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次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呢."在那伙少刚的部将和冒充少刚部将的三观季白的部将将一群侵占了祁輪镇东部地区的敌军押解着到中部地区的时候,在东部靠近北部地区的上官季白说..他旁边站立的便是这次帮了他大忙的姒辰旗下的薄望舒.
"恩.."薄望舒站在那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因他想起了之前上官季白如何不听他辩解将他投送到军牢的事..
"望舒兄..对不起.."上官季白见薄望舒沉思,知他定是想起了之前不愉快的经历.所以这样说了.
"啊,将军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或许当时我应该早早探查出将军有投靠仁主的打算."薄望舒说,跟他早些还是上官季白的谋士时,所说之话,有了天壤之别呢,当时可是将姒辰比作贼子的哩.
"哎..是我太过心急了..或许那时我应该听取一下望舒兄的意见呢."上官季白说.毕竟他带着的部队就他一人跑出,这叫他心情是落到了谷底呢.因之后若这支部队还有人存在,那也不一定重新回归他的旗号,说不定成为姒辰旗下的一支特殊部队.又或许将这支部队拆解后分配到其他的队伍中.而他上官季白若是失去了这支亲军.那么他等同于没有了利用价值,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东西,在主子眼中会怎么样呢.所以他现在要做的是尽量与姒辰的人搞好关系,而首先需要搞好关系的就是在姒辰那里受到宠幸的薄望舒.
"不..将军..是我那是太执拗了.什么事都认一个死理.."薄望舒说.看来他并知晓上官季白这样检讨自己的意义.
"哎..或许我们都有这个毛病吧..所以才会产生那样的误会呢."上官季白说.
"啊..或许吧..不过现在也挺好的呢.说真的我在某种程度上还得感谢将军你."薄望舒说.
"啊..望舒兄,你说笑了.."上官季白说.他以为薄望舒这句是在威胁呢..意思是不要跟我来这套,等之后我肯定找个时间好好'感谢感谢'你.
"没有说笑..我是真的要感谢将军..至少将军让我明白了一些事理..等这场战斗结束,我会给姒太牧说,让他提升你做个上将军,成他左膀右臂."薄望舒说.
"那季白就谢过望舒兄了.."上官季白说.心中对薄望舒有着一丝别样的感情,难道他真的那么好心在姒辰面前替我说好话,莫不是另有所图,是要将我高高举起,在重重摔下..
"上官将军..你我无须客气.."薄望舒说..就听远方一个声音传来,
"大伙不要懈怠..萱大人有令,一定要一个街道,一个街道的排查.不能让北部地区也出现类似东部地区的现象."
"可是巡长大人,少纳言大人她.这个时候都还在被窝中睡着吧.."
"她是可以睡,因为谁叫她是督查百官少纳言大人呢,你若是想睡觉,等你也到了她那个位置,就可以了.."
"啊..少纳言,那可是一个危险系数非常高的职业呢.在萱大人之前就已经连续换了好几个了,有些是上任没天,就不干了,有些是说了一些少太牧不中听的话,结果就给咔嚓了.知道这萱依来了,才对了少太牧的胃口哩."
"恩..知道的话,就好好工作."
原是那里的捕快和巡长开始巡街了.
此刻街道已经略微有了一丝亮色.那捕快在巡长的带领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举着一支火把,就这样没精打采的走动着..到了上官季白和薄望舒的面前忽然听出了..
"你们,两个起来的挺早的吗?哈..哈欠.."
"是的,这位官爷...我们是小本经营,每天都由孩子他妈,也就是这位的堂姐,过来摆摊,但是这两天孩子他妈,说那里生意不好,就打算换个地方,所以我跟她堂弟,来了这里看看."上官季白说着拍了拍薄望舒的肩膀.
"哦,生意人呢."巡长说,或许是因为困意的原因,他还没认出跟他说话的,正是他之前的长官上官季白呢.
"是的.."上官季白说着,从荷包中掏出几个金币毕恭毕敬放到了这名巡长的手上.
"哈哈.你小子,倒是挺识相的嘛."那巡长微微一笑眯着眼睛说.
"谢官爷.."上官季白说.
"恩..好了..你们也不要在这里了..这里等下要又特殊的用途..你们去别的街道看看吧.."那巡长说来.
"哦..特殊用途?"上官季白问.
"是的,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有一只敌军攻进了我们的东门,占领了我们东部地区."
"啊..敌人杀进城了?"上官季白缓缓的冒了句,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小老百姓.
"哈哈..瞧把你吓的..那些敌军虽是占领我们的东门,不过那是暂时的,因为就在先前我们的人已经对他们发动偷袭,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正在被押解的过程中."那巡长说.
"哦..那真是太好的..那些个敌军可是害人的禽畜呢."上官季白说.心中是非常的不好受..
"可不是吗?这里就将成为他们最后喋血的地方.."巡长说.
"那真是太好的..我们百姓,就喜欢安安稳稳的日子呢.对不对二愣子.."上官季白说.而后拍了拍了薄望舒的后脑勺..
"啊..是..是的..姐夫."薄望舒结结巴巴说来,那样子颇有几分傻里傻气的劲呢.
"所以..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巡长说.
"恩..好的..官爷.."上官季白说着带着薄望舒就离开了那里..
但是就在他们转身时,一个捕快却觉得一人背影在那里见过,于是对巡长说道一声"巡长大人..有些奇怪呢..这刚才和您交流那人的背影我总觉在哪里见过呢.."
"哦..你小子.."巡长说中,从刚才上官季白给的金币中,拿出一枚递给那捕快..
"大人..谢谢.."那捕快结果金币谢过,便不再言语了.但是心里却还是想着这背影确实是在哪里见过的.
"大人..我们也觉得那人有些面熟的."这时其他捕快说.
"去,去..人家小本经营,所以没你们的份."巡长说.
"啊..真是扫兴呢.."
"哎.真想回去睡觉呢.."
"人家大老早的起来想着获利,我们这大老早起来却想着整人."
"诶..不能这么说..毕竟是小本经营嘛.."
"喂..你们..我这就一次没给你们好处,你们就.."那巡长不开心了,那些人是拐着弯骂他抠门呢..
"等等..我知道了..原来是他呀.."这时得了金币的捕快说..
"哦..你小子又怎么?刚才你已经得了金币,这次可不会再有了.."巡长说.
"巡长大人.那位是上官季白呀.."捕快随即说.
"反叛了敌军的原少太牧麾下的定南将军上官季白?"巡长问.
"是的..是那位将军没错了.."这名捕快肯定一声.
"他们不是应该被俘虏了吗?"巡长问.
"大人,我想他们一定是漏网之鱼.."捕快说.
"那赶紧的将这件事报告给少纳言大人由她来定夺.."巡长说.
"大人,何不直接报告给少太牧呢..反倒要让萱大人得了功劳."另一名捕快说.
"哦,言之有理,那我们赶紧去吧."巡长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所以改了主意.
"诶,大人,不可操之过急,我们现在人都没有抓住,而且那上官季白还给了你金币,这叫什么,这叫通判呀,万一被追究起来,我们也是有理说不清呢."又一名捕快说.
"诶..这位同僚可不能这样说呢.我们谁见到巡长收搜钱财了啊.."而后又有一名巡捕说.
"哦..对呢..那我们赶紧去太牧大人那里.."
"但是不抓到人,毕竟是功劳少了一半呢.而且他们派人来北部地区搜索一番,若是见不到上官季白..我们搞不好会被当成传递错误情报的来对待呢.用句通俗的话说,就是扰乱军心呢.."这时先前劝那巡长去直接报告少太牧的捕快,摇了摇头,又冒了这样一句.
"对哦..这倒是有可能呢.我们这样可是无凭无据的,说了太牧也不会相信."其中一位久未发言的捕快这时冒了句.
那些捕快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起来了呢.
"喂..那你们说我到底是管这事,还是不管这事呀.."巡长被这些弄得有些晕了..于是喊叫一声,径直问来.
"我们的意思是..巡长大人不需要理会这事..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人说了半歇,结果得出的就是这样一个结论.可没把巡长给气着呢..原来他的打算却有几分偏向自个去想太牧大人报告的意思在里面呢.
"望舒兄..我们这怎么是往西面在走呢.."上官季白觉得路途有些不对劲,便问薄望舒..
"是呢.上官将军..因为北部地区有些危险..刚才那些捕快虽然没有及时认出将军.但是他们一回想.万一想到什么,通知了北门的守将可就不好了..所以我们得赶紧离开北门,去西门那里..毕竟那里有着我们自己的人,要方便一些.."薄望舒说.他口中的自己人,正是那祁輪镇西部巡长陆淳.他是通过,偷溜出城的膘奎来他军中知道这事的.
"哦..望舒兄是说,陆兄吗?"上官季白说.心想"他怎么会知道的?"
"正是.."薄望舒说..
"哈哈...那我们这样走着去可不好呢.不如搭车前行吧.."上官季白说..心中对薄望舒更是多了几分恐惧.暗说"早知道还不如当时弄死他划算呢.若日后这薄望舒想要弄我,以报先前屈辱,不知我能不能熬过去呢."
"恩..那我们在街边等待片刻吧..."薄望舒说.
吱扭吱扭..吱扭吱扭..
..吁...吁..不多时就见到一辆马车停靠在路边..
"二位这是要去那里呢."那车夫说.
"这位老哥哥,我们去西部地区呢.."上官季白,但见这车夫,头戴羊裘颜不老,身着皮衲体格壮.便这番说来.
"好勒.."那车夫也不问上官季白和薄望舒去西部地区哪里,就这样让两人上了车..原来这车夫正是洛天慧,此刻他已经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奇怪了,这车夫,怎的不问我们去哪呢."等马匹奔驰,车轱辘转动起来.坐在车上的薄望舒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心中暗暗说来.于是看了看上官季白,示意他这个车夫有些问题呢.
"怎么了,先生.."上官季白没有猜出薄望舒眼神的含义,于是问来.
"哦,没事呢,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薄望舒说,知晓上官季白,没有猜出他的意思,故而将下车的意愿以这样的借口直白了出来.
"哦..那位客人,想必是吃得太多了吧."洛天慧说,心想"你们这上了我的车.还想下去耶?"
"啊..是呢..确实如此..哎哟..我这肚子也有些疼了呢."上官季白说,他大概从薄望舒上一刹的眼中看到了些许忧虑.
"哦..真是晦气呢..今天刚开始拉客就遇到这样的情况.."洛天慧说,放慢车速,从裤兜中拿出一个塞着红布头的瓷药瓶,往后自一半月形车口塞了进去,递给了上官季白.
"这是?"上官季白问,因为他见到薄望舒的眼神已经从忧虑变成惊恐.
"这是消解肠胃不适的药丸."洛天慧说.
"这个要怎么吃呀?"上官季白又问.那薄望舒的头如同拨浪鼓一样,一个劲的摇晃着,眼中满是悚惧的神色.
"直接吞服便是.."洛天慧说.
"哦..那个我突然又不觉疼痛了呢.."上官季白说.
"哦..那位先生呢?"洛天慧问.
"哦..他也说突然间好了许多呢."上官季白回.
"那就好,不过这肚子难受可是这要命呢..前些日子我也是吃的肚子难受,幸亏有位医术高明的郎中肯施我这瓶药丸,吃后叫我顿时感到精神焕发,整个人都不一般了呢."洛天慧说.
"哦..那蛮好的..蛮好的.."上官季白说.
"对了,二位是从哪里来的人,这大冷天的这么早起床可不多见呢.想必不是这祁輪镇的人吧."过了一瞬时,洛天慧又说.
"老哥..真是好眼力..我俩确实不是这祁輪镇的常客,我们是前些天来此做买卖的生意人.这眼瞅货物卖完了,就想着去走走亲戚呢."上官季白说.
"恩..走亲戚好啊.."洛天慧说,言语中有了些许伤感..
"老哥,你不时常走亲戚吗?"上官季白听出洛天慧言语中的无奈便问.
"是啊..不常走动."洛天慧说.脑中浮现了洛天辉的影像.
"那么大叔的家在那里呢?"这时薄望舒问.他生怕这车夫是少刚安插的间谍,故而刚才一处.但现在看来或许那人不是间谍,所以才问了.
"我的家现在祁輪镇的北面呢.."洛天慧说..他指的天湄那里..
"哦..真是算半个老乡呢..我的亲戚原本也住在北面地区的,但一个月前搬到了西面居住."薄望舒扯谎一声.
"哈哈..原来是老乡呢..那刚才这瓶药你们留着..如果遇到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吃一粒,若是非常不舒服就吃两粒,但是记住千万不要超过三粒,因为是药三分毒,超过三粒反而会产生新的不适应呢."洛天慧说..
"是..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没想今日仅能遇到老乡呢.真是太巧了."薄望舒说.
"先生..不如邀请老哥去家门坐坐.."此刻上官季白插了一句,因为他从薄望舒的眼中见到安定.."想必望舒兄已经观察出此人并非少刚的人吧."遂这番想来.
"就是..你这样提议倒是挺好的..像我们家除了我们两个男人,其余都是女性呢..她们可是时常想念着故地的风土民情呢.."薄望舒说.
"啊..改天吧..今天我这还有事呢."洛天慧客套一声.
"诶..老哥.择日不如撞日嘛.就今天了.."上官季白更是添油加醋一声.
"今天真的不行..我约了人的..等下就要过去..."洛天慧忙说.心想"我倒是想过去呢.就怕你上官季白后悔呢."是的,无论上官季白如何隐藏自己的身份,却还是瞒不住洛天慧的眼睛.毕竟前世是,凌霄殿中玲珑玉兽仙,见过多少仙佛,所以这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是强着呢.何况西方西来圣佛给他开了心眼(一种能看凡人过去未来的功法).让他的能够更好地看清上官季白的想法呢.
"哦..这样的话..那只有算了..对了你将我们送到闵雪楼便是."上官季白说.心想"这陆淳怎么会给酒楼取这么一个名字呢.听上去就像书院一样呢."
"哦..是闵雪呢..你们家是那里的掌柜?"洛天慧问.他自然是知道闵雪楼的,因为他之前可是送过从闵雪楼下来的客人.
"不,不,只是因为我们家有些难找故而说一个离它最近的建筑罢了.."上官季白说.
"恩.."洛天慧说..心想"等下你上官季白就要去这酒楼找陆淳呢.我就趁着这空档期去酥香楼转悠一阵,看下能不能碰到那个叫杨嫣的姑娘,让她去通知在西门防守的洛天槐.."是的,本来开了心眼应该能够看清凡人的他,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这杨嫣的未来呢.不然,他理应知道杨嫣已经去了西门.
就这样马车缓缓停靠在了闵雪楼的路旁..
"老哥..."上官季白慷慨解囊,给了洛天慧三十枚金币.
"诶..客人..您这是?"洛天慧说着就要将金币退回一半给上官季白
"诶..大家老乡一场.不需要客气呢."上官季白说.
"好吧..那本次服务:人数2位.....感谢你们剩坐由行运队提供的马车服务."洛天慧一同念叨后..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递给了上官季白.
上官季白接过后,迅速在上面写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字.就下了车..
"慢走.."洛天慧说着.驾马车离去.
"不知,陆淳醒来没有呢.."上官季白说.见到酒楼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里屋跑堂的出了门..见到上官季白,不由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而后问来..
"诶..您是.."
因为他没想到这么早就有人来呢.
"我是你们陆老板的人,去将他叫醒,就说有贵客来了."上官季白说.
"得嘞您."小二应答一声,麻溜地就到了陆淳所在的房间.."大人,有人找您.."
"啊..来了.."
过去十个罗预时,陆淳来到了楼下,见到了穿着朴素的上官季白.于是激动得两眼直冒泪花,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巡长..你辛苦了.."
"不,不辛苦,上官将军.."
而后两只手就那样紧紧握在了一起,久久不能松开..让薄望舒不由自主摸了摸眼角的泪花,两只耳朵就这么耷拉了下来...感动,是那种为了颠覆少刚统治,共同奋进的能人志士之间的感动.
"祁輪镇的百姓会记住你的.."上官季白说.一只手拍了拍陆淳的肩膀..
"啊..上官将军.."陆淳说着,又拍了拍上官季白的后背..
两人就这样并排在这,又紧紧的摇了摇了,两双眼睛都有泪花闪过..
"或许这才是被称为同志的存在吧."薄望舒心想.依稀间记起佛经上,关于同志的解释,那话原文是这样的:爱恨情仇,总归一念.因心而起,因心而灭.两心相欢,便为一同.两情相悦,便为一志.所谓同志,即非同志,是名同志.离一切相,自证本心.永恒刹那,皆一念耳.
不过薄望舒他也只是记了中间那关于同志的说解呢.
"好了..这样就好了.."陆淳说着,他以为这祁輪镇已经变天了呢..但是哪知这上官季白过来是来找他商量对策的,于是在一番嘘寒问暖摸清了对方来意后,心情就不是滋味了..心想"切,原来碰到棘手的了呢..我还以为是为了表彰我的贡献,给我加官进爵呢."
"所以现在这里的情况非常复杂.."已经来到雅间的上官季白在喝了口茶后又继续说了.
"是呢.."陆淳点点头.心想"复不复杂管我屁事啊..我只是想要之后能成为总巡大人就行了."
"所以,现在需要你的帮助..陆大人.."上官季白说..
"啊..那是一定的.."陆淳说..心中有些不悦..但是又不好说来,毕竟对方是自己的老上司呀..
"所以你看能不能帮助我们离开西门..到时我们搬来救兵就好跟里面的那些兵士内外夹攻..不愁大事不定.."上官季白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智慧的光芒.
"恩,我也很想帮忙,但是这西门现在有些麻烦..因为昨日魔古人攻打了西门,所以西门的防守一定会非常严密的.."陆淳说.
"这个我知道..不过运菜车什么的.都可以的吧.."上官季白说.
"运菜车上的木桶可藏不了人呢.除非运马粪的车.但这车不知今时能否像以往一样进出呢."陆淳说..因为心理预期的差距,就想着有意捉弄一下上官季白呢.
"运马粪的车.."上官季白嘀咕一声..
"将军这样也可以的.."薄望舒自然不是考虑马粪的脏臭,而是考虑这办法适不适用.毕竟上官季白的提议,倒是不错,在陆淳这里待着也不是办法..若是出去搬掉救兵,连同城内那些俘虏或许真的可以攻克祁輪镇呢.
"恩..只是我身形有宽大..不知道这装马粪的车能否装下我?到时被查探出来岂不害了那拉运粪车的人."上官季白说..他可不想在运马粪的大桶中活受罪呢.
"将军这话也是在理."陆淳说.片刻又道"既然这样,不如让薄先生,去如何.."
"啊..我吗?"薄望舒对陆淳的好感顿时全无,毕竟马粪的臭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呢.
上官季白和陆淳听罢,默默地点了点头,说了一些鼓励的话,毕竟他们也是考虑这方法合不合适呢,所以不能说可耻呢.因为薄望舒刚才也有着同样的考量..或许这就是人性吧.反正不用自己活受罪的东西,总是能替别人想的非常清楚,为别人盘算的非常明了呢.
所以说干就干..当清晨的阳光出现,那东部地区的白荣,上官季白的部下,依旧迈着看上去是被押解的步子,慢慢悠悠往中部地区行进时..
这上官季白跟陆淳将酒楼中装马粪的桶拿了出来,让薄望舒进了桶内,在盖子上打了几个通风小孔后..就这样盖上,等着那运马粪的水肥队人员出没.将他送走..
没多久,一个衣衫素雅,带着皮帽的熊猫人老头架着一多板牛车出现了..
他将闵雪楼前方放置的粪桶报上了板车.就叽里呱啦冒了句"谁的牲口拉这么多啊..贼沉了."看来,他对这份那水肥队的工作并不满意呢,但为何一直干着呢.原来不干就没有钱呢..不过就是这样一个每周那么一两天出去运马粪的工作,却还不是一般人能够进的呢.若花上一点点银子,哪轮得到他拉马粪哩..他可是兢兢业业拉了近四十年马粪,这不,少刚全面掌管祁輪镇后,建议这祁輪镇要像他的聚龙市那样,延迟各人员的退任(同退休)年龄,而那些不办事的官员,欺压百姓的差吏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他们心想又可以多捞点金,但是这却苦了那些干体力活的,心说我都做牛做马三十年了,难道还要再做牛做马三十年吗?于是一些人纷纷打点关系想方设法离开自己原来所在的部门,放弃自己从事了几十年的工作.当然也有些坚持下来了,因为他们期望着自己的子女能够继承他们那份工呢..但是谁知那部门的管事,却根本不理会他们的贡献,别说其他了,就是如这水肥队拉马粪的大爷,想让他的儿子接替他拉马粪都不成,因为他儿子没在少刚签批的挑粪技艺堂中学习过.没有学习,自然就没有挑粪许可文书呢.所以他不能胜任这样的工作.
"走..走..走.."老头吃力地喊叫着...没辙,那牛又耍起了小脾气..毕竟那车上比平时重了许多呢..牛也不是傻的,吃同样的草料,怎么我就应该干粗活,干累活呢..牛或许是这样想的.就这样顿足那里不肯前行..
"快点走啊.."老头喊叫着..因为他接到通知,今日西门的出城时间有限,万一他不能将马粪拉出城,可是要被克扣工钱的呢.这克扣起来,可不是一点半点,那可是半个月的工钱呢..于是老头都快哭了..继续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走啊..快走啊..孽畜..孽畜.."但无论他怎样喊叫这牛就是这样纹丝不动.惹得那些清晨出来买早点的妇人,一阵捂鼻.."什么东西啊..这么臭.."
"就是..还骂骂咧咧的,莫不是脑袋有什么问题吧.."
老头被气得就快跪在地上了,这半月白干虽说不算什么,但此刻正是特殊时期,要严肃各部门人员在工作中的问题,一旦发现出现了过失,要从重处罚,所以他们水肥队队长给每个水肥队成员传达的意思就是,如果一次失误,立刻走人,一个铜板的退任金也甭想拿到.当然且不说这人员走了,水肥队上哪里找人.毕竟想进入这个部门偷偷给他塞钱的有着一大把人,只是这无论如何是轮不到那老头的儿子哩.
"走吧..求您了..求您了.."一个老头就这样哭喊着,终于还是向一头牛,跪下了自己的膝盖,磕响了自己的头颅..
于是那牛总算迈了下蹄子..而后又迈了子,又迈了下,就这样拉着车前进了..不过这一番折腾可是将粪桶中的薄望舒憋得够呛呢..
"这他娘的,太臭了.."他心里是这样说的.
终于老头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了西门,此刻那里已聚集许多百姓.几乎都是等待出城到邻近城镇避风头的,毕竟这东门被占的消息只要有一人知道,那么官军无论如何也是封锁不了消息的了,更何况还不止一人知晓,而且祁輪镇的官军少刚的部队也忙于对抗入侵者而无暇顾忌这些呢.于是锅碗瓢盆,衣被裤褥,那是大包小包的提着,就跟搬家一样..这拉马粪的牛车一来,那些人就皱了眉头..
"什么味啊?"
"这么臭,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呢."
"也不知道早些来...等大伙都出来,他却来了."
.."让..让.."..拉牛车的老头喊叫着..丝毫不理会那些人脸色..因为吃这口饭必定被人指手画脚,他早就习惯了.不过他难道没有想过去做点什么小买卖之类的吗?当然有了,可是哪有钱呀,那些做买卖的钱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像他这样给水肥队拉了一辈子牛车的人,怎么会有那些钱呢.
"呵..好臭的味呀.."这时一名守城的卫兵过来了..
"啊..这位军爷..你看能不能让我先过去.."老头说..
"可是我们这里有规矩呢."那熊猫人卫兵捂住口鼻说,带着脓腔说,是的由于夜里大风他偶感风寒.
"哦..我懂的..我懂的.."老头说..从荷包中拿出几个铜板给卫兵..
"恩..去吧..去吧..这么臭..下次记住不要拉这么多了..这马粪你们可叫多些人帮忙,这样就不至于你一个人忙活到现在才拉来恶心了他人."卫兵收了铜板放在身上朝老头挥挥手示意他通过了.
"哎..谁不知道呢.可是我有没那个权利呢."老头暗暗叹气,这番想来.毕竟水肥队现在还在节约支出,要合理利用所谓的过剩人力呢.
"等等..请出示出城批文.."这时城门口的士兵站在那里,一脸冷漠地说.
"啊..您稍等.."老头找啊,找啊.总是找不到那个,在黄纸上写就的出城批文."莫不是我将出城批文,落在住处了.."他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确实没有呢...
"老家伙,你到底有没有出城批文啊.."那士兵有些不耐烦了..毕竟这么臭一滩东西搁在那里,换了是谁都受不了呢.
"有的..有的..只是我忘了.要不您看我先到了马粪,回头拿来给您看."老头说着,拿出几个铜币递给那名守城的士兵.
"可是.这次上面真的有规矩,没有出城批文一律不能放行呢."那兵士接过几枚铜币掂了掂了,又还给了老头.
"那怎么办呢?我总不能拉这牛车满街走,也不能将其放在这里吧.."老头说.
"恩..确实..你这车太臭了,若是长时间停留在那里,势必影响他人心情.不如我去想你通报一下.看下守将的意思.."那兵士说着,伸出一只手来..老头连忙将刚才的铜币又递给了兵士..并恭恭敬敬说"那就有劳,这位军爷了."
"婉平女士..城门口有一拉马粪的老人家,忘了带出城批文.你看我们能不能先放他出门."
"哦..可是没有出城批文万一是间谍怎么办呢.."洛天静说.
"我看他一把年龄,不像是间谍呢.."
"不像间谍?那袭击洛将军的,就像是间谍了?"洛天静说.此刻她正在一房中,研制着解药(抗毒血清).那房原是随军大夫的休息室,现在被临时征用了.
"小的不敢.."这兵士说.
"恩..你刚才说是一老大爷对吧..带我去看看.."洛天静说.
"好的..婉平女士.."兵士说着,带着洛天静到了城门口.
"恩..这熟悉的味道.."洛天静闻到马粪,浑身都有些不自然了,毕竟她前世可是天宫的弼马温呢..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业务荒废的厉害.."哇..哇.."先开始还一脸镇定的她转眼间就,依靠砖墙吐了..
"婉平女士..您没事吧.."那兵士拍了拍洛天静的后背,等她平稳后,带着到了老头面前..
"你就是那个没带出城批文的老人家.."洛天静说.
"是的..这位女将军.."老头说,见洛天静的模样,两只眸子噌的一下,似乎就燃起了一团欲望的火焰.."舒坦.."底下头的老家伙脑中顿时冒出这样的词汇..已经一把年纪的他可是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平复心情,化解了体内膨胀的污秽.
"哦..可是出城是有规定的..老人家."洛天静说.
"这个我知道..不过来的时候,忘了带出城批示.."老头说..
"恩..忘了带出批示.可是一个比较麻烦的事呀.."洛天静说着.站到了老头身边.轻轻捋动一下秀发,那发香轻轻飘进老头的鼻孔中,顿时让他无法隐藏地流出了两滴哈喇子..一双眼睛闪烁了精光.
"吸溜..可是这位女将军..若是现在回去也赶不及了呀."老头将哈喇子狠狠吸回后,说.
"恩..确实..这城门不会一直开着..那这样吧..让他们检查一下你的粪桶如何?"洛天静问,又捋动了一下秀发.
"好..好.."老头说着,耷拉了口水.是呢,此刻他的脑袋已经控制不住,里面想的全是洛天静站在那里捋动秀发的画面,而不曾让半分言语进入呢.
"恩..大伙行动了..."洛天静说着鼓了鼓掌..那些人就打开一些粪桶的盖子,用枪矛一阵乱捅..在弄了一阵后,那些兵士就受不了了..哇哇的吐了一地..依着枪矛歪歪斜斜的站立着.
"换人..检查最后一块木板上的桶."洛天静说.又鼓了鼓掌.
于是一帮新的兵士来到,粪桶前.继续弄腾着..直到薄望舒藏着那粪桶前,几人是怎么也打不开.于是说"这桶怎么回事..盖子完全打不开呢.."原来那盖子里面也有把手.薄望舒听到洛天静这样提议,立马就将盖子抓的紧紧的,所以那些兵士开着有些吃力,再加上那么臭的味道,就准备放弃了..
"报告.婉平女士.除了最后那块木板上的一个桶外,其余已经检查完毕.."兵士跑到洛天静面前汇报一声.
"哦..那个桶为什么不检查.."洛天静问.
"额..婉平女士..那桶的盖子打不开,而且它比其他桶都要臭..所以我们.."兵士说..
"哦..让我来..估计是这个桶装的粪便有些多吧."洛天静说,她觉得伤害洛天槐的人或许就藏在这桶里呢.于是接过兵士手中的矛,就过去了..朝着那盖子就是一矛过去..吓得里面的薄望舒连忙侧身避开了..但是这还不算完,洛天静还朝着里面搅动一番,几次割伤了薄望舒的身体..不过等洛天静将矛抽出粪桶后,却说,"果然这里面的粪便有些多呢.."然后就放老大爷通行.
就在大爷将牛车刚要拉出城时,一个声音出现了."不能让他离开."
于是兵士扣下老大爷车辆,往后看去,只见一头戴羊裘,身着皮衲的熊猫人大叔架着一辆马车,出现那里,遂言"哦..你一个驾车的,瞎嚷嚷什么."
"我没有瞎嚷嚷,这桶里有问题,"那人继续说,他正是先前接过薄望舒和上官季白的洛天慧.在酥香楼找杨嫣无果后,就决定自己去通知洛天槐了.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薄望舒和洛天槐发生冲突.因为这薄望舒是洛天佳转生的身份可是被他一眼就看出了,所以借着薄望舒说自己肚子不舒服,给了唤醒前世部分记忆的药丸.
"有甚问题?人家老实巴交的一个老人家."那些兵士说,当然他们并不是真心替熊猫人大爷说话,而是觉得那桶太臭了,你这样说,莫不是要让我们又检查一次?
"不是老人家有问题,而是那个没有打开盖子的粪桶有问题.我刚才碰到了叛军将领上官季白和他的喽啰,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来这里定是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洛天慧说,那样子宛然一将军临凡,让人不得不敬畏三分.
"您是?"那些兵士一时间竟然摸不清楚洛天慧的身份了,于是话语变得小心起来.
"哦..你们这边什么情况?"洛天静注意到门口,那些兵士扣着拉马粪的老大爷不放,便过来询问.
"婉平女士..这大叔非说,桶内有问题..但是我们刚才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没有任何问题的,不是吗?"那兵士说,意思是提醒洛天静,刚才可是你自己检查的哟.
"恩..刚才检查了,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但是.."洛天静这时看到了洛天慧,心说"这不是,芙蓉灌汤店的慧先生吗?怎么他不在湄妈妈的店里,反倒来这里干起了驾车的行当呢."于是打算给洛天慧一个面子.
"怎么了,婉平女士.."那些兵士,委屈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心说"我们可不想再检查一次那么臭的东西了."
"这位大叔,你说这桶内有古怪不知可否帮忙检查,检查呀."洛天静说.她知道那些兵士的难处,也就不勉强他们再去检查一遍这熏天臭气的粪桶了.
"恩..草民慧愿意效劳.."洛天慧说,接过兵士手上的长枪就过去了.由上至下往那先前没有打开盖子的粪桶上一戳,就听得里面有个沉闷的声音响起,"呜."
而后洛天慧抽出满是血污混合的枪头,又插了进去,结果又是一阵沉闷的声音,然后如此这般反复了十多遍..才摆手,对洛天静说.."婉平女士,你可以命人戴着手套,口帕(同口罩),从这粪桶中,打捞一阵,因里面的奸细已经被我杀掉了."洛天慧说,随即将盖子解开,一个人头在粪水中若隐若现,于是那些兵士连忙按照洛天慧的吩咐打开了,戴了手套,口帕一脸憋屈的,将那隐藏桶中的熊猫人薄望舒拉了出来,往地上一扔,用水泼去了他身上的粪便..而后对洛天慧投上了无限崇敬的目光.
"好了..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剩下就看婉平女士你了..不过很可惜上官季白没有在那个桶里呢."洛天慧说.准备离开..就见洛天静的面庞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于是心想"洛天静啊..你装上官婉平倒是挺像的..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几时?"
"慧大叔..你这也是有功于少太牧,有功于百姓.不如随我上楼,让我也好赏你一些东西."洛天静说,故意做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那些兵士看了都有些害怕呢..因为他们知道上官季白和婉平的关系..心想"莫不是要整治这大叔一番呢."
"啊..这样呢..那草民恭敬不如从命了.婉平女士,请.."
"慧大叔..请.."
两人一起登了城楼..而底下那些行人不干了,因为闹腾这么久,他们也没出去,有些个一老早就起床忙活,准备今天出门的熊猫人不悦了,骂骂咧咧道"搞什么呀?这么久了,难道还不能通过吗?"
"我说,那大爷要出去,你们就放他出去啊.干嘛这么多事啊..不知道我们这等了多少人吗?"
"哎..这位兄台,少说两句吧..那些军爷可是我们惹不起的呢.汝可见魏东之事焉?(一个几年前跟守军争执,被守城兵士连捅十八枪的例子.)"
"啊..对哦..多谢前面这位兄台.."那人心想,立刻闭上了嘴巴.
而就在底下那些人闹腾之时..洛天慧已经跟着洛天静到了城楼上..
"慧大叔..你没有来过这里吧..你看我们这城楼有多高呢."洛天静说.示意洛天慧往下观看..
"果然这普通人若是从城楼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呢."洛天慧这样想来.
"若是挑衅君威的人.将其扔下城楼,会怎么样呢?"洛天静说.偷偷看了洛天慧一样,很明显有种恐吓的含义在里面.
"那这人,一定非死即残吧."洛天慧说..
"恩..很好..但若是欺骗将领的人,算不算挑衅君威呢."洛天静说.
"欺骗将领?"洛天慧不明就里,遂问.
"来人啊,拿下通敌叛将."这时洛天静咆哮一声,就见几名兵士过来,按住了洛天慧的手臂..将他的脑袋强行按住..
"通敌?我怎么成了通敌的呢.."洛天慧觉得可笑,心说"我不就说了一句上官季白没在那桶里吗?你至于吗?"不过转念一想,就笑了"哈,没想你洛天静还是跟先前在天宫一样,经不得一激呢."
"你若不是通敌,为何会碰到上官季白和他的喽啰?"洛天静问.
"我是在北部地区拉车的时候碰到的..我怎么知道.."洛天慧说...一股子力道正在手腕聚集.
"大叔..我希望你能如实招来."洛天静说.
"喂..如果我通敌的话,怎么会当着你的面,揭穿粪桶中藏着一人呢."洛天慧说.
"对哦..他要是通敌,怎么会让我们知道呢."那些兵士嘀咕一声,劲道也使得有些弱了..就让洛天慧一抖身子,摆脱束缚,而后往地上扔一方块,方块中冒出一团白烟,迷糊了兵士双眼后,从楼上一跃,就消失了.
"恩..什么情况.."洛天静被这突来的场景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刚才她眼前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一个普通大叔..本打算羞辱一下,没想却让她如此费劲呢.
"婉平女士..那人弄出一团怪烟后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兵士说.
"哦..算了..不去管他了..这人有通敌的嫌疑.若有人见到必要向我报告知道吗?"洛天静说.
"是..婉平女士."兵士齐声高叫.完全忘了刚才的狼狈莫言.
"好了,去帮着处理一下那具尸体吧.."洛天静说.
这时只见排在城下的人竟皆消失了..那地上还保留着锅碗瓢盆什么的,有些个甚至将被褥都扔在那里了..这样的举动,大概也只有逃命时才会有的吧..原来让那些人这样的原因是因为薄望舒的突然起来,而薄望舒的起来,让那些士兵竟害怕起来,因为明明没了呼吸的人,怎的,一下子就站立了呢.而且口中念念叨叨的,就跟一句傀儡样,于是那些兵士顾不得那么多,扔了武器就跑,而那些排队的百姓见到守城的士兵,边跑边一个劲叫嚷着"诈尸了,诈尸了."于是赶紧放下了包袱,放下一切烦恼,就一个字"逃."没错,放下了包袱,放下了情绪,放下了一切念叨,只想着逃这一个字的他们,跟先前那些因迷踪岛调转现象而一心离开庙宇的僧人,何其相似呢.
当那几个兵士下来后,见到这满目的狼藉,整个人都傻眼了.
"喂..不是吧.."那些人嘀咕着..径直走到了那些被人丢弃的锅碗瓢盆边,絮絮叨叨将它们捡了起来..因为这些东西,在旧货市场,可还是能卖着几个铜板的呢.
"喂..大伙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这时一个兵士说着..就见到一个金条在地上闪闪发光..
"啊..嘘..小声点..被人听见可不好.."
"干嘛小声,这里又没人呢."
"就是说嘛?这金条咱几个换成金币给分了吧."
"恩这提议不错的..但是不知那换成金币后,那金币的数目够不够平分呢.."
"诶..这个不用怕,大不了我少些就是了."
"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之后可不要返回."
"当然了,我几时反悔了."
"要不立一字据吧.."
"这事还立什么字据呀..真是的.."那兵士说着,一脸不爽的拿出了一张草纸,而后对同伴叫嚷,"笔,笔呢,没有笔我怎么立字据呀?"不过叫嚷几声都未有结果,于是抬头看去,只见一脸色惨白的熊猫人出现他的面前,对着他怒目而视,朝着他就冲了过来..
"你.."话未完,音已结,一颗戴着头盔的,黑黢黢的圆东西,在飘飞着,只见下方一个穿着甲胄的身体,轰的一声,倒塌下去.那手里握着的不是什么刀枪剑戟,也不是什么斧钺钩叉,而是一块金条.一块让这兵士丢了性命的金条.
脸色惨白的熊猫人到了这无头尸面前,踩在尸体上,将这个金块扒拉开,吹了吹,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就放进了裤兜中.
"喂..这些个兵士..怎么去这么一歇都没有上来复命呢.."回去继续研制解药的洛天慧嘀咕一声..便听一人跑来报告"天静女士,不好了.城楼下的士兵死伤大半呢.."
"哦..这是遇到间谍报复吗?"洛天静说..她想也没想就跟着这人离开了.不过就在下楼的时候,那人用手推了一把,就听得洛天静哎哟一声.从楼上滚落,跌得是鼻青脸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人笑着..洛天静回头仰望,只见一惨白的熊猫人脸出现那里,此人正是先前被慧用长枪刺击的隐藏粪桶被说成上官季白喽啰的那位.
"你的名字.."洛天静..心里是狠得牙痒痒的,毕竟她那美貌,这一弄可要修养不知多少天了呢.
"洛天佳.."薄望舒这样说来,原来这洛天慧用长枪刺击,看着残忍,实则其功效如那打通了任督二脉让人功力大增样,这些枪竟然使知晓了自己的身份.而后再根据脑中出现的提示,他服下了洛天慧驾车后,悄悄放入他兜里的一粒能唤醒前世部分记忆的药丸.大转还丹.于是就开始按照脑中进一步出现的提示行动了.没错,他的提示便是干掉洛天静,洛天槐,洛天雨.
"你就是天佳?"洛天静说,一时半会竟无法适应.毕竟在天宫本体为兜率宫五方硝石的洛天佳,起凝聚的身形可是非常帅气的呢..这么说这投生也得是一个人类造型才对呀,现在怎么的是一个熊猫人的造型呢.
"怎么你不相信?"薄望舒说,额,不,是洛天佳说.
"不是,只是你在天宫的时候."洛天静说.
"哦..这个只是一副皮囊,你应该清楚的吧."洛天佳说.
"啊..那你现在的目的是?"洛天静问.
"当然是干掉你了..要不你以为做什么?"洛天佳说.
"哦..你前世身为兜率宫的人,怎的要与我为敌呢."洛天静说.其实对于洛天佳她是有着恋慕的情结,只是因为有洛天融的在中间,所以这份恋慕也没有继续下去.就如同跟洛天槐的关系,或许应该说,甚至还不如与洛天槐的关系,因为它无声无息流淌到了憎恶的方向.
"前世是兜率宫的人,又怎么样?最后我可是皈依我佛了."洛天佳说.脑中出现了他皈依西方西来圣佛的场景.
"皈依我佛?不对吧..你可是相当痛恨佛道中人的呢.怎么会皈依他们?"洛天静突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那就是洛天佳这句话有着明显的虚构成分在里面,莫不是他记忆如此..若是这样,那每个十二魔将记忆岂不是都有可能是捏造的,那她跟洛天槐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呢,真的是姐弟关系吗?或者说前世他们是恋人?又或许他们彼此不过路人?更甚者他们其实是仇敌?这种种的猜测让洛天静脑袋有些疼痛了呢.
"哦..或许是因为偶然的一次了解对方,发现了自己理解的偏差,而后修正自我的理解,就皈依了吧."洛天佳说..他对自己记忆也出现了一丝疑问,"她对我的话语提出质疑?莫非这刚刚恢复的记忆有些问题..哎,也许薄望舒的记忆才是我自己的吧."
"这借口真是牵强呢.."洛天静说.
"是的..那让你这破坏这可星球的又是什么呢?难道不是一个牵强的理由吗?"洛天佳说.手中出现缕缕红烟,握拳后,那烟便在他的手背上缠扰,似有哭喊之声,又有欢笑之音,就如那魅影,又阴又邪.
"哦..可是你这皈依了佛门,却还用着仙道中至阴的道法呢."洛天静说.做好了防御姿态..
"招数什么的,除了那些特别的招数,其余本就是共通的,不能因为它的存在的好坏,来确定使用人的身份;而要因使用人的身份,那确定它存在的好坏."洛天佳说罢,一股脑朝洛天静打将而来..两拳相碰,摇晃了城门楼子,叫那天色似乎也暗淡些许了..那些或被某种道法定住身形的,兵士,此刻正以夸张的表情面对着这一切呢.似乎在说,"你俩狠."
..砰..砰..砰..
这天空的响动,引起了洛天雨的注意.是呢,她正喂天槐哥的事情担忧,就听到了这样的响动,急忙望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就见到那边的天空上,出现两个模糊的影像,说是模糊,是因为那俩的速度太快了,以她这个皮囊的眼睛,加上她目前这一世的修为,是无法跟上那么快的速度.
"那边不是天静姐研制解药的地方吗?"洛天雨不由自主嘀咕一声,竟忘了旁边还有杨嫣在那里呢.
"怎么了,天雨妹妹.."杨嫣突然冒了句..使洛天雨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啊..没,没什么了..嫣姐姐,你不要这样突然在家人思考问题的时候,冒一句嘛."洛天雨说.
"额..我看你刚才魂不守舍嘀嘀咕咕的..所以想要安慰你呀..却不想吓到了妹妹呢."杨嫣说.
"没,没有..只是我在想天槐哥几时能好,几时能醒.."洛天雨说.
"我想他一定会好的.."杨嫣说.而后来到洛天雨身边,将她的脑袋依靠在自己的胸口,真的就像一大姐姐样.
"恩..一定的.."洛天雨说着,偎依在杨嫣怀里,感到一丝惬意.
"哈...哈欠.."杨嫣见洛天雨这样,非常开心,但是开心归开心,却还是阻挡不了她打哈欠的劲..
"嫣姐姐,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刚才你又没怎么休息."洛天雨离开杨嫣胸口说.
"不了呢,说不定,天槐就快醒来了."杨嫣说.悄悄抬头看了下那边研制解药房间,就见到洛天静与洛天佳在那里打斗.疑惑一声"诶..婉平女子这是跟谁在打斗呢..还打到天上了呢."
"额..嫣姐姐..能够看到?"洛天雨疑惑一声..回头看了看杨嫣的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的..婉平女士..怎么能出右手呢..应该出右脚才对呀..这出右手多吃亏啊..."
这杨嫣当即解说的一系列打斗的场面,让洛天雨是更加惊讶,心想"这杨嫣到底什么人呢.竟然比我看得还要清楚?照理说这么快的速度凡人应该连影像都看不到吧."
"嫣姐姐..你真的能够看到那边的打斗?"洛天雨又问了一声.
"啊..是啊..怎么了..你看不到吗?"杨嫣问.
"啊..不,不,只是看得不太清楚了."洛天雨说.
"哦..这样呢..估计是你视力的问题吧.."杨嫣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够看得那么清楚,因为平时她的眼睛可不怎么样呢.隔了个六七米就盯不清楚他人外貌了呢.
"啊,是呀,是这个样子的.."洛天雨说..她还不想对杨嫣表明自己的身份,毕竟她还弄不清楚杨嫣是不是十二魔将中的一员.
..哈..哈..哈..那顿足半空的洛天静和洛天佳都开始喘息了起来..
"没想你体力还是那么的充沛..明明都是大妈级别的了哩."洛天佳说..因为刚刚恢复记忆,体内刚刚有了真气,故而对真气,对道法的使用,这皮囊却还不怎么习惯.
"哦..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谁是你大妈了.."洛天静说,却有些许感动,脑中依稀浮现初次与洛天佳相遇的场景..
("喂..大妈..请问兜率宫怎么走?"
"你去兜率宫做什么..那可是老君的地方呢."
"当然是去当学徒了.."
"哦..那边..往右走,看到分叉口一块牌子再往左,而后另一分叉口再往右,然后见到分叉口继续这般再往右.到第七个分叉口后,往右直走数百里便到了..")
"哈..哈..不过你这老人家,体力倒是比我好呢..不亏是服侍过大人物的呢."洛天佳说.
"大人物?你这把我说的像老妈子一样呢."洛天静微微一笑,手掐虎印,说.
"难道不是吗?"洛天佳双手合十说.
而后分开双手,握拳打来..洛天静便以掌对抗,你瞧她一会使手心,一会使手背,就如仙娥般飘动,脚下生风,掌中带气.好一招,太极八八六十四连掌.让洛天佳的达摩长拳占不得半分便宜..
"看来,,我这一时半会,还不干不掉..洛天静呢.不如先撤退,再想对策得了.."打了一阵洛天佳见自己占不得分毫便宜,心中想来,便有撤退之意,于是朝洛天静喷出一团黄雾,降到地面使土石隐遁之法门,一溜烟跑来了..
"哦..这孩子,就这样跑了呢.."洛天静说着.揉了揉自己的脸蛋,不由得叹了口气..而后下到城楼上,念动咒语,喊一声"开."那些被洛天佳定身的兵士就恢复神态..
"啊..我怎么在这里呢.."
"诶..刚才怎么回事呢..思维突然就消失了."
..独自议论起来..
"报..报告..婉平女士,刚才有一个脸色惨白的家伙,弄伤了我们好多人.."这时一兵士跑到洛天静面前报告,本来他是要在洛天佳之前报告的.
"哦..知道了..我已经将他打跑了,不过加强戒备吧..我想这些杀手还会出现呢."洛天静说.
"啊..婉平女士.."这时兵士才看见洛天静那有些浮肿的脸,差点没笑出声来.
"怎么了?"洛天静问.通过兵士的目光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啊..那我先告退了.."兵士说着连忙转身,随即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天杀的洛天佳..让老娘我被人笑话,不可以原谅呀.."洛天静刚才还好好的心情,就因为一个兵士没忍住的笑声,忽然就变得非常糟糕了..本来还一口一个这孩子称呼洛天佳的她,现在却是用天杀的来形容了呢.不得不说,女人心,大海针.莫能打捞呢.
"婉平小姐..你还好吧.."洛天静正想间,杨嫣和洛天雨走了过来.
"恩.还行了..杨嫣女士."洛天静回礼一声.
"对了,刚才那人就那么离开了..不会有问题吗?"杨嫣说..
"刚才那人?你看到我与那人的打斗了?"洛天静问.面容露出几分惊讶..心想"不好,竟然被这凡人杨嫣给看到了呢.不过她怎么能看到呢?"
"额..对不起..我刚才不小心看到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杨嫣说.她以为洛天静这样的意思,是不想让她宣传跟人打斗还没有打赢,让那人跑了的事.却不知洛天静那句话的意思,是对杨嫣的一丝怀疑.
"啊..让杨嫣女士见笑了..那杀手有些厉害哩."洛天静微微一笑,这番说来.心想"现在再藏着,她也不会了信吧.不如让我主动引导,让她觉得我遇到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刺客,而非有着道法的灵仙转世."
"是啊..不过婉平小姐也不差的,你们两个在半空打斗那么久,真是轻功了得呢."杨嫣说.
"额.."洛天静此刻眼珠子都快落到地上了,"这在天上顿足那么久,是个人都看出来这是用了某种法术,怎的杨嫣说这是轻功呢.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要回避?或说她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要隐瞒?"
"好了..你们两站在这里半天,也不知解药什么时候才能被研制出来呢."洛天雨眼瞅两人说着,说着,有些尴尬,就这样提醒了一声,示意两人不要再这样客套了,该忙正事了.
"啊..对的..我还得去研究解药呢."洛天静说.
"恩..那我有什么能够帮助,婉平小姐的.."杨嫣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回.
"哈..不知杨嫣女士,有什么好法子,能迅速消肿?"洛天静问.
"办法是有.不过,来的时候,没带那罐消肿膏药呢."杨嫣说.
"那还有其他的法子吗?"洛天静又问.
"其他法子,也有,不过要婉平女小姐,受些苦楚了.."杨嫣说.
"那好..等我研制出了解药,你帮我.."洛天静说.毕竟她不想让洛天槐醒来后,见到自己这副鬼样呢.
"这个没有问题.."杨嫣说.过了片刻又问."不过这研制解药的工作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洛天静说.
"嘿..真是感动呢..为了一段孽缘要解,砂丹之毒.."这时一人顿足远方的云层嘀咕一声,那人正是刚才离开的洛天慧.
"有什么感动的.男欢女爱之情罢了.."另一个被洛天慧提着腰带的兽人说..这人正是之前与洛天槐交流半天的亥厘野望.
"哦..你倒是挺清楚的嘛."洛天慧说.
"一般般了.."亥厘野望回.
"恩..不过我希望你不会受这样的事情干扰,忘了自己的任务."洛天慧说.
"你放心吧.再怎么样我亥厘野望.也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呢.毕竟我这条命可是圣佛赐予的."亥厘野望说.
"好吧..我们走吧.."洛天慧说,逮着亥厘野望纵云头离去了.
"就这样就走了?不是说好的要来结果她们吗?"亥厘野望不依不饶叫喊着.一点也不愿意离开的样子.
"结果?连洛天佳都打不赢洛天静,别说是你了.你要做的就是观察记录就好了."洛天慧说.
"喂..天慧老爷子..这记录不应该是您自己做的事吗?怎么交给我了."亥厘野望非常不满地回了句.
"难道你有异议啊.."洛天慧说着,突然松了提在手里的腰带,吓得亥厘野望赶紧闭上了嘴巴.
"哈..真是有趣呢.."这时在另便顿足的平元和朝风嘀咕着..是呢,他们是要查看一下洛天槐中了砂丹的毒是否已经死了..所以在云头,正要伪装成普通的熊猫人兵士下落呢,不巧听到了洛天慧和亥厘野望的对话.所以观看了一会.
"额..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乱走乱动的."等平元和朝风悄悄落到地面,走动了两部就见到一兵士冲他们嚷嚷起来.
"是..前辈.."平元拉着朝风恭恭敬敬说.
"恩..去那边吧..现在到了白天,说不定城外随时会遇到敌人的袭击.."兵士说.
"咳.."三人正谈间,一记咳嗽声传来..
"啊..小的给抚军将军问安.."周初之,此刻懒懒散散到了三人面前,看来睡的并不是很好呢.可不是嘛,经过洛天静那么一闹能好吗?
"恩..现在战况怎么样啊..我们突袭东部地区,到底是成功,还是没有成功啊."周初之念叨着..说得那兵士是一愣一愣的,心想"我他爹的,怎么知道啊.."但是嘴里还一个劲的傻笑,"哈哈,将军英明,将军神武."
"额..看来这人不清楚呢."周初之听那人这么说,心中就明白了,因为这英明和神武,有毛关系啊,又不是他制定的方案.于是说"好了..你去忙吧..我跟他们聊聊就是了.."
"哦..好的.."兵士点点头离开了..只是心中却叹息起来"我如果知道就好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被我这么错过了,真是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句一点不错呢."不过他怎么知道,当他一切准备妥当,哪还有什么机会,应是计划了,因这机会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所谓的把握,不过是脑袋作出的结合以往经验最大程度切合自身利益的一种判定.
"啊..你们两个可有东部地区的消息啊.."周初之问.
"啊..要说有也是有的样子.要说没有也是没有的样子."平元说,他将自己当大照王那种多方游走的圆滑拿了出来.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周初之问,心说"我就问你有没有去探查消息,结果你给我来这一手呢."
"将军..花开即是花落.."平元禅语一声.弄得周初之脑袋都大了.心想"你跟我玩佛偈是吧."遂言一声"那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呀.."
"将军,一切答案,皆在原点."平元说.
"哦..算了..看来问你没用..那你呢..你可有消息."周初之又问朝风.
那知这朝风更加玩乐,"将军,一切看开哪还在乎什么成功与否呢."
"额..好吧..你们两个还是去忙吧.."周初之想不到军队里面还有这两活宝呢.于是就跟哑巴吃了黄莲,是有苦说不出呢.
"将军..没我们的事了吗?"平元还不肯离去,想要跟周初之探讨一下修禅之学呢.
"恩.."周初之有些不耐发了..
"走了..将军需要思考一下情报呢."朝风调侃一声..惹得周初之心中怒火喷涌,顿时骂了脏字,滚.
于是平元和朝风心领神会,在地上滚动起来..
"我.."周初之没想自己身边还有这样的'耿直'的兵士,于是扬天长叹,"天啊..这是天要亡我,还是要亡少太牧呀.."
"好了..朝风..我们的戏演的差不多就醒了.这下他们应该放心了呢."平元说.
"恩..可是父皇,我这根本停不下来了呢."朝风冒了句..原来这城楼并非一样高,而是两边有着差距,也就说路面有着坡度问题,所以朝风才有种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
"好吧.."平元说着跑到朝风面前,一只脚踩在他的后背上,才固定住他的身子.
"来.起来了."说罢,平元又将朝风拉了起来,这才结束了,朝风的翻滚.弄得朝风是晕头转向的,扶着砖墙才稳了身形.心想"看来这熊猫人还是不好当呢."是呢,对熊猫人有着严重偏见的,灵兽族皇室成员,自然是要淋淋尽职的发挥出自己脑中认为的熊猫人形象咯.
"脑袋有些晕..我估计是我得了头风病."朝风嘀咕一声.
"你那样滚动,换作任何一人,都会头晕脑胀的."平元点点头..
"咳..你们在这里瞎嘀咕什么.如果没事的话,可以去婉平女士那里看看..别整天弄得自己像个新兵."这时又一熊猫人出现了.看他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带着一顶黑缨铁盔,足穿一双乌皮靴,正是周初之的部下拓跋耶.
"啊..是的..将军.."平元说带着朝风就离开.
走了半歇,朝风就说"父亲..我觉得那人有些奇怪呢."
"你也感觉到了呢.."平元回应一声.
"那人的气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不是熊猫人的,而是我们灵兽族的."朝风说.
"恩..你这鼻子,可赶上你五弟狻儿的鼻子了."平元调侃一声.
"父皇过奖了..对了.若是这样看来的话,那人应该是与公村家有着密切联系的.因为公村美惠的惠婆食品株式会社可是在这里有下属组的呢."朝风说.
"恩..也许他是,石原家的人.."平元点点头,表示同意朝风的结论.
"不知道呢..不过,总之先去洛天静那里看看吧.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帮点什么'忙'也不一定呢."朝风说.做出一脸阴邪的样子..还别说将小兵丁的心里,揣摩有几分相似了.但要说这心里是不是熊猫人的,那就不一定了,没准是灵兽族的呢.毕竟那句烦恼见得多,也懂了烦恼.
"哈..这药丸.到底怎么弄啊.."在一帮兵士的指点下,平元和朝风来到了洛天静所在的房间,此刻她正撸起袖子,骂娘呢,什么端庄贤惠,什么温文尔雅,全都跟她占不到边了..是呢,平元和朝风就见一个脸上有些浮肿的女人,咬着笔头,揉着头发,摆弄着捣药用的大盅,完全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呢."干他的,活在这样的世界,连个打药机都没有,真是憋屈呢.还要自己用手一点一点捣烂了才行.可是这药草怎么捣也捣不烂呢."骂咧着,完全不清楚这药草先要用,铡草机铡成一一小截一小截的,才能往大盅里放,然后进行捣弄呢.
"哈哈.."于是他俩不由就发出了声气..
叮..似乎有这样一个声音响起..洛天静的一双眸子斜瞟着平元和朝风,就这样皱了皱眉..道"你们两个.."
"啊.."平元和朝风见状本能地竖了竖耳朵,一脸感觉有大事发生的样子.
"把门关了."洛天静说.
"哦.."
"怎么不去巡逻啊..你知道这个西门有多重要吗?啊.那么多将士战斗在第一线,而你们却闲来无事,跑到我这里偷笑.啊.."等门关闭,洛天静来到平元和朝风的面前开始咆哮起来..
平元和朝风就那样听着一个脸庞有些扭曲的人类模样的女子,在那里数落,也不知是那女子疯婆子,还是他俩是疯汉子,总之为了探查到洛天槐的情况,他俩只有忍.
"哈..算了..既然你们已经来了,那就帮我一下.."洛天静或许是骂累了,语气稍微平和了一些,遂吩咐平元和朝风为她做事.
"啊..婉平女士...要做什么呢.."平元说来,挡在朝风面前开口了..
"呐,将这些草给我磨烂了.."洛天静说,将大盅递给他们.
"婉平女士..这些草应该先用铡草刀弄成一截一截的才行呢."平元说.
"哦..交给你..你来吧.."洛天静说.脸上有些红润,心想"对哦..我怎么将这个事情给忘了,这么长的草根本无法捣烂嘛."
"恩..放心吧.."平元说..往地上一瞅,就看到铡草机..于是给旁边的朝风使了一眼色,让其将铡草机搬了过来.
而后自己桌子小马扎上就这般使脚劲,将放入槽中的草一一碾铡成一截一截的..期间他问洛天静,"婉平女士啊..我们这是给谁龙草药呢."
"恩.."洛天静迟疑一声,心想"他不知道吗?"但转念一想"对哦,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洛天槐遇刺的消息."于是又说"这是给洛将军制药呢..他方才受了些伤."
"严重吗?"平元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啊..不算太严重.."洛天静说,眼珠往右上方瞟了瞟.
"那就好..因为这草药的效果可能也不太好.."平元说.
"哦..这效果不好吗?"洛天静问一声.
"是呢..这些草只能愈合一般的皮外小伤,若是内伤则没有什么用呢."平元说.
"那依你看..内伤应用什么草药呢?"洛天静问.因为洛天槐中毒也应算内伤的一种.毕竟许多毒液都具有破坏脏器,麻痹神经的功能,所以中毒也算受内伤的一种.
"内伤一定要服用丸药.."平元说.即给朝风使了颜色.朝风便从腰间荷包中,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
"这是?"洛天静问.心想"也许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保不准遇到什么世外高人了,弄了什么偏方,将洛天槐身上的毒给解了呢.也省得我去弄那恶心的面皮入药."
"这个就是乌骨达丸.只要每天早晚一粒,坚持服用两个疗程,也就是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气色将明显得到改善,白天精力充沛,晚上生龙活虎,大战两个时辰,也不觉疲惫,身体更无掏空之烦忧,真就是摆脱了枯燥无味,横生了无上妙乐."平元说着,说着,握着洛天静的手,摸了又摸,露出一脸萎靡的样子.
"额..无上妙乐?"洛天静听完,是一愣一愣的,捏着那乌骨达丸,看了又看.
"婉平女士..这个是男女行房必备的补药,功效强劲,可是俺们村中年夫妇必备的呢."站在旁边的朝风冒了句.
"啊.."就见洛天静刷的一下,就脸红脖子粗了,似有一团白气之脑袋腾空,而后厉声高叫着.."出去..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可是,这草还没有铡完呢.."平元说.
"起来了..我自己来就是了.."洛天静说..悄悄地将那粒乌骨达丸装进了自己的荷包.
"哦..好吧.."平元说着又用脚推了两下,而后起了身子..抖动一下腿脚,又道"那婉平女士,有什么事,虽是找我们..我叫阿元,他叫阿风."
"好了..你们出去吧.."洛天静说.心想"哼,谁要找你们啊...两个色眯眯的家伙..真想将你们投放到监狱才甘心..不过..算了说不定日后这乌骨达丸还有功效呢."那脸是又红润了一遍..不过她却不知这药丸,根本不是什么药丸,而是一种微型的影像捕捉机,是拉比拉多让人带给他们的.
"父皇,这样做真的可靠吗?万一那洛天静真把那东西当成补药了怎么办.."朝风说.
"诶.这个不用担心.我见洛天静暂时应该是用不上这个药丸..因为洛天槐此刻虽性命得以保护,但是却也不能完全康复呢."平元说.
"额..可是她那具皮囊要嫁之人非洛天槐乃周初之呢."朝风说.
"诶,皇儿啊,你这就不懂了?那洛天静的皮囊虽是嫁了周初之.但是并不代表就是她嫁了周初之啊..那不过是皮囊中另一个叫婉平的意识答应的..所以这就导致即便她嫁给周初之,心里也不会有周初之呢.所以心里若没有对方,又怎会给对方使用这个她知晓的能让双方满意的药丸呢.更何况你刚才不也说了吗?中年夫妇必备.洛天静这具皮囊,怎么看也不像中年女人吧.而那周初之,之前我们在空中的时候也看到了,也不像中年男人吧."平元说.
"哦.."朝风听平元这么一说,茅塞顿开,随即就点了点头.
"你们,过来一下.."这时洛天雨走来,见朝风和平元站在那里便说.
"是..天雨将军.."朝风说带着平元到了洛天雨面前..
"你..把这封书信传到太牧府中..然后带回太牧大人的批示."就见洛天雨掏出一封书信给朝风.那书信写的歪歪斜斜,大大咧咧,一看就不是女人的字迹.对的.这正是周初之的字迹,只是他觉得自己给少刚提议,不太好,故而落了天雨的名,让她命人将这封书信送出.那书信中写得也不是什么军事情报,而是那种仁义之道..目的是让他优待俘虏,因为他见街道平静,心想白荣连同部下,说不定真给俘虏了,所以就想着写一封信告劝少刚,以免他杀俘时遭到俘虏反抗反而不美.
"好的..我们这就去..."朝风接过书信说.
"不是,你们,是你.."洛天雨强调一声.
"那阿元呢."朝风说.
"阿元,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跟我一起.."洛天雨说着,脸都有些红了..
"啊...好吧.."朝风说..见洛天雨这番表情,他眼珠一转立刻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额..你可别胡思乱想..我让阿元留下,是要让陪我给天槐将军换衣服呢."洛天雨说..原来她想了想,洛天槐这样等着洛天静的解药也不是办法,也不知那解药何时能弄出来.不如先给洛天槐处理一下伤口,将体内的毒素能逼出来多少算多少.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吧.
"恩.."朝风立刻就知道了洛天雨的意思,心说"洛天槐看来已经是毒入骨髓,命不久矣了呢."遂兴奋不已,面带笑容离开了.
"跟我来吧.阿元.."洛天雨说.带着平元到了洛天槐所在的房间.这房在城楼中间那层,和其他房间不一样,是自通道顶上一暗道下入.与其他房间隔离开来.整个是非常的安静.
"对了..你等下见到的东西,离开后,可不要乱收,.知道吗?"洛天雨提醒一声.
"放心吧.天雨将军.我这嘴巴可严实着呢.."
"恩..要说严实我不太相信,不过要说你这人的举动有些怪异,说的话莫名其妙或许是真的..要不我也不会选你了.."洛天雨说,原来她见到周初之后,就听到周初之说起有两个奇怪的熊猫人,而后在接了书信,正寻思找谁时,就又听了兵士说起刚才有两个奇怪的熊猫人,尤其是那个自称阿元的家伙,于是询问着看到那两人..心说"关于天槐哥的事.还是不找先前那两个兵士了,他们太胆小了.让他来,他的嘴巴即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吧."所以想法支开了朝风,就带着平元到了这里.
"恩.."平元说,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啊."敢情你是将我当神经病了呀.."但是又这么一琢磨..这不正是他要的效果吗?这样的话,是能够接触到洛天槐呢.因为人们喜欢用的很多时候,不是做事精明能干的智者,而是说话颠三倒四的傻瓜.
"好的..进来吧.."洛天雨说着,推开了那扇大门,只见洛天槐穿着甲胄面容扭曲地平躺在一张铁床上.一动也不动的.
"洛将军这是?"平元下意识问了声.
"遇着刺客了."洛天雨说.
"那刺客抓到了吗?"平元问.
"这刺客蓄谋已久,且老奸巨猾...."洛天雨说了一歇,用最坏的词,将平元和朝风损了一通,最后冒了句,"故不能抓住."真个让平元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心说"这女人说这些也不知给谁听呀..你抓都没抓到我跟朝风,就这样一通乱骂合适吗?"
"恩..看来刺客挺奸诈的,不过此刻我应该怎么做呢."平元问..
"你只要给他解甲便好.."洛天雨说.
"哦..这样吗?"平元说着,毫不忌讳地将洛天槐半身扶直,而后将甲胄从他头上脱了去.
"咦..你都不戴防护手套的吗?"洛天雨疑惑一声,看了看床板上的那双手套.
让平元故作惊讶.心想"难道我露馅了吗?"遂说"天雨将军.为什么要戴手套呀."
"因为.."洛天雨心情有些紧张,想说明情况,但是一想"一个普通人,自己不注意的,就是死了也怨不得我吧."所以心情又放松了.说"没什么了.."
"好的,阿元,已经给洛将军脱了肮掉的甲胄,现在就是给他预备一套干净的甲胄,等他醒后就可以穿了.所以,你去军需房走一趟吧."洛天雨说.
"得令.."平元听罢,点头离去.
洛天雨便戴手套,掏出一把小刀,轻轻割开平元胸口肌肤,让那黑色的血液缓缓流出,是呢,她所谓的逼毒处理伤口实际就是给洛天槐放血.这黑色的血液落到地上,瞬间就让其嗤啦嗤啦冒了缕缕恶臭的黑烟.
于是洛天雨,心说"看来毒性还没有减退呢"急忙闭紧了口鼻.离开了房间.
"天雨将军,这是你要的干净的甲胄."过不多时,平元,走到洛天雨面前,将甲胄递上说.
"恩.辛苦了..这个交给我就好了.你去忙其他的吧."洛天雨说.
"额..不用小的,替将军换上吗?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呢."平元说来,就见洛天雨耳根红润起来.忙说"啊..不,不用了."
"真的不用吗?"平元问,一双眼睛不住的打量着洛天雨挺拔的**.
"真的不用了..你这样看我..可别喜欢上我.."洛天雨调侃一声,将矛头调转了平原这方.
"啊..小的..不敢.."平元连忙低下了头...故作含羞的样子..
"好了.你去忙别的吧..下面的事交给我就好了..对了你在外面不要说起这事知道吗?"洛天雨说.
"是..天雨将军."
等天雨又一次进入房间,那平元就在楼道上微微一笑,心说"洛天雨若是洛天槐穿了这个铠甲,只会让他的情况更加恶化呢.因为这铠甲上我弄了另外一种剧毒.乌矾.此毒虽不比砂丹,但是它持续时间可是非常的长呢.而且不似这砂丹一定要遇到水才有效果."
话分两头,这平元将一件涂抹了乌矾的铠甲递给洛天雨后,这朝风已奔驰在去往东部地区的路上,却迎面遇到一驾马车,于是双方拉紧缰绳马儿停歇,那车夫就喊叫一声"前面可是去太牧府的."
"正是.."朝风说.见得一熊猫人下了马车,那人身高7尺6存,一双铜铃眼,身着一套乌金铠甲,腰挂一把黑铁剑.下车说."吾乃执戟校尉姚广孝奉太牧之命,特来邀请抚军将军周初之及部将洛天槐,洛天雨,未婚妻上官婉平,赴宴.你且调转马儿先去通报.我等随后就来."
"是..校尉大人.."朝风听后,调转马头就走.
"将军..吾等跟上否?"见朝风驾马奔走,车夫对姚广孝说.
"恩..跟上.."姚广孝由于片刻后说.
(是的,作为对少刚还有着一丝报效之情的准备在在那些俘虏动手的时,好生劝说一番的姚广孝,在快到中部地区的时候,听到少刚率先下达了就地杀俘的命令后,也起来反抗了..毕竟这俘虏中还有许多是熊猫人呢,所以他怎么能接受,于是跟着那些人一起摸出了小刀,威胁了两个押送他这一队的兵头加入后,就跟那些死忠与少刚的将士开干.那些将士那是这帮身经百战的俘虏对手,再加上这时一些花帮成员出现前方,配合着他们,以迎春节,店家欢乐为由,踩着高跷,载歌载舞,阻断了前方兵士的耳目.那歌是功绩表彰歌,这舞是颂扬德行舞,且听如何唱来:北方不亮南方亮,东南明主少太牧.带引吾等迎胜利,吾等将菜送与他.带引吾等夺天下,吾等将酒送与他.带引吾等安乐业,吾等将肉送与他.带引吾等谋福祉,吾等将孩送与他.不学残忍的男人,不学阴险的女人.一心只为太牧想,箪食壶浆送王师...
弄得那些中部地区的兵士一时竟没了办法,你说你驱赶他们,这可是唱的歌颂少刚的歌了,不要命了..而且这些人边唱.还边喊着口号"太牧大人万岁..太牧大人万岁."
那场面异常火热,弄得那些兵士也忍不住呼喊起来.."万岁..万岁.."连武器都丢了,就在那里定顶礼膜拜,也不知拜的什么东西..但凡有些'反应慢'没有跪下的兵士,就被旁边的同僚,起身抓着一脚踢跪在地上,抓着头发对地上就是一通猛磕,并强迫那些人,呼叫万岁..
所以这些俘虏就非常三下五除二,就控制了局面,等那些踩高跷的离开后,这些兵士见到的已经不是什么俘虏了,而是一直整装待发的军队,于是一想到,自己上有老,下有小,就纷纷匍匐在地上,那还有一丁点男儿血型呢.转瞬间就从昂首挺胸的兵士,变成了垂头丧气的俘虏.
先前那位厉声传达了少刚指示的兵士,此刻更是颤颤抖抖,深怕遭到对方的报复,只怨这一切变化太快,让他心中无有半分准备..
等整顿好俘虏,这白荣的部队,上宫季白的部队,就朝太牧府迈着胜利的步子,一时让少刚如梦方醒,于是急忙派人找了李虎,商讨对策,那李虎见了少刚,只说了一字"走"便拉着少刚往上官季白放置祖宗灵牌的地方去了..而后就像狗一样钻进一个地道,灰溜溜刨弄着,往爪之池前进了.
而这时花全十跟着李定国带着白荣和瞿雁,卞竹和张毓,来到了军队面前..几乎没遭到什么抵抗,就占领了太牧府,而后准备犒劳将军,但是这时有人提议,上官季白和薄望舒未有回归,及洛天雨,洛天槐,上官婉平,周初之四人及其余多个将领未有归降,还有北边,南边,西边,还未平定,所以犒劳有些太早了.白荣听后,觉得在理,就商讨计谋,准备打着少刚的旗帜,依次邀请那南、北、西门将领单枪匹马前来赴宴,如果来的人肯归顺他们,既往不咎,若是不肯,那么刀斧手即要他项上头颅.
计谋制定后,那南北二门的将领,来后,一见白荣坐在少太牧常坐的那张靠凳上,两边兵士袒胸露乳,怒目而视.便知晓了情况,立刻双膝跪地,不等白荣发话,就说"吾愿听将军发落."一颗毫无尊严的响头,便磕了下去,立刻跟少刚断了关系.
等这北门,南门的将领都降了,白荣就要考虑让人去请西门那四人,正忧虑谁去时,薄望舒带着上官季白出现而来..上官季白,立马就指点了姚广孝前去执行.
于是姚广孝坐了奔走的马车上,就去西门邀请周初之及部将了.)
此刻天色已经些许昏暗,姚广孝乘坐的马车,哐当哐当,哐当哐当,如同夫妻行房响动,带来的不是幸福,也不是悲愤,而是刺激,只是一个是让人心情放松,一个让人心情紧张.
朝风先姚广孝一步到了城门,随上城楼,见周初之便通传一番,完毕,在砖墙见到一脸沮丧的平元..遂问其情,在得到洛天槐苏醒的消息后,不由得心中惊讶.小声说来"父皇,这洛天槐不是中了砂丹之毒吗?怎的醒了呢."
于是平元将前因后果说了一番,就让朝风不由感叹,"父皇,糊涂啊,那砂丹本就是天下最致命的毒物,奈何要什么乌矾呢..这乌矾加入岂不是以毒攻毒降了砂丹毒性.那洛天槐自然是能够醒来呢."
"啊.."平元听后,悔的是肠子都青了.遂问朝风还有什么补救办法吗?那朝风就将刚才的事情说到一番..
"这,少刚无缘无故,邀请周初之做什么呢."平元疑惑一声.
听朝风说,"父皇,我想这一定是白荣占了太牧府呢.正在假借少刚之名,诓骗将领过来,让其表忠心呢."
"哦..那风儿的意思是,我们借白荣之手将洛天槐,洛天雨,洛天静除掉."
"是的..只要他们的皮囊受损,元神脱离,我们就有办法对付他们."朝风说.从腰带中去出三粒珠子,那珠子一个绿色,一个红色,一个蓝色,分写雨,静,槐字眼.正是先前艾尔伯特那里翡翠点星,鸡血起雾,法蓝镶金这三个茶杯杯盖盯上的那粒明珠,谓之天珠,亦可称佛天珠.配合天珠,那杯子便是一件能容纳太乙金仙修为以下仙人元神的佛家灵宝.