.

"哦,这是我捡来的一只流浪猫呢."

喵~

"不是隐藏的织法者(科洛西亚王国的一种只听命于皇家的间谍组织)成员吗?"鲍格里斯问.

"我拿我的人格向你保证."

"别说人格,就是人头都没有用呢."

喵~喵~两声凄惨的叫声,一条鲜活的生命变作了泡影.

"哈哈哈,这就对了."鲍格里斯对着猫咪的尸体笑来.

"是的,太子殿下."

"太子?你果然是十四年前失踪的默德五世的孩子,亚居鲁德·大流士?"这个时候鲍尔顿跟本弗雷出现在鲍格里斯面前.

"喂,你们瞎说些什么呀?还有你鲍尔顿,可是戴罪立功之身,你不想着如何退敌,竟然偷听谈话,按照王国法令应该置你何罪啊?"鲍格里斯说.

"戴罪立功?哈哈哈,这一切都是普西斯二世跟我设计好的,就等这一刻."鲍尔顿说.

"这么说你十多年的弄权,也是跟普西斯二世达成了协议?"鲍格里斯问.

"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鲍尔顿说.

"什么意思?"鲍格里斯问.

"因为普西斯二世的特殊癖好,所以让我有能力弄权.不过呢.至于要除掉你,我也是最近才知晓的."鲍尔顿说.

"那么你来找我,是处于探查的目的?"鲍格里斯再问.

"不,我是过来劝你回头的."鲍尔顿说.

"不惜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我,就是为了让我回头?"鲍格里斯说.

"那你以为呢.毕竟你是帝国的皇子不能亏待了你呢."鲍尔顿说.

"哼,那你现在可以过来除掉我了?"鲍格里斯说,做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大无畏主义精神.那一刻他是乐观的,是积极的,是有许多杂七杂八的教条,庄严而慎重的为他敲响了神主的福音.

"抓你?我为什么要除掉你.我还要用你击退蛮族兵呢.本弗雷."鲍尔顿说.

"是,伯爵大人."本弗雷说.而后又对鲍格里斯说:"对不起了,大维齐,噢,不对,是奥斯塔法帝国的皇子."

"你,你敢?"鲍格里斯说着,拿出了国王令牌.不过那令牌上写的不是见次牌避让,而是见此牌抓捕.所以鲍格里斯刚一亮出就被本弗雷一把给按住了身形动弹不得.

"额?本弗雷.你们."布鲁格拉这时也到了那间房见到本弗雷将鲍格里斯按在地上惊讶一声要去阻止.却被鲍尔顿拦住了.

"布鲁格拉,难倒你要搭救奥斯塔法的皇子吗?"

"皇子?这怎么回事?"布鲁格拉问.这鲍尔顿便一五一十将前因后果说了.

"这么说科拉斯诺的事,以及菲莫比斯被灭族的事.都是属于一个苦肉计咯?"布鲁格拉问.

"算是吧.目的就是为了我上台.然后替国王监视被乌拉尔扎耶夫一族."鲍尔顿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马尔科维奇先生,是被国王除掉的."布鲁格拉说.

"不,额,其实有一小半是,还有一小半是我.更多的是奥斯塔法那边."鲍尔顿说.

"所以这马尔科维奇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养育的孩子不是他的吗?"布鲁格拉问.有种责备鲍尔顿不跟他相认的意思在里面.

"那只能怪西绪不听她父亲的劝诫."鲍尔顿说.

"舅妈她?"布鲁格拉说.

"咳,你那挂名的舅妈她在刚嫁给你那挂名舅舅前,就被人给.."鲍尔顿说着,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那场面纵使是他这么一个见多识广的人也无法形容.

"画面一定很销魂吧."布鲁格拉说.

"岂止是销魂怎么简单呀..那简直就是,哎,不能用言语形容.我只能说,我发现她的时候,以为她快死了,结果没想她活了下来."鲍尔顿说.

"是,你最先发现西绪舅妈的?"布鲁格拉问.

"恩.."鲍尔顿颔首应答.

"不过,你怎么知道西绪舅妈是被默德六世给玩弄的呢?"布鲁格拉问.

"这个很明显的,因为那人的背影我可是知道的,那觉得是默德六世的背影."鲍尔顿说.

"你怎么知道,那是默德六世的背影?莫非你见过默德六世."布鲁格拉说.

"是的.我曾经在战场上面见过他,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国王."鲍尔顿说.眼中多出了一丝让布鲁格拉看不懂的忧愁.

"哦..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布鲁格拉说.

"我有射箭,不过没有射中,那人骑着一溜烟的功夫就离开了."鲍尔顿说.

"那这也不能代表,鲍格里斯就是默德六世的儿子呀."布鲁格拉说.

"那个时候的确是不能表明,但是直到刚才我们确定了,他的身份."鲍尔顿说.

"刚才?"布鲁格拉看了看本弗雷.

"是的,千夫长大人,我们已经听到一人叫鲍格里斯为太子殿下了."本弗雷答.

"你说的就是这监领人员的?"布鲁格拉说着,看了看先前跟鲍格里斯到屋中交谈的暂时率领北方堡垒的人.此刻那人已经表现的非常憨厚,一点坏水也看不出来呢.

"是的.就是他."本弗雷说.

"哦.本弗雷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我知道你一直很不服气鲍格里斯,但是也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啊.不过最可笑的是你鲍尔顿,你竟然说大维奇先生是奥斯塔法帝国的皇子.你难道不知道他在上一次的战斗中杀死了多少奥斯塔法的蛮族人吗?他手上可是沾满了奥斯塔法帝国子民的鲜血,你现在说他是皇子,让我如何相信呀."布鲁格拉说.

"哎..不如你搜下他身就知道了."鲍尔顿说.

"搜身?这种事,你们不会栽赃陷害吗?"布鲁格拉说,他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他忽然想到如果鲍格里斯是奥斯塔法帝国的皇子,那西绪算什么?西绪就是叛国者,那他跟西绪.是的,他跟西绪夜间的情愫会不会因为西绪受不了刑法,而有意无意地抖露出来,为了拉上跟已成千夫长的他的关系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自己的面子那个时候要往哪里搁呢.

"布鲁格拉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你瞧本弗雷都相信了,他可是对我也不太感冒的一位呢."鲍尔顿说.

"嘶,或许你们说的是真的,但是不知道要如何相信呀."布鲁格拉说.

"不知道要如何相信?"鲍尔顿问.

"是的.光凭,你们两个说,有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布鲁格拉说.

"好,给我你找确凿的证据."鲍尔顿说着,让本弗雷在鲍格里斯身上搜索了一番,无果,又自己到了那个监将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果然找到了一张羊皮卷,那羊皮卷上面绣着一只八哥,已经书写了奥斯塔法历任皇帝的在位时间.

"这个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布鲁格拉."鲍尔顿说.将羊皮卷扔给了布鲁格拉.

"这个,也只能说明那个监将有功于王国,他既然缴获了这么重要的物质呢."布鲁格拉说.

"有功于科洛西亚?"鲍尔顿问.

"难道你认为他为什么会有这个?"布鲁格拉反问一声.

"布鲁格拉,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有谁打仗的时候,会装这个的?装这个的,都是王公贵族才会有,你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你收缴的战利品,可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啊?"鲍尔顿问.

"那是因为我俘虏的都是一些一般的士兵,然后有些贵族士兵,还是有这个可能性带这个的?"布鲁格拉说.

"贵族?那你就小看贵族了,那些所谓的贵族在前面冲刺的画面不过是在画家笔墨中呈现,实际上,在前面充斥的永远都是贫苦之人,他们为了一个国王,一个皇帝的一己私欲,就拼了老命在前面冲锋陷阵,结果被乱枪桶成了马蜂窝,还要家里人拿出银两,马革裹尸,草草下葬.不然就任由其腐烂发臭."鲍尔顿说,就像这事是他亲眼看到的.

"即便贵族不会冲锋在前.也是不代表他们不会被俘虏呀."布鲁格拉说.

"那我问你.你们上次的大捷,可有缴获这种东西?"鲍尔顿说.

"没有."布鲁格拉如实答.

"我在给你说的明白一点,这个东西,是他们奥斯塔法某个家族勤王后拥有的奖赏.我所谓的贵族就是那些根本不会到战场上面的大贵族,不会是那种小的还要跟着士兵一起拼杀的所谓贵族."鲍尔顿说.

"啊..这么说,鲍格里斯真的是?"布鲁格拉有些不知道如何应答,心中考虑了,第二套方案,那就是西绪的审讯必须争取由他亲自完成.

"千真万确的."鲍尔顿说.

"布鲁格拉,你别听他的,我怎么会是什么默德六世的儿子.他不过是煽动了本弗雷背叛国王罢了."鲍格里斯说.

"哦..本弗雷?"布鲁格拉又将目光移向本弗雷.

"千夫长大人.我不过是完成陛下的秘密任务.根本没有被鲍尔顿蛊惑."本弗雷说.

"布鲁格拉,你听我的没错,赶紧让那些兵士上来抓走这两个叛贼啊."鲍格里斯说.

"你真的是大维奇?而不是奥斯塔法现任皇帝默德六世的儿子."布鲁格拉说.

"当然了,我从来都是你的表弟,还知道西绪舅妈那殷切的目光吗?"鲍格里斯说.他以为提起西绪可以让布鲁格拉感受亲情的温暖,却没想布鲁格拉昨夜跟西绪的事,正是布鲁格拉不愿意提及的,现在被鲍格里斯这么一说,让布鲁格拉不得不怀疑,鲍格里斯是不是知道了他跟西绪的不且勾当呢.所以..

"布鲁格拉你,你竟然听信两个卑鄙小人的言语,放开我,放开我."鲍格里斯在呼喊声中被布鲁格拉召来的人控制了起来.

"怎么样?没有想到吧,亚居鲁德·大流士."在克米尔北方堡垒那漆黑的牢笼里,鲍尔顿阴冷的脸庞出现在鲍格里斯的侧面.

"你,鲍尔顿你胆敢."鲍格里斯说.

"哼哼.我当然不敢了,太子殿下."鲍尔顿说,用得是蛮族语.

"太子殿下?你怎么会使用蛮族语称呼我喂太子殿下的?"鲍格里斯问.

"当然,因为我本来也是蛮族人的混血呢."鲍尔顿说.

"哦,你说你也是?难不成你就是帝国曾经叱咤风云最有希望登上王位的默德五世的二子高卢王?"鲍格里斯问.

"没错,不过我现在不再是高卢王,而是克斯特伯爵,之后将是科洛西亚王国乃至奥斯塔法帝国的王."鲍尔顿说.

"哦.你的野心不小呢.但是你认为你能成功吗?"鲍格里斯说.

"哈哈,亚居鲁德·大流士,我的亲爱的侄儿,你跟我都还是太嫩了点.你想要借着普西亚二世的手除掉我,没想到被那个老家伙摆了一道..哈哈哈哈."鲍尔顿说,笑的是如此的开心.

"但是,你的阴谋也迟早会被发现的,我从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后继续在王国隐藏了足足五年."鲍格里斯说.

"五年吗?算了,我还是称呼你为鲍格里斯先生吧.因为你根本不适合作奥斯塔法帝国未来的诸君亚居鲁德·大流士."鲍尔顿说.

"你.难道你可以?"鲍格里斯说.

"哼哼..我在科洛西亚王国潜伏了30多年,就是为了搅动两边打仗,而后坐收渔翁之力."鲍尔顿说.

"可是,你的奸计被识破了,因为父皇根本没有再对克米尔发动大规模战争了."鲍格里斯说.

"哦.我亲爱的侄儿,谁说我不会利用的人们的亢奋主动出击,而要坐以待毙呢."鲍尔顿说.

"你的意思是?"鲍格里斯说.

"哈哈.你听,多美妙的宣战誓言啊.我的儿子布鲁格拉在我之后一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皇帝."鲍尔顿说.

"哼.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父王的黑甲兵是吃素的吗?"鲍格里斯说.

"当然不是吃素了,但若是默德六世慢性中毒而死的话."鲍尔顿说.

"什么?"鲍格里斯惊呼一声.

"是的.默德六世从小就不忌口,什么都不敢吃,什么都敢碰,所以我在刚到克米尔城站稳脚跟的时候,就特意为他物色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就是你的妈妈西绪,只是当时她还要小,所以等了些时间.然而这还不算完,没想你的母亲因为那个事情,怀恨在心,竟然派了杀手想要刺杀默德六世,所以我就给她出了主意,让她收买奥斯塔法的宫廷御厨.在菜里下毒."鲍尔顿说.

"难怪上次战斗父亲没有亲自出征呢."鲍格里斯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哈哈.所以这次战斗前后,你父皇已经到了极限,只要皇帝一死,在加上你的死亡,按照规矩父死子续若无子嗣兄终弟及.我就可以顺利成章的成为奥斯塔法新的国王."鲍尔顿说.过了片刻,对门口吼叫一声,"来人啊.上毒酒.我们要送这个蛮族人的皇子,见他们的神主."

"鲍尔顿..你这个家伙,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在一阵喧哗声中,鲍格里斯安静了.

时间就这般一晃过去了三个月,那三个月来,双方展开了水战.最终以科洛西亚的胜利宣告结束.

这一天鲍尔顿和群臣正在宫中跟普西斯二世宴饮,忽然听到外面士兵急匆匆跑来.

"报,报告陛下,报告伯爵大人,默德六世,已于三天前死了."

"好.."普西斯二世就跟打了激素样,立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啧..是的非常的好,但不是你对于你普西斯二世."鲍尔顿说.

"爱卿,你这是何意?"普西斯二世见鲍尔顿走到他身边,将他的王冠摘下,带到自己的头上,便问.

"这还不明白吧.现在我是科洛西亚王国的国王了."鲍尔顿说.

"什么?难道说,爱卿真的要谋朝篡位?"普西斯二世一丝差异的看着鲍尔顿.因为作为双性恋的他,早已将鲍尔顿看着自己的情人了.

"嘿嘿嘿.这不是当然的吗?"鲍尔顿说,没有一人出来为普西斯二世说一句话.

"现在请欢迎你们的新国王吧."鲍尔顿说.

"国王万岁,国王万岁."众臣子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很好.."鲍尔顿说.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所以念在普西斯二世无大过错的份上,贬他到克希米亚小城颐养天年,即刻出发不得有误."过了一会鲍尔顿说.

"嗯.."这个时候平日对普西斯二世还算恭敬的本弗雷,径直上来拉扯了他的衣袖,将他摔倒在地上,扔了几件衣物后,恶狠狠地冒了句:"没有鲍尔顿国王的命令,不许踏入克米尔城半步,否则,杀."

鲍尔顿成为科洛西亚王国的国王后,又过了两日,去了奥斯塔法帝国的都城,成了奥斯塔法的皇帝,而后又过两月,奥斯塔法跟科洛西亚合并.(正是:那人若在红尘摸爬丢了人性,这鬼便在天边飘荡失了灵性.你看他一个个,上蹿下跳,满肚坏水;玩女人,搞阴谋;发战争,篡大位;排异己,蒙百姓;欺老天,斗命运.骂的骂,打的打,骗的骗,耍的耍,砖瓦城中任折腾,北流塔法归一王.)就这般继而又过了三年,鲍尔顿死于奥斯塔法皇宫伊布尔宫中.由布鲁格拉接替鲍尔顿的位置,继承奥斯塔法皇帝兼任科洛西亚国王一职.而至于之前偷偷跟随的雷西娅和阿莱斯,一个成了公主,一个则差点成了玩物要疲惫不堪地辗转于新国王和大臣之间成为他们沟通的桥梁(看来鲍尔顿完全忽略了先前那个应许的要让其做雷西娅老公的人呢.).不过在宴会前第一个表示支持鲍尔顿的尤卡男爵出面了,所以她免了责罚.不过嘛,却挨了皮鞭,原来那尤卡表面正经其实心里是个极度扭曲的暴力分子,不耍弄一番鞭子根本不能进入角色.不过嘛,天无绝人之路,这雷西娅后来见到一个黑色的晶石.那个黑石引导她干掉了尤卡.

.....

"事情就是这样的."木那知说了这些后,停顿了片刻,眼睛注视着普西斯二世.

"来人啊,将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乱棍打出王宫."普西斯二世说.这是他继承王位的第三年.西元前5281年.也是鲍尔顿成为普西斯二世亲信的第四年.

"哼,真是危险呢,以后一定不能再让那些巫师接近国王了."鲍尔顿想.于是他决定新设学校,而在那新设的学校中他遇到了布鲁格拉的母亲,之后成为菲莫比斯家族科拉斯诺老婆的阿莱斯·波娃,而同一年他遇到了鲍格里斯的母亲的西绪.

不过,西元前5250年,布鲁格拉成为奥斯塔法皇帝兼科洛西亚王国国王的第三年.

"罗西,快点,太晚的话要赶不及上课了."

"来了(杰)奈尔."

"哦,你们穿成这样,是院生?"

"不,陛下,我们是..."

"罗西,别说了..."

"哦,你们是?对了,普西斯二世的宫女."

"是的,陛下,我们祭奠的非故主,乃是大维齐先生."

"哦..去吧,记得带上十字架,祷告神主,让其赦免他的过错."

"是的,是该祷告神主了."罗西说着,掏出了装在内衣口袋中的金色十字架,上面刻着一串奥斯塔法文:献给最勇敢的信徒.授予者:默德六世.

......

"这么说科洛西亚王国已经被奥斯塔法给吞并了?"当占亚联邦共和国的总统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布鲁格拉当政的第三年.

"是的,总统先生."一个矮小的家伙在奥洛斯克·皮尔雷伊的面前跪了下来.

"哎.这是多久的事了?"奥洛斯克问.

"有些时间了."这矮小的家伙说.抬头看了看房中的奥洛斯克的油画又低下了头颅.

"看来我们现在是孤家寡人了呢."奥洛斯克说,手指敲打着办公桌一脸疲惫的样子.

"对不起,总统先生,我们先开始错误的判断了形式.导致科洛西亚的土地尽数归了他国."矮小的家伙说.就要从地上起来.

"嗯?我让你起来了吗?给我继续跪着吧."奥洛斯克说.

"是,总统先生."矮小的家伙说,心中感到无限的委屈呢.

"哎,罢了."这矮小的家伙一脸卑微地跪了一会奥洛斯克就说了.在他起来后,奥洛斯克继续说:"现在有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了."

"您说.."矮小的家伙这般言语.

于是奥洛斯克在那家伙耳边嘀咕一声,"妖精克苏恩之泪!"

"可是克苏恩好不容易才被封印,如果冒然复活后果恐怕不堪设想!"那矮小的家伙颤抖了身子说.

"那就换个地方复活!比如希望之星艾萨拉如何?总之这是神的指示!那时我们会获得比科洛西亚还要宽广富饶的土地."奥洛斯克回言.这艾萨拉便是艾泽拉斯的前生.克苏恩之泪这种流体剧说能感应到真神之体.

(注释①:格勒为奥斯塔法语城市的意思.)

(补充①:克米尔外的堡垒是一种类似小城堡的防御建筑,跟人界艾泽卡斯星球,暮光堡垒群的堡垒不一样,后者更像一个小型的城市.

补充②:鲍尔顿和鲍格里斯的对手戏的配乐为「World Of Warcraft-War(Intro cue)」

补充③:鲍尔顿成为科洛西亚国王后,游行时所用配乐为「椙山浩一-大聖堂のある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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